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白圭鸿再也受不了了,他出声道:“你别冷着我,跟我说句话。”
态度已经算得上十分卑微了。
他被晾在这里,心中郁气横生,难受得很,做生意被对手摆了一道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现在却只能干心急,做不了任何事。
如果这是惩罚,那他已经受够了,得到了教训,即使是折磨,也该有个尽头。
但阮昭还是不转过头来,最开始的时候,是闹脾气,后来,他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就更不敢回头了。
可现在要是服了软,他也是不甘心的,还显得他刚才生的气都成了笑话,仿佛他是白圭鸿养的小狗,想圈起来就圈起来,想放出去就放出去,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多丢人啊。
所以他干脆还是不说话,心里偷偷请教系统:【我该怎么办呀,我好怕他把我赶出去。】
要是被赶出去,他还怎么做任务啊。
系统综合分析以往案例和网络上大量的解说,最终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没事,你只要对他阴阳怪气,表现出你一点也不害怕被赶出去的气势来,他就不会把你赶出去了。】
阮昭犹豫着:【这样真的靠谱吗?万一他硬要撵我走怎么办?】
系统本来也不知道这样做可行不可行,被质疑以后,自信心反而异常地膨胀起来,说:【放心吧,这是我收集多方资料,研究过各种数据得到的最有权威性的行为方式,绝对靠谱。】
阮昭便放心大胆地作天作地起来,他脾气本身就很大,此时犯起倔来,自然是信手拈来。
他头也不回,把薄被拉高,挡住整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副要冷战到底的架势。
等白老爷再说句话,他才施舍了一句回应,说话慢悠悠的:“我怎么敢。”
声音还微微发哑,带着鼻音,消减了其中的凉意,添了几分委屈。
白圭鸿被呛得难受,但好在小妻子已经开了口和他说话了,这是个好兆头,哪怕被撒了气也好过一直不理他。
“我不该拘着你,是我不好,你要生气也是该的,但你不能这样。”他说。
他到了四十多岁才知道情爱的滋味,哪里知道这感觉是酸甜相伴的,被小妻子这么一冷,那种郁闷几乎无法消解。
一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哪怕是冷嘲热讽,刺得他心疼,他也是高兴的,但说话时却忍不住带了点埋怨。
明明是妻子出轨,还在他怀里哭着叫别人的名字,他气不过,只是那么一说,就得到了这样的冷待,岂能让他不难受。
阮昭听了,开始胡搅蛮缠起来:“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他越发代入起来,竟然真的有点生气了:“你既然觉得我做得不好,索性放了我走吧,也好过在这里,每天被你像小狗儿一般地使唤。”
他说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看地上没有他的鞋子,他干脆赤着脚下地,直直向着门口走过去。
白圭鸿急了,拉住妻子的胳膊:“你去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爷都嫌我了,我在这里也没意思,不如我自己滚出去,倒是省了老爷当着大家的面把我撵出府那么丢人现眼,脏了老爷的名声。”阮昭说着便挣扎着要甩开白圭鸿的手。
白圭鸿被刺得难受,怕他受凉,赶紧抱住人:“我哪里说过要把你撵出去,你别闹了,心肝儿,我快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怕人真的赤着脚跑出去,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攥住阮昭的两只伶仃细腕,倾身吻了上去。
阮昭怕自己闹过头真的被赶出去,假模假式地挣扎了两下,偷偷松了口气,不再挣扎。
他被亲得很深,敏感之处都被舔弄到位,痒意慢慢蒸腾成其他的感觉,被身体偷换成快感与欲望,一点点地冲击着他的下身。
一股奶香从他胸口传出,飘到两人的鼻子里。
白圭鸿被勾得呼吸急促,他被迷得昏了头,一边舔舐着小妻子的下唇,一边含糊地让阮昭搂着他,但却没能得到回应。
他眼睛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怕自己还没得到原谅,只能松开对方的唇瓣,盯着妻子红润的嘴唇,一点点地磨:“昭昭,心肝儿,你要把我熬死了。”
阮昭被亲得气喘吁吁,还是堵着气似地哼了一声,态度却已然软化了:“你想做什么?”
白圭鸿暗示性地用下身膨胀起来的东西顶顶,小心避开妻子圆润硕大的肚子,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欲色:“行吗?”
他想得厉害,但要是阮昭不同意,他也不是必须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他才把人哄好,不能再不顾阮昭的意思硬要做什么,否则,他这倔脾气的小妻子非得要跟他闹翻天不可。
刚刚那几乎是要和离一般的架势可给他吓坏了。
阮昭挣了挣,没说好,也没点头,只是低头去看胸前的布料,皱着眉头抱怨:“都是你害的。”
白圭鸿的视线也跟着往下走,看到那片被奶染成深色、近乎透明的布料,呼吸猛地沉了下去,头拱到那里:“相公帮你吮吮。”
他扒开阮昭胸前碍事的东西,头伸过去舔,急色如饿鬼,吸吮得阮昭头皮发麻,身子也颤了起来。
“轻、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唔……”阮昭的手半推半就地搭在白圭鸿头上,随着对方的力道抓握着白老爷的头发,他舒服得胸口都变成粉红色,脸也变得潮红,身体上每一处皮肤较薄的地方都泛着美丽的粉,整个人如同情欲之神一般漂亮。
白圭鸿一边吸着阮昭胸前那颗柔软艳红的果实,一边盯着阮昭的脸,竭力讨好着对方。
那颗小红果柔软得让他不敢用力,像是一吮就会破掉一样,阮昭漂亮的脸也让他心神摇晃,他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这个人做任何事,哪怕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唔啊……哈……嗯唔……呼、呼……”阮昭哆嗦着,舒服得快要死了。
温暖的液体从他的胸口流出,奔涌进白老爷口中,变成一道生命的河。
他的脚在床上蹬着,喉间被逼出将要崩溃似的哭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激昂,眼泪从他湿红的双眼里流出,珍珠一般落到枕面上,散落在他发间,点缀在他耳廓,如一粒耳钉一样闪烁着晶亮的光。
“心肝儿,你好漂亮。”白圭鸿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都是小妻子身上勾魂的香气,闻到这样的味道,他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爱死你了。”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被迷得神魂颠倒,被人用爱意操控着,痴痴地献出了自己的心。
阮昭喘息中的哭腔越发凄惨,终于,他的胸口喷出了两股奶水,玉茎也渗出了点点白浊。
那样漫长的绝顶快意折磨了他许久,他才一点点地把精液流干净。
陡然变大的子宫压迫住了他的尿道,让他很难顺利地喷出精来,因此,高潮便被残忍地拉长,由一瞬间的快感变成磨人而费力的折磨。
等到他把精液流净,早已哭得一抽一抽的了。
白圭鸿心疼得很,一边亲,一边哄,嘴贴在阮昭耳边,亲昵而含糊地许诺:“心肝儿,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能给你。”
阮昭好不容易才从那样残酷的快感中回神,精神还有些恍惚着,听到这句话,想也没想,随口说道:“那你把白绍荣放出来行吗?”
他说完,就敏锐地感觉到室内的温度突然降低,气压也变得更加低沉。
他只顾得上自己的任务,心想他是来这里拯救男主的,怎么能让男主因为他再受欺负?那岂不是让任务往失败的方向上越走越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不止招惹了男主这一个人。
还被迫和男主的父亲掺和在了一起。
虽然这不是他本意,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尽可能地降低影响,却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把心里想说的都抖落出来了。
白圭鸿试图把刚刚的事盖过去,他几乎麻木了,亲着阮昭的脸颊,问道:“痛不痛,刚刚吸得重不重?”
他声音里的僵硬暴露了他的失态,还有他竭力掩饰的难堪。
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新娶不久的继室,在他的床上,在情到浓时,不由自主地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人还是他的养子。
这怎么能不叫他难堪?
这怎么能不叫他失态?
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早该杀了那个孩子,早在这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该杀了他!
阮昭察觉到不对劲,瑟缩了一下,嘴里嘟囔:“不行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惜命的,只是太过迟钝,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住男人。
白圭鸿气极反笑,爱惜地抱起床上的人,轻而缓地给人裹上自己的衣服。
语气是不正常的冷静:“昭昭想阿荣了。”
那声音里的冷意叫阮昭吓得哆嗦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翻车了,害怕得向后缩,战战兢兢:“你要做什么啊?”
白圭鸿亲了亲他的鼻尖:“我说了,昭昭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想见阿荣,那我就带着你去见他。”
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正常地与白绍荣见面?但阮昭笨笨的,还以为是真的,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
他半信半疑的,倒是不害怕了,还主动伸手穿衣服,乖乖的,如一只漂亮的小人偶。
气得白圭鸿快要吐血了,原本柔软的一颗心被刺得几乎麻木,他点着头,说:“自然是真的。”
阮昭便乖乖搂着他,任人摆布了。
白圭鸿给他穿上裤子,自己也穿戴整齐,站在那里停了停,在屋里找到了他的刀,看着床上吓得战栗的人,他竟然还有心安抚:“不会伤你。”
接着,他便不说话了,伸手给阮昭身上穿的裤子来了一刀,豁开了裤裆部位的布料,露出那白皙柔软的两片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给人穿外裤,只这么羞耻地露着阴部。
“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阮昭有点害羞地并着腿。
白圭鸿没言语,不由分说地给人披上了一个黑布斗篷,这是他的斗篷,戴在阮昭身上,能挡住人大半张脸,他把兜帽上的细带系好,把小妻子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接着,他把人抱好,没再顾忌着对方高耸的肚子——反正里面什么都没有——直接面对着自己抱起来。
肚子压得阮昭想吐,他小声呼气,小心调整着肚子的角度,好不容易好受了些,却在毫无准备之时被这男人粗大的阳根一下子闯进来!
“啊!别这样、疼……”他轻声呼痛,身体紧跟着在下一秒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减缓了被贸然闯入的痛楚。
白圭鸿面冷心狠,暗暗想着:痛吗?痛就对了。
但他还是下意识放慢了闯入的速度。
他的小妻子天赋异禀,只是被抱着草了这么几下,就能轻轻喘着享受了,甚至还喘着气使唤他,让他快些慢些地操。
白圭鸿有了经验,对阮昭身上隐秘部位门儿清,几下就干得怀里的人惊叫着抱紧他,大肚子在两人中间被压得扁扁的,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把里面的瓤喷出来。
他知道阮昭最不能承受的姿势和位置,便有意去操那里,甚至抱着人在屋里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是背对着他,像小儿把尿一样的抱在怀里,现在姿势变了个个儿,给予对方的刺激也和上午那时候不同。
“昭昭,你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白圭鸿亲了亲妻子大汗淋漓的额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被我操得尖叫起来,好不好?”
这话说得很有艺术,叫人一听就能想象到那个场面,阮昭的想象能力不错,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被别人盯着做爱的羞耻感,他摇着头,试图拒绝这样的走向:“别、唔别这样……在屋里……好不好……”
但白圭鸿并不是在跟他商量。
他这么说了,便已经是下定决心。
他把人抱紧,一点也不害怕,伸手推开门,往屋外走去。
阮昭被这样明亮的光刺激得浑身发抖,哼吟着绞紧了内壁,整个身体都在接触到外面的阳光时瑟瑟发抖。
他上身的衣服根本没有被系紧,被撞了几下就松散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而这些都被他身上黑色的斗篷挡住,只有与他紧密相贴的白圭鸿看得一清二楚。
那两只小乳因抖动而微微发颤,红珠上缀着的乳汁乳钉一样颤颤巍巍,要掉不掉,色欲与笃爱纠缠,情爱共赍恨交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长腿往后一踢,将卧房的门关上,这动作的幅度虽然不大,却刚好扯到紧密连接的下半身,迫使他的阴茎在阮昭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动弹两下,顶得人吐着舌头喘气。
“太深了……唔……真的不要了……太深了……”阮昭被操得脸颊通红,他看不到外面的场面,所以身体也越发紧绷,越是紧张,后面缩得就越紧,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的后穴几乎要把白圭鸿粗大的阴茎轮廓细细描摹下来,拓在最深处。
每每走动一次,后面就被深深顶入,肚子也就被男人的腹肌挤压一次,叫他肚子越来越涨,难受极了。
他的双臂艰难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隔着自己圆润的肚子,抓住白老爷的衣服,细细地喘气。
好舒服,要被干死了。
他趴在白老爷怀里,哆哆嗦嗦地哼哼,忍得身体发热,快要融化了一样,但仍然不敢大声叫出来,他怕被人听到。
就好像小时候尿裤子一样,怕被人看到他这幅样子趴在男人怀里,也害怕被外人发觉他被人抱起来,走着草着,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水沾湿了身上黑色的外袍,但好在身上的衣物颜色深,不用一被他人看出来。
白圭鸿坏极了,感觉到怀里这人的紧张,故意说道:“心肝儿,你可要忍住了,现在外面到处是佣人呢。”
其实一个人也没有,即使有佣人看到,也只敢瞟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但他就是想让怀里这个人害怕。
他说完这话以后,感觉到自己深埋的地方变得更加紧缩,几乎要把他夹出来,惹得他轻声呼了口气,好险,差点在这里丢丑。
他有意折腾人专门捡人多、曲折的路走,每过一道弯都要深深地顶到最里面,把人顶得惊喘连连,小猫崽儿一般细细地叫,扒在男人身上,浑身奶香,麦芽糖一样的香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走了……呜……不要走……别走了……好深……呜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不行……”阮昭哭得凄惨,屡屡破音,却一次都没有被男人怜惜。
白圭鸿依旧坚定地走着,抱着人,手臂鼓起肌肉的弧度,甚至还在较为平缓的地段捽近怀里的人,微微带离身体,再狠狠撞击到最深处,叫人浑身发麻地战栗,发出他喜欢的呻吟。
“宝贝儿,你好香。”白圭鸿把人举高,刚好含住那两颗红肿的玉珠,他吸吮着里面冒出的乳汁,口渴得不行,喉结上下滑动,简直要把那颗软软的小豆嘬到破皮一样用力。
那粗大的阴茎只余有一小截在阮昭身体里,像是随时能滑出体外,惹得小漂亮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地轻叫。
“别走了……出去……”
白圭鸿笑了一声,重重吮了一口艳红的乳尖,惹得人哆嗦着惊叫出声,接着毫无征兆地把人的腰往自己阴茎上猛地一按!
“呜啊!咿、呜不……太、太快……”阮昭拼命地挣扎起来,过量的快感在他身体里奔涌,一下子被逼出哭腔,再没有顾忌地大声哭叫起来。
不行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他身体里四处游走,剥夺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放声尖叫,把那种过量的刺激发泄出来。
但这些也无济于事,通过哼叫缓解的快感和他本身正在承受的快乐几乎无可比拟,那种磨人的快乐指数性累积,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理智消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前往祠堂的这一路上,阮昭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十分稀薄,几乎像水一样,他屡屡翻着白眼被操到晕过去,接着,又被快感强行唤醒,一路都在这样迷迷瞪瞪的状态里。
精液混着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水,沾得两人下半身都是黏糊糊的,一滴滴落到地上,溅出一片晶亮的花,撞击出来的水声听在阮昭耳朵里简直大得吓人。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他吐着舌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如同一只绢人偶一样,被干得浑身发抖,却怎么都躲不开,被男人强行按在阴茎上,哆哆嗦嗦地连续高潮了好多次。
“心肝儿,你是要慢些,还是要快些?”白圭鸿问。
他貌似体贴,实际上只是想折腾人罢了。
阮昭人傻,以为是真的疼他,呜呜咽咽了好久,被干得哭叫连连,眼皮都肿起来了,虽然只是薄薄一层,显得他格外漂亮诱人,但看起来也可怜极了。
“呜……慢些、慢、慢些……别太快……呜啊……”他哆嗦着,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白圭鸿亲了亲他发红的眼皮,果真如他所说的慢下来了。
但这人真是坏透了,说是慢下来,其实却一点也不减挺腰的速度,甚至还抱着人,一下一下地拿那小屁股对着他的大东西撞,几下就给阮昭草得浑身战栗,屁股被拍得红红的,吐着舌头,只能叫出些“嗬啊嗬啊”的声音,已然是被操坏了的样子。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咿……”阮昭难耐地攥紧男人的衣服,他已经敏感到不堪一碰,只是被这样快速操了几下,身体就再次痉挛着高潮,绞紧后穴,马眼张合,喷出水来。
他连叫都没有力气,只能呜咽着缩着屁股绝顶,后面塞进去的大东西却一点也顾不上他的不适,依旧占着高潮时紧绷的穴快速撞击,撞得他喉间只来得及溢出破碎的喘息和慌乱的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不能有贤者时间的,高潮以后便是下一轮操干,甚至不顾高潮,强行被顶上新的巅峰。
子宫被顶得紧缩绷紧,像是要趁机娩出里面的“孩子”,这种紧绷在此时犹如两人性事中的一环。
白圭鸿简直不是个人,他甚至会在那张小口猝然收紧的时候插入其中,强制它大开门户,露出里面柔软紧窒的内壁,撞得小妻子哭叫着喘息,高潮连连。
“不要了……啊……不要干了……孩子……呜、孩子……干到孩子了……要被、操小产了……”阮昭哭得厉害,及至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沉溺在自己的情欲之中,蹬腿欠腰,几欲疯狂。
“不怕,快到了。”白圭鸿额前都是汗珠,他也忍得难受,但却觉得必须给两人一个教训。
他昏了头似的,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把白绍荣杀了。
也许白绍荣死了,阮昭就会爱他了。
就会忘记养子,忘记那个生命里的过客。
他操干着阮昭,心里却痛苦至极。
下一秒,他看见了祠堂的大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祠堂到了。”白圭鸿亲了亲阮昭的额头,满眼都是对小妻子的爱意。
但这并没有让他减缓操干的动作,反而还让他越发用力地在阮昭身体里驰骋。
阮昭已经被操得快要坏掉了,他昏昏沉沉,嗓子早就哭哑了,整个人身上都泛着漂亮的红色,如情欲之神一般美丽。
那种奔涌的欲望在他脸上完全地显现出来,有一种堕落又圣洁的美感,犹如堕天的美神。
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从他那支可怜兮兮的小阴茎里挤出来的只有稀薄的水,几乎连颜色都没有。
每挤出一点,他的身体都要跟着抖。
白老爷的话没能让他清醒一点,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攀附在他人怀里哆嗦,被操坏了似的,不停地哭。
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色情得不像话。
他嘴里不停叫着停下、不要了之类的话,但白老爷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折腾他,铁青着脸,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
白圭鸿一抬脚,踢开了祠堂的大门,露出里面跪着的人。
白绍荣跪在里面,身型小树一般修长笔直,一点不见悔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青涩的脊背不知道何时长成这样,和白老爷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在他还以为这个孩子还小的时候,对方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以至于起了和他平起平坐的心思,对自己的继母动了心思。
白老爷想到这里,气恼异常,他搂着怀里被他折腾得衣物凌乱,几乎全裸的人,冷冷站立在门口,连声音也是冰凉的:“转过身来。”
白绍荣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在看到父亲怀里抱着的那团东西的时候,双眼惊讶地瞪大了。
方才他闻到了突然飘进屋里的香气,也听到了踹门的声音,却只以为是父亲独自一人,只是因为和小妈相处太久,所以身上沾染了这人的香气,谁知,父亲竟然把人抱了过来。
只是,他从衣料间隐隐瞥到的那双赤足与地上滴落的点点白浊叫他知道,这两人的姿势也许不是什么普通的姿势。
养子小心的打量被白老爷察觉,惹得他心中起火。
“你倒是很关心他。”白圭鸿居高临下地看着养子,“倒是连问好都忘了。”
白绍荣这才低头,说:“父亲。”
其实倒也没耽误多长时间,只是他打量的目光太刺眼,惹白老爷心烦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绍荣听见对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想要抬头去看小妈现在是怎样一种状态,想去看小妈的脸,却被妒火猛蹿的白老爷挡住了。
“你也如他一样,惦念着他吗?”白老爷扯了扯小妻子腮边的斗篷,把人挡得严严实实。
这话问的是阮昭。
但他注定不会得到回答。
因为此时的阮昭已经被他刚才那样急促磨人的操干逼得高潮迭起,丧失理智,现在正是让干什么干什么的时候,连他的话都不能分辨,又怎么去回答呢?
白绍荣听到这问话,虽然知道这是在父亲面前,小妈不可能不顺着哄着,但心里还是有些期盼。
可他却没听到回答。
白老爷哼笑一声,狠狠一顶,激得阮昭一哆嗦,哭叫出来。
他满意地看着养子惨白的脸,问:“你现在还这样想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神情惨淡,满面惨白,他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正是他的继母阮昭叫出来的。
这呻吟他熟悉无比,他比他父亲不知道要早听得多少天,可现在,那个让小妈叫成这个可怜样子的人不是他!
白圭鸿痛快极了,先前在床上,听到阮昭嘴里叫出养子的名字的时候他有多痛苦,现在他就有多痛快。
他心里充满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捉住阮昭的腰肢,让他颤抖着哑着嗓子惊叫起来。
阮昭现在已然被干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每动一下,都会给他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带来近乎无边的折磨。
他的身体几乎碰也碰不得了,动一动就要高潮,他哆嗦个不停,子宫里喷出晶亮滑腻的水来,呲到白老爷深入的龟头上。
“心肝儿,儿子正在看我们呢,要不要和他打打招呼?”白圭鸿亲亲阮昭的脸,“兴许我高兴了,会把你送给他做填房呢。”
他话虽然是这样说,却吝啬极了,把妻子的兜帽戴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叫里面那张粉白漂亮的脸露出来。
哪怕是被看到,他都不愿意。
可白绍荣显然当了真。
即使他理智上大致能猜出来,这只是父亲的挑衅,但他却依旧无法不动怒。
在他心里,他已经把阮昭当做了自己的妻子,如果父亲不回来的话,他是会在追求继母成功以后与对方结婚的,连母亲生下来的弟弟他都可以认作亲生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已经做好了要和阮昭共度一生的准备的时候,父亲却回来了。
还霸占了他心爱的人,甚至为了挑衅他,说出这样侮辱继母的话来!他在那一瞬间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屈辱,甚至为继母感到不值。
他看着父亲的目光里不再有纯粹的对父亲的崇拜,而是被愤恨与忌妒占据。
在他看来,父亲的这种行为实在小人。
哪有君子会在争风吃醋的时候,脱口便是将妻子拱手他人的话。
这个人甚至是他的儿子!
白圭鸿在这话出口以后就后悔了,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说,他只是看着儿子的眼神,十分不快,只想说点什么刺激刺激人。
但这话着实不该由他这个做丈夫的来说。
他看到白绍荣望过来的带着隐约恨意的眼神,有些后悔,其实这是他和阮昭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该把外人牵扯进来,还给了小妻子这么大的羞辱,甚至在路上把这人的衣服脱掉了,随手扔在草丛中,叫这人光着身体与他相贴。
还把人抱到了祠堂,当着小辈的面做出这样堪称羞辱的事来。
真是昏了头了。
但这些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个比一个会挑唆他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睁睁地看着养子听到他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很快就将情绪从恨意转换为波澜不惊,说:“那多谢父亲美意了,届时您一定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这话听到白老爷耳朵里简直如一把尖刀一般刺心,像利刃一样在他心头最柔软之处猛搅。
他勃然大怒,狠狠踹了儿子一脚,指着他鼻子骂:“你这罔顾人伦、觊觎继母的东西,给我和你母亲跪下!”
白绍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却一点都不见软弱:“与父亲相比,我还嫩得很呢。”
白圭鸿刚才那一脚飞踹,带动了深深插入后穴的阴茎,使它在滑腻发肿的甬道里深干猛插,简直要把里面磨出火来。
早就快要撑不住了的阮昭便在这时浑身打颤,哀叫着,内里又喷了一波,他被干得昏昏沉沉,已经知道了哭没有用,哀求也没有用,所以只是攀在白圭鸿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哼叫,只是他嗓子哑了,又带着哭腔,听起来很惨而已。
他这幅样子弄得白绍荣心疼极了,眼神立马变了,跪下来服软:“是我不好,是我有罪,父亲,与母亲没有半分关系,您要罚就罚我好了,母亲身子不好,还怀了弟弟,小心受了风,您带着他回去吧。”
这样明显的区别对待,只是因为阮昭的一声呻吟。
白圭鸿自然察觉了养子前后的态度变化,他生气极了,反而改了主意,不再看别人,低头亲了亲怀里被他干到崩溃的小妻子:“昭昭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我还没带你来过这地方。”
他说着,大手箍住阮昭的屁股,大力地向着内部顶撞,对着富有弹性的内壁深深捣弄,每一下都能扎进阮昭最敏感之处。
可怜的小漂亮被那根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插得叫都叫不出来,射也射不出来,被干坏了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他的使唤。
阮昭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白圭鸿的玩具,被这个男人拿在手上,用力折腾,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打上抹不掉的记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圭鸿趴在小妻子颈弯深吸一口气,痴迷于对方身上诱人的香气无法自拔,他沉声唤道:“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的头骨,我的命……”
他喃喃自语:“如果可以让你从里到外都沾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就好了。”
真是变态极了。
如果阮昭醒着,必然会吓得连连后退,但现在,阮昭已经被干傻了,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理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操得太超过了,也只会惊声哭叫,而后敏感地缩紧内壁,挤压住那个折腾他的粗大阴茎。
他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男人填满,每一个孔隙都无所遁形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供这人插入、赏玩,接着,被这个男人狠狠操干,沦为只知快感,不知其他的玩偶。
白圭鸿把人抱上供桌,当着白家祖辈的牌位干人。
其实那些牌位并不见得就真的是白家先祖的,他们在发迹之前,不过是山野间的泥腿子,在有所成就以后,他的族叔伯们便自发地认祖归宗,搜罗起历史上无数白姓贵人,想尽办法地与人攀关系,建立起这座祠堂来。
而他则看着那些跳梁小丑闹腾,不置一词。
现在当着那些“祖宗”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毫无负担。
甚至把那些牌位当做自己行事中的重要组成,趴在阮昭耳边,低声道:“昭昭,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祖宗在看你这个样子?”
他亲了亲小妻子懵懵懂懂的脸:“昭昭这个样子,要被祖宗们看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被干的失去理智,听到男人的声音,只是短暂地回神一瞬,很快就再次被这人拽入情欲的深渊。
如一只野兽一样,躺在桌子上,被干得浑身泛红,后穴湿软,脸上露出被操坏的糟糕表情,简直色得让白圭鸿神魂颠倒。
他爱极了阮昭,爱极了自己的妻子。
可这样的妻子却和他视为接班人的养子有私情。
他整颗心都像是被大手攥紧,捏住,挤出苦涩的汁,于是他的动作便越发地快,越发地迅猛,简直像是要把人干死。
“好香……”他像狗一样在阮昭身上拱,鼻腔里都是小妻子身上香甜的气息,轻而柔软的身体在供桌上如昙花一样盛开,黑色的斗篷在桌案上打开,露出里面绵软的身体,“心肝儿,你真漂亮。”
他赞叹着,眼睛里都是痴迷。
“不要了……呜……好疼……”阮昭呜呜咽咽地哭,声音很小,无力地挣扎。
白绍荣愣愣地跪在地上,看着在桌子上颤抖着承受的小妈,愣怔间,他甚至将那个操干小妈的人代入成了自己。
他闻着小妈身上勾人的香气,咬着小妈的嘴唇,粗大昂长的阴茎在小妈湿热泥泞的穴里驰骋,耳边尽是潮湿的呻吟。
心中对权力的渴望愈盛,几乎亟不可待地欲取而代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系统弹出窗口:【经计算,男主原有毁灭结局已被完全改写,您可离开当前世界,是否脱离?】
阮昭被干得失去理智,好一会才意识到系统在提示什么,他忙不迭地选择了“脱离”。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尤其是白圭鸿,简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要是再被干下去,他真的就要被干傻了。
反射着祠堂里昏暗烛火的液体从阮昭湿泞的穴里流淌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白绍荣看着那流淌下来的粘稠液体,神情恍惚。
当他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脸色骤然变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扑到父亲身上,顾不上自己腿上的痛,拼了命也要把两人扯开。
“父亲!父亲快停下!血……母亲他出血了!”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面容因过度的担忧而狰狞。
他怕极了,心里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惨痛的未来。
不要,不要这样。
他惊慌失措,害怕极了,对那种可能抗拒至极。
白圭鸿听到养子的声音,分辨了很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然知道阮昭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但却也被这样的情况唬住了,他被扯着离开了妻子的身体,阴茎尴尬地挺立在那里。
他慌张得很,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口里说着:“慌什么,去叫医生,快去啊!”
白绍荣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叫医生了。
白圭鸿脱掉上身的衣服,先把阮昭裹起来,包严实了,又将斗篷垫在对方身下,防止这供桌太凉,冷着人,才草草穿好身上的衣物。
他看着阮昭发白的嘴唇,心中的慌乱与恐慌在这一瞬间达到巅峰,他摸了摸阮昭发凉的脸,一声声地叫阮昭的名字,求他别睡。
即将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脏,叫他惶恐无比。
他两眼通红,像要留下眼泪来:“心肝儿,我错了,你别睡好不好,不要这样……”
但阮昭好像听不懂他说话了,反应了很久才缓缓眨眼,声音嘶哑:“好疼……”
白圭鸿心疼得要命,他怕“流产”会真的让阮昭身体受损,这时才后悔起来,向人许诺着:“不怕的,不怕,没事的,我在这里,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就转头叫人,但那些佣人都被他赶去了远处,不经他允许,不能靠近这里,他叫了很多次都没能叫来任何人。
白圭鸿无法,只能把人抱起来,在白府中跑起来,从阮昭腿间流出的血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红色的液体在那两条赤条条的大腿上汩汩而流,如一条绝望的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他在出院门的时候见到了下人。
他像见了救星似的,指挥着这些人,把阮昭抬起来,送到卧房去,又派人去通知大少爷,叫他把医生带到卧房。
小厮看到阮昭出红,吓得身体都软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人抬上床。
还是几个丫头胆子大,经过大太太生产的事,知道该处理什么,有条不紊地打水烧锅,准备东西。
她们眼见着小太太出血的量,觉得这孩子怕是保不成了,准备的东西便偏向清理一类。
白圭鸿见了那些狰狞东西,只觉头“轰”地一声,不敢再看。
这些东西,待会儿是要用到他的小妻子身上的吗?
江锦与洋医师一块来到,一个号脉,一个查看阮昭的身体情况。
那留过洋的医师察觉不对,便在江锦号脉以后再切了一遍,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齐齐地变了。
江锦倒是没说什么,他瞪了白圭鸿一眼,紧赶着就去开方子抓药,力求保住阮昭这条命。
洋医师不好插手,被白圭鸿扯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样了?”白圭鸿声音干涩,仔细听去,还有些颤抖。
医师摇摇头:“不大好。”
说着,他责备地看着白老爷:“我是告诉你他肚子里怀的是假货,但你也不能……那样吧。”
白圭鸿险些站不住,扶了边上柱子才好歹站稳当,颤声问道:“不是说,不是真的孩子吗?”
“但是他身体认定了这是真孩子,所以一切都得按照他真怀孕了这套规程走。”医师有些嗔怒,“前些天他刚动了胎气,身体也消耗了元气,是该养着的时候,你怎么能……”
他是个文人,又没结过婚,那些话说不出口。
“不是真孩子,也会小产?”白圭鸿追问。
医师点点头:“是要打胎,也该听医生的,这样落了孩子,对他身体伤害太大了。”
白圭鸿脸色苍白,自知有错,沉吟着,过了一会儿,问:“那他会不会有事?”
医师摇头:“这倒是不会,但伤身是免不了的了,待会儿给他处理净以后,就不要再碰他了,房事也要少些,先把他身体养好了再说。”
白圭鸿这时候才像是魂魄归体,有了主心骨,点点头,说:“那是自然,我不会再瞎胡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师这才又进了卧房。
白绍荣不光请了医生,还叫了稳婆来,但那老太太住得远,现下才赶到。
稳婆急急忙忙地进去了,把白圭鸿推了出去,剩下两个男人在屋外干瞪眼。
白圭鸿有了医师的话,现在放松些了,见儿子这么着急,出声讽刺:“你倒是真情实意。”
白绍荣无意在这个时候与父亲起争执,没说话。
白圭鸿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他说:“医生说了,会没事的。”
这话像是和养子说的,也像是和他自己说的。
他怕极了,只能这么宽慰自己的灵魂。
白绍荣稍有放心,砰砰直跳的心也慢慢恢复平静。
就在二人等待之时,屋内突然传来女人的惊呼声:“出大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了不好了,太太不行了!”
白圭鸿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阮昭下葬那天,白绍荣当着众人的面扼住自己的父亲的脖子,幼狼一般的眼睛里满是对父亲的恨意。
“是你!你害死了他,你害死了弟弟!”
白圭鸿没有反击,面无表情,让人把养子拉走,沉默地看着人一颗颗揳紧钉子,钉死棺材。
他站在妻子的坟坑旁边,肃穆得犹如雕像。
白绍荣还在发泄自己的恨意,向着那个男人毫不顾忌地嘶吼:“怎么不是你?你怎么不替他去死?”
随即,他的嘴便被捂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脱离成功,新世界正在开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扛着锄头,在路上走着,路过的乡邻见了他,少见地驻足,与他打招呼:“阿土,今天又去垦荒了?”
被称作“阿土”的男人憨厚地笑笑,点头:“嗯。”
如果阮昭在这里,一定会被系统提醒,这是这个世界里的男主,萧垚。
萧垚常年劳作,身上全是蜜色的、结实漂亮的肌肉,他眉弓高,鼻梁挺,褐色眼睛,看起来像有外国基因,其实是土生土长的长水村村民。
他虽然长得凶,但其实是个老好人,故而常常会受同村人的欺负,女人们觉得他窝囊,也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平时基本没有多少人和他打招呼,他总是独来独往的,显得孤僻极了。
今天同村人跟他多说了好些话,他有点高兴,脸上便带着憨憨的笑意,跟遇见的所有人搭话。
只是,那些人表情里那种感觉他不喜欢,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阿土,今天艳福不浅啊?”在巷口处,他碰到了邻居,对方也是拿那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伴着揶揄的笑意。
萧垚愣愣抬头,忍不住问:“啥艳福啊?”
邻居笑了:“你不知道?陈家的那个钻你家去了,现在都没出来呢。”
萧垚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陈家的”说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村口住的那个小寡夫,被陈旺从外头带进来的漂亮男人。
陈旺死了以后,那个寡夫不知道怎么的,也没走,留在这边,不干活,好吃懒做的,靠勾引男人蹭这蹭那。
最近这男的还有意无意地蹭过他,吓得他看也不敢看,赶紧跑了。
一想到那人身上腻人的香气,他就本能地恶心。
一向逆来顺受的老好人竟然也会感觉某人讨厌了。
他和邻居道了再见,大步向家里走去,穿着洗得发黄的老头背心,带着雄性气息的汗液从他脖颈上流淌下来,染得健壮的蜜色胸膛上一片金灿灿的亮。
萧垚几步走回家,推开门的一瞬间,愣在那里,整个人像被孙猴子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只见,床上好好叠起来的被子被人胡乱地蹬开,盖在身上,而他那灰棉布的被子里鼓鼓动动的,在枕头那里钻出一张粉白的脸来。
那张脸玉一样,雪白一团,眼睛晶亮,黑白分明,形状姣好,是多情的弧度,睫毛长而密,鸦羽一般,嘴唇润红,花瓣似的。
他的脸被被子捂出粉红的红晕,显得可爱得要命。
萧垚心脏咚咚直跳,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山里的神仙吗?还是勾魂的艳鬼?
阮昭眨巴眨巴眼:“我是阮昭啊。”
是陈旺的男媳妇,萧垚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些人说的原来是他。
但现在,他倒是一点厌恶都没有了。
他不知所措,愣愣地问:“那你在我床上干什么啊?”
床上的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起来很机灵,一看就能把这个大傻个儿拿捏得死死的。
阮昭笑嘻嘻地:“我找你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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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系统提示终于刷新出来了。
阮昭脸上的笑容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一直在看阮昭,对方脸上的表情一变,他立刻有所察觉。
赶紧出声问道:“是不是布料太硬了?还是有味道?棉花不够软?”
他露出紧张地神色,还隐隐夹杂着些后悔。
早知道就在开春的时候多弹几条棉被了。
会不会被嫌弃?被讨厌?
他本能地排斥这个可能,有点慌张地走过去,想把人抱起来,换一条新被子。
却在走近时被阮昭一把拉住手臂。
他低下头,看到对方含着些许祈求的眼神,那潭水一样水光潋滟的眼睛,当真是漂亮极了,叫他看一眼就心里发痒,不敢多看,微微敛目避了过去。
阮昭怕男主生气要撵他走,连忙开口:“别叫我走。”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下面雪一样的肌肤,粉白粉白的,不着片缕,只缀着两颗红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生涩的勾引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够看的,可偏偏能拿捏住男主的心。
萧垚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声如蚊讷:“不让你走。”
他步子乱了,心也跟着胡乱鼓动,如有一百只鹿在心头没有章法地撞来撞去。
他转过身去,哪里敢回头,连眼睛也直视前方,一点歪心思也起不得,僵硬地跑到柜子那里拿了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后退着倒走回床边,险些摔了,伸长了手臂,把手里的衣服递过去:“给,穿、穿上。”
他紧张得结巴,却听得身后人一声轻笑。
那声音真好听,羽毛一般在他耳朵上碰了一下,便叫他神魂颠倒了。
阮昭觉得新鲜极了,前两个世界里都是他被动,来到这里以后,居然还有他主动的一天。
男人被那声轻笑勾得抓耳挠心,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浑身发烧似的滚烫。
他犹豫着,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话却不敢说,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笑什么?”
他被这屋子里不知从何而来的暧昧气氛弄得紧张得要命,半边身子陷入不可抑制的酥麻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乱得厉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听力竟然可以这么敏锐,听见身后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简直能从那声音里细微的不同判断出阮昭此时的动作。
身后的人穿好了衣服,跪坐在床上,声音轻柔:“我穿好了。”
有一瞬间,萧垚甚至以为自己和阮昭是结婚已久的小夫夫,要不然,为什么只听到阮昭的声音,他的心里就甜得不行。
他转过身,看到这人穿的衣裳,当即愣在那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盖过环境里所有的杂声。
只见,床上的人裸露着大腿,只穿了上衣,扣子也不扣好,错落地揪在一起,上衣胡乱地裹在身上,下身不着片缕,半遮半掩,比不穿衣服还叫人心乱。
萧垚整个人都快要熟了。
这人是什么人?真的是村头陈家的寡夫吗?是不是山里生出来的神仙?
接着,他听到面前这个小神仙开了口:“萧垚,你的衣服怎么那么大啊?”
萧垚愣愣地看着阮昭扯起布料,隐隐露出下面盖着的雪肤,喉结上下滑动,心跳如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的脑子简直要被这甜得几乎能拉丝的声音煮成一锅浆糊,他晕晕乎乎,说话全凭本能:“是你太小了。”
阮昭听了,似乎有点不高兴,皱起小脸,抬脚去蹬人:“我才不小呢,你瞧不起人。”
他抬手掀了掀衣服,认真地研究布料:“你的衣服……好硬啊。”
小寡夫撅着嘴,小声抱怨,本来算得上不礼貌的抱怨,被他这样软的声调一说,仿佛撒娇一般,一下子就变成了别人的不是了。
他的声音水一样润,调子带着男方特有的柔和,尾音微微上扬,不知道是在抱怨男人的衣服硬,还是别的地方,听在耳里,甚至会被勾起其他的想法。
萧垚窘迫极了,赶紧再去找新的衣服:“我给你找。”
阮昭眼尖地看到男人转过身体之前,不小心露出的胯下那鼓鼓囊囊肿成一大包的东西,他被吓着了,却忍不住去想。
把那东西和前两个世界里见过的对比。
但只是隔着裤子看,倒还看不出什么端倪,毕竟没有亲手量过,得到的数据不够真实。
他想着这个世界里的任务目标,一时间犯了愁。
这个世界里的男主在原本的剧情线里就一直顺风顺水,除了终生未婚以外,都和其他里的普通主角没什么不同。
也许这就是任务起变化的原因。
现在他所使用的这个身份,在原本的世界观里甚至不存在,因此也就没有现在这种勾引情节,他的灵魂数据被系统导入进来以后,基于世界本身设定,捏造出了一个假身份,这才得以让他在本世界立足。
但仅仅捏造假身份是不够的,这个世界不比新手世界,十分排外,一旦察觉他是外来者,就会立即把他踢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系统结合了本世界原本就存在的几个不同的传闻,把那些人设强加到这具身体上,捏合成一个活在村民传闻里的、不怎么露面的角色,好不让本世界居民察觉到不对劲,他要十分小心、完完全全地沉浸在这个人设里,绝对不能被世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故而萧垚只听说过这个小寡夫的传言,知道有这么个人,却没见过几面真人。
男主翻箱倒柜,找出一件绸布做的新衣服,却拿不出手,那衣服放在柜子里压得时间太长了,上面都是折痕,还有一股霉味。
这件衣服拿出去,一点会被嫌弃。
即使不被嫌弃,也会惹得人不高兴。
他不想让阮昭不高兴。
见到阮昭的第一眼,他就想一直看到这个人高高兴兴的,想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拿给对方,哪怕被拒绝也没有关系。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就叫一见钟情,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捏着衣服不说话。
只几秒钟,他就想到了解决办法:“咱们下午去买吧?”
阮昭听见这话,惊讶地上下打量着男主,说出来的话也不客气极了:“你有病吗?”
他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好勾搭的人。
他只是光着身体在床上躺了躺,连话都只说了几句,这个人就上赶着要给他买衣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被这样一句话搞得脸热,小寡夫的声音太甜,听起来不像骂人,反倒是像撒娇。
他声音也放得轻轻的,怕吓着人似的,说:“那你要干什么?”
他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面前的男生来这里是为什么呢,只是听这人一口一个找他睡觉,一时心乱,被弄得不知所措起来了。
他怕阮昭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找他,所以赶紧又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寡夫一脸的理所当然:“找你睡觉啊,不是说了吗?”
他上下打量着男人,那是评估菜市场里的货物一样的眼神,几乎叫人感觉不到尊重。
但萧垚却不觉得难受,他甚至在察觉到那眼神的时候,心里紧张,小幅度地动了动身体,昂首挺胸,好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更体面。
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兵。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紧张极了,紧紧盯着阮昭的嘴唇,似乎想把那两片薄薄的花瓣盯出火来,他知道自己待会儿就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审判,这个小寡夫会用自己的一套价值观对他所具备的价值进行评估。
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是想着,如果他能更有价值,面容更俊朗,身体更健壮,肌肉更发达,脑子再变得聪明一点,嘴巴再会说话一点就好了。
也许,那样他就不会害怕自己被面前的人嫌弃。
“你刚下过地?身上都是汗。”阮昭穿着男主的衣服,从床上爬下来,他的小腿笔直纤细,大腿紧绷修长,身体每一处都是美丽的。
这样美丽的精灵从自己的床上下来,光着下半身,这种美景落在任何人眼里都会激得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