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见他这副情态,心下一动,拔出阳具,将他翻了个面。
云珩以为玄道这是要鸣金收兵,还有点意犹未尽,淫穴媚肉谄媚挽留执意离去的肉棒,喷出更多暖烘烘的爱液,将它们浸泡当中。
衡清叩敲木门未得任何回应,正思考着是留下还是离去时,却听到一声闷响,像是某种重物撞到了那扇门上,带着门板微微轻颤。
堆积在云珩腰间的衣衫悄悄落地,被两人的赤足踩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将他摁在门上,大力捏挤着他那对鼓胀嫩白的小乳房,将艳红的乳头含入嘴中,撕咬挑逗,吸吮取乐。
他的舌头舔开乳孔,迎接内里涌出的甘泉。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云珩泫然欲泣,脸上的表情既享受又痛苦,仅剩的羞耻转化为隐秘的快感,凌驾理智,追逐本性。
“天尊…能不能,能不能多吸走些……”云珩嚅嗫,全然不知现在的他在玄道眼里是何等的骚甜,“我这两处一直涨涨的,难受了好久。”
玄道喉结微动,大口大口吞咽下嘴里的新鲜温热的乳汁,极为英俊冷冽的脸上沾了些许白色奶渍。
他眼神暗暗,几乎想把云珩整个人拆骨入腹。
他借着木门的支撑,高高抱起云珩,将久挺不倒的阴茎又塞回两处销魂窟中。
“难受,应当早些同我讲。”他缓缓道,低头叼起云珩的左乳,肆意拉扯,“无论何事都应与我讲。”
白嫩充盈的乳房荡起微波,上下晃动,轻轻拍打着玄道高挺的鼻梁。
软烂肉壁惯性讨好着强势捅入的阴茎,无论是幼嫩的子宫还是后庭直肠,都已成了最契合玄道的形状,被两根凶物蛮横占有无数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被玄道搅得神魂颠倒,舌头一伸一吐,粗重喘息,像快溺死在快感浪潮般。
他终是不堪欲望的蛊惑,留下两行清泪,张嘴便是淫词浪言,已将门外的衡清完全抛之脑后。
“天尊!好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再顶重些!啊…啊!就是那处!”
他的脊背狠狠撞上木门,拼命扭动腰臀迎接肉龙的楔入,贪婪索取更深更多更为强烈凶猛的欢愉。
完全勃起的玉茎光靠后穴的快感与皮肉间的小摩擦便足可颤栗吐水,交泄精元,沿着玄道腰腹流淌而下。
如此放浪形骸,得趣忘情,云珩清醒后又不免一番埋怨,窝在玄道怀里愤斥,即便自己的腿间、腰上、乳房还粘黏着浓稠白浆。
幸亏玄道中途便分心向衡清暗送法旨,将自己元神出窍在真武山的所见所闻传达,命他立刻去盯梢太虚教近期的动向,及时将他打发走。
不然,云珩肯定要同他大闹特闹。说不准,接下来的几日又不许他碰触。
玄道低眉顺眼,听云珩讲个不停,面上还是那副冷漠严肃、虚心受教的模样,可心里的想法却是万分活络、花样百出,手又忍不住把玩云珩疲惫垂软的肉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休兵罢战后,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敢于吐露心声,能言善辩,对着玄道滔滔不绝,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
他说得正兴起,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
玄道轻按阴茎冠头,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手掌套弄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说着说着便卡了壳,浑身一颤,泛起羞恼的赤红,稀薄的精液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
“天尊!我在说正事呢!”云珩眼角沁泪,嘟囔着,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既不庄重,也不肃穆,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皱巴巴扔在门边,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
云珩念起咒法,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煞是气人。
起初,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仔细回想后,又重复施展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
二人方才颠鸾倒凤、放浪形骸时,战况激烈,你追我逃,云珩失手触倒了破阵的长明灯,致使禅室内也遭受了阵法的影响,可谓害人害己。
他虽灵力充沛,但修为境界尚低,受阵法死死压制,毫无用武之地。
但这阵法对玄道毫无影响,他一招手,顽固的布团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洁净如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穿好衣服,发现地上盏体开裂的长明灯,低头不安道:“我,我是不小心才打碎的。”
他还不知这里是何处,听玄道轻描淡写一句玉虚子在戒律堂内的禅室后,残存的笑意立马消失,面色陡然凝重几分。
玉虚子的禅室很是简单素朴,甚至用简陋来形容都不夸张,唯有一对黄花梨镂雕螭龙做灯架的落地长明灯尚算精致,摆在显眼处,想必是喜爱非常。
可现在,其中一架毁于云珩之手。
想起永远板着脸,眼神冷冽如刀剑的玉虚子,云珩便心虚胆怯,手足紧张,只想躲进玄道怀中避难。
“无碍,让君乾子将灯盏修复即可。”玄道见他脸色不佳,安慰道。
云珩微微一愣,没想到君乾子还有这手艺,不大放心地问:“能将它修复回原样吗?”
玄道瞥了眼长明灯,将样式看了个大概后,又扫视一圈,笃定道,“若是复原不了,便叫他再做一对给玉虚子。”
他这两徒弟素来亲密,来往频繁,感情好于宗门内其他师兄弟,平日互赠灵宝不是稀奇事,只是没想到连玉虚子禅室的结构布置,都有君乾子的参与。
难怪里间还设有一副供双人对弈的白玉冷暖棋,棋盘以一整块万年磐石打造,盘边还散落着计数胜负局的竹筹。
在闭关修炼的禅室,能令玉虚子还有下棋的闲情雅兴,除了君乾子,恐怕找遍整个玄天宗,也找不出第二人。
玄道揽着云珩,正想开口,却见云珩双眼放光,不掩钦佩道:“竟然能做出一对,不愧是君乾子仙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年云珩鹿形时就颇受君乾子照拂,对君乾子本就抱有极大的好感。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极好的。
听云珩崇敬旁人的话语,即便是无关痛痒的奉承客套,也使得玄道眉头微拧。明知君乾子与他不可比拟,但顿了片刻,还是道:“本尊也能做。”
云珩奇怪地望向他:“那是自然,名师才能出高徒。”
他的本意是罔顾部分事实夸玄道师傅当的好,可这句话进了玄道的耳朵,重点却全集中在了高徒二字上。
虽然玄道对这三个徒弟都不错,但要论资质,要论实力,能担得起高徒这个名头的,肯定绝非君乾子。
在某些方面尤为迟钝的云珩并未察觉自己话中的不妥,因玄道的安慰喜笑颜开,想着既然有君乾子兜底,那自己何须多虑,自寻烦恼,当下便将自己干的错事抛之脑后。
他破愁为笑的转变,尽收玄道眼底,又产生了额外的解读。
玄道冷冷,语气难以捉摸:“你与他,素有情分。”
大概是想起君乾子指点自己化形之恩,云珩竟点头应和,没心没肺地火上浇油:“情分说的重了,但细细一想,确实算有些缘分。”
云珩话音落下许久,都未听见玄道再次开口。禅室内寂静无声,氛围凝重。
等他注意到玄道沉沉面色时,才知不妙。
云珩是万万没料到,堂堂玄道天尊,准圣境大能,竟能同自己的徒弟较上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要追根溯源,当初,可是玄道将他拒之殿外,认定他资质平庸难堪大用,而君乾子不仅温声宽慰他,还一连数日向师尊问安后喂他灵丹。
若是没有君乾子的灵丹与他自己的努力,哪能留在玄天宗?没准早早便被巡山弟子赶下天罅,成了头人界野鹿,最后被猎户捕获,扒皮去骨,凑些蔬果烧成一锅端上桌。
他都这般勤奋刻苦了,可上一世化形没多久便被玄道赶出归元宫。
云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越想越气,至今都不明白那时的自己到底哪里惹得玄道厌烦。明明前几夜还在彻夜谈道,乐而忘疲,困倦时还被默许伏在玄道坐莲下小憩,可转头竟然唤姜瑶将他领走。
他斜睨了眼不高兴的玄道,嘴角下沉得更加厉害。
玄道寡言少语,总是冷冷淡淡,也就做那事前后热切些。
先前暂时压下的百般委屈与酸楚一股脑涌上心头,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霎时间红了眼眶。
玄道见他这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模样,有怒亦难发,又怕他悲泣伤身,只得低头服软,忍气吞声敷衍应和:“嗯,有缘。”
简短的三个字,说得既慢又冗长,显然是言不由衷。
远在坐忘崖打坐静思的君乾子突感背后一凉,飕飕冷风吹拂后颈。
规规矩矩受罚的他完全不知,自己在师尊心中又被记上了一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总觉得,同君乾子仙长很熟悉,似是对他有所亏欠。”云珩垂头,盯着解体的长明灯,心情低落,“可我记不起来缘由了。”
云珩忆起往事,零碎模糊,像是被割裂成千万片后强行塞回他的脑中,杂乱无章,任他自己评断。
玄道面容不改,心中亦是冰凉。
太虚、仪图二教数千年来不断拉拢君乾子的意图昭然若揭,哪里是看中君乾子的资质秉性、人修身份,不过是垂涎他那身功德金光罢了。
晏兆元识海中的玄黄真气离体时几乎吸走了晏兆元全部灵根,与斩断他的修仙之路毫无差别。
不仅如此,这缕玄黄真气还能调动他体内微薄的人皇血脉,在短时间内激发它的力量,重现人皇一族特有的真龙之威。
只要将君乾子招揽至麾下,届时无极老祖或许会以师祖身份赐他一道玄黄真气做见面礼,美其名曰“助他修行”,再在适当时候回收炼化。
山河乾坤图内还有不受天道制约的先天灵宝北斗七星柄,自生道法,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通过推演获取先机,抢他人机缘造化,夺他人气运福泽,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窥得天意的同时,天谴也随即将至。
无极老祖或许是担心自己无法驾驭山河乾坤图里的原生器灵,所以才想出了鸠占鹊巢、以量取胜、分摊天谴伤害的法子。
等山河乾坤图真正的器灵醒来时,原先所拥有的北斗七星柄的力量已被瓜分干净不说,还得接受其他人的轮番驯化,听从无极老祖的差遣。
灵鹿以血肉供给山河乾坤图,沉睡万载,被无极老祖强行从混沌中唤醒后,方知自己成了乾坤图的器灵,寄于北斗七星柄的末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投入乾坤图的缘由,却随着岁月消磨,不太记得了。
只觉自己穷尽气力,去追逐遥不可及的天边孤月,最后一头扎进了月影倒映的寒潭。
他在数千年前仙门大会上见过玄道,自高台上遥遥一瞥后便难再忘。
那届仙门大会的地点,恰好设在无极老祖的道场无念宫。
玄道一鸣惊人,力克仪图、太虚二教数十名弟子,轻松取胜,未尝败绩。
在对上巽元时,或许因矛盾深重的缘故,双方甫一交手,巽元便先发制人显露杀招,占据了上风,逼着玄道疲于招架。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
几番凶险对招后,玄道艰难取胜,一击将巽元打下斗法台。
巽元砰然坠地,久久未起,等仪图教弟子们上前查看时,已是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这仙门大会斗法,目的是切磋交流道法心得,彼此启发,互有裨益,绝非好勇斗狠的赌命局,玄道这番看似不知轻重的出手,自然触怒了巽元的师尊无极老祖。
仪图、太虚二教同气连枝,弟子们得到老祖授意蜂拥而上围堵住孤身一人的玄道讨要说法。
玄道的沉默不语,在他们眼中自然成了目中无人的傲慢与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千钧一发之际,玄道的师尊混元出面带走了玄道,但向仙门众人承诺,定会问清此事,给巽元一个交代。
当然,他所谓的交代便是勒令玄道登门认错,并将一些灵宝赠予巽元赔罪。
巽元在师傅无极老祖处养伤,知师傅在道场特意设下禁制,压制玄道的灵力修为,不让他进门后,故意变动了无念宫外的四时节气。
霎时间,大雪纷飞,狂风怒号。
玄道迎风而立,端着傲雪凌霜的架势,却无法调用护体真气,只能拿身体硬抗风雪。
器灵趁无极老祖、巽元议事时,偷跑出乾坤图透气,自玄道来时便躲到了宫檐上,悄悄看他。
但受无极老祖的精血开封所致,器灵无法离开无极老祖太远。
见他傻乎乎的,快被埋进雪中,只露出一双比风雪还冷冽的眼睛后,忍不住开口,道:“别等了,他们不会让你进来的。”
玄道困惑抬头,只能瞧见器灵露出的小半个脑袋。
“你是无极前辈的器灵?”玄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器灵不想承认,忽略他的问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耗了半柱香的时间。
器灵见他纹丝未动,从宫檐跳下,轻飘飘落在他的跟前。
凑近一看,器灵更觉这双眼睛熟悉,不自觉伸手拨开他脸上的雪霜,果然见到了一张极其俊美、令心脏砰砰直跳的脸。
器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催促道:“赶紧走吧。”
“巽元为我所伤,我奉师命,特来登门赔罪。”
玄道本不想解释,可是望着眼前迷惑的器灵,话不知不觉间多了些。
“斗法凭本事定输赢,若技不如人的是你,可不见得会有人向你赔罪。”器灵眉头微挑,表情鲜活灵动,同玄道以往所见所识的人都不同,“我看你师傅就是个老糊涂!”
可师命难违,玄道只能作充耳不闻状,裹挟银霜,伫立无念宫前,等候着无极老祖的传见。
见劝不动,器灵嘴里反复嘟囔着老糊涂教出小糊涂,气鼓鼓转身离开。
玄道看着风雪中器灵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但他周身一圈却被罩上了一个隔开风雪的小小屏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此后,玄道路过无念宫时,总会停留片刻,四下无人时偶尔能瞧见器灵露头与他打个照面。
化龙秘境开启前夕,器灵却主动喊住了他,称巽元他们打算在秘境动手,将他引入秘境死林除之。
器灵将自己的器体真身—一小截北斗七星柄取出,借予玄道,助他在化龙秘境中逢凶化吉。
“我想起来,我以前有一截玉珩…好像是送了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丢了……”云珩陷入深思,低低自语。
毫无章序的记忆反复闪过熟悉的面孔,但他不愿相信玄道会如此无情。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玄道。
玄道醒时,确实身无一物,但在师尊混元始祖那处,无意间瞧见了一截泣血的短玉。玄道愈看愈中意,越看越喜爱,破天荒垦求师傅将此物赠予他。
那截泣血短玉本是玄道随身携带,云珩转世回宗后,便放在了他身上。
想来,应该就是那器灵真身。
他探入云珩下摆,手指滑过垂软肉茎,停于根部。
“天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又惊又羞,以为玄道又来了兴致。
谁料,他就从云珩的玉茎根部取出一个通体磨光、细腻温润的小玉环。
也不知是不是云珩的淫根养玉,这玉环里原有的血迹同杂质一起消散不见。
玄道将玉环放在他的手心,问:“是不是这截玉珩?”
待云珩确认后,却又将玉环套回他的肉茎。
“天尊!你套回去做什么?!”
从未想过自己难以泄精的下体竟是一直套着环扣的云珩崩溃。
玄道不说话,亲密环抱着他,头抵上他的左肩,好似在撒娇。
玉珩套进男根后,便消失不见,无论云珩如何摸索,都找不到,更别提将它取出。
云珩努力琢磨研究,惶惶圈握着自己半勃不勃的肉茎。可这副情态落入玄道眼里,更令他起了戏耍的心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取出来?”玄道问。
直觉告诉云珩,玄道并不会如此配合顺从。但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自渎泄出一次,便取。”
玄道的唇瓣擦过云珩的玉颈,滚烫气息灼烧后颈娇嫩皮肉,像条锁定猎物的蟒蛇,将进入圈套的猎物牢牢控制,牵引起云珩无措的双手,教导他如何抚慰手中那根被玄道翻来覆去玩弄的可怜小东西。
两人手掌相叠,缓缓捋动绵软的肉柱。交错的指腹轮流与铃口厮磨,掌心温柔揉搓茎肉。
待云珩渐入佳境,阳具胀鼓硬挺后,玄道才松开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止步。
他含住云珩耳垂,舌面压舔,唇齿吸吮。
欲望的火种被点燃,迅速流蹿四肢百骸,灼烧云珩全身。
略显干瘪的囊袋被玄道的掌心按挤揉搓,柔软敏感的会阴经玄道指腹顶弄按摩。
难以自拔的酥麻快感从脚底流向头顶,没一会儿,云珩便气喘吁吁,像头不谙世事的幼兽,误入情爱的泥沼,越是挣扎越快下坠。
他轻声呜咽,眼睛迅速蒙上了层水雾,被咬肿破皮的乳尖渐渐挺立,外渗的乳汁泅湿了顶起的布料,即便是再微不足道的摩擦此刻亦成了被放大数十倍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着张纯情的脸蛋,身体却是淫荡骚浪。平日有多矜持娇羞,性欲一开闸便有多汹涌猛烈,饥渴无比。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云珩越撸越快,不断挺腰配合着手部动作,疯狂扭动泥泞不堪的下身。
他这龟头尚未吐水,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湿液,即使再怎么收紧双腿偷偷摩擦,也难以舒缓不适。
云珩耳朵里似有什么轰隆作响,一浪接过一浪的快感汇入腰腹,聚集玉茎,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仅剩破碎的嗯嗯啊啊。
可前头越是愉悦舒畅,股沟湿腻空虚的瘙痒感就越是强烈,宛如冰火两重天。
云珩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白皙纤细的长腿被彻底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玄道虽收回蛇尾,变成人形,但还保留着兽形半阴茎。两根巨物挤在一块本就拥挤,闻到雌兽发情的气息后,争先恐后竖挺翘起,想往温暖湿润的花穴里钻。
云珩抬臀晃股,一边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隔着衣料蹭弄玄道的男根,尝试将那灼热魁奇的粗长肉棒夹进自己的股间凹陷处,令那凹凸不平的肉柱可以来回摩擦自己的大小阴唇,鹅蛋大小的前端浅浅捣弄自己贪吃的穴口。
就在云珩喷薄欲出之时,套在阴茎底部的玉环浮现,迅速滑动至龟头,收缩紧箍,生出一层无形的暖膜,将方才张开的精孔堵塞。
“呜!”
云珩咬碎欲脱口而出的高亢呻吟,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抖了抖自己涨红至青紫的阴茎,始终勒不出半滴液体。
“天…天尊…我…你…你…”
云珩因突如其来的扼制眼角通红,语气不顺,结结巴巴。
阴茎头的控制这才被松开了一点,云珩如释重负,赶忙套弄出精,哪知刚吐了点清液立马又被狠狠锁住,只用一瞬便将他的快感绞断。
从云端失速坠入地底,云珩既煎熬又痛苦,起先有一点力气控诉玄道耍赖,可见玄道无动于衷后,态度渐软,转为泣不成声的哀求。
玄道居高临下望着他,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神情亦是不可捉摸,任由难受的云珩蜷成一团瘫倒在他怀中。
“我们去一趟坐忘崖。”玄道慢条斯理,曲指轻弹云珩异常怒勃的玉茎,顿了片刻,补了句,“能见到君乾子的,想必你是欢喜的。”
九龙车辇在碧落山上空飞驰,过路仙家见玄道天尊驾驭着九龙,还以为这灵宝依旧是他的法驾,纷纷侧目,弯腰拱手恭送。
云珩在车辇上,如芒刺股,坐立难安,胯下鼓胀一团极为明显。
他泪眼婆娑,眼神直白渴望,一路央求玄道让自己先去一回,甚至趁四下无人时,撩起下摆,将自己湿软微张的穴口送至玄道手边供他指奸,以此来换取男根射精的机会。
玄道收下了报酬,仅用三指便将云珩的女穴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壁褶皱亲吻模仿性交状态进进出出的手指,敏感至极,经不住恶劣勾弄,没撑一会儿便喷出大股淫液。
但他并未像云珩想的那般,履行交换的约定,解除玉环锁精的功能,反倒变本加厉,施咒让玉环内圈绒毛丛生、长出密密麻麻的短小倒刺,齐齐扎进云珩的冠状沟中。
“啊啊啊啊啊!”
云珩头颅后仰,口角流涎,甜腻的呻吟改为高亢的悲鸣,但同样悦耳动听。
被这一束,云珩高涨的情欲散了些,肿挺的茎身软软歪垂,但因精元堵塞未交的缘故迟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玄道替他理好衣衫,拍了拍他泪迹斑斑的脸蛋,亲昵却残酷:“下边便是坐忘崖,你去同君乾子讲那盏长明灯之事,本尊不来打搅。”
云珩脑袋昏沉,步履维艰,像被操纵着的悬丝傀儡,摇摇晃晃来到坐忘崖结界处。
“云珩?”君乾子瞧见他,先是微笑,随后忧上眉梢,“你,你怎么了?面色如此不佳……”
云珩好像很难受,浑身打战,星眸蓄泪,面色红艳,五官几乎皱成一团,嘴唇角粘连着晶莹清液。
玄道虽未现身,但威压外释,笼罩着整片区域,令得徒儿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自云珩落地开始,锁精扣孔的玉环竟然一分为二,一半继续箍住出精口,一半沿着茎体来回套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事。”云珩竭力掩饰,声音嘶哑发颤,吃力吞咽口腔溢满的津液,额头流下颗颗豆大的热汗。
他可算明白了玄道天尊的胸襟,不敢同君乾子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三句并成一句,“我,唔!我,我失手打碎了玉虚子仙长禅室的长明灯,希望…嗯…希望仙长帮忙…帮忙修复…啊!”
云珩语速又快又急,几乎不敢抬眼看君乾子,低着头,断断续续掺杂怪叫。
君乾子哪里能知道,云珩说话时,套在顶端的玉环再次缩紧,狠狠刺入某处后瞬间松开,连带着覆盖整个茎头的阻膜消失。
云珩无法控制下体释放的冲动,只觉两腿发酸、膀胱一松,脑内白光闪过,阴茎口不由自主漏出尿液,当着君乾子的面前失了禁。
为了方便玄道淫乐,他未着正常布料的亵裤,骚热湿液顺着腿根一路下滑没入坐忘崖前的萋萋芳草。
“那对长明灯本就出自我手,不难修复,你不必如此惶恐。”
君乾子被他突然煞白的脸色吓得心头一跳,不禁向前走了几步,尤为关切。
“更何况,玉虚子师兄并非悭吝刻薄之人,素是讲道理的,你是无心之失,又怎会与你计较?”
君乾子每走近一步,云珩就踉踉跄跄后撤两大步,直至失去平衡快摔倒时,才被遽然出现的玄道徐徐扶住。
“师尊!”君乾子拱手,恭敬问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别过君乾子,上了九龙车辇后,云珩匍匐玄道膝头,肿胀难解的下体蹭弄玄道小腿,迫不及待地央求:“天尊,我不取了,我不取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见玄道表情淡淡、铁石心肠,便只得不管不顾钻入玄道下摆,讨巧卖乖,侍奉起玄道胯下肉棍。
云珩埋在玄道双腿之间,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呛得他咳嗽战栗。
纤细手指隔着层薄薄盖裆布抚摸搓弄性致勃勃的淫根。
玄道此时终于有了反应,清咳一声,衣摆下的裆布直接绽裂,两根粗长凶物直挺挺拍上云珩脸颊。
阴茎被包裹在肉乎乎的嘴穴中,那是口又湿又热的宝洞,又嫩又软的舌头还会时不时舔扫茎颈,吸戳马眼。
云珩一想到两人还在这九龙车辇上,还在碧落山驰行,便羞耻到十指蜷缩,加剧攻势,深深吞吮。
极少见到云珩如此主动且穷尽技巧讨好,饶是定力再高的玄道,也难守住精关。
强烈的快感汇聚玄道腰腹,伴随着一声低吼,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爆射云珩喉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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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紫霄起先望向镜面碎裂的玄光镜,随后互相看着对方,又惊又惧,但谁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姜瑶!紫霄!你们二人行径实在荒唐!自行去戒律堂领罚!”
玉虚子秘法传音,声如雷霆震耳,浩气凛然,激荡双泉风峰峰头。
姜瑶想起六百五十三年前,自己为君乾子师兄与紫霄搭桥牵线被玉虚子师兄撞破后,玉虚子师兄生气不过如此。
即便分隔两界,玉虚子戒律堂首席的威严未减一分,几乎令得紫霄姜瑶腿软,还得靠互相搀扶支撑,勉强站立。
温思以炉鼎之身为晏泽解蛊之事,未被发现,姜瑶、紫霄、崔凌鹤三人整日惶惶不安。
玉虚子在战场前线大展神威,挫败魔军锐气,胜利归来,本是件天大的喜事。
庆功宴结束后,温思请玉虚子检查王叔晏泽体内淫蛊的有无完全清除。
玉虚子仔细检查,平心静气问起此蛊如何解决时,她们二人加上崔凌鹤噤若寒蝉,都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泽美玉君子倒是想坦白,可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面色惨白,纵使姜瑶、紫霄为他引聚真龙紫气护体,但那护体真气初生脆弱,未成气候,根本经不起玉虚子一剑,故才张嘴说了两个字便被崔凌鹤拦了下来。
“寻了人族散修,帮王爷解的蛊。”沉默许久的温思开口。
“人族散修?”玉虚子紧蹙眉头,似有怀疑,锐利目光扫视一圈。
“对方仰慕王爷贤名许久,心甘情愿献身。”温思垂眸,避开玉虚子的视线,低声补了句,“事毕后,此人无恙,已离去多时。”
崔凌鹤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看着柔柔弱弱、老实巴交,说起善意的谎来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字字有力,眼睛都不带虚心眨一下。
他们虽一时诓骗住了玉虚子,但这交媾解蛊实属旁门左道,尤其提到这功法乃由紫霄、姜瑶所研究出的,虽未有十成把握,但为了晏泽的性命,也得硬着头皮一试。
解蛊之事本就糊弄糊弄翻篇,他们没想到那次之后,这霁光风月、宽仁厚德、贤名远播的燕王叔晏泽成了窃玉偷香的浪荡恶徒,三番四次拦下温思捂嘴锁喉拖拽至暗处摸奶揉股,强行实施猥亵。
凶狠孽根贴着温思浑圆屁股,上下挺动,粗糙手掌挤捏被束豪乳,挑逗狎戏。
起初,只是隔衣搔痒,顶得他屄股乱扭,乳渍浸衫后就作罢。
渐渐的,愈发过分,趁着黑灯瞎火一手钻入温思的衣襟撕开束胸揉搓温思的乳房,一手撩起温思下摆,将那滚烫铁棍似的家伙塞进温思腿间,逼温思提臀夹紧,内绞双腿迎合抽送不说,边耸动身子边咬着温思的耳朵说些奶子真大是不是想被本王吸、骚穴真会流水、夹得本王真舒服之类的荤话,将浓稠白浆留在了温思热汗浸湿的裤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吓得浑身僵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同发情公狗、理智全无的人是晏泽。
可泄完欲,两人分别后于军帐中再见,晏泽没有一点痴狂凶态,完全恢复了往日的谦逊自持,待他温文和善,彬彬有礼,似乎根本不记得不久前的箍着他亵玩的禽兽行径。
因此,温思猜测,王叔这是淫蛊未除尽,或者,蛊虫拔除遗留下的症状,放浪行径绝非王叔本意。
但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有损晏泽声威名节,温思也不好同玉虚子、崔凌鹤明说,只得拐弯抹角打探,还央求玉虚子再将晏泽的身体诊查一遍。
玉虚子这不诊则已,一诊便发现了问题。晏泽虽看着虚弱,但体内阳火旺盛,凝实的真龙紫气比先前要壮大数十倍,竟成就了一副半仙之躯。
他这时才晓得姜瑶、紫霄一拍脑袋想出来的,违背天道,罔顾人伦,替晏泽改命聚运的法子。
人界之主向来由天道选择,未曾颠覆。若非她们逆天而行,未必会有淫蛊之祸。
玉虚子大怒,要罚姜瑶、紫霄时,还得晏泽、温思帮忙劝。
但这事劝拦犹如火上浇油,连带着一声不吭、企图隐身的崔凌鹤也遭了殃,被发配支援前线,与源源不断的魔兵缠斗。
是夜,温思正要回营帐,与晏泽打了照面,还来不及问安,便被隔衣捏拧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大惊,后撤一步,却被晏泽扯进怀中。
晏泽气息粗重,纠缠着温思,伸手探入他的亵裤内。只消几个来回,他便软成一团,好似根本没脾气的烂泥,任人搓圆打扁。
温思的后庭本就由晏泽拓开的,内里弯绕曲折,晏泽了然于胸。再加上这异于常人的炉鼎体质,稍稍捅弄,淫水便如泉涌,流淌不止。
勃发的下体有一下没一下朝温思胯间顶弄,穷尽狎昵。
沾着肠液的手指,晶莹透亮,在温思眼前一晃而过,揩在了他煞白的脸颊上。
自晏泽尝过温思的滋味后,脑中尽是温思的丰胸玉臀,娇艳菊蕊。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颇为自信的,可温思却似不满意,总躲躲闪闪,有意避开他,整日围着崔凌鹤学习道法。
再加之温思与玉虚子颇为亲近,晏泽数次撞见两人密聊,更使晏泽恼怒,气急败坏下,索性当了采花淫贼。
谁料温思逆来顺受,让他屡屡得手。
温思羞耻闭目,觉得自己比娼妓还不堪,后庭似有千万只虫蚁爬咬,又痒又麻,半推半就配合晏泽的无礼行为。
玩了好一会儿,晏泽松开他,意犹未尽道:“今夜子时,来本王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语刚落,便转身离去,神清气爽,步履从容。
温思气喘吁吁,寻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脑袋是极度紧张后松懈的疲惫,对晏泽的话思虑再三后,当是晏泽的发昏诳语,没有理睬。
子时过了约莫一刻,他正躺在自己帐中,翻来覆去难眠,心里忧挂着许多事情。
他本同崔凌鹤住一块,崔凌鹤投身前线不归后,便暂时成了自己一人独居。
晏泽左等右等,等不来温思,索性趁着夜半深更,踩踏朦胧月影,自己寻上了门。
温思背对于帐门,睡意渐浓,迷迷糊糊间却觉有人掀开营门,透了一点光进来。
他还以为崔凌鹤有事折返,支撑身,正想发问,却被一下按回被褥中。
温思脸贴着被褥,看不到来者。来人将他的双手反扣于背,跨上他的背部,将他的亵裤扒下。
温思大惊,仰头欲厉声叫喊,却被一只大手卡锁咽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泽大半张脸匿在暗色中,森冷阴沉代替了温文儒雅,眼里有一团深黑色的火焰,能将人燃烧殆尽。
温思的功德金光被真龙紫气吸收了些许,完全消化融合后,反哺给了护体真气的主人晏泽。
即便晏泽没有踏上仙途的打算,但因这番机遇,反倒先有了半仙之躯,一扫沉疴痼疾,焕发新生。
来去如影,眼观六路,耳听百里,视夜如昼当然不在话下。
他虽看着慈眉亲切、文质彬彬,但自年少便辅佐失怙幼帝,稳定朝堂,领兵征战数十载,可谓是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同那些崇文抑武、手无缚鸡之力只懂享乐的燕氏宗亲大不相同。
身居高位又有礼教束缚,平日总得端出恭谦沉稳的架子,但在床笫之间,总会释放出一点少年时未完全消磨的浪荡不羁。
在温思被掐得快要昏厥之际,他松了手,改为捂住身下人的口鼻。
完全硬勃的阳具滑蹭湿软白臀,紧贴肉缝,上下抽动。
青筋盘扎的茎体挤入不愿打开的双腿,肆意摩擦腿心嫩肉,翘挺的茎头时不时撞上两个软软的肉球。
顶弄戏耍了一会儿,晏泽才伸手去摸,竟发现温思的精囊变沉变肿了许多,几乎是半个手掌的大小,格外沉甸,稍稍一捏便能感受到精囊主人的颤栗。
温思的啜泣被恶徒死死堵回嘴中,仅能听见极轻的呜呜声,断断续续,逐渐微弱,最后与寂静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日,你自己就没玩过?”晏泽略显讶异,压着嗓子问:“竟然积了这么多……”
温热手掌揉搓脆弱饱胀的肉囊,长年提笔握戈的手指圈住半勃幼嫩的阴茎。
温思的身体被改造过,原本正常男子大小的阴茎缩了一圈不说,且覆体细毛全数脱落,成了令人嗤笑的嫩粉偏白色,似在明晃晃邀请晏泽把玩。
先前淫蛊攻心,晏泽神智不甚清明,未曾观赏。帐外隔衣狎亵,亦是急色情迷,没有细品的功夫。
如今,总算得了空暇,可好好赏玩一番。
温思泪眼汪汪,清秀美丽的容颜因痛苦和屈辱扭曲。
阴茎在粗暴的撸动中苏醒,快感一点一点积聚于顶端,麻痹他的意志,侵蚀他的神经。
随着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思呼吸中的慌张急促也越发明显。
他开始粗重喘气,眉眼紧闭,弓着腰,在剧烈颤抖中射出了一些液体。
湿濡的指腹轻而易举破开他大门紧闭的后庭,窒涩的尻肉不自量力拦堵手指的去路,遭受无情搅弄。
那些离开他身体的体液又被晏泽以另一种方式送回了自己体内,但他却只能承受,毫无反对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至温思这暄软馒头似的屁股深处分泌出足够的蜜液,他才从温思身上下来。
温思望着他,既顺从又可怜,样子奄奄一息,眼睛湿漉泛红,又惧又怕。
晏泽本欲命温思为他解衣,但想起今晚长夜漫漫,总得为温思先留存些许体力。
温思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却瞧不见晏泽那根破衣而出的,足有七八寸长,黑紫粗硕,形同游龙盘柱的阳具。
晏泽选择后入的姿势,按住手感极佳的腰肢,慢慢将家伙送进扩开的肛口。
酸痒难耐的菊穴终于如愿以偿盼来肉茎,肥美尻穴迫不及待吸吮青筋虬扎的茎体,同时分泌出更多湿滑温暖的爱液。
随着阴茎的探入,被满满占据的古怪充实感冲击着温思濒临溃败的理智。
伴随着晏泽每一次强而有力的进攻,一阵又一阵强烈而美妙的快感袭来。禁欲许久的后穴贪婪索取着肉棒猛烈的攻势,甚至隐隐期待更加无情狂暴的蹂躏。
温思被肏得浑身发抖,口鼻却被人及时捂住,仅能从恶徒指缝中泄出几丝悲鸣。
“别叫得太大声,这里可不比我的营帐,左右都是人。”
晏泽听出了当中压抑的爽意,轻笑一声,松开了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破身后,温思经常整宿整宿受梦魇所困,为泛滥情潮所苦。师傅崔凌鹤见他精神恍惚,心神不宁,以为他又想被当作炉鼎培育时期的悲惨往事,索性让他搬来一块住,夜夜焚烧自己调配的神木安神香,助他入眠。
为了保障后方供给军的安全,崔凌鹤的营帐扎在一堆人族士兵的帐篷旁,方便随时能随时观察到异象。
这营帐外巡逻士兵来来往往,即便晏泽来时避开了他们的耳目,但进入帐内后,只要温思发出一声音量稍高的叫喊,那必然能引起巡逻兵的注意。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但显然,收效甚微,红艳香舌隐隐吐露,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温思再临高潮,淫液四溅,肠道更是内绞厉害,褶皱媚肉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精液。
晏泽紧守精关,始终不交,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骚穴捅烂。
温思又疼又麻,又爽又痛,仰起头,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他像是飘上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温思神情恍惚,汗液粘黏着泪水,打湿他密而浓的羽睫。
温思快要被榨干,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晏泽将他翻面后抱着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个毫无意识但精致美丽的挂件,伏趴在晏泽胸膛,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灌精。
薄衫被撕烂了半截,破破烂烂盖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躯,但盖不住两座傲人雪峰,与白亮晃眼的乳沟。
肉洞大开的股间流水潺潺,像温暖的泉眼,浸泡晏泽舒服到好似升天的巨屌。
见温思被顶弄得荡出阵阵诱人肉波还不忘双手交叉虚遮着上身两点茱萸,晏泽冷冷一笑。
“这对骚奶子不给本王玩,想给谁玩?那个玉虚子?”
晏泽硬是掰开他的手,低头叼上其中一个残留奶渍的乳头,发狠吸吮一番后,松开,又道:“他一看便知不懂风月,哪能满足得了你这种饥渴骚货!”
乍听见玉虚子的名字,意识昏昏的温思一惊,菊穴立马收紧。
这更惹得晏泽不悦,打消了今夜暂且收手的念头,更加猛烈鞭挞温思的下体,逼得他淫话尽出、骚媚求饶才肯罢休。
沾满白浊与菊穴蜜液的巨根戏耍温思脸颊,滑得他一脸狼藉后,才顶入他的嘴中。
“温思,你乖乖听话,本王自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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