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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一通C作猛如虎,队友坑成二百五(下)(1 / 2)

晏泽身陷牢笼时,曾见过柳卿舟的师傅扈明亮。扈明亮一言不发,没要晏泽的命,却出掌打碎了晏泽的左肩胛骨。

这蛊虫卵,想必就是那时打入晏泽体内的。

事实证明,紫霄、姜瑶的谋算,旁人也能想到。

或许是无极老祖算到会有人想趁着此次暴乱,掠夺真龙紫气。而晏景的同宗叔父晏泽,则是聚运容器而不二之选。

所以仪图教一早便有布局,以逸待劳,只等他们尽心竭力将这真龙紫气引往晏泽身上。

以晏泽躯体为阳炉,待他吸收凝炼得差不多后,再催动蛊虫破卵,游走晏泽的奇经八脉,分泌麻液,尝试操控晏泽的躯体。一旦掌握了晏泽躯体的控制权,便令他立陷发情状态,成为一头人型禽兽,脑中只有无休无止的交配念头。

待晏泽狂暴勃起后,蛊虫会钻入他的阳根顶端,封住射精口,把他喷薄欲出的精元全部吸收,直至将他榨成干尸。

届时,这美誉天下的忠义侯身败名裂,仪图教弟子再来回收饱满肥大的蛊虫,将这团纯正精华的真龙紫气渡去别处。

晏泽是燕帝晏景的亲叔叔,是晏景先父最为信赖的十二弟、托孤重臣,要他主动引聚天子气运,无异于拿剑抵着他的脖颈逼他造反。

玉虚子虽说斩了晏景的护体真气,但无意插手人族的权力更迭。

所以紫霄、姜瑶绞尽脑汁筹谋之余,还得东瞒西骗,暗中操作,苦了小辈崔凌鹤忙得焦头烂额,无时无刻不再找补缺漏之处。

可三人费心费力的结果却是引火上了晏泽的身,还极有可能白白给仪图教做了嫁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族来犯,统军之帅临阵倒下,病症难以启齿。应允帮助晏泽的玉虚子不得不在燕军大前方冲锋陷阵、稳定军心,留崔凌鹤在后方护卫蛊虫钻心、苦不堪言的晏泽。

崔凌鹤修得可是玄门正宗、清心寡欲的功法,哪里听得了晏泽痛苦煎熬但情欲磅礴的呻吟,遂把缠绵床榻很是羸弱的晏泽托付给了温思照料。

而温思也是大病初愈,体内蛊虫虽去除干净,但身体经脉改造已被完成,以后再难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想救晏泽,紫霄、姜瑶想出了两个法子。

其一,替他找个心甘情愿奉献生命的炉鼎,传两人一套秘法,令两人没日没夜的交合。但晏泽保持久交不泄状态,令蛊虫吃不到一点精元。再待两人情欲涨至顶点时,炉鼎运行功法,且燃烧精血吸引饥饿的蛊虫通过紧密相连的私处钻入炉鼎体内吸食。至此,两人分离,炉鼎将蛊虫困锁,设法绞杀。

其二便是由玉虚子再出手,打散晏泽身上的真龙紫气。可晏泽并不像晏景,有这人族气运护身,玉虚子的一击极有可能让他沦为废人。

三人本想等玉虚子回来后,请玉虚子定夺。但晏泽的状况极不乐观,即便崔凌鹤每日为他加固清心咒法,也是烈火难平。逐渐积累,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

今日姜瑶、紫霄去了趟坐忘崖,回来便听见玄光镜里的崔凌鹤大喊出事了。

原来是晏泽欲火攻心一时丧失理智,意图玷污温思,幸亏清醒及时,才没有铸成大错。等崔凌鹤赶到时,温思经此一吓失神忘言,晏泽愧疚难当自剜数刀谢罪。

“这怎么也不该算崔凌鹤的错吧?”云珩听罢气哼哼,怒视以大欺小的姜瑶与紫霄。

正说着,崔凌鹤那边又生祸端。数十名人族修仙者,竟然胆大包天跑到燕军营帐中刺杀崔凌鹤,还打伤了帐外巡逻的士兵。

崔凌鹤以为是强敌来袭,屏息凝神迎战。谁料不出两个回合,便将法术低劣的敌人拿下,赢得轻轻松松,毫无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长手下留情!我等也是无奈之举啊!”不想白白被崔凌鹤手心火焰烧死的修士“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以头狠磕黄土,颤声道,“我们被燕帝逼着服下了爆灵丹,若是不遵照命令来截杀仙长,便会被引爆丹田而亡!”

可他这一吐露真言,同样触发了禁制,当场丹田炸裂而亡,骨肉飞溅,极是血腥恐怖。

“燕帝黑白不分,残暴不仁,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人间的帝王!”云珩愤愤。

紫霄、姜瑶又是彼此对视,深深认同云珩,但面上是再难挂住笑容的尴尬。

晏景无德有命,晏泽却是有德无运,被那蛊虫折磨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崔凌鹤的营帐门帘又被人掀开,进来的却是面色端凝的温思。

他见帐内布满血污起先一怔,随后强逼自己镇定,闭着眼坚定道,“三位仙长,我愿为王爷献命,请授我破局之法。”

几人皆是沉默,望向温思的神情各异。

温思这炉鼎之身改造成熟,本就算打磨承载真龙紫气的最佳用具。可,可他是君乾子的后辈,与玄天宗关系匪浅,他们自然不忍温思这般作践自己,即便这是舍身取义。

“温思三思而定、心甘情愿,还往各位仙长成全!”温思朝三人深深一揖,毅然决然。

“那,君乾子师伯处,是否先禀告一声?”崔凌鹤见气氛愈发凝重,弱弱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摇头,只称这仅是他自己的决定,是他非做不可的之事,也是他的命数。

他喃喃一句,这样便算是还了吧。灿若星辰的眼眸闪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迷茫。

紫霄拗不过这个看似温润和善、实则打定主意便死倔的温思,将那套功法传授给了他。

云珩表情甚是精彩,青一阵红一阵,小声道,“他们都是男子。”

紫霄奇了怪了,想反驳,“男子怎么了?你和……”迅速止了声后,又道,“这男子之间两情相悦自可水乳交融,乐趣不必男女欢好少,不是给仙君看过画册了嘛?况且,现在人命攸关,王叔与温思又非狭隘之人。”

云珩轻声哦了一句,吃了憋,没过多久,又吞吞吐吐道,“可,可,那不是很痛嘛?”

紫霄愣了,目光缓缓移到云珩身上,望着他娇羞欲滴的小脸,不假思索问道,“你没试过?”

云珩如同暴怒的幼鹿,下一瞬就会跳起来拿角撞击紫霄般,“当然没有,我有…我试这个做什么!”

白高兴一场的紫霄有点泄气,她还以为云珩同玄道的关系有多突飞猛呢,结果连这一步都没到。

都怪姜瑶同他说那些胡话,害得她浮想联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你可真会说笑。”姜瑶脸上阴云密布,阴阳怪气道。

她还以为云珩这是敢做不敢当,人前都那般调情挑逗玄道了,人后还能矜持克己、不逾越雷池半步?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对她冰清玉洁的师尊始乱终弃!

云珩倒不是羞于承认自己同玄道双修的事实,但这床第之私,实在有苦难言。

想起临别前玄道的眼神,云珩的下体便开始隐隐作痒,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他疑心自己是不是也成了炉鼎体质,怎么老是春潮泛滥,渴求玄道的爱抚,迫不及待想与玄道结合。

紫霄剜了姜瑶一眼,心里想着这云珩仙君没同掌宗师尊双修便在短短一月内脱凡胎、锻仙骨、渡雷劫跃至人仙境后期,天资恐怖如斯,她同姜瑶都望尘莫及,心中不禁羡慕钦佩。

“玉虚子师伯若是雷霆大怒该当如何?”崔凌鹤望着温思决绝离去的背影,问师尊与姜瑶道。

此时的他,尚存一丝希冀。

紫霄沉吟不语,姜瑶思索一番后,硬着头皮答道,“那你就化作原形逃跑,反正你激活了凤血,九天火凤翱翔速度不一定比大师兄御剑慢。”

崔凌鹤瞪圆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玉虚子师伯的剑日行千里,出手必定见血。与其徒劳无功的挣扎搏这千万分之一的生机,倒不如伏罪自我了断来得轻松痛快。

“倒也不必如此悲观。”紫霄心里虽是七上八下,但诓骗起徒弟毫不手软,“温思虽有炉鼎之能,但蛊虫除尽后无炉鼎缺陷,又有功德金光护体。即便王叔三窍未通,亦算不出世的气运之体。那门功法,两人若是修炼得当,不仅无性命之忧,还能洗涤杂质,强健体魄,延年益寿呢。”

唬得崔凌鹤半信半疑,暂时放下了自裁谢罪的念头。

“三窍未通?”云珩迷惑,“人有七窍,这三窍未通的不是痴儿还得是傻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皇气运,一脉相承,福泽子孙万代,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拟的。

普通人七窍封上一两窍,便是愚钝痴傻,浑噩终生。紫霄、姜瑶就是见这晏泽七窍中多窍堵塞但仍有微弱龙气环绕,顾才选择将外溢的紫气朝他体内引。

晏泽同玉虚子、崔凌鹤重逢时,意志顽强,身体却是羸弱非常,连骑马都困难,还得靠军帐中的修仙者一路为他渡气续命。

瞧见套着囚服、把自己绑在马鞍上的王叔晏泽,即便淡漠如玉虚子,也不禁眉头微皱。

年青力壮的晏景称病躲在燕都九曲酒池肉林,让奄奄一息的王叔披挂代他出征。

临行前,晏景罢免了晏泽的忠义侯爵位,不许他乘驾代表皇家身份的舆辇随军。

若非温思哀求他们去寻晏泽的军队,恐怕晏泽还没到封魔主战场便死在了行军途中。

“燕王叔本被秘法封了五窍,玉虚子师兄为他渡气疗伤强行冲开其二。”姜瑶回忆,“另外这三窍封印稳固异常,连大师兄的纯阳刚气都无法突破。”

晏泽本有仙缘,又为天潢贵胄,幼年便被封了五窍却无知无觉。

这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崔凌鹤忧心忡忡守在晏泽营帐几尺外,没过多久,便听见晏泽痛苦的哀嚎,不似人声,更像是被困囚笼的野兽在无助嘶吼,偶尔夹杂着磨牙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玄光镜,云珩都听得毛骨悚然,更别提近在咫尺的崔凌鹤。

温思捧着一件艳色霓裳来时,晏泽帐内一片沉寂,想必是恢复了短暂的清醒。

“温思,”崔凌鹤叫住了伸手欲掀帐门的他,问,“你可想清楚了?”

温思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手里的华服攥成一团。

他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云珩暗暗心想,此时却也不敢出声打搅。

进了军帐内,温思将门帘放下,彻底遮掩住了外界好奇窥探的视线。

晏泽整条左臂缠绕着吸饱血液的包扎白布,湿漉得足可滴水,交错的布条间还裸露出几道新增的伤口。

晏泽自从发现放血能使自己保持片刻清醒后,便将利刃置于身侧。

温思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腥味,也知发生了什么,急忙去扶强行起身、摇摇欲坠的晏泽。

晏泽却轻轻挡开他的手,将闪着寒光的利刃递于他,艰难半跪,向他负荆请罪,一副任他处置的姿态。

此前,晏泽失去理智,一手掐着温思的脖子,一手去扒他的下摆,恶狠狠淬了他一口,直言若非仪图教要捉拿他,也不会将魔兽潮引至雁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晏泽的妻女那时正在雁城访友,双双殒命魔兽爪牙下,尸骨无存。

晏泽不久前才查到此事,虽说迁怒温思属于欲加之罪,但在蛊虫的操控下,再微小的丑恶念头都会被狂暴的淫欲无限放大,更何况是丧妻丧女之痛。

即便晏泽再如何宽仁大度,此刻亦与睚眦必报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他赤红的双眼充满凌虐的欲望,蓬勃硕大的男根隔着衣料顶弄温思不堪一握的腰腹,喷呼浊气的唇瓣描绘着温思面庞的轮廓。

晏泽早就发觉温思面容皎好、身材纤细,含笑间总带着若有似无的媚意,身上挥之不去的异香扑鼻。

那双春水荡波的星眸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的时候,难掩仰慕憧憬之情。

温思连日照顾晏泽本就疲惫乏力,被晏泽按倒在地时,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扒离下摆、撕去了亵裤,露出自己因炉鼎邪术影响而体毛褪去的白净男根和粉嫩微张的菊穴。

晏泽往他的雏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便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紧致。再往里挤些,大概吞入中指指腹的深度,便摸到了一个凸点,轻轻一按,温思便是惊叫出声、浑身发颤,连干涩的甬道渐渐分泌出润滑的汁液。

“叫得真动听。”晏泽神色轻蔑,昔日的温润宽厚荡然无存,“随便捅几下便湿了,女子都不及你会出水。”

他又朝里挤进去一根手指,夹住温思的凸点,来回摩擦,直至见到温思的男根颤颤巍巍竖起、吐出几滴白液后,嗤笑一声,将两根手指迅速拔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彭风好淫邪,他不仅为温思种蛊,还将穴道全张的温思浸泡于情花汁水中数月之久,令那情花汁液渗透进温思的身体,使他变得通体生香、脆弱敏感、极易动情。

晏泽抽去温思衣带,外敞的青衫下隐隐露出用以捆绑的布条。

即便布条密密麻麻缠了三四层,依旧难掩温思胸部明显的起伏曲线。

那布条颜色红艳,像极了女子的束奶帕,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圆润的凸点,凸点周围晕湿了小小一圈,颜色较其他部分更深一些。

晏泽见了情不自禁凑上去重重一嗅,是淡淡的奶腥味,混着情花芬芳。

“王爷,不,不要…!”等晏泽要除去他的束胸时,浑浑噩噩的温思终于清醒了几分,强作镇定阻止,却没料到晏泽竟直接隔着汁水浸透的布条吸吮他的左右乳头。

在粗暴熟稔的啃咬舔弄中,温思的乳头坚挺发硬,还流出了更多清甜浓郁的汁液。

温思叫声变了调,像被电流频频触击般,全身酥麻无力,根本阻止不了在他身上肆意横行的晏泽。

除去那碍眼的束胸布条,一对高耸的雪乳呼之欲出,硬挺的紫红乳头随着抖动的玉峰直接弹蹦到晏泽的眼前。

寻常男子,可不会有这对胸脯,尺寸竟比普通女子还要丰满傲人。晏泽以手丈量,将温思硕大柔软的乳房纳入手掌,捏挤搓揉出各种自己喜爱的形状。

未经人事的温思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夹紧双腿缓慢摩擦以此来舒缓生理上的空虚。湿热滑腻的皮肤白皙如凝脂,一根逐渐肿胀上翘的玉茎白净精致,同顶在腿心的紫黑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

晏泽与已故的王妃虽是先帝指婚,并无感情基础,但数十年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年轻时血气方刚情事上也未有节制。接近而立之年,晏泽遭逢多重变故,才将锋芒戾气的性子磨改,学会了稳重克制,有了今朝宽厚仁德忠义侯的美誉。

所以晏泽下体的那根巨物是身经百战的颜色,却也克制压抑了多时,茂盛的体毛顺着柱体的筋络盘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物抵在一块,大小有别、颜色分明不说,温思的男根软弱卑微依偎在晏泽的巨物柱体旁,光是那黑硬耻毛的摩擦便足够刺激他顶端吐水。

晏泽兴起,一手抬起温思的屁股,一手将他同温思的两根拢在一处,肉与肉紧密相贴,撸动数十下后,温思便微微呻吟挺腰,丢盔卸甲,稀薄的白液尽数射在晏泽的肉棒与手掌上。

“这么少?你这根小东西有何用?”晏泽挑眉,将温思的浊液送进他嘴中,逼他舔舐,“还不如你那对乳头会喷。”

等温思伸舌卷弄时,嘴巴里的两根手指便开始兴风作浪,在他的口腔内一阵翻搅后,夹住他的舌根向外用力拉扯,迫使他仰起头将嘴张到最大。

他视线朝向斜上方,金津玉液从嘴角流出,舌部持续的刺痛令高潮过后的他清醒了一分,正欲求饶时,晏泽松开了他的舌根,将自己的阳物送进了他还来不及闭合的嘴中。

温思呼吸一促,没想到这么一个大家伙没一会便顶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呜…呜……呜呜!”

晏泽左手托住温思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右手掐上温思的下额逼迫他继续张嘴,耸动下体慢慢推进,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喟叹。

温思的口腔温暖湿润,肥美的舌头挤压着晏泽的肉柱,虽无任何技巧可言,青涩笨拙,但下意识已经会讨好男人了。

“将这嘴穴再张开些,别让你的牙齿伤到本王的命根!”晏泽居高临下命令道,“多用你的舌头,取悦本王。”

他的巨物在温思口腔里横冲直撞,上下打圈,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深度也一次更胜一次,连被唾液打湿的根部都快要塞进温思的嘴里。

理智全无的晏泽边操弄边说荤话命令温思,还连连夸赞温思聪颖会吸会舔,不如学做一名女子,嫁他作续弦,以后日日服侍夫君的肉棒。

晏泽越说越兴奋,改为双手扣住温思不断挣扎的脑袋,整根抽拔,像在驾驭一匹劣性难驯的野马,下体一上一下起伏,速度又重又快,只是苦了以嘴穴承载的温思,连连作呕,几欲窒息,一双手无助地推阻着晏泽的进攻,面容涨得通红,两眼翻白渗出几滴晶莹的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悲恸的眼泪终于令晏泽清醒过来,只不过他清醒时男根还深深埋入温思的嘴中,喷薄欲射。男根顶端的蛊虫,蠢蠢欲动。

他忍了许久,发现这股射精的欲望憋不下去后,慌忙从温思口腔中抽离,将自己的外袍覆在了两眼失焦的温思身上。

他低头见满地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青衫,又见温思失神丧智极受打击的可怜模样,便拿来置于案上的利刃递于温思,听候温思发落。可温思没有接过,也没有说话,晏泽便自剜数刀以求解温思心头之恨。

这便是此前崔凌鹤赶来时,撞破的场景。

温思经此一事后,回去想了几天,才有了现在的决定。他望着眼前负荆请罪的晏泽,心中百感交集。

晏泽清醒时候温雅宽厚,正气凛然,待他极好,又有恩于他、屡次救他性命,教温思如何狠下心肠。

况且晏泽说得也不错,他妻女的死,确是因为温思。若非温思生处雁城,那晏泽的妻女、雁城的百姓、温思的亲朋挚友都不会就这般白白死去。

可惜,不该死的人都死了,最该死的他却还在,留着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苟活于世间。

温思垂眸盯着锋利的刃身,将那凶器丢置一边,学着女子那般千娇百媚,柔声喊道,“王爷。”

饶是稳重如晏泽,都不禁两眼微睁,身躯后仰几分,略显狼狈,厉声训斥,“温思!好好说话!别学那些污糟之术!”

色厉内荏、欲盖弥彰的反应,更让温思笃信接下来该如何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思拜崔凌鹤为师后,崔凌鹤赠了温思一块传送灵玉,命悬一线时捏碎它便会被传送至数里之外。同时,传送地点的方位也会反馈至崔凌鹤识海中。

崔凌鹤见温思将这块玉带进了营帐中,理应放心不少,可他还是惶惶不安,总觉得脊背阵阵发凉,那颗不算聪明伶俐的脑袋只是暂时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即便玄光镜另一端的师傅与师叔竞相安慰他,也依旧感觉不妙。

紫霄同姜瑶显然是第一次为这类事情保驾护航,尴尬难为情之余,还带着点隐秘的兴奋,不着痕迹催促崔凌鹤再靠近些。

玄天宗门下的修道生涯相对与其他仙门而言,是苦了些。千百年来,都是一成不变的修炼、除魔、闭关循环,以及同其他仙门的摩擦对峙,鲜有喜事发生。

崔凌鹤这次下界,虽然状况连连,倒也精彩纷呈,令紫霄、姜瑶有点眼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云珩见这两人眉尾上挑,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也不禁好奇,学着她们,竖耳倾听,结果便听见温思凄厉惨叫。

“你听听!”云珩小脸煞白,大致猜到了帐内的情形,恨恨道,“我都说了会裂开!”

紫霄空有理论,毫无实战经验,自是表情古怪,喃喃自语,“可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这功德金光遇上真龙紫气,该是天雷勾地火的天作之合。虽然合欢秘法讲究阴阳调和,但温思的身子应是类同女子的阴鼎。

何况稀薄的真龙紫气融合了微弱的功德金光后,竟缓缓形成一个强力的灵力护罩,以晏泽的主帅营帐为中心,将方圆二十尺内都拢住,不让他人靠近半分。

这更能说明,水乳交融后,二者极为相冾。

这灵力护罩,既能阻碍崔凌鹤的神识窥探,也能隔绝内里大部分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只能看见帐内火光摇曳,隐隐约约听到些动静,但那块传送灵玉始终没触发。所以,几人才犹豫着要不要让崔凌鹤打破结界闯进去救人。

万一,万一现在是晏泽与温思翻云覆雨、引出蛊虫的关键时刻,崔凌鹤冒冒然进去、强行打断,岂不是弄巧成拙,害得他俩半途而废?

崔凌鹤哪能知道,他那规矩保守的徒弟进晏泽帐内没多久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保命的传送玉佩裹在衣服堆里,早就被纵情苟合的两人踢到一边。

若他此刻真闯进去,没准还能瞧见淫态毕现的温思骑乘着晏泽巨大的孽根,捧着对不输女子的豪乳直往晏泽嘴里送,称自己乳头又涨又堵,求王爷多多吸吮。

嘲风停在紫霄的峰头,本是百无聊赖、龇牙恫吓紫霄养的仙禽们,听见陌生而熟悉的一声异响,不禁扭头望去。

紫霄、姜瑶、云珩三人正围着玄光镜,聚精会神,好似镜中有什么精妙绝伦的道法。

真是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上梁不正下梁歪!

嘲风斜睨表达不屑,正想飞得更高些,就见有人鬼鬼祟祟躲在山峰结界处,巧妙避开结界的禁制触发,探头探脑朝里张望,甚至不惜祭出法宝偷听几人的对话。

凭着那略有特色的法宝,嘲风认出了来者。

是玄天宗外门弟子乐弘,也是人修,刚刚突破至天仙境,还是诸玉宸的好友。

诸玉宸勾结仪图教弟子谋害云珩后,其实是先被玄道捉回,折断仙骨放完心头血后才丢给了戒律堂由玉虚子执行宗规处置。

昔日的玄天宗外门第一人,被装进盆中端给嘲风食用时,已是一团模糊不清但仍刻意被保留意识的烂肉,魂识困于这盘断肢残骸中,只剩败者的无能狂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嘲风虽属兽类,嗜血是本性,但也挑嘴得很,甚少吃这些污糟的东西,尤其是灵力稀薄的腐肉。只试了一口,便将餐盆撞到一旁,决计不肯再食。

最后诸玉宸被喂给了碧落山的巡山凡兽,成了它们的裹腹美餐。

诸玉宸与仪图教勾结甚久,内外门好友众多,玄天宗也未曾逐一排查清算。但即便这般宽宏,也挡不住应死之人自寻死路的脚步。

若这乐弘不经受那十八般刑法而被它直接吞入腹中,或许会好吃些,毕竟可是天仙境的仙人。

嘲风想着,向下俯冲,正欲将他捉拿,却又被姜瑶、紫霄、云珩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这都两个时辰了,温思怎么还没出来?”姜瑶面露困惑,“凡人应是…呃…速战速决吧。”

“皇叔是有仙缘的。”紫霄不知是褒是贬。

“你们着急什么?”云珩奇怪,语出惊人,“不过才两个时辰。”

嘲风身形一抖,差点撞上巨树枝岔。它恨不得飞下去朝云珩吼叫,什么叫不过才两个时辰,对它而言应当是居然整整两个时辰!

他陪玄道通宵达旦的荒淫嬉闹就算了,不仅习以为常,连对交媾时长的基本认知都被改变了。

等嘲风回过神再寻乐弘时,已不见他的踪迹。想必是发现它的存在后,动运了隐藏气息的高阶灵宝。

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将亮未亮之际,才见衣衫凌乱的温思从帐内出来,一脸倦容,步履踉跄,走路姿势略显怪异,双腿难以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进去的是霓裳,带出来的却是一团破布。

“温思!”崔凌鹤见他安然无恙,兴高采烈迎了上去,直直撞上了那灵力护罩。

灵力护罩居然还未散开,依旧罩在原地。

温思看不见灵力流动,但不仅受这灵力护罩的庇佑而且来去自如。

所以,他很是不解师傅崔凌鹤为何会走着走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崔凌鹤离温思越近,便越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此时的温思像是午夜绽放的昙花,有着不同寻常、摄人心魄的魅力。

温思的神态有些疲惫,但容颜却是越发精致俊秀,红肿不堪的嘴唇在月光下晶晶发亮,白玉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牙印与吻痕,密密麻麻延伸入领口。

看来,战况惨烈。

崔凌鹤看了一眼,将视线别开,有些不好意思,问,“王叔体内蛊虫如何了?”

“应该是除去了,还需请玉虚子师祖为王爷详尽检查一番。”温思道,声音既虚弱又沙哑。

崔凌鹤揉了揉被灵力护罩撞疼的鼻子,心虚道,“那,那你去请玉虚子师伯帮忙吧,他对你总归是多照拂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崔凌鹤见温思辛劳了一晚上、筋疲力竭,便使了移形术法将他送回自己的帐中休息。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晏泽从主帅营帐中出来,神情肃然,不似平日里那般和善,招手唤来守夜的卫兵板着脸吩咐了几句。

看他那个样子,大抵是很不满的,就连望向崔凌鹤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凌厉。

“师尊!”崔凌鹤心虚,别过头,佯装眺望月色朦胧的远方,小声道,“你还说成就一桩美事,我看就是凑了一对冤家。”

晏泽朝崔凌鹤走来,玄光镜的画面开始闪烁,逐渐模糊扭曲,最后陷入一片沉寂。

“这是怎么回事?”云珩问,凑近了些。玄光镜镜面恢复了原有的银亮,映照出三人各异的神态。

云珩迷惑,紫霄无奈,姜瑶凝重。

“人界法则每坍塌一部分,便会对外产生的冲击。大概是波及到了燕军驻扎点,影响崔凌鹤对法器的掌控。”紫霄擦了擦镜面,道,“过一会就好了,只不过近期频繁了些。”

只是不知道,这影像恢复后,崔凌鹤还好不好。

人界本就因处于一个极其动荡、不稳定的状态。仙魔激战,致使天倾地覆,生灵涂炭,必然会加剧维稳法则的解体。

“坍塌加剧可同仙道四门脱不了关系!”姜瑶咬牙切齿,“下界战事如此焦灼,可他们只顾着私放弟子下界伏击大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凭玉虚子的修为境界,足以秒杀任何一名仪图教长老级别以下的弟子,但也得担忧他们人多势众,挨个对抗,派遣一队又一队视死如归的先头兵,通过车轮战术耗空玉虚子的灵力。

崔凌鹤精于术法,略懂制器,但对那炼丹结阵是一窍不通,难以兼顾战场支援与后勤补给的两项重任。再加上总有紫霄、姜瑶给他时不时支点歪招,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便算是掌宗天尊庇佑、混元始祖在天有灵了。

“早知有今日,我就该把徒弟送去君乾子师兄那,学些粗浅的炼丹术也好。”紫霄悔道,话虽这么讲,眼睛却瞟云珩。

云珩总觉得紫霄话里有话,需要他细细推敲。

“算了吧,炼丹讲究天分,玄天宗里多少人想拜二师兄为师,他都不收。就崔凌鹤这天赋,送去个十年八年,估计也只能炼出四、五品的低阶丹药。”姜瑶不留情面地拆台,“你又不是没送过,当天不就被赶回来了。”

“哎,话不能这么讲!又不是君乾子师兄赶的!我徒弟本来在那呆得好好的,你非说君乾子师兄喜爱仙鹤,让他变原形起舞一段逗君乾子师兄开心。”提起这个,紫霄横眉竖目,怒视姜瑶,“结果,害他误踩药园,被大师兄提溜一路扔出了洞府!”

姜瑶很是委屈,君乾子确实喜爱仙鹤,而且因仙鹤之舞心花怒放。谁料这崔凌鹤舞着舞着,误吸入甘霖草,像醉酒了般,逐渐没了分寸,竟还扇动翅膀落至君乾子药园中旋转跳跃,疯狂踩踏,不幸被来寻君乾子的玉虚子当场捉获。

若非君乾子与她再三规劝玉虚子兼为崔凌鹤说好话,这被提到半空还蹬爪挣扎、欲拿细长尖喙攻击玉虚子的仙鹤又岂止被扫地出门这么简单。

云珩听着听着可算明白了崔凌鹤的痛苦。

这紫霄、姜瑶感情深厚不假,但千百年的交际中摩擦矛盾总是少不了的,一桩桩一件件总能在针锋相对时拿出来掰扯,还想拉他来评理。

许多事情,哪有道理可讲。云珩见状不妙,便借故开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霄确认云珩走远后,才压低声音道,“以前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掌宗和云珩的关系,你怎又诓骗我!他们明明,明明没有……”

“我何时骗你?云珩同我师尊,确实关系匪浅!云珩身上还有我师尊的灵元流动,这你都分辨不出来?也不知平常在修行些什么东西!”

姜瑶大喊冤枉,她那天可看得真真切切。云珩赤足踩向她师尊的腿心,慢条斯理晃动足心研磨师尊下体,偶尔还转圈挑逗,拿自己的脚趾去碰刮凸起部分。

若他们没那层关系在,云珩岂不是在轻薄亵玩堂堂玄天宗掌宗!

可,可她师尊看着实在不像是被人冒犯,反倒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幸亏云珩走得又快又急,若是让他听清姜瑶的话,怕是要折回来涨红脸质问一句什么是灵元流动。没准问完,还得生着闷气回归元宫,又让玄道骗上榻好生哄一顿。

可她俩的对话,却被藏匿气息的乐弘听进了耳朵里。

云珩的后脚刚迈出紫霄的禁制结界,整个人便被一阵黑风裹挟,掳去了别处。

这阵风速度极快,他还来不及唤停在半空的嘲风,一眨眼便到了一汪深谭前。

云珩环顾四周,十分陌生,但看远处绵延不绝的山脉,便知自己还未离开碧落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大概是碧落山内鲜少有人涉足的隐秘角落,高山密林,浓翠蔽日,层层叠叠的山峦将深不见底的万丈寒潭环绕。

云珩警惕盯着眼前人,脑中飞快闪过许许多多不好的念头,回望了眼背后骇人的深渊,不着痕迹朝前走了几步。

“云珩仙君,在下乐弘,玄天宗外门弟子,贸然将你带至这处,实属无奈之举。”乐弘拱手作揖,向云珩结结实实一拜,温和有礼,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这乐弘显然将自己从头至脚精心打理了一番,腰间别着的精巧灵器通体发亮,锦衣玉带,面如冠玉,故作温文,一眼便被云珩瞧出这是在拙劣模仿君乾子。

也不知有什么毛病,画虎不成反类犬,过度柔和倒显得拖拖拉拉与娇羞。

云珩指了指自己,歪头迷惑,“我的事情?”

“你被掌宗强取豪夺,收做了炉鼎!”乐弘痛心疾首,“他不仅在你身上施展淫行折辱你,还限制你的行动,让嘲风那畜牲寸步不离看管你!”

乐弘的说法在云珩听来,甚是新奇,不禁重复了句,“我是炉鼎?”

“那是自然!全宗上下哪个不知掌宗醉心修道,为了提升修为,无所不用其极。想必是于你身上找到了修炼的捷径,所以才……才强行拿你采补。”乐弘见他这呆呆傻傻的模样,以为他上了钩,连忙道,“掌宗明明离圣境只差一步,却走了这旁门左道。”说罢,还重重叹了口气,惋惜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阳合和术里,关于炉鼎培育、采补的篇幅很长,内容穷尽淫邪,云珩翻阅过几页,记忆犹新。

阴蒂穿环、乳头打孔、穴吞火棍、结绳束缚赤裸爬行,凌辱手段层出不穷,当真只把人肉炉鼎视作一件耗损即弃、更迭替换的物品。

玄道同他双修,虽然严苛强横了些,持续时间久了些,又不爱拘泥一格,偶尔会想出云珩不太能接受的新招式,但倒真没有到充当炉鼎发泄的地步,事后更是对他体贴有加,任他予取予求。

而且虽不知玄道修为究竟有无提升,但他自己却是大有裨益,灵力飞涨,晋升极快,连跃几个大境界,令他人无不啧啧称奇。即便最近几次疏于堵留、消化体内的精元,但架不住玄道灌得次数多、份量又足,还是隐隐摸到了人仙境大圆满的壁垒。

更何况,他们二人双修的起源,是云珩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偷偷学了那要命的邪门功法。他日日欲火焚身,夜夜情潮难耐,一时鬼迷心窍轻薄了神游太虚的玄道天尊。

要真按乐弘的说法,明明是他获利颇多,占了大便宜。简直,简直把玄道当成了他的练功炉鼎,极其耐用的那种。

所以,他也不知该对乐弘的猜测作何表情,想出言嘲讽冷冷一笑又顾忌背后深渊的寒风呼啸。

云珩向来是藏不住心事的,面上表情变化精彩,最后定格在咬唇垂头,像是强装出的坚强被戳破后瞬间脆弱但又不愿意让他人瞧去的倔强。

他憋得难受,忍得更是眼眶泛红,迅速蓄起晶莹泪水。

乐弘在紫霄峰头外埋伏多时,借助秘宝才探听到些许辛秘。虽说靠左躲右闪、不断变换藏匿位置也只得零星碎散的信息,例如“合欢”、“炉鼎”、“都是男子”、“开裂”等等,但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因果。

掌宗玄道因修为停滞不前,故性情大变、萌生恶念,借助最让人瞧不上的旁门左道来突破修炼桎梏。云珩不幸被他选中,成了他的炉鼎,禁锢于归元宫,大抵是被玩腻了,才放他出来透透气。姜瑶、紫霄发现了此桩丑事,为保玄道名声联手遮瞒,还意图洗脑教化云珩接受现状,甘于奉献。

禽兽得道,多是不知廉耻、肆意妄为、离经叛道之辈,乐弘对她们的许多做法不置褒贬,但也从来不屑与她们为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弘是人修,舍弃肉身成仙,初至仙界时气运浅淡、又无建树,无其他仙门愿意收留的情况下才入了这玄天宗,不得不同这些飞禽走兽称兄道弟。

他与诸玉宸一样,心之向往的是门规森严、收徒讲究的太虚教。可惜现在玄天宗势强,对门下叛徒又是出了名的毫不手软。即便太虚教现在有意招揽他,也不愿直接同玄天宗冲突对抗,还得从长计议。

云珩,便是他设想好的、方便接近玄道、搅乱玄天宗的突破口。

乐弘也知诸玉宸因云珩而死,猜想这白鹿前一世便是掌宗玄道养来作炉鼎之用的。玄道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因此令诸玉宸偿命赔罪。

乐弘怕他不信,连忙道,“千真万确,掌宗断情绝爱,一心向道,若非为了提升修为,又怎会强行与你做那事?”

“可,可天尊同我讲是双修……”云珩弱弱道。

乐弘知云珩同君乾子、姜瑶关系亲密,云珩出了归元宫后没少去坐忘崖寻君乾子谈心,故才刻意模仿君乾子,想哄云珩对他心生亲切。但这云珩实在天真至极,而且语出惊人,蠢不自知。

乐弘忍不住轻声嗤笑,一时嘴快暴露了肺腑之言,“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云珩一愣,一颗心因乐弘道出的另一种可能而砰砰直跳。

他从不多想玄道天尊为何独独与他双修。

但乐弘尚在,云珩哪敢想入非非,只得理了理纷乱的思绪,作出一副怆然欲泣的模样,心底将那还没寻来嘲风骂上一百遍,道,“天尊骗我,他原来拿我当炉鼎……”

说着说着,挤出两滴眼泪,借手背去抹时,垂下的衣袖恰好遮掩住无声念咒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宗天尊性情大变,不念仙道同盟情谊,冷酷专横,恐已遁入魔道,成了堕仙。”乐弘浑然未觉,肃穆庄重对他道,“云珩仙君,你若想逃离堕仙的囚笼,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云珩听着听着便知,这乐弘或许是人界战场上投敌倒戈最快的玄天宗弟子之一。慷他人之慨,满口胡言乱语,恶意揣测,对着掌宗天尊毫无敬畏之心。

若非云珩的实力不济仅有人仙境修为,定要亲自动手教训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云珩眼珠一转,困惑道,“仅凭你一人,如何救我逃出天尊的淫窟?”用词颇为大胆。

“凭借我一人,自是能力有限,爱莫能助。可仙界还有千千万万的正义之士,我们只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便可打败掌宗,还你自由之身!”乐弘说得慷慨激扬,就差把仙道四门内应几字印刻在自己的额头,“当然,这需要由云珩仙君你来迈出反抗的第一步。”

乐弘面如冠玉笑语盈盈,眼中却布满算计与丑恶,吐露心声尽显歹毒,“我这有一颗专门对付堕仙的丹药,溶于酒水后,无色无味。你将它投入琼浆玉液中,想法子哄掌宗喝下。即便他是准圣境大能,也得法力尽失十二个时辰!”

云珩领过那颗丹药,仔仔细细瞧了瞧,只知该丹药品阶不低,比上次玄道拿给他,让他炼化的灵丹都要强一些。一个玄天宗外门弟子,是断然拿不出这种档次的丹药的。

云珩觉得甚是稀奇,又问,“既然让我去投毒,总该给我几件傍身逃命的法宝吧。万一被天尊发现了,尚能留我一线生机。”

乐弘笑容一僵,完全没想到云珩会提出这种要求,只得不情不愿掏出储物乾坤袋翻找。

殊不知,在他挑挑拣拣期间,嘲风的獠牙已将他的脑袋锁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回到归元宫时,玄道正站于殿外,远眺北方,风度端凝。

碧落山极北,是玄天宗的守魂祠,守魂祠每日抽吸灵晶供奉的是数以万计的特殊法器截天令。

截天令由玄道穷尽巧思所炼,奥妙无穷,极难被击碎,认主后即便相距千里,也能与截天令拥有者时时感应,并在危难时刻为其触发一次空间转移法阵。

许多弟子会将一缕神魂或者一滴心头血附在截天令之上,作为留予宗门保管的命牌,方便玄天宗其他人随时知晓命牌持有者的安危。

命牌完好,则安然无恙。命牌破裂,则九死一生。

但因为截天令封存了持有者一道气息的缘故,该气息会指引宗门众人找到杀害他的凶手。而且截天令内藏特殊法术,可吸收灵气慢慢滋养补全神魂,除非弟子神形俱灭,不然只要寻回他的尸首,将截天令炼化至他的躯体内,待神识归位,仍有一线生机可存活。

可惜上一世,云珩还未修炼到分出神魂附着截天令的实力,便惨遭屠戮。

玄道那副神采,应是收到了乐弘的死讯。

玄天宗弟子众多,良莠不齐,玄道虽生性冷淡,但对庇佑门下弟子一事尚算尽职尽责,平日天材地宝、功法宝器也赏的不少,并不吝啬。

但诸玉宸如此,乐弘亦是如此。虽然二者于玄道而言,与蝼蚁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万年间,玄道学会了隐忍,退让,不计得失,与毫无底线的宽容,也习惯了被旁人背弃,即便那些人通通无足轻重。

若是没有云珩的出现,玄道大抵会一直如此,至死方休。

嘲风没来得及听云珩的劝阻,一口咬断了乐弘的脑袋。

乐弘死时,嘴边还挂着虚假的笑意,嘴里还念叨着云珩想要哪件灵宝,切口不齐的脖颈血珠喷涌,染红了云珩的衣衫。

也不知是不是他心里作用,那种腥臭肮脏的味道,即便是云珩给自己施了四五个洁净咒,依旧萦绕鼻尖,挥之不去。

他害怕玄道闻出来,还没从嘲风背上下来便脱了外袍往背后随手一扔,好巧不巧,落在了嘲风摇来晃去的尾巴上。

嘲风不知是何物,只觉轻柔丝滑,尾巴用力朝前一甩,便见云珩的长袍慢悠悠划过头顶,飘往玄道的跟前。

那下坠的弧度极是讲究,偏差分毫都不可能正好挂在玄道左肩。

嘲风离地数尺,保持着飞行的姿态,云珩坐在它的脊背上,脸蛋通红,因弄巧成拙而羞赧。

玄道望向他们,目光淡淡,随手将肩头的衣袍挽在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饱餐一顿的嘲风原本心情极好,连嘴角的血沫都来不及舔掉就载着云珩回归元宫。

它哪里晓得云珩竟然会如此急不可耐,见了玄道便开始脱衣,也不管何年何月何时何地。

云珩觉得尴尬,双手紧张攥成拳,不愿从嘲风背上下去。嘲风以为他在玩欲擒故纵、欲迎还拒的小花招,故意飞低了些,方便玄道将他带走。

反正到了归元宫,云珩这腿就不是用来走路的了,可以说是基本丧失了这个功能。

自这云珩化人形住进归元宫后,嘲风就没见他在归元宫里正儿八经走过几步路,都是玄道将他抱进抱出、抱来抱去。

玄道轻轻捏了一下云珩软绵娇嫩的脸蛋,表情语气却很严肃,问,“这么累?”

云珩瘪嘴,还想矜持一会,点了点头。却不料嘲风开始抖动躯体,脊背起伏向一侧倾斜,很快便将他抖进了玄道的臂弯。

玄道的怀抱很温暖,也很令云珩安心。云珩呆了一会便心中痒痒,顺势环住他的脖子,想交换一个点到为止的亲吻。

在快要擦碰到玄道唇瓣时,他顿住。

等了许久,都不见小鹿蜜唇抚慰的玄道睁开眼睛,眼中的困惑显而易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这殿外呢……而且嘲风还在。”云珩附在玄道耳边,小声说道。

他含蓄本分,真没有向外人展露欲念狂态的爱好,可也不知怎么,一见玄道便是情不自禁、色令智昏。

嘲风冷笑一声,将乐弘的储物戒指吐出后便振翅高飞,如愿以偿逃离这淫邪之地。

玄道垂眸瞥了一眼脚边出现裂痕的储物戒指,并未理会,将云珩抱回殿中。

两人一路行一路吻,唇舌相交,难舍难分。甜蜜痴缠后,玄道深入探索,强势而贪婪地占有着云珩口腔中的每一处。

云珩的身子敏感,在持续不断的唇齿刺激下,伴随着阵阵酥痒潺潺淫水从女穴流出,打湿了亵裤,印出阴阜的鼓胀饱满的形状。

直至云珩发出难耐急促的呜咽娇吟,玄道才与他唇舌相分,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云珩像头发情的猫儿,四肢微微蜷缩,不断抬高屁股摩擦触碰玄道下体。

“就爱点火。”

玄道摁牢云珩扭动的腰身,竭力忍耐,额角罕见暴起两道青筋,气息微乱,缓缓道,“今日,今日你我分开修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被情潮浸透的云珩闻言霎时间如坠冰窟,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玄道,却见玄道眼底浓浓郁色与熊熊欲火交织汇成深不可见的暗黑。

现在的他心绪极其不稳,如坠永不见底的深谭,根本无法控制返祖后吞天蟒龙残暴性淫的凶兽本能。

云珩想再去亲他,便被他偏头躲开,甚至松手将他放了下来。

“乖,听话。我无法控制返祖本能。”玄道拍了拍他的脑袋,淡淡道,“我知你厌恶这样。”

云珩不作理会,去掀玄道的下摆,却见那根巨物早已蓄势勃发,极长极粗,朝天弯翘,几乎要顶破脆弱的衣料。

云珩见了它便两腿发软,口干舌燥,恨不得赶紧将它掏出,草草舔弄吞吐湿润一番后便往自己发痒空虚的女穴中送。

“云珩,速速离去。”玄道眼神一鸷,声音暗哑,“这是为你考虑。”

话音刚落,这下体的巨物却又极为诚恳的胀大两分,甚至变了些许轮廓,狰狞庞大的柱体显露密密麻麻的凸点,突突跳动,向云珩耀武扬威。

云珩一时望痴,下体淫水泛滥更甚,竟将头凑到玄道胯下,隔着布料将他的龟头含进嘴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着薄布,云珩只堪堪吞进了一半。毛糙的质料纳入口中,被他的津液含湿含热后吐出。

濡湿的布料紧密贴着裆部,更显勃然巨物的雄壮。

云珩面色酡红,双目迷离,伸出艳红的小舌头照着那团硬肉反复舔舐。每当扫过柱体上密密麻麻的肉瘤时,便能明显感受到玄道性器的变化。

他见玄道长身而立,双眼半阖,一动不动,一副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顽固模样,心下一横,索性放下玄道被撩挂起的衣袍下摆,直接跪伏钻了进去,将他那碍眼的亵裤扯了下来。

那根终于挣脱束缚的孽根却恩将仇报重重拍击在了云珩的脸上,硕大的龟头剐蹭他的鼻尖与额头,分泌出的清液顺势落进了云珩微张的嘴中。

云珩不自觉吞咽下,粗浅品尝后,发现比往常浓稠些,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若有人此刻闯入归元宫,便可见玄天宗掌宗玄道伫立前殿,神情肃然庄重,反交于背后的双手渐渐握紧,手背出现暴起的青筋,显然是大敌将至、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而他的衣袍下摆被高高撑起,十分臃肿肥大,还盖着两双脚。不难猜想到有颗脑袋顶着他的腰封,左摇右晃,像条顽皮的鱼,在他的下摆内游来游去。

玄道知云珩对他的返祖状态畏惧三分,所以甚少向他展示那根长出肉瘤后的阳物,更别提让云珩用嘴侍奉。

所以,云珩舔弄吸吮时,倍感新奇。尤其是柱身部分的凸点,好似有意识般,一旦被云珩纳入口中便开始猛烈跳动,朝四面八方顶弄着云珩的口腔。深入喉道后,跳动频率加剧,不仅主动卖力肏干着云珩脆弱的喉道肉壁,中间一圈体积还胀大了几分,死死卡住云珩的喉咙,不让他往外吐。

“呜…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含着那条肉龙,能再前进半寸却无法后退一步,很快便难以呼吸,发出无助的呜咽求救声。

他的眼角噙着眼泪,原本揉搓讨好凶物根端精囊的双手也改变了目标,覆在玄道的腿间尝试把他推远,想借力将卡在自己喉间的肉龙拔出。

“终于怕了?”

玄道淡漠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隔着衣袍抚摸他那颗颤抖的脑袋。

云珩不想认输,可窒息的折磨令他放下了没有意义的自尊。

他委屈承认,还希冀玄道会救他于水火之中。

谁料玄道竟然按着他的头,不顾他的拼命挣扎,缓缓朝外拔出一点后,又狠狠朝里送了一寸,小幅度抽动起来,开始享用云珩的嘴穴。

玄道的肉棒将他的喉道当做了等待开拓的战场,而柱体布满的圆瘤就成了冲锋陷阵的先头兵,很快便将他打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云珩两眼翻白,几乎要因缺氧而昏厥,双手无力的垂下。但他的下体不仅流水不止,还因逐渐升级的痛苦而愈发兴奋饥渴。

等玄道掀开下摆时,就见云珩星目微张,嘴角溢下一道银液,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手脚蜷缩,亵裤半脱堆在腿间,三指并在一起浅浅抽插着自己的女穴解痒。

“想要?”玄道垂眸,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双眼迷离,本在胡乱抠弄自己的花蕊,啧啧水声与压抑的呜咽的交织。听玄道这么一问,慌忙点头。

然后,他便听见了玄道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迅疾,深入浅出,毫不留情。

大概弄了百余下,玄道动作一顿,将那凶物朝外拔出大半。

云珩欣喜,以为他终于尽了兴,打算放过自己。

谁料下一瞬,玄道又整根捅入,又凶又狠,两颗精囊袋摩擦过云珩柔软的唇瓣。

炙热滚烫的水柱直击云珩的喉壁,又多又足,很快便灌满了他的喉咙,朝外溢出。

玄道早已辟谷,不贪口腹之欲。但自从让云珩充当过一次临时尿囊后,便总故意饮些仙酿,再想法设法射入云珩的体内。

不过他也愿意承接云珩的体液,将云珩小巧精美的玉茎纳入口中,重重吸吮,舌奸铃口,逼得云珩哭闹喊打中将东西泄他嘴中。

或者是掰开云珩的臀瓣,舔弄轻咬云珩的阴唇,孜孜不倦攫取其中的蜜液。

等玄道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后,云珩哪里含得住这东西,吐了一地,捂着嘴忍不住咳嗽。

但玄道捅得太深,又堵了一会,云珩多多少少还是将一些吃进了肚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瘫软卧地,倒在玄道的尿渍中,双腿拢紧不断内夹摩擦,大口大口贪婪享受着顺畅的呼吸。微微抬头瞥见玄道的男根狰狞依旧,份量不减,完全没有因为方才的发泄而餍足半分,便知今夜必定难过。

他掩着张开的穴口,害怕它被凶物肏坏,竟产生了临阵脱逃的念头,手足并用朝外爬去。

玄道捉住云珩纤细脆弱的脚踝,将他拖拽回自己的胯下,手上稍稍施力,便见云珩衣袍从上至下一寸一寸绽裂,虚虚盖在他的躯体上。

娇媚诱人,春光无限,待人采撷。

“去哪?”玄道冷冷问,语气极是不悦,“你也想离开?”

云珩一愣,道,“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想,不想……”在玄道的沉沉目光中,很快止了声。

他像犯了大错般,耷拉着脑袋,神情沮丧,半跪于玄道开坛授法常坐的蒲团之上,露出的半截大腿内侧滑下两行清液。

玄道往他的腿心处探了探,果然摸到一手湿腻。淫乱饥渴的花穴此刻正一张一合,微开的肉洞迫不及待迎接玄道指尖。

“不想?那为何紧咬不放?”

玄道手指翻动,拨弄内里艳红的淫肉,模仿着平日性交的频率旋转搅弄、快速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消一会,便将云珩抛上云端。

云珩小腹泛软,身子不停抖动,脱力坐倒,将玄道的手指整根吞没,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尽数打在了垫膝的蒲团上。

那蒲团本是明黄的颜色,现在却是深浅不一,污迹斑驳。

被卷进情欲与快感的漩涡后,云珩昏昏沉沉,脑袋抵着玄道,喃喃自语,“不想,不想坏掉。”

“不会坏的。”玄道以三指撑开他的穴口,将粗长炙热的性器送了进去,“前边吃不下了,就用后边吃。”

早被驯服的阴壁只会夹道欢迎这根长驱直入的粗硬巨物,即便被塞得再满满当当,内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成平滑,还在努力收缩蠕动。

湿润娇嫩的媚肉层层叠叠裹着柱身,严丝合缝,紧紧相贴,填补肉瘤间的缝隙。

起初云珩还有些心气,敢拿媚肉去绞箍玄道的阳具,可过了几百招后便被操得软烂红肿,无助地抽搐痉挛,任人冲撞横行。

“再夹紧些。”

玄道声音低沉,轻抚云珩的小腹,催促其收缩。湿濡的舌尖卷起云珩的耳垂,将它纳入口中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偏头想躲,下一瞬便被按在地上、被迫撅高自己的屁股,承受玄道大开大合肏干。

他像一叶扁舟在玄道汹涌澎湃的欲海中漫无目的的航行,整个小穴被撞得红胀不堪,又酥又麻,还时不时被肉棒勾出一片红艳烂肉。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别,别!要坏了要坏了!”被捅开宫口时,云珩终是没忍住,放浪大叫,乱踢乱蹬,扭动腰肢,企图逃离肉棒的贯穿。

可玄道哪能如他的意,将他牢牢钉在自己的男根上,挺腰冲刺数百下,将精元一滴不落灌进了他的宫口。

射精时,玄道放开了云珩,任由他匍匐爬行。

吞天蟒龙灌种时,盘踞柱体的肉瘤会生出一根根倒刺,扎破雌兽的阴壁,为雌兽注入助情液体的同时,也方便将雌兽死死控制于身下,防止娇气的雌兽在承精期间逃跑。

那些密密麻麻的软刺,牢牢勾住云珩的宫口,不让它合拢。云珩稍稍挣扎,便是撕裂下体的剧痛。

好疼,真的好疼……云珩泪眼朦胧,掩面而泣,又怕惹恼玄道吃更多的苦,咬紧牙关不敢哭出声。

玄道射得舒爽,将那又长又粗的肉龙整根拔出。龟头离体时听见一声闷响,相连处留下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

朝洞口向里望去,清楚可见云珩肿胀红嫩的内阴壁,很快涌出些混着血丝的白色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灌精完成后,倒刺便会没入肉瘤中,难寻踪迹。

玄道目前无法完全控制倒刺的出现时机,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将精元射入云珩嘴穴的原因。

云珩维持着承精的姿势,以膝盖和手肘撑地,圆润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女穴的同时,臀瓣再难完全掩住尻口。

未经人事的菊口颜色粉嫩,煞是可爱,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玄道掰开他的臀肉,极是英俊高洁的面孔此刻正紧紧贴着臀间缝隙,细嗅云珩的后庭。

“啊!”感受到异物的进入,云珩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不要!天尊不要!”

玄道,玄道竟然用舌头搅开了他干涩紧窄的尻口,朝里吐了些津液,沿着内壁褶皱慢慢抹匀。

云珩既酥麻又羞耻,扭着屁股闪躲,想逃离这种陌生而古怪的快感。

“躲什么?若是你没有女穴,就该用这个同我双修。”玄道不悦,拧了一把眼前肥美滑腻的屁肉,平铺直叙,“今日,我便将它通了。”

云珩微愣,轻轻喘气,整张脸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没有女穴,他为何还要同玄道天尊双修呢?

“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乐弘的话,在云珩脑海中回荡。

云珩回眸望向心无旁骛亵玩后穴的玄道,眼角还噙着泪珠,低低喊道,“天尊……”

玄道见他这样,心头一软,将他揽抱入怀,相拥而坐。坚挺滚烫的性器依偎着云珩鼓胀的小腹,骨节分明的中指绕着他的菊口摩挲打圈。

云珩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口,最后鼓足勇气附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天尊,你是不是,是不是心悦于我?”

声如蚊呐,几不可闻,在这近乎妄想的话语出口后,信心殆尽,立马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尤其是对上玄道漆黑晦暗的双眸。

“现在方知?该罚。”

玄道语气淡淡,眼神却闪过一丝凌厉,中指探入不曾造访的幽径。

云珩的后穴更窄更紧,才伸入一根手指,便难以前行。未被教化的肠肉比女穴有骨气些,还懂拼命挤压异物,试图将他的那根手指排出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知错,当重罚。”

玄道抽手指,聚气成鞭暗用巧劲反复抽打云珩倔强的菊口,将它打软打松方肯罢休。

云珩痛苦哀嚎,连连讨饶。为表悔过诚意,不仅舔湿玄道为他拓道用的手指,还竭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主动露出后庭的花蕊。

玄道这次强行插进去两根手指,蛮横粗暴探索着云珩的甬道,用力抠挖,很快便找到了云珩的骚心,在靠近腹部的位置,微微凸起,只要轻轻一按,云珩便会发出变了调的呻吟,甚是悦耳动听。

二指按压夹拽娇嫩的骚心,不过数十回合,便让云珩的菊穴分泌出了润滑内壁的肠液。

云珩惊奇的发现,自己许久不见动静的玉茎,竟然颤颤巍巍翘了起来。

酥麻骚痒的奇异感觉从股间蔓延至全身,好似有一团火将他点燃。

云珩轻哼几声,显然是得了趣,不由自主地拿屁股去蹭刮玄道的手指。

玄道这才将手指拔出,硕大粗长的性器抵住云珩的菊穴,在洞口处摩擦了一会,见云珩抬腰追逐游移的龟头后,一副忍耐克制快要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才耸动下身将孽根狠狠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的刺激令云珩丧失理智,尖叫连连,刚翘起不久的性器也焉巴巴垂落。

肉棒破开阻行肠肉直捣黄龙,才进了一半,便快要将他的后穴塞裂。

“好痛,要裂了,真的要裂了,天尊,救救我,救救我!”云珩呜咽哭泣,竟向施虐者哀声祈求,奢望得到怜悯。

玄道此刻也是艰难无比,云珩的菊穴太过紧窒,箍得他几乎卸甲。

他将云珩抱在怀中,浅浅抽送,先捅松了那过分狭窄的肠道后,才调整方位不断撞击云珩的骚心。

没多久,痛苦便被更加剧烈的快感冲淡。云珩不仅胡言乱叫,淫语层出不穷,还环着玄道的脖颈,动情扭动腰肢,方便玄道更加顺畅抽插。

两人四处交媾,不知嬉闹了多久,云珩率先气力不支,又被干昏了一回。

等他醒时,感觉还在玄道温暖的怀抱中,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原来是干涸的精元糊住了他的眼皮,令他难以睁开。

玄道伸手替他刮去两团乳白色的碍物,正欲念清洁咒法却见云珩微微张嘴,等待着他的投食,一副被肏服奸熟的模样,甚是乖巧顺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方才刚醒,反应有点迟钝,还未完全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是嗅到了精元的气息,便下意识张开了嘴。

“贪食。”

玄道语气淡淡,目不转睛盯着那张红艳娇嫩、勾人不自知的小嘴,将精团送入。

云珩没有着急吞咽,先将大块精团压于舌底,拿口腔温度将硬块含软。再以整根舌头旋转舔拭探入他嘴中的手指,将粘黏于玄道指腹的残羹尽数吸吮。

玄道见他这般,便问,“滋味如何?”

全部咽下后,云珩眉眼上挑,吐出玄道的手指,苦着脸回道,“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偷偷窥了几眼玄道,观察他是否因此不悦。

玄道将他前后两穴捣烂灌满后,也未尽兴,竟哄半梦半醒的云珩张嘴,于云珩花穴、后庭轮番冲刺抽插数百下后,拔了出来,将最后几股对准了云珩微张的嘴口。

玄道未扶住通体带刺的阳具,把控不好出精的方向,任由它在激射期间上下晃动,只有极小一部分落进了云珩嘴中。

大量精元留在了体外,不仅仅是眼睫,云珩从发丝到腿根,皆是精迹斑斑,格外淫靡放浪。

对此,玄道却十分满意。他喜爱以每一种方式占有云珩,喜爱在云珩身上打下专属标记,喜爱用自己的气息将云珩牢牢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额间的法印因玄道不分昼夜的灌溉,几乎全亮,但纹路中心点的光芒始终微弱黯淡。

“精元离体时辰一长,就失了灵气。”玄道解释的一本正经,可下一瞬牵引云珩的手隔着裤裆捋动自己男根的行为实在算不上规矩,“若还想吃,便自己来取。”

玄道披挂外袍,虽然上半身赤裸,但套了条下裤掩盖形状可怖的下体,同一丝不挂的云珩对比鲜明。

云珩一摸便知,玄道的男根还处于磨人的返祖状态,密密麻麻的肉瘤突突肏弄他的掌心。他实在想不明白,玄道的男根为何能永不疲倦,永远生机勃勃,永远蓄势待发保持备战状态。

除了双修前偷偷亵渎还被当场捉住的那次,云珩就没见它垂头沉眠过。

“吃饱了,吃饱了。”云珩连连道,躲闪不迭。

他坐到桌案上,分开双腿,自己伸手探进阴道中,确认清爽干净后,将穴口撑开,与玄道证明,“天尊看看,我都吃完了。”

昨日还紫红软烂、外翻厉害的大小阴唇,今日又恢复成了粉嫩青涩的模样,宛若处子,惹人疼惜,极具欺骗性,一点都看不出曾经承受过千百次的恶劣戳顶。

至于那后庭,被浅尝了几次,菊心微微红肿,朝里内缩,好似大发脾气、羞恼着不肯见人。

玄道强横翻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搜刮出余精反倒带出了一缕新分泌的肠液。

云珩双性之躯本就敏感,不太受得住刻意的挑弄,再加上被玄道滋养出了淫性,欲念深重,虽然嘴上说着吃饱了、吃不下了,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绞紧双腿,恋恋不舍地挽留玄道,不由自主拿直肠前的凸点去撞玄道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知,那处是他通往至高极乐的秘钥,浅浅碰触便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浪卷着一浪汹涌拍打在用所剩不多的理性与克制筑成的脆弱堤坝。

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云珩的玉茎率先缓缓立起,渐露抖擞面貌,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微微抖动。

玄道施力一摁凸点,那小东西便会重重前耸,忍不住朝面前的玄道吐出一口清液,每每如此。

这哪里是吃饱了,简直饿得能吞人,根本没喂足,没喂够。

两人目光对视,色与魂授,情意绵绵,快要抱作一团时,却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归元宫外有人等候多时,终于忍不住出声。

“掌宗天尊!守魂祠衡清有要事相禀!”

衡清是混元始祖的好友,冲击准圣境无望后,便加入了玄天宗,成了玄天宗的外门长老,负责看管守魂祠,数百年前修为便是金仙境巅峰,按辈分与年纪算,实为玄道的长辈,平日里深居简出,甚少露面。

衡清隐隐听说玄道养了头白鹿,是花了大力气从下界带回玄天宗的。白鹿天资聪颖,很快便得道化形,玄道对其十分宠爱,还将其留在归元宫内,日夜悉心教诲。

衡清万万没想到,这教诲居然是这种教诲。

归元宫是玄道的道场,玄道爱怎么胡闹,是玄道的事情,况且以玄道现在的脾性不容他人置喙,即便混元始祖再世,也难劝一二。

若非此事万分紧急,衡清定不会如此不识相,出声打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得允踏入前殿后,不敢环视周围的狼藉。

掌宗御座前,不知何时立了块巨大的纱隔屏风,虽阻断了访客的视线,但朦胧可见屏风后两团交叠的身影,凝神细听,还有几不可闻的喘息暗泄。

衡清冷汗涔涔,越发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朝玄道方向一揖,立马道,“启禀掌宗,日前外门弟子乐弘命牌破碎,神魂逃逸几尺便被一团异火吞噬。我本欲追查细究,却被几名弟子绊阻,称供给截天令的几条灵脉出了问题。等我探查完灵脉折返时,这,这守魂祠的截天令空了一排。”

想必是乐弘的同党知自己大难临头,索性放手一搏,巧借名目,调虎离山,盗走自己的命牌。

衡清说得又急又快,仿佛火烧眉毛的迫切感令欲海挣扎的云珩也不禁紧张起来,将玄道的手指又绞紧几分。

“放松些。”玄道咬着云珩的耳朵,淡淡道。

衡清还以为掌宗是在宽慰他,想着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心下涌起一丝感动。

云珩可就难受煎熬了,既要捂住上面的嘴不发出异响,又得松开下面的嘴配合玄道横行,泪眼蒙蒙,任他胡来,在有悖伦常的极度羞耻中泄了身。

液体不断朝外喷涌,如同严重失禁般,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一小部分还喷溅到了纱隔屏风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屏风上陡然出现的斑形污渍,吓得衡清连连后撤数步,几乎要退到殿外。

压抑不住的抽泣声自屏风后传来。

玄道竟然当着旁人的面,做这种事,鲜廉寡耻,同率性而为、灵智不全的禽兽无异,跟那些残暴淫乱的魔族也无差别。

衡清面露古怪,想起好友混元昔日嘱托。

玄道虽然一心向道、天资拔群,但实为一颗极不稳定的暗雷,定位尴尬,更不可能成为仙界共主。

或许这也是玄天宗屡次向仙道四门低头的原因之一。

混元精于策卦推演,早早便将许多人的命数窥至穷尽。就如同他一早便算出衡清心志不坚,终了一生都难迈过准圣境的坎。

可对于玄道的命数,混元始终讳莫如深,不愿提起。直至推演到自己劫数难逃、大限将至后,才向衡清暗示一二,还将自己的一滴心头血与一柄上古灵兵“封魔”交于他保管。

但凡灵兵,皆有造化,上古神器大多内生器魂,各有秉性。“封魔”高傲自负,厌恶受制于人,非圣境以上修为难以驾驭。

“若玄道堕魔,为祸三界,你便以我的心头血破除“封魔”封印,再将“封魔”交予无极。”

这是分别前,混元对他最后的嘱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头血本就是修士道心凝结的精华所在,每一滴都弥足珍贵。高阶仙人的心头血,足已抵过仙界万千件极品法宝。

即便混元有圣人境的修为,也只凝炼出三滴心头血。一滴离体后令他虚弱异常,修为短暂跌落至准圣境巅峰。

衡清那时看不出来循规蹈矩不逾矩的玄道哪有堕魔的可能,如今总算是半信半疑。

玄道自突破准圣境后期后,便一改宽厚仁弘、不与计较的性子,行径作为难以捉摸,偶有离经叛道的苗头。

现在仔细一想,确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衡清虽与无极有隙,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仍愿放下成见,携手抗敌。

陷入沉思的衡清未注意玄道从屏风后走出,衣冠楚楚,仙风道骨,孤高冷傲,怀中还抱着只模样可爱、顺从温驯的白鹿。

“吞噬乐弘神魂的,乃截天令中的禁制,他勾结外门、为害本宗,自是当死。”玄道爱抚白鹿的脑袋,淡淡道,“至于那些心怀异心的弟子,也应死。”

衡清一惊,甚少见到如此无情决绝的掌宗。

玄天宗弟子众多,光驻扎碧落山的就有几千,而一排截天令最多十人,不过九牛一毛。

“封山阵法自乐弘死时便已激活,那些人盗走截天令也离不开碧落山。”玄道又道,“你同嘲风各领两队弟子,慢慢搜山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暗窥玄道,发现除去对白鹿的爱不释手,玄道神情冷峻,一如往常,既理智又克制,并无堕魔者的狂态,此前荒唐放浪的举动犹如梦幻泡影。

白鹿将脸埋在他的臂弯中,时不时抬头望望他与玄道,双眼含泪,水光莹莹,似有千言万语。

确实乖巧,惹人怜爱。

衡清同白鹿对视片刻,想起自己算是玄道长辈的身份,忍不住伸手,想摸摸白鹿毛绒绒的柔软腹部。

可这手指尖连玄道的衣角都未触到,整个人便被送到了殿外。

“去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玄道的法旨,从殿内传来,变相下了逐客令。

云珩本以为自己化作鹿形,玄道就能放过他。谁料色欲熏心的玄道竟连一头小鹿都不放过,抚摸揉捏的手法越发奇怪,刺激得他短尾竖起,露出光洁无毛的后庭洞口。

玄道两指摩挲,绕着微张的小口旋转打圈,时不时朝内里滑蹭。

云珩受惊,拼命蹬腿挣扎,却被牢牢掌控,难以逃脱。

玄道尝试探入,但那处又窄又紧,仅有人形时的一半大,痛得云珩哀鸣不止,四肢发抖,也只送进了一个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小。”

玄道无奈,只得暂时放过,对着小鹿的腹、股间摸索数遍后,方道,“为何寻不见牝门?”

云珩沉默应对,双眼紧阖,充耳不闻,逃避玄道的问询。

玄道细细查究无果后,便把玩起了鹿形云珩的性器。

这鹿茎竟比云珩化形后的阳具长些,顶端细扁,两侧光滑,性器中间环有一圈细密绒毛,套弄几下后,便鼓胀直挺。

云珩又将头埋入玄道的臂弯,鼻间发出类似呻吟的哼哼声,后肢偷偷前拱,变相加快性器被圈弄的速度。

云珩正得趣时,却被玄道举起。玄道抬头望了眼小鹿腹下那根有一指宽的粉红肉团,指腹并拢堵住了不断吐水的排精口。

霎时间,温驯的白鹿暴躁起来,四肢微颤,乱踢乱蹬,短小的鹿尾用上了狠劲甩拍玄道的手背。但这样的力道对于准圣境的玄道而言,过分轻柔,好似微风拂面,不痛不痒,实在起不到一丁点的威慑。

就在白鹿根茎剧烈收缩时,玄道发现根部的正后方,逐渐鼓胀,露出一条浅浅的细缝,缝内晶莹发亮,透明清液将滴未滴。

云珩浑然未觉兽形女阴显露,只想着自己人形时的阴茎已被玄道弄坏,成了得靠菊穴刺激才能完全勃起的摆设,可不希望鹿形的茎体也变成那样。

于是,在玄道将他摆上法座的间隙,他赶紧变回了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变回人形后,情况更加糟糕。

他几乎是完全爬跪的姿态,伏于玄道的法座上,浑圆饱满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正对着玄道,起伏的曲线十分诱惑,股沟间湿嗒黏腻,似是彰显主人的急不可耐。

玄道屈膝,捧着他光洁柔软的臀部,湿热的吻顺着臀瓣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浅浅剐蹭过他的女阴,舔舐过他的玉茎,唇齿轻咬他的茎头。

“呜!”

云珩即便双手捂嘴,还是从指缝里泄出一声呻吟。他被玄道吻得又酥又麻,心中腾生一股无名燥热,将他炙烤鞭笞,令他空虚搔痒,不消一会儿,前后两穴竟开始同时淌水。

玄道吻毕,冷酷英俊的面庞早被潺潺蜜液打湿,尽是云珩独有的腥甜气息。

玄道除去下裳,放出粗壮炙热的性器,云珩闻着味便将自己的屁股递了上去,叉开腿露出瘙痒难耐的女阴与菊口,任由玄道享用。

可玄道却不着急进入,硕大的龟头浅浅刺入阴唇肉缝中刮擦后,又拔出,抵着菊口打转轻戳,淡淡发问。

“云珩,你说先给哪处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额间法印忽明忽灭,只觉前后两处都痒得不行,饥渴张合,不断泛出酸水,濡湿了玄道那根抵在他穴口处蓄势勃发的擎天肉柱。

他一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阴道口,一手去按后庭的骚心进行快速且潦草的扩张。

待自我感觉扩张完成后,缓缓抽出手指,而后滑入股沟中,将臀瓣朝左右两侧推开,迫不及待向玄道展示状如小圆洞的后庭入口。

“天尊!”

云珩重唤一声,摆弄腰肢,几乎要将他的肉棒整根夹进深深的股沟中,前后蹭弄,明知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也根本停不下来。

云珩臀瓣间亦是滑腻温潮,饱满弹性的臀肉倾轧过凹凸不平的男根,张开的穴口浅浅湿吻阴茎头冠,别有一番新奇滋味。

玄道瞥见云珩两腿间那根精致小巧的东西微微翘头,又频频拿后庭那朵小花套勒自己的阳物,便知他这是食髓知味,贪恋菊穴带来的极乐却又羞于启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依旧矜持含蓄,只会拿如泣似诉的泪眼撩拨他。

玄道更觉腹下一热,狠狠挺腰,大半根凶物立马消没在了云珩雪白的股间。

或许是屡次媾和、身体渐渐习惯的缘故,这次云珩没遭受太剧烈的痛意,反倒弓起上半身颤栗不停,脚趾微微蜷缩,极其享受这种被充分填满、完美契合的饱胀感。

炙热紧窒的肛肠默契配合着肉龙的出入,层层媚肉迎紧送松,拼命蠕动,增加内壁与阳物间剧烈摩擦刺激出的酥麻爽意。

玄道的阴茎实在太过粗长硬挺,轻而易举便能照顾到云珩后道中所有的敏感点,甚至还把他抱举腾空而肏,强力上挺腰部狠狠将他贯穿,硕大龟头频频顶弄骚心,逼得他连连求饶,气喘吁吁说着些赞美玄道男根、不堪入耳的骚浪胡话。

云珩的玉茎泄了不少,但精元稀薄,接近透明的颜色,随着玄道的撞击频率而吐水,软趴趴的茎体在空中激荡飞甩。

玄道干了数千下依旧锁精关、交而不泄,将云珩放下,命他模仿鹿形,以四肢支撑的姿态展示艳肉外翻的魄门。玄道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朝后拉扯,拉向自己向前冲刺的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翻出的红肉又被阳物肏回谷道中,随着它的下次拔出而拽离。

电击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沿着云珩的脊柱攀升至脑后,渐渐冲碎了他的理智,麻痹了他的意识,令他显露淫态,双眼迷离,张吐舌头,如痴如醉,好似真成了一头雌兽,只懂伏首于玄道身下,挺直小腿,高抬屁股,备好湿软温暖、可直接捣入的小穴,等待着玄道随时与他交配。

黏滑透明的肠液不断从二人交合的缝隙里渗出,淅淅沥沥,打湿了庄严端重的法座。

云珩屁穴红肿,腿根外侧皆被留下青青紫紫的掌印。气力不支的他,几次被撞得前倾严重,失去平衡侧身瘫倒,气还没喘匀,又被玄道捉回原位接着淫乐。

玄道如同发了情的雄鹿,伏爬云珩脊背,紧紧相贴,动胯猛冲百下后,压垮了强撑着的云珩,挺进他的最深处,终是松了精元。

肉龙吐出的不仅有阳元,还有密密麻麻的软刺,倒竖扎进温暖包容它的肛肠内壁,刺穿后道皱襞。有几根直接戳透了云珩的骚心,激得他浑身颤栗,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变调的尖叫,在玄道胯下狂乱扭动腰肢,剧烈收缩肠壁箍紧玄道阴茎颈,自己的阴茎顶端也胀大了一圈,高高翘起朝法座喷射出一大束精水。

玄道无比舒畅,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死死抵住云珩,又为其注入一股热液冲刷那痉挛抽搐的肠壁。

云珩被翻过来时,失神的双眼直愣愣盯着殿宇穹顶,神情恍惚。

玄道拔出长物,浅浅剐蹭云珩敏感的阴蒂,见他后庭汩汩涌出精水,戏问,“一点都没吃进,只顾享乐,可还记得功法?”

隔了好一会儿,云珩才似听清明白,摇了摇头,将被冷落许久的女阴贴了上去,敦促道,“这,这处也想,也想要,好难受,天尊,请,请疼疼它吧……”

绵软娇气的尾音淹没在了强势霸道的亲吻中,云珩的花穴为玄道的悍物绽放至极点。

乌紫炙热的肉棍重重鞭笞花心,通过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将它顶开,直驱宫腔。

娇小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头肉冠的沟壑,将它层层叠叠的裹住。来回抽弄几下便喷出数股淫液,使得阴道更加温暖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两点淡粉的茱萸在玄道的搓捏中渐渐发硬坚挺,鼓成艳红的圆苞。

“天尊,这里有什么吗?你总往这处看。”

他清俊秀丽的面容被情欲浸润,星眸流盼间媚意横生却不自知,拿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方向,问道。

玄道不语,抽来一条巾帛缚住他的双眼,掐着他的纤腰愈发凶猛的肏干。

云珩的下场自然是前后两穴接连被攻破,喂足灌满,阴壁与肠道随着阳具的抽插激射扯拽出媚肉、难以合拢的松垮穴口倒流出浓浓白浆。

他歪歪斜斜仰躺于污糟的法座上,还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余韵中,蒙眼的巾帛缓缓跌落,覆于他的胸脯,盖住那因吸吮肿大整整一圈的乳晕。原本雪白如玉的酮体呈现鲜嫩的粉色,随着他的喘息而轻颤。

玄道拍了拍他的脸蛋,道,“张口,再出些精喂你。”

云珩心想自己真的是一点都吃不下了,但疲惫不堪的躯体惯性顺从,遵循玄道天尊的命令,乖乖张开嘴巴,露出径直通幽的腔道。

玄道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即便只有两三尺的距离,起先还能射进云珩嘴里,可后来柱体又是一抖一抖,来回变换方向,浇了云珩满脸。

云珩吞食完嘴里的精元后,似乎意犹未尽,竟伸手认真仔细刮聚脸颊的白浆,汇成一滩后揩下送进自己嘴中,吮指品尝,神色迷醉,仿佛全天下再也寻不出比这更好吃的东西。

云珩见玄道男根上的倒刺又缩回了肉瘤中,便大着胆子捧起它,舔舐柱身纵横交错的沟壑,以舌尖清扫残留的白浊,最后将大半个龟头含进嘴中,贪婪吸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天宗奸细感知到碧落山被结界封锁后,便朝半空释放了代表极度危险的信号法术,以告知接应人计划失败、他们全部暴露,困于山中等待救援。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护宗灵兽们的本事,第一时间便使用了藏匿气息的灵宝,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抹除。

但越是高阶的灵宝,所需的灵力供给量便越大。他们一行人修为最高的不过天仙境圆满,若是维持灵宝夜以继日运作,即便所有人轮流供给丹田灵力不足十天便会被抽干。

等到那个时候再被发现,毫无还手之力,难有一线生机。

乐弘的同伙共有七人,沿着碧落山险峻处不分昼夜游走躲藏,风尘仆仆,提心吊胆,此先发出的支援求助迟迟收不到回应,更觉度日如年。

没过几天,几人就因原地休整以逸待劳等待外援还是拼死一搏设法破阵产生了分歧,各持己见,形成两大阵营吵得不可开交。

等他们冷静下来,才发现队伍里不知不觉少了一人。领头的晏兆元竟拿着匿迹灵宝,不翼而飞。

剩余六人均是外门弟子,修为境界基本为真仙境,此前因为激活匿迹灵宝供奉了五成灵力,尚未恢复,实力大多退步了一个小境界。

他们灵力充沛时,也不见得会是嘲风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这副虚弱不堪的颓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在一起团团打转。

失去法宝庇佑,他们的行踪很快暴露,吸引了大批巡山弟子前往捉拿。晏兆元趁机遁走小径,逃入坐忘崖。

晏兆元估摸,君乾子禁足于此,鲜少有玄天宗弟子敢来探望,自是消息闭塞,哪能知道他们勾结外门盗走截天令计划叛逃至崇阳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崇阳岛乃太虚教所处法岛,是仙界人修们心之所向的圣地。

晏兆元同其他六人不同,他不仅是玄天宗内门弟子,亦是人皇晏辞的旁系子孙,与同为人修的诸玉宸、乐弘,甚至君乾子都关系匪浅。虽说极其稀薄的血脉浓度不足以令他拥有象征天命者的紫气,但不妨碍晏兆元以皇亲贵胄自居。

君乾子在坐忘崖禁足数载,还是第一次见到晏兆元前来。

见他额间渗满豆大的汗珠,神情慌张不安,便问,“晏师弟有何急事找我?”

晏兆元想起自己的目的,立马收敛惶惶之色,对着君乾子强颜欢笑。

他将君乾子上下打量一番,发现君乾子清减了几分,但更显风骨,虽说不上容光焕发,但绝不像正受刑历经折磨之人,而且修为竟还比禁足前涨了些。

莫非这坐忘崖是个适合闭关修行的绝佳场所,不然君乾子的境界怎会提升如此迅速?

晏兆元眼里闪过妒忌,但极快消失,换上一副惊喜欢愉的模样,道,“师兄,看来你在此处收获颇丰,都快步入金仙境后期了!”

面对他的恭维,君乾子浅浅一笑,并无太明显的喜色。

君乾子本着磨炼心性的打算,在坐忘崖锻体淬神,枯燥乏味,没想到紫霄送了他一块能与师兄玉虚子联络的玄光镜。

玉虚子下界除魔,也算是一种历练,有许多武学及道法上的感悟同他分享。二人道心本就相互印证,整夜坐谈,互有裨益,还使得君乾子突破了修为瓶颈,更进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晏兆元不知,还以为又是玄道的偏袒,佯装惩罚实则给予了君乾子天大的便利。

君乾子盯着沉思不语的晏兆元好一会儿,才蹙起俊眉,“你将截天令带在身边作甚?命牌擅离守魂祠,可得衡清师叔应允?”

晏兆元难掩惧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忘记了,这截天令虽为掌宗玄道所炼,但君乾子也从旁协助,自然对截天令引发的灵力波动尤为敏感。

君乾子是丹器双修,他又何尝不是,那时他的修为还比君乾子高些,可为何偏偏选中了君乾子呢?就因为君乾子是功德成仙,福泽深厚,有气运傍身。

太虚、仪图二教千年间可没少笼络他,希望他能弃暗投明,改换门庭。

“师兄,你禁足坐忘崖,有所不知!”晏兆元稳住心神,重重叹气,渐渐显露难色,“我宗危在旦夕。”

君乾子一惊,忙问,“怎会如此?”

他还以为是玉虚子师兄在下界出了意外波及玄天宗,姜瑶、紫霄为了不让他忧心而选择隐瞒。

“师兄可还记得姜师妹亡故的白鹿?跟着你与姜瑶师妹学了几天道法,开了灵智便懂攀附高枝,想方设法赖在归元宫中,最后被掌宗天尊赶走的那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乾子听完他的描述,眉头蹙得更紧,不甚认同,迟疑片刻,才问,“你指的是,云珩?”

云珩前世不过人仙境修为,再加上未择师傅,连玄天宗的记名弟子都论不上,知晓他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仅仅听过一个名字,只知他惨死于仪图教手里。

而不久之后,诸玉宸便因有勾结外门谋害同宗之嫌,被丢戒律堂受尽严刑后招认陨命。

与他交好的内外门弟子个个噤若寒蝉,声称对他吃里扒外的行为一无所知。

“这孽畜不知使了什么妖术,竟令掌宗对它牵肠挂肚,不仅帮它重返仙界塑了副更好的仙骨,还破例将它留于归元宫。”晏兆元点头,愤慨不已,“能随侍掌宗左右,本就是天大的机遇。如若他聆听道法、潜心修炼,即便再低劣的资质,不出百年也可成仙。可他…可他……”

他窥了一眼君乾子,发现君乾子正静静望着他,一瞬不瞬,温润如玉的面庞笑意渐散,于是接着道,“可他包藏祸心,恬不知耻,用了些阴邪法子来提升修为。而掌宗,大抵是被他迷了魂,性情大变,反复无常,还受他挑唆,同其他四门针锋相对,有,有堕魔之嫌!”

晏兆元话已至此,君乾子彻底敛起笑容,表情凝重。

云珩来过坐忘崖数次,别了小半月便脱凡成仙,修为增长确实迅速。但他神色自然,意识清明,口齿极为伶俐,寻不出半分狂态。

而且,他身上还有君乾子师傅玄道的灵力流转。这一日千里的修为提升,定少不了其师玄道的助力。

君乾子素知师尊守正笃实,而云珩纯真直率,即便可能会对云珩看走眼,但对师尊的崇高品行深信不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道心坚固,怎会堕魔?云珩秉性纯善,也非奸邪之辈。”他深深看了眼怒气充满胸腔的晏兆元,“晏师弟,慎言。”

晏兆元眸光一亮,听君乾子如此说,便知君乾子尚不知晓自家师尊同云珩的香艳情事,于是,将他所知,添油加醋,东拼西凑,娓娓道来。

“云珩索求无度,缠着掌宗于归元宫不分昼夜修炼房中秘术,搁置仙盟求助,任由人界受难,已两月有余,玄天宗里人人皆知,无人敢阻!乐弘师弟看不过眼,想劝他收敛一二。或许言辞激烈,惹恼了云珩,云珩竟唤嘲风咬断了他的头。而掌宗听之任之,毫无约束的打算,怕是早已走火入魔,丧失神智!”

“畜牲就是畜牲,我等人修乃万物灵长,怎可自轻自贱,长久与它们为伍?”说罢,晏兆元更加愤怒,目光灼灼几乎要将君乾子洞穿,“师兄,你虽是掌宗的亲传弟子,但上有宗内尊崇、剑魂化形的玉虚子大师兄,下有天资卓绝天生仙体的姜瑶师妹,掌宗待你远不及另外两位。你有功德金光,十世福报,又得准圣境第一人南华帝君青睐,与其在此蹉跎虚耗,倒不如一起另投门庭。”

衡清与嘲风兵分两路巡山时,恰巧路过姜瑶这个小丫头的峰头。

衡清同姜瑶父母也是旧识,对姜瑶虽谈不上疼爱,但还是有些真心关护的。

他见姜瑶行色匆匆地踏出洞府,便停了脚步,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紫霄秘法传音于我,坐忘崖那边,出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领命去时一人,复命来时却带着两列人马,看着浩浩荡荡,紫霄、姜瑶各领一列,后面跟随的巡山弟子押送无力再战的外门奸细,前头开路的嘲风嘴里还卡着晏兆元的一条胳膊,挥扇翅膀,不快不慢地飞行,将他从坐忘崖一路叼至归元宫。

在赶去坐忘崖前,衡清本活捉了六名弟子,其中两个宁死不屈,一个自毁元丹,还有一个爆灵反抗,伤了不少搜捕巡山的弟子,被嘲风咬成两半。

衡清瞧着那些弟子,皆是外门才俊,玄天宗待他们不薄,想不通他们为何要背弃宗门。

待到了坐忘崖,发现内门因闭关久未露面的晏兆元竟为几人同伙,更令衡清吃惊不已。

紫霄的峰头离坐忘崖并不近,但她将法器玄光镜借与君乾子解闷时,未抹去法器上的认主印记。所以,两股强大的力量对垒殃及玄光镜时,给她吓了一跳,料想是君乾子师兄出了事,连忙合上手中典籍,腾云朝坐忘崖赶去。

鉴于自己的修为在玄天宗内实在不算特别高,她再着急也不忘传讯给姜瑶。

晏兆元是否真心策反君乾子犹未可知,但他为君乾子制定的叛逃计划既周密又详细,其中还包括两人如何内外联手打破坐忘崖的禁制结界,如何通过捷径抵达各自洞府带上藏品,如何运用灵宝与君乾子的护身金光强突玄天宗封山阵法。

“玄天宗待你我如何?”

见晏兆元滔滔不绝,君乾子突兀打断,问了一句。

晏兆元微微一怔,细细思量后,才道,“待我不薄,可今时不同往日,掌宗本就偏宠偏信那些畜牲,宗内人修境况每日愈下,如今又有个搅弄风云、媚上欺下的云珩,岂可还有我们立足之地?我们应当为自己考虑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奇,云珩做了什么?竟让你这般惧怕?”

君乾子语气轻缓,目光探究,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笑也不怒。

“他今日能教唆嘲风吃了乐弘,明日就能来杀你我!”晏兆元不自觉拔高了声音,面露骇色,“是玄天宗不给我等人修活路!”

兔死狐悲,芝焚蕙叹,本是人之常情,可晏兆元的反应实在过激,格外尖锐暴躁,不得不让人疑窦丛生。

玄天宗内的人修相对而言,确实不多,像君乾子这样,得道成仙前最后一世,被放逐山林间,有同山中禽兽、孤魂野鬼共处几年经历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君乾子在人修中也算异类。

君乾子望着自觉有理的晏兆元,倒想起了一桩旧事。

紫霄出关,因突破天仙境中期而大摆筵席,邀了许多同门好友为她庆祝,其中便包括姜瑶、晏兆元与他。

他因炼制贺礼所以晚到了一步,等他抵至紫霄洞府时,正值丝竹并奏,众人酒酣耳热时。紫霄的徒弟崔凌鹤酩酊大醉,化作鹤形,在厅内翩翩起舞。

喜气洋洋的氛围中,君乾子环顾四周,却不见晏兆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霄倒也不在意,醉眼朦胧同他讲,晏师兄近日修为屏障有所松动正欲闭关冲击金仙境,所以没能抽身前来为她庆贺。

但这贺礼送了,且快被她们喝个精光。

紫霄、姜瑶面色酡红,手捧酒盏,站得歪斜倾倒,三分清醒七分混乱,尽说些胡话,还围着君乾子劝酒,非逼他喝完一杯才放他走。

君乾子不爱饮酒且从不贪杯,但喝完后却觉得这酒异常醇厚,入口顺滑,回味无穷,甚至萌生出再饮一杯的念头。

等君乾子离开,路过姜瑶洞府所在的双泉峰时,却见一大团云雾聚在峰顶,几位人修弟子停留于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在看什么好戏,为首之人居然是应在闭关的晏兆元。

君乾子朝他们脚下望去,便见一个浅薄的玄门阵法。阵法将双泉峰通往归元宫的路掩住,营造出一段迂回曲折、循环往复的幻境。

姜瑶刚领回不久的那只白鹿陷于幻境当中,不可自拔,以为自己在向前行走,实则原地踏步,徒耗体力。很快,白鹿察觉不对劲,因看不到路的尽头而焦躁惧怕,发出近似哭泣的叫声。

几人见戏耍成功,捧腹大笑之际,君乾子陡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君乾子问他们在做什么,晏兆元眼珠一转,答道是在为君师兄出气。

晏兆元也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瑶脑袋一热想收一只误入仙界的凡鹿,可未得掌宗玄道天尊的允许。

君乾子怜它资质平平但向道之心可嘉,便喂了它几颗上品丹药助它脱胎淬体、引它得道。

但这凡鹿开了灵智、踏上仙途后对姜瑶爱搭不理,对君乾子亦是冷冷淡淡,整日守在归元宫外,等候掌宗归来。

若非姜瑶将它强捆回洞府,恐怕它现在还在归元宫外伏跪。

“君乾子师兄,这孽畜入得了你法眼是它天大的福气,可它实在不知好歹!”晏兆元那时说得也理直气壮,“该给它吃些苦头才是!”

君乾子叹气,他只是对痴守归元宫外的执拗白鹿有了些许怜惜,但绝无半点从姜瑶师妹手里横刀夺爱的意思,只当晏兆元是误解了他的想法,边解释边掐诀唤来自己法座之一的祥云,将这头无辜被作弄的可怜小鹿带出阵法,送至归元宫。

嘲风识得君乾子的灵息,平日同君乾子交情也不错,还以为君乾子这是帮师尊玄道物色了第四名弟子,想了想又觉玄道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平庸但勤奋补拙的小笨蛋,便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头懵懂胆小的白鹿吹到玄道跟前。

如今想来,云珩受难,或许并不是晏兆元想为他出气,这只是一个敷衍搪塞的借口罢了。

那时的晏兆元也不一定是单单厌恶云珩。他们瞧不起禽兽化形的同门,自然也不会多喜爱姜瑶与紫霄,但又无法对修为高强的姜瑶下手,只好转拿弱势的云珩撒气。

可怜云珩前世枉死,被折断四肢,又被抽走仙骨,即便知情者有意隐瞒他死时的惨状留余体面,但大抵还是成了谋划者的笑料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才会对云珩重新成仙、炼就一副更好仙骨之事耿如鲠在喉,才会如此惧怕云珩得势。

君乾子垂下眼帘,已有决断,眸中是罕见的凛冽,默念法诀,以神魂共鸣催动晏兆元储物袋中截天令内的一道禁制。

截天令能拥有护命奇效,凭借的不仅是玄道天尊的绝世技法,还有玉虚子、君乾子的精血融入。

虽然,混元师祖的本意是由玄道天尊供血。但截天令品阶过高,炼器时灵器还未成便引来了天雷。为二人护法的玉虚子阻挡数十道后,才露颓态,眼见护体剑气将破,玄道便唤他退下,亲身上阵承受天雷。

那时玄道步入准圣境不久,玉虚子、君乾子皆知他的修为并不牢固,哪能眼睁睁看着师尊一边放精血一边抵御天雷,况且二人根骨俱佳,气运非凡,也算极品精血,便硬是揽来了供血的职责。

晏兆元察觉不妙,使出浑身解数,挥掌奋力击向君乾子,但将一套连招使完都打不破坐忘崖的结界后,只好作罢,恶狠狠瞪了君乾子一眼,欲遁逃时才发现自己被截天令抽空了法力,牢牢捆束在原地。

他手里藏匿气息的灵宝没了灵力供给后,先是黯淡,随后无比闪亮,最后竟当场自爆,迸发出强大的攻击术法,横扫方圆五里。

九死一生的危机关头,截天令展开的保护结界护住了晏兆元的心脉,令他等来了嘲风与衡清。

完好无损的君乾子见他们的架势,心里便清明了七八分,朝衡清恭敬一揖,道,“衡清长老,烦劳你将晏师弟带往归元宫,他恐为诸玉宸的党羽,还需师尊定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仙境修士、天阶灵宝的接连自爆虽发出巨大声响,但空有声势,威力不足,碧落山安定稳固,纹丝不动。

归元宫主殿内,云珩毫无规矩,箕踞坐于他人的法座上,舒展开双腿,尝试寻找一个合适的姿势。

纵情欢愉舒缓了玄道低迷的情绪,第一声异动响起时,玄道正在帮他更衣。

云珩的神情不似往日那般狡黠灵动,有点呆滞与迟钝。

毕竟,他连着高潮数十次,所有的理智早被情欲摧毁,还深陷在麻痹意识的极乐中,无法脱离。

他像一个乖巧精致的瓷偶,双眼失神,毫无自我,任由玄道摆弄。

隔了许久,等第二声异动响起后,云珩才有所反应,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糊里糊涂,撩起自己的下摆,盯着还在朝外溢白浆的女阴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天尊,我的裤子呢?”

玄道不甚在意,伸手抚平云珩的衣领褶皱,随口道,“穿了不方便,你那两处总泅湿裆布。”

情欲过去后,云珩还是有点羞耻心的,自然无法接受不着里裤。

下裳分叉处伸出一根修长纤细的腿,肌肤洁白细腻泛着粉色,抬至高处时泥泞湿漉的女穴若隐若现。

他起先拿腿根来回摩擦玄道的手臂,见玄道无动于衷后,又拿脚尖轻轻拨蹭玄道的腰封,作势要将它挑开。

玄道面无表情,但目光逐渐幽深,眼睛一眨不眨俯视那诱人私处,抓住了那只作乱的脚踝,将它向上提,强迫云珩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

云珩见情况不妙立马挣脱,悻悻收回脚,改为屈膝盘腿的坐姿,理直气壮地催促,“快去将我的裤子取来,替我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拗不过他,便为其寻了一条。

可那是一条无腰无裆的绔裤,以细绢作左右裤管,裤管上端缀带,将裤套于腿上后,裤带系结于腰。

放下衣摆,从远处看,云珩穿戴齐整、容颜端庄。

但掀起他的下摆,便可见鲜嫩多汁、惹人怜爱的花穴与精致秀气的玉茎。

玄道对此很是满意,为他系完裤结后,顺势下摸,揉捏他湿润敏感的女阴。

云珩喘息连连,下体流出的蜜液打湿了玄道的袖口。

“不行,不许弄了。”

他红着脸,软绵绵、慢吞吞的推阻。很快便缴械投降,被玄道抱于腿间肆意狎戏。

殿内屏风未撤,衡清复命时,能瞧见玄道、云珩交叠而坐的虚影。

云珩表面衣冠奇楚,毫无遮掩的私处紧贴玄道胯下巨物,明显感受到那团胀肉隆起的形状与硬度。

玄道的手缓缓探入云珩的下摆,寻到那颗涨疼饱满的阴蒂肆意夹搓。

嘲风将嘴里叼着的细作扔甩进殿内,半死不活的晏兆元落地后朝前翻滚几圈,重重磕上了屏风的实木底座,疼得眼冒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木底座的四角其实相当锋利,再加上嘲风将他甩出的力气极大,一道深深的划痕贯穿了晏兆元的整张脸。

云珩被纱隔屏风底端突然出现的半个带血的脑袋吓了一跳,几欲离开玄道的膝头。

但很快,他停止了动作,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穴里没吃完的精水随着颠簸而淌下,浓稠白浊尽数落在了玄道的衣裳上,将玄道的法袍玷污得淫秽不堪。

紫霄、姜瑶乖乖跟在衡清后头,两双眼睛不由自主被殿内巨大的屏风吸引。

姜瑶奇怪归元宫主殿何时多了这么个大物件,而紫霄则是暗自窃笑。

“掌宗!盗取截天令叛逃弟子共七名,活捉五人,两人自爆元灵身亡。其中,内门晏兆元身怀异宝遁逃至坐忘崖,幸得君乾子相助捉拿。”衡清恭敬开口,“君乾子怀疑,此人亦是叛徒诸玉宸的党羽。”

听见诸玉宸三字,云珩笑意消失。他望着屏风底端外渗的殷红稠液,浓重的腥锈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云珩脑中突然不断闪过遭受九宫锁魂幡折磨时的幻象,心口阵阵发紧,不听使唤的手脚轻微颤动。

他满头冷汗,嘴唇青白,想变回白鹿蜷缩进玄道怀中,但念咒施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晏兆元满脸是血,面孔呈现过分虚弱的苍白,他的左手臂在灵宝爆炸时被轰碎,右手臂则被嘲风扯提了一路,骨头断了两节。

他瘫软伏地,在失血的眩晕中费尽气力仰头,入目便是接颔为戏的玄道与云珩。两人亲嘴弄舌,吻得忘我,似乎没有避讳其他人的打算。

云珩发抖不止的身体在玄道霸道强势的占有与柔情蜜意的爱抚中逐渐平静,两人唇齿分离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云珩泪眼朦胧,将气喘匀后,顺着那条银丝又吻了上去,双手搭上玄道坚实可靠的肩背,向玄道贪婪索取更多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兆元虽然知晓玄道、云珩的关系,但没想到两人会如此纵情放浪,一刻也不愿停歇。尤其是当他发现玄道的瞳孔变形,嘴里吐出又长又细、前端分叉酷似蛇信的舌头缠绕拉扯云珩舌苔、云珩还一脸迷醉享受时,惶恐万分,仿佛天崩地裂,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刺耳恐怖的尖叫。

“妖,妖怪!是妖魔!!!救命!!来人,快来人!!!”

晏兆元叫得撕心裂肺,手使不上力气,只能拼命靠脚蹬地,像条蛆虫般蠕动,企图逃离。

云珩的欲火散了大半,望着玄道返祖的样貌暗叫不妙。

等众人冲上前时,只见云珩半跪于法座上,捧着玄道的脸深吻。

被旁人打搅了兴致后,恋恋不舍松开了手,显得十分不悦,顺势将玄道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前,一副色令智昏的护食模样,喧宾夺主,先发制人,“细作的几句胡言,让你们分寸大乱,慌慌张张,未经天尊应允便肆意横行,毫无规矩!”

衡清活了数千年,依旧觉得眼前的场面离奇又荒诞,素来冷硬高洁的玄道天尊任一只修为低微的白鹿仙予取予求,摆弄股掌间。

但他掐诀细细探索后,确实未寻到妖魔的踪迹。

疯疯癫癫的晏兆元还没爬出几尺,便被玄道的真气重击,陷入昏迷。

“先将他们带去戒律堂刑室,稍后我亲自审问。”

玄道声音淡淡,无惊无怒,那颗脑袋却未从云珩的胸口挪开,反倒向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尽数退下即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或有微词,但未曾多言。他镇定自若,目不斜视退出主殿,撤离时被弓着背且昏迷的晏兆元绊了脚,朝前踉跄两步。

紫霄与姜瑶眼疾手快,一人一边,及时扶住了他。二人摸到了衡清冰凉的手腕,才知他并无面上这般淡然。

“仲长溧!公仪丘!你们愣着做甚!莫不是要让衡清长老亲自押送细作去戒律堂刑室吗?”

紫霄踢了踢脚下碍事的烂泥,示意他们机灵些。

紫霄同晏兆元的交情本不错,但想着这个人或许一早便背叛了玄天宗,甚至东窗事发后潜入坐忘崖有策反君乾子的嫌疑,更极有可能是柳卿舟、诸天宸的同谋,便再无情分可言。

可那些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玄天宗弟子,面对此情此景,呆愣原地,只恨自己耳聪目明,听了些不该听的,看了些不当看的,连从容镇定的模样都装不出来。

仲长溧、公仪丘是衡清的亲传弟子,有地仙境的修为,平日里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能力并不差,被紫霄点了名后,立马出列,但浑身紧绷,四肢僵硬,大气不敢喘一下,一瞧就十分不对劲。

云珩望着两人同手同脚抬起晏兆元朝外迈的笨拙背影,觉得有几分滑稽与可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仲长溧年轻气盛,好奇回头,正巧见到云珩灿若春华的笑靥。

丹唇皓齿,顾盼生姿,白皙纤弱,楚楚动人。虽非明艳绝丽的容颜,但眼波凝注时似嗔非嗔,不自觉展露娇柔入骨的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直了眼,不知不觉停步驻足,无论前头的公仪丘怎么拉拽,都不肯挪动半分。

云珩又不是没和仲长溧、公仪丘打过照面,勉强算是相识之人,对仲长溧的炙热凝视未曾多想,还奇怪他怎么不动了,晶莹澄澈的双眼流露迷惑。

姜瑶、紫霄也觉得云珩的相貌气质愈发出众瞩目,只当他是修为境界提升后,涤除污秽排析杂质,变得焕然一新的结果。

不过这骄横率直的性子,必然是掌宗自他鹿形开始便千宠万纵养成的。

归元宫被玄道的神识笼罩,众人的一举一动、哪怕是神情的细微变化,皆逃不过他的法眼。

所以,仲长溧自脊背升起一股凛冽寒意,迅速爬满全身。铺天盖地的无形威压朝他袭来,四下沉闷寂静却像是伸出无数双手紧紧锁卡他的命门,再稍稍一施力,便足可让他命丧当场。逼得他咬紧牙关强撑,竭力不让自己栽倒出丑,再无半点旖旎心思。

可这没了气力,自然搬不动晏兆元。只听一声低沉的响声,晏兆元面孔着地,又是重重一碰。

玄道屡次作怪的手又不着痕迹地伸入云珩的下摆,恶狠狠拧了他的阴唇一把,指腹上探重重碾过蕊心。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无辜遭殃的花蕊剧烈一颤,随即交吐出爱液。

玄道挑拨数番,才拔出手指,将黏糊水润的指尖递往自己嘴里,想尝尝新鲜花蜜滋味。云珩不忘还有他人在场,立刻阻止,微带愠色,扬眉嗔怪道,“做什么呢!”

紫霄、姜瑶她们胆子再大,再好奇也没敢朝发出异动的法座方位望去,生怕坏了玄道与云珩的好事。听见云珩责备玄道,也只是暗暗交换眼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先开口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退去,云珩见玄道不言不语,神色郁郁,只顾反复把玩云珩的手指,以为他还因被背叛而生闷气。

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古今无波的脸上罕见荡晕出一丝名为不悦的波澜。

“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天尊何必同那些人置气。”云珩绞尽脑汁,苦思苦想,总算记起了一些雅句,宽慰道,“萤火微光,岂可撼动日月之辉!天尊就是白昼之日,寒夜之月!”

玄道在意的却不是这个,问:“你不愿旁人知我的真身?”

云珩一愣,想起方才的自作主张,怯怯回道,“是,也不是。毕竟,衡清长老是天生仙人,他收的弟子们亦是,若,若是让他知道……”

痛苦的记忆总是格外刻骨铭心,云珩在九宫锁魂幡里瞧见了许许多多的妖修,它们个个面目狰狞可怖,在血海中凄嚎浮沉,与云珩在“天衍”中窥得的修真界别无二致。

有一道玄黄真气指引着他,在幻境中苦海寻航,来到一处怪石嶙峋的露天祭坛。

通往祭坛的道路遍地尸骸,有凡兽,有魔族,还有显露本体的妖修。

他像是中了迷咒,不由自主走到祭坛的中心,玄黄真气倾灌注入颅顶,妄图立下禁制。

“天生仙体最为尊贵,人乃万物灵长,次之。飞禽走兽虽能得道化形已是劣等,妖魔则是下品中的下品,一旦丧失道心,必将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喃喃自语,将这段话脱口而出,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叮嘱了千百万遍,脑袋如数万根针扎般刺痛。

等他回过神来,只见玄道更加不悦,大抵是之前同他讲了什么,没得到他的回应,竟然负气抛出了一句,“那这玄天宗,当由谁来做主?”

“自然是天尊!”他急忙反握住玄道松开的手,将他的双手拢于自己的心口,字字诚恳,“不然这些自诩高贵的仙修、人修一开始为何要加入玄天宗?还不是垂涎天尊奥妙道法,觊觎宗内丰厚资源。哼,他们亦知其他的宗门哪里会同天尊这般心善,收容一堆恩将仇报、不知好歹的破铜烂铁。”

云珩说这话时,额间法印剧烈闪烁,纹路亮起,朝中心处汇集。

“你呢?你为何加入玄天宗?为了奥妙道法?还是为了宗内的资源?”

玄道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里只容得下他一人。

云珩上一世误入仙山,得姜瑶青睐、君乾子点化,得道化形后,自然而然,留在了玄天宗,从未想过离开。

提及这个,没有惊天宏愿的云珩羞愧得脸红。

“修道一途前路茫茫,我只想长伴天尊左右,哪怕只有短短数载,我亦九死无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语气坚定,情意拳拳,眼眸出奇得明亮,像是漫漫暗夜里永恒闪烁的辰星,照耀着玄道,恨不得剖出一颗滚烫跃动的真心捧予他。

玄道看着入了迷,情难自禁捧起云珩的脸,本想交换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但云珩的嘴唇红润娇嫩,比最上品的灵果还要水分充足,一咬便还流出蜜汁,清甜可口,生津止渴,令食客贪婪地想品尝更多。

云珩表白时,有点害臊,只觉额头、脸颊发热发烫,可被玄道吻住后,这股燥热很快游走全身,蔓延到下体,使得他的前后两穴都开始瘙痒,腿根更是湿腻难受,内心煎熬无比,像有无数只虫蚁在啃食。

不出一会儿,他便浑身酸麻,瘫软在玄道强劲有力的臂弯中,含嘴送舌,任其捏乳探阴。

云珩不久前才承接云雨多时,被玄道的大家伙捅穿干肿,阴唇鼓胀刺痛,蚌肉外翻未合,中间出现一个小圆洞的形状。洞口淌着的浓稠白浆,被玄道捅回穴道里,肉壁分泌的淫液混在一起,以做润滑开拓之效。

玄道的手指灵活修长,再加上对云珩的身体各处了若指掌,很快便逗得他娇呻连连,艳舌外吐,媚横眉梢,春意透骨,喘得玄道淫兴勃勃,身下阳物更加昂挺,竖直硬粗,炙热无比,隔着衣袍顶弄云珩的小腹。

云珩舒服得哼哼直叫,一股又一股淫水喷向穴内辛勤劳作的手指。但渐渐地,觉得那物小了些又短了些,不太满足,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忍不住摸向玄道胯下,撩起玄道衣袍,隔着亵裤揉搓那根粗长雄伟的巨物。

“怎么天尊就着里裤......”

云珩色胆包天,极小声地埋怨,有些不忿。

玄道微微挑眉,将自己的亵裤撕扯开,随手扔在一旁。

硕大的龟头立马跃到云珩的掌心,青筋虬结的柱体摩挲掌心的嫩肉。受惊的云珩嗔怪地横了玄道一眼,眉宇间风情万种,报复似的戳了几下那步步紧逼的孽根。

玄道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箍着云珩饱满圆润的屁股,将自己的阳物送进他的女阴。

肉龙入穴,搅得内里天翻地覆,抽提至首,复捣至根,来回抽送有近千下,次次撞上云珩窄小的子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肉道中淫水横流的缘故,云珩并未感到疼痛,反而觉得酥爽止痒,偷偷夹紧双腿,颠摆屁股,朝那作恶多端的肉棒迎送,勾得玄道再发狠些,杀杀他的淫念。

两人久战不衰,乐极情浓,很快又吻成一团,上半身紧密相贴皮肉相依,下半身严丝合缝难舍难分,好似诞生便是为了合在一块,行进世间欢愉。

云珩面露痴态,被干得忘乎所以,即使唇被封堵,也硬是要泄出声声淫浪叫喊。

玄道又加速插弄数百下,见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圈揽自己脖颈的两条玉臂逐渐无力,便抱着他叠股坐于法座上。

这样的姿势反倒使得玄道的阳具进得更深入,高高翘起的狰狞龟头、脉络毕现的粗壮茎身、数不清的赘生含刺肉瘤,完全撑开了云珩的女穴,每次抽插放送,伴随着交缠处的渍渍水声,两颗在外的精囊都会上下翻动狠狠拍击云珩的嫩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玄道并没有埋头枯干,一手扣住云珩的纤细腰肢用力晃动,一手碾磨云珩的阴蒂,时不时挤压。

“天尊!天尊!!啊啊啊!我死了,我要死了!!”

云珩曲抱双腿,像是在骑马一般,颠簸腰身,摇头晃脑呼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吞没。

没坚持多久,好似失禁,阴精混着骚水,溺了玄道一身。

他双目失神,朝后仰躺,紧紧贴着玄道宽厚的胸膛,口水流到嘴边都浑然未觉。

“不知这里能否孕育本尊的子嗣?”

玄道抚摸上云珩被顶弄外凸严重,几乎要涨破的腹肚,轻咬着云珩烫到快要融化的耳朵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哪懂这个,小脸涨红,张了张嘴,但吐不出一个字,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虽有女子的肉穴,且越发淫荡饥渴,但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同寻常雌兽一样,为强壮的雄兽诞下后代。

歇息了片刻后,他意识到玄道还未出精。自己的前穴吃饱了,可后穴还是痒麻不已,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分泌出了一些肠液。

于是,他分开腿坐于玄道的腿上,咬着唇开始收提腰腹,企图将女穴中的大家伙取出。

可女穴媚肉违背云珩的意志紧紧绞住那根又大又粗的玩意不放,内壁里像有无数个小口在吐唾滋润,吸吮舔弄,谄媚蠕动,层叠挤压,非得哄着它留下滚烫炙热的白浆解解渴。

云珩心慌意乱,头脑昏昏,也不知怎么了,身体压根不听使唤,自发吞吐玄道的阳物不说,自己的手指还滑至臀部缝隙中,抠弄时不时作痒的菊穴。

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浪态,玄道眼热,胯下凶器又胀大几分,发狠抽送起来,攻掠云珩的骚心。

“啊!!!天尊,别,慢点!天尊...不要这么快!!我死了,我又要死了!!!”

云珩含羞带怯,哭泣低吟,柔若无骨,随着玄道的颠弄在欲望的汪洋中沉沉浮浮。

玄道为他灌精时,孽根必会再肿一分,倒刺尽出,狠狠扎破被撞击摩擦几千下依然毫无节制、只懂索取的内壁媚肉,朝四周刮拉,给予云珩痛楚与爽利交织的极致快感。云珩这一受刺激,挨着女阴的尿道口也被玄道揉开,美目翻白,腿根抽搐,珠圆玉润的可爱脚趾蜷缩收紧,自小腹下方激射出一道稍远的弧线,直直打在屏风之上。

“九死无悔......"玄道淡淡道,但气息灼热,似是要把云珩拆骨入腹吞噬得渣都不剩,"你数数,这已经死了几回了?”

云珩茫然,盯着屏风上被自己尿出的纹路,额间法印越发灼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领着他的手,挤进他那窄窒的后穴,一同开扩疏张,感受谷道的紧致与温暖。

他后穴的骚心极浅,自己的手指一摁便浑身颤抖,屁股左躲右闪,急忙想逃开。可玄道不随他意,非叠着他的手指,朝骚心处猛击,沿着凸点来回碾磨。

“我,我忘了,我数不清了,天尊!天尊天尊!!!放过我吧!”云珩这次是真的哭了,眼眶通红,流下两行清泪,哀求道,“好奇怪,这样好奇怪,我快不是我了......”

玄道不着痕迹看了眼他额间将成未成的法印,无论平日里再如何心软,此刻亦是心硬如铁。

引导云珩自己亵玩自己,逼着他玉茎竖起后,在前端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光凭菊穴内的刺激,泄射出精。

云珩捅弄自己时,花穴始终被撑得满满涨涨,未觉玄道的男根有滑出。可魂摇意动间,总觉得有另外一根熟悉的大家伙在撞击自己媚肉外翻的女阴。

他意识模糊,被极度的羞耻与隐秘的快感夹击,自是未察觉玄道下体的异变。

等他后穴也交了回精水,彻底躺在玄道身上吁吁喘气时,却听玄道发问。

“现在可有悔?”

云珩迷迷糊糊,呢喃回道,“未曾悔过。”

话音落下,眉心间蟒纹法印完全点亮,同心契已结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吞天蟒龙一族的同心契非比寻常,但云珩懵懂不知,只觉一股暖流自吞容玄道男根的宫腔升起。

他还以是玄道一时兴起,又要往他的腔道内注些东西,便微微抬高臀股,做好承接的准备。

他乖顺些,听话些,受得皮肉之苦自然就少些。

谁料,这次不单单是阴阳相调、肉欲释放,更是同心合和、神魂相融。玄道探入云珩的识海,对他施展精神上的掠夺与烙印。

云珩与玄道修为差距实在悬殊,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神魂交缠,对法力低微的云珩而言,本该痛苦煎熬,但他有同心契的加持,再加上结成同心契的前提,便是对结契的另一方全盘容纳、毫无抵御的念头,所以自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适,还借着玄道浩瀚庞大的灵魂力将自己的识海扩宽数倍。

云珩感受到了超越肉体缠绵的快意,前后穴同时高潮了一回,淫液争相涌出,将玄道放进穴口、没放进穴口的孽根都浇得一塌糊涂。

玄道主导且享受神魂交融的美妙滋味,快活爽利,神识化形又朝云珩的识海中心延伸去。在云珩识海深处时,玄道察觉到一股极其相悖的阴森寒意,与云珩本人的气息格格不入。

玄道小心翼翼地探究,生怕伤了云珩。

一缕玄黄真气盘踞云珩识海深处,很是稀薄浑浊,阴森诡异。但这缕浊气周身却有天道法则遮掩,隐藏极妙。若非玄道极为深入、想将云珩的一切都牢牢掌握,必然发现不了此等异样。

玄黄,天地色也。玄黄之气乃天地精华、万物灵源,当中蕴含的强大能量不可想象,若能完全参悟吸收,足可媲美天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界目前唯一的圣人境大能无极老祖便是因炼化了两道玄黄之气而成圣,这仙界,能驾驭得了玄黄之气的,据玄道所知,也仅无极老祖一人。

但玄黄真气该为纯净的白色或者明黄色,绝非云珩识海里那样污浊不堪的黑紫色。它更像是某种恶毒下作的禁制,深埋于云珩的脑海,伺机引爆。

云珩自转世被寻回后,就未曾离开过玄道眼皮底下。

所以,这缕浊气或许在上一世,或者更早之前便被种下。

玄道杀意凛凛,欲将这不速之客拔除。但这缕玄黄浊气根基牢固、难以动摇,需是狠辣出手才可将它驱散。可这样一来,云珩脆弱的识海极有可能随之坍圮,与它同葬。

向来果决的玄道天尊难得犹豫,进退两难。

神识的冲击加剧很快影响了云珩,他双眼紧阖,淌下泪水,秀丽苍白的面容微微扭曲,水润薄唇不自觉翕动,双手放在剧烈起伏的胸脯前,恰到好处的遮掩两点硬气待绽的茱萸。

在通宵达旦的行乐中,云珩早已学会将痛苦悄悄转化为欢愉,身体自然而然便起了反应。

听见云珩痛苦隐忍的呜咽,玄道只得停下攻势,避开冲突,以自己的神魂之力为枷锁,将那团不定时炸弹勉强控制住。

二人灵肉交融,血脉贲张,四肢百骸美畅,加快了玄道返祖的进程,这次单单是样貌的变化,连下体双根都被云珩的骚劲给彻底勾了出来。

玄道天生伟物,一根便能捅得云珩死去活来,两根更是不敢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趁着云珩阖眼养神的功夫,将云珩变换了一个姿势,相抱而叠,先将一根刺入云珩的花穴中,而后又扶着另外一根送进云珩的菊穴。

可这菊穴是云珩自己拿手指玩软的,洞口不是很大,也没扩张充分,堪堪塞进了小半根后,便再也吃不进去。

软烂温润的内壁本能般谄媚紧勒着小幅度抽动的凶兽,欲拒还迎,欲迎还送。

玄道挤捏他那粉白面团似的两片臀瓣,想让他再吞进些,又听见云珩含糊不清的喃喃求饶。

等云珩意识回笼,才发现了不对劲,朝身下猛然望去。

玄道的男根明明塞进了他的女穴,可股沟处鼓胀撑破的充实感也不可忽视。

他伸手朝后面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根份量十足的大东西。

粗壮弯翘的茎身有一大截露在外头,茎身附满突突直跳的肉瘤,不甘寂寞蹭弄着云珩掌心的嫩肉。

玄道正在把玩云珩的乳头,将它搓大后向外拉扯。

“天尊!”云珩慌慌张张,双手护于胸前,“你,你怎么会有…会有…”

他的下体此刻正被钉在硬到极致的两根巨物上,动弹不得,满是青紫痕迹的纤纤玉腿盘于玄道腰间,扣住他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天蟒龙天生双根。”玄道面无表情,轻描淡写道,“恰好,你有双穴。”

玄道原本注了一泡精元灌满云珩的宫腔,但带领着他运行功法许久后,早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云珩从未体验过两处同时被塞满肏干,前后爱道接连遭逢猛烈的冲撞与追击。

但这女阴一吃到底,后庭阻塞难行,始终让玄道没有完全尽兴。

玄道抱起云珩,走至主殿空旷之处,聚灵为鞭,控制灵鞭凌空抽打云珩浑圆弹性的屁股。

灵鞭抽击的角度刁钻,每隔三五下鞭尾还会扫过云珩的股沟,袭击他完全张开的外阴。

每打一下,云珩便仰头尖叫一声,双穴下意识收紧,给予玄道更美妙的侍奉。

“天尊,别打了,好疼,……别打了……”

不出百下,云珩便去了一次,阴精外洒,划出一个月型的弯弧。

云珩揽抱玄道,小声啜泣。高潮后的甬道松软不少,终于卸下无谓的抵抗,放孽根的后半段进入。

玄道揉捏着云珩屈服的后庭,淡淡道,“实在顽劣,总是罚了才肯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龙入洞,便可大开大合的肏干。

整根抽出,再直插至底,比以往更加凶猛,顶得云珩头昏眼花,欲生欲死。

而且云珩两穴窄窒,穴道相近,当中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能明显感觉到玄道撞顶时两根大家伙彼此挤压摩擦,互不相让,似在较劲般同时疯狂撞击他的前后骚心。

在两面夹击的狂乱快感中,云珩昂着头不断呻吟,几乎要溺死在玄道狂风骤雨的攻势中。

他浑身酸软酥麻,腰软绵绵塌下,将两根肉棍又吃得更深,肉壁与甬道都蠕动收紧得厉害。

一股又一股淫水浇灌着肉柱,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流出,有一部分在穴口因二人极速的肉体摩擦成了点缀洞口褶皱的白沫。

玄道突然停下动作,揩了些许涂白沫抹在云珩的胸脯,好似云珩真被他肏出奶汁般,覆唇吮吸,拿细长潮湿的舌尖来回捅弄云珩颜色渐深的左右乳晕。最后,竟让玄道寻得几个尚未开口的小孔。

那些小孔被舔开后,云珩的乳房鼓涨得不行,酥麻胀痛,胀大了一倍有余。

他见玄道上瘾般又舔又捅又吸又嘬,不禁又气又恼,情绪翻涌,正欲发狠,却觉乳头一热,竟溢出了白色的汁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被肏出乳汁后,日子更加不好过。不仅这前后两穴被两条肉龙肆意侵占,连一对软软香乳都未被放过,承接了不少灌不进小穴的精元,从头到脚皆是精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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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天尊欲望强盛,持久力惊人,用同一个姿势将云珩枯干到昏迷复醒已成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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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玄道那物是金枪不倒的铁棍石臼,可云珩的下体却还是肉做的,又娇又嫩,哪有不红不肿的道理。到了后半段,润滑内壁方便凶物畅行的便不再是云珩的淫水,而是准圣境大能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浓稠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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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双穴齐入的缘故,玄道一旦泄精,便是暴涨的茎体紧贴云珩阴道与直肠的隔膜进行交锋较量的时刻。茎上可恶的肉刺不仅扎进强烈收紧的内壁,还浅浅拨蹭那面薄薄的隔膜,剧烈的性刺激每每把云珩折腾得死去活来,难以自持,在痉挛抽搐中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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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不知多少次,呜呜哭泣的云珩脑袋空空,眼前一片白茫。下体的两朵花蕊淫靡盛开、极致绽放,连鲜少使用的男根都因玩弄过度由青涩鲜嫩的粉色转为艳丽的桃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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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开始疼了,不能再用了,再用就得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声音干涩沙哑,害怕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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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咬朱唇,摇摇欲坠,极致的快感令他失控沉沦,心甘情愿臣服于玄道,但性器的持续刺激超出身体负荷的极限,造成的痛苦又使得理智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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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低头扫了一眼,发现确实有异,强忍着继续疯狂占有的冲动,将云珩抱回法座上,按牢他麻木耸动追逐肉棒的腰肢,向外抽拔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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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啵啵两声,粗壮双根相继离开云珩体内,使用了许久,也射了几次,仍是坚挺竖直,不见疲态,恋恋不舍围着合不拢的穴口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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