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面色苍白,额头渗下滴滴冷汗,理智回笼,本应是克制收敛、设法挽回的时刻,可下体却更加酸软空虚,像被一团熊熊烈火灼烧,疼痛滚烫,远远没达到完全满足的程度。
更要命的是,在他亵渎玄道期间,无论如何刮蹭厮磨,他的阳物都未曾泄过分毫,始终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此刻正生气勃勃地抵着玄道的腰腹。
玄道见低头望了一眼那根通体粉嫩、柱头却硬生生憋成紫红色的可怜小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怜爱,道,“既是修炼出了岔子为何不来寻我?”
云珩本就擅长揣摩玄道的情绪,他强迫自己冷静,小心观察发现玄道并无明显的怒火后,松了口气。
“我,我方才唤了天尊了,可是天尊未应我。”云珩既心虚又委屈,声音听着比平日里要嘶哑微弱许多,显得格外可怜。
若不是他的穴口还死死吸附着玄道阳物的顶端不放,玄道当真以为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玄道按在他腰上的手一路下滑,扫过他股间,伸向他那湿漉漉的肉穴,问他道,“这是何物?”
云珩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作答。
玄道朝里探进去两指,沿着紧致的内壁刮取出些许粘液。他向云珩展示了指缝间黏连的淫液,问云珩道,“这又是何物?”
云珩羞愧难当,低垂下头,不发一语。
“你修习的,不似玄天宗的功法。”玄道素喜洁净,他抬起云珩的下巴,将那粘稠的液体揩在云珩的唇边,冷冷道,“同哪处学得的旁门左道?”
云珩一愣,急忙辩解道,“天尊明鉴,我这修得确是道门正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门正法?”玄道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哪个心法教你修成副狂态?”
“是,是,是天尊新着的那本心法。”云珩吞吞吐吐,他不知自己未经玄道许可私自修习,是否犯了玄道的忌讳。
但结果证明,这心法似乎有些问题,不然玄道也不会直指他修炼出了岔错。
玄道静默片刻后,才缓缓道,“学了那个?那是门双修功法。”
云珩又是一愣,随后惊骇,“双修功法?!”
阴阳双修之术向来被仙门所不耻,专精此道者也多被视作离经叛道的浪荡徒。
玄道问他修炼到了哪一阶段,云珩不敢再做隐瞒,老实回答是上卷第五篇章,因为他看不到下卷的内容。
玄道甚是少见的叹了口气,隔空招来被他收纳在藏书阁左上角的那卷心法,为云珩解开了下卷的封印。
这……这……
云珩呆呆捧着下卷,犹如五雷轰顶。
这下卷六篇并非云珩所想的使该门心法更精进的修炼口诀,甚至绝大部分不出自玄道的手笔,图像偏多。应是他搜罗来的一些房中术招式讲解,包罗万象,花样百出,尺度之大堪比紫霄丢给他的那卷春宫图。
“天尊怎会研究这些旁门左道呢?”云珩不信,仍抱有一丝微弱的希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兴起,闭门造车罢了。”玄道也有些尴尬,“你这未练完上卷,尚可亡羊补牢,我为你废去这功法即可。”
“废去功法……那我的修为会如何?”云珩问。
“自是重新开始。”玄道正色。
靠着心法前四篇章,云珩已达凡境洞虚期的修为,渡劫成仙指日可待。自他转世也过了十余载,如今伐魔战场已开,仙道四门虎视眈眈,他本就该抓紧时间,哪能再有个十多年空等他修炼。
云珩越想越绝望,竟当着玄道的面痛哭起来,祈求玄道天尊莫要废去他的修为。他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娇美动人。
玄道肃然,“你还想继续练下去?”
云珩止了眼泪,怯生生点头。
“可第六章便是合修功法,你打算同谁修?”玄道冷冷问。
云珩脑中一片空白,他又看了眼下卷的图册,男露其牡,女张其牝,阴阳交媾,水乳相融。可他二者皆有,又当如何呢?
玄道见他方寸大乱,六神无主,便知他思虑单纯,根本没考虑过这些事情。
“姜瑶如何?”玄道问,“她天生灵体,你与她同修,应当事半功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拼命摇头,浑身上下透露着拒绝。
“那紫霄如何?我观你这几日极爱寻她。”玄道又问。
云珩急忙自辩清白,“我去她那里只是为了看玄光镜,我关心下界发生何事罢了。”
“我,我天生双性,同她们一样,有一口女穴。”云珩害怕玄道执意要给他配个女修,索性坦白道。
他跨坐在玄道腿间,微微朝后倾倒,给玄道看他那口磨到红肿、无比贪吃的肉穴。
玄道低头盯着,眼神晦暗。过了许久,他才道,“即是如此,那君乾子如何?你屡次三番求我免去他的禁闭,应是对他有意。”
云珩听着玄道越发离奇的人选,几乎要崩溃了,就像他拼命自渎但却不得疏解、忍受着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他伏在玄道身上,如同一只理智殆尽、只靠本能驱动的淫兽,终是将自己掩藏于心的情意颤声吐露,“云珩仰慕天尊两世,只想同天尊双修。”
说罢,他闭上了眼,静静等着玄道的处决。
谁料,臆想中的死亡并未到来。
玄道将他抱于桌案之上,慢条斯理道,“修行一道,我素来严苛。与我同修,得受不少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目光灼灼,连忙表示不怕吃苦,定会听天尊的教诲,无所不从。
玄道对自己所着的功法自是了然于胸,教导起云珩来亦是得心应手。
他埋首于云珩腿间,将云珩肿胀多日的玉柱含在口中。
“天尊,别!”云珩羞赧,但男根纳入口腔的温暖舒适,又令他不得不沉醉,有气无力地推拒着玄道,轻声喘息。
不消多久,玄道默念法诀,除去了暗暗箍在云珩柱口、阻碍他泄阳元的固精锁。
云珩瞬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他惊叫着,积蓄许久的阳精倾泻在玄道嘴中。
玄道将云珩的元阳通过接吻渡入他的口中,教他运转心法炼化当中灵力。
他见云珩乖乖吞了下去,问,“感觉如何?”
云珩想了想,老实回答,“并无太大变化。”
“那再试试这个。”玄道起身,褪去下裤,粗壮的巨物猛地弹到云珩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道的阳具与他矜贵清冷的外貌反差极大,深紫偏黑,像是妖兽的下体,粗犷狰狞,沉甸甸坠在双腿之间。
那是根极粗极长的玩意,完全勃起后通身青筋盘虬,威武雄壮,云珩尽可能张大嘴巴,也只能勉强吞进前端部分。
云珩回忆着下篇的文字,艰难吞吐着巨物,一番吸吮滋润后,尝试再将它往喉咙里送些,才纳入一半就几乎窒息。
硕大的龟头缓慢撞向云珩咽喉深处,不过抽动二十余下,云珩便吃不消了,将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抛于脑后,眼尾绯红,渗出难受的泪珠,连连向玄道求饶,甚是娇气。
他将那蓄势勃发的凶物吐出,讨好似得朝顶端亲吻了一下,随即笨拙青涩地用双手侍奉着它那被冷落的中部与根部。
玄道深深吸了一口气,额上青筋若隐若现,叫停了云珩那自以为泄火实则不知死活点火的行为。
云珩微怔,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惹得玄道不高兴,委屈巴巴,抬眼望着眼神深沉的玄道,一举一动皆沾染上了惑人心神的媚色。
玄道竭力克制,将桌案上的所有东西拂扫下台,匆忙粗鲁的动作暴露了他并非表里如一的从容,此刻亦是急躁无比。
他命云珩赤身裸体仰躺于上方,像人间庙宇中奉给神明的贡品,曲起白皙修长的双腿,献上漂亮粉嫩、形状饱满的女阴。
玄道纸上谈兵多时,虽将云珩全身上下粗略摸索了一遍,但始终未有深入。他对云珩素来珍之重之,也知欢爱交合时最易丧智忘形,唯恐伤了云珩,所以更加小心翼翼。
玄道三指探路,亵玩搅弄,时不时摩挲刺激云珩脆弱的阴蒂。或许是因为足够湿润的缘故,云珩感受到的微小痛意在直冲天灵盖的酥麻爽感面前不值一提。
待云珩的穴口完全撑开,懂得再三挽留穴道内的入侵者后,玄道才抽去手指将自己的阴茎抵了上去。
云珩意犹未尽,双腿勾住玄道直至此刻都笔挺无比的腰身,主动挺腰向前蹭撞,借着玄道滚烫坚硬的阴茎舒缓自己阴阜的骚痒。他完全滑入了欲望的深渊,成了一只渴求雌伏他人身下的淫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硬灼热的阳具长驱直入,撞开云珩层层叠叠的肉瓣,遇到一层薄膜阻碍。
玄道知这是云珩处子的凭证,他摸索时每每避开此处,隐忍退让,就是为了今日的彻底占有。
起初,云珩只觉自己的下体随着玄道的楔入撕裂成两半。即便他的阴户足够湿润包容,可玄道那处实在是太大太长了,而他的阴部又窄又浅。玄道的阴茎才勉强挤进了一半,就已抵至花心。
“唔……好疼,天尊,别再往里顶了,我,我好像要被捅穿了…”云珩受不住疼,心生怯意,摇摆玉臀企图令那粗长的物件滑出。
可都到了这个地步,玄道哪里能随他的意,向来冰冷平淡的面容浮出一丝戾色。他按住不听话的云珩,强行再往里送了一寸,直顶他那软弱无助的花心。
挨过最初的痛苦后,源源不断的快感将他吞没,云珩呻吟哀叫,爽到痉挛抽搐。
他无助的吐着红艳的舌头,在玄道愈发激烈的抽插中逐渐失神,只懂借助身体摆弄配合着玄道的深入浅出,祈求换取玄道的怜爱。
玄道见他这副痴态,一直压抑着的暴虐欲望被轻易勾出。他用了几分力气掌箍云珩圆翘丰满的左臀,发出“啪啪”响声。
云珩如梦方醒,乖顺地去搂玄道的脖颈,鼻翼相错,气息相融,与玄道唇舌嬉闹,交换彼此口中的甜津。
说来也奇怪,虽在玄道口中泄过一次精,但云珩初尝情事,不知餍足,玉柱很快便又恢复了肿胀挺翘,但始终无法射精。
这种不适感令云珩像是在云端与泥潭中来回挣扎。
享受过畅射的快意,就再难忍受阴茎的堵塞。他迷乱地叫喊,伸手胡乱套弄了几下,发现什么用也没有后,便馋上了玄道。他大胆将玉茎顶端对准玄道线条精悍的腰腹,随着玄道的冲击悄悄挺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掐着他的腰身闷声操干,肉体撞击声响彻藏书阁。
云珩有一口宝穴,里头温暖湿润,比浸泡天泉中还要舒爽几分。内壁时不时蹙起褶皱,频频自震,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玄道的凶物,谄媚侍奉着他阳具的每一处。可玄道是何等的意志坚定,固守精关,久交不泄,只管顶弄云珩,迫使他高潮迭起,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连着一浪。
不知过了多久,云珩嘶哑的呻吟陡然拔高,下身接连处又喷涌出大股滚烫的清液。这次显然比前几次要激烈的多,水珠还溅到了玄道的下巴上。
云珩双目失神,想着自己大概已经坏掉了,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只懂依赖着玄道,不自觉将腿盘在玄道的劲腰上,更加紧密相贴,如同引颈相交的一对鸳鸯。
他目之所视、触之所及皆是玄道,也唯有玄道。
玄道低头,命云珩为他舔拭干净,皱眉道,“你不能总想着淫乐,这样对修行无异。”
回应他的,却是玩心大起、以吻封缄的云珩。云珩将自己的淫液渡入玄道的口中,激得玄道将他再次推倒,继续惩诫。
玄道醉心修炼,废寝忘食,没想到在双修一道,亦是如此。他按着云珩双修了整夜都未停歇,直至天光微亮,才松了精关,将准圣境仙人的初阳尽数射给了云珩。
云珩被他操干得疲惫不堪,连眼睛都难睁开,受了精的肚子肿胀如怀胎三月,还要被提醒即可运行功法开始炼化。
玄道见云珩迷迷糊糊不甚清醒,早在酣畅淋漓的交合中三魂不见了七魄,便只好任由他歇息,拿自己半勃的肉棒堵住那口软烂的穴,不让那珍贵的精液流出。
第二日,云珩自玄道怀中醒来,发现彼此下体相连着,玄道的小半根阳物插在云珩的女穴中,偶有抽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醒时,玄道正在翻阅书籍,表情淡漠肃然,同平日里别无二样。
藏书阁内淫靡气味挥散不去,若此时有客来访,定能猜到这里此前经历过几番恶战。
玄道见他意识回笼、双眼恢复神采,便要检验他昨晚双修的成效。
阳具缓缓抽离肉穴,完全脱离时发出噗嗤一声轻响。
云珩看了一眼,觉得那物还是斗志昂扬的模样,没比昨夜小多少,通体晶莹发亮,显然不久前才被自己的阴精浇灌洗涤过。
云珩也不知自己在睡梦中泄身了几次,明明休息了几个时辰,依旧疲乏,原本精神抖擞的玉茎亦是一副萎靡不振的可怜模样躺在玄道的手掌中,任人揉搓。
他又被抱至桌案上,露出自己的女穴。原本细窄的肉缝成了一时间难以合拢、恰契合肉棒龟头大小的圆洞,玄道轻轻松松将两指送了进去。
阴道内里被他操开了不少,不似之前般窒碍难行,但依旧紧致、挤压着他的手指。
云珩娇喘不止,淫液沥沥淅淅,滴在桌案上,足足聚了一小滩。
顺着一起流出的,还有蕴含强大仙力的白色浊液,是残留在云珩穴里的玄道的元阳。
玄道神色一鸷,明显对云珩的修炼进度并不满意。可还未等他开口责问,云珩倒是先委屈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尊天生异禀,耐久力极强,激射进他穴腔里的元阳又多又浓,他哪里来得及完全消化。
玄道见他有错不改反倒控诉起了自己,便摁着他又为其注入了一泡新的精元。这次射得比前一次还要多,将云珩的小穴灌到溢出,顺着穴壁与肉棒间的缝隙汩汩流下。
这次玄道领着云珩一起催动法诀,两人灵力交融,阴阳互感,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彼此皆有裨益。
云收雨歇之后,云珩躺在桌案上懒得起来,头一偏便望见了玄道搁置在旁的书册。
他曾经见玄道读过这本书,书名也叫阴阳合和术。现在的云珩有十成把握确认这本阴阳合和术便是传说中的奇邪淫书,也是玄道一时兴起闭门造车的祸源。
云珩虽算活了两世,但心思单纯,上一世恋慕玄道至死也不曾有过浓重的欲念。
想起自己高潮迷乱间,还做过夹紧户门不让玄道随意抽插、质问玄道还同谁这般快活过、非要玄道哄他这类的蠢事,云珩便羞赧不已,恨不抹去自己的记忆。
情欲褪去后,身体的不适便尤为明显。玄道见他还是一副倦容,便将他抱于腿上。玄道的肉棒本就微弯带翘,双人叠坐的姿势反倒更利于他的顶入。
云珩挣扎不过,只得老实用自己的肉穴圈套住玄道,努力分泌淫液使得阴道保持长久的湿润,方便他随时通行。
云珩赤身裸体,玄道亦是如此,但身上披挂着道袍,将两人罩入其中,勉强遮蔽了大半的春光,远远望去,是一幅执书共阅、安定静好的景象。
但这虚掩的衣袍下,云珩两腿打颤,小腹被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隐约印出玄道阳具的形状。玄道那物好似天生就该长在云珩的身体里,毫无鸠占鹊巢的羞愧,既霸道蛮横又贪得无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的肉棒几乎要被云珩的蜜穴含化,但面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继续品阅那本阴阳和合术,温故而知新。
玄道草草翻了几页,有些心不在焉,但书上的内容却引起了云珩的注意。
书中种种,淫邪无比,荒谬至极,竟然还有叫仙体炉鼎失禁的淫虐方法,看得云珩大惊失色、面红耳赤,完全想不到玄道怎么能做到淡定如此,波澜不惊。
双修过后,云珩对玄道的情感隐秘变化了几分,见识过玄道对他动情的一面,便不再像从前那般惶惶惧怕,胆子也更大了些。
玄道正想翻下一页,却听云珩嘀咕了句,“我还没看完呢。”
玄道的指尖扫过古籍当页的右下角,随即放于云珩腿上,反握住云珩的手,把玩了一会,问道,“可否阅下一页?”
云珩见玄道更好说话,矜持的点点头。
两人皆是刚开荤没多久,精元充足,血气方刚,犹如干柴遇烈火一点即燃,看书看着看着便又吻在了一起,开始新一轮的修炼。
为了方便云珩修行,玄道暂时封闭了归元宫,免除了姜瑶在内一切玄天宗弟子的每日朝拜,除非有性命攸关的大事,任何人都不得打搅。
姜瑶再见云珩,已过了半月有余。
姜瑶这段时间一直有修行方面的难题想请师尊玄道指点,归元宫封印阵法初开,她便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还未进归元宫,姜瑶便察觉到了奇怪的氛围,护殿灵兽嘲风扇着翅膀停于半空仰望着天际。姜瑶从灵兽的脸上读出了凝重与敢怒不敢言的无奈。
云珩跨出归元殿,后边追来他师尊玄道的声音,不似往常那样平淡冷漠,竟有了些许起伏,罕见紧张,“你去哪?”
云珩不答,面露愠色,双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袍,生怕有谁要抢一般,一瘸一拐往外走。
姜瑶望着他古怪的走路姿势,挠头不解,但碍于师傅神识的压迫威逼,上前一步拦住了云珩仙君的去路。
“云珩,没想到你修炼进展如此之快,已是凡境渡劫期巅峰,离成仙只差渡雷劫这一步了!”姜瑶原本还在苦恼要与云珩说什么,可凑近一盯,发现他可真是了不得,修为突飞猛进不说,连这灵力精纯程度也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不输普通的仙人。
不仅是修为,才半个月没见,云珩连样貌都变得同以前不大一样了,更加精致秀美,甚至还带了点女子才应当有的阴柔媚意。薄唇微微肿起,上下唇瓣晶莹发亮,嘴角还挂着粘稠拉丝的可疑液体。
云珩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将自己的脸擦拭了一遍,眼眶瞬间泛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与他含泪欲泣的眼神对视上,姜瑶的心砰砰直跳,既心疼又怜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或许是之前的印象太过根深蒂固,姜瑶不认为云珩会无理取闹,即便它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只会躲玄道怀里嘤嘤啜泣。必然是自家师尊玄道终于暴露冷酷无情的本性,重责了肆意妄为的云珩,才致使他出走。
虽然,姜瑶看着云珩的举动,并不坚定决绝,像是装腔作势、欲拒还迎。
“师尊如何责备你了?”姜瑶开口,明晃晃的关心中难掩好奇,“我看归元宫自封多时,想必师尊又在苦心孤诣地修炼。”
玄道孤居千载,只有在自己闭关冲击境界壁垒时,才会切断归元宫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将化形后的云珩在身边,已是极其不可思议。
姜瑶推测,也许师尊闭关修炼,云珩难耐寂寞,犯了他的忌讳,因此出手对其小惩大诫。
师尊毕竟是准圣境的大能,仙界数一数二的强者,目下众生皆蝼蚁,伸出小小一根手指便可碾死数以万计的凡人。
姜瑶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云珩更是生气。
玄道确实是在孜孜不倦、勤勤恳恳的修炼。日日同他双修,压着他切磋阴阳和合术里的招法,一本正经地大行淫事,在归元宫各处通宵达旦的做乐。
起初,玄道怕云珩来不及吸收,一日只射予云珩一次精元。可这一顿的份量太足,过犹不及,云珩勉强吸收了大半后又怕像第一次那般受他训斥,主动将自己穴中的残精导出来,向玄道认错请罪。
云珩极少触碰花穴,对这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多多少少有点抵触。他的动作生疏而急促,指尖还刮伤了自己的内壁,因疼痛发出一声嘶叫。
玄道叹了口气,摁下提枪再战的欲望,扒开云珩的穴瓣,朝里观察阴壁的情况。他嗅着花蕊滴落的腥甜淫水,沉醉不已,检查完毕后,迟迟挪不开视线,最后伸出舌头轻扫云珩的阴蒂。
云珩受到刺激浑身战栗,女穴开始惯性淌水。而埋在他腿间的玄道似乎就在等到这一刻,将舌头伸入他的穴口中,来回搅弄,吸吮蜜液,好似从未喝过水般口渴,啧啧有声。
云珩倍感羞耻,夹紧大腿,想将玄道推远,却不料迎来了玄道更猛烈的舌尖攻势,没多久便被推向巅峰,阴精泄了玄道满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云珩再愚钝,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若仅仅只是为了修炼,玄道只需大开大合操干他直至射出精元、灵力灵力轮转回他身上即可,哪里需要施上其他手段,非得玩弄到云珩忘情失态不可。
无论谁也不会想要下体无时无刻含着根永远滚烫火热、永远坚挺强横、永远粗长狰狞的肉棍。
云珩仅是肉体凡胎,身体质素远远比不上准圣境的玄道,都快将自己的半条命搭进了修行里。
玄道不仅总将他射得满满当当,还一次比一次探得更深入,直至顶开他的子宫口才勉强罢休。
古书有云,熟能生巧,百炼自得,云珩一开始吃下玄道的肉棒前端都很艰难,现在不仅上下两张嘴都能顺利含进大半根,还学会了自渎得趣。有时玄道故意不动,他便推倒玄道,坐在玄道腿上自己拼命摇摆屁股将那凶物吞进吐出,肉穴箍紧谄媚吸吮,尝试将玄道滚烫的精元逼出。
理智褪去,身体淫欲泛滥后,他迷失欲海,全凭本能行事,也管不得其他,只懂追逐玄道所给予的快感与痛楚。
云珩小脸涨红,回味完这荒淫至极的半个月,低声轻语道自己没受天尊责罚。
“没被师尊责罚?那你为何要走?”姜瑶闻言更是奇怪,循循善诱,“况且你这都快渡雷劫了,怎么还能往别处乱跑?呆在这归元宫内最合适。归元宫是我师尊的道场,叠加精妙的空间阵法,必定能庇佑你毫发无损度过升仙雷劫。”
云珩脸色一僵,张嘴难言。双修在玄天宗里本就算旁门左道的功法,再加上其中矛盾又是他与玄道的床笫之私,如何能同姜瑶明说。
只是,那些个双修功法后面几卷的内容实在……实在……
前几日玄道一反常态,早早哺喂给他一些仙酿,问他要不要试试阴阳和合术的四卷十二式。那便是阴体连续高潮直至失禁,尿液从女穴喷涌、浇淋洗濯所容纳的阳物方止。
云珩当然不肯,但见玄道那副样子,就知他没有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大概在淫乐与修行中找到了巧妙的平衡,只是苦了提心吊胆、底线却还是在不知不觉间一步步被拉低的云珩。
云珩注意到,情至浓时玄道的瞳孔偶尔会变换成竖形,酷似沉睡中苏醒的凶兽,性子也会同平时有些许差别。更霸道,更强横,爱刺激他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点,爱边抽插着他的阴穴边用手指探索他未逢侵犯的后穴,还爱舔弄他胸前的两点粉色茱萸,非要将它们咬肿咬大才肯罢休。
今日一早,玄道的眼瞳就变了形,搂着云珩亲吻舔弄一番勾出他的淫欲后,却命他含住自己的阳物,随手拿来一壶佳酿独饮,边喝边享用着云珩的嘴穴。
云珩侍奉水平渐长,也知嘴里的肉棒突然肿胀到了不同寻常的程度,察觉不妙赶紧吐出。
强劲有力的水柱浇了云珩一脸,云珩呆愣了一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成了玄道的受精囊就算了,可现在……
云珩还没来得及开口,玄道反倒将剩下的半壶佳酿递与他,劝他也来试试,气得云珩朝殿外跑。
玄道怕结界禁制伤了云珩,这才解了封印,让玄天宗众弟子误以为他出了关。
云珩越想越别扭,又气又怒,几乎快要落泪。自从同玄道双修后,他变得异常脆弱娇气,一有不顺心的事就爱掉眼泪,每每都要玄道来哄。
“想去哪?”玄道缓缓走出殿,又问了一遍。见云珩冷哼不答,便不再追问,学会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说道,“乘嘲风去吧。”
嘲风在飞檐上怒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极度不情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瑶也不知是谁给云珩宠出的这副不知死活的臭脾气,竟然还敢对着她师尊玄道蹬鼻子上脸。
云珩小声挑刺,道了句那坐着多难受,看样子竟比嘲风还要不情愿。
姜瑶又不是始作俑者,哪能知道云珩不是娇气而是真的身体有恙。
他娇嫩的女穴日日被肉棍捣烂,此刻还是又红又肿,若是让他骑乘嘲风,难免有摩擦,可得受不少罪。
玄道大概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剑眉微蹙,竟也流露出几分不乐意。
姜瑶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一言未发但又含着千言万语。
霎时候,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多余。
玄道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物,置于殿外,又对云珩道,“你坐着它,让嘲风随侍护送。”
姜瑶一看,更是一惊,没成想师尊竟把九龙车撵也拿来给云珩用。
这九龙车辇顾名思义便是由九条五爪黑龙拉动的极其华美、端重的辇车,是玄道师尊混元始祖昔年所炼之灵宝。
九龙车辇出行时腾乘祥云瑞彩,车身四周仙雾氤氲香气馥郁,乃最彰显玄道尊贵地位的代步銮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玄道素来不讲究排场,又有不少坐骑与代步灵具,所以极少用它。
玄道挥手抹去领头黑龙额前原有的法印,将那控制印记替换成云珩的标识,向他简单讲解如何操控驾驭车前黑龙。
这些黑龙原本纹刻盘绕在车辇两侧,会随着主人法诀驱动显形。但毕竟不是真龙活体,战力逊于嘲风,仅有地仙境巅峰的实力。
玄道怕云珩不喜这般张扬奢靡,又拿出了几件供他挑选,皆是足令仙界竞相争逐的宝物。
姜瑶又惊又呆,不合时宜的发问,“云珩这是要去哪儿降妖伏魔?师尊你若是这么不放心,也别给他塞灵宝了,他那点微末灵力哪里催动得了,不如一起去罢。”
看玄道的架势,若是归元宫能凭空移动,那它以后便是云珩的道场,随云珩来去。
云珩原是面色初霁,即将破涕为笑,听姜瑶这么一讲,又立刻乌云密布。
姜瑶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祸从口出,被师尊请出了归元宫。
可她还有修炼问题没请教呢!姜瑶对着冰冷的宫墙懊恼不已。
片刻后,她的头顶掠过一片阴影,抬眼便见驾驭着九龙辇的云珩,张扬锐气,笑意盈盈,车辇后跟着慢吞吞飞行的嘲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那行车方位,应是紫霄的山头。
姜瑶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不妙,立马腾云跟了过去。
云珩这稍有松懈,未盯梢半月,崔凌鹤那边就捅了大篓子。
他本记着紫霄、云珩的教诲,打算借着玉虚子师伯的势欺压燕帝晏景,逼晏景交出柳卿舟。
可他这仗势欺人的技法并不娴熟,燕帝没交柳卿舟不说,反倒还差点交了自己的性命。
玉虚子下界前已得玄道法旨,当即处决那些私自潜入人界的天仙境道友,毫无情面可讲。
但晏景不信邪,偏要去触这个霉头,不仅要包庇柳卿舟,还要包庇仪图、太虚二教天仙境的弟子,将他们通通招至行宫内。
九曲本就受人皇遗威照拂,布有特殊禁制,晏景作为人界共主更有人族的滔天气运加护,一般金仙境的仙人还真奈何不了他。
但玉虚子可不是一般人,他以剑证道,一剑破天,竭力一击足可斩破苍穹,未必破不了燕帝行宫的保护禁制。
可他不可能为了争一时之气,毁晏泽人皇气运加护,致使人间大乱,气运倒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燕帝晏景消息闭塞,真当仙道五门以太虚、仪图二教为马首是瞻,屡屡对人界的玄天宗修士出言不逊,毫无尊重可言。
王叔晏泽参奏仪图教妖道肆意妄为、残害百姓一事也不了了之,逃过炉鼎之劫的温思还差点遭受仪图教的灭口。
玉虚子下界后方知,原来人界不是没有小成气候的修道者,只是那些修道者大多来自仪图、太虚二教,抱团结党,凡事以利为先,要先拿了好处才肯帮平民百姓办事。不收分文的其他修士反倒成了异类,备受排挤。
晏泽一系暗中庇佑了不少弱势的人界修士,其中便有许多玄天宗弟子,这也是他同燕帝晏景摩擦不断的原因之一。
柳卿舟以为玉虚子因忌惮晏景不敢动他,慢慢放下戒心,逐渐恢复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往日,他总听师傅师兄说玄道天尊的大徒弟玉虚子是如何如何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现在一见,也不过如此。还是得对着人界共主俯首称臣。
但他不知道,玉虚子不是不能战,而是不想战。毕竟玉虚子拥有跨境界斩杀的实力,修为限制对他而言,反倒没那么重要。
福祸无门,唯人自取。
柳卿舟从他师傅扈明亮处,终于得知了伯祖父诸玉宸的死讯。伯祖父诸玉宸为他谋取来了一副仙骨,但很快东窗事发,被关押进玄天宗的戒律堂,由玉虚子执刑,以天雷鞭笞七七四十九天后,再将魂识困锁,令其永世不得转生。
“那,那伯祖父的遗体呢?”柳卿舟红着眼眶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了玄天宗圈养的孽畜们。”扈明亮亦是悲痛气愤,但无计可施。
柳卿舟越想越气,悲痛交加,竟然掏出了无极老祖赠他的镇命法器六昧神火。趁着夜深人静,他潜入崔凌鹤与玉虚子落脚的偏殿,引爆法器燃起熊熊烈火。
这六昧神火是天阶极品灵宝,威力巨大,引发的火焰远非凡火可比拟。无极老祖曾嘱咐他未到天仙境修为前不可炼化,未到命悬一线之际不可使用。
可柳卿舟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此刻宁愿损耗掉这件灵宝,也要拿下玉虚子的命。
玉虚子本就在人界受了气,一直隐忍未发。柳卿舟纵火时,他正在房内使用玄光镜。火焰幻化成龙向他袭来,没伤到他,却吞没了他手中的玄光镜与镜中师弟君乾子的虚像。
玉虚子忍无可忍,怒极拔剑。他这一剑迸发惊天剑意,致使日月倒转,天摇地动,狂风大作,竟引得火势朝周围建筑蔓延。
等柳卿舟察觉不妙掐诀止火时,燕帝行宫被烧毁了三分之一,被剑气斩裂了三分之一。
而燕国王室在一片断壁残垣中恐慌失措,叫骂连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说是天降异火先烧毁了燕帝的行宫,改变了结界内原有建筑的五行方位,但这结界阵法确实是被玉虚子纯阳剑气所破,有留存剑意为佐证。
一时间玉虚子、崔凌鹤成了众矢之的。
燕国王氏本就对着两个死板正经的仙家颇有微词,但碍于他们刚从伏魔战场归来,姑且算是有功于大燕,又是忠义侯兼王叔晏泽的贵客,所以只能暂时按捺不满。
可现在,玉虚子持剑毁了众多燕国王氏所寝的行宫,直接损害了他们自身的利益,自然是无法再容忍。他们群情激愤,上奏天子,要燕帝出面主持公道。
“你们击杀了作恶多时的领头魔龙,难道不足以让这些燕国王氏感恩戴德,涌泉相报?若是没能阻止魔龙军队的前进,下一个遭殃的城池多半就是“九曲”!”云越听越不对劲,见崔凌鹤面露心虚,问道,“这屠魔的功劳记在了谁头上?不会是仪图教吧?!”
“不全是,也算我玄天宗的功德。”提到这个,崔凌鹤略显尴尬,唯唯诺诺答道,“可玉虚子师伯说仪图、太虚的道友确是有功。在我宗撤离后,他们两教的弟子于战场充当抵御妖兽的肉盾支撑许久,又伤亡惨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好吧,竟然还是玉虚子把这功劳拱手相送的。
“他们哪里算是损失惨重?明明是便宜没占够就当吃了天大的亏。”云珩气煞,他万万没料到,平日里看着最凶神恶煞的玉虚子不仅很讲理,还学了他师弟君乾子的那套做派,爱当个以德报怨的大善人。
“云珩仙君,你先消消气。燕帝赏赐的,大多都是人间的领土、财宝、人丁,对我们无多大用处,反而还可能成为累赘。”崔凌鹤见云珩怒火中烧,连忙宽慰,“远远不及大师伯缴获的那几个储物灵戒里的法宝丰厚。”
人界东部叛乱刚平,西方战场大胜,两路妖魔联军一退再退,三千仙长听候调遣,正是燕帝晏景洋洋得意、踌躇满志之时。玉虚子的磅礴剑气令他从沉醉的美梦里惊醒,那股力量与他所掌握的天差地别。原先个个目中无人趾高气昂的同教仙长更是全换了副面貌,畏缩如鹌鹑,结伴同燕帝告辞,称打算回一趟仙界。
玉虚子锋芒毕露,决意就在此刻完成师尊玄道的法旨,自然不可能放那私自下界的天仙境道友逃回“天罅”。
他剑锋所指便是心之所向,纵然深陷重围、敌众我寡也不会退惧半分。人族之主晏景的帝王威压施加于其身不过尔尔,还不及师尊玄道的万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仪图教派来保护柳卿舟的凌默、宗辉虽是天仙境修为的法修与阵修,但也只是天仙境初期,对付崔凌鹤尚算绰绰有余,哪里能对抗比他们高整整两个境界且历经无尽杀戮、领悟无上剑意的玉虚子。
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凌默、宗辉二人也不得不竭尽全力一战以求微渺生机。二人合力,一主攻一辅佐,陆续丢出携带下界的法器,企图以海量攻击灵宝换取一点上风。
崔凌鹤起初看得目不暇接,但细细观察后,诧异万分,惊道,“大师伯,这里面有不少法器是我玄天宗的灵宝!”
“崔凌鹤小儿,你莫要无中生人,含血喷人!”节节败退,难以招架玉虚子剑招的凌默目眦欲裂,怒骂了一句后,竟真喷出一口血。
那口血潠洒得敌我不分,正巧喷了为他掠阵的宗辉满脸。
“我胡说?这件炼心鬼珠是沈师兄的法器,这件灭日连弩是殷师妹的灵宝,这件掣雷银钩,我还见钟师弟使过呢!怪不得他们同我讲,去一趟下界丢了不少灵宝,原来通通落到了你们手里!”崔凌鹤既惊又怒,虽然他已经坦然接受的仪图教卑鄙无耻,但仪图教总能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们能够卑劣。
见玉虚子师伯依旧闲庭信步,不急不缓,崔凌鹤想起了师傅紫霄的教诲,急中生智又补了句,“我看你丢得这张驭雷符像是我师伯君乾子所画,莫非你们还偷了我师伯的东西!”
话音刚落,他便见到玉虚子手中剑瞬间化成二三十柄,杀意顿起,朝凌默、宗辉命门飞驰而去。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玉虚子的剑法朴实无华,从不使令人眼花缭乱的炫技花招,只追求精准、迅疾、收放自如,从心所欲,一击必杀。
两人几番抵御尝试消除飞剑,皆以失败告终,只能仓皇逃窜。
在尊贵的人界共主晏景跟前,凌默、宗辉二人被玉虚子的本命剑劈成两半,系在尸体上的储物灵宝被崔凌鹤搜刮走。
解决了凌默、宗辉,下一个便轮到胆敢在宫内纵火害人的柳卿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卿舟的师傅扈明亮早在柳卿舟纵火时便销匿踪迹,藏于暗处,玉虚子一时之间也难找出。
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落面子的燕帝却跳了出来,一口咬定纵火之事与柳卿舟无关,是玉虚子与崔凌鹤的栽赃嫁祸,还将吓傻的柳卿舟护在身后。
晏景是人皇的后代,天道钦定的人界共主,集人族滔天气运于一身,有真龙紫气护体,根本不惧玉虚子的三尺青锋。
“无人可阻吾履行师命。”玉虚子表情淡淡,对晏景下了最后通牒。
可晏景充耳不闻,纹丝不动,帝王冠冕之下,是张阴郁沉沉的脸。
之后,玉虚子同崔凌鹤便成了在燕都“九曲”谋害帝王的邪修,遭到人界全境的通缉。
玉虚子大概自己也没料到,他的一剑不仅能击破结界,还能击碎晏景的真龙紫气护体。只不过玉虚子自己也被真龙紫气重创,疲于再战,只得带着崔凌鹤逃离燕都“九曲”。
失去了紫气护体,加固在晏景身上的人族气运开始蠢蠢欲动,四处逸散,这还能哪门子垂衣驭八荒的真龙天子、人界共主。
恼羞成怒的晏景不仅将玉虚子、崔凌鹤划为邪修之流、列为人界头号通缉重犯,还以因有勾结邪修、弑君谋逆之嫌将服丧期的王叔晏泽再次抓进宫内,拷问一番后丢入牢里。
云珩听完,也不禁感慨道,“荒谬,荒谬至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跟着师伯混,一天饿三顿。
崔凌鹤这福没享多少,祸还得一起扛。他在人界仿佛失去了姓名与响当当的道号,称谓仅有一个,便是妖道玉虚子的同党。
说来也稀奇,若非下界一趟,崔凌鹤怎么也不会把妖道二字同他那刚正不阿、为人秉直的大师伯玉虚子联系到一块。
他明明谨记不帮倒忙不拖后腿的原则,全程出嘴不出力,却成了那些燕国士兵与修仙者们的重点打击对象。
这燕帝行宫又不是他烧的,又不是他劈的,甚至差一丁点他还葬身火海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无人在意他的委屈,只惦记着他的项上人头。
崔凌鹤专修术法一道,一招一式皆需体内灵力供给,瞬间爆发,打击覆盖面广,讲求速战速决,极不擅长持久作战。
追兵一波接着一波,前赴后继,轮番上阵,很快便将他的灵力压榨干净。
而玉虚子师伯冷漠无情袖手旁观,御剑凌空,身形巍峨立于九霄,研究着凌默储物袋里未使用的符篆,满脸肃然。
“师伯!玉虚子师伯!”崔凌鹤双拳难敌四手,顾此失彼,左支右绌,落于下风之际忍不住朝西北方抬头,传音求助。
玉虚子垂眸瞥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随手一挥,便有无数道剑气虚影化形,由云霄直冲而下,将追赶他的敌人尽数击落。
身后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崔凌鹤趁势显露灵鹤真身,张开双翅奋力朝上飞翔。
等他飞到玉虚子师伯身侧才发现,玉虚子的目光不曾离开过符篆,眼角流露出些许迷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并非出自师弟之手。”半晌,玉虚子才下了定论。
堪堪脱险的崔凌鹤闻言,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鹤形一颤,讪讪而笑,“是嘛?我只觉得看着眼熟,现在仔细一看,仅是有点相似。想必是模仿君乾子师伯手笔的拙劣之作。”
他见气势不怒自威的玉虚子师伯望向他,立马放缓了挥翅的速度,稍落于师伯身后,恭敬道,“这诺大的玄天宗中,除了师伯您,还有谁能有资格品鉴君乾子师伯的真迹呢。”
玉虚子剑眉微挑,却依旧冷冷开口,“你师傅紫霄那,也有师弟所赠的五行符。”
“那个啊……”崔凌鹤细细回想,道,“那不是姜瑶师伯为师尊硬讨来的吗?师尊与君乾子师伯交情泛泛,本不想受如此大礼的。”
那张符篆本就是君乾子师伯打算重制的残品,被姜瑶师伯软磨硬泡要走。只不过君乾子师伯后来绘制了一张更为满意的,便没有将旧的那张五行符收回。
哦,听说新的那张在玉虚子师伯手里,想来本就是君乾子师伯为他所绘之物。
君乾子师伯宽仁厚德,不计得失,自不会对这几十年前的一桩旧事耿耿于怀,可他师兄玉虚子却不是,毫无气量。
崔凌鹤维持着礼貌恭谦的态度,心中暗暗腹诽。
“原来是姜瑶。”玉虚子沉吟,语意不明。
玉虚子将符篆同收缴来的储物灵宝都给了崔凌鹤,一件未留,让崔凌鹤自行处置即可,不用过问他的意见。
崔凌鹤还以为玉虚子师伯会读心之术,吓怕了胆,离他更远了些,搜肠刮肚出一堆赞扬之词,对着玉虚子一顿吹捧。直至发现玉虚子的面色愈发阴沉,才悻悻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凌鹤一共带下界两块玄光镜,一块孝敬给玉虚子师伯后葬于火海,还有一块在逃离“九曲”时缺损了一块。
所以,云珩只见到崔凌鹤诉说时愁苦的脸和玉虚子被风吹摆的衣袂。
全程都未听见玉虚子开口说过一句话。
“那你们现在作何打算,渡“天罅”回宗门吗?”云珩忧虑,问道。
崔凌鹤哪敢擅作主张,捧着玄光镜向玉虚子请示。
玉虚子的视线在云珩脸上停驻了几秒,隔着玄光镜虽看得不太清晰,但确见云珩的眉心间隐隐显出一个蟒纹印记。
旁人修为太低或许看不出,但玉虚子与准圣境只差一步,且是上古名剑之魂得道,斩尽三界妖邪鬼怪,又怎会看不出端倪。
玉虚子调用神识之力,尝试扫描读取这印记之源,只觉这印记幻化成一条黑色蟒龙攻入他的识海,反将他的灵智摄取,一展绝对压制的实力,霸道恐怖。
若非玉虚子道心稳固意志坚定,恐怕此刻识海已然崩裂。
云珩迷惑地望着一动不动的玉虚子,见他双眼失焦瞳孔黑紫,很是古怪的模样,便轻轻唤了他两声。
云珩一开口,那条蟒龙便瞬间收了神通,重新钻回他的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虚子面无表情,口角却缓缓流下一行血。他见云珩一无所知的天真模样,抬手擦拭自己嘴角的血,正想询问,却得玄道千里传音的密旨。
姜瑶赶来,恰见师兄玉虚子袖口染了大片猩红、嘴角血迹未净,还以为是玉虚子旧伤未愈,面带忧色,同云珩、紫霄一块围在小小的玄光镜前。
“我得师尊法旨,暂留人界,不可回玄天宗。”玉虚子冷静异常,道,“燕帝晏景请无极老祖主持公道,仙道四门在“天罅”附近做了布置,伤了几个我宗弟子。”
玉虚子、崔凌鹤此时再过“天罅”,无异于自投罗网。
在人界,好歹有修为限制,无人可敌金仙境的玉虚子。
燕帝晏景大概也明白了巽元、南华外强中干,奈何不了玄天宗,索性找上了两人的师傅又来以大欺小这一套。
无极老祖千百年未曾离开过无念宫一步,也不知这次愿不愿意为晏景破例。
云珩正想着,却见玄天宗上空黑云翻腾,雷鸣电闪,一个巨大的虚影立于乌云之上,面容庄严,星目圆睁,周身散发一丈灼灼的金色光芒,威仪棣棣,一怒则狂风骤雨、天地撼动。
“是,是无极老祖!”姜瑶惊呼。
只见无极老祖合手怒喝道,“覆天印,去!”
一个足可盖下碧落山的血色巨印直直落下,来势汹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碧落山守护阵法同时开启,同血色巨印碰撞后,只见飞沙走石,火星四溅。
无极老祖变换手势,覆天印也随之改变大小,最后冲破阵法结界砸向归元宫。
等云珩他们赶到归元宫时,天上虚像尽散,地下覆天印裂成四半,显然胜负已分。
玄道负手而立,一派从容沉着,脸上表情淡淡,完全看不出来才刚刚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
“师尊竟已达准圣境大圆满修为了!”姜瑶又是惊叹,目光钦佩崇拜,“又何惧圣人境的分身!”
送走姜瑶与紫霄后,归元殿内又剩玄道同云珩两人。
玄道取了一瓶灵丹给他,道,“这几日你闭关将这些灵丹完全吸收,便可渡劫化仙了。”
云珩没去接,神色凝重,一瞬不瞬地盯着玄道,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果不其然,冰凉无比,还微微发颤。
玄道下意识偏头,错开云珩继续向上探的指尖,眼神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云珩的怜惜。
“天尊,你受伤了。”云珩一字一句认真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道修行千载,却不知道如何示弱。好似因为他生而强大,与失败二字毫无关联。
其实他掩饰得极好,几乎骗过了云珩的眼睛。只是玉虚子嘴角流血还面无表情的一幕反复回放在云珩的脑海,云珩思索许久,即便玄道与平日别无二样,还是不放心确认了一下。
一旦发现了破绽,所有掩藏的细节就变得格外醒目。尤其是玄道的推阻,更加验证了云珩的猜想。
玄道不自然地别过脸,避开云珩的目光,罕见流露了拘谨与局促。
云珩掰正他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无极老祖想试探我修为到了哪个境界,没动用杀招,无大碍的。”玄道淡淡道,变相承认了自己受伤。
他见云珩的怆然,一副又要落泪的可怜模样,轻声补了句,反倒宽慰起来他,“闭关调息几日便好。”
听他这么说,云珩原本花了大力气憋住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哭着去抱面色惨白的玄道。
他不敢太用过力,只能小心翼翼贴着玄道,汲取令他安心的温暖。
明明受伤的是玄道,可云珩却瞧着比他更痛,玄道心中既酸涩又涌上一股道不明的甜意。
玄道轻拍他的背,道,“我闭关这几日你便在归元宫中好好修炼,别再到处跑了。”
云珩点点头,小声啜泣,问他,“别一个人闭关好不好,我想陪着你,同你双修,我记得有个双修疗伤的功法,你不是一直想这么弄嘛……”越说脸越红,最后的声音细若蚊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懵怔,呆愣的表情傻得有些可爱,“可你不是不愿吗?”不仅推拒,还闹了好大的脾气。
云珩摇头,细细抚摸着玄道的脸,虔诚无比,“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此刻,玄道真成了病入膏肓之人,非得云珩牵引着他才有些许回应。
那卷功法虽说有疗伤奇效,但仅仅只是辅助增益,还是以追求极乐的淫行为主,讲究女阴在上,男阳居下,以这个姿势使得二者连结更加紧密。交合开始前,上下位者心神合一,同时运行功法。下位者以阳具凿开上位者的阴户,将精元灌入上位者的宫腔。上位者再以子宫为炉炼化精元后,用阴道蜜液反哺。
玄道不是没想过叩开云珩的宫口,捣向幽径的最深处,可往往龟头抵上花心刚开始研磨,云珩便刺激得双腿抽搐,又哭又闹从他身下逃离。
玄道仰卧于软榻,确是受了内伤,没什么气力,难得一见显露羸弱一面,任由他人摆弄。云珩屈膝坐在他身上,将两人的衣袍尽数除去。
起先,云珩背对着玄道,微微调整坐姿后,手口并用,吞吐着玄道的擎天肉柱,将那未曾见软的阳具里里外外舔得晶莹发亮。云珩湿润粉嫩的舌头沿着玄道龟头的边缘打转,舌尖时不时舔弄他的尿道口,竟还吸吮出了几滴尿液。
玄道闷哼一声,情不自禁抬腰,用自己的龟头顶端去碰撞云珩顽皮的舌头,回应他的挑逗。
这次,云珩嘴里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像含着天下绝顶是美味,口齿生津,溢出的津液打湿肉棒根部两个硕大的睾丸。
为玄道口交时,他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阴户肉缝时不时摩擦过玄道的小腹,留下一行行淫靡粘腻的水渍,未经开拓的青涩菊穴显露无遗,在玄道眼前上下晃动,极是扎眼。
玄道将云珩的身体调教得不错,只要闻到玄道男根的气息,玉茎便会缓缓抬头吐出清液,花穴也随之淫水泛滥,怎么止都止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腿心滑腻泥泞,阴户一缩一紧,两片花唇鼓鼓涨涨,腿间空虚难耐,恨不得将仿刚刚用嘴湿润好的那物立刻往自己下体塞。
他无意间瞥见榻边放着的琉璃玉壶,伸手拿来晃了晃,发现还剩大半,便扬头含了一大口,转身与玄道正面相对,模仿玄道的做派将玉液琼浆渡进了玄道嘴里。
玄道唇瓣的颜色本就偏淡,因受重创血色尽褪,可经过云珩多番的哺喂舔掠,渐渐染上诱人的深红色。
他瞳孔外观又呈现竖状,浓烈的情欲蕴藏于漆黑深沉的眼瞳中,同他胯下那根凶物一样,蓄势待发。
云珩三指撑开自己的小穴,缓缓屈膝,吞入玄道的阴茎,蠕动紧缩的阴壁令完全勃起的柱体又莫名胀大几分,突突跳动,抽打着饥渴索求的淫穴。
上位姿势更方便那根蛮横无理的滚烫肉棍捣弄花心,轻而易举地将它抵住,反复戳戮、来回碾磨。
待女穴顺利吃下那根东西后,云珩长舒了口气,身体后仰,一手按着床榻充当支撑,一手抹去额间的细汗。
虽说云珩下面的那张小嘴总是贪食,但只爱浅尝辄止。相比起狂风骤雨般的交媾,他更爱现在这种掌控主导的感觉。即便他的小腹已经被撑起一个可怖的弧度,顶着肚皮的龟头随着他摇摆的腰肢而上下滑动。
肉棒前端随着云珩的起伏从各个角度撞击着他的花心,骚甜的淫水大股大股喷出,将玄道的下体淋得一塌糊涂。
可是,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云珩抬腰,穴口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吐出,下一刻又迅速坐了下去,狠狠鞭挞着自己那不肯松口的骚心。他紧咬下唇,却还是泄出了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浪叫,眼角蓄满的泪水缓缓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显而易见,强行凿开浅狭宫口的痛苦大于交配带来的快感。
玄道将粘黏在他脸颊的一缕墨发拨开,声音喑哑,“这样不行。”
云珩以为是玄道不满意,此刻也不管自己疼不疼了,开始拼命动腰,卖力讨好,白嫩的屁股每次落下都能撞击到玄道的饱满硕大的储精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那力道恨不得将它们也塞进穴中。
“啊!”终于将花心顶松后,他面带春潮,双眼失神,一张嘴是绵长与变了味的惊呼。
玄道巨大的龟头强势霸道挤进了云珩狭窄的子宫口,朝着他的宫腔激射出今晚的第一股精液,云珩这才真真切切意识到什么叫被贯穿,什么叫被灌满。
他失去气力爬伏在玄道身上,如同濒死的鱼。两眼翻白,舌头外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因绝顶高潮而抽搐,两颗红艳的乳头又硬又挺,摩擦着玄道线条精悍的上半身。
因为功法运行的缘故,整整一子宫的精元很快被云珩吸收,宫腔内又是空空如也。
云珩的宫巢比阴道还要温暖紧致,宫颈口隐藏着几个珠蕊,在情动时方才显露凸起。他的宫口死命钳住玄道龟头的同时,而珠蕊会随着宫口收缩而摩擦刺激龟头的周身,也像是宫腔中生出数条小舌头舔弄吸吮肉棒铃口,玄道肏进去一回便彻底上了瘾。
“天尊,不,不要,别再往里挤了。”云珩察觉身下的玄道恢复了不少气力,一双大手死死按住他的臀部两侧不让他逃离,提胯朝更深处顶弄时,忙不迭哭泣哀求,“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云珩浪叫连连,秀美的面容因沉沦欲海而逐渐扭曲。在一声骤然高亢的尖叫中,他的宫腔被注进了人生中第一泡滚烫的热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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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迷迷糊糊想着,即使被干得七荤八素,却还惦记着替玄道疗伤。他将正欲坐起的玄道推倒,踉踉跄跄地起身,往前挪移了几步,步履维艰,两腿发软,最后对着玄道的脸坐了下去,将那口淫水横流的肉穴送到玄道的嘴边。
他也不敢直接贴着玄道的脸坐,感知到玄道高挺的鼻尖碰及他肿胀的小阴蒂后,便停了下来。
云珩还沉浸在前几波高潮的余韵中,精神溃散,吃力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等了一会,见玄道还是没反应,便有些着急,干脆拨开自己被操干到外翻的两片阴唇,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捣弄,尝试将穴里的液体导入玄道微张的嘴中。
云珩不善自渎,生涩僵硬的手法没给自己带来太多的快感,他向来是等待被亵玩的那一个。
云珩同玄道修行,玄道会舔弄揉捏他全身的敏感点,会教授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会喂饱他那口日益饥渴、总在索求的女穴,会将他肏弄到理智全无,会引领着他踏入无上极乐之境。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令云珩更觉索然无味。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它放进玄道的嘴中。这根手指大半截才浸泡过他的蜜液,香甜可口,玄道吸吮的样子称得上是津津有味。
玄道双眼幽深,盯着云珩那口已经完全合不上的肉穴,下体巨大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
若此时云珩回首细看,定能发现玄道的阳具相较往日更加粗长魁奇。那盘踞在肉柱柱身的青筋完全暴起,青筋上还鼓胀起无数个小包。这些鼓包状似肉瘤,还会随着玄道的情绪起伏而突突跳动。
只不过,不管下体如何一柱顶天,孤傲如天边冷月的玄道天尊表面依旧是不动声色,正好能唬住涉世不深、懵懵懂懂的云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云珩还是察觉到了玄道的辛苦隐忍,还以为因为自己太过磨蹭导致天尊的内伤发作,朝天尊恳切道了声“得罪”后,把心一横,终是彻底坐在了玄道那张极为英俊的脸上,拿自己那口软烂湿漉的肉穴去轻薄玄道弧度锋利的唇瓣。
玄道唇齿轻咬送到嘴边的阴蒂,模样交合时的动作拿舌头舔扫顶弄,引得这个小东西剧烈颤抖,几欲逃走。
玄道自然是不肯,双手固定住云珩的屁股,禁止他随心所的摇摆。
云珩泫然欲泣,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既爽又耻,在玄道的舔弄吸吮中得到大量的快感,意识也被这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吞没。
他模糊记得,玄道将他狼藉的下身舔得很干净,那舌头似乎格外的长,而且比亲吻交缠时的触感粗糙了些,竟能捅通阴道刮扫他的宫口,甚至还能不打转便同时抚慰他肉壁两侧的媚肉,就好像玄道的舌尖分了叉一般。
云珩被自己的荒诞念头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细想,花心便沦陷在玄道长舌的旋转搅动中,喷出大股淫水,被玄道尽数吞进腹中,甚至还发出了咕嘟咕嘟的畅饮声,仿佛在喝什么当世罕见的琼浆玉液。
想着终于完成了双修疗伤的最后一步,提心吊胆的云珩终于松了口气。他从玄道身上爬走,瘫软倒在旁侧休憩,刚刚受完连番刺激的女穴颤抖不止,很快又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打湿云珩的腿心。
他像一个听话的玩偶被玄道抱起,察觉玄道的孽根又抵在他穴口摩擦打转,喃喃自语,“不是已经好了吗……”
玄道充耳不闻,将那肿胀不堪的凶物塞回云珩的阴户中,低头亲吻呻吟的云珩。
玄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放开了云珩的嘴唇,并没有同平常那样强势撬开后一番攻城掠地将他吻到窒息。
云珩迷惑,正想发问,却觉玄道的肉棒长驱直入,熟练研磨顶弄叩开他的宫口后,还在朝里面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肉棒比以往更大了不说,还带着凹凸不平的鼓包通通往他穴里塞。那些凸点紧贴着他脆弱的阴壁,有的则卡进肉壁的褶皱里,伴随着肉棒的出入而产生更加剧烈细致的摩擦,好似玄道的肉棒上又长出无数根小肉棒,狠狠顶弄他阴道内的每一处。
“别,别再里面……啊!”
云珩的话语在激烈的肏干中支离破碎,语意未尽便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娇喘连连。
玄道肉棒楔入子宫颈内口的那一瞬,云珩几乎爽到昏厥,大腿紧紧夹着玄道的腰身,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他那根蓄势欲吐的玉茎被又落入了玄道手中,铃口被玄道轻轻摩挲后,猛然捏住。
“你不该用这处。”玄道的口吻像是在训斥不懂事的顽童,颇有一丝无奈。
快感戛然而止,正在挺腰的云珩停下动作,失去焦距的眼睛茫然望向玄道。
虽说云珩修为低微,精元中的灵力稀薄没多大用处,但泄出的快感总是有些的,但他的男根总是憋肿憋青大了近乎一倍后才勉强泄出一次。
云珩不怎么碰自己的男根,他那处反倒更像是玄道的玩物。玄道偶尔会将他的男根同自己的握成一处,上下捋动,给予他肉贴肉摩擦的奇妙愉悦感。
可云珩的那物同玄道的一比,实在太过小巧,即便胀大一倍后的规模也是远远不如,令云珩十分挫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尊,我想泄,我憋不住了,好难受。”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云珩,逼迫云珩展露了分外浪荡的一面。他祈求着玄道,甚至不惜收缩阴壁绞紧玄道那根蛮横无礼的孽根,谄媚讨好。
玄道被云珩一夹,更觉得舒服,闷哼一声,声音听来分外低沉,“竟还有这等本事?往日修炼没少偷懒,你说当不当罚?”
他以阳物为鞭狠狠抽挞云珩偷懒多时的肉穴,凿了数千下,仍感不甚过瘾,又抬手拍打云珩的肉臀。
云珩的臀部翘挺圆润,有不少肉,显得格外饱满,每次被拍打后就会委屈巴巴的抖动。
“天尊!”云珩这一声带上了哭腔,下体越是酥爽、越是高潮迭起,对比前端不能释放的痛苦便越是鲜明,他濒临崩溃,迷乱地扭着腰胯,“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玄道将肉棒抽出,龟头抵住云珩的外阴前庭,那里有一处小口,是云珩女穴的尿道口。他戳戮研磨数百下,确认将它捣开后,又将肉棒放回云珩的子宫。玄道伸手按了按云珩的下腹部,轻声道,“让你去,你用那处去吧”
说罢便狠肏起来,动作又凶又猛,不给云珩一丝喘息。
无论云珩如何求饶哀叫,玄道始终掐着他玉茎的顶端不松手,最后导致他的精元逆留回膀胱,同他温热的尿液一起从女穴被导开的尿道口那头喷射而出,淅淅沥沥,浇了一床。
云珩显然无法接受自己失禁的淫态,双手捂脸崩溃大哭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青筋虬结凶物在云珩的恸哭声中更加兴奋,迎着朝它前端喷涌的热浪而上,加速拍击云珩不断抽搐痉挛的下体,似是要将它捣烂才肯罢休。
云珩此前饮了不少仙酿,现在被通了尿口,第一波猛烈激释后,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只要遭逢凶物撞击,便会朝外溢出一点热液,完全无法自我控制。
玄道这才松开他的玉茎,那可怜的小东西缩回了正常的大小,焉巴巴垂落在两腿之间,了无生气,顶端外侧还留下了两个青紫的指印。
玄道从他大腿内侧刮取了些朝下流动的滴液,本想送进云珩的嘴中,可见云珩满脸抗拒后,便自己尝了尝。
云珩虽然还未练就仙体,但好歹吃了玄道不少的精元,勉强称得上半仙之躯,再加上这液体又混着云珩蕊心的蜜水,所以尝来并无骚腥气。
不过情令智丧,无论玄道吃云珩哪一处,皆是甘甜如蜜,欲罢不能。
玄道抱着他下床,边往前走边继续顶弄,粗长的凶物变换着方向在云珩宫腔横冲直撞。云珩浑身发软,又害怕会从玄道身上掉下去,双臂死死环搂住玄道的脖颈不说,大腿也将他的腰身夹得更紧。
这个姿势,方便凶物钻入宫巢的更深处,深得玄道心意。
“今日替你全通了,往后便用这处泄精。”玄道一本正经地哄骗云珩,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云珩的会阴。
云珩只觉肚腹一松,不听话的下面又飙出了一道小水柱。由于他还被玄道抱在半空的缘故,那水柱过了一会才摔击到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们二人原本在灵气浓郁的修炼室中双修疗伤,但修炼室终究狭小了些,玄道发觉云珩有些气闷便将他带了出来。
这一路抱着操弄,时快时慢,时缓时急,上下颠簸,深入浅出,也有一番新的趣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逗得云珩上面那张嘴只会惊呼求饶、下面那张嘴只懂绞死夹紧。
等两人嬉戏纠缠到归元宫正殿时,地上已有一道拖长摇曳的水迹,从内殿一直沿到二人脚下。
现在,云珩又将自己的尿液留在了正殿中,更觉崩溃。归元宫是玄天宗圣地,这正殿更是恢宏庄严,竟被他这般亵渎了。
是他恳求玄道让自己留下的,所以即便有再多的乌七八糟的淫态也怨不得玄道。他不似以往那样被肏过头了就朝玄道撒火使小性子,反倒抱着自己的肩头,蜷缩哭泣,很是无助可怜。
玄道见他这副伤透心的模样,即便再高涨的情欲也顿时消退了不少。
玄道将他抱坐到蒲团上,放缓了下体抽动的速度,听云珩哭声未停索性不动了,松了精关,草草射入云珩的宫腔后也不敢堵着,整根拔出。
未尽兴的凶物粗肿依旧,在空中突突跳动耀武扬威,时不时刮蹭云珩的翘臀、滑过云珩的股沟,留下一行行湿腻,好似在表达自己极度的不满。
云珩不理睬玄道的示弱,还是自顾自哭泣。他见自己的腿部痉挛不停,更是又气又恼,伸手用力锤击以泄愤。
等姜瑶来请安时,只见静谧异常的归元宫,宫殿上有天道雷劫的余息,护殿灵兽嘲风不翼而飞,护殿结界也不复存在,任由殿门大开。门内许多摆设东倒西歪,地上更是水渍斑驳,里处还聚起了小小一滩。
姜瑶暗叫不妙,朝里冲去,还以为是无极老祖去而复返,偷袭师尊玄道得手。
可她还没踏入里殿,只是远远望了几眼,便察觉到不对劲。
师尊在,不仅师尊在,云珩也在。两人挨得极近,衣衫凌乱相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怏怏不乐卧躺在玄道常坐的莲花法座上,而玄道正为他……揉捏……腿根?
姜瑶惊掉下巴,揉了揉眼睛,想确认自己没眼花。
“我没生你的气,我就是……就是不想睬你。”云珩享受着玄道的侍奉,倒也没心安理得,埋着头,小声说道,有些局促与忐忑。
姜瑶心中七上八下,心想云珩这是疯了吗?在师尊面前说什么胡话?颠三倒四的,还要不要命了?
玄道听罢,没什么反应,手上动作未停,面色未变,颇有任劳任怨的架势。
可看样子,云珩对他不大满意,蹙起眉头,嗔怪道,“嘶,疼,太疼了。”一掌拍掉了玄道流连他腿间、逐渐不老实的双手。
不仅是腿根,他的女穴,他的男根,甚至是他的嘴,到现在还是既麻又疼。
因为这次玄道没催促他运行功法吸收精元,所以他正含着一肚子的白浊,稍稍一动便明显感觉到有液体从他的穴中流出。
好了,这下连玄道的法座都得遭殃了。
“是我不分轻重。”玄道从善如流,诚心诚意。
云珩面色酡红,星眸微转,一颦一笑皆能撩动玄道心弦。
他浑然未觉姜瑶的到来,否则也不会做出拿脚踩玄道腿心这种出格逾矩的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赤着玉足,隔着玄道的衣袍下摆挤压那根总是凶巴巴欺负他的坏东西。
玄道见他心情有所好转,便松了口气,也没拨开那只为非作歹、朝他下体点火的脚,反倒与云珩坐得更近了些,巴不得再舒服一些。
很快,玄道的下摆便明显凸起,鼓鼓胀胀一团,难以掩盖。
“它可不像是知错的样子。”云珩眼尾含春,意有所指。
姜瑶虽然未经情事,启蒙书籍还是看了一些的,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云、云珩,师、师尊,你们?”姜瑶结结巴巴开口,面上是一副天快要塌下的惊慌讶异,完全没想到他们会旁若无人的调情,还是在归元宫内殿。
云珩的笑意凝固,将头缓缓扭向姜瑶,确认她能将自己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后,羞愧难当,立马化成鹿形,一跃而逃。
玄道本可以轻松抓住方寸大乱的云珩,但还是放他躲进了后殿。
姜瑶只见师尊扶起鹿形云珩踢翻的灯盏,坐回了莲花法座后,神色沉沉,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暗含雷霆。
“谁唤你进来的,毫无规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瑶捉摸不定师尊这是不是恼羞成怒,但仍是受不住这巨大的威压,双腿一软跪倒在师尊玄道的跟前。
看样子,唯一能解救她于水火的云珩仙君羞愧钻入后殿,佯装出自己不存在的虚像。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她悻悻低头,不敢再看四周的狼藉。
可云珩听见姜瑶重重跪下,还以为她受了责罚,伸长脖颈,忍不住朝前殿张望。
归元宫内还是一片混乱,充斥着强烈而特殊的陌生气味,隐隐带着动物独有的野性,与正襟危坐于殿中孤高冷傲的玄道天尊格外违和。
姜瑶知自己师尊道法通天,想恢复成原样不过弹指一挥,可是她完全瞧不出玄道有这种打算,反倒处之泰然。
她也不敢越俎代庖替师动手,只得胡乱道歉,朝师尊表达自己的悔意。她的脚下有一滩很是可疑的水渍,晶晶透亮,若有似无的灵气浮于表层。
“有何事?”玄道见姜瑶缄默不语,问道,甚至有些不耐烦。道袍之下的那团鼓胀本就食髓知味,经云珩的足心逗弄后更是兴致勃勃,欲一展雄风。
姜瑶不敢抬头,生怕见到什么不该见的东西,甫一开口便是颤声,“我观师尊宫中阵法破灭,又见本该护殿的嘲风不知所踪,以为师尊受奸人所害,一时心急才失了分寸。”
姜瑶本在紫霄处品茗论道,遥遥望见归元宫上方聚起了渡劫的黑云,滚滚天雷,隆隆作响。
两人还以为,这是近日闭关频繁的玄道天尊要渡的大道雷劫,皆是激动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虚教、仪图教能如此嚣张跋扈,不过是仗着二教掌教的师傅无极老祖乃仙界现存的唯一圣境大能,而且玄道宽宏厚德、不爱计较罢了。
若是玄道能渡劫成功突破圣境,那就完全有了同无极老祖一争高下的能力。到时,玄天宗哪里还用得着委屈求全、忍气吞声,玉虚子大师兄也不用再顾及仙道四门的威胁而滞留人界,变着法子暗示她们再扔一块玄光镜下来。
这渡劫天雷本应声势浩大,但很快便像是溶进了归元宫的特殊结界中,只能看见一闪一灭的数道雷光,却听不见任何的声响。
姜瑶心急,借着每日请安的名义来访,反倒弄了个大乌龙。
早知道就听紫霄的,按兵不动了。若是真有好消息,云珩肯定会驾着九龙车辇、身披满天霞光同她们道喜的。
归元宫上空一声响彻云霄的吼叫,昭示着护宗灵兽嘲风巡山归来。
自云珩住进归元宫后,它的日子便不怎么逍遥好过了。往常是驮着云珩飞往玄天宗各处,时刻提防要暗害他的那些个杂碎。如今更是离谱,竟然让驻扎飞檐、耳聪目明的它没日没夜听他和玄道的活春宫,实在是情欲过剩、不知羞耻!
嘲风的年纪在灵兽一族里并不大,按照人族的说法,正值志于学。它留在这玄天宗,其一是因为早年算是有愧于姜瑶,也确实打不过玄道或者是玉虚子,逃不走。其二便是垂涎玄道的道法修为与气运,想着侍奉准圣境大能左右总比自己闭关苦修问道要容易些。
可现在倒好了,玄道沉醉情色,整日与云珩厮混,也不见他开坛授道,也不见他闭关感悟法则,修为却是与日俱增,连带着凡鹿之躯、资质平庸的云珩一起突飞猛进。
这罩着归元宫的保护结界便是被云珩的成仙雷劫所毁。
虽说脱凡成仙不过是它们修炼的第一步,但好歹也要重视些吧!九天惊雷都已落下两三道,归元宫内浪叫声还是没有停歇,起起伏伏,高喊低喃,似乎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只顾肉浪翻腾、欢好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结界将碎未碎的紧要关头,嘲风赶紧扇动翅膀,逃出雷劫的击打范围。
玄道这厮,修为通天,道貌岸然,自然是能稳稳护住他的心肝宝贝,但可不一定会理会它的安危,最多给它加固一个敷衍的避雷法阵将它打发。
嘲风不愿冒这个险,自然有多远逃多远。
待雷劫黑云散去,天道窥视衰弱,嘲风又怕玄道事后算账、训它贪生怕死、擅离职守,索性便将碧落山巡了两遍,当做巡山归来的样子。
玄道掐诀念咒,归元宫外的保护结界恢复如初,甚至保护的功效因为他的修为精进而更胜从前。
玄道本就念在徒弟孝心一片,没想责罚,但神识扫描到后殿探头探脑的云珩后,改变了主意。
云珩自姜瑶声音打颤连连道歉开始,便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听着听着前蹄不自觉摩擦地板,显露出一点焦急,似乎也是害怕玄道对她施以惩诫。
只听玄道口风一转,煞是严厉,“三思而后行,我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你同君乾子……”
话还未说完,便见白鹿从后殿跑到了他的法座下。
云珩以为玄道要把姜瑶丢去坐忘崖同君乾子一起关禁闭,很是着急,发出不满的鸣叫,还拿头去蹭撞玄道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瑶余光瞥见白鹿为她解围怒怼师尊,大受感动,一时间忘记了此前的教训,猛然抬头,见师尊玄道脸上表情淡淡,甚至称得上是轻松愉悦,同那严厉肃穆的语气很不相符。
她的师尊、这堂堂玄天宗掌宗竟只顾着将自投罗网的小鹿抱到自己盘坐的腿上,捏鹿形云珩的脸颊,刮蹭它的鼻子,专心致志地逗弄怀中的云珩。
姜瑶惊骇,又迅速把头低下,这次学聪明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就怕云珩察觉不对劲又躲进后殿。
若是云珩未化过人形,姜瑶勉强还能认为自家师尊纡尊降贵同灵兽玩耍。可,可是先前殿内的一幕,实在是暧昧旖旎,令人浮想联翩。
师尊和云珩,竟是这种关系!那就怪不得了……姜瑶思及种种被她忽略细节的往事,终于茅塞顿开之感。
“既然云珩为你求情,那此次便不罚你了。”玄道庄重威严的声音于她头顶响起,尾音一沉,道,“若无其他事,便退下吧,这几日免去你的请安。”
姜瑶走时,回望了一眼,云珩还是鹿形,瘫软在了玄道腿上,气都喘不匀,纤长的鹿躯拱成古怪的凸型,像是在躲避身下的什么东西。
云珩化为鹿形后,眉心的法印便更为明显,从原来的隐隐绰绰变成半暗半明。
姜瑶觉得那个法印有点眼熟,好像在紫霄处见过,于是便又折回紫霄那边,询问之余再同她分享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瑶从归元宫回来后,有些魂不守舍,没打招呼便一头扎进紫霄的收藏典籍的屋舍,东翻西找,嘴里还念念有词。
紫霄好奇,“你在找什么?怎么同天尊请安后像丢了魂?”
“我……唉。”姜瑶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手上动作未停,潦草翻完一本便丢掉一本,没一会儿,遍地都是半展的卷轴。
“停!停!”紫霄见姜瑶还要继续祸祸,立马制止,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份探究,言语打趣,“莫不是你又惹急了云珩仙君受了罚?可再怎么样,也不能拿我的东西撒气吧!”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便令姜瑶不得不再次重重叹了口气,以舒发自己心中的愤郁之气。
“你可知,我在归元宫里瞧见了什么!”姜瑶蹙额。
“不外乎掌宗天尊、云珩仙君与嘲风,莫非仪图、太虚教的人又登门找不痛快了?”紫霄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手里攥着的那本古籍拿走,抚平封页的褶皱,又道,“不应该啊,他们上次吃了这么大的亏,理当消停一段时候,养精蓄锐才是。”
“我瞧见我师尊同云珩…他同云珩……”姜瑶语意未尽,断断续续,也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先给自己整了个大红脸,“他们在归元宫前殿中……”
紫霄听她这么一讲,反倒两眼放光,被钓起了兴趣,“他们在殿内怎么了?”
当初,她费尽心思挑拣了一那包罗万象的春宫图还装作不经意地赠予云珩观摩学习,可就是为了使他开窍,生怕自己徒弟在下界遇到的破事成了堆积在云珩求爱路上的绊脚石。
据她所观,这玄道天尊与云珩应是彼此有意,可师尊孤高冷傲、云珩懵懂天真,都不像是通晓情爱之辈,再加上修为地位更是天壤之别,若是没人来引导他们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恐怕还得蹉跎百年。
她和她徒弟的命不仅是玄道出手救下的,当中也有云珩的功劳。得人恩果千年记,紫霄自然懂得投桃报李。
但同时也怕自己揣摩过度,曲解了师尊与云珩间情谊。如今,看姜瑶的反应,知自己并未会错意,也算做了一桩功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姜瑶冷哼,回忆起玄道的训斥更觉委屈,恶狠狠道,不仅夸大其词,还附上了自己的恶意猜想,“放浪形骸,不拘礼节!我可算知道嘲风这个懒虫现在为何一日巡七八遍碧落山了。哪里是它洗心革面变得勤快,明明是在归元宫中根本待不下去!”
紫霄一愣,喜悦兴奋之余,还是将信将疑。
云珩率性而为不受约束,可玄道天尊向来是最讲究礼法道义与规矩的,甚至对此要求近乎苛刻。玄天宗上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姜瑶见紫霄的神情便知她不相信,于是更加激动愤慨,举手投足间失了仙女应有的风姿,但又羞于启齿,只要咬牙道,“等你哪天瞧见你就明白了!”
色授魂与,情投意合,心倾于侧。
姜瑶瞧见云珩只露一双纤纤玉足就将素来端庄持重的玄道勾得神魂颠倒、失去常性,即便被踩在脚下也是甘之如饴。
可这种事情,若非姜瑶亲眼目睹,她定是不相信的,甚至无论谁来讲与她听,她都会指着那人的鼻子臭骂一通,逼得那人改口认错不可。
“这本书你收这么快干嘛?小气,借我看看!”姜瑶见紫霄极十分宝贝那本古籍,愈发不满,非要夺回来瞧一瞧。
这本书上记载了许多上古神兽的信息,比如它们的形态、来历、习性等等,有一卷还专门归纳了上古龙族与其分支。
紫霄总说她的祖先同龙族数万年前是同族,她身上定然流淌着真龙之血,需要某种契机才能被激活,所以她对玉虚子所得的龙珠才如此执着。
龙族常年居于滨渤海域或者极寒、极炎之地,还有着远高于普通修士的数万年的寿命,修为境界虽说不一定高,但身躯强大程度堪比金仙境修士,且爱聚群而居。凭紫霄的实力,想要斩杀龙族获取灵材,还是有些困难的。
姜瑶见紫霄对这本书视若珍宝,便知她对化龙一事还没有死心。可紫霄心心念念的那颗龙珠……却是在君乾子的手里。
姜瑶想起在君乾子师兄洞府中的所见所闻,又想了想大师兄玉虚子的灵技心剑合一,悄然闭嘴,将这件小事烂在肚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玉虚子师兄下界不是又斩了条魔龙嘛!那条魔龙虽境界低了些,但也产有一颗龙珠,等我徒弟归来时便带给我。”紫霄笑意满满,喜不胜收。
怪不得呢,玉虚子的赠宝让沉寂多时的紫霄又做起了激活龙血的美梦。
也不知紫霄给玉虚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让向来与紫霄不大对付的玉虚子这次如此爽快。姜瑶翻着古籍暗想,却突然觉得脊背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终于,她在龙族分支那卷停了下来,寻到了同云珩眉心有八九成相像的印记图案。
“那是吞天蟒龙,上古神兽,数万年前的魔族大帝便是吞天蟒龙化形。”紫霄见姜瑶久久未翻过那一页,以为她好奇,便开口道,“可惜自那位合道失败陨落后,世间再未见过第二只吞天蟒龙,应是被灭了种。”
吞天蟒龙虽是龙族旁支,但其实力并不弱于真龙。它天生灵智,还未孵化时已开始吸收天地灵气、汲取日月精华,不经修炼便可兴云驾雾,外形是一条巨蟒,脑袋上又长着龙角,冰冷的眼瞳呈竖状,似蛟似龙,声若钟磐。
“这个法印是吞天蟒龙?”姜瑶不可置信,“有没有其他种族,与这个相近些的,不用太过相似,八九成就好。”
云珩原形是只白鹿,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白鹿,和这上古神兽,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况且,若是有其他人敢在云珩身上留下法印,她师尊玄道岂会不知又岂会允许?
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姜瑶因自己的结论而瞪大双眼。
紫霄瞧她这一惊一乍的样子,还以为她是翻到了这书页中的逸闻,满不在乎道,“这书存在也有千载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又能说得清。不过,将这吞天蟒龙一族灭绝归咎于魔界大帝醉心修炼、清心寡欲、合道身死未留后代,也未免太牵强了。”
紫霄将那书往后翻了两页,道,“你看看,可这书上还说,吞天蟒龙生性好淫,欲壑难填,且占有欲与掌控欲都极强,爱在交媾灌精打种时为另一方烙下法印以示主权,防止他人觊觎,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瑶离去后不久,忍受不了变了味抚弄的云珩在玄道怀里变换回了人形,柔软弹嫩的臀部恰好直直落在玄道的那团凶物上。云珩穴里没吸收完的精元受这突如其来的一撞,便从穴口处流了出来,很快泅湿了玄道的下摆。
云珩倒不心虚,理直气壮地仰头,“我没力气,含不住了,它漏了。”
“怪不得你,怪我。”玄道微微颔首,还是那副冷清淡漠的表情,可有只手却极其不规矩。他一手揽着云珩的腰肢,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却又往云珩的下身探,十分执着,即便被云珩拍开多次依旧锲而不舍,“旧的就不要了,再为你注新的,如何?”
自从练了这双修功法后,玄道的手似乎长在了他的身上,更准确讲,是长在了他的下半身,总爱往他女穴里搅弄。交媾时偶尔兴起,猛冲横撞数百下后戛然停止,伸手去拨动他的阴蒂,与之玩耍,非刺激得他弓起身子淫叫求欢不可。
云珩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极度容易兴奋,即便鹿形亦是如此。他在玄道的爱抚下很快便产生了欲念,被捅得红肿的小穴又开始瘙痒空虚。
他坐在玄道腿上,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让玄道快要撑破衣衫的坚挺巨物研磨他的腿心,任他摆布。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蹿到上半身,很快,云珩两颊染上绯红,嘴里泄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虽然舒服但并不是很满足。
玄道见云珩自顾自玩耍起来,完全不顾他的死活,也是无奈。
云珩虽是双性之体,但并未有女子的丰满酥胸,衣襟撩开后,胸脯纤瘦平坦,两点茱萸玲珑粉嫩。
虽然,在玄道锲而不舍地吸吮下,云珩的乳头比之前大了一些,乳晕也成了瑰丽的玫红色,一副烂熟淫靡待君采撷的状态。
云珩环揽着玄道的脖子,每每借力抬腰,身躯上下摇摆,将自己的小乳送进玄道的嘴中后,不等他咬住,下一瞬立马逃走,如此这般几个回合后,便惹恼了玄道。
玄道把他摁住,将他的左右乳房轮流疼爱,光是普通的亲吻啃咬已经无法满足。松开嘴后,玄道朝其中一边狠狠捏了一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若是能流出汁液……”
云珩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自玄道低头舌奸他双乳开始,便神志渐失,只懂捧着一对微乳等待宠幸,也就错过了玄道的惊世骇俗的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鉴于此前奸溃了云珩,玄道这次温柔了许多,让他正面朝上平躺于榻,自己覆身而盖后,如春风细雨般凿弄云珩的宫口,也不敢玩出格的花样,还主动帮云珩撸动男根发泄,比为云珩开苞时还要规矩克制。
可,或许是因为折磨过度,即便云珩下体被玄道肏得阴唇外翻、淫水泛滥,他的玉茎依然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玄道皱眉,将云珩前面干瘪的精囊纳入掌心,不断揉搓,可却见它依旧毫无反应。
深陷情欲漩涡的云珩被这异样拉出了半分,泪眼朦胧问,“怎么回事?我那处是没用了吗?”
玄道难得心虚,不知该如何回答云珩,小声道,“也不全是。”
只是暂时不举罢了。大抵是玄道下手重了些,还需要些时日调养恢复。
可云珩要这男根有何用?他只要有这前后两穴便可欲仙欲死。
玄道暗暗想着,闷声操干了数百下后,声音喑哑道,“我有一法,应当能让它再立起,你可愿意一试?”
云珩想起往日的教训,学了乖,赶紧捂住玄道的嘴,猛地摇头。
没占得云珩便宜,玄道略有遗憾,但面上依旧不显,只能拿舌头舔弄云珩的掌心。
云珩掌心微痒,陌生古怪的粗砺触感一闪而逝,他迷茫地盯着专心肏穴的玄道。
他的花穴经历惯了狂风骤雨,甫一接受这细水长流的温柔模式,还不大适应。肉壁饥渴难耐,不断蠕动,挤压挑逗着那缓慢抽插的肉棒,妄图激发它原本的凶性,来一阵杀伐果断的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夹紧双腿,竟学着玄道之前的做法,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两人交合之处,挤捏自己未被照顾的阴核,淫态毕现。他朱唇微张,嘴角流下一行清液,口齿不清地呢喃,“痒…好痒……天尊…我好痒……”
朱唇贝齿一开一合间,红艳艳的小舌头若隐若现,勾引之意展露无遗。
“何处痒?”玄道眼神深沉,故意再次放缓了抽插速度,几乎就停在了云珩湿热紧致的阴道里。
云珩见他速度不增反降,更是着急,忍不住抬动自己的臀部,去吞吐玄道巨物,“还能是哪处!就是那处!是那处!”
“那处是哪处?”玄道见他如此急不可耐,索性铁了心不动了,冷眼俯视云珩在他身下欲火焚体的情态。
虽说他是爱极了云珩,但也不能总纵着他又贪吃又怕疼还羞恼不许他碰的坏习惯。
他火热滚烫的巨棍在云珩的淫穴中突突跳动,但不肯再进半分。
贪欢享乐惯了的云珩何曾受过这等折磨,也不抚慰自己了,两手托着玄道的巨根往自己身体深处送。
奈何玄道铁石心肠,未曾撼动。
“是,是女穴,我的女穴好痒!”云珩涨红了脸,在欲海裹挟中妥协,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求天尊用力疼我,为我止痒!”
“啊!”
玄道趁机狠狠一顶,云珩便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瞬间高潮,淫水喷涌,溅了一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样!啊!用力!”云珩虽然舒爽不已,但还觉不够,想要持续不断地被快感冲击,神情更加迷乱,甚至心里暗暗希望玄道再粗暴些。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淫兽,雌伏于玄道身下,只想着玄道能多多享用他。
玄道起初还收了力,顶弄千下发觉云珩下体越肏越湿、越干越紧后,也不禁放肆起来。
他站在榻边托起云珩彻底瘫软的腰身,狠狠抽动,几乎连根深入,连根拔起。
云珩修长的双腿虚盘在玄道腰上,随着玄道的撞击而无助地上下滑动,时不时因为爽到极致而十根脚趾头蜷缩抽搐。
因为玄道的命令,他的手只能放在自己的一对平乳上不得章法的抚慰摩擦。
云珩连续不断被抛上云端,浪叫连连,声音都喊得沙哑了许多,又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便哼哼唧唧向玄道索吻。
玄道正肏干得趣,见云珩这痴态自是心中一热,覆唇上去。
云珩起先只想汲取玄道口中的津液止馋止渴,可一碰到玄道的嘴就变了味。他还没来得及往玄道嘴里探,就觉玄道的舌头伸了过来,比以往要窄些冷些,长的过分,浅浅扫过他的舌苔后,竟然能往他咽喉里深。
“唔!”等云珩意识到玄道的舌头居然能从左右两端彻底包裹住他的舌头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推拒玄道。
可惜这力道聊胜无于,不但没能推开玄道,反而更加助长了他的情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果不其然,玄道的双眼又变成了墨色的竖瞳,还蒙着一层幽幽绿光,显得格外冰冷。
玄道的舌头卷起他的舌头强势而霸道地搅动,交叠纠缠的舌体几乎塞满了他的口腔。云珩将嘴尽可能的张开,还是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仅发出能毫无意义的呜呜哼声。
玄道的舌头很湿润,不断分泌出唾液,通过激烈的深吻,渡进云珩嘴里。
这些唾液异常粘稠,带着淡淡的腥气,味道略微苦涩。
但云珩嘴里本就津液充盈,难以负担,不少溢出了口外,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拉出长长的透明丝线,淫靡至极。
玄道喂给他的大部分唾液,都流了出来,滴在两人赤裸相贴的胸膛之间。
过了许久,玄道终于放过了云珩因紧密缠绕而充血肿胀、麻木迟钝的舌体,再次朝云珩的喉部探去,轻而易举便造访了他的龟头费力才能抵住的深处。
粗糙的舌苔不断舔舐脆弱娇嫩的喉道内壁,感受到云珩因恐惧从上至下的剧烈颤抖后,玄道眼神阴鸷,面露一丝不悦。
云珩呜咽不止,不由自主的滚动喉结,不断吞咽玄道舌苔分泌出的黏液,毫无停歇的机会。
直至云珩快因深喉窒息而两眼翻白后,玄道的唇舌才依依难舍地离开。
分开时,云珩终于见到了那条坏舌头的庐山真容,既窄又长,但暗红色的舌体厚大,前端深裂分叉,同蛇类相近,好似有两条舌头一般。
玄道意犹未尽,将云珩的脸上上下下都细品了一遍,云珩眼角挂着的泪珠也被他卷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源于被捕食者面对捕食者的本能恐惧,云珩不禁瑟缩,浑身战栗,前穴因害怕又夹紧了一分。
玄道见云珩春潮消减,明知故问,“害怕?”
云珩将头埋进玄道的胸膛,泪痕斑斑的左脸贴着玄道的胸口,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他听见玄道的心跳得又快又重,远不及玄道脸上那般冷漠淡然。
“天尊也不是人?”云珩想了想,问道。
“天衍”中压根没提过玄道是异兽得道,云珩也从未往那方面想过。他以为,像玄道天尊这样的绝代风姿要么是同君乾子一样人修功德成仙,要么是天生仙体。
“我原也不知。”玄道表面淡定,但极速加重的心脏跳动暴露了他此刻最真实状态,“自上次闭关突破后,血脉便开始觉醒。”
云珩细细倾听了一会,恨恨咬了口嘴边玄道的深色乳头,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撒谎,大骗子!”
其实玄道也不算诓骗云珩,只是没有道出全部的真相。
玄道闭关突破准圣境后期境界时,一直遭受天道阻碍,进阶之路凶险无比。
云珩入梦后,他见云珩消散,悲恸欲绝,大悲大怒间受“天衍”所启,开始推演大道法则。虽有感悟但也被天道趁机反噬重创,命在旦夕间意外激活了他体内的祖血保护。
玄道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是万年前的魔界共主吞天蟒龙的后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问过师傅自己的身世,师傅只称他是出生魔域,但魔性未生、魔体已除,只要继续怀着向道之心修仙造福三界便可。
玄道同云珩娓娓道来,明明是曲折离奇的经历语调却是毫无起伏,极是冷淡。
“依我现在的修为,抑制返祖本能有些勉强,一旦心旌神摇便难以自持。”玄道也怕吓着云珩,安慰道,“等突破圣人境后,便可完全控制了。”
玄道着急解释的模样,瞧着多少有些可怜。
总爱心软的云珩这次也没例外,吻了吻他的唇,霸道娇横地索吻,“这次不许把舌头捅进我的喉咙,我都喘不上气了!”
两人很快便又吻作一团,唇枪舌战,分毫不让,战况很是激烈。
玄道情潮澎湃,不仅是舌头,连下体那根巨物也产生了变化。不仅在云珩的阴道里胀大了几分,布满茎体的鼓包有冒了出来,随着玄道的抽插狠狠向四面八方研磨阴壁褶皱,令云珩高潮迭起,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意一波接着一波。
“怎么这么突然!”云珩娇嗔,色厉内荏,眼底泄出一丝渴望。
玄道一边操干,一边将他单手抱起。
这个姿势,凌空的云珩只能通过用双腿夹紧玄道的劲腰、用穴口吞锁玄道的肉棒寻求支撑与安全感。
永不餍足的大龟头不断捣弄脆弱淌水的小子宫,云珩又疼又爽,玉臂无力挂在玄道的肩膀,任由玄道摆弄,累到连双修心法都不想运行了,只求玄道快点将精元射进来。
渐渐的,他的丹田又升起一股熟悉的暖意,像是一汪泉眼,流出汩汩温泉缓慢浸润过他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很快,泉眼被情欲之火焚烧殆尽,来势汹汹,冲击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就连菊穴也开始空虚发痒,微微张开小口。
玄道见他不顾危险扭动屁股吞吐肉棒根部的骚态,便知是返祖后的津液发挥了催情之效,托着他两片臀瓣的手蠢蠢欲动。
“你想把精囊都吞进去?”玄道声音喑哑,将云珩的玉臀掌箍出一个个红印。
云珩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涨得更红了。他挺腰催促,逐渐理直气壮,“快点动,又痒了。”
玄道这次才使了十足的力气,回回都将原本还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根茎给塞进去,两颗精元充盈的睾丸击打着云珩外翻的阴唇。
云珩头朝后仰,对着天肆意浪叫,完全忘却了自己所在何处,今夕何夕。
玄道抱肏着云珩,手指屡屡在他微张的菊穴入口处停留,但思及这种事情还是得云珩意识清明时做方有乐趣后,便停了手,恋恋不舍揉搓着云珩圆润翘挺的玉臀,只留下斑驳的红印。
两人这一嬉闹,又是三天三夜,云珩只顾享乐泄了数十次,淫水喷溅一室。
甚至还因为玄道射精前柱体生出的倒刺刺入他的宫颈而连续高潮。
理智回笼后,云珩指着二人依旧深深交连的下体,口是心非道,“天尊若想心智坚定,是不是先该停了这个?”
“它可不愿意。”玄道难得调笑,故意重重顶了两下,说了句荤话,也不知是在指自己的阳具还是云珩的女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调动真元调息时,惊喜发现自己的修为境界已达人仙境后期。
他甚至不知自己何时渡过了这成仙的雷劫,整日与玄道在这归元宫内厮混,昏昏沉沉,日夜颠倒,压根没踏出过半步。
想到玄道此前允诺的放他前往人界的条件,云珩心中顿时轻松许多,回首欲向玄道禀报这个好消息,却见玄道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尻间,眼神赤裸露骨,视那半遮半掩的罩体纱衣为无物。
云珩不爱一丝不挂在归元宫中行走,玄道拗不过,就从乾坤袋中找搜罗出来这么一件衣裳给他。
这纱衣还是件天阶灵宝,足可抵挡天仙境仙人的攻击。但它颜色浅淡薄如蝉翼轻若烟雾,若是内着里衣充当外袍披挂尚还好些,单件罩身就连最基本的蔽体功能都做不到。
云珩穿着它,处处春光外泄,同不穿几乎无差别。不管是微微挺立的乳头,还是垂在腿间恢复生机的玉茎,亦或者是弹性圆润的翘臀,没有一处能遮得住。
他慌张捂住自己被打得通红的两片臀瓣,拒绝被玄道觊觎。可他那不争气的菊穴却在玄道的注视下发烫发痒,微微张开肉粉的小口,不自觉缩动,露出紧致多褶皱的内壁,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向玄道发出无声胜有声的邀约。
可云珩即便被喂了这么多次精水、只顾自己享追逐肉欲欢愉忘记运行修炼功法却还是认为,玄道孜孜不倦同他做那档子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双修功法。
玄道为阳,云珩为阴,阴阳合和,压根不该用上后面那处东西。
再说,他后穴极窄,玄道的那物又极大,玄道兴致一起便有失分寸,下手更是没什么轻重,放进去万一捅破了怎么办!
就像那可恶的肉棒会突然伸出密密麻麻的倒刺紧钩住它蠕动的阴道壁与宫腔,不让他在灌精过程中逃走。射精完毕也不拔出,丝毫不顾云珩涨如怀胎三月的肚子与泥泞不堪的下体,再往里头激射滚烫高压的尿柱。
云珩那时候是理智全无,只会夹紧双腿咿呀乱叫,麻木酥爽,爽到极致也没觉得有多疼痛。直至玄道长舒一声,将堵洞口的凶物抽出,才能瞧见淅淅沥沥流出的液体里黄白相间、还混着一丝丝鲜红,显然是内壁被玩出了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都别想,不许拿这做!”云珩恶狠狠放话,夹紧大腿,心有余悸,“你要是进来,我就夹断它。”
虽说玄道低眉顺目替他仔细抹好了药,但下体火辣的撕裂感挥之不去。云珩每走一步,便提醒一分,千万不可再次心软。
自知理亏的玄道见他那样,也不好太过勉强,只能从长计议,过过眼瘾。可云珩却是看也不让他看,将那欲盖弥彰的纱衣扯了下来,换了身再普通不过的道袍。
“我去趟紫霄地方,打听打听下界的情况。”云珩道。
理智复苏后的云珩在归元宫中越待越不安,这份不安在一道剑光自下界冲破“天罅”后达到顶点。
玄道淡淡瞥了眼剑气纵横的西北方,微微点头。
嘲风作为归元宫的护殿灵兽,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都找不到影子,宁愿每日将这碧落山巡个七八遍,也不愿卧在宫檐之上听人打情骂俏。
云珩驭着九龙车辇抵达紫霄处没多久,它就得玄道传音前往保护。
可云珩自从无意间撞破了嘲风“听墙角”的行为后,现在也不大愿意见到它,处于相视窘迫的尴尬境地。
不过,嘲风是有点好奇的,云珩同玄道做那档子事是否心甘情愿。它总能听见云珩哭得凄惨、叫得高亢、尖声破音连连道不要不要,说些什么自己要死了、要去了、要没了、不行了之类的胡话。
每每如此,循环往复。最近,云珩说胡话的频率还高了许多。
玄道祖血觉醒后,旁人或许瞧不出来,但作为无限接近上古凶兽的高阶灵兽嘲风当然能察觉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睥睨天下、横扫八荒、真身一出、万兽臣服,这威压不亚于那些上古凶兽。
也不知云珩的小身板怎么吃得消这种折腾。
嘲风盘旋在紫霄的峰头,落也不是,去也不是。
云珩跳下车辇时,紫霄与姜瑶正在相互推诿指责,谁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两人中间的玉桌上放置着大亮的玄光镜,玄光镜里的崔凌鹤愁眉苦脸,双手捂耳,嘴里道,“好了好了,师尊,姜瑶师伯,你们不要吵了!求求你们别吵了!你们都没错,是……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
他这句话,无异于将祸水引到了自己身上。紫霄、姜瑶也不伤感情的对峙了,居然冲着崔凌鹤异口同声道,咄咄逼人,“那既然是你的错,你当如何解决!”
崔凌鹤表情一僵,霎时间呆愣原地。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哪知师傅与师伯当了真。
“你做错了什么?”云珩凑了上去,好奇问。
看清来人,两人即使再怒容满面,也得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应对。
只不过,这惊人且出奇一致的变脸速度令云珩毛骨悚然。
紫霄见云珩脱凡成仙,短时间内境界修为再度提升,心中更是清楚明了,对他更是暗暗钦佩。
这崔凌鹤的错,说来话长,还要从玉虚子同他不得不滞留人界讲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燕帝还遣修仙者捉拿妖道玉虚子,可没多久后,魔族便去而复返,勾结人族叛军卷土重来的声势更胜从前。
仙道四门倾尽全力在玉虚子手上依旧占不到便宜,现在还不得不将大部分人手投入伐魔之战中,变相腹背受敌。
王叔晏泽早上被燕帝特赦放出监牢,下午便代表燕军挂帅出征讨伐作乱逆党。
“燕王叔之前披麻戴孝挂帅出征,现在倒好,穿着囚服出征?”云珩冷哼,讽刺道。
“云珩仙君真是料事如神!”崔凌鹤眼睛瞪得滚圆,真心夸奖,“这燕王叔宅心仁厚,独木难支,玉虚子师伯不忍得道者寡助,于是出手相帮。”
“刚刚那道斩天剑光,是否是玉虚子的?!”云珩问。
“自然是玉虚子师伯的!”提起这个,崔凌鹤骄傲无比,熟练地吹捧着,“除了玉虚子师伯,谁还能使出这般凛然剑气,使得仙人避让三舍,妖魔湮灭世间!”
云珩皱眉,也不知崔凌鹤经历了什么,溜须拍马张口就来。
紫霄轻咳两声,朝徒弟没头没尾说了句,“好好说话,这里没人想听你夸耀玉虚子师兄。”
云珩更加迷惑,不解地望向紫霄,觉得她的话甚是古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万佛寺、仁礼门根基浅薄、门人稀少本就同玄天宗不可比拟,可太虚、仪图二教传承数千载,收纳了不少天资卓绝、福泽深厚的功德修士,应当是有些底蕴在的,又有圣人境大能无极老祖倚仗,怎会如此脆弱易碎,在人界的封魔战场节节败退呢?
云珩心中暗想,甚觉奇怪。
根据“天衍”的推演,封魔之战实有三个阶段。
起初,为祸人界的多半是修为不高但数量惊人的魔兽,灵智不足的一盘散沙,仙道五门虽各怀鬼胎但也“齐心”除魔、占尽上风。鏖战数十年,将在人界的妖魔赶入“天罅”后,内斗彻底爆发,仙道四门将矛头直至玄天宗,联合围剿,斗得天倾地覆、人界运行法则崩溃,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可谁料,这时真正的敌人才露出獠牙。魔族去而复返,无数大妖倾巢而出,来势汹汹,与仙、人二族在人界战场殊死一搏,势要拿下三界共主之位。
无极老祖称要不惜任何代价手段为天下苍生而冲击大道境,他以碧落山为灵炉,将玄天宗宁死不投诚的修士同他们的灵宝一起炼化吸收,极短时间内便将修为提升两个小境界,达至圣人境大圆满。然后,再借用燕帝晏景的真龙紫气与人族气运,成功合道,三界无人再可敌,挥手一招便横扫了整个封魔战场。
按时间推算,现在明明该是第一阶段,仙道五门大发神威的时刻。
可现在却由玉虚子主宰战场,除魔之余还得击退背后放冷箭的仙道四门。
玄光镜中偶尔闪过一些道友的影像,个个灰头土脸、丧气不已,好似被魔兽撵着逃亡了百里路一般晦气。
况且晏景的真龙紫气也被玉虚子斩裂,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完全修复。
王叔晏泽的军中多是人族修士,对崔凌鹤与玉虚子很是仰慕,有几个因追随晏泽而被原宗门驱逐转拜玄天宗门下。
崔凌鹤还收了颇合眼缘的温思为记名弟子,令紫霄轻轻松松提升一个辈分之余,无形之间拉近了师徒俩与君乾子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君乾子与玉虚子情意深厚,关系非同寻常,师徒两人亦是心照不宣。
不过,君乾子待紫霄着实不错,替他照拂族中晚辈,也是举手之劳。
玉虚子愿意出手相助晏泽,也有温思的缘由,毕竟温思得晏泽庇佑才在燕都九曲逃过了仪图教的连环毒手。
玉虚子宫内行刺晏景的消息一出,晏泽便知自己在劫难逃。身陷囹圄前,他暗中嘱托心腹护送温思离开九曲这个是非之地。
彼时人族仙族的目光都聚焦在胆大包容的玉虚子身上,自然顾不上小小一个与玉虚子背道而逃的温思。
可温思听闻王叔晏泽又被投入牢狱后,便知自己若是想帮晏泽,那必定得去寻玉虚子与崔凌鹤两位仙长。
温思小心藏匿,风餐露宿,悄悄跟随着那群喊打喊杀追逐者的足迹,成功与玉虚子、崔凌鹤重逢,还通过玄光镜,同他在玄天宗的祖先君乾子相认。
温思的挚友亲朋全死在了雁城突如其来的魔兽潮中,本以为天地之间就只余下自己一人。现在多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先祖,一时情难自禁,泪眼婆娑,众目睽睽之下昏厥了过去。
云珩听着听着叹了口气,竟将自己心里的想法顺嘴说了出来,“那以后君乾子记挂于心的事情,又多了一桩,他啊,就爱操心。”
紫霄、姜瑶闻言,面面相觑,更是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曾被仪图教邪修彭风捉去植入蛊虫,当成修炼炉鼎培育,虽有累善功德罩身但也难逃苦楚。
温思炉鼎之身尚未成熟,便逢玉虚子下界斩杀魔龙。玄天宗的人实在无耻可恨,竟将龙宝通通占为己有,一须一毫都不分到他人手上。
彭风乃是风月老手,眼光毒辣,自然知道这玉虚子对其师弟君乾子存得是何等肮脏的心思。他对龙宝垂涎三尺又畏惧玉虚子的恐怖实力,见温思样貌、气质肖似君乾子,便动了献鼎的歪心思,将温思提前催熟,送于玉虚子帐内,让这假正经的剑仙为其开苞。
本是讨好、谄媚之意,却触了玉虚子的逆鳞,将自己一条命也送了出去。
玉虚子虽法力高强,但旁门左道接触不多,对这炉鼎邪术有所耳闻未曾深入细究。
他虽为温思除去了蛊虫,但未曾想到还有一颗虫卵留在了温思体内,破卵后啃噬温思情识为养分。
要说在玄天宗中,旁门左道、另辟蹊径谁是翘楚,紫霄当仁不让。她的藏书汗牛充栋,五花八门,包罗乾坤,光是讲如何炼制炉鼎的书籍便有十余本。
她将这些通通捧来坐忘崖,方便玉虚子、君乾子研究。
玉虚子为温思疗伤时,探查他的脉络,却发现同第一次差别甚大,这彭风想要炼制的并非普通享乐修炼的炉鼎,而是专门承容大气运者的炉鼎。情热时,温思便会燃烧庇佑自身的功德滋养使用炉鼎的人,增强对方的先天气运,比如这真龙紫气。
功德金光是加固真龙紫气的不二之选,这也是为什么人皇遗训要后代以造福天下苍生为己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迷迷糊糊间,也忆起些彭风的只言片语。比如,若非老祖降下法旨把你送给燕帝,我定不会便宜他人,还等什么成熟,现在就把你玩坏之类的。
彭风口中的老祖,极大概率便是无极老祖,仪图教的祖师爷。
玉虚子、君乾子均是面色凝重,可这事落在旁观的紫霄、姜瑶眼中,却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都说这帝王天命,真龙紫气乃天道所赐的先天气运,可还不是被玉虚子给一剑劈了,这说明晏景根本不算是天道认可的人界共主。
况且现在,真龙紫气外溢,人族气运四散,能德兼备者皆可引,两人就瞧见王叔晏泽身上的紫气比从前强上了一些。
于是,两人便私下密谋,想试试能不能将这真龙紫气聚给晏泽。
可这一试,便试出了大祸。
真龙紫气确实能慢慢聚在晏泽体内,可达至一定程度后,晏泽竟也同温思一般,先是浑身燥热难耐,没多久便昏厥了过去。
玉虚子一探方知,这晏泽体内也被打下了特殊品种的虫卵,大概是受到护体真气的压迫威胁所以当即破卵而出,妄图直接接管晏泽的躯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泽身陷牢笼时,曾见过柳卿舟的师傅扈明亮。扈明亮一言不发,没要晏泽的命,却出掌打碎了晏泽的左肩胛骨。
这蛊虫卵,想必就是那时打入晏泽体内的。
事实证明,紫霄、姜瑶的谋算,旁人也能想到。
或许是无极老祖算到会有人想趁着此次暴乱,掠夺真龙紫气。而晏景的同宗叔父晏泽,则是聚运容器而不二之选。
所以仪图教一早便有布局,以逸待劳,只等他们尽心竭力将这真龙紫气引往晏泽身上。
以晏泽躯体为阳炉,待他吸收凝炼得差不多后,再催动蛊虫破卵,游走晏泽的奇经八脉,分泌麻液,尝试操控晏泽的躯体。一旦掌握了晏泽躯体的控制权,便令他立陷发情状态,成为一头人型禽兽,脑中只有无休无止的交配念头。
待晏泽狂暴勃起后,蛊虫会钻入他的阳根顶端,封住射精口,把他喷薄欲出的精元全部吸收,直至将他榨成干尸。
届时,这美誉天下的忠义侯身败名裂,仪图教弟子再来回收饱满肥大的蛊虫,将这团纯正精华的真龙紫气渡去别处。
晏泽是燕帝晏景的亲叔叔,是晏景先父最为信赖的十二弟、托孤重臣,要他主动引聚天子气运,无异于拿剑抵着他的脖颈逼他造反。
玉虚子虽说斩了晏景的护体真气,但无意插手人族的权力更迭。
所以紫霄、姜瑶绞尽脑汁筹谋之余,还得东瞒西骗,暗中操作,苦了小辈崔凌鹤忙得焦头烂额,无时无刻不再找补缺漏之处。
可三人费心费力的结果却是引火上了晏泽的身,还极有可能白白给仪图教做了嫁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族来犯,统军之帅临阵倒下,病症难以启齿。应允帮助晏泽的玉虚子不得不在燕军大前方冲锋陷阵、稳定军心,留崔凌鹤在后方护卫蛊虫钻心、苦不堪言的晏泽。
崔凌鹤修得可是玄门正宗、清心寡欲的功法,哪里听得了晏泽痛苦煎熬但情欲磅礴的呻吟,遂把缠绵床榻很是羸弱的晏泽托付给了温思照料。
而温思也是大病初愈,体内蛊虫虽去除干净,但身体经脉改造已被完成,以后再难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想救晏泽,紫霄、姜瑶想出了两个法子。
其一,替他找个心甘情愿奉献生命的炉鼎,传两人一套秘法,令两人没日没夜的交合。但晏泽保持久交不泄状态,令蛊虫吃不到一点精元。再待两人情欲涨至顶点时,炉鼎运行功法,且燃烧精血吸引饥饿的蛊虫通过紧密相连的私处钻入炉鼎体内吸食。至此,两人分离,炉鼎将蛊虫困锁,设法绞杀。
其二便是由玉虚子再出手,打散晏泽身上的真龙紫气。可晏泽并不像晏景,有这人族气运护身,玉虚子的一击极有可能让他沦为废人。
三人本想等玉虚子回来后,请玉虚子定夺。但晏泽的状况极不乐观,即便崔凌鹤每日为他加固清心咒法,也是烈火难平。逐渐积累,到了将要爆发的边缘。
今日姜瑶、紫霄去了趟坐忘崖,回来便听见玄光镜里的崔凌鹤大喊出事了。
原来是晏泽欲火攻心一时丧失理智,意图玷污温思,幸亏清醒及时,才没有铸成大错。等崔凌鹤赶到时,温思经此一吓失神忘言,晏泽愧疚难当自剜数刀谢罪。
“这怎么也不该算崔凌鹤的错吧?”云珩听罢气哼哼,怒视以大欺小的姜瑶与紫霄。
正说着,崔凌鹤那边又生祸端。数十名人族修仙者,竟然胆大包天跑到燕军营帐中刺杀崔凌鹤,还打伤了帐外巡逻的士兵。
崔凌鹤以为是强敌来袭,屏息凝神迎战。谁料不出两个回合,便将法术低劣的敌人拿下,赢得轻轻松松,毫无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长手下留情!我等也是无奈之举啊!”不想白白被崔凌鹤手心火焰烧死的修士“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以头狠磕黄土,颤声道,“我们被燕帝逼着服下了爆灵丹,若是不遵照命令来截杀仙长,便会被引爆丹田而亡!”
可他这一吐露真言,同样触发了禁制,当场丹田炸裂而亡,骨肉飞溅,极是血腥恐怖。
“燕帝黑白不分,残暴不仁,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人间的帝王!”云珩愤愤。
紫霄、姜瑶又是彼此对视,深深认同云珩,但面上是再难挂住笑容的尴尬。
晏景无德有命,晏泽却是有德无运,被那蛊虫折磨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崔凌鹤的营帐门帘又被人掀开,进来的却是面色端凝的温思。
他见帐内布满血污起先一怔,随后强逼自己镇定,闭着眼坚定道,“三位仙长,我愿为王爷献命,请授我破局之法。”
几人皆是沉默,望向温思的神情各异。
温思这炉鼎之身改造成熟,本就算打磨承载真龙紫气的最佳用具。可,可他是君乾子的后辈,与玄天宗关系匪浅,他们自然不忍温思这般作践自己,即便这是舍身取义。
“温思三思而定、心甘情愿,还往各位仙长成全!”温思朝三人深深一揖,毅然决然。
“那,君乾子师伯处,是否先禀告一声?”崔凌鹤见气氛愈发凝重,弱弱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摇头,只称这仅是他自己的决定,是他非做不可的之事,也是他的命数。
他喃喃一句,这样便算是还了吧。灿若星辰的眼眸闪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迷茫。
紫霄拗不过这个看似温润和善、实则打定主意便死倔的温思,将那套功法传授给了他。
云珩表情甚是精彩,青一阵红一阵,小声道,“他们都是男子。”
紫霄奇了怪了,想反驳,“男子怎么了?你和……”迅速止了声后,又道,“这男子之间两情相悦自可水乳交融,乐趣不必男女欢好少,不是给仙君看过画册了嘛?况且,现在人命攸关,王叔与温思又非狭隘之人。”
云珩轻声哦了一句,吃了憋,没过多久,又吞吞吐吐道,“可,可,那不是很痛嘛?”
紫霄愣了,目光缓缓移到云珩身上,望着他娇羞欲滴的小脸,不假思索问道,“你没试过?”
云珩如同暴怒的幼鹿,下一瞬就会跳起来拿角撞击紫霄般,“当然没有,我有…我试这个做什么!”
白高兴一场的紫霄有点泄气,她还以为云珩同玄道的关系有多突飞猛呢,结果连这一步都没到。
都怪姜瑶同他说那些胡话,害得她浮想联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你可真会说笑。”姜瑶脸上阴云密布,阴阳怪气道。
她还以为云珩这是敢做不敢当,人前都那般调情挑逗玄道了,人后还能矜持克己、不逾越雷池半步?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对她冰清玉洁的师尊始乱终弃!
云珩倒不是羞于承认自己同玄道双修的事实,但这床第之私,实在有苦难言。
想起临别前玄道的眼神,云珩的下体便开始隐隐作痒,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他疑心自己是不是也成了炉鼎体质,怎么老是春潮泛滥,渴求玄道的爱抚,迫不及待想与玄道结合。
紫霄剜了姜瑶一眼,心里想着这云珩仙君没同掌宗师尊双修便在短短一月内脱凡胎、锻仙骨、渡雷劫跃至人仙境后期,天资恐怖如斯,她同姜瑶都望尘莫及,心中不禁羡慕钦佩。
“玉虚子师伯若是雷霆大怒该当如何?”崔凌鹤望着温思决绝离去的背影,问师尊与姜瑶道。
此时的他,尚存一丝希冀。
紫霄沉吟不语,姜瑶思索一番后,硬着头皮答道,“那你就化作原形逃跑,反正你激活了凤血,九天火凤翱翔速度不一定比大师兄御剑慢。”
崔凌鹤瞪圆双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玉虚子师伯的剑日行千里,出手必定见血。与其徒劳无功的挣扎搏这千万分之一的生机,倒不如伏罪自我了断来得轻松痛快。
“倒也不必如此悲观。”紫霄心里虽是七上八下,但诓骗起徒弟毫不手软,“温思虽有炉鼎之能,但蛊虫除尽后无炉鼎缺陷,又有功德金光护体。即便王叔三窍未通,亦算不出世的气运之体。那门功法,两人若是修炼得当,不仅无性命之忧,还能洗涤杂质,强健体魄,延年益寿呢。”
唬得崔凌鹤半信半疑,暂时放下了自裁谢罪的念头。
“三窍未通?”云珩迷惑,“人有七窍,这三窍未通的不是痴儿还得是傻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皇气运,一脉相承,福泽子孙万代,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拟的。
普通人七窍封上一两窍,便是愚钝痴傻,浑噩终生。紫霄、姜瑶就是见这晏泽七窍中多窍堵塞但仍有微弱龙气环绕,顾才选择将外溢的紫气朝他体内引。
晏泽同玉虚子、崔凌鹤重逢时,意志顽强,身体却是羸弱非常,连骑马都困难,还得靠军帐中的修仙者一路为他渡气续命。
瞧见套着囚服、把自己绑在马鞍上的王叔晏泽,即便淡漠如玉虚子,也不禁眉头微皱。
年青力壮的晏景称病躲在燕都九曲酒池肉林,让奄奄一息的王叔披挂代他出征。
临行前,晏景罢免了晏泽的忠义侯爵位,不许他乘驾代表皇家身份的舆辇随军。
若非温思哀求他们去寻晏泽的军队,恐怕晏泽还没到封魔主战场便死在了行军途中。
“燕王叔本被秘法封了五窍,玉虚子师兄为他渡气疗伤强行冲开其二。”姜瑶回忆,“另外这三窍封印稳固异常,连大师兄的纯阳刚气都无法突破。”
晏泽本有仙缘,又为天潢贵胄,幼年便被封了五窍却无知无觉。
这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崔凌鹤忧心忡忡守在晏泽营帐几尺外,没过多久,便听见晏泽痛苦的哀嚎,不似人声,更像是被困囚笼的野兽在无助嘶吼,偶尔夹杂着磨牙狞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玄光镜,云珩都听得毛骨悚然,更别提近在咫尺的崔凌鹤。
温思捧着一件艳色霓裳来时,晏泽帐内一片沉寂,想必是恢复了短暂的清醒。
“温思,”崔凌鹤叫住了伸手欲掀帐门的他,问,“你可想清楚了?”
温思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手里的华服攥成一团。
他这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云珩暗暗心想,此时却也不敢出声打搅。
进了军帐内,温思将门帘放下,彻底遮掩住了外界好奇窥探的视线。
晏泽整条左臂缠绕着吸饱血液的包扎白布,湿漉得足可滴水,交错的布条间还裸露出几道新增的伤口。
晏泽自从发现放血能使自己保持片刻清醒后,便将利刃置于身侧。
温思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腥味,也知发生了什么,急忙去扶强行起身、摇摇欲坠的晏泽。
晏泽却轻轻挡开他的手,将闪着寒光的利刃递于他,艰难半跪,向他负荆请罪,一副任他处置的姿态。
此前,晏泽失去理智,一手掐着温思的脖子,一手去扒他的下摆,恶狠狠淬了他一口,直言若非仪图教要捉拿他,也不会将魔兽潮引至雁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晏泽的妻女那时正在雁城访友,双双殒命魔兽爪牙下,尸骨无存。
晏泽不久前才查到此事,虽说迁怒温思属于欲加之罪,但在蛊虫的操控下,再微小的丑恶念头都会被狂暴的淫欲无限放大,更何况是丧妻丧女之痛。
即便晏泽再如何宽仁大度,此刻亦与睚眦必报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他赤红的双眼充满凌虐的欲望,蓬勃硕大的男根隔着衣料顶弄温思不堪一握的腰腹,喷呼浊气的唇瓣描绘着温思面庞的轮廓。
晏泽早就发觉温思面容皎好、身材纤细,含笑间总带着若有似无的媚意,身上挥之不去的异香扑鼻。
那双春水荡波的星眸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的时候,难掩仰慕憧憬之情。
温思连日照顾晏泽本就疲惫乏力,被晏泽按倒在地时,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扒离下摆、撕去了亵裤,露出自己因炉鼎邪术影响而体毛褪去的白净男根和粉嫩微张的菊穴。
晏泽往他的雏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便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紧致。再往里挤些,大概吞入中指指腹的深度,便摸到了一个凸点,轻轻一按,温思便是惊叫出声、浑身发颤,连干涩的甬道渐渐分泌出润滑的汁液。
“叫得真动听。”晏泽神色轻蔑,昔日的温润宽厚荡然无存,“随便捅几下便湿了,女子都不及你会出水。”
他又朝里挤进去一根手指,夹住温思的凸点,来回摩擦,直至见到温思的男根颤颤巍巍竖起、吐出几滴白液后,嗤笑一声,将两根手指迅速拔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彭风好淫邪,他不仅为温思种蛊,还将穴道全张的温思浸泡于情花汁水中数月之久,令那情花汁液渗透进温思的身体,使他变得通体生香、脆弱敏感、极易动情。
晏泽抽去温思衣带,外敞的青衫下隐隐露出用以捆绑的布条。
即便布条密密麻麻缠了三四层,依旧难掩温思胸部明显的起伏曲线。
那布条颜色红艳,像极了女子的束奶帕,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圆润的凸点,凸点周围晕湿了小小一圈,颜色较其他部分更深一些。
晏泽见了情不自禁凑上去重重一嗅,是淡淡的奶腥味,混着情花芬芳。
“王爷,不,不要…!”等晏泽要除去他的束胸时,浑浑噩噩的温思终于清醒了几分,强作镇定阻止,却没料到晏泽竟直接隔着汁水浸透的布条吸吮他的左右乳头。
在粗暴熟稔的啃咬舔弄中,温思的乳头坚挺发硬,还流出了更多清甜浓郁的汁液。
温思叫声变了调,像被电流频频触击般,全身酥麻无力,根本阻止不了在他身上肆意横行的晏泽。
除去那碍眼的束胸布条,一对高耸的雪乳呼之欲出,硬挺的紫红乳头随着抖动的玉峰直接弹蹦到晏泽的眼前。
寻常男子,可不会有这对胸脯,尺寸竟比普通女子还要丰满傲人。晏泽以手丈量,将温思硕大柔软的乳房纳入手掌,捏挤搓揉出各种自己喜爱的形状。
未经人事的温思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夹紧双腿缓慢摩擦以此来舒缓生理上的空虚。湿热滑腻的皮肤白皙如凝脂,一根逐渐肿胀上翘的玉茎白净精致,同顶在腿心的紫黑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
晏泽与已故的王妃虽是先帝指婚,并无感情基础,但数十年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年轻时血气方刚情事上也未有节制。接近而立之年,晏泽遭逢多重变故,才将锋芒戾气的性子磨改,学会了稳重克制,有了今朝宽厚仁德忠义侯的美誉。
所以晏泽下体的那根巨物是身经百战的颜色,却也克制压抑了多时,茂盛的体毛顺着柱体的筋络盘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物抵在一块,大小有别、颜色分明不说,温思的男根软弱卑微依偎在晏泽的巨物柱体旁,光是那黑硬耻毛的摩擦便足够刺激他顶端吐水。
晏泽兴起,一手抬起温思的屁股,一手将他同温思的两根拢在一处,肉与肉紧密相贴,撸动数十下后,温思便微微呻吟挺腰,丢盔卸甲,稀薄的白液尽数射在晏泽的肉棒与手掌上。
“这么少?你这根小东西有何用?”晏泽挑眉,将温思的浊液送进他嘴中,逼他舔舐,“还不如你那对乳头会喷。”
等温思伸舌卷弄时,嘴巴里的两根手指便开始兴风作浪,在他的口腔内一阵翻搅后,夹住他的舌根向外用力拉扯,迫使他仰起头将嘴张到最大。
他视线朝向斜上方,金津玉液从嘴角流出,舌部持续的刺痛令高潮过后的他清醒了一分,正欲求饶时,晏泽松开了他的舌根,将自己的阳物送进了他还来不及闭合的嘴中。
温思呼吸一促,没想到这么一个大家伙没一会便顶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呜…呜……呜呜!”
晏泽左手托住温思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右手掐上温思的下额逼迫他继续张嘴,耸动下体慢慢推进,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喟叹。
温思的口腔温暖湿润,肥美的舌头挤压着晏泽的肉柱,虽无任何技巧可言,青涩笨拙,但下意识已经会讨好男人了。
“将这嘴穴再张开些,别让你的牙齿伤到本王的命根!”晏泽居高临下命令道,“多用你的舌头,取悦本王。”
他的巨物在温思口腔里横冲直撞,上下打圈,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深度也一次更胜一次,连被唾液打湿的根部都快要塞进温思的嘴里。
理智全无的晏泽边操弄边说荤话命令温思,还连连夸赞温思聪颖会吸会舔,不如学做一名女子,嫁他作续弦,以后日日服侍夫君的肉棒。
晏泽越说越兴奋,改为双手扣住温思不断挣扎的脑袋,整根抽拔,像在驾驭一匹劣性难驯的野马,下体一上一下起伏,速度又重又快,只是苦了以嘴穴承载的温思,连连作呕,几欲窒息,一双手无助地推阻着晏泽的进攻,面容涨得通红,两眼翻白渗出几滴晶莹的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悲恸的眼泪终于令晏泽清醒过来,只不过他清醒时男根还深深埋入温思的嘴中,喷薄欲射。男根顶端的蛊虫,蠢蠢欲动。
他忍了许久,发现这股射精的欲望憋不下去后,慌忙从温思口腔中抽离,将自己的外袍覆在了两眼失焦的温思身上。
他低头见满地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青衫,又见温思失神丧智极受打击的可怜模样,便拿来置于案上的利刃递于温思,听候温思发落。可温思没有接过,也没有说话,晏泽便自剜数刀以求解温思心头之恨。
这便是此前崔凌鹤赶来时,撞破的场景。
温思经此一事后,回去想了几天,才有了现在的决定。他望着眼前负荆请罪的晏泽,心中百感交集。
晏泽清醒时候温雅宽厚,正气凛然,待他极好,又有恩于他、屡次救他性命,教温思如何狠下心肠。
况且晏泽说得也不错,他妻女的死,确是因为温思。若非温思生处雁城,那晏泽的妻女、雁城的百姓、温思的亲朋挚友都不会就这般白白死去。
可惜,不该死的人都死了,最该死的他却还在,留着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苟活于世间。
温思垂眸盯着锋利的刃身,将那凶器丢置一边,学着女子那般千娇百媚,柔声喊道,“王爷。”
饶是稳重如晏泽,都不禁两眼微睁,身躯后仰几分,略显狼狈,厉声训斥,“温思!好好说话!别学那些污糟之术!”
色厉内荏、欲盖弥彰的反应,更让温思笃信接下来该如何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思拜崔凌鹤为师后,崔凌鹤赠了温思一块传送灵玉,命悬一线时捏碎它便会被传送至数里之外。同时,传送地点的方位也会反馈至崔凌鹤识海中。
崔凌鹤见温思将这块玉带进了营帐中,理应放心不少,可他还是惶惶不安,总觉得脊背阵阵发凉,那颗不算聪明伶俐的脑袋只是暂时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即便玄光镜另一端的师傅与师叔竞相安慰他,也依旧感觉不妙。
紫霄同姜瑶显然是第一次为这类事情保驾护航,尴尬难为情之余,还带着点隐秘的兴奋,不着痕迹催促崔凌鹤再靠近些。
玄天宗门下的修道生涯相对与其他仙门而言,是苦了些。千百年来,都是一成不变的修炼、除魔、闭关循环,以及同其他仙门的摩擦对峙,鲜有喜事发生。
崔凌鹤这次下界,虽然状况连连,倒也精彩纷呈,令紫霄、姜瑶有点眼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云珩见这两人眉尾上挑,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也不禁好奇,学着她们,竖耳倾听,结果便听见温思凄厉惨叫。
“你听听!”云珩小脸煞白,大致猜到了帐内的情形,恨恨道,“我都说了会裂开!”
紫霄空有理论,毫无实战经验,自是表情古怪,喃喃自语,“可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这功德金光遇上真龙紫气,该是天雷勾地火的天作之合。虽然合欢秘法讲究阴阳调和,但温思的身子应是类同女子的阴鼎。
何况稀薄的真龙紫气融合了微弱的功德金光后,竟缓缓形成一个强力的灵力护罩,以晏泽的主帅营帐为中心,将方圆二十尺内都拢住,不让他人靠近半分。
这更能说明,水乳交融后,二者极为相冾。
这灵力护罩,既能阻碍崔凌鹤的神识窥探,也能隔绝内里大部分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只能看见帐内火光摇曳,隐隐约约听到些动静,但那块传送灵玉始终没触发。所以,几人才犹豫着要不要让崔凌鹤打破结界闯进去救人。
万一,万一现在是晏泽与温思翻云覆雨、引出蛊虫的关键时刻,崔凌鹤冒冒然进去、强行打断,岂不是弄巧成拙,害得他俩半途而废?
崔凌鹤哪能知道,他那规矩保守的徒弟进晏泽帐内没多久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保命的传送玉佩裹在衣服堆里,早就被纵情苟合的两人踢到一边。
若他此刻真闯进去,没准还能瞧见淫态毕现的温思骑乘着晏泽巨大的孽根,捧着对不输女子的豪乳直往晏泽嘴里送,称自己乳头又涨又堵,求王爷多多吸吮。
嘲风停在紫霄的峰头,本是百无聊赖、龇牙恫吓紫霄养的仙禽们,听见陌生而熟悉的一声异响,不禁扭头望去。
紫霄、姜瑶、云珩三人正围着玄光镜,聚精会神,好似镜中有什么精妙绝伦的道法。
真是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上梁不正下梁歪!
嘲风斜睨表达不屑,正想飞得更高些,就见有人鬼鬼祟祟躲在山峰结界处,巧妙避开结界的禁制触发,探头探脑朝里张望,甚至不惜祭出法宝偷听几人的对话。
凭着那略有特色的法宝,嘲风认出了来者。
是玄天宗外门弟子乐弘,也是人修,刚刚突破至天仙境,还是诸玉宸的好友。
诸玉宸勾结仪图教弟子谋害云珩后,其实是先被玄道捉回,折断仙骨放完心头血后才丢给了戒律堂由玉虚子执行宗规处置。
昔日的玄天宗外门第一人,被装进盆中端给嘲风食用时,已是一团模糊不清但仍刻意被保留意识的烂肉,魂识困于这盘断肢残骸中,只剩败者的无能狂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嘲风虽属兽类,嗜血是本性,但也挑嘴得很,甚少吃这些污糟的东西,尤其是灵力稀薄的腐肉。只试了一口,便将餐盆撞到一旁,决计不肯再食。
最后诸玉宸被喂给了碧落山的巡山凡兽,成了它们的裹腹美餐。
诸玉宸与仪图教勾结甚久,内外门好友众多,玄天宗也未曾逐一排查清算。但即便这般宽宏,也挡不住应死之人自寻死路的脚步。
若这乐弘不经受那十八般刑法而被它直接吞入腹中,或许会好吃些,毕竟可是天仙境的仙人。
嘲风想着,向下俯冲,正欲将他捉拿,却又被姜瑶、紫霄、云珩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这都两个时辰了,温思怎么还没出来?”姜瑶面露困惑,“凡人应是…呃…速战速决吧。”
“皇叔是有仙缘的。”紫霄不知是褒是贬。
“你们着急什么?”云珩奇怪,语出惊人,“不过才两个时辰。”
嘲风身形一抖,差点撞上巨树枝岔。它恨不得飞下去朝云珩吼叫,什么叫不过才两个时辰,对它而言应当是居然整整两个时辰!
他陪玄道通宵达旦的荒淫嬉闹就算了,不仅习以为常,连对交媾时长的基本认知都被改变了。
等嘲风回过神再寻乐弘时,已不见他的踪迹。想必是发现它的存在后,动运了隐藏气息的高阶灵宝。
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将亮未亮之际,才见衣衫凌乱的温思从帐内出来,一脸倦容,步履踉跄,走路姿势略显怪异,双腿难以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进去的是霓裳,带出来的却是一团破布。
“温思!”崔凌鹤见他安然无恙,兴高采烈迎了上去,直直撞上了那灵力护罩。
灵力护罩居然还未散开,依旧罩在原地。
温思看不见灵力流动,但不仅受这灵力护罩的庇佑而且来去自如。
所以,他很是不解师傅崔凌鹤为何会走着走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崔凌鹤离温思越近,便越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此时的温思像是午夜绽放的昙花,有着不同寻常、摄人心魄的魅力。
温思的神态有些疲惫,但容颜却是越发精致俊秀,红肿不堪的嘴唇在月光下晶晶发亮,白玉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牙印与吻痕,密密麻麻延伸入领口。
看来,战况惨烈。
崔凌鹤看了一眼,将视线别开,有些不好意思,问,“王叔体内蛊虫如何了?”
“应该是除去了,还需请玉虚子师祖为王爷详尽检查一番。”温思道,声音既虚弱又沙哑。
崔凌鹤揉了揉被灵力护罩撞疼的鼻子,心虚道,“那,那你去请玉虚子师伯帮忙吧,他对你总归是多照拂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崔凌鹤见温思辛劳了一晚上、筋疲力竭,便使了移形术法将他送回自己的帐中休息。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晏泽从主帅营帐中出来,神情肃然,不似平日里那般和善,招手唤来守夜的卫兵板着脸吩咐了几句。
看他那个样子,大抵是很不满的,就连望向崔凌鹤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凌厉。
“师尊!”崔凌鹤心虚,别过头,佯装眺望月色朦胧的远方,小声道,“你还说成就一桩美事,我看就是凑了一对冤家。”
晏泽朝崔凌鹤走来,玄光镜的画面开始闪烁,逐渐模糊扭曲,最后陷入一片沉寂。
“这是怎么回事?”云珩问,凑近了些。玄光镜镜面恢复了原有的银亮,映照出三人各异的神态。
云珩迷惑,紫霄无奈,姜瑶凝重。
“人界法则每坍塌一部分,便会对外产生的冲击。大概是波及到了燕军驻扎点,影响崔凌鹤对法器的掌控。”紫霄擦了擦镜面,道,“过一会就好了,只不过近期频繁了些。”
只是不知道,这影像恢复后,崔凌鹤还好不好。
人界本就因处于一个极其动荡、不稳定的状态。仙魔激战,致使天倾地覆,生灵涂炭,必然会加剧维稳法则的解体。
“坍塌加剧可同仙道四门脱不了关系!”姜瑶咬牙切齿,“下界战事如此焦灼,可他们只顾着私放弟子下界伏击大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凭玉虚子的修为境界,足以秒杀任何一名仪图教长老级别以下的弟子,但也得担忧他们人多势众,挨个对抗,派遣一队又一队视死如归的先头兵,通过车轮战术耗空玉虚子的灵力。
崔凌鹤精于术法,略懂制器,但对那炼丹结阵是一窍不通,难以兼顾战场支援与后勤补给的两项重任。再加上总有紫霄、姜瑶给他时不时支点歪招,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便算是掌宗天尊庇佑、混元始祖在天有灵了。
“早知有今日,我就该把徒弟送去君乾子师兄那,学些粗浅的炼丹术也好。”紫霄悔道,话虽这么讲,眼睛却瞟云珩。
云珩总觉得紫霄话里有话,需要他细细推敲。
“算了吧,炼丹讲究天分,玄天宗里多少人想拜二师兄为师,他都不收。就崔凌鹤这天赋,送去个十年八年,估计也只能炼出四、五品的低阶丹药。”姜瑶不留情面地拆台,“你又不是没送过,当天不就被赶回来了。”
“哎,话不能这么讲!又不是君乾子师兄赶的!我徒弟本来在那呆得好好的,你非说君乾子师兄喜爱仙鹤,让他变原形起舞一段逗君乾子师兄开心。”提起这个,紫霄横眉竖目,怒视姜瑶,“结果,害他误踩药园,被大师兄提溜一路扔出了洞府!”
姜瑶很是委屈,君乾子确实喜爱仙鹤,而且因仙鹤之舞心花怒放。谁料这崔凌鹤舞着舞着,误吸入甘霖草,像醉酒了般,逐渐没了分寸,竟还扇动翅膀落至君乾子药园中旋转跳跃,疯狂踩踏,不幸被来寻君乾子的玉虚子当场捉获。
若非君乾子与她再三规劝玉虚子兼为崔凌鹤说好话,这被提到半空还蹬爪挣扎、欲拿细长尖喙攻击玉虚子的仙鹤又岂止被扫地出门这么简单。
云珩听着听着可算明白了崔凌鹤的痛苦。
这紫霄、姜瑶感情深厚不假,但千百年的交际中摩擦矛盾总是少不了的,一桩桩一件件总能在针锋相对时拿出来掰扯,还想拉他来评理。
许多事情,哪有道理可讲。云珩见状不妙,便借故开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霄确认云珩走远后,才压低声音道,“以前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掌宗和云珩的关系,你怎又诓骗我!他们明明,明明没有……”
“我何时骗你?云珩同我师尊,确实关系匪浅!云珩身上还有我师尊的灵元流动,这你都分辨不出来?也不知平常在修行些什么东西!”
姜瑶大喊冤枉,她那天可看得真真切切。云珩赤足踩向她师尊的腿心,慢条斯理晃动足心研磨师尊下体,偶尔还转圈挑逗,拿自己的脚趾去碰刮凸起部分。
若他们没那层关系在,云珩岂不是在轻薄亵玩堂堂玄天宗掌宗!
可,可她师尊看着实在不像是被人冒犯,反倒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幸亏云珩走得又快又急,若是让他听清姜瑶的话,怕是要折回来涨红脸质问一句什么是灵元流动。没准问完,还得生着闷气回归元宫,又让玄道骗上榻好生哄一顿。
可她俩的对话,却被藏匿气息的乐弘听进了耳朵里。
云珩的后脚刚迈出紫霄的禁制结界,整个人便被一阵黑风裹挟,掳去了别处。
这阵风速度极快,他还来不及唤停在半空的嘲风,一眨眼便到了一汪深谭前。
云珩环顾四周,十分陌生,但看远处绵延不绝的山脉,便知自己还未离开碧落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大概是碧落山内鲜少有人涉足的隐秘角落,高山密林,浓翠蔽日,层层叠叠的山峦将深不见底的万丈寒潭环绕。
云珩警惕盯着眼前人,脑中飞快闪过许许多多不好的念头,回望了眼背后骇人的深渊,不着痕迹朝前走了几步。
“云珩仙君,在下乐弘,玄天宗外门弟子,贸然将你带至这处,实属无奈之举。”乐弘拱手作揖,向云珩结结实实一拜,温和有礼,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这乐弘显然将自己从头至脚精心打理了一番,腰间别着的精巧灵器通体发亮,锦衣玉带,面如冠玉,故作温文,一眼便被云珩瞧出这是在拙劣模仿君乾子。
也不知有什么毛病,画虎不成反类犬,过度柔和倒显得拖拖拉拉与娇羞。
云珩指了指自己,歪头迷惑,“我的事情?”
“你被掌宗强取豪夺,收做了炉鼎!”乐弘痛心疾首,“他不仅在你身上施展淫行折辱你,还限制你的行动,让嘲风那畜牲寸步不离看管你!”
乐弘的说法在云珩听来,甚是新奇,不禁重复了句,“我是炉鼎?”
“那是自然!全宗上下哪个不知掌宗醉心修道,为了提升修为,无所不用其极。想必是于你身上找到了修炼的捷径,所以才……才强行拿你采补。”乐弘见他这呆呆傻傻的模样,以为他上了钩,连忙道,“掌宗明明离圣境只差一步,却走了这旁门左道。”说罢,还重重叹了口气,惋惜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阳合和术里,关于炉鼎培育、采补的篇幅很长,内容穷尽淫邪,云珩翻阅过几页,记忆犹新。
阴蒂穿环、乳头打孔、穴吞火棍、结绳束缚赤裸爬行,凌辱手段层出不穷,当真只把人肉炉鼎视作一件耗损即弃、更迭替换的物品。
玄道同他双修,虽然严苛强横了些,持续时间久了些,又不爱拘泥一格,偶尔会想出云珩不太能接受的新招式,但倒真没有到充当炉鼎发泄的地步,事后更是对他体贴有加,任他予取予求。
而且虽不知玄道修为究竟有无提升,但他自己却是大有裨益,灵力飞涨,晋升极快,连跃几个大境界,令他人无不啧啧称奇。即便最近几次疏于堵留、消化体内的精元,但架不住玄道灌得次数多、份量又足,还是隐隐摸到了人仙境大圆满的壁垒。
更何况,他们二人双修的起源,是云珩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偷偷学了那要命的邪门功法。他日日欲火焚身,夜夜情潮难耐,一时鬼迷心窍轻薄了神游太虚的玄道天尊。
要真按乐弘的说法,明明是他获利颇多,占了大便宜。简直,简直把玄道当成了他的练功炉鼎,极其耐用的那种。
所以,他也不知该对乐弘的猜测作何表情,想出言嘲讽冷冷一笑又顾忌背后深渊的寒风呼啸。
云珩向来是藏不住心事的,面上表情变化精彩,最后定格在咬唇垂头,像是强装出的坚强被戳破后瞬间脆弱但又不愿意让他人瞧去的倔强。
他憋得难受,忍得更是眼眶泛红,迅速蓄起晶莹泪水。
乐弘在紫霄峰头外埋伏多时,借助秘宝才探听到些许辛秘。虽说靠左躲右闪、不断变换藏匿位置也只得零星碎散的信息,例如“合欢”、“炉鼎”、“都是男子”、“开裂”等等,但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因果。
掌宗玄道因修为停滞不前,故性情大变、萌生恶念,借助最让人瞧不上的旁门左道来突破修炼桎梏。云珩不幸被他选中,成了他的炉鼎,禁锢于归元宫,大抵是被玩腻了,才放他出来透透气。姜瑶、紫霄发现了此桩丑事,为保玄道名声联手遮瞒,还意图洗脑教化云珩接受现状,甘于奉献。
禽兽得道,多是不知廉耻、肆意妄为、离经叛道之辈,乐弘对她们的许多做法不置褒贬,但也从来不屑与她们为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弘是人修,舍弃肉身成仙,初至仙界时气运浅淡、又无建树,无其他仙门愿意收留的情况下才入了这玄天宗,不得不同这些飞禽走兽称兄道弟。
他与诸玉宸一样,心之向往的是门规森严、收徒讲究的太虚教。可惜现在玄天宗势强,对门下叛徒又是出了名的毫不手软。即便太虚教现在有意招揽他,也不愿直接同玄天宗冲突对抗,还得从长计议。
云珩,便是他设想好的、方便接近玄道、搅乱玄天宗的突破口。
乐弘也知诸玉宸因云珩而死,猜想这白鹿前一世便是掌宗玄道养来作炉鼎之用的。玄道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因此令诸玉宸偿命赔罪。
乐弘怕他不信,连忙道,“千真万确,掌宗断情绝爱,一心向道,若非为了提升修为,又怎会强行与你做那事?”
“可,可天尊同我讲是双修……”云珩弱弱道。
乐弘知云珩同君乾子、姜瑶关系亲密,云珩出了归元宫后没少去坐忘崖寻君乾子谈心,故才刻意模仿君乾子,想哄云珩对他心生亲切。但这云珩实在天真至极,而且语出惊人,蠢不自知。
乐弘忍不住轻声嗤笑,一时嘴快暴露了肺腑之言,“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云珩一愣,一颗心因乐弘道出的另一种可能而砰砰直跳。
他从不多想玄道天尊为何独独与他双修。
但乐弘尚在,云珩哪敢想入非非,只得理了理纷乱的思绪,作出一副怆然欲泣的模样,心底将那还没寻来嘲风骂上一百遍,道,“天尊骗我,他原来拿我当炉鼎……”
说着说着,挤出两滴眼泪,借手背去抹时,垂下的衣袖恰好遮掩住无声念咒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宗天尊性情大变,不念仙道同盟情谊,冷酷专横,恐已遁入魔道,成了堕仙。”乐弘浑然未觉,肃穆庄重对他道,“云珩仙君,你若想逃离堕仙的囚笼,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云珩听着听着便知,这乐弘或许是人界战场上投敌倒戈最快的玄天宗弟子之一。慷他人之慨,满口胡言乱语,恶意揣测,对着掌宗天尊毫无敬畏之心。
若非云珩的实力不济仅有人仙境修为,定要亲自动手教训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云珩眼珠一转,困惑道,“仅凭你一人,如何救我逃出天尊的淫窟?”用词颇为大胆。
“凭借我一人,自是能力有限,爱莫能助。可仙界还有千千万万的正义之士,我们只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便可打败掌宗,还你自由之身!”乐弘说得慷慨激扬,就差把仙道四门内应几字印刻在自己的额头,“当然,这需要由云珩仙君你来迈出反抗的第一步。”
乐弘面如冠玉笑语盈盈,眼中却布满算计与丑恶,吐露心声尽显歹毒,“我这有一颗专门对付堕仙的丹药,溶于酒水后,无色无味。你将它投入琼浆玉液中,想法子哄掌宗喝下。即便他是准圣境大能,也得法力尽失十二个时辰!”
云珩领过那颗丹药,仔仔细细瞧了瞧,只知该丹药品阶不低,比上次玄道拿给他,让他炼化的灵丹都要强一些。一个玄天宗外门弟子,是断然拿不出这种档次的丹药的。
云珩觉得甚是稀奇,又问,“既然让我去投毒,总该给我几件傍身逃命的法宝吧。万一被天尊发现了,尚能留我一线生机。”
乐弘笑容一僵,完全没想到云珩会提出这种要求,只得不情不愿掏出储物乾坤袋翻找。
殊不知,在他挑挑拣拣期间,嘲风的獠牙已将他的脑袋锁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回到归元宫时,玄道正站于殿外,远眺北方,风度端凝。
碧落山极北,是玄天宗的守魂祠,守魂祠每日抽吸灵晶供奉的是数以万计的特殊法器截天令。
截天令由玄道穷尽巧思所炼,奥妙无穷,极难被击碎,认主后即便相距千里,也能与截天令拥有者时时感应,并在危难时刻为其触发一次空间转移法阵。
许多弟子会将一缕神魂或者一滴心头血附在截天令之上,作为留予宗门保管的命牌,方便玄天宗其他人随时知晓命牌持有者的安危。
命牌完好,则安然无恙。命牌破裂,则九死一生。
但因为截天令封存了持有者一道气息的缘故,该气息会指引宗门众人找到杀害他的凶手。而且截天令内藏特殊法术,可吸收灵气慢慢滋养补全神魂,除非弟子神形俱灭,不然只要寻回他的尸首,将截天令炼化至他的躯体内,待神识归位,仍有一线生机可存活。
可惜上一世,云珩还未修炼到分出神魂附着截天令的实力,便惨遭屠戮。
玄道那副神采,应是收到了乐弘的死讯。
玄天宗弟子众多,良莠不齐,玄道虽生性冷淡,但对庇佑门下弟子一事尚算尽职尽责,平日天材地宝、功法宝器也赏的不少,并不吝啬。
但诸玉宸如此,乐弘亦是如此。虽然二者于玄道而言,与蝼蚁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万年间,玄道学会了隐忍,退让,不计得失,与毫无底线的宽容,也习惯了被旁人背弃,即便那些人通通无足轻重。
若是没有云珩的出现,玄道大抵会一直如此,至死方休。
嘲风没来得及听云珩的劝阻,一口咬断了乐弘的脑袋。
乐弘死时,嘴边还挂着虚假的笑意,嘴里还念叨着云珩想要哪件灵宝,切口不齐的脖颈血珠喷涌,染红了云珩的衣衫。
也不知是不是他心里作用,那种腥臭肮脏的味道,即便是云珩给自己施了四五个洁净咒,依旧萦绕鼻尖,挥之不去。
他害怕玄道闻出来,还没从嘲风背上下来便脱了外袍往背后随手一扔,好巧不巧,落在了嘲风摇来晃去的尾巴上。
嘲风不知是何物,只觉轻柔丝滑,尾巴用力朝前一甩,便见云珩的长袍慢悠悠划过头顶,飘往玄道的跟前。
那下坠的弧度极是讲究,偏差分毫都不可能正好挂在玄道左肩。
嘲风离地数尺,保持着飞行的姿态,云珩坐在它的脊背上,脸蛋通红,因弄巧成拙而羞赧。
玄道望向他们,目光淡淡,随手将肩头的衣袍挽在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饱餐一顿的嘲风原本心情极好,连嘴角的血沫都来不及舔掉就载着云珩回归元宫。
它哪里晓得云珩竟然会如此急不可耐,见了玄道便开始脱衣,也不管何年何月何时何地。
云珩觉得尴尬,双手紧张攥成拳,不愿从嘲风背上下去。嘲风以为他在玩欲擒故纵、欲迎还拒的小花招,故意飞低了些,方便玄道将他带走。
反正到了归元宫,云珩这腿就不是用来走路的了,可以说是基本丧失了这个功能。
自这云珩化人形住进归元宫后,嘲风就没见他在归元宫里正儿八经走过几步路,都是玄道将他抱进抱出、抱来抱去。
玄道轻轻捏了一下云珩软绵娇嫩的脸蛋,表情语气却很严肃,问,“这么累?”
云珩瘪嘴,还想矜持一会,点了点头。却不料嘲风开始抖动躯体,脊背起伏向一侧倾斜,很快便将他抖进了玄道的臂弯。
玄道的怀抱很温暖,也很令云珩安心。云珩呆了一会便心中痒痒,顺势环住他的脖子,想交换一个点到为止的亲吻。
在快要擦碰到玄道唇瓣时,他顿住。
等了许久,都不见小鹿蜜唇抚慰的玄道睁开眼睛,眼中的困惑显而易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这殿外呢……而且嘲风还在。”云珩附在玄道耳边,小声说道。
他含蓄本分,真没有向外人展露欲念狂态的爱好,可也不知怎么,一见玄道便是情不自禁、色令智昏。
嘲风冷笑一声,将乐弘的储物戒指吐出后便振翅高飞,如愿以偿逃离这淫邪之地。
玄道垂眸瞥了一眼脚边出现裂痕的储物戒指,并未理会,将云珩抱回殿中。
两人一路行一路吻,唇舌相交,难舍难分。甜蜜痴缠后,玄道深入探索,强势而贪婪地占有着云珩口腔中的每一处。
云珩的身子敏感,在持续不断的唇齿刺激下,伴随着阵阵酥痒潺潺淫水从女穴流出,打湿了亵裤,印出阴阜的鼓胀饱满的形状。
直至云珩发出难耐急促的呜咽娇吟,玄道才与他唇舌相分,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云珩像头发情的猫儿,四肢微微蜷缩,不断抬高屁股摩擦触碰玄道下体。
“就爱点火。”
玄道摁牢云珩扭动的腰身,竭力忍耐,额角罕见暴起两道青筋,气息微乱,缓缓道,“今日,今日你我分开修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被情潮浸透的云珩闻言霎时间如坠冰窟,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玄道,却见玄道眼底浓浓郁色与熊熊欲火交织汇成深不可见的暗黑。
现在的他心绪极其不稳,如坠永不见底的深谭,根本无法控制返祖后吞天蟒龙残暴性淫的凶兽本能。
云珩想再去亲他,便被他偏头躲开,甚至松手将他放了下来。
“乖,听话。我无法控制返祖本能。”玄道拍了拍他的脑袋,淡淡道,“我知你厌恶这样。”
云珩不作理会,去掀玄道的下摆,却见那根巨物早已蓄势勃发,极长极粗,朝天弯翘,几乎要顶破脆弱的衣料。
云珩见了它便两腿发软,口干舌燥,恨不得赶紧将它掏出,草草舔弄吞吐湿润一番后便往自己发痒空虚的女穴中送。
“云珩,速速离去。”玄道眼神一鸷,声音暗哑,“这是为你考虑。”
话音刚落,这下体的巨物却又极为诚恳的胀大两分,甚至变了些许轮廓,狰狞庞大的柱体显露密密麻麻的凸点,突突跳动,向云珩耀武扬威。
云珩一时望痴,下体淫水泛滥更甚,竟将头凑到玄道胯下,隔着布料将他的龟头含进嘴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着薄布,云珩只堪堪吞进了一半。毛糙的质料纳入口中,被他的津液含湿含热后吐出。
濡湿的布料紧密贴着裆部,更显勃然巨物的雄壮。
云珩面色酡红,双目迷离,伸出艳红的小舌头照着那团硬肉反复舔舐。每当扫过柱体上密密麻麻的肉瘤时,便能明显感受到玄道性器的变化。
他见玄道长身而立,双眼半阖,一动不动,一副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顽固模样,心下一横,索性放下玄道被撩挂起的衣袍下摆,直接跪伏钻了进去,将他那碍眼的亵裤扯了下来。
那根终于挣脱束缚的孽根却恩将仇报重重拍击在了云珩的脸上,硕大的龟头剐蹭他的鼻尖与额头,分泌出的清液顺势落进了云珩微张的嘴中。
云珩不自觉吞咽下,粗浅品尝后,发现比往常浓稠些,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若有人此刻闯入归元宫,便可见玄天宗掌宗玄道伫立前殿,神情肃然庄重,反交于背后的双手渐渐握紧,手背出现暴起的青筋,显然是大敌将至、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而他的衣袍下摆被高高撑起,十分臃肿肥大,还盖着两双脚。不难猜想到有颗脑袋顶着他的腰封,左摇右晃,像条顽皮的鱼,在他的下摆内游来游去。
玄道知云珩对他的返祖状态畏惧三分,所以甚少向他展示那根长出肉瘤后的阳物,更别提让云珩用嘴侍奉。
所以,云珩舔弄吸吮时,倍感新奇。尤其是柱身部分的凸点,好似有意识般,一旦被云珩纳入口中便开始猛烈跳动,朝四面八方顶弄着云珩的口腔。深入喉道后,跳动频率加剧,不仅主动卖力肏干着云珩脆弱的喉道肉壁,中间一圈体积还胀大了几分,死死卡住云珩的喉咙,不让他往外吐。
“呜…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含着那条肉龙,能再前进半寸却无法后退一步,很快便难以呼吸,发出无助的呜咽求救声。
他的眼角噙着眼泪,原本揉搓讨好凶物根端精囊的双手也改变了目标,覆在玄道的腿间尝试把他推远,想借力将卡在自己喉间的肉龙拔出。
“终于怕了?”
玄道淡漠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隔着衣袍抚摸他那颗颤抖的脑袋。
云珩不想认输,可窒息的折磨令他放下了没有意义的自尊。
他委屈承认,还希冀玄道会救他于水火之中。
谁料玄道竟然按着他的头,不顾他的拼命挣扎,缓缓朝外拔出一点后,又狠狠朝里送了一寸,小幅度抽动起来,开始享用云珩的嘴穴。
玄道的肉棒将他的喉道当做了等待开拓的战场,而柱体布满的圆瘤就成了冲锋陷阵的先头兵,很快便将他打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云珩两眼翻白,几乎要因缺氧而昏厥,双手无力的垂下。但他的下体不仅流水不止,还因逐渐升级的痛苦而愈发兴奋饥渴。
等玄道掀开下摆时,就见云珩星目微张,嘴角溢下一道银液,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手脚蜷缩,亵裤半脱堆在腿间,三指并在一起浅浅抽插着自己的女穴解痒。
“想要?”玄道垂眸,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双眼迷离,本在胡乱抠弄自己的花蕊,啧啧水声与压抑的呜咽的交织。听玄道这么一问,慌忙点头。
然后,他便听见了玄道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迅疾,深入浅出,毫不留情。
大概弄了百余下,玄道动作一顿,将那凶物朝外拔出大半。
云珩欣喜,以为他终于尽了兴,打算放过自己。
谁料下一瞬,玄道又整根捅入,又凶又狠,两颗精囊袋摩擦过云珩柔软的唇瓣。
炙热滚烫的水柱直击云珩的喉壁,又多又足,很快便灌满了他的喉咙,朝外溢出。
玄道早已辟谷,不贪口腹之欲。但自从让云珩充当过一次临时尿囊后,便总故意饮些仙酿,再想法设法射入云珩的体内。
不过他也愿意承接云珩的体液,将云珩小巧精美的玉茎纳入口中,重重吸吮,舌奸铃口,逼得云珩哭闹喊打中将东西泄他嘴中。
或者是掰开云珩的臀瓣,舔弄轻咬云珩的阴唇,孜孜不倦攫取其中的蜜液。
等玄道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后,云珩哪里含得住这东西,吐了一地,捂着嘴忍不住咳嗽。
但玄道捅得太深,又堵了一会,云珩多多少少还是将一些吃进了肚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瘫软卧地,倒在玄道的尿渍中,双腿拢紧不断内夹摩擦,大口大口贪婪享受着顺畅的呼吸。微微抬头瞥见玄道的男根狰狞依旧,份量不减,完全没有因为方才的发泄而餍足半分,便知今夜必定难过。
他掩着张开的穴口,害怕它被凶物肏坏,竟产生了临阵脱逃的念头,手足并用朝外爬去。
玄道捉住云珩纤细脆弱的脚踝,将他拖拽回自己的胯下,手上稍稍施力,便见云珩衣袍从上至下一寸一寸绽裂,虚虚盖在他的躯体上。
娇媚诱人,春光无限,待人采撷。
“去哪?”玄道冷冷问,语气极是不悦,“你也想离开?”
云珩一愣,道,“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想,不想……”在玄道的沉沉目光中,很快止了声。
他像犯了大错般,耷拉着脑袋,神情沮丧,半跪于玄道开坛授法常坐的蒲团之上,露出的半截大腿内侧滑下两行清液。
玄道往他的腿心处探了探,果然摸到一手湿腻。淫乱饥渴的花穴此刻正一张一合,微开的肉洞迫不及待迎接玄道指尖。
“不想?那为何紧咬不放?”
玄道手指翻动,拨弄内里艳红的淫肉,模仿着平日性交的频率旋转搅弄、快速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消一会,便将云珩抛上云端。
云珩小腹泛软,身子不停抖动,脱力坐倒,将玄道的手指整根吞没,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尽数打在了垫膝的蒲团上。
那蒲团本是明黄的颜色,现在却是深浅不一,污迹斑驳。
被卷进情欲与快感的漩涡后,云珩昏昏沉沉,脑袋抵着玄道,喃喃自语,“不想,不想坏掉。”
“不会坏的。”玄道以三指撑开他的穴口,将粗长炙热的性器送了进去,“前边吃不下了,就用后边吃。”
早被驯服的阴壁只会夹道欢迎这根长驱直入的粗硬巨物,即便被塞得再满满当当,内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成平滑,还在努力收缩蠕动。
湿润娇嫩的媚肉层层叠叠裹着柱身,严丝合缝,紧紧相贴,填补肉瘤间的缝隙。
起初云珩还有些心气,敢拿媚肉去绞箍玄道的阳具,可过了几百招后便被操得软烂红肿,无助地抽搐痉挛,任人冲撞横行。
“再夹紧些。”
玄道声音低沉,轻抚云珩的小腹,催促其收缩。湿濡的舌尖卷起云珩的耳垂,将它纳入口中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偏头想躲,下一瞬便被按在地上、被迫撅高自己的屁股,承受玄道大开大合肏干。
他像一叶扁舟在玄道汹涌澎湃的欲海中漫无目的的航行,整个小穴被撞得红胀不堪,又酥又麻,还时不时被肉棒勾出一片红艳烂肉。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别,别!要坏了要坏了!”被捅开宫口时,云珩终是没忍住,放浪大叫,乱踢乱蹬,扭动腰肢,企图逃离肉棒的贯穿。
可玄道哪能如他的意,将他牢牢钉在自己的男根上,挺腰冲刺数百下,将精元一滴不落灌进了他的宫口。
射精时,玄道放开了云珩,任由他匍匐爬行。
吞天蟒龙灌种时,盘踞柱体的肉瘤会生出一根根倒刺,扎破雌兽的阴壁,为雌兽注入助情液体的同时,也方便将雌兽死死控制于身下,防止娇气的雌兽在承精期间逃跑。
那些密密麻麻的软刺,牢牢勾住云珩的宫口,不让它合拢。云珩稍稍挣扎,便是撕裂下体的剧痛。
好疼,真的好疼……云珩泪眼朦胧,掩面而泣,又怕惹恼玄道吃更多的苦,咬紧牙关不敢哭出声。
玄道射得舒爽,将那又长又粗的肉龙整根拔出。龟头离体时听见一声闷响,相连处留下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
朝洞口向里望去,清楚可见云珩肿胀红嫩的内阴壁,很快涌出些混着血丝的白色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灌精完成后,倒刺便会没入肉瘤中,难寻踪迹。
玄道目前无法完全控制倒刺的出现时机,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将精元射入云珩嘴穴的原因。
云珩维持着承精的姿势,以膝盖和手肘撑地,圆润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女穴的同时,臀瓣再难完全掩住尻口。
未经人事的菊口颜色粉嫩,煞是可爱,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玄道掰开他的臀肉,极是英俊高洁的面孔此刻正紧紧贴着臀间缝隙,细嗅云珩的后庭。
“啊!”感受到异物的进入,云珩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不要!天尊不要!”
玄道,玄道竟然用舌头搅开了他干涩紧窄的尻口,朝里吐了些津液,沿着内壁褶皱慢慢抹匀。
云珩既酥麻又羞耻,扭着屁股闪躲,想逃离这种陌生而古怪的快感。
“躲什么?若是你没有女穴,就该用这个同我双修。”玄道不悦,拧了一把眼前肥美滑腻的屁肉,平铺直叙,“今日,我便将它通了。”
云珩微愣,轻轻喘气,整张脸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没有女穴,他为何还要同玄道天尊双修呢?
“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乐弘的话,在云珩脑海中回荡。
云珩回眸望向心无旁骛亵玩后穴的玄道,眼角还噙着泪珠,低低喊道,“天尊……”
玄道见他这样,心头一软,将他揽抱入怀,相拥而坐。坚挺滚烫的性器依偎着云珩鼓胀的小腹,骨节分明的中指绕着他的菊口摩挲打圈。
云珩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口,最后鼓足勇气附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天尊,你是不是,是不是心悦于我?”
声如蚊呐,几不可闻,在这近乎妄想的话语出口后,信心殆尽,立马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尤其是对上玄道漆黑晦暗的双眸。
“现在方知?该罚。”
玄道语气淡淡,眼神却闪过一丝凌厉,中指探入不曾造访的幽径。
云珩的后穴更窄更紧,才伸入一根手指,便难以前行。未被教化的肠肉比女穴有骨气些,还懂拼命挤压异物,试图将他的那根手指排出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知错,当重罚。”
玄道抽手指,聚气成鞭暗用巧劲反复抽打云珩倔强的菊口,将它打软打松方肯罢休。
云珩痛苦哀嚎,连连讨饶。为表悔过诚意,不仅舔湿玄道为他拓道用的手指,还竭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主动露出后庭的花蕊。
玄道这次强行插进去两根手指,蛮横粗暴探索着云珩的甬道,用力抠挖,很快便找到了云珩的骚心,在靠近腹部的位置,微微凸起,只要轻轻一按,云珩便会发出变了调的呻吟,甚是悦耳动听。
二指按压夹拽娇嫩的骚心,不过数十回合,便让云珩的菊穴分泌出了润滑内壁的肠液。
云珩惊奇的发现,自己许久不见动静的玉茎,竟然颤颤巍巍翘了起来。
酥麻骚痒的奇异感觉从股间蔓延至全身,好似有一团火将他点燃。
云珩轻哼几声,显然是得了趣,不由自主地拿屁股去蹭刮玄道的手指。
玄道这才将手指拔出,硕大粗长的性器抵住云珩的菊穴,在洞口处摩擦了一会,见云珩抬腰追逐游移的龟头后,一副忍耐克制快要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才耸动下身将孽根狠狠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的刺激令云珩丧失理智,尖叫连连,刚翘起不久的性器也焉巴巴垂落。
肉棒破开阻行肠肉直捣黄龙,才进了一半,便快要将他的后穴塞裂。
“好痛,要裂了,真的要裂了,天尊,救救我,救救我!”云珩呜咽哭泣,竟向施虐者哀声祈求,奢望得到怜悯。
玄道此刻也是艰难无比,云珩的菊穴太过紧窒,箍得他几乎卸甲。
他将云珩抱在怀中,浅浅抽送,先捅松了那过分狭窄的肠道后,才调整方位不断撞击云珩的骚心。
没多久,痛苦便被更加剧烈的快感冲淡。云珩不仅胡言乱叫,淫语层出不穷,还环着玄道的脖颈,动情扭动腰肢,方便玄道更加顺畅抽插。
两人四处交媾,不知嬉闹了多久,云珩率先气力不支,又被干昏了一回。
等他醒时,感觉还在玄道温暖的怀抱中,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原来是干涸的精元糊住了他的眼皮,令他难以睁开。
玄道伸手替他刮去两团乳白色的碍物,正欲念清洁咒法却见云珩微微张嘴,等待着他的投食,一副被肏服奸熟的模样,甚是乖巧顺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方才刚醒,反应有点迟钝,还未完全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是嗅到了精元的气息,便下意识张开了嘴。
“贪食。”
玄道语气淡淡,目不转睛盯着那张红艳娇嫩、勾人不自知的小嘴,将精团送入。
云珩没有着急吞咽,先将大块精团压于舌底,拿口腔温度将硬块含软。再以整根舌头旋转舔拭探入他嘴中的手指,将粘黏于玄道指腹的残羹尽数吸吮。
玄道见他这般,便问,“滋味如何?”
全部咽下后,云珩眉眼上挑,吐出玄道的手指,苦着脸回道,“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偷偷窥了几眼玄道,观察他是否因此不悦。
玄道将他前后两穴捣烂灌满后,也未尽兴,竟哄半梦半醒的云珩张嘴,于云珩花穴、后庭轮番冲刺抽插数百下后,拔了出来,将最后几股对准了云珩微张的嘴口。
玄道未扶住通体带刺的阳具,把控不好出精的方向,任由它在激射期间上下晃动,只有极小一部分落进了云珩嘴中。
大量精元留在了体外,不仅仅是眼睫,云珩从发丝到腿根,皆是精迹斑斑,格外淫靡放浪。
对此,玄道却十分满意。他喜爱以每一种方式占有云珩,喜爱在云珩身上打下专属标记,喜爱用自己的气息将云珩牢牢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额间的法印因玄道不分昼夜的灌溉,几乎全亮,但纹路中心点的光芒始终微弱黯淡。
“精元离体时辰一长,就失了灵气。”玄道解释的一本正经,可下一瞬牵引云珩的手隔着裤裆捋动自己男根的行为实在算不上规矩,“若还想吃,便自己来取。”
玄道披挂外袍,虽然上半身赤裸,但套了条下裤掩盖形状可怖的下体,同一丝不挂的云珩对比鲜明。
云珩一摸便知,玄道的男根还处于磨人的返祖状态,密密麻麻的肉瘤突突肏弄他的掌心。他实在想不明白,玄道的男根为何能永不疲倦,永远生机勃勃,永远蓄势待发保持备战状态。
除了双修前偷偷亵渎还被当场捉住的那次,云珩就没见它垂头沉眠过。
“吃饱了,吃饱了。”云珩连连道,躲闪不迭。
他坐到桌案上,分开双腿,自己伸手探进阴道中,确认清爽干净后,将穴口撑开,与玄道证明,“天尊看看,我都吃完了。”
昨日还紫红软烂、外翻厉害的大小阴唇,今日又恢复成了粉嫩青涩的模样,宛若处子,惹人疼惜,极具欺骗性,一点都看不出曾经承受过千百次的恶劣戳顶。
至于那后庭,被浅尝了几次,菊心微微红肿,朝里内缩,好似大发脾气、羞恼着不肯见人。
玄道强横翻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搜刮出余精反倒带出了一缕新分泌的肠液。
云珩双性之躯本就敏感,不太受得住刻意的挑弄,再加上被玄道滋养出了淫性,欲念深重,虽然嘴上说着吃饱了、吃不下了,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绞紧双腿,恋恋不舍地挽留玄道,不由自主拿直肠前的凸点去撞玄道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知,那处是他通往至高极乐的秘钥,浅浅碰触便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浪卷着一浪汹涌拍打在用所剩不多的理性与克制筑成的脆弱堤坝。
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云珩的玉茎率先缓缓立起,渐露抖擞面貌,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微微抖动。
玄道施力一摁凸点,那小东西便会重重前耸,忍不住朝面前的玄道吐出一口清液,每每如此。
这哪里是吃饱了,简直饿得能吞人,根本没喂足,没喂够。
两人目光对视,色与魂授,情意绵绵,快要抱作一团时,却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归元宫外有人等候多时,终于忍不住出声。
“掌宗天尊!守魂祠衡清有要事相禀!”
衡清是混元始祖的好友,冲击准圣境无望后,便加入了玄天宗,成了玄天宗的外门长老,负责看管守魂祠,数百年前修为便是金仙境巅峰,按辈分与年纪算,实为玄道的长辈,平日里深居简出,甚少露面。
衡清隐隐听说玄道养了头白鹿,是花了大力气从下界带回玄天宗的。白鹿天资聪颖,很快便得道化形,玄道对其十分宠爱,还将其留在归元宫内,日夜悉心教诲。
衡清万万没想到,这教诲居然是这种教诲。
归元宫是玄道的道场,玄道爱怎么胡闹,是玄道的事情,况且以玄道现在的脾性不容他人置喙,即便混元始祖再世,也难劝一二。
若非此事万分紧急,衡清定不会如此不识相,出声打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得允踏入前殿后,不敢环视周围的狼藉。
掌宗御座前,不知何时立了块巨大的纱隔屏风,虽阻断了访客的视线,但朦胧可见屏风后两团交叠的身影,凝神细听,还有几不可闻的喘息暗泄。
衡清冷汗涔涔,越发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朝玄道方向一揖,立马道,“启禀掌宗,日前外门弟子乐弘命牌破碎,神魂逃逸几尺便被一团异火吞噬。我本欲追查细究,却被几名弟子绊阻,称供给截天令的几条灵脉出了问题。等我探查完灵脉折返时,这,这守魂祠的截天令空了一排。”
想必是乐弘的同党知自己大难临头,索性放手一搏,巧借名目,调虎离山,盗走自己的命牌。
衡清说得又急又快,仿佛火烧眉毛的迫切感令欲海挣扎的云珩也不禁紧张起来,将玄道的手指又绞紧几分。
“放松些。”玄道咬着云珩的耳朵,淡淡道。
衡清还以为掌宗是在宽慰他,想着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心下涌起一丝感动。
云珩可就难受煎熬了,既要捂住上面的嘴不发出异响,又得松开下面的嘴配合玄道横行,泪眼蒙蒙,任他胡来,在有悖伦常的极度羞耻中泄了身。
液体不断朝外喷涌,如同严重失禁般,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一小部分还喷溅到了纱隔屏风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屏风上陡然出现的斑形污渍,吓得衡清连连后撤数步,几乎要退到殿外。
压抑不住的抽泣声自屏风后传来。
玄道竟然当着旁人的面,做这种事,鲜廉寡耻,同率性而为、灵智不全的禽兽无异,跟那些残暴淫乱的魔族也无差别。
衡清面露古怪,想起好友混元昔日嘱托。
玄道虽然一心向道、天资拔群,但实为一颗极不稳定的暗雷,定位尴尬,更不可能成为仙界共主。
或许这也是玄天宗屡次向仙道四门低头的原因之一。
混元精于策卦推演,早早便将许多人的命数窥至穷尽。就如同他一早便算出衡清心志不坚,终了一生都难迈过准圣境的坎。
可对于玄道的命数,混元始终讳莫如深,不愿提起。直至推演到自己劫数难逃、大限将至后,才向衡清暗示一二,还将自己的一滴心头血与一柄上古灵兵“封魔”交于他保管。
但凡灵兵,皆有造化,上古神器大多内生器魂,各有秉性。“封魔”高傲自负,厌恶受制于人,非圣境以上修为难以驾驭。
“若玄道堕魔,为祸三界,你便以我的心头血破除“封魔”封印,再将“封魔”交予无极。”
这是分别前,混元对他最后的嘱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头血本就是修士道心凝结的精华所在,每一滴都弥足珍贵。高阶仙人的心头血,足已抵过仙界万千件极品法宝。
即便混元有圣人境的修为,也只凝炼出三滴心头血。一滴离体后令他虚弱异常,修为短暂跌落至准圣境巅峰。
衡清那时看不出来循规蹈矩不逾矩的玄道哪有堕魔的可能,如今总算是半信半疑。
玄道自突破准圣境后期后,便一改宽厚仁弘、不与计较的性子,行径作为难以捉摸,偶有离经叛道的苗头。
现在仔细一想,确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衡清虽与无极有隙,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仍愿放下成见,携手抗敌。
陷入沉思的衡清未注意玄道从屏风后走出,衣冠楚楚,仙风道骨,孤高冷傲,怀中还抱着只模样可爱、顺从温驯的白鹿。
“吞噬乐弘神魂的,乃截天令中的禁制,他勾结外门、为害本宗,自是当死。”玄道爱抚白鹿的脑袋,淡淡道,“至于那些心怀异心的弟子,也应死。”
衡清一惊,甚少见到如此无情决绝的掌宗。
玄天宗弟子众多,光驻扎碧落山的就有几千,而一排截天令最多十人,不过九牛一毛。
“封山阵法自乐弘死时便已激活,那些人盗走截天令也离不开碧落山。”玄道又道,“你同嘲风各领两队弟子,慢慢搜山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暗窥玄道,发现除去对白鹿的爱不释手,玄道神情冷峻,一如往常,既理智又克制,并无堕魔者的狂态,此前荒唐放浪的举动犹如梦幻泡影。
白鹿将脸埋在他的臂弯中,时不时抬头望望他与玄道,双眼含泪,水光莹莹,似有千言万语。
确实乖巧,惹人怜爱。
衡清同白鹿对视片刻,想起自己算是玄道长辈的身份,忍不住伸手,想摸摸白鹿毛绒绒的柔软腹部。
可这手指尖连玄道的衣角都未触到,整个人便被送到了殿外。
“去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玄道的法旨,从殿内传来,变相下了逐客令。
云珩本以为自己化作鹿形,玄道就能放过他。谁料色欲熏心的玄道竟连一头小鹿都不放过,抚摸揉捏的手法越发奇怪,刺激得他短尾竖起,露出光洁无毛的后庭洞口。
玄道两指摩挲,绕着微张的小口旋转打圈,时不时朝内里滑蹭。
云珩受惊,拼命蹬腿挣扎,却被牢牢掌控,难以逃脱。
玄道尝试探入,但那处又窄又紧,仅有人形时的一半大,痛得云珩哀鸣不止,四肢发抖,也只送进了一个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小。”
玄道无奈,只得暂时放过,对着小鹿的腹、股间摸索数遍后,方道,“为何寻不见牝门?”
云珩沉默应对,双眼紧阖,充耳不闻,逃避玄道的问询。
玄道细细查究无果后,便把玩起了鹿形云珩的性器。
这鹿茎竟比云珩化形后的阳具长些,顶端细扁,两侧光滑,性器中间环有一圈细密绒毛,套弄几下后,便鼓胀直挺。
云珩又将头埋入玄道的臂弯,鼻间发出类似呻吟的哼哼声,后肢偷偷前拱,变相加快性器被圈弄的速度。
云珩正得趣时,却被玄道举起。玄道抬头望了眼小鹿腹下那根有一指宽的粉红肉团,指腹并拢堵住了不断吐水的排精口。
霎时间,温驯的白鹿暴躁起来,四肢微颤,乱踢乱蹬,短小的鹿尾用上了狠劲甩拍玄道的手背。但这样的力道对于准圣境的玄道而言,过分轻柔,好似微风拂面,不痛不痒,实在起不到一丁点的威慑。
就在白鹿根茎剧烈收缩时,玄道发现根部的正后方,逐渐鼓胀,露出一条浅浅的细缝,缝内晶莹发亮,透明清液将滴未滴。
云珩浑然未觉兽形女阴显露,只想着自己人形时的阴茎已被玄道弄坏,成了得靠菊穴刺激才能完全勃起的摆设,可不希望鹿形的茎体也变成那样。
于是,在玄道将他摆上法座的间隙,他赶紧变回了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变回人形后,情况更加糟糕。
他几乎是完全爬跪的姿态,伏于玄道的法座上,浑圆饱满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正对着玄道,起伏的曲线十分诱惑,股沟间湿嗒黏腻,似是彰显主人的急不可耐。
玄道屈膝,捧着他光洁柔软的臀部,湿热的吻顺着臀瓣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浅浅剐蹭过他的女阴,舔舐过他的玉茎,唇齿轻咬他的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