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又被系统增加了buff,前列腺还被膨胀的子宫碾压着,每一触碰都像是要把人逼疯,这快感累积,分泌出来的腺液却一点都不能排出去,还和尿液一起彼此撑着,简直要把中间那薄薄的肉壁胀到透明。
白圭鸿干到兴起,头脑发昏,在阮昭身上处处嘬吃,连那脆弱敏感的奶尖都舔到破皮。
“祖宗,我快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含着阮昭软嫩的耳垂,轻轻咬着,注意到对方身体因为他这动作而颤抖,他便更加兴奋,口里什么肉麻的话都胡乱喊出来,“乖乖,好棒,里面好紧。”
那甬道紧致得要命,几乎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出来,作为这副身子的养料。
他勉强控制着自己的阴茎,不让它干得太里面,防止小妻子会因此腹痛。
来之前他听说了,阮昭前两天“动了胎气”,下面出红了,可见,这孩子虽说是假的,但身体各方面的反应是真的,这假孩子真的会因为各种刺激产生与真孩子一样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真的操深了,引得“胎气紊乱”,可能会伤着阮昭。
他怕他疼,哪怕两人这才见面几次,就爱得不得了。
白圭鸿简直觉得自己和阮昭是上辈子的夫妻,不然怎么会对这人一见钟情?前几个月兴许也是这样,他心里得了感应,虽然没对人上心,却在冥冥之中察觉到什么,于是便把人娶回来。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发现妻子是这样一个妙人,也就能解释得通他当时的所作所为了。
想到这里,他情绪激动起来,亲着阮昭的耳廓,听着对方因承受不住而发出的哭叫,不免有些自得。
还是他眼光好,一下子就从那些戏子里挑出了与他最有缘的。
料想这前半年是好事多磨里那些磨难,再往后,他就要跟阮昭好好过了。
“别亲……呜……尿不出……想射……啊啊……求求你……让我射……”阮昭摇着头,躲避着那追过来的亲吻,他快要不行了,舌头也控制不住地伸出口外,眼泪就没停下来过,一直泉水似的向外流淌。
白圭鸿干得舒心称意,握住小戏子的腰,防止对方摇晃幅度过大,伤到身子,一边动着嘴唇,从对方耳朵向下亲去,吻到小乳的时候,舌尖甚至还灵活地在上头打转。
不算丰沛的奶水被他尽数喝净,甚至还腆着脸向阮昭赊账,说要他以后的奶水都给他留着。
阮昭只能胡乱地点头,他被干傻了,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乖得不行,有如全心信赖主人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可爱,叫白圭鸿看得心跳不停。
第一次性交射精便是这么丢在小妻子湿润的甬道之中,那一瞬间,他简直有把自己所有全都交于人手的冲动。
他喘着粗气,虽然还想再做,但阮昭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心疼得很,想替对方含含,叫人射出来,如果能射在他嘴里,那就更好不过了。
他这样想着,刚射完精,没有得到完全满足,还保持着半勃状态的阴茎慢慢从阮昭身体里抽出,在离开对方后穴入口的一瞬,发出了轻轻的“啵”地一声。
他扯过布巾来,草草擦了擦两人泥泞不堪的下身,一面低头,一面轻声哄着人:“不哭不哭,相公这就让你舒服。”
他轻轻捧起阮昭白软硕大的肚腹,凑近那玲珑玉茎,正要张口嘬吸,却突然在那白嫩腿根看到些吻痕。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看不出来,可那东西和他方才吸出来的一样,浅浅的痕迹,落在阮昭薄薄的皮肉上,刺眼极了。
那绝不是他弄出来的印子。
窗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开了,自缝隙中吹出冷风来,扇了他一巴掌似的,叫他愣在那里,满身热意瞬间冰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什么?”白圭鸿听到自己说。
阮昭被舔得浑身酥麻,眼神朦胧,根本不知道对方指的到底是什么。
他浑身雪团一样白皙,滚圆的肚子珍珠一般在他的腰部坠着,整个人显现着一种非同一般的、圣洁的美丽。
但这种美丽落在白圭鸿的眼里,竟然显得分外刺眼。
他掰开阮昭的大腿,指着那里,问:“这是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
阮昭被他那语气弄得有些害怕,疑惑地看去,却只能看到自己圆润的腹顶,还有那尖尖的、凸起的肚脐。
他小心摸着肚子,勾起头,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白圭鸿说的是哪里。
那些痕迹,该不会……不会的吧,他明明看到身上的痕迹都消尽了才放心地与白老爷做爱,要是还有痕迹,还碰巧被对方发现的话,那可真是——
白圭鸿抬起头,与妻子对视,捏住对方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再问。
事情已经很明确了,他看到阮昭变化的眼神就差不多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妻子,在他“死了”的这半年里,会移情别恋上别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当初他表现出来的那副样子,也半点看不出对妻子的情意。
好不容易嫁给他,却被他冷待着,抛在一边不管,伤透了心,等到他“死了”,阮昭也终于能从这密不透风的牢笼里出来了。
那时候这人是什么样子?知道他死了,是伤心还是高兴?还是偷偷松了一口气?
兴许他早就腻味了,早就期待着离开他。
甚至他坠崖那事也有这无情戏子的手笔。
他不敢往里再想,甚至甘愿蒙蔽自己的双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白圭鸿手上的力道放轻,都这个时候了,他甚至还担心会捏痛阮昭。
“痛不痛?”他轻轻地问道。
阮昭疑惑着,发出:“嗯?”的声音,但很快,他就被吻住,被掠夺。
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哼哼地叫着,肚子被男人不小心压住,子宫因此下压,压迫到他本就脆弱的前列腺,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紧接着,他那高高翘起,未能有一滴精液或者尿液从中排出的玉茎,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小声哼哼,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我不想知道你在我走以后干了什么事,既然我死里逃生,捡了一命,我们就从新来过。”白圭鸿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但他却只能这样。
强装大度,还要端着一副“正室”的架势出来。
阮昭被伺候得眼神迷蒙,压根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即使他听到了,他也不会特别在意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与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接触,只是为了拯救男主,不是为了旁的,如果能在在任务的间隙刚好能快活一下,他是一点也不介意的。
发现没有危险,他又像小蜗牛一样慢慢缩回他的壳里,被撸得晕晕乎乎,再度沉溺在快欲之中。
白圭鸿用手摸着妻子的男根,另一手伸到阮昭后方讨好着对方,察觉到什么似的,他抬眼向着窗户看去。
那里一片绿景,在阳光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光。
屋外,白绍荣捂着嘴,蹲在墙根下,心脏猛跳,却忍不住继续听着屋里传出的所有的动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脑子里回放的全是方才那一瞥里窥到的颜色。
潮红滴汗的肌肤,被嘬到艳红的乳头,凝汗粉色的秀气阴茎,无一不漂亮,无一不美。
这是他的继母。
是他父亲的妻子。
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他在听说父亲回来以后就立刻赶过来了,他怕,不知道在怕什么,甚至还在隐隐期待父亲会像以前一样,对阮昭不屑一顾,这个时候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一边给阮昭洗脑父亲不爱他,一边让想办法让小妈对他移情。
毕竟,小妈并不知道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那他就是最好的、父亲的替代品。
想到这里,他心脏很痛,但很快就被脑海里的美好幻想取代了。
不要紧,被当做父亲的替身也不要紧,没什么要紧的,只要能和阮昭在一起,只要能被喜欢一点点就够了,日子还很长,他可以让阮昭爱上他的。
但当他兴高采烈地跑到小院的时候,却看到等在小院门口的侍女。
他心口一紧,意识到有什么他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一步步向着阮昭的卧室走去,每走一步,心情就沉重一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走到窗边的时候,听到了细细的哭声。
那么软,那么可怜的哭声,不知道被逼着做了什么事情。
他颤抖着悄悄推开了窗户,把它推开一条细细的缝,向着窗内看去,却看到他美丽的继母被父亲抱在怀里,肚子滚圆,小乳轻颤,胸口、膝盖、指尖、足尖还有脸颊,均带着醉酒一样的酡红。
父亲狰狞粗大的东西在小妈窄小湿软的穴里快速进出,两人的皮肉相触时,发出带着黏腻水声的拍打声。
阮昭臀部上的软肉被白圭鸿的大手箍住,鼓起柔软的弧度。
他那样惊慌色情地叫着,情欲升腾时,连脚趾都蜷紧,肚皮上都沁出晶莹的汗液来。
他的小腹被膀胱里的尿液撑得鼓鼓的,好像在那里孕育了第二个孩子一样。
白绍荣听到小妈哭着哀求,说不行了,要尿了。
但他的父亲却一句都没有听,只顾着公牛一样闷头犁地,甚至还有意戏弄,故意顶着小妈受不住的地方,简直存心逼迫小妈尿在床上。
然后呢?那个老东西就可以趁机把人抱在怀里哄了,一边轻轻地亲,一边讨好地道歉,享受着对方绝顶后的崩溃。
他这样想象着,就像是他自己在这样做一样。
他惎恨地看着床上的两人,尤其是自己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那个位置是他的,明明在前几天,他还在那张小床上抱过小妈,把人操得神志不清,甚至屡次昏过去,但现在,却被他的父亲占有。
是他先来的,他先发现了这个宝藏,现在却要因为这两人可笑的、名存实亡的婚姻,就要退出。
凭什么?!
他看着父亲小心的动作,像是生怕顶到小妈肚子里脆弱的孩子,以至于阴茎有小半分留在外面。
那个孩子,是小妈怀的父亲的孩子,是他的弟弟。
他本已做好了继承家业,迎娶继母,把弟弟当做他自己的孩子抚养的打算,现在却什么都不作数了。
什么都没了。
他几乎要怨恨起父亲来。
为什么小妈会喜欢这个老男人?
只是因为钱吗?他也可以有钱,他也可以经商,把白家做大做强,但他不会像父亲那样,一忙起来就冷落了小妈,他会把人哄好,把人满足得饱饱的。
为什么他不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虽然没有再问吻痕的事,但却不能不去在意。
他在看到那样私密的地方出现不属于他的痕迹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后悔。
他不该一直冷待阮昭,也不该一声招呼不打就离家这么久。
阮昭怪他,是应该的。
但后悔只是一瞬间的情绪,紧接着翻上来的情绪是浓郁的嫉妒与愤怒,他嫉妒那个先他一步发觉了阮昭的美丽的男人,以至于心脏都像被大掌捏紧,冒出一股股酸涩的情绪。
男人以占有来获得爱情,他作为阮昭的丈夫,却落于人后,在妻子被人欺辱以后才发现这件事情,甚至无法第一时间有所作为,这是他的失职。
他不能不感到愤怒。
他舍不得对阮昭做什么,但却可以对那个男人做什么。
无论那个人是谁,只要被他找到了,他一定会……
他眸色沉沉,眼皮微敛,收住了里面摄人的杀意。
虽然不舍得对阮昭做什么伤害到对方身体的事情,但做些其他的事还是可以的。
他一边亲吻着妻子的嘴唇,一边用手在对方身体上游走,迫使对方发出黏腻绵软的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故意做给外面那个人看的。
他一向敏锐果决,现在却沉溺情事,到现在才发觉窗外有第三人在,还在发现阮昭出轨以后按兵不动,不甘地按下此事。
简直变得一点都不像他了。
阮昭刚才歇了一歇,尿意渐缓,虽然依旧磨人,但只要他不动弹,就还能忍受。
现在,一经刺激,他就又想尿了。
方才没能射出的精液也鼓胀着,撑满了他的小腹,把小肚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感觉环境变得安全,白老爷的态度也恢复了刚刚的平静,他就松了口气,接着哼哼唧唧地说着自己的诉求。
声音甜得几乎能拉丝。
“心肝儿。”白圭鸿亲亲他的脸颊,声音和缓,“哪儿不舒服?”
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边拍着阮昭的后背,一边抱着人,伸手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过茶盏来,半哄半劝地说:“不急不急,喝点儿水,你流的汗太多,不喝点水,会伤身的。”
阮昭想尿得不行,哪里还能再补水?他闭着嘴,摇头想说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白圭鸿铁了心要折腾折腾他,叫他记住。
“心肝儿是跟我生分了,我想喂给你些水你都不愿喝了。”白圭鸿神色黯然下来,演得像真的一样,语气里却隐隐带着威胁。
阮昭听不出来这人的威胁,但却敏感地察觉到害怕,没能抗拒几次,只能乖乖昂着头,喝了一口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男人,嘴巴里轻轻喘着香甜的气,似乎是在说“行了吧”。
但他没想到,白圭鸿又倒了满满一碗水,喂到阮昭口边:“宝贝儿,再喝点,流了那么多汗,对身子不好。”
阮昭只能把水全都喝掉。
他正想着这下应该可以了,谁知,就见到白圭鸿又倒了一碗水。
这个人是不是在戏弄他?!
他刚要生起气来,就听到白老爷说:“心肝儿,你没经过事,不知道,其实你想尿,不是肚子里真的有那么多水,是因为你现在有身孕,经不住情事,想泄泄火,舒服起来,才会有这种感觉的,那不是尿,是得了趣才有的反应。”
他一张嘴哄得阮昭云里雾里,被哄着劝着喝完了一整壶水,简直喝得想吐了,白圭鸿才罢休。
但很快,那些水就被他身体转化为了尿,充进鼓鼓胀胀的膀胱里,在小腹鼓出一个饱满的半球形,为他的身子添上更加难忍的酥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身下的玉茎很快就被胀成一只直溜溜的小棍儿,小口张合,却一滴水也吐不出来。
白圭鸿轻缓地捋着那支秀气的阳具,倒了倒水壶,发现里面再也倒不出来一滴水,他思索着,张口叫来侍女:“文玲,拿两壶水来,夫人渴了。”
阮昭害怕地睁大眼睛,在欲海中挣扎着,抓住白圭鸿的胳膊,求他别这样:“我喝不下了……真的……别让我喝了……”
他喝水喝得想吐。
这一只水壶看着不大,其实很能盛东西,一只差不多有一升水那么多,全都被他喝尽了,现在又要水,岂不是要撑死他?
他晃着白老爷的手臂,想让这人可怜可怜他,却被亲了一口。
白圭鸿爱怜地摸着阮昭滚圆的肚子,另一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拇指揉捏着对方的龟头,亲一口还嫌不够,还要伸过头去咬小戏子的耳垂,把那软肉在嘴里吸吮到微微发肿。
阮昭叫他折腾得浑身哆嗦,想拒绝,但浑身都软着,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虽然没结过婚,但也知道夫妻之间是要亲热的。
况且,原主设计嫁给白老爷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着爱极了白老爷,若是现在拒绝,会不会被发现这身体换了个人,甚至还把原主的数据全部覆盖掉了?
他被摸得发抖,大腿根痉挛着,两只脚在床上胡乱蹬,大口喘着气。
哆哆嗦嗦地说:“别摸……呜……想尿……我要憋不住了……”
其实是能憋住的,因为他的尿道和前列腺被子宫压迫着,尿不出来,但这并不妨碍那种感觉到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胀。
好胀。
他抓紧了白圭鸿的臂膀,不顾自己的肚子被对方挤到变形,企图缓解一丝升腾的尿意,可这根本就是恶性循环。
他一受不了就抱白圭鸿,肚子就会被对方的腹肌挤扁,肚子一受到挤压,就会压迫前列腺、膀胱与子宫,子宫受到压迫,就会挤到尿道,阻碍排尿,也让他无法射精,这样他就更受不住。
几个循环下来,他便被顶到高潮之上了。
没有任何喘息时间,只是不停地刺激。
文玲送来了新的茶,不敢看屋里的两个人,低着头走进,似乎是想跟白圭鸿说些什么。
她还没走到床边,就被白老爷制止了。
白圭鸿拉过被子,挡住妻子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看到。
“你先下去吧,我知道。”
侍女便低头,红着脸走了。
白老爷见人退出去,才把被子掀开,露出里面玉一般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端着壶,哄着:“心肝儿,来,喝点水,你嘴巴都干了。”
阮昭害怕地夹着腿,疯狂摇头:“不喝了,我想尿……”
白圭鸿却像是算准了他会这么说似的,劝道:“不怕的,你喝了,我有办法叫你不尿。”
阮昭终于意识到白老爷这是故意让他喝水,却一点也不敢抵抗,他怕极了,不知道白圭鸿到底知不知道他“出轨”的事,他是没有道德上的谴责感的,有的只是对任务无法完成的恐惧。
如果他被赶出去,还怎么接近白绍荣呢?
于是被喂着喝了半壶,最后竟然喝着喝着哭了出来:“不成了……要破了……肚子破了……真的要破了……”
白圭鸿看得心疼,却仍旧狠了狠心,没半点松口的意思,铁了心叫人记住这一回似的,把那一整壶全都喂净了。
接着,他从自己的衣物上撕出了一条绳子,在阮昭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给那小小的东西系了上去,嘴上还体贴得很:“系上,昭昭就不会尿床了。”
阮昭挣扎着,似乎想要下床,却被男人坚定地握住腰抱了回来,扶住了,一点点地坐在那烙铁似的粗大阳具之上。
“不要!不要……啊!呃嗯……呜——”
他腿根痉挛,头皮发麻,在被狠心一插到底的同时,再次吐着舌头达到了无需射精的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那么舒服吗?”白圭鸿明知故问,埋在小戏子的穴儿里,深深浅浅地进,手上的动作也一点也不见停下。
那支小钢笔似的玉茎笔直修长,看起来秀气漂亮,和他粗大狰狞的阳具截然不同,犹如艺术品一般的美丽,被白色的绸布束缚着,可怜极了,连头部都被胀出艳丽的红色。
阮昭哭得浑身战栗,蜷缩着脚趾,想把男人推开,但怎么都使不上劲,他舒服得过头,已经对他对身体造成了负担,再不停下,又射不出来,可能会受不了的。
但白圭鸿却没有一点放过妻子的意思,他残忍极了,还有意曲解对方动作的含义:“你手上推我,里面却吸得这么紧,到底是想要还是不要?心肝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吸出去了。”
他嘴上说着荤话,把人逗得面红,才算停下手,不再去摸那支已经胀得不行,几乎有些发肿的小阴茎,后面也缓缓地抽出来了。
可他这样做,并不意味着要停下对阮昭的刺激。
他只是想换个方法而已。
男人伸出手,把阮昭痉挛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左一右岔在他结实的大腿两边,轻轻拍了拍对方圆润饱满的臀部:“不怕,坐好。”
阮昭抽抽噎噎地跨坐在男人身上。
白圭鸿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两人中间那硕大的肚子,突然觉得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阮昭真的在他出门这段时间里怀孕了,那现在他就是个冤大头,差点被要了命,还被耍得团团转。
甚至提不起一点抛弃这人的想法。
他知道,阮昭是个宝贝。
不是从前那个叫他厌恶的戏子,而是现在这个挺着珍珠一样浑圆肚子,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他轻拍阮昭的肚子,声音低哑,有意问道:“你肚子里,是我的种吗?”
阮昭被干得迷糊,眼神茫然地看过来,没意识到男人在问什么,哭得一抽一抽的。
白圭鸿看着自己漂亮无比的妻子,看着对方水红色的眼角,看着这人明亮的眸子,小巧的脸颊,有一瞬间甚至想要停止对这人的折磨——尽管他现在什么都还没做。
真是被蛊住了。
他暗示性地抚摸着阮昭的屁股,抓了两把,摸到因为他动作深陷下去的臀肉,欲念更起,说出来的话却冷酷如暴君。
“下去,趴在塌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容一丝反驳。
阮昭软着腿,仔细地辨认着对方的意思,恍恍惚惚间听懂了,便乖乖照做,却在即将下床的时候,被喜怒无常的男人揽住了腰。
“我抱你过去。”白老爷体贴得很,面对自己出轨的妻子也是这样的好说话。
他伸手抱起浑身软绵绵的人,把人抱在怀里。
白圭鸿虽然是个儒商,但也是从过军,练过武的,他竟然一手就把人抱起来,甚至显得轻松自如,其中自然有阮昭身体太瘦太轻的缘故在,但这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
他把妻子绵软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搂好,又摸下去,找到那个流水的小洞。
阮昭听到一声轻笑,迷茫地看去。
“夫人的穴都快渴死了,要让它吃点东西才好。”男人恶劣极了,在那柔软的穴口按压着,引起怀中人几声惊喘。
“呜……别摸……会尿的……啊……你轻轻的……轻轻的……”
阮昭整个人都缩起来了,抱着男人的头,感觉到肚子被对方的腹肌压住,很不舒服,但他现在也没法选择,只能喘息着,哀求男人动作小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圭鸿忍不住,亲了夫人一口,口里安抚:“我轻轻的,你别怕。”
但他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
他摸到那口流水的宝器,确认了位置,便捉住自己粗胀起来的长枪,对准刚才找到的位置,狠狠插进去!
“啊啊啊!好……好深!停下——不要这样……呃唔……呼……哈啊……”
乳汁在被深捅进去的瞬间就激射而出,不像先前那样,只有被吸的时候,或是多得存不住的时候才会流出,而是像射精一样地喷出,眨眼打湿了男人蜜色的胸膛。
阮昭大力地挣扎起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种被一捅到底的快感太过强烈,一下子就激起了他全身的痉挛反应,如一尾上岸的鱼一般扭动着,尖叫声堪称绝响。
他哀哀哭叫着,全身都泛红,有孕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折腾,简直要把他操到晕过去似的,那么深,那么猛。
白圭鸿还算贴心,留给妻子一阵子喘息的机会,待到哭声小了,他估摸着这人或许适应了,便靠在床上,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伸长手臂,慢慢把人转动起来,扭成背对着他的姿势。
哪怕是这样,他也要在妻子背过身去的时候,把人的手臂扯过来,握在胸前。
阮昭双眼白翻,舌头都吐出口外,几乎要被操坏了,他嗬嗬叫着,喉咙里呼出的都是无意义的破碎字符,抖得筛糠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波高潮强行打断了上一波余韵,飞驰而至,不讲情面地鞭笞着敏感至极的人。
两腿都抽搐起来,膝盖上是情动时才翻上来的艳丽粉色。
那粗长的阴茎进得那么深,那么深。
他本以为刚刚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那种程度就已经够深了,没想到现在竟然那么的……也太深了,他甚至被顶得恶心,几至顶到胃里去。
丁香舌吐在外面,拉出细长晶亮的口诞,色情悦耳的哼吟自那小口中传出,他的脸颊被情欲蒸得通红,眼睛迷蒙地上翻,看任何东西都是模糊的,蒙着一层水雾。
他以为这就是最难捱的时刻了,没想到,男人只给了他几秒时间让他适应,很快就卷腹起身,抱着他站了起来。
阮昭两腿无力地耷拉着,他和白圭鸿之间的身高差距太明显,以至于他被抱着操的时候,双脚都沾不到地,他全身只有阴茎处是和男人牢牢连接着的,为了不让自己跌下去,他惊惶地试图转头,想拉着男人。
“别这样……呜……我错了……你说什么都好……别这样……”
他差不多明白了,这是一场惩罚。
是男人对他不忠的妻子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快感为名的折磨。
他伸长手臂,反着抓紧了男人的胳膊,求救一般地看着对方。
白圭鸿捞住妻子的腰,防止对方滑落下去,伸手把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去了。
这种姿势,根本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最后阮昭只能依靠他俩紧密相连之处来固定身体,否则就会摔下去。
重力促使阮昭被插得更深,连男人的囊袋都几乎要吞进去,他哭叫着蹬腿,挣扎的动作却让那东西在肚子里来回摩擦,操得他抖着腿尖叫。
一定插到子宫里面了,或者顶得更深,顶到假胎那里,几至连子宫顶端都顶得凸出去一个鼓包。
白圭鸿长得像刑具一样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去了,两人的连接之处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紧密得如同一人。
他被那小嘴吸附得快活得要命,简直要成仙似的,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他握住小戏子那因怀了“孩子”而变得略宽的胯骨,确保对方不会从上面滑落,也适时地为阮昭减少一部分落下去的可能。
“准备好了吗?”
阮昭全身心都悬起来,哪里分辨得出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还没适应好,里面的东西就大开大合地动起来了——白圭鸿在抱着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咿——哈啊、嗬……呜嗯……啊!啊!呜……”
他被操得全身都软了,手臂也猝然滑落下来,上身因承受不住的快感而向下弯去,插秧一般,两手甩到地上,此时,穴里的东西也慢慢滑出,两趾似沾非沾地着地。
不能再继续了,只高潮不射精,真的会死的,他想趁机逃跑,扶着地面要借着重力把那粗而长的大家伙拔出来。
“慌什么?”男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两只手顺势用力,猛地一抓,又把人钉在自己粗硬的阴茎上了。
阮昭刚才的努力全部变成了泡影。
“啊!咿啊!嗬……呜!啊……”
白圭鸿满意地听着小戏子近乎崩溃的尖叫,长臂一伸,将人的肩膀捞了过来,压在紧实的胸膛上,手上被对方胸口的小乳喷得都是甜香的奶汁,他也不在乎,一边走,一边摆腰,操得怀里的人通身颤栗,打着摆子尖叫。
他故意抱着人走到窗边,看到一角衣料,轻蔑一笑,便进得更狠,更深,次次都捅到最深处,把那个怀着孩子的子宫顶得凹陷,连里面的瓤的形状都用阴茎描摹了个遍。
他颠弄着身前的人,把人干到承受不得,只知道靠在他身上哆嗦,让喊什么喊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
“大声点,叫相公。”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嗓子都叫哑了,但全然不觉,声音还带着色情的颤抖:“相公……呜啊……相公不要……不要干了……呜……孩子要出来了……要死掉了……”
白圭鸿只是想让人喊给窗外那个偷听者听听,震慑一下情敌,却不想这人叫出“死”这种不吉利的字,皱着眉:“不要瞎说,哪里就死了呢?”
“被干死了……啊……啊不行了……真的要被干死了……救命……呜……相公好棒……呜……”
阮昭的奶水喷了好几回,简直像是代替射精的一种高潮方式,现在被这么操着,两乳又喷洒出乳汁来。
只是现在的奶水已经十分稀薄,却仍带着他身上独一无二的香。
那奶水从窗户缝隙喷到外面,溅到蹲在窗下听墙角的白绍荣脸上,惹得他发怔。
他忌恨得要命,下身却诚实地翘起来,甚且将自己代入其中,假装屋里把小妈干得直哭的人是自己,就这么射了一裤子,正在他又羞又恼,险些就这么冲进去的时候,脸上突然感觉湿湿热热的。
他愣愣摸上去,放到鼻尖嗅了嗅,却发现是小妈喷出来的乳汁。
那么香,那么白,他鬼使神差地将那只沾了小妈乳汁的手指放进了嘴里,一点一点地嘬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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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里说出来的话都混乱了,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说什么。
太超过他自身承受范围的快感让他感到痛苦,但这种痛苦是建立在超乎寻常的舒服性事上的,并非是因为什么折磨。
他像被把尿一样地抱着,因为重力,他浑身都只能被钉在这粗长的阴茎上,所以那个东西进得深极了,简直像要把他的子宫顶穿那样深,那样狠,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前列腺,挤压他不堪重负的膀胱。
“要破了……呜啊啊……咿!相公……好棒……呜……干坏了……小宝宝……”他简直失去了处理词汇的能力,把大脑检索到的东西全部都没有保留地吐露出来。
白圭鸿抱着人,一点也不吃力,除了微乱的呼吸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他身上几乎看不出一点失态的样子。
当他觉得外面那个人差不多听够了以后,伸手便把窗户拉紧,还把窗鼻儿插好,防止这窗户再被外人推开。
他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插进去,插到深得不能更深的地方,顶到那个假孩子所在的地方。
小戏子的肚子被他剧烈的动作顶出细微的水声,他分辨了一会儿,才能确定那声音来自对方的膀胱。
精液、尿液,还有被干透了的时候流淌出来的骚水都挤在那里,给这人的小肚子都顶得鼓鼓胀胀,甚至膨胀出一个不同于孕肚的弧度,可见里面储存的液体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至于每被刺激一下,阮昭都会反应很大地颤抖、痉挛。
白圭鸿特意顶着人在屋里走了两圈,直到阮昭爆发出再也无法承受的哭叫,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甚至还想从他身上下去。
他搂着人,抱得紧紧的,亲着妻子的耳廓,声音低沉:“不许跑。”
他逼问着:“你想跑到哪里去?去谁那里?你说,我杀了他。”
白绍荣在外面听着这话,一时间竟然幸灾乐祸起来了。
他一直尊敬的父亲,其实也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凡人罢了。
阮昭被干得头昏,哭得可怜极了,身上的白皮子上都是被白老爷捏出来的红色印记。
“我不要你……呜……你坏……松开我……啊……啊!好深……拔出去……唔啊……”
若不是实在不行了,他也不会这样大胆地叫。
只是,他的小腹被一种炸开一般的快感紧攥住,两乳也控制不住地喷出奶汁出来,喷出来奶以后也没有停下,仍在汩汩地流出奶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好香。”白圭鸿爱得不行,狗一般地在阮昭身上到处吸吮、舔舐,吻得到处都是深红发紫的印子。
他深深地嫉妒那个在他妻子腿根处留下痕迹的人,不管男女,他都恨极了,不止忌恨那个人,也恨自己。
不止一次地去想,如果他没有离开这里就好了。
上天既然赐缘给他,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有这样的波折?
这样想着,他下身摆得愈发快,动作愈发迅猛。
简直不给妻子留活路似的,发了狠地撞击。
阮昭昏了头一样地尖叫,被干得快要崩溃掉了。
白圭鸿被他迷得头晕目眩,满心满肺都是他,要死在小妻子身上似的,发了疯一样地干。
他怀里这个人这么香,这么软,这么漂亮,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取向上,这让他怎么可能放开?
阮昭出轨是既定事实,但那都过去了,是过去的事,他可以不计较,这样想着,白圭鸿的眼神越发深邃,牙齿叼住小妻子的后颈肉,一点点地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那块嫩肉上就出现了红色咬痕。
“你以前那些关系,能断就断了,我就当不知道,打今天起,咱们好好过。”他吮去妻子后颈上的汗珠,被那馝馛香气勾得眼珠子都发红了,“你好好和我一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取来。”
他原谅了妻子,但却绝不放过那个与妻子亲昵过的人。
阮昭已经哭得哑了嗓子,后面更是像发大水一般,他身体越是被操得很,就越是敏感,碰都不能碰一下,略一刺激,就要高潮。
奶喷得满房生香,四处是他身上勾人的香气。
“心肝儿,你夹得好紧……呼……”白圭鸿咬了咬阮昭的耳垂,什么荤话都往外蹦,“想死在你里面。”
终于,他累了似的,抱着人慢慢走到塌边,轻轻放下,他动作小心翼翼,防止自己的阴茎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滑出去。
但这倒是给了阮昭不小的刺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忍受的,在被放下的时候,那种失重感令他下意识缩紧后穴,随之而来的就是那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异物感。
那样灼烫的东西在他穴里,顶到最深处,最敏感的部位,尖锐而强烈的快感随着那物细微的变化而越发逼人,每每都带给他比上次更加残酷的高潮。
“饶了我……呜啊……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啊啊……”他被干得简直失去所有的理智,一会儿道歉,一会儿挣扎着大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白的脚趾蜷缩又分开,连足缝都透着淡淡的红。
“相公弄得你舒服吗?”白圭鸿眼见着差不多了,心里的郁气也抒发了大半,剩下的就只有对妻子的爱恋与疼惜,他小心咬着对方细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占有欲十足的印章。
他的核心力量极强,腰腹紧实,能很快地操干,也能抵住一个刁钻的角度猛攻狠捣,经验的不足没有成为他的缺点,反而让他充满探索精神,在小妻子的穴里四处试验,而阮昭也能给他提供他想要的反应。
不仅有,而且反应很大。
他终于发现自己的妻子到底多么敏感,以至于他只是抵住某处颤腰,阮昭就痉挛着,缩紧了穴肉,几乎要把他所有都纳入体内,同时,上面还喷溅出香甜的乳汁。
那是能引得世间所有男人发狂的东西。
“真棒,心肝儿……”白圭鸿捉住那两只乳肉乱颤的小奶子,这两块小肉可爱得很,不大,像男人练得过分的胸肌,却盛满乳汁,顶一下,流几滴,顶得狠了,还会往外喷。
他要被阮昭迷死了,嘴里叫着“心肝儿、心肝儿”的,毛头小子一般莽莽撞撞地在对方身体里驰骋。
他把人放在塌边跪着,怕人膝盖痛,还扯过枕头给垫着,叫阮昭上身趴在塌上,肚子在中间的空档处,不会被压到,接着他抬高阮昭的屁股,好叫那被干到艳红的小口大剌剌地露出来,如一朵粉红的花一样漂亮地嵌在那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在那样湿软的穴里横冲直撞,低低地喘,男人特有的低沉声音伴着欲色发出,声音性感得很。
“舒服吗?”他趴在阮昭耳边问,“相公射在里面好不好?你给相公生孩子。”
原先的时候,他一点也没想过要再这个世界里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连结婚都没想过,现在,受了阮昭这肚子的启发,他竟然也想让阮昭生一个有他血脉的孩子。
只要想到那个孩子眉眼间可能有他和阮昭共同的痕迹,他就兴奋得浑身发麻,差点直接丢在那软嫩多汁的宝穴里。
只是,如果生孩子会对阮昭的身体有伤害的话,那还是不要的好,他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并企图用这个孩子给阮昭带来一点归属感,哪怕以后妻子厌弃他了,只要看到那个孩子,也能有一瞬间想到他。
但要是生孩子会伤害到阮昭的话,那他宁愿把人绑着,也不愿用这样的方式在这人心口留下一道印子。
“舒服……唔嗯……舒服……好舒服……相公……呜……”阮昭胡乱叫着,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他被操得发昏,只知道野兽一般承受快感,并不在意带来快乐的人是谁。
白圭鸿听到那个称呼,浑身便是使不完的力气,他被阮昭迷得头晕目眩,从未沾染红尘的人第一次迷恋上一个人,哪里能逃得开?
因此他也愈发地卖力,腰腹律动得更快,更迅速。
阮昭的声音也因速度的加快而越来越高亢,发哑的嗓音里色气满满,叫起来能把人魂儿都给偷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好快……好快、好深、啊!咿——啊!!相公、呜啊、白绍荣!”
在最深那一次猛干到瞬间,他全身痉挛着,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抽动着穴肉,再次达到了没有射精的高潮,这一次,子宫剧烈缩动,从最深出喷出香腻晶亮的水来,直接浇灌到插到最深处的白圭鸿那物的顶端。
他靠后穴潮吹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子宫喷水来释放快感,那种快感强烈而超量,几乎是他承受能力的数倍。
以至于他抖着腰,迟迟无法从高潮的余韵中抽身。
白圭鸿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射进对方身体的最深处的那一刻,他几乎全身心都与阮昭合而为一,对小妻子的爱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可在那样灵魂都颤抖的瞬间,他听到了什么?
白绍荣?
他的养子的名字?
难道那个人就是……不,一定是他听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把自己拔出去,而是继续慢慢地顶,高潮后的穴肉紧致得叫人头皮发麻,可他身体却发冷。
他趴在阮昭身上,呼呼喘息,笑得勉强,凑到对方耳边问:“心肝儿,你喊的人是谁?”
阮昭眼神迷蒙,他每次上床都是随手一选,看哪个男人好看就选哪个,只要舒服就好了,何必在乎与他共登极乐的人是谁?
但白圭鸿追问着,他后面含着的东西也逐渐变硬、膨胀,变得不可忽视。
于是他只能搪塞着,说了个印象里比较深刻的名字。
依旧不是白圭鸿。
白老爷恼火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扣住小戏子的肩膀,捏着对方的脸,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直视:“我再问你一遍,正干你的人是谁?”
直到看见白老爷的脸,阮昭才慢慢回想起来刚才的事,一下子,吓得脸都白了,连下身翘起的玉茎也萎靡了。
“我、我……”他尚未从高潮之中抽身,膀胱里还鼓鼓胀胀地憋着满满的尿,就要经历这样的修罗场,简直想要一头栽倒在地上晕过去。
他讨好地笑着,叫着“相公”,下身弱点却被男人一手攥住。
“你既然记不得我,那我就帮你好好想起来我是哪位。”白圭鸿脸沉下来,杀人的心都有,他本以为只有一个,谁知道阮昭还说出来管家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怪不得徐鹤文看向南屋时是那样的眼神,他心想是管家未能说出口的单恋,没想到,这两人怕是早早地私定终身了!
还有他那好儿子,他白家产业的接班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鸠占鹊巢,哄得继母叫相公。
他在这儿,估计还碍着人家苦命鸳鸯,说不准哪天就要一碗药送上来,把他灭了!
他的心痛得犹如刀捅,却面沉如水,一点想法都露不出来,他握住阮昭的小物,粗鲁地上下撸动。
在他的手动起来的一瞬间,阮昭就惊叫起来了。
“不要、别、唔……啊!会坏的、不行的、嗯……嗯啊啊……”他身子如一尾鱼一样扭动,挣扎着要逃。
可他根本爬不出去,贵妃塌拦住他的前路,男人的手臂禁锢住他的左右,压根没处逃去。
后面还在被男人持续地进攻,那带着茧子的大手一摸到他脆弱的龟头上的时候,他身子都软了,哪里还能有力气逃?
“解开……呜……会尿的、啊、真的……咿咿唔——哈啊、不行的、要坏了……啊……我要坏了……啊啊、要、要被操死了……”他的身体不停扭动,稍有离开的趋势,就立刻被男人捞回来,抱得紧紧的。
白圭鸿扯了几次,索性一把将人锁在怀里,分开小妻子的两腿,叫这人的膝盖分在他膝盖的两边,把人往前推,把对方滚圆的肚子捧在塌上,好用那贵妃塌把人的胯骨挤住,强行拉开,张成一张腿弓,他的腿顶在塌上,防止阮昭逃开。
这样,阮昭的腿被强行打开,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受重力作用坐在他阴茎上,也因此进得越发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法逃离,无法摆脱,只能无助地受着操干。
屋里的甜腻香味就没有断过,阮昭的声音也被干出痴态,嗬啊嗬啊的,逃也逃不开。
在阮昭身体不受控制地猛挺,小阳具也胀到发紫发痛的时候,白圭鸿一把扯开对方玉茎上系得紧紧的绸布,握住那物,以手迅速摩擦脆弱顶端。
这种趁着高潮之际快速摩擦铃口的行为会引发阴茎的潮吹,带来强烈到超出高潮的快感,简直可以把人逼疯。
阮昭浑身都疯狂地挣动起来,腿无力地乱蹬,撞到贵妃塌上,膝盖青紫,整个人都被操得傻了一样,口水都顺着吐出的舌头流出,几乎要崩溃掉了。
“不要、不要、咿、咿唔——啊啊!!!”
储存了很久的尿液大力喷射而出,打得铺在地上的枕头都被冲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这泡尿被憋了太久,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比射精还要刺激,甚至因为量大,水多,涌上来的感觉要比射精那种只射几股的高潮要强烈得多,也更持久,更激烈。
等到阮昭终于射精的时候,他的马眼都肿了。
但那时他已经被玩到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不知道,他昏过去的下一刻,白绍荣就冲了进来,如一头年幼的狼,他怒视着父亲,质问道:“你要是气不过,打我也好,把我赶出家门也好,为什么要对母亲动手?是我逼……”
白圭鸿打断他的话:“我自然知道是你。”
白绍荣愣住了,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白圭鸿不愿意承认阮昭出轨,所以甘愿相信小妈是受人逼迫才委身他人的,与阮昭本人的意愿没有丝毫关系。
他突然笑出声来,心中的忌恨在此刻消散。
原来父亲和他们没有半分区别,都只是阮昭的一条狗而已。
只是,白圭鸿更狠。
白圭鸿一把扯下贵妃榻上的罩纱,裹住怀里雪白的躯体,哪怕是在这个时候,他都不愿意被他人看到妻子的身体。
他把人抱到卧房,放在床上,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将人裹住,才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挽着袖子,又把手指上戴着的戒指全部取下,放在桌上。
白绍荣隐隐预料到什么。
果然,下一秒,白圭鸿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牙齿被这样猛力的击打,不小心撞到腮肉,流出了血,染得牙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绍荣的头被扇得偏向另一边,初起还有些发懵,慢慢才反应过来,父亲给了他一巴掌。
他喘息着,痛意火辣辣地在他脸上蔓延,他默默转过头来,正要说话,另一边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脸上迅速肿起红色的掌痕,他心里却只想着自己的脸要是被伤到了,小妈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他偷偷瞥了床上的美人一眼,心中庆幸,幸好小妈此时正沉沉睡着,不会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一面。
白圭鸿看到养子这副表情,恨不得再给他来一巴掌。
但他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忍了又忍,最终他问:“你和他……有没有过?”
他声音紧绷,明显得让白绍荣都诧异。
原来父亲在意这个,白绍荣想着,他感觉痛快,痛快极了。
因此,他抬起头,毫不避讳地与父亲直视,挑衅似的笑了一下,嘴角牵起的时候扯得脸上的伤处生疼,但他却兴奋极了。
白圭鸿看着养子的表情,眼前就是一黑,他下意识地抗拒那个从养子嘴里说出来的答案,因为猜到不是自己想要的。
“在父亲没回来的时候,我与小妈夜夜不眠,每每都能尽兴,玩闹到三更……”他故意似的,毫不在意,甚至盯紧了父亲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出去。”白圭鸿打断了他的话。
但白绍荣一点都不在乎他说什么,执意将话说完:“母亲对我满意至极,简直连父亲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白圭鸿勃然大怒,随手抓起手边的茶壶砸过去:“滚出去!”
茶壶砸到白绍荣额角,他头上一热,鲜血便顺着脸部线条流淌下来。
但他并不在意,依旧挑衅:“父亲伤了我的脸,母亲看到可要伤心了呢。”
说完,转身就走,任由白圭鸿盛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给我跪在外头,我没点头,不许起来!”
白绍荣痛快极了,大笑起来。
他第一次觉得威严孤高的父亲不再遥不可及,甚至在心里产生了取而代之的想法。
阮昭在屋里睡得香甜,没能亲眼看到任务进度条的上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微微醒转的时候,系统很兴奋地告诉他:【咱们的任务很快就要完成了!】
【这么快吗?】他感觉很不可置信。
因为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和几个男人上了床而已。
【嗨呀,你是新手嘛,前两次任务有新手保护的。】系统解释道,【但是第三个任务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过了,第三个任务是考核任务,世界真实度和筛选标准都高很多。】
阮昭懵懵懂懂地点头,他动了动身体,感觉一阵乏力,前面和后面都酸胀得不行——即使他身体上有增益buff,但也架不住那样激烈的性事。
身体几乎都要被做废了。
没想到白圭鸿人都四十来岁了,身体竟然一点也不见得衰弱,力气还那么大,精力也那么旺盛,经验也那么足。
真不愧是结过婚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
他哼哼着,慢慢睁开眼睛。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是白圭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被吓了一跳,他其实不太明白这些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都喜欢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看他,好像变态一样。
白圭鸿一直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坐在那里愣愣地出神,直到他被阮昭喊了一声,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男人神色温柔,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昭怯怯看他一眼,想到他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还有男人那叫人害怕的状态,有些瑟缩,摇了摇头。
似乎是看出小妻子害怕自己,白圭鸿喉咙发紧,声音干涩,但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对之前的事情又任何的表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说:“这个月你就先在院子里养胎,孩子渐渐大了,你要少出门才是,免得再惊动了胎气。”
其实这些都是说辞,他和阮昭都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是假的。
只是拿这件事拘着人,不让人出门而已。
但阮昭以为他不知道,所以没出声反抗。
他正是心虚的时候,不敢违逆白老爷的意思,只知道点头,但他很快就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不出门的话,他还怎么碰到男主,怎么做任务呢?
虽说新手保护为他免去了很大一部分劳累,让他能够更容易地完成任务,但再怎么容易,也不能不和男主见面啊!
这样想着,他踌躇着,说:“这不好吧?五叔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拿其他人做借口,想办法出去。
白圭鸿伸手握住妻子的手,仿佛只有接触到对方细嫩的皮肤,才能确认这人不会随时离他而去,让他略微安心:“不必担心他们,我来了,他们便扰不到你。”
阮昭怯怯看他一眼,小心挣开了手,收回被子里:“江郎中说,要想顺利生产,必得多多走动才是,不然会难产的,难产可吓人了,会血崩的。”
“别说那些不吉利的。”白圭鸿听到“难产”、“血崩”两个字,就心里一紧,即使他知道阮昭不是真的怀孕,也难免会被影响,他不想让任何不好的词语沾染妻子。
见对方怕他,不肯与他亲近,他略带苦涩地笑了笑,强作镇定:“你要是怕,我每天都可以回小院陪着你走走,我再多派些人过来,你嫌这里小了,可以搬到我那。”
“不、不用了。”阮昭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在这里住着,白老爷都要找人监视他,要是直接住到白老爷身边,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他是一点做任务的概念都没有的,在上个世界学会了与男主上床来完成任务以后,他就产生了惯性思维,觉得完成任务非得靠上床不可,要是搬进白老爷的院子里,被这老男人天天盯得紧紧的,他还怎么勾引男主,完成他的任务呢?
“你也不必天天陪着我,这些天我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可以的。”他真的害怕打不消白老爷的念头,赶紧出声劝解,“你那么忙,每天陪着我也挺累的。”
但这话却被白圭鸿理解成了别的意思,于是神情愈发消沉黯然,最后甚至连微笑也维持不了了。
他不知多少次后悔,后悔当初一意孤行偏要出门经商,现在回家,消磨了原本就不多的夫妻情分,还叫那些狂浪男人捷足先登了。
现在再想弥补,却已经落下一大截,不知道还能不能补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妻子防备的眼神,感觉在这里留着也没意思,但他也不想走。
不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温暖的、充满香气的房间,让阮昭离开他的视线。
他没经过情爱,自然不能习惯这样的感觉,浑身都难受极了,想看着小妻子,又不想惹人厌烦。
也许已经让阮昭厌烦了。
他心头一痛,更不愿意离开了。
白圭鸿嘴里说着:“没事,丈夫陪伴妻子待产,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心里却郁气横生,烦躁得不行,他不清楚应该怎么改变现状,再次把握住妻子的心,于是只能从自己想得到的那些下手,他想着,说:“我在这看看书,陪你坐一会儿。”
不等阮昭想理由拒绝,他就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孩子有父亲陪着,也能长得更好。”
他都这么说了,阮昭只能同意。
白圭鸿走到书架前,有些发愁。
他知道妻子没有什么文化,能看得几个字就很好了,因此书架上皆是传记,没有什么正经读物,这些书没有他想读的,又不想走,只能随手挑了一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名叫《殿中欢》,听名字就十分香艳。
可他已经拿了,为了避免阮昭再从中挑刺劝他离开,他只能拿着看。
这书说的是陈国皇妃萧贵妃和太子之间背伦背德的爱情故事。
身为陈国太子的男主角在宴会上对年轻漂亮的庶母一见钟情,背着陈国皇帝勾引庶母,两人暗中勾结,背着老皇帝私下苟且。最后萧贵妃珠胎暗结,陈太子为了情人和私生子逼宫上位,成为皇帝后纳了先皇的萧贵妃为皇后,一生未再另娶。
白圭鸿:“……”
好晦气的一本书。
他草草看了一遍,越看越生气。
陈国太子勾引庶母,还令庶母有孕,当真是孟浪至极,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作君子?
他愤愤放下手中的书,在书架上再挑了一本下来。
这本书叫《竹间记》,说的是杨府当家主母与管家偷情的故事,这二人的花样可比陈国太子与萧贵妃的多多了,言语也更低俗,二人在竹林间初见,一拍即合,一做生情,背着杨府老爷四处偷情,其中最常在竹林中嬉戏,因此书名叫“竹间记”。
《竹间记》里的窝囊老爷最后的结局也不怎么样,被管家移走了财物,沦为乞丐,而那对贼夫妇却携款私奔,逍遥了一辈子,还成为了外人眼中的恩爱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直是在白圭鸿的忍耐极限上反复横跳。
难道就没有一本歌颂爱情、传扬正经夫妻情爱的书吗?!
他连翻几本,每一本都带给他新的震撼,看到最后,他忍无可忍,叫人把书架里的书全部搬空,不许阮昭再看。
“为什么?”阮昭很委屈,他做任务的间隙里就看些打发时间,也能从里面学习学习做任务的技巧,现在精神食粮被人搬走,他难受得要命,看向白老爷的眼神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客气,“老爷好专制。”
白圭鸿怕被讨厌,坐到妻子床边:“那些书都是些不正经的坏书,会把人带坏的,我给昭昭买些新书回来。”
他吩咐下人赶紧去买些新的书回来,并且特地嘱咐了,要“正经的”、“好人妻子看的”、“教人学好的”,不要“低俗的”、“私下卖的”那种。
下人一副“包在我身上”的靠谱样子,要多可靠有多可靠。
阮昭见白老爷真的给他买书,这才满意。
谁知,那些“正经”书一送过来,阮昭一翻,就傻眼了,书籍写的教条刻板,通篇都是在教化女性,做丈夫的“贤内助”、“好妻子”,用辞之严肃堪比思想品德课本。
看书的时候跟上课一样。
他没翻几本,就生气地把书丢开了:“我不想看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生白圭鸿还把那些书捡起来,让他好好看看,好好学学妻子是怎么与丈夫恩爱的。
白圭鸿一点不知道那些书都写的什么,只是粗略看了看内容,知道里面的东西除了陈旧些以外没什么大问题。
但阮昭不愿意在看书的时候上思想课,要是放松身心的时候还想着上课,为什么不干脆去看课本?
被白老爷提了两嘴以后,他更生气了,把那些书全都扔在地上,越想越觉得委屈:他被用力做了那么久、那么深,累到不行了,好不容易才把这老男人哄好,到了放松的时候,连自己喜欢的书都看不了,还要被别人左右着,怎么能不委屈?
他见白老爷转过头,不赞同地皱起眉头,向他走过来的时候,委屈与害怕一起涌上来,吓得躲进被子里,蒙着头偷偷哭起来。
白圭鸿以为小妻子是嫌他管得多,不想看见他了,于是心中越发烦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讨好阮昭,可听见被子里传出来的轻轻抽泣时,他有些慌神。
赶紧给被子掀开,看到哭得整张脸都红了的阮昭,心疼得不行,连忙把人挖出来,抱在怀里轻轻地哄:“怎么哭了?”
他亲亲小妻子的额头:“心肝儿,你哭的我的心都要碎了。”
阮昭没从对方身上察觉到危险,又被这么温柔地哄着,再也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可怜得要命。
一直在门外跪着的白绍荣听见这哭声,忍也忍不了,顾不上腿疼,一下子闯进屋里:“你在做什么?!把他放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闯进来的时候心焦得厉害,他不知道父亲又对阮昭做什么了,但这个老色鬼好不容易与小妈共处一室,会做什么简直太好猜了。
现在他倒是明白过来了,以前白府里传的父亲与小妈夫妻感情不和的流言大概是真的的,不然,白圭鸿为什么那么殷勤地对待小妈,还故意示威给他看。
会示威,会警惕,意味着他对这段感情其实很没有把握。
如果小妈一心爱着父亲,不会让人有这样的感觉的。
白圭鸿看也没看养子,沉声道:“滚出去跪着,谁让你进来的。”
他怕妻子听到白绍荣的声音,赶紧低头去哄人:“不是要凶你,乖,不看就不看了,我们看其他的,不哭。”
谁知,他越哄,人哭得越凶了,整张脸都哭得通红,鼻尖也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得很。
甚至还伸手用力推他。
“不要你,你走,你走开!”阮昭抗拒起来。
白圭鸿不敢用力抱人,被这么几下推得差点坐不住,只能把人抱好,好声好气地劝:“不生气,是我不好,昭昭爱看什么看什么,我不管了,好不好?”
他还以为只是看书的问题,哄人的时候也只想着“不过是小事,随他去了”。
可阮昭却不这么想,他被逼得紧了,又是害怕,又是羞恼,上午那蚀骨灭顶的快感和男人那怎么叫都不停的精力叫他怕极了,只想着趁机跑掉,现在再被这人这么管着,一点自由都没有,他更烦了。
呜呜,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任务,结果翻车了而已,不再勾搭其他人还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知道这男人不是上个世界里那样任他摆布的小男生,那么有力,气势还那么吓人。
早知道,他就只和男主亲近了。
他推不开人,越发委屈,哑着嗓子,边哭边叫男主的名字:“白绍荣!”
白圭鸿气死了,他不知道怎么自己出去经个商,再回到家里,什么都变了,本来对他有意的妻子不愿意和他亲近,反而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再听到小妻子哭叫起来只喊着养子的名字,一点也不想和他在一块,甚至还伸手推他,心中的妒火便烧得愈发旺盛:“我是你的丈夫,就在你身边,你不叫我,反倒叫别的人来。”
白绍荣走近两步,想看看阮昭的脸,他听这人哭得撕心裂肺,心疼得要命,简直想立刻就带人走。
白圭鸿察觉了,转头呵道:“你做什么?还不快滚?!我是你老子,这是你妈,你就这么对待你妈的?!”
他气极,反而不再说话了,抱起人,一脚把人踹到了角落。
试图顺顺气,却怎么都没法忍耐,抱着人,居高临下地指着男主的鼻子便骂:“我供你读书,你就学出来这么个脾气来,书都不知读到哪里去了!今天晚上你不许睡觉,在祠堂跪着,把《弟子规》抄五遍,好好反省反省!”
他说着,把阮昭抱走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留着白绍荣在墙角歪着,眼神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任务完成度就在他的眼神变化之中再次上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一个冲动,把人抱回了自己院里,将人放在床上以后,他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如果说,是要他外出与人谈生意聊合作,他一定有十种不同方案去应对,可面对阮昭的时候,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人雪白的一团,又软又黏,是团汤圆儿一般的小东西,被逼急了只会哭,连打人都不会,却能叫他难为得要命,不知道该怎么才行。
他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阮昭都不愿意扭头看他,装作不知道,慢慢地哭声小了,就只是抽抽噎噎地抹眼泪,看床单上的花纹。
就是不转头看人。
给白圭鸿弄的难受得很,他想听阮昭说话,想亲亲小妻子的嘴巴,想抱着这人给人念书,想闻闻对方身上的香气。
但他一点也不想从这人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
阮昭侧趴在那里,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吸引人,他身体的曲线被他完全地展现出来。
肩头圆润,线条顺畅地滑到腰部,凹下去一个极惑人的弧度,又在臀部猛然增高出一道高耸丰润的线条。
胸口被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与之紧密相连的就是他膨胀的肚子,肚皮随着他的呼吸缓慢颤动,如一颗大珍珠一般美丽。
他的腰肢纤细,屁股却圆而饱满,每一处弧线都是美的,漂亮了得宛如神造物。
白圭鸿虽然心头酸涩,却依旧被这样的妻子所吸引,狗一样地垂涎着对方的身体,呼吸也渐渐重了。
他品尝过这具躯体的美妙滋味,食髓知味,因此更加不能轻易放手。
终于,他声音干涩地主动开了口:“你想出门逛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被拒绝,在后面又补了一句:“咱们一块挑书,保证买到你喜欢的,怎么样?”
一想到可以和阮昭一起逛街,一起对着那些书窃窃私语、挑挑拣拣,他就对这种曾经不屑一顾的活动感到兴奋。
阮昭挺着肚子,小小一个,被人群挤得只能依偎在他身边,小声地和他说着话,或赞赏或嫌弃地指着那些他喜欢的书说话,连书籍的封面都要被他拿来两相比较,犯难地在里面挑选。
而他只需要低声附和,其实根本就没有听到对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紧紧盯着妻子漂亮的侧脸,偷偷抓住对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直到被对方发现他在走神,挨了一拳才回过神来,小声道歉,当着外人的面好声好气地哄,惊掉外人的下巴。
最后只能给阮昭把书店搬空来赔罪,回到家以后再在床上好好“哄人”,把人弄得浑身都发红了。
想到这样温馨亲昵的相处模式,他就觉得头皮发麻,幸福无比。
于是,他越发殷切地看着妻子的侧脸,想得到一个应允。
哪怕是施舍也好,拒绝也好,不要不理他,不要想别的男人。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心焦得快要死掉了。
可阮昭还是一声不吭,偷偷抹眼泪,哭得肩膀都在颤抖,真是可怜极了。
白圭鸿走近一点,就被迫停下了——阮昭被他吓得向后缩,但还是不看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人,简直要被这样柔软的一团雪给拿捏住了,心里被铁箍子攥紧似的痛,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把养子叫过来。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终于,白圭鸿再也受不了了,他出声道:“你别冷着我,跟我说句话。”
态度已经算得上十分卑微了。
他被晾在这里,心中郁气横生,难受得很,做生意被对手摆了一道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生气,现在却只能干心急,做不了任何事。
如果这是惩罚,那他已经受够了,得到了教训,即使是折磨,也该有个尽头。
但阮昭还是不转过头来,最开始的时候,是闹脾气,后来,他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就更不敢回头了。
可现在要是服了软,他也是不甘心的,还显得他刚才生的气都成了笑话,仿佛他是白圭鸿养的小狗,想圈起来就圈起来,想放出去就放出去,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多丢人啊。
所以他干脆还是不说话,心里偷偷请教系统:【我该怎么办呀,我好怕他把我赶出去。】
要是被赶出去,他还怎么做任务啊。
系统综合分析以往案例和网络上大量的解说,最终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没事,你只要对他阴阳怪气,表现出你一点也不害怕被赶出去的气势来,他就不会把你赶出去了。】
阮昭犹豫着:【这样真的靠谱吗?万一他硬要撵我走怎么办?】
系统本来也不知道这样做可行不可行,被质疑以后,自信心反而异常地膨胀起来,说:【放心吧,这是我收集多方资料,研究过各种数据得到的最有权威性的行为方式,绝对靠谱。】
阮昭便放心大胆地作天作地起来,他脾气本身就很大,此时犯起倔来,自然是信手拈来。
他头也不回,把薄被拉高,挡住整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副要冷战到底的架势。
等白老爷再说句话,他才施舍了一句回应,说话慢悠悠的:“我怎么敢。”
声音还微微发哑,带着鼻音,消减了其中的凉意,添了几分委屈。
白圭鸿被呛得难受,但好在小妻子已经开了口和他说话了,这是个好兆头,哪怕被撒了气也好过一直不理他。
“我不该拘着你,是我不好,你要生气也是该的,但你不能这样。”他说。
他到了四十多岁才知道情爱的滋味,哪里知道这感觉是酸甜相伴的,被小妻子这么一冷,那种郁闷几乎无法消解。
一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哪怕是冷嘲热讽,刺得他心疼,他也是高兴的,但说话时却忍不住带了点埋怨。
明明是妻子出轨,还在他怀里哭着叫别人的名字,他气不过,只是那么一说,就得到了这样的冷待,岂能让他不难受。
阮昭听了,开始胡搅蛮缠起来:“那倒是我的不是了。”
他越发代入起来,竟然真的有点生气了:“你既然觉得我做得不好,索性放了我走吧,也好过在这里,每天被你像小狗儿一般地使唤。”
他说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看地上没有他的鞋子,他干脆赤着脚下地,直直向着门口走过去。
白圭鸿急了,拉住妻子的胳膊:“你去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爷都嫌我了,我在这里也没意思,不如我自己滚出去,倒是省了老爷当着大家的面把我撵出府那么丢人现眼,脏了老爷的名声。”阮昭说着便挣扎着要甩开白圭鸿的手。
白圭鸿被刺得难受,怕他受凉,赶紧抱住人:“我哪里说过要把你撵出去,你别闹了,心肝儿,我快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怕人真的赤着脚跑出去,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攥住阮昭的两只伶仃细腕,倾身吻了上去。
阮昭怕自己闹过头真的被赶出去,假模假式地挣扎了两下,偷偷松了口气,不再挣扎。
他被亲得很深,敏感之处都被舔弄到位,痒意慢慢蒸腾成其他的感觉,被身体偷换成快感与欲望,一点点地冲击着他的下身。
一股奶香从他胸口传出,飘到两人的鼻子里。
白圭鸿被勾得呼吸急促,他被迷得昏了头,一边舔舐着小妻子的下唇,一边含糊地让阮昭搂着他,但却没能得到回应。
他眼睛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怕自己还没得到原谅,只能松开对方的唇瓣,盯着妻子红润的嘴唇,一点点地磨:“昭昭,心肝儿,你要把我熬死了。”
阮昭被亲得气喘吁吁,还是堵着气似地哼了一声,态度却已然软化了:“你想做什么?”
白圭鸿暗示性地用下身膨胀起来的东西顶顶,小心避开妻子圆润硕大的肚子,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欲色:“行吗?”
他想得厉害,但要是阮昭不同意,他也不是必须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他才把人哄好,不能再不顾阮昭的意思硬要做什么,否则,他这倔脾气的小妻子非得要跟他闹翻天不可。
刚刚那几乎是要和离一般的架势可给他吓坏了。
阮昭挣了挣,没说好,也没点头,只是低头去看胸前的布料,皱着眉头抱怨:“都是你害的。”
白圭鸿的视线也跟着往下走,看到那片被奶染成深色、近乎透明的布料,呼吸猛地沉了下去,头拱到那里:“相公帮你吮吮。”
他扒开阮昭胸前碍事的东西,头伸过去舔,急色如饿鬼,吸吮得阮昭头皮发麻,身子也颤了起来。
“轻、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唔……”阮昭的手半推半就地搭在白圭鸿头上,随着对方的力道抓握着白老爷的头发,他舒服得胸口都变成粉红色,脸也变得潮红,身体上每一处皮肤较薄的地方都泛着美丽的粉,整个人如同情欲之神一般漂亮。
白圭鸿一边吸着阮昭胸前那颗柔软艳红的果实,一边盯着阮昭的脸,竭力讨好着对方。
那颗小红果柔软得让他不敢用力,像是一吮就会破掉一样,阮昭漂亮的脸也让他心神摇晃,他几乎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这个人做任何事,哪怕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唔啊……哈……嗯唔……呼、呼……”阮昭哆嗦着,舒服得快要死了。
温暖的液体从他的胸口流出,奔涌进白老爷口中,变成一道生命的河。
他的脚在床上蹬着,喉间被逼出将要崩溃似的哭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激昂,眼泪从他湿红的双眼里流出,珍珠一般落到枕面上,散落在他发间,点缀在他耳廓,如一粒耳钉一样闪烁着晶亮的光。
“心肝儿,你好漂亮。”白圭鸿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都是小妻子身上勾魂的香气,闻到这样的味道,他的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爱死你了。”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被迷得神魂颠倒,被人用爱意操控着,痴痴地献出了自己的心。
阮昭喘息中的哭腔越发凄惨,终于,他的胸口喷出了两股奶水,玉茎也渗出了点点白浊。
那样漫长的绝顶快意折磨了他许久,他才一点点地把精液流干净。
陡然变大的子宫压迫住了他的尿道,让他很难顺利地喷出精来,因此,高潮便被残忍地拉长,由一瞬间的快感变成磨人而费力的折磨。
等到他把精液流净,早已哭得一抽一抽的了。
白圭鸿心疼得很,一边亲,一边哄,嘴贴在阮昭耳边,亲昵而含糊地许诺:“心肝儿,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能给你。”
阮昭好不容易才从那样残酷的快感中回神,精神还有些恍惚着,听到这句话,想也没想,随口说道:“那你把白绍荣放出来行吗?”
他说完,就敏锐地感觉到室内的温度突然降低,气压也变得更加低沉。
他只顾得上自己的任务,心想他是来这里拯救男主的,怎么能让男主因为他再受欺负?那岂不是让任务往失败的方向上越走越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不止招惹了男主这一个人。
还被迫和男主的父亲掺和在了一起。
虽然这不是他本意,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尽可能地降低影响,却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把心里想说的都抖落出来了。
白圭鸿试图把刚刚的事盖过去,他几乎麻木了,亲着阮昭的脸颊,问道:“痛不痛,刚刚吸得重不重?”
他声音里的僵硬暴露了他的失态,还有他竭力掩饰的难堪。
他的妻子,他的爱人,他新娶不久的继室,在他的床上,在情到浓时,不由自主地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那人还是他的养子。
这怎么能不叫他难堪?
这怎么能不叫他失态?
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早该杀了那个孩子,早在这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就该杀了他!
阮昭察觉到不对劲,瑟缩了一下,嘴里嘟囔:“不行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惜命的,只是太过迟钝,以为这样就能安抚住男人。
白圭鸿气极反笑,爱惜地抱起床上的人,轻而缓地给人裹上自己的衣服。
语气是不正常的冷静:“昭昭想阿荣了。”
那声音里的冷意叫阮昭吓得哆嗦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翻车了,害怕得向后缩,战战兢兢:“你要做什么啊?”
白圭鸿亲了亲他的鼻尖:“我说了,昭昭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想见阿荣,那我就带着你去见他。”
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正常地与白绍荣见面?但阮昭笨笨的,还以为是真的,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
他半信半疑的,倒是不害怕了,还主动伸手穿衣服,乖乖的,如一只漂亮的小人偶。
气得白圭鸿快要吐血了,原本柔软的一颗心被刺得几乎麻木,他点着头,说:“自然是真的。”
阮昭便乖乖搂着他,任人摆布了。
白圭鸿给他穿上裤子,自己也穿戴整齐,站在那里停了停,在屋里找到了他的刀,看着床上吓得战栗的人,他竟然还有心安抚:“不会伤你。”
接着,他便不说话了,伸手给阮昭身上穿的裤子来了一刀,豁开了裤裆部位的布料,露出那白皙柔软的两片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给人穿外裤,只这么羞耻地露着阴部。
“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阮昭有点害羞地并着腿。
白圭鸿没言语,不由分说地给人披上了一个黑布斗篷,这是他的斗篷,戴在阮昭身上,能挡住人大半张脸,他把兜帽上的细带系好,把小妻子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接着,他把人抱好,没再顾忌着对方高耸的肚子——反正里面什么都没有——直接面对着自己抱起来。
肚子压得阮昭想吐,他小声呼气,小心调整着肚子的角度,好不容易好受了些,却在毫无准备之时被这男人粗大的阳根一下子闯进来!
“啊!别这样、疼……”他轻声呼痛,身体紧跟着在下一秒分泌出润滑的肠液,减缓了被贸然闯入的痛楚。
白圭鸿面冷心狠,暗暗想着:痛吗?痛就对了。
但他还是下意识放慢了闯入的速度。
他的小妻子天赋异禀,只是被抱着草了这么几下,就能轻轻喘着享受了,甚至还喘着气使唤他,让他快些慢些地操。
白圭鸿有了经验,对阮昭身上隐秘部位门儿清,几下就干得怀里的人惊叫着抱紧他,大肚子在两人中间被压得扁扁的,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把里面的瓤喷出来。
他知道阮昭最不能承受的姿势和位置,便有意去操那里,甚至抱着人在屋里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是背对着他,像小儿把尿一样的抱在怀里,现在姿势变了个个儿,给予对方的刺激也和上午那时候不同。
“昭昭,你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白圭鸿亲了亲妻子大汗淋漓的额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被我操得尖叫起来,好不好?”
这话说得很有艺术,叫人一听就能想象到那个场面,阮昭的想象能力不错,甚至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被别人盯着做爱的羞耻感,他摇着头,试图拒绝这样的走向:“别、唔别这样……在屋里……好不好……”
但白圭鸿并不是在跟他商量。
他这么说了,便已经是下定决心。
他把人抱紧,一点也不害怕,伸手推开门,往屋外走去。
阮昭被这样明亮的光刺激得浑身发抖,哼吟着绞紧了内壁,整个身体都在接触到外面的阳光时瑟瑟发抖。
他上身的衣服根本没有被系紧,被撞了几下就松散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而这些都被他身上黑色的斗篷挡住,只有与他紧密相贴的白圭鸿看得一清二楚。
那两只小乳因抖动而微微发颤,红珠上缀着的乳汁乳钉一样颤颤巍巍,要掉不掉,色欲与笃爱纠缠,情爱共赍恨交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圭鸿长腿往后一踢,将卧房的门关上,这动作的幅度虽然不大,却刚好扯到紧密连接的下半身,迫使他的阴茎在阮昭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动弹两下,顶得人吐着舌头喘气。
“太深了……唔……真的不要了……太深了……”阮昭被操得脸颊通红,他看不到外面的场面,所以身体也越发紧绷,越是紧张,后面缩得就越紧,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的后穴几乎要把白圭鸿粗大的阴茎轮廓细细描摹下来,拓在最深处。
每每走动一次,后面就被深深顶入,肚子也就被男人的腹肌挤压一次,叫他肚子越来越涨,难受极了。
他的双臂艰难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隔着自己圆润的肚子,抓住白老爷的衣服,细细地喘气。
好舒服,要被干死了。
他趴在白老爷怀里,哆哆嗦嗦地哼哼,忍得身体发热,快要融化了一样,但仍然不敢大声叫出来,他怕被人听到。
就好像小时候尿裤子一样,怕被人看到他这幅样子趴在男人怀里,也害怕被外人发觉他被人抱起来,走着草着,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水沾湿了身上黑色的外袍,但好在身上的衣物颜色深,不用一被他人看出来。
白圭鸿坏极了,感觉到怀里这人的紧张,故意说道:“心肝儿,你可要忍住了,现在外面到处是佣人呢。”
其实一个人也没有,即使有佣人看到,也只敢瞟一眼就赶紧离开了。
但他就是想让怀里这个人害怕。
他说完这话以后,感觉到自己深埋的地方变得更加紧缩,几乎要把他夹出来,惹得他轻声呼了口气,好险,差点在这里丢丑。
他有意折腾人专门捡人多、曲折的路走,每过一道弯都要深深地顶到最里面,把人顶得惊喘连连,小猫崽儿一般细细地叫,扒在男人身上,浑身奶香,麦芽糖一样的香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走了……呜……不要走……别走了……好深……呜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不行……”阮昭哭得凄惨,屡屡破音,却一次都没有被男人怜惜。
白圭鸿依旧坚定地走着,抱着人,手臂鼓起肌肉的弧度,甚至还在较为平缓的地段捽近怀里的人,微微带离身体,再狠狠撞击到最深处,叫人浑身发麻地战栗,发出他喜欢的呻吟。
“宝贝儿,你好香。”白圭鸿把人举高,刚好含住那两颗红肿的玉珠,他吸吮着里面冒出的乳汁,口渴得不行,喉结上下滑动,简直要把那颗软软的小豆嘬到破皮一样用力。
那粗大的阴茎只余有一小截在阮昭身体里,像是随时能滑出体外,惹得小漂亮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地轻叫。
“别走了……出去……”
白圭鸿笑了一声,重重吮了一口艳红的乳尖,惹得人哆嗦着惊叫出声,接着毫无征兆地把人的腰往自己阴茎上猛地一按!
“呜啊!咿、呜不……太、太快……”阮昭拼命地挣扎起来,过量的快感在他身体里奔涌,一下子被逼出哭腔,再没有顾忌地大声哭叫起来。
不行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他身体里四处游走,剥夺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放声尖叫,把那种过量的刺激发泄出来。
但这些也无济于事,通过哼叫缓解的快感和他本身正在承受的快乐几乎无可比拟,那种磨人的快乐指数性累积,像是要把他所有的理智消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前往祠堂的这一路上,阮昭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十分稀薄,几乎像水一样,他屡屡翻着白眼被操到晕过去,接着,又被快感强行唤醒,一路都在这样迷迷瞪瞪的状态里。
精液混着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水,沾得两人下半身都是黏糊糊的,一滴滴落到地上,溅出一片晶亮的花,撞击出来的水声听在阮昭耳朵里简直大得吓人。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他吐着舌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如同一只绢人偶一样,被干得浑身发抖,却怎么都躲不开,被男人强行按在阴茎上,哆哆嗦嗦地连续高潮了好多次。
“心肝儿,你是要慢些,还是要快些?”白圭鸿问。
他貌似体贴,实际上只是想折腾人罢了。
阮昭人傻,以为是真的疼他,呜呜咽咽了好久,被干得哭叫连连,眼皮都肿起来了,虽然只是薄薄一层,显得他格外漂亮诱人,但看起来也可怜极了。
“呜……慢些、慢、慢些……别太快……呜啊……”他哆嗦着,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白圭鸿亲了亲他发红的眼皮,果真如他所说的慢下来了。
但这人真是坏透了,说是慢下来,其实却一点也不减挺腰的速度,甚至还抱着人,一下一下地拿那小屁股对着他的大东西撞,几下就给阮昭草得浑身战栗,屁股被拍得红红的,吐着舌头,只能叫出些“嗬啊嗬啊”的声音,已然是被操坏了的样子。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咿……”阮昭难耐地攥紧男人的衣服,他已经敏感到不堪一碰,只是被这样快速操了几下,身体就再次痉挛着高潮,绞紧后穴,马眼张合,喷出水来。
他连叫都没有力气,只能呜咽着缩着屁股绝顶,后面塞进去的大东西却一点也顾不上他的不适,依旧占着高潮时紧绷的穴快速撞击,撞得他喉间只来得及溢出破碎的喘息和慌乱的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不能有贤者时间的,高潮以后便是下一轮操干,甚至不顾高潮,强行被顶上新的巅峰。
子宫被顶得紧缩绷紧,像是要趁机娩出里面的“孩子”,这种紧绷在此时犹如两人性事中的一环。
白圭鸿简直不是个人,他甚至会在那张小口猝然收紧的时候插入其中,强制它大开门户,露出里面柔软紧窒的内壁,撞得小妻子哭叫着喘息,高潮连连。
“不要了……啊……不要干了……孩子……呜、孩子……干到孩子了……要被、操小产了……”阮昭哭得厉害,及至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沉溺在自己的情欲之中,蹬腿欠腰,几欲疯狂。
“不怕,快到了。”白圭鸿额前都是汗珠,他也忍得难受,但却觉得必须给两人一个教训。
他昏了头似的,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把白绍荣杀了。
也许白绍荣死了,阮昭就会爱他了。
就会忘记养子,忘记那个生命里的过客。
他操干着阮昭,心里却痛苦至极。
下一秒,他看见了祠堂的大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心肝儿,祠堂到了。”白圭鸿亲了亲阮昭的额头,满眼都是对小妻子的爱意。
但这并没有让他减缓操干的动作,反而还让他越发用力地在阮昭身体里驰骋。
阮昭已经被操得快要坏掉了,他昏昏沉沉,嗓子早就哭哑了,整个人身上都泛着漂亮的红色,如情欲之神一般美丽。
那种奔涌的欲望在他脸上完全地显现出来,有一种堕落又圣洁的美感,犹如堕天的美神。
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从他那支可怜兮兮的小阴茎里挤出来的只有稀薄的水,几乎连颜色都没有。
每挤出一点,他的身体都要跟着抖。
白老爷的话没能让他清醒一点,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攀附在他人怀里哆嗦,被操坏了似的,不停地哭。
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色情得不像话。
他嘴里不停叫着停下、不要了之类的话,但白老爷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折腾他,铁青着脸,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
白圭鸿一抬脚,踢开了祠堂的大门,露出里面跪着的人。
白绍荣跪在里面,身型小树一般修长笔直,一点不见悔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青涩的脊背不知道何时长成这样,和白老爷记忆中的完全不同,在他还以为这个孩子还小的时候,对方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以至于起了和他平起平坐的心思,对自己的继母动了心思。
白老爷想到这里,气恼异常,他搂着怀里被他折腾得衣物凌乱,几乎全裸的人,冷冷站立在门口,连声音也是冰凉的:“转过身来。”
白绍荣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在看到父亲怀里抱着的那团东西的时候,双眼惊讶地瞪大了。
方才他闻到了突然飘进屋里的香气,也听到了踹门的声音,却只以为是父亲独自一人,只是因为和小妈相处太久,所以身上沾染了这人的香气,谁知,父亲竟然把人抱了过来。
只是,他从衣料间隐隐瞥到的那双赤足与地上滴落的点点白浊叫他知道,这两人的姿势也许不是什么普通的姿势。
养子小心的打量被白老爷察觉,惹得他心中起火。
“你倒是很关心他。”白圭鸿居高临下地看着养子,“倒是连问好都忘了。”
白绍荣这才低头,说:“父亲。”
其实倒也没耽误多长时间,只是他打量的目光太刺眼,惹白老爷心烦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绍荣听见对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想要抬头去看小妈现在是怎样一种状态,想去看小妈的脸,却被妒火猛蹿的白老爷挡住了。
“你也如他一样,惦念着他吗?”白老爷扯了扯小妻子腮边的斗篷,把人挡得严严实实。
这话问的是阮昭。
但他注定不会得到回答。
因为此时的阮昭已经被他刚才那样急促磨人的操干逼得高潮迭起,丧失理智,现在正是让干什么干什么的时候,连他的话都不能分辨,又怎么去回答呢?
白绍荣听到这问话,虽然知道这是在父亲面前,小妈不可能不顺着哄着,但心里还是有些期盼。
可他却没听到回答。
白老爷哼笑一声,狠狠一顶,激得阮昭一哆嗦,哭叫出来。
他满意地看着养子惨白的脸,问:“你现在还这样想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绍荣神情惨淡,满面惨白,他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正是他的继母阮昭叫出来的。
这呻吟他熟悉无比,他比他父亲不知道要早听得多少天,可现在,那个让小妈叫成这个可怜样子的人不是他!
白圭鸿痛快极了,先前在床上,听到阮昭嘴里叫出养子的名字的时候他有多痛苦,现在他就有多痛快。
他心里充满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捉住阮昭的腰肢,让他颤抖着哑着嗓子惊叫起来。
阮昭现在已然被干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每动一下,都会给他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带来近乎无边的折磨。
他的身体几乎碰也碰不得了,动一动就要高潮,他哆嗦个不停,子宫里喷出晶亮滑腻的水来,呲到白老爷深入的龟头上。
“心肝儿,儿子正在看我们呢,要不要和他打打招呼?”白圭鸿亲亲阮昭的脸,“兴许我高兴了,会把你送给他做填房呢。”
他话虽然是这样说,却吝啬极了,把妻子的兜帽戴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叫里面那张粉白漂亮的脸露出来。
哪怕是被看到,他都不愿意。
可白绍荣显然当了真。
即使他理智上大致能猜出来,这只是父亲的挑衅,但他却依旧无法不动怒。
在他心里,他已经把阮昭当做了自己的妻子,如果父亲不回来的话,他是会在追求继母成功以后与对方结婚的,连母亲生下来的弟弟他都可以认作亲生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已经做好了要和阮昭共度一生的准备的时候,父亲却回来了。
还霸占了他心爱的人,甚至为了挑衅他,说出这样侮辱继母的话来!他在那一瞬间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屈辱,甚至为继母感到不值。
他看着父亲的目光里不再有纯粹的对父亲的崇拜,而是被愤恨与忌妒占据。
在他看来,父亲的这种行为实在小人。
哪有君子会在争风吃醋的时候,脱口便是将妻子拱手他人的话。
这个人甚至是他的儿子!
白圭鸿在这话出口以后就后悔了,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说,他只是看着儿子的眼神,十分不快,只想说点什么刺激刺激人。
但这话着实不该由他这个做丈夫的来说。
他看到白绍荣望过来的带着隐约恨意的眼神,有些后悔,其实这是他和阮昭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该把外人牵扯进来,还给了小妻子这么大的羞辱,甚至在路上把这人的衣服脱掉了,随手扔在草丛中,叫这人光着身体与他相贴。
还把人抱到了祠堂,当着小辈的面做出这样堪称羞辱的事来。
真是昏了头了。
但这些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一个比一个会挑唆他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睁睁地看着养子听到他的话以后,点了点头,很快就将情绪从恨意转换为波澜不惊,说:“那多谢父亲美意了,届时您一定记得来喝我们的喜酒。”
这话听到白老爷耳朵里简直如一把尖刀一般刺心,像利刃一样在他心头最柔软之处猛搅。
他勃然大怒,狠狠踹了儿子一脚,指着他鼻子骂:“你这罔顾人伦、觊觎继母的东西,给我和你母亲跪下!”
白绍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表情却一点都不见软弱:“与父亲相比,我还嫩得很呢。”
白圭鸿刚才那一脚飞踹,带动了深深插入后穴的阴茎,使它在滑腻发肿的甬道里深干猛插,简直要把里面磨出火来。
早就快要撑不住了的阮昭便在这时浑身打颤,哀叫着,内里又喷了一波,他被干得昏昏沉沉,已经知道了哭没有用,哀求也没有用,所以只是攀在白圭鸿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哼叫,只是他嗓子哑了,又带着哭腔,听起来很惨而已。
他这幅样子弄得白绍荣心疼极了,眼神立马变了,跪下来服软:“是我不好,是我有罪,父亲,与母亲没有半分关系,您要罚就罚我好了,母亲身子不好,还怀了弟弟,小心受了风,您带着他回去吧。”
这样明显的区别对待,只是因为阮昭的一声呻吟。
白圭鸿自然察觉了养子前后的态度变化,他生气极了,反而改了主意,不再看别人,低头亲了亲怀里被他干到崩溃的小妻子:“昭昭想看看白家的祠堂吗?我还没带你来过这地方。”
他说着,大手箍住阮昭的屁股,大力地向着内部顶撞,对着富有弹性的内壁深深捣弄,每一下都能扎进阮昭最敏感之处。
可怜的小漂亮被那根烙铁一般的粗硬肉棒插得叫都叫不出来,射也射不出来,被干坏了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他的使唤。
阮昭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白圭鸿的玩具,被这个男人拿在手上,用力折腾,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打上抹不掉的记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圭鸿趴在小妻子颈弯深吸一口气,痴迷于对方身上诱人的香气无法自拔,他沉声唤道:“昭昭,我的心肝儿,我的头骨,我的命……”
他喃喃自语:“如果可以让你从里到外都沾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就好了。”
真是变态极了。
如果阮昭醒着,必然会吓得连连后退,但现在,阮昭已经被干傻了,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理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操得太超过了,也只会惊声哭叫,而后敏感地缩紧内壁,挤压住那个折腾他的粗大阴茎。
他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男人填满,每一个孔隙都无所遁形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供这人插入、赏玩,接着,被这个男人狠狠操干,沦为只知快感,不知其他的玩偶。
白圭鸿把人抱上供桌,当着白家祖辈的牌位干人。
其实那些牌位并不见得就真的是白家先祖的,他们在发迹之前,不过是山野间的泥腿子,在有所成就以后,他的族叔伯们便自发地认祖归宗,搜罗起历史上无数白姓贵人,想尽办法地与人攀关系,建立起这座祠堂来。
而他则看着那些跳梁小丑闹腾,不置一词。
现在当着那些“祖宗”的面做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毫无负担。
甚至把那些牌位当做自己行事中的重要组成,趴在阮昭耳边,低声道:“昭昭,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祖宗在看你这个样子?”
他亲了亲小妻子懵懵懂懂的脸:“昭昭这个样子,要被祖宗们看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被干的失去理智,听到男人的声音,只是短暂地回神一瞬,很快就再次被这人拽入情欲的深渊。
如一只野兽一样,躺在桌子上,被干得浑身泛红,后穴湿软,脸上露出被操坏的糟糕表情,简直色得让白圭鸿神魂颠倒。
他爱极了阮昭,爱极了自己的妻子。
可这样的妻子却和他视为接班人的养子有私情。
他整颗心都像是被大手攥紧,捏住,挤出苦涩的汁,于是他的动作便越发地快,越发地迅猛,简直像是要把人干死。
“好香……”他像狗一样在阮昭身上拱,鼻腔里都是小妻子身上香甜的气息,轻而柔软的身体在供桌上如昙花一样盛开,黑色的斗篷在桌案上打开,露出里面绵软的身体,“心肝儿,你真漂亮。”
他赞叹着,眼睛里都是痴迷。
“不要了……呜……好疼……”阮昭呜呜咽咽地哭,声音很小,无力地挣扎。
白绍荣愣愣地跪在地上,看着在桌子上颤抖着承受的小妈,愣怔间,他甚至将那个操干小妈的人代入成了自己。
他闻着小妈身上勾人的香气,咬着小妈的嘴唇,粗大昂长的阴茎在小妈湿热泥泞的穴里驰骋,耳边尽是潮湿的呻吟。
心中对权力的渴望愈盛,几乎亟不可待地欲取而代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系统弹出窗口:【经计算,男主原有毁灭结局已被完全改写,您可离开当前世界,是否脱离?】
阮昭被干得失去理智,好一会才意识到系统在提示什么,他忙不迭地选择了“脱离”。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尤其是白圭鸿,简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要是再被干下去,他真的就要被干傻了。
反射着祠堂里昏暗烛火的液体从阮昭湿泞的穴里流淌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白绍荣看着那流淌下来的粘稠液体,神情恍惚。
当他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脸色骤然变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扑到父亲身上,顾不上自己腿上的痛,拼了命也要把两人扯开。
“父亲!父亲快停下!血……母亲他出血了!”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面容因过度的担忧而狰狞。
他怕极了,心里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惨痛的未来。
不要,不要这样。
他惊慌失措,害怕极了,对那种可能抗拒至极。
白圭鸿听到养子的声音,分辨了很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然知道阮昭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但却也被这样的情况唬住了,他被扯着离开了妻子的身体,阴茎尴尬地挺立在那里。
他慌张得很,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口里说着:“慌什么,去叫医生,快去啊!”
白绍荣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叫医生了。
白圭鸿脱掉上身的衣服,先把阮昭裹起来,包严实了,又将斗篷垫在对方身下,防止这供桌太凉,冷着人,才草草穿好身上的衣物。
他看着阮昭发白的嘴唇,心中的慌乱与恐慌在这一瞬间达到巅峰,他摸了摸阮昭发凉的脸,一声声地叫阮昭的名字,求他别睡。
即将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脏,叫他惶恐无比。
他两眼通红,像要留下眼泪来:“心肝儿,我错了,你别睡好不好,不要这样……”
但阮昭好像听不懂他说话了,反应了很久才缓缓眨眼,声音嘶哑:“好疼……”
白圭鸿心疼得要命,他怕“流产”会真的让阮昭身体受损,这时才后悔起来,向人许诺着:“不怕的,不怕,没事的,我在这里,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就转头叫人,但那些佣人都被他赶去了远处,不经他允许,不能靠近这里,他叫了很多次都没能叫来任何人。
白圭鸿无法,只能把人抱起来,在白府中跑起来,从阮昭腿间流出的血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红色的液体在那两条赤条条的大腿上汩汩而流,如一条绝望的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他在出院门的时候见到了下人。
他像见了救星似的,指挥着这些人,把阮昭抬起来,送到卧房去,又派人去通知大少爷,叫他把医生带到卧房。
小厮看到阮昭出红,吓得身体都软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人抬上床。
还是几个丫头胆子大,经过大太太生产的事,知道该处理什么,有条不紊地打水烧锅,准备东西。
她们眼见着小太太出血的量,觉得这孩子怕是保不成了,准备的东西便偏向清理一类。
白圭鸿见了那些狰狞东西,只觉头“轰”地一声,不敢再看。
这些东西,待会儿是要用到他的小妻子身上的吗?
江锦与洋医师一块来到,一个号脉,一个查看阮昭的身体情况。
那留过洋的医师察觉不对,便在江锦号脉以后再切了一遍,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齐齐地变了。
江锦倒是没说什么,他瞪了白圭鸿一眼,紧赶着就去开方子抓药,力求保住阮昭这条命。
洋医师不好插手,被白圭鸿扯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样了?”白圭鸿声音干涩,仔细听去,还有些颤抖。
医师摇摇头:“不大好。”
说着,他责备地看着白老爷:“我是告诉你他肚子里怀的是假货,但你也不能……那样吧。”
白圭鸿险些站不住,扶了边上柱子才好歹站稳当,颤声问道:“不是说,不是真的孩子吗?”
“但是他身体认定了这是真孩子,所以一切都得按照他真怀孕了这套规程走。”医师有些嗔怒,“前些天他刚动了胎气,身体也消耗了元气,是该养着的时候,你怎么能……”
他是个文人,又没结过婚,那些话说不出口。
“不是真孩子,也会小产?”白圭鸿追问。
医师点点头:“是要打胎,也该听医生的,这样落了孩子,对他身体伤害太大了。”
白圭鸿脸色苍白,自知有错,沉吟着,过了一会儿,问:“那他会不会有事?”
医师摇头:“这倒是不会,但伤身是免不了的了,待会儿给他处理净以后,就不要再碰他了,房事也要少些,先把他身体养好了再说。”
白圭鸿这时候才像是魂魄归体,有了主心骨,点点头,说:“那是自然,我不会再瞎胡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师这才又进了卧房。
白绍荣不光请了医生,还叫了稳婆来,但那老太太住得远,现下才赶到。
稳婆急急忙忙地进去了,把白圭鸿推了出去,剩下两个男人在屋外干瞪眼。
白圭鸿有了医师的话,现在放松些了,见儿子这么着急,出声讽刺:“你倒是真情实意。”
白绍荣无意在这个时候与父亲起争执,没说话。
白圭鸿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他说:“医生说了,会没事的。”
这话像是和养子说的,也像是和他自己说的。
他怕极了,只能这么宽慰自己的灵魂。
白绍荣稍有放心,砰砰直跳的心也慢慢恢复平静。
就在二人等待之时,屋内突然传来女人的惊呼声:“出大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了不好了,太太不行了!”
白圭鸿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阮昭下葬那天,白绍荣当着众人的面扼住自己的父亲的脖子,幼狼一般的眼睛里满是对父亲的恨意。
“是你!你害死了他,你害死了弟弟!”
白圭鸿没有反击,面无表情,让人把养子拉走,沉默地看着人一颗颗揳紧钉子,钉死棺材。
他站在妻子的坟坑旁边,肃穆得犹如雕像。
白绍荣还在发泄自己的恨意,向着那个男人毫不顾忌地嘶吼:“怎么不是你?你怎么不替他去死?”
随即,他的嘴便被捂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脱离成功,新世界正在开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扛着锄头,在路上走着,路过的乡邻见了他,少见地驻足,与他打招呼:“阿土,今天又去垦荒了?”
被称作“阿土”的男人憨厚地笑笑,点头:“嗯。”
如果阮昭在这里,一定会被系统提醒,这是这个世界里的男主,萧垚。
萧垚常年劳作,身上全是蜜色的、结实漂亮的肌肉,他眉弓高,鼻梁挺,褐色眼睛,看起来像有外国基因,其实是土生土长的长水村村民。
他虽然长得凶,但其实是个老好人,故而常常会受同村人的欺负,女人们觉得他窝囊,也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平时基本没有多少人和他打招呼,他总是独来独往的,显得孤僻极了。
今天同村人跟他多说了好些话,他有点高兴,脸上便带着憨憨的笑意,跟遇见的所有人搭话。
只是,那些人表情里那种感觉他不喜欢,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阿土,今天艳福不浅啊?”在巷口处,他碰到了邻居,对方也是拿那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伴着揶揄的笑意。
萧垚愣愣抬头,忍不住问:“啥艳福啊?”
邻居笑了:“你不知道?陈家的那个钻你家去了,现在都没出来呢。”
萧垚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陈家的”说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村口住的那个小寡夫,被陈旺从外头带进来的漂亮男人。
陈旺死了以后,那个寡夫不知道怎么的,也没走,留在这边,不干活,好吃懒做的,靠勾引男人蹭这蹭那。
最近这男的还有意无意地蹭过他,吓得他看也不敢看,赶紧跑了。
一想到那人身上腻人的香气,他就本能地恶心。
一向逆来顺受的老好人竟然也会感觉某人讨厌了。
他和邻居道了再见,大步向家里走去,穿着洗得发黄的老头背心,带着雄性气息的汗液从他脖颈上流淌下来,染得健壮的蜜色胸膛上一片金灿灿的亮。
萧垚几步走回家,推开门的一瞬间,愣在那里,整个人像被孙猴子定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只见,床上好好叠起来的被子被人胡乱地蹬开,盖在身上,而他那灰棉布的被子里鼓鼓动动的,在枕头那里钻出一张粉白的脸来。
那张脸玉一样,雪白一团,眼睛晶亮,黑白分明,形状姣好,是多情的弧度,睫毛长而密,鸦羽一般,嘴唇润红,花瓣似的。
他的脸被被子捂出粉红的红晕,显得可爱得要命。
萧垚心脏咚咚直跳,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山里的神仙吗?还是勾魂的艳鬼?
阮昭眨巴眨巴眼:“我是阮昭啊。”
是陈旺的男媳妇,萧垚一下子明白过来,那些人说的原来是他。
但现在,他倒是一点厌恶都没有了。
他不知所措,愣愣地问:“那你在我床上干什么啊?”
床上的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起来很机灵,一看就能把这个大傻个儿拿捏得死死的。
阮昭笑嘻嘻地:“我找你睡觉啊。”
【欢迎来到新世界,本世界任务:收集500ml精液,时间不限。】
于此同时,系统提示终于刷新出来了。
阮昭脸上的笑容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一直在看阮昭,对方脸上的表情一变,他立刻有所察觉。
赶紧出声问道:“是不是布料太硬了?还是有味道?棉花不够软?”
他露出紧张地神色,还隐隐夹杂着些后悔。
早知道就在开春的时候多弹几条棉被了。
会不会被嫌弃?被讨厌?
他本能地排斥这个可能,有点慌张地走过去,想把人抱起来,换一条新被子。
却在走近时被阮昭一把拉住手臂。
他低下头,看到对方含着些许祈求的眼神,那潭水一样水光潋滟的眼睛,当真是漂亮极了,叫他看一眼就心里发痒,不敢多看,微微敛目避了过去。
阮昭怕男主生气要撵他走,连忙开口:“别叫我走。”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下面雪一样的肌肤,粉白粉白的,不着片缕,只缀着两颗红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生涩的勾引无论在哪里都是不够看的,可偏偏能拿捏住男主的心。
萧垚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声如蚊讷:“不让你走。”
他步子乱了,心也跟着胡乱鼓动,如有一百只鹿在心头没有章法地撞来撞去。
他转过身去,哪里敢回头,连眼睛也直视前方,一点歪心思也起不得,僵硬地跑到柜子那里拿了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后退着倒走回床边,险些摔了,伸长了手臂,把手里的衣服递过去:“给,穿、穿上。”
他紧张得结巴,却听得身后人一声轻笑。
那声音真好听,羽毛一般在他耳朵上碰了一下,便叫他神魂颠倒了。
阮昭觉得新鲜极了,前两个世界里都是他被动,来到这里以后,居然还有他主动的一天。
男人被那声轻笑勾得抓耳挠心,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浑身发烧似的滚烫。
他犹豫着,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话却不敢说,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笑什么?”
他被这屋子里不知从何而来的暧昧气氛弄得紧张得要命,半边身子陷入不可抑制的酥麻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乱得厉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听力竟然可以这么敏锐,听见身后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简直能从那声音里细微的不同判断出阮昭此时的动作。
身后的人穿好了衣服,跪坐在床上,声音轻柔:“我穿好了。”
有一瞬间,萧垚甚至以为自己和阮昭是结婚已久的小夫夫,要不然,为什么只听到阮昭的声音,他的心里就甜得不行。
他转过身,看到这人穿的衣裳,当即愣在那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盖过环境里所有的杂声。
只见,床上的人裸露着大腿,只穿了上衣,扣子也不扣好,错落地揪在一起,上衣胡乱地裹在身上,下身不着片缕,半遮半掩,比不穿衣服还叫人心乱。
萧垚整个人都快要熟了。
这人是什么人?真的是村头陈家的寡夫吗?是不是山里生出来的神仙?
接着,他听到面前这个小神仙开了口:“萧垚,你的衣服怎么那么大啊?”
萧垚愣愣地看着阮昭扯起布料,隐隐露出下面盖着的雪肤,喉结上下滑动,心跳如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的脑子简直要被这甜得几乎能拉丝的声音煮成一锅浆糊,他晕晕乎乎,说话全凭本能:“是你太小了。”
阮昭听了,似乎有点不高兴,皱起小脸,抬脚去蹬人:“我才不小呢,你瞧不起人。”
他抬手掀了掀衣服,认真地研究布料:“你的衣服……好硬啊。”
小寡夫撅着嘴,小声抱怨,本来算得上不礼貌的抱怨,被他这样软的声调一说,仿佛撒娇一般,一下子就变成了别人的不是了。
他的声音水一样润,调子带着男方特有的柔和,尾音微微上扬,不知道是在抱怨男人的衣服硬,还是别的地方,听在耳里,甚至会被勾起其他的想法。
萧垚窘迫极了,赶紧再去找新的衣服:“我给你找。”
阮昭眼尖地看到男人转过身体之前,不小心露出的胯下那鼓鼓囊囊肿成一大包的东西,他被吓着了,却忍不住去想。
把那东西和前两个世界里见过的对比。
但只是隔着裤子看,倒还看不出什么端倪,毕竟没有亲手量过,得到的数据不够真实。
他想着这个世界里的任务目标,一时间犯了愁。
这个世界里的男主在原本的剧情线里就一直顺风顺水,除了终生未婚以外,都和其他里的普通主角没什么不同。
也许这就是任务起变化的原因。
现在他所使用的这个身份,在原本的世界观里甚至不存在,因此也就没有现在这种勾引情节,他的灵魂数据被系统导入进来以后,基于世界本身设定,捏造出了一个假身份,这才得以让他在本世界立足。
但仅仅捏造假身份是不够的,这个世界不比新手世界,十分排外,一旦察觉他是外来者,就会立即把他踢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系统结合了本世界原本就存在的几个不同的传闻,把那些人设强加到这具身体上,捏合成一个活在村民传闻里的、不怎么露面的角色,好不让本世界居民察觉到不对劲,他要十分小心、完完全全地沉浸在这个人设里,绝对不能被世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故而萧垚只听说过这个小寡夫的传言,知道有这么个人,却没见过几面真人。
男主翻箱倒柜,找出一件绸布做的新衣服,却拿不出手,那衣服放在柜子里压得时间太长了,上面都是折痕,还有一股霉味。
这件衣服拿出去,一点会被嫌弃。
即使不被嫌弃,也会惹得人不高兴。
他不想让阮昭不高兴。
见到阮昭的第一眼,他就想一直看到这个人高高兴兴的,想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拿给对方,哪怕被拒绝也没有关系。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就叫一见钟情,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捏着衣服不说话。
只几秒钟,他就想到了解决办法:“咱们下午去买吧?”
阮昭听见这话,惊讶地上下打量着男主,说出来的话也不客气极了:“你有病吗?”
他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好勾搭的人。
他只是光着身体在床上躺了躺,连话都只说了几句,这个人就上赶着要给他买衣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被这样一句话搞得脸热,小寡夫的声音太甜,听起来不像骂人,反倒是像撒娇。
他声音也放得轻轻的,怕吓着人似的,说:“那你要干什么?”
他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面前的男生来这里是为什么呢,只是听这人一口一个找他睡觉,一时心乱,被弄得不知所措起来了。
他怕阮昭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找他,所以赶紧又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寡夫一脸的理所当然:“找你睡觉啊,不是说了吗?”
他上下打量着男人,那是评估菜市场里的货物一样的眼神,几乎叫人感觉不到尊重。
但萧垚却不觉得难受,他甚至在察觉到那眼神的时候,心里紧张,小幅度地动了动身体,昂首挺胸,好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更体面。
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兵。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紧张极了,紧紧盯着阮昭的嘴唇,似乎想把那两片薄薄的花瓣盯出火来,他知道自己待会儿就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审判,这个小寡夫会用自己的一套价值观对他所具备的价值进行评估。
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是想着,如果他能更有价值,面容更俊朗,身体更健壮,肌肉更发达,脑子再变得聪明一点,嘴巴再会说话一点就好了。
也许,那样他就不会害怕自己被面前的人嫌弃。
“你刚下过地?身上都是汗。”阮昭穿着男主的衣服,从床上爬下来,他的小腿笔直纤细,大腿紧绷修长,身体每一处都是美丽的。
这样美丽的精灵从自己的床上下来,光着下半身,这种美景落在任何人眼里都会激得人热血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垚的视线漂移,想看着阮昭,又不敢把眼神落到对方身上,咽了咽口水,说:“是,我刚回来。”
他说完,心里忐忑极了,以为是自己身上有汗味,让这人不喜欢了,于是他赶紧找补:“我这就去洗澡,我身上不臭,每天都好好洗了。”
他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却刚好有一股笨拙的认真劲,干什么都一本正经,洗漱的时候也绝不马虎,相比同村的人,他算得上是顶顶干净的男人了。
可他面对着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小寡夫的时候,却怎么都显得粗鄙不堪,带着男人特有的“臭味”,这叫他忍不住紧张起来,也丧气起来。
他不记得小寡夫那个死了不久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但却隐隐觉得自己被那个男人压了一头。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每天香香软软地躺在被窝里,适应了那种干净馨香的气味,一定一点都闻不了汗臭味,只要闻到别人身上沾染一点,都会皱起鼻子,摆出臭脸来,催促着男人快去洗澡。
陈旺面对这样的小“妻子”,怎么能不听话?说不定还要拉着小寡夫,让人给他洗。
萧垚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去想象小寡夫和陈旺之间相处的细节,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想,自虐一样。
他赶紧去拿衣服,准备去洗澡。
出门以前却突然想到了:万一小寡夫趁着他去洗澡了,偷偷跑出院子,去找别人了怎么办?
去找别的,更强壮、更英俊、更爱干净的男人。
他忍不住开始嫉妒起了那个“幸运儿”,甚至发自内心地诅咒那个并不存在的陌生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毛病,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他到底为什么要找这个傻不拉几的男人。
赶紧叫人:“你干嘛去?”
“我去洗澡。”萧垚可怜巴巴地看着阮昭,“我洗澡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走?我今天买了豆腐,还买了五花肉,我可以给你做好吃的。”
好吃懒做的小寡夫听到这话,眼睛立刻亮起来了:“好呀。”
他本来就是饿了,想找一家人蹭个饭吃,既然萧垚主动开了口,他也就不必再自己去提了:“你洗快点,我饿了。”
他没明面上同意,但却也没拒绝。
萧垚迅速收拾了衣服,怕人趁机会走了,接了桶凉水随便冲了冲,就急吼吼地跑出来了。
看到人还在原地,他松了口气,露出一嘴大白牙:“我洗好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高兴。
只要看到阮昭,只要眼里有这个人,他就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昭还坐在屋里的床上,手里随便摸了本书看,瞧见人来了,他便把那本无趣的书放下了,这人真是挑剔极了,坐着人家的床,看着人家的书,嘴里还要挑挑拣拣:“这书不好看。”
他娇气地皱着眉头,像是很不满似的。
其实这情绪里十分只有七分是真的,剩下那三分都是他装腔拿调用来拿捏男人的。
他不喜欢干活,因此把那些小聪明、小手段用得熟练至极,摆脸色的时候也叫人心头痒痒。
但萧垚偏偏就吃这个,听了这话以后,立即紧张起来,他怕这是阮昭想要离开这里的借口,于是赶紧说:“我们下午去赶集,下午就买,买新的,好看的书。”
他房间里的书都是他学习用的,农业林业都涉及,还从旧书摊上淘了些金融类的书,没有哪本是有趣的,起码对于不爱学习的小寡夫来说是这样的。
阮昭皱皱鼻子,往后面一躺:“那么累,我才不想去,你自己去好了。”
萧垚连声答应,还美不滋的,连做饭的时候都哼着不成调的歌。
他围着围裙在灶台边上转悠,一时间竟然产生了他和阮昭已经结婚好久的错觉。
丈夫在厨房做饭,妻子在房间等着,白白净净,乖乖地坐着,像个小神仙一样乖巧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阮昭,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端着盘子,放到院子的桌子上,盖上罩笼才去叫人。
他推开门的时候,阮昭正在他床上懒懒趴着,身上的衣服被被褥揉出褶子,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还有那两条修长的腿。
萧垚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站在那里,愣了吧唧的,话都不会说了:“阮……”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身体诚实极了,立刻把看到的美景记载心里,并在身体上映射出情绪来。
阮昭闻言回头,看到了萧垚身上的帐篷,脸也有点红,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你也想跟我睡觉啊?我还以为你真傻呢。”
萧垚羞赧地侧了侧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再出丑,他不敢再看阮昭,重新组织了语言:“吃饭吗?先吃饭,再……干那个。”
后面三个字他说的极小声,几乎叫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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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
也从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此,他下半身都已经高高翘起,在裤裆那里打了把大伞,还是只知道机械地往嘴里填饭,吃了个花椒也不知道,被麻了嘴,半天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吐掉了。
阮昭差不多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偏偏凑过去,状似天真:“你很热吗?”
他离得那样近,近得几乎能被男人捕捉到他身上全部的香气。
那味道是这样勾人,扑进萧垚鼻腔里,叫他在这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以为面前的小寡夫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我不热。”萧垚干巴巴地回答,接着头也不敢抬,再也不敢偷看了,傻了吧唧地扒饭,蜜色的肌肤上浮上来一层红晕。
他很快吃完了三碗饭,但还没吃饱,却不盛了,巴巴地看着吃饭磨磨唧唧的小寡夫,不说话,乖得像小狗。
阮昭疑惑:“你吃饱了?”
萧垚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吃了,都留给你。”
他今天做了一大锅饭,就是怕人吃不饱,嫌弃他没本事,再出去找了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剩下的饭很多,即使他现在不吃了,剩下的饭也够阮昭吃三天。
但他还是怕阮昭不够吃的。
阮昭想了想,不知道男人这是吃饱了,还是没饱。
【系统,他吃饱了吗?】他没有以往的记忆,不知道该怎么判断。
系统检测了同村其他男人的饭量,再结合了男人的体脂率等进行计算,得出结论:【没有。】
阮昭看着萧垚的眼神,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老师,这饭桌是讲台,面前高高大大的男人是他的学生。
尽管这个年轻男人年龄是比他的真实年龄大的,但在这个世界里,在两人的设定上,男人是比他小的。
他还比男人多了那么多性经验,自觉要做一个好老师。
因此,说话时便带了些俯视感:“和我一起吃饭很没有食欲吗?”
他以为自己是在教训“学生”,但在萧垚的眼里,漂亮的小寡夫像撒娇似的,小脸微抬,可爱得冒泡。
萧垚心都要化了,连忙说:“没有,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吃饱了,为什么不再去吃?”阮昭问,“你要是这样,那我走了。”
他说着,放下碗,作势要走。
他知道男人不会让他走的,勾引了很多人、经验丰富的小寡夫明白极了,只要他这么一作,无论是谁都会乖乖低头。
萧垚慌得很,想去拉人,脸都急白了:“别走好不好。”
坏心眼的小寡夫满意极了,开口“教训”道:“那你下次有什么说什么,别什么都憋在心里,还以为是对我好。”
萧垚自然连连应声,乖乖去盛了一满碗饭。
吃到一半,他讷讷放下筷子,说:“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
他听说过小寡夫的传闻,原先他以为不过是个好吃懒做的懒人,现在却觉得这样的人,自然是要被宝贝起来,养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的。
那双漂亮细嫩的手,不该干任何粗活。
阮昭却不正面答应,只说:“看你表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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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心想着阮昭,想着对方身上这样香的味道,雪团一样滑腻柔白的肌肤,那样富有弹性,那样柔软。
简直看一看就要醉了。
看得阮昭乐不可支:“你真是个呆子。”
萧垚被笑话了,倒也不恼,只是痴痴地笑,还没定下来,他就感到了一种被老婆笑骂的幸福。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房间里另一朵柔软的花:“那我好好表现,你能不能快点?”
他想了想,主动说:“给我打分。”
说着,他便要去做,拿了纸和笔出来,让阮老师在上面记下他的分数,说是等他靠了满分就可以和他好。
阮昭不愿意拿:“我心里记着就行了。”
于是萧垚便要自己记:“你每天都给我检查,给我监考,我绝不作弊。”
阮昭被逗乐了,随口道:“这么听话?奖励十分。”
一下子就给了这么高的分数,萧垚高兴坏了,忙不迭地记上,跟真的一样,煞有其事地写下来,字迹有力,铁画银钩,看着是练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完饭,萧垚主动把洗碗的活计全都包揽,只让小寡夫坐在那吃他买的油桃。
阮昭吃完了,乖乖把手洗得干干净净,仔细打了肥皂,这时他才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演戏好累啊。】
他撒娇惯了,说什么话都带着小小的尾音,显得娇气可爱。
系统赶紧安抚:【宿主辛苦了,只要不被世界意识发现您的行为举止有异就好。】
阮昭撅着嘴,深深叹了口气。
不过还好,在他看来,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比前两个世界的任务简单的。
毕竟他不再需要拯救男主,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度寄托在别人身上。
在这个世界里,他可以舒服一把,舒服完了就走。
只是五百毫升,确实有点太多了。
想到男主胯下那粗大的阳物,他打了个哆嗦。
舒服倒是舒服了,但要是舒服过了头,可是要命的。
他心里既怀着对性交刺激的向往,又抱有对过量快感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也不是真的害怕,只是那种太超过的感觉,真的让他想想都两腿发软。
他洗完了手,甩着水往屋里走去。
萧垚此时听话地坐在床上等他,没到处乱跑,听到脚步声渐近,他立即抬头,看向门口,眼里含着兴奋和期待。
但他还是坐在那里,看起来像只很乖的小土狗。
“脱衣服呀。”阮昭指挥着,“还要我教你吗?”
萧垚想说要,但他怕自己没经验丢了脸,反而被人瞧不起,于是强装镇定,闷声不吭地脱了衣服,露出身上精壮的肌肉。
他骨架大,身量漂亮,肌肉均匀而恰到好处地覆盖在他身上每一处。
怪不得是男主,身材确实不错。
阮昭想了想,没在原着里面发现有女主的存在,萧垚在原书里连红颜知己都没有,仿佛皈依佛门的和尚那样自重。
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点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现在是初夏,但已经显现出了些许闷热,尤其是现在,这样一个二人独处的房间,很难不让人感觉到热。
那种热意和夏季特有的热不同,是潮湿而暧昧的。
屋子里拉着窗帘,让整间屋子的任何摆设都蒙着暗黄淡粉的光。
萧垚鼻间都是漂亮小寡夫身上的香气,勾得他呼吸急促,抱着人,不知所措地在人身上乱拱。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听阮昭说的,要脱掉衣服,但再往后他就不知道了。
他没学过这类的知识,手淫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自己脱了个干净,想了想,帮小寡夫也脱了。
他把人抱在怀里,两人的肌肤相贴,他的体温要比阮昭的高一些,这种差异让他在贴上那冰凉细腻的肌肤时激动得打了个哆嗦。
他很激动,下身完全翘起来,长而粗大的阴茎狰狞地挺立着,他有些无助地看着阮昭,表情期待又羞赧。
“我该干啥?”他问,像好学的学生一样。
一边用那湿漉漉的眼神看着阮昭,一边拿自己胯下站立着的大东西蹭人。
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
他把那大东西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抹了两人身上到处都是,蹭得哪里都滑腻腻,亮晶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东西虽然长得狰狞,但实际上是很标准漂亮的,几乎能被作为雕刻家绝佳阴茎的范例,发育良好,头部微微翘起,一点一点地滴落
阮昭敏感的乳头在这样的注视之中慢慢立起来,肿成一个红红的小豆。
萧垚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白雪上的红果吸引过去,盯紧了那里,眼睛都直了。
他很激动,身体都在细微的颤抖,显得青涩得很。
“我想舔舔。”他说着,咽着口水,“我能舔舔吗?”
他征求着对方的意见,忍得很辛苦。
阮昭也被这种青涩暧昧的氛围感染了,有些动情,阴茎慢慢硬起来,后穴分泌出黏腻润滑的液体。
他小幅度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萧垚便像得了准许一样,饿狗似的低头扑上去,把那块肉嘬得滋滋作响。
一边嘬,一边还含着那小豆,含含糊糊地说:“好香……”
阮昭几乎以为这个男人要把他吃掉了。
那种刺激在他胸口蔓延,电流从胸口处向全身反射,弄得一身都酥酥麻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促地喘息,手指抓紧了男主的头发,小声哼哼,催促着男人快点或者慢点。
过了一会儿,又不知怎么的,哭起来了,倒也没怎么掉眼泪,却引得萧垚心疼坏了。
男人着急地抬起头,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阮昭眼圈红红的,显然是爽到了,但却显得可怜极了,他咬着下唇,后穴一缩一缩地,浑身发抖。
他刚才险些要被嘬到高潮了。
太可怕了。
那种浑身战栗、不受控制的感觉。
很想尿尿,但他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这不是真的尿意,而是涌动的快感。
萧垚拿脸去贴阮昭身上的皮肤,呼吸很重,喘得很厉害。
阮昭声音很小,但对于与他紧紧相贴的萧垚来说,声音又很大。
他说:“你吃吃另一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垚听了这句话,这样低声的、撒娇一样的声音,带着细细的抖,还有些微喘息,叫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家伙。
他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显得格外激动——是一种狰狞的、男性特有的激动。
他看着被嘬到满脸通红,额间流出薄汗的阮昭,心脏砰砰直跳,简直要爱死了,他嗓子发哑,被蛊惑一样地又低下头,含住另一边。
在触碰到那一点红豆的时候,他感觉唇下触碰着的躯体很激烈地颤抖了一次,反应很大,娇气得不得了。
阮昭险些抑制不住唇边的喘息,实际上他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身体,他的反应太剧烈了,只是被吃了乳头,就像是被干到深处似的,灵魂都要飞天了。
这样青涩的反应和传言中那个处处留情到处勾搭的小寡夫截然不同,但处男男主对此毫不知情。
萧垚竭力讨好着小寡夫,尽自己所有能力展现着自己身体的能力,企图依靠这些东西吸引住经验丰富的心上人。
他是个笨人,不会说什么好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讨人欢心,他只有强壮结实的身体,一身蛮力,可以把漂亮的小寡夫养得白白嫩嫩,不再饿肚子。
但他不确定自己拥有的是不是对方想要的。
会不会有人比他更好。
所以他非常不安。
在对小寡夫一见钟情以后,便因对方过盛的姿容而不安。
这个人实在是太漂亮了,是他无法把握得住的漂亮,可以用来做最锋利的武器的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吸引住世界上所有人的漂亮。
哪怕这个人懒惰、轻佻,也依旧会有大把大把的人,前赴后继,不惜一切代价地向上扑。
如果他不能有十足的把握,完全引诱住这个人的话,其就会立刻像美丽的蝴蝶一样,毫无留恋地飞走。
“舒服不舒服?”他含着小寡夫的乳珠,说话含混,富有磁性的低沉声音紧贴着阮昭细嫩的皮肉传播,声音里蕴含的能量震得小寡夫胸口发麻。
阮昭皱着眉,轻轻呵气,声音颤抖:“滚蛋……唔……吸重一点……”
他的脚趾都蜷紧了,手指不知所措地抓紧男主的短发,腰肢下意识耸起,挺起来的腰肢如一张漂亮的弓,那样纤细,腹部薄薄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颤抖,展露出青年好看的身量。
萧垚一边卖力地吸吮,一边紧盯住对方的脸,防止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动,他几乎要被小寡夫迷死了。
从未与他人有过过多接触的男人昏了头一样地在小寡夫身上拱,只是吸着对方的乳头,他就感到浑身酥麻,看到对方快意到发颤的反应,他浑身就都燥热起来了。
那颗小豆是那样的软,软得让他觉得轻轻一抿就会化在他嘴里,他的舌头下意识地拨弄那颗小红果,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渴求着对方的身体。
哪怕只是讨好这人,也叫他爽得浑身发抖。
他眼睛发红,像要哭了,呼吸也越发急促,这副尊容倒是叫人分不清被伺候的到底是谁了,可他激动是激动,吸住阮昭乳头的力道倒是一点也不减,一味地舔抿含弄,把享受着的这个人弄得腰软腿麻,凌乱得厉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好热,好热,感觉浑身都要热化掉了。
阮昭像突然变作了一个蜡做的小人,浑身都发着汗,热得骨酥皮麻,身子都软了。
萧垚从没经过这样的事,他见阮昭舒服,便得了肯定似的,越发地卖力,嘴巴嘬住阮昭柔软的乳头,如同含住一颗将破未破的软糖。
阮昭两腿打颤,在床单上蹬来蹬去,嗓子里掐出来的呻吟声腻腻的,带着些抹不掉的软甜。
实在是太过舒服。
如同掉落进糖罐子里一样的快乐。
萧垚不像那些男人,只知道犁地。
这男人憨厚倒是憨厚,却也有老实本分人的好处。
他要做什么,便只做什么,绝无旁的心思。
要吃奶,就认真去嘬,把那乳珠嘬得艳红软烂,泛着晶莹的光,充血的红。
嘬得阮昭头皮发麻,张口喘着气,眼尾一片湿红,噙着半掉不掉的泪。
“舒服吗?”萧垚想喊阮昭的名字,却总觉得这样不够亲密。
他虽然和阮昭没有明面上的关系,可他想要和这人更亲近一点,仿佛这样代表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密的恋人之间一般不会直呼其名,但阮昭的名字是两个字,不好从后面摘出字来叫,如果取之名念做叠字,叫“昭昭”的话……他的脸红了。
好像太亲昵了。
他是很喜欢的,甚至更亲一点也无妨。
只是不知道阮昭会怎样想。
一想到可能会被拒绝,他就感觉四肢百骸都被酸涩浸泡了。
他暂时还没能讨取阮昭的欢心,现在去想这些东西为时尚早,说不定会被阮昭嫌弃。
要沉得住气才行。
他小时常常和村里的小孩去钓虾,唯有沉得住气才能获得更加丰厚的成果。
他忍得住。
这样想着,他嘴下的动作也跟着卖力起来,把那一块小肉嘬得滋滋作响。
阮昭被舔得腰软,几次都快要哭出来了,被男人那嘴巴一抿,眼泪就又憋回去了。
他腰肢乱颤,软得面条一般。
只被嘬了几下就快要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吸……啊、啊……啊不行了……松口……啊不行……舔舔……呜……”
他一边叫着别吸,一边又按着萧垚的头,不让人走,硬是要把人按得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挺动着腰,被吸得有了高潮的欲望,但总是差点意思。
叫到最后,他嗓子都叫得发哑,可就是差那么一点,不上不下的,折腾得他眼泪在眼里直打转。
萧垚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小漂亮在想什么,光是看着对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都要化了。
见阮昭连呜带喘得,像要背过气去,他赶紧松嘴,问:“怎么了?”
没开过荤的男人就是憨傻呆愣,这要是签两个世界里有点经验的男人,早就狼似的扑上来了,那哪里会留给阮昭说话的机会。
但他的这种行为却叫阮昭更加的难堪羞耻。
本来他只是随着自己心意来,想怎么叫怎么叫,来到这里以后,不仅要他自己勾引男人,还要被人嘬到高潮,甚至还要跟这傻不愣登的东西解释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他愤愤抹泪,声音带喘:“快,舔舔我……”
他抖了抖腰,漂亮的小阴茎也跟着晃动起来,蹭到萧垚精壮的身体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舔舔那儿……嗯……”阮昭哆嗦着,被萧垚傻愣愣地一嘬,只觉得魂儿都没了。
他呜呜叫着,呼哧呼哧喘气。
“要射了……呜……要射了……不行了……呜啊……”他一双纤长的腿控制不住地乱抖,挣扎着,自发地缠上萧垚劲瘦的腰,用自己的玉茎在对方身上蹭来蹭去。
他被嘬得快要精神混乱,说出口的话也越发地放浪。
“快……呜……插我……好舒服……呜啊啊……好舒服……再吸这边……啊……要化了……我不行了……想要……呜……”
他抖着腰,在萧垚身上四处乱蹭。
不行了。
真的要不行了。
被嘬乳头的快乐是即使他享受了很多次,也不会习惯的一种快乐。
他明明是个正常人,本来不该有这样淫乱的表现的,却要被这样的嘬吃弄坏了。
奶尖被舔得艳红挺立,颤颤巍巍的,被刷上一层亮光,雪一样的白肤上慢慢浮现出红晕来。
那些红只在皮薄的地方有所显现,其他地方还是那样细腻的一片乳白,仿若一片奶衣。
萧垚吃得更起劲了,他像个奶孩一样,对阮昭的双乳表现出了极大的眷恋。
在发现不同动作会换来对方不同的反应时,他便如钻研什么科学研究一样卖力地舔、吸、嘬、咬。
每一种动作都会让阮昭频率不同地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咬,也是轻轻的,控制好了力度,用牙尖在最脆弱敏感的乳珠顶部轻轻硌一下,用门齿叼住小小那的红珠,小心地提起来,扯得那处小雪山一般耸起来,根本不会让人感觉到痛。
可就算是这样,阮昭还是受不了。
甚至因为这样的对待而委屈起来,眼眶红红地哭。
最开始只是为了拿捏住男人,呜呜叫几声,在发觉这样做可以让萧垚紧张起来以后,他便越发热衷此道。
可不知是不是被看出来了,男人在发现哭泣不光只有“痛苦”这一种含义以后,便越来越大胆。
还学会看他的脸色,只要察觉到阮昭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不适以后,行为也渐渐如鱼得水起来。
吃得阮昭满脸通红,一边瑟瑟,一面哼哼呻吟。
男主被那样动情的声音勾得头皮发麻,原本一直藏在裤裆里的东西立即站起来,鼓起一大包。
阮昭敏感的后穴里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这是他的任务奖励,是他得以在每个男人粗大阴茎上获得更多快乐的秘诀。
那些液体有催情的功效,可现在男主不知发些什么疯,非得要做圣贤,只奉献,不插入,于是那催出来的情就全奉送到了阮昭一个人身上,快要把人折磨疯。
他只觉得后面好痒,好热,身上各处都如同被虫子爬一样,又痒又麻,恨不得立刻有个粗大的家伙闯进来,好好给他按摩一下。
“哈啊……别吸了……呜……呜啊!”阮昭正想磨磨男主,好叫这人掏出那大棍子来,把他捅上一捅,好好治治他热穴里这磨人的痒,谁知,萧垚嘴巴忽地一抿,两腮一瘪,一吸,被吮得软烂的乳头便立刻被那吸力拉长,毫无保留地露出自己最细嫩的乳孔。
萧垚并不知道自己嘬到了哪里,他的牙无意间在那乳头上擦过,刚好擦过敏感至极的乳孔,漂亮小寡夫便如遭雷击一般筛糠似的战栗,下面没被任何东西碰过的小玉茎也毫无预兆地喷出积攒多时的白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阮昭浑身都软得没有力气,口里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呜呜叫着蹬腿。
他惊叫着射出来,哆嗦着哭着叫着,哼唧了很久。
萧垚心疼得厉害,松开了嘴,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地哄。
“没事了,没事了,我不吃了。”他小心地抱紧怀里软甜香腻的人,动作很轻,如同搂住一团馨香的雪。
男人哄人的语气和动作都透露着生疏,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小寡夫射出来的东西沾了男主一身,男人却一点都不嫌弃。
那黏腻的东西真是香极了,犹如催情药剂一样,蛊得他魂儿都酥了。
沾到哪里哪里香。
身材高大的男人把那小小一团雪轻轻搂着,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下又一下地亲。
“不哭不哭。”他亲了亲阮昭的额头,大手在人身上游移,另一手慢慢在小漂亮的后背上抚动,安抚着小漂亮的情绪,“好香。”
他鼻尖耸动,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看着小寡夫哭得通红的眼睛。
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可爱。
简直想把人吃到肚子里。
阮昭哭了一会儿,又哼哼唧唧地说自己热。
“哪里热?”萧垚拿手巾擦了擦小漂亮身上那层细汗,没忍住,闻了闻手巾上沾染着的香气。
“这里热……呜……”阮昭往身上摸,声音还沙哑着,手掌却不安分极了,眼睛里还噙着泪,眼尾与鼻尖都红红的,却已经开始勾人了。
他肚子里都是热热的,后面也很痒,迫切地需要一根巨大的、带青筋的东西闯进去,狠狠地干他一通。
他早早尝试过了情欲的滋味,那种快乐的感觉叫他食髓知味、无法自拔,只要想想,后面就发洪似的开始分泌润滑用的液体。
现在有了点苗头,又接到了收集精液的任务,真是正合他意,可以正大光明地享受这些男人的肉体了。
他小巧的一张脸上满是红晕,被情欲蒸腾得漂亮勾人,细白的手指指着自己薄薄的肚皮:“这里好热……”
他又慢慢分开两条腿,露出下面一张一合的小口,像是怕人看不清似的,还特意用两根手指掰开微微发红的穴眼:“这里也好热。”
萧垚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就乱了,他大脑宕机,愣愣地看着小漂亮的动作,下身硬得发胀,发痛。
偏偏这小寡夫还不知死活地勾引,拉着他的手,放到穴口,叫他摸摸自己,叫他捅进去,甚至拉着那翘起来的大东西往上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动作直接得要命。
这不是什么高级的勾引手段,和那些传言中的骚得不行的手段一点都不一样,显得笨拙稚嫩。
但萧垚吃这套吃得不行,几乎要被迷死。
心上人在眼前摆出这样的姿态,哪个人能忍得住?
他草草撸了两把,就要急吼吼地撞进去,却在临门一脚停下,问:“我能直接进去吗?”
他忍得浑身都发烫,但还是硬生生逼着自己停在那里。
他知道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一样。
也听同村的人说过几句娶男老婆和娶女老婆的区别,但关于实操阶段,还是没能得到更细节的教育,不知道自己直接进去会不会让人受伤。
和阮昭的安全相比,他的欲望是小事。
小寡夫比他直接多了,抓着那粗大东西:“你不来,我自己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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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门户大开地躺在床上,摆出这样淫乱的姿势,嘴里说出这样勾人的话。
几乎是只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神大乱。
萧垚被勾得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得了准许,他便再也忍不了,扶着棍儿长驱直入,一寸寸攻入其中。
那肉穴湿热泥泞,吸得他魂儿都快飞了,他忍耐着强烈的欲望,手臂紧张得发抖。
阮昭身体内部被入侵,那样的异物感和反馈而来的刺激叫他脚背绷紧,足尖微勾,张口难耐地呼吸。
他伸出手臂搂住男人的脖颈,在对方耳边一下又一下地喘气,呼吸烫得男人耳尖通红。
他趴在男主耳畔,魅魔一般诱人,喘息声里流露出无法遮掩的情欲,他记得前两个世界里的遭遇,想起了男主的人设。
原着为了表现男主的事业心,连个女主都没有安排,从故事开始到文章结束,男主都没有任何一个亲密对象。
也就是说,萧垚是个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的印象里,他遇到的这几个处男的性能力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往往会控制不住自己,过于激动,早早射出来,一个人享受去了,反倒叫他留在那个不上不下的地方,难受得很。
想到这,他趴在男人怀里,动作轻轻的,被体内汹涌的刺激折腾得发抖,但他嘴里吐出的话却叫人刺心:“你要是像他们一样不让我尽兴的话,我就把你踢下去。”
萧垚初听这句话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他额头上都是汗,轻轻亲了阮昭一口,说:“不会的。”
这话出口的一瞬间他就回过神,皱起了眉:“什么?”
阮昭被那根大阴茎深深插着,尚且在喘息着适应,听到对方的话,恹恹抬头:“什么什么?”
像在说废话一样。
萧垚心情一下子变得出奇的差,他意识到那些传言里的东西,或许有一部分是真实的。
阮昭以前有过其他男人。
这倒也正常,毕竟阮昭是陈旺的男媳妇,和陈旺有过一段儿,他可以理解,也能接受,反正陈旺死了,没法从墓里爬出来跟他抢人。
从阮昭的态度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个为了些蝇头小利勾引男人的人。
但他从来只当那些是谣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蒙骗自己,硬是让自己相信了阮昭和那些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可现在这自我欺骗被阮昭亲自打破了。
他意识到小寡夫以前有过男人,且这些曾经做过和他一样的事的男人也还在这个村子里生活。
这个想法叫他嫉妒得心口发涩,心脏都像是被一只大手捏紧了。
他在这样短短几小时里被漂亮小寡夫拿捏得死死的,已然觉得自己离不开这人,意识到阮昭不会是他一个人的以后,心情犹如发现主人在外面养了其他狗的金毛。
妒忌得很,烦躁得要命,却无可奈何,恨不得冲出去把所有除了自己以外的狗全部咬死,接着回到家里,洗干净身上的血,继续伪装成一只善良可爱的狗狗。
但他不能这样做。
于是他只能委屈地搂住身下的人,哀求一般,自言自语一样,说道:“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阮昭没回答,回应对方的是他纠缠上去的雪白臂膀,和灼热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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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靠在枕头上,呼吸都是滚热的。
萧垚是处男,一点经验都没有,最开始插进去的时候,险些忍不住射在那软嫩肉穴里,是咬着牙挺下来的,肉棍涨满了浓精,只待一个出口的机会。
要是一般的处男,初次开苞的时候,一定是忍不了的,可他偏偏就忍住了,为了那香软的唇,为了这软甜的身子,一点都不敢松懈。
对他来说,能和阮昭有这么一段是上天的恩赐了,万万不敢在这个得偿所愿的节骨眼有什么。
毕竟,要是忍不住,阮昭说不定会直接扭头走掉,一点机会都不再留给他了。
他耐心地在那灼热湿软的穴里翻搅,细细窥着阮昭每一丝的表情变化,寻找着能叫这人舒服的地方。
只要让这个人高兴,他就高兴了。
他光是盯着小寡夫的脸看,就已经很高兴了。
他身上有一种农民特有的朴实和沉稳,操人的时候也一点不放松,如同查看水稻种子一样的认真,带着些可爱的傻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这口穴,就踏踏实实地干,什么花活也不搞,什么弯弯绕绕也不整,就专心操人,一心讨好身下的心上人。
阮昭一直以为做爱就是热热闹闹水花四溅的,谁知道也能这么温存舒服,折腾得他眼尾湿红。
“唔……”他抱紧了萧垚,手指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操操那儿……呜……用力点……啊……对……就是那里……”
他哼哼唧唧的,呜呜咽咽,声音听起来是沉溺在情欲里的。
表情看起来也确实是这样。
他的后穴被男人粗大挺硬的阴茎操着,每一下都不插到最深,只在浅显处试探,似乎是怕弄痛了他。
萧垚的阴茎很大,但插进去的时候一点也不痛,能把每一处都照顾得很好,把泥泞的穴塞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其他的东西,穴里的水也被挤的滴滴点点溢出,沾在床单上,发出香腻淫乱的味道。
萧垚很听话,让操哪里就操哪里。
他记着刚刚干过的地方,几把挺着,向着那个地方再次操去,一下又一下。
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用力,所以每一下都很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好,懂得照顾人,但却不适合上床,不够刺激。
但阮昭只尝过这一次,还没到腻味的时候,自然觉得很好,是他喜欢的。
只是萧垚太听话了,闷不做声,专心干人,叫操哪个地方,就向着哪个地方进攻,一点也不敢逾矩,如大型按摩棒一样听话懂事。
他不知道上床不是授课,不能太过循规蹈矩,这是新手常见的错误,不过萧垚这样的状态已经算是很不错。
满分十分,可以打及格。
阮昭搂着人,咿咿呜呜地叫,任由那大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到处折腾。
“那里、那里再草草……呜……好舒服……”
他在床上胡乱蹬着腿,在男主怀里哆嗦。
一抖一抖的,像是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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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被干得呼呼直喘气,舌头也吐出一个艳红的尖尖,时不时哼哼一声,摸摸温柔的大狗,搂着人亲一亲,以示嘉奖。
萧垚这人老实,不像前两个世界里那些家伙,进去了以后就跟脱了金箍的猴儿一样四处乱闯,他只知道一下一下地干,怕叫人痛了,连自己的快活都顾不得。
那烙铁一样滚热粗硬的大东西在穴里不轻不重地顶,犹如世界上最最听话的按摩棒,一点违逆主人的心思都没有,体贴极了。
萧垚忍得极其辛苦,小心窥着小寡夫的表情,生怕自己这个粗人把细胳膊细腿、一团雪似的人顶坏了。
阮昭满意得要命,只是有点不满意男主的主观能动性。
这人是处男,干什么都有种畏手畏脚的感觉,需要他开口去要,对方才知道该轻点还是重点。
他轻轻哼着,搂住了萧垚的脖子,用自己被吸肿的乳头在对方紧实的胸膛上蹭。
蹭得萧垚气血上涌,几乎想不管不顾地干了,但他还是忍着,听话得要命,只等阮昭开口。
“好了,可以……唔……可以快点、再深点……啊……”阮昭搂着萧垚的胳膊,哼哼唧唧地喘。
得了指令,大狗才敢往深处进发,速度也提上来些许。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闯入了一片泥泞湿热的海,那穴里的骚肉水一般涌上来,将他的阴茎裹住,吸得他头皮发麻,险些就要这么交代进去。
但好险他忍住了,没叫自己在这里丢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按照阮昭的吩咐往里面顶,不知顶到哪里,龟头将将擦过一个不甚明显的凸起,身下的人就猛地一颤,呼吸声也夹杂了慌乱,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与之对应的,则是甬道的一个紧缩。
阮昭只叫了这么一声,慢慢地也就适应了,他见身上的人不再干他,而是稍歪着头,似乎是在分辨着什么。
他疑惑地问:“你在干什么……呜!呜、哈啊……”
他以为刚刚那一下只是男主无意间擦过的,所以也没有在意,谁知,紧接着,萧垚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向着那个刚刚被他发现的美妙之处进发。
萧垚发现,每干到那个地方,小寡夫就会猛地乱颤,脚也忍不住地翘起来,脚趾小猫似的开花。
里面也会变得非常紧,一阵又一阵地律动,仿佛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出来。
那样细白的身子在粗布床单上瑟瑟发抖,这样的场面漂亮得如同色情画报一样。
萧垚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时间,下身的动作也没了轻重,只知道打桩似的往里干。
阮昭被顶得尖叫,腰身颤抖着在床上乱扭,连连叫着不行、太深了,被操到从嗓子眼里逼出一声哭腔,萧垚才如梦初醒忙不迭地停下来。
萧垚刚刚干得那一通实在是太爽了,虽说只有几下,但每一寸肉茎都被那湿热小穴紧紧吸着,一点缝隙都不留,畅快至极,突然被叫停,差点没忍耐得住,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用了十分的自制力,好不容易从那溺死人的情欲里抽出一丝神智,赶紧低头去看身底下压着的人。
小寡夫的眼圈都红起来了,委屈得狠了,只知道呜呜地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怎么都掉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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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处男好险忍住了,满头大汗地憋着劲,握着身下这人纤细白皙的腰肢,忍耐到浑身发抖,呼吸急促,却也一下都没有再往里深入。
他憋得狠了,忍得眼珠子都发红了,但还是乖乖地停在那里,等着小寡夫缓过劲来。
“舒服不舒服?”他低声问。
阮昭脑子里一片混乱,连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哪怕男人的每一个字都准确地落到他的耳朵,他也没办法立刻分辨出来对方到底在说些什么,浑身抖得厉害,几乎要哭了。
他脸上一片茫然,愣愣地看向刚刚发声的男人。
表情是稚子一般的恍惚。
那一身雪白的皮肉汗津津、粉腻腻地落在床上,如一抔新雪那样纯净漂亮,长睫抖落出晶亮星屑,碎玉一般滚在床上。
当真美极了。
他模模糊糊地发出一个含糊的短音节:“嗯……”
语气如疑问又像是肯定,叫人捉摸不透。
萧垚便附身,趴在对方耳边问道:“里面……舒服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迫切地想要从小寡夫这里得到一个认可。
但阮昭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好不容易从那样潮水一样的快感之中抽身,便立刻不耐烦地拍了拍趴在他身上的大狗:“快……唔嗯……别说话……快干……”
他可以说是人菜瘾大,既害怕自己在过多的快感之中迷失自己,又沉迷着那样灭顶般的快乐。
萧垚有些失望,还有一些不甚明显的焦躁,这种一直不能确定的关系让他内心充满极大的不安,患得患失,像是害怕被人抛弃的流浪狗,但他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情绪,一心一意地讨好对方。
阮昭被人这样干着,尖叫声不绝于耳。
萧垚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这个人老实,憨厚,除了刚刚没把持住之外,后面哪怕寻得了他身上的敏感点,也不刻意向着那个地方进攻。
男人的动作尤其的生涩,撞击也不是很规律,粗大的阴茎在那柔软湿热的穴里毫无章法地到处胡蹭乱拱,几乎让小寡夫摸不着头脑。
阮昭快要被磨到昏厥,那个大东西在他的穴里驰骋着,有时候干了四五下都没能碰到关键位置,次次都擦着边儿过去,钓得他不上不下的,难受得要命,有时候又稳得很,抵住了那个能让他发疯的地方腰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猛顶一次敏感部位。
简直要把他玩死。
“啊!啊!啊好厉害……呜……要被搞坏了……啊啊!咿!嗯唔……怀孕了……要被干怀孕了……”
小寡夫经验丰富,嘴里能喊出来的淫词浪语花样繁多,听得闷声猛干的男人头上直流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差点又要忍不住了。
萧垚几乎不敢再看阮昭那张脸了,他怕看一眼,就会直接交代在这穴里,只能低头看对方平坦的肚皮,那纤薄腰身在床上不住地扭动,水蛇一般勾人。
快要比阮昭的脸还色了。
下腹部一动一动,好像里面有东西捣来捣去,把那薄薄的肚皮顶得一凸一凸的。
萧垚最初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待他再干两下,看着对方肚皮上那凸起的频率,很快就琢磨出来到底是什么在里面动来动去了。
他的脸登时红透,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似的。
不、不行了。
这也太色情了。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个看着别人肚皮就能动情的变态。
阴茎膨胀得吓人,硬得如铁一样,这圆头钝刃在人肚子里摩擦,刺激得阮昭惊叫连连。
“怎么——唔啊……变大了……呜呜……太大了……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脆弱的黏膜被这样挺硬的东西反复摩擦,热得快要冒烟了,偏偏那骚浪的内壁对主人的失态毫无察觉,越是遭受刺激,越是能分泌出滑腻的水来。
哪怕萧垚的东西没能全部都进来,阮昭还是招架不住,他被干得求饶,一会儿叫着快点快点顶里面,一会儿求萧垚拔出去他不要了。
矛盾至极。
萧垚似乎也察觉出身下青年语言的混乱,他太听话了,让干哪里就干哪里,但哪怕是这样也没办法完全满足对方的要求。
阮昭被这驴家伙搞得浑身发烫,眼泪当时就下来了,哭喘着,不知道要怎样才好了。
埋头苦干的男人一见小寡夫哭了,立刻就停一下动作,小心地安慰,轻声地哄唤,堪比男模的一张俊脸上满满都是为难。
“你又要快一点,又说不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萧垚抱着心上人的腰,把小寡夫的脸亲了个遍,心疼死了。
别说掉眼泪了,阮昭就是撇撇嘴他都心疼,恨不得以身代之,把所有都奉上。
阮昭哼哼唧唧的,又叫又喘,他正到快意时候,突然这么停下来简直要命,抖着腿踢人:“傻子……啊……你不会、不会自己琢磨?也太无趣了……唔……”
萧垚立即意识到自己这样一味地听话是没法叫人真心喜欢上他的,村里那些夫妻都是这样,只知道听话的男人会被媳妇嫌弃,他怕被嫌弃,于是点头:“好,我自己琢磨,没主意了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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