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昭高潮的瞬间,江郎中再也忍不住,低低吼着,猛一顶动,射在了那微圆地方,射在对方最隐秘之处。
那浓稠白浆射在子宫深处的时候,阮昭错愕瞪大了双眼,唔唔叫着,哭喘着崩溃了,他挣扎着,抱着自己高耸的肚子,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孩子、孩子。”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坏了一个孩子,真情实感地代入了孕夫这个角色。
随后,他的深处便被射满,射得子宫鼓鼓的,如同一个小球一般胀在那里,与他肚子里的假胎一起撑得他肚子发顶,胀得发痛。
好胀,好满。
他的腿甚至绷直翘起,脱离了江郎中的肩膀,笔直地伸在上空,痉挛着发抖,哆嗦着,在已经射精的基础上,玉茎抖动,再次射出一股精液。
这白精带着他身体的香味,与他身上香汗混在一块,溅在他通身雪白的一身皮子上,漂亮至极。
他一双椒乳上带着混乱色情的吻痕,雪地红梅一般动人。
江郎中压在阮昭的身上,好不容易从那昏了头一样的高潮之中缓过来,就想起了自己刚才的蠢事。
他竟然只插了几下就丢了!
甚至还没有他平时自渎的时间一半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尽力找补,想要再试一次,但不知是因为紧张过度还是怎的,那物竟然慢慢软在里面,被滑腻湿热的穴道挤了出来。
江锦一阵脸热,忙讨好又期待地问:“好昭昭,我能再来一次吗?我再试一次,下一次一定让你尽兴!”
他做了好些保证,试图挽回自己丢失一地的雄性尊严,却听到了阮昭的声音。
“我不想了。”阮昭声音软软的,却无端地叫人拒绝不了,“快替我叫水来,我洗一洗。”
江郎中还想再试,却被一双玉似的手推了推。
“你弄得我不舒服。”阮昭撅着嘴,“快起来,你重死了。”
其实还是舒服的,只是江郎中过于粗大了,又早早地射在他身体里,搞得他不上不下,没能完全满足自己的欲望,有些不满。
在他享受过的几次性爱中,每一次都差不多能满足得了自己,甚至还能吃到有些撑,可这次,他在还想要的时候就被迫着结束了,甚至对方射完了以后就硬不起来,叫他难受极了。
被嫌弃的江郎中失魂落魄地从白小夫人身上下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只能低落又踌躇地问:“那咱们下次……”
阮昭在床上躺着,轻轻地喘,闻言诧异地看了眼江郎中,似乎是在问:“还有下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之前不就说好了,只好这一次,这人就替他谋求白家财产了吗?
江郎中看着阮昭毫不掩饰的表情,话被堵在喉咙眼里,说也说不出来,确实是他说的只好这一次,但、但是……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无力地争辩:“我们都做过这些了,按理说,这是夫妻才能做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昭打断了:“才不是。”
他撇撇嘴,腮帮子鼓起一个可爱的弧度,他在上一个世界被言传身教了与众不同的性爱知识,因此对于这种事的认知歪到不行,只知道是为了快乐而做的,只要是舒服,男主还是男配都可以收为小弟,他要是不舒服了,谁也别想再讨好他。
他的表情是纯稚无暇的,说出的话却伤人得很:“你我又不是夫妻,不然你还能上我的床吗?”
本想趁着上床后脑袋混沌的时候把人给哄骗到手的江郎中一时失语,不知该怎么回答。
因为的确是对的,他确实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趁着阮昭的丈夫死在了外面,趁机上了阮昭的床,甚至还想要把人蒙骗到手。
但这个事实却是这样的令人难以忍受,以至于他一看到阮昭那张毫不在意的表情,心脏就如被针扎一样闷痛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然心痛,江郎中还是默默起身,帮阮昭穿好了衣服,把身上、床上的汗水、精液和骚水都给用布巾吸净,床单也给扯好铺好,这才穿上自己的衣服,待到全都整理完毕,打开窗户散了散气,便出门叫人打水,给小夫人擦洗身子。
“夫人可好些了?”管家跟着白绍荣过来,急不可耐,这么长的时间,他怕出问题。
但不敢闯进来,怕看到不该看的。
白绍荣也满怀担忧地看着江郎中。
江锦说:“我已替小夫人正了正胎位,但这不能一蹴而就,必得小心行事,如果操之过急的话,夫人怕是要受不少罪,方才按摩的时候夫人就已经痛得不行了。”
管家看着床上穿好了衣服的人,看对方脸上带着的薄薄的红,心里有些疑问,却也压下了。
白绍荣则更敏感些,他察觉出江郎中心情似乎不太好,问道:“您面带忧郁,可是有什么不好的?”
江郎中讶异地看了白少爷一眼,却没说什么,毕竟他也不好说自己是因为占便宜不成反被驴了才不高兴的,只说:“不是因为小夫人的事。”
白少爷先前没觉得这称呼有什么,一旦发现阮昭心里有他以后,再听见旁人叫阮昭为“小夫人”总觉得不高兴,好像阮昭在这个家里是作为他母亲的代替一样的存在——然而他亲娘在去世前已经将真相告诉了他。
他娘与白老爷并无感情,他也不是白老爷的孩子。
这故事说起来也是好事一件,只是他娘总觉得对不起他。
白老爷在做商人以前曾经参过军,闹过革命,后来他们那支队伍打了败仗,当官的跑了,剩下的士兵也就跟着偷偷跑掉,白老爷正是其中一位,但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死去战友的妻子。
战友临死前将妻子托付于他,让他好好待妻子,没说完话就死了,当白老爷接到人的时候,发现战友的妻子已经生了孩子,在家乡过着受人欺凌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老爷为避免战友遗孤遭人唾弃,提出与她假结婚,好将人接到自家来,不让战友的妻儿再被人欺辱。
白绍荣记得他娘说过,白老爷是个君子,婚后从未与她亲密,连牵手都没有,圣人一般,因此她怀疑白老爷是个天阉,此生不能有孩子了,所以她在死前逼白绍荣发誓以后要为白老爷养老送终,好好对待养父,报养育之恩。
因此,他娘和白老爷之间其实是毫无关系的。
现在阮昭做了白老爷续弦,本应与原配无甚差别,都被叫做“白夫人”,谁知却只能被这浪荡郎中叫做“小夫人”。
他记得对方以前称呼阮昭为“小夫人”的时候,脸上往往带着轻佻调笑的神态,似乎对人极不尊重。
他便是对这种不尊重的态度感到气愤。
于是,他便开了口:“母亲是父亲正室,往后不必再称他为‘小夫人’。”
他说的“母亲”,便是现在的阮昭。
江郎中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竟然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他听不懂的苦涩与了然,似乎他说这话时候的心思被全然看透了似的。
江郎中并非大惊小怪,而是了然。
这么好的人,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喜欢,可这些喜欢上阮昭的人往后的下场,估计也要和他一样,含着逗弄的心思,却不光搭上了自己,还被看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管家替阮昭殷勤地忙前忙前忙后,留白绍荣一个人坐在小妈床边。
他只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因为床上这人现在这副虚弱困顿模样,竟然带给他不一般的性刺激。
他一般唾弃着自己的下流,一边又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窥视。
他觉得自己虚伪极了。
以前他讨厌这个小妈的时候,一看到对方,要么是厌恶,要么出言相讥,甚至暗中将其“驱逐男籍”,认为这人讨好旁人的嘴脸实在不像个“男人”,甚至将之视为低等人。
可一旦发现对方的行为是为了他,他便感激涕零,思维转换了,着实暴露出他身上有关男人的劣根。
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觉得愧疚,手下意识放到床上,想替对方整理整理床铺,掖掖被角,可他手只动了一下就不敢再动——他碰到了阮昭的手。
那手指雪白如玉,指节分明,没有人看不出这是个男人的手。
他自认不是好男风的人,可却对着这样一只全无女气的手发了情。
下体在满室香气之中逐渐苏醒,慢慢在裤裆里膨胀出巨物的雏形。
他又是羞又是恼,还有些许忐忑的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妈会看到他这粗陋的东西吗?哪怕是隔着衣服,只要他一想到小妈会隔着这样一层薄薄的长衫看见他勃起的阳具,他就感觉到一阵颤栗,仿佛下体已经被完全、毫无遮挡地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偷偷瞄着小妈不经意间投射到他身上的视线,便是一抖。
他觉得全身的衣物都被剥掉了,全然暴露在那不设防的、茫然懵懂的眼神里。
他爱极了这样的眼神,却又恨对方的懵懂,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挑起了他的心火。
阮昭察觉了男主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也有点慌,不知道男主想要干什么,这样的眼神熟悉得很,上个世界里那两头牲口只要想做了,眼神就会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叫他怕得厉害。
于是他主动开口问:“总看我做什么?”
他刚从情欲之中缓过来,眉眼里带着疲惫与未完全褪净的欲,显得格外勾人。
简直能把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勾到发疯。
白绍荣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一眼看去,对方如同山野落入凡世的精灵一般,美丽又温柔,还在太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他看着看着,就看傻了,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下体巨物翘得越发饱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方才没被满足得了性欲,正是想要的时候,看见对方翘起来的阳物,下意识舔舔嘴,声音也变得又低又轻:“你想……”
他伸出食指,轻轻点在那东西昂扬的头上。
只这一下,便匆匆收回手,脸上带着薄红。
白绍荣被那一下点得酥麻了半边身子,几乎被勾得目眩神迷,只愿做小妈的狗,他猛地抓住阮昭细白的手,声声哀求:“小妈……母亲……求您。”
他想要得不得了,若不是这里有人在,他恨不能飞身扑上去,一亲芳泽,哪怕被打出去,也好过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渴得不行。
阮昭的脸一下子红了,轻轻抽回手,却被攥住,他蹙眉看过去,对方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白绍荣打着哆嗦,手上似乎还沾着小妈手指的气息,他急促地把手举起来,放到鼻尖去闻。
阮昭轻轻笑了一声,惹得少年郎整张脸都红透,他才张口:“今晚你来我这屋里。”
那声音低低的,像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却水一样的柔和,钻到了白绍荣心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傍晚的时候,阮昭声称身体不适,早早歇下了,等到西洋钟敲了十二下,他才听到借着钟声敲响的敲门声。
他穿着睡衣,怕弄出声响惊醒外面守着的侍女,赶紧赤着脚下床,跑到门口,把门开了。
“你怎么才来?”他蹙着眉头,他等得抓心挠肺的,只差跑出去寻,好在是忍住了,只敢在床上偷偷夹腿,以缓解身体内部的渴求,一根玉茎被他夹得微肿才好受些。
这其实是加了保湿后庭buff的功效,能让他在更快恢复的同时,比原先更需要一根粗大的东西填满他的后穴。
不止后方,他的两个小乳也像饿得不行似的,明明白天的时候被人又掐又吸,现在却受不住地痒了起来,痒得他只能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不小心蹭得狠了,软了腰,险些泄出来,他便不敢动了。
如此,等待的时间就变得越发煎熬。
白绍荣被凶了,有些委屈,倒也不敢还嘴,只是耷拉着眼角,做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被人拉进屋子才提起一个油纸包:“我听下人说母亲晚上没有吃饭,因此买了城东的蟹黄卷来。”
阮昭一怔,倒是不好再开口训人了,他接过男主手里的零嘴,别别扭扭地嘀咕了一句:“不知有什么好吃的。”
他却没有想到,一般的店铺能开到晚上六七点已经算得上晚了,买这种畅销的东西,更不该卖到这么晚才对,只是一听就下意识地心软了,没再追究那么多。
面前的少年明显是刚刚洗过澡,还特意熏了香,换了一身衣服才来的,衣服袖口有织银,缎面上还有隐约的暗纹,在昏黄灯光下,如身披月光而来,实在是好看。
阮昭刚注意到男主的容貌和对方新换的衣服来,他酸酸地问系统:【他是不是想趁这个功夫给我个下马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故意换这么一身华丽贵气的衣服来,在他面前若有若无地显摆,叫他知道两人身份有别,他始终是当年那个登台唱戏的小戏子。
系统:【……】
它感觉自己没法跟这个小笨蛋交流,这家伙明显有自己的一套理解问题的思路。
阮昭见少年郎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动作一顿,还是当着对方的面把油纸包打开了,他并不饿,因此只吃了一个,看男主还是偷偷看他,他疑惑道:“你也想吃?”
他双手都沾上了蟹黄卷上的粉料,还有他不小心蹭上去的点点口水,他怕男主会嫌弃,于是想了想,便低头叼起一根,慢慢凑近男主。
他的想法是好的,只要他吃一半,男主吃一半,两人就可以不沾任何口水地共享这根蟹黄卷了。
白绍荣见状,惊讶地瞳孔发颤,瞪大了双眼,呼吸越发粗重,身动比脑快,倾身而上,一口咬住了那根被衔在美人嘴里的蟹黄卷。
甚至,他将之视为邀请,在咬到以后,身子向前探出更多,吃到了小妈柔嫩红润的嘴唇上,又啃又咬,接过对方手里的油纸包,把它放在桌上,轻轻把人向后推,扑到床上,动作轻柔,生怕撞痛了对方的肚子。
“唔……唔姆……嗯……”在晃动间,阮昭被蹭到了胸口那敏感位置,他小声哼哼着,手指都被刺激得哆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小幅度地抖动着,好不容易将口里的蟹黄卷全部咽下,就被男主轻而缓地揉搓肚子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
“母亲,这里是弟弟还是妹妹?”白绍荣还小,不会那么多花样,也没有渠道去学习,只亲了一会儿,就把人轻轻松开了,关于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他只知道个大概,为了掩饰自己的无措,他只能问东问西的,强作镇定。
问完以后,他又喃喃自语,“大概是弟弟,江郎中的医术不会有错。”
江郎中在入白府以前,与原主一起设计毒害七叔公,待到很多医师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便挺身而出,救七叔公于水火,从那里后,就被白府的人冠以“神医”的名头。
而原主为了争家产,即使肚里怀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空气,也要让江郎中对外宣称这肚子里是个男孩,大张旗鼓,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好能保全自身。
可白绍荣不知道,他以为小妈肚子里真的怀了孩子。
阮昭听着这话,莫名脸热,撇过了头,不去看少年郎:“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他诊错了。”
白绍荣脸红着,又嘬了嘬小妈被亲得红润润的嘴唇,说:“是弟弟也没关系,我不要白府的东西,都留给母亲和弟弟。”
说完以后,他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说:“长兄如父,我是该拿弟弟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
这话说完以后,他的脸涨得通红,幸好室内的烛火不够明亮,不能被小妈看清。
也防止对方把他当成一个无知的孩子。
他轻轻地把小妈身上的衣物褪去,在看到对方胸口处的红痕时,他愣在原地,动作也停滞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他低低开口,眼神无措又小心,在对方比寻常男子更加柔软的胸脯上委屈地蹭动。
他再无知,也知道那痕迹是指痕,且斑驳凌乱,一看就不是阮昭自己狠下心来拧出来的。
小妈在找他之前,还找了旁的人来。
那人手劲大极了,在对方雪地一般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他一想到这样的场景,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个人杀了。
这人不知道见过怎样的美景,不知道要比他来得早多少。
也许小妈根本就不需要他,也许他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自以为这样的邀请是独一份的,不可取代的。
阮昭被他蹭得心猿意马,皱眉说道:“别叫我母亲,我又没、嗯啊……我又没生你。”
这一声声叫的,他虽然不怎么懂,却觉得羞耻极了。
白绍荣瞬间就红了眼眶,他不说话,继续给人脱衣服,只是这次,动作要粗鲁些许。
“啊……”不知碰到哪里,弄疼了阮昭,他轻轻叫了一声,小口喘气,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说话也变得更加随意,“不想做就滚,别在这耍小脾气。”
白绍荣不情不愿的,他把人的衣服全部脱净,才委屈巴巴地说:“母亲是不是嫌我不好,所以才找了别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疑惑:“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觉得这大少爷不好了?
白绍荣委屈极了,尤其是在脱掉对方的裤子的时候,看到那两条玉似的长腿上留下来的点点吻痕,那些色情香艳的痕迹甚至一直延伸下去,大腿根上都是!
他更难受了,控诉道:“母亲若是想要了,找儿子就是,为何要找别人?”
话毕,他才想到下午的时候,他为了给阮昭留下个好印象,在屋里磨磨蹭蹭地翻箱倒柜,把自己以前私藏的避火图拿出来,面红耳赤地代入了小妈,认认真真地看完,细细学习,一点也不敢马虎,生怕弄痛了对方。
又亲自跑去城东买了最畅销的蟹黄卷,只因听说对方爱吃海味。
他还怕身上气味不雅,仔细洗了几遍,甚至连昂长巨物都给洗得干干净净,他怕自己来得太早,显得那么上赶着,反而被小妈不珍惜,所以故意等到了子时才来。
可就是在他磨磨唧唧的时候,小妈耐不住了,竟然越过了他,找了别的人!
他后悔莫及,眼眶热得发烫,可阴茎却更加膨大了。
要做的,谁说他不愿意?他愿意得很。
他暗中下决心,势要一次性叫小妈得趣,叫人食髓知味,知道他的好,这样,阮昭再想到做爱,就会找他。
出了这屋,他就要全府去寻,把那个贱人给找出来杀掉,这人竟然趁他不对欺辱小妈,着实坏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点点,沿着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亲吻着对方的身体,舌尖在对方肌肤上打转圈地舔舐,惹得阮昭哼哼直叫。
“啊!啊好舒服……舔舔那儿……嗯……唔啊……”
阮昭被舔得浑身发麻,舒爽地抓紧了床单,在对方舔到他高耸的肚皮的时候,他经受不住地脚趾蜷缩,玉茎顶端流淌出晶亮的蜜液,那小东西高高翘起,显现出主人是多么地舒爽。
白绍荣看着差不多了,伸出手指在对方穴口处慢慢打转,却发现那里湿软灼热,甚至还渗出些许白色液体。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这是那狂徒的精液!
他立刻尖酸地嫉妒起那个贱人,抢占了原本属于他的先机,还把那腥臭东西射了进去,让小妈含着,真是、真是……真是荒唐至极!
他恼火极了,再用手指探去,发现,果然,肉穴之中湿热温暖,轻轻松松就张开了贪婪地小嘴,已然是他人踏足后的样子。
白大少心痛极了,心里带了委屈,拿那水液沾了沾,均匀涂在阴茎上,小心撑开那一张一合亟待闯入的小穴,长驱直入,没有一丝犹豫。
早已被“松土”的阮昭自然可以轻松容纳这样粗大的阴茎,甚至还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好满、好大……啊……好多……”他哼哼着,声音里包含着畅快的颤音。
“母亲,不要找别人好不好?”白绍荣趁着把小妈插得晕晕乎乎的,借机提出要求,一边说话,他还一边晃动自己高大的阴茎,努力取悦对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年纪虽小,学习劲头却一点不少,下午回去看了几本避火图,又自己代入着小妈的脸想象了一下实操场景,激动得险些在屋里出了精,但他好歹是忍住了。
他默默憋住,不做任何自渎行为,以免在晚上伺候小妈的时候叫对方不舒坦,惹得小妈生气,可没想到他还没来,就被贱男人抢了先。
他心中暗暗自恼,却学着书上介绍的动作在小妈湿热柔软的穴内驰骋,一边慢慢顶着,好让人缓一缓,适应适应,一边细细在内部找寻,试图找到那个书上说“会叫人意乱情迷,不可自控”的点。
他的阳具在那灼热泥泞的穴里来回磨蹭,捣得阮昭歪着头哼哼。
“再深一点……唔……好爽……”雪团一样白皙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腰身软得不像话。
简直比避火图上那些人物还要勾人。
阮昭轻轻咬着自己的指节,堵着嘴里呵出的热气与灼人的呻吟,他被顶得身子发麻,尾椎发痒,肚子也被顶得颤颤巍巍,如水袋一般挂在他腰上,高耸的肚皮令他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这样原本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东西也令他美丽至极。
仿佛水中精灵一般诱人。
“舒服吗?母亲?”白绍荣看见阮昭的模样,一边喘息,一边继续寻找。
“好、好舒服……啊、呃——!”不知被顶到哪里,他身体突然僵住,仰头颤抖,抓住床单不住地哆嗦。
好容易捱过那阵子,他便听着肚子,在床上微微发抖。
白绍荣看见对方这副模样,即使从未经历过,心里也知道,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那个点,他大概知道哪里会让小妈情难自已了。
于是他假作不察,继续深深浅浅地在那穴里蹭动,他的动作与江郎中、褚泽、严云州等人相比,温柔极了,几乎要把少年人的爱恋与呵护统统写在几把上。
阮昭被顶得舒舒服服,以为今晚就要这样被喂饱,伸出手来,落到对方肩上,正要夸夸他,哪想,下一秒内里的力道与速度便大变样!
那粗大昂长的阴茎一下子撕下所有伪装出来的假面,露出自己丑陋莽撞的真面目来,狠狠地向着刚才找到的那一点进发!
“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唔……唔不行、啊!啊嗯!”他惊慌失措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却因此被操得更深,即使没被顶到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却也比那差不了多少。
白绍荣的眼神带着幼狼一样的杀气,专注地看着小妈放浪的表情,那因他而变得疯狂的美丽被他尽收眼底,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向着刚刚摸索到的小小凸起捣弄,着意讨好,殷勤备至,有意叫小妈知道谁才是最会干人的,叫人知道现在在往里猛顶的人是谁。
他一边顶,一边问话:“母亲,儿子干得你舒服吗?”
他没说过,自己的亲娘从没让他叫过母亲,她像是怕什么似的,只让他在私下里叫她娘。
因此,这个称呼,是个独一无二的、专属于阮昭的称呼。
阮昭一边被疯狂地顶着最敏感的前列腺,一边被叫着“母亲”,再配上他腰部那个隆起的、如珍珠一样圆润的肚子,他有一瞬间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真的是白绍荣的母亲,他生了白绍荣,又怀上了白绍荣的孩子。
成为一个淫荡混乱的男妈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叫母亲的背德感几乎把阮昭逼哭,他挣扎着,却被操得更深。
“呜……别、不要叫我母亲……别这么……不……我不是你母亲……”
他嘴上虽说着不要,两腿却把人的腰缠得紧紧的,不叫人离开,舒服到几乎不行了,被激得满脸都是泪水,混着香汗,沾得到处都是。
白绍荣简直要被他这个样子给迷死了,他下面速度越发快了,里面的阳物也愈发宏伟,和着甬道里分泌出来的肠液,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阮昭也哭得越来越厉害,他疯狂摇着头,在快感一波一波来临的时候抽搐着张合后穴,又在被强行推到更高的海浪中的时候无助地瘫软。
“别、别啊!啊啊啊……呜……不要顶……别顶那里……唔……”
他感觉自己要被操成白绍荣阴茎的模样,从里到外都被白绍荣那粗大的年轻阴茎操干成对方的形状,他浑身都泛着可爱的红色,玉茎也高高翘着,后穴之中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缠住闯入的肉刃,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挽留机会。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他红软艳红的舌尖吐出唇外,叫声都是不能承受的破碎呻吟。
白绍荣见小妈被插得身体热了,也慢慢习惯了他的阴茎的速度,便有意减速,温柔小意,缓慢地向内插弄,但每一次都会准确无误地顶在对方凸起的前列腺点上。
阮昭被这样过于温柔的操干弄得浑身发痒,胸口潮红发胀,禁不住地流出白色的乳液来,被红痕衬得越发勾人,香喷喷地到处流淌,引得少年郎眼神发直,紧紧盯着那处。
“呜……快些、快些……插我……狠狠插……不……不要这样……呜呜……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叫得更厉害了,这次不仅是承受不住,还有欲求不满。
见白绍荣愣在那里,速度越发地慢,他不满极了,甚至撑起手臂,张开大腿,自己耸着肩膀动弹,试图自食其力似的,媚人得很。
白绍荣被这么猛地吸两下,几乎就要泄在那里了,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像江郎中那样把持不住,他迅速抽回神智,状若无意地问:“母亲这么喜欢我?都溢出奶了。”
他喉结上下滑动着,渴得厉害。
想要喝奶。
想嘬小妈的奶。
他伸出手指,沾了沾对方乳头上滴落的奶汁,指腹触碰到那艳红的乳头时,引来了阮昭一阵发抖。
他把那白色乳汁沾在手上,放进口中,细细地品尝,满口都是对方的香气,惹得他头昏目眩,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好色。
好会勾人。
这副身子,简直是天生媚骨,色气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也忍不住,痴痴低头含住那颤颤小乳,用力吸吮,几乎要把里面储存的乳汁全都吸干,一边吃奶,一边蓦然挺动腰身,将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揳到最深处,深深捣到最里面,好让这甬道永远记住他的形状,从而只为他一人盛开。
他一面吸,一面满怀酸妒地想到下午那个趁虚而入的贱人,心里越发酸涩,问:“母亲的奶也被那个贱人吸过吗?这奶是不是只有我一人吃过?母亲以后谁也别要,只让我一人吸奶好不好?”
阮昭的身体因有孕而越发敏感,甬道也被子宫压得愈发低了,很容易就被干到尽头。
他被这匹年轻的狼恶狠狠地干到最最深处,那个私密至极的地方,甚至操到那个小小的假胎。
因此,他放声尖叫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好舒服……太舒服了、不行……要化了……要死了……”
听到“死”字,白绍荣的心蓦地一紧,捂住了对方的嘴巴,不许他再说这个字:“母亲不怕被外面的侍女听到吗?”
其实外面的侍女已经被他迷晕了,无论如何都听不到这声音的。
但他就是要这样吓人。
简直坏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的声音被堵住,只能破碎地憋在喉咙里,他受不住地直哭,可怜得要命,他扭着腰,肚子被他甩得水袋一般地乱晃,仿佛怀了别人的孩子却还要到处勾引男人的小男生。
明明做了别人的丈夫,还是欲求不满地四处寻精来吃。
白绍荣听到那个“死”字的时候,心里酸涩异常,他以前的时候曾设想过,这个表现得爱极了他父亲的小妈会不会在父亲死后殉情,那时他知道不会,所以卑劣又满怀恶意,揣测的时候也带着“这个人怎么不死掉”的阴毒。
但现在他不想了。
他不敢细想小妈会在现在脱口而出一个“死”字的原因,害怕那样的场面,哪怕只是想象。
难道对方曾经想过随父亲而去吗?
为了钱嫁给父亲的人,也会对只相处了一个月的男人产生足以唆使他殉情的爱吗?
除了爱,他简直想不到要用什么去解释。
他想,也许小妈不只是为了钱,一个戏子,在这样的乱世,表现出爱钱来,难道是功利吗?唯有缺钱的人才爱钱,只有有了钱,才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小妈接触过的男人太少,便粗暴地把“钱”和“权力”联系到一起,以为有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可当对方真正嫁给有钱人,轻易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才会发现那不过是酒中清月,雾里飞花。
带着醉人的芳香,实则不堪一击。
这个时候,会爱上救赎他脱离窘境的男人,大概也是理所应当?
做了白夫人的戏子是那么脆弱,以往受尽冷眼与苛待,故而连爱豆不敢说出口,只能继续用钱来掩饰自己满心的爱意,心甘情愿地与白老爷鱼水之欢,怀上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只得到了丈夫的冷眼——因为所有人都觉得阮昭是个钻进钱眼里的财迷,不信薄情的戏子会有深情。
丈夫出去不到半月,阮昭就被诊出有孕,那时这人必然是惊喜又快乐的吧?谁知,刚怀上孩子,心里期待着丈夫的返家,却得到了晴天霹雳,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他一定难以接受,也想过要殉情,但他却没有任由自己被悲伤捕获,而是镇定下来,只因肚子里还有白老爷的血脉,身边还有白老爷的长子,所以忍气吞声,在他人的刁难中,一面装着苛责继子的恶毒继母,一面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两个孩子。
白绍荣吸吮着口中椒乳,暗自补全了小妈的心路历程,还自认为正确无比,他的心软得一滩水一般,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动作越发地狠辣刁钻。
在操干的过程中,他甚至察觉到下身操到的地方触感不对,硕大龟头似乎被一个紧窒的小圆口紧紧吸住,最前方还能隐约触碰到一个微微凸起的球体。
那难道是他素未蒙面的弟弟?
他用力向着那里捣过去,身下的人便经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喘,被捂住的嘴里发出不堪忍受的唔唔声,喉咙里也被破碎溃败的哼吟灌满。
每一次撞击,都会带来一阵美妙而刺激的紧缩与越发狂乱地惊喘。
他沾了一手的泪,便张开嘴,抬眼看去,只见小妈满脸的泪痕,几乎要被草傻了。
他连忙收回自己的手,看到身下的人哪怕被操到失神也仍旧不敢叫出声来,只会连续地射精,心疼坏了,连忙搂着人哄:“不怕不怕,外面的人都被我迷晕了,听不到的,不怕,母亲……昭昭。”
他终于叫出了心底里深深掩着的名字,浑身一震,像是找到了魂儿一样,再度兴奋起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按理说,阮昭该是白绍荣的长辈,但二人的年纪并不差太多,甚至从外貌上来看,阮昭长得像是白绍荣的弟弟。
然而此时这位年长者已然失去了本该有的稳重与端庄,甚至变得像个小荡夫,嘴里嗯嗯啊啊地哭叫着,腰肢不断地向上顶,每次痉挛都会射出一波白浆。
白绍荣操得实在是很深,下下都顶得很重,越顶越能清晰地感觉到甬道劲头的那个圆鼓鼓的小口,和它前端那段窄细紧窒的小段通道,这通道每每都会被他撞击得缩成一团,令他很容易就撞到尽头的那个饱满的小室,和里面晃晃荡荡的卵状物。
那是他的弟弟,父亲的遗孤。
撞击到它的时候,阮昭都会一面惊叫,一面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圆圆的肚子,理所当然地松开了原本搂住白绍荣的胳膊。
白绍荣对这个孩子怀有一种莫名的嫉妒,凭什么它可以成为小妈的亲生孩子,被这人呵护,与这人时时刻刻亲密接触。
他甚至想问问小妈到底是更爱他还是更爱弟弟。
但现在看来,答案是他不用问就可以肯定的。
他感觉自己好像变得像小妈手里牵着的一条狗,时时刻刻受主人的情绪干扰,还会一边撒娇卖乖,一边狠狠咬死所有胆敢靠近主人的狗。
他口口声声说着会把弟弟视作亲子看待疼爱,动作却是恨不得把“弟弟”从小妈肚子里撞碎的力度。
“孩子!啊、啊啊!孩子……被顶到了、啊……孩子被顶到了……不行了……”阮昭哆嗦着,抱着肚子惊叫,眼泪沾得到处都是,哭得哼哼唧唧。
自知道门外的侍女被男主迷晕以后,阮昭便放声叫起来,甚至愈发地不管不顾。
但白绍荣却不肯放过他,在发现阮昭在羞耻的时候后穴会锁紧时,他便开始吓唬对方:“母亲叫得这么大声,外面的护院都要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又说:“外面的侍女都要被您吵醒了。”
阮昭便哼哼喘着,紧张地捂住嘴,后面也跟着他的动作乍然收缩,束得白绍荣舒爽地吼着,动作粗鲁得很。
“唔……唔要不行了……”阮昭的脚到处乱蹬,脚趾敏感地蜷缩。
他是真的感觉自己要被这粗大的阴茎操死了。
这东西这么长,这么粗,简直要把他的半个身子都钉在上面,挣脱不得,摆脱不了,他挣扎着想逃,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绍荣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问道:“母亲想要做什么?儿子帮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抱起来,可中间隔着阮昭的大肚子,挤得小妈惊吓地叫起来。
“孩子要、小宝宝要被挤出去了……小宝宝……呜……”
白绍荣珍重地亲了亲小妈的额头,体贴得很:“母亲怕挤到弟弟,那就转过来好不好?”
他臂力大得惊人,轻轻一举,便把打折肚子的阮昭抱了起来,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顶住最深处的“孩子”,轻轻转动。
阮昭被逼得眼泪直流,单是这一个动作就把他生生激得射了好几次,落得满床都是他射出来腻腻的香味,香得人神经兴奋,恨不能把他操死在这个床上,死在他身体里。
“嗬……啊唔……唔姆……呼啊……”阮昭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臂也软软地垂下去,一副被操到失神丢魄的样子,色情得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快速摆腰,囊袋在阮昭后穴口拍打出白而密集的泡沫,但他却显得轻松极了,甚至还能顺手捞一把被顶得腿软的小妈。
阮昭被操得腿软成两根面条,几乎控制不住地往地上跪,他被搂着腰肢,放在床前,双手哪里能在这样摇晃不停的操弄间扶得稳稳当当,没被操两下就无法抑制地倒在床上。
白绍荣怕碰着小妈的肚子,赶紧把人搂到怀里,伸手拽住对方的两只手。
他发育得很好,几乎已经是成年男人的身型,手掌更是能轻易地将小妈细瘦伶仃的手腕捏住的大小,一手抓住了阮昭的两只手腕,拽到胸前握住,防止对方摔倒,下身动作一点不慢地继续撞击。
瘦弱柔美的小妈简直像是任他操干的小马般,被他的动作顶得肩膀一耸一耸。
阮昭简直要射空自己精囊里存储的所有余量,射到后面,他的马眼又酸又痛,射出来的几乎只是稀薄的腺液。
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口中到底在叫些什么,他只知道小兽一样无助地哭喊叫嚷,发泄体内不能宣泄的、过量的快感。
白绍荣见那小巧漂亮的玉茎已然射得发红发肿,料想对方明日起来一定要痛了,他感受着甬道中灼热的阵阵紧缩,知道不能再任由对方这样射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
他便一手握着小妈的手腕,另一手准备着,等在对方腰身上。
待到感受到甬道里再次绞紧,身下人的叫声也逐渐高亢起来的时候,便迅速伸手,准确无误地堵在对方正在张合的马眼上,防止对方在持续的射精中虚弱下来。
高潮被猝然打断的阮昭猛地哆嗦起来,头控制不了地昂起,尖叫蓦然转化为难以忍受的哭叫,他的口齿已经不甚清晰,叫出来的话语也含含糊糊,显现出其已经崩溃到不可收拾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不行……让我射……快……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被操死了……流产了……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呜……”
白绍荣听了多次才听出来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阮昭又是哭又是叫的哀求起来,为了能射精他几乎什么荤话都说出口了,说出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上个世界从男主和男配那里听到的,骚得白绍荣脸红。
他倒是一点不觉得在继子床上学别的男人说骚话有什么不对的,甚至因为被操到失神,什么都敢说。
白绍荣脸红得快熟了,这副纯情样子,任谁能看出来这人正把他的继母按在身下发疯似的操干。
他耳里听着继母的荤话,却不自觉地想到对方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也许是对方下午寻的那个贱人,也许是从他父亲那里。
这一下午不可能只学过来这么几句,最有可能的是从他父亲口中知道的。
此时此刻,他竟然对一向敬重的父亲产生了嫉妒的情绪,但这种情绪很快就被另一种快意取代:再怎么样,即使他父亲和阮昭结了婚,还不是没能守得住人?
以后,他就会取代父亲的位置,给小妈更好的。
至于父亲,就让他只做一个颜色模糊的影子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想着,便温温柔柔地哄着阮昭,让他唤他“相公”。
最初的时候阮昭不肯,哪怕他都叫出那些平常羞于启齿的话了,却是怎么哄都不肯开口叫相公的。
其实没有什么理由,只是他被操得发昏,不记得自己现在在哪里,叫不出这样古里古怪的称呼。
这副样子惹得白大少爷酸妒得眼眶发红,腰身摆弄得也愈发刁钻起来,几乎是变着法儿地撞击着那脆弱到几乎不堪一击的子宫口,那个安慰怀着他“弟弟”的地方。
他这样逼着阮昭叫出哪个称呼,简直要疯魔了一般,越是强逼,心中越是悲凉。
他简直要质问出声了:你就这么不愿意承认他死了吗?连叫别人相公都不愿,是因为你心里早就选好了相公的人选,非他不可了吗?父亲他死了!他回不来了!
但他不敢问出声,他怕自己明说以后,苦恋亡夫的阮昭会承受不住。
他只敢像个怨夫一般,甚至声声哀求,求继母忘记那个人,心里给他留一道缝隙。
只需一道缝隙就好,无需太过照看,他就可以把自己变成小妈的狗,从今往后只为这一个人奔走劳累。
紧接着,他悲哀地想到,哪怕阮昭心里根本没有他,他也会这样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是这样一个可悲的人。
他就是这样一条可悲的狗。
【叮咚!附加任务触发~
任务详情:用子宫收集三个不同男人的精液;
限制范围:男主、江郎中、管家、小叔;
任务时限:72小时;
成功奖励:甬道弹性及敏感度大幅度增加;
失败惩罚:随机假胎套餐;
当前进度:三个男人2/3】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晚,白绍荣射出来的时候,阮昭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了。
阮昭最终终于被大发慈悲地放过,被允许射出精来,只是他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在欲海之中沉浮。
他挺着肚子,浑身都被汗液与不知名的液体打湿,整个人如水里捞的一般,额发都粘在头上,似落难的精灵。
白大少爷搂着人亲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亲不够,再接着,就抱着小妈愣愣怔怔地看,看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放进被窝里,跑去厨房里烧水,踮着脚走路,生怕惊醒门口的侍女。
他学着小厮伺候他的方式去伺候人,所有事都亲力亲为,一点点把小妈身上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他拿盆接着,想把自己射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都给抠出来,却只挖出一点点晶亮的水。
对方子宫口紧紧锁住内里流动的精液,哪怕肚子都被射得胀起来也不肯松口,贪吃得很。
帮小妈洗完,白绍荣又借着阮昭洗完了的水把自己身上也擦了一遍,确保身上是干净的,还特意仔细搓了搓粗长的阴茎,连包皮里面都小心洗干净,怕这讨好小妈的东西被他弄脏,以后被人嫌弃。
但他搂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是在想:即使他被嫌弃了,也要黏着小妈,绝不会给别的男人一丝一毫接近对方的机会。
他如一只小狗紧紧咬住心爱的主人的裤腿一样牢牢抱住阮昭的腰身,两手对在一起搓热了给对方揉腰。
书上说这样的话,第二天不会太难受。
他的小妈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就只要他一个男人就好,他一定会听话的,也会乖乖等着小妈的传唤,但无论哪个人想越过他去勾引小妈,他都要背着小妈把那个贱人咬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仔仔细细地想着今天下午到底有谁接近过阮昭,把脑海里的男人全都排查了一遍。
他认定那贱人一定是翻窗或走不正经的路子进来的。
因为他下午一直派人盯着小妈院里的动静,进去的男人只有小厮和管家,小厮来去匆匆,不可能有时间,管家也不是那样的人……不,管家也不是没可能。
也许管家进来的那段时间刚好勾引了阮昭,这老男人必然早泄又短细,惹了小妈厌烦,没叫小妈尽兴,所以才很快离开了小院,还把那腥臭污秽的东西留在继母的身体里。
他极尽恶毒地揣测着情敌的大小和持久力度,恨不得钻到那个时间点,把人从小妈的穴里扯出来,自己上去。
白绍荣满怀酸妒地想着,自己给自己弄得不安极了,因为他从未在小妈这里得到偏爱的可能,甚至连一个口头承诺都没有,于是他只能幼狮一般敌视着所有接近小妈的男人,试图垄断小妈的爱。
他搂紧了人,细细密密地在对方香软的唇上落下吻来,问:“母亲喜不喜欢我?”
阮昭已经昏昏睡去,必定无法回答。
这就给了白绍荣更多扭曲对方意思的机会,他轻轻含着对方红软的嘴巴,小声说:“昭昭讨厌管家,是不是?我也不喜欢管家,咱们不理他。”
沉睡着的人听到了任务对象之一的称谓,下意识动了动,白绍荣便再也不敢动弹,生怕吵醒对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日,阮昭撑着腰从床上坐起来,竟然不怎么痛,只是有些酸胀。
旁边的位置空空的,男主不知什么时候走的,位置已经没有热气了。
他清了清嗓子,想叫外面的侍女进来,出声的一瞬间他就立刻闭嘴,他的嗓子太哑,发出的声音并不好听。
侍女听到声音后立刻推门进来,低眉询问阮昭是否更衣,听到阮昭轻轻“嗯”了一声,才唤其他人进来,为白小夫人穿衣服。
“夫人气色真好,小少爷昨晚一定十分乖巧。”侍女小心地恭维着,看着阮昭的脸色,见人没有露出不悦表情,才继续说下去。
她昨夜不知道怎么了,守夜时睡着了,此时十分心虚,想着多夸夸夫人,让人忘记拿她撒气。
阮昭也很心虚,怕她半夜里醒过来听到屋里他叫出来的声音,于是只敢嗯嗯点头,别人说什么他都不说一句话。
侍女听出夫人声音不对,殷勤道:“您声音怎么变了?是不是近日火气重了,前些天咱们去领了干菊花,可以为您泡茶喝。”
她察觉夫人似乎变得好说话了些,也没有对她昨晚偷懒的行为进行问责,松了口气,努力把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阮昭挺着肚子不方便行动,他想要自己来,却被这群小姐姐哄得脸红,好在白绍荣走的时候给他身上穿了里衣,他干脆装作看不见了,红着脸任由他人打扮。
侍女们具是年轻丫鬟,看人说话,见夫人今早高兴着,便大着胆子跟他说了好些话。
漂亮的人总是会受他人待见的,更何况是夫人这么极端漂亮的人。
她们把阮昭打扮得玉似的美丽清透,如话本里的精灵一般可爱,心里也开开心心的,奉承的话更是流水一般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家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副模样的阮昭,他昨夜辗转了半宿都没能入眠,脑子里总想着昨天看到的夫人,后来好容易入了梦乡,又被做出的梦惊醒,具体梦境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一梦都是馝馞的香气。
和夫人此时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因而见到阮昭,脸便是一红。
阮昭看到管家,也有点发愣,他倒不是因为旁的,只是在愁自己的任务怎么完成。
新任务和以往不同限定了任务对象,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只需再找一个男人吸精便可。
但剩余的人里他只认识管家,另一个人物他并不熟悉,也不知道自己见没见过。
看来只有勾引管家了。
他捧着肚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管家见状立刻伸手去扶,怕他摔了,动作间爱护之意几乎逾矩。
“夫人,小心些。”管家的声音低沉,颇有成熟男人应有的性感。
他这样称呼着阮昭,一瞬间,甚至会错觉自己正在称呼的不是白家主母,老爷续弦,而是自己的夫人,好像他与阮昭结婚多年,而阮昭还有了他的骨血。
这种想象令他心潮澎湃,尤其是在鼻尖闻着对方身上诱人的香气时更难自已。
阮昭随便坐了个凳子,挺着肚子轻轻地摸,他皱着眉,似抱怨似撒娇地随口说道:“我腰好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管家听到这句话以后,动作顿了顿,他小心地窥着夫人的脸色,却发现对方神色无辜纯稚,说出这番话也纯粹因为腰痛似的。
没听到男人回应的声音,阮昭有些奇怪,他冲着管家勾了勾手,轻轻歪在椅子靠背上,扶着扶手,唤道:“来。”
管家便昏了头似的走过去,脸上表现得镇定非常,心里却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这是夫人给予他的恩赐还是考验,因而他只能装作没听到那些他揣摩出来的深意,迈步走过去,态度并不过分殷勤:“我叫人给您揉揉?”
这话说出来,他便感到难以忍受,明明昨天还是他把江郎中引进来的,但一切却在看到夫人结束按摩以后发生了变化,经过这一夜的春梦,他再看到阮昭,心中竟然产生了不合规矩的独占欲。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凡是已经想象到与自己有关的人,哪怕根本和自己毫无瓜葛,也想将之据为己有。
何况,是白夫人这样惊艳的美人。
管家毫不怀疑,假使现在阮昭坐在那里让他舔脚,他兴许也会欣然往之。
他窥着阮昭的一双小足,看着那被裹在鞋袜里的轮廓,下身竟然渐渐地兴奋起来了。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登徒子,此时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只是普通男人。
“我不喜欢江锦。”阮昭皱皱眉。
江郎中实在是令他扫兴,他那时还没尽兴,对方就已经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他不多的性经验里添了一抹叫人沮丧的灰色。
他就那么让人失望吗?后来甚至连硬起来都不行了。
他不高兴起来,腰部酸痛,肚腹鼓胀,小山似的肚子挺在前面,怎么坐都不舒服。
发现管家窥伺的视线,他想了想,把鞋子蹬掉了,两腿蜷在椅子上,侧坐着,抱着肚子生涩地勾引人。
阮昭着实算不上一个有天赋的学生,虽说他长了一张叫人心神荡漾的脸,却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只知道,自己只需要勾勾手,就会有很多男人如狗跟骨头一样跟上来,所以没有主动过一次。
至多暗示几句,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管家似乎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一直很克制。
戴着眼镜,穿着长衫,一副书生模样。
却在偷偷看他的脚。
“我这就为您换一位新的郎中来。”管家说,看他说话的态度,似乎只是一位揣摩主子意图的忠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不喜欢江郎中看夫人的眼神。
尤其是昨天下午的时候。
仿佛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一般。
“你很喜欢臆测我的想法?”阮昭不悦起来。
随时随地发脾气,也是白小夫人的人设之一,所以他无需收着自己被宠坏了的脾气。
即使他生气起来也很可爱。
管家摇头:“不敢。”
阮昭哼了一声,伸出一条腿:“帮我把袜子脱了。”
“不可,夫人,早晨天凉,会生病的。”昨天阮昭抱着肚子喊痛的模样至今还叫他后怕,在他眼里,阮昭就好像一尊漂亮脆弱的瓷人,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
“哼。”阮昭一脚蹬在管家胸膛上,他力气很小,还注意着收着力道,踢得根本不疼,“多嘴。”
管家被这一脚踢得浑身发麻,不痛,却痒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接着,这只脚就在他的胸口游移起来了,沿着长衫,勾画肌肉的轮廓。
“夫、夫人。”管家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睫毛颤动。
这是不对的,但……他心甘情愿。
他的主子白老爷已经死了,他凭什么不能与阮昭日久生情呢?按照现在最先进的思想,他这叫做“自由恋爱”。
是不会被诟病的。
阮昭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而是轻轻碰了碰领口的扣子。
“你知道吗?男人怀孕,奶子里也是会流出乳汁来的。”他不小心碰到微肿的乳尖,身子抖了抖,轻喘一声,解开了扣子,“它堵在那,好胀。”
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话对管家造成了多大的刺激。
看到领子边缘隐隐露出的红印,管家瞳孔微缩,心跳失衡,一瞬间,竟然想要冲到白府,把那个胆敢趁人之危、对夫人下手的小人找出来杀死。
他在做白府管家之前,是白老爷的副官,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如今,他只不过退隐几年,就立刻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夫人,哄骗夫人,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人……”他的胸口被小足摩挲着,在这样愤怒与滔天的醋意加持下,他竟没能被冲散情欲,甚至愈演愈烈,“莫戏耍我了。”
他想问阮昭到底是谁做了这第一位,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
甚至,多亏了这人的存在,他才能被开了荤的夫人挑选上。
阮昭的脚疲惫了似地向下移动:“那你走吧。”
他作势要拿开脚,却被另一只大手稳稳握住。
“虚伪。”他哼哼一声,娇里娇气的,讨人喜欢得很。
那大手并不用力,只是握住不许他离开,并没有其他动作。
于是阮昭便继续下移,直到挪到那逐渐苏醒的帐篷上,随意地踩来踩去。
管家闷哼了一声。
接着,他听到了命令:“脱掉衣服,徐鹤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轻轻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声音似喜似嗔,娇里娇气:“你顶到宝宝了。”
其实他肚里一团空气,什么都没有,但徐鹤文不知道,甚至还因为这句话,升起了些许不当的色欲来。
仿佛他现在正当着小主子的面,引诱着夫人,背叛着主子,他该是羞耻的,可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欲望竟然比羞耻还多,还声势浩大。
“那怎么办?”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亲阮昭的额头,声音低哑,忍了很久的情欲终于在他的身体里熬至沸腾,使他下体那丑陋的东西变成坚硬的刑具,“咱们叫小主子听听,他继父是怎么和母亲造宝宝的,好不好?”
他看到夫人脸上的红晕,心思一动,又说了许多“儿女双全”、“生个妹妹”之类的话,终究是把阮昭惹急了。
“你再说,我不和你好了。”阮昭把人一推,脸颊滚烫。
他这么大反应,是因为他真的能怀孕。
而且,现在他的身体虽然被调整到孕期状态,但到底不是真正的怀孕,还是有很小的概率能再怀孕的。
【系统,我肚子里真的没有宝宝吗?】他小心问道。
【放心好啦,如果受精成功,系统会通知您的~】系统的声音给予了阮昭很大的安全感。
阮昭放心了,丰腴的屁股坐在男人粗硬的阴茎上,故意动了动,趴在男人耳边说:“还不脱衣服,想叫我帮你脱吗?”
管家的耳朵瞬间红了,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暗示自己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失态,这才上手解开夫人的衣服。
但当他解开对方的束胸,看到那布满青青红红指痕牙印的乳肉时,还是没忍住,气得后槽牙都咬紧了。
在阮昭穿着衣服的时候,他大概能猜测得出对方是否有情人,因此额外做了好一会子铺垫,但这和亲眼看到还是不同,他气得发狠,恨不得冲到白府上把所有男人都绞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让他逮到这个人。
他脸上温和的微笑最终还是没能维持得住,挺着一根粗硬大长的阴茎,沉着一张脸,半分儒雅的痕迹都没了。
只是因为他雇主的老婆,和他还没有半点关系的人。
阮昭动了动,主动挺了挺胸,乳头颤颤巍巍地在男人的注视下流出了一滴莹白的乳汁,缀在乳尖上,要掉不掉:“喝吗?”
他记得前两个男人都挺爱喝这个的。
但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面前这个男人和其他的哪一个都不一样,这是一个成年已久,常年压抑住自己本性的男人,当这样的人释放出心里的野兽的时候,伤害是致命的。
徐鹤文猛地趴到阮昭胸口,裹住那粒软得不像话的乳头,久旱逢甘霖似的吮吸起来,他这种吸吮并不单纯,动作里甚至伴随着舌尖灵活的挑逗与舔弄。
管家嘬住那颗小豆,用力一吸,阮昭便丢了魂儿,几乎没了命。
体外G点,名不虚传。
“啊!啊不……不行……太重了……不要扯……”
阮昭一下子被吸得哭出来,可对他施加这样“惩处”的男人才刚刚吸吮了两下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行……啊!不要这样……别这样……舔……啊!啊好……好重……呜……太用力了……”
阮昭被舔得浑身直哆嗦,两只小乳随着他的动作颤来颤去,乳晕都被徐鹤文含得泛着艳红水润的光。
好舒服,太舒服了。
舒服得他玉茎高高翘起,前面滴落出晶莹透亮的前列腺液,染湿了衣服,留下深色的痕迹。
但这种累积过多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简直要窒息在男人的怀里。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喉咙的缝隙中挤出一两声破碎的呻吟,声音打着转儿从他的嗓子缝里婉转而出,尾音里都带着颤。
他脚尖都蜷缩着,脚背绷紧了,像在忍受无法承受的痛苦似的,忍耐着这过量的快感,嗓子里呼出的气都是炽热的。
他的手臂最初的时候是攀在管家身上的,可慢慢地,那快感太过,逼得他泪意上涌,他又哼哼唧唧地不愿意了。
哪里有这么难缠的人,想要的时候招招手就换一个人来,一旦满足了,觉得受不了了,又想要一下子把人踢开。
可阮昭却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他被吸得头发昏,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被管家一口一口轮换着吸得存货快要空了,可徐鹤文还是那么用力地吸着,似乎要从里面吮到什么带着甜味的东西似的。
管家不知疲累地反复吸吮着,里面没存粮了,他就松开嘴,用舌头快速拨弄那小小的乳珠,每当这个时候,那软润红珠之中又会慢慢沁出乳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从乳汁分泌出来的时机里寻找到了规律,知道只有把夫人伺候舒服了,那甘甜液体才会缓缓流出。
阮昭被吮得头皮发麻,跨坐在管家腿上,腰部不自觉地挺动,几乎要崩溃了,他忍耐不得地哭叫着,推拒着,试图拒绝这样时时刻刻紧随而至的快感,但他的手却软得动不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别……啊!啊别……呜呜……”
他抖着腰,喘着气,呼吸过快,几乎要被过量的快感麻晕在这里,他抖着腰,软着手,捉着徐鹤文的裤腰带往下扯,扒拉着任何能成为两人之间阻碍的东西,哀哀哭着,央求他快些操他。
“你快进来……进来吧……呜呜……不行了……你走……我不要你……要别人……要别的来……”
他那哭声着实叫人心疼,但说出来的话却狠辣得不像话。
明明又香软又娇气,却能说出来那么心狠的话,在别的人身上歪歪斜斜地赖着,竟然要找别的男人来操他了。
徐鹤文一下子被挑起了火气,任由自己粗大的阴茎被阮昭攥在手里,用自己的牙在对方胸膛上咬着,将那小乳头拽得那么老长,刺激得阮昭受不得地发了狠地哭。
“你要找谁来?是了,夫人嫌我了,那方才是谁踩着我的东西勾引我?现在竟全都忘了!”他醋得厉害,一腔爱火烧得眼珠子发红,想好好疼疼人,却被阮昭一句话气得,心口似被刀子扎一样痛,几乎要从嘴里滴出血来。
真是伤透了心,字字泣血似的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还伤心了,心上人怀着他人的孩子不说,还一边勾引着他,一边叫着要别人来。
“你想要谁?”徐鹤文狗似的在阮昭胸口拱,把那原本就遍布痕迹的胸膛吃得尽是水渍,满是吻痕,“谁都行,就我不行,是不是?夫人嫌我低贱,嫌我是个下等人,是不是?”
阮昭听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身体里的欲火被熬得越发升腾,哆嗦着,踩着椅子扶手,不得章法地抓住粗大阴茎往自己甬道里面塞。
一边塞,一边哭喊着不要,嘴里含含糊糊,一时间,竟然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在哪个世界,不知道现在和他上床的人是谁了。
徐鹤文从对方嘴里听到了褚泽、严云州等他不认得的名字,还有白绍荣与江郎中的名字,有鼻子有眼的,便知道这大概是真的了。
他不知前面那几个名字是谁的,只道是白小夫人曾经的相好,强行按捺下心口的妒火,可转瞬就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名字,一腔热血险些被扑了个干净。
他看着对方被嘬到迷糊,还是不忘把阴茎往里面塞的样子,简直可怜又可爱,叫他爱又恨的,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只能扶着自己的大东西,叫它泥鳅似的钻进那个温暖的巢穴里去,顶得那未出世的小少爷颠颠地动。
在他插进去的瞬间,阮昭身体绷直,尖叫着射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呃呃啊……呼唔……唔……啊、啊……”阮昭被顶得浑身哆嗦,下身也已经被他的精液沾得泥泞起来,满是微腥咸湿的白浆。
他一股股地射出来,射得马眼发酸才停下,每被顶一下,玉茎里就流出一小股晶亮的前列腺液。
他像骑马似的跨坐在管家身上,小乳在这样大的动作幅度下色情地乱颤,也跟着淌出滴滴乳汁来。
这个动作进得很深,而且感觉极其明显,能很轻易地从脆弱敏感的肠道中感受到那坚硬灼热的肉棍在他身体里驰骋的感觉。
他甚至能感到那东西的形状。
昨晚刚被操透了,经过一夜的休息,还没完全从过剩的性事里恢复过来,今天早上又来这么一出,要不是他有系统赠送的buff加成,几乎就要被操死在床上了。
可他的穴不知是什么做的,先前被白绍荣操的时候,死去活来,像要没命,里面也要被擦破似的肿胀,只过了几个时辰,被现在这个男人几下挑逗,就再次泌出骚水来,一张一合地勾人。
天知道这些男人到底哪里来的这样强壮的体魄,那东西也长得一个比一个大,牛马一样的夸张,简直能顶进他胃里似的。
尤其是现在这个姿势,他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徐鹤文身上,全靠对方有力的双臂动作,浑身都被操得熟红发软,一点也动不了地,只能无助地哀叫。
徐鹤文一点都不嫌累,他日日缺不了锻炼,双臂一使力,便露出皮下肌肉的轮廓,漂亮极了,透出一股成熟男色的性感。
他有意向小夫人显摆自己的能力,臂膀托着对方的手臂,两手掐住那不堪一握的细腰,抱娃娃似的把人轻松抱起来,在自己的粗大上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他相比,阮昭显得尤其较小可爱,雪白的一张脸都被刺激得满脸发红了,眼泪串珠似的向下掉,被操得通身发软,叫声也可怜得要命,小猫似的又细又小。
“夫人莫怕,放声叫吧,外面的人都走远了。”徐鹤文安抚着怀里的人,把人举得高高的,又稳稳落在他马骡似的粗长阴茎上。
阮昭浑身泛着潮红色,桃精一样美丽可爱,多情双目里噙满泪水,花苞一般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从里面释放出克制不住的淫叫,他整个人好看得犹如不慎落入凡间的山间精灵,叫人一看就爱,恨不能捧在手心里。
“呜……呜呜啊……啊嗯……咿……”
破碎的呻吟自他的口中哼出,这样猛烈的操弄,他根本承受不住。
可偏生徐鹤文这人坏极了,见阮昭似有羞赧之意,有意让人叫得更大声些,毕竟这白府里除了白绍荣,就是他和白老爷最亲近,他来白府当差,只是为报恩,现在白老爷死了,没有任何人能拿捏得住他,连白少爷也不能。
他在这里,全然如第二个主子一样自如,如果不是他放任,那些旁支压根不会有机会入府。
因此,他行事毫不顾忌,几番动作甚至有故意逼人叫出好听声音的意思。
他有意把白小夫人举得高高的,提前记住了敏感处的位置,等到阮昭稍稍恢复了些精力,他再突然松手,叫人被重量猝不及防地拍下,给最里面那张着小嘴的肉囊一个狠顶。
如此两下,阮昭便崩溃大哭起来,挺动着腰身,肚子一甩一甩,再次高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鹤文插得那样狠,那样深,几乎一点也也不顾及白小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像是要把那个并不存在的孩子给生生顶出来。
阮昭被插得浑身都在哆嗦,眼睛哭得红红的,嘴巴也湿湿软软的,额发都湿漉漉地粘在脸上,如落水的小猫崽一样,真是可怜得要命。
管家被小夫人这幅可怜样子给惹得,心都要碎了,一边插,一边亲着对方的额头,柔声安抚着,哪里有当初冷酷麻木的样子。
和他温柔的样子截然相反的,是他下身依旧不讲情面、发狠地撞击。
“夫人好漂亮。”他亲亲阮昭的脸颊,英俊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深情,他简直要爱死他了,几乎要活活死在这柔弱无骨的身子上,“好爱您。”
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劲瘦的腰耸动地更猛了。
阮昭被不断地顶起来,又随着重力落下去,骑马似的颠簸,他无助地抱着肚子,求徐鹤文不要再顶了:“孩子……呜……孩子、孩子……要被顶出来了……呜呜啊……不要了……别顶、唔……”
小腹因过于强烈的快感而紧缩起来,子宫也猛烈地收缩着,挤压着内部的假胎,充沛的羊水被反复收拢的子宫束缚,显得存在感尤其明显,挤压着内部的其他器官,产生了一种类似憋尿的快感。
渐渐地,那种错觉逐渐变成了真实存在的感觉。
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因为憋尿而产生快感。
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膀胱因子宫下行的压迫而容量减小,现在又被隔着一层肉膜反复刺激,里面蓄的那点子液体很快就成为了另一道刺激阀门。
“唔……不行……”阮昭被激得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粉白如玉的脚趾也因此蜷紧。
尿意与快感混在一起,相携成了一种奇妙而强烈的刺激。
这种变化不仅体现在体外,甚至还表现在他体内甬道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那不同以往的紧缩感,几乎难以寸进的束缚叫徐鹤文爽快极了,他甚至想要让这一刻永久停留住,叫时间停下前行的步子,好让他能永远地和阮昭连在一起。
他突然隐秘地庆幸起来,还好,还好,还好白老爷已经去世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小夫人竟然这样美好。
只是白老爷死便死了,竟然还留下一个孩子……
他眼神恨恨,不知想到了什么。
阮昭没发觉面前的人的思维转换,他快撑不住了,艰难忍过第一波战栗,好不容易捱过了那一阵强烈的尿意,随着体内那粗长东西来回地捣弄,他越发耐不得了。
当那根粗大的阴茎再一次一个深顶,穿过宫口,再次戳到假胎上的时候,徐鹤文瞅准了机会,捏住那玉茎头部,使了巧劲一搓——
指腹上的薄茧相对于那处细嫩的皮肤来说简直粗粝得紧,又用了刁钻的角度,哪里是现在的阮昭能受得住的。
阮昭终于受不了地惊叫一声。
随即,便像被捏住脖子一般,声音戛然而止,再怎么都叫不出声来,浑身发烫,小腹发紧,精液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那白浆汩汩流出,被撵着似的向外喷射,溅了徐鹤文一手。
待精液射净,马眼发酸,精关紧闭,膀胱中的尿液就借着这势头趁虚而入,紧跟其后,从酸胀的铃口冲出,如再射了一次似的,速度又急又猛,争着抢着从那里奔出,与之同时喷溅而出的,是他两只小乳里争先恐后洒出来的乳汁。
上下齐流而出的香热液体蜜汁一样,迸射得二人身上到处都是。
阮昭被折腾得几乎要命,豆大眼泪珠串一般撒落,他手指攥紧了徐鹤文的胳膊,指节用力到发白,牙齿打架,却一声都叫不出来。
这种被强行拔高到高潮的感觉实在超过他最高承受点,可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他却晕不过去,只能硬生生清醒至极地感受着那种极端的刺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舒服了。
实在太舒服了。
舒服到叫人死了也甘愿,阮昭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沉重的身体,他浑身红软,胸口潮红,连指尖都泛着粉,仿佛勾着人舔一口似的。
他浑身都冒着甜滋滋的香气,是无人能抵抗得了的味道,徐鹤文更是沉溺其中的庸人一个。
和小夫人相比显得强壮庞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亲着阮昭的嘴唇,后知后觉地从对方崩溃的表情与叫都叫不出来的可怜样子里,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过火。
眼前的人真是可怜极了,那副样子,如同被搞坏了一般,连呼吸都不畅快,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徐鹤文伸手慢慢顺着白小夫人的后背,轻轻拍着,哄婴儿一样轻柔,动作里带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怜惜。
他粗大的阴茎深深插在最深处,将假胎都顶得上窜,在对方圆润的肚子上凸出一个小包。
阮昭好不容易从这样近乎无止境的归巢之中回神,就被顶得反胃,他哭得打嗝,抽抽噎噎的,胡乱地挣动起来。
刚才那超量的快感叫他害怕了,顾不上对方那大东西还插在自己体内,就蹬着腿挣扎着,要离开他。
“不要你……呜……不要你……你出去……”阮昭害怕地推着男人强壮的身体,简直浑身都在表达着自己的拒绝。
慌乱中,徐鹤文插得极深的阴茎不小心戳到了他体内敏感地区,拉扯感痛得他闷哼一声,但还是抗拒着。
徐鹤文知道自己把人惹毛了,粗长的阴茎被阮昭鲁莽的行为扯痛,他也不敢表示什么,只是抱着人小心地哄:“不是故意弄你的,想让你舒服……”
他一边亲亲一边认错,着急的样子像条犬齿划伤主人的大狗,生怕自己的行为叫主人感到不快了,试图把人哄得回心转意。
但阮昭却怕极了,刚刚那样极端尖锐的快感让他产生了难以承受的恐惧,尤其是当他两乳喷出奶来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什么东西彻底失控的畏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不受他控制一样。
他本能地畏惧这样的感觉。
“呜……不要……不要……我讨厌你……”在发现无论怎样都推不开男人,甚至对方的生殖器还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大的时候,阮昭哭得更厉害了。
那东西扯得他宫口发胀发痛,被他这没有章法的行为扯动着,搞得两个人都不好受。
“别动,别动,我出来,你别动了,小心伤到自己。”徐鹤文见他抗拒得厉害,心脏酸酸的,像被泡在盐水里,酸涩得发痛。
他想问问,昨天晚上那个贱人这么对阮昭的时候,是不是也被这样拒绝。
但是他不敢问,他怕对方拒绝的只有他。
于是只能抽着气把大东西拔出来,默不作声的,期待着对方能反悔了搂住他,央求他再插进去。
但他最终没等到那声恩赐。
狗的主人冷漠得叫人心脏发痛。
阮昭浑身都在打哆嗦,他被操得太超过了,昨天晚上那过量的快感还没能完全翻篇,今天就立刻袭来了新的一波。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的,以为可以立刻把任务完成,但他错误地估计了男人们的力量,和对性事的高超天赋。
叫他几乎承受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鹤文挺着自己的几把,光溜溜地被晾在那里,心里不甘又委屈,却感到腿上热热的,他以为是阮昭体内流出来的分泌物,伸手抹了一把。
等手拿起来的时候,他随意地扫了一眼,却看到了满手的鲜血。
而阮昭还软软趴在他怀里喘息。
一向稳重的管家少见的慌乱起来,声音也哑了:“夫人!夫人!”
阮昭看到他满手的血,也愣在那里,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他臀缝里流淌出来汩汩的血,已经滴到地上,滴成一小滩了。
他惊慌失措,脸瞬间变得煞白,腹中那一小团肉突地痛起来,针扎一般,一下子抽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气力。
漂亮多情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哀哀哭着,声音都颤抖起来:“徐鹤文,我疼……”
徐鹤文把人抱上床,拉被子盖好,随手扒来褂子披上,草草穿了裤子,跑了出去:“菱春!文生!叫郎中来!快啊!快去叫郎中!夫人出红了!”
外面瞬间兵荒马乱地闹起来了。
阮昭抱着肚子,怕极了,他知道这东西不稳定,但不知道它这么脆弱,只不过两个男人顶顶,就给它顶落了。
他是男生,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过自己会怀孕生子的概念,也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心里自然慌得厉害,怕得不行,本就没什么力气,肚子还痛着,眼泪都要把自己淹了。
他口里叫着:“管家!徐鹤文,你来……呜……疼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主为什么非得要假孕争家产,就不能少捞一点!
现在倒好,原主的数据潜逃,换了他来受痛。
管家脸色发青,满脸是汗,跑回来握住他的手:“不痛不痛,马上就不痛了。”
明明他什么事都没有,但他却看起来比阮昭的状态还差。
没事的,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他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阮昭抱着肚子哭,一边哭,一边骂他:“你这个混蛋,呜……裤子也不穿好,你要叫我被人笑话死了!都是你……顶那么重……”
徐鹤文连忙把衣服穿好,又把窗子开开通风,他心慌得简直要死了,攥着阮昭的手,让他痛了就咬他,看他那焦急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爱妻子爱到不行的好丈夫。
他急得眼眶都红了,连声认错:“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下次你说什么是什么,再也不做旁的。”
江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鹣鲽情深”的画面,他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出声刺道:“管家倒是白府上唯一真心待夫人的好人。”
鼻间能嗅到这屋子里尚未散去的精液气味,还有这人模狗样的管家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一发现这事,他心头便是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鹤文听见这话,才不甘不愿地松开阮昭的手,他怕被看出来,只能紧张地看着,不能伸手。
江郎中放下药箱,拉了白小夫人的手来诊,他虽知道不会真的有事,却在看到床上的人虚弱至极的模样的时候心疼起来,摸着摸着,他察觉到什么,转头瞪了管家一眼。
心道:这就是你新找的男人?也不怎样。
他瞄见对方身上点点红梅,醋得厉害,把那雪白细瘦的腕子塞进被子,唤人打水为阮昭擦洗,又施针在几个穴位上扎了两下,开出一副药方来:“按这个,早晚各一次。”
管家伸手去接,却没能把那张纸从对方的手里拿走。
“徐管家倒是艳福不浅,自在无边呐。”江郎中附在管家耳旁,声音阴恻恻的,不怀好意,“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也会被一脚踢开。”
徐鹤文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听不懂您的意思。”
他把方子递给侍女,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见阮昭下身的血渐渐止住,心头的石头便落下了,坐在床边,动作亲昵地替阮昭掖好被角,挑衅地看了眼江郎中。
江郎中说了“也”,也就是说……徐鹤文看了眼阮昭,也许这人就是阮昭曾经的情人。
只是这样一想,杀意就几乎控制不住地出现在了他的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便是如此,口口声声说着根本不在意,只在乎阮昭如今心在哪里,可一旦碰上了可能是心上人曾经恋人的人的时候,还是会怒不可遏。
简直想把这个曾经见过心上人一切美好模样的男人杀掉一样的愤怒。
徐鹤文没有表现出来自己的怒气,只是故作大度地说着:“那又如何,大丈夫怎能为情情爱爱左右。”
他说得倒是很大方,心里却如泡了毒汁一般狠毒,恨不得江郎中现在就突发恶疾死掉。
江锦哼了一声,恶意不减,站直了身体,高高在上:“你倒是一腔热血,怎知那人犹如冰窖似的冷心冷肺,怕你那时还不如我。”
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将自己与阮昭曾经的事宣之于口了。
阮昭在床上躺着,肚子还隐隐作痛,听着两人的话,隐约察觉出来这是在说他,脸都白了,怕徐鹤文被江郎中说动了心,不肯站在他这边了。
他被上个世界的两个男生早早地进行了错误的教育,认定只有身体才能勾住他人的心,此时怕这两个人会因为他的事闹起来,反而对男主不好,到时候,他的任务可不就完不成了。
他还要做任务,怎么能被这些虚幻缥缈的东西阻碍了前进的脚步。
他的目的可是……他的头突然一痛,自己的最终目的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被任何人耽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过的时间那么长,经历的事情那么多,他这笨笨的脑子根本记不住。
阮昭.exe已停止运行。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了,以后的时间还长着,总会想到的。
正和徐鹤文针锋相对的江锦眼尖得很,一下子看到了阮昭皱眉的动作,他赶紧挤开徐鹤文的手去摸小夫人的额头:“怎么皱眉了?是不是哪里痛?”
他方才嘴里明明当着对方的面说着什么“冷心冷肺”之类的诋毁人的话,现在却着急得不像话,叫徐鹤文忽地明白了这个人的险恶居心。
好啊,这是要离间他和白小夫人,再趁虚而入,最终抱得美人归了!
他刚想说话,就听见阮昭说话了,于是他赶紧闭嘴,认真听着小夫人说的字字句句。
“肚子有点痛,里面、里面也……”阮昭的脸莫名红了,似乎是难以启齿,声如蚊讷。
江锦冷冷瞪了徐鹤文一眼,他不舍得对阮昭做什么,却很舍得把犬齿对准所有妄想夺走白小夫人宠爱的恶狗。
他想说若是阮昭想要了,自己也可以的,第二次绝不会像第一次似的,那样丢脸,叫阮昭不开心了,但又怕阮昭不高兴。
他低声问:“里面怎样了?是不是痛了?既然痛了,那这先天就先好好养养,不能起床了,也不要乱动,你现在胎元不稳,妄动恐怕会……恐怕会小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阮昭肚子里是没有孩子的,但是管家不知道,为了保护未出世的小主子,徐鹤文也得给他忍着!
“母亲!母亲怎样了?我来了母亲!”
江郎中刚耍心眼叫管家不能再勾引阮昭,外面又来了新的小狗。
并且,这个白大少爷比他年轻,比他听话,还正处在年轻气盛的时候,能很好地满足阮昭的所有需求。
他不知道阮昭有没有和这个继子搞在一起,但昨天他看到了这白大少爷看着阮昭的眼神很不清白,同为男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趁人之危吗?想都不要想!
白绍荣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里,连侍女都拦不住他不规矩的步子,追在后面喊少爷。
他跑进屋子,脚步停下来,脸上露出些疑惑,接着变作了愤怒。
江锦看着这少年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模狗样的白大少爷恐怕也做了阮昭的床榻之臣了!
他恼得不成样子,心里竟然委屈起来,阮昭竟然这么渴求吗?昨日没能给他更好的感受,确实是他的失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
可阮昭怎么能这样,找了一个还不够,竟然把白府这两个稍有些姿色的都勾走了。
白绍荣到底年轻,沉不住气,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眼瞧着徐鹤文和江锦都仪容不整的,屋里还浮着一种甜腥的香气和精液的味道,他倏地便明白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把门关了,将侍女隔绝在门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还叫她们走远些,自己要与夫人、管家商量些私事。
侍女们面面相觑,便退得远些,候在院门口。
白绍荣关好了门,脸上的表情一转脸就整理好了,他笑着问道:“是否我昨天太用力,叫母亲不舒服了?”
他昨天上午还不明白江锦身上是什么味道,到了现在什么都清楚了,江郎中那样子显然就是勾引阮昭得手了,还作出那样矫情的样子来,不知道装给谁看。
徐鹤文听见这话,眼神一厉,难不成江锦不是……不,眼神做不得假,江郎中必然和小夫人有匪浅的关系,可白大少爷,也不一定就是个清白的好人。
阮昭深处那些东西,怕就是这毛头小子射进去的!
徐鹤文简直要恼死了,单是一个江锦还不够,竟然还被他发现了一个,这白府不知道有多少人与阮昭有过露水情缘,不知道他落后了多久。
他声音冷硬,说道:“大少爷昨日为夫人按摩累了吧,现在也不歇着,倒跑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着,幽幽看了江锦一眼,才说道:“大少爷不知道吧,夫人胎元不稳,不能下床,不然小少爷就不好了。”
白绍荣紧张起来,他倒是不关心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但是他担心阮昭会因此身体受伤,于是硬挤到阮昭床边,眼神疼惜:“母亲,疼不疼?”
他见阮昭脸色苍白,简直要心疼死了,恨不能以身代之。
“白老爷,前面就是桑柳了,我们就送到这里,这些弟兄既然是您提拔上来的,就跟着您,权当是家兵。”
气势极盛的男人骑在枣红色的马上,听闻这话,回首抱拳:“多谢二当家。”
另一人哈哈笑着远行了。
如果阮昭在这里,一定会看出这骑在马上,英俊成熟的男人,长着一张与那天见到的小叔子极其相似的脸。
此人正是早已“死亡”的白家老爷,白圭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越是在床上躺着,心里越是着急,他的任务时限眼见着快要到了,可这三人不知道怎么了,每每有人单独入,总会有另外一个人跟着。
他后面倒是很快养好了,没有那过于频繁的快感出现的时候,他心里又想着了,躺在床上怎么睡都不得劲。
晚上他想找管家过来,谁知,徐鹤文每次出门都会被白绍荣盯得死死的,压根没有进他房的机会。
这可怎么好,他要被男主害惨了!
那个任务失败惩罚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随机假胎套餐……听名字就恐怖得很,不知道要对他肚子里的假胎做什么。
未知往往是最可怕的,他不敢面对可能出现的惩罚。
因此才更加起劲地想要把自己任务完成了。
他憋了一整天,差点急得要哭出来,他怕被别人看出来不对劲,只能一直强忍着,可脸上的表情带着点委屈,怎么都盖不住的。
江锦以为他是生他气了,所以才这样,于是每次见到他总想着哄哄他。
徐鹤文被两个人架着,被重点盯着,根本近不得小夫人的身,看到阮昭脸上的委屈,他心里竟好受些,他觉得这是想他了。
白绍荣则以为是自己招人嫌了,要不小妈怎么一见他,就总撇开头去?
他成天想着法儿的逗阮昭开心,见人喜欢珠玉金银,几乎要把私房钱都掏空了买东西送过来,除了看书,就是花钱,甚至咬咬牙,和他那几个叔叔扯了好大一通,从那些豺狼手里掏出点东西,再巴巴地送到阮昭手上。
他一贯无心家业,更不爱金玉俗物,现在竟然也会为了别人着手接管大小事务了,他这样的行为在从前还好说,只是现在,在白老爷去世的时候,他表现出自己对白家财产的渴望很容易让他置身险境。
但这种行为却能在一定程度上削弱阮昭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这两天里,阮昭倒是没怎么被找过。
【警告!警告!男主命运波动较大,世界线未知偏离——】
阮昭正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听到警报声,吓得脸都白了:【出什么事了?】
但系统却没有回复他,依旧在不停报错。
男主命运波动?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没干什么,只是和白绍荣做了一夜而已,不会让他动多少心思吧?难不成,这次的任务和上个世界一样,是受男主的想法影响的?
系统空间里一片血红,报警器阵阵嗡鸣,刺耳无比,震得阮昭头痛。
【警告!警告!请改变任务方向……不明世界线开启,祝您好运。】
在这最后一声警告结束后,阮昭终于缓过来劲了,他恹恹欲睡,不适地摸了摸肚子,在发现自己有了一个鼓鼓的大肚子以后,他时常会下意识去抚摸圆润的肚皮,仿佛能从里面获得安全感。
外面的声音大起来,不知出了什么事,他有些不安,抓着帘子想坐起来看看,谁知,下一秒,房门就被一只大手推开。
“夫人,老爷回来了!”使女们喜极而泣,高兴极了,她们觉得老爷回来以后,自己的主子就不会再受旁系的欺负了。
可她们却没看到床上的人在听见这话以后立刻变得煞白的脸。
完了,全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一进城,就着人去打听白家的事了,他知道自己一旦“死了”,白家那些人必然会如恶犬扑食一般对着白家财产下手。
但他也清楚这些人到底几斤几两,他的那些弟弟,叫他们去饮酒作乐,他们或许比旁人精通,但若是叫他们去经营生意,撑起白家,他们必然是一个比一个窝囊,半分男子气概也无。
如果只是这些人倒也不怕什么,怕就怕他那个新娶的男媳妇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想到阮昭,他的眉头便紧紧皱起来,不知道当初他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被这戏子拿捏住了,真的把人娶进了门。
当天晚上他便后悔了,却也只是想着把人安置在家里给些钱养着便是,谁知道他这种冷落竟然叫这戏子生出点别的心思出来!
他这次出事,多半有这男妻掺和在里面,若是回到家以后,那戏子还没让那群虎狼吞了,他便把人好好治一通,撵出去,使这人歇了动歪心思的念头,往后再也不敢做那些有的没的。
他看着手下的背影,自己也伪装好了去打听白家的事。
几番对话下来,竟然被他探出来一个惊掉人下巴的大事。
那个戏子,他娶回家的继室,他从未碰过的那个男人,遽然怀孕了?!
有趣,有趣极了,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叹着世界上的男人真的会生孩子好,还是该生气这小戏子闷声不吭地为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是没什么被背叛的愤怒。
毕竟他与阮昭没有半分情谊,回到家以后把人休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若是没怀孕,只是为了贪白家的钱假装出来的,那就更不用顾忌了。
一直到进入白府,他都是这么想的。
及至他闯入那个紧闭大门的院子,嗅到一缕清香。
“院里点了熏香?”不知道是什么香气,勾得他喉咙发痒。
“老爷,夫人有孕,大夫说不能熏香。”侍女说道。
白圭鸿点头:“这倒是。”
他一步步踏进去,推开那扇门,撩开帘子,看到了躺在床上,如同一张工笔画似的人。
那一瞬间,他简直被镇住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只知道去看床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那床上的人眼波如水,眉眼似画,雪造就似的,白生生地躺在那里,看得白圭鸿没由来地脸热。
这是阮昭?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了?
这面孔仿佛和他走的时候看到的无甚差别,但给他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他看着这张脸,心里竟然有了些冲动。
也许当时不是他头脑发昏才娶了眼前人。
这样的人,无论谁见到都会头脑发昏的。
他进屋以后,阮昭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可怜极了,看得人心疼。
“老爷……”阮昭撑着双臂,想坐起来,却颤颤巍巍的。
他怕极了。
原主走了,以前做的那些坏事就都落他头上了,但他一点应对的经验都没有,还笨笨的,根本不敢看白圭鸿投过来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什么?”白圭鸿走过来,摆摆手,让其他人都留在屋外,“不是说有孕了?”
阮昭瑟缩着,苍白的脸,尖尖的下巴,通红的眼眶,叫他瞧起来娇气极了:“老爷,您回来了。”
白圭鸿人长得和五老爷很像,却比那怂包多了许多英挺俊逸,又比白绍荣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只是,他好看归好看,在阮昭眼里却如同阎王爷似的恐怖极了。
完蛋了,任务完不成就要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医生诊过脉没有?”白圭鸿问。
阮昭正想回答,就见这人摆摆手让他不用说了,接着,转头从外面叫进来一个人。
“你来给他再号号脉。”白圭鸿把阮昭细瘦伶仃的腕子从被子里掏出来,握了握,不见一点生气的意思。
也不容一丝拒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担心极了,小脸都惨白着,腕子颤抖,眼睁睁地看着那医师走向他。
“不、不用了吧。”他勉强地笑着,讨好地看着白圭鸿,真是可怜得很,他咬着嘴巴,漂亮多情的眼睛里盛满了惶恐。
他很害怕,身体向后蜷缩,但还是被白圭鸿挖出来,抱在怀里:“夫人怎么了?叫我随行的医生瞧瞧更好,他是留过洋的,咱们这乡野大夫比不了。”
阮昭浑身都打哆嗦,他抓紧了男人的衣襟眼泪汪汪地看,但怎么都没能把这人看得心软。
其实被那水一样的眼波注视的时候,白圭鸿已经心软了,但这并不能动摇他的心,他只是安抚着怀里的人:“不怕,不扎针的。”
他说着,轻轻搂紧了怀里这具香软的身体。
他走之前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把人当做摆设,放在家里冷了一个多月。
那会要是真的被他发现这小戏子这样漂亮,这样香,他必然不会……
不过也说不定。
他慢慢地吸气,鼻腔里都是这小戏子身上满盈的香气。
这味道香得他头晕目眩的,简直克制不住心里对这人亲近的渴望。
四十来岁的男人,竟然也有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克制不住的时候。
阮昭发着抖,伸出手腕,被捉过去号脉,整个人小小的,雪团一般,被逮住的小羊羔一样缩在男人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师号完了脉,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
“怎么了?是否有什么不对?”白圭鸿问道。
他的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
不像是传闻里那样冷待继室的模样,倒像是与妻子恩爱非常。
医师点头又摇头,最终,像是终于理清了头绪,说道:“老爷,借一步说话。”
白圭鸿攥了攥阮昭的手腕,安抚着人:“不怕,我去听听他说什么。”
他低头安慰着自己年轻脆弱的妻子,看到对方白皙的脸和秀气的鼻梁,心里顿时觉得熨帖极了,连看到那鼓起来的孕肚都觉得顺眼了些。
他改了主意,要是阮昭真想要这个孩子,倒也不是不可以留着,只是,那个和他造孩子的男人必须得死。
这是他的底线。
他是不会做那样妻子出轨,自己却不敢对情敌下手的窝囊的男人的。
白圭鸿与医师一起走到了房外。
“他怎么样?”他问,问完这个,他才抿抿嘴,又问:“真怀孕了?”
其实他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人,怎么能不知好歹地做出这种事来?连他的孩子都没生呢,怎么能生别人的孩子?!
他现在倒是没有和对方和离的打算了,但他却不能放过阮昭的情人。
医师摇摇头:“夫人脉象上看,确实是喜脉无疑,但底劲虚浮,后力不足,时缓时急,和寻常人怀孕不同,而是被制造出来的假象。”
“他没怀孕?”白圭鸿突然心情舒畅了不少。
“我不知夫人用了什么方子,掩盖住了自己真实的脉息,甚至骗过了他自己的身体,叫身体都以为自己怀孕了,但这的确不是喜脉。”医师说,“寻常医生也许会被骗过,但不会骗过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圭鸿打断了:“那对他的身体有影响没有?”
医师诧异地看了白老爷一眼。
他明明记得,在路上的时候,白老爷问他什么药能把人毒死却不留痕迹,显然是要对小夫人下手了。
怎么这会儿……
他想起方才惊鸿一瞥,心中一悸,也难怪,小夫人这样的美貌,是个人都会心软的。
当然也包括白老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样强行扭转男性身体状态的药,想来对身体的伤害不可能小到哪里去,于是,医师点点头:“伤害只会大,不会小。”
白圭鸿听见这话以后,立刻皱了皱眉。
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震惊。
阮昭竟然心狠到这种程度,不惜伤身也要做出假孕的样子来。
明明可以买通医生,等到肚子大起来的时候再戴假肚子,但他居然为了更真实,连这种伤身的药都敢吃。
“能把药性抵消了吗?”白圭鸿问。
医师想了想,摇摇头:“他肚子里虽然没有真正的孩子,只是什么也不是的血块,但身体却认定他已经怀孕,一切运转也都是按照孕夫的模式运转的,如果要抵消药性,那只能‘流产’。”
寻常妇人小产都会伤身,更何况身体本就不适应怀孕的男子呢?
医师想着,说:“现在孕程已经到了六个多月,这时候小产极其伤身,不适合拿掉了,不如让他自然地‘生下来’,反正是一团血絮,生产的时候不会过于困难,对身体的伤害反而会小些。”
等到“生产”以后,身体慢慢恢复过来,调整回之前的状态,比现在就小产的伤害要小得多。
想到阮昭没有真正的怀孕,白圭鸿倒是心里舒坦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了想,让医师开了几个补身的药方,好把阮昭身体的亏空给补回来。
他回来了,阮昭就不必再与那些虎狼虚与委蛇,可以好好养养自己的身体,如果真想要孩子,他倒也不是不可以和他生一个。
他和白绍荣之间的感情很淡,本就不是父子,相处模式更像师徒,在之前,他从没想过要和别人结婚生子,也有过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后来和戏子结婚,更是碰也不想碰。
现在,再看到曾经让他生厌的妻子,心里竟然产生了些许冲动。
曾经的讨厌荡然无存,心里还产生了些爱怜与疼惜。
如果是这个小东西生出来的孩子,他可能不会讨厌。
哪怕阮昭曾经年轻不懂事,做出些荒唐事来,也不是不能调教好,当人教子,人后教妻,养老婆是要一点点教的,男老婆也一样,何况是阮昭这样身世可怜的小戏子。
这样想着,他听得院外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便看到管家脸色不佳地来到了院子里,见到主子,勉强笑了笑,说道:“主子,您来了。”
白圭鸿点点头,让他把这小半年里白府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
徐鹤文一点劲也提不起来,他本以为自己要有机会了,可白老爷又回来了。
明明都说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小夫人本来就对白老爷情根深种,现在更是不可能选择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想着,他甚至在心底对曾经的恩人生出一点怨恨来。
为什么不干脆不回来,真的死在外边?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徐鹤文打了个哆嗦,心中暗骂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了,连这种事都敢想。
白老爷救过他一家子的命,这样想,简直是不知廉耻。
但那种嫉妒却难以消解,无法磨灭,他可以控制得了自己不去埋怨主子,却不能不去眼红这个什么都得到了的男人。
小夫人甚至愿意给他生孩子!
这种情绪自然被白圭鸿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抬起头,看了管家一眼:“这些日子,你在家里做的不错。”
说话时频频看向阮昭躺的那屋,言辞里也隐隐带着对夫人的倾慕和称赞。
是阮昭生得太美了,这才会遭人觊觎。
这不怪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朵花太漂亮,会吸引他人采撷,这并不是花朵的错,只能怪那些觊觎花朵的人。
白圭鸿很自然地在心里替妻子解释。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疼爱妻子的丈夫,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最应该做的就是信任妻子。
如果只是因为花儿太美,吸引了外人的目光就去质疑花儿,只会使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受损。
他不会去做这样愚蠢的男人。
因此,他点点头,说道:“确实不错,明日起,你便管南苑的生意。”
这是升职,但对于此刻的管家来说,这种升职,无异于一次敲打。
徐鹤文惶惶然抬头,强笑道:“主子倒是看得上我,我觉得还是……”
白老爷一伸手,打断了他的话:“下去吧。”
这是不容商议的意思。
没有扭转的可能。
徐鹤文只能勉强点点头,他不知道白老爷发现什么了没有,发现了多少,会不会对阮昭产生影响,他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往前走,如果他不想给阮昭带来麻烦,他就只能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苑的差事不知有多少人中意,那里油水足,差事肥,能捞不少,但他一点也不愿意离开这里,离开阮昭。
小夫人还怀着孩子呢。
小少爷还被他做得险些滑了,他是下人,该照顾小夫人的。
但他不能。
白圭鸿看到属下脚步沉沉,心里估摸着对方对他妻子的情意有多少。
按理说,徐鹤文这样的性子,是不该跟阮昭有任何情感上的牵扯的。
但说不准。
他的夫人那么漂亮,那么香,一颦一笑都勾得人心颤,恨不能死在他身上,是个人都会喜欢,无论男女。
管家对其一见钟情也是有可能的。
更何况他出去了半年,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唯有徐鹤文能襄助,兴许是这个时候对阮昭动起情来的。
他越想,心里越是有些没由来的烦躁。
徐鹤文比他年轻几岁,比他在阮昭身边陪着的时间长,人也是文武双全,知情识趣的,不知道该多讨人喜欢,弄不好,白夫人也挺喜欢的,他这么一回来,岂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手脚,一种想法蓦然窜上心头:该不会,阮昭嫁给他就是为了徐鹤文?
不,不会的,他让医师去配药,自己转身向着屋里走去。
一推开门,馝馞的香气便撞了他满怀。
他透过帘子去看,见人躺在床上,眉头皱着,似乎极其不适。
于是他快步走过去,轻轻把人搂在怀里,问:“怎么了?”
他本想喊阮昭的名字,却又觉得夫妻之间,叫彼此的名字实在是生分,但要是叫其他的,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喊。
他视线下移,看到对方腰腹部那令人难以忽视的肚子。
刚才这肚子就这么大的吗?
他怎么感觉,这肚子比刚才大了些许?
他不知道,在他出门这段时间里,阮昭接到了任务失败的通知。
【很遗憾,附加任务失败!获得惩罚:随即假胎套餐。】
阮昭惊慌失措:【不是还有一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解释着:【任务从你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得到男人的精液时久开始计算了,但是那时候你没听到。】
阮昭还想再问,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转盘在系统播报的下一刻就同步转动起来,不仅有数量、月份、羊水量,甚至还有胎位和生产体验之类的选项!
这些未知的东西叫他怕极了,但却无法躲开。
当转盘终于停止,五个轴慢悠悠地先后落在盘针上,看到上面显示的字样,阮昭恨不得晕过去。
【双胎,五月,羊水量+30%单胎计数,逆位压迫,无】
这些字样一经显现,阮昭便立刻感觉肚里被一种很奇怪的充盈感填满,把白嫩的肚皮撑得微微发痛,他的肚子在缓慢地变大,子宫里容纳的羊水也跟着慢慢摇晃,直到它生长到了某个程度,才慢慢停止,但它的位置停滞得过于不凑巧——刚好能压迫到他的前列腺和膀胱。
在那肚子慢慢胀大的同时,一种令人忽视不了的憋胀渐渐反映给了阮昭的中枢神经。
他轻轻动了动,子宫便随着他的动作在鼓鼓的前列腺上摩挲了两下,那惊人的酸麻使他一下子惊喘出声。
就在此时,白老爷推门进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肚子胀极了,里面揣着的假胎数量慢慢增加,羊水也慢慢增多,让他的肚子逐渐膨胀,最终胀大到七八个月那样大。
他不适地蹬动着,白嫩的脚趾在床上不安地来回蜷缩,拧得床单都开花。
“不舒服?”白圭鸿问,他试着把手放在阮昭的肚皮上,却听得怀里的人一声难耐的惊喘。
“唔……”阮昭哆嗦了一下,差点尿在床上,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向男人,“别摸……”
他红唇微张,细细地喘,动也不敢动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白圭鸿担心极了,问:“是不是不舒服?动胎气了?”
阮昭听了这话,知道自己大概是没暴露,因此逐渐不受着脾气了,瞪了男人一眼,小心地靠在对方怀里。
他的脸颊泛着可爱的晕红,看起来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诱人。
白圭鸿被这样的脸蛊惑,心神荡漾,慢慢低头,轻轻在小夫人脸上落下一吻。
阮昭惊讶地看向男人,却没法动弹,只能受着。
要不是白老爷突然回来,他早就完成任务了,何至于被任务失败惩罚?
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假惺惺地亲他,担心他,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实在可恶,若不是他现在不能动,他早把人撵出去了。
一直被宠着惯着长大的小男生脾气大得很,抿着嘴摸摸忍受着体内翻腾的感觉。
尿意,快感,酸胀,每一个都叫他苦不堪言。
快些,男主快些改变想法,要不他可就要被肚子里的东西折腾死了!
他咬着牙,忍过了新的一波快感以后,才与白圭鸿对视:“老爷,孩子怎么样?”
他怕自己被发现,虽然从对方的态度上知道了个差不多,但还是想听这人亲口说出明示来才肯罢休。
“医师说,孩子很好,你养得精细。”白圭鸿信口胡诌,并不害怕谎言被戳破,他知道妻子没有背叛自己怀上别人的孩子,便也愿意和对方玩一场扮演游戏。
但这游戏什么时候结束,要他说了才算。
他说着说着,皱起了眉头,问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要请教夫人。”
阮昭大胆起来,轻轻呵气,和白老爷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防止他一个没忍住就尿在床上。
虽然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只是,他跟白老爷尚且不熟,还是要小心点好,万一这人有洁癖,把他撵出去,他还怎么做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说:“您问。”
白老爷看着妻子饱满红润的唇珠,心头躁动起来,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寻常妇人生子,都需与丈夫亲近,怎么你我并未……你就有了身孕。”
阮昭心里慌得不行,他像个没预习就被老师点名上台讲题的后进生,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这……这是因为,我对您思慕已久,情深不悔,感动了菩萨——这孩子是菩萨入梦赐的。”他紧张得不行胡编乱造,根本不管到底有没有逻辑。
白老爷眼神锐利:“是真的吗?”
阮昭咬着下唇,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只是这事过于隐秘,我没告诉任何人,怕菩萨不悦。”
他顾不上自己的小脾气了,生怕自己被撵出去,眉眼盈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老爷,期期艾艾,很害怕的样子。
白圭鸿受不了他这幅模样,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了,道着歉:“是我不对,我还以为……”
他没把话说完,只是低头亲吻夫人的头顶。
是宠爱,也是警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察觉到威胁消失,阮昭便偷偷松了口气,一旦放松下来,腹部的不适与下身的酥痒便瞬间反扑上来。
可偏偏这个时候,白圭鸿伸出手,在小妻子背后轻抚。
那大手长直有力,摸得阮昭头皮发麻。
“唔……”他哼唧起来,身体有点抖,试着伸手去拽对方的臂膀,“别摸。”
但白圭鸿似乎察觉出什么似的,装作没听到,自顾自地说话:“先前我冷落了昭昭,是我不对,昭昭可怪我?”
阮昭赶紧表忠心:“不怪的!”
他动弹的时候挤压到小腹,身子敏感地一哆嗦,抓着白老爷的衣袖,沉默地忍了又忍,才把那一波升腾起来的快感忍耐过去。
但他的身体却出现了明显的巴宾斯基反射状态,他小小地颤抖,显得可爱极了。
白圭鸿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小东西迷死了,这人小巧挺翘的鼻子、红润柔软的嘴巴、眼波盈盈的双目,还有那忽闪忽闪扇着的睫毛,无一不吸引着他。
阮昭被膀胱里充盈的水液折腾得眼眶通红,长睫颤动,眸子闪烁着,似要落下泪来。
他快忍不住了。
他小声地吸着气,声如蚊讷:“老爷,我想……出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后两个字的时候,他几乎只是动了动嘴唇,连声音都没发出。
“你想干什么?”白圭鸿没听清,凑得更近了。
阮昭却以为是白老爷想戏弄他,他攥着男人的衣袖,抖了又抖,眼睛都被憋红了,哀求道:“求求你了。”
可怜得很,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白圭鸿听得心都酥了,但他确实没听清阮昭的话,甚至还因为这可爱又可怜的哭音,眼底翻起欲色。
他一向文雅,即使从军也很在意自己的仪态,从未有过今天这样出丑的时候——连那东西都跳动起来,只想闯进温柔乡里驰骋一番了。
他低下头,鼻腔里扑满小妻子身上馥郁的香气,整颗心都要被拿住了。
一时间,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低头的动作时为了能更加清晰地听到妻子的话,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欲。
但他最开始的确只是想与妻子离得近一些而已。
“昭昭身上真是香极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手缓缓抚摸阮昭只穿着里衣的身子,摸到被丝滑布料小心包裹住的软肉,只觉头晕目眩,哪里还能听得清对方嘴里说了些什么。
阮昭被摸得嗯嗯喘气,方才,他光是抵抗体内那无端出现的快感与憋尿的感觉就已经十分勉强,再被这么撩拨,身体早就快不行了。
尿意与快感同步袭来,叫他不由自主地将之联系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一个世界里也是这样,他总是在憋尿的同时获得更多、更密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因此他早已获悉了在憋尿过程中获取快感的秘诀,甚至会自发地将尿意与快意挂钩。
“呼……别摸……”他有些受不住,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他的身体却与他表现出来的意思截然不同。
后面的小口一张一合地渗出透亮的蜜液,小小的阴茎翘起,尿道封闭,前列腺液流出,为射精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可这样只能让他更加想尿,并不能缓解一丝一毫的“痛苦”。
他哆嗦着,夹紧了两条腿,腿根颤抖着,夹住那根不听话的阴茎,把它蹭到红肿。
白圭鸿把人抱在怀里,头埋进对方柔软的颈弯,深深吸气,几乎要醉在这香气之中。
“心肝儿,你好香。”他口里喃喃着,这种香气如某种春药一样,叫他下体挺硬,鼓胀起来,像什么狰狞的刑具,隔着裤子都能窥见它可怕的轮廓。
他没做过这档子事,手也不得章法地乱摸一气,甚至还没有白绍荣知道得多,他只知道把两人的衣服脱了,下身便在那光溜溜的皮肉上来回地蹭。
阮昭忍了又忍,好容易捱过一阵子奔涌而上的尿意,便感觉到这男人的动作,吓坏了。
那东西那么大,要是直直捅进去,他该死在这上头了。
虽说他有后庭湿润buff,但也经不住这么大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扭动着不方便的身子,一边喘息,一边抓着白老爷的阴茎:“老爷……我怕……”
他委委屈屈地看着男人,眼角下垂,像是责怪,也像是撒娇。
他甚至试图说服男人:“先别这样好不好,我想去茅厕……啊!”
男人粗大的龟头动弹着顶上他的会阴,挤到他本就被填得鼓鼓的肚子,撞得他下身一麻,坐不稳,抱着肚子倒在男人的怀里。
已经说了三遍了,男人都听不见,阮昭怀疑不是这人听不见,而是装出来的,但现在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只怕自己前脚尿在床上,这老男人后脚就要把他扔出去。
于是战栗着挣扎起来。
可被几把支配着的男人哪懂这个,只知道妻子要离开他了,于是抱紧了不让人走。
“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真是傻透了,早该在出发之前就弄了你,把你带走,省得搞出这些事情来……”他嘟囔着,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急吼吼地把人往阴茎上按。
阮昭挣扎的幅度越大,白圭鸿抱得越紧。
阮昭都快哭了。
“你快把我放开……唔……别摸那……你……嗯……”他已经快把不住了,要是再蹭下去,他简直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欲上涌,他胸前两点便慢慢鼓起,凸出两个小点,乳肉薄薄一层,像练得诱人的胸肌,两点抖来抖去,流淌出香甜的乳汁。
男人低头,循着香气的源头,在那顶起一个小包的小奶上吸了一口,阮昭便腰身一软,颤抖着倒了下去。
白圭鸿尝到那甘甜的味道,上了头,嘴里叼着小豆细细吮吸,下身在对方腿间摩挲着,不知顶到哪里,他只觉顶入一个湿软潮热的小口,魂儿都要被那处吸尽。
出于男人特有的对洞的情节,他低头看了看那处,只见小妻子腿间那粉色小穴如泉眼一样流出晶莹的蜜液。
一瞬间,他福至心灵。
原来是要在这里。
他扶着自己的长棍儿,逆着那软肉的层层包裹,酥爽淋漓地顶了进去,直到被某个圆形小口卡住龟头,方才停止。
“啊!啊……啊好爽……不要太……太快……唔……你怎么……好长……小、小心孩子……”
阮昭小舌吐出唇外,意识不清地哼叫着。
他憋着满满一膀胱的尿液,被男人充实饱胀地插了个满满当当,整个穴都被撑开,尽数包裹住插进来的那一支长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里头真紧。”白圭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拍了拍阮昭的屁股,感受着手掌中柔软细腻的肌肤,一手几乎把握不住的臀肉,拍一巴掌,后面就如同花心一般层层叠叠地收紧。
阮昭喉间哼出破碎的呻吟小声哀求:“别拍……啊……”
他夹着腿坐在男人身上,小心动一下都会刺激到不堪重负的膀胱,他求着白老爷:“我想尿……啊!啊别顶……要尿出来了……”
白圭鸿以为是他太爽了分不清尿意和快感,浅浅地在里面捣弄,若即若离地刺激着那微凸的软肉,嘴上一边亲一边腻腻地喊:“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的好宝贝。”
真是老男人,说起这样的话是一点也不怕羞的。
他亲吻着阮昭地脸颊,简直要爱死了,心里的爱几乎满溢出来,甚至想要把人含在嘴里头,叼回自己的领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他叼着阮昭颈子上白嫩的肉,用牙齿嘬着,吃着,爱到不行了,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这样地抒发身体里蓬勃的爱意。
他的阴茎被那样深的穴肉包裹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一次动弹的空间,更不用说阮昭动了情,后面骤然缩紧的时候。
阮昭被那粗长的阴茎顶得难受,几乎要顶到胃里那样深,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深,只是他太害怕自己尿出来,所以每一分深入都斤斤计较。
“不能再进了……不能再……唔……再进就、就要尿了……”他咬着嘴唇,难耐地喘着气。
他也确实是天赋异禀,光是憋着尿,被这么顶着,他就感觉快要去了,若是真的抽插起来,不知道要多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别……别这样……不……不能再……唔……真的、真要尿了……啊……”
他尚未适应体内那粗长阳具,身下插入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真别说,这老男人年龄虽然大,却还正值壮年,腰力一点也不曾削减,甚至还因常年的锻炼而变得更凶猛,动作起来丝毫不见生涩。
虽说他以前从未做过这档子事,但几次动作下来,他竟渐渐摸到了里面的门道。
阮昭被颠得上下起伏,鼓起的肚子也随之摆动,水滴一般饱满地挂在他的腰上,并不显得怪异,反而香艳异常,有种性别倒错的美。
身体里炸开的快感不容他片刻喘息,上一波还未平息,下一波快感便潮水一般地向他扑来,被这么反复撞击几下,他便抱着肚子哭出了声。
“哭什么?心肝儿,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白圭鸿啄去妻子脸上的泪珠,听见对方哼哼唧唧地说这话,含糊不清,不知说的是什么,他动作慢慢停下来,侧耳听着,“怎么了?说给相公听听。”
阮昭此时却没法停止哭泣了,他体内的快感过于汹涌,憋着尿被狠操的体验太过刺激,简直要消磨掉他所有理智。
他哆嗦着挺动腰肢,甚至想着“要不然就尿在床上算了”,可他却一滴都尿不出来。
腿根的肌肉痉挛着,推着他向着不可逆的高潮进发,马眼张合,腰眼酸软,但怎么都射不出来。
括约肌好像失灵了一般,任由他怎么努力,就是尿不出,射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办……呜……不行了……我要尿……啊……太大了……求求你了……”他甚至以为是白圭鸿的原因,他哭着求男人把东西拔出去。
但他被操得糊涂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根本没法让人听明白他的意思。
白圭鸿亲吻着小妻子的额心,哄着人慢慢讲,但下身却依旧深深浅浅地缓缓操着。
他不知道阮昭这是怎么回事,因此愈发耐心。
终于,阮昭被那样无法逃避,无法排解的过剩快感逼得尖叫一声,带着哭腔,腰肢猛颤,挺动着身体——他以为自己要射了。
可什么都没有射出去。
他只是无助地拔高了自己高潮的幅度。
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有利舒缓的举措。
还夹得白圭鸿低喘一声,性感得叫人头皮发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尿不出去,但这个问题很快就和其他问题一起将他逼至崩溃。
他口鼻间满是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味,高潮却不能排出任何液体的感觉实在过于糟糕,不仅没能缓解过载的快感,反而还将现在已经很高的快感拉至更高。
他张着口,似乎想要呼吸,但往往一口气提不上来,喉咙间被逼出哽咽似的哀叫。
这种无止境、无边界,甚至没有上限的高潮在那样的快感袭过来的同时向他打来。
在生物层面上,一般只有女性可以达到这样无终止、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这种感觉比所谓的“男性的高潮”更凶猛,也更连续——很难不连续,这种接连倾泻而来的快感,无间歇地扑过来,几乎要把承受者激到失去所有理智的程度。
阮昭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又被系统增加了buff,前列腺还被膨胀的子宫碾压着,每一触碰都像是要把人逼疯,这快感累积,分泌出来的腺液却一点都不能排出去,还和尿液一起彼此撑着,简直要把中间那薄薄的肉壁胀到透明。
白圭鸿干到兴起,头脑发昏,在阮昭身上处处嘬吃,连那脆弱敏感的奶尖都舔到破皮。
“祖宗,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含着阮昭软嫩的耳垂,轻轻咬着,注意到对方身体因为他这动作而颤抖,他便更加兴奋,口里什么肉麻的话都胡乱喊出来,“乖乖,好棒,里面好紧。”
那甬道紧致得要命,几乎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出来,作为这副身子的养料。
他勉强控制着自己的阴茎,不让它干得太里面,防止小妻子会因此腹痛。
来之前他听说了,阮昭前两天“动了胎气”,下面出红了,可见,这孩子虽说是假的,但身体各方面的反应是真的,这假孩子真的会因为各种刺激产生与真孩子一样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真的操深了,引得“胎气紊乱”,可能会伤着阮昭。
他怕他疼,哪怕两人这才见面几次,就爱得不得了。
白圭鸿简直觉得自己和阮昭是上辈子的夫妻,不然怎么会对这人一见钟情?前几个月兴许也是这样,他心里得了感应,虽然没对人上心,却在冥冥之中察觉到什么,于是便把人娶回来。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发现妻子是这样一个妙人,也就能解释得通他当时的所作所为了。
想到这里,他情绪激动起来,亲着阮昭的耳廓,听着对方因承受不住而发出的哭叫,不免有些自得。
还是他眼光好,一下子就从那些戏子里挑出了与他最有缘的。
料想这前半年是好事多磨里那些磨难,再往后,他就要跟阮昭好好过了。
“别亲……呜……尿不出……想射……啊啊……求求你……让我射……”阮昭摇着头,躲避着那追过来的亲吻,他快要不行了,舌头也控制不住地伸出口外,眼泪就没停下来过,一直泉水似的向外流淌。
白圭鸿干得舒心称意,握住小戏子的腰,防止对方摇晃幅度过大,伤到身子,一边动着嘴唇,从对方耳朵向下亲去,吻到小乳的时候,舌尖甚至还灵活地在上头打转。
不算丰沛的奶水被他尽数喝净,甚至还腆着脸向阮昭赊账,说要他以后的奶水都给他留着。
阮昭只能胡乱地点头,他被干傻了,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乖得不行,有如全心信赖主人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可爱,叫白圭鸿看得心跳不停。
第一次性交射精便是这么丢在小妻子湿润的甬道之中,那一瞬间,他简直有把自己所有全都交于人手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虽然还想再做,但阮昭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心疼得很,想替对方含含,叫人射出来,如果能射在他嘴里,那就更好不过了。
他这样想着,刚射完精,没有得到完全满足,还保持着半勃状态的阴茎慢慢从阮昭身体里抽出,在离开对方后穴入口的一瞬,发出了轻轻的“啵”地一声。
他扯过布巾来,草草擦了擦两人泥泞不堪的下身,一面低头,一面轻声哄着人:“不哭不哭,相公这就让你舒服。”
他轻轻捧起阮昭白软硕大的肚腹,凑近那玲珑玉茎,正要张口嘬吸,却突然在那白嫩腿根看到些吻痕。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看不出来,可那东西和他方才吸出来的一样,浅浅的痕迹,落在阮昭薄薄的皮肉上,刺眼极了。
那绝不是他弄出来的印子。
窗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开了,自缝隙中吹出冷风来,扇了他一巴掌似的,叫他愣在那里,满身热意瞬间冰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什么?”白圭鸿听到自己说。
阮昭被舔得浑身酥麻,眼神朦胧,根本不知道对方指的到底是什么。
他浑身雪团一样白皙,滚圆的肚子珍珠一般在他的腰部坠着,整个人显现着一种非同一般的、圣洁的美丽。
但这种美丽落在白圭鸿的眼里,竟然显得分外刺眼。
他掰开阮昭的大腿,指着那里,问:“这是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阮昭被他那语气弄得有些害怕,疑惑地看去,却只能看到自己圆润的腹顶,还有那尖尖的、凸起的肚脐。
他小心摸着肚子,勾起头,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白圭鸿说的是哪里。
那些痕迹,该不会……不会的吧,他明明看到身上的痕迹都消尽了才放心地与白老爷做爱,要是还有痕迹,还碰巧被对方发现的话,那可真是——
白圭鸿抬起头,与妻子对视,捏住对方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再问。
事情已经很明确了,他看到阮昭变化的眼神就差不多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妻子,在他“死了”的这半年里,会移情别恋上别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当初他表现出来的那副样子,也半点看不出对妻子的情意。
好不容易嫁给他,却被他冷待着,抛在一边不管,伤透了心,等到他“死了”,阮昭也终于能从这密不透风的牢笼里出来了。
那时候这人是什么样子?知道他死了,是伤心还是高兴?还是偷偷松了一口气?
兴许他早就腻味了,早就期待着离开他。
甚至他坠崖那事也有这无情戏子的手笔。
他不敢往里再想,甚至甘愿蒙蔽自己的双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白圭鸿手上的力道放轻,都这个时候了,他甚至还担心会捏痛阮昭。
“痛不痛?”他轻轻地问道。
阮昭疑惑着,发出:“嗯?”的声音,但很快,他就被吻住,被掠夺。
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哼哼地叫着,肚子被男人不小心压住,子宫因此下压,压迫到他本就脆弱的前列腺,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紧接着,他那高高翘起,未能有一滴精液或者尿液从中排出的玉茎,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小声哼哼,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我不想知道你在我走以后干了什么事,既然我死里逃生,捡了一命,我们就从新来过。”白圭鸿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但他却只能这样。
强装大度,还要端着一副“正室”的架势出来。
阮昭被伺候得眼神迷蒙,压根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即使他听到了,他也不会特别在意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接触,只是为了拯救男主,不是为了旁的,如果能在在任务的间隙刚好能快活一下,他是一点也不介意的。
发现没有危险,他又像小蜗牛一样慢慢缩回他的壳里,被撸得晕晕乎乎,再度沉溺在快欲之中。
白圭鸿用手摸着妻子的男根,另一手伸到阮昭后方讨好着对方,察觉到什么似的,他抬眼向着窗户看去。
那里一片绿景,在阳光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
屋外,白绍荣捂着嘴,蹲在墙根下,心脏猛跳,却忍不住继续听着屋里传出的所有的动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方才那一瞥里窥到的颜色。
潮红滴汗的肌肤,被嘬到艳红的乳头,凝汗粉色的秀气阴茎,无一不漂亮,无一不美。
这是他的继母。
是他父亲的妻子。
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他在听说父亲回来以后就立刻赶过来了,他怕,不知道在怕什么,甚至还在隐隐期待父亲会像以前一样,对阮昭不屑一顾,这个时候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一边给阮昭洗脑父亲不爱他,一边让想办法让小妈对他移情。
毕竟,小妈并不知道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那他就是最好的、父亲的替代品。
想到这里,他心脏很痛,但很快就被脑海里的美好幻想取代了。
不要紧,被当做父亲的替身也不要紧,没什么要紧的,只要能和阮昭在一起,只要能被喜欢一点点就够了,日子还很长,他可以让阮昭爱上他的。
但当他兴高采烈地跑到小院的时候,却看到等在小院门口的侍女。
他心口一紧,意识到有什么他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一步步向着阮昭的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走到窗边的时候,听到了细细的哭声。
那么软,那么可怜的哭声,不知道被逼着做了什么事情。
他颤抖着悄悄推开了窗户,把它推开一条细细的缝,向着窗内看去,却看到他美丽的继母被父亲抱在怀里,肚子滚圆,小乳轻颤,胸口、膝盖、指尖、足尖还有脸颊,均带着醉酒一样的酡红。
父亲狰狞粗大的东西在小妈窄小湿软的穴里快速进出,两人的皮肉相触时,发出带着黏腻水声的拍打声。
阮昭臀部上的软肉被白圭鸿的大手箍住,鼓起柔软的弧度。
他那样惊慌色情地叫着,情欲升腾时,连脚趾都蜷紧,肚皮上都沁出晶莹的汗液来。
他的小腹被膀胱里的尿液撑得鼓鼓的,好像在那里孕育了第二个孩子一样。
白绍荣听到小妈哭着哀求,说不行了,要尿了。
但他的父亲却一句都没有听,只顾着公牛一样闷头犁地,甚至还有意戏弄,故意顶着小妈受不住的地方,简直存心逼迫小妈尿在床上。
然后呢?那个老东西就可以趁机把人抱在怀里哄了,一边轻轻地亲,一边讨好地道歉,享受着对方绝顶后的崩溃。
他这样想象着,就像是他自己在这样做一样。
他惎恨地看着床上的两人,尤其是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那个位置是他的,明明在前几天,他还在那张小床上抱过小妈,把人操得神志不清,甚至屡次昏过去,但现在,却被他的父亲占有。
是他先来的,他先发现了这个宝藏,现在却要因为这两人可笑的、名存实亡的婚姻,就要退出。
凭什么?!
他看着父亲小心的动作,像是生怕顶到小妈肚子里脆弱的孩子,以至于阴茎有小半分留在外面。
那个孩子,是小妈怀的父亲的孩子,是他的弟弟。
他本已做好了继承家业,迎娶继母,把弟弟当做他自己的孩子抚养的打算,现在却什么都不作数了。
什么都没了。
他几乎要怨恨起父亲来。
为什么小妈会喜欢这个老男人?
只是因为钱吗?他也可以有钱,他也可以经商,把白家做大做强,但他不会像父亲那样,一忙起来就冷落了小妈,他会把人哄好,把人满足得饱饱的。
为什么他不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虽然没有再问吻痕的事,但却不能不去在意。
他在看到那样私密的地方出现不属于他的痕迹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后悔。
他不该一直冷待阮昭,也不该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家这么久。
阮昭怪他,是应该的。
但后悔只是一瞬间的情绪,紧接着翻上来的情绪是浓郁的嫉妒与愤怒,他嫉妒那个先他一步发觉了阮昭的美丽的男人,以至于心脏都像被大掌捏紧,冒出一股股酸涩的情绪。
男人以占有来获得爱情,他作为阮昭的丈夫,却落于人后,在妻子被人欺辱以后才发现这件事情,甚至无法第一时间有所作为,这是他的失职。
他不能不感到愤怒。
他舍不得对阮昭做什么,但却可以对那个男人做什么。
无论那个人是谁,只要被他找到了,他一定会……
他眸色沉沉,眼皮微敛,收住了里面摄人的杀意。
虽然不舍得对阮昭做什么伤害到对方身体的事情,但做些其他的事还是可以的。
他一边亲吻着妻子的嘴唇,一边用手在对方身体上游走,迫使对方发出黏腻绵软的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故意做给外面那个人看的。
他一向敏锐果决,现在却沉溺情事,到现在才发觉窗外有第三人在,还在发现阮昭出轨以后按兵不动,不甘地按下此事。
简直变得一点都不像他了。
阮昭刚才歇了一歇,尿意渐缓,虽然依旧磨人,但只要他不动弹,就还能忍受。
现在,一经刺激,他就又想尿了。
方才没能射出的精液也鼓胀着,撑满了他的小腹,把小肚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感觉环境变得安全,白老爷的态度也恢复了刚刚的平静,他就松了口气,接着哼哼唧唧地说着自己的诉求。
声音甜得几乎能拉丝。
“心肝儿。”白圭鸿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和缓,“哪儿不舒服?”
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边拍着阮昭的后背,一边抱着人,伸手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过茶盏来,半哄半劝地说:“不急不急,喝点儿水,你流的汗太多,不喝点水,会伤身的。”
阮昭想尿得不行,哪里还能再补水?他闭着嘴,摇头想说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白圭鸿铁了心要折腾折腾他,叫他记住。
“心肝儿是跟我生分了,我想喂给你些水你都不愿喝了。”白圭鸿神色黯然下来,演得像真的一样,语气里却隐隐带着威胁。
阮昭听不出来这人的威胁,但却敏感地察觉到害怕,没能抗拒几次,只能乖乖昂着头,喝了一口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男人,嘴巴里轻轻喘着香甜的气,似乎是在说“行了吧”。
但他没想到,白圭鸿又倒了满满一碗水,喂到阮昭口边:“宝贝儿,再喝点,流了那么多汗,对身子不好。”
阮昭只能把水全都喝掉。
他正想着这下应该可以了,谁知,就见到白圭鸿又倒了一碗水。
这个人是不是在戏弄他?!
他刚要生起气来,就听到白老爷说:“心肝儿,你没经过事,不知道,其实你想尿,不是肚子里真的有那么多水,是因为你现在有身孕,经不住情事,想泄泄火,舒服起来,才会有这种感觉的,那不是尿,是得了趣才有的反应。”
他一张嘴哄得阮昭云里雾里,被哄着劝着喝完了一整壶水,简直喝得想吐了,白圭鸿才罢休。
但很快,那些水就被他身体转化为了尿,充进鼓鼓胀胀的膀胱里,在小腹鼓出一个饱满的半球形,为他的身子添上更加难忍的酥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身下的玉茎很快就被胀成一只直溜溜的小棍儿,小口张合,却一滴水也吐不出来。
白圭鸿轻缓地捋着那支秀气的阳具,倒了倒水壶,发现里面再也倒不出来一滴水,他思索着,张口叫来侍女:“文玲,拿两壶水来,夫人渴了。”
阮昭害怕地睁大眼睛,在欲海中挣扎着,抓住白圭鸿的胳膊,求他别这样:“我喝不下了……真的……别让我喝了……”
他喝水喝得想吐。
这一只水壶看着不大,其实很能盛东西,一只差不多有一升水那么多,全都被他喝尽了,现在又要水,岂不是要撑死他?
他晃着白老爷的手臂,想让这人可怜可怜他,却被亲了一口。
白圭鸿爱怜地摸着阮昭滚圆的肚子,另一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拇指揉捏着对方的龟头,亲一口还嫌不够,还要伸过头去咬小戏子的耳垂,把那软肉在嘴里吸吮到微微发肿。
阮昭叫他折腾得浑身哆嗦,想拒绝,但浑身都软着,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虽然没结过婚,但也知道夫妻之间是要亲热的。
况且,原主设计嫁给白老爷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着爱极了白老爷,若是现在拒绝,会不会被发现这身体换了个人,甚至还把原主的数据全部覆盖掉了?
他被摸得发抖,大腿根痉挛着,两只脚在床上胡乱蹬,大口喘着气。
哆哆嗦嗦地说:“别摸……呜……想尿……我要憋不住了……”
其实是能憋住的,因为他的尿道和前列腺被子宫压迫着,尿不出来,但这并不妨碍那种感觉到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胀。
好胀。
他抓紧了白圭鸿的臂膀,不顾自己的肚子被对方挤到变形,企图缓解一丝升腾的尿意,可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
他一受不了就抱白圭鸿,肚子就会被对方的腹肌挤扁,肚子一受到挤压,就会压迫前列腺、膀胱与子宫,子宫受到压迫,就会挤到尿道,阻碍排尿,也让他无法射精,这样他就更受不住。
几个循环下来,他便被顶到高潮之上了。
没有任何喘息时间,只是不停地刺激。
文玲送来了新的茶,不敢看屋里的两个人,低着头走进,似乎是想跟白圭鸿说些什么。
她还没走到床边,就被白老爷制止了。
白圭鸿拉过被子,挡住妻子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看到。
“你先下去吧,我知道。”
侍女便低头,红着脸走了。
白老爷见人退出去,才把被子掀开,露出里面玉一般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着壶,哄着:“心肝儿,来,喝点水,你嘴巴都干了。”
阮昭害怕地夹着腿,疯狂摇头:“不喝了,我想尿……”
白圭鸿却像是算准了他会这么说似的,劝道:“不怕的,你喝了,我有办法叫你不尿。”
阮昭终于意识到白老爷这是故意让他喝水,却一点也不敢抵抗,他怕极了,不知道白圭鸿到底知不知道他“出轨”的事,他是没有道德上的谴责感的,有的只是对任务无法完成的恐惧。
如果他被赶出去,还怎么接近白绍荣呢?
于是被喂着喝了半壶,最后竟然喝着喝着哭了出来:“不成了……要破了……肚子破了……真的要破了……”
白圭鸿看得心疼,却仍旧狠了狠心,没半点松口的意思,铁了心叫人记住这一回似的,把那一整壶全都喂净了。
接着,他从自己的衣物上撕出了一条绳子,在阮昭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给那小小的东西系了上去,嘴上还体贴得很:“系上,昭昭就不会尿床了。”
阮昭挣扎着,似乎想要下床,却被男人坚定地握住腰抱了回来,扶住了,一点点地坐在那烙铁似的粗大阳具之上。
“不要!不要……啊!呃嗯……呜——”
他腿根痉挛,头皮发麻,在被狠心一插到底的同时,再次吐着舌头达到了无需射精的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那么舒服吗?”白圭鸿明知故问,埋在小戏子的穴儿里,深深浅浅地进,手上的动作也一点也不见停下。
那支小钢笔似的玉茎笔直修长,看起来秀气漂亮,和他粗大狰狞的阳具截然不同,犹如艺术品一般的美丽,被白色的绸布束缚着,可怜极了,连头部都被胀出艳丽的红色。
阮昭哭得浑身战栗,蜷缩着脚趾,想把男人推开,但怎么都使不上劲,他舒服得过头,已经对他对身体造成了负担,再不停下,又射不出来,可能会受不了的。
但白圭鸿却没有一点放过妻子的意思,他残忍极了,还有意曲解对方动作的含义:“你手上推我,里面却吸得这么紧,到底是想要还是不要?心肝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吸出去了。”
他嘴上说着荤话,把人逗得面红,才算停下手,不再去摸那支已经胀得不行,几乎有些发肿的小阴茎,后面也缓缓地抽出来了。
可他这样做,并不意味着要停下对阮昭的刺激。
他只是想换个方法而已。
男人伸出手,把阮昭痉挛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左一右岔在他结实的大腿两边,轻轻拍了拍对方圆润饱满的臀部:“不怕,坐好。”
阮昭抽抽噎噎地跨坐在男人身上。
白圭鸿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两人中间那硕大的肚子,突然觉得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阮昭真的在他出门这段时间里怀孕了,那现在他就是个冤大头,差点被要了命,还被耍得团团转。
甚至提不起一点抛弃这人的想法。
他知道,阮昭是个宝贝。
不是从前那个叫他厌恶的戏子,而是现在这个挺着珍珠一样浑圆肚子,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他轻拍阮昭的肚子,声音低哑,有意问道:“你肚子里,是我的种吗?”
阮昭被干得迷糊,眼神茫然地看过来,没意识到男人在问什么,哭得一抽一抽的。
白圭鸿看着自己漂亮无比的妻子,看着对方水红色的眼角,看着这人明亮的眸子,小巧的脸颊,有一瞬间甚至想要停止对这人的折磨——尽管他现在什么都还没做。
真是被蛊住了。
他暗示性地抚摸着阮昭的屁股,抓了两把,摸到因为他动作深陷下去的臀肉,欲念更起,说出来的话却冷酷如暴君。
“下去,趴在塌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一丝反驳。
阮昭软着腿,仔细地辨认着对方的意思,恍恍惚惚间听懂了,便乖乖照做,却在即将下床的时候,被喜怒无常的男人揽住了腰。
“我抱你过去。”白老爷体贴得很,面对自己出轨的妻子也是这样的好说话。
他伸手抱起浑身软绵绵的人,把人抱在怀里。
白圭鸿虽然是个儒商,但也是从过军,练过武的,他竟然一手就把人抱起来,甚至显得轻松自如,其中自然有阮昭身体太瘦太轻的缘故在,但这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
他把妻子绵软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搂好,又摸下去,找到那个流水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