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威胁消失,阮昭便偷偷松了口气,一旦放松下来,腹部的不适与下身的酥痒便瞬间反扑上来。
可偏偏这个时候,白圭鸿伸出手,在小妻子背后轻抚。
那大手长直有力,摸得阮昭头皮发麻。
“唔……”他哼唧起来,身体有点抖,试着伸手去拽对方的臂膀,“别摸。”
但白圭鸿似乎察觉出什么似的,装作没听到,自顾自地说话:“先前我冷落了昭昭,是我不对,昭昭可怪我?”
阮昭赶紧表忠心:“不怪的!”
他动弹的时候挤压到小腹,身子敏感地一哆嗦,抓着白老爷的衣袖,沉默地忍了又忍,才把那一波升腾起来的快感忍耐过去。
但他的身体却出现了明显的巴宾斯基反射状态,他小小地颤抖,显得可爱极了。
白圭鸿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小东西迷死了,这人小巧挺翘的鼻子、红润柔软的嘴巴、眼波盈盈的双目,还有那忽闪忽闪扇着的睫毛,无一不吸引着他。
阮昭被膀胱里充盈的水液折腾得眼眶通红,长睫颤动,眸子闪烁着,似要落下泪来。
他快忍不住了。
他小声地吸着气,声如蚊讷:“老爷,我想……出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后两个字的时候,他几乎只是动了动嘴唇,连声音都没发出。
“你想干什么?”白圭鸿没听清,凑得更近了。
阮昭却以为是白老爷想戏弄他,他攥着男人的衣袖,抖了又抖,眼睛都被憋红了,哀求道:“求求你了。”
可怜得很,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白圭鸿听得心都酥了,但他确实没听清阮昭的话,甚至还因为这可爱又可怜的哭音,眼底翻起欲色。
他一向文雅,即使从军也很在意自己的仪态,从未有过今天这样出丑的时候——连那东西都跳动起来,只想闯进温柔乡里驰骋一番了。
他低下头,鼻腔里扑满小妻子身上馥郁的香气,整颗心都要被拿住了。
一时间,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低头的动作时为了能更加清晰地听到妻子的话,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欲。
但他最开始的确只是想与妻子离得近一些而已。
“昭昭身上真是香极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手缓缓抚摸阮昭只穿着里衣的身子,摸到被丝滑布料小心包裹住的软肉,只觉头晕目眩,哪里还能听得清对方嘴里说了些什么。
阮昭被摸得嗯嗯喘气,方才,他光是抵抗体内那无端出现的快感与憋尿的感觉就已经十分勉强,再被这么撩拨,身体早就快不行了。
尿意与快感同步袭来,叫他不由自主地将之联系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一个世界里也是这样,他总是在憋尿的同时获得更多、更密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因此他早已获悉了在憋尿过程中获取快感的秘诀,甚至会自发地将尿意与快意挂钩。
“呼……别摸……”他有些受不住,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他的身体却与他表现出来的意思截然不同。
后面的小口一张一合地渗出透亮的蜜液,小小的阴茎翘起,尿道封闭,前列腺液流出,为射精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可这样只能让他更加想尿,并不能缓解一丝一毫的“痛苦”。
他哆嗦着,夹紧了两条腿,腿根颤抖着,夹住那根不听话的阴茎,把它蹭到红肿。
白圭鸿把人抱在怀里,头埋进对方柔软的颈弯,深深吸气,几乎要醉在这香气之中。
“心肝儿,你好香。”他口里喃喃着,这种香气如某种春药一样,叫他下体挺硬,鼓胀起来,像什么狰狞的刑具,隔着裤子都能窥见它可怕的轮廓。
他没做过这档子事,手也不得章法地乱摸一气,甚至还没有白绍荣知道得多,他只知道把两人的衣服脱了,下身便在那光溜溜的皮肉上来回地蹭。
阮昭忍了又忍,好容易捱过一阵子奔涌而上的尿意,便感觉到这男人的动作,吓坏了。
那东西那么大,要是直直捅进去,他该死在这上头了。
虽说他有后庭湿润buff,但也经不住这么大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扭动着不方便的身子,一边喘息,一边抓着白老爷的阴茎:“老爷……我怕……”
他委委屈屈地看着男人,眼角下垂,像是责怪,也像是撒娇。
他甚至试图说服男人:“先别这样好不好,我想去茅厕……啊!”
男人粗大的龟头动弹着顶上他的会阴,挤到他本就被填得鼓鼓的肚子,撞得他下身一麻,坐不稳,抱着肚子倒在男人的怀里。
已经说了三遍了,男人都听不见,阮昭怀疑不是这人听不见,而是装出来的,但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只怕自己前脚尿在床上,这老男人后脚就要把他扔出去。
于是战栗着挣扎起来。
可被几把支配着的男人哪懂这个,只知道妻子要离开他了,于是抱紧了不让人走。
“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真是傻透了,早该在出发之前就弄了你,把你带走,省得搞出这些事情来……”他嘟囔着,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急吼吼地把人往阴茎上按。
阮昭挣扎的幅度越大,白圭鸿抱得越紧。
阮昭都快哭了。
“你快把我放开……唔……别摸那……你……嗯……”他已经快把不住了,要是再蹭下去,他简直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欲上涌,他胸前两点便慢慢鼓起,凸出两个小点,乳肉薄薄一层,像练得诱人的胸肌,两点抖来抖去,流淌出香甜的乳汁。
男人低头,循着香气的源头,在那顶起一个小包的小奶上吸了一口,阮昭便腰身一软,颤抖着倒了下去。
白圭鸿尝到那甘甜的味道,上了头,嘴里叼着小豆细细吮吸,下身在对方腿间摩挲着,不知顶到哪里,他只觉顶入一个湿软潮热的小口,魂儿都要被那处吸尽。
出于男人特有的对洞的情节,他低头看了看那处,只见小妻子腿间那粉色小穴如泉眼一样流出晶莹的蜜液。
一瞬间,他福至心灵。
原来是要在这里。
他扶着自己的长棍儿,逆着那软肉的层层包裹,酥爽淋漓地顶了进去,直到被某个圆形小口卡住龟头,方才停止。
“啊!啊……啊好爽……不要太……太快……唔……你怎么……好长……小、小心孩子……”
阮昭小舌吐出唇外,意识不清地哼叫着。
他憋着满满一膀胱的尿液,被男人充实饱胀地插了个满满当当,整个穴都被撑开,尽数包裹住插进来的那一支长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里头真紧。”白圭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拍了拍阮昭的屁股,感受着手掌中柔软细腻的肌肤,一手几乎把握不住的臀肉,拍一巴掌,后面就如同花心一般层层叠叠地收紧。
阮昭喉间哼出破碎的呻吟小声哀求:“别拍……啊……”
他夹着腿坐在男人身上,小心动一下都会刺激到不堪重负的膀胱,他求着白老爷:“我想尿……啊!啊别顶……要尿出来了……”
白圭鸿以为是他太爽了分不清尿意和快感,浅浅地在里面捣弄,若即若离地刺激着那微凸的软肉,嘴上一边亲一边腻腻地喊:“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的好宝贝。”
真是老男人,说起这样的话是一点也不怕羞的。
他亲吻着阮昭地脸颊,简直要爱死了,心里的爱几乎满溢出来,甚至想要把人含在嘴里头,叼回自己的领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他叼着阮昭颈子上白嫩的肉,用牙齿嘬着,吃着,爱到不行了,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这样地抒发身体里蓬勃的爱意。
他的阴茎被那样深的穴肉包裹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一次动弹的空间,更不用说阮昭动了情,后面骤然缩紧的时候。
阮昭被那粗长的阴茎顶得难受,几乎要顶到胃里那样深,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深,只是他太害怕自己尿出来,所以每一分深入都斤斤计较。
“不能再进了……不能再……唔……再进就、就要尿了……”他咬着嘴唇,难耐地喘着气。
他也确实是天赋异禀,光是憋着尿,被这么顶着,他就感觉快要去了,若是真的抽插起来,不知道要多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别……别这样……不……不能再……唔……真的、真要尿了……啊……”
他尚未适应体内那粗长阳具,身下插入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真别说,这老男人年龄虽然大,却还正值壮年,腰力一点也不曾削减,甚至还因常年的锻炼而变得更凶猛,动作起来丝毫不见生涩。
虽说他以前从未做过这档子事,但几次动作下来,他竟渐渐摸到了里面的门道。
阮昭被颠得上下起伏,鼓起的肚子也随之摆动,水滴一般饱满地挂在他的腰上,并不显得怪异,反而香艳异常,有种性别倒错的美。
身体里炸开的快感不容他片刻喘息,上一波还未平息,下一波快感便潮水一般地向他扑来,被这么反复撞击几下,他便抱着肚子哭出了声。
“哭什么?心肝儿,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白圭鸿啄去妻子脸上的泪珠,听见对方哼哼唧唧地说这话,含糊不清,不知说的是什么,他动作慢慢停下来,侧耳听着,“怎么了?说给相公听听。”
阮昭此时却没法停止哭泣了,他体内的快感过于汹涌,憋着尿被狠操的体验太过刺激,简直要消磨掉他所有理智。
他哆嗦着挺动腰肢,甚至想着“要不然就尿在床上算了”,可他却一滴都尿不出来。
腿根的肌肉痉挛着,推着他向着不可逆的高潮进发,马眼张合,腰眼酸软,但怎么都射不出来。
括约肌好像失灵了一般,任由他怎么努力,就是尿不出,射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办……呜……不行了……我要尿……啊……太大了……求求你了……”他甚至以为是白圭鸿的原因,他哭着求男人把东西拔出去。
但他被操得糊涂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根本没法让人听明白他的意思。
白圭鸿亲吻着小妻子的额心,哄着人慢慢讲,但下身却依旧深深浅浅地缓缓操着。
他不知道阮昭这是怎么回事,因此愈发耐心。
终于,阮昭被那样无法逃避,无法排解的过剩快感逼得尖叫一声,带着哭腔,腰肢猛颤,挺动着身体——他以为自己要射了。
可什么都没有射出去。
他只是无助地拔高了自己高潮的幅度。
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有利舒缓的举措。
还夹得白圭鸿低喘一声,性感得叫人头皮发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尿不出去,但这个问题很快就和其他问题一起将他逼至崩溃。
他口鼻间满是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味,高潮却不能排出任何液体的感觉实在过于糟糕,不仅没能缓解过载的快感,反而还将现在已经很高的快感拉至更高。
他张着口,似乎想要呼吸,但往往一口气提不上来,喉咙间被逼出哽咽似的哀叫。
这种无止境、无边界,甚至没有上限的高潮在那样的快感袭过来的同时向他打来。
在生物层面上,一般只有女性可以达到这样无终止、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这种感觉比所谓的“男性的高潮”更凶猛,也更连续——很难不连续,这种接连倾泻而来的快感,无间歇地扑过来,几乎要把承受者激到失去所有理智的程度。
阮昭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又被系统增加了buff,前列腺还被膨胀的子宫碾压着,每一触碰都像是要把人逼疯,这快感累积,分泌出来的腺液却一点都不能排出去,还和尿液一起彼此撑着,简直要把中间那薄薄的肉壁胀到透明。
白圭鸿干到兴起,头脑发昏,在阮昭身上处处嘬吃,连那脆弱敏感的奶尖都舔到破皮。
“祖宗,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含着阮昭软嫩的耳垂,轻轻咬着,注意到对方身体因为他这动作而颤抖,他便更加兴奋,口里什么肉麻的话都胡乱喊出来,“乖乖,好棒,里面好紧。”
那甬道紧致得要命,几乎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出来,作为这副身子的养料。
他勉强控制着自己的阴茎,不让它干得太里面,防止小妻子会因此腹痛。
来之前他听说了,阮昭前两天“动了胎气”,下面出红了,可见,这孩子虽说是假的,但身体各方面的反应是真的,这假孩子真的会因为各种刺激产生与真孩子一样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真的操深了,引得“胎气紊乱”,可能会伤着阮昭。
他怕他疼,哪怕两人这才见面几次,就爱得不得了。
白圭鸿简直觉得自己和阮昭是上辈子的夫妻,不然怎么会对这人一见钟情?前几个月兴许也是这样,他心里得了感应,虽然没对人上心,却在冥冥之中察觉到什么,于是便把人娶回来。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发现妻子是这样一个妙人,也就能解释得通他当时的所作所为了。
想到这里,他情绪激动起来,亲着阮昭的耳廓,听着对方因承受不住而发出的哭叫,不免有些自得。
还是他眼光好,一下子就从那些戏子里挑出了与他最有缘的。
料想这前半年是好事多磨里那些磨难,再往后,他就要跟阮昭好好过了。
“别亲……呜……尿不出……想射……啊啊……求求你……让我射……”阮昭摇着头,躲避着那追过来的亲吻,他快要不行了,舌头也控制不住地伸出口外,眼泪就没停下来过,一直泉水似的向外流淌。
白圭鸿干得舒心称意,握住小戏子的腰,防止对方摇晃幅度过大,伤到身子,一边动着嘴唇,从对方耳朵向下亲去,吻到小乳的时候,舌尖甚至还灵活地在上头打转。
不算丰沛的奶水被他尽数喝净,甚至还腆着脸向阮昭赊账,说要他以后的奶水都给他留着。
阮昭只能胡乱地点头,他被干傻了,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乖得不行,有如全心信赖主人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可爱,叫白圭鸿看得心跳不停。
第一次性交射精便是这么丢在小妻子湿润的甬道之中,那一瞬间,他简直有把自己所有全都交于人手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虽然还想再做,但阮昭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心疼得很,想替对方含含,叫人射出来,如果能射在他嘴里,那就更好不过了。
他这样想着,刚射完精,没有得到完全满足,还保持着半勃状态的阴茎慢慢从阮昭身体里抽出,在离开对方后穴入口的一瞬,发出了轻轻的“啵”地一声。
他扯过布巾来,草草擦了擦两人泥泞不堪的下身,一面低头,一面轻声哄着人:“不哭不哭,相公这就让你舒服。”
他轻轻捧起阮昭白软硕大的肚腹,凑近那玲珑玉茎,正要张口嘬吸,却突然在那白嫩腿根看到些吻痕。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看不出来,可那东西和他方才吸出来的一样,浅浅的痕迹,落在阮昭薄薄的皮肉上,刺眼极了。
那绝不是他弄出来的印子。
窗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开了,自缝隙中吹出冷风来,扇了他一巴掌似的,叫他愣在那里,满身热意瞬间冰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什么?”白圭鸿听到自己说。
阮昭被舔得浑身酥麻,眼神朦胧,根本不知道对方指的到底是什么。
他浑身雪团一样白皙,滚圆的肚子珍珠一般在他的腰部坠着,整个人显现着一种非同一般的、圣洁的美丽。
但这种美丽落在白圭鸿的眼里,竟然显得分外刺眼。
他掰开阮昭的大腿,指着那里,问:“这是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阮昭被他那语气弄得有些害怕,疑惑地看去,却只能看到自己圆润的腹顶,还有那尖尖的、凸起的肚脐。
他小心摸着肚子,勾起头,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白圭鸿说的是哪里。
那些痕迹,该不会……不会的吧,他明明看到身上的痕迹都消尽了才放心地与白老爷做爱,要是还有痕迹,还碰巧被对方发现的话,那可真是——
白圭鸿抬起头,与妻子对视,捏住对方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再问。
事情已经很明确了,他看到阮昭变化的眼神就差不多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妻子,在他“死了”的这半年里,会移情别恋上别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当初他表现出来的那副样子,也半点看不出对妻子的情意。
好不容易嫁给他,却被他冷待着,抛在一边不管,伤透了心,等到他“死了”,阮昭也终于能从这密不透风的牢笼里出来了。
那时候这人是什么样子?知道他死了,是伤心还是高兴?还是偷偷松了一口气?
兴许他早就腻味了,早就期待着离开他。
甚至他坠崖那事也有这无情戏子的手笔。
他不敢往里再想,甚至甘愿蒙蔽自己的双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白圭鸿手上的力道放轻,都这个时候了,他甚至还担心会捏痛阮昭。
“痛不痛?”他轻轻地问道。
阮昭疑惑着,发出:“嗯?”的声音,但很快,他就被吻住,被掠夺。
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哼哼地叫着,肚子被男人不小心压住,子宫因此下压,压迫到他本就脆弱的前列腺,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紧接着,他那高高翘起,未能有一滴精液或者尿液从中排出的玉茎,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小声哼哼,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我不想知道你在我走以后干了什么事,既然我死里逃生,捡了一命,我们就从新来过。”白圭鸿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但他却只能这样。
强装大度,还要端着一副“正室”的架势出来。
阮昭被伺候得眼神迷蒙,压根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即使他听到了,他也不会特别在意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接触,只是为了拯救男主,不是为了旁的,如果能在在任务的间隙刚好能快活一下,他是一点也不介意的。
发现没有危险,他又像小蜗牛一样慢慢缩回他的壳里,被撸得晕晕乎乎,再度沉溺在快欲之中。
白圭鸿用手摸着妻子的男根,另一手伸到阮昭后方讨好着对方,察觉到什么似的,他抬眼向着窗户看去。
那里一片绿景,在阳光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
屋外,白绍荣捂着嘴,蹲在墙根下,心脏猛跳,却忍不住继续听着屋里传出的所有的动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方才那一瞥里窥到的颜色。
潮红滴汗的肌肤,被嘬到艳红的乳头,凝汗粉色的秀气阴茎,无一不漂亮,无一不美。
这是他的继母。
是他父亲的妻子。
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他在听说父亲回来以后就立刻赶过来了,他怕,不知道在怕什么,甚至还在隐隐期待父亲会像以前一样,对阮昭不屑一顾,这个时候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一边给阮昭洗脑父亲不爱他,一边让想办法让小妈对他移情。
毕竟,小妈并不知道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那他就是最好的、父亲的替代品。
想到这里,他心脏很痛,但很快就被脑海里的美好幻想取代了。
不要紧,被当做父亲的替身也不要紧,没什么要紧的,只要能和阮昭在一起,只要能被喜欢一点点就够了,日子还很长,他可以让阮昭爱上他的。
但当他兴高采烈地跑到小院的时候,却看到等在小院门口的侍女。
他心口一紧,意识到有什么他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一步步向着阮昭的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走到窗边的时候,听到了细细的哭声。
那么软,那么可怜的哭声,不知道被逼着做了什么事情。
他颤抖着悄悄推开了窗户,把它推开一条细细的缝,向着窗内看去,却看到他美丽的继母被父亲抱在怀里,肚子滚圆,小乳轻颤,胸口、膝盖、指尖、足尖还有脸颊,均带着醉酒一样的酡红。
父亲狰狞粗大的东西在小妈窄小湿软的穴里快速进出,两人的皮肉相触时,发出带着黏腻水声的拍打声。
阮昭臀部上的软肉被白圭鸿的大手箍住,鼓起柔软的弧度。
他那样惊慌色情地叫着,情欲升腾时,连脚趾都蜷紧,肚皮上都沁出晶莹的汗液来。
他的小腹被膀胱里的尿液撑得鼓鼓的,好像在那里孕育了第二个孩子一样。
白绍荣听到小妈哭着哀求,说不行了,要尿了。
但他的父亲却一句都没有听,只顾着公牛一样闷头犁地,甚至还有意戏弄,故意顶着小妈受不住的地方,简直存心逼迫小妈尿在床上。
然后呢?那个老东西就可以趁机把人抱在怀里哄了,一边轻轻地亲,一边讨好地道歉,享受着对方绝顶后的崩溃。
他这样想象着,就像是他自己在这样做一样。
他惎恨地看着床上的两人,尤其是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那个位置是他的,明明在前几天,他还在那张小床上抱过小妈,把人操得神志不清,甚至屡次昏过去,但现在,却被他的父亲占有。
是他先来的,他先发现了这个宝藏,现在却要因为这两人可笑的、名存实亡的婚姻,就要退出。
凭什么?!
他看着父亲小心的动作,像是生怕顶到小妈肚子里脆弱的孩子,以至于阴茎有小半分留在外面。
那个孩子,是小妈怀的父亲的孩子,是他的弟弟。
他本已做好了继承家业,迎娶继母,把弟弟当做他自己的孩子抚养的打算,现在却什么都不作数了。
什么都没了。
他几乎要怨恨起父亲来。
为什么小妈会喜欢这个老男人?
只是因为钱吗?他也可以有钱,他也可以经商,把白家做大做强,但他不会像父亲那样,一忙起来就冷落了小妈,他会把人哄好,把人满足得饱饱的。
为什么他不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虽然没有再问吻痕的事,但却不能不去在意。
他在看到那样私密的地方出现不属于他的痕迹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后悔。
他不该一直冷待阮昭,也不该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家这么久。
阮昭怪他,是应该的。
但后悔只是一瞬间的情绪,紧接着翻上来的情绪是浓郁的嫉妒与愤怒,他嫉妒那个先他一步发觉了阮昭的美丽的男人,以至于心脏都像被大掌捏紧,冒出一股股酸涩的情绪。
男人以占有来获得爱情,他作为阮昭的丈夫,却落于人后,在妻子被人欺辱以后才发现这件事情,甚至无法第一时间有所作为,这是他的失职。
他不能不感到愤怒。
他舍不得对阮昭做什么,但却可以对那个男人做什么。
无论那个人是谁,只要被他找到了,他一定会……
他眸色沉沉,眼皮微敛,收住了里面摄人的杀意。
虽然不舍得对阮昭做什么伤害到对方身体的事情,但做些其他的事还是可以的。
他一边亲吻着妻子的嘴唇,一边用手在对方身体上游走,迫使对方发出黏腻绵软的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故意做给外面那个人看的。
他一向敏锐果决,现在却沉溺情事,到现在才发觉窗外有第三人在,还在发现阮昭出轨以后按兵不动,不甘地按下此事。
简直变得一点都不像他了。
阮昭刚才歇了一歇,尿意渐缓,虽然依旧磨人,但只要他不动弹,就还能忍受。
现在,一经刺激,他就又想尿了。
方才没能射出的精液也鼓胀着,撑满了他的小腹,把小肚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感觉环境变得安全,白老爷的态度也恢复了刚刚的平静,他就松了口气,接着哼哼唧唧地说着自己的诉求。
声音甜得几乎能拉丝。
“心肝儿。”白圭鸿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和缓,“哪儿不舒服?”
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边拍着阮昭的后背,一边抱着人,伸手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过茶盏来,半哄半劝地说:“不急不急,喝点儿水,你流的汗太多,不喝点水,会伤身的。”
阮昭想尿得不行,哪里还能再补水?他闭着嘴,摇头想说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白圭鸿铁了心要折腾折腾他,叫他记住。
“心肝儿是跟我生分了,我想喂给你些水你都不愿喝了。”白圭鸿神色黯然下来,演得像真的一样,语气里却隐隐带着威胁。
阮昭听不出来这人的威胁,但却敏感地察觉到害怕,没能抗拒几次,只能乖乖昂着头,喝了一口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男人,嘴巴里轻轻喘着香甜的气,似乎是在说“行了吧”。
但他没想到,白圭鸿又倒了满满一碗水,喂到阮昭口边:“宝贝儿,再喝点,流了那么多汗,对身子不好。”
阮昭只能把水全都喝掉。
他正想着这下应该可以了,谁知,就见到白圭鸿又倒了一碗水。
这个人是不是在戏弄他?!
他刚要生起气来,就听到白老爷说:“心肝儿,你没经过事,不知道,其实你想尿,不是肚子里真的有那么多水,是因为你现在有身孕,经不住情事,想泄泄火,舒服起来,才会有这种感觉的,那不是尿,是得了趣才有的反应。”
他一张嘴哄得阮昭云里雾里,被哄着劝着喝完了一整壶水,简直喝得想吐了,白圭鸿才罢休。
但很快,那些水就被他身体转化为了尿,充进鼓鼓胀胀的膀胱里,在小腹鼓出一个饱满的半球形,为他的身子添上更加难忍的酥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身下的玉茎很快就被胀成一只直溜溜的小棍儿,小口张合,却一滴水也吐不出来。
白圭鸿轻缓地捋着那支秀气的阳具,倒了倒水壶,发现里面再也倒不出来一滴水,他思索着,张口叫来侍女:“文玲,拿两壶水来,夫人渴了。”
阮昭害怕地睁大眼睛,在欲海中挣扎着,抓住白圭鸿的胳膊,求他别这样:“我喝不下了……真的……别让我喝了……”
他喝水喝得想吐。
这一只水壶看着不大,其实很能盛东西,一只差不多有一升水那么多,全都被他喝尽了,现在又要水,岂不是要撑死他?
他晃着白老爷的手臂,想让这人可怜可怜他,却被亲了一口。
白圭鸿爱怜地摸着阮昭滚圆的肚子,另一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拇指揉捏着对方的龟头,亲一口还嫌不够,还要伸过头去咬小戏子的耳垂,把那软肉在嘴里吸吮到微微发肿。
阮昭叫他折腾得浑身哆嗦,想拒绝,但浑身都软着,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虽然没结过婚,但也知道夫妻之间是要亲热的。
况且,原主设计嫁给白老爷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着爱极了白老爷,若是现在拒绝,会不会被发现这身体换了个人,甚至还把原主的数据全部覆盖掉了?
他被摸得发抖,大腿根痉挛着,两只脚在床上胡乱蹬,大口喘着气。
哆哆嗦嗦地说:“别摸……呜……想尿……我要憋不住了……”
其实是能憋住的,因为他的尿道和前列腺被子宫压迫着,尿不出来,但这并不妨碍那种感觉到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胀。
好胀。
他抓紧了白圭鸿的臂膀,不顾自己的肚子被对方挤到变形,企图缓解一丝升腾的尿意,可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
他一受不了就抱白圭鸿,肚子就会被对方的腹肌挤扁,肚子一受到挤压,就会压迫前列腺、膀胱与子宫,子宫受到压迫,就会挤到尿道,阻碍排尿,也让他无法射精,这样他就更受不住。
几个循环下来,他便被顶到高潮之上了。
没有任何喘息时间,只是不停地刺激。
文玲送来了新的茶,不敢看屋里的两个人,低着头走进,似乎是想跟白圭鸿说些什么。
她还没走到床边,就被白老爷制止了。
白圭鸿拉过被子,挡住妻子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看到。
“你先下去吧,我知道。”
侍女便低头,红着脸走了。
白老爷见人退出去,才把被子掀开,露出里面玉一般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着壶,哄着:“心肝儿,来,喝点水,你嘴巴都干了。”
阮昭害怕地夹着腿,疯狂摇头:“不喝了,我想尿……”
白圭鸿却像是算准了他会这么说似的,劝道:“不怕的,你喝了,我有办法叫你不尿。”
阮昭终于意识到白老爷这是故意让他喝水,却一点也不敢抵抗,他怕极了,不知道白圭鸿到底知不知道他“出轨”的事,他是没有道德上的谴责感的,有的只是对任务无法完成的恐惧。
如果他被赶出去,还怎么接近白绍荣呢?
于是被喂着喝了半壶,最后竟然喝着喝着哭了出来:“不成了……要破了……肚子破了……真的要破了……”
白圭鸿看得心疼,却仍旧狠了狠心,没半点松口的意思,铁了心叫人记住这一回似的,把那一整壶全都喂净了。
接着,他从自己的衣物上撕出了一条绳子,在阮昭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给那小小的东西系了上去,嘴上还体贴得很:“系上,昭昭就不会尿床了。”
阮昭挣扎着,似乎想要下床,却被男人坚定地握住腰抱了回来,扶住了,一点点地坐在那烙铁似的粗大阳具之上。
“不要!不要……啊!呃嗯……呜——”
他腿根痉挛,头皮发麻,在被狠心一插到底的同时,再次吐着舌头达到了无需射精的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那么舒服吗?”白圭鸿明知故问,埋在小戏子的穴儿里,深深浅浅地进,手上的动作也一点也不见停下。
那支小钢笔似的玉茎笔直修长,看起来秀气漂亮,和他粗大狰狞的阳具截然不同,犹如艺术品一般的美丽,被白色的绸布束缚着,可怜极了,连头部都被胀出艳丽的红色。
阮昭哭得浑身战栗,蜷缩着脚趾,想把男人推开,但怎么都使不上劲,他舒服得过头,已经对他对身体造成了负担,再不停下,又射不出来,可能会受不了的。
但白圭鸿却没有一点放过妻子的意思,他残忍极了,还有意曲解对方动作的含义:“你手上推我,里面却吸得这么紧,到底是想要还是不要?心肝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吸出去了。”
他嘴上说着荤话,把人逗得面红,才算停下手,不再去摸那支已经胀得不行,几乎有些发肿的小阴茎,后面也缓缓地抽出来了。
可他这样做,并不意味着要停下对阮昭的刺激。
他只是想换个方法而已。
男人伸出手,把阮昭痉挛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左一右岔在他结实的大腿两边,轻轻拍了拍对方圆润饱满的臀部:“不怕,坐好。”
阮昭抽抽噎噎地跨坐在男人身上。
白圭鸿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两人中间那硕大的肚子,突然觉得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阮昭真的在他出门这段时间里怀孕了,那现在他就是个冤大头,差点被要了命,还被耍得团团转。
甚至提不起一点抛弃这人的想法。
他知道,阮昭是个宝贝。
不是从前那个叫他厌恶的戏子,而是现在这个挺着珍珠一样浑圆肚子,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他轻拍阮昭的肚子,声音低哑,有意问道:“你肚子里,是我的种吗?”
阮昭被干得迷糊,眼神茫然地看过来,没意识到男人在问什么,哭得一抽一抽的。
白圭鸿看着自己漂亮无比的妻子,看着对方水红色的眼角,看着这人明亮的眸子,小巧的脸颊,有一瞬间甚至想要停止对这人的折磨——尽管他现在什么都还没做。
真是被蛊住了。
他暗示性地抚摸着阮昭的屁股,抓了两把,摸到因为他动作深陷下去的臀肉,欲念更起,说出来的话却冷酷如暴君。
“下去,趴在塌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一丝反驳。
阮昭软着腿,仔细地辨认着对方的意思,恍恍惚惚间听懂了,便乖乖照做,却在即将下床的时候,被喜怒无常的男人揽住了腰。
“我抱你过去。”白老爷体贴得很,面对自己出轨的妻子也是这样的好说话。
他伸手抱起浑身软绵绵的人,把人抱在怀里。
白圭鸿虽然是个儒商,但也是从过军,练过武的,他竟然一手就把人抱起来,甚至显得轻松自如,其中自然有阮昭身体太瘦太轻的缘故在,但这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
他把妻子绵软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搂好,又摸下去,找到那个流水的小洞。
阮昭听到一声轻笑,迷茫地看去。
“夫人的穴都快渴死了,要让它吃点东西才好。”男人恶劣极了,在那柔软的穴口按压着,引起怀中人几声惊喘。
“呜……别摸……会尿的……啊……你轻轻的……轻轻的……”
阮昭整个人都缩起来了,抱着男人的头,感觉到肚子被对方的腹肌压住,很不舒服,但他现在也没法选择,只能喘息着,哀求男人动作小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圭鸿忍不住,亲了夫人一口,口里安抚:“我轻轻的,你别怕。”
但他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
他摸到那口流水的宝器,确认了位置,便捉住自己粗胀起来的长枪,对准刚才找到的位置,狠狠插进去!
“啊啊啊!好……好深!停下——不要这样……呃唔……呼……哈啊……”
乳汁在被深捅进去的瞬间就激射而出,不像先前那样,只有被吸的时候,或是多得存不住的时候才会流出,而是像射精一样地喷出,眨眼打湿了男人蜜色的胸膛。
阮昭大力地挣扎起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种被一捅到底的快感太过强烈,一下子就激起了他全身的痉挛反应,如一尾上岸的鱼一般扭动着,尖叫声堪称绝响。
他哀哀哭叫着,全身都泛红,有孕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腾,简直要把他操到晕过去似的,那么深,那么猛。
白圭鸿还算贴心,留给妻子一阵子喘息的机会,待到哭声小了,他估摸着这人或许适应了,便靠在床上,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伸长手臂,慢慢把人转动起来,扭成背对着他的姿势。
哪怕是这样,他也要在妻子背过身去的时候,把人的手臂扯过来,握在胸前。
阮昭双眼白翻,舌头都吐出口外,几乎要被操坏了,他嗬嗬叫着,喉咙里呼出的都是无意义的破碎字符,抖得筛糠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波高潮强行打断了上一波余韵,飞驰而至,不讲情面地鞭笞着敏感至极的人。
两腿都抽搐起来,膝盖上是情动时才翻上来的艳丽粉色。
那粗长的阴茎进得那么深,那么深。
他本以为刚刚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那种程度就已经够深了,没想到现在竟然那么的……也太深了,他甚至被顶得恶心,几至顶到胃里去。
丁香舌吐在外面,拉出细长晶亮的口诞,色情悦耳的哼吟自那小口中传出,他的脸颊被情欲蒸得通红,眼睛迷蒙地上翻,看任何东西都是模糊的,蒙着一层水雾。
他以为这就是最难捱的时刻了,没想到,男人只给了他几秒时间让他适应,很快就卷腹起身,抱着他站了起来。
阮昭两腿无力地耷拉着,他和白圭鸿之间的身高差距太明显,以至于他被抱着操的时候,双脚都沾不到地,他全身只有阴茎处是和男人牢牢连接着的,为了不让自己跌下去,他惊惶地试图转头,想拉着男人。
“别这样……呜……我错了……你说什么都好……别这样……”
他差不多明白了,这是一场惩罚。
是男人对他不忠的妻子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快感为名的折磨。
他伸长手臂,反着抓紧了男人的胳膊,求救一般地看着对方。
白圭鸿捞住妻子的腰,防止对方滑落下去,伸手把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去了。
这种姿势,根本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最后阮昭只能依靠他俩紧密相连之处来固定身体,否则就会摔下去。
重力促使阮昭被插得更深,连男人的囊袋都几乎要吞进去,他哭叫着蹬腿,挣扎的动作却让那东西在肚子里来回摩擦,操得他抖着腿尖叫。
一定插到子宫里面了,或者顶得更深,顶到假胎那里,几至连子宫顶端都顶得凸出去一个鼓包。
白圭鸿长得像刑具一样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去了,两人的连接之处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紧密得如同一人。
他被那小嘴吸附得快活得要命,简直要成仙似的,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他握住小戏子那因怀了“孩子”而变得略宽的胯骨,确保对方不会从上面滑落,也适时地为阮昭减少一部分落下去的可能。
“准备好了吗?”
阮昭全身心都悬起来,哪里分辨得出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还没适应好,里面的东西就大开大合地动起来了——白圭鸿在抱着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咿——哈啊、嗬……呜嗯……啊!啊!呜……”
他被操得全身都软了,手臂也猝然滑落下来,上身因承受不住的快感而向下弯去,插秧一般,两手甩到地上,此时,穴里的东西也慢慢滑出,两趾似沾非沾地着地。
不能再继续了,只高潮不射精,真的会死的,他想趁机逃跑,扶着地面要借着重力把那粗而长的大家伙拔出来。
“慌什么?”男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两只手顺势用力,猛地一抓,又把人钉在自己粗硬的阴茎上了。
阮昭刚才的努力全部变成了泡影。
“啊!咿啊!嗬……呜!啊……”
白圭鸿满意地听着小戏子近乎崩溃的尖叫,长臂一伸,将人的肩膀捞了过来,压在紧实的胸膛上,手上被对方胸口的小乳喷得都是甜香的奶汁,他也不在乎,一边走,一边摆腰,操得怀里的人通身颤栗,打着摆子尖叫。
他故意抱着人走到窗边,看到一角衣料,轻蔑一笑,便进得更狠,更深,次次都捅到最深处,把那个怀着孩子的子宫顶得凹陷,连里面的瓤的形状都用阴茎描摹了个遍。
他颠弄着身前的人,把人干到承受不得,只知道靠在他身上哆嗦,让喊什么喊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
“大声点,叫相公。”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嗓子都叫哑了,但全然不觉,声音还带着色情的颤抖:“相公……呜啊……相公不要……不要干了……呜……孩子要出来了……要死掉了……”
白圭鸿只是想让人喊给窗外那个偷听者听听,震慑一下情敌,却不想这人叫出“死”这种不吉利的字,皱着眉:“不要瞎说,哪里就死了呢?”
“被干死了……啊……啊不行了……真的要被干死了……救命……呜……相公好棒……呜……”
阮昭的奶水喷了好几回,简直像是代替射精的一种高潮方式,现在被这么操着,两乳又喷洒出乳汁来。
只是现在的奶水已经十分稀薄,却仍带着他身上独一无二的香。
那奶水从窗户缝隙喷到外面,溅到蹲在窗下听墙角的白绍荣脸上,惹得他发怔。
他忌恨得要命,下身却诚实地翘起来,甚且将自己代入其中,假装屋里把小妈干得直哭的人是自己,就这么射了一裤子,正在他又羞又恼,险些就这么冲进去的时候,脸上突然感觉湿湿热热的。
他愣愣摸上去,放到鼻尖嗅了嗅,却发现是小妈喷出来的乳汁。
那么香,那么白,他鬼使神差地将那只沾了小妈乳汁的手指放进了嘴里,一点一点地嘬了个干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被干得满面粉霞,脸颊、脖子乃至胸口,身上任何一个皮薄的地方都泛着诱人的红色。
他口里说出来的话都混乱了,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说什么。
太超过他自身承受范围的快感让他感到痛苦,但这种痛苦是建立在超乎寻常的舒服性事上的,并非是因为什么折磨。
他像被把尿一样地抱着,因为重力,他浑身都只能被钉在这粗长的阴茎上,所以那个东西进得深极了,简直像要把他的子宫顶穿那样深,那样狠,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挤压他不堪重负的膀胱。
“要破了……呜啊啊……咿!相公……好棒……呜……干坏了……小宝宝……”他简直失去了处理词汇的能力,把大脑检索到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保留地吐露出来。
白圭鸿抱着人,一点也不吃力,除了微乱的呼吸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他身上几乎看不出一点失态的样子。
当他觉得外面那个人差不多听够了以后,伸手便把窗户拉紧,还把窗鼻儿插好,防止这窗户再被外人推开。
他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进去,插到深得不能更深的地方,顶到那个假孩子所在的地方。
小戏子的肚子被他剧烈的动作顶出细微的水声,他分辨了一会儿,才能确定那声音来自对方的膀胱。
精液、尿液,还有被干透了的时候流淌出来的骚水都挤在那里,给这人的小肚子都顶得鼓鼓胀胀,甚至膨胀出一个不同于孕肚的弧度,可见里面储存的液体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至于每被刺激一下,阮昭都会反应很大地颤抖、痉挛。
白圭鸿特意顶着人在屋里走了两圈,直到阮昭爆发出再也无法承受的哭叫,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甚至还想从他身上下去。
他搂着人,抱得紧紧的,亲着妻子的耳廓,声音低沉:“不许跑。”
他逼问着:“你想跑到哪里去?去谁那里?你说,我杀了他。”
白绍荣在外面听着这话,一时间竟然幸灾乐祸起来了。
他一直尊敬的父亲,其实也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凡人罢了。
阮昭被干得头昏,哭得可怜极了,身上的白皮子上都是被白老爷捏出来的红色印记。
“我不要你……呜……你坏……松开我……啊……啊!好深……拔出去……唔啊……”
若不是实在不行了,他也不会这样大胆地叫。
只是,他的小腹被一种炸开一般的快感紧攥住,两乳也控制不住地喷出奶汁出来,喷出来奶以后也没有停下,仍在汩汩地流出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好香。”白圭鸿爱得不行,狗一般地在阮昭身上到处吸吮、舔舐,吻得到处都是深红发紫的印子。
他深深地嫉妒那个在他妻子腿根处留下痕迹的人,不管男女,他都恨极了,不止忌恨那个人,也恨自己。
不止一次地去想,如果他没有离开这里就好了。
上天既然赐缘给他,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有这样的波折?
这样想着,他下身摆得愈发快,动作愈发迅猛。
简直不给妻子留活路似的,发了狠地撞击。
阮昭昏了头一样地尖叫,被干得快要崩溃掉了。
白圭鸿被他迷得头晕目眩,满心满肺都是他,要死在小妻子身上似的,发了疯一样地干。
他怀里这个人这么香,这么软,这么漂亮,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取向上,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开?
阮昭出轨是既定事实,但那都过去了,是过去的事,他可以不计较,这样想着,白圭鸿的眼神越发深邃,牙齿叼住小妻子的后颈肉,一点点地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那块嫩肉上就出现了红色咬痕。
“你以前那些关系,能断就断了,我就当不知道,打今天起,咱们好好过。”他吮去妻子后颈上的汗珠,被那馝馛香气勾得眼珠子都发红了,“你好好和我一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取来。”
他原谅了妻子,但却绝不放过那个与妻子亲昵过的人。
阮昭已经哭得哑了嗓子,后面更是像发大水一般,他身体越是被操得很,就越是敏感,碰都不能碰一下,略一刺激,就要高潮。
奶喷得满房生香,四处是他身上勾人的香气。
“心肝儿,你夹得好紧……呼……”白圭鸿咬了咬阮昭的耳垂,什么荤话都往外蹦,“想死在你里面。”
终于,他累了似的,抱着人慢慢走到塌边,轻轻放下,他动作小心翼翼,防止自己的阴茎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滑出去。
但这倒是给了阮昭不小的刺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忍受的,在被放下的时候,那种失重感令他下意识缩紧后穴,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异物感。
那样灼烫的东西在他穴里,顶到最深处,最敏感的部位,尖锐而强烈的快感随着那物细微的变化而越发逼人,每每都带给他比上次更加残酷的高潮。
“饶了我……呜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啊啊……”他被干得简直失去所有的理智,一会儿道歉,一会儿挣扎着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白的脚趾蜷缩又分开,连足缝都透着淡淡的红。
“相公弄得你舒服吗?”白圭鸿眼见着差不多了,心里的郁气也抒发了大半,剩下的就只有对妻子的爱恋与疼惜,他小心咬着对方细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占有欲十足的印章。
他的核心力量极强,腰腹紧实,能很快地操干,也能抵住一个刁钻的角度猛攻狠捣,经验的不足没有成为他的缺点,反而让他充满探索精神,在小妻子的穴里四处试验,而阮昭也能给他提供他想要的反应。
不仅有,而且反应很大。
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妻子到底多么敏感,以至于他只是抵住某处颤腰,阮昭就痉挛着,缩紧了穴肉,几乎要把他所有都纳入体内,同时,上面还喷溅出香甜的乳汁。
那是能引得世间所有男人发狂的东西。
“真棒,心肝儿……”白圭鸿捉住那两只乳肉乱颤的小奶子,这两块小肉可爱得很,不大,像男人练得过分的胸肌,却盛满乳汁,顶一下,流几滴,顶得狠了,还会往外喷。
他要被阮昭迷死了,嘴里叫着“心肝儿、心肝儿”的,毛头小子一般莽莽撞撞地在对方身体里驰骋。
他把人放在塌边跪着,怕人膝盖痛,还扯过枕头给垫着,叫阮昭上身趴在塌上,肚子在中间的空档处,不会被压到,接着他抬高阮昭的屁股,好叫那被干到艳红的小口大剌剌地露出来,如一朵粉红的花一样漂亮地嵌在那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在那样湿软的穴里横冲直撞,低低地喘,男人特有的低沉声音伴着欲色发出,声音性感得很。
“舒服吗?”他趴在阮昭耳边问,“相公射在里面好不好?你给相公生孩子。”
原先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想过要再这个世界里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连结婚都没想过,现在,受了阮昭这肚子的启发,他竟然也想让阮昭生一个有他血脉的孩子。
只要想到那个孩子眉眼间可能有他和阮昭共同的痕迹,他就兴奋得浑身发麻,差点直接丢在那软嫩多汁的宝穴里。
只是,如果生孩子会对阮昭的身体有伤害的话,那还是不要的好,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并企图用这个孩子给阮昭带来一点归属感,哪怕以后妻子厌弃他了,只要看到那个孩子,也能有一瞬间想到他。
但要是生孩子会伤害到阮昭的话,那他宁愿把人绑着,也不愿用这样的方式在这人心口留下一道印子。
“舒服……唔嗯……舒服……好舒服……相公……呜……”阮昭胡乱叫着,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他被操得发昏,只知道野兽一般承受快感,并不在意带来快乐的人是谁。
白圭鸿听到那个称呼,浑身便是使不完的力气,他被阮昭迷得头晕目眩,从未沾染红尘的人第一次迷恋上一个人,哪里能逃得开?
因此他也愈发地卖力,腰腹律动得更快,更迅速。
阮昭的声音也因速度的加快而越来越高亢,发哑的嗓音里色气满满,叫起来能把人魂儿都给偷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好快……好快、好深、啊!咿——啊!!相公、呜啊、白绍荣!”
在最深那一次猛干到瞬间,他全身痉挛着,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抽动着穴肉,再次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这一次,子宫剧烈缩动,从最深出喷出香腻晶亮的水来,直接浇灌到插到最深处的白圭鸿那物的顶端。
他靠后穴潮吹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子宫喷水来释放快感,那种快感强烈而超量,几乎是他承受能力的数倍。
以至于他抖着腰,迟迟无法从高潮的余韵中抽身。
白圭鸿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射进对方身体的最深处的那一刻,他几乎全身心都与阮昭合而为一,对小妻子的爱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可在那样灵魂都颤抖的瞬间,他听到了什么?
白绍荣?
他的养子的名字?
难道那个人就是……不,一定是他听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把自己拔出去,而是继续慢慢地顶,高潮后的穴肉紧致得叫人头皮发麻,可他身体却发冷。
他趴在阮昭身上,呼呼喘息,笑得勉强,凑到对方耳边问:“心肝儿,你喊的人是谁?”
阮昭眼神迷蒙,他每次上床都是随手一选,看哪个男人好看就选哪个,只要舒服就好了,何必在乎与他共登极乐的人是谁?
但白圭鸿追问着,他后面含着的东西也逐渐变硬、膨胀,变得不可忽视。
于是他只能搪塞着,说了个印象里比较深刻的名字。
依旧不是白圭鸿。
白老爷恼火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扣住小戏子的肩膀,捏着对方的脸,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直视:“我再问你一遍,正干你的人是谁?”
直到看见白老爷的脸,阮昭才慢慢回想起来刚才的事,一下子,吓得脸都白了,连下身翘起的玉茎也萎靡了。
“我、我……”他尚未从高潮之中抽身,膀胱里还鼓鼓胀胀地憋着满满的尿,就要经历这样的修罗场,简直想要一头栽倒在地上晕过去。
他讨好地笑着,叫着“相公”,下身弱点却被男人一手攥住。
“你既然记不得我,那我就帮你好好想起来我是哪位。”白圭鸿脸沉下来,杀人的心都有,他本以为只有一个,谁知道阮昭还说出来管家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怪不得徐鹤文看向南屋时是那样的眼神,他心想是管家未能说出口的单恋,没想到,这两人怕是早早地私定终身了!
还有他那好儿子,他白家产业的接班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鸠占鹊巢,哄得继母叫相公。
他在这儿,估计还碍着人家苦命鸳鸯,说不准哪天就要一碗药送上来,把他灭了!
他的心痛得犹如刀捅,却面沉如水,一点想法都露不出来,他握住阮昭的小物,粗鲁地上下撸动。
在他的手动起来的一瞬间,阮昭就惊叫起来了。
“不要、别、唔……啊!会坏的、不行的、嗯……嗯啊啊……”他身子如一尾鱼一样扭动,挣扎着要逃。
可他根本爬不出去,贵妃塌拦住他的前路,男人的手臂禁锢住他的左右,压根没处逃去。
后面还在被男人持续地进攻,那带着茧子的大手一摸到他脆弱的龟头上的时候,他身子都软了,哪里还能有力气逃?
“解开……呜……会尿的、啊、真的……咿咿唔——哈啊、不行的、要坏了……啊……我要坏了……啊啊、要、要被操死了……”他的身体不停扭动,稍有离开的趋势,就立刻被男人捞回来,抱得紧紧的。
白圭鸿扯了几次,索性一把将人锁在怀里,分开小妻子的两腿,叫这人的膝盖分在他膝盖的两边,把人往前推,把对方滚圆的肚子捧在塌上,好用那贵妃塌把人的胯骨挤住,强行拉开,张成一张腿弓,他的腿顶在塌上,防止阮昭逃开。
这样,阮昭的腿被强行打开,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受重力作用坐在他阴茎上,也因此进得越发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逃离,无法摆脱,只能无助地受着操干。
屋里的甜腻香味就没有断过,阮昭的声音也被干出痴态,嗬啊嗬啊的,逃也逃不开。
在阮昭身体不受控制地猛挺,小阳具也胀到发紫发痛的时候,白圭鸿一把扯开对方玉茎上系得紧紧的绸布,握住那物,以手迅速摩擦脆弱顶端。
这种趁着高潮之际快速摩擦铃口的行为会引发阴茎的潮吹,带来强烈到超出高潮的快感,简直可以把人逼疯。
阮昭浑身都疯狂地挣动起来,腿无力地乱蹬,撞到贵妃塌上,膝盖青紫,整个人都被操得傻了一样,口水都顺着吐出的舌头流出,几乎要崩溃掉了。
“不要、不要、咿、咿唔——啊啊!!!”
储存了很久的尿液大力喷射而出,打得铺在地上的枕头都被冲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这泡尿被憋了太久,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比射精还要刺激,甚至因为量大,水多,涌上来的感觉要比射精那种只射几股的高潮要强烈得多,也更持久,更激烈。
等到阮昭终于射精的时候,他的马眼都肿了。
但那时他已经被玩到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不知道,他昏过去的下一刻,白绍荣就冲了进来,如一头年幼的狼,他怒视着父亲,质问道:“你要是气不过,打我也好,把我赶出家门也好,为什么要对母亲动手?是我逼……”
白圭鸿打断他的话:“我自然知道是你。”
白绍荣愣住了,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白圭鸿不愿意承认阮昭出轨,所以甘愿相信小妈是受人逼迫才委身他人的,与阮昭本人的意愿没有丝毫关系。
他突然笑出声来,心中的忌恨在此刻消散。
原来父亲和他们没有半分区别,都只是阮昭的一条狗而已。
只是,白圭鸿更狠。
白圭鸿一把扯下贵妃榻上的罩纱,裹住怀里雪白的躯体,哪怕是在这个时候,他都不愿意被他人看到妻子的身体。
他把人抱到卧房,放在床上,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将人裹住,才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挽着袖子,又把手指上戴着的戒指全部取下,放在桌上。
白绍荣隐隐预料到什么。
果然,下一秒,白圭鸿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牙齿被这样猛力的击打,不小心撞到腮肉,流出了血,染得牙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绍荣的头被扇得偏向另一边,初起还有些发懵,慢慢才反应过来,父亲给了他一巴掌。
他喘息着,痛意火辣辣地在他脸上蔓延,他默默转过头来,正要说话,另一边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脸上迅速肿起红色的掌痕,他心里却只想着自己的脸要是被伤到了,小妈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他偷偷瞥了床上的美人一眼,心中庆幸,幸好小妈此时正沉沉睡着,不会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一面。
白圭鸿看到养子这副表情,恨不得再给他来一巴掌。
但他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忍了又忍,最终他问:“你和他……有没有过?”
他声音紧绷,明显得让白绍荣都诧异。
原来父亲在意这个,白绍荣想着,他感觉痛快,痛快极了。
因此,他抬起头,毫不避讳地与父亲直视,挑衅似的笑了一下,嘴角牵起的时候扯得脸上的伤处生疼,但他却兴奋极了。
白圭鸿看着养子的表情,眼前就是一黑,他下意识地抗拒那个从养子嘴里说出来的答案,因为猜到不是自己想要的。
“在父亲没回来的时候,我与小妈夜夜不眠,每每都能尽兴,玩闹到三更……”他故意似的,毫不在意,甚至盯紧了父亲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出去。”白圭鸿打断了他的话。
但白绍荣一点都不在乎他说什么,执意将话说完:“母亲对我满意至极,简直连父亲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白圭鸿勃然大怒,随手抓起手边的茶壶砸过去:“滚出去!”
茶壶砸到白绍荣额角,他头上一热,鲜血便顺着脸部线条流淌下来。
但他并不在意,依旧挑衅:“父亲伤了我的脸,母亲看到可要伤心了呢。”
说完,转身就走,任由白圭鸿盛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给我跪在外头,我没点头,不许起来!”
白绍荣痛快极了,大笑起来。
他第一次觉得威严孤高的父亲不再遥不可及,甚至在心里产生了取而代之的想法。
阮昭在屋里睡得香甜,没能亲眼看到任务进度条的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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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吗?】他感觉很不可置信。
因为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和几个男人上了床而已。
【嗨呀,你是新手嘛,前两次任务有新手保护的。】系统解释道,【但是第三个任务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过了,第三个任务是考核任务,世界真实度和筛选标准都高很多。】
阮昭懵懵懂懂地点头,他动了动身体,感觉一阵乏力,前面和后面都酸胀得不行——即使他身体上有增益buff,但也架不住那样激烈的性事。
身体几乎都要被做废了。
没想到白圭鸿人都四十来岁了,身体竟然一点也不见得衰弱,力气还那么大,精力也那么旺盛,经验也那么足。
真不愧是结过婚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
他哼哼着,慢慢睁开眼睛。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是白圭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被吓了一跳,他其实不太明白这些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都喜欢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看他,好像变态一样。
白圭鸿一直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坐在那里愣愣地出神,直到他被阮昭喊了一声,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男人神色温柔,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昭怯怯看他一眼,想到他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还有男人那叫人害怕的状态,有些瑟缩,摇了摇头。
似乎是看出小妻子害怕自己,白圭鸿喉咙发紧,声音干涩,但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对之前的事情又任何的表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说:“这个月你就先在院子里养胎,孩子渐渐大了,你要少出门才是,免得再惊动了胎气。”
其实这些都是说辞,他和阮昭都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是假的。
只是拿这件事拘着人,不让人出门而已。
但阮昭以为他不知道,所以没出声反抗。
他正是心虚的时候,不敢违逆白老爷的意思,只知道点头,但他很快就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不出门的话,他还怎么碰到男主,怎么做任务呢?
虽说新手保护为他免去了很大一部分劳累,让他能够更容易地完成任务,但再怎么容易,也不能不和男主见面啊!
这样想着,他踌躇着,说:“这不好吧?五叔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拿其他人做借口,想办法出去。
白圭鸿伸手握住妻子的手,仿佛只有接触到对方细嫩的皮肤,才能确认这人不会随时离他而去,让他略微安心:“不必担心他们,我来了,他们便扰不到你。”
阮昭怯怯看他一眼,小心挣开了手,收回被子里:“江郎中说,要想顺利生产,必得多多走动才是,不然会难产的,难产可吓人了,会血崩的。”
“别说那些不吉利的。”白圭鸿听到“难产”、“血崩”两个字,就心里一紧,即使他知道阮昭不是真的怀孕,也难免会被影响,他不想让任何不好的词语沾染妻子。
见对方怕他,不肯与他亲近,他略带苦涩地笑了笑,强作镇定:“你要是怕,我每天都可以回小院陪着你走走,我再多派些人过来,你嫌这里小了,可以搬到我那。”
“不、不用了。”阮昭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在这里住着,白老爷都要找人监视他,要是直接住到白老爷身边,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他是一点做任务的概念都没有的,在上个世界学会了与男主上床来完成任务以后,他就产生了惯性思维,觉得完成任务非得靠上床不可,要是搬进白老爷的院子里,被这老男人天天盯得紧紧的,他还怎么勾引男主,完成他的任务呢?
“你也不必天天陪着我,这些天我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可以的。”他真的害怕打不消白老爷的念头,赶紧出声劝解,“你那么忙,每天陪着我也挺累的。”
但这话却被白圭鸿理解成了别的意思,于是神情愈发消沉黯然,最后甚至连微笑也维持不了了。
他不知多少次后悔,后悔当初一意孤行偏要出门经商,现在回家,消磨了原本就不多的夫妻情分,还叫那些狂浪男人捷足先登了。
现在再想弥补,却已经落下一大截,不知道还能不能补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妻子防备的眼神,感觉在这里留着也没意思,但他也不想走。
不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温暖的、充满香气的房间,让阮昭离开他的视线。
他没经过情爱,自然不能习惯这样的感觉,浑身都难受极了,想看着小妻子,又不想惹人厌烦。
也许已经让阮昭厌烦了。
他心头一痛,更不愿意离开了。
白圭鸿嘴里说着:“没事,丈夫陪伴妻子待产,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心里却郁气横生,烦躁得不行,他不清楚应该怎么改变现状,再次把握住妻子的心,于是只能从自己想得到的那些下手,他想着,说:“我在这看看书,陪你坐一会儿。”
不等阮昭想理由拒绝,他就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孩子有父亲陪着,也能长得更好。”
他都这么说了,阮昭只能同意。
白圭鸿走到书架前,有些发愁。
他知道妻子没有什么文化,能看得几个字就很好了,因此书架上皆是传记,没有什么正经读物,这些书没有他想读的,又不想走,只能随手挑了一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名叫《殿中欢》,听名字就十分香艳。
可他已经拿了,为了避免阮昭再从中挑刺劝他离开,他只能拿着看。
这书说的是陈国皇妃萧贵妃和太子之间背伦背德的爱情故事。
身为陈国太子的男主角在宴会上对年轻漂亮的庶母一见钟情,背着陈国皇帝勾引庶母,两人暗中勾结,背着老皇帝私下苟且。最后萧贵妃珠胎暗结,陈太子为了情人和私生子逼宫上位,成为皇帝后纳了先皇的萧贵妃为皇后,一生未再另娶。
白圭鸿:“……”
好晦气的一本书。
他草草看了一遍,越看越生气。
陈国太子勾引庶母,还令庶母有孕,当真是孟浪至极,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作君子?
他愤愤放下手中的书,在书架上再挑了一本下来。
这本书叫《竹间记》,说的是杨府当家主母与管家偷情的故事,这二人的花样可比陈国太子与萧贵妃的多多了,言语也更低俗,二人在竹林间初见,一拍即合,一做生情,背着杨府老爷四处偷情,其中最常在竹林中嬉戏,因此书名叫“竹间记”。
《竹间记》里的窝囊老爷最后的结局也不怎么样,被管家移走了财物,沦为乞丐,而那对贼夫妇却携款私奔,逍遥了一辈子,还成为了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在白圭鸿的忍耐极限上反复横跳。
难道就没有一本歌颂爱情、传扬正经夫妻情爱的书吗?!
他连翻几本,每一本都带给他新的震撼,看到最后,他忍无可忍,叫人把书架里的书全部搬空,不许阮昭再看。
“为什么?”阮昭很委屈,他做任务的间隙里就看些打发时间,也能从里面学习学习做任务的技巧,现在精神食粮被人搬走,他难受得要命,看向白老爷的眼神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客气,“老爷好专制。”
白圭鸿怕被讨厌,坐到妻子床边:“那些书都是些不正经的坏书,会把人带坏的,我给昭昭买些新书回来。”
他吩咐下人赶紧去买些新的书回来,并且特地嘱咐了,要“正经的”、“好人妻子看的”、“教人学好的”,不要“低俗的”、“私下卖的”那种。
下人一副“包在我身上”的靠谱样子,要多可靠有多可靠。
阮昭见白老爷真的给他买书,这才满意。
谁知,那些“正经”书一送过来,阮昭一翻,就傻眼了,书籍写的教条刻板,通篇都是在教化女性,做丈夫的“贤内助”、“好妻子”,用辞之严肃堪比思想品德课本。
看书的时候跟上课一样。
他没翻几本,就生气地把书丢开了:“我不想看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生白圭鸿还把那些书捡起来,让他好好看看,好好学学妻子是怎么与丈夫恩爱的。
白圭鸿一点不知道那些书都写的什么,只是粗略看了看内容,知道里面的东西除了陈旧些以外没什么大问题。
但阮昭不愿意在看书的时候上思想课,要是放松身心的时候还想着上课,为什么不干脆去看课本?
被白老爷提了两嘴以后,他更生气了,把那些书全都扔在地上,越想越觉得委屈:他被用力做了那么久、那么深,累到不行了,好不容易才把这老男人哄好,到了放松的时候,连自己喜欢的书都看不了,还要被别人左右着,怎么能不委屈?
他见白老爷转过头,不赞同地皱起眉头,向他走过来的时候,委屈与害怕一起涌上来,吓得躲进被子里,蒙着头偷偷哭起来。
白圭鸿以为小妻子是嫌他管得多,不想看见他了,于是心中越发烦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讨好阮昭,可听见被子里传出来的轻轻抽泣时,他有些慌神。
赶紧给被子掀开,看到哭得整张脸都红了的阮昭,心疼得不行,连忙把人挖出来,抱在怀里轻轻地哄:“怎么哭了?”
他亲亲小妻子的额头:“心肝儿,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
阮昭没从对方身上察觉到危险,又被这么温柔地哄着,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得要命。
一直在门外跪着的白绍荣听见这哭声,忍也忍不了,顾不上腿疼,一下子闯进屋里:“你在做什么?!把他放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闯进来的时候心焦得厉害,他不知道父亲又对阮昭做什么了,但这个老色鬼好不容易与小妈共处一室,会做什么简直太好猜了。
现在他倒是明白过来了,以前白府里传的父亲与小妈夫妻感情不和的流言大概是真的的,不然,白圭鸿为什么那么殷勤地对待小妈,还故意示威给他看。
会示威,会警惕,意味着他对这段感情其实很没有把握。
如果小妈一心爱着父亲,不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的。
白圭鸿看也没看养子,沉声道:“滚出去跪着,谁让你进来的。”
他怕妻子听到白绍荣的声音,赶紧低头去哄人:“不是要凶你,乖,不看就不看了,我们看其他的,不哭。”
谁知,他越哄,人哭得越凶了,整张脸都哭得通红,鼻尖也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得很。
甚至还伸手用力推他。
“不要你,你走,你走开!”阮昭抗拒起来。
白圭鸿不敢用力抱人,被这么几下推得差点坐不住,只能把人抱好,好声好气地劝:“不生气,是我不好,昭昭爱看什么看什么,我不管了,好不好?”
他还以为只是看书的问题,哄人的时候也只想着“不过是小事,随他去了”。
可阮昭却不这么想,他被逼得紧了,又是害怕,又是羞恼,上午那蚀骨灭顶的快感和男人那怎么叫都不停的精力叫他怕极了,只想着趁机跑掉,现在再被这人这么管着,一点自由都没有,他更烦了。
呜呜,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任务,结果翻车了而已,不再勾搭其他人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知道这男人不是上个世界里那样任他摆布的小男生,那么有力,气势还那么吓人。
早知道,他就只和男主亲近了。
他推不开人,越发委屈,哑着嗓子,边哭边叫男主的名字:“白绍荣!”
白圭鸿气死了,他不知道怎么自己出去经个商,再回到家里,什么都变了,本来对他有意的妻子不愿意和他亲近,反而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再听到小妻子哭叫起来只喊着养子的名字,一点也不想和他在一块,甚至还伸手推他,心中的妒火便烧得愈发旺盛:“我是你的丈夫,就在你身边,你不叫我,反倒叫别的人来。”
白绍荣走近两步,想看看阮昭的脸,他听这人哭得撕心裂肺,心疼得要命,简直想立刻就带人走。
白圭鸿察觉了,转头呵道:“你做什么?还不快滚?!我是你老子,这是你妈,你就这么对待你妈的?!”
他气极,反而不再说话了,抱起人,一脚把人踹到了角落。
试图顺顺气,却怎么都没法忍耐,抱着人,居高临下地指着男主的鼻子便骂:“我供你读书,你就学出来这么个脾气来,书都不知读到哪里去了!今天晚上你不许睡觉,在祠堂跪着,把《弟子规》抄五遍,好好反省反省!”
他说着,把阮昭抱走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留着白绍荣在墙角歪着,眼神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任务完成度就在他的眼神变化之中再次上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一个冲动,把人抱回了自己院里,将人放在床上以后,他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如果说,是要他外出与人谈生意聊合作,他一定有十种不同方案去应对,可面对阮昭的时候,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人雪白的一团,又软又黏,是团汤圆儿一般的小东西,被逼急了只会哭,连打人都不会,却能叫他难为得要命,不知道该怎么才行。
他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阮昭都不愿意扭头看他,装作不知道,慢慢地哭声小了,就只是抽抽噎噎地抹眼泪,看床单上的花纹。
就是不转头看人。
给白圭鸿弄的难受得很,他想听阮昭说话,想亲亲小妻子的嘴巴,想抱着这人给人念书,想闻闻对方身上的香气。
但他一点也不想从这人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
阮昭侧趴在那里,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吸引人,他身体的曲线被他完全地展现出来。
肩头圆润,线条顺畅地滑到腰部,凹下去一个极惑人的弧度,又在臀部猛然增高出一道高耸丰润的线条。
胸口被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与之紧密相连的就是他膨胀的肚子,肚皮随着他的呼吸缓慢颤动,如一颗大珍珠一般美丽。
他的腰肢纤细,屁股却圆而饱满,每一处弧线都是美的,漂亮了得宛如神造物。
白圭鸿虽然心头酸涩,却依旧被这样的妻子所吸引,狗一样地垂涎着对方的身体,呼吸也渐渐重了。
他品尝过这具躯体的美妙滋味,食髓知味,因此更加不能轻易放手。
终于,他声音干涩地主动开了口:“你想出门逛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被拒绝,在后面又补了一句:“咱们一块挑书,保证买到你喜欢的,怎么样?”
一想到可以和阮昭一起逛街,一起对着那些书窃窃私语、挑挑拣拣,他就对这种曾经不屑一顾的活动感到兴奋。
阮昭挺着肚子,小小一个,被人群挤得只能依偎在他身边,小声地和他说着话,或赞赏或嫌弃地指着那些他喜欢的书说话,连书籍的封面都要被他拿来两相比较,犯难地在里面挑选。
而他只需要低声附和,其实根本就没有听到对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紧紧盯着妻子漂亮的侧脸,偷偷抓住对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直到被对方发现他在走神,挨了一拳才回过神来,小声道歉,当着外人的面好声好气地哄,惊掉外人的下巴。
最后只能给阮昭把书店搬空来赔罪,回到家以后再在床上好好“哄人”,把人弄得浑身都发红了。
想到这样温馨亲昵的相处模式,他就觉得头皮发麻,幸福无比。
于是,他越发殷切地看着妻子的侧脸,想得到一个应允。
哪怕是施舍也好,拒绝也好,不要不理他,不要想别的男人。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心焦得快要死掉了。
可阮昭还是一声不吭,偷偷抹眼泪,哭得肩膀都在颤抖,真是可怜极了。
白圭鸿走近一点,就被迫停下了——阮昭被他吓得向后缩,但还是不看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人,简直要被这样柔软的一团雪给拿捏住了,心里被铁箍子攥紧似的痛,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把养子叫过来。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终于,白圭鸿再也受不了了,他出声道:“你别冷着我,跟我说句话。”
态度已经算得上十分卑微了。
他被晾在这里,心中郁气横生,难受得很,做生意被对手摆了一道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现在却只能干心急,做不了任何事。
如果这是惩罚,那他已经受够了,得到了教训,即使是折磨,也该有个尽头。
但阮昭还是不转过头来,最开始的时候,是闹脾气,后来,他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就更不敢回头了。
可现在要是服了软,他也是不甘心的,还显得他刚才生的气都成了笑话,仿佛他是白圭鸿养的小狗,想圈起来就圈起来,想放出去就放出去,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多丢人啊。
所以他干脆还是不说话,心里偷偷请教系统:【我该怎么办呀,我好怕他把我赶出去。】
要是被赶出去,他还怎么做任务啊。
系统综合分析以往案例和网络上大量的解说,最终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没事,你只要对他阴阳怪气,表现出你一点也不害怕被赶出去的气势来,他就不会把你赶出去了。】
阮昭犹豫着:【这样真的靠谱吗?万一他硬要撵我走怎么办?】
系统本来也不知道这样做可行不可行,被质疑以后,自信心反而异常地膨胀起来,说:【放心吧,这是我收集多方资料,研究过各种数据得到的最有权威性的行为方式,绝对靠谱。】
阮昭便放心大胆地作天作地起来,他脾气本身就很大,此时犯起倔来,自然是信手拈来。
他头也不回,把薄被拉高,挡住整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副要冷战到底的架势。
等白老爷再说句话,他才施舍了一句回应,说话慢悠悠的:“我怎么敢。”
声音还微微发哑,带着鼻音,消减了其中的凉意,添了几分委屈。
白圭鸿被呛得难受,但好在小妻子已经开了口和他说话了,这是个好兆头,哪怕被撒了气也好过一直不理他。
“我不该拘着你,是我不好,你要生气也是该的,但你不能这样。”他说。
他到了四十多岁才知道情爱的滋味,哪里知道这感觉是酸甜相伴的,被小妻子这么一冷,那种郁闷几乎无法消解。
一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哪怕是冷嘲热讽,刺得他心疼,他也是高兴的,但说话时却忍不住带了点埋怨。
明明是妻子出轨,还在他怀里哭着叫别人的名字,他气不过,只是那么一说,就得到了这样的冷待,岂能让他不难受。
阮昭听了,开始胡搅蛮缠起来:“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他越发代入起来,竟然真的有点生气了:“你既然觉得我做得不好,索性放了我走吧,也好过在这里,每天被你像小狗儿一般地使唤。”
他说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看地上没有他的鞋子,他干脆赤着脚下地,直直向着门口走过去。
白圭鸿急了,拉住妻子的胳膊:“你去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爷都嫌我了,我在这里也没意思,不如我自己滚出去,倒是省了老爷当着大家的面把我撵出府那么丢人现眼,脏了老爷的名声。”阮昭说着便挣扎着要甩开白圭鸿的手。
白圭鸿被刺得难受,怕他受凉,赶紧抱住人:“我哪里说过要把你撵出去,你别闹了,心肝儿,我快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怕人真的赤着脚跑出去,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攥住阮昭的两只伶仃细腕,倾身吻了上去。
阮昭怕自己闹过头真的被赶出去,假模假式地挣扎了两下,偷偷松了口气,不再挣扎。
他被亲得很深,敏感之处都被舔弄到位,痒意慢慢蒸腾成其他的感觉,被身体偷换成快感与欲望,一点点地冲击着他的下身。
一股奶香从他胸口传出,飘到两人的鼻子里。
白圭鸿被勾得呼吸急促,他被迷得昏了头,一边舔舐着小妻子的下唇,一边含糊地让阮昭搂着他,但却没能得到回应。
他眼睛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怕自己还没得到原谅,只能松开对方的唇瓣,盯着妻子红润的嘴唇,一点点地磨:“昭昭,心肝儿,你要把我熬死了。”
阮昭被亲得气喘吁吁,还是堵着气似地哼了一声,态度却已然软化了:“你想做什么?”
白圭鸿暗示性地用下身膨胀起来的东西顶顶,小心避开妻子圆润硕大的肚子,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欲色:“行吗?”
他想得厉害,但要是阮昭不同意,他也不是必须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他才把人哄好,不能再不顾阮昭的意思硬要做什么,否则,他这倔脾气的小妻子非得要跟他闹翻天不可。
刚刚那几乎是要和离一般的架势可给他吓坏了。
阮昭挣了挣,没说好,也没点头,只是低头去看胸前的布料,皱着眉头抱怨:“都是你害的。”
白圭鸿的视线也跟着往下走,看到那片被奶染成深色、近乎透明的布料,呼吸猛地沉了下去,头拱到那里:“相公帮你吮吮。”
他扒开阮昭胸前碍事的东西,头伸过去舔,急色如饿鬼,吸吮得阮昭头皮发麻,身子也颤了起来。
“轻、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唔……”阮昭的手半推半就地搭在白圭鸿头上,随着对方的力道抓握着白老爷的头发,他舒服得胸口都变成粉红色,脸也变得潮红,身体上每一处皮肤较薄的地方都泛着美丽的粉,整个人如同情欲之神一般漂亮。
白圭鸿一边吸着阮昭胸前那颗柔软艳红的果实,一边盯着阮昭的脸,竭力讨好着对方。
那颗小红果柔软得让他不敢用力,像是一吮就会破掉一样,阮昭漂亮的脸也让他心神摇晃,他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这个人做任何事,哪怕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唔啊……哈……嗯唔……呼、呼……”阮昭哆嗦着,舒服得快要死了。
温暖的液体从他的胸口流出,奔涌进白老爷口中,变成一道生命的河。
他的脚在床上蹬着,喉间被逼出将要崩溃似的哭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激昂,眼泪从他湿红的双眼里流出,珍珠一般落到枕面上,散落在他发间,点缀在他耳廓,如一粒耳钉一样闪烁着晶亮的光。
“心肝儿,你好漂亮。”白圭鸿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都是小妻子身上勾魂的香气,闻到这样的味道,他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爱死你了。”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被迷得神魂颠倒,被人用爱意操控着,痴痴地献出了自己的心。
阮昭喘息中的哭腔越发凄惨,终于,他的胸口喷出了两股奶水,玉茎也渗出了点点白浊。
那样漫长的绝顶快意折磨了他许久,他才一点点地把精液流干净。
陡然变大的子宫压迫住了他的尿道,让他很难顺利地喷出精来,因此,高潮便被残忍地拉长,由一瞬间的快感变成磨人而费力的折磨。
等到他把精液流净,早已哭得一抽一抽的了。
白圭鸿心疼得很,一边亲,一边哄,嘴贴在阮昭耳边,亲昵而含糊地许诺:“心肝儿,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能给你。”
阮昭好不容易才从那样残酷的快感中回神,精神还有些恍惚着,听到这句话,想也没想,随口说道:“那你把白绍荣放出来行吗?”
他说完,就敏锐地感觉到室内的温度突然降低,气压也变得更加低沉。
他只顾得上自己的任务,心想他是来这里拯救男主的,怎么能让男主因为他再受欺负?那岂不是让任务往失败的方向上越走越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不止招惹了男主这一个人。
还被迫和男主的父亲掺和在了一起。
虽然这不是他本意,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尽可能地降低影响,却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把心里想说的都抖落出来了。
白圭鸿试图把刚刚的事盖过去,他几乎麻木了,亲着阮昭的脸颊,问道:“痛不痛,刚刚吸得重不重?”
他声音里的僵硬暴露了他的失态,还有他竭力掩饰的难堪。
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新娶不久的继室,在他的床上,在情到浓时,不由自主地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人还是他的养子。
这怎么能不叫他难堪?
这怎么能不叫他失态?
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早该杀了那个孩子,早在这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该杀了他!
阮昭察觉到不对劲,瑟缩了一下,嘴里嘟囔:“不行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惜命的,只是太过迟钝,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住男人。
白圭鸿气极反笑,爱惜地抱起床上的人,轻而缓地给人裹上自己的衣服。
语气是不正常的冷静:“昭昭想阿荣了。”
那声音里的冷意叫阮昭吓得哆嗦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翻车了,害怕得向后缩,战战兢兢:“你要做什么啊?”
白圭鸿亲了亲他的鼻尖:“我说了,昭昭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想见阿荣,那我就带着你去见他。”
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正常地与白绍荣见面?但阮昭笨笨的,还以为是真的,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
他半信半疑的,倒是不害怕了,还主动伸手穿衣服,乖乖的,如一只漂亮的小人偶。
气得白圭鸿快要吐血了,原本柔软的一颗心被刺得几乎麻木,他点着头,说:“自然是真的。”
阮昭便乖乖搂着他,任人摆布了。
白圭鸿给他穿上裤子,自己也穿戴整齐,站在那里停了停,在屋里找到了他的刀,看着床上吓得战栗的人,他竟然还有心安抚:“不会伤你。”
接着,他便不说话了,伸手给阮昭身上穿的裤子来了一刀,豁开了裤裆部位的布料,露出那白皙柔软的两片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给人穿外裤,只这么羞耻地露着阴部。
“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阮昭有点害羞地并着腿。
白圭鸿没言语,不由分说地给人披上了一个黑布斗篷,这是他的斗篷,戴在阮昭身上,能挡住人大半张脸,他把兜帽上的细带系好,把小妻子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接着,他把人抱好,没再顾忌着对方高耸的肚子——反正里面什么都没有——直接面对着自己抱起来。
肚子压得阮昭想吐,他小声呼气,小心调整着肚子的角度,好不容易好受了些,却在毫无准备之时被这男人粗大的阳根一下子闯进来!
“啊!别这样、疼……”他轻声呼痛,身体紧跟着在下一秒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减缓了被贸然闯入的痛楚。
白圭鸿面冷心狠,暗暗想着:痛吗?痛就对了。
但他还是下意识放慢了闯入的速度。
他的小妻子天赋异禀,只是被抱着草了这么几下,就能轻轻喘着享受了,甚至还喘着气使唤他,让他快些慢些地操。
白圭鸿有了经验,对阮昭身上隐秘部位门儿清,几下就干得怀里的人惊叫着抱紧他,大肚子在两人中间被压得扁扁的,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把里面的瓤喷出来。
他知道阮昭最不能承受的姿势和位置,便有意去操那里,甚至抱着人在屋里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是背对着他,像小儿把尿一样的抱在怀里,现在姿势变了个个儿,给予对方的刺激也和上午那时候不同。
“昭昭,你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白圭鸿亲了亲妻子大汗淋漓的额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被我操得尖叫起来,好不好?”
这话说得很有艺术,叫人一听就能想象到那个场面,阮昭的想象能力不错,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被别人盯着做爱的羞耻感,他摇着头,试图拒绝这样的走向:“别、唔别这样……在屋里……好不好……”
但白圭鸿并不是在跟他商量。
他这么说了,便已经是下定决心。
他把人抱紧,一点也不害怕,伸手推开门,往屋外走去。
阮昭被这样明亮的光刺激得浑身发抖,哼吟着绞紧了内壁,整个身体都在接触到外面的阳光时瑟瑟发抖。
他上身的衣服根本没有被系紧,被撞了几下就松散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而这些都被他身上黑色的斗篷挡住,只有与他紧密相贴的白圭鸿看得一清二楚。
那两只小乳因抖动而微微发颤,红珠上缀着的乳汁乳钉一样颤颤巍巍,要掉不掉,色欲与笃爱纠缠,情爱共赍恨交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长腿往后一踢,将卧房的门关上,这动作的幅度虽然不大,却刚好扯到紧密连接的下半身,迫使他的阴茎在阮昭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动弹两下,顶得人吐着舌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