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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继续双修疗伤(审判攻!一起审判攻!)(1 / 2)

也不知这功法究竟有没有问题,竟然连射进宫腔的尿液都能吸收得一干二净。

云珩迷迷糊糊想着,即使被干得七荤八素,却还惦记着替玄道疗伤。他将正欲坐起的玄道推倒,踉踉跄跄地起身,往前挪移了几步,步履维艰,两腿发软,最后对着玄道的脸坐了下去,将那口淫水横流的肉穴送到玄道的嘴边。

他也不敢直接贴着玄道的脸坐,感知到玄道高挺的鼻尖碰及他肿胀的小阴蒂后,便停了下来。

云珩还沉浸在前几波高潮的余韵中,精神溃散,吃力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等了一会,见玄道还是没反应,便有些着急,干脆拨开自己被操干到外翻的两片阴唇,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捣弄,尝试将穴里的液体导入玄道微张的嘴中。

云珩不善自渎,生涩僵硬的手法没给自己带来太多的快感,他向来是等待被亵玩的那一个。

云珩同玄道修行,玄道会舔弄揉捏他全身的敏感点,会教授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会喂饱他那口日益饥渴、总在索求的女穴,会将他肏弄到理智全无,会引领着他踏入无上极乐之境。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令云珩更觉索然无味。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它放进玄道的嘴中。这根手指大半截才浸泡过他的蜜液,香甜可口,玄道吸吮的样子称得上是津津有味。

玄道双眼幽深,盯着云珩那口已经完全合不上的肉穴,下体巨大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

若此时云珩回首细看,定能发现玄道的阳具相较往日更加粗长魁奇。那盘踞在肉柱柱身的青筋完全暴起,青筋上还鼓胀起无数个小包。这些鼓包状似肉瘤,还会随着玄道的情绪起伏而突突跳动。

只不过,不管下体如何一柱顶天,孤傲如天边冷月的玄道天尊表面依旧是不动声色,正好能唬住涉世不深、懵懵懂懂的云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云珩还是察觉到了玄道的辛苦隐忍,还以为因为自己太过磨蹭导致天尊的内伤发作,朝天尊恳切道了声“得罪”后,把心一横,终是彻底坐在了玄道那张极为英俊的脸上,拿自己那口软烂湿漉的肉穴去轻薄玄道弧度锋利的唇瓣。

玄道唇齿轻咬送到嘴边的阴蒂,模样交合时的动作拿舌头舔扫顶弄,引得这个小东西剧烈颤抖,几欲逃走。

玄道自然是不肯,双手固定住云珩的屁股,禁止他随心所的摇摆。

云珩泫然欲泣,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既爽又耻,在玄道的舔弄吸吮中得到大量的快感,意识也被这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吞没。

他模糊记得,玄道将他狼藉的下身舔得很干净,那舌头似乎格外的长,而且比亲吻交缠时的触感粗糙了些,竟能捅通阴道刮扫他的宫口,甚至还能不打转便同时抚慰他肉壁两侧的媚肉,就好像玄道的舌尖分了叉一般。

云珩被自己的荒诞念头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细想,花心便沦陷在玄道长舌的旋转搅动中,喷出大股淫水,被玄道尽数吞进腹中,甚至还发出了咕嘟咕嘟的畅饮声,仿佛在喝什么当世罕见的琼浆玉液。

想着终于完成了双修疗伤的最后一步,提心吊胆的云珩终于松了口气。他从玄道身上爬走,瘫软倒在旁侧休憩,刚刚受完连番刺激的女穴颤抖不止,很快又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打湿云珩的腿心。

他像一个听话的玩偶被玄道抱起,察觉玄道的孽根又抵在他穴口摩擦打转,喃喃自语,“不是已经好了吗……”

玄道充耳不闻,将那肿胀不堪的凶物塞回云珩的阴户中,低头亲吻呻吟的云珩。

玄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放开了云珩的嘴唇,并没有同平常那样强势撬开后一番攻城掠地将他吻到窒息。

云珩迷惑,正想发问,却觉玄道的肉棒长驱直入,熟练研磨顶弄叩开他的宫口后,还在朝里面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肉棒比以往更大了不说,还带着凹凸不平的鼓包通通往他穴里塞。那些凸点紧贴着他脆弱的阴壁,有的则卡进肉壁的褶皱里,伴随着肉棒的出入而产生更加剧烈细致的摩擦,好似玄道的肉棒上又长出无数根小肉棒,狠狠顶弄他阴道内的每一处。

“别,别再里面……啊!”

云珩的话语在激烈的肏干中支离破碎,语意未尽便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娇喘连连。

玄道肉棒楔入子宫颈内口的那一瞬,云珩几乎爽到昏厥,大腿紧紧夹着玄道的腰身,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他那根蓄势欲吐的玉茎被又落入了玄道手中,铃口被玄道轻轻摩挲后,猛然捏住。

“你不该用这处。”玄道的口吻像是在训斥不懂事的顽童,颇有一丝无奈。

快感戛然而止,正在挺腰的云珩停下动作,失去焦距的眼睛茫然望向玄道。

虽说云珩修为低微,精元中的灵力稀薄没多大用处,但泄出的快感总是有些的,但他的男根总是憋肿憋青大了近乎一倍后才勉强泄出一次。

云珩不怎么碰自己的男根,他那处反倒更像是玄道的玩物。玄道偶尔会将他的男根同自己的握成一处,上下捋动,给予他肉贴肉摩擦的奇妙愉悦感。

可云珩的那物同玄道的一比,实在太过小巧,即便胀大一倍后的规模也是远远不如,令云珩十分挫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尊,我想泄,我憋不住了,好难受。”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云珩,逼迫云珩展露了分外浪荡的一面。他祈求着玄道,甚至不惜收缩阴壁绞紧玄道那根蛮横无礼的孽根,谄媚讨好。

玄道被云珩一夹,更觉得舒服,闷哼一声,声音听来分外低沉,“竟还有这等本事?往日修炼没少偷懒,你说当不当罚?”

他以阳物为鞭狠狠抽挞云珩偷懒多时的肉穴,凿了数千下,仍感不甚过瘾,又抬手拍打云珩的肉臀。

云珩的臀部翘挺圆润,有不少肉,显得格外饱满,每次被拍打后就会委屈巴巴的抖动。

“天尊!”云珩这一声带上了哭腔,下体越是酥爽、越是高潮迭起,对比前端不能释放的痛苦便越是鲜明,他濒临崩溃,迷乱地扭着腰胯,“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玄道将肉棒抽出,龟头抵住云珩的外阴前庭,那里有一处小口,是云珩女穴的尿道口。他戳戮研磨数百下,确认将它捣开后,又将肉棒放回云珩的子宫。玄道伸手按了按云珩的下腹部,轻声道,“让你去,你用那处去吧”

说罢便狠肏起来,动作又凶又猛,不给云珩一丝喘息。

无论云珩如何求饶哀叫,玄道始终掐着他玉茎的顶端不松手,最后导致他的精元逆留回膀胱,同他温热的尿液一起从女穴被导开的尿道口那头喷射而出,淅淅沥沥,浇了一床。

云珩显然无法接受自己失禁的淫态,双手捂脸崩溃大哭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青筋虬结凶物在云珩的恸哭声中更加兴奋,迎着朝它前端喷涌的热浪而上,加速拍击云珩不断抽搐痉挛的下体,似是要将它捣烂才肯罢休。

云珩此前饮了不少仙酿,现在被通了尿口,第一波猛烈激释后,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只要遭逢凶物撞击,便会朝外溢出一点热液,完全无法自我控制。

玄道这才松开他的玉茎,那可怜的小东西缩回了正常的大小,焉巴巴垂落在两腿之间,了无生气,顶端外侧还留下了两个青紫的指印。

玄道从他大腿内侧刮取了些朝下流动的滴液,本想送进云珩的嘴中,可见云珩满脸抗拒后,便自己尝了尝。

云珩虽然还未练就仙体,但好歹吃了玄道不少的精元,勉强称得上半仙之躯,再加上这液体又混着云珩蕊心的蜜水,所以尝来并无骚腥气。

不过情令智丧,无论玄道吃云珩哪一处,皆是甘甜如蜜,欲罢不能。

玄道抱着他下床,边往前走边继续顶弄,粗长的凶物变换着方向在云珩宫腔横冲直撞。云珩浑身发软,又害怕会从玄道身上掉下去,双臂死死环搂住玄道的脖颈不说,大腿也将他的腰身夹得更紧。

这个姿势,方便凶物钻入宫巢的更深处,深得玄道心意。

“今日替你全通了,往后便用这处泄精。”玄道一本正经地哄骗云珩,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云珩的会阴。

云珩只觉肚腹一松,不听话的下面又飙出了一道小水柱。由于他还被玄道抱在半空的缘故,那水柱过了一会才摔击到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们二人原本在灵气浓郁的修炼室中双修疗伤,但修炼室终究狭小了些,玄道发觉云珩有些气闷便将他带了出来。

这一路抱着操弄,时快时慢,时缓时急,上下颠簸,深入浅出,也有一番新的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逗得云珩上面那张嘴只会惊呼求饶、下面那张嘴只懂绞死夹紧。

等两人嬉戏纠缠到归元宫正殿时,地上已有一道拖长摇曳的水迹,从内殿一直沿到二人脚下。

现在,云珩又将自己的尿液留在了正殿中,更觉崩溃。归元宫是玄天宗圣地,这正殿更是恢宏庄严,竟被他这般亵渎了。

是他恳求玄道让自己留下的,所以即便有再多的乌七八糟的淫态也怨不得玄道。他不似以往那样被肏过头了就朝玄道撒火使小性子,反倒抱着自己的肩头,蜷缩哭泣,很是无助可怜。

玄道见他这副伤透心的模样,即便再高涨的情欲也顿时消退了不少。

玄道将他抱坐到蒲团上,放缓了下体抽动的速度,听云珩哭声未停索性不动了,松了精关,草草射入云珩的宫腔后也不敢堵着,整根拔出。

未尽兴的凶物粗肿依旧,在空中突突跳动耀武扬威,时不时刮蹭云珩的翘臀、滑过云珩的股沟,留下一行行湿腻,好似在表达自己极度的不满。

云珩不理睬玄道的示弱,还是自顾自哭泣。他见自己的腿部痉挛不停,更是又气又恼,伸手用力锤击以泄愤。

等姜瑶来请安时,只见静谧异常的归元宫,宫殿上有天道雷劫的余息,护殿灵兽嘲风不翼而飞,护殿结界也不复存在,任由殿门大开。门内许多摆设东倒西歪,地上更是水渍斑驳,里处还聚起了小小一滩。

姜瑶暗叫不妙,朝里冲去,还以为是无极老祖去而复返,偷袭师尊玄道得手。

可她还没踏入里殿,只是远远望了几眼,便察觉到不对劲。

师尊在,不仅师尊在,云珩也在。两人挨得极近,衣衫凌乱相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怏怏不乐卧躺在玄道常坐的莲花法座上,而玄道正为他……揉捏……腿根?

姜瑶惊掉下巴,揉了揉眼睛,想确认自己没眼花。

“我没生你的气,我就是……就是不想睬你。”云珩享受着玄道的侍奉,倒也没心安理得,埋着头,小声说道,有些局促与忐忑。

姜瑶心中七上八下,心想云珩这是疯了吗?在师尊面前说什么胡话?颠三倒四的,还要不要命了?

玄道听罢,没什么反应,手上动作未停,面色未变,颇有任劳任怨的架势。

可看样子,云珩对他不大满意,蹙起眉头,嗔怪道,“嘶,疼,太疼了。”一掌拍掉了玄道流连他腿间、逐渐不老实的双手。

不仅是腿根,他的女穴,他的男根,甚至是他的嘴,到现在还是既麻又疼。

因为这次玄道没催促他运行功法吸收精元,所以他正含着一肚子的白浊,稍稍一动便明显感觉到有液体从他的穴中流出。

好了,这下连玄道的法座都得遭殃了。

“是我不分轻重。”玄道从善如流,诚心诚意。

云珩面色酡红,星眸微转,一颦一笑皆能撩动玄道心弦。

他浑然未觉姜瑶的到来,否则也不会做出拿脚踩玄道腿心这种出格逾矩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赤着玉足,隔着玄道的衣袍下摆挤压那根总是凶巴巴欺负他的坏东西。

玄道见他心情有所好转,便松了口气,也没拨开那只为非作歹、朝他下体点火的脚,反倒与云珩坐得更近了些,巴不得再舒服一些。

很快,玄道的下摆便明显凸起,鼓鼓胀胀一团,难以掩盖。

“它可不像是知错的样子。”云珩眼尾含春,意有所指。

姜瑶虽然未经情事,启蒙书籍还是看了一些的,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云、云珩,师、师尊,你们?”姜瑶结结巴巴开口,面上是一副天快要塌下的惊慌讶异,完全没想到他们会旁若无人的调情,还是在归元宫内殿。

云珩的笑意凝固,将头缓缓扭向姜瑶,确认她能将自己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后,羞愧难当,立马化成鹿形,一跃而逃。

玄道本可以轻松抓住方寸大乱的云珩,但还是放他躲进了后殿。

姜瑶只见师尊扶起鹿形云珩踢翻的灯盏,坐回了莲花法座后,神色沉沉,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暗含雷霆。

“谁唤你进来的,毫无规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瑶捉摸不定师尊这是不是恼羞成怒,但仍是受不住这巨大的威压,双腿一软跪倒在师尊玄道的跟前。

看样子,唯一能解救她于水火的云珩仙君羞愧钻入后殿,佯装出自己不存在的虚像。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她悻悻低头,不敢再看四周的狼藉。

可云珩听见姜瑶重重跪下,还以为她受了责罚,伸长脖颈,忍不住朝前殿张望。

归元宫内还是一片混乱,充斥着强烈而特殊的陌生气味,隐隐带着动物独有的野性,与正襟危坐于殿中孤高冷傲的玄道天尊格外违和。

姜瑶知自己师尊道法通天,想恢复成原样不过弹指一挥,可是她完全瞧不出玄道有这种打算,反倒处之泰然。

她也不敢越俎代庖替师动手,只得胡乱道歉,朝师尊表达自己的悔意。她的脚下有一滩很是可疑的水渍,晶晶透亮,若有似无的灵气浮于表层。

“有何事?”玄道见姜瑶缄默不语,问道,甚至有些不耐烦。道袍之下的那团鼓胀本就食髓知味,经云珩的足心逗弄后更是兴致勃勃,欲一展雄风。

姜瑶不敢抬头,生怕见到什么不该见的东西,甫一开口便是颤声,“我观师尊宫中阵法破灭,又见本该护殿的嘲风不知所踪,以为师尊受奸人所害,一时心急才失了分寸。”

姜瑶本在紫霄处品茗论道,遥遥望见归元宫上方聚起了渡劫的黑云,滚滚天雷,隆隆作响。

两人还以为,这是近日闭关频繁的玄道天尊要渡的大道雷劫,皆是激动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虚教、仪图教能如此嚣张跋扈,不过是仗着二教掌教的师傅无极老祖乃仙界现存的唯一圣境大能,而且玄道宽宏厚德、不爱计较罢了。

若是玄道能渡劫成功突破圣境,那就完全有了同无极老祖一争高下的能力。到时,玄天宗哪里还用得着委屈求全、忍气吞声,玉虚子大师兄也不用再顾及仙道四门的威胁而滞留人界,变着法子暗示她们再扔一块玄光镜下来。

这渡劫天雷本应声势浩大,但很快便像是溶进了归元宫的特殊结界中,只能看见一闪一灭的数道雷光,却听不见任何的声响。

姜瑶心急,借着每日请安的名义来访,反倒弄了个大乌龙。

早知道就听紫霄的,按兵不动了。若是真有好消息,云珩肯定会驾着九龙车辇、身披满天霞光同她们道喜的。

归元宫上空一声响彻云霄的吼叫,昭示着护宗灵兽嘲风巡山归来。

自云珩住进归元宫后,它的日子便不怎么逍遥好过了。往常是驮着云珩飞往玄天宗各处,时刻提防要暗害他的那些个杂碎。如今更是离谱,竟然让驻扎飞檐、耳聪目明的它没日没夜听他和玄道的活春宫,实在是情欲过剩、不知羞耻!

嘲风的年纪在灵兽一族里并不大,按照人族的说法,正值志于学。它留在这玄天宗,其一是因为早年算是有愧于姜瑶,也确实打不过玄道或者是玉虚子,逃不走。其二便是垂涎玄道的道法修为与气运,想着侍奉准圣境大能左右总比自己闭关苦修问道要容易些。

可现在倒好了,玄道沉醉情色,整日与云珩厮混,也不见他开坛授道,也不见他闭关感悟法则,修为却是与日俱增,连带着凡鹿之躯、资质平庸的云珩一起突飞猛进。

这罩着归元宫的保护结界便是被云珩的成仙雷劫所毁。

虽说脱凡成仙不过是它们修炼的第一步,但好歹也要重视些吧!九天惊雷都已落下两三道,归元宫内浪叫声还是没有停歇,起起伏伏,高喊低喃,似乎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只顾肉浪翻腾、欢好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结界将碎未碎的紧要关头,嘲风赶紧扇动翅膀,逃出雷劫的击打范围。

玄道这厮,修为通天,道貌岸然,自然是能稳稳护住他的心肝宝贝,但可不一定会理会它的安危,最多给它加固一个敷衍的避雷法阵将它打发。

嘲风不愿冒这个险,自然有多远逃多远。

待雷劫黑云散去,天道窥视衰弱,嘲风又怕玄道事后算账、训它贪生怕死、擅离职守,索性便将碧落山巡了两遍,当做巡山归来的样子。

玄道掐诀念咒,归元宫外的保护结界恢复如初,甚至保护的功效因为他的修为精进而更胜从前。

玄道本就念在徒弟孝心一片,没想责罚,但神识扫描到后殿探头探脑的云珩后,改变了主意。

云珩自姜瑶声音打颤连连道歉开始,便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听着听着前蹄不自觉摩擦地板,显露出一点焦急,似乎也是害怕玄道对她施以惩诫。

只听玄道口风一转,煞是严厉,“三思而后行,我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你同君乾子……”

话还未说完,便见白鹿从后殿跑到了他的法座下。

云珩以为玄道要把姜瑶丢去坐忘崖同君乾子一起关禁闭,很是着急,发出不满的鸣叫,还拿头去蹭撞玄道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瑶余光瞥见白鹿为她解围怒怼师尊,大受感动,一时间忘记了此前的教训,猛然抬头,见师尊玄道脸上表情淡淡,甚至称得上是轻松愉悦,同那严厉肃穆的语气很不相符。

她的师尊、这堂堂玄天宗掌宗竟只顾着将自投罗网的小鹿抱到自己盘坐的腿上,捏鹿形云珩的脸颊,刮蹭它的鼻子,专心致志地逗弄怀中的云珩。

姜瑶惊骇,又迅速把头低下,这次学聪明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就怕云珩察觉不对劲又躲进后殿。

若是云珩未化过人形,姜瑶勉强还能认为自家师尊纡尊降贵同灵兽玩耍。可,可是先前殿内的一幕,实在是暧昧旖旎,令人浮想联翩。

师尊和云珩,竟是这种关系!那就怪不得了……姜瑶思及种种被她忽略细节的往事,终于茅塞顿开之感。

“既然云珩为你求情,那此次便不罚你了。”玄道庄重威严的声音于她头顶响起,尾音一沉,道,“若无其他事,便退下吧,这几日免去你的请安。”

姜瑶走时,回望了一眼,云珩还是鹿形,瘫软在了玄道腿上,气都喘不匀,纤长的鹿躯拱成古怪的凸型,像是在躲避身下的什么东西。

云珩化为鹿形后,眉心的法印便更为明显,从原来的隐隐绰绰变成半暗半明。

姜瑶觉得那个法印有点眼熟,好像在紫霄处见过,于是便又折回紫霄那边,询问之余再同她分享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瑶从归元宫回来后,有些魂不守舍,没打招呼便一头扎进紫霄的收藏典籍的屋舍,东翻西找,嘴里还念念有词。

紫霄好奇,“你在找什么?怎么同天尊请安后像丢了魂?”

“我……唉。”姜瑶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手上动作未停,潦草翻完一本便丢掉一本,没一会儿,遍地都是半展的卷轴。

“停!停!”紫霄见姜瑶还要继续祸祸,立马制止,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份探究,言语打趣,“莫不是你又惹急了云珩仙君受了罚?可再怎么样,也不能拿我的东西撒气吧!”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便令姜瑶不得不再次重重叹了口气,以舒发自己心中的愤郁之气。

“你可知,我在归元宫里瞧见了什么!”姜瑶蹙额。

“不外乎掌宗天尊、云珩仙君与嘲风,莫非仪图、太虚教的人又登门找不痛快了?”紫霄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手里攥着的那本古籍拿走,抚平封页的褶皱,又道,“不应该啊,他们上次吃了这么大的亏,理当消停一段时候,养精蓄锐才是。”

“我瞧见我师尊同云珩…他同云珩……”姜瑶语意未尽,断断续续,也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先给自己整了个大红脸,“他们在归元宫前殿中……”

紫霄听她这么一讲,反倒两眼放光,被钓起了兴趣,“他们在殿内怎么了?”

当初,她费尽心思挑拣了一那包罗万象的春宫图还装作不经意地赠予云珩观摩学习,可就是为了使他开窍,生怕自己徒弟在下界遇到的破事成了堆积在云珩求爱路上的绊脚石。

据她所观,这玄道天尊与云珩应是彼此有意,可师尊孤高冷傲、云珩懵懂天真,都不像是通晓情爱之辈,再加上修为地位更是天壤之别,若是没人来引导他们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恐怕还得蹉跎百年。

她和她徒弟的命不仅是玄道出手救下的,当中也有云珩的功劳。得人恩果千年记,紫霄自然懂得投桃报李。

但同时也怕自己揣摩过度,曲解了师尊与云珩间情谊。如今,看姜瑶的反应,知自己并未会错意,也算做了一桩功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姜瑶冷哼,回忆起玄道的训斥更觉委屈,恶狠狠道,不仅夸大其词,还附上了自己的恶意猜想,“放浪形骸,不拘礼节!我可算知道嘲风这个懒虫现在为何一日巡七八遍碧落山了。哪里是它洗心革面变得勤快,明明是在归元宫中根本待不下去!”

紫霄一愣,喜悦兴奋之余,还是将信将疑。

云珩率性而为不受约束,可玄道天尊向来是最讲究礼法道义与规矩的,甚至对此要求近乎苛刻。玄天宗上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姜瑶见紫霄的神情便知她不相信,于是更加激动愤慨,举手投足间失了仙女应有的风姿,但又羞于启齿,只要咬牙道,“等你哪天瞧见你就明白了!”

色授魂与,情投意合,心倾于侧。

姜瑶瞧见云珩只露一双纤纤玉足就将素来端庄持重的玄道勾得神魂颠倒、失去常性,即便被踩在脚下也是甘之如饴。

可这种事情,若非姜瑶亲眼目睹,她定是不相信的,甚至无论谁来讲与她听,她都会指着那人的鼻子臭骂一通,逼得那人改口认错不可。

“这本书你收这么快干嘛?小气,借我看看!”姜瑶见紫霄极十分宝贝那本古籍,愈发不满,非要夺回来瞧一瞧。

这本书上记载了许多上古神兽的信息,比如它们的形态、来历、习性等等,有一卷还专门归纳了上古龙族与其分支。

紫霄总说她的祖先同龙族数万年前是同族,她身上定然流淌着真龙之血,需要某种契机才能被激活,所以她对玉虚子所得的龙珠才如此执着。

龙族常年居于滨渤海域或者极寒、极炎之地,还有着远高于普通修士的数万年的寿命,修为境界虽说不一定高,但身躯强大程度堪比金仙境修士,且爱聚群而居。凭紫霄的实力,想要斩杀龙族获取灵材,还是有些困难的。

姜瑶见紫霄对这本书视若珍宝,便知她对化龙一事还没有死心。可紫霄心心念念的那颗龙珠……却是在君乾子的手里。

姜瑶想起在君乾子师兄洞府中的所见所闻,又想了想大师兄玉虚子的灵技心剑合一,悄然闭嘴,将这件小事烂在肚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玉虚子师兄下界不是又斩了条魔龙嘛!那条魔龙虽境界低了些,但也产有一颗龙珠,等我徒弟归来时便带给我。”紫霄笑意满满,喜不胜收。

怪不得呢,玉虚子的赠宝让沉寂多时的紫霄又做起了激活龙血的美梦。

也不知紫霄给玉虚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让向来与紫霄不大对付的玉虚子这次如此爽快。姜瑶翻着古籍暗想,却突然觉得脊背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终于,她在龙族分支那卷停了下来,寻到了同云珩眉心有八九成相像的印记图案。

“那是吞天蟒龙,上古神兽,数万年前的魔族大帝便是吞天蟒龙化形。”紫霄见姜瑶久久未翻过那一页,以为她好奇,便开口道,“可惜自那位合道失败陨落后,世间再未见过第二只吞天蟒龙,应是被灭了种。”

吞天蟒龙虽是龙族旁支,但其实力并不弱于真龙。它天生灵智,还未孵化时已开始吸收天地灵气、汲取日月精华,不经修炼便可兴云驾雾,外形是一条巨蟒,脑袋上又长着龙角,冰冷的眼瞳呈竖状,似蛟似龙,声若钟磐。

“这个法印是吞天蟒龙?”姜瑶不可置信,“有没有其他种族,与这个相近些的,不用太过相似,八九成就好。”

云珩原形是只白鹿,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白鹿,和这上古神兽,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况且,若是有其他人敢在云珩身上留下法印,她师尊玄道岂会不知又岂会允许?

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姜瑶因自己的结论而瞪大双眼。

紫霄瞧她这一惊一乍的样子,还以为她是翻到了这书页中的逸闻,满不在乎道,“这书存在也有千载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又能说得清。不过,将这吞天蟒龙一族灭绝归咎于魔界大帝醉心修炼、清心寡欲、合道身死未留后代,也未免太牵强了。”

紫霄将那书往后翻了两页,道,“你看看,可这书上还说,吞天蟒龙生性好淫,欲壑难填,且占有欲与掌控欲都极强,爱在交媾灌精打种时为另一方烙下法印以示主权,防止他人觊觎,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瑶离去后不久,忍受不了变了味抚弄的云珩在玄道怀里变换回了人形,柔软弹嫩的臀部恰好直直落在玄道的那团凶物上。云珩穴里没吸收完的精元受这突如其来的一撞,便从穴口处流了出来,很快泅湿了玄道的下摆。

云珩倒不心虚,理直气壮地仰头,“我没力气,含不住了,它漏了。”

“怪不得你,怪我。”玄道微微颔首,还是那副冷清淡漠的表情,可有只手却极其不规矩。他一手揽着云珩的腰肢,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却又往云珩的下身探,十分执着,即便被云珩拍开多次依旧锲而不舍,“旧的就不要了,再为你注新的,如何?”

自从练了这双修功法后,玄道的手似乎长在了他的身上,更准确讲,是长在了他的下半身,总爱往他女穴里搅弄。交媾时偶尔兴起,猛冲横撞数百下后戛然停止,伸手去拨动他的阴蒂,与之玩耍,非刺激得他弓起身子淫叫求欢不可。

云珩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极度容易兴奋,即便鹿形亦是如此。他在玄道的爱抚下很快便产生了欲念,被捅得红肿的小穴又开始瘙痒空虚。

他坐在玄道腿上,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让玄道快要撑破衣衫的坚挺巨物研磨他的腿心,任他摆布。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蹿到上半身,很快,云珩两颊染上绯红,嘴里泄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虽然舒服但并不是很满足。

玄道见云珩自顾自玩耍起来,完全不顾他的死活,也是无奈。

云珩虽是双性之体,但并未有女子的丰满酥胸,衣襟撩开后,胸脯纤瘦平坦,两点茱萸玲珑粉嫩。

虽然,在玄道锲而不舍地吸吮下,云珩的乳头比之前大了一些,乳晕也成了瑰丽的玫红色,一副烂熟淫靡待君采撷的状态。

云珩环揽着玄道的脖子,每每借力抬腰,身躯上下摇摆,将自己的小乳送进玄道的嘴中后,不等他咬住,下一瞬立马逃走,如此这般几个回合后,便惹恼了玄道。

玄道把他摁住,将他的左右乳房轮流疼爱,光是普通的亲吻啃咬已经无法满足。松开嘴后,玄道朝其中一边狠狠捏了一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若是能流出汁液……”

云珩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自玄道低头舌奸他双乳开始,便神志渐失,只懂捧着一对微乳等待宠幸,也就错过了玄道的惊世骇俗的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鉴于此前奸溃了云珩,玄道这次温柔了许多,让他正面朝上平躺于榻,自己覆身而盖后,如春风细雨般凿弄云珩的宫口,也不敢玩出格的花样,还主动帮云珩撸动男根发泄,比为云珩开苞时还要规矩克制。

可,或许是因为折磨过度,即便云珩下体被玄道肏得阴唇外翻、淫水泛滥,他的玉茎依然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玄道皱眉,将云珩前面干瘪的精囊纳入掌心,不断揉搓,可却见它依旧毫无反应。

深陷情欲漩涡的云珩被这异样拉出了半分,泪眼朦胧问,“怎么回事?我那处是没用了吗?”

玄道难得心虚,不知该如何回答云珩,小声道,“也不全是。”

只是暂时不举罢了。大抵是玄道下手重了些,还需要些时日调养恢复。

可云珩要这男根有何用?他只要有这前后两穴便可欲仙欲死。

玄道暗暗想着,闷声操干了数百下后,声音喑哑道,“我有一法,应当能让它再立起,你可愿意一试?”

云珩想起往日的教训,学了乖,赶紧捂住玄道的嘴,猛地摇头。

没占得云珩便宜,玄道略有遗憾,但面上依旧不显,只能拿舌头舔弄云珩的掌心。

云珩掌心微痒,陌生古怪的粗砺触感一闪而逝,他迷茫地盯着专心肏穴的玄道。

他的花穴经历惯了狂风骤雨,甫一接受这细水长流的温柔模式,还不大适应。肉壁饥渴难耐,不断蠕动,挤压挑逗着那缓慢抽插的肉棒,妄图激发它原本的凶性,来一阵杀伐果断的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夹紧双腿,竟学着玄道之前的做法,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两人交合之处,挤捏自己未被照顾的阴核,淫态毕现。他朱唇微张,嘴角流下一行清液,口齿不清地呢喃,“痒…好痒……天尊…我好痒……”

朱唇贝齿一开一合间,红艳艳的小舌头若隐若现,勾引之意展露无遗。

“何处痒?”玄道眼神深沉,故意再次放缓了抽插速度,几乎就停在了云珩湿热紧致的阴道里。

云珩见他速度不增反降,更是着急,忍不住抬动自己的臀部,去吞吐玄道巨物,“还能是哪处!就是那处!是那处!”

“那处是哪处?”玄道见他如此急不可耐,索性铁了心不动了,冷眼俯视云珩在他身下欲火焚体的情态。

虽说他是爱极了云珩,但也不能总纵着他又贪吃又怕疼还羞恼不许他碰的坏习惯。

他火热滚烫的巨棍在云珩的淫穴中突突跳动,但不肯再进半分。

贪欢享乐惯了的云珩何曾受过这等折磨,也不抚慰自己了,两手托着玄道的巨根往自己身体深处送。

奈何玄道铁石心肠,未曾撼动。

“是,是女穴,我的女穴好痒!”云珩涨红了脸,在欲海裹挟中妥协,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求天尊用力疼我,为我止痒!”

“啊!”

玄道趁机狠狠一顶,云珩便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瞬间高潮,淫水喷涌,溅了一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样!啊!用力!”云珩虽然舒爽不已,但还觉不够,想要持续不断地被快感冲击,神情更加迷乱,甚至心里暗暗希望玄道再粗暴些。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淫兽,雌伏于玄道身下,只想着玄道能多多享用他。

玄道起初还收了力,顶弄千下发觉云珩下体越肏越湿、越干越紧后,也不禁放肆起来。

他站在榻边托起云珩彻底瘫软的腰身,狠狠抽动,几乎连根深入,连根拔起。

云珩修长的双腿虚盘在玄道腰上,随着玄道的撞击而无助地上下滑动,时不时因为爽到极致而十根脚趾头蜷缩抽搐。

因为玄道的命令,他的手只能放在自己的一对平乳上不得章法的抚慰摩擦。

云珩连续不断被抛上云端,浪叫连连,声音都喊得沙哑了许多,又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便哼哼唧唧向玄道索吻。

玄道正肏干得趣,见云珩这痴态自是心中一热,覆唇上去。

云珩起先只想汲取玄道口中的津液止馋止渴,可一碰到玄道的嘴就变了味。他还没来得及往玄道嘴里探,就觉玄道的舌头伸了过来,比以往要窄些冷些,长的过分,浅浅扫过他的舌苔后,竟然能往他咽喉里深。

“唔!”等云珩意识到玄道的舌头居然能从左右两端彻底包裹住他的舌头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推拒玄道。

可惜这力道聊胜无于,不但没能推开玄道,反而更加助长了他的情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果不其然,玄道的双眼又变成了墨色的竖瞳,还蒙着一层幽幽绿光,显得格外冰冷。

玄道的舌头卷起他的舌头强势而霸道地搅动,交叠纠缠的舌体几乎塞满了他的口腔。云珩将嘴尽可能的张开,还是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仅发出能毫无意义的呜呜哼声。

玄道的舌头很湿润,不断分泌出唾液,通过激烈的深吻,渡进云珩嘴里。

这些唾液异常粘稠,带着淡淡的腥气,味道略微苦涩。

但云珩嘴里本就津液充盈,难以负担,不少溢出了口外,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拉出长长的透明丝线,淫靡至极。

玄道喂给他的大部分唾液,都流了出来,滴在两人赤裸相贴的胸膛之间。

过了许久,玄道终于放过了云珩因紧密缠绕而充血肿胀、麻木迟钝的舌体,再次朝云珩的喉部探去,轻而易举便造访了他的龟头费力才能抵住的深处。

粗糙的舌苔不断舔舐脆弱娇嫩的喉道内壁,感受到云珩因恐惧从上至下的剧烈颤抖后,玄道眼神阴鸷,面露一丝不悦。

云珩呜咽不止,不由自主的滚动喉结,不断吞咽玄道舌苔分泌出的黏液,毫无停歇的机会。

直至云珩快因深喉窒息而两眼翻白后,玄道的唇舌才依依难舍地离开。

分开时,云珩终于见到了那条坏舌头的庐山真容,既窄又长,但暗红色的舌体厚大,前端深裂分叉,同蛇类相近,好似有两条舌头一般。

玄道意犹未尽,将云珩的脸上上下下都细品了一遍,云珩眼角挂着的泪珠也被他卷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源于被捕食者面对捕食者的本能恐惧,云珩不禁瑟缩,浑身战栗,前穴因害怕又夹紧了一分。

玄道见云珩春潮消减,明知故问,“害怕?”

云珩将头埋进玄道的胸膛,泪痕斑斑的左脸贴着玄道的胸口,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他听见玄道的心跳得又快又重,远不及玄道脸上那般冷漠淡然。

“天尊也不是人?”云珩想了想,问道。

“天衍”中压根没提过玄道是异兽得道,云珩也从未往那方面想过。他以为,像玄道天尊这样的绝代风姿要么是同君乾子一样人修功德成仙,要么是天生仙体。

“我原也不知。”玄道表面淡定,但极速加重的心脏跳动暴露了他此刻最真实状态,“自上次闭关突破后,血脉便开始觉醒。”

云珩细细倾听了一会,恨恨咬了口嘴边玄道的深色乳头,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撒谎,大骗子!”

其实玄道也不算诓骗云珩,只是没有道出全部的真相。

玄道闭关突破准圣境后期境界时,一直遭受天道阻碍,进阶之路凶险无比。

云珩入梦后,他见云珩消散,悲恸欲绝,大悲大怒间受“天衍”所启,开始推演大道法则。虽有感悟但也被天道趁机反噬重创,命在旦夕间意外激活了他体内的祖血保护。

玄道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是万年前的魔界共主吞天蟒龙的后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问过师傅自己的身世,师傅只称他是出生魔域,但魔性未生、魔体已除,只要继续怀着向道之心修仙造福三界便可。

玄道同云珩娓娓道来,明明是曲折离奇的经历语调却是毫无起伏,极是冷淡。

“依我现在的修为,抑制返祖本能有些勉强,一旦心旌神摇便难以自持。”玄道也怕吓着云珩,安慰道,“等突破圣人境后,便可完全控制了。”

玄道着急解释的模样,瞧着多少有些可怜。

总爱心软的云珩这次也没例外,吻了吻他的唇,霸道娇横地索吻,“这次不许把舌头捅进我的喉咙,我都喘不上气了!”

两人很快便又吻作一团,唇枪舌战,分毫不让,战况很是激烈。

玄道情潮澎湃,不仅是舌头,连下体那根巨物也产生了变化。不仅在云珩的阴道里胀大了几分,布满茎体的鼓包有冒了出来,随着玄道的抽插狠狠向四面八方研磨阴壁褶皱,令云珩高潮迭起,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意一波接着一波。

“怎么这么突然!”云珩娇嗔,色厉内荏,眼底泄出一丝渴望。

玄道一边操干,一边将他单手抱起。

这个姿势,凌空的云珩只能通过用双腿夹紧玄道的劲腰、用穴口吞锁玄道的肉棒寻求支撑与安全感。

永不餍足的大龟头不断捣弄脆弱淌水的小子宫,云珩又疼又爽,玉臂无力挂在玄道的肩膀,任由玄道摆弄,累到连双修心法都不想运行了,只求玄道快点将精元射进来。

渐渐的,他的丹田又升起一股熟悉的暖意,像是一汪泉眼,流出汩汩温泉缓慢浸润过他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很快,泉眼被情欲之火焚烧殆尽,来势汹汹,冲击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就连菊穴也开始空虚发痒,微微张开小口。

玄道见他不顾危险扭动屁股吞吐肉棒根部的骚态,便知是返祖后的津液发挥了催情之效,托着他两片臀瓣的手蠢蠢欲动。

“你想把精囊都吞进去?”玄道声音喑哑,将云珩的玉臀掌箍出一个个红印。

云珩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涨得更红了。他挺腰催促,逐渐理直气壮,“快点动,又痒了。”

玄道这次才使了十足的力气,回回都将原本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根茎给塞进去,两颗精元充盈的睾丸击打着云珩外翻的阴唇。

云珩头朝后仰,对着天肆意浪叫,完全忘却了自己所在何处,今夕何夕。

玄道抱肏着云珩,手指屡屡在他微张的菊穴入口处停留,但思及这种事情还是得云珩意识清明时做方有乐趣后,便停了手,恋恋不舍揉搓着云珩圆润翘挺的玉臀,只留下斑驳的红印。

两人这一嬉闹,又是三天三夜,云珩只顾享乐泄了数十次,淫水喷溅一室。

甚至还因为玄道射精前柱体生出的倒刺刺入他的宫颈而连续高潮。

理智回笼后,云珩指着二人依旧深深交连的下体,口是心非道,“天尊若想心智坚定,是不是先该停了这个?”

“它可不愿意。”玄道难得调笑,故意重重顶了两下,说了句荤话,也不知是在指自己的阳具还是云珩的女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调动真元调息时,惊喜发现自己的修为境界已达人仙境后期。

他甚至不知自己何时渡过了这成仙的雷劫,整日与玄道在这归元宫内厮混,昏昏沉沉,日夜颠倒,压根没踏出过半步。

想到玄道此前允诺的放他前往人界的条件,云珩心中顿时轻松许多,回首欲向玄道禀报这个好消息,却见玄道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尻间,眼神赤裸露骨,视那半遮半掩的罩体纱衣为无物。

云珩不爱一丝不挂在归元宫中行走,玄道拗不过,就从乾坤袋中找搜罗出来这么一件衣裳给他。

这纱衣还是件天阶灵宝,足可抵挡天仙境仙人的攻击。但它颜色浅淡薄如蝉翼轻若烟雾,若是内着里衣充当外袍披挂尚还好些,单件罩身就连最基本的蔽体功能都做不到。

云珩穿着它,处处春光外泄,同不穿几乎无差别。不管是微微挺立的乳头,还是垂在腿间恢复生机的玉茎,亦或者是弹性圆润的翘臀,没有一处能遮得住。

他慌张捂住自己被打得通红的两片臀瓣,拒绝被玄道觊觎。可他那不争气的菊穴却在玄道的注视下发烫发痒,微微张开肉粉的小口,不自觉缩动,露出紧致多褶皱的内壁,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向玄道发出无声胜有声的邀约。

可云珩即便被喂了这么多次精水、只顾自己享追逐肉欲欢愉忘记运行修炼功法却还是认为,玄道孜孜不倦同他做那档子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双修功法。

玄道为阳,云珩为阴,阴阳合和,压根不该用上后面那处东西。

再说,他后穴极窄,玄道的那物又极大,玄道兴致一起便有失分寸,下手更是没什么轻重,放进去万一捅破了怎么办!

就像那可恶的肉棒会突然伸出密密麻麻的倒刺紧钩住它蠕动的阴道壁与宫腔,不让他在灌精过程中逃走。射精完毕也不拔出,丝毫不顾云珩涨如怀胎三月的肚子与泥泞不堪的下体,再往里头激射滚烫高压的尿柱。

云珩那时候是理智全无,只会夹紧双腿咿呀乱叫,麻木酥爽,爽到极致也没觉得有多疼痛。直至玄道长舒一声,将堵洞口的凶物抽出,才能瞧见淅淅沥沥流出的液体里黄白相间、还混着一丝丝鲜红,显然是内壁被玩出了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都别想,不许拿这做!”云珩恶狠狠放话,夹紧大腿,心有余悸,“你要是进来,我就夹断它。”

虽说玄道低眉顺目替他仔细抹好了药,但下体火辣的撕裂感挥之不去。云珩每走一步,便提醒一分,千万不可再次心软。

自知理亏的玄道见他那样,也不好太过勉强,只能从长计议,过过眼瘾。可云珩却是看也不让他看,将那欲盖弥彰的纱衣扯了下来,换了身再普通不过的道袍。

“我去趟紫霄地方,打听打听下界的情况。”云珩道。

理智复苏后的云珩在归元宫中越待越不安,这份不安在一道剑光自下界冲破“天罅”后达到顶点。

玄道淡淡瞥了眼剑气纵横的西北方,微微点头。

嘲风作为归元宫的护殿灵兽,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都找不到影子,宁愿每日将这碧落山巡个七八遍,也不愿卧在宫檐之上听人打情骂俏。

云珩驭着九龙车辇抵达紫霄处没多久,它就得玄道传音前往保护。

可云珩自从无意间撞破了嘲风“听墙角”的行为后,现在也不大愿意见到它,处于相视窘迫的尴尬境地。

不过,嘲风是有点好奇的,云珩同玄道做那档子事是否心甘情愿。它总能听见云珩哭得凄惨、叫得高亢、尖声破音连连道不要不要,说些什么自己要死了、要去了、要没了、不行了之类的胡话。

每每如此,循环往复。最近,云珩说胡话的频率还高了许多。

玄道祖血觉醒后,旁人或许瞧不出来,但作为无限接近上古凶兽的高阶灵兽嘲风当然能察觉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睥睨天下、横扫八荒、真身一出、万兽臣服,这威压不亚于那些上古凶兽。

也不知云珩的小身板怎么吃得消这种折腾。

嘲风盘旋在紫霄的峰头,落也不是,去也不是。

云珩跳下车辇时,紫霄与姜瑶正在相互推诿指责,谁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两人中间的玉桌上放置着大亮的玄光镜,玄光镜里的崔凌鹤愁眉苦脸,双手捂耳,嘴里道,“好了好了,师尊,姜瑶师伯,你们不要吵了!求求你们别吵了!你们都没错,是……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

他这句话,无异于将祸水引到了自己身上。紫霄、姜瑶也不伤感情的对峙了,居然冲着崔凌鹤异口同声道,咄咄逼人,“那既然是你的错,你当如何解决!”

崔凌鹤表情一僵,霎时间呆愣原地。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师傅与师伯当了真。

“你做错了什么?”云珩凑了上去,好奇问。

看清来人,两人即使再怒容满面,也得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应对。

只不过,这惊人且出奇一致的变脸速度令云珩毛骨悚然。

紫霄见云珩脱凡成仙,短时间内境界修为再度提升,心中更是清楚明了,对他更是暗暗钦佩。

这崔凌鹤的错,说来话长,还要从玉虚子同他不得不滞留人界讲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燕帝还遣修仙者捉拿妖道玉虚子,可没多久后,魔族便去而复返,勾结人族叛军卷土重来的声势更胜从前。

仙道四门倾尽全力在玉虚子手上依旧占不到便宜,现在还不得不将大部分人手投入伐魔之战中,变相腹背受敌。

王叔晏泽早上被燕帝特赦放出监牢,下午便代表燕军挂帅出征讨伐作乱逆党。

“燕王叔之前披麻戴孝挂帅出征,现在倒好,穿着囚服出征?”云珩冷哼,讽刺道。

“云珩仙君真是料事如神!”崔凌鹤眼睛瞪得滚圆,真心夸奖,“这燕王叔宅心仁厚,独木难支,玉虚子师伯不忍得道者寡助,于是出手相帮。”

“刚刚那道斩天剑光,是否是玉虚子的?!”云珩问。

“自然是玉虚子师伯的!”提起这个,崔凌鹤骄傲无比,熟练地吹捧着,“除了玉虚子师伯,谁还能使出这般凛然剑气,使得仙人避让三舍,妖魔湮灭世间!”

云珩皱眉,也不知崔凌鹤经历了什么,溜须拍马张口就来。

紫霄轻咳两声,朝徒弟没头没尾说了句,“好好说话,这里没人想听你夸耀玉虚子师兄。”

云珩更加迷惑,不解地望向紫霄,觉得她的话甚是古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万佛寺、仁礼门根基浅薄、门人稀少本就同玄天宗不可比拟,可太虚、仪图二教传承数千载,收纳了不少天资卓绝、福泽深厚的功德修士,应当是有些底蕴在的,又有圣人境大能无极老祖倚仗,怎会如此脆弱易碎,在人界的封魔战场节节败退呢?

云珩心中暗想,甚觉奇怪。

根据“天衍”的推演,封魔之战实有三个阶段。

起初,为祸人界的多半是修为不高但数量惊人的魔兽,灵智不足的一盘散沙,仙道五门虽各怀鬼胎但也“齐心”除魔、占尽上风。鏖战数十年,将在人界的妖魔赶入“天罅”后,内斗彻底爆发,仙道四门将矛头直至玄天宗,联合围剿,斗得天倾地覆、人界运行法则崩溃,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可谁料,这时真正的敌人才露出獠牙。魔族去而复返,无数大妖倾巢而出,来势汹汹,与仙、人二族在人界战场殊死一搏,势要拿下三界共主之位。

无极老祖称要不惜任何代价手段为天下苍生而冲击大道境,他以碧落山为灵炉,将玄天宗宁死不投诚的修士同他们的灵宝一起炼化吸收,极短时间内便将修为提升两个小境界,达至圣人境大圆满。然后,再借用燕帝晏景的真龙紫气与人族气运,成功合道,三界无人再可敌,挥手一招便横扫了整个封魔战场。

按时间推算,现在明明该是第一阶段,仙道五门大发神威的时刻。

可现在却由玉虚子主宰战场,除魔之余还得击退背后放冷箭的仙道四门。

玄光镜中偶尔闪过一些道友的影像,个个灰头土脸、丧气不已,好似被魔兽撵着逃亡了百里路一般晦气。

况且晏景的真龙紫气也被玉虚子斩裂,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完全修复。

王叔晏泽的军中多是人族修士,对崔凌鹤与玉虚子很是仰慕,有几个因追随晏泽而被原宗门驱逐转拜玄天宗门下。

崔凌鹤还收了颇合眼缘的温思为记名弟子,令紫霄轻轻松松提升一个辈分之余,无形之间拉近了师徒俩与君乾子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君乾子与玉虚子情意深厚,关系非同寻常,师徒两人亦是心照不宣。

不过,君乾子待紫霄着实不错,替他照拂族中晚辈,也是举手之劳。

玉虚子愿意出手相助晏泽,也有温思的缘由,毕竟温思得晏泽庇佑才在燕都九曲逃过了仪图教的连环毒手。

玉虚子宫内行刺晏景的消息一出,晏泽便知自己在劫难逃。身陷囹圄前,他暗中嘱托心腹护送温思离开九曲这个是非之地。

彼时人族仙族的目光都聚焦在胆大包容的玉虚子身上,自然顾不上小小一个与玉虚子背道而逃的温思。

可温思听闻王叔晏泽又被投入牢狱后,便知自己若是想帮晏泽,那必定得去寻玉虚子与崔凌鹤两位仙长。

温思小心藏匿,风餐露宿,悄悄跟随着那群喊打喊杀追逐者的足迹,成功与玉虚子、崔凌鹤重逢,还通过玄光镜,同他在玄天宗的祖先君乾子相认。

温思的挚友亲朋全死在了雁城突如其来的魔兽潮中,本以为天地之间就只余下自己一人。现在多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先祖,一时情难自禁,泪眼婆娑,众目睽睽之下昏厥了过去。

云珩听着听着叹了口气,竟将自己心里的想法顺嘴说了出来,“那以后君乾子记挂于心的事情,又多了一桩,他啊,就爱操心。”

紫霄、姜瑶闻言,面面相觑,更是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曾被仪图教邪修彭风捉去植入蛊虫,当成修炼炉鼎培育,虽有累善功德罩身但也难逃苦楚。

温思炉鼎之身尚未成熟,便逢玉虚子下界斩杀魔龙。玄天宗的人实在无耻可恨,竟将龙宝通通占为己有,一须一毫都不分到他人手上。

彭风乃是风月老手,眼光毒辣,自然知道这玉虚子对其师弟君乾子存得是何等肮脏的心思。他对龙宝垂涎三尺又畏惧玉虚子的恐怖实力,见温思样貌、气质肖似君乾子,便动了献鼎的歪心思,将温思提前催熟,送于玉虚子帐内,让这假正经的剑仙为其开苞。

本是讨好、谄媚之意,却触了玉虚子的逆鳞,将自己一条命也送了出去。

玉虚子虽法力高强,但旁门左道接触不多,对这炉鼎邪术有所耳闻未曾深入细究。

他虽为温思除去了蛊虫,但未曾想到还有一颗虫卵留在了温思体内,破卵后啃噬温思情识为养分。

要说在玄天宗中,旁门左道、另辟蹊径谁是翘楚,紫霄当仁不让。她的藏书汗牛充栋,五花八门,包罗乾坤,光是讲如何炼制炉鼎的书籍便有十余本。

她将这些通通捧来坐忘崖,方便玉虚子、君乾子研究。

玉虚子为温思疗伤时,探查他的脉络,却发现同第一次差别甚大,这彭风想要炼制的并非普通享乐修炼的炉鼎,而是专门承容大气运者的炉鼎。情热时,温思便会燃烧庇佑自身的功德滋养使用炉鼎的人,增强对方的先天气运,比如这真龙紫气。

功德金光是加固真龙紫气的不二之选,这也是为什么人皇遗训要后代以造福天下苍生为己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迷迷糊糊间,也忆起些彭风的只言片语。比如,若非老祖降下法旨把你送给燕帝,我定不会便宜他人,还等什么成熟,现在就把你玩坏之类的。

彭风口中的老祖,极大概率便是无极老祖,仪图教的祖师爷。

玉虚子、君乾子均是面色凝重,可这事落在旁观的紫霄、姜瑶眼中,却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都说这帝王天命,真龙紫气乃天道所赐的先天气运,可还不是被玉虚子给一剑劈了,这说明晏景根本不算是天道认可的人界共主。

况且现在,真龙紫气外溢,人族气运四散,能德兼备者皆可引,两人就瞧见王叔晏泽身上的紫气比从前强上了一些。

于是,两人便私下密谋,想试试能不能将这真龙紫气聚给晏泽。

可这一试,便试出了大祸。

真龙紫气确实能慢慢聚在晏泽体内,可达至一定程度后,晏泽竟也同温思一般,先是浑身燥热难耐,没多久便昏厥了过去。

玉虚子一探方知,这晏泽体内也被打下了特殊品种的虫卵,大概是受到护体真气的压迫威胁所以当即破卵而出,妄图直接接管晏泽的躯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泽身陷牢笼时,曾见过柳卿舟的师傅扈明亮。扈明亮一言不发,没要晏泽的命,却出掌打碎了晏泽的左肩胛骨。

这蛊虫卵,想必就是那时打入晏泽体内的。

事实证明,紫霄、姜瑶的谋算,旁人也能想到。

或许是无极老祖算到会有人想趁着此次暴乱,掠夺真龙紫气。而晏景的同宗叔父晏泽,则是聚运容器而不二之选。

所以仪图教一早便有布局,以逸待劳,只等他们尽心竭力将这真龙紫气引往晏泽身上。

以晏泽躯体为阳炉,待他吸收凝炼得差不多后,再催动蛊虫破卵,游走晏泽的奇经八脉,分泌麻液,尝试操控晏泽的躯体。一旦掌握了晏泽躯体的控制权,便令他立陷发情状态,成为一头人型禽兽,脑中只有无休无止的交配念头。

待晏泽狂暴勃起后,蛊虫会钻入他的阳根顶端,封住射精口,把他喷薄欲出的精元全部吸收,直至将他榨成干尸。

届时,这美誉天下的忠义侯身败名裂,仪图教弟子再来回收饱满肥大的蛊虫,将这团纯正精华的真龙紫气渡去别处。

晏泽是燕帝晏景的亲叔叔,是晏景先父最为信赖的十二弟、托孤重臣,要他主动引聚天子气运,无异于拿剑抵着他的脖颈逼他造反。

玉虚子虽说斩了晏景的护体真气,但无意插手人族的权力更迭。

所以紫霄、姜瑶绞尽脑汁筹谋之余,还得东瞒西骗,暗中操作,苦了小辈崔凌鹤忙得焦头烂额,无时无刻不再找补缺漏之处。

可三人费心费力的结果却是引火上了晏泽的身,还极有可能白白给仪图教做了嫁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族来犯,统军之帅临阵倒下,病症难以启齿。应允帮助晏泽的玉虚子不得不在燕军大前方冲锋陷阵、稳定军心,留崔凌鹤在后方护卫蛊虫钻心、苦不堪言的晏泽。

崔凌鹤修得可是玄门正宗、清心寡欲的功法,哪里听得了晏泽痛苦煎熬但情欲磅礴的呻吟,遂把缠绵床榻很是羸弱的晏泽托付给了温思照料。

而温思也是大病初愈,体内蛊虫虽去除干净,但身体经脉改造已被完成,以后再难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想救晏泽,紫霄、姜瑶想出了两个法子。

其一,替他找个心甘情愿奉献生命的炉鼎,传两人一套秘法,令两人没日没夜的交合。但晏泽保持久交不泄状态,令蛊虫吃不到一点精元。再待两人情欲涨至顶点时,炉鼎运行功法,且燃烧精血吸引饥饿的蛊虫通过紧密相连的私处钻入炉鼎体内吸食。至此,两人分离,炉鼎将蛊虫困锁,设法绞杀。

其二便是由玉虚子再出手,打散晏泽身上的真龙紫气。可晏泽并不像晏景,有这人族气运护身,玉虚子的一击极有可能让他沦为废人。

三人本想等玉虚子回来后,请玉虚子定夺。但晏泽的状况极不乐观,即便崔凌鹤每日为他加固清心咒法,也是烈火难平。逐渐积累,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

今日姜瑶、紫霄去了趟坐忘崖,回来便听见玄光镜里的崔凌鹤大喊出事了。

原来是晏泽欲火攻心一时丧失理智,意图玷污温思,幸亏清醒及时,才没有铸成大错。等崔凌鹤赶到时,温思经此一吓失神忘言,晏泽愧疚难当自剜数刀谢罪。

“这怎么也不该算崔凌鹤的错吧?”云珩听罢气哼哼,怒视以大欺小的姜瑶与紫霄。

正说着,崔凌鹤那边又生祸端。数十名人族修仙者,竟然胆大包天跑到燕军营帐中刺杀崔凌鹤,还打伤了帐外巡逻的士兵。

崔凌鹤以为是强敌来袭,屏息凝神迎战。谁料不出两个回合,便将法术低劣的敌人拿下,赢得轻轻松松,毫无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长手下留情!我等也是无奈之举啊!”不想白白被崔凌鹤手心火焰烧死的修士“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以头狠磕黄土,颤声道,“我们被燕帝逼着服下了爆灵丹,若是不遵照命令来截杀仙长,便会被引爆丹田而亡!”

可他这一吐露真言,同样触发了禁制,当场丹田炸裂而亡,骨肉飞溅,极是血腥恐怖。

“燕帝黑白不分,残暴不仁,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人间的帝王!”云珩愤愤。

紫霄、姜瑶又是彼此对视,深深认同云珩,但面上是再难挂住笑容的尴尬。

晏景无德有命,晏泽却是有德无运,被那蛊虫折磨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崔凌鹤的营帐门帘又被人掀开,进来的却是面色端凝的温思。

他见帐内布满血污起先一怔,随后强逼自己镇定,闭着眼坚定道,“三位仙长,我愿为王爷献命,请授我破局之法。”

几人皆是沉默,望向温思的神情各异。

温思这炉鼎之身改造成熟,本就算打磨承载真龙紫气的最佳用具。可,可他是君乾子的后辈,与玄天宗关系匪浅,他们自然不忍温思这般作践自己,即便这是舍身取义。

“温思三思而定、心甘情愿,还往各位仙长成全!”温思朝三人深深一揖,毅然决然。

“那,君乾子师伯处,是否先禀告一声?”崔凌鹤见气氛愈发凝重,弱弱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摇头,只称这仅是他自己的决定,是他非做不可的之事,也是他的命数。

他喃喃一句,这样便算是还了吧。灿若星辰的眼眸闪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迷茫。

紫霄拗不过这个看似温润和善、实则打定主意便死倔的温思,将那套功法传授给了他。

云珩表情甚是精彩,青一阵红一阵,小声道,“他们都是男子。”

紫霄奇了怪了,想反驳,“男子怎么了?你和……”迅速止了声后,又道,“这男子之间两情相悦自可水乳交融,乐趣不必男女欢好少,不是给仙君看过画册了嘛?况且,现在人命攸关,王叔与温思又非狭隘之人。”

云珩轻声哦了一句,吃了憋,没过多久,又吞吞吐吐道,“可,可,那不是很痛嘛?”

紫霄愣了,目光缓缓移到云珩身上,望着他娇羞欲滴的小脸,不假思索问道,“你没试过?”

云珩如同暴怒的幼鹿,下一瞬就会跳起来拿角撞击紫霄般,“当然没有,我有…我试这个做什么!”

白高兴一场的紫霄有点泄气,她还以为云珩同玄道的关系有多突飞猛呢,结果连这一步都没到。

都怪姜瑶同他说那些胡话,害得她浮想联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你可真会说笑。”姜瑶脸上阴云密布,阴阳怪气道。

她还以为云珩这是敢做不敢当,人前都那般调情挑逗玄道了,人后还能矜持克己、不逾越雷池半步?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对她冰清玉洁的师尊始乱终弃!

云珩倒不是羞于承认自己同玄道双修的事实,但这床第之私,实在有苦难言。

想起临别前玄道的眼神,云珩的下体便开始隐隐作痒,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他疑心自己是不是也成了炉鼎体质,怎么老是春潮泛滥,渴求玄道的爱抚,迫不及待想与玄道结合。

紫霄剜了姜瑶一眼,心里想着这云珩仙君没同掌宗师尊双修便在短短一月内脱凡胎、锻仙骨、渡雷劫跃至人仙境后期,天资恐怖如斯,她同姜瑶都望尘莫及,心中不禁羡慕钦佩。

“玉虚子师伯若是雷霆大怒该当如何?”崔凌鹤望着温思决绝离去的背影,问师尊与姜瑶道。

此时的他,尚存一丝希冀。

紫霄沉吟不语,姜瑶思索一番后,硬着头皮答道,“那你就化作原形逃跑,反正你激活了凤血,九天火凤翱翔速度不一定比大师兄御剑慢。”

崔凌鹤瞪圆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玉虚子师伯的剑日行千里,出手必定见血。与其徒劳无功的挣扎搏这千万分之一的生机,倒不如伏罪自我了断来得轻松痛快。

“倒也不必如此悲观。”紫霄心里虽是七上八下,但诓骗起徒弟毫不手软,“温思虽有炉鼎之能,但蛊虫除尽后无炉鼎缺陷,又有功德金光护体。即便王叔三窍未通,亦算不出世的气运之体。那门功法,两人若是修炼得当,不仅无性命之忧,还能洗涤杂质,强健体魄,延年益寿呢。”

唬得崔凌鹤半信半疑,暂时放下了自裁谢罪的念头。

“三窍未通?”云珩迷惑,“人有七窍,这三窍未通的不是痴儿还得是傻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皇气运,一脉相承,福泽子孙万代,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拟的。

普通人七窍封上一两窍,便是愚钝痴傻,浑噩终生。紫霄、姜瑶就是见这晏泽七窍中多窍堵塞但仍有微弱龙气环绕,顾才选择将外溢的紫气朝他体内引。

晏泽同玉虚子、崔凌鹤重逢时,意志顽强,身体却是羸弱非常,连骑马都困难,还得靠军帐中的修仙者一路为他渡气续命。

瞧见套着囚服、把自己绑在马鞍上的王叔晏泽,即便淡漠如玉虚子,也不禁眉头微皱。

年青力壮的晏景称病躲在燕都九曲酒池肉林,让奄奄一息的王叔披挂代他出征。

临行前,晏景罢免了晏泽的忠义侯爵位,不许他乘驾代表皇家身份的舆辇随军。

若非温思哀求他们去寻晏泽的军队,恐怕晏泽还没到封魔主战场便死在了行军途中。

“燕王叔本被秘法封了五窍,玉虚子师兄为他渡气疗伤强行冲开其二。”姜瑶回忆,“另外这三窍封印稳固异常,连大师兄的纯阳刚气都无法突破。”

晏泽本有仙缘,又为天潢贵胄,幼年便被封了五窍却无知无觉。

这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崔凌鹤忧心忡忡守在晏泽营帐几尺外,没过多久,便听见晏泽痛苦的哀嚎,不似人声,更像是被困囚笼的野兽在无助嘶吼,偶尔夹杂着磨牙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玄光镜,云珩都听得毛骨悚然,更别提近在咫尺的崔凌鹤。

温思捧着一件艳色霓裳来时,晏泽帐内一片沉寂,想必是恢复了短暂的清醒。

“温思,”崔凌鹤叫住了伸手欲掀帐门的他,问,“你可想清楚了?”

温思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手里的华服攥成一团。

他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云珩暗暗心想,此时却也不敢出声打搅。

进了军帐内,温思将门帘放下,彻底遮掩住了外界好奇窥探的视线。

晏泽整条左臂缠绕着吸饱血液的包扎白布,湿漉得足可滴水,交错的布条间还裸露出几道新增的伤口。

晏泽自从发现放血能使自己保持片刻清醒后,便将利刃置于身侧。

温思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腥味,也知发生了什么,急忙去扶强行起身、摇摇欲坠的晏泽。

晏泽却轻轻挡开他的手,将闪着寒光的利刃递于他,艰难半跪,向他负荆请罪,一副任他处置的姿态。

此前,晏泽失去理智,一手掐着温思的脖子,一手去扒他的下摆,恶狠狠淬了他一口,直言若非仪图教要捉拿他,也不会将魔兽潮引至雁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晏泽的妻女那时正在雁城访友,双双殒命魔兽爪牙下,尸骨无存。

晏泽不久前才查到此事,虽说迁怒温思属于欲加之罪,但在蛊虫的操控下,再微小的丑恶念头都会被狂暴的淫欲无限放大,更何况是丧妻丧女之痛。

即便晏泽再如何宽仁大度,此刻亦与睚眦必报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他赤红的双眼充满凌虐的欲望,蓬勃硕大的男根隔着衣料顶弄温思不堪一握的腰腹,喷呼浊气的唇瓣描绘着温思面庞的轮廓。

晏泽早就发觉温思面容皎好、身材纤细,含笑间总带着若有似无的媚意,身上挥之不去的异香扑鼻。

那双春水荡波的星眸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的时候,难掩仰慕憧憬之情。

温思连日照顾晏泽本就疲惫乏力,被晏泽按倒在地时,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扒离下摆、撕去了亵裤,露出自己因炉鼎邪术影响而体毛褪去的白净男根和粉嫩微张的菊穴。

晏泽往他的雏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便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紧致。再往里挤些,大概吞入中指指腹的深度,便摸到了一个凸点,轻轻一按,温思便是惊叫出声、浑身发颤,连干涩的甬道渐渐分泌出润滑的汁液。

“叫得真动听。”晏泽神色轻蔑,昔日的温润宽厚荡然无存,“随便捅几下便湿了,女子都不及你会出水。”

他又朝里挤进去一根手指,夹住温思的凸点,来回摩擦,直至见到温思的男根颤颤巍巍竖起、吐出几滴白液后,嗤笑一声,将两根手指迅速拔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彭风好淫邪,他不仅为温思种蛊,还将穴道全张的温思浸泡于情花汁水中数月之久,令那情花汁液渗透进温思的身体,使他变得通体生香、脆弱敏感、极易动情。

晏泽抽去温思衣带,外敞的青衫下隐隐露出用以捆绑的布条。

即便布条密密麻麻缠了三四层,依旧难掩温思胸部明显的起伏曲线。

那布条颜色红艳,像极了女子的束奶帕,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圆润的凸点,凸点周围晕湿了小小一圈,颜色较其他部分更深一些。

晏泽见了情不自禁凑上去重重一嗅,是淡淡的奶腥味,混着情花芬芳。

“王爷,不,不要…!”等晏泽要除去他的束胸时,浑浑噩噩的温思终于清醒了几分,强作镇定阻止,却没料到晏泽竟直接隔着汁水浸透的布条吸吮他的左右乳头。

在粗暴熟稔的啃咬舔弄中,温思的乳头坚挺发硬,还流出了更多清甜浓郁的汁液。

温思叫声变了调,像被电流频频触击般,全身酥麻无力,根本阻止不了在他身上肆意横行的晏泽。

除去那碍眼的束胸布条,一对高耸的雪乳呼之欲出,硬挺的紫红乳头随着抖动的玉峰直接弹蹦到晏泽的眼前。

寻常男子,可不会有这对胸脯,尺寸竟比普通女子还要丰满傲人。晏泽以手丈量,将温思硕大柔软的乳房纳入手掌,捏挤搓揉出各种自己喜爱的形状。

未经人事的温思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夹紧双腿缓慢摩擦以此来舒缓生理上的空虚。湿热滑腻的皮肤白皙如凝脂,一根逐渐肿胀上翘的玉茎白净精致,同顶在腿心的紫黑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

晏泽与已故的王妃虽是先帝指婚,并无感情基础,但数十年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年轻时血气方刚情事上也未有节制。接近而立之年,晏泽遭逢多重变故,才将锋芒戾气的性子磨改,学会了稳重克制,有了今朝宽厚仁德忠义侯的美誉。

所以晏泽下体的那根巨物是身经百战的颜色,却也克制压抑了多时,茂盛的体毛顺着柱体的筋络盘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物抵在一块,大小有别、颜色分明不说,温思的男根软弱卑微依偎在晏泽的巨物柱体旁,光是那黑硬耻毛的摩擦便足够刺激他顶端吐水。

晏泽兴起,一手抬起温思的屁股,一手将他同温思的两根拢在一处,肉与肉紧密相贴,撸动数十下后,温思便微微呻吟挺腰,丢盔卸甲,稀薄的白液尽数射在晏泽的肉棒与手掌上。

“这么少?你这根小东西有何用?”晏泽挑眉,将温思的浊液送进他嘴中,逼他舔舐,“还不如你那对乳头会喷。”

等温思伸舌卷弄时,嘴巴里的两根手指便开始兴风作浪,在他的口腔内一阵翻搅后,夹住他的舌根向外用力拉扯,迫使他仰起头将嘴张到最大。

他视线朝向斜上方,金津玉液从嘴角流出,舌部持续的刺痛令高潮过后的他清醒了一分,正欲求饶时,晏泽松开了他的舌根,将自己的阳物送进了他还来不及闭合的嘴中。

温思呼吸一促,没想到这么一个大家伙没一会便顶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呜…呜……呜呜!”

晏泽左手托住温思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右手掐上温思的下额逼迫他继续张嘴,耸动下体慢慢推进,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喟叹。

温思的口腔温暖湿润,肥美的舌头挤压着晏泽的肉柱,虽无任何技巧可言,青涩笨拙,但下意识已经会讨好男人了。

“将这嘴穴再张开些,别让你的牙齿伤到本王的命根!”晏泽居高临下命令道,“多用你的舌头,取悦本王。”

他的巨物在温思口腔里横冲直撞,上下打圈,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深度也一次更胜一次,连被唾液打湿的根部都快要塞进温思的嘴里。

理智全无的晏泽边操弄边说荤话命令温思,还连连夸赞温思聪颖会吸会舔,不如学做一名女子,嫁他作续弦,以后日日服侍夫君的肉棒。

晏泽越说越兴奋,改为双手扣住温思不断挣扎的脑袋,整根抽拔,像在驾驭一匹劣性难驯的野马,下体一上一下起伏,速度又重又快,只是苦了以嘴穴承载的温思,连连作呕,几欲窒息,一双手无助地推阻着晏泽的进攻,面容涨得通红,两眼翻白渗出几滴晶莹的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悲恸的眼泪终于令晏泽清醒过来,只不过他清醒时男根还深深埋入温思的嘴中,喷薄欲射。男根顶端的蛊虫,蠢蠢欲动。

他忍了许久,发现这股射精的欲望憋不下去后,慌忙从温思口腔中抽离,将自己的外袍覆在了两眼失焦的温思身上。

他低头见满地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青衫,又见温思失神丧智极受打击的可怜模样,便拿来置于案上的利刃递于温思,听候温思发落。可温思没有接过,也没有说话,晏泽便自剜数刀以求解温思心头之恨。

这便是此前崔凌鹤赶来时,撞破的场景。

温思经此一事后,回去想了几天,才有了现在的决定。他望着眼前负荆请罪的晏泽,心中百感交集。

晏泽清醒时候温雅宽厚,正气凛然,待他极好,又有恩于他、屡次救他性命,教温思如何狠下心肠。

况且晏泽说得也不错,他妻女的死,确是因为温思。若非温思生处雁城,那晏泽的妻女、雁城的百姓、温思的亲朋挚友都不会就这般白白死去。

可惜,不该死的人都死了,最该死的他却还在,留着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苟活于世间。

温思垂眸盯着锋利的刃身,将那凶器丢置一边,学着女子那般千娇百媚,柔声喊道,“王爷。”

饶是稳重如晏泽,都不禁两眼微睁,身躯后仰几分,略显狼狈,厉声训斥,“温思!好好说话!别学那些污糟之术!”

色厉内荏、欲盖弥彰的反应,更让温思笃信接下来该如何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思拜崔凌鹤为师后,崔凌鹤赠了温思一块传送灵玉,命悬一线时捏碎它便会被传送至数里之外。同时,传送地点的方位也会反馈至崔凌鹤识海中。

崔凌鹤见温思将这块玉带进了营帐中,理应放心不少,可他还是惶惶不安,总觉得脊背阵阵发凉,那颗不算聪明伶俐的脑袋只是暂时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即便玄光镜另一端的师傅与师叔竞相安慰他,也依旧感觉不妙。

紫霄同姜瑶显然是第一次为这类事情保驾护航,尴尬难为情之余,还带着点隐秘的兴奋,不着痕迹催促崔凌鹤再靠近些。

玄天宗门下的修道生涯相对与其他仙门而言,是苦了些。千百年来,都是一成不变的修炼、除魔、闭关循环,以及同其他仙门的摩擦对峙,鲜有喜事发生。

崔凌鹤这次下界,虽然状况连连,倒也精彩纷呈,令紫霄、姜瑶有点眼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云珩见这两人眉尾上挑,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也不禁好奇,学着她们,竖耳倾听,结果便听见温思凄厉惨叫。

“你听听!”云珩小脸煞白,大致猜到了帐内的情形,恨恨道,“我都说了会裂开!”

紫霄空有理论,毫无实战经验,自是表情古怪,喃喃自语,“可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这功德金光遇上真龙紫气,该是天雷勾地火的天作之合。虽然合欢秘法讲究阴阳调和,但温思的身子应是类同女子的阴鼎。

何况稀薄的真龙紫气融合了微弱的功德金光后,竟缓缓形成一个强力的灵力护罩,以晏泽的主帅营帐为中心,将方圆二十尺内都拢住,不让他人靠近半分。

这更能说明,水乳交融后,二者极为相冾。

这灵力护罩,既能阻碍崔凌鹤的神识窥探,也能隔绝内里大部分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只能看见帐内火光摇曳,隐隐约约听到些动静,但那块传送灵玉始终没触发。所以,几人才犹豫着要不要让崔凌鹤打破结界闯进去救人。

万一,万一现在是晏泽与温思翻云覆雨、引出蛊虫的关键时刻,崔凌鹤冒冒然进去、强行打断,岂不是弄巧成拙,害得他俩半途而废?

崔凌鹤哪能知道,他那规矩保守的徒弟进晏泽帐内没多久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保命的传送玉佩裹在衣服堆里,早就被纵情苟合的两人踢到一边。

若他此刻真闯进去,没准还能瞧见淫态毕现的温思骑乘着晏泽巨大的孽根,捧着对不输女子的豪乳直往晏泽嘴里送,称自己乳头又涨又堵,求王爷多多吸吮。

嘲风停在紫霄的峰头,本是百无聊赖、龇牙恫吓紫霄养的仙禽们,听见陌生而熟悉的一声异响,不禁扭头望去。

紫霄、姜瑶、云珩三人正围着玄光镜,聚精会神,好似镜中有什么精妙绝伦的道法。

真是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上梁不正下梁歪!

嘲风斜睨表达不屑,正想飞得更高些,就见有人鬼鬼祟祟躲在山峰结界处,巧妙避开结界的禁制触发,探头探脑朝里张望,甚至不惜祭出法宝偷听几人的对话。

凭着那略有特色的法宝,嘲风认出了来者。

是玄天宗外门弟子乐弘,也是人修,刚刚突破至天仙境,还是诸玉宸的好友。

诸玉宸勾结仪图教弟子谋害云珩后,其实是先被玄道捉回,折断仙骨放完心头血后才丢给了戒律堂由玉虚子执行宗规处置。

昔日的玄天宗外门第一人,被装进盆中端给嘲风食用时,已是一团模糊不清但仍刻意被保留意识的烂肉,魂识困于这盘断肢残骸中,只剩败者的无能狂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嘲风虽属兽类,嗜血是本性,但也挑嘴得很,甚少吃这些污糟的东西,尤其是灵力稀薄的腐肉。只试了一口,便将餐盆撞到一旁,决计不肯再食。

最后诸玉宸被喂给了碧落山的巡山凡兽,成了它们的裹腹美餐。

诸玉宸与仪图教勾结甚久,内外门好友众多,玄天宗也未曾逐一排查清算。但即便这般宽宏,也挡不住应死之人自寻死路的脚步。

若这乐弘不经受那十八般刑法而被它直接吞入腹中,或许会好吃些,毕竟可是天仙境的仙人。

嘲风想着,向下俯冲,正欲将他捉拿,却又被姜瑶、紫霄、云珩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这都两个时辰了,温思怎么还没出来?”姜瑶面露困惑,“凡人应是…呃…速战速决吧。”

“皇叔是有仙缘的。”紫霄不知是褒是贬。

“你们着急什么?”云珩奇怪,语出惊人,“不过才两个时辰。”

嘲风身形一抖,差点撞上巨树枝岔。它恨不得飞下去朝云珩吼叫,什么叫不过才两个时辰,对它而言应当是居然整整两个时辰!

他陪玄道通宵达旦的荒淫嬉闹就算了,不仅习以为常,连对交媾时长的基本认知都被改变了。

等嘲风回过神再寻乐弘时,已不见他的踪迹。想必是发现它的存在后,动运了隐藏气息的高阶灵宝。

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将亮未亮之际,才见衣衫凌乱的温思从帐内出来,一脸倦容,步履踉跄,走路姿势略显怪异,双腿难以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进去的是霓裳,带出来的却是一团破布。

“温思!”崔凌鹤见他安然无恙,兴高采烈迎了上去,直直撞上了那灵力护罩。

灵力护罩居然还未散开,依旧罩在原地。

温思看不见灵力流动,但不仅受这灵力护罩的庇佑而且来去自如。

所以,他很是不解师傅崔凌鹤为何会走着走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崔凌鹤离温思越近,便越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此时的温思像是午夜绽放的昙花,有着不同寻常、摄人心魄的魅力。

温思的神态有些疲惫,但容颜却是越发精致俊秀,红肿不堪的嘴唇在月光下晶晶发亮,白玉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牙印与吻痕,密密麻麻延伸入领口。

看来,战况惨烈。

崔凌鹤看了一眼,将视线别开,有些不好意思,问,“王叔体内蛊虫如何了?”

“应该是除去了,还需请玉虚子师祖为王爷详尽检查一番。”温思道,声音既虚弱又沙哑。

崔凌鹤揉了揉被灵力护罩撞疼的鼻子,心虚道,“那,那你去请玉虚子师伯帮忙吧,他对你总归是多照拂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崔凌鹤见温思辛劳了一晚上、筋疲力竭,便使了移形术法将他送回自己的帐中休息。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晏泽从主帅营帐中出来,神情肃然,不似平日里那般和善,招手唤来守夜的卫兵板着脸吩咐了几句。

看他那个样子,大抵是很不满的,就连望向崔凌鹤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凌厉。

“师尊!”崔凌鹤心虚,别过头,佯装眺望月色朦胧的远方,小声道,“你还说成就一桩美事,我看就是凑了一对冤家。”

晏泽朝崔凌鹤走来,玄光镜的画面开始闪烁,逐渐模糊扭曲,最后陷入一片沉寂。

“这是怎么回事?”云珩问,凑近了些。玄光镜镜面恢复了原有的银亮,映照出三人各异的神态。

云珩迷惑,紫霄无奈,姜瑶凝重。

“人界法则每坍塌一部分,便会对外产生的冲击。大概是波及到了燕军驻扎点,影响崔凌鹤对法器的掌控。”紫霄擦了擦镜面,道,“过一会就好了,只不过近期频繁了些。”

只是不知道,这影像恢复后,崔凌鹤还好不好。

人界本就因处于一个极其动荡、不稳定的状态。仙魔激战,致使天倾地覆,生灵涂炭,必然会加剧维稳法则的解体。

“坍塌加剧可同仙道四门脱不了关系!”姜瑶咬牙切齿,“下界战事如此焦灼,可他们只顾着私放弟子下界伏击大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凭玉虚子的修为境界,足以秒杀任何一名仪图教长老级别以下的弟子,但也得担忧他们人多势众,挨个对抗,派遣一队又一队视死如归的先头兵,通过车轮战术耗空玉虚子的灵力。

崔凌鹤精于术法,略懂制器,但对那炼丹结阵是一窍不通,难以兼顾战场支援与后勤补给的两项重任。再加上总有紫霄、姜瑶给他时不时支点歪招,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便算是掌宗天尊庇佑、混元始祖在天有灵了。

“早知有今日,我就该把徒弟送去君乾子师兄那,学些粗浅的炼丹术也好。”紫霄悔道,话虽这么讲,眼睛却瞟云珩。

云珩总觉得紫霄话里有话,需要他细细推敲。

“算了吧,炼丹讲究天分,玄天宗里多少人想拜二师兄为师,他都不收。就崔凌鹤这天赋,送去个十年八年,估计也只能炼出四、五品的低阶丹药。”姜瑶不留情面地拆台,“你又不是没送过,当天不就被赶回来了。”

“哎,话不能这么讲!又不是君乾子师兄赶的!我徒弟本来在那呆得好好的,你非说君乾子师兄喜爱仙鹤,让他变原形起舞一段逗君乾子师兄开心。”提起这个,紫霄横眉竖目,怒视姜瑶,“结果,害他误踩药园,被大师兄提溜一路扔出了洞府!”

姜瑶很是委屈,君乾子确实喜爱仙鹤,而且因仙鹤之舞心花怒放。谁料这崔凌鹤舞着舞着,误吸入甘霖草,像醉酒了般,逐渐没了分寸,竟还扇动翅膀落至君乾子药园中旋转跳跃,疯狂踩踏,不幸被来寻君乾子的玉虚子当场捉获。

若非君乾子与她再三规劝玉虚子兼为崔凌鹤说好话,这被提到半空还蹬爪挣扎、欲拿细长尖喙攻击玉虚子的仙鹤又岂止被扫地出门这么简单。

云珩听着听着可算明白了崔凌鹤的痛苦。

这紫霄、姜瑶感情深厚不假,但千百年的交际中摩擦矛盾总是少不了的,一桩桩一件件总能在针锋相对时拿出来掰扯,还想拉他来评理。

许多事情,哪有道理可讲。云珩见状不妙,便借故开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霄确认云珩走远后,才压低声音道,“以前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掌宗和云珩的关系,你怎又诓骗我!他们明明,明明没有……”

“我何时骗你?云珩同我师尊,确实关系匪浅!云珩身上还有我师尊的灵元流动,这你都分辨不出来?也不知平常在修行些什么东西!”

姜瑶大喊冤枉,她那天可看得真真切切。云珩赤足踩向她师尊的腿心,慢条斯理晃动足心研磨师尊下体,偶尔还转圈挑逗,拿自己的脚趾去碰刮凸起部分。

若他们没那层关系在,云珩岂不是在轻薄亵玩堂堂玄天宗掌宗!

可,可她师尊看着实在不像是被人冒犯,反倒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幸亏云珩走得又快又急,若是让他听清姜瑶的话,怕是要折回来涨红脸质问一句什么是灵元流动。没准问完,还得生着闷气回归元宫,又让玄道骗上榻好生哄一顿。

可她俩的对话,却被藏匿气息的乐弘听进了耳朵里。

云珩的后脚刚迈出紫霄的禁制结界,整个人便被一阵黑风裹挟,掳去了别处。

这阵风速度极快,他还来不及唤停在半空的嘲风,一眨眼便到了一汪深谭前。

云珩环顾四周,十分陌生,但看远处绵延不绝的山脉,便知自己还未离开碧落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大概是碧落山内鲜少有人涉足的隐秘角落,高山密林,浓翠蔽日,层层叠叠的山峦将深不见底的万丈寒潭环绕。

云珩警惕盯着眼前人,脑中飞快闪过许许多多不好的念头,回望了眼背后骇人的深渊,不着痕迹朝前走了几步。

“云珩仙君,在下乐弘,玄天宗外门弟子,贸然将你带至这处,实属无奈之举。”乐弘拱手作揖,向云珩结结实实一拜,温和有礼,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这乐弘显然将自己从头至脚精心打理了一番,腰间别着的精巧灵器通体发亮,锦衣玉带,面如冠玉,故作温文,一眼便被云珩瞧出这是在拙劣模仿君乾子。

也不知有什么毛病,画虎不成反类犬,过度柔和倒显得拖拖拉拉与娇羞。

云珩指了指自己,歪头迷惑,“我的事情?”

“你被掌宗强取豪夺,收做了炉鼎!”乐弘痛心疾首,“他不仅在你身上施展淫行折辱你,还限制你的行动,让嘲风那畜牲寸步不离看管你!”

乐弘的说法在云珩听来,甚是新奇,不禁重复了句,“我是炉鼎?”

“那是自然!全宗上下哪个不知掌宗醉心修道,为了提升修为,无所不用其极。想必是于你身上找到了修炼的捷径,所以才……才强行拿你采补。”乐弘见他这呆呆傻傻的模样,以为他上了钩,连忙道,“掌宗明明离圣境只差一步,却走了这旁门左道。”说罢,还重重叹了口气,惋惜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阳合和术里,关于炉鼎培育、采补的篇幅很长,内容穷尽淫邪,云珩翻阅过几页,记忆犹新。

阴蒂穿环、乳头打孔、穴吞火棍、结绳束缚赤裸爬行,凌辱手段层出不穷,当真只把人肉炉鼎视作一件耗损即弃、更迭替换的物品。

玄道同他双修,虽然严苛强横了些,持续时间久了些,又不爱拘泥一格,偶尔会想出云珩不太能接受的新招式,但倒真没有到充当炉鼎发泄的地步,事后更是对他体贴有加,任他予取予求。

而且虽不知玄道修为究竟有无提升,但他自己却是大有裨益,灵力飞涨,晋升极快,连跃几个大境界,令他人无不啧啧称奇。即便最近几次疏于堵留、消化体内的精元,但架不住玄道灌得次数多、份量又足,还是隐隐摸到了人仙境大圆满的壁垒。

更何况,他们二人双修的起源,是云珩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偷偷学了那要命的邪门功法。他日日欲火焚身,夜夜情潮难耐,一时鬼迷心窍轻薄了神游太虚的玄道天尊。

要真按乐弘的说法,明明是他获利颇多,占了大便宜。简直,简直把玄道当成了他的练功炉鼎,极其耐用的那种。

所以,他也不知该对乐弘的猜测作何表情,想出言嘲讽冷冷一笑又顾忌背后深渊的寒风呼啸。

云珩向来是藏不住心事的,面上表情变化精彩,最后定格在咬唇垂头,像是强装出的坚强被戳破后瞬间脆弱但又不愿意让他人瞧去的倔强。

他憋得难受,忍得更是眼眶泛红,迅速蓄起晶莹泪水。

乐弘在紫霄峰头外埋伏多时,借助秘宝才探听到些许辛秘。虽说靠左躲右闪、不断变换藏匿位置也只得零星碎散的信息,例如“合欢”、“炉鼎”、“都是男子”、“开裂”等等,但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因果。

掌宗玄道因修为停滞不前,故性情大变、萌生恶念,借助最让人瞧不上的旁门左道来突破修炼桎梏。云珩不幸被他选中,成了他的炉鼎,禁锢于归元宫,大抵是被玩腻了,才放他出来透透气。姜瑶、紫霄发现了此桩丑事,为保玄道名声联手遮瞒,还意图洗脑教化云珩接受现状,甘于奉献。

禽兽得道,多是不知廉耻、肆意妄为、离经叛道之辈,乐弘对她们的许多做法不置褒贬,但也从来不屑与她们为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弘是人修,舍弃肉身成仙,初至仙界时气运浅淡、又无建树,无其他仙门愿意收留的情况下才入了这玄天宗,不得不同这些飞禽走兽称兄道弟。

他与诸玉宸一样,心之向往的是门规森严、收徒讲究的太虚教。可惜现在玄天宗势强,对门下叛徒又是出了名的毫不手软。即便太虚教现在有意招揽他,也不愿直接同玄天宗冲突对抗,还得从长计议。

云珩,便是他设想好的、方便接近玄道、搅乱玄天宗的突破口。

乐弘也知诸玉宸因云珩而死,猜想这白鹿前一世便是掌宗玄道养来作炉鼎之用的。玄道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因此令诸玉宸偿命赔罪。

乐弘怕他不信,连忙道,“千真万确,掌宗断情绝爱,一心向道,若非为了提升修为,又怎会强行与你做那事?”

“可,可天尊同我讲是双修……”云珩弱弱道。

乐弘知云珩同君乾子、姜瑶关系亲密,云珩出了归元宫后没少去坐忘崖寻君乾子谈心,故才刻意模仿君乾子,想哄云珩对他心生亲切。但这云珩实在天真至极,而且语出惊人,蠢不自知。

乐弘忍不住轻声嗤笑,一时嘴快暴露了肺腑之言,“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云珩一愣,一颗心因乐弘道出的另一种可能而砰砰直跳。

他从不多想玄道天尊为何独独与他双修。

但乐弘尚在,云珩哪敢想入非非,只得理了理纷乱的思绪,作出一副怆然欲泣的模样,心底将那还没寻来嘲风骂上一百遍,道,“天尊骗我,他原来拿我当炉鼎……”

说着说着,挤出两滴眼泪,借手背去抹时,垂下的衣袖恰好遮掩住无声念咒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宗天尊性情大变,不念仙道同盟情谊,冷酷专横,恐已遁入魔道,成了堕仙。”乐弘浑然未觉,肃穆庄重对他道,“云珩仙君,你若想逃离堕仙的囚笼,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云珩听着听着便知,这乐弘或许是人界战场上投敌倒戈最快的玄天宗弟子之一。慷他人之慨,满口胡言乱语,恶意揣测,对着掌宗天尊毫无敬畏之心。

若非云珩的实力不济仅有人仙境修为,定要亲自动手教训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云珩眼珠一转,困惑道,“仅凭你一人,如何救我逃出天尊的淫窟?”用词颇为大胆。

“凭借我一人,自是能力有限,爱莫能助。可仙界还有千千万万的正义之士,我们只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便可打败掌宗,还你自由之身!”乐弘说得慷慨激扬,就差把仙道四门内应几字印刻在自己的额头,“当然,这需要由云珩仙君你来迈出反抗的第一步。”

乐弘面如冠玉笑语盈盈,眼中却布满算计与丑恶,吐露心声尽显歹毒,“我这有一颗专门对付堕仙的丹药,溶于酒水后,无色无味。你将它投入琼浆玉液中,想法子哄掌宗喝下。即便他是准圣境大能,也得法力尽失十二个时辰!”

云珩领过那颗丹药,仔仔细细瞧了瞧,只知该丹药品阶不低,比上次玄道拿给他,让他炼化的灵丹都要强一些。一个玄天宗外门弟子,是断然拿不出这种档次的丹药的。

云珩觉得甚是稀奇,又问,“既然让我去投毒,总该给我几件傍身逃命的法宝吧。万一被天尊发现了,尚能留我一线生机。”

乐弘笑容一僵,完全没想到云珩会提出这种要求,只得不情不愿掏出储物乾坤袋翻找。

殊不知,在他挑挑拣拣期间,嘲风的獠牙已将他的脑袋锁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回到归元宫时,玄道正站于殿外,远眺北方,风度端凝。

碧落山极北,是玄天宗的守魂祠,守魂祠每日抽吸灵晶供奉的是数以万计的特殊法器截天令。

截天令由玄道穷尽巧思所炼,奥妙无穷,极难被击碎,认主后即便相距千里,也能与截天令拥有者时时感应,并在危难时刻为其触发一次空间转移法阵。

许多弟子会将一缕神魂或者一滴心头血附在截天令之上,作为留予宗门保管的命牌,方便玄天宗其他人随时知晓命牌持有者的安危。

命牌完好,则安然无恙。命牌破裂,则九死一生。

但因为截天令封存了持有者一道气息的缘故,该气息会指引宗门众人找到杀害他的凶手。而且截天令内藏特殊法术,可吸收灵气慢慢滋养补全神魂,除非弟子神形俱灭,不然只要寻回他的尸首,将截天令炼化至他的躯体内,待神识归位,仍有一线生机可存活。

可惜上一世,云珩还未修炼到分出神魂附着截天令的实力,便惨遭屠戮。

玄道那副神采,应是收到了乐弘的死讯。

玄天宗弟子众多,良莠不齐,玄道虽生性冷淡,但对庇佑门下弟子一事尚算尽职尽责,平日天材地宝、功法宝器也赏的不少,并不吝啬。

但诸玉宸如此,乐弘亦是如此。虽然二者于玄道而言,与蝼蚁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万年间,玄道学会了隐忍,退让,不计得失,与毫无底线的宽容,也习惯了被旁人背弃,即便那些人通通无足轻重。

若是没有云珩的出现,玄道大抵会一直如此,至死方休。

嘲风没来得及听云珩的劝阻,一口咬断了乐弘的脑袋。

乐弘死时,嘴边还挂着虚假的笑意,嘴里还念叨着云珩想要哪件灵宝,切口不齐的脖颈血珠喷涌,染红了云珩的衣衫。

也不知是不是他心里作用,那种腥臭肮脏的味道,即便是云珩给自己施了四五个洁净咒,依旧萦绕鼻尖,挥之不去。

他害怕玄道闻出来,还没从嘲风背上下来便脱了外袍往背后随手一扔,好巧不巧,落在了嘲风摇来晃去的尾巴上。

嘲风不知是何物,只觉轻柔丝滑,尾巴用力朝前一甩,便见云珩的长袍慢悠悠划过头顶,飘往玄道的跟前。

那下坠的弧度极是讲究,偏差分毫都不可能正好挂在玄道左肩。

嘲风离地数尺,保持着飞行的姿态,云珩坐在它的脊背上,脸蛋通红,因弄巧成拙而羞赧。

玄道望向他们,目光淡淡,随手将肩头的衣袍挽在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饱餐一顿的嘲风原本心情极好,连嘴角的血沫都来不及舔掉就载着云珩回归元宫。

它哪里晓得云珩竟然会如此急不可耐,见了玄道便开始脱衣,也不管何年何月何时何地。

云珩觉得尴尬,双手紧张攥成拳,不愿从嘲风背上下去。嘲风以为他在玩欲擒故纵、欲迎还拒的小花招,故意飞低了些,方便玄道将他带走。

反正到了归元宫,云珩这腿就不是用来走路的了,可以说是基本丧失了这个功能。

自这云珩化人形住进归元宫后,嘲风就没见他在归元宫里正儿八经走过几步路,都是玄道将他抱进抱出、抱来抱去。

玄道轻轻捏了一下云珩软绵娇嫩的脸蛋,表情语气却很严肃,问,“这么累?”

云珩瘪嘴,还想矜持一会,点了点头。却不料嘲风开始抖动躯体,脊背起伏向一侧倾斜,很快便将他抖进了玄道的臂弯。

玄道的怀抱很温暖,也很令云珩安心。云珩呆了一会便心中痒痒,顺势环住他的脖子,想交换一个点到为止的亲吻。

在快要擦碰到玄道唇瓣时,他顿住。

等了许久,都不见小鹿蜜唇抚慰的玄道睁开眼睛,眼中的困惑显而易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这殿外呢……而且嘲风还在。”云珩附在玄道耳边,小声说道。

他含蓄本分,真没有向外人展露欲念狂态的爱好,可也不知怎么,一见玄道便是情不自禁、色令智昏。

嘲风冷笑一声,将乐弘的储物戒指吐出后便振翅高飞,如愿以偿逃离这淫邪之地。

玄道垂眸瞥了一眼脚边出现裂痕的储物戒指,并未理会,将云珩抱回殿中。

两人一路行一路吻,唇舌相交,难舍难分。甜蜜痴缠后,玄道深入探索,强势而贪婪地占有着云珩口腔中的每一处。

云珩的身子敏感,在持续不断的唇齿刺激下,伴随着阵阵酥痒潺潺淫水从女穴流出,打湿了亵裤,印出阴阜的鼓胀饱满的形状。

直至云珩发出难耐急促的呜咽娇吟,玄道才与他唇舌相分,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云珩像头发情的猫儿,四肢微微蜷缩,不断抬高屁股摩擦触碰玄道下体。

“就爱点火。”

玄道摁牢云珩扭动的腰身,竭力忍耐,额角罕见暴起两道青筋,气息微乱,缓缓道,“今日,今日你我分开修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被情潮浸透的云珩闻言霎时间如坠冰窟,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玄道,却见玄道眼底浓浓郁色与熊熊欲火交织汇成深不可见的暗黑。

现在的他心绪极其不稳,如坠永不见底的深谭,根本无法控制返祖后吞天蟒龙残暴性淫的凶兽本能。

云珩想再去亲他,便被他偏头躲开,甚至松手将他放了下来。

“乖,听话。我无法控制返祖本能。”玄道拍了拍他的脑袋,淡淡道,“我知你厌恶这样。”

云珩不作理会,去掀玄道的下摆,却见那根巨物早已蓄势勃发,极长极粗,朝天弯翘,几乎要顶破脆弱的衣料。

云珩见了它便两腿发软,口干舌燥,恨不得赶紧将它掏出,草草舔弄吞吐湿润一番后便往自己发痒空虚的女穴中送。

“云珩,速速离去。”玄道眼神一鸷,声音暗哑,“这是为你考虑。”

话音刚落,这下体的巨物却又极为诚恳的胀大两分,甚至变了些许轮廓,狰狞庞大的柱体显露密密麻麻的凸点,突突跳动,向云珩耀武扬威。

云珩一时望痴,下体淫水泛滥更甚,竟将头凑到玄道胯下,隔着布料将他的龟头含进嘴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着薄布,云珩只堪堪吞进了一半。毛糙的质料纳入口中,被他的津液含湿含热后吐出。

濡湿的布料紧密贴着裆部,更显勃然巨物的雄壮。

云珩面色酡红,双目迷离,伸出艳红的小舌头照着那团硬肉反复舔舐。每当扫过柱体上密密麻麻的肉瘤时,便能明显感受到玄道性器的变化。

他见玄道长身而立,双眼半阖,一动不动,一副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顽固模样,心下一横,索性放下玄道被撩挂起的衣袍下摆,直接跪伏钻了进去,将他那碍眼的亵裤扯了下来。

那根终于挣脱束缚的孽根却恩将仇报重重拍击在了云珩的脸上,硕大的龟头剐蹭他的鼻尖与额头,分泌出的清液顺势落进了云珩微张的嘴中。

云珩不自觉吞咽下,粗浅品尝后,发现比往常浓稠些,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若有人此刻闯入归元宫,便可见玄天宗掌宗玄道伫立前殿,神情肃然庄重,反交于背后的双手渐渐握紧,手背出现暴起的青筋,显然是大敌将至、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而他的衣袍下摆被高高撑起,十分臃肿肥大,还盖着两双脚。不难猜想到有颗脑袋顶着他的腰封,左摇右晃,像条顽皮的鱼,在他的下摆内游来游去。

玄道知云珩对他的返祖状态畏惧三分,所以甚少向他展示那根长出肉瘤后的阳物,更别提让云珩用嘴侍奉。

所以,云珩舔弄吸吮时,倍感新奇。尤其是柱身部分的凸点,好似有意识般,一旦被云珩纳入口中便开始猛烈跳动,朝四面八方顶弄着云珩的口腔。深入喉道后,跳动频率加剧,不仅主动卖力肏干着云珩脆弱的喉道肉壁,中间一圈体积还胀大了几分,死死卡住云珩的喉咙,不让他往外吐。

“呜…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含着那条肉龙,能再前进半寸却无法后退一步,很快便难以呼吸,发出无助的呜咽求救声。

他的眼角噙着眼泪,原本揉搓讨好凶物根端精囊的双手也改变了目标,覆在玄道的腿间尝试把他推远,想借力将卡在自己喉间的肉龙拔出。

“终于怕了?”

玄道淡漠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隔着衣袍抚摸他那颗颤抖的脑袋。

云珩不想认输,可窒息的折磨令他放下了没有意义的自尊。

他委屈承认,还希冀玄道会救他于水火之中。

谁料玄道竟然按着他的头,不顾他的拼命挣扎,缓缓朝外拔出一点后,又狠狠朝里送了一寸,小幅度抽动起来,开始享用云珩的嘴穴。

玄道的肉棒将他的喉道当做了等待开拓的战场,而柱体布满的圆瘤就成了冲锋陷阵的先头兵,很快便将他打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云珩两眼翻白,几乎要因缺氧而昏厥,双手无力的垂下。但他的下体不仅流水不止,还因逐渐升级的痛苦而愈发兴奋饥渴。

等玄道掀开下摆时,就见云珩星目微张,嘴角溢下一道银液,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手脚蜷缩,亵裤半脱堆在腿间,三指并在一起浅浅抽插着自己的女穴解痒。

“想要?”玄道垂眸,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双眼迷离,本在胡乱抠弄自己的花蕊,啧啧水声与压抑的呜咽的交织。听玄道这么一问,慌忙点头。

然后,他便听见了玄道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迅疾,深入浅出,毫不留情。

大概弄了百余下,玄道动作一顿,将那凶物朝外拔出大半。

云珩欣喜,以为他终于尽了兴,打算放过自己。

谁料下一瞬,玄道又整根捅入,又凶又狠,两颗精囊袋摩擦过云珩柔软的唇瓣。

炙热滚烫的水柱直击云珩的喉壁,又多又足,很快便灌满了他的喉咙,朝外溢出。

玄道早已辟谷,不贪口腹之欲。但自从让云珩充当过一次临时尿囊后,便总故意饮些仙酿,再想法设法射入云珩的体内。

不过他也愿意承接云珩的体液,将云珩小巧精美的玉茎纳入口中,重重吸吮,舌奸铃口,逼得云珩哭闹喊打中将东西泄他嘴中。

或者是掰开云珩的臀瓣,舔弄轻咬云珩的阴唇,孜孜不倦攫取其中的蜜液。

等玄道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后,云珩哪里含得住这东西,吐了一地,捂着嘴忍不住咳嗽。

但玄道捅得太深,又堵了一会,云珩多多少少还是将一些吃进了肚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瘫软卧地,倒在玄道的尿渍中,双腿拢紧不断内夹摩擦,大口大口贪婪享受着顺畅的呼吸。微微抬头瞥见玄道的男根狰狞依旧,份量不减,完全没有因为方才的发泄而餍足半分,便知今夜必定难过。

他掩着张开的穴口,害怕它被凶物肏坏,竟产生了临阵脱逃的念头,手足并用朝外爬去。

玄道捉住云珩纤细脆弱的脚踝,将他拖拽回自己的胯下,手上稍稍施力,便见云珩衣袍从上至下一寸一寸绽裂,虚虚盖在他的躯体上。

娇媚诱人,春光无限,待人采撷。

“去哪?”玄道冷冷问,语气极是不悦,“你也想离开?”

云珩一愣,道,“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想,不想……”在玄道的沉沉目光中,很快止了声。

他像犯了大错般,耷拉着脑袋,神情沮丧,半跪于玄道开坛授法常坐的蒲团之上,露出的半截大腿内侧滑下两行清液。

玄道往他的腿心处探了探,果然摸到一手湿腻。淫乱饥渴的花穴此刻正一张一合,微开的肉洞迫不及待迎接玄道指尖。

“不想?那为何紧咬不放?”

玄道手指翻动,拨弄内里艳红的淫肉,模仿着平日性交的频率旋转搅弄、快速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消一会,便将云珩抛上云端。

云珩小腹泛软,身子不停抖动,脱力坐倒,将玄道的手指整根吞没,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尽数打在了垫膝的蒲团上。

那蒲团本是明黄的颜色,现在却是深浅不一,污迹斑驳。

被卷进情欲与快感的漩涡后,云珩昏昏沉沉,脑袋抵着玄道,喃喃自语,“不想,不想坏掉。”

“不会坏的。”玄道以三指撑开他的穴口,将粗长炙热的性器送了进去,“前边吃不下了,就用后边吃。”

早被驯服的阴壁只会夹道欢迎这根长驱直入的粗硬巨物,即便被塞得再满满当当,内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成平滑,还在努力收缩蠕动。

湿润娇嫩的媚肉层层叠叠裹着柱身,严丝合缝,紧紧相贴,填补肉瘤间的缝隙。

起初云珩还有些心气,敢拿媚肉去绞箍玄道的阳具,可过了几百招后便被操得软烂红肿,无助地抽搐痉挛,任人冲撞横行。

“再夹紧些。”

玄道声音低沉,轻抚云珩的小腹,催促其收缩。湿濡的舌尖卷起云珩的耳垂,将它纳入口中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偏头想躲,下一瞬便被按在地上、被迫撅高自己的屁股,承受玄道大开大合肏干。

他像一叶扁舟在玄道汹涌澎湃的欲海中漫无目的的航行,整个小穴被撞得红胀不堪,又酥又麻,还时不时被肉棒勾出一片红艳烂肉。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别,别!要坏了要坏了!”被捅开宫口时,云珩终是没忍住,放浪大叫,乱踢乱蹬,扭动腰肢,企图逃离肉棒的贯穿。

可玄道哪能如他的意,将他牢牢钉在自己的男根上,挺腰冲刺数百下,将精元一滴不落灌进了他的宫口。

射精时,玄道放开了云珩,任由他匍匐爬行。

吞天蟒龙灌种时,盘踞柱体的肉瘤会生出一根根倒刺,扎破雌兽的阴壁,为雌兽注入助情液体的同时,也方便将雌兽死死控制于身下,防止娇气的雌兽在承精期间逃跑。

那些密密麻麻的软刺,牢牢勾住云珩的宫口,不让它合拢。云珩稍稍挣扎,便是撕裂下体的剧痛。

好疼,真的好疼……云珩泪眼朦胧,掩面而泣,又怕惹恼玄道吃更多的苦,咬紧牙关不敢哭出声。

玄道射得舒爽,将那又长又粗的肉龙整根拔出。龟头离体时听见一声闷响,相连处留下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

朝洞口向里望去,清楚可见云珩肿胀红嫩的内阴壁,很快涌出些混着血丝的白色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灌精完成后,倒刺便会没入肉瘤中,难寻踪迹。

玄道目前无法完全控制倒刺的出现时机,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将精元射入云珩嘴穴的原因。

云珩维持着承精的姿势,以膝盖和手肘撑地,圆润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女穴的同时,臀瓣再难完全掩住尻口。

未经人事的菊口颜色粉嫩,煞是可爱,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玄道掰开他的臀肉,极是英俊高洁的面孔此刻正紧紧贴着臀间缝隙,细嗅云珩的后庭。

“啊!”感受到异物的进入,云珩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不要!天尊不要!”

玄道,玄道竟然用舌头搅开了他干涩紧窄的尻口,朝里吐了些津液,沿着内壁褶皱慢慢抹匀。

云珩既酥麻又羞耻,扭着屁股闪躲,想逃离这种陌生而古怪的快感。

“躲什么?若是你没有女穴,就该用这个同我双修。”玄道不悦,拧了一把眼前肥美滑腻的屁肉,平铺直叙,“今日,我便将它通了。”

云珩微愣,轻轻喘气,整张脸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没有女穴,他为何还要同玄道天尊双修呢?

“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乐弘的话,在云珩脑海中回荡。

云珩回眸望向心无旁骛亵玩后穴的玄道,眼角还噙着泪珠,低低喊道,“天尊……”

玄道见他这样,心头一软,将他揽抱入怀,相拥而坐。坚挺滚烫的性器依偎着云珩鼓胀的小腹,骨节分明的中指绕着他的菊口摩挲打圈。

云珩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口,最后鼓足勇气附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天尊,你是不是,是不是心悦于我?”

声如蚊呐,几不可闻,在这近乎妄想的话语出口后,信心殆尽,立马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尤其是对上玄道漆黑晦暗的双眸。

“现在方知?该罚。”

玄道语气淡淡,眼神却闪过一丝凌厉,中指探入不曾造访的幽径。

云珩的后穴更窄更紧,才伸入一根手指,便难以前行。未被教化的肠肉比女穴有骨气些,还懂拼命挤压异物,试图将他的那根手指排出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知错,当重罚。”

玄道抽手指,聚气成鞭暗用巧劲反复抽打云珩倔强的菊口,将它打软打松方肯罢休。

云珩痛苦哀嚎,连连讨饶。为表悔过诚意,不仅舔湿玄道为他拓道用的手指,还竭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主动露出后庭的花蕊。

玄道这次强行插进去两根手指,蛮横粗暴探索着云珩的甬道,用力抠挖,很快便找到了云珩的骚心,在靠近腹部的位置,微微凸起,只要轻轻一按,云珩便会发出变了调的呻吟,甚是悦耳动听。

二指按压夹拽娇嫩的骚心,不过数十回合,便让云珩的菊穴分泌出了润滑内壁的肠液。

云珩惊奇的发现,自己许久不见动静的玉茎,竟然颤颤巍巍翘了起来。

酥麻骚痒的奇异感觉从股间蔓延至全身,好似有一团火将他点燃。

云珩轻哼几声,显然是得了趣,不由自主地拿屁股去蹭刮玄道的手指。

玄道这才将手指拔出,硕大粗长的性器抵住云珩的菊穴,在洞口处摩擦了一会,见云珩抬腰追逐游移的龟头后,一副忍耐克制快要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才耸动下身将孽根狠狠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的刺激令云珩丧失理智,尖叫连连,刚翘起不久的性器也焉巴巴垂落。

肉棒破开阻行肠肉直捣黄龙,才进了一半,便快要将他的后穴塞裂。

“好痛,要裂了,真的要裂了,天尊,救救我,救救我!”云珩呜咽哭泣,竟向施虐者哀声祈求,奢望得到怜悯。

玄道此刻也是艰难无比,云珩的菊穴太过紧窒,箍得他几乎卸甲。

他将云珩抱在怀中,浅浅抽送,先捅松了那过分狭窄的肠道后,才调整方位不断撞击云珩的骚心。

没多久,痛苦便被更加剧烈的快感冲淡。云珩不仅胡言乱叫,淫语层出不穷,还环着玄道的脖颈,动情扭动腰肢,方便玄道更加顺畅抽插。

两人四处交媾,不知嬉闹了多久,云珩率先气力不支,又被干昏了一回。

等他醒时,感觉还在玄道温暖的怀抱中,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原来是干涸的精元糊住了他的眼皮,令他难以睁开。

玄道伸手替他刮去两团乳白色的碍物,正欲念清洁咒法却见云珩微微张嘴,等待着他的投食,一副被肏服奸熟的模样,甚是乖巧顺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方才刚醒,反应有点迟钝,还未完全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是嗅到了精元的气息,便下意识张开了嘴。

“贪食。”

玄道语气淡淡,目不转睛盯着那张红艳娇嫩、勾人不自知的小嘴,将精团送入。

云珩没有着急吞咽,先将大块精团压于舌底,拿口腔温度将硬块含软。再以整根舌头旋转舔拭探入他嘴中的手指,将粘黏于玄道指腹的残羹尽数吸吮。

玄道见他这般,便问,“滋味如何?”

全部咽下后,云珩眉眼上挑,吐出玄道的手指,苦着脸回道,“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偷偷窥了几眼玄道,观察他是否因此不悦。

玄道将他前后两穴捣烂灌满后,也未尽兴,竟哄半梦半醒的云珩张嘴,于云珩花穴、后庭轮番冲刺抽插数百下后,拔了出来,将最后几股对准了云珩微张的嘴口。

玄道未扶住通体带刺的阳具,把控不好出精的方向,任由它在激射期间上下晃动,只有极小一部分落进了云珩嘴中。

大量精元留在了体外,不仅仅是眼睫,云珩从发丝到腿根,皆是精迹斑斑,格外淫靡放浪。

对此,玄道却十分满意。他喜爱以每一种方式占有云珩,喜爱在云珩身上打下专属标记,喜爱用自己的气息将云珩牢牢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额间的法印因玄道不分昼夜的灌溉,几乎全亮,但纹路中心点的光芒始终微弱黯淡。

“精元离体时辰一长,就失了灵气。”玄道解释的一本正经,可下一瞬牵引云珩的手隔着裤裆捋动自己男根的行为实在算不上规矩,“若还想吃,便自己来取。”

玄道披挂外袍,虽然上半身赤裸,但套了条下裤掩盖形状可怖的下体,同一丝不挂的云珩对比鲜明。

云珩一摸便知,玄道的男根还处于磨人的返祖状态,密密麻麻的肉瘤突突肏弄他的掌心。他实在想不明白,玄道的男根为何能永不疲倦,永远生机勃勃,永远蓄势待发保持备战状态。

除了双修前偷偷亵渎还被当场捉住的那次,云珩就没见它垂头沉眠过。

“吃饱了,吃饱了。”云珩连连道,躲闪不迭。

他坐到桌案上,分开双腿,自己伸手探进阴道中,确认清爽干净后,将穴口撑开,与玄道证明,“天尊看看,我都吃完了。”

昨日还紫红软烂、外翻厉害的大小阴唇,今日又恢复成了粉嫩青涩的模样,宛若处子,惹人疼惜,极具欺骗性,一点都看不出曾经承受过千百次的恶劣戳顶。

至于那后庭,被浅尝了几次,菊心微微红肿,朝里内缩,好似大发脾气、羞恼着不肯见人。

玄道强横翻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搜刮出余精反倒带出了一缕新分泌的肠液。

云珩双性之躯本就敏感,不太受得住刻意的挑弄,再加上被玄道滋养出了淫性,欲念深重,虽然嘴上说着吃饱了、吃不下了,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绞紧双腿,恋恋不舍地挽留玄道,不由自主拿直肠前的凸点去撞玄道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知,那处是他通往至高极乐的秘钥,浅浅碰触便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浪卷着一浪汹涌拍打在用所剩不多的理性与克制筑成的脆弱堤坝。

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云珩的玉茎率先缓缓立起,渐露抖擞面貌,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微微抖动。

玄道施力一摁凸点,那小东西便会重重前耸,忍不住朝面前的玄道吐出一口清液,每每如此。

这哪里是吃饱了,简直饿得能吞人,根本没喂足,没喂够。

两人目光对视,色与魂授,情意绵绵,快要抱作一团时,却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归元宫外有人等候多时,终于忍不住出声。

“掌宗天尊!守魂祠衡清有要事相禀!”

衡清是混元始祖的好友,冲击准圣境无望后,便加入了玄天宗,成了玄天宗的外门长老,负责看管守魂祠,数百年前修为便是金仙境巅峰,按辈分与年纪算,实为玄道的长辈,平日里深居简出,甚少露面。

衡清隐隐听说玄道养了头白鹿,是花了大力气从下界带回玄天宗的。白鹿天资聪颖,很快便得道化形,玄道对其十分宠爱,还将其留在归元宫内,日夜悉心教诲。

衡清万万没想到,这教诲居然是这种教诲。

归元宫是玄道的道场,玄道爱怎么胡闹,是玄道的事情,况且以玄道现在的脾性不容他人置喙,即便混元始祖再世,也难劝一二。

若非此事万分紧急,衡清定不会如此不识相,出声打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得允踏入前殿后,不敢环视周围的狼藉。

掌宗御座前,不知何时立了块巨大的纱隔屏风,虽阻断了访客的视线,但朦胧可见屏风后两团交叠的身影,凝神细听,还有几不可闻的喘息暗泄。

衡清冷汗涔涔,越发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朝玄道方向一揖,立马道,“启禀掌宗,日前外门弟子乐弘命牌破碎,神魂逃逸几尺便被一团异火吞噬。我本欲追查细究,却被几名弟子绊阻,称供给截天令的几条灵脉出了问题。等我探查完灵脉折返时,这,这守魂祠的截天令空了一排。”

想必是乐弘的同党知自己大难临头,索性放手一搏,巧借名目,调虎离山,盗走自己的命牌。

衡清说得又急又快,仿佛火烧眉毛的迫切感令欲海挣扎的云珩也不禁紧张起来,将玄道的手指又绞紧几分。

“放松些。”玄道咬着云珩的耳朵,淡淡道。

衡清还以为掌宗是在宽慰他,想着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心下涌起一丝感动。

云珩可就难受煎熬了,既要捂住上面的嘴不发出异响,又得松开下面的嘴配合玄道横行,泪眼蒙蒙,任他胡来,在有悖伦常的极度羞耻中泄了身。

液体不断朝外喷涌,如同严重失禁般,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一小部分还喷溅到了纱隔屏风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屏风上陡然出现的斑形污渍,吓得衡清连连后撤数步,几乎要退到殿外。

压抑不住的抽泣声自屏风后传来。

玄道竟然当着旁人的面,做这种事,鲜廉寡耻,同率性而为、灵智不全的禽兽无异,跟那些残暴淫乱的魔族也无差别。

衡清面露古怪,想起好友混元昔日嘱托。

玄道虽然一心向道、天资拔群,但实为一颗极不稳定的暗雷,定位尴尬,更不可能成为仙界共主。

或许这也是玄天宗屡次向仙道四门低头的原因之一。

混元精于策卦推演,早早便将许多人的命数窥至穷尽。就如同他一早便算出衡清心志不坚,终了一生都难迈过准圣境的坎。

可对于玄道的命数,混元始终讳莫如深,不愿提起。直至推演到自己劫数难逃、大限将至后,才向衡清暗示一二,还将自己的一滴心头血与一柄上古灵兵“封魔”交于他保管。

但凡灵兵,皆有造化,上古神器大多内生器魂,各有秉性。“封魔”高傲自负,厌恶受制于人,非圣境以上修为难以驾驭。

“若玄道堕魔,为祸三界,你便以我的心头血破除“封魔”封印,再将“封魔”交予无极。”

这是分别前,混元对他最后的嘱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头血本就是修士道心凝结的精华所在,每一滴都弥足珍贵。高阶仙人的心头血,足已抵过仙界万千件极品法宝。

即便混元有圣人境的修为,也只凝炼出三滴心头血。一滴离体后令他虚弱异常,修为短暂跌落至准圣境巅峰。

衡清那时看不出来循规蹈矩不逾矩的玄道哪有堕魔的可能,如今总算是半信半疑。

玄道自突破准圣境后期后,便一改宽厚仁弘、不与计较的性子,行径作为难以捉摸,偶有离经叛道的苗头。

现在仔细一想,确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衡清虽与无极有隙,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仍愿放下成见,携手抗敌。

陷入沉思的衡清未注意玄道从屏风后走出,衣冠楚楚,仙风道骨,孤高冷傲,怀中还抱着只模样可爱、顺从温驯的白鹿。

“吞噬乐弘神魂的,乃截天令中的禁制,他勾结外门、为害本宗,自是当死。”玄道爱抚白鹿的脑袋,淡淡道,“至于那些心怀异心的弟子,也应死。”

衡清一惊,甚少见到如此无情决绝的掌宗。

玄天宗弟子众多,光驻扎碧落山的就有几千,而一排截天令最多十人,不过九牛一毛。

“封山阵法自乐弘死时便已激活,那些人盗走截天令也离不开碧落山。”玄道又道,“你同嘲风各领两队弟子,慢慢搜山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暗窥玄道,发现除去对白鹿的爱不释手,玄道神情冷峻,一如往常,既理智又克制,并无堕魔者的狂态,此前荒唐放浪的举动犹如梦幻泡影。

白鹿将脸埋在他的臂弯中,时不时抬头望望他与玄道,双眼含泪,水光莹莹,似有千言万语。

确实乖巧,惹人怜爱。

衡清同白鹿对视片刻,想起自己算是玄道长辈的身份,忍不住伸手,想摸摸白鹿毛绒绒的柔软腹部。

可这手指尖连玄道的衣角都未触到,整个人便被送到了殿外。

“去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玄道的法旨,从殿内传来,变相下了逐客令。

云珩本以为自己化作鹿形,玄道就能放过他。谁料色欲熏心的玄道竟连一头小鹿都不放过,抚摸揉捏的手法越发奇怪,刺激得他短尾竖起,露出光洁无毛的后庭洞口。

玄道两指摩挲,绕着微张的小口旋转打圈,时不时朝内里滑蹭。

云珩受惊,拼命蹬腿挣扎,却被牢牢掌控,难以逃脱。

玄道尝试探入,但那处又窄又紧,仅有人形时的一半大,痛得云珩哀鸣不止,四肢发抖,也只送进了一个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小。”

玄道无奈,只得暂时放过,对着小鹿的腹、股间摸索数遍后,方道,“为何寻不见牝门?”

云珩沉默应对,双眼紧阖,充耳不闻,逃避玄道的问询。

玄道细细查究无果后,便把玩起了鹿形云珩的性器。

这鹿茎竟比云珩化形后的阳具长些,顶端细扁,两侧光滑,性器中间环有一圈细密绒毛,套弄几下后,便鼓胀直挺。

云珩又将头埋入玄道的臂弯,鼻间发出类似呻吟的哼哼声,后肢偷偷前拱,变相加快性器被圈弄的速度。

云珩正得趣时,却被玄道举起。玄道抬头望了眼小鹿腹下那根有一指宽的粉红肉团,指腹并拢堵住了不断吐水的排精口。

霎时间,温驯的白鹿暴躁起来,四肢微颤,乱踢乱蹬,短小的鹿尾用上了狠劲甩拍玄道的手背。但这样的力道对于准圣境的玄道而言,过分轻柔,好似微风拂面,不痛不痒,实在起不到一丁点的威慑。

就在白鹿根茎剧烈收缩时,玄道发现根部的正后方,逐渐鼓胀,露出一条浅浅的细缝,缝内晶莹发亮,透明清液将滴未滴。

云珩浑然未觉兽形女阴显露,只想着自己人形时的阴茎已被玄道弄坏,成了得靠菊穴刺激才能完全勃起的摆设,可不希望鹿形的茎体也变成那样。

于是,在玄道将他摆上法座的间隙,他赶紧变回了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变回人形后,情况更加糟糕。

他几乎是完全爬跪的姿态,伏于玄道的法座上,浑圆饱满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正对着玄道,起伏的曲线十分诱惑,股沟间湿嗒黏腻,似是彰显主人的急不可耐。

玄道屈膝,捧着他光洁柔软的臀部,湿热的吻顺着臀瓣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浅浅剐蹭过他的女阴,舔舐过他的玉茎,唇齿轻咬他的茎头。

“呜!”

云珩即便双手捂嘴,还是从指缝里泄出一声呻吟。他被玄道吻得又酥又麻,心中腾生一股无名燥热,将他炙烤鞭笞,令他空虚搔痒,不消一会儿,前后两穴竟开始同时淌水。

玄道吻毕,冷酷英俊的面庞早被潺潺蜜液打湿,尽是云珩独有的腥甜气息。

玄道除去下裳,放出粗壮炙热的性器,云珩闻着味便将自己的屁股递了上去,叉开腿露出瘙痒难耐的女阴与菊口,任由玄道享用。

可玄道却不着急进入,硕大的龟头浅浅刺入阴唇肉缝中刮擦后,又拔出,抵着菊口打转轻戳,淡淡发问。

“云珩,你说先给哪处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额间法印忽明忽灭,只觉前后两处都痒得不行,饥渴张合,不断泛出酸水,濡湿了玄道那根抵在他穴口处蓄势勃发的擎天肉柱。

他一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阴道口,一手去按后庭的骚心进行快速且潦草的扩张。

待自我感觉扩张完成后,缓缓抽出手指,而后滑入股沟中,将臀瓣朝左右两侧推开,迫不及待向玄道展示状如小圆洞的后庭入口。

“天尊!”

云珩重唤一声,摆弄腰肢,几乎要将他的肉棒整根夹进深深的股沟中,前后蹭弄,明知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也根本停不下来。

云珩臀瓣间亦是滑腻温潮,饱满弹性的臀肉倾轧过凹凸不平的男根,张开的穴口浅浅湿吻阴茎头冠,别有一番新奇滋味。

玄道瞥见云珩两腿间那根精致小巧的东西微微翘头,又频频拿后庭那朵小花套勒自己的阳物,便知他这是食髓知味,贪恋菊穴带来的极乐却又羞于启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依旧矜持含蓄,只会拿如泣似诉的泪眼撩拨他。

玄道更觉腹下一热,狠狠挺腰,大半根凶物立马消没在了云珩雪白的股间。

或许是屡次媾和、身体渐渐习惯的缘故,这次云珩没遭受太剧烈的痛意,反倒弓起上半身颤栗不停,脚趾微微蜷缩,极其享受这种被充分填满、完美契合的饱胀感。

炙热紧窒的肛肠默契配合着肉龙的出入,层层媚肉迎紧送松,拼命蠕动,增加内壁与阳物间剧烈摩擦刺激出的酥麻爽意。

玄道的阴茎实在太过粗长硬挺,轻而易举便能照顾到云珩后道中所有的敏感点,甚至还把他抱举腾空而肏,强力上挺腰部狠狠将他贯穿,硕大龟头频频顶弄骚心,逼得他连连求饶,气喘吁吁说着些赞美玄道男根、不堪入耳的骚浪胡话。

云珩的玉茎泄了不少,但精元稀薄,接近透明的颜色,随着玄道的撞击频率而吐水,软趴趴的茎体在空中激荡飞甩。

玄道干了数千下依旧锁精关、交而不泄,将云珩放下,命他模仿鹿形,以四肢支撑的姿态展示艳肉外翻的魄门。玄道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朝后拉扯,拉向自己向前冲刺的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翻出的红肉又被阳物肏回谷道中,随着它的下次拔出而拽离。

电击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沿着云珩的脊柱攀升至脑后,渐渐冲碎了他的理智,麻痹了他的意识,令他显露淫态,双眼迷离,张吐舌头,如痴如醉,好似真成了一头雌兽,只懂伏首于玄道身下,挺直小腿,高抬屁股,备好湿软温暖、可直接捣入的小穴,等待着玄道随时与他交配。

黏滑透明的肠液不断从二人交合的缝隙里渗出,淅淅沥沥,打湿了庄严端重的法座。

云珩屁穴红肿,腿根外侧皆被留下青青紫紫的掌印。气力不支的他,几次被撞得前倾严重,失去平衡侧身瘫倒,气还没喘匀,又被玄道捉回原位接着淫乐。

玄道如同发了情的雄鹿,伏爬云珩脊背,紧紧相贴,动胯猛冲百下后,压垮了强撑着的云珩,挺进他的最深处,终是松了精元。

肉龙吐出的不仅有阳元,还有密密麻麻的软刺,倒竖扎进温暖包容它的肛肠内壁,刺穿后道皱襞。有几根直接戳透了云珩的骚心,激得他浑身颤栗,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变调的尖叫,在玄道胯下狂乱扭动腰肢,剧烈收缩肠壁箍紧玄道阴茎颈,自己的阴茎顶端也胀大了一圈,高高翘起朝法座喷射出一大束精水。

玄道无比舒畅,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死死抵住云珩,又为其注入一股热液冲刷那痉挛抽搐的肠壁。

云珩被翻过来时,失神的双眼直愣愣盯着殿宇穹顶,神情恍惚。

玄道拔出长物,浅浅剐蹭云珩敏感的阴蒂,见他后庭汩汩涌出精水,戏问,“一点都没吃进,只顾享乐,可还记得功法?”

隔了好一会儿,云珩才似听清明白,摇了摇头,将被冷落许久的女阴贴了上去,敦促道,“这,这处也想,也想要,好难受,天尊,请,请疼疼它吧……”

绵软娇气的尾音淹没在了强势霸道的亲吻中,云珩的花穴为玄道的悍物绽放至极点。

乌紫炙热的肉棍重重鞭笞花心,通过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将它顶开,直驱宫腔。

娇小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头肉冠的沟壑,将它层层叠叠的裹住。来回抽弄几下便喷出数股淫液,使得阴道更加温暖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两点淡粉的茱萸在玄道的搓捏中渐渐发硬坚挺,鼓成艳红的圆苞。

“天尊,这里有什么吗?你总往这处看。”

他清俊秀丽的面容被情欲浸润,星眸流盼间媚意横生却不自知,拿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方向,问道。

玄道不语,抽来一条巾帛缚住他的双眼,掐着他的纤腰愈发凶猛的肏干。

云珩的下场自然是前后两穴接连被攻破,喂足灌满,阴壁与肠道随着阳具的抽插激射扯拽出媚肉、难以合拢的松垮穴口倒流出浓浓白浆。

他歪歪斜斜仰躺于污糟的法座上,还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余韵中,蒙眼的巾帛缓缓跌落,覆于他的胸脯,盖住那因吸吮肿大整整一圈的乳晕。原本雪白如玉的酮体呈现鲜嫩的粉色,随着他的喘息而轻颤。

玄道拍了拍他的脸蛋,道,“张口,再出些精喂你。”

云珩心想自己真的是一点都吃不下了,但疲惫不堪的躯体惯性顺从,遵循玄道天尊的命令,乖乖张开嘴巴,露出径直通幽的腔道。

玄道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即便只有两三尺的距离,起先还能射进云珩嘴里,可后来柱体又是一抖一抖,来回变换方向,浇了云珩满脸。

云珩吞食完嘴里的精元后,似乎意犹未尽,竟伸手认真仔细刮聚脸颊的白浆,汇成一滩后揩下送进自己嘴中,吮指品尝,神色迷醉,仿佛全天下再也寻不出比这更好吃的东西。

云珩见玄道男根上的倒刺又缩回了肉瘤中,便大着胆子捧起它,舔舐柱身纵横交错的沟壑,以舌尖清扫残留的白浊,最后将大半个龟头含进嘴中,贪婪吸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天宗奸细感知到碧落山被结界封锁后,便朝半空释放了代表极度危险的信号法术,以告知接应人计划失败、他们全部暴露,困于山中等待救援。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护宗灵兽们的本事,第一时间便使用了藏匿气息的灵宝,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抹除。

但越是高阶的灵宝,所需的灵力供给量便越大。他们一行人修为最高的不过天仙境圆满,若是维持灵宝夜以继日运作,即便所有人轮流供给丹田灵力不足十天便会被抽干。

等到那个时候再被发现,毫无还手之力,难有一线生机。

乐弘的同伙共有七人,沿着碧落山险峻处不分昼夜游走躲藏,风尘仆仆,提心吊胆,此先发出的支援求助迟迟收不到回应,更觉度日如年。

没过几天,几人就因原地休整以逸待劳等待外援还是拼死一搏设法破阵产生了分歧,各持己见,形成两大阵营吵得不可开交。

等他们冷静下来,才发现队伍里不知不觉少了一人。领头的晏兆元竟拿着匿迹灵宝,不翼而飞。

剩余六人均是外门弟子,修为境界基本为真仙境,此前因为激活匿迹灵宝供奉了五成灵力,尚未恢复,实力大多退步了一个小境界。

他们灵力充沛时,也不见得会是嘲风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这副虚弱不堪的颓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在一起团团打转。

失去法宝庇佑,他们的行踪很快暴露,吸引了大批巡山弟子前往捉拿。晏兆元趁机遁走小径,逃入坐忘崖。

晏兆元估摸,君乾子禁足于此,鲜少有玄天宗弟子敢来探望,自是消息闭塞,哪能知道他们勾结外门盗走截天令计划叛逃至崇阳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崇阳岛乃太虚教所处法岛,是仙界人修们心之所向的圣地。

晏兆元同其他六人不同,他不仅是玄天宗内门弟子,亦是人皇晏辞的旁系子孙,与同为人修的诸玉宸、乐弘,甚至君乾子都关系匪浅。虽说极其稀薄的血脉浓度不足以令他拥有象征天命者的紫气,但不妨碍晏兆元以皇亲贵胄自居。

君乾子在坐忘崖禁足数载,还是第一次见到晏兆元前来。

见他额间渗满豆大的汗珠,神情慌张不安,便问,“晏师弟有何急事找我?”

晏兆元想起自己的目的,立马收敛惶惶之色,对着君乾子强颜欢笑。

他将君乾子上下打量一番,发现君乾子清减了几分,但更显风骨,虽说不上容光焕发,但绝不像正受刑历经折磨之人,而且修为竟还比禁足前涨了些。

莫非这坐忘崖是个适合闭关修行的绝佳场所,不然君乾子的境界怎会提升如此迅速?

晏兆元眼里闪过妒忌,但极快消失,换上一副惊喜欢愉的模样,道,“师兄,看来你在此处收获颇丰,都快步入金仙境后期了!”

面对他的恭维,君乾子浅浅一笑,并无太明显的喜色。

君乾子本着磨炼心性的打算,在坐忘崖锻体淬神,枯燥乏味,没想到紫霄送了他一块能与师兄玉虚子联络的玄光镜。

玉虚子下界除魔,也算是一种历练,有许多武学及道法上的感悟同他分享。二人道心本就相互印证,整夜坐谈,互有裨益,还使得君乾子突破了修为瓶颈,更进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晏兆元不知,还以为又是玄道的偏袒,佯装惩罚实则给予了君乾子天大的便利。

君乾子盯着沉思不语的晏兆元好一会儿,才蹙起俊眉,“你将截天令带在身边作甚?命牌擅离守魂祠,可得衡清师叔应允?”

晏兆元难掩惧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忘记了,这截天令虽为掌宗玄道所炼,但君乾子也从旁协助,自然对截天令引发的灵力波动尤为敏感。

君乾子是丹器双修,他又何尝不是,那时他的修为还比君乾子高些,可为何偏偏选中了君乾子呢?就因为君乾子是功德成仙,福泽深厚,有气运傍身。

太虚、仪图二教千年间可没少笼络他,希望他能弃暗投明,改换门庭。

“师兄,你禁足坐忘崖,有所不知!”晏兆元稳住心神,重重叹气,渐渐显露难色,“我宗危在旦夕。”

君乾子一惊,忙问,“怎会如此?”

他还以为是玉虚子师兄在下界出了意外波及玄天宗,姜瑶、紫霄为了不让他忧心而选择隐瞒。

“师兄可还记得姜师妹亡故的白鹿?跟着你与姜瑶师妹学了几天道法,开了灵智便懂攀附高枝,想方设法赖在归元宫中,最后被掌宗天尊赶走的那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乾子听完他的描述,眉头蹙得更紧,不甚认同,迟疑片刻,才问,“你指的是,云珩?”

云珩前世不过人仙境修为,再加上未择师傅,连玄天宗的记名弟子都论不上,知晓他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仅仅听过一个名字,只知他惨死于仪图教手里。

而不久之后,诸玉宸便因有勾结外门谋害同宗之嫌,被丢戒律堂受尽严刑后招认陨命。

与他交好的内外门弟子个个噤若寒蝉,声称对他吃里扒外的行为一无所知。

“这孽畜不知使了什么妖术,竟令掌宗对它牵肠挂肚,不仅帮它重返仙界塑了副更好的仙骨,还破例将它留于归元宫。”晏兆元点头,愤慨不已,“能随侍掌宗左右,本就是天大的机遇。如若他聆听道法、潜心修炼,即便再低劣的资质,不出百年也可成仙。可他…可他……”

他窥了一眼君乾子,发现君乾子正静静望着他,一瞬不瞬,温润如玉的面庞笑意渐散,于是接着道,“可他包藏祸心,恬不知耻,用了些阴邪法子来提升修为。而掌宗,大抵是被他迷了魂,性情大变,反复无常,还受他挑唆,同其他四门针锋相对,有,有堕魔之嫌!”

晏兆元话已至此,君乾子彻底敛起笑容,表情凝重。

云珩来过坐忘崖数次,别了小半月便脱凡成仙,修为增长确实迅速。但他神色自然,意识清明,口齿极为伶俐,寻不出半分狂态。

而且,他身上还有君乾子师傅玄道的灵力流转。这一日千里的修为提升,定少不了其师玄道的助力。

君乾子素知师尊守正笃实,而云珩纯真直率,即便可能会对云珩看走眼,但对师尊的崇高品行深信不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道心坚固,怎会堕魔?云珩秉性纯善,也非奸邪之辈。”他深深看了眼怒气充满胸腔的晏兆元,“晏师弟,慎言。”

晏兆元眸光一亮,听君乾子如此说,便知君乾子尚不知晓自家师尊同云珩的香艳情事,于是,将他所知,添油加醋,东拼西凑,娓娓道来。

“云珩索求无度,缠着掌宗于归元宫不分昼夜修炼房中秘术,搁置仙盟求助,任由人界受难,已两月有余,玄天宗里人人皆知,无人敢阻!乐弘师弟看不过眼,想劝他收敛一二。或许言辞激烈,惹恼了云珩,云珩竟唤嘲风咬断了他的头。而掌宗听之任之,毫无约束的打算,怕是早已走火入魔,丧失神智!”

“畜牲就是畜牲,我等人修乃万物灵长,怎可自轻自贱,长久与它们为伍?”说罢,晏兆元更加愤怒,目光灼灼几乎要将君乾子洞穿,“师兄,你虽是掌宗的亲传弟子,但上有宗内尊崇、剑魂化形的玉虚子大师兄,下有天资卓绝天生仙体的姜瑶师妹,掌宗待你远不及另外两位。你有功德金光,十世福报,又得准圣境第一人南华帝君青睐,与其在此蹉跎虚耗,倒不如一起另投门庭。”

衡清与嘲风兵分两路巡山时,恰巧路过姜瑶这个小丫头的峰头。

衡清同姜瑶父母也是旧识,对姜瑶虽谈不上疼爱,但还是有些真心关护的。

他见姜瑶行色匆匆地踏出洞府,便停了脚步,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紫霄秘法传音于我,坐忘崖那边,出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领命去时一人,复命来时却带着两列人马,看着浩浩荡荡,紫霄、姜瑶各领一列,后面跟随的巡山弟子押送无力再战的外门奸细,前头开路的嘲风嘴里还卡着晏兆元的一条胳膊,挥扇翅膀,不快不慢地飞行,将他从坐忘崖一路叼至归元宫。

在赶去坐忘崖前,衡清本活捉了六名弟子,其中两个宁死不屈,一个自毁元丹,还有一个爆灵反抗,伤了不少搜捕巡山的弟子,被嘲风咬成两半。

衡清瞧着那些弟子,皆是外门才俊,玄天宗待他们不薄,想不通他们为何要背弃宗门。

待到了坐忘崖,发现内门因闭关久未露面的晏兆元竟为几人同伙,更令衡清吃惊不已。

紫霄的峰头离坐忘崖并不近,但她将法器玄光镜借与君乾子解闷时,未抹去法器上的认主印记。所以,两股强大的力量对垒殃及玄光镜时,给她吓了一跳,料想是君乾子师兄出了事,连忙合上手中典籍,腾云朝坐忘崖赶去。

鉴于自己的修为在玄天宗内实在不算特别高,她再着急也不忘传讯给姜瑶。

晏兆元是否真心策反君乾子犹未可知,但他为君乾子制定的叛逃计划既周密又详细,其中还包括两人如何内外联手打破坐忘崖的禁制结界,如何通过捷径抵达各自洞府带上藏品,如何运用灵宝与君乾子的护身金光强突玄天宗封山阵法。

“玄天宗待你我如何?”

见晏兆元滔滔不绝,君乾子突兀打断,问了一句。

晏兆元微微一怔,细细思量后,才道,“待我不薄,可今时不同往日,掌宗本就偏宠偏信那些畜牲,宗内人修境况每日愈下,如今又有个搅弄风云、媚上欺下的云珩,岂可还有我们立足之地?我们应当为自己考虑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奇,云珩做了什么?竟让你这般惧怕?”

君乾子语气轻缓,目光探究,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笑也不怒。

“他今日能教唆嘲风吃了乐弘,明日就能来杀你我!”晏兆元不自觉拔高了声音,面露骇色,“是玄天宗不给我等人修活路!”

兔死狐悲,芝焚蕙叹,本是人之常情,可晏兆元的反应实在过激,格外尖锐暴躁,不得不让人疑窦丛生。

玄天宗内的人修相对而言,确实不多,像君乾子这样,得道成仙前最后一世,被放逐山林间,有同山中禽兽、孤魂野鬼共处几年经历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君乾子在人修中也算异类。

君乾子望着自觉有理的晏兆元,倒想起了一桩旧事。

紫霄出关,因突破天仙境中期而大摆筵席,邀了许多同门好友为她庆祝,其中便包括姜瑶、晏兆元与他。

他因炼制贺礼所以晚到了一步,等他抵至紫霄洞府时,正值丝竹并奏,众人酒酣耳热时。紫霄的徒弟崔凌鹤酩酊大醉,化作鹤形,在厅内翩翩起舞。

喜气洋洋的氛围中,君乾子环顾四周,却不见晏兆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霄倒也不在意,醉眼朦胧同他讲,晏师兄近日修为屏障有所松动正欲闭关冲击金仙境,所以没能抽身前来为她庆贺。

但这贺礼送了,且快被她们喝个精光。

紫霄、姜瑶面色酡红,手捧酒盏,站得歪斜倾倒,三分清醒七分混乱,尽说些胡话,还围着君乾子劝酒,非逼他喝完一杯才放他走。

君乾子不爱饮酒且从不贪杯,但喝完后却觉得这酒异常醇厚,入口顺滑,回味无穷,甚至萌生出再饮一杯的念头。

等君乾子离开,路过姜瑶洞府所在的双泉峰时,却见一大团云雾聚在峰顶,几位人修弟子停留于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在看什么好戏,为首之人居然是应在闭关的晏兆元。

君乾子朝他们脚下望去,便见一个浅薄的玄门阵法。阵法将双泉峰通往归元宫的路掩住,营造出一段迂回曲折、循环往复的幻境。

姜瑶刚领回不久的那只白鹿陷于幻境当中,不可自拔,以为自己在向前行走,实则原地踏步,徒耗体力。很快,白鹿察觉不对劲,因看不到路的尽头而焦躁惧怕,发出近似哭泣的叫声。

几人见戏耍成功,捧腹大笑之际,君乾子陡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君乾子问他们在做什么,晏兆元眼珠一转,答道是在为君师兄出气。

晏兆元也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瑶脑袋一热想收一只误入仙界的凡鹿,可未得掌宗玄道天尊的允许。

君乾子怜它资质平平但向道之心可嘉,便喂了它几颗上品丹药助它脱胎淬体、引它得道。

但这凡鹿开了灵智、踏上仙途后对姜瑶爱搭不理,对君乾子亦是冷冷淡淡,整日守在归元宫外,等候掌宗归来。

若非姜瑶将它强捆回洞府,恐怕它现在还在归元宫外伏跪。

“君乾子师兄,这孽畜入得了你法眼是它天大的福气,可它实在不知好歹!”晏兆元那时说得也理直气壮,“该给它吃些苦头才是!”

君乾子叹气,他只是对痴守归元宫外的执拗白鹿有了些许怜惜,但绝无半点从姜瑶师妹手里横刀夺爱的意思,只当晏兆元是误解了他的想法,边解释边掐诀唤来自己法座之一的祥云,将这头无辜被作弄的可怜小鹿带出阵法,送至归元宫。

嘲风识得君乾子的灵息,平日同君乾子交情也不错,还以为君乾子这是帮师尊玄道物色了第四名弟子,想了想又觉玄道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平庸但勤奋补拙的小笨蛋,便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头懵懂胆小的白鹿吹到玄道跟前。

如今想来,云珩受难,或许并不是晏兆元想为他出气,这只是一个敷衍搪塞的借口罢了。

那时的晏兆元也不一定是单单厌恶云珩。他们瞧不起禽兽化形的同门,自然也不会多喜爱姜瑶与紫霄,但又无法对修为高强的姜瑶下手,只好转拿弱势的云珩撒气。

可怜云珩前世枉死,被折断四肢,又被抽走仙骨,即便知情者有意隐瞒他死时的惨状留余体面,但大抵还是成了谋划者的笑料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才会对云珩重新成仙、炼就一副更好仙骨之事耿如鲠在喉,才会如此惧怕云珩得势。

君乾子垂下眼帘,已有决断,眸中是罕见的凛冽,默念法诀,以神魂共鸣催动晏兆元储物袋中截天令内的一道禁制。

截天令能拥有护命奇效,凭借的不仅是玄道天尊的绝世技法,还有玉虚子、君乾子的精血融入。

虽然,混元师祖的本意是由玄道天尊供血。但截天令品阶过高,炼器时灵器还未成便引来了天雷。为二人护法的玉虚子阻挡数十道后,才露颓态,眼见护体剑气将破,玄道便唤他退下,亲身上阵承受天雷。

那时玄道步入准圣境不久,玉虚子、君乾子皆知他的修为并不牢固,哪能眼睁睁看着师尊一边放精血一边抵御天雷,况且二人根骨俱佳,气运非凡,也算极品精血,便硬是揽来了供血的职责。

晏兆元察觉不妙,使出浑身解数,挥掌奋力击向君乾子,但将一套连招使完都打不破坐忘崖的结界后,只好作罢,恶狠狠瞪了君乾子一眼,欲遁逃时才发现自己被截天令抽空了法力,牢牢捆束在原地。

他手里藏匿气息的灵宝没了灵力供给后,先是黯淡,随后无比闪亮,最后竟当场自爆,迸发出强大的攻击术法,横扫方圆五里。

九死一生的危机关头,截天令展开的保护结界护住了晏兆元的心脉,令他等来了嘲风与衡清。

完好无损的君乾子见他们的架势,心里便清明了七八分,朝衡清恭敬一揖,道,“衡清长老,烦劳你将晏师弟带往归元宫,他恐为诸玉宸的党羽,还需师尊定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仙境修士、天阶灵宝的接连自爆虽发出巨大声响,但空有声势,威力不足,碧落山安定稳固,纹丝不动。

归元宫主殿内,云珩毫无规矩,箕踞坐于他人的法座上,舒展开双腿,尝试寻找一个合适的姿势。

纵情欢愉舒缓了玄道低迷的情绪,第一声异动响起时,玄道正在帮他更衣。

云珩的神情不似往日那般狡黠灵动,有点呆滞与迟钝。

毕竟,他连着高潮数十次,所有的理智早被情欲摧毁,还深陷在麻痹意识的极乐中,无法脱离。

他像一个乖巧精致的瓷偶,双眼失神,毫无自我,任由玄道摆弄。

隔了许久,等第二声异动响起后,云珩才有所反应,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糊里糊涂,撩起自己的下摆,盯着还在朝外溢白浆的女阴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天尊,我的裤子呢?”

玄道不甚在意,伸手抚平云珩的衣领褶皱,随口道,“穿了不方便,你那两处总泅湿裆布。”

情欲过去后,云珩还是有点羞耻心的,自然无法接受不着里裤。

下裳分叉处伸出一根修长纤细的腿,肌肤洁白细腻泛着粉色,抬至高处时泥泞湿漉的女穴若隐若现。

他起先拿腿根来回摩擦玄道的手臂,见玄道无动于衷后,又拿脚尖轻轻拨蹭玄道的腰封,作势要将它挑开。

玄道面无表情,但目光逐渐幽深,眼睛一眨不眨俯视那诱人私处,抓住了那只作乱的脚踝,将它向上提,强迫云珩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

云珩见情况不妙立马挣脱,悻悻收回脚,改为屈膝盘腿的坐姿,理直气壮地催促,“快去将我的裤子取来,替我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拗不过他,便为其寻了一条。

可那是一条无腰无裆的绔裤,以细绢作左右裤管,裤管上端缀带,将裤套于腿上后,裤带系结于腰。

放下衣摆,从远处看,云珩穿戴齐整、容颜端庄。

但掀起他的下摆,便可见鲜嫩多汁、惹人怜爱的花穴与精致秀气的玉茎。

玄道对此很是满意,为他系完裤结后,顺势下摸,揉捏他湿润敏感的女阴。

云珩喘息连连,下体流出的蜜液打湿了玄道的袖口。

“不行,不许弄了。”

他红着脸,软绵绵、慢吞吞的推阻。很快便缴械投降,被玄道抱于腿间肆意狎戏。

殿内屏风未撤,衡清复命时,能瞧见玄道、云珩交叠而坐的虚影。

云珩表面衣冠奇楚,毫无遮掩的私处紧贴玄道胯下巨物,明显感受到那团胀肉隆起的形状与硬度。

玄道的手缓缓探入云珩的下摆,寻到那颗涨疼饱满的阴蒂肆意夹搓。

嘲风将嘴里叼着的细作扔甩进殿内,半死不活的晏兆元落地后朝前翻滚几圈,重重磕上了屏风的实木底座,疼得眼冒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木底座的四角其实相当锋利,再加上嘲风将他甩出的力气极大,一道深深的划痕贯穿了晏兆元的整张脸。

云珩被纱隔屏风底端突然出现的半个带血的脑袋吓了一跳,几欲离开玄道的膝头。

但很快,他停止了动作,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穴里没吃完的精水随着颠簸而淌下,浓稠白浊尽数落在了玄道的衣裳上,将玄道的法袍玷污得淫秽不堪。

紫霄、姜瑶乖乖跟在衡清后头,两双眼睛不由自主被殿内巨大的屏风吸引。

姜瑶奇怪归元宫主殿何时多了这么个大物件,而紫霄则是暗自窃笑。

“掌宗!盗取截天令叛逃弟子共七名,活捉五人,两人自爆元灵身亡。其中,内门晏兆元身怀异宝遁逃至坐忘崖,幸得君乾子相助捉拿。”衡清恭敬开口,“君乾子怀疑,此人亦是叛徒诸玉宸的党羽。”

听见诸玉宸三字,云珩笑意消失。他望着屏风底端外渗的殷红稠液,浓重的腥锈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云珩脑中突然不断闪过遭受九宫锁魂幡折磨时的幻象,心口阵阵发紧,不听使唤的手脚轻微颤动。

他满头冷汗,嘴唇青白,想变回白鹿蜷缩进玄道怀中,但念咒施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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