第2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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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表面却无一丝异样,只是看着胤禩,眼神复杂。

胤禩冷汗直冒,不敢直视雍正。

雍正暗自点了点头,心恃:果然!要时时敲打一下,老八就会安安份份伺候我!毕竟老八福晋当年就是这么压制他。

一想到老八福晋郭络罗氏,雍正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雍正眼神冷厉,抬步走向胤禩,胤禩身子顿时僵住了。

到了胤禩面前,雍正并没有停住脚步,直直向胤禩身侧走过。

胤禩听着雍正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不禁凉了半截,脸上表情阴暗,眼圈也红了起来。

却没想到雍正在门前停下了脚步,淡淡道:“还不把布重新盖上,跟我来!”

胤禩紧紧咬住嘴唇,微微瞪大眼睛,猛得转过身来眼睛不可思议状盯着雍正背影。

雍正自然是知道胤禩无状,却也不恼。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待走得远了,胤禩才又听到雍正声音淡淡响起:

“还不快点把白布盖上,跟上来。若是让他人看到这些画,我定不饶你!”

“四哥等我!”胤禩兴冲冲就想跟上,但又想起那扇紫色玉石屏风,复又转了回来,把白布盖上,把门锁好之后才急匆匆跑向了雍正……

这想是逃过了一劫?

胤禩在心中暗想。

胤禩自康熙朝四十七年第一次废太子后,初次展露峥嵘,尔后沉沉浮浮,一直至殁于雍正朝为止,从来没有如此忐忑不安过……

只因为这个人是雍正,这个人是胤禛,这个人是他……四哥!

当年皇阿玛对已经废掉太子二哥胤礽多加询顾,常有召见,与臣下言谈中也不时流露出欲复重立之意。便在早朝时令众人于诸阿哥中择立一人为新太子,言道:“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康熙本来估摸着满朝文武皆了然其欲复立太子心思,谁想事态发展并没有按照他预想,以佟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为首朝中重臣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令康熙大感意外,同时,无奈之下也只得出尔反尔。

便下谕,曰:“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俗语说君无戏言,可向来圣明如斯康熙作此掩耳盗铃之事,实为可笑,于胤禩则甚为可悯。纵得众人之心,却失帝皇一人,又有何用?而得众人心者,正是为康熙所惧者,恐于己帝位有碍。

昏愦之念!

即使过后复封八阿哥为贝勒,但胤禩也觉得心凉了。

胤禩以为那时事就是他一生中唯一痛苦了,谁曾想到后来还会有四哥有皇位之争呢……

四哥当时本该是要杀自己,这样才能永绝后患,胤禩也是想着若是自己死了,能让四哥活得肆意一点话,自然也是甘愿。

没曾想,竟然是圈禁……竟然只是圈禁?

胤禩自圈禁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过雍正!

胤禩当年接到雍正令其自改其名,胤禩便改了——阿其那!意为‘狗’之意,只因为他四哥曾说过,只有他养小狗才会永远忠于自己,不会背叛自己。

却没想到,此举仍然无法把他好四哥逼出来。

胤禩曾经伤心过,恼恨过,哀怨过,盼望过……

八阿哥以为自已就是这样度过一生了,直至在死前看到急匆匆而来雍正……

胤禩看着满头是汗,神色哀伤看着自己雍正,恍然之间,便释怀了——

只要四哥心中还是有自己,那就够了!

既然四哥心中有自己,那胤禩什么都能放下了……

胤禩知道,雍正之所以一直没来看过自己,并不是因为恼过自己,而且因为怕一个不忍心把自己放了出来。

只因为,若是把胤禩放了出来,即使两人再不愿意,在当时种种情况下,两人只能对立……

雍正害怕!

雍正怕总有一天会杀了胤禩。

可是胤禩最终还是死了。

即使把他圈禁了,他还是死了……

雍正从来没有如此措败过!

胤禩也是!

所以,重生之后,胤禩对雍正一直是小心翼翼,可是谁又能说雍正对胤禩又何尝不是患得患失呢?

“胤禩?胤禩?你在发什么呆?”

胤禩从回忆之中醒了过来,原来在不自不觉之中,他已经与雍正回到了卧房之中。

胤禩看着眼前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睛之中偶尔闪过一丝担忧……不禁柔柔笑了。

那笑容如此自然,让雍正看得呆住了。

胤禩冰冷手指在雍正脸上滑动,眼睛之中满满柔情,一个忍不住,胤禩紧紧抱住了雍正,格外轻柔嗓音低声而缓慢如梦呓一般:

“四哥……能这样和你在一起,仿佛……仿佛像是做梦一般……若是梦……胤禩希望能永远也不要醒!永远……永远……”

“……傻瓜!”雍正唇角微勾,如破冰而出春光:“这怎么会是梦呢?我曾日夜期盼过这样日子……尔今终于实现了……”

刹那间,黄昏那暖金色夕阳流泻了进来,似乎有微微尘埃在金黄色光柱中舞动着。

金色夕阳透过窗子映在他黑色眸子中,带着半分暖意。

“胤禩……胤禛愿与胤禩,生生世世,永不相离!”

胤禛与胤禩笔直地互相凝视双眼,面对面再也没有丝毫可以躲藏角度。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竟然已经给张家父女透露过了夏寒山和杜慕裳下场,雍正相信张玉澄自然是该知道怎么做。

果然,没过几天,市井之间就开始传起了夏寒山和张念苹和离八卦。

既然已经和离,自然也就再没有人愿意看在张廷玉面子上为夏寒山那些污浊事遮着掩着了。

于是,不到一天,关于夏寒山和杜慕裳奸/情整个苏州府都知道了,而杜慕裳和她孩子也被杜子谦力排众议,给赶出了杜府。

杜慕裳被赶出杜府后神色哀凄,语气忧伤对着领头站在杜府门口杜子谦说:“大堂哥,为什么你就不懂爱情美好呢?”

杜子谦听后嘴角不由抽蓄了,这还是因为他修养好,要知道,他身后那群下人听到这个白日宣****子所言之后,都是一脸不小心吃了大便一般恶心模样。

“杜慕裳,我倒不知道所谓爱情就是白日宣淫!所谓爱情就是杀夫!所谓爱情就是生下一个不姓杜杂种!”

“不!”杜慕裳泪眼涟涟,紧紧抱住自己怀中不满一岁小婴儿,拼命摇头头:“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辱我爱情!它是那么美好,那么纯真,它不应该被污辱啊……”

前世和今生家教都太过良好了,胤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针对一个不守妇道女人,尤其是,胤禟身边从没发生过这样事情。

胤禟捂住了嘴,强忍住胃中泛酸呕吐感,过了许久,觉得舒服许多之后,才缓缓开口:“我倒看不出你爱情有多美好、多纯真……”

“慕裳——”

突如其来男子高喊声打断了胤禟话语,男子状似疯颠跑到了杜府门口。

而看到男子杜慕裳也是一脸惊喜,连她心中悲伤也忘了。心中一放松,连手也不禁松了开来,被包得厚实小婴儿就这样摔到了地上,婴儿痛得哇哇大哭起来,看得周围观众一脸惊愕。

偏偏杜慕裳和那个疯颠一般男子并未注意,就这样冲向了对方,然后紧紧抱住了对方。

“慕裳,你受苦了!”疯颠男子对着杜慕裳一脸含情脉脉。

“不!我不苦!”杜慕裳也是一脸感动莫名,“寒山,只要还能见到你,受再多苦也值得!”原来这个疯颠状男子就是夏寒山。

杜慕裳话让胤禟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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