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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白老爷装作无事发生,弄哭小妈,男主心疼闯进房间(1 / 2)

阮昭微微醒转的时候,系统很兴奋地告诉他:【咱们的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了!】

【这么快吗?】他感觉很不可置信。

因为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和几个男人上了床而已。

【嗨呀,你是新手嘛,前两次任务有新手保护的。】系统解释道,【但是第三个任务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过了,第三个任务是考核任务,世界真实度和筛选标准都高很多。】

阮昭懵懵懂懂地点头,他动了动身体,感觉一阵乏力,前面和后面都酸胀得不行——即使他身体上有增益buff,但也架不住那样激烈的性事。

身体几乎都要被做废了。

没想到白圭鸿人都四十来岁了,身体竟然一点也不见得衰弱,力气还那么大,精力也那么旺盛,经验也那么足。

真不愧是结过婚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

他哼哼着,慢慢睁开眼睛。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是白圭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被吓了一跳,他其实不太明白这些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都喜欢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看他,好像变态一样。

白圭鸿一直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坐在那里愣愣地出神,直到他被阮昭喊了一声,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男人神色温柔,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昭怯怯看他一眼,想到他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还有男人那叫人害怕的状态,有些瑟缩,摇了摇头。

似乎是看出小妻子害怕自己,白圭鸿喉咙发紧,声音干涩,但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对之前的事情又任何的表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说:“这个月你就先在院子里养胎,孩子渐渐大了,你要少出门才是,免得再惊动了胎气。”

其实这些都是说辞,他和阮昭都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是假的。

只是拿这件事拘着人,不让人出门而已。

但阮昭以为他不知道,所以没出声反抗。

他正是心虚的时候,不敢违逆白老爷的意思,只知道点头,但他很快就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不出门的话,他还怎么碰到男主,怎么做任务呢?

虽说新手保护为他免去了很大一部分劳累,让他能够更容易地完成任务,但再怎么容易,也不能不和男主见面啊!

这样想着,他踌躇着,说:“这不好吧?五叔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拿其他人做借口,想办法出去。

白圭鸿伸手握住妻子的手,仿佛只有接触到对方细嫩的皮肤,才能确认这人不会随时离他而去,让他略微安心:“不必担心他们,我来了,他们便扰不到你。”

阮昭怯怯看他一眼,小心挣开了手,收回被子里:“江郎中说,要想顺利生产,必得多多走动才是,不然会难产的,难产可吓人了,会血崩的。”

“别说那些不吉利的。”白圭鸿听到“难产”、“血崩”两个字,就心里一紧,即使他知道阮昭不是真的怀孕,也难免会被影响,他不想让任何不好的词语沾染妻子。

见对方怕他,不肯与他亲近,他略带苦涩地笑了笑,强作镇定:“你要是怕,我每天都可以回小院陪着你走走,我再多派些人过来,你嫌这里小了,可以搬到我那。”

“不、不用了。”阮昭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在这里住着,白老爷都要找人监视他,要是直接住到白老爷身边,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他是一点做任务的概念都没有的,在上个世界学会了与男主上床来完成任务以后,他就产生了惯性思维,觉得完成任务非得靠上床不可,要是搬进白老爷的院子里,被这老男人天天盯得紧紧的,他还怎么勾引男主,完成他的任务呢?

“你也不必天天陪着我,这些天我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可以的。”他真的害怕打不消白老爷的念头,赶紧出声劝解,“你那么忙,每天陪着我也挺累的。”

但这话却被白圭鸿理解成了别的意思,于是神情愈发消沉黯然,最后甚至连微笑也维持不了了。

他不知多少次后悔,后悔当初一意孤行偏要出门经商,现在回家,消磨了原本就不多的夫妻情分,还叫那些狂浪男人捷足先登了。

现在再想弥补,却已经落下一大截,不知道还能不能补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妻子防备的眼神,感觉在这里留着也没意思,但他也不想走。

不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温暖的、充满香气的房间,让阮昭离开他的视线。

他没经过情爱,自然不能习惯这样的感觉,浑身都难受极了,想看着小妻子,又不想惹人厌烦。

也许已经让阮昭厌烦了。

他心头一痛,更不愿意离开了。

白圭鸿嘴里说着:“没事,丈夫陪伴妻子待产,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心里却郁气横生,烦躁得不行,他不清楚应该怎么改变现状,再次把握住妻子的心,于是只能从自己想得到的那些下手,他想着,说:“我在这看看书,陪你坐一会儿。”

不等阮昭想理由拒绝,他就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孩子有父亲陪着,也能长得更好。”

他都这么说了,阮昭只能同意。

白圭鸿走到书架前,有些发愁。

他知道妻子没有什么文化,能看得几个字就很好了,因此书架上皆是传记,没有什么正经读物,这些书没有他想读的,又不想走,只能随手挑了一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名叫《殿中欢》,听名字就十分香艳。

可他已经拿了,为了避免阮昭再从中挑刺劝他离开,他只能拿着看。

这书说的是陈国皇妃萧贵妃和太子之间背伦背德的爱情故事。

身为陈国太子的男主角在宴会上对年轻漂亮的庶母一见钟情,背着陈国皇帝勾引庶母,两人暗中勾结,背着老皇帝私下苟且。最后萧贵妃珠胎暗结,陈太子为了情人和私生子逼宫上位,成为皇帝后纳了先皇的萧贵妃为皇后,一生未再另娶。

白圭鸿:“……”

好晦气的一本书。

他草草看了一遍,越看越生气。

陈国太子勾引庶母,还令庶母有孕,当真是孟浪至极,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作君子?

他愤愤放下手中的书,在书架上再挑了一本下来。

这本书叫《竹间记》,说的是杨府当家主母与管家偷情的故事,这二人的花样可比陈国太子与萧贵妃的多多了,言语也更低俗,二人在竹林间初见,一拍即合,一做生情,背着杨府老爷四处偷情,其中最常在竹林中嬉戏,因此书名叫“竹间记”。

《竹间记》里的窝囊老爷最后的结局也不怎么样,被管家移走了财物,沦为乞丐,而那对贼夫妇却携款私奔,逍遥了一辈子,还成为了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在白圭鸿的忍耐极限上反复横跳。

难道就没有一本歌颂爱情、传扬正经夫妻情爱的书吗?!

他连翻几本,每一本都带给他新的震撼,看到最后,他忍无可忍,叫人把书架里的书全部搬空,不许阮昭再看。

“为什么?”阮昭很委屈,他做任务的间隙里就看些打发时间,也能从里面学习学习做任务的技巧,现在精神食粮被人搬走,他难受得要命,看向白老爷的眼神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客气,“老爷好专制。”

白圭鸿怕被讨厌,坐到妻子床边:“那些书都是些不正经的坏书,会把人带坏的,我给昭昭买些新书回来。”

他吩咐下人赶紧去买些新的书回来,并且特地嘱咐了,要“正经的”、“好人妻子看的”、“教人学好的”,不要“低俗的”、“私下卖的”那种。

下人一副“包在我身上”的靠谱样子,要多可靠有多可靠。

阮昭见白老爷真的给他买书,这才满意。

谁知,那些“正经”书一送过来,阮昭一翻,就傻眼了,书籍写的教条刻板,通篇都是在教化女性,做丈夫的“贤内助”、“好妻子”,用辞之严肃堪比思想品德课本。

看书的时候跟上课一样。

他没翻几本,就生气地把书丢开了:“我不想看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生白圭鸿还把那些书捡起来,让他好好看看,好好学学妻子是怎么与丈夫恩爱的。

白圭鸿一点不知道那些书都写的什么,只是粗略看了看内容,知道里面的东西除了陈旧些以外没什么大问题。

但阮昭不愿意在看书的时候上思想课,要是放松身心的时候还想着上课,为什么不干脆去看课本?

被白老爷提了两嘴以后,他更生气了,把那些书全都扔在地上,越想越觉得委屈:他被用力做了那么久、那么深,累到不行了,好不容易才把这老男人哄好,到了放松的时候,连自己喜欢的书都看不了,还要被别人左右着,怎么能不委屈?

他见白老爷转过头,不赞同地皱起眉头,向他走过来的时候,委屈与害怕一起涌上来,吓得躲进被子里,蒙着头偷偷哭起来。

白圭鸿以为小妻子是嫌他管得多,不想看见他了,于是心中越发烦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讨好阮昭,可听见被子里传出来的轻轻抽泣时,他有些慌神。

赶紧给被子掀开,看到哭得整张脸都红了的阮昭,心疼得不行,连忙把人挖出来,抱在怀里轻轻地哄:“怎么哭了?”

他亲亲小妻子的额头:“心肝儿,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

阮昭没从对方身上察觉到危险,又被这么温柔地哄着,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得要命。

一直在门外跪着的白绍荣听见这哭声,忍也忍不了,顾不上腿疼,一下子闯进屋里:“你在做什么?!把他放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闯进来的时候心焦得厉害,他不知道父亲又对阮昭做什么了,但这个老色鬼好不容易与小妈共处一室,会做什么简直太好猜了。

现在他倒是明白过来了,以前白府里传的父亲与小妈夫妻感情不和的流言大概是真的的,不然,白圭鸿为什么那么殷勤地对待小妈,还故意示威给他看。

会示威,会警惕,意味着他对这段感情其实很没有把握。

如果小妈一心爱着父亲,不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的。

白圭鸿看也没看养子,沉声道:“滚出去跪着,谁让你进来的。”

他怕妻子听到白绍荣的声音,赶紧低头去哄人:“不是要凶你,乖,不看就不看了,我们看其他的,不哭。”

谁知,他越哄,人哭得越凶了,整张脸都哭得通红,鼻尖也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得很。

甚至还伸手用力推他。

“不要你,你走,你走开!”阮昭抗拒起来。

白圭鸿不敢用力抱人,被这么几下推得差点坐不住,只能把人抱好,好声好气地劝:“不生气,是我不好,昭昭爱看什么看什么,我不管了,好不好?”

他还以为只是看书的问题,哄人的时候也只想着“不过是小事,随他去了”。

可阮昭却不这么想,他被逼得紧了,又是害怕,又是羞恼,上午那蚀骨灭顶的快感和男人那怎么叫都不停的精力叫他怕极了,只想着趁机跑掉,现在再被这人这么管着,一点自由都没有,他更烦了。

呜呜,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任务,结果翻车了而已,不再勾搭其他人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知道这男人不是上个世界里那样任他摆布的小男生,那么有力,气势还那么吓人。

早知道,他就只和男主亲近了。

他推不开人,越发委屈,哑着嗓子,边哭边叫男主的名字:“白绍荣!”

白圭鸿气死了,他不知道怎么自己出去经个商,再回到家里,什么都变了,本来对他有意的妻子不愿意和他亲近,反而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再听到小妻子哭叫起来只喊着养子的名字,一点也不想和他在一块,甚至还伸手推他,心中的妒火便烧得愈发旺盛:“我是你的丈夫,就在你身边,你不叫我,反倒叫别的人来。”

白绍荣走近两步,想看看阮昭的脸,他听这人哭得撕心裂肺,心疼得要命,简直想立刻就带人走。

白圭鸿察觉了,转头呵道:“你做什么?还不快滚?!我是你老子,这是你妈,你就这么对待你妈的?!”

他气极,反而不再说话了,抱起人,一脚把人踹到了角落。

试图顺顺气,却怎么都没法忍耐,抱着人,居高临下地指着男主的鼻子便骂:“我供你读书,你就学出来这么个脾气来,书都不知读到哪里去了!今天晚上你不许睡觉,在祠堂跪着,把《弟子规》抄五遍,好好反省反省!”

他说着,把阮昭抱走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留着白绍荣在墙角歪着,眼神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任务完成度就在他的眼神变化之中再次上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一个冲动,把人抱回了自己院里,将人放在床上以后,他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如果说,是要他外出与人谈生意聊合作,他一定有十种不同方案去应对,可面对阮昭的时候,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人雪白的一团,又软又黏,是团汤圆儿一般的小东西,被逼急了只会哭,连打人都不会,却能叫他难为得要命,不知道该怎么才行。

他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阮昭都不愿意扭头看他,装作不知道,慢慢地哭声小了,就只是抽抽噎噎地抹眼泪,看床单上的花纹。

就是不转头看人。

给白圭鸿弄的难受得很,他想听阮昭说话,想亲亲小妻子的嘴巴,想抱着这人给人念书,想闻闻对方身上的香气。

但他一点也不想从这人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

阮昭侧趴在那里,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吸引人,他身体的曲线被他完全地展现出来。

肩头圆润,线条顺畅地滑到腰部,凹下去一个极惑人的弧度,又在臀部猛然增高出一道高耸丰润的线条。

胸口被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与之紧密相连的就是他膨胀的肚子,肚皮随着他的呼吸缓慢颤动,如一颗大珍珠一般美丽。

他的腰肢纤细,屁股却圆而饱满,每一处弧线都是美的,漂亮了得宛如神造物。

白圭鸿虽然心头酸涩,却依旧被这样的妻子所吸引,狗一样地垂涎着对方的身体,呼吸也渐渐重了。

他品尝过这具躯体的美妙滋味,食髓知味,因此更加不能轻易放手。

终于,他声音干涩地主动开了口:“你想出门逛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被拒绝,在后面又补了一句:“咱们一块挑书,保证买到你喜欢的,怎么样?”

一想到可以和阮昭一起逛街,一起对着那些书窃窃私语、挑挑拣拣,他就对这种曾经不屑一顾的活动感到兴奋。

阮昭挺着肚子,小小一个,被人群挤得只能依偎在他身边,小声地和他说着话,或赞赏或嫌弃地指着那些他喜欢的书说话,连书籍的封面都要被他拿来两相比较,犯难地在里面挑选。

而他只需要低声附和,其实根本就没有听到对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紧紧盯着妻子漂亮的侧脸,偷偷抓住对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直到被对方发现他在走神,挨了一拳才回过神来,小声道歉,当着外人的面好声好气地哄,惊掉外人的下巴。

最后只能给阮昭把书店搬空来赔罪,回到家以后再在床上好好“哄人”,把人弄得浑身都发红了。

想到这样温馨亲昵的相处模式,他就觉得头皮发麻,幸福无比。

于是,他越发殷切地看着妻子的侧脸,想得到一个应允。

哪怕是施舍也好,拒绝也好,不要不理他,不要想别的男人。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心焦得快要死掉了。

可阮昭还是一声不吭,偷偷抹眼泪,哭得肩膀都在颤抖,真是可怜极了。

白圭鸿走近一点,就被迫停下了——阮昭被他吓得向后缩,但还是不看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人,简直要被这样柔软的一团雪给拿捏住了,心里被铁箍子攥紧似的痛,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把养子叫过来。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终于,白圭鸿再也受不了了,他出声道:“你别冷着我,跟我说句话。”

态度已经算得上十分卑微了。

他被晾在这里,心中郁气横生,难受得很,做生意被对手摆了一道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现在却只能干心急,做不了任何事。

如果这是惩罚,那他已经受够了,得到了教训,即使是折磨,也该有个尽头。

但阮昭还是不转过头来,最开始的时候,是闹脾气,后来,他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就更不敢回头了。

可现在要是服了软,他也是不甘心的,还显得他刚才生的气都成了笑话,仿佛他是白圭鸿养的小狗,想圈起来就圈起来,想放出去就放出去,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多丢人啊。

所以他干脆还是不说话,心里偷偷请教系统:【我该怎么办呀,我好怕他把我赶出去。】

要是被赶出去,他还怎么做任务啊。

系统综合分析以往案例和网络上大量的解说,最终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没事,你只要对他阴阳怪气,表现出你一点也不害怕被赶出去的气势来,他就不会把你赶出去了。】

阮昭犹豫着:【这样真的靠谱吗?万一他硬要撵我走怎么办?】

系统本来也不知道这样做可行不可行,被质疑以后,自信心反而异常地膨胀起来,说:【放心吧,这是我收集多方资料,研究过各种数据得到的最有权威性的行为方式,绝对靠谱。】

阮昭便放心大胆地作天作地起来,他脾气本身就很大,此时犯起倔来,自然是信手拈来。

他头也不回,把薄被拉高,挡住整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副要冷战到底的架势。

等白老爷再说句话,他才施舍了一句回应,说话慢悠悠的:“我怎么敢。”

声音还微微发哑,带着鼻音,消减了其中的凉意,添了几分委屈。

白圭鸿被呛得难受,但好在小妻子已经开了口和他说话了,这是个好兆头,哪怕被撒了气也好过一直不理他。

“我不该拘着你,是我不好,你要生气也是该的,但你不能这样。”他说。

他到了四十多岁才知道情爱的滋味,哪里知道这感觉是酸甜相伴的,被小妻子这么一冷,那种郁闷几乎无法消解。

一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哪怕是冷嘲热讽,刺得他心疼,他也是高兴的,但说话时却忍不住带了点埋怨。

明明是妻子出轨,还在他怀里哭着叫别人的名字,他气不过,只是那么一说,就得到了这样的冷待,岂能让他不难受。

阮昭听了,开始胡搅蛮缠起来:“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他越发代入起来,竟然真的有点生气了:“你既然觉得我做得不好,索性放了我走吧,也好过在这里,每天被你像小狗儿一般地使唤。”

他说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看地上没有他的鞋子,他干脆赤着脚下地,直直向着门口走过去。

白圭鸿急了,拉住妻子的胳膊:“你去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爷都嫌我了,我在这里也没意思,不如我自己滚出去,倒是省了老爷当着大家的面把我撵出府那么丢人现眼,脏了老爷的名声。”阮昭说着便挣扎着要甩开白圭鸿的手。

白圭鸿被刺得难受,怕他受凉,赶紧抱住人:“我哪里说过要把你撵出去,你别闹了,心肝儿,我快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怕人真的赤着脚跑出去,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攥住阮昭的两只伶仃细腕,倾身吻了上去。

阮昭怕自己闹过头真的被赶出去,假模假式地挣扎了两下,偷偷松了口气,不再挣扎。

他被亲得很深,敏感之处都被舔弄到位,痒意慢慢蒸腾成其他的感觉,被身体偷换成快感与欲望,一点点地冲击着他的下身。

一股奶香从他胸口传出,飘到两人的鼻子里。

白圭鸿被勾得呼吸急促,他被迷得昏了头,一边舔舐着小妻子的下唇,一边含糊地让阮昭搂着他,但却没能得到回应。

他眼睛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怕自己还没得到原谅,只能松开对方的唇瓣,盯着妻子红润的嘴唇,一点点地磨:“昭昭,心肝儿,你要把我熬死了。”

阮昭被亲得气喘吁吁,还是堵着气似地哼了一声,态度却已然软化了:“你想做什么?”

白圭鸿暗示性地用下身膨胀起来的东西顶顶,小心避开妻子圆润硕大的肚子,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欲色:“行吗?”

他想得厉害,但要是阮昭不同意,他也不是必须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他才把人哄好,不能再不顾阮昭的意思硬要做什么,否则,他这倔脾气的小妻子非得要跟他闹翻天不可。

刚刚那几乎是要和离一般的架势可给他吓坏了。

阮昭挣了挣,没说好,也没点头,只是低头去看胸前的布料,皱着眉头抱怨:“都是你害的。”

白圭鸿的视线也跟着往下走,看到那片被奶染成深色、近乎透明的布料,呼吸猛地沉了下去,头拱到那里:“相公帮你吮吮。”

他扒开阮昭胸前碍事的东西,头伸过去舔,急色如饿鬼,吸吮得阮昭头皮发麻,身子也颤了起来。

“轻、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唔……”阮昭的手半推半就地搭在白圭鸿头上,随着对方的力道抓握着白老爷的头发,他舒服得胸口都变成粉红色,脸也变得潮红,身体上每一处皮肤较薄的地方都泛着美丽的粉,整个人如同情欲之神一般漂亮。

白圭鸿一边吸着阮昭胸前那颗柔软艳红的果实,一边盯着阮昭的脸,竭力讨好着对方。

那颗小红果柔软得让他不敢用力,像是一吮就会破掉一样,阮昭漂亮的脸也让他心神摇晃,他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这个人做任何事,哪怕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唔啊……哈……嗯唔……呼、呼……”阮昭哆嗦着,舒服得快要死了。

温暖的液体从他的胸口流出,奔涌进白老爷口中,变成一道生命的河。

他的脚在床上蹬着,喉间被逼出将要崩溃似的哭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激昂,眼泪从他湿红的双眼里流出,珍珠一般落到枕面上,散落在他发间,点缀在他耳廓,如一粒耳钉一样闪烁着晶亮的光。

“心肝儿,你好漂亮。”白圭鸿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都是小妻子身上勾魂的香气,闻到这样的味道,他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爱死你了。”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被迷得神魂颠倒,被人用爱意操控着,痴痴地献出了自己的心。

阮昭喘息中的哭腔越发凄惨,终于,他的胸口喷出了两股奶水,玉茎也渗出了点点白浊。

那样漫长的绝顶快意折磨了他许久,他才一点点地把精液流干净。

陡然变大的子宫压迫住了他的尿道,让他很难顺利地喷出精来,因此,高潮便被残忍地拉长,由一瞬间的快感变成磨人而费力的折磨。

等到他把精液流净,早已哭得一抽一抽的了。

白圭鸿心疼得很,一边亲,一边哄,嘴贴在阮昭耳边,亲昵而含糊地许诺:“心肝儿,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能给你。”

阮昭好不容易才从那样残酷的快感中回神,精神还有些恍惚着,听到这句话,想也没想,随口说道:“那你把白绍荣放出来行吗?”

他说完,就敏锐地感觉到室内的温度突然降低,气压也变得更加低沉。

他只顾得上自己的任务,心想他是来这里拯救男主的,怎么能让男主因为他再受欺负?那岂不是让任务往失败的方向上越走越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不止招惹了男主这一个人。

还被迫和男主的父亲掺和在了一起。

虽然这不是他本意,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尽可能地降低影响,却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把心里想说的都抖落出来了。

白圭鸿试图把刚刚的事盖过去,他几乎麻木了,亲着阮昭的脸颊,问道:“痛不痛,刚刚吸得重不重?”

他声音里的僵硬暴露了他的失态,还有他竭力掩饰的难堪。

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新娶不久的继室,在他的床上,在情到浓时,不由自主地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人还是他的养子。

这怎么能不叫他难堪?

这怎么能不叫他失态?

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早该杀了那个孩子,早在这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该杀了他!

阮昭察觉到不对劲,瑟缩了一下,嘴里嘟囔:“不行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惜命的,只是太过迟钝,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住男人。

白圭鸿气极反笑,爱惜地抱起床上的人,轻而缓地给人裹上自己的衣服。

语气是不正常的冷静:“昭昭想阿荣了。”

那声音里的冷意叫阮昭吓得哆嗦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翻车了,害怕得向后缩,战战兢兢:“你要做什么啊?”

白圭鸿亲了亲他的鼻尖:“我说了,昭昭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想见阿荣,那我就带着你去见他。”

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正常地与白绍荣见面?但阮昭笨笨的,还以为是真的,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

他半信半疑的,倒是不害怕了,还主动伸手穿衣服,乖乖的,如一只漂亮的小人偶。

气得白圭鸿快要吐血了,原本柔软的一颗心被刺得几乎麻木,他点着头,说:“自然是真的。”

阮昭便乖乖搂着他,任人摆布了。

白圭鸿给他穿上裤子,自己也穿戴整齐,站在那里停了停,在屋里找到了他的刀,看着床上吓得战栗的人,他竟然还有心安抚:“不会伤你。”

接着,他便不说话了,伸手给阮昭身上穿的裤子来了一刀,豁开了裤裆部位的布料,露出那白皙柔软的两片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给人穿外裤,只这么羞耻地露着阴部。

“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阮昭有点害羞地并着腿。

白圭鸿没言语,不由分说地给人披上了一个黑布斗篷,这是他的斗篷,戴在阮昭身上,能挡住人大半张脸,他把兜帽上的细带系好,把小妻子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接着,他把人抱好,没再顾忌着对方高耸的肚子——反正里面什么都没有——直接面对着自己抱起来。

肚子压得阮昭想吐,他小声呼气,小心调整着肚子的角度,好不容易好受了些,却在毫无准备之时被这男人粗大的阳根一下子闯进来!

“啊!别这样、疼……”他轻声呼痛,身体紧跟着在下一秒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减缓了被贸然闯入的痛楚。

白圭鸿面冷心狠,暗暗想着:痛吗?痛就对了。

但他还是下意识放慢了闯入的速度。

他的小妻子天赋异禀,只是被抱着草了这么几下,就能轻轻喘着享受了,甚至还喘着气使唤他,让他快些慢些地操。

白圭鸿有了经验,对阮昭身上隐秘部位门儿清,几下就干得怀里的人惊叫着抱紧他,大肚子在两人中间被压得扁扁的,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把里面的瓤喷出来。

他知道阮昭最不能承受的姿势和位置,便有意去操那里,甚至抱着人在屋里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是背对着他,像小儿把尿一样的抱在怀里,现在姿势变了个个儿,给予对方的刺激也和上午那时候不同。

“昭昭,你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白圭鸿亲了亲妻子大汗淋漓的额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被我操得尖叫起来,好不好?”

这话说得很有艺术,叫人一听就能想象到那个场面,阮昭的想象能力不错,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被别人盯着做爱的羞耻感,他摇着头,试图拒绝这样的走向:“别、唔别这样……在屋里……好不好……”

但白圭鸿并不是在跟他商量。

他这么说了,便已经是下定决心。

他把人抱紧,一点也不害怕,伸手推开门,往屋外走去。

阮昭被这样明亮的光刺激得浑身发抖,哼吟着绞紧了内壁,整个身体都在接触到外面的阳光时瑟瑟发抖。

他上身的衣服根本没有被系紧,被撞了几下就松散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而这些都被他身上黑色的斗篷挡住,只有与他紧密相贴的白圭鸿看得一清二楚。

那两只小乳因抖动而微微发颤,红珠上缀着的乳汁乳钉一样颤颤巍巍,要掉不掉,色欲与笃爱纠缠,情爱共赍恨交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长腿往后一踢,将卧房的门关上,这动作的幅度虽然不大,却刚好扯到紧密连接的下半身,迫使他的阴茎在阮昭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动弹两下,顶得人吐着舌头喘气。

“太深了……唔……真的不要了……太深了……”阮昭被操得脸颊通红,他看不到外面的场面,所以身体也越发紧绷,越是紧张,后面缩得就越紧,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的后穴几乎要把白圭鸿粗大的阴茎轮廓细细描摹下来,拓在最深处。

每每走动一次,后面就被深深顶入,肚子也就被男人的腹肌挤压一次,叫他肚子越来越涨,难受极了。

他的双臂艰难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隔着自己圆润的肚子,抓住白老爷的衣服,细细地喘气。

好舒服,要被干死了。

他趴在白老爷怀里,哆哆嗦嗦地哼哼,忍得身体发热,快要融化了一样,但仍然不敢大声叫出来,他怕被人听到。

就好像小时候尿裤子一样,怕被人看到他这幅样子趴在男人怀里,也害怕被外人发觉他被人抱起来,走着草着,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水沾湿了身上黑色的外袍,但好在身上的衣物颜色深,不用一被他人看出来。

白圭鸿坏极了,感觉到怀里这人的紧张,故意说道:“心肝儿,你可要忍住了,现在外面到处是佣人呢。”

其实一个人也没有,即使有佣人看到,也只敢瞟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但他就是想让怀里这个人害怕。

他说完这话以后,感觉到自己深埋的地方变得更加紧缩,几乎要把他夹出来,惹得他轻声呼了口气,好险,差点在这里丢丑。

他有意折腾人专门捡人多、曲折的路走,每过一道弯都要深深地顶到最里面,把人顶得惊喘连连,小猫崽儿一般细细地叫,扒在男人身上,浑身奶香,麦芽糖一样的香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走了……呜……不要走……别走了……好深……呜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不行……”阮昭哭得凄惨,屡屡破音,却一次都没有被男人怜惜。

白圭鸿依旧坚定地走着,抱着人,手臂鼓起肌肉的弧度,甚至还在较为平缓的地段捽近怀里的人,微微带离身体,再狠狠撞击到最深处,叫人浑身发麻地战栗,发出他喜欢的呻吟。

“宝贝儿,你好香。”白圭鸿把人举高,刚好含住那两颗红肿的玉珠,他吸吮着里面冒出的乳汁,口渴得不行,喉结上下滑动,简直要把那颗软软的小豆嘬到破皮一样用力。

那粗大的阴茎只余有一小截在阮昭身体里,像是随时能滑出体外,惹得小漂亮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地轻叫。

“别走了……出去……”

白圭鸿笑了一声,重重吮了一口艳红的乳尖,惹得人哆嗦着惊叫出声,接着毫无征兆地把人的腰往自己阴茎上猛地一按!

“呜啊!咿、呜不……太、太快……”阮昭拼命地挣扎起来,过量的快感在他身体里奔涌,一下子被逼出哭腔,再没有顾忌地大声哭叫起来。

不行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他身体里四处游走,剥夺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放声尖叫,把那种过量的刺激发泄出来。

但这些也无济于事,通过哼叫缓解的快感和他本身正在承受的快乐几乎无可比拟,那种磨人的快乐指数性累积,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理智消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前往祠堂的这一路上,阮昭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十分稀薄,几乎像水一样,他屡屡翻着白眼被操到晕过去,接着,又被快感强行唤醒,一路都在这样迷迷瞪瞪的状态里。

精液混着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水,沾得两人下半身都是黏糊糊的,一滴滴落到地上,溅出一片晶亮的花,撞击出来的水声听在阮昭耳朵里简直大得吓人。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他吐着舌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如同一只绢人偶一样,被干得浑身发抖,却怎么都躲不开,被男人强行按在阴茎上,哆哆嗦嗦地连续高潮了好多次。

“心肝儿,你是要慢些,还是要快些?”白圭鸿问。

他貌似体贴,实际上只是想折腾人罢了。

阮昭人傻,以为是真的疼他,呜呜咽咽了好久,被干得哭叫连连,眼皮都肿起来了,虽然只是薄薄一层,显得他格外漂亮诱人,但看起来也可怜极了。

“呜……慢些、慢、慢些……别太快……呜啊……”他哆嗦着,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白圭鸿亲了亲他发红的眼皮,果真如他所说的慢下来了。

但这人真是坏透了,说是慢下来,其实却一点也不减挺腰的速度,甚至还抱着人,一下一下地拿那小屁股对着他的大东西撞,几下就给阮昭草得浑身战栗,屁股被拍得红红的,吐着舌头,只能叫出些“嗬啊嗬啊”的声音,已然是被操坏了的样子。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咿……”阮昭难耐地攥紧男人的衣服,他已经敏感到不堪一碰,只是被这样快速操了几下,身体就再次痉挛着高潮,绞紧后穴,马眼张合,喷出水来。

他连叫都没有力气,只能呜咽着缩着屁股绝顶,后面塞进去的大东西却一点也顾不上他的不适,依旧占着高潮时紧绷的穴快速撞击,撞得他喉间只来得及溢出破碎的喘息和慌乱的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不能有贤者时间的,高潮以后便是下一轮操干,甚至不顾高潮,强行被顶上新的巅峰。

子宫被顶得紧缩绷紧,像是要趁机娩出里面的“孩子”,这种紧绷在此时犹如两人性事中的一环。

白圭鸿简直不是个人,他甚至会在那张小口猝然收紧的时候插入其中,强制它大开门户,露出里面柔软紧窒的内壁,撞得小妻子哭叫着喘息,高潮连连。

“不要了……啊……不要干了……孩子……呜、孩子……干到孩子了……要被、操小产了……”阮昭哭得厉害,及至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沉溺在自己的情欲之中,蹬腿欠腰,几欲疯狂。

“不怕,快到了。”白圭鸿额前都是汗珠,他也忍得难受,但却觉得必须给两人一个教训。

他昏了头似的,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把白绍荣杀了。

也许白绍荣死了,阮昭就会爱他了。

就会忘记养子,忘记那个生命里的过客。

他操干着阮昭,心里却痛苦至极。

下一秒,他看见了祠堂的大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祠堂到了。”白圭鸿亲了亲阮昭的额头,满眼都是对小妻子的爱意。

但这并没有让他减缓操干的动作,反而还让他越发用力地在阮昭身体里驰骋。

阮昭已经被操得快要坏掉了,他昏昏沉沉,嗓子早就哭哑了,整个人身上都泛着漂亮的红色,如情欲之神一般美丽。

那种奔涌的欲望在他脸上完全地显现出来,有一种堕落又圣洁的美感,犹如堕天的美神。

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从他那支可怜兮兮的小阴茎里挤出来的只有稀薄的水,几乎连颜色都没有。

每挤出一点,他的身体都要跟着抖。

白老爷的话没能让他清醒一点,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攀附在他人怀里哆嗦,被操坏了似的,不停地哭。

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色情得不像话。

他嘴里不停叫着停下、不要了之类的话,但白老爷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折腾他,铁青着脸,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

白圭鸿一抬脚,踢开了祠堂的大门,露出里面跪着的人。

白绍荣跪在里面,身型小树一般修长笔直,一点不见悔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青涩的脊背不知道何时长成这样,和白老爷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在他还以为这个孩子还小的时候,对方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以至于起了和他平起平坐的心思,对自己的继母动了心思。

白老爷想到这里,气恼异常,他搂着怀里被他折腾得衣物凌乱,几乎全裸的人,冷冷站立在门口,连声音也是冰凉的:“转过身来。”

白绍荣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在看到父亲怀里抱着的那团东西的时候,双眼惊讶地瞪大了。

方才他闻到了突然飘进屋里的香气,也听到了踹门的声音,却只以为是父亲独自一人,只是因为和小妈相处太久,所以身上沾染了这人的香气,谁知,父亲竟然把人抱了过来。

只是,他从衣料间隐隐瞥到的那双赤足与地上滴落的点点白浊叫他知道,这两人的姿势也许不是什么普通的姿势。

养子小心的打量被白老爷察觉,惹得他心中起火。

“你倒是很关心他。”白圭鸿居高临下地看着养子,“倒是连问好都忘了。”

白绍荣这才低头,说:“父亲。”

其实倒也没耽误多长时间,只是他打量的目光太刺眼,惹白老爷心烦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绍荣听见对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想要抬头去看小妈现在是怎样一种状态,想去看小妈的脸,却被妒火猛蹿的白老爷挡住了。

“你也如他一样,惦念着他吗?”白老爷扯了扯小妻子腮边的斗篷,把人挡得严严实实。

这话问的是阮昭。

但他注定不会得到回答。

因为此时的阮昭已经被他刚才那样急促磨人的操干逼得高潮迭起,丧失理智,现在正是让干什么干什么的时候,连他的话都不能分辨,又怎么去回答呢?

白绍荣听到这问话,虽然知道这是在父亲面前,小妈不可能不顺着哄着,但心里还是有些期盼。

可他却没听到回答。

白老爷哼笑一声,狠狠一顶,激得阮昭一哆嗦,哭叫出来。

他满意地看着养子惨白的脸,问:“你现在还这样想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神情惨淡,满面惨白,他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正是他的继母阮昭叫出来的。

这呻吟他熟悉无比,他比他父亲不知道要早听得多少天,可现在,那个让小妈叫成这个可怜样子的人不是他!

白圭鸿痛快极了,先前在床上,听到阮昭嘴里叫出养子的名字的时候他有多痛苦,现在他就有多痛快。

他心里充满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捉住阮昭的腰肢,让他颤抖着哑着嗓子惊叫起来。

阮昭现在已然被干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每动一下,都会给他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带来近乎无边的折磨。

他的身体几乎碰也碰不得了,动一动就要高潮,他哆嗦个不停,子宫里喷出晶亮滑腻的水来,呲到白老爷深入的龟头上。

“心肝儿,儿子正在看我们呢,要不要和他打打招呼?”白圭鸿亲亲阮昭的脸,“兴许我高兴了,会把你送给他做填房呢。”

他话虽然是这样说,却吝啬极了,把妻子的兜帽戴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叫里面那张粉白漂亮的脸露出来。

哪怕是被看到,他都不愿意。

可白绍荣显然当了真。

即使他理智上大致能猜出来,这只是父亲的挑衅,但他却依旧无法不动怒。

在他心里,他已经把阮昭当做了自己的妻子,如果父亲不回来的话,他是会在追求继母成功以后与对方结婚的,连母亲生下来的弟弟他都可以认作亲生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已经做好了要和阮昭共度一生的准备的时候,父亲却回来了。

还霸占了他心爱的人,甚至为了挑衅他,说出这样侮辱继母的话来!他在那一瞬间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屈辱,甚至为继母感到不值。

他看着父亲的目光里不再有纯粹的对父亲的崇拜,而是被愤恨与忌妒占据。

在他看来,父亲的这种行为实在小人。

哪有君子会在争风吃醋的时候,脱口便是将妻子拱手他人的话。

这个人甚至是他的儿子!

白圭鸿在这话出口以后就后悔了,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说,他只是看着儿子的眼神,十分不快,只想说点什么刺激刺激人。

但这话着实不该由他这个做丈夫的来说。

他看到白绍荣望过来的带着隐约恨意的眼神,有些后悔,其实这是他和阮昭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该把外人牵扯进来,还给了小妻子这么大的羞辱,甚至在路上把这人的衣服脱掉了,随手扔在草丛中,叫这人光着身体与他相贴。

还把人抱到了祠堂,当着小辈的面做出这样堪称羞辱的事来。

真是昏了头了。

但这些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个比一个会挑唆他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睁睁地看着养子听到他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很快就将情绪从恨意转换为波澜不惊,说:“那多谢父亲美意了,届时您一定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这话听到白老爷耳朵里简直如一把尖刀一般刺心,像利刃一样在他心头最柔软之处猛搅。

他勃然大怒,狠狠踹了儿子一脚,指着他鼻子骂:“你这罔顾人伦、觊觎继母的东西,给我和你母亲跪下!”

白绍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却一点都不见软弱:“与父亲相比,我还嫩得很呢。”

白圭鸿刚才那一脚飞踹,带动了深深插入后穴的阴茎,使它在滑腻发肿的甬道里深干猛插,简直要把里面磨出火来。

早就快要撑不住了的阮昭便在这时浑身打颤,哀叫着,内里又喷了一波,他被干得昏昏沉沉,已经知道了哭没有用,哀求也没有用,所以只是攀在白圭鸿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哼叫,只是他嗓子哑了,又带着哭腔,听起来很惨而已。

他这幅样子弄得白绍荣心疼极了,眼神立马变了,跪下来服软:“是我不好,是我有罪,父亲,与母亲没有半分关系,您要罚就罚我好了,母亲身子不好,还怀了弟弟,小心受了风,您带着他回去吧。”

这样明显的区别对待,只是因为阮昭的一声呻吟。

白圭鸿自然察觉了养子前后的态度变化,他生气极了,反而改了主意,不再看别人,低头亲了亲怀里被他干到崩溃的小妻子:“昭昭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我还没带你来过这地方。”

他说着,大手箍住阮昭的屁股,大力地向着内部顶撞,对着富有弹性的内壁深深捣弄,每一下都能扎进阮昭最敏感之处。

可怜的小漂亮被那根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插得叫都叫不出来,射也射不出来,被干坏了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他的使唤。

阮昭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白圭鸿的玩具,被这个男人拿在手上,用力折腾,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打上抹不掉的记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圭鸿趴在小妻子颈弯深吸一口气,痴迷于对方身上诱人的香气无法自拔,他沉声唤道:“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的头骨,我的命……”

他喃喃自语:“如果可以让你从里到外都沾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就好了。”

真是变态极了。

如果阮昭醒着,必然会吓得连连后退,但现在,阮昭已经被干傻了,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理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操得太超过了,也只会惊声哭叫,而后敏感地缩紧内壁,挤压住那个折腾他的粗大阴茎。

他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男人填满,每一个孔隙都无所遁形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供这人插入、赏玩,接着,被这个男人狠狠操干,沦为只知快感,不知其他的玩偶。

白圭鸿把人抱上供桌,当着白家祖辈的牌位干人。

其实那些牌位并不见得就真的是白家先祖的,他们在发迹之前,不过是山野间的泥腿子,在有所成就以后,他的族叔伯们便自发地认祖归宗,搜罗起历史上无数白姓贵人,想尽办法地与人攀关系,建立起这座祠堂来。

而他则看着那些跳梁小丑闹腾,不置一词。

现在当着那些“祖宗”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毫无负担。

甚至把那些牌位当做自己行事中的重要组成,趴在阮昭耳边,低声道:“昭昭,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祖宗在看你这个样子?”

他亲了亲小妻子懵懵懂懂的脸:“昭昭这个样子,要被祖宗们看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被干的失去理智,听到男人的声音,只是短暂地回神一瞬,很快就再次被这人拽入情欲的深渊。

如一只野兽一样,躺在桌子上,被干得浑身泛红,后穴湿软,脸上露出被操坏的糟糕表情,简直色得让白圭鸿神魂颠倒。

他爱极了阮昭,爱极了自己的妻子。

可这样的妻子却和他视为接班人的养子有私情。

他整颗心都像是被大手攥紧,捏住,挤出苦涩的汁,于是他的动作便越发地快,越发地迅猛,简直像是要把人干死。

“好香……”他像狗一样在阮昭身上拱,鼻腔里都是小妻子身上香甜的气息,轻而柔软的身体在供桌上如昙花一样盛开,黑色的斗篷在桌案上打开,露出里面绵软的身体,“心肝儿,你真漂亮。”

他赞叹着,眼睛里都是痴迷。

“不要了……呜……好疼……”阮昭呜呜咽咽地哭,声音很小,无力地挣扎。

白绍荣愣愣地跪在地上,看着在桌子上颤抖着承受的小妈,愣怔间,他甚至将那个操干小妈的人代入成了自己。

他闻着小妈身上勾人的香气,咬着小妈的嘴唇,粗大昂长的阴茎在小妈湿热泥泞的穴里驰骋,耳边尽是潮湿的呻吟。

心中对权力的渴望愈盛,几乎亟不可待地欲取而代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系统弹出窗口:【经计算,男主原有毁灭结局已被完全改写,您可离开当前世界,是否脱离?】

阮昭被干得失去理智,好一会才意识到系统在提示什么,他忙不迭地选择了“脱离”。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尤其是白圭鸿,简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要是再被干下去,他真的就要被干傻了。

反射着祠堂里昏暗烛火的液体从阮昭湿泞的穴里流淌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白绍荣看着那流淌下来的粘稠液体,神情恍惚。

当他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脸色骤然变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扑到父亲身上,顾不上自己腿上的痛,拼了命也要把两人扯开。

“父亲!父亲快停下!血……母亲他出血了!”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面容因过度的担忧而狰狞。

他怕极了,心里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惨痛的未来。

不要,不要这样。

他惊慌失措,害怕极了,对那种可能抗拒至极。

白圭鸿听到养子的声音,分辨了很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然知道阮昭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但却也被这样的情况唬住了,他被扯着离开了妻子的身体,阴茎尴尬地挺立在那里。

他慌张得很,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口里说着:“慌什么,去叫医生,快去啊!”

白绍荣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叫医生了。

白圭鸿脱掉上身的衣服,先把阮昭裹起来,包严实了,又将斗篷垫在对方身下,防止这供桌太凉,冷着人,才草草穿好身上的衣物。

他看着阮昭发白的嘴唇,心中的慌乱与恐慌在这一瞬间达到巅峰,他摸了摸阮昭发凉的脸,一声声地叫阮昭的名字,求他别睡。

即将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脏,叫他惶恐无比。

他两眼通红,像要留下眼泪来:“心肝儿,我错了,你别睡好不好,不要这样……”

但阮昭好像听不懂他说话了,反应了很久才缓缓眨眼,声音嘶哑:“好疼……”

白圭鸿心疼得要命,他怕“流产”会真的让阮昭身体受损,这时才后悔起来,向人许诺着:“不怕的,不怕,没事的,我在这里,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就转头叫人,但那些佣人都被他赶去了远处,不经他允许,不能靠近这里,他叫了很多次都没能叫来任何人。

白圭鸿无法,只能把人抱起来,在白府中跑起来,从阮昭腿间流出的血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红色的液体在那两条赤条条的大腿上汩汩而流,如一条绝望的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他在出院门的时候见到了下人。

他像见了救星似的,指挥着这些人,把阮昭抬起来,送到卧房去,又派人去通知大少爷,叫他把医生带到卧房。

小厮看到阮昭出红,吓得身体都软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人抬上床。

还是几个丫头胆子大,经过大太太生产的事,知道该处理什么,有条不紊地打水烧锅,准备东西。

她们眼见着小太太出血的量,觉得这孩子怕是保不成了,准备的东西便偏向清理一类。

白圭鸿见了那些狰狞东西,只觉头“轰”地一声,不敢再看。

这些东西,待会儿是要用到他的小妻子身上的吗?

江锦与洋医师一块来到,一个号脉,一个查看阮昭的身体情况。

那留过洋的医师察觉不对,便在江锦号脉以后再切了一遍,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齐齐地变了。

江锦倒是没说什么,他瞪了白圭鸿一眼,紧赶着就去开方子抓药,力求保住阮昭这条命。

洋医师不好插手,被白圭鸿扯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样了?”白圭鸿声音干涩,仔细听去,还有些颤抖。

医师摇摇头:“不大好。”

说着,他责备地看着白老爷:“我是告诉你他肚子里怀的是假货,但你也不能……那样吧。”

白圭鸿险些站不住,扶了边上柱子才好歹站稳当,颤声问道:“不是说,不是真的孩子吗?”

“但是他身体认定了这是真孩子,所以一切都得按照他真怀孕了这套规程走。”医师有些嗔怒,“前些天他刚动了胎气,身体也消耗了元气,是该养着的时候,你怎么能……”

他是个文人,又没结过婚,那些话说不出口。

“不是真孩子,也会小产?”白圭鸿追问。

医师点点头:“是要打胎,也该听医生的,这样落了孩子,对他身体伤害太大了。”

白圭鸿脸色苍白,自知有错,沉吟着,过了一会儿,问:“那他会不会有事?”

医师摇头:“这倒是不会,但伤身是免不了的了,待会儿给他处理净以后,就不要再碰他了,房事也要少些,先把他身体养好了再说。”

白圭鸿这时候才像是魂魄归体,有了主心骨,点点头,说:“那是自然,我不会再瞎胡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师这才又进了卧房。

白绍荣不光请了医生,还叫了稳婆来,但那老太太住得远,现下才赶到。

稳婆急急忙忙地进去了,把白圭鸿推了出去,剩下两个男人在屋外干瞪眼。

白圭鸿有了医师的话,现在放松些了,见儿子这么着急,出声讽刺:“你倒是真情实意。”

白绍荣无意在这个时候与父亲起争执,没说话。

白圭鸿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他说:“医生说了,会没事的。”

这话像是和养子说的,也像是和他自己说的。

他怕极了,只能这么宽慰自己的灵魂。

白绍荣稍有放心,砰砰直跳的心也慢慢恢复平静。

就在二人等待之时,屋内突然传来女人的惊呼声:“出大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了不好了,太太不行了!”

白圭鸿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阮昭下葬那天,白绍荣当着众人的面扼住自己的父亲的脖子,幼狼一般的眼睛里满是对父亲的恨意。

“是你!你害死了他,你害死了弟弟!”

白圭鸿没有反击,面无表情,让人把养子拉走,沉默地看着人一颗颗揳紧钉子,钉死棺材。

他站在妻子的坟坑旁边,肃穆得犹如雕像。

白绍荣还在发泄自己的恨意,向着那个男人毫不顾忌地嘶吼:“怎么不是你?你怎么不替他去死?”

随即,他的嘴便被捂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脱离成功,新世界正在开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扛着锄头,在路上走着,路过的乡邻见了他,少见地驻足,与他打招呼:“阿土,今天又去垦荒了?”

被称作“阿土”的男人憨厚地笑笑,点头:“嗯。”

如果阮昭在这里,一定会被系统提醒,这是这个世界里的男主,萧垚。

萧垚常年劳作,身上全是蜜色的、结实漂亮的肌肉,他眉弓高,鼻梁挺,褐色眼睛,看起来像有外国基因,其实是土生土长的长水村村民。

他虽然长得凶,但其实是个老好人,故而常常会受同村人的欺负,女人们觉得他窝囊,也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平时基本没有多少人和他打招呼,他总是独来独往的,显得孤僻极了。

今天同村人跟他多说了好些话,他有点高兴,脸上便带着憨憨的笑意,跟遇见的所有人搭话。

只是,那些人表情里那种感觉他不喜欢,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阿土,今天艳福不浅啊?”在巷口处,他碰到了邻居,对方也是拿那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伴着揶揄的笑意。

萧垚愣愣抬头,忍不住问:“啥艳福啊?”

邻居笑了:“你不知道?陈家的那个钻你家去了,现在都没出来呢。”

萧垚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陈家的”说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村口住的那个小寡夫,被陈旺从外头带进来的漂亮男人。

陈旺死了以后,那个寡夫不知道怎么的,也没走,留在这边,不干活,好吃懒做的,靠勾引男人蹭这蹭那。

最近这男的还有意无意地蹭过他,吓得他看也不敢看,赶紧跑了。

一想到那人身上腻人的香气,他就本能地恶心。

一向逆来顺受的老好人竟然也会感觉某人讨厌了。

他和邻居道了再见,大步向家里走去,穿着洗得发黄的老头背心,带着雄性气息的汗液从他脖颈上流淌下来,染得健壮的蜜色胸膛上一片金灿灿的亮。

萧垚几步走回家,推开门的一瞬间,愣在那里,整个人像被孙猴子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只见,床上好好叠起来的被子被人胡乱地蹬开,盖在身上,而他那灰棉布的被子里鼓鼓动动的,在枕头那里钻出一张粉白的脸来。

那张脸玉一样,雪白一团,眼睛晶亮,黑白分明,形状姣好,是多情的弧度,睫毛长而密,鸦羽一般,嘴唇润红,花瓣似的。

他的脸被被子捂出粉红的红晕,显得可爱得要命。

萧垚心脏咚咚直跳,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山里的神仙吗?还是勾魂的艳鬼?

阮昭眨巴眨巴眼:“我是阮昭啊。”

是陈旺的男媳妇,萧垚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些人说的原来是他。

但现在,他倒是一点厌恶都没有了。

他不知所措,愣愣地问:“那你在我床上干什么啊?”

床上的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起来很机灵,一看就能把这个大傻个儿拿捏得死死的。

阮昭笑嘻嘻地:“我找你睡觉啊。”

【欢迎来到新世界,本世界任务:收集500ml精液,时间不限。】

于此同时,系统提示终于刷新出来了。

阮昭脸上的笑容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一直在看阮昭,对方脸上的表情一变,他立刻有所察觉。

赶紧出声问道:“是不是布料太硬了?还是有味道?棉花不够软?”

他露出紧张地神色,还隐隐夹杂着些后悔。

早知道就在开春的时候多弹几条棉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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