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弯翘的茎身有一大截露在外头,茎身附满突突直跳的肉瘤,不甘寂寞蹭弄着云珩掌心的嫩肉。
玄道正在把玩云珩的乳头,将它搓大后向外拉扯。
“天尊!”云珩慌慌张张,双手护于胸前,“你,你怎么会有…会有…”
他的下体此刻正被钉在硬到极致的两根巨物上,动弹不得,满是青紫痕迹的纤纤玉腿盘于玄道腰间,扣住他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天蟒龙天生双根。”玄道面无表情,轻描淡写道,“恰好,你有双穴。”
玄道原本注了一泡精元灌满云珩的宫腔,但带领着他运行功法许久后,早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云珩从未体验过两处同时被塞满肏干,前后爱道接连遭逢猛烈的冲撞与追击。
但这女阴一吃到底,后庭阻塞难行,始终让玄道没有完全尽兴。
玄道抱起云珩,走至主殿空旷之处,聚灵为鞭,控制灵鞭凌空抽打云珩浑圆弹性的屁股。
灵鞭抽击的角度刁钻,每隔三五下鞭尾还会扫过云珩的股沟,袭击他完全张开的外阴。
每打一下,云珩便仰头尖叫一声,双穴下意识收紧,给予玄道更美妙的侍奉。
“天尊,别打了,好疼,……别打了……”
不出百下,云珩便去了一次,阴精外洒,划出一个月型的弯弧。
云珩揽抱玄道,小声啜泣。高潮后的甬道松软不少,终于卸下无谓的抵抗,放孽根的后半段进入。
玄道揉捏着云珩屈服的后庭,淡淡道,“实在顽劣,总是罚了才肯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龙入洞,便可大开大合的肏干。
整根抽出,再直插至底,比以往更加凶猛,顶得云珩头昏眼花,欲生欲死。
而且云珩两穴窄窒,穴道相近,当中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能明显感觉到玄道撞顶时两根大家伙彼此挤压摩擦,互不相让,似在较劲般同时疯狂撞击他的前后骚心。
在两面夹击的狂乱快感中,云珩昂着头不断呻吟,几乎要溺死在玄道狂风骤雨的攻势中。
他浑身酸软酥麻,腰软绵绵塌下,将两根肉棍又吃得更深,肉壁与甬道都蠕动收紧得厉害。
一股又一股淫水浇灌着肉柱,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流出,有一部分在穴口因二人极速的肉体摩擦成了点缀洞口褶皱的白沫。
玄道突然停下动作,揩了些许涂白沫抹在云珩的胸脯,好似云珩真被他肏出奶汁般,覆唇吮吸,拿细长潮湿的舌尖来回捅弄云珩颜色渐深的左右乳晕。最后,竟让玄道寻得几个尚未开口的小孔。
那些小孔被舔开后,云珩的乳房鼓涨得不行,酥麻胀痛,胀大了一倍有余。
他见玄道上瘾般又舔又捅又吸又嘬,不禁又气又恼,情绪翻涌,正欲发狠,却觉乳头一热,竟溢出了白色的汁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被肏出乳汁后,日子更加不好过。不仅这前后两穴被两条肉龙肆意侵占,连一对软软香乳都未被放过,承接了不少灌不进小穴的精元,从头到脚皆是精迹斑斑。
??
??玄道天尊欲望强盛,持久力惊人,用同一个姿势将云珩枯干到昏迷复醒已成常事。
??
??即便玄道那物是金枪不倒的铁棍石臼,可云珩的下体却还是肉做的,又娇又嫩,哪有不红不肿的道理。到了后半段,润滑内壁方便凶物畅行的便不再是云珩的淫水,而是准圣境大能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浓稠白浆。
??
??因为双穴齐入的缘故,玄道一旦泄精,便是暴涨的茎体紧贴云珩阴道与直肠的隔膜进行交锋较量的时刻。茎上可恶的肉刺不仅扎进强烈收紧的内壁,还浅浅拨蹭那面薄薄的隔膜,剧烈的性刺激每每把云珩折腾得死去活来,难以自持,在痉挛抽搐中高潮迭起。
??
??去了不知多少次,呜呜哭泣的云珩脑袋空空,眼前一片白茫。下体的两朵花蕊淫靡盛开、极致绽放,连鲜少使用的男根都因玩弄过度由青涩鲜嫩的粉色转为艳丽的桃红色。
??
??“天尊,开始疼了,不能再用了,再用就得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声音干涩沙哑,害怕哀求道。
??
??他紧咬朱唇,摇摇欲坠,极致的快感令他失控沉沦,心甘情愿臣服于玄道,但性器的持续刺激超出身体负荷的极限,造成的痛苦又使得理智回笼。
??
??玄道低头扫了一眼,发现确实有异,强忍着继续疯狂占有的冲动,将云珩抱回法座上,按牢他麻木耸动追逐肉棒的腰肢,向外抽拔阳具。
??
??只听啵啵两声,粗壮双根相继离开云珩体内,使用了许久,也射了几次,仍是坚挺竖直,不见疲态,恋恋不舍围着合不拢的穴口打转。
??
??两根紫黑伟物在云珩的骚水中浸泡许久,通体湿漉晶亮,肉筋缠绕的柱体与硕大饱满的阴茎头粘连了不少白浊的黏液。
??
??云珩也不知玄道的欲念为何会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还以为是玄道术法高强、道法通天的缘故,需要用于提升境界的修为远远高于他,所以交合泄精的时间才格外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连的银丝滴落,一端还系着圆圆的肉洞口,还得云珩自己动手刮除。
??
??他想了想,竟将粘液抹到了玄道的擎天肉柱上,还好奇地拿手丈量新长出来的那根。
??
??这两根外观、长度、份量几乎一模一样,一上一下坠在玄道腿间,格外沉甸拥挤。
??
??“天尊,这,这能收回去吗?”
??云珩天真发问。
??
??因不满云珩的残忍,乌紫的肉棒几乎瞬间又怒勃胀大一圈,粗如儿臂,长至少有九寸,大有将这只顽皮小鹿操干到双腿发软无力再胡想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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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稍稍爱抚便令玄道呼吸一促,过了片刻,才回道:“需等情潮褪去。”
??
??那若是情潮不绝,岂非永远是这副模样?
??
??云珩心中暗暗腹诽,也不知玄道天尊何时情散,下体还火辣辣的疼着,又惧又怕,于是脑中灵光一闪,嘴上说道,“那我先去戒律堂,看看那些细作怎么样了,等着天尊稍后过来。”
??
??他手忙脚乱穿上衣裳,假意要离开,朝殿门快步走了一段路,发觉身后静悄悄,又试探性走了几步,还是没什么动静。直至抬起左脚离殿门差了分毫,终是没沉住气,咬牙切齿回头,望向沉默不语的玄道。
??
??“你去罢。”
??见他回头,玄道面上毫无波澜,淡淡应允,可那裸露在外的两条蟒根却暴跳如雷,恨不得立马化形将云珩拉扯回来、按在胯下再好好疼爱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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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珩那样看着他,玄道垂眸,眉尾微垂,薄唇紧抿,明明是拥有平山移海之能的强大修士,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助与可怜。
??
??满心满眼都是玄道的某只小鹿自然轻而易举被蛊惑,乖乖折返。
??
??刚穿好不久的衣裳又被解开,松松垮垮堆在云珩腰间。
??
??玄道哄云珩做出半跪姿势,下巴这好能对上翘挺吐液的龟头。
??
??他扶正茎身,起先是拿茎体来回摩擦云珩浅浅的乳沟,而茎首时不时顶上云珩的下颌。但云珩的乳房不大,再加上那处的肉实在细嫩滑腻,滑了几十下便擦破表皮留下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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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无奈,只好放过那处,用茎首戳玩云珩的乳头与乳晕。
??
??浅粉色的乳晕被紫黑的大龟头重重按压,可怜巴巴内陷,分泌出香甜的汁液流入龟头下缘的冠状沟同茎体上残余的精元一起被云珩舔舐得干干净净。
??
??云珩试了许久,樱桃小口再怎么张大都难以容下两根巨物,玄道蹙眉抿唇,终于将并拢在一块的肉棒松开,先让一根享用云珩湿热的嘴穴。
??
??可另外一根哪愿受到冷落,直挺挺竖起,在半空中一跳一跳,几次拍在云珩的鼻翼、脸颊、眼睫上,留下一道道湿漉腥臭的痕迹,借此发泄着不满。
??
??云珩被它闹得没法子,只好一边口交一边拿手侍奉蠢蠢欲动的另一根大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熟练吞吐没入嘴中的火热肉龙,像在吃绝顶的美味佳肴,津津有味,吸吮得渍渍有声。
??
??任由翘挺的龟头硬捅自己弯曲的喉道,灵活的舌头绕着粗硬的茎柱打转,时不时收缩口腔,挤压内里,模仿着肉穴,供茎体深入浅出。
??
??玄道见他边吃边偷偷夹紧绷直的大腿,便知他那空虚的花穴又开始发骚流水,没大东西堵着根本留不住宝贵的精元。
??
??同心契结成后,两方不仅神魂交融相补,躯体更是会往完美契合彼此的方向潜移默化中转变。
??
??若是玄道能完全激活吞天蟒龙的血脉之力,那让云珩闻到他的气息便进入发情的状态也不是什么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至浓时,云珩会处于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索取的易性奋状态,彻底成为一头脑中只有各式各样交媾且只能由玄道来满足的淫兽。
??
??玄道并不想完全用情欲控制云珩,他也爱云珩懵懂羞涩傻傻将自己的全部奉献。
??
??云珩侍奉得口累手酸,嘴角流涎,穷尽技巧也没能让玄道释精,正想换气偷懒,却被玄道按住后脑勺深深一顶,差点因窒息又昏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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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珩两眼翻白、欲生欲死之际,玄道才松开手,任由气力难支的云珩滑躺倒地,两股强劲有力的浓稠精浆浇射云珩满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戒律堂与守魂祠相近,均位于碧落山极北,地势本就险峻奇陡,近期又加强了弟子们的巡逻值守,守卫森严,可以称得上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华美庄严的九龙车辇驾雾腾云而来,九条黑龙齐出的景象无比壮观。可却盘旋云端,流光溢彩,迟迟未落。
衡清望着极上空的小小黑点,拂尘一甩挂于左手间,仙风道骨,凝重严肃。
亲传弟子公仪丘随侍在侧,高仰头颅顺着师傅注视的方向看去。他仰到脖颈僵硬酸疼,都未见那九龙车辇有降下的迹象。
“师傅,九龙车辇上,应是掌宗天尊吧?这来来回回是有何深意?”
公仪丘揉着脖子,忍不住问。
衡清不明所以,依旧维持着淡定自若的神情,瞥了自家徒弟一眼,道,“慎言。”
话音刚落,便觉几滴水露飘洒至他与公仪丘的头顶。
可这天朗气清,阳光明媚,和风习习,不似是要下雨的样子。
公仪丘眼疾手快,赶紧为师傅和自己撑开法术屏障,隔绝这突如其来的毛毛细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觉得古怪,闭眼凝神,神识覆盖周围进行扫描,却见空中的细雨蒙蒙里掺杂着微弱稀薄的灵气,光芒几乎于无,但也在努力闪烁发亮。
而这灵气外泄的闸口,便是那好似迷失方向,原地打转的九龙车辇。
衡清修为不及玄道,只能隐隐探查到车辇上除了玄道,还有一人。
在返回守魂祠的路上,他从姜瑶那听说了玄道天尊为搏云珩一笑,豪掷数件仙品灵宝的事情,其中便有这赫赫有名、大有来历的九龙车辇。
想起九龙车辇乃是好友混元昔日赠予玄道之物,玄道千年来用得少之又少不说,还将其轻易送出,衡清心中不是滋味,泛起丝丝苦意。
九龙车辇虽易主,但这次出行却由玄道驾驭。怪不得九龙腾舞,仙气氤氲,所至之处皆是五彩绚烂、霞光飘荡的祥瑞之象。
车辇上,玄道、云珩并肩而坐,挨得极近。云珩神情恹恹,看着比归元宫见时要疲乏劳累,半边身子都快压在玄道腿上,面红耳赤,小口喘气,额间热汗未干。
衡清见二人这般难舍难分,替他们害臊,别过头,不自在地清咳。
公仪丘溜须拍马的功夫有,但还没练到家,见云珩羸弱无力,竟快步上前欲将他从车上扶下,惨遭掌宗的眼神恫吓,立马退避三尺。
云珩拍开玄道递来的手,强撑着离开舆座,步履斜歪,晃晃悠悠,好似喝醉酒般,每一步都踩得软绵无力,艰难驯服着自己的四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天尊积威甚重,骇得公仪秋又惊又惧,躲在师傅身后,小心翼翼拿余光偷瞄。
“掌宗,细作收押完毕,可随时问询。”
衡清见玄道、云珩站定,恭敬行礼。
云珩打量四周,对一切很是好奇。
他不曾犯大错,自然没进过玄天宗的戒律堂,只知无论何等铜筋铁骨、术法高强的修士进去,只要还剩口气在,都是形如枯槁、被戒律堂弟子抬着出来。
而守魂祠只是偶尔路过,但远未达到被准许入内的实力。
玉虚子不在玄天宗,戒律堂暂由衡清长老兼管。衡清与玉虚子的脾气相近,但手段相较,则柔和了些,不及玉虚子那般雷霆万钧。
晏兆元他们初入戒律堂便先受了点“开胃小菜”。有几个没撑住,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晏兆元却紧咬牙关,骨头奇硬,频频向衡清喊冤。
他一见玄道,立刻呕吐不止,四肢抽搐,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衡清长老!这不是掌宗天尊,这明明是妖魔邪祟!”晏兆元边吐边道,“掌宗已入魔了!衡清长老,掌宗已入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兆元双手双脚、脖颈腰腹都被足有拳头大小的粗实寒铁捆绑,一激动便胡扯乱摆,引得链结相击,哐哐作响。
他朝衡清嘶吼,面孔狰狞扭曲,眼睛赤红充血。
云珩蹙眉,总觉得晏兆元话里有话,好像在暗示什么。狐疑的目光在晏兆元与衡清之间来回打转。
可即便玄道真的入魔,凭衡清金仙境巅峰的修为,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吧……
云珩这般想着,愈发怀疑。
玄道不甚在意,摆手示意衡清退下,缓缓走向晏兆元。
晏兆元发出一声撕破天际的凄厉惨叫,而衡清离开时垂于腰间的双手渐渐攥紧。
晏兆元意识不清,疯疯癫癫,识海经玄道搜索后濒临破碎,岌岌可危。
他的识海深处,竟也有一丝玄黄之气,只不过纯粹净澈,气息周身隐隐有金、紫双光缠绕。
但这纯粹净澈的玄黄真气却在不断汲取识海中的灵力,加固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兆元的记忆印证了君乾子的猜想,他不仅是诸玉宸的党羽,甚至早在与诸玉宸结交前便和外教牵上了线。
晏兆元拜入玄天宗前,其实先专程叩访了太虚教,只可惜太虚教没有适合他修习的功法,所以未将他收下。
因他是人皇后裔,在修仙一道前途无量,还得无极老祖垂青,特赐一缕玄黄真气助他修行。
这缕玄黄真气用途奇诡,与他人亲近便可逐渐分摊那人的气运福缘,再通过识海之源吸收炼化,滋补自己的神魂。
或许,无极老祖本打算帮他成为玄道的亲传弟子,却不曾想玄道却收了与世无争的君乾子。
君乾子既是福泽深厚的人修,又有功德金光傍身,极其适合随南华帝君修行,无极老祖便授意他接近君乾子,择机策反。
但无极老祖并不会把所有希望全都寄系在晏兆元一人身上,这千百年间,派来向君乾子明里暗里蛊惑示好的不计其数。
君乾子护法玄道犯戒被关坐忘崖、玄道性情大变疑似突破境界失败堕入魔道、往常总与君乾子形影不离的玉虚子滞留下界、自身难保,这便是晏兆元出手的最好时机。
但晏兆元亦有自己的想法,可不会完全遵循无极老祖的法旨、心甘情愿替他人做嫁衣。
玄道天尊封山结界一出,他便起了歪念,打算诱哄君乾子出力破阵,而自己以逸待劳。等君乾子灵力枯竭,便结果他的性命,尝试用识海中的玄黄真气完全吸收君乾子仙体,将这功德金光引渡到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晏兆元,玄道自是毫不留情,将前因后果了解完毕后,便打算先拔除他体内的那缕玄黄真气试试手。
果不其然,这玄黄真气早已扎根识海,根深蒂固,积重难返,几乎同他的识海本源融为一体。
为阻止玄道,晏兆元的识海化形,一条威风凛凛的紫金蛟龙腾空而起,雷电环绕,浑身长满鳞甲。
人皇后裔,只有天道钦定的继承者才是真龙天子,极度危机时刻或会显露护命的九爪金龙。
像晏兆元这般血脉稀薄的远亲,竟也有伪龙傍体,甚是奇怪。
晏兆元修为不济,妄图以血脉压制。却未想过,玄道的真身是上古神兽、万古魔帝吞天蟒龙。
那缕玄黄真气便是蛟龙龙筋,彻底抽离后,晏兆元识海坍圮,灵智溃散,一身修为不断跌落。
他虽万幸未死,但三魂丢了七魄,心智缺失,歪头晃脑,痴痴傻傻,竟如三岁孩童般,上头大哭大闹涕泪齐飞,下头两腿哆嗦流出热液。
玄道瞥了眼,心想这等污秽肮脏的场景不宜入云珩的眼,正欲替其遮掩,却见云珩一瞬不瞬盯着他手中的玄黄真气,明亮灵动的眼眸渐沉,失去神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黄真气离体后,比在晏兆元识海所见更加凝实精粹,当中蕴含的灵力也更加浓郁,甚至隐隐有代表祥瑞的紫气流转。
而晏兆元修为跌落未停,没一会儿便从天仙境掉至人仙境,最后竟然连千锤百炼得来的仙体都没保住,俊美无铸的青年相貌迅速干瘪衰老爬满皱纹,三千青丝白如秋霜。
那道真气竟生出数条肉眼可见的黑色细线,丝丝缕缕,一端系在晏兆元身上汲取微乎其微的残余养料,另一端好似缺乏篱架的藤蔓,急于寻找新的攀附目标寄生。
它们将云珩层层缠绕,而云珩毫无察觉,亦或者被迷了心智,圈系着黑色细线的手腕缓缓抬起,伸向玄道。
那纤细莹润的手腕内侧,还留着玄道种下的浅淡吻痕,更衬得肌肤皓白胜雪。
与其说无极老祖助晏兆元修行,不如说晏兆元帮这缕玄黄真气修行。
这玄黄真气霸道异常,不离体则深扎识海、渐渐控制寄生者的识海之源,一离体便会吞噬寄生者的灵元与道根。
云珩葱白如玉的指尖碰触到玄黄真气的那一刻,额间同心契印记大亮,契印中心是一对首尾相衔的太极阴阳双鱼。阴阳双鱼很快化作一黑一白两道清光,完全展开,形成结界。
黑线一入结界便消弭无踪,徒留青烟袅袅。
云珩捂着如针扎刀削的脑袋,忍受着其中一侧无缘无故的抽痛。
他虽倒在玄道怀里,但对玄道的呼唤毫无反应,只顾自己疼得来回打滚,那感觉就像是脑袋被一把又钝又沉的锥子慢慢凿成两半,脑海中飞快闪过许多陌生可又好像似曾相识的记忆片段,往来之人形形色色,一幕紧接着一幕展现,完全不给他定睛细看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记忆分为几个阶段,每个阶段的视角场景都很单一,好似是被拘束在了某处。
起初是强光遮目的白白茫茫,随后是一座恢宏奢靡、鸣钟焚香的道坛,再然后是立于云端、星月齐拱的宫殿。
宫殿内有七个浮于半空的用于推演的玉盘,玉盘排列曲折如斗,而斗勺朝向正北方位,指着傻傻伫立的云珩。
玉盘前有四人,不分昼夜卜卦测算,得了结果便匆匆离开,过了许久,又重回原位继续推演。
云珩看不清这些人的五官,但单从他们死板重复的行为中,便可清晰感受到他们的麻木。
周而复始,去而复来,未有片刻停歇。
“窥天意,截生机,覆因果,扶新主,匡大道,逆转魔长道消之命局。这是我们生来被赋予的使命,也是我们万万不可逃避的责任。”
有人对他反复强调,想要将这话深深印刻进他的认知中。
“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迎,必受其殃。”
有人对他讲着,声音虚弱,奄奄一息。
“别忘了,乾坤图尘封数千年,是谁以精血开启了乾坤图的封印,又是谁耗尽心血滋养你们、令你们生出灵体!你们是老祖的灵宝器魂,只需忠心耿耿遵循老祖的法旨,不需要考虑其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多番耳提面命,无情训诫。
一道寒光冲天,呼啸风雷,浩浩剑意直破宫宇穹顶,引聚星辰闪烁。
位居正中的玉盘应声被斩成两半,玉盘裂痕间隙涌出乌紫的腥液。
“小七,接下来,只能交给你了。”
眼前人轻叹,颤颤巍巍,艰难挤出最后一言。
云珩心口一窒,浑身发凉,直愣愣看着那人七窍流血而亡,尸首伏倒于玉盘的裂隙中。
腥液碰触到那人的身躯后,就好似有了灵性,像虫一般钻入那人的眼鼻中,过了好一会才出来,吸得肥胀满足,重新钻回玉盘的裂缝中。
“怎么又死一个?不过是蝼蚁凡人,功德气运竟如此厉害,挺过九世未有亏损,还能折掉两位星君?”
有人在云珩背后议论。
乌虫爬回盘中,玉盘上的推演才继续进行,但衍化速度大不如前,很快停滞。那团稠液再次流出,爬进尸体的嘴中。这次,将他吸食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副皮骨。
可即便这样,也不能将玉盘上的推演支撑至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的遗体经旁人随意拖拽至一边,云珩被四只手推搡至玉盘前。
“星君,这次结果重要至极,切不可有失。”
只听他们催促施压,语调强硬急促。
云珩望向玉盘,玉盘中是一人一剑与他身后成千上万、如狼似虎的凶猛追兵。
他缓缓将手放置于玉盘之上,神识便与玉盘相连,进入盘内衍化的幻境中。
但他知道,这幻境便是下界即将发生之事。
幻境不由云珩主导,云珩聚精会神也只能变换着盘中寥寥景象,努力将那人的逃亡路径引向万丈悬崖。
万丈悬崖前与追兵对峙,这本是必死之局。可那人抱剑纵身一跃后,重重坠入崖地流瀑深潭,随着深潭急流一路漂至下游,最后竟被岸边突然出现牲畜救起,驮离河流。
云珩满头热汗,微微松了一口气,却没有表现出来,灵力见底瘫坐地上。
推演结束,面前玉盘由内而外,顺着玉质脉络存存绽裂,眨眼间便化为齑粉,随风飘散。
“又失败了,还搭上一座北斗星盘,莫非这功德金光真与老祖无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胡说八道,我看是这些器灵废物,得这么多供奉,却无法为老祖分忧解难,也不知是否拿出了全部的本领!”
推搡云珩者窃窃私语,话语露骨,毫无顾忌。
云珩微怔,撑起身子,正想说些什么,眼前却是一黑。
天旋地转之后,他同许多人一起,伏跪于地。
有一人在他面前来回踱步,威压逼人,好似有无数双手卡住他的命门,叫他动弹不得。
他难以呼吸的同时,脊椎部位异常疼痛,空空荡荡,像是少了一截。
“你们说,混元那个徒儿怎么能从鸿蒙秘境中活着出来,还修为大涨,参悟了一丝天道法则?”
?那人突然在云珩跟前停下,冷冷发问,语气沉郁。
?“是谁卦出他必死无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氛围凝重,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开口讲话。
器魂灵识相连,云珩沉默不语,余光瞥见左右两侧的人皆在看他,状似欲言又止。
“看来,是我平日待你们太好,竟给了你们忤逆犯上的机会。”
那人见器灵们缄默应对,气极反笑,随手将左手边一人提起,将他的脖子拧断后,扔到剩下的人跟前。
一团异火从尸首分离之人的心口开始燃起,熊熊火舌将他裹进滚滚白烟中,吞没他每一寸皮骨。
待火光燃灭,地上只留一截指骨大小的玉管。
“北斗七星柄伴生器魂一共七个,现在死了四个,你们岂非威力大减?”
他们被投进不见天日的牢笼中,看守人百无聊赖,举着灵灯,朝他们问道。
云珩没答话,耳边不断传来低沉、断续的啜泣声。
愕然扭头,发觉另外两人正注视着他,五官依旧模糊不清,但其中一人眼眶处黑黢空洞,正向外淌着含血的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七,我看不见你了,你还看得见我吗?”
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企图找到什么。云珩正想帮他,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残缺的左右衣袖里空空荡荡。
“你不是说他会来救我们的吗?那他人呢?”一人突然发问,随后又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喃:“这些修士皆是背信弃义之徒,你怎么能相信他们的承诺呢……”
“我只信他。”
云珩听见自己说道,坚定果决,义无反顾。
他们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不知被关了多久,所有希冀与侥幸被不可名状的绝望与无法反抗的胁制逐步蚕食。
牢门再度被打开,可来者不善,许久未见的北斗星盘也被送了进来。
“老祖宽宏厚德,愿意给你们三人最后一次机会。只需,你们齐心协力将浮屠城封魔一役推演出老祖想要的结局。”
星盘发出的微弱光芒,将牢内照亮了些,云珩这才发现,他们三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一人没了双眼,一人没了双腿,而他没了双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被秘法所伤的缘故,尝试了许多咒术,三人都无法使断肢复生。
盲者早些时候已然油尽灯枯,他费了好大气力才摸索到云珩,汇起全身灵力的指尖抵着他后背椎骨的缺口,为他填补残缺,一字一句道:“小七,你记住,是他骗了你,是他害了我们。以后,别再被骗了。”
盲者缓缓垂下头,失去生机的躯体沉沉落在云珩的左肩。
尸首被拖拽走时,留下一行长长的血色污迹。
云珩这才发现,盲者的腰腹处满是腐肉,流着脓水,有一道极长极深的口子,足可见骨。
“浮屠魔现,五行仙御。哼哼,若非借着这个名头,怎么能将这些命格的人聚在一起。”
开启星盘时,云珩听见一人得意洋洋与看守的护卫夸耀。
可看守护卫支吾其词:“可,可听说,那一行人里有对仙侣是混元老祖的至交好友,天生仙体的独女还拜入玄道门下,若是此番遭逢不测……”
“你怕什么?玄道不过是走运,得了秘境传承罢了。好高骛远,急功近利,搭上自己的半条命也非要连破三个小境界,若非他师傅混元出手相助,现在多半同这些不识相的器灵一样,做个残废,真当他有什么本事?”那人气急败坏地打断,越说越恨,“他出关后,修为不提,装傻充愣的本事涨了不少,秘境中杀了我教这么多修士,还扣下我的灵宝,一句不曾记得有过此事就想轻松抹过,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最后几乎接近癫狂,丝毫不给旁人插嘴机会,做下定论:“此番阵法若成,师祖又何须再惧混元老儿?这仙界就当以师祖为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心头一颤,失去平衡跌下推演台。
那人居高临下,盯了他许久,才道:“真是个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真不知道师祖为何要留你的命。”
星盘衍化成功后,底座震荡晃动,盘面血浪翻滚,如同炼狱,凄厉哀嚎声不绝。
云珩尚能迅速远离星盘,可失去双腿的人行动不便,只能以手撑地一点一点向后挪动身体。
带来星盘的人朝牢门看守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先行一步报喜邀功。
被膑足者趁着牢门看守欢天喜地略有松懈的空隙,悄悄靠近云珩,握住云珩的手,将剩余灵力全部渡给了他,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害了许多人。可是,我只是想要继续活着。我同你不一样,是老祖将我炼进七星柄,我才得以苟活。”
“我们分走了许多东西,如今,能还给你的,也该还给你了。”
那人手上使劲,猛得扑倒守卫,手肘卡抵守卫的命门,释然一笑,引爆元神。
他们都死了,可却又好像短暂活在自己的身体里,令他羸弱的躯体充满力量,这座地牢不再是无法逃离的牢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牢房异响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云珩仓惶奔跑,慌不择路,穿梭于转相连注的楼阁台榭间。
但云珩还牢牢记着那虚无缥缈的约定、本能朝着他脑海中的约定之地赶,非得去一探究竟才肯彻底死心。
但眼中所视之景突然晃动扭曲,褪去亮丽光鲜,蒙上一层颓败的青灰色。一阵天旋地转后,才恢复如常。
脚下道路分岔,两旁楼宇平移更替,他知自己或许是入了星盘,亦成了他人的推演对象,一味执拗不懂变通只会慢慢迷失在这幻境当中。
他尝试了几次,发现永远都在原点来来回回打转后,不得不摈弃脑中所有想法,单纯凭着直觉前行。
直至他闯入了堕仙台,直至追赶他的人越离越近,直至他无路可逃。
这与他为旁人布的死局何其相似,如今却轮到了他自己。
云珩于堕仙台上纵身一跃,舍去仙体灵骨,甘愿重入轮回。
一道恶念极重的玄黄真气追入堕仙台,将他打进畜牲道后,钻入他的识海,伴随着他投胎转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堕仙台深不见底,坠落时受修为散尽之苦,毁千载得道灵体,历经九难形神不灭方可轮回。在快要撑到极限、忍不住动了放弃念头之际,他隐隐约约记起自己为何会被收进乾坤图中。
云珩本不是器魂,而是崇阳岛与魔域交界处的一只灵鹿,修炼化形后、应好友之邀共入魔域助好友寻回族中宝物。谁料魔域之中,危机重重,凭他们的修为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次激战后,他为救同伴受到重创,神魂俱损,需要有人为他不断输送灵力才能保持魂魄不散。
他满怀希冀望向同伴,看着那一个个举酒结义、出生入死的面孔。结果却是,他遭到了同伴的背弃。信誓旦旦要与他福祸共享、死后同穴的好友不仅拿走了他的储物戒,还以秘法点燃他的神魂,吸引周围魔族聚集,为他们一行人拖住这些大麻烦。
濒死前,云珩遇到了乾坤图的主人。
自他出现后,围着云珩、竞相抢夺第一个下口权、正欲大快朵颐的魔族们纷纷噤声,默默分成两排,纷纷下跪,齐声高喊参见魔祖尊上,行礼恭迎他的到来。
孤傲高洁,容貌极其英俊,若非竖瞳犄角的明显特征在,看上去绝不像是魔族,举手投足飘逸高雅,更胜崇阳岛上那些真仙。
魔祖冰冷注视着他,气势强横,充满野性的兽瞳映出他的惶惶不安。
成为捕食者盘掌中之物的绝望将他席卷。
“神魂将灭,你想活下去吗?”
魔祖开口,语气淡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谁不想活着呢。
云珩苦笑,心中暗暗应道。
“我能帮你。”
他虽未答,但魔祖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又道,很是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云珩忘记自己回了句什么,大概是神魂破碎的痛苦与窒息的威压交织,难堪、戒备、失血的晕眩令他心力交瘁,口不择言,脱口而出些大胆冒犯的话,撒完被同伴背叛的怨气后闭着眼等死。
等了许久,也未觉脖颈一凉,忍不住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却瞧见魔祖还在看他,并没有动手结果他的打算。
魔祖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无礼,面无表情,不见波澜:“本尊从不食言。”
云珩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别别扭扭,轻轻道出一个想字。
他被收进可缓慢修补神魂的灵宝乾坤图中,随魔祖回了魔宫。
因为受伤过重,难以维持人形,他只好变回灵鹿形态,在还未完全衍化出一方天地的乾坤图内休养生息。
可那里头实在无聊,困不住兽性未泯的他,偶有几次趁着魔祖不在,偷跑外边消磨过剩的精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他正撅地三尺的时候,一条头长龙角的大蟒蛇爬了过来。
一枚储物戒从大蟒口中吐出,正巧砸中小鹿高撅的屁股。
他还以为是魔祖折返,打算逃回乾坤图,一回头,立马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这条外表奇怪的大蟒体型庞大,光是尾部便比云珩鹿形的四条腿绑成一块还粗。也不知魔宫守卫如何当值,竟能放这么只巨物潜魔祖的静室。
大蟒柔软的腹部缓缓滑过鹿肚,留下黏糊弯曲的湿痕,粗壮的蛇尾缠绕住他细长的躯体,逐渐发力收紧。
小鹿哀鸣一声,很快陷进冰冷滑腻的圈套中,动弹不得,仅剩一颗慌张无措的脑袋露在外头。
排列齐整的蛇鳞泛着粼粼寒光,紧贴小鹿细密柔软的绒毛。
大蟒嘶嘶吐信,漆黑竖瞳冰冷审视着逐渐僵直的猎物,艳红细长的蛇信来回舔弄猎物的脑袋,分叉的舌尖轻而易举顶开紧闭的鹿唇,霸道强横,肆意攫取。
蟒蛇躯体冰寒,却喜热厌冷,挤压着温暖热源,似乎想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中。
就在小鹿心跳骤停、快要窒息时,大蟒卸力,松开了缚绑。
气息奄奄的小鹿无力行走,皮毛油滑的脊背烙印下一道道刺目的深深勒痕,四足呈现跪伏的姿态,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庆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不知,自己的前肢正搭着蛇体最粗壮、最敏感的部位,而软趴趴的鹿茎无意识磨顶蛇体的泄殖腔。
蛇尾圈起,蜷出一个小洞,将鹿茎含了进去,缓缓套弄,行为挑逗,充满色情意味。
迅速肿大的鹿茎没能竖挺多久,便有射精征兆,茎头颤颤巍巍,精孔舒张,将喷未喷。
这时,蛇尾毫无眷恋地松开的鹿茎,游向他的股间,沿着他后丘禁地戳弄。
失去蛇尾的抚慰后,小鹿难受异常,很快便被欲念冲昏了脑袋,壮起胆子向前耸动屁股,借蛇鳞摩擦茎体皮肉延续快感,整个躯体恰好俯趴在大蟒鼓胀的泄殖腔的正上方。
他高鸣一声,狠狠挺腰,一股白浊尽数喷射到了大蟒的身上。
酣畅舒爽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竟借着这个庞然大物发泄邪火。
正害怕欲逃,不小心挤压到身下蟒蛇鼓胀的肉囊,两根带刺的硕大肉柱弹出,抵住小鹿的左右臀瓣,蓄势勃发。
大蟒又将他捆缠起来,只不过这次不光放过了他的头,还留出了他的屁股。
小鹿的茸毛短尾被蛇尾击拍至一旁,尾巴保护着的白色尻穴也随即暴露。
“怎么就一个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蛇尾细细扫过股沟后,云珩竟听见大蟒开口吐露人言,一本正经,语气不悦,那声音分明便是魔祖!
小鹿还以为是自己平日太过顽劣、屡教不改,魔祖忍无可忍,想出这个法子吓唬他,连忙认错求饶,拼命挣扎。
谁料,他越挣扎,魔祖便缚得越紧,几乎绞得他喘不过气来。
蛇尾卷起白浆,刺入小鹿微张的肛口,疼得他哀嚎不止,狠狠咬了口嘴边蛇肉。
可这点力度的攻击对魔祖而言,不痛不痒,但小鹿的唇舌却被坚硬的鳞片刮伤。
锋利的尖牙刺破他的颈肉,顺着尖牙注入的,是大蟒用于麻痹棘手猎物的特殊液体。
小鹿失去气力,动弹不得,毫无反抗的能力,能清楚感受到粗壮冰冷的蛇尾强行挤开他的谷道,反复出入,勤力扩张。
蛮横无理,上下翻搅,左右打转,非逼得直肠分泌出润滑黏液供它畅行不可。
小鹿哀鸣不止,肠道被异物完全撑开,原本平坦的腹部像座小山般高高隆起,峰顶随着蛇尾的游移而起伏。
尾巴退出后,肠肉乍觉空虚,恋恋不舍,合不上的尻穴自发张翕,还淌下透明的湿液,像张贪婪的小嘴寻求投喂满足。
比蛇尾大一圈的半阴茎抵上软烂洞开的肛口,粗暴进入时,茎体肉刺划破娇嫩的直肠黏膜,疼痛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壁受惊痉挛性收拢,窒涩阻滞,紧绞着蛇茎不放行,混着血丝的液体从他们性器接连处滴落。
“多出些水。”
蛇尾甩击小鹿的臀股,催促道。
“出水?出什么水?”
未经淫事的小鹿茫然。
大蟒沉默未答,蛇信刺搔小鹿暗红色的乳珠,蛇尾又亵玩起蔫头耷脑的鹿茎。
那根东西明明才泄没多久,可稍加套弄,又很不争气的竖起,好似随大蟒的心意而活。
尾部细鳞恶意卡住小鹿茎颈软肉,朝外拖拽。
小鹿脆弱的阳茎哪经得住如此淫虐,眼口一松,吐出一大股清液,肠穴也跟着舒张蠕动。
粗长坚硬的蛇茎趁势破开层叠媚肉,顶进谷道深处。蛇尾放过鹿茎,转卷住鹿的腰腹,强行带着他上下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远望来,像是发情的公鹿兴奋爬趴巨蟒,不顾肠道穿刺的危险,拿自己窄小肛门的榨挤巨蟒粗硕的阴茎。
巨蟒失速操弄,几乎干出残影,整根拔出又埋入,不留丝毫余地。
小鹿适应了反复贯穿他的阴茎肉刺后,痛觉麻痹,转为与快感叠加的酥爽,春潮迭起,肠肉夹送,肠液像失禁般止不住的喷涌,交合处汁水淋漓。
肠壁炙热软烂,像一汪温泉,浸泡着蟒蛇的半阴茎。内壁媚肉不知羞耻地嘬吸巨根,自觉乖顺迎合它的狠肏。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似一滩烂泥,趴在巨蟒柔软的小腹,圆滚鼓胀的肚子格外累赘,浑身上下只剩尻股还在前后摇摆,色情吞吐着巨蟒的另一根阴茎。
蟒蛇的体液偏寒,冰凉的精液大股大股冲刷肠壁,激得小鹿又是一阵痉挛。
两根半阴茎轮流进入他的尻股发泄,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怎么堵都堵不住,外溢一地。
几番云雨相赴,小鹿躺在一地精液中,抬眼便见放置架上的乾坤图。他半跪半爬,摇摇晃晃朝乾坤图靠近,红烂大开的尻口不断朝外吐着过量承载的精浆。
“果真是销魂窟……”巨蟒悠长餍足的喟叹,蛇尾柔软裹缠鹿蹄,将可怜无助的小鹿拖回身下,把自己半硬的阴茎塞回温暖的穴巢,顶弄愈发熟练,“那便再来一回。”
云珩睁眼,冷汗涔涔,剜肉剔骨的疼痛终于使他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挣脱。一口浊气自他口中吐出,但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并未缓解,原本灵力充盈的丹田空空如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眼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视线朦胧模糊,入目万物皆是灰败的颓态。
云珩大惊失色,以为自己依旧深陷幻境,只不过又变换了一方天地。
欲挣扎,才发现自己躺在玄道怀中,但周围陈列陌生,不像是在归元宫内。
玄道抱着他,闭目凝息,神游太虚。但下巴抵着自己头顶的发旋,姿势很是亲昵无间。
云珩凝视玄道许久,忍不住将他的额头细细摸索一番,确认虽有鼓胀外突的触感,但并无犄角后,方才松了口气。
他还穿着那条无腰无裆的绔裤,前后毫无布料遮挡,红肿破皮的花穴浅浅擦过玄道的道袍,只觉两根滚烫如铁的大家伙把他的屁股硌得又疼又痒
云珩见了,有点生气,因那荒诞离奇的梦魇而迁怒,拧了贪得无厌的坏东西一把。
那家伙还以为云珩是在与它玩耍,勃起得更加过分,竖挺挺撑开玄道的下袍,顶端抽动吐出下流的清液,很快便濡湿了玄道的裆部,映出两根凶悍大玩意的轮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盯着玄道胯下的雄风,浮想联翩。特有淡淡腥气萦绕鼻尖,他一闻到,身子便软成一团,下体娴熟流出甘美汁液。
脑海中糜烂淫乱的过往历历在目,不断闪过自己的那口菊穴被巨蟒翻来覆去捣干、灌精打种、蛇尾导出、又再次狂插射满的记忆,心中痒痒,觑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玄道后,像是做贼般小心翼翼,将他的亵裤往下扯了点。
两根阳物争先恐后弹出,与云珩的手心贴贴,其中一根直接顶着他的掌心颤动,率先射了他一手的浓浆。
“无耻!”
明明是他点的火,自己却先烧了起来,脸憋得通红,想了半晌,羞臊骂了一句。
怎么好像比以前更长更粗了呢……怎么连茎颈那边都都有一圈刺……
这,这要是捅进来,非得把他的女阴捅烂不可!
云珩心里暗暗想着,不自觉吞咽口水,未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炽热,眼睛都快看直了,恨不得直接长在玄道的双根上,肉穴湿得更加厉害,好似从河里刚捞出来般水淋淋。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正跪在玄道绷直的双腿间,脸颊紧贴两根火热凶物,伸长舌头舔舐肉柱上的精元。
明明他的手上都是,也不知怎么就舍近求远了。
或许,在特殊的地方,味道会更好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撑开那只被玷污的手掌,浓厚白浊顺着指缝滴落,将玄道的两根肉龙浇盖。随后,云珩又将其中一根纳入口中细细品尝,殷勤而卖力地上下律动。
玄道的阴茎颈肉无端端长出一圈小刺,云珩好奇碰触,发觉有点扎人,但不算锋利,手感接近玄道阴茎根部的粗硬耻毛,尚能拿唾液濡湿。
云珩齿贝不经意擦过那处时,两根肉龙都在颤抖,微微跳动。
原本圈揽云珩腰肢的大手不知何时游入他的下摆,沿着他光洁滑腻的腿心嫩肉一路滑探。
他绞紧双腿,不想让无礼的家伙抵达目的地,可这份坚定的夹阻不一会便被轻易破开。
玄道的手指拨开肉缝,揉碾挑摁娇艳欲滴的花蕊,戳旋穴口,极有耐心的逐根叠加。
春梦余韵尚在,云珩的身体万分敏感,才吃到两根便忍不住娇喘浪啼,两股战栗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花露原本滴得淅淅沥沥,可一经捅弄立即泛滥成灾,汹涌外泄。
云珩趴在玄道膝头,抬眼,见玄道依旧在一本正经地闭目炼神,望着他无悲无喜、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一些记忆片段反覆重现,许许多多古怪的念头不断冒出,一张嘴,竟带上了哭腔,哀怨悲泣,怨念十足。
“天尊,你其实一直都在,故意等着我出丑。”
玄道面无表情,未睁开眼,剑眉微微蹙起,显出几分凌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太笨了,总是被骗。”
云珩强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自言自语。
玄道欲抓他的手挽留,却被云珩拍开。
云珩起身时决绝,可没走几步便听背后传来一声异响,回头才发现玄道直挺挺倒地,脸色惨白,嘴角溢出殷红点点。
同心契能令玄道与云珩识海相连,神思交汇,云珩纷繁芜杂的记忆分毫未减通通传递给了玄道。
无极老祖道场无念宫,无念宫内殿高设的占星台,令他得到上古传承的化龙秘境,在天罅产生前、还未下沉、与太虚教接壤的魔域。
可他确实不记得云珩,就好像云珩不曾出现过一般。
玄道在化龙秘境虽得秘境主人的灵骸,但接受传承时操之过急,九死一生,若非师傅混元始祖出手相助,恐怕得当场陨落。
修为连跃几个小境界的同时,玄道也付出了神魂受损的代价。原本已炼化成型的识海残缺不全,白白茫茫犹如混沌。
师傅混元始祖不容他异议,强制他沉眠修养了一段时间。等玄道从长眠中醒时,已将传承之力完全吸收消化,识海扩张的同时,神魂更加强大。
玄道将境界夯实后,修为又有提升,隐隐摸到准圣境的门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惊人的修炼进展并不能使他喜悦,他完全记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使自己在化龙秘境中动了走捷径的歪念。
有修士登门找他,拐弯抹角向他讨要灵宝,说是在化龙秘境里被他强行夺走。还有修士指责他在秘境中杀戮仙友,行径乖张,完全不顾一点情分。
可玄道对这些事情,毫无印象,也不曾见过那些灵宝。但看这些人言之凿凿、咄咄逼人的架势,应该不是无的放矢。
面对众人的口诛笔伐,他除了沉默,便是干巴巴回答一句不记得了,更激发对方的怒火。
他醒时,连自己的储物袋都不翼而飞,攥紧的左手展开后空空如也,唯独手心处留有一道穿骨的凹痕,想必曾经抓过什么重要的灵器,最后都落在了坍圮的秘境里。
师傅对此,倒未有苛责,反而宽慰偏多,称他这是祸福相依,还帮他平息了这些人的怨气。
“是混元骗了你,还是你自己骗了自己?”
一团黑雾出现在识海深处,黑雾裹挟着一人,仅完全露出大半个身体,那长相竟与玄道有九分相似,异角兽瞳的特征夺目,但眉眼更加冷冽,威压更加逼人。
“魔祖?”玄道微怔。
那人冷冷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目光阴沉而又嘲弄,音色几乎与玄道一模一样,“想不到,混元真把你养成了仙门听话的看门狗。”
恩师被辱,玄道目光一戾,正欲开口,却听那人又道:“你以为,一再委曲求全,向他们摇尾乞怜,他们便会收容你,接纳你,认可你,与你同心同德,一起下界拯救天下苍生,再共享颂世功德,然后成圣得窥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顿了顿,仿佛讲完一个笑话,语气依旧冷冷淡淡,但尾音上扬,评价道:“实在愚笨。”
玄道知眼前人虽狂妄至极,但实力强横,修为更远在他之上,才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他与云珩连接的识海。
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唯恐云珩被伤,悄悄将识海连接断开,把那团黑雾留在了自己的识海中。
断开识海,自然瞒不过那人的眼睛,又听得那人冷冷一句,“也就这点本事,真不知……”
突然,那人止声,随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古怪的低吟,面露惬意。
玄道这才发现,那团黑雾当中还藏着东西。
他凝神细视,黑雾淡了不少,一只白鹿从黑雾中探出脑袋。
白鹿鼻间湿亮,眼角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间,便流下几滴泪珠。
“你倒是心疼……连说都说不得,绞得真紧。”
那人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声音变得又轻又柔,像极了玄道哄云珩的时候。
白鹿仰起脖子呜咽一声,脑袋在黑雾中起起伏伏,好像喝醉酒似得,踉跄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小鹿露头后,那人便不在说话了,垂眸专注望着身下那团来回移动的黑雾。
玄道起初还不解,直至察觉眼前人喘息愈来愈重、负于背部的手伸入黑雾中,动作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他…他竟在……玄道微愕,下一瞬便被那人震出了自己的识海。
玄道离开后,识海仅剩鸠占鹊巢的二位。
那人将被肏到失神的小鹿从黑雾中抱出,也不管小鹿股间还在渗乳白的液体。
那人缓缓抚摸小鹿被射得鼓胀如怀孕的肚子,问,“你更喜爱他?”
“他同你有什么区别?”
只剩半条命的小鹿没好气的反问,甚至觉得此时的玄道更好些,至少不会把他从人形肏到鹿形后再继续变换花样捣干。即使他逃进识海,也不放过,非把他拖出来,没日没夜的交合。
他们正对话着,又一道白光闪过,那团黑雾消失,识海空空荡荡,归于平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震出识海后,玄道出窍的元神并未立即回归躯体。
那缕玄黄真气闻到大能元神的气息,周身气势大盛,迸发超越以往的力量,立刻挣脱禁制枷锁,缠了上来,竟有吞噬玄道元神的意图。
玄黄真气虽然强大,但绝非不可战胜,同掌控世间的天道仍有差别。
可玄道却在这缕玄黄真气中,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灵力波动,隐匿着因果轮回的法则。
交手数回合后,他渐渐不敌,落入下风。
所幸整个玄天宗都覆盖着玄道设下的聚灵法阵,一旦开启,便可令他在短时间内获得极大的增幅,比肩圣境。
他在与玄黄真气缠斗的过程中,隐隐参悟吞噬法则,动了反吞噬的心思。玄黄真气见状不妙,也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气势锐减,趁着禁制松动的一瞬逸逃,钻出碧落山的结界。
一抹神识附于玄黄真气之上,随它回到了太虚教圣地—真武山。
太虚教掌教南华虽与玄道交情泛泛,但行事作风比起其师弟巽元,勉强算是个君子。
那缕真气盘旋崇阳岛上方许久,迟迟未落,似乎寻找着什么。
直至真武山中某处有异光亮起,一闪一灭,排列出召唤阵法,这道玄黄真气才俯冲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夜,在真武山摆阵的,竟是南华的首徒孙乐章。
孙乐章虽有太乙金仙境大圆满的修为,但与玄道相比,实在渺小,庆幸玄黄真气回归的同时,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
孙乐章的脚下躺着七人,皆是人仙境的修士,尚存一息,看那服饰扮相,是万佛寺与仁礼门的弟子。
七人其他部位完整无缺,唯有头颅做成了灯盏的模样,由一根引魂香贯穿。
孙乐章先剜下他们的心头血各装一碗,再以他们的丹田灵火不断烧灼引魂香,引魂香燃尽之时,这些修士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引魂香灰烬尽数存于七人的口中,再将剜出的心头血倒回,念动咒术。
这七人的尸首逐渐熔融,最后缩成了七盏七星聚魂灯,混着引魂香灰烬的心头血成了七星聚魂灯的灯油。
七星聚魂灯点燃,无极老祖的身影逐渐浮现阵中。
孙乐章低眉顺目,哀哀戚戚,既难过又遗憾:“禀老祖,晏师弟他们也失败了,没有一人同我教弟子在约定地点汇合,唯这一缕玄黄真气逃了出来。”
无极老祖的模样比千年前玄道所见虚弱不少,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许久后,才开口,第一句却是无关此事的厉声责备:“这次用得是人仙境修士?如此混浊低劣的灵力,你怎敢供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勃然大怒,拂袖冷哼,想责罚敷衍应付的孙乐章,但七星聚魂灯的灯油燃烧极快,很快他便从接近实像的虚影,变成了淡淡稀薄的虚影,使得他的威力锐减不少,仅仅将孙乐章击退三尺,打得呕血。
“老祖息怒!老祖饶命!不是我不想为老祖分忧解难、寻来好的贡品,实在是,实在是这样的修士太少了。”察觉到无极老祖的腾腾杀气,负伤的孙乐章顾不上给自己治疗便立即下跪认错,额头狠狠磕击地面,撞得哐哐直响,以表忠心耿耿,“原本,有晏师弟他们照应,抓几个玄天宗的人再佯装他们秘境试炼死亡根本不成问题。可现在,玄天宗封山结界一开,外人根本进不去。再加上下界战事焦灼,不少修士赴人界战场,想寻好的贡品难上加难。退而求次,实属无奈之举!”
孙乐章极快补充解释,生怕无极老祖误会:“仁礼门、万佛寺门人本就稀疏,动他们境界稍高的修士恐怕太过明显了。抓这七个人仙境的修士,也冒了不小的风险!”
无极老祖面容难看,在聚魂灯的灯火中扭曲。
“这一点贡品,如何满足得了山河乾坤图的胃口!”
这山河乾坤图古籍有记载,乃万古魔祖吞天蟒龙炼制的极品灵宝,上可窥天机,下可衍乾坤,内里还藏着各类灵宝,威力巨大,奥妙非凡。
可自吞天蟒龙合道失败陨落后,就不知所踪,许多人猜测,这件极品灵宝伴随着它的主人殉道。
云珩的记忆零零散散,断断续续。
魔祖合道前,已知自己大限将至,九死一生,便将这山河乾坤图转赠灵鹿,并嘱咐灵鹿若是他合道失败、身陨道消,便立刻带着乾坤图离开魔域,前往人界修炼。
有乾坤图傍身,三界中能危及灵鹿性命者,寥寥可数。
可灵鹿叛逆任性,听闻魔祖死讯后,立刻携乾坤图来到魔祖陨落之地,寻回魔祖一缕残息后,遁入图中,开启封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推测,他的降生便是乾坤图历经万年终于将魔祖的残息修补完毕,而灵鹿既是山河乾坤图的主人,也同山河乾坤图融为一体,成了山河乾坤图的器灵。
师傅混元带走了初生的他,山河乾坤图却落入无极老祖手中。
无极老祖以自己的精血开启尘封的山河乾坤图,并且强行唤醒了沉眠的灵鹿。
至于云珩记忆里的其他器灵,应是无极老祖自己收纳的产物。
七星聚魂灯才燃没一会儿,灯油便已见底。无极老祖脸色铁青,恨恨道,“这点灵力,压根不够!你再去寻四五十个来。上次分身离开无念宫威慑玄道小儿,实在耗费太多……”
无极老祖虽为圣人境,又承大道指引,但终究还需借众生之劫难晋级。
而魔祖吞天蟒龙炼制山河乾坤图时,已接近圣境大圆满,离天道仅有一步之遥。
他将山河乾坤图转于灵鹿时,不仅令山河乾坤图只认灵鹿为主,还设了对付觑觎者的特殊禁制。无极老祖想使用,必然需要付出许多代价,庞大的灵力供给与无底洞般的神魂填补不可缺少。
孙乐章为难:“老祖,可这外教的修士,实在是没了,找三五个或许尚可,可捉四五十个……”
“那便找几个本教的!我的两个好徒弟可收了不少弟子。”无极老祖打断,冷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乐章错愕,目光不可置信。
“为本座而死,是他们的荣光,应当感激涕零,前赴后继才是。”
无极老祖望着呆愣原地的孙乐章,露出阴森古怪的笑容。
玄黄真气心领神会,缠绕上孙乐章的脖颈,钻入他的识海。
玄道睁眼时,仰躺着,脸颊湿滑,伸手一摸,是滚烫的眼泪。
见玄道醒了,云珩背过身,偷偷抹掉眼里的泪花。
一根冰冷粗壮的蛇尾悄悄探入云珩衣摆,缠绕他的双腿,细小冰凉的鳞片缓缓擦过泥泞的腿心。
云珩低头一瞧,顿时失色,着急道:“你,你快将它收回去,衡清长老在外边候着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耳聪目明,在外边听见云珩变了调的轻呼后,便屏退了候着的戒律堂弟子。他朝内室虚虚望了两眼,心想,玄道再如何荒唐,为人师表的自觉应该是有的,总不可能在徒弟玉虚子的禅室同云珩胡来。
他虽与玄道的师傅混元交情甚密,但对玄道知之甚少。
在自己大徒弟用以静心冥想、锤炼心性的禅室内,玄道与云珩的所做所为,仅仅用胡来二字概括,难免显得苍白与单薄。
粗壮的尾巴将云珩卷至自己跟前,轻而易举分开他并拢的双腿,轻轻触碰他瑟缩潮湿的穴口。
玄道上半身还是人型,可下体完全变成了云珩梦中巨蟒的模样。
云珩被迫骑上蛇腹,凹凸不平的腹侧鳞片划过腿心嫩肉,带来轻微与新奇的怪异痛感。
两根熟悉的玩意抵着他的屁股,其中一根滑进他的股沟,怒张的筋络紧贴肉缝,缓缓摩擦。
玄道揽抱着他,与他紧紧相拥,难得露出温情脆弱的一面,吐息灼热,素来冷毅淡漠的面容柔和了几分。
本来还有一点点脾气的云珩,几乎要溺死在玄道温暖绵长的拥抱中,软成一团,乖巧缩进玄道怀中。
可温存过后,便是手法下流的揉捏挑弄,同玄道一本正经的模样大相径庭。
云珩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将那只不大安分的坏手拍掉。没一会儿,又受到了锲而不舍的骚扰。
“湿得这般厉害?”玄道嗓子喑哑得厉害,两指撑开穴口,蜜液汩汩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两根阳具也是又湿又亮,虽然未见疲态,性致勃勃,但应当去过一两次,龟头精孔微张。
云珩红了脸,以为玄道说得是他的男根,小声道:“方才,方才我将它们吸去了一、一两回。”
云珩轻声细语,将玄道昏迷时候自己遭逢的怪事说了一遍。
玄道陡然倒下,呕血不止。云珩猝不及防,方寸大乱,堪堪将他扶回床榻放置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这时,一团黑雾飘了出来。
黑雾中人影绰绰,分辨不清,气势强横,实力远非他所能比,但毫无敌意,音色亦是熟悉亲切,与玄道开坛授法时有九成相近,很容易使得云珩信服。
那人说,玄道这是激活吞天蟒龙血脉后,一直未得彻底疏解,阳火积压过盛,需要云珩帮他释放精元泻火。
等泻完火,玄道自会醒来。
这种荒唐论调,正常情况下,云珩断不可能全信。
但那人语气正经严肃,不似诓骗,还教云珩先点住玄道全身十六处穴脉,为他困固心火于胯下,不让这火四处游走,灼烧经脉。
云珩照做后,玄道果然不再呕血,面色也比之前好了一些,令病急乱投医的云珩不得不信。
“真的有用吗?”云珩咬唇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而且只有你能治他。”那人信誓旦旦。
云珩犹豫片刻,照着那人的教法,骑在玄道英俊的脸上,将自己的半勃的男根塞进玄道的嘴中。
与此同时,他握住玄道的阴茎,含入自己嘴里。
起先只含进了前端,龟头顶开上下颚,将他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一入温暖的嘴穴,玄道便像是活过来般,迫不及待挺腰,将罪恶的欲望往云珩的喉咙深处顶。
云珩皱眉,破碎的呻吟被堵回嘴中,柔软的口腔紧密包裹着愈发胀大的肉柱,舌头艰难舔扫布满肉瘤的茎体,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吸吮声。
他双手圈住玄道阴茎露在口腔外的根部,吃力套弄。
也不知玄道是不是真的毫无意识,卖力嘬吸着云珩脆弱柔软的男根,喉结上下滚动,大有将他那根玩意拆解含化的架势,吓得云珩耸翘屁股,左躲右闪,几乎要把自己的男根从玄道的嘴巴里拔出。
玄道似乎察觉到他动了逃离的心思,竟然掐住云珩的腰身,不让他乱动,逼他更加贴近自己,连他储精的肉囊都不肯放过,统统容进自己口中,灵活的舌尖从头至尾一顿猛戳,快感层层堆叠,竟逼得他率先交了精元。
云珩失神地抽搐了几下,他的肉棒被玄道玩了太多次,早就射不出什么有用之物。精元稀薄,色泽寡淡,几乎同清水一般,软软的性器和透明的腥液顺着玄道的嘴角滑出。
前端泄精后,云珩未觉满足,反倒空虚难耐,前后两穴好似有千万只虫子爬噬,痒麻挠心,未经研磨便淫水四溅,流了玄道满脸。
“出了如此多水?”那个声音响起,“得找个东西堵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因这突兀响起的声音而打了个激灵,双腿一颤,竟将女阴滑向玄道的软唇。
饱满外鼓的阴核夹入玄道唇瓣之间,像颗烂熟的果实,汁水充盈,轻轻一抿,便是满嘴的蜜液。
云珩背对着玄道,瘫软覆盖在他身上,受不住这般亵玩,开始着力侍候玄道的孽根,积极吞吐,口腔拼命挤压铁棍似的火热肉柱,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他越是用心讨好,玄道吸吮的力道越是大,啃咬剧烈收缩的阴唇,舌尖深入肉穴旋转搅弄。
舌头虽比不上能填满整个阴道的大东西,但总比没有强。云珩只觉阵阵天旋地转,浑身上下泛起艳丽的粉色,轻轻喘气,硬挺的乳尖抵着玄道的小腹来回摩擦。
他努力张大嘴,将巨大的阴茎一点点含进更深处,几乎不留一点缝隙,阴茎颈环着的一圈软刺无情戳弄口腔黏膜。
“真棒,就这样,再深些。”那个声音正经严肃,却带着蛊惑,“再动快些。”
玄道沉闷的喘息,好似给了回应,云珩在这诡异的鼓舞中,难以把控自己的节奏,渐渐加速,迷乱吞吐,短暂忽略了呕吐反胃的不适,一鼓作气吃进深处,收紧口腔喉道挤压摩擦后,又迅速拔出,舌尖按摩龟头的精孔,助力它们的舒张。
同时,也动情起伏自己的身体,拿自己的肉穴去套弄玄道的唇舌,胡乱扭动腰肢,追寻愉悦根源。
他眼角泛红,沉溺在汹涌的欲海中,觉得自己越发奇怪,越发不像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玄道松了精关,但不同与云珩的软绵,玄道劲射有力,宛如飞瀑激流,大股大股浓稠黏密的白液灌入云珩的口腔。
玄道边射云珩边咽,足足有三四股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毕,云珩艰难吐出性器,掩口咳嗽,还没将嘴中的精元完全消化,另一根肉棒凑了过来,拍打云珩手背表示被冷落许久的不满。
听及此,玄道胯下硬得发疼,龟头沿着肉穴缝隙徘徊,揉捏云珩根根纤细的手指,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又吃了那根东西一次。”云珩声音越说越轻,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逃避,“给它们都泄了后,你的气息便平稳了。”
其实,云珩还隐瞒了一部分事情。
他将那两根东西轮流吸射后,玄道虽气息平稳顺畅许多,但还未醒。
那团黑雾便建议他加大力度,骑乘上去拿前后两穴榨取精元。
云珩觉得这是亵渎玄道,扭捏不肯,那团黑雾却道:“它们是你的所有物,你想如何玩便如何玩,管他做什么。”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云珩哪里听得了黑雾用玄道的声音说这些放浪淫词,一生气,重重垮腰,敏感至极的女阴被玄道的舌头奸得潮喷,向四面八方流泄阴精。
高潮后,他便离开玄道的躯体,在旁休憩,那团恼人的黑雾随即消散不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等了许久,都未得玄道传唤,难免不悦,清了清嗓,悠悠道:“云珩小友,掌宗是否无碍?”
他问这话的时候,云珩被玄道摁在怀里轻薄,衣衫半解,袒胸露乳。
上边唇舌交战激烈,下边肉龙入穴狠捣,哪还有闲情逸致应付旁人。
衡清不死心,又唤了几声。
可正得趣的云珩无暇理他,满嘴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呻吟,又浪又媚,扭腰摇臀,奶白的屁股专注吞吞紫黑肉棒,迎合两根巨物一次比一次更凶更猛的撞击。
云珩被玄道肏出淫念后,便是十成十的投入,助兴的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配合玄道花样百出的玩弄。
玄道突然将蛇信一般的长舌捅进云珩喉道,旋转舔扫喉壁肉褶,堵得他快要窒息,双手按上玄道的肩膀,忍不住想将玄道推远。
但那力度,就像小猫挠痒,又像装模作样,故作姿态。
不被搭理的衡清终于有了脾气,竟动手敲了禅室的门,大有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云珩这才慌了,又惧又怕,再加上难以呼吸,身体不禁剧烈颤栗,雌穴本能性收缩绞紧,死死咬住玄道欲外撤的孽根。
龟头倒刺扯拽开窄小宫口,大股大股热流喷入脆弱的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低声喟叹:“绞得好紧……怕衡清见着?”
可玄道也只舒服了一处,插在云珩后庭的那一根迟迟不泄,滚烫硬挺,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硕大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浅浅亲吻敏感至极的菊蕊。
云珩早已被绝望的快感逼红眼角,委委屈屈在玄道怀里调整让自己舒服的坐姿,啜泣着点头。
他实在没有在旁人跟前表演恩爱的奇怪喜好,这床第私事,自然还是得私下里做……可玄道在这一方面并不在意,尤其是当他发现,云珩一听见外人的声音小穴的紧致温暖程度便会立即再上一个台阶。
云珩见玄道一本正经若有所思,突然想起蟒龙奇袭、捆缠灵鹿强行奸污一事。
冷漠无情的万古魔祖,圣人境大能亦能如此荒唐,那玄道天尊抱着他,边淫乐边隔一扇木门同衡清对话,也在情理当中。
只不过,云珩腾空之余,双腿被玄道分至极限,淫糜艳红的前后两穴袒露无遗,随着两人的步步前进,还能清晰看到两根大肉棍如何做这两团艳肉中进进出出。
若是,若是此刻衡清不耐烦到极点,推门而入的话……
云珩在生理、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下高潮连连,堵不住的爱液顺着抽插时的缝隙嘀嗒而下,将禅室的地面打湿了一小片。
“云珩!”衡清叫了最后一声,语气强硬,带上了些急躁与不耐烦。
这一声无异于一道惊雷,炸醒云珩溃散的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衡清…长…啊!”云珩强忍着快感,断断续续说着,可肉穴里含着的东西并不老实,趁机往里大力一捅,将云珩的小腹顶出不小的凸起弧度。
“云珩?云珩!”衡清开始敲叩木门。
衡清现在唯一能确信的是玄天宗掌宗玄道不仅无碍,而且修为更进一步,在此处施展的结界阵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甚至不逊色归元宫周围布下的防护,令他难以突破。
据衡清所观,玄道原本已是准圣境后期,如今境界再略有提升,那岂非准圣境大圆满,离圣人境只有一步?!
此前玄道的修为提升虽快,但也不至于到这般逆天的程度。
这令他不得不忆起玄道昔年闯秘境时急功近利突破,差点殒命的蠢事。
要不是混元救援及时,玄道又何止只是神魂轻微受损,没了百年记忆!
可现在,若是玄道走上歧途,哪有第二个混元能来阻止他呢……
衡清在门外思虑深重、抓心挠肝,门内的云珩也不好过。
云珩捂嘴仰着脖子,漂亮光滑的脊背紧贴玄道隐隐起伏的胸膛,颗颗汗珠没入他们肉体的夹缝。
“天尊…别这样……”云珩眼角又渗出泪水,如泣如诉,压低嗓子乞求,“衡清长老还在……他在外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正大力揉捏着他那饱满滑腻的臀肉,朝内挤压后又朝外掰开,随心塑形。
还未变回双腿的蛇尾游行地面,灵活的根部套成小圈缠上云珩的半勃不勃的男根。
微凉的蛇鳞摩擦茎肉,最尖细的蛇尾刮戳男根马眼。
他满不在乎,问:“那又如何?”
短短四个字,几乎将云珩砸得崩溃。
先前与玄黄真气的缠斗,令玄道颇有所得,再加上神游真武山,窥得无极老祖的谋算与玄黄真气的用法后,便参破了其中法则,修为略有涨幅。
而云珩按着黑雾的指点与他交合,倒真加固压实了他丹田内虚长的真气。
玄道现在不仅达至准圣境圆满,还能短暂控制自己的返祖形态,不让肉茎倒刺伤了云珩的蜜唇,方才酣畅口爆了一回,深埋云珩的喉腔射精。
而云珩还傻乎乎以为,得帮他彻底消了情潮,才能令他变回人形。
布满肉质倒刺的半阴茎一点一点凿进肉壁更深处,巢穴的温暖令玄道的性致高涨到极点,暴虐逞凶,自下而上激烈撞击。
玄道那两根天赋异禀的肉茎每一次都能狠狠顶上两口淫穴的骚心,缩成肉珠的倒刺变着角度刮擦剧烈痉挛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量的淫液混着白浊因两人的交媾而四处飞溅,云珩在狂风骤雨中无助颠簸,浮浮沉沉,下半身难以并拢,被死死钉在两根肉棒上,上半身摇晃前倾,虚虚抵着那道木门,肿硬凸起的乳尖划擦门板,留下零星奶渍。
自从上次被玄道舔开乳孔后,云珩总觉得乳房发胀发疼,光看着就比之前大了许多。即便穿着衣服,也难掩盖明显隆起的轮廓。
香甜的奶腥味很快引起玄道的注意,他摸上了云珩胸前肿硬的乳头,轻轻一捏,乳汁便打湿了他的指腹。
“天尊!”
云珩惊呼,尾音是上扬的愉悦。
“难受?”玄道明知故问,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夹捏泌汁的乳头。
云珩难耐点头,偷偷将自己的胸脯往玄道手中送,借此纾解胀痛感。
玄道见他这副情态,心下一动,拔出阳具,将他翻了个面。
云珩以为玄道这是要鸣金收兵,还有点意犹未尽,淫穴媚肉谄媚挽留执意离去的肉棒,喷出更多暖烘烘的爱液,将它们浸泡当中。
衡清叩敲木门未得任何回应,正思考着是留下还是离去时,却听到一声闷响,像是某种重物撞到了那扇门上,带着门板微微轻颤。
堆积在云珩腰间的衣衫悄悄落地,被两人的赤足踩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将他摁在门上,大力捏挤着他那对鼓胀嫩白的小乳房,将艳红的乳头含入嘴中,撕咬挑逗,吸吮取乐。
他的舌头舔开乳孔,迎接内里涌出的甘泉。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云珩泫然欲泣,脸上的表情既享受又痛苦,仅剩的羞耻转化为隐秘的快感,凌驾理智,追逐本性。
“天尊…能不能,能不能多吸走些……”云珩嚅嗫,全然不知现在的他在玄道眼里是何等的骚甜,“我这两处一直涨涨的,难受了好久。”
玄道喉结微动,大口大口吞咽下嘴里的新鲜温热的乳汁,极为英俊冷冽的脸上沾了些许白色奶渍。
他眼神暗暗,几乎想把云珩整个人拆骨入腹。
他借着木门的支撑,高高抱起云珩,将久挺不倒的阴茎又塞回两处销魂窟中。
“难受,应当早些同我讲。”他缓缓道,低头叼起云珩的左乳,肆意拉扯,“无论何事都应与我讲。”
白嫩充盈的乳房荡起微波,上下晃动,轻轻拍打着玄道高挺的鼻梁。
软烂肉壁惯性讨好着强势捅入的阴茎,无论是幼嫩的子宫还是后庭直肠,都已成了最契合玄道的形状,被两根凶物蛮横占有无数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被玄道搅得神魂颠倒,舌头一伸一吐,粗重喘息,像快溺死在快感浪潮般。
他终是不堪欲望的蛊惑,留下两行清泪,张嘴便是淫词浪言,已将门外的衡清完全抛之脑后。
“天尊!好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再顶重些!啊…啊!就是那处!”
他的脊背狠狠撞上木门,拼命扭动腰臀迎接肉龙的楔入,贪婪索取更深更多更为强烈凶猛的欢愉。
完全勃起的玉茎光靠后穴的快感与皮肉间的小摩擦便足可颤栗吐水,交泄精元,沿着玄道腰腹流淌而下。
如此放浪形骸,得趣忘情,云珩清醒后又不免一番埋怨,窝在玄道怀里愤斥,即便自己的腿间、腰上、乳房还粘黏着浓稠白浆。
幸亏玄道中途便分心向衡清暗送法旨,将自己元神出窍在真武山的所见所闻传达,命他立刻去盯梢太虚教近期的动向,及时将他打发走。
不然,云珩肯定要同他大闹特闹。说不准,接下来的几日又不许他碰触。
玄道低眉顺眼,听云珩讲个不停,面上还是那副冷漠严肃、虚心受教的模样,可心里的想法却是万分活络、花样百出,手又忍不住把玩云珩疲惫垂软的肉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休兵罢战后,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敢于吐露心声,能言善辩,对着玄道滔滔不绝,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
他说得正兴起,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
玄道轻按阴茎冠头,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手掌套弄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说着说着便卡了壳,浑身一颤,泛起羞恼的赤红,稀薄的精液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
“天尊!我在说正事呢!”云珩眼角沁泪,嘟囔着,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既不庄重,也不肃穆,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皱巴巴扔在门边,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
云珩念起咒法,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煞是气人。
起初,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仔细回想后,又重复施展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
二人方才颠鸾倒凤、放浪形骸时,战况激烈,你追我逃,云珩失手触倒了破阵的长明灯,致使禅室内也遭受了阵法的影响,可谓害人害己。
他虽灵力充沛,但修为境界尚低,受阵法死死压制,毫无用武之地。
但这阵法对玄道毫无影响,他一招手,顽固的布团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洁净如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穿好衣服,发现地上盏体开裂的长明灯,低头不安道:“我,我是不小心才打碎的。”
他还不知这里是何处,听玄道轻描淡写一句玉虚子在戒律堂内的禅室后,残存的笑意立马消失,面色陡然凝重几分。
玉虚子的禅室很是简单素朴,甚至用简陋来形容都不夸张,唯有一对黄花梨镂雕螭龙做灯架的落地长明灯尚算精致,摆在显眼处,想必是喜爱非常。
可现在,其中一架毁于云珩之手。
想起永远板着脸,眼神冷冽如刀剑的玉虚子,云珩便心虚胆怯,手足紧张,只想躲进玄道怀中避难。
“无碍,让君乾子将灯盏修复即可。”玄道见他脸色不佳,安慰道。
云珩微微一愣,没想到君乾子还有这手艺,不大放心地问:“能将它修复回原样吗?”
玄道瞥了眼长明灯,将样式看了个大概后,又扫视一圈,笃定道,“若是复原不了,便叫他再做一对给玉虚子。”
他这两徒弟素来亲密,来往频繁,感情好于宗门内其他师兄弟,平日互赠灵宝不是稀奇事,只是没想到连玉虚子禅室的结构布置,都有君乾子的参与。
难怪里间还设有一副供双人对弈的白玉冷暖棋,棋盘以一整块万年磐石打造,盘边还散落着计数胜负局的竹筹。
在闭关修炼的禅室,能令玉虚子还有下棋的闲情雅兴,除了君乾子,恐怕找遍整个玄天宗,也找不出第二人。
玄道揽着云珩,正想开口,却见云珩双眼放光,不掩钦佩道:“竟然能做出一对,不愧是君乾子仙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年云珩鹿形时就颇受君乾子照拂,对君乾子本就抱有极大的好感。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极好的。
听云珩崇敬旁人的话语,即便是无关痛痒的奉承客套,也使得玄道眉头微拧。明知君乾子与他不可比拟,但顿了片刻,还是道:“本尊也能做。”
云珩奇怪地望向他:“那是自然,名师才能出高徒。”
他的本意是罔顾部分事实夸玄道师傅当的好,可这句话进了玄道的耳朵,重点却全集中在了高徒二字上。
虽然玄道对这三个徒弟都不错,但要论资质,要论实力,能担得起高徒这个名头的,肯定绝非君乾子。
在某些方面尤为迟钝的云珩并未察觉自己话中的不妥,因玄道的安慰喜笑颜开,想着既然有君乾子兜底,那自己何须多虑,自寻烦恼,当下便将自己干的错事抛之脑后。
他破愁为笑的转变,尽收玄道眼底,又产生了额外的解读。
玄道冷冷,语气难以捉摸:“你与他,素有情分。”
大概是想起君乾子指点自己化形之恩,云珩竟点头应和,没心没肺地火上浇油:“情分说的重了,但细细一想,确实算有些缘分。”
云珩话音落下许久,都未听见玄道再次开口。禅室内寂静无声,氛围凝重。
等他注意到玄道沉沉面色时,才知不妙。
云珩是万万没料到,堂堂玄道天尊,准圣境大能,竟能同自己的徒弟较上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要追根溯源,当初,可是玄道将他拒之殿外,认定他资质平庸难堪大用,而君乾子不仅温声宽慰他,还一连数日向师尊问安后喂他灵丹。
若是没有君乾子的灵丹与他自己的努力,哪能留在玄天宗?没准早早便被巡山弟子赶下天罅,成了头人界野鹿,最后被猎户捕获,扒皮去骨,凑些蔬果烧成一锅端上桌。
他都这般勤奋刻苦了,可上一世化形没多久便被玄道赶出归元宫。
云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越想越气,至今都不明白那时的自己到底哪里惹得玄道厌烦。明明前几夜还在彻夜谈道,乐而忘疲,困倦时还被默许伏在玄道坐莲下小憩,可转头竟然唤姜瑶将他领走。
他斜睨了眼不高兴的玄道,嘴角下沉得更加厉害。
玄道寡言少语,总是冷冷淡淡,也就做那事前后热切些。
先前暂时压下的百般委屈与酸楚一股脑涌上心头,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霎时间红了眼眶。
玄道见他这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模样,有怒亦难发,又怕他悲泣伤身,只得低头服软,忍气吞声敷衍应和:“嗯,有缘。”
简短的三个字,说得既慢又冗长,显然是言不由衷。
远在坐忘崖打坐静思的君乾子突感背后一凉,飕飕冷风吹拂后颈。
规规矩矩受罚的他完全不知,自己在师尊心中又被记上了一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总觉得,同君乾子仙长很熟悉,似是对他有所亏欠。”云珩垂头,盯着解体的长明灯,心情低落,“可我记不起来缘由了。”
云珩忆起往事,零碎模糊,像是被割裂成千万片后强行塞回他的脑中,杂乱无章,任他自己评断。
玄道面容不改,心中亦是冰凉。
太虚、仪图二教数千年来不断拉拢君乾子的意图昭然若揭,哪里是看中君乾子的资质秉性、人修身份,不过是垂涎他那身功德金光罢了。
晏兆元识海中的玄黄真气离体时几乎吸走了晏兆元全部灵根,与斩断他的修仙之路毫无差别。
不仅如此,这缕玄黄真气还能调动他体内微薄的人皇血脉,在短时间内激发它的力量,重现人皇一族特有的真龙之威。
只要将君乾子招揽至麾下,届时无极老祖或许会以师祖身份赐他一道玄黄真气做见面礼,美其名曰“助他修行”,再在适当时候回收炼化。
山河乾坤图内还有不受天道制约的先天灵宝北斗七星柄,自生道法,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通过推演获取先机,抢他人机缘造化,夺他人气运福泽,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窥得天意的同时,天谴也随即将至。
无极老祖或许是担心自己无法驾驭山河乾坤图里的原生器灵,所以才想出了鸠占鹊巢、以量取胜、分摊天谴伤害的法子。
等山河乾坤图真正的器灵醒来时,原先所拥有的北斗七星柄的力量已被瓜分干净不说,还得接受其他人的轮番驯化,听从无极老祖的差遣。
灵鹿以血肉供给山河乾坤图,沉睡万载,被无极老祖强行从混沌中唤醒后,方知自己成了乾坤图的器灵,寄于北斗七星柄的末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投入乾坤图的缘由,却随着岁月消磨,不太记得了。
只觉自己穷尽气力,去追逐遥不可及的天边孤月,最后一头扎进了月影倒映的寒潭。
他在数千年前仙门大会上见过玄道,自高台上遥遥一瞥后便难再忘。
那届仙门大会的地点,恰好设在无极老祖的道场无念宫。
玄道一鸣惊人,力克仪图、太虚二教数十名弟子,轻松取胜,未尝败绩。
在对上巽元时,或许因矛盾深重的缘故,双方甫一交手,巽元便先发制人显露杀招,占据了上风,逼着玄道疲于招架。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
几番凶险对招后,玄道艰难取胜,一击将巽元打下斗法台。
巽元砰然坠地,久久未起,等仪图教弟子们上前查看时,已是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这仙门大会斗法,目的是切磋交流道法心得,彼此启发,互有裨益,绝非好勇斗狠的赌命局,玄道这番看似不知轻重的出手,自然触怒了巽元的师尊无极老祖。
仪图、太虚二教同气连枝,弟子们得到老祖授意蜂拥而上围堵住孤身一人的玄道讨要说法。
玄道的沉默不语,在他们眼中自然成了目中无人的傲慢与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千钧一发之际,玄道的师尊混元出面带走了玄道,但向仙门众人承诺,定会问清此事,给巽元一个交代。
当然,他所谓的交代便是勒令玄道登门认错,并将一些灵宝赠予巽元赔罪。
巽元在师傅无极老祖处养伤,知师傅在道场特意设下禁制,压制玄道的灵力修为,不让他进门后,故意变动了无念宫外的四时节气。
霎时间,大雪纷飞,狂风怒号。
玄道迎风而立,端着傲雪凌霜的架势,却无法调用护体真气,只能拿身体硬抗风雪。
器灵趁无极老祖、巽元议事时,偷跑出乾坤图透气,自玄道来时便躲到了宫檐上,悄悄看他。
但受无极老祖的精血开封所致,器灵无法离开无极老祖太远。
见他傻乎乎的,快被埋进雪中,只露出一双比风雪还冷冽的眼睛后,忍不住开口,道:“别等了,他们不会让你进来的。”
玄道困惑抬头,只能瞧见器灵露出的小半个脑袋。
“你是无极前辈的器灵?”玄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器灵不想承认,忽略他的问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耗了半柱香的时间。
器灵见他纹丝未动,从宫檐跳下,轻飘飘落在他的跟前。
凑近一看,器灵更觉这双眼睛熟悉,不自觉伸手拨开他脸上的雪霜,果然见到了一张极其俊美、令心脏砰砰直跳的脸。
器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催促道:“赶紧走吧。”
“巽元为我所伤,我奉师命,特来登门赔罪。”
玄道本不想解释,可是望着眼前迷惑的器灵,话不知不觉间多了些。
“斗法凭本事定输赢,若技不如人的是你,可不见得会有人向你赔罪。”器灵眉头微挑,表情鲜活灵动,同玄道以往所见所识的人都不同,“我看你师傅就是个老糊涂!”
可师命难违,玄道只能作充耳不闻状,裹挟银霜,伫立无念宫前,等候着无极老祖的传见。
见劝不动,器灵嘴里反复嘟囔着老糊涂教出小糊涂,气鼓鼓转身离开。
玄道看着风雪中器灵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但他周身一圈却被罩上了一个隔开风雪的小小屏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此后,玄道路过无念宫时,总会停留片刻,四下无人时偶尔能瞧见器灵露头与他打个照面。
化龙秘境开启前夕,器灵却主动喊住了他,称巽元他们打算在秘境动手,将他引入秘境死林除之。
器灵将自己的器体真身—一小截北斗七星柄取出,借予玄道,助他在化龙秘境中逢凶化吉。
“我想起来,我以前有一截玉珩…好像是送了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丢了……”云珩陷入深思,低低自语。
毫无章序的记忆反复闪过熟悉的面孔,但他不愿相信玄道会如此无情。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玄道。
玄道醒时,确实身无一物,但在师尊混元始祖那处,无意间瞧见了一截泣血的短玉。玄道愈看愈中意,越看越喜爱,破天荒垦求师傅将此物赠予他。
那截泣血短玉本是玄道随身携带,云珩转世回宗后,便放在了他身上。
想来,应该就是那器灵真身。
他探入云珩下摆,手指滑过垂软肉茎,停于根部。
“天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又惊又羞,以为玄道又来了兴致。
谁料,他就从云珩的玉茎根部取出一个通体磨光、细腻温润的小玉环。
也不知是不是云珩的淫根养玉,这玉环里原有的血迹同杂质一起消散不见。
玄道将玉环放在他的手心,问:“是不是这截玉珩?”
待云珩确认后,却又将玉环套回他的肉茎。
“天尊!你套回去做什么?!”
从未想过自己难以泄精的下体竟是一直套着环扣的云珩崩溃。
玄道不说话,亲密环抱着他,头抵上他的左肩,好似在撒娇。
玉珩套进男根后,便消失不见,无论云珩如何摸索,都找不到,更别提将它取出。
云珩努力琢磨研究,惶惶圈握着自己半勃不勃的肉茎。可这副情态落入玄道眼里,更令他起了戏耍的心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取出来?”玄道问。
直觉告诉云珩,玄道并不会如此配合顺从。但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自渎泄出一次,便取。”
玄道的唇瓣擦过云珩的玉颈,滚烫气息灼烧后颈娇嫩皮肉,像条锁定猎物的蟒蛇,将进入圈套的猎物牢牢控制,牵引起云珩无措的双手,教导他如何抚慰手中那根被玄道翻来覆去玩弄的可怜小东西。
两人手掌相叠,缓缓捋动绵软的肉柱。交错的指腹轮流与铃口厮磨,掌心温柔揉搓茎肉。
待云珩渐入佳境,阳具胀鼓硬挺后,玄道才松开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止步。
他含住云珩耳垂,舌面压舔,唇齿吸吮。
欲望的火种被点燃,迅速流蹿四肢百骸,灼烧云珩全身。
略显干瘪的囊袋被玄道的掌心按挤揉搓,柔软敏感的会阴经玄道指腹顶弄按摩。
难以自拔的酥麻快感从脚底流向头顶,没一会儿,云珩便气喘吁吁,像头不谙世事的幼兽,误入情爱的泥沼,越是挣扎越快下坠。
他轻声呜咽,眼睛迅速蒙上了层水雾,被咬肿破皮的乳尖渐渐挺立,外渗的乳汁泅湿了顶起的布料,即便是再微不足道的摩擦此刻亦成了被放大数十倍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着张纯情的脸蛋,身体却是淫荡骚浪。平日有多矜持娇羞,性欲一开闸便有多汹涌猛烈,饥渴无比。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云珩越撸越快,不断挺腰配合着手部动作,疯狂扭动泥泞不堪的下身。
他这龟头尚未吐水,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湿液,即使再怎么收紧双腿偷偷摩擦,也难以舒缓不适。
云珩耳朵里似有什么轰隆作响,一浪接过一浪的快感汇入腰腹,聚集玉茎,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仅剩破碎的嗯嗯啊啊。
可前头越是愉悦舒畅,股沟湿腻空虚的瘙痒感就越是强烈,宛如冰火两重天。
云珩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白皙纤细的长腿被彻底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玄道虽收回蛇尾,变成人形,但还保留着兽形半阴茎。两根巨物挤在一块本就拥挤,闻到雌兽发情的气息后,争先恐后竖挺翘起,想往温暖湿润的花穴里钻。
云珩抬臀晃股,一边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隔着衣料蹭弄玄道的男根,尝试将那灼热魁奇的粗长肉棒夹进自己的股间凹陷处,令那凹凸不平的肉柱可以来回摩擦自己的大小阴唇,鹅蛋大小的前端浅浅捣弄自己贪吃的穴口。
就在云珩喷薄欲出之时,套在阴茎底部的玉环浮现,迅速滑动至龟头,收缩紧箍,生出一层无形的暖膜,将方才张开的精孔堵塞。
“呜!”
云珩咬碎欲脱口而出的高亢呻吟,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抖了抖自己涨红至青紫的阴茎,始终勒不出半滴液体。
“天…天尊…我…你…你…”
云珩因突如其来的扼制眼角通红,语气不顺,结结巴巴。
阴茎头的控制这才被松开了一点,云珩如释重负,赶忙套弄出精,哪知刚吐了点清液立马又被狠狠锁住,只用一瞬便将他的快感绞断。
从云端失速坠入地底,云珩既煎熬又痛苦,起先有一点力气控诉玄道耍赖,可见玄道无动于衷后,态度渐软,转为泣不成声的哀求。
玄道居高临下望着他,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神情亦是不可捉摸,任由难受的云珩蜷成一团瘫倒在他怀中。
“我们去一趟坐忘崖。”玄道慢条斯理,曲指轻弹云珩异常怒勃的玉茎,顿了片刻,补了句,“能见到君乾子的,想必你是欢喜的。”
九龙车辇在碧落山上空飞驰,过路仙家见玄道天尊驾驭着九龙,还以为这灵宝依旧是他的法驾,纷纷侧目,弯腰拱手恭送。
云珩在车辇上,如芒刺股,坐立难安,胯下鼓胀一团极为明显。
他泪眼婆娑,眼神直白渴望,一路央求玄道让自己先去一回,甚至趁四下无人时,撩起下摆,将自己湿软微张的穴口送至玄道手边供他指奸,以此来换取男根射精的机会。
玄道收下了报酬,仅用三指便将云珩的女穴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壁褶皱亲吻模仿性交状态进进出出的手指,敏感至极,经不住恶劣勾弄,没撑一会儿便喷出大股淫液。
但他并未像云珩想的那般,履行交换的约定,解除玉环锁精的功能,反倒变本加厉,施咒让玉环内圈绒毛丛生、长出密密麻麻的短小倒刺,齐齐扎进云珩的冠状沟中。
“啊啊啊啊啊!”
云珩头颅后仰,口角流涎,甜腻的呻吟改为高亢的悲鸣,但同样悦耳动听。
被这一束,云珩高涨的情欲散了些,肿挺的茎身软软歪垂,但因精元堵塞未交的缘故迟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玄道替他理好衣衫,拍了拍他泪迹斑斑的脸蛋,亲昵却残酷:“下边便是坐忘崖,你去同君乾子讲那盏长明灯之事,本尊不来打搅。”
云珩脑袋昏沉,步履维艰,像被操纵着的悬丝傀儡,摇摇晃晃来到坐忘崖结界处。
“云珩?”君乾子瞧见他,先是微笑,随后忧上眉梢,“你,你怎么了?面色如此不佳……”
云珩好像很难受,浑身打战,星眸蓄泪,面色红艳,五官几乎皱成一团,嘴唇角粘连着晶莹清液。
玄道虽未现身,但威压外释,笼罩着整片区域,令得徒儿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自云珩落地开始,锁精扣孔的玉环竟然一分为二,一半继续箍住出精口,一半沿着茎体来回套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事。”云珩竭力掩饰,声音嘶哑发颤,吃力吞咽口腔溢满的津液,额头流下颗颗豆大的热汗。
他可算明白了玄道天尊的胸襟,不敢同君乾子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三句并成一句,“我,唔!我,我失手打碎了玉虚子仙长禅室的长明灯,希望…嗯…希望仙长帮忙…帮忙修复…啊!”
云珩语速又快又急,几乎不敢抬眼看君乾子,低着头,断断续续掺杂怪叫。
君乾子哪里能知道,云珩说话时,套在顶端的玉环再次缩紧,狠狠刺入某处后瞬间松开,连带着覆盖整个茎头的阻膜消失。
云珩无法控制下体释放的冲动,只觉两腿发酸、膀胱一松,脑内白光闪过,阴茎口不由自主漏出尿液,当着君乾子的面前失了禁。
为了方便玄道淫乐,他未着正常布料的亵裤,骚热湿液顺着腿根一路下滑没入坐忘崖前的萋萋芳草。
“那对长明灯本就出自我手,不难修复,你不必如此惶恐。”
君乾子被他突然煞白的脸色吓得心头一跳,不禁向前走了几步,尤为关切。
“更何况,玉虚子师兄并非悭吝刻薄之人,素是讲道理的,你是无心之失,又怎会与你计较?”
君乾子每走近一步,云珩就踉踉跄跄后撤两大步,直至失去平衡快摔倒时,才被遽然出现的玄道徐徐扶住。
“师尊!”君乾子拱手,恭敬问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别过君乾子,上了九龙车辇后,云珩匍匐玄道膝头,肿胀难解的下体蹭弄玄道小腿,迫不及待地央求:“天尊,我不取了,我不取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见玄道表情淡淡、铁石心肠,便只得不管不顾钻入玄道下摆,讨巧卖乖,侍奉起玄道胯下肉棍。
云珩埋在玄道双腿之间,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呛得他咳嗽战栗。
纤细手指隔着层薄薄盖裆布抚摸搓弄性致勃勃的淫根。
玄道此时终于有了反应,清咳一声,衣摆下的裆布直接绽裂,两根粗长凶物直挺挺拍上云珩脸颊。
阴茎被包裹在肉乎乎的嘴穴中,那是口又湿又热的宝洞,又嫩又软的舌头还会时不时舔扫茎颈,吸戳马眼。
云珩一想到两人还在这九龙车辇上,还在碧落山驰行,便羞耻到十指蜷缩,加剧攻势,深深吞吮。
极少见到云珩如此主动且穷尽技巧讨好,饶是定力再高的玄道,也难守住精关。
强烈的快感汇聚玄道腰腹,伴随着一声低吼,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爆射云珩喉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话分两头,玄道揽着云珩在归元宫借修行的名头亲嘴调情、逍遥快活时,双泉峰内可是愁云惨淡。
姜瑶紫霄起先望向镜面碎裂的玄光镜,随后互相看着对方,又惊又惧,但谁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姜瑶!紫霄!你们二人行径实在荒唐!自行去戒律堂领罚!”
玉虚子秘法传音,声如雷霆震耳,浩气凛然,激荡双泉风峰峰头。
姜瑶想起六百五十三年前,自己为君乾子师兄与紫霄搭桥牵线被玉虚子师兄撞破后,玉虚子师兄生气不过如此。
即便分隔两界,玉虚子戒律堂首席的威严未减一分,几乎令得紫霄姜瑶腿软,还得靠互相搀扶支撑,勉强站立。
温思以炉鼎之身为晏泽解蛊之事,未被发现,姜瑶、紫霄、崔凌鹤三人整日惶惶不安。
玉虚子在战场前线大展神威,挫败魔军锐气,胜利归来,本是件天大的喜事。
庆功宴结束后,温思请玉虚子检查王叔晏泽体内淫蛊的有无完全清除。
玉虚子仔细检查,平心静气问起此蛊如何解决时,她们二人加上崔凌鹤噤若寒蝉,都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泽美玉君子倒是想坦白,可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面色惨白,纵使姜瑶、紫霄为他引聚真龙紫气护体,但那护体真气初生脆弱,未成气候,根本经不起玉虚子一剑,故才张嘴说了两个字便被崔凌鹤拦了下来。
“寻了人族散修,帮王爷解的蛊。”沉默许久的温思开口。
“人族散修?”玉虚子紧蹙眉头,似有怀疑,锐利目光扫视一圈。
“对方仰慕王爷贤名许久,心甘情愿献身。”温思垂眸,避开玉虚子的视线,低声补了句,“事毕后,此人无恙,已离去多时。”
崔凌鹤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看着柔柔弱弱、老实巴交,说起善意的谎来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字字有力,眼睛都不带虚心眨一下。
他们虽一时诓骗住了玉虚子,但这交媾解蛊实属旁门左道,尤其提到这功法乃由紫霄、姜瑶所研究出的,虽未有十成把握,但为了晏泽的性命,也得硬着头皮一试。
解蛊之事本就糊弄糊弄翻篇,他们没想到那次之后,这霁光风月、宽仁厚德、贤名远播的燕王叔晏泽成了窃玉偷香的浪荡恶徒,三番四次拦下温思捂嘴锁喉拖拽至暗处摸奶揉股,强行实施猥亵。
凶狠孽根贴着温思浑圆屁股,上下挺动,粗糙手掌挤捏被束豪乳,挑逗狎戏。
起初,只是隔衣搔痒,顶得他屄股乱扭,乳渍浸衫后就作罢。
渐渐的,愈发过分,趁着黑灯瞎火一手钻入温思的衣襟撕开束胸揉搓温思的乳房,一手撩起温思下摆,将那滚烫铁棍似的家伙塞进温思腿间,逼温思提臀夹紧,内绞双腿迎合抽送不说,边耸动身子边咬着温思的耳朵说些奶子真大是不是想被本王吸、骚穴真会流水、夹得本王真舒服之类的荤话,将浓稠白浆留在了温思热汗浸湿的裤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吓得浑身僵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同发情公狗、理智全无的人是晏泽。
可泄完欲,两人分别后于军帐中再见,晏泽没有一点痴狂凶态,完全恢复了往日的谦逊自持,待他温文和善,彬彬有礼,似乎根本不记得不久前的箍着他亵玩的禽兽行径。
因此,温思猜测,王叔这是淫蛊未除尽,或者,蛊虫拔除遗留下的症状,放浪行径绝非王叔本意。
但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有损晏泽声威名节,温思也不好同玉虚子、崔凌鹤明说,只得拐弯抹角打探,还央求玉虚子再将晏泽的身体诊查一遍。
玉虚子这不诊则已,一诊便发现了问题。晏泽虽看着虚弱,但体内阳火旺盛,凝实的真龙紫气比先前要壮大数十倍,竟成就了一副半仙之躯。
他这时才晓得姜瑶、紫霄一拍脑袋想出来的,违背天道,罔顾人伦,替晏泽改命聚运的法子。
人界之主向来由天道选择,未曾颠覆。若非她们逆天而行,未必会有淫蛊之祸。
玉虚子大怒,要罚姜瑶、紫霄时,还得晏泽、温思帮忙劝。
但这事劝拦犹如火上浇油,连带着一声不吭、企图隐身的崔凌鹤也遭了殃,被发配支援前线,与源源不断的魔兵缠斗。
是夜,温思正要回营帐,与晏泽打了照面,还来不及问安,便被隔衣捏拧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大惊,后撤一步,却被晏泽扯进怀中。
晏泽气息粗重,纠缠着温思,伸手探入他的亵裤内。只消几个来回,他便软成一团,好似根本没脾气的烂泥,任人搓圆打扁。
温思的后庭本就由晏泽拓开的,内里弯绕曲折,晏泽了然于胸。再加上这异于常人的炉鼎体质,稍稍捅弄,淫水便如泉涌,流淌不止。
勃发的下体有一下没一下朝温思胯间顶弄,穷尽狎昵。
沾着肠液的手指,晶莹透亮,在温思眼前一晃而过,揩在了他煞白的脸颊上。
自晏泽尝过温思的滋味后,脑中尽是温思的丰胸玉臀,娇艳菊蕊。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颇为自信的,可温思却似不满意,总躲躲闪闪,有意避开他,整日围着崔凌鹤学习道法。
再加之温思与玉虚子颇为亲近,晏泽数次撞见两人密聊,更使晏泽恼怒,气急败坏下,索性当了采花淫贼。
谁料温思逆来顺受,让他屡屡得手。
温思羞耻闭目,觉得自己比娼妓还不堪,后庭似有千万只虫蚁爬咬,又痒又麻,半推半就配合晏泽的无礼行为。
玩了好一会儿,晏泽松开他,意犹未尽道:“今夜子时,来本王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语刚落,便转身离去,神清气爽,步履从容。
温思气喘吁吁,寻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脑袋是极度紧张后松懈的疲惫,对晏泽的话思虑再三后,当是晏泽的发昏诳语,没有理睬。
子时过了约莫一刻,他正躺在自己帐中,翻来覆去难眠,心里忧挂着许多事情。
他本同崔凌鹤住一块,崔凌鹤投身前线不归后,便暂时成了自己一人独居。
晏泽左等右等,等不来温思,索性趁着夜半深更,踩踏朦胧月影,自己寻上了门。
温思背对于帐门,睡意渐浓,迷迷糊糊间却觉有人掀开营门,透了一点光进来。
他还以为崔凌鹤有事折返,支撑身,正想发问,却被一下按回被褥中。
温思脸贴着被褥,看不到来者。来人将他的双手反扣于背,跨上他的背部,将他的亵裤扒下。
温思大惊,仰头欲厉声叫喊,却被一只大手卡锁咽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泽大半张脸匿在暗色中,森冷阴沉代替了温文儒雅,眼里有一团深黑色的火焰,能将人燃烧殆尽。
温思的功德金光被真龙紫气吸收了些许,完全消化融合后,反哺给了护体真气的主人晏泽。
即便晏泽没有踏上仙途的打算,但因这番机遇,反倒先有了半仙之躯,一扫沉疴痼疾,焕发新生。
来去如影,眼观六路,耳听百里,视夜如昼当然不在话下。
他虽看着慈眉亲切、文质彬彬,但自年少便辅佐失怙幼帝,稳定朝堂,领兵征战数十载,可谓是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同那些崇文抑武、手无缚鸡之力只懂享乐的燕氏宗亲大不相同。
身居高位又有礼教束缚,平日总得端出恭谦沉稳的架子,但在床笫之间,总会释放出一点少年时未完全消磨的浪荡不羁。
在温思被掐得快要昏厥之际,他松了手,改为捂住身下人的口鼻。
完全硬勃的阳具滑蹭湿软白臀,紧贴肉缝,上下抽动。
青筋盘扎的茎体挤入不愿打开的双腿,肆意摩擦腿心嫩肉,翘挺的茎头时不时撞上两个软软的肉球。
顶弄戏耍了一会儿,晏泽才伸手去摸,竟发现温思的精囊变沉变肿了许多,几乎是半个手掌的大小,格外沉甸,稍稍一捏便能感受到精囊主人的颤栗。
温思的啜泣被恶徒死死堵回嘴中,仅能听见极轻的呜呜声,断断续续,逐渐微弱,最后与寂静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日,你自己就没玩过?”晏泽略显讶异,压着嗓子问:“竟然积了这么多……”
温热手掌揉搓脆弱饱胀的肉囊,长年提笔握戈的手指圈住半勃幼嫩的阴茎。
温思的身体被改造过,原本正常男子大小的阴茎缩了一圈不说,且覆体细毛全数脱落,成了令人嗤笑的嫩粉偏白色,似在明晃晃邀请晏泽把玩。
先前淫蛊攻心,晏泽神智不甚清明,未曾观赏。帐外隔衣狎亵,亦是急色情迷,没有细品的功夫。
如今,总算得了空暇,可好好赏玩一番。
温思泪眼汪汪,清秀美丽的容颜因痛苦和屈辱扭曲。
阴茎在粗暴的撸动中苏醒,快感一点一点积聚于顶端,麻痹他的意志,侵蚀他的神经。
随着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思呼吸中的慌张急促也越发明显。
他开始粗重喘气,眉眼紧闭,弓着腰,在剧烈颤抖中射出了一些液体。
湿濡的指腹轻而易举破开他大门紧闭的后庭,窒涩的尻肉不自量力拦堵手指的去路,遭受无情搅弄。
那些离开他身体的体液又被晏泽以另一种方式送回了自己体内,但他却只能承受,毫无反对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至温思这暄软馒头似的屁股深处分泌出足够的蜜液,他才从温思身上下来。
温思望着他,既顺从又可怜,样子奄奄一息,眼睛湿漉泛红,又惧又怕。
晏泽本欲命温思为他解衣,但想起今晚长夜漫漫,总得为温思先留存些许体力。
温思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却瞧不见晏泽那根破衣而出的,足有七八寸长,黑紫粗硕,形同游龙盘柱的阳具。
晏泽选择后入的姿势,按住手感极佳的腰肢,慢慢将家伙送进扩开的肛口。
酸痒难耐的菊穴终于如愿以偿盼来肉茎,肥美尻穴迫不及待吸吮青筋虬扎的茎体,同时分泌出更多湿滑温暖的爱液。
随着阴茎的探入,被满满占据的古怪充实感冲击着温思濒临溃败的理智。
伴随着晏泽每一次强而有力的进攻,一阵又一阵强烈而美妙的快感袭来。禁欲许久的后穴贪婪索取着肉棒猛烈的攻势,甚至隐隐期待更加无情狂暴的蹂躏。
温思被肏得浑身发抖,口鼻却被人及时捂住,仅能从恶徒指缝中泄出几丝悲鸣。
“别叫得太大声,这里可不比我的营帐,左右都是人。”
晏泽听出了当中压抑的爽意,轻笑一声,松开了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破身后,温思经常整宿整宿受梦魇所困,为泛滥情潮所苦。师傅崔凌鹤见他精神恍惚,心神不宁,以为他又想被当作炉鼎培育时期的悲惨往事,索性让他搬来一块住,夜夜焚烧自己调配的神木安神香,助他入眠。
为了保障后方供给军的安全,崔凌鹤的营帐扎在一堆人族士兵的帐篷旁,方便随时能随时观察到异象。
这营帐外巡逻士兵来来往往,即便晏泽来时避开了他们的耳目,但进入帐内后,只要温思发出一声音量稍高的叫喊,那必然能引起巡逻兵的注意。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但显然,收效甚微,红艳香舌隐隐吐露,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温思再临高潮,淫液四溅,肠道更是内绞厉害,褶皱媚肉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精液。
晏泽紧守精关,始终不交,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骚穴捅烂。
温思又疼又麻,又爽又痛,仰起头,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他像是飘上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温思神情恍惚,汗液粘黏着泪水,打湿他密而浓的羽睫。
温思快要被榨干,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晏泽将他翻面后抱着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个毫无意识但精致美丽的挂件,伏趴在晏泽胸膛,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灌精。
薄衫被撕烂了半截,破破烂烂盖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躯,但盖不住两座傲人雪峰,与白亮晃眼的乳沟。
肉洞大开的股间流水潺潺,像温暖的泉眼,浸泡晏泽舒服到好似升天的巨屌。
见温思被顶弄得荡出阵阵诱人肉波还不忘双手交叉虚遮着上身两点茱萸,晏泽冷冷一笑。
“这对骚奶子不给本王玩,想给谁玩?那个玉虚子?”
晏泽硬是掰开他的手,低头叼上其中一个残留奶渍的乳头,发狠吸吮一番后,松开,又道:“他一看便知不懂风月,哪能满足得了你这种饥渴骚货!”
乍听见玉虚子的名字,意识昏昏的温思一惊,菊穴立马收紧。
这更惹得晏泽不悦,打消了今夜暂且收手的念头,更加猛烈鞭挞温思的下体,逼得他淫话尽出、骚媚求饶才肯罢休。
沾满白浊与菊穴蜜液的巨根戏耍温思脸颊,滑得他一脸狼藉后,才顶入他的嘴中。
“温思,你乖乖听话,本王自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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