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溯前尘(一)(2 / 2)

晏泽见了情不自禁凑上去重重一嗅,是淡淡的奶腥味,混着情花芬芳。

“王爷,不,不要…!”等晏泽要除去他的束胸时,浑浑噩噩的温思终于清醒了几分,强作镇定阻止,却没料到晏泽竟直接隔着汁水浸透的布条吸吮他的左右乳头。

在粗暴熟稔的啃咬舔弄中,温思的乳头坚挺发硬,还流出了更多清甜浓郁的汁液。

温思叫声变了调,像被电流频频触击般,全身酥麻无力,根本阻止不了在他身上肆意横行的晏泽。

除去那碍眼的束胸布条,一对高耸的雪乳呼之欲出,硬挺的紫红乳头随着抖动的玉峰直接弹蹦到晏泽的眼前。

寻常男子,可不会有这对胸脯,尺寸竟比普通女子还要丰满傲人。晏泽以手丈量,将温思硕大柔软的乳房纳入手掌,捏挤搓揉出各种自己喜爱的形状。

未经人事的温思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夹紧双腿缓慢摩擦以此来舒缓生理上的空虚。湿热滑腻的皮肤白皙如凝脂,一根逐渐肿胀上翘的玉茎白净精致,同顶在腿心的紫黑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

晏泽与已故的王妃虽是先帝指婚,并无感情基础,但数十年来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年轻时血气方刚情事上也未有节制。接近而立之年,晏泽遭逢多重变故,才将锋芒戾气的性子磨改,学会了稳重克制,有了今朝宽厚仁德忠义侯的美誉。

所以晏泽下体的那根巨物是身经百战的颜色,却也克制压抑了多时,茂盛的体毛顺着柱体的筋络盘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物抵在一块,大小有别、颜色分明不说,温思的男根软弱卑微依偎在晏泽的巨物柱体旁,光是那黑硬耻毛的摩擦便足够刺激他顶端吐水。

晏泽兴起,一手抬起温思的屁股,一手将他同温思的两根拢在一处,肉与肉紧密相贴,撸动数十下后,温思便微微呻吟挺腰,丢盔卸甲,稀薄的白液尽数射在晏泽的肉棒与手掌上。

“这么少?你这根小东西有何用?”晏泽挑眉,将温思的浊液送进他嘴中,逼他舔舐,“还不如你那对乳头会喷。”

等温思伸舌卷弄时,嘴巴里的两根手指便开始兴风作浪,在他的口腔内一阵翻搅后,夹住他的舌根向外用力拉扯,迫使他仰起头将嘴张到最大。

他视线朝向斜上方,金津玉液从嘴角流出,舌部持续的刺痛令高潮过后的他清醒了一分,正欲求饶时,晏泽松开了他的舌根,将自己的阳物送进了他还来不及闭合的嘴中。

温思呼吸一促,没想到这么一个大家伙没一会便顶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呜…呜……呜呜!”

晏泽左手托住温思的后脑勺不让他乱动,右手掐上温思的下额逼迫他继续张嘴,耸动下体慢慢推进,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喟叹。

温思的口腔温暖湿润,肥美的舌头挤压着晏泽的肉柱,虽无任何技巧可言,青涩笨拙,但下意识已经会讨好男人了。

“将这嘴穴再张开些,别让你的牙齿伤到本王的命根!”晏泽居高临下命令道,“多用你的舌头,取悦本王。”

他的巨物在温思口腔里横冲直撞,上下打圈,抽插速度逐渐加快,深度也一次更胜一次,连被唾液打湿的根部都快要塞进温思的嘴里。

理智全无的晏泽边操弄边说荤话命令温思,还连连夸赞温思聪颖会吸会舔,不如学做一名女子,嫁他作续弦,以后日日服侍夫君的肉棒。

晏泽越说越兴奋,改为双手扣住温思不断挣扎的脑袋,整根抽拔,像在驾驭一匹劣性难驯的野马,下体一上一下起伏,速度又重又快,只是苦了以嘴穴承载的温思,连连作呕,几欲窒息,一双手无助地推阻着晏泽的进攻,面容涨得通红,两眼翻白渗出几滴晶莹的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悲恸的眼泪终于令晏泽清醒过来,只不过他清醒时男根还深深埋入温思的嘴中,喷薄欲射。男根顶端的蛊虫,蠢蠢欲动。

他忍了许久,发现这股射精的欲望憋不下去后,慌忙从温思口腔中抽离,将自己的外袍覆在了两眼失焦的温思身上。

他低头见满地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青衫,又见温思失神丧智极受打击的可怜模样,便拿来置于案上的利刃递于温思,听候温思发落。可温思没有接过,也没有说话,晏泽便自剜数刀以求解温思心头之恨。

这便是此前崔凌鹤赶来时,撞破的场景。

温思经此一事后,回去想了几天,才有了现在的决定。他望着眼前负荆请罪的晏泽,心中百感交集。

晏泽清醒时候温雅宽厚,正气凛然,待他极好,又有恩于他、屡次救他性命,教温思如何狠下心肠。

况且晏泽说得也不错,他妻女的死,确是因为温思。若非温思生处雁城,那晏泽的妻女、雁城的百姓、温思的亲朋挚友都不会就这般白白死去。

可惜,不该死的人都死了,最该死的他却还在,留着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苟活于世间。

温思垂眸盯着锋利的刃身,将那凶器丢置一边,学着女子那般千娇百媚,柔声喊道,“王爷。”

饶是稳重如晏泽,都不禁两眼微睁,身躯后仰几分,略显狼狈,厉声训斥,“温思!好好说话!别学那些污糟之术!”

色厉内荏、欲盖弥彰的反应,更让温思笃信接下来该如何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思拜崔凌鹤为师后,崔凌鹤赠了温思一块传送灵玉,命悬一线时捏碎它便会被传送至数里之外。同时,传送地点的方位也会反馈至崔凌鹤识海中。

崔凌鹤见温思将这块玉带进了营帐中,理应放心不少,可他还是惶惶不安,总觉得脊背阵阵发凉,那颗不算聪明伶俐的脑袋只是暂时安在自己的脖子上。

即便玄光镜另一端的师傅与师叔竞相安慰他,也依旧感觉不妙。

紫霄同姜瑶显然是第一次为这类事情保驾护航,尴尬难为情之余,还带着点隐秘的兴奋,不着痕迹催促崔凌鹤再靠近些。

玄天宗门下的修道生涯相对与其他仙门而言,是苦了些。千百年来,都是一成不变的修炼、除魔、闭关循环,以及同其他仙门的摩擦对峙,鲜有喜事发生。

崔凌鹤这次下界,虽然状况连连,倒也精彩纷呈,令紫霄、姜瑶有点眼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云珩见这两人眉尾上挑,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也不禁好奇,学着她们,竖耳倾听,结果便听见温思凄厉惨叫。

“你听听!”云珩小脸煞白,大致猜到了帐内的情形,恨恨道,“我都说了会裂开!”

紫霄空有理论,毫无实战经验,自是表情古怪,喃喃自语,“可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这功德金光遇上真龙紫气,该是天雷勾地火的天作之合。虽然合欢秘法讲究阴阳调和,但温思的身子应是类同女子的阴鼎。

何况稀薄的真龙紫气融合了微弱的功德金光后,竟缓缓形成一个强力的灵力护罩,以晏泽的主帅营帐为中心,将方圆二十尺内都拢住,不让他人靠近半分。

这更能说明,水乳交融后,二者极为相冾。

这灵力护罩,既能阻碍崔凌鹤的神识窥探,也能隔绝内里大部分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只能看见帐内火光摇曳,隐隐约约听到些动静,但那块传送灵玉始终没触发。所以,几人才犹豫着要不要让崔凌鹤打破结界闯进去救人。

万一,万一现在是晏泽与温思翻云覆雨、引出蛊虫的关键时刻,崔凌鹤冒冒然进去、强行打断,岂不是弄巧成拙,害得他俩半途而废?

崔凌鹤哪能知道,他那规矩保守的徒弟进晏泽帐内没多久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保命的传送玉佩裹在衣服堆里,早就被纵情苟合的两人踢到一边。

若他此刻真闯进去,没准还能瞧见淫态毕现的温思骑乘着晏泽巨大的孽根,捧着对不输女子的豪乳直往晏泽嘴里送,称自己乳头又涨又堵,求王爷多多吸吮。

嘲风停在紫霄的峰头,本是百无聊赖、龇牙恫吓紫霄养的仙禽们,听见陌生而熟悉的一声异响,不禁扭头望去。

紫霄、姜瑶、云珩三人正围着玄光镜,聚精会神,好似镜中有什么精妙绝伦的道法。

真是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上梁不正下梁歪!

嘲风斜睨表达不屑,正想飞得更高些,就见有人鬼鬼祟祟躲在山峰结界处,巧妙避开结界的禁制触发,探头探脑朝里张望,甚至不惜祭出法宝偷听几人的对话。

凭着那略有特色的法宝,嘲风认出了来者。

是玄天宗外门弟子乐弘,也是人修,刚刚突破至天仙境,还是诸玉宸的好友。

诸玉宸勾结仪图教弟子谋害云珩后,其实是先被玄道捉回,折断仙骨放完心头血后才丢给了戒律堂由玉虚子执行宗规处置。

昔日的玄天宗外门第一人,被装进盆中端给嘲风食用时,已是一团模糊不清但仍刻意被保留意识的烂肉,魂识困于这盘断肢残骸中,只剩败者的无能狂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嘲风虽属兽类,嗜血是本性,但也挑嘴得很,甚少吃这些污糟的东西,尤其是灵力稀薄的腐肉。只试了一口,便将餐盆撞到一旁,决计不肯再食。

最后诸玉宸被喂给了碧落山的巡山凡兽,成了它们的裹腹美餐。

诸玉宸与仪图教勾结甚久,内外门好友众多,玄天宗也未曾逐一排查清算。但即便这般宽宏,也挡不住应死之人自寻死路的脚步。

若这乐弘不经受那十八般刑法而被它直接吞入腹中,或许会好吃些,毕竟可是天仙境的仙人。

嘲风想着,向下俯冲,正欲将他捉拿,却又被姜瑶、紫霄、云珩的对话吸引了注意力。

“这都两个时辰了,温思怎么还没出来?”姜瑶面露困惑,“凡人应是…呃…速战速决吧。”

“皇叔是有仙缘的。”紫霄不知是褒是贬。

“你们着急什么?”云珩奇怪,语出惊人,“不过才两个时辰。”

嘲风身形一抖,差点撞上巨树枝岔。它恨不得飞下去朝云珩吼叫,什么叫不过才两个时辰,对它而言应当是居然整整两个时辰!

他陪玄道通宵达旦的荒淫嬉闹就算了,不仅习以为常,连对交媾时长的基本认知都被改变了。

等嘲风回过神再寻乐弘时,已不见他的踪迹。想必是发现它的存在后,动运了隐藏气息的高阶灵宝。

又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将亮未亮之际,才见衣衫凌乱的温思从帐内出来,一脸倦容,步履踉跄,走路姿势略显怪异,双腿难以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进去的是霓裳,带出来的却是一团破布。

“温思!”崔凌鹤见他安然无恙,兴高采烈迎了上去,直直撞上了那灵力护罩。

灵力护罩居然还未散开,依旧罩在原地。

温思看不见灵力流动,但不仅受这灵力护罩的庇佑而且来去自如。

所以,他很是不解师傅崔凌鹤为何会走着走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崔凌鹤离温思越近,便越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此时的温思像是午夜绽放的昙花,有着不同寻常、摄人心魄的魅力。

温思的神态有些疲惫,但容颜却是越发精致俊秀,红肿不堪的嘴唇在月光下晶晶发亮,白玉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牙印与吻痕,密密麻麻延伸入领口。

看来,战况惨烈。

崔凌鹤看了一眼,将视线别开,有些不好意思,问,“王叔体内蛊虫如何了?”

“应该是除去了,还需请玉虚子师祖为王爷详尽检查一番。”温思道,声音既虚弱又沙哑。

崔凌鹤揉了揉被灵力护罩撞疼的鼻子,心虚道,“那,那你去请玉虚子师伯帮忙吧,他对你总归是多照拂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崔凌鹤见温思辛劳了一晚上、筋疲力竭,便使了移形术法将他送回自己的帐中休息。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才见晏泽从主帅营帐中出来,神情肃然,不似平日里那般和善,招手唤来守夜的卫兵板着脸吩咐了几句。

看他那个样子,大抵是很不满的,就连望向崔凌鹤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凌厉。

“师尊!”崔凌鹤心虚,别过头,佯装眺望月色朦胧的远方,小声道,“你还说成就一桩美事,我看就是凑了一对冤家。”

晏泽朝崔凌鹤走来,玄光镜的画面开始闪烁,逐渐模糊扭曲,最后陷入一片沉寂。

“这是怎么回事?”云珩问,凑近了些。玄光镜镜面恢复了原有的银亮,映照出三人各异的神态。

云珩迷惑,紫霄无奈,姜瑶凝重。

“人界法则每坍塌一部分,便会对外产生的冲击。大概是波及到了燕军驻扎点,影响崔凌鹤对法器的掌控。”紫霄擦了擦镜面,道,“过一会就好了,只不过近期频繁了些。”

只是不知道,这影像恢复后,崔凌鹤还好不好。

人界本就因处于一个极其动荡、不稳定的状态。仙魔激战,致使天倾地覆,生灵涂炭,必然会加剧维稳法则的解体。

“坍塌加剧可同仙道四门脱不了关系!”姜瑶咬牙切齿,“下界战事如此焦灼,可他们只顾着私放弟子下界伏击大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凭玉虚子的修为境界,足以秒杀任何一名仪图教长老级别以下的弟子,但也得担忧他们人多势众,挨个对抗,派遣一队又一队视死如归的先头兵,通过车轮战术耗空玉虚子的灵力。

崔凌鹤精于术法,略懂制器,但对那炼丹结阵是一窍不通,难以兼顾战场支援与后勤补给的两项重任。再加上总有紫霄、姜瑶给他时不时支点歪招,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便算是掌宗天尊庇佑、混元始祖在天有灵了。

“早知有今日,我就该把徒弟送去君乾子师兄那,学些粗浅的炼丹术也好。”紫霄悔道,话虽这么讲,眼睛却瞟云珩。

云珩总觉得紫霄话里有话,需要他细细推敲。

“算了吧,炼丹讲究天分,玄天宗里多少人想拜二师兄为师,他都不收。就崔凌鹤这天赋,送去个十年八年,估计也只能炼出四、五品的低阶丹药。”姜瑶不留情面地拆台,“你又不是没送过,当天不就被赶回来了。”

“哎,话不能这么讲!又不是君乾子师兄赶的!我徒弟本来在那呆得好好的,你非说君乾子师兄喜爱仙鹤,让他变原形起舞一段逗君乾子师兄开心。”提起这个,紫霄横眉竖目,怒视姜瑶,“结果,害他误踩药园,被大师兄提溜一路扔出了洞府!”

姜瑶很是委屈,君乾子确实喜爱仙鹤,而且因仙鹤之舞心花怒放。谁料这崔凌鹤舞着舞着,误吸入甘霖草,像醉酒了般,逐渐没了分寸,竟还扇动翅膀落至君乾子药园中旋转跳跃,疯狂踩踏,不幸被来寻君乾子的玉虚子当场捉获。

若非君乾子与她再三规劝玉虚子兼为崔凌鹤说好话,这被提到半空还蹬爪挣扎、欲拿细长尖喙攻击玉虚子的仙鹤又岂止被扫地出门这么简单。

云珩听着听着可算明白了崔凌鹤的痛苦。

这紫霄、姜瑶感情深厚不假,但千百年的交际中摩擦矛盾总是少不了的,一桩桩一件件总能在针锋相对时拿出来掰扯,还想拉他来评理。

许多事情,哪有道理可讲。云珩见状不妙,便借故开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霄确认云珩走远后,才压低声音道,“以前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掌宗和云珩的关系,你怎又诓骗我!他们明明,明明没有……”

“我何时骗你?云珩同我师尊,确实关系匪浅!云珩身上还有我师尊的灵元流动,这你都分辨不出来?也不知平常在修行些什么东西!”

姜瑶大喊冤枉,她那天可看得真真切切。云珩赤足踩向她师尊的腿心,慢条斯理晃动足心研磨师尊下体,偶尔还转圈挑逗,拿自己的脚趾去碰刮凸起部分。

若他们没那层关系在,云珩岂不是在轻薄亵玩堂堂玄天宗掌宗!

可,可她师尊看着实在不像是被人冒犯,反倒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幸亏云珩走得又快又急,若是让他听清姜瑶的话,怕是要折回来涨红脸质问一句什么是灵元流动。没准问完,还得生着闷气回归元宫,又让玄道骗上榻好生哄一顿。

可她俩的对话,却被藏匿气息的乐弘听进了耳朵里。

云珩的后脚刚迈出紫霄的禁制结界,整个人便被一阵黑风裹挟,掳去了别处。

这阵风速度极快,他还来不及唤停在半空的嘲风,一眨眼便到了一汪深谭前。

云珩环顾四周,十分陌生,但看远处绵延不绝的山脉,便知自己还未离开碧落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大概是碧落山内鲜少有人涉足的隐秘角落,高山密林,浓翠蔽日,层层叠叠的山峦将深不见底的万丈寒潭环绕。

云珩警惕盯着眼前人,脑中飞快闪过许许多多不好的念头,回望了眼背后骇人的深渊,不着痕迹朝前走了几步。

“云珩仙君,在下乐弘,玄天宗外门弟子,贸然将你带至这处,实属无奈之举。”乐弘拱手作揖,向云珩结结实实一拜,温和有礼,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这乐弘显然将自己从头至脚精心打理了一番,腰间别着的精巧灵器通体发亮,锦衣玉带,面如冠玉,故作温文,一眼便被云珩瞧出这是在拙劣模仿君乾子。

也不知有什么毛病,画虎不成反类犬,过度柔和倒显得拖拖拉拉与娇羞。

云珩指了指自己,歪头迷惑,“我的事情?”

“你被掌宗强取豪夺,收做了炉鼎!”乐弘痛心疾首,“他不仅在你身上施展淫行折辱你,还限制你的行动,让嘲风那畜牲寸步不离看管你!”

乐弘的说法在云珩听来,甚是新奇,不禁重复了句,“我是炉鼎?”

“那是自然!全宗上下哪个不知掌宗醉心修道,为了提升修为,无所不用其极。想必是于你身上找到了修炼的捷径,所以才……才强行拿你采补。”乐弘见他这呆呆傻傻的模样,以为他上了钩,连忙道,“掌宗明明离圣境只差一步,却走了这旁门左道。”说罢,还重重叹了口气,惋惜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阳合和术里,关于炉鼎培育、采补的篇幅很长,内容穷尽淫邪,云珩翻阅过几页,记忆犹新。

阴蒂穿环、乳头打孔、穴吞火棍、结绳束缚赤裸爬行,凌辱手段层出不穷,当真只把人肉炉鼎视作一件耗损即弃、更迭替换的物品。

玄道同他双修,虽然严苛强横了些,持续时间久了些,又不爱拘泥一格,偶尔会想出云珩不太能接受的新招式,但倒真没有到充当炉鼎发泄的地步,事后更是对他体贴有加,任他予取予求。

而且虽不知玄道修为究竟有无提升,但他自己却是大有裨益,灵力飞涨,晋升极快,连跃几个大境界,令他人无不啧啧称奇。即便最近几次疏于堵留、消化体内的精元,但架不住玄道灌得次数多、份量又足,还是隐隐摸到了人仙境大圆满的壁垒。

更何况,他们二人双修的起源,是云珩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偷偷学了那要命的邪门功法。他日日欲火焚身,夜夜情潮难耐,一时鬼迷心窍轻薄了神游太虚的玄道天尊。

要真按乐弘的说法,明明是他获利颇多,占了大便宜。简直,简直把玄道当成了他的练功炉鼎,极其耐用的那种。

所以,他也不知该对乐弘的猜测作何表情,想出言嘲讽冷冷一笑又顾忌背后深渊的寒风呼啸。

云珩向来是藏不住心事的,面上表情变化精彩,最后定格在咬唇垂头,像是强装出的坚强被戳破后瞬间脆弱但又不愿意让他人瞧去的倔强。

他憋得难受,忍得更是眼眶泛红,迅速蓄起晶莹泪水。

乐弘在紫霄峰头外埋伏多时,借助秘宝才探听到些许辛秘。虽说靠左躲右闪、不断变换藏匿位置也只得零星碎散的信息,例如“合欢”、“炉鼎”、“都是男子”、“开裂”等等,但凭借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因果。

掌宗玄道因修为停滞不前,故性情大变、萌生恶念,借助最让人瞧不上的旁门左道来突破修炼桎梏。云珩不幸被他选中,成了他的炉鼎,禁锢于归元宫,大抵是被玩腻了,才放他出来透透气。姜瑶、紫霄发现了此桩丑事,为保玄道名声联手遮瞒,还意图洗脑教化云珩接受现状,甘于奉献。

禽兽得道,多是不知廉耻、肆意妄为、离经叛道之辈,乐弘对她们的许多做法不置褒贬,但也从来不屑与她们为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弘是人修,舍弃肉身成仙,初至仙界时气运浅淡、又无建树,无其他仙门愿意收留的情况下才入了这玄天宗,不得不同这些飞禽走兽称兄道弟。

他与诸玉宸一样,心之向往的是门规森严、收徒讲究的太虚教。可惜现在玄天宗势强,对门下叛徒又是出了名的毫不手软。即便太虚教现在有意招揽他,也不愿直接同玄天宗冲突对抗,还得从长计议。

云珩,便是他设想好的、方便接近玄道、搅乱玄天宗的突破口。

乐弘也知诸玉宸因云珩而死,猜想这白鹿前一世便是掌宗玄道养来作炉鼎之用的。玄道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因此令诸玉宸偿命赔罪。

乐弘怕他不信,连忙道,“千真万确,掌宗断情绝爱,一心向道,若非为了提升修为,又怎会强行与你做那事?”

“可,可天尊同我讲是双修……”云珩弱弱道。

乐弘知云珩同君乾子、姜瑶关系亲密,云珩出了归元宫后没少去坐忘崖寻君乾子谈心,故才刻意模仿君乾子,想哄云珩对他心生亲切。但这云珩实在天真至极,而且语出惊人,蠢不自知。

乐弘忍不住轻声嗤笑,一时嘴快暴露了肺腑之言,“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云珩一愣,一颗心因乐弘道出的另一种可能而砰砰直跳。

他从不多想玄道天尊为何独独与他双修。

但乐弘尚在,云珩哪敢想入非非,只得理了理纷乱的思绪,作出一副怆然欲泣的模样,心底将那还没寻来嘲风骂上一百遍,道,“天尊骗我,他原来拿我当炉鼎……”

说着说着,挤出两滴眼泪,借手背去抹时,垂下的衣袖恰好遮掩住无声念咒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宗天尊性情大变,不念仙道同盟情谊,冷酷专横,恐已遁入魔道,成了堕仙。”乐弘浑然未觉,肃穆庄重对他道,“云珩仙君,你若想逃离堕仙的囚笼,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云珩听着听着便知,这乐弘或许是人界战场上投敌倒戈最快的玄天宗弟子之一。慷他人之慨,满口胡言乱语,恶意揣测,对着掌宗天尊毫无敬畏之心。

若非云珩的实力不济仅有人仙境修为,定要亲自动手教训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云珩眼珠一转,困惑道,“仅凭你一人,如何救我逃出天尊的淫窟?”用词颇为大胆。

“凭借我一人,自是能力有限,爱莫能助。可仙界还有千千万万的正义之士,我们只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便可打败掌宗,还你自由之身!”乐弘说得慷慨激扬,就差把仙道四门内应几字印刻在自己的额头,“当然,这需要由云珩仙君你来迈出反抗的第一步。”

乐弘面如冠玉笑语盈盈,眼中却布满算计与丑恶,吐露心声尽显歹毒,“我这有一颗专门对付堕仙的丹药,溶于酒水后,无色无味。你将它投入琼浆玉液中,想法子哄掌宗喝下。即便他是准圣境大能,也得法力尽失十二个时辰!”

云珩领过那颗丹药,仔仔细细瞧了瞧,只知该丹药品阶不低,比上次玄道拿给他,让他炼化的灵丹都要强一些。一个玄天宗外门弟子,是断然拿不出这种档次的丹药的。

云珩觉得甚是稀奇,又问,“既然让我去投毒,总该给我几件傍身逃命的法宝吧。万一被天尊发现了,尚能留我一线生机。”

乐弘笑容一僵,完全没想到云珩会提出这种要求,只得不情不愿掏出储物乾坤袋翻找。

殊不知,在他挑挑拣拣期间,嘲风的獠牙已将他的脑袋锁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回到归元宫时,玄道正站于殿外,远眺北方,风度端凝。

碧落山极北,是玄天宗的守魂祠,守魂祠每日抽吸灵晶供奉的是数以万计的特殊法器截天令。

截天令由玄道穷尽巧思所炼,奥妙无穷,极难被击碎,认主后即便相距千里,也能与截天令拥有者时时感应,并在危难时刻为其触发一次空间转移法阵。

许多弟子会将一缕神魂或者一滴心头血附在截天令之上,作为留予宗门保管的命牌,方便玄天宗其他人随时知晓命牌持有者的安危。

命牌完好,则安然无恙。命牌破裂,则九死一生。

但因为截天令封存了持有者一道气息的缘故,该气息会指引宗门众人找到杀害他的凶手。而且截天令内藏特殊法术,可吸收灵气慢慢滋养补全神魂,除非弟子神形俱灭,不然只要寻回他的尸首,将截天令炼化至他的躯体内,待神识归位,仍有一线生机可存活。

可惜上一世,云珩还未修炼到分出神魂附着截天令的实力,便惨遭屠戮。

玄道那副神采,应是收到了乐弘的死讯。

玄天宗弟子众多,良莠不齐,玄道虽生性冷淡,但对庇佑门下弟子一事尚算尽职尽责,平日天材地宝、功法宝器也赏的不少,并不吝啬。

但诸玉宸如此,乐弘亦是如此。虽然二者于玄道而言,与蝼蚁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万年间,玄道学会了隐忍,退让,不计得失,与毫无底线的宽容,也习惯了被旁人背弃,即便那些人通通无足轻重。

若是没有云珩的出现,玄道大抵会一直如此,至死方休。

嘲风没来得及听云珩的劝阻,一口咬断了乐弘的脑袋。

乐弘死时,嘴边还挂着虚假的笑意,嘴里还念叨着云珩想要哪件灵宝,切口不齐的脖颈血珠喷涌,染红了云珩的衣衫。

也不知是不是他心里作用,那种腥臭肮脏的味道,即便是云珩给自己施了四五个洁净咒,依旧萦绕鼻尖,挥之不去。

他害怕玄道闻出来,还没从嘲风背上下来便脱了外袍往背后随手一扔,好巧不巧,落在了嘲风摇来晃去的尾巴上。

嘲风不知是何物,只觉轻柔丝滑,尾巴用力朝前一甩,便见云珩的长袍慢悠悠划过头顶,飘往玄道的跟前。

那下坠的弧度极是讲究,偏差分毫都不可能正好挂在玄道左肩。

嘲风离地数尺,保持着飞行的姿态,云珩坐在它的脊背上,脸蛋通红,因弄巧成拙而羞赧。

玄道望向他们,目光淡淡,随手将肩头的衣袍挽在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饱餐一顿的嘲风原本心情极好,连嘴角的血沫都来不及舔掉就载着云珩回归元宫。

它哪里晓得云珩竟然会如此急不可耐,见了玄道便开始脱衣,也不管何年何月何时何地。

云珩觉得尴尬,双手紧张攥成拳,不愿从嘲风背上下去。嘲风以为他在玩欲擒故纵、欲迎还拒的小花招,故意飞低了些,方便玄道将他带走。

反正到了归元宫,云珩这腿就不是用来走路的了,可以说是基本丧失了这个功能。

自这云珩化人形住进归元宫后,嘲风就没见他在归元宫里正儿八经走过几步路,都是玄道将他抱进抱出、抱来抱去。

玄道轻轻捏了一下云珩软绵娇嫩的脸蛋,表情语气却很严肃,问,“这么累?”

云珩瘪嘴,还想矜持一会,点了点头。却不料嘲风开始抖动躯体,脊背起伏向一侧倾斜,很快便将他抖进了玄道的臂弯。

玄道的怀抱很温暖,也很令云珩安心。云珩呆了一会便心中痒痒,顺势环住他的脖子,想交换一个点到为止的亲吻。

在快要擦碰到玄道唇瓣时,他顿住。

等了许久,都不见小鹿蜜唇抚慰的玄道睁开眼睛,眼中的困惑显而易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这殿外呢……而且嘲风还在。”云珩附在玄道耳边,小声说道。

他含蓄本分,真没有向外人展露欲念狂态的爱好,可也不知怎么,一见玄道便是情不自禁、色令智昏。

嘲风冷笑一声,将乐弘的储物戒指吐出后便振翅高飞,如愿以偿逃离这淫邪之地。

玄道垂眸瞥了一眼脚边出现裂痕的储物戒指,并未理会,将云珩抱回殿中。

两人一路行一路吻,唇舌相交,难舍难分。甜蜜痴缠后,玄道深入探索,强势而贪婪地占有着云珩口腔中的每一处。

云珩的身子敏感,在持续不断的唇齿刺激下,伴随着阵阵酥痒潺潺淫水从女穴流出,打湿了亵裤,印出阴阜的鼓胀饱满的形状。

直至云珩发出难耐急促的呜咽娇吟,玄道才与他唇舌相分,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云珩像头发情的猫儿,四肢微微蜷缩,不断抬高屁股摩擦触碰玄道下体。

“就爱点火。”

玄道摁牢云珩扭动的腰身,竭力忍耐,额角罕见暴起两道青筋,气息微乱,缓缓道,“今日,今日你我分开修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被情潮浸透的云珩闻言霎时间如坠冰窟,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玄道,却见玄道眼底浓浓郁色与熊熊欲火交织汇成深不可见的暗黑。

现在的他心绪极其不稳,如坠永不见底的深谭,根本无法控制返祖后吞天蟒龙残暴性淫的凶兽本能。

云珩想再去亲他,便被他偏头躲开,甚至松手将他放了下来。

“乖,听话。我无法控制返祖本能。”玄道拍了拍他的脑袋,淡淡道,“我知你厌恶这样。”

云珩不作理会,去掀玄道的下摆,却见那根巨物早已蓄势勃发,极长极粗,朝天弯翘,几乎要顶破脆弱的衣料。

云珩见了它便两腿发软,口干舌燥,恨不得赶紧将它掏出,草草舔弄吞吐湿润一番后便往自己发痒空虚的女穴中送。

“云珩,速速离去。”玄道眼神一鸷,声音暗哑,“这是为你考虑。”

话音刚落,这下体的巨物却又极为诚恳的胀大两分,甚至变了些许轮廓,狰狞庞大的柱体显露密密麻麻的凸点,突突跳动,向云珩耀武扬威。

云珩一时望痴,下体淫水泛滥更甚,竟将头凑到玄道胯下,隔着布料将他的龟头含进嘴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着薄布,云珩只堪堪吞进了一半。毛糙的质料纳入口中,被他的津液含湿含热后吐出。

濡湿的布料紧密贴着裆部,更显勃然巨物的雄壮。

云珩面色酡红,双目迷离,伸出艳红的小舌头照着那团硬肉反复舔舐。每当扫过柱体上密密麻麻的肉瘤时,便能明显感受到玄道性器的变化。

他见玄道长身而立,双眼半阖,一动不动,一副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顽固模样,心下一横,索性放下玄道被撩挂起的衣袍下摆,直接跪伏钻了进去,将他那碍眼的亵裤扯了下来。

那根终于挣脱束缚的孽根却恩将仇报重重拍击在了云珩的脸上,硕大的龟头剐蹭他的鼻尖与额头,分泌出的清液顺势落进了云珩微张的嘴中。

云珩不自觉吞咽下,粗浅品尝后,发现比往常浓稠些,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若有人此刻闯入归元宫,便可见玄天宗掌宗玄道伫立前殿,神情肃然庄重,反交于背后的双手渐渐握紧,手背出现暴起的青筋,显然是大敌将至、风雨欲来的紧张氛围。

而他的衣袍下摆被高高撑起,十分臃肿肥大,还盖着两双脚。不难猜想到有颗脑袋顶着他的腰封,左摇右晃,像条顽皮的鱼,在他的下摆内游来游去。

玄道知云珩对他的返祖状态畏惧三分,所以甚少向他展示那根长出肉瘤后的阳物,更别提让云珩用嘴侍奉。

所以,云珩舔弄吸吮时,倍感新奇。尤其是柱身部分的凸点,好似有意识般,一旦被云珩纳入口中便开始猛烈跳动,朝四面八方顶弄着云珩的口腔。深入喉道后,跳动频率加剧,不仅主动卖力肏干着云珩脆弱的喉道肉壁,中间一圈体积还胀大了几分,死死卡住云珩的喉咙,不让他往外吐。

“呜…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含着那条肉龙,能再前进半寸却无法后退一步,很快便难以呼吸,发出无助的呜咽求救声。

他的眼角噙着眼泪,原本揉搓讨好凶物根端精囊的双手也改变了目标,覆在玄道的腿间尝试把他推远,想借力将卡在自己喉间的肉龙拔出。

“终于怕了?”

玄道淡漠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隔着衣袍抚摸他那颗颤抖的脑袋。

云珩不想认输,可窒息的折磨令他放下了没有意义的自尊。

他委屈承认,还希冀玄道会救他于水火之中。

谁料玄道竟然按着他的头,不顾他的拼命挣扎,缓缓朝外拔出一点后,又狠狠朝里送了一寸,小幅度抽动起来,开始享用云珩的嘴穴。

玄道的肉棒将他的喉道当做了等待开拓的战场,而柱体布满的圆瘤就成了冲锋陷阵的先头兵,很快便将他打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云珩两眼翻白,几乎要因缺氧而昏厥,双手无力的垂下。但他的下体不仅流水不止,还因逐渐升级的痛苦而愈发兴奋饥渴。

等玄道掀开下摆时,就见云珩星目微张,嘴角溢下一道银液,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手脚蜷缩,亵裤半脱堆在腿间,三指并在一起浅浅抽插着自己的女穴解痒。

“想要?”玄道垂眸,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双眼迷离,本在胡乱抠弄自己的花蕊,啧啧水声与压抑的呜咽的交织。听玄道这么一问,慌忙点头。

然后,他便听见了玄道的一声轻笑,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粗暴迅疾,深入浅出,毫不留情。

大概弄了百余下,玄道动作一顿,将那凶物朝外拔出大半。

云珩欣喜,以为他终于尽了兴,打算放过自己。

谁料下一瞬,玄道又整根捅入,又凶又狠,两颗精囊袋摩擦过云珩柔软的唇瓣。

炙热滚烫的水柱直击云珩的喉壁,又多又足,很快便灌满了他的喉咙,朝外溢出。

玄道早已辟谷,不贪口腹之欲。但自从让云珩充当过一次临时尿囊后,便总故意饮些仙酿,再想法设法射入云珩的体内。

不过他也愿意承接云珩的体液,将云珩小巧精美的玉茎纳入口中,重重吸吮,舌奸铃口,逼得云珩哭闹喊打中将东西泄他嘴中。

或者是掰开云珩的臀瓣,舔弄轻咬云珩的阴唇,孜孜不倦攫取其中的蜜液。

等玄道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后,云珩哪里含得住这东西,吐了一地,捂着嘴忍不住咳嗽。

但玄道捅得太深,又堵了一会,云珩多多少少还是将一些吃进了肚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瘫软卧地,倒在玄道的尿渍中,双腿拢紧不断内夹摩擦,大口大口贪婪享受着顺畅的呼吸。微微抬头瞥见玄道的男根狰狞依旧,份量不减,完全没有因为方才的发泄而餍足半分,便知今夜必定难过。

他掩着张开的穴口,害怕它被凶物肏坏,竟产生了临阵脱逃的念头,手足并用朝外爬去。

玄道捉住云珩纤细脆弱的脚踝,将他拖拽回自己的胯下,手上稍稍施力,便见云珩衣袍从上至下一寸一寸绽裂,虚虚盖在他的躯体上。

娇媚诱人,春光无限,待人采撷。

“去哪?”玄道冷冷问,语气极是不悦,“你也想离开?”

云珩一愣,道,“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想,不想……”在玄道的沉沉目光中,很快止了声。

他像犯了大错般,耷拉着脑袋,神情沮丧,半跪于玄道开坛授法常坐的蒲团之上,露出的半截大腿内侧滑下两行清液。

玄道往他的腿心处探了探,果然摸到一手湿腻。淫乱饥渴的花穴此刻正一张一合,微开的肉洞迫不及待迎接玄道指尖。

“不想?那为何紧咬不放?”

玄道手指翻动,拨弄内里艳红的淫肉,模仿着平日性交的频率旋转搅弄、快速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消一会,便将云珩抛上云端。

云珩小腹泛软,身子不停抖动,脱力坐倒,将玄道的手指整根吞没,肉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尽数打在了垫膝的蒲团上。

那蒲团本是明黄的颜色,现在却是深浅不一,污迹斑驳。

被卷进情欲与快感的漩涡后,云珩昏昏沉沉,脑袋抵着玄道,喃喃自语,“不想,不想坏掉。”

“不会坏的。”玄道以三指撑开他的穴口,将粗长炙热的性器送了进去,“前边吃不下了,就用后边吃。”

早被驯服的阴壁只会夹道欢迎这根长驱直入的粗硬巨物,即便被塞得再满满当当,内里每一寸褶皱都被撑成平滑,还在努力收缩蠕动。

湿润娇嫩的媚肉层层叠叠裹着柱身,严丝合缝,紧紧相贴,填补肉瘤间的缝隙。

起初云珩还有些心气,敢拿媚肉去绞箍玄道的阳具,可过了几百招后便被操得软烂红肿,无助地抽搐痉挛,任人冲撞横行。

“再夹紧些。”

玄道声音低沉,轻抚云珩的小腹,催促其收缩。湿濡的舌尖卷起云珩的耳垂,将它纳入口中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偏头想躲,下一瞬便被按在地上、被迫撅高自己的屁股,承受玄道大开大合肏干。

他像一叶扁舟在玄道汹涌澎湃的欲海中漫无目的的航行,整个小穴被撞得红胀不堪,又酥又麻,还时不时被肉棒勾出一片红艳烂肉。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深了!…别,别!要坏了要坏了!”被捅开宫口时,云珩终是没忍住,放浪大叫,乱踢乱蹬,扭动腰肢,企图逃离肉棒的贯穿。

可玄道哪能如他的意,将他牢牢钉在自己的男根上,挺腰冲刺数百下,将精元一滴不落灌进了他的宫口。

射精时,玄道放开了云珩,任由他匍匐爬行。

吞天蟒龙灌种时,盘踞柱体的肉瘤会生出一根根倒刺,扎破雌兽的阴壁,为雌兽注入助情液体的同时,也方便将雌兽死死控制于身下,防止娇气的雌兽在承精期间逃跑。

那些密密麻麻的软刺,牢牢勾住云珩的宫口,不让它合拢。云珩稍稍挣扎,便是撕裂下体的剧痛。

好疼,真的好疼……云珩泪眼朦胧,掩面而泣,又怕惹恼玄道吃更多的苦,咬紧牙关不敢哭出声。

玄道射得舒爽,将那又长又粗的肉龙整根拔出。龟头离体时听见一声闷响,相连处留下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

朝洞口向里望去,清楚可见云珩肿胀红嫩的内阴壁,很快涌出些混着血丝的白色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灌精完成后,倒刺便会没入肉瘤中,难寻踪迹。

玄道目前无法完全控制倒刺的出现时机,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将精元射入云珩嘴穴的原因。

云珩维持着承精的姿势,以膝盖和手肘撑地,圆润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女穴的同时,臀瓣再难完全掩住尻口。

未经人事的菊口颜色粉嫩,煞是可爱,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玄道掰开他的臀肉,极是英俊高洁的面孔此刻正紧紧贴着臀间缝隙,细嗅云珩的后庭。

“啊!”感受到异物的进入,云珩仰起头,发出一声惊呼,“不要!天尊不要!”

玄道,玄道竟然用舌头搅开了他干涩紧窄的尻口,朝里吐了些津液,沿着内壁褶皱慢慢抹匀。

云珩既酥麻又羞耻,扭着屁股闪躲,想逃离这种陌生而古怪的快感。

“躲什么?若是你没有女穴,就该用这个同我双修。”玄道不悦,拧了一把眼前肥美滑腻的屁肉,平铺直叙,“今日,我便将它通了。”

云珩微愣,轻轻喘气,整张脸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没有女穴,他为何还要同玄道天尊双修呢?

“掌宗天尊什么身份地位,他想要双修,大把的金仙境仙女送上门,为何要同你这只小小的凡鹿?他没拿你当炉鼎,难不成是喜爱倾慕、心悦于你?”

乐弘的话,在云珩脑海中回荡。

云珩回眸望向心无旁骛亵玩后穴的玄道,眼角还噙着泪珠,低低喊道,“天尊……”

玄道见他这样,心头一软,将他揽抱入怀,相拥而坐。坚挺滚烫的性器依偎着云珩鼓胀的小腹,骨节分明的中指绕着他的菊口摩挲打圈。

云珩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口,最后鼓足勇气附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天尊,你是不是,是不是心悦于我?”

声如蚊呐,几不可闻,在这近乎妄想的话语出口后,信心殆尽,立马变得忐忑不安起来,尤其是对上玄道漆黑晦暗的双眸。

“现在方知?该罚。”

玄道语气淡淡,眼神却闪过一丝凌厉,中指探入不曾造访的幽径。

云珩的后穴更窄更紧,才伸入一根手指,便难以前行。未被教化的肠肉比女穴有骨气些,还懂拼命挤压异物,试图将他的那根手指排出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知错,当重罚。”

玄道抽手指,聚气成鞭暗用巧劲反复抽打云珩倔强的菊口,将它打软打松方肯罢休。

云珩痛苦哀嚎,连连讨饶。为表悔过诚意,不仅舔湿玄道为他拓道用的手指,还竭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主动露出后庭的花蕊。

玄道这次强行插进去两根手指,蛮横粗暴探索着云珩的甬道,用力抠挖,很快便找到了云珩的骚心,在靠近腹部的位置,微微凸起,只要轻轻一按,云珩便会发出变了调的呻吟,甚是悦耳动听。

二指按压夹拽娇嫩的骚心,不过数十回合,便让云珩的菊穴分泌出了润滑内壁的肠液。

云珩惊奇的发现,自己许久不见动静的玉茎,竟然颤颤巍巍翘了起来。

酥麻骚痒的奇异感觉从股间蔓延至全身,好似有一团火将他点燃。

云珩轻哼几声,显然是得了趣,不由自主地拿屁股去蹭刮玄道的手指。

玄道这才将手指拔出,硕大粗长的性器抵住云珩的菊穴,在洞口处摩擦了一会,见云珩抬腰追逐游移的龟头后,一副忍耐克制快要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才耸动下身将孽根狠狠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烈的刺激令云珩丧失理智,尖叫连连,刚翘起不久的性器也焉巴巴垂落。

肉棒破开阻行肠肉直捣黄龙,才进了一半,便快要将他的后穴塞裂。

“好痛,要裂了,真的要裂了,天尊,救救我,救救我!”云珩呜咽哭泣,竟向施虐者哀声祈求,奢望得到怜悯。

玄道此刻也是艰难无比,云珩的菊穴太过紧窒,箍得他几乎卸甲。

他将云珩抱在怀中,浅浅抽送,先捅松了那过分狭窄的肠道后,才调整方位不断撞击云珩的骚心。

没多久,痛苦便被更加剧烈的快感冲淡。云珩不仅胡言乱叫,淫语层出不穷,还环着玄道的脖颈,动情扭动腰肢,方便玄道更加顺畅抽插。

两人四处交媾,不知嬉闹了多久,云珩率先气力不支,又被干昏了一回。

等他醒时,感觉还在玄道温暖的怀抱中,可眼前却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原来是干涸的精元糊住了他的眼皮,令他难以睁开。

玄道伸手替他刮去两团乳白色的碍物,正欲念清洁咒法却见云珩微微张嘴,等待着他的投食,一副被肏服奸熟的模样,甚是乖巧顺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方才刚醒,反应有点迟钝,还未完全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是嗅到了精元的气息,便下意识张开了嘴。

“贪食。”

玄道语气淡淡,目不转睛盯着那张红艳娇嫩、勾人不自知的小嘴,将精团送入。

云珩没有着急吞咽,先将大块精团压于舌底,拿口腔温度将硬块含软。再以整根舌头旋转舔拭探入他嘴中的手指,将粘黏于玄道指腹的残羹尽数吸吮。

玄道见他这般,便问,“滋味如何?”

全部咽下后,云珩眉眼上挑,吐出玄道的手指,苦着脸回道,“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偷偷窥了几眼玄道,观察他是否因此不悦。

玄道将他前后两穴捣烂灌满后,也未尽兴,竟哄半梦半醒的云珩张嘴,于云珩花穴、后庭轮番冲刺抽插数百下后,拔了出来,将最后几股对准了云珩微张的嘴口。

玄道未扶住通体带刺的阳具,把控不好出精的方向,任由它在激射期间上下晃动,只有极小一部分落进了云珩嘴中。

大量精元留在了体外,不仅仅是眼睫,云珩从发丝到腿根,皆是精迹斑斑,格外淫靡放浪。

对此,玄道却十分满意。他喜爱以每一种方式占有云珩,喜爱在云珩身上打下专属标记,喜爱用自己的气息将云珩牢牢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额间的法印因玄道不分昼夜的灌溉,几乎全亮,但纹路中心点的光芒始终微弱黯淡。

“精元离体时辰一长,就失了灵气。”玄道解释的一本正经,可下一瞬牵引云珩的手隔着裤裆捋动自己男根的行为实在算不上规矩,“若还想吃,便自己来取。”

玄道披挂外袍,虽然上半身赤裸,但套了条下裤掩盖形状可怖的下体,同一丝不挂的云珩对比鲜明。

云珩一摸便知,玄道的男根还处于磨人的返祖状态,密密麻麻的肉瘤突突肏弄他的掌心。他实在想不明白,玄道的男根为何能永不疲倦,永远生机勃勃,永远蓄势待发保持备战状态。

除了双修前偷偷亵渎还被当场捉住的那次,云珩就没见它垂头沉眠过。

“吃饱了,吃饱了。”云珩连连道,躲闪不迭。

他坐到桌案上,分开双腿,自己伸手探进阴道中,确认清爽干净后,将穴口撑开,与玄道证明,“天尊看看,我都吃完了。”

昨日还紫红软烂、外翻厉害的大小阴唇,今日又恢复成了粉嫩青涩的模样,宛若处子,惹人疼惜,极具欺骗性,一点都看不出曾经承受过千百次的恶劣戳顶。

至于那后庭,被浅尝了几次,菊心微微红肿,朝里内缩,好似大发脾气、羞恼着不肯见人。

玄道强横翻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搜刮出余精反倒带出了一缕新分泌的肠液。

云珩双性之躯本就敏感,不太受得住刻意的挑弄,再加上被玄道滋养出了淫性,欲念深重,虽然嘴上说着吃饱了、吃不下了,但身体却十分诚实,绞紧双腿,恋恋不舍地挽留玄道,不由自主拿直肠前的凸点去撞玄道的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知,那处是他通往至高极乐的秘钥,浅浅碰触便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浪卷着一浪汹涌拍打在用所剩不多的理性与克制筑成的脆弱堤坝。

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云珩的玉茎率先缓缓立起,渐露抖擞面貌,随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微微抖动。

玄道施力一摁凸点,那小东西便会重重前耸,忍不住朝面前的玄道吐出一口清液,每每如此。

这哪里是吃饱了,简直饿得能吞人,根本没喂足,没喂够。

两人目光对视,色与魂授,情意绵绵,快要抱作一团时,却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归元宫外有人等候多时,终于忍不住出声。

“掌宗天尊!守魂祠衡清有要事相禀!”

衡清是混元始祖的好友,冲击准圣境无望后,便加入了玄天宗,成了玄天宗的外门长老,负责看管守魂祠,数百年前修为便是金仙境巅峰,按辈分与年纪算,实为玄道的长辈,平日里深居简出,甚少露面。

衡清隐隐听说玄道养了头白鹿,是花了大力气从下界带回玄天宗的。白鹿天资聪颖,很快便得道化形,玄道对其十分宠爱,还将其留在归元宫内,日夜悉心教诲。

衡清万万没想到,这教诲居然是这种教诲。

归元宫是玄道的道场,玄道爱怎么胡闹,是玄道的事情,况且以玄道现在的脾性不容他人置喙,即便混元始祖再世,也难劝一二。

若非此事万分紧急,衡清定不会如此不识相,出声打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得允踏入前殿后,不敢环视周围的狼藉。

掌宗御座前,不知何时立了块巨大的纱隔屏风,虽阻断了访客的视线,但朦胧可见屏风后两团交叠的身影,凝神细听,还有几不可闻的喘息暗泄。

衡清冷汗涔涔,越发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朝玄道方向一揖,立马道,“启禀掌宗,日前外门弟子乐弘命牌破碎,神魂逃逸几尺便被一团异火吞噬。我本欲追查细究,却被几名弟子绊阻,称供给截天令的几条灵脉出了问题。等我探查完灵脉折返时,这,这守魂祠的截天令空了一排。”

想必是乐弘的同党知自己大难临头,索性放手一搏,巧借名目,调虎离山,盗走自己的命牌。

衡清说得又急又快,仿佛火烧眉毛的迫切感令欲海挣扎的云珩也不禁紧张起来,将玄道的手指又绞紧几分。

“放松些。”玄道咬着云珩的耳朵,淡淡道。

衡清还以为掌宗是在宽慰他,想着真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心下涌起一丝感动。

云珩可就难受煎熬了,既要捂住上面的嘴不发出异响,又得松开下面的嘴配合玄道横行,泪眼蒙蒙,任他胡来,在有悖伦常的极度羞耻中泄了身。

液体不断朝外喷涌,如同严重失禁般,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一小部分还喷溅到了纱隔屏风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屏风上陡然出现的斑形污渍,吓得衡清连连后撤数步,几乎要退到殿外。

压抑不住的抽泣声自屏风后传来。

玄道竟然当着旁人的面,做这种事,鲜廉寡耻,同率性而为、灵智不全的禽兽无异,跟那些残暴淫乱的魔族也无差别。

衡清面露古怪,想起好友混元昔日嘱托。

玄道虽然一心向道、天资拔群,但实为一颗极不稳定的暗雷,定位尴尬,更不可能成为仙界共主。

或许这也是玄天宗屡次向仙道四门低头的原因之一。

混元精于策卦推演,早早便将许多人的命数窥至穷尽。就如同他一早便算出衡清心志不坚,终了一生都难迈过准圣境的坎。

可对于玄道的命数,混元始终讳莫如深,不愿提起。直至推演到自己劫数难逃、大限将至后,才向衡清暗示一二,还将自己的一滴心头血与一柄上古灵兵“封魔”交于他保管。

但凡灵兵,皆有造化,上古神器大多内生器魂,各有秉性。“封魔”高傲自负,厌恶受制于人,非圣境以上修为难以驾驭。

“若玄道堕魔,为祸三界,你便以我的心头血破除“封魔”封印,再将“封魔”交予无极。”

这是分别前,混元对他最后的嘱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头血本就是修士道心凝结的精华所在,每一滴都弥足珍贵。高阶仙人的心头血,足已抵过仙界万千件极品法宝。

即便混元有圣人境的修为,也只凝炼出三滴心头血。一滴离体后令他虚弱异常,修为短暂跌落至准圣境巅峰。

衡清那时看不出来循规蹈矩不逾矩的玄道哪有堕魔的可能,如今总算是半信半疑。

玄道自突破准圣境后期后,便一改宽厚仁弘、不与计较的性子,行径作为难以捉摸,偶有离经叛道的苗头。

现在仔细一想,确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衡清虽与无极有隙,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仍愿放下成见,携手抗敌。

陷入沉思的衡清未注意玄道从屏风后走出,衣冠楚楚,仙风道骨,孤高冷傲,怀中还抱着只模样可爱、顺从温驯的白鹿。

“吞噬乐弘神魂的,乃截天令中的禁制,他勾结外门、为害本宗,自是当死。”玄道爱抚白鹿的脑袋,淡淡道,“至于那些心怀异心的弟子,也应死。”

衡清一惊,甚少见到如此无情决绝的掌宗。

玄天宗弟子众多,光驻扎碧落山的就有几千,而一排截天令最多十人,不过九牛一毛。

“封山阵法自乐弘死时便已激活,那些人盗走截天令也离不开碧落山。”玄道又道,“你同嘲风各领两队弟子,慢慢搜山即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暗窥玄道,发现除去对白鹿的爱不释手,玄道神情冷峻,一如往常,既理智又克制,并无堕魔者的狂态,此前荒唐放浪的举动犹如梦幻泡影。

白鹿将脸埋在他的臂弯中,时不时抬头望望他与玄道,双眼含泪,水光莹莹,似有千言万语。

确实乖巧,惹人怜爱。

衡清同白鹿对视片刻,想起自己算是玄道长辈的身份,忍不住伸手,想摸摸白鹿毛绒绒的柔软腹部。

可这手指尖连玄道的衣角都未触到,整个人便被送到了殿外。

“去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玄道的法旨,从殿内传来,变相下了逐客令。

云珩本以为自己化作鹿形,玄道就能放过他。谁料色欲熏心的玄道竟连一头小鹿都不放过,抚摸揉捏的手法越发奇怪,刺激得他短尾竖起,露出光洁无毛的后庭洞口。

玄道两指摩挲,绕着微张的小口旋转打圈,时不时朝内里滑蹭。

云珩受惊,拼命蹬腿挣扎,却被牢牢掌控,难以逃脱。

玄道尝试探入,但那处又窄又紧,仅有人形时的一半大,痛得云珩哀鸣不止,四肢发抖,也只送进了一个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小。”

玄道无奈,只得暂时放过,对着小鹿的腹、股间摸索数遍后,方道,“为何寻不见牝门?”

云珩沉默应对,双眼紧阖,充耳不闻,逃避玄道的问询。

玄道细细查究无果后,便把玩起了鹿形云珩的性器。

这鹿茎竟比云珩化形后的阳具长些,顶端细扁,两侧光滑,性器中间环有一圈细密绒毛,套弄几下后,便鼓胀直挺。

云珩又将头埋入玄道的臂弯,鼻间发出类似呻吟的哼哼声,后肢偷偷前拱,变相加快性器被圈弄的速度。

云珩正得趣时,却被玄道举起。玄道抬头望了眼小鹿腹下那根有一指宽的粉红肉团,指腹并拢堵住了不断吐水的排精口。

霎时间,温驯的白鹿暴躁起来,四肢微颤,乱踢乱蹬,短小的鹿尾用上了狠劲甩拍玄道的手背。但这样的力道对于准圣境的玄道而言,过分轻柔,好似微风拂面,不痛不痒,实在起不到一丁点的威慑。

就在白鹿根茎剧烈收缩时,玄道发现根部的正后方,逐渐鼓胀,露出一条浅浅的细缝,缝内晶莹发亮,透明清液将滴未滴。

云珩浑然未觉兽形女阴显露,只想着自己人形时的阴茎已被玄道弄坏,成了得靠菊穴刺激才能完全勃起的摆设,可不希望鹿形的茎体也变成那样。

于是,在玄道将他摆上法座的间隙,他赶紧变回了人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变回人形后,情况更加糟糕。

他几乎是完全爬跪的姿态,伏于玄道的法座上,浑圆饱满的屁股却高高翘起,正对着玄道,起伏的曲线十分诱惑,股沟间湿嗒黏腻,似是彰显主人的急不可耐。

玄道屈膝,捧着他光洁柔软的臀部,湿热的吻顺着臀瓣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浅浅剐蹭过他的女阴,舔舐过他的玉茎,唇齿轻咬他的茎头。

“呜!”

云珩即便双手捂嘴,还是从指缝里泄出一声呻吟。他被玄道吻得又酥又麻,心中腾生一股无名燥热,将他炙烤鞭笞,令他空虚搔痒,不消一会儿,前后两穴竟开始同时淌水。

玄道吻毕,冷酷英俊的面庞早被潺潺蜜液打湿,尽是云珩独有的腥甜气息。

玄道除去下裳,放出粗壮炙热的性器,云珩闻着味便将自己的屁股递了上去,叉开腿露出瘙痒难耐的女阴与菊口,任由玄道享用。

可玄道却不着急进入,硕大的龟头浅浅刺入阴唇肉缝中刮擦后,又拔出,抵着菊口打转轻戳,淡淡发问。

“云珩,你说先给哪处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额间法印忽明忽灭,只觉前后两处都痒得不行,饥渴张合,不断泛出酸水,濡湿了玄道那根抵在他穴口处蓄势勃发的擎天肉柱。

他一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阴道口,一手去按后庭的骚心进行快速且潦草的扩张。

待自我感觉扩张完成后,缓缓抽出手指,而后滑入股沟中,将臀瓣朝左右两侧推开,迫不及待向玄道展示状如小圆洞的后庭入口。

“天尊!”

云珩重唤一声,摆弄腰肢,几乎要将他的肉棒整根夹进深深的股沟中,前后蹭弄,明知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也根本停不下来。

云珩臀瓣间亦是滑腻温潮,饱满弹性的臀肉倾轧过凹凸不平的男根,张开的穴口浅浅湿吻阴茎头冠,别有一番新奇滋味。

玄道瞥见云珩两腿间那根精致小巧的东西微微翘头,又频频拿后庭那朵小花套勒自己的阳物,便知他这是食髓知味,贪恋菊穴带来的极乐却又羞于启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依旧矜持含蓄,只会拿如泣似诉的泪眼撩拨他。

玄道更觉腹下一热,狠狠挺腰,大半根凶物立马消没在了云珩雪白的股间。

或许是屡次媾和、身体渐渐习惯的缘故,这次云珩没遭受太剧烈的痛意,反倒弓起上半身颤栗不停,脚趾微微蜷缩,极其享受这种被充分填满、完美契合的饱胀感。

炙热紧窒的肛肠默契配合着肉龙的出入,层层媚肉迎紧送松,拼命蠕动,增加内壁与阳物间剧烈摩擦刺激出的酥麻爽意。

玄道的阴茎实在太过粗长硬挺,轻而易举便能照顾到云珩后道中所有的敏感点,甚至还把他抱举腾空而肏,强力上挺腰部狠狠将他贯穿,硕大龟头频频顶弄骚心,逼得他连连求饶,气喘吁吁说着些赞美玄道男根、不堪入耳的骚浪胡话。

云珩的玉茎泄了不少,但精元稀薄,接近透明的颜色,随着玄道的撞击频率而吐水,软趴趴的茎体在空中激荡飞甩。

玄道干了数千下依旧锁精关、交而不泄,将云珩放下,命他模仿鹿形,以四肢支撑的姿态展示艳肉外翻的魄门。玄道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朝后拉扯,拉向自己向前冲刺的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翻出的红肉又被阳物肏回谷道中,随着它的下次拔出而拽离。

电击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沿着云珩的脊柱攀升至脑后,渐渐冲碎了他的理智,麻痹了他的意识,令他显露淫态,双眼迷离,张吐舌头,如痴如醉,好似真成了一头雌兽,只懂伏首于玄道身下,挺直小腿,高抬屁股,备好湿软温暖、可直接捣入的小穴,等待着玄道随时与他交配。

黏滑透明的肠液不断从二人交合的缝隙里渗出,淅淅沥沥,打湿了庄严端重的法座。

云珩屁穴红肿,腿根外侧皆被留下青青紫紫的掌印。气力不支的他,几次被撞得前倾严重,失去平衡侧身瘫倒,气还没喘匀,又被玄道捉回原位接着淫乐。

玄道如同发了情的雄鹿,伏爬云珩脊背,紧紧相贴,动胯猛冲百下后,压垮了强撑着的云珩,挺进他的最深处,终是松了精元。

肉龙吐出的不仅有阳元,还有密密麻麻的软刺,倒竖扎进温暖包容它的肛肠内壁,刺穿后道皱襞。有几根直接戳透了云珩的骚心,激得他浑身颤栗,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变调的尖叫,在玄道胯下狂乱扭动腰肢,剧烈收缩肠壁箍紧玄道阴茎颈,自己的阴茎顶端也胀大了一圈,高高翘起朝法座喷射出一大束精水。

玄道无比舒畅,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死死抵住云珩,又为其注入一股热液冲刷那痉挛抽搐的肠壁。

云珩被翻过来时,失神的双眼直愣愣盯着殿宇穹顶,神情恍惚。

玄道拔出长物,浅浅剐蹭云珩敏感的阴蒂,见他后庭汩汩涌出精水,戏问,“一点都没吃进,只顾享乐,可还记得功法?”

隔了好一会儿,云珩才似听清明白,摇了摇头,将被冷落许久的女阴贴了上去,敦促道,“这,这处也想,也想要,好难受,天尊,请,请疼疼它吧……”

绵软娇气的尾音淹没在了强势霸道的亲吻中,云珩的花穴为玄道的悍物绽放至极点。

乌紫炙热的肉棍重重鞭笞花心,通过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将它顶开,直驱宫腔。

娇小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头肉冠的沟壑,将它层层叠叠的裹住。来回抽弄几下便喷出数股淫液,使得阴道更加温暖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两点淡粉的茱萸在玄道的搓捏中渐渐发硬坚挺,鼓成艳红的圆苞。

“天尊,这里有什么吗?你总往这处看。”

他清俊秀丽的面容被情欲浸润,星眸流盼间媚意横生却不自知,拿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方向,问道。

玄道不语,抽来一条巾帛缚住他的双眼,掐着他的纤腰愈发凶猛的肏干。

云珩的下场自然是前后两穴接连被攻破,喂足灌满,阴壁与肠道随着阳具的抽插激射扯拽出媚肉、难以合拢的松垮穴口倒流出浓浓白浆。

他歪歪斜斜仰躺于污糟的法座上,还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余韵中,蒙眼的巾帛缓缓跌落,覆于他的胸脯,盖住那因吸吮肿大整整一圈的乳晕。原本雪白如玉的酮体呈现鲜嫩的粉色,随着他的喘息而轻颤。

玄道拍了拍他的脸蛋,道,“张口,再出些精喂你。”

云珩心想自己真的是一点都吃不下了,但疲惫不堪的躯体惯性顺从,遵循玄道天尊的命令,乖乖张开嘴巴,露出径直通幽的腔道。

玄道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即便只有两三尺的距离,起先还能射进云珩嘴里,可后来柱体又是一抖一抖,来回变换方向,浇了云珩满脸。

云珩吞食完嘴里的精元后,似乎意犹未尽,竟伸手认真仔细刮聚脸颊的白浆,汇成一滩后揩下送进自己嘴中,吮指品尝,神色迷醉,仿佛全天下再也寻不出比这更好吃的东西。

云珩见玄道男根上的倒刺又缩回了肉瘤中,便大着胆子捧起它,舔舐柱身纵横交错的沟壑,以舌尖清扫残留的白浊,最后将大半个龟头含进嘴中,贪婪吸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天宗奸细感知到碧落山被结界封锁后,便朝半空释放了代表极度危险的信号法术,以告知接应人计划失败、他们全部暴露,困于山中等待救援。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护宗灵兽们的本事,第一时间便使用了藏匿气息的灵宝,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抹除。

但越是高阶的灵宝,所需的灵力供给量便越大。他们一行人修为最高的不过天仙境圆满,若是维持灵宝夜以继日运作,即便所有人轮流供给丹田灵力不足十天便会被抽干。

等到那个时候再被发现,毫无还手之力,难有一线生机。

乐弘的同伙共有七人,沿着碧落山险峻处不分昼夜游走躲藏,风尘仆仆,提心吊胆,此先发出的支援求助迟迟收不到回应,更觉度日如年。

没过几天,几人就因原地休整以逸待劳等待外援还是拼死一搏设法破阵产生了分歧,各持己见,形成两大阵营吵得不可开交。

等他们冷静下来,才发现队伍里不知不觉少了一人。领头的晏兆元竟拿着匿迹灵宝,不翼而飞。

剩余六人均是外门弟子,修为境界基本为真仙境,此前因为激活匿迹灵宝供奉了五成灵力,尚未恢复,实力大多退步了一个小境界。

他们灵力充沛时,也不见得会是嘲风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这副虚弱不堪的颓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在一起团团打转。

失去法宝庇佑,他们的行踪很快暴露,吸引了大批巡山弟子前往捉拿。晏兆元趁机遁走小径,逃入坐忘崖。

晏兆元估摸,君乾子禁足于此,鲜少有玄天宗弟子敢来探望,自是消息闭塞,哪能知道他们勾结外门盗走截天令计划叛逃至崇阳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崇阳岛乃太虚教所处法岛,是仙界人修们心之所向的圣地。

晏兆元同其他六人不同,他不仅是玄天宗内门弟子,亦是人皇晏辞的旁系子孙,与同为人修的诸玉宸、乐弘,甚至君乾子都关系匪浅。虽说极其稀薄的血脉浓度不足以令他拥有象征天命者的紫气,但不妨碍晏兆元以皇亲贵胄自居。

君乾子在坐忘崖禁足数载,还是第一次见到晏兆元前来。

见他额间渗满豆大的汗珠,神情慌张不安,便问,“晏师弟有何急事找我?”

晏兆元想起自己的目的,立马收敛惶惶之色,对着君乾子强颜欢笑。

他将君乾子上下打量一番,发现君乾子清减了几分,但更显风骨,虽说不上容光焕发,但绝不像正受刑历经折磨之人,而且修为竟还比禁足前涨了些。

莫非这坐忘崖是个适合闭关修行的绝佳场所,不然君乾子的境界怎会提升如此迅速?

晏兆元眼里闪过妒忌,但极快消失,换上一副惊喜欢愉的模样,道,“师兄,看来你在此处收获颇丰,都快步入金仙境后期了!”

面对他的恭维,君乾子浅浅一笑,并无太明显的喜色。

君乾子本着磨炼心性的打算,在坐忘崖锻体淬神,枯燥乏味,没想到紫霄送了他一块能与师兄玉虚子联络的玄光镜。

玉虚子下界除魔,也算是一种历练,有许多武学及道法上的感悟同他分享。二人道心本就相互印证,整夜坐谈,互有裨益,还使得君乾子突破了修为瓶颈,更进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晏兆元不知,还以为又是玄道的偏袒,佯装惩罚实则给予了君乾子天大的便利。

君乾子盯着沉思不语的晏兆元好一会儿,才蹙起俊眉,“你将截天令带在身边作甚?命牌擅离守魂祠,可得衡清师叔应允?”

晏兆元难掩惧色,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忘记了,这截天令虽为掌宗玄道所炼,但君乾子也从旁协助,自然对截天令引发的灵力波动尤为敏感。

君乾子是丹器双修,他又何尝不是,那时他的修为还比君乾子高些,可为何偏偏选中了君乾子呢?就因为君乾子是功德成仙,福泽深厚,有气运傍身。

太虚、仪图二教千年间可没少笼络他,希望他能弃暗投明,改换门庭。

“师兄,你禁足坐忘崖,有所不知!”晏兆元稳住心神,重重叹气,渐渐显露难色,“我宗危在旦夕。”

君乾子一惊,忙问,“怎会如此?”

他还以为是玉虚子师兄在下界出了意外波及玄天宗,姜瑶、紫霄为了不让他忧心而选择隐瞒。

“师兄可还记得姜师妹亡故的白鹿?跟着你与姜瑶师妹学了几天道法,开了灵智便懂攀附高枝,想方设法赖在归元宫中,最后被掌宗天尊赶走的那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乾子听完他的描述,眉头蹙得更紧,不甚认同,迟疑片刻,才问,“你指的是,云珩?”

云珩前世不过人仙境修为,再加上未择师傅,连玄天宗的记名弟子都论不上,知晓他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仅仅听过一个名字,只知他惨死于仪图教手里。

而不久之后,诸玉宸便因有勾结外门谋害同宗之嫌,被丢戒律堂受尽严刑后招认陨命。

与他交好的内外门弟子个个噤若寒蝉,声称对他吃里扒外的行为一无所知。

“这孽畜不知使了什么妖术,竟令掌宗对它牵肠挂肚,不仅帮它重返仙界塑了副更好的仙骨,还破例将它留于归元宫。”晏兆元点头,愤慨不已,“能随侍掌宗左右,本就是天大的机遇。如若他聆听道法、潜心修炼,即便再低劣的资质,不出百年也可成仙。可他…可他……”

他窥了一眼君乾子,发现君乾子正静静望着他,一瞬不瞬,温润如玉的面庞笑意渐散,于是接着道,“可他包藏祸心,恬不知耻,用了些阴邪法子来提升修为。而掌宗,大抵是被他迷了魂,性情大变,反复无常,还受他挑唆,同其他四门针锋相对,有,有堕魔之嫌!”

晏兆元话已至此,君乾子彻底敛起笑容,表情凝重。

云珩来过坐忘崖数次,别了小半月便脱凡成仙,修为增长确实迅速。但他神色自然,意识清明,口齿极为伶俐,寻不出半分狂态。

而且,他身上还有君乾子师傅玄道的灵力流转。这一日千里的修为提升,定少不了其师玄道的助力。

君乾子素知师尊守正笃实,而云珩纯真直率,即便可能会对云珩看走眼,但对师尊的崇高品行深信不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道心坚固,怎会堕魔?云珩秉性纯善,也非奸邪之辈。”他深深看了眼怒气充满胸腔的晏兆元,“晏师弟,慎言。”

晏兆元眸光一亮,听君乾子如此说,便知君乾子尚不知晓自家师尊同云珩的香艳情事,于是,将他所知,添油加醋,东拼西凑,娓娓道来。

“云珩索求无度,缠着掌宗于归元宫不分昼夜修炼房中秘术,搁置仙盟求助,任由人界受难,已两月有余,玄天宗里人人皆知,无人敢阻!乐弘师弟看不过眼,想劝他收敛一二。或许言辞激烈,惹恼了云珩,云珩竟唤嘲风咬断了他的头。而掌宗听之任之,毫无约束的打算,怕是早已走火入魔,丧失神智!”

“畜牲就是畜牲,我等人修乃万物灵长,怎可自轻自贱,长久与它们为伍?”说罢,晏兆元更加愤怒,目光灼灼几乎要将君乾子洞穿,“师兄,你虽是掌宗的亲传弟子,但上有宗内尊崇、剑魂化形的玉虚子大师兄,下有天资卓绝天生仙体的姜瑶师妹,掌宗待你远不及另外两位。你有功德金光,十世福报,又得准圣境第一人南华帝君青睐,与其在此蹉跎虚耗,倒不如一起另投门庭。”

衡清与嘲风兵分两路巡山时,恰巧路过姜瑶这个小丫头的峰头。

衡清同姜瑶父母也是旧识,对姜瑶虽谈不上疼爱,但还是有些真心关护的。

他见姜瑶行色匆匆地踏出洞府,便停了脚步,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紫霄秘法传音于我,坐忘崖那边,出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领命去时一人,复命来时却带着两列人马,看着浩浩荡荡,紫霄、姜瑶各领一列,后面跟随的巡山弟子押送无力再战的外门奸细,前头开路的嘲风嘴里还卡着晏兆元的一条胳膊,挥扇翅膀,不快不慢地飞行,将他从坐忘崖一路叼至归元宫。

在赶去坐忘崖前,衡清本活捉了六名弟子,其中两个宁死不屈,一个自毁元丹,还有一个爆灵反抗,伤了不少搜捕巡山的弟子,被嘲风咬成两半。

衡清瞧着那些弟子,皆是外门才俊,玄天宗待他们不薄,想不通他们为何要背弃宗门。

待到了坐忘崖,发现内门因闭关久未露面的晏兆元竟为几人同伙,更令衡清吃惊不已。

紫霄的峰头离坐忘崖并不近,但她将法器玄光镜借与君乾子解闷时,未抹去法器上的认主印记。所以,两股强大的力量对垒殃及玄光镜时,给她吓了一跳,料想是君乾子师兄出了事,连忙合上手中典籍,腾云朝坐忘崖赶去。

鉴于自己的修为在玄天宗内实在不算特别高,她再着急也不忘传讯给姜瑶。

晏兆元是否真心策反君乾子犹未可知,但他为君乾子制定的叛逃计划既周密又详细,其中还包括两人如何内外联手打破坐忘崖的禁制结界,如何通过捷径抵达各自洞府带上藏品,如何运用灵宝与君乾子的护身金光强突玄天宗封山阵法。

“玄天宗待你我如何?”

见晏兆元滔滔不绝,君乾子突兀打断,问了一句。

晏兆元微微一怔,细细思量后,才道,“待我不薄,可今时不同往日,掌宗本就偏宠偏信那些畜牲,宗内人修境况每日愈下,如今又有个搅弄风云、媚上欺下的云珩,岂可还有我们立足之地?我们应当为自己考虑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奇,云珩做了什么?竟让你这般惧怕?”

君乾子语气轻缓,目光探究,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笑也不怒。

“他今日能教唆嘲风吃了乐弘,明日就能来杀你我!”晏兆元不自觉拔高了声音,面露骇色,“是玄天宗不给我等人修活路!”

兔死狐悲,芝焚蕙叹,本是人之常情,可晏兆元的反应实在过激,格外尖锐暴躁,不得不让人疑窦丛生。

玄天宗内的人修相对而言,确实不多,像君乾子这样,得道成仙前最后一世,被放逐山林间,有同山中禽兽、孤魂野鬼共处几年经历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君乾子在人修中也算异类。

君乾子望着自觉有理的晏兆元,倒想起了一桩旧事。

紫霄出关,因突破天仙境中期而大摆筵席,邀了许多同门好友为她庆祝,其中便包括姜瑶、晏兆元与他。

他因炼制贺礼所以晚到了一步,等他抵至紫霄洞府时,正值丝竹并奏,众人酒酣耳热时。紫霄的徒弟崔凌鹤酩酊大醉,化作鹤形,在厅内翩翩起舞。

喜气洋洋的氛围中,君乾子环顾四周,却不见晏兆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霄倒也不在意,醉眼朦胧同他讲,晏师兄近日修为屏障有所松动正欲闭关冲击金仙境,所以没能抽身前来为她庆贺。

但这贺礼送了,且快被她们喝个精光。

紫霄、姜瑶面色酡红,手捧酒盏,站得歪斜倾倒,三分清醒七分混乱,尽说些胡话,还围着君乾子劝酒,非逼他喝完一杯才放他走。

君乾子不爱饮酒且从不贪杯,但喝完后却觉得这酒异常醇厚,入口顺滑,回味无穷,甚至萌生出再饮一杯的念头。

等君乾子离开,路过姜瑶洞府所在的双泉峰时,却见一大团云雾聚在峰顶,几位人修弟子停留于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在看什么好戏,为首之人居然是应在闭关的晏兆元。

君乾子朝他们脚下望去,便见一个浅薄的玄门阵法。阵法将双泉峰通往归元宫的路掩住,营造出一段迂回曲折、循环往复的幻境。

姜瑶刚领回不久的那只白鹿陷于幻境当中,不可自拔,以为自己在向前行走,实则原地踏步,徒耗体力。很快,白鹿察觉不对劲,因看不到路的尽头而焦躁惧怕,发出近似哭泣的叫声。

几人见戏耍成功,捧腹大笑之际,君乾子陡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君乾子问他们在做什么,晏兆元眼珠一转,答道是在为君师兄出气。

晏兆元也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瑶脑袋一热想收一只误入仙界的凡鹿,可未得掌宗玄道天尊的允许。

君乾子怜它资质平平但向道之心可嘉,便喂了它几颗上品丹药助它脱胎淬体、引它得道。

但这凡鹿开了灵智、踏上仙途后对姜瑶爱搭不理,对君乾子亦是冷冷淡淡,整日守在归元宫外,等候掌宗归来。

若非姜瑶将它强捆回洞府,恐怕它现在还在归元宫外伏跪。

“君乾子师兄,这孽畜入得了你法眼是它天大的福气,可它实在不知好歹!”晏兆元那时说得也理直气壮,“该给它吃些苦头才是!”

君乾子叹气,他只是对痴守归元宫外的执拗白鹿有了些许怜惜,但绝无半点从姜瑶师妹手里横刀夺爱的意思,只当晏兆元是误解了他的想法,边解释边掐诀唤来自己法座之一的祥云,将这头无辜被作弄的可怜小鹿带出阵法,送至归元宫。

嘲风识得君乾子的灵息,平日同君乾子交情也不错,还以为君乾子这是帮师尊玄道物色了第四名弟子,想了想又觉玄道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平庸但勤奋补拙的小笨蛋,便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头懵懂胆小的白鹿吹到玄道跟前。

如今想来,云珩受难,或许并不是晏兆元想为他出气,这只是一个敷衍搪塞的借口罢了。

那时的晏兆元也不一定是单单厌恶云珩。他们瞧不起禽兽化形的同门,自然也不会多喜爱姜瑶与紫霄,但又无法对修为高强的姜瑶下手,只好转拿弱势的云珩撒气。

可怜云珩前世枉死,被折断四肢,又被抽走仙骨,即便知情者有意隐瞒他死时的惨状留余体面,但大抵还是成了谋划者的笑料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才会对云珩重新成仙、炼就一副更好仙骨之事耿如鲠在喉,才会如此惧怕云珩得势。

君乾子垂下眼帘,已有决断,眸中是罕见的凛冽,默念法诀,以神魂共鸣催动晏兆元储物袋中截天令内的一道禁制。

截天令能拥有护命奇效,凭借的不仅是玄道天尊的绝世技法,还有玉虚子、君乾子的精血融入。

虽然,混元师祖的本意是由玄道天尊供血。但截天令品阶过高,炼器时灵器还未成便引来了天雷。为二人护法的玉虚子阻挡数十道后,才露颓态,眼见护体剑气将破,玄道便唤他退下,亲身上阵承受天雷。

那时玄道步入准圣境不久,玉虚子、君乾子皆知他的修为并不牢固,哪能眼睁睁看着师尊一边放精血一边抵御天雷,况且二人根骨俱佳,气运非凡,也算极品精血,便硬是揽来了供血的职责。

晏兆元察觉不妙,使出浑身解数,挥掌奋力击向君乾子,但将一套连招使完都打不破坐忘崖的结界后,只好作罢,恶狠狠瞪了君乾子一眼,欲遁逃时才发现自己被截天令抽空了法力,牢牢捆束在原地。

他手里藏匿气息的灵宝没了灵力供给后,先是黯淡,随后无比闪亮,最后竟当场自爆,迸发出强大的攻击术法,横扫方圆五里。

九死一生的危机关头,截天令展开的保护结界护住了晏兆元的心脉,令他等来了嘲风与衡清。

完好无损的君乾子见他们的架势,心里便清明了七八分,朝衡清恭敬一揖,道,“衡清长老,烦劳你将晏师弟带往归元宫,他恐为诸玉宸的党羽,还需师尊定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人仙境修士、天阶灵宝的接连自爆虽发出巨大声响,但空有声势,威力不足,碧落山安定稳固,纹丝不动。

归元宫主殿内,云珩毫无规矩,箕踞坐于他人的法座上,舒展开双腿,尝试寻找一个合适的姿势。

纵情欢愉舒缓了玄道低迷的情绪,第一声异动响起时,玄道正在帮他更衣。

云珩的神情不似往日那般狡黠灵动,有点呆滞与迟钝。

毕竟,他连着高潮数十次,所有的理智早被情欲摧毁,还深陷在麻痹意识的极乐中,无法脱离。

他像一个乖巧精致的瓷偶,双眼失神,毫无自我,任由玄道摆弄。

隔了许久,等第二声异动响起后,云珩才有所反应,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糊里糊涂,撩起自己的下摆,盯着还在朝外溢白浆的女阴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天尊,我的裤子呢?”

玄道不甚在意,伸手抚平云珩的衣领褶皱,随口道,“穿了不方便,你那两处总泅湿裆布。”

情欲过去后,云珩还是有点羞耻心的,自然无法接受不着里裤。

下裳分叉处伸出一根修长纤细的腿,肌肤洁白细腻泛着粉色,抬至高处时泥泞湿漉的女穴若隐若现。

他起先拿腿根来回摩擦玄道的手臂,见玄道无动于衷后,又拿脚尖轻轻拨蹭玄道的腰封,作势要将它挑开。

玄道面无表情,但目光逐渐幽深,眼睛一眨不眨俯视那诱人私处,抓住了那只作乱的脚踝,将它向上提,强迫云珩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

云珩见情况不妙立马挣脱,悻悻收回脚,改为屈膝盘腿的坐姿,理直气壮地催促,“快去将我的裤子取来,替我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拗不过他,便为其寻了一条。

可那是一条无腰无裆的绔裤,以细绢作左右裤管,裤管上端缀带,将裤套于腿上后,裤带系结于腰。

放下衣摆,从远处看,云珩穿戴齐整、容颜端庄。

但掀起他的下摆,便可见鲜嫩多汁、惹人怜爱的花穴与精致秀气的玉茎。

玄道对此很是满意,为他系完裤结后,顺势下摸,揉捏他湿润敏感的女阴。

云珩喘息连连,下体流出的蜜液打湿了玄道的袖口。

“不行,不许弄了。”

他红着脸,软绵绵、慢吞吞的推阻。很快便缴械投降,被玄道抱于腿间肆意狎戏。

殿内屏风未撤,衡清复命时,能瞧见玄道、云珩交叠而坐的虚影。

云珩表面衣冠奇楚,毫无遮掩的私处紧贴玄道胯下巨物,明显感受到那团胀肉隆起的形状与硬度。

玄道的手缓缓探入云珩的下摆,寻到那颗涨疼饱满的阴蒂肆意夹搓。

嘲风将嘴里叼着的细作扔甩进殿内,半死不活的晏兆元落地后朝前翻滚几圈,重重磕上了屏风的实木底座,疼得眼冒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木底座的四角其实相当锋利,再加上嘲风将他甩出的力气极大,一道深深的划痕贯穿了晏兆元的整张脸。

云珩被纱隔屏风底端突然出现的半个带血的脑袋吓了一跳,几欲离开玄道的膝头。

但很快,他停止了动作,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穴里没吃完的精水随着颠簸而淌下,浓稠白浊尽数落在了玄道的衣裳上,将玄道的法袍玷污得淫秽不堪。

紫霄、姜瑶乖乖跟在衡清后头,两双眼睛不由自主被殿内巨大的屏风吸引。

姜瑶奇怪归元宫主殿何时多了这么个大物件,而紫霄则是暗自窃笑。

“掌宗!盗取截天令叛逃弟子共七名,活捉五人,两人自爆元灵身亡。其中,内门晏兆元身怀异宝遁逃至坐忘崖,幸得君乾子相助捉拿。”衡清恭敬开口,“君乾子怀疑,此人亦是叛徒诸玉宸的党羽。”

听见诸玉宸三字,云珩笑意消失。他望着屏风底端外渗的殷红稠液,浓重的腥锈气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云珩脑中突然不断闪过遭受九宫锁魂幡折磨时的幻象,心口阵阵发紧,不听使唤的手脚轻微颤动。

他满头冷汗,嘴唇青白,想变回白鹿蜷缩进玄道怀中,但念咒施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晏兆元满脸是血,面孔呈现过分虚弱的苍白,他的左手臂在灵宝爆炸时被轰碎,右手臂则被嘲风扯提了一路,骨头断了两节。

他瘫软伏地,在失血的眩晕中费尽气力仰头,入目便是接颔为戏的玄道与云珩。两人亲嘴弄舌,吻得忘我,似乎没有避讳其他人的打算。

云珩发抖不止的身体在玄道霸道强势的占有与柔情蜜意的爱抚中逐渐平静,两人唇齿分离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云珩泪眼朦胧,将气喘匀后,顺着那条银丝又吻了上去,双手搭上玄道坚实可靠的肩背,向玄道贪婪索取更多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兆元虽然知晓玄道、云珩的关系,但没想到两人会如此纵情放浪,一刻也不愿停歇。尤其是当他发现玄道的瞳孔变形,嘴里吐出又长又细、前端分叉酷似蛇信的舌头缠绕拉扯云珩舌苔、云珩还一脸迷醉享受时,惶恐万分,仿佛天崩地裂,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刺耳恐怖的尖叫。

“妖,妖怪!是妖魔!!!救命!!来人,快来人!!!”

晏兆元叫得撕心裂肺,手使不上力气,只能拼命靠脚蹬地,像条蛆虫般蠕动,企图逃离。

云珩的欲火散了大半,望着玄道返祖的样貌暗叫不妙。

等众人冲上前时,只见云珩半跪于法座上,捧着玄道的脸深吻。

被旁人打搅了兴致后,恋恋不舍松开了手,显得十分不悦,顺势将玄道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前,一副色令智昏的护食模样,喧宾夺主,先发制人,“细作的几句胡言,让你们分寸大乱,慌慌张张,未经天尊应允便肆意横行,毫无规矩!”

衡清活了数千年,依旧觉得眼前的场面离奇又荒诞,素来冷硬高洁的玄道天尊任一只修为低微的白鹿仙予取予求,摆弄股掌间。

但他掐诀细细探索后,确实未寻到妖魔的踪迹。

疯疯癫癫的晏兆元还没爬出几尺,便被玄道的真气重击,陷入昏迷。

“先将他们带去戒律堂刑室,稍后我亲自审问。”

玄道声音淡淡,无惊无怒,那颗脑袋却未从云珩的胸口挪开,反倒向其他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尽数退下即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或有微词,但未曾多言。他镇定自若,目不斜视退出主殿,撤离时被弓着背且昏迷的晏兆元绊了脚,朝前踉跄两步。

紫霄与姜瑶眼疾手快,一人一边,及时扶住了他。二人摸到了衡清冰凉的手腕,才知他并无面上这般淡然。

“仲长溧!公仪丘!你们愣着做甚!莫不是要让衡清长老亲自押送细作去戒律堂刑室吗?”

紫霄踢了踢脚下碍事的烂泥,示意他们机灵些。

紫霄同晏兆元的交情本不错,但想着这个人或许一早便背叛了玄天宗,甚至东窗事发后潜入坐忘崖有策反君乾子的嫌疑,更极有可能是柳卿舟、诸天宸的同谋,便再无情分可言。

可那些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玄天宗弟子,面对此情此景,呆愣原地,只恨自己耳聪目明,听了些不该听的,看了些不当看的,连从容镇定的模样都装不出来。

仲长溧、公仪丘是衡清的亲传弟子,有地仙境的修为,平日里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能力并不差,被紫霄点了名后,立马出列,但浑身紧绷,四肢僵硬,大气不敢喘一下,一瞧就十分不对劲。

云珩望着两人同手同脚抬起晏兆元朝外迈的笨拙背影,觉得有几分滑稽与可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仲长溧年轻气盛,好奇回头,正巧见到云珩灿若春华的笑靥。

丹唇皓齿,顾盼生姿,白皙纤弱,楚楚动人。虽非明艳绝丽的容颜,但眼波凝注时似嗔非嗔,不自觉展露娇柔入骨的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直了眼,不知不觉停步驻足,无论前头的公仪丘怎么拉拽,都不肯挪动半分。

云珩又不是没和仲长溧、公仪丘打过照面,勉强算是相识之人,对仲长溧的炙热凝视未曾多想,还奇怪他怎么不动了,晶莹澄澈的双眼流露迷惑。

姜瑶、紫霄也觉得云珩的相貌气质愈发出众瞩目,只当他是修为境界提升后,涤除污秽排析杂质,变得焕然一新的结果。

不过这骄横率直的性子,必然是掌宗自他鹿形开始便千宠万纵养成的。

归元宫被玄道的神识笼罩,众人的一举一动、哪怕是神情的细微变化,皆逃不过他的法眼。

所以,仲长溧自脊背升起一股凛冽寒意,迅速爬满全身。铺天盖地的无形威压朝他袭来,四下沉闷寂静却像是伸出无数双手紧紧锁卡他的命门,再稍稍一施力,便足可让他命丧当场。逼得他咬紧牙关强撑,竭力不让自己栽倒出丑,再无半点旖旎心思。

可这没了气力,自然搬不动晏兆元。只听一声低沉的响声,晏兆元面孔着地,又是重重一碰。

玄道屡次作怪的手又不着痕迹地伸入云珩的下摆,恶狠狠拧了他的阴唇一把,指腹上探重重碾过蕊心。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无辜遭殃的花蕊剧烈一颤,随即交吐出爱液。

玄道挑拨数番,才拔出手指,将黏糊水润的指尖递往自己嘴里,想尝尝新鲜花蜜滋味。云珩不忘还有他人在场,立刻阻止,微带愠色,扬眉嗔怪道,“做什么呢!”

紫霄、姜瑶她们胆子再大,再好奇也没敢朝发出异动的法座方位望去,生怕坏了玄道与云珩的好事。听见云珩责备玄道,也只是暗暗交换眼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先开口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退去,云珩见玄道不言不语,神色郁郁,只顾反复把玩云珩的手指,以为他还因被背叛而生闷气。

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古今无波的脸上罕见荡晕出一丝名为不悦的波澜。

“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天尊何必同那些人置气。”云珩绞尽脑汁,苦思苦想,总算记起了一些雅句,宽慰道,“萤火微光,岂可撼动日月之辉!天尊就是白昼之日,寒夜之月!”

玄道在意的却不是这个,问:“你不愿旁人知我的真身?”

云珩一愣,想起方才的自作主张,怯怯回道,“是,也不是。毕竟,衡清长老是天生仙人,他收的弟子们亦是,若,若是让他知道……”

痛苦的记忆总是格外刻骨铭心,云珩在九宫锁魂幡里瞧见了许许多多的妖修,它们个个面目狰狞可怖,在血海中凄嚎浮沉,与云珩在“天衍”中窥得的修真界别无二致。

有一道玄黄真气指引着他,在幻境中苦海寻航,来到一处怪石嶙峋的露天祭坛。

通往祭坛的道路遍地尸骸,有凡兽,有魔族,还有显露本体的妖修。

他像是中了迷咒,不由自主走到祭坛的中心,玄黄真气倾灌注入颅顶,妄图立下禁制。

“天生仙体最为尊贵,人乃万物灵长,次之。飞禽走兽虽能得道化形已是劣等,妖魔则是下品中的下品,一旦丧失道心,必将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喃喃自语,将这段话脱口而出,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叮嘱了千百万遍,脑袋如数万根针扎般刺痛。

等他回过神来,只见玄道更加不悦,大抵是之前同他讲了什么,没得到他的回应,竟然负气抛出了一句,“那这玄天宗,当由谁来做主?”

“自然是天尊!”他急忙反握住玄道松开的手,将他的双手拢于自己的心口,字字诚恳,“不然这些自诩高贵的仙修、人修一开始为何要加入玄天宗?还不是垂涎天尊奥妙道法,觊觎宗内丰厚资源。哼,他们亦知其他的宗门哪里会同天尊这般心善,收容一堆恩将仇报、不知好歹的破铜烂铁。”

云珩说这话时,额间法印剧烈闪烁,纹路亮起,朝中心处汇集。

“你呢?你为何加入玄天宗?为了奥妙道法?还是为了宗内的资源?”

玄道望着他,深邃的眼眸里只容得下他一人。

云珩上一世误入仙山,得姜瑶青睐、君乾子点化,得道化形后,自然而然,留在了玄天宗,从未想过离开。

提及这个,没有惊天宏愿的云珩羞愧得脸红。

“修道一途前路茫茫,我只想长伴天尊左右,哪怕只有短短数载,我亦九死无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语气坚定,情意拳拳,眼眸出奇得明亮,像是漫漫暗夜里永恒闪烁的辰星,照耀着玄道,恨不得剖出一颗滚烫跃动的真心捧予他。

玄道看着入了迷,情难自禁捧起云珩的脸,本想交换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但云珩的嘴唇红润娇嫩,比最上品的灵果还要水分充足,一咬便还流出蜜汁,清甜可口,生津止渴,令食客贪婪地想品尝更多。

云珩表白时,有点害臊,只觉额头、脸颊发热发烫,可被玄道吻住后,这股燥热很快游走全身,蔓延到下体,使得他的前后两穴都开始瘙痒,腿根更是湿腻难受,内心煎熬无比,像有无数只虫蚁在啃食。

不出一会儿,他便浑身酸麻,瘫软在玄道强劲有力的臂弯中,含嘴送舌,任其捏乳探阴。

云珩不久前才承接云雨多时,被玄道的大家伙捅穿干肿,阴唇鼓胀刺痛,蚌肉外翻未合,中间出现一个小圆洞的形状。洞口淌着的浓稠白浆,被玄道捅回穴道里,肉壁分泌的淫液混在一起,以做润滑开拓之效。

玄道的手指灵活修长,再加上对云珩的身体各处了若指掌,很快便逗得他娇呻连连,艳舌外吐,媚横眉梢,春意透骨,喘得玄道淫兴勃勃,身下阳物更加昂挺,竖直硬粗,炙热无比,隔着衣袍顶弄云珩的小腹。

云珩舒服得哼哼直叫,一股又一股淫水喷向穴内辛勤劳作的手指。但渐渐地,觉得那物小了些又短了些,不太满足,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忍不住摸向玄道胯下,撩起玄道衣袍,隔着亵裤揉搓那根粗长雄伟的巨物。

“怎么天尊就着里裤......”

云珩色胆包天,极小声地埋怨,有些不忿。

玄道微微挑眉,将自己的亵裤撕扯开,随手扔在一旁。

硕大的龟头立马跃到云珩的掌心,青筋虬结的柱体摩挲掌心的嫩肉。受惊的云珩嗔怪地横了玄道一眼,眉宇间风情万种,报复似的戳了几下那步步紧逼的孽根。

玄道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箍着云珩饱满圆润的屁股,将自己的阳物送进他的女阴。

肉龙入穴,搅得内里天翻地覆,抽提至首,复捣至根,来回抽送有近千下,次次撞上云珩窄小的子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肉道中淫水横流的缘故,云珩并未感到疼痛,反而觉得酥爽止痒,偷偷夹紧双腿,颠摆屁股,朝那作恶多端的肉棒迎送,勾得玄道再发狠些,杀杀他的淫念。

两人久战不衰,乐极情浓,很快又吻成一团,上半身紧密相贴皮肉相依,下半身严丝合缝难舍难分,好似诞生便是为了合在一块,行进世间欢愉。

云珩面露痴态,被干得忘乎所以,即使唇被封堵,也硬是要泄出声声淫浪叫喊。

玄道又加速插弄数百下,见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圈揽自己脖颈的两条玉臂逐渐无力,便抱着他叠股坐于法座上。

这样的姿势反倒使得玄道的阳具进得更深入,高高翘起的狰狞龟头、脉络毕现的粗壮茎身、数不清的赘生含刺肉瘤,完全撑开了云珩的女穴,每次抽插放送,伴随着交缠处的渍渍水声,两颗在外的精囊都会上下翻动狠狠拍击云珩的嫩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玄道并没有埋头枯干,一手扣住云珩的纤细腰肢用力晃动,一手碾磨云珩的阴蒂,时不时挤压。

“天尊!天尊!!啊啊啊!我死了,我要死了!!”

云珩曲抱双腿,像是在骑马一般,颠簸腰身,摇头晃脑呼叫,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吞没。

没坚持多久,好似失禁,阴精混着骚水,溺了玄道一身。

他双目失神,朝后仰躺,紧紧贴着玄道宽厚的胸膛,口水流到嘴边都浑然未觉。

“不知这里能否孕育本尊的子嗣?”

玄道抚摸上云珩被顶弄外凸严重,几乎要涨破的腹肚,轻咬着云珩烫到快要融化的耳朵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哪懂这个,小脸涨红,张了张嘴,但吐不出一个字,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虽有女子的肉穴,且越发淫荡饥渴,但也不知自己是否能同寻常雌兽一样,为强壮的雄兽诞下后代。

歇息了片刻后,他意识到玄道还未出精。自己的前穴吃饱了,可后穴还是痒麻不已,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分泌出了一些肠液。

于是,他分开腿坐于玄道的腿上,咬着唇开始收提腰腹,企图将女穴中的大家伙取出。

可女穴媚肉违背云珩的意志紧紧绞住那根又大又粗的玩意不放,内壁里像有无数个小口在吐唾滋润,吸吮舔弄,谄媚蠕动,层叠挤压,非得哄着它留下滚烫炙热的白浆解解渴。

云珩心慌意乱,头脑昏昏,也不知怎么了,身体压根不听使唤,自发吞吐玄道的阳物不说,自己的手指还滑至臀部缝隙中,抠弄时不时作痒的菊穴。

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浪态,玄道眼热,胯下凶器又胀大几分,发狠抽送起来,攻掠云珩的骚心。

“啊!!!天尊,别,慢点!天尊...不要这么快!!我死了,我又要死了!!!”

云珩含羞带怯,哭泣低吟,柔若无骨,随着玄道的颠弄在欲望的汪洋中沉沉浮浮。

玄道为他灌精时,孽根必会再肿一分,倒刺尽出,狠狠扎破被撞击摩擦几千下依然毫无节制、只懂索取的内壁媚肉,朝四周刮拉,给予云珩痛楚与爽利交织的极致快感。云珩这一受刺激,挨着女阴的尿道口也被玄道揉开,美目翻白,腿根抽搐,珠圆玉润的可爱脚趾蜷缩收紧,自小腹下方激射出一道稍远的弧线,直直打在屏风之上。

“九死无悔......"玄道淡淡道,但气息灼热,似是要把云珩拆骨入腹吞噬得渣都不剩,"你数数,这已经死了几回了?”

云珩茫然,盯着屏风上被自己尿出的纹路,额间法印越发灼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领着他的手,挤进他那窄窒的后穴,一同开扩疏张,感受谷道的紧致与温暖。

他后穴的骚心极浅,自己的手指一摁便浑身颤抖,屁股左躲右闪,急忙想逃开。可玄道不随他意,非叠着他的手指,朝骚心处猛击,沿着凸点来回碾磨。

“我,我忘了,我数不清了,天尊!天尊天尊!!!放过我吧!”云珩这次是真的哭了,眼眶通红,流下两行清泪,哀求道,“好奇怪,这样好奇怪,我快不是我了......”

玄道不着痕迹看了眼他额间将成未成的法印,无论平日里再如何心软,此刻亦是心硬如铁。

引导云珩自己亵玩自己,逼着他玉茎竖起后,在前端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光凭菊穴内的刺激,泄射出精。

云珩捅弄自己时,花穴始终被撑得满满涨涨,未觉玄道的男根有滑出。可魂摇意动间,总觉得有另外一根熟悉的大家伙在撞击自己媚肉外翻的女阴。

他意识模糊,被极度的羞耻与隐秘的快感夹击,自是未察觉玄道下体的异变。

等他后穴也交了回精水,彻底躺在玄道身上吁吁喘气时,却听玄道发问。

“现在可有悔?”

云珩迷迷糊糊,呢喃回道,“未曾悔过。”

话音落下,眉心间蟒纹法印完全点亮,同心契已结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吞天蟒龙一族的同心契非比寻常,但云珩懵懂不知,只觉一股暖流自吞容玄道男根的宫腔升起。

他还以是玄道一时兴起,又要往他的腔道内注些东西,便微微抬高臀股,做好承接的准备。

他乖顺些,听话些,受得皮肉之苦自然就少些。

谁料,这次不单单是阴阳相调、肉欲释放,更是同心合和、神魂相融。玄道探入云珩的识海,对他施展精神上的掠夺与烙印。

云珩与玄道修为差距实在悬殊,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神魂交缠,对法力低微的云珩而言,本该痛苦煎熬,但他有同心契的加持,再加上结成同心契的前提,便是对结契的另一方全盘容纳、毫无抵御的念头,所以自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适,还借着玄道浩瀚庞大的灵魂力将自己的识海扩宽数倍。

云珩感受到了超越肉体缠绵的快意,前后穴同时高潮了一回,淫液争相涌出,将玄道放进穴口、没放进穴口的孽根都浇得一塌糊涂。

玄道主导且享受神魂交融的美妙滋味,快活爽利,神识化形又朝云珩的识海中心延伸去。在云珩识海深处时,玄道察觉到一股极其相悖的阴森寒意,与云珩本人的气息格格不入。

玄道小心翼翼地探究,生怕伤了云珩。

一缕玄黄真气盘踞云珩识海深处,很是稀薄浑浊,阴森诡异。但这缕浊气周身却有天道法则遮掩,隐藏极妙。若非玄道极为深入、想将云珩的一切都牢牢掌握,必然发现不了此等异样。

玄黄,天地色也。玄黄之气乃天地精华、万物灵源,当中蕴含的强大能量不可想象,若能完全参悟吸收,足可媲美天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界目前唯一的圣人境大能无极老祖便是因炼化了两道玄黄之气而成圣,这仙界,能驾驭得了玄黄之气的,据玄道所知,也仅无极老祖一人。

但玄黄真气该为纯净的白色或者明黄色,绝非云珩识海里那样污浊不堪的黑紫色。它更像是某种恶毒下作的禁制,深埋于云珩的脑海,伺机引爆。

云珩自转世被寻回后,就未曾离开过玄道眼皮底下。

所以,这缕浊气或许在上一世,或者更早之前便被种下。

玄道杀意凛凛,欲将这不速之客拔除。但这缕玄黄浊气根基牢固、难以动摇,需是狠辣出手才可将它驱散。可这样一来,云珩脆弱的识海极有可能随之坍圮,与它同葬。

向来果决的玄道天尊难得犹豫,进退两难。

神识的冲击加剧很快影响了云珩,他双眼紧阖,淌下泪水,秀丽苍白的面容微微扭曲,水润薄唇不自觉翕动,双手放在剧烈起伏的胸脯前,恰到好处的遮掩两点硬气待绽的茱萸。

在通宵达旦的行乐中,云珩早已学会将痛苦悄悄转化为欢愉,身体自然而然便起了反应。

听见云珩痛苦隐忍的呜咽,玄道只得停下攻势,避开冲突,以自己的神魂之力为枷锁,将那团不定时炸弹勉强控制住。

二人灵肉交融,血脉贲张,四肢百骸美畅,加快了玄道返祖的进程,这次单单是样貌的变化,连下体双根都被云珩的骚劲给彻底勾了出来。

玄道天生伟物,一根便能捅得云珩死去活来,两根更是不敢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趁着云珩阖眼养神的功夫,将云珩变换了一个姿势,相抱而叠,先将一根刺入云珩的花穴中,而后又扶着另外一根送进云珩的菊穴。

可这菊穴是云珩自己拿手指玩软的,洞口不是很大,也没扩张充分,堪堪塞进了小半根后,便再也吃不进去。

软烂温润的内壁本能般谄媚紧勒着小幅度抽动的凶兽,欲拒还迎,欲迎还送。

玄道挤捏他那粉白面团似的两片臀瓣,想让他再吞进些,又听见云珩含糊不清的喃喃求饶。

等云珩意识回笼,才发现了不对劲,朝身下猛然望去。

玄道的男根明明塞进了他的女穴,可股沟处鼓胀撑破的充实感也不可忽视。

他伸手朝后面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根份量十足的大东西。

粗壮弯翘的茎身有一大截露在外头,茎身附满突突直跳的肉瘤,不甘寂寞蹭弄着云珩掌心的嫩肉。

玄道正在把玩云珩的乳头,将它搓大后向外拉扯。

“天尊!”云珩慌慌张张,双手护于胸前,“你,你怎么会有…会有…”

他的下体此刻正被钉在硬到极致的两根巨物上,动弹不得,满是青紫痕迹的纤纤玉腿盘于玄道腰间,扣住他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吞天蟒龙天生双根。”玄道面无表情,轻描淡写道,“恰好,你有双穴。”

玄道原本注了一泡精元灌满云珩的宫腔,但带领着他运行功法许久后,早被吸收得一干二净。

云珩从未体验过两处同时被塞满肏干,前后爱道接连遭逢猛烈的冲撞与追击。

但这女阴一吃到底,后庭阻塞难行,始终让玄道没有完全尽兴。

玄道抱起云珩,走至主殿空旷之处,聚灵为鞭,控制灵鞭凌空抽打云珩浑圆弹性的屁股。

灵鞭抽击的角度刁钻,每隔三五下鞭尾还会扫过云珩的股沟,袭击他完全张开的外阴。

每打一下,云珩便仰头尖叫一声,双穴下意识收紧,给予玄道更美妙的侍奉。

“天尊,别打了,好疼,……别打了……”

不出百下,云珩便去了一次,阴精外洒,划出一个月型的弯弧。

云珩揽抱玄道,小声啜泣。高潮后的甬道松软不少,终于卸下无谓的抵抗,放孽根的后半段进入。

玄道揉捏着云珩屈服的后庭,淡淡道,“实在顽劣,总是罚了才肯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龙入洞,便可大开大合的肏干。

整根抽出,再直插至底,比以往更加凶猛,顶得云珩头昏眼花,欲生欲死。

而且云珩两穴窄窒,穴道相近,当中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能明显感觉到玄道撞顶时两根大家伙彼此挤压摩擦,互不相让,似在较劲般同时疯狂撞击他的前后骚心。

在两面夹击的狂乱快感中,云珩昂着头不断呻吟,几乎要溺死在玄道狂风骤雨的攻势中。

他浑身酸软酥麻,腰软绵绵塌下,将两根肉棍又吃得更深,肉壁与甬道都蠕动收紧得厉害。

一股又一股淫水浇灌着肉柱,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流出,有一部分在穴口因二人极速的肉体摩擦成了点缀洞口褶皱的白沫。

玄道突然停下动作,揩了些许涂白沫抹在云珩的胸脯,好似云珩真被他肏出奶汁般,覆唇吮吸,拿细长潮湿的舌尖来回捅弄云珩颜色渐深的左右乳晕。最后,竟让玄道寻得几个尚未开口的小孔。

那些小孔被舔开后,云珩的乳房鼓涨得不行,酥麻胀痛,胀大了一倍有余。

他见玄道上瘾般又舔又捅又吸又嘬,不禁又气又恼,情绪翻涌,正欲发狠,却觉乳头一热,竟溢出了白色的汁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被肏出乳汁后,日子更加不好过。不仅这前后两穴被两条肉龙肆意侵占,连一对软软香乳都未被放过,承接了不少灌不进小穴的精元,从头到脚皆是精迹斑斑。

??

??玄道天尊欲望强盛,持久力惊人,用同一个姿势将云珩枯干到昏迷复醒已成常事。

??

??即便玄道那物是金枪不倒的铁棍石臼,可云珩的下体却还是肉做的,又娇又嫩,哪有不红不肿的道理。到了后半段,润滑内壁方便凶物畅行的便不再是云珩的淫水,而是准圣境大能好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浓稠白浆。

??

??因为双穴齐入的缘故,玄道一旦泄精,便是暴涨的茎体紧贴云珩阴道与直肠的隔膜进行交锋较量的时刻。茎上可恶的肉刺不仅扎进强烈收紧的内壁,还浅浅拨蹭那面薄薄的隔膜,剧烈的性刺激每每把云珩折腾得死去活来,难以自持,在痉挛抽搐中高潮迭起。

??

??去了不知多少次,呜呜哭泣的云珩脑袋空空,眼前一片白茫。下体的两朵花蕊淫靡盛开、极致绽放,连鲜少使用的男根都因玩弄过度由青涩鲜嫩的粉色转为艳丽的桃红色。

??

??“天尊,开始疼了,不能再用了,再用就得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声音干涩沙哑,害怕哀求道。

??

??他紧咬朱唇,摇摇欲坠,极致的快感令他失控沉沦,心甘情愿臣服于玄道,但性器的持续刺激超出身体负荷的极限,造成的痛苦又使得理智回笼。

??

??玄道低头扫了一眼,发现确实有异,强忍着继续疯狂占有的冲动,将云珩抱回法座上,按牢他麻木耸动追逐肉棒的腰肢,向外抽拔阳具。

??

??只听啵啵两声,粗壮双根相继离开云珩体内,使用了许久,也射了几次,仍是坚挺竖直,不见疲态,恋恋不舍围着合不拢的穴口打转。

??

??两根紫黑伟物在云珩的骚水中浸泡许久,通体湿漉晶亮,肉筋缠绕的柱体与硕大饱满的阴茎头粘连了不少白浊的黏液。

??

??云珩也不知玄道的欲念为何会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还以为是玄道术法高强、道法通天的缘故,需要用于提升境界的修为远远高于他,所以交合泄精的时间才格外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粘连的银丝滴落,一端还系着圆圆的肉洞口,还得云珩自己动手刮除。

??

??他想了想,竟将粘液抹到了玄道的擎天肉柱上,还好奇地拿手丈量新长出来的那根。

??

??这两根外观、长度、份量几乎一模一样,一上一下坠在玄道腿间,格外沉甸拥挤。

??

??“天尊,这,这能收回去吗?”

??云珩天真发问。

??

??因不满云珩的残忍,乌紫的肉棒几乎瞬间又怒勃胀大一圈,粗如儿臂,长至少有九寸,大有将这只顽皮小鹿操干到双腿发软无力再胡想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珩稍稍爱抚便令玄道呼吸一促,过了片刻,才回道:“需等情潮褪去。”

??

??那若是情潮不绝,岂非永远是这副模样?

??

??云珩心中暗暗腹诽,也不知玄道天尊何时情散,下体还火辣辣的疼着,又惧又怕,于是脑中灵光一闪,嘴上说道,“那我先去戒律堂,看看那些细作怎么样了,等着天尊稍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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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脚乱穿上衣裳,假意要离开,朝殿门快步走了一段路,发觉身后静悄悄,又试探性走了几步,还是没什么动静。直至抬起左脚离殿门差了分毫,终是没沉住气,咬牙切齿回头,望向沉默不语的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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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罢。”

??见他回头,玄道面上毫无波澜,淡淡应允,可那裸露在外的两条蟒根却暴跳如雷,恨不得立马化形将云珩拉扯回来、按在胯下再好好疼爱几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云珩那样看着他,玄道垂眸,眉尾微垂,薄唇紧抿,明明是拥有平山移海之能的强大修士,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助与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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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满眼都是玄道的某只小鹿自然轻而易举被蛊惑,乖乖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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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好不久的衣裳又被解开,松松垮垮堆在云珩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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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哄云珩做出半跪姿势,下巴这好能对上翘挺吐液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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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正茎身,起先是拿茎体来回摩擦云珩浅浅的乳沟,而茎首时不时顶上云珩的下颌。但云珩的乳房不大,再加上那处的肉实在细嫩滑腻,滑了几十下便擦破表皮留下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道无奈,只好放过那处,用茎首戳玩云珩的乳头与乳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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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粉色的乳晕被紫黑的大龟头重重按压,可怜巴巴内陷,分泌出香甜的汁液流入龟头下缘的冠状沟同茎体上残余的精元一起被云珩舔舐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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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试了许久,樱桃小口再怎么张大都难以容下两根巨物,玄道蹙眉抿唇,终于将并拢在一块的肉棒松开,先让一根享用云珩湿热的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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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外一根哪愿受到冷落,直挺挺竖起,在半空中一跳一跳,几次拍在云珩的鼻翼、脸颊、眼睫上,留下一道道湿漉腥臭的痕迹,借此发泄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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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被它闹得没法子,只好一边口交一边拿手侍奉蠢蠢欲动的另一根大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熟练吞吐没入嘴中的火热肉龙,像在吃绝顶的美味佳肴,津津有味,吸吮得渍渍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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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翘挺的龟头硬捅自己弯曲的喉道,灵活的舌头绕着粗硬的茎柱打转,时不时收缩口腔,挤压内里,模仿着肉穴,供茎体深入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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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见他边吃边偷偷夹紧绷直的大腿,便知他那空虚的花穴又开始发骚流水,没大东西堵着根本留不住宝贵的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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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契结成后,两方不仅神魂交融相补,躯体更是会往完美契合彼此的方向潜移默化中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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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玄道能完全激活吞天蟒龙的血脉之力,那让云珩闻到他的气息便进入发情的状态也不是什么难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至浓时,云珩会处于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索取的易性奋状态,彻底成为一头脑中只有各式各样交媾且只能由玄道来满足的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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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道并不想完全用情欲控制云珩,他也爱云珩懵懂羞涩傻傻将自己的全部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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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侍奉得口累手酸,嘴角流涎,穷尽技巧也没能让玄道释精,正想换气偷懒,却被玄道按住后脑勺深深一顶,差点因窒息又昏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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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珩两眼翻白、欲生欲死之际,玄道才松开手,任由气力难支的云珩滑躺倒地,两股强劲有力的浓稠精浆浇射云珩满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戒律堂与守魂祠相近,均位于碧落山极北,地势本就险峻奇陡,近期又加强了弟子们的巡逻值守,守卫森严,可以称得上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华美庄严的九龙车辇驾雾腾云而来,九条黑龙齐出的景象无比壮观。可却盘旋云端,流光溢彩,迟迟未落。

衡清望着极上空的小小黑点,拂尘一甩挂于左手间,仙风道骨,凝重严肃。

亲传弟子公仪丘随侍在侧,高仰头颅顺着师傅注视的方向看去。他仰到脖颈僵硬酸疼,都未见那九龙车辇有降下的迹象。

“师傅,九龙车辇上,应是掌宗天尊吧?这来来回回是有何深意?”

公仪丘揉着脖子,忍不住问。

衡清不明所以,依旧维持着淡定自若的神情,瞥了自家徒弟一眼,道,“慎言。”

话音刚落,便觉几滴水露飘洒至他与公仪丘的头顶。

可这天朗气清,阳光明媚,和风习习,不似是要下雨的样子。

公仪丘眼疾手快,赶紧为师傅和自己撑开法术屏障,隔绝这突如其来的毛毛细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清觉得古怪,闭眼凝神,神识覆盖周围进行扫描,却见空中的细雨蒙蒙里掺杂着微弱稀薄的灵气,光芒几乎于无,但也在努力闪烁发亮。

而这灵气外泄的闸口,便是那好似迷失方向,原地打转的九龙车辇。

衡清修为不及玄道,只能隐隐探查到车辇上除了玄道,还有一人。

在返回守魂祠的路上,他从姜瑶那听说了玄道天尊为搏云珩一笑,豪掷数件仙品灵宝的事情,其中便有这赫赫有名、大有来历的九龙车辇。

想起九龙车辇乃是好友混元昔日赠予玄道之物,玄道千年来用得少之又少不说,还将其轻易送出,衡清心中不是滋味,泛起丝丝苦意。

九龙车辇虽易主,但这次出行却由玄道驾驭。怪不得九龙腾舞,仙气氤氲,所至之处皆是五彩绚烂、霞光飘荡的祥瑞之象。

车辇上,玄道、云珩并肩而坐,挨得极近。云珩神情恹恹,看着比归元宫见时要疲乏劳累,半边身子都快压在玄道腿上,面红耳赤,小口喘气,额间热汗未干。

衡清见二人这般难舍难分,替他们害臊,别过头,不自在地清咳。

公仪丘溜须拍马的功夫有,但还没练到家,见云珩羸弱无力,竟快步上前欲将他从车上扶下,惨遭掌宗的眼神恫吓,立马退避三尺。

云珩拍开玄道递来的手,强撑着离开舆座,步履斜歪,晃晃悠悠,好似喝醉酒般,每一步都踩得软绵无力,艰难驯服着自己的四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天尊积威甚重,骇得公仪秋又惊又惧,躲在师傅身后,小心翼翼拿余光偷瞄。

“掌宗,细作收押完毕,可随时问询。”

衡清见玄道、云珩站定,恭敬行礼。

云珩打量四周,对一切很是好奇。

他不曾犯大错,自然没进过玄天宗的戒律堂,只知无论何等铜筋铁骨、术法高强的修士进去,只要还剩口气在,都是形如枯槁、被戒律堂弟子抬着出来。

而守魂祠只是偶尔路过,但远未达到被准许入内的实力。

玉虚子不在玄天宗,戒律堂暂由衡清长老兼管。衡清与玉虚子的脾气相近,但手段相较,则柔和了些,不及玉虚子那般雷霆万钧。

晏兆元他们初入戒律堂便先受了点“开胃小菜”。有几个没撑住,已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晏兆元却紧咬牙关,骨头奇硬,频频向衡清喊冤。

他一见玄道,立刻呕吐不止,四肢抽搐,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衡清长老!这不是掌宗天尊,这明明是妖魔邪祟!”晏兆元边吐边道,“掌宗已入魔了!衡清长老,掌宗已入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兆元双手双脚、脖颈腰腹都被足有拳头大小的粗实寒铁捆绑,一激动便胡扯乱摆,引得链结相击,哐哐作响。

他朝衡清嘶吼,面孔狰狞扭曲,眼睛赤红充血。

云珩蹙眉,总觉得晏兆元话里有话,好像在暗示什么。狐疑的目光在晏兆元与衡清之间来回打转。

可即便玄道真的入魔,凭衡清金仙境巅峰的修为,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吧……

云珩这般想着,愈发怀疑。

玄道不甚在意,摆手示意衡清退下,缓缓走向晏兆元。

晏兆元发出一声撕破天际的凄厉惨叫,而衡清离开时垂于腰间的双手渐渐攥紧。

晏兆元意识不清,疯疯癫癫,识海经玄道搜索后濒临破碎,岌岌可危。

他的识海深处,竟也有一丝玄黄之气,只不过纯粹净澈,气息周身隐隐有金、紫双光缠绕。

但这纯粹净澈的玄黄真气却在不断汲取识海中的灵力,加固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兆元的记忆印证了君乾子的猜想,他不仅是诸玉宸的党羽,甚至早在与诸玉宸结交前便和外教牵上了线。

晏兆元拜入玄天宗前,其实先专程叩访了太虚教,只可惜太虚教没有适合他修习的功法,所以未将他收下。

因他是人皇后裔,在修仙一道前途无量,还得无极老祖垂青,特赐一缕玄黄真气助他修行。

这缕玄黄真气用途奇诡,与他人亲近便可逐渐分摊那人的气运福缘,再通过识海之源吸收炼化,滋补自己的神魂。

或许,无极老祖本打算帮他成为玄道的亲传弟子,却不曾想玄道却收了与世无争的君乾子。

君乾子既是福泽深厚的人修,又有功德金光傍身,极其适合随南华帝君修行,无极老祖便授意他接近君乾子,择机策反。

但无极老祖并不会把所有希望全都寄系在晏兆元一人身上,这千百年间,派来向君乾子明里暗里蛊惑示好的不计其数。

君乾子护法玄道犯戒被关坐忘崖、玄道性情大变疑似突破境界失败堕入魔道、往常总与君乾子形影不离的玉虚子滞留下界、自身难保,这便是晏兆元出手的最好时机。

但晏兆元亦有自己的想法,可不会完全遵循无极老祖的法旨、心甘情愿替他人做嫁衣。

玄道天尊封山结界一出,他便起了歪念,打算诱哄君乾子出力破阵,而自己以逸待劳。等君乾子灵力枯竭,便结果他的性命,尝试用识海中的玄黄真气完全吸收君乾子仙体,将这功德金光引渡到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晏兆元,玄道自是毫不留情,将前因后果了解完毕后,便打算先拔除他体内的那缕玄黄真气试试手。

果不其然,这玄黄真气早已扎根识海,根深蒂固,积重难返,几乎同他的识海本源融为一体。

为阻止玄道,晏兆元的识海化形,一条威风凛凛的紫金蛟龙腾空而起,雷电环绕,浑身长满鳞甲。

人皇后裔,只有天道钦定的继承者才是真龙天子,极度危机时刻或会显露护命的九爪金龙。

像晏兆元这般血脉稀薄的远亲,竟也有伪龙傍体,甚是奇怪。

晏兆元修为不济,妄图以血脉压制。却未想过,玄道的真身是上古神兽、万古魔帝吞天蟒龙。

那缕玄黄真气便是蛟龙龙筋,彻底抽离后,晏兆元识海坍圮,灵智溃散,一身修为不断跌落。

他虽万幸未死,但三魂丢了七魄,心智缺失,歪头晃脑,痴痴傻傻,竟如三岁孩童般,上头大哭大闹涕泪齐飞,下头两腿哆嗦流出热液。

玄道瞥了眼,心想这等污秽肮脏的场景不宜入云珩的眼,正欲替其遮掩,却见云珩一瞬不瞬盯着他手中的玄黄真气,明亮灵动的眼眸渐沉,失去神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玄黄真气离体后,比在晏兆元识海所见更加凝实精粹,当中蕴含的灵力也更加浓郁,甚至隐隐有代表祥瑞的紫气流转。

而晏兆元修为跌落未停,没一会儿便从天仙境掉至人仙境,最后竟然连千锤百炼得来的仙体都没保住,俊美无铸的青年相貌迅速干瘪衰老爬满皱纹,三千青丝白如秋霜。

那道真气竟生出数条肉眼可见的黑色细线,丝丝缕缕,一端系在晏兆元身上汲取微乎其微的残余养料,另一端好似缺乏篱架的藤蔓,急于寻找新的攀附目标寄生。

它们将云珩层层缠绕,而云珩毫无察觉,亦或者被迷了心智,圈系着黑色细线的手腕缓缓抬起,伸向玄道。

那纤细莹润的手腕内侧,还留着玄道种下的浅淡吻痕,更衬得肌肤皓白胜雪。

与其说无极老祖助晏兆元修行,不如说晏兆元帮这缕玄黄真气修行。

这玄黄真气霸道异常,不离体则深扎识海、渐渐控制寄生者的识海之源,一离体便会吞噬寄生者的灵元与道根。

云珩葱白如玉的指尖碰触到玄黄真气的那一刻,额间同心契印记大亮,契印中心是一对首尾相衔的太极阴阳双鱼。阴阳双鱼很快化作一黑一白两道清光,完全展开,形成结界。

黑线一入结界便消弭无踪,徒留青烟袅袅。

云珩捂着如针扎刀削的脑袋,忍受着其中一侧无缘无故的抽痛。

他虽倒在玄道怀里,但对玄道的呼唤毫无反应,只顾自己疼得来回打滚,那感觉就像是脑袋被一把又钝又沉的锥子慢慢凿成两半,脑海中飞快闪过许多陌生可又好像似曾相识的记忆片段,往来之人形形色色,一幕紧接着一幕展现,完全不给他定睛细看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记忆分为几个阶段,每个阶段的视角场景都很单一,好似是被拘束在了某处。

起初是强光遮目的白白茫茫,随后是一座恢宏奢靡、鸣钟焚香的道坛,再然后是立于云端、星月齐拱的宫殿。

宫殿内有七个浮于半空的用于推演的玉盘,玉盘排列曲折如斗,而斗勺朝向正北方位,指着傻傻伫立的云珩。

玉盘前有四人,不分昼夜卜卦测算,得了结果便匆匆离开,过了许久,又重回原位继续推演。

云珩看不清这些人的五官,但单从他们死板重复的行为中,便可清晰感受到他们的麻木。

周而复始,去而复来,未有片刻停歇。

“窥天意,截生机,覆因果,扶新主,匡大道,逆转魔长道消之命局。这是我们生来被赋予的使命,也是我们万万不可逃避的责任。”

有人对他反复强调,想要将这话深深印刻进他的认知中。

“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迎,必受其殃。”

有人对他讲着,声音虚弱,奄奄一息。

“别忘了,乾坤图尘封数千年,是谁以精血开启了乾坤图的封印,又是谁耗尽心血滋养你们、令你们生出灵体!你们是老祖的灵宝器魂,只需忠心耿耿遵循老祖的法旨,不需要考虑其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多番耳提面命,无情训诫。

一道寒光冲天,呼啸风雷,浩浩剑意直破宫宇穹顶,引聚星辰闪烁。

位居正中的玉盘应声被斩成两半,玉盘裂痕间隙涌出乌紫的腥液。

“小七,接下来,只能交给你了。”

眼前人轻叹,颤颤巍巍,艰难挤出最后一言。

云珩心口一窒,浑身发凉,直愣愣看着那人七窍流血而亡,尸首伏倒于玉盘的裂隙中。

腥液碰触到那人的身躯后,就好似有了灵性,像虫一般钻入那人的眼鼻中,过了好一会才出来,吸得肥胀满足,重新钻回玉盘的裂缝中。

“怎么又死一个?不过是蝼蚁凡人,功德气运竟如此厉害,挺过九世未有亏损,还能折掉两位星君?”

有人在云珩背后议论。

乌虫爬回盘中,玉盘上的推演才继续进行,但衍化速度大不如前,很快停滞。那团稠液再次流出,爬进尸体的嘴中。这次,将他吸食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副皮骨。

可即便这样,也不能将玉盘上的推演支撑至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的遗体经旁人随意拖拽至一边,云珩被四只手推搡至玉盘前。

“星君,这次结果重要至极,切不可有失。”

只听他们催促施压,语调强硬急促。

云珩望向玉盘,玉盘中是一人一剑与他身后成千上万、如狼似虎的凶猛追兵。

他缓缓将手放置于玉盘之上,神识便与玉盘相连,进入盘内衍化的幻境中。

但他知道,这幻境便是下界即将发生之事。

幻境不由云珩主导,云珩聚精会神也只能变换着盘中寥寥景象,努力将那人的逃亡路径引向万丈悬崖。

万丈悬崖前与追兵对峙,这本是必死之局。可那人抱剑纵身一跃后,重重坠入崖地流瀑深潭,随着深潭急流一路漂至下游,最后竟被岸边突然出现牲畜救起,驮离河流。

云珩满头热汗,微微松了一口气,却没有表现出来,灵力见底瘫坐地上。

推演结束,面前玉盘由内而外,顺着玉质脉络存存绽裂,眨眼间便化为齑粉,随风飘散。

“又失败了,还搭上一座北斗星盘,莫非这功德金光真与老祖无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胡说八道,我看是这些器灵废物,得这么多供奉,却无法为老祖分忧解难,也不知是否拿出了全部的本领!”

推搡云珩者窃窃私语,话语露骨,毫无顾忌。

云珩微怔,撑起身子,正想说些什么,眼前却是一黑。

天旋地转之后,他同许多人一起,伏跪于地。

有一人在他面前来回踱步,威压逼人,好似有无数双手卡住他的命门,叫他动弹不得。

他难以呼吸的同时,脊椎部位异常疼痛,空空荡荡,像是少了一截。

“你们说,混元那个徒儿怎么能从鸿蒙秘境中活着出来,还修为大涨,参悟了一丝天道法则?”

?那人突然在云珩跟前停下,冷冷发问,语气沉郁。

?“是谁卦出他必死无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氛围凝重,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开口讲话。

器魂灵识相连,云珩沉默不语,余光瞥见左右两侧的人皆在看他,状似欲言又止。

“看来,是我平日待你们太好,竟给了你们忤逆犯上的机会。”

那人见器灵们缄默应对,气极反笑,随手将左手边一人提起,将他的脖子拧断后,扔到剩下的人跟前。

一团异火从尸首分离之人的心口开始燃起,熊熊火舌将他裹进滚滚白烟中,吞没他每一寸皮骨。

待火光燃灭,地上只留一截指骨大小的玉管。

“北斗七星柄伴生器魂一共七个,现在死了四个,你们岂非威力大减?”

他们被投进不见天日的牢笼中,看守人百无聊赖,举着灵灯,朝他们问道。

云珩没答话,耳边不断传来低沉、断续的啜泣声。

愕然扭头,发觉另外两人正注视着他,五官依旧模糊不清,但其中一人眼眶处黑黢空洞,正向外淌着含血的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七,我看不见你了,你还看得见我吗?”

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企图找到什么。云珩正想帮他,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残缺的左右衣袖里空空荡荡。

“你不是说他会来救我们的吗?那他人呢?”一人突然发问,随后又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喃:“这些修士皆是背信弃义之徒,你怎么能相信他们的承诺呢……”

“我只信他。”

云珩听见自己说道,坚定果决,义无反顾。

他们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不知被关了多久,所有希冀与侥幸被不可名状的绝望与无法反抗的胁制逐步蚕食。

牢门再度被打开,可来者不善,许久未见的北斗星盘也被送了进来。

“老祖宽宏厚德,愿意给你们三人最后一次机会。只需,你们齐心协力将浮屠城封魔一役推演出老祖想要的结局。”

星盘发出的微弱光芒,将牢内照亮了些,云珩这才发现,他们三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一人没了双眼,一人没了双腿,而他没了双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被秘法所伤的缘故,尝试了许多咒术,三人都无法使断肢复生。

盲者早些时候已然油尽灯枯,他费了好大气力才摸索到云珩,汇起全身灵力的指尖抵着他后背椎骨的缺口,为他填补残缺,一字一句道:“小七,你记住,是他骗了你,是他害了我们。以后,别再被骗了。”

盲者缓缓垂下头,失去生机的躯体沉沉落在云珩的左肩。

尸首被拖拽走时,留下一行长长的血色污迹。

云珩这才发现,盲者的腰腹处满是腐肉,流着脓水,有一道极长极深的口子,足可见骨。

“浮屠魔现,五行仙御。哼哼,若非借着这个名头,怎么能将这些命格的人聚在一起。”

开启星盘时,云珩听见一人得意洋洋与看守的护卫夸耀。

可看守护卫支吾其词:“可,可听说,那一行人里有对仙侣是混元老祖的至交好友,天生仙体的独女还拜入玄道门下,若是此番遭逢不测……”

“你怕什么?玄道不过是走运,得了秘境传承罢了。好高骛远,急功近利,搭上自己的半条命也非要连破三个小境界,若非他师傅混元出手相助,现在多半同这些不识相的器灵一样,做个残废,真当他有什么本事?”那人气急败坏地打断,越说越恨,“他出关后,修为不提,装傻充愣的本事涨了不少,秘境中杀了我教这么多修士,还扣下我的灵宝,一句不曾记得有过此事就想轻松抹过,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最后几乎接近癫狂,丝毫不给旁人插嘴机会,做下定论:“此番阵法若成,师祖又何须再惧混元老儿?这仙界就当以师祖为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心头一颤,失去平衡跌下推演台。

那人居高临下,盯了他许久,才道:“真是个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真不知道师祖为何要留你的命。”

星盘衍化成功后,底座震荡晃动,盘面血浪翻滚,如同炼狱,凄厉哀嚎声不绝。

云珩尚能迅速远离星盘,可失去双腿的人行动不便,只能以手撑地一点一点向后挪动身体。

带来星盘的人朝牢门看守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先行一步报喜邀功。

被膑足者趁着牢门看守欢天喜地略有松懈的空隙,悄悄靠近云珩,握住云珩的手,将剩余灵力全部渡给了他,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害了许多人。可是,我只是想要继续活着。我同你不一样,是老祖将我炼进七星柄,我才得以苟活。”

“我们分走了许多东西,如今,能还给你的,也该还给你了。”

那人手上使劲,猛得扑倒守卫,手肘卡抵守卫的命门,释然一笑,引爆元神。

他们都死了,可却又好像短暂活在自己的身体里,令他羸弱的躯体充满力量,这座地牢不再是无法逃离的牢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牢房异响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云珩仓惶奔跑,慌不择路,穿梭于转相连注的楼阁台榭间。

但云珩还牢牢记着那虚无缥缈的约定、本能朝着他脑海中的约定之地赶,非得去一探究竟才肯彻底死心。

但眼中所视之景突然晃动扭曲,褪去亮丽光鲜,蒙上一层颓败的青灰色。一阵天旋地转后,才恢复如常。

脚下道路分岔,两旁楼宇平移更替,他知自己或许是入了星盘,亦成了他人的推演对象,一味执拗不懂变通只会慢慢迷失在这幻境当中。

他尝试了几次,发现永远都在原点来来回回打转后,不得不摈弃脑中所有想法,单纯凭着直觉前行。

直至他闯入了堕仙台,直至追赶他的人越离越近,直至他无路可逃。

这与他为旁人布的死局何其相似,如今却轮到了他自己。

云珩于堕仙台上纵身一跃,舍去仙体灵骨,甘愿重入轮回。

一道恶念极重的玄黄真气追入堕仙台,将他打进畜牲道后,钻入他的识海,伴随着他投胎转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堕仙台深不见底,坠落时受修为散尽之苦,毁千载得道灵体,历经九难形神不灭方可轮回。在快要撑到极限、忍不住动了放弃念头之际,他隐隐约约记起自己为何会被收进乾坤图中。

云珩本不是器魂,而是崇阳岛与魔域交界处的一只灵鹿,修炼化形后、应好友之邀共入魔域助好友寻回族中宝物。谁料魔域之中,危机重重,凭他们的修为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次激战后,他为救同伴受到重创,神魂俱损,需要有人为他不断输送灵力才能保持魂魄不散。

他满怀希冀望向同伴,看着那一个个举酒结义、出生入死的面孔。结果却是,他遭到了同伴的背弃。信誓旦旦要与他福祸共享、死后同穴的好友不仅拿走了他的储物戒,还以秘法点燃他的神魂,吸引周围魔族聚集,为他们一行人拖住这些大麻烦。

濒死前,云珩遇到了乾坤图的主人。

自他出现后,围着云珩、竞相抢夺第一个下口权、正欲大快朵颐的魔族们纷纷噤声,默默分成两排,纷纷下跪,齐声高喊参见魔祖尊上,行礼恭迎他的到来。

孤傲高洁,容貌极其英俊,若非竖瞳犄角的明显特征在,看上去绝不像是魔族,举手投足飘逸高雅,更胜崇阳岛上那些真仙。

魔祖冰冷注视着他,气势强横,充满野性的兽瞳映出他的惶惶不安。

成为捕食者盘掌中之物的绝望将他席卷。

“神魂将灭,你想活下去吗?”

魔祖开口,语气淡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谁不想活着呢。

云珩苦笑,心中暗暗应道。

“我能帮你。”

他虽未答,但魔祖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又道,很是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云珩忘记自己回了句什么,大概是神魂破碎的痛苦与窒息的威压交织,难堪、戒备、失血的晕眩令他心力交瘁,口不择言,脱口而出些大胆冒犯的话,撒完被同伴背叛的怨气后闭着眼等死。

等了许久,也未觉脖颈一凉,忍不住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却瞧见魔祖还在看他,并没有动手结果他的打算。

魔祖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无礼,面无表情,不见波澜:“本尊从不食言。”

云珩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别别扭扭,轻轻道出一个想字。

他被收进可缓慢修补神魂的灵宝乾坤图中,随魔祖回了魔宫。

因为受伤过重,难以维持人形,他只好变回灵鹿形态,在还未完全衍化出一方天地的乾坤图内休养生息。

可那里头实在无聊,困不住兽性未泯的他,偶有几次趁着魔祖不在,偷跑外边消磨过剩的精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他正撅地三尺的时候,一条头长龙角的大蟒蛇爬了过来。

一枚储物戒从大蟒口中吐出,正巧砸中小鹿高撅的屁股。

他还以为是魔祖折返,打算逃回乾坤图,一回头,立马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这条外表奇怪的大蟒体型庞大,光是尾部便比云珩鹿形的四条腿绑成一块还粗。也不知魔宫守卫如何当值,竟能放这么只巨物潜魔祖的静室。

大蟒柔软的腹部缓缓滑过鹿肚,留下黏糊弯曲的湿痕,粗壮的蛇尾缠绕住他细长的躯体,逐渐发力收紧。

小鹿哀鸣一声,很快陷进冰冷滑腻的圈套中,动弹不得,仅剩一颗慌张无措的脑袋露在外头。

排列齐整的蛇鳞泛着粼粼寒光,紧贴小鹿细密柔软的绒毛。

大蟒嘶嘶吐信,漆黑竖瞳冰冷审视着逐渐僵直的猎物,艳红细长的蛇信来回舔弄猎物的脑袋,分叉的舌尖轻而易举顶开紧闭的鹿唇,霸道强横,肆意攫取。

蟒蛇躯体冰寒,却喜热厌冷,挤压着温暖热源,似乎想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中。

就在小鹿心跳骤停、快要窒息时,大蟒卸力,松开了缚绑。

气息奄奄的小鹿无力行走,皮毛油滑的脊背烙印下一道道刺目的深深勒痕,四足呈现跪伏的姿态,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庆幸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不知,自己的前肢正搭着蛇体最粗壮、最敏感的部位,而软趴趴的鹿茎无意识磨顶蛇体的泄殖腔。

蛇尾圈起,蜷出一个小洞,将鹿茎含了进去,缓缓套弄,行为挑逗,充满色情意味。

迅速肿大的鹿茎没能竖挺多久,便有射精征兆,茎头颤颤巍巍,精孔舒张,将喷未喷。

这时,蛇尾毫无眷恋地松开的鹿茎,游向他的股间,沿着他后丘禁地戳弄。

失去蛇尾的抚慰后,小鹿难受异常,很快便被欲念冲昏了脑袋,壮起胆子向前耸动屁股,借蛇鳞摩擦茎体皮肉延续快感,整个躯体恰好俯趴在大蟒鼓胀的泄殖腔的正上方。

他高鸣一声,狠狠挺腰,一股白浊尽数喷射到了大蟒的身上。

酣畅舒爽过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竟借着这个庞然大物发泄邪火。

正害怕欲逃,不小心挤压到身下蟒蛇鼓胀的肉囊,两根带刺的硕大肉柱弹出,抵住小鹿的左右臀瓣,蓄势勃发。

大蟒又将他捆缠起来,只不过这次不光放过了他的头,还留出了他的屁股。

小鹿的茸毛短尾被蛇尾击拍至一旁,尾巴保护着的白色尻穴也随即暴露。

“怎么就一个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蛇尾细细扫过股沟后,云珩竟听见大蟒开口吐露人言,一本正经,语气不悦,那声音分明便是魔祖!

小鹿还以为是自己平日太过顽劣、屡教不改,魔祖忍无可忍,想出这个法子吓唬他,连忙认错求饶,拼命挣扎。

谁料,他越挣扎,魔祖便缚得越紧,几乎绞得他喘不过气来。

蛇尾卷起白浆,刺入小鹿微张的肛口,疼得他哀嚎不止,狠狠咬了口嘴边蛇肉。

可这点力度的攻击对魔祖而言,不痛不痒,但小鹿的唇舌却被坚硬的鳞片刮伤。

锋利的尖牙刺破他的颈肉,顺着尖牙注入的,是大蟒用于麻痹棘手猎物的特殊液体。

小鹿失去气力,动弹不得,毫无反抗的能力,能清楚感受到粗壮冰冷的蛇尾强行挤开他的谷道,反复出入,勤力扩张。

蛮横无理,上下翻搅,左右打转,非逼得直肠分泌出润滑黏液供它畅行不可。

小鹿哀鸣不止,肠道被异物完全撑开,原本平坦的腹部像座小山般高高隆起,峰顶随着蛇尾的游移而起伏。

尾巴退出后,肠肉乍觉空虚,恋恋不舍,合不上的尻穴自发张翕,还淌下透明的湿液,像张贪婪的小嘴寻求投喂满足。

比蛇尾大一圈的半阴茎抵上软烂洞开的肛口,粗暴进入时,茎体肉刺划破娇嫩的直肠黏膜,疼痛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壁受惊痉挛性收拢,窒涩阻滞,紧绞着蛇茎不放行,混着血丝的液体从他们性器接连处滴落。

“多出些水。”

蛇尾甩击小鹿的臀股,催促道。

“出水?出什么水?”

未经淫事的小鹿茫然。

大蟒沉默未答,蛇信刺搔小鹿暗红色的乳珠,蛇尾又亵玩起蔫头耷脑的鹿茎。

那根东西明明才泄没多久,可稍加套弄,又很不争气的竖起,好似随大蟒的心意而活。

尾部细鳞恶意卡住小鹿茎颈软肉,朝外拖拽。

小鹿脆弱的阳茎哪经得住如此淫虐,眼口一松,吐出一大股清液,肠穴也跟着舒张蠕动。

粗长坚硬的蛇茎趁势破开层叠媚肉,顶进谷道深处。蛇尾放过鹿茎,转卷住鹿的腰腹,强行带着他上下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远望来,像是发情的公鹿兴奋爬趴巨蟒,不顾肠道穿刺的危险,拿自己窄小肛门的榨挤巨蟒粗硕的阴茎。

巨蟒失速操弄,几乎干出残影,整根拔出又埋入,不留丝毫余地。

小鹿适应了反复贯穿他的阴茎肉刺后,痛觉麻痹,转为与快感叠加的酥爽,春潮迭起,肠肉夹送,肠液像失禁般止不住的喷涌,交合处汁水淋漓。

肠壁炙热软烂,像一汪温泉,浸泡着蟒蛇的半阴茎。内壁媚肉不知羞耻地嘬吸巨根,自觉乖顺迎合它的狠肏。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似一滩烂泥,趴在巨蟒柔软的小腹,圆滚鼓胀的肚子格外累赘,浑身上下只剩尻股还在前后摇摆,色情吞吐着巨蟒的另一根阴茎。

蟒蛇的体液偏寒,冰凉的精液大股大股冲刷肠壁,激得小鹿又是一阵痉挛。

两根半阴茎轮流进入他的尻股发泄,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怎么堵都堵不住,外溢一地。

几番云雨相赴,小鹿躺在一地精液中,抬眼便见放置架上的乾坤图。他半跪半爬,摇摇晃晃朝乾坤图靠近,红烂大开的尻口不断朝外吐着过量承载的精浆。

“果真是销魂窟……”巨蟒悠长餍足的喟叹,蛇尾柔软裹缠鹿蹄,将可怜无助的小鹿拖回身下,把自己半硬的阴茎塞回温暖的穴巢,顶弄愈发熟练,“那便再来一回。”

云珩睁眼,冷汗涔涔,剜肉剔骨的疼痛终于使他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挣脱。一口浊气自他口中吐出,但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并未缓解,原本灵力充盈的丹田空空如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眼好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视线朦胧模糊,入目万物皆是灰败的颓态。

云珩大惊失色,以为自己依旧深陷幻境,只不过又变换了一方天地。

欲挣扎,才发现自己躺在玄道怀中,但周围陈列陌生,不像是在归元宫内。

玄道抱着他,闭目凝息,神游太虚。但下巴抵着自己头顶的发旋,姿势很是亲昵无间。

云珩凝视玄道许久,忍不住将他的额头细细摸索一番,确认虽有鼓胀外突的触感,但并无犄角后,方才松了口气。

他还穿着那条无腰无裆的绔裤,前后毫无布料遮挡,红肿破皮的花穴浅浅擦过玄道的道袍,只觉两根滚烫如铁的大家伙把他的屁股硌得又疼又痒

云珩见了,有点生气,因那荒诞离奇的梦魇而迁怒,拧了贪得无厌的坏东西一把。

那家伙还以为云珩是在与它玩耍,勃起得更加过分,竖挺挺撑开玄道的下袍,顶端抽动吐出下流的清液,很快便濡湿了玄道的裆部,映出两根凶悍大玩意的轮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珩盯着玄道胯下的雄风,浮想联翩。特有淡淡腥气萦绕鼻尖,他一闻到,身子便软成一团,下体娴熟流出甘美汁液。

脑海中糜烂淫乱的过往历历在目,不断闪过自己的那口菊穴被巨蟒翻来覆去捣干、灌精打种、蛇尾导出、又再次狂插射满的记忆,心中痒痒,觑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玄道后,像是做贼般小心翼翼,将他的亵裤往下扯了点。

两根阳物争先恐后弹出,与云珩的手心贴贴,其中一根直接顶着他的掌心颤动,率先射了他一手的浓浆。

“无耻!”

明明是他点的火,自己却先烧了起来,脸憋得通红,想了半晌,羞臊骂了一句。

怎么好像比以前更长更粗了呢……怎么连茎颈那边都都有一圈刺……

这,这要是捅进来,非得把他的女阴捅烂不可!

云珩心里暗暗想着,不自觉吞咽口水,未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炽热,眼睛都快看直了,恨不得直接长在玄道的双根上,肉穴湿得更加厉害,好似从河里刚捞出来般水淋淋。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正跪在玄道绷直的双腿间,脸颊紧贴两根火热凶物,伸长舌头舔舐肉柱上的精元。

明明他的手上都是,也不知怎么就舍近求远了。

或许,在特殊的地方,味道会更好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撑开那只被玷污的手掌,浓厚白浊顺着指缝滴落,将玄道的两根肉龙浇盖。随后,云珩又将其中一根纳入口中细细品尝,殷勤而卖力地上下律动。

玄道的阴茎颈肉无端端长出一圈小刺,云珩好奇碰触,发觉有点扎人,但不算锋利,手感接近玄道阴茎根部的粗硬耻毛,尚能拿唾液濡湿。

云珩齿贝不经意擦过那处时,两根肉龙都在颤抖,微微跳动。

原本圈揽云珩腰肢的大手不知何时游入他的下摆,沿着他光洁滑腻的腿心嫩肉一路滑探。

他绞紧双腿,不想让无礼的家伙抵达目的地,可这份坚定的夹阻不一会便被轻易破开。

玄道的手指拨开肉缝,揉碾挑摁娇艳欲滴的花蕊,戳旋穴口,极有耐心的逐根叠加。

春梦余韵尚在,云珩的身体万分敏感,才吃到两根便忍不住娇喘浪啼,两股战栗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花露原本滴得淅淅沥沥,可一经捅弄立即泛滥成灾,汹涌外泄。

云珩趴在玄道膝头,抬眼,见玄道依旧在一本正经地闭目炼神,望着他无悲无喜、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一些记忆片段反覆重现,许许多多古怪的念头不断冒出,一张嘴,竟带上了哭腔,哀怨悲泣,怨念十足。

“天尊,你其实一直都在,故意等着我出丑。”

玄道面无表情,未睁开眼,剑眉微微蹙起,显出几分凌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太笨了,总是被骗。”

云珩强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自言自语。

玄道欲抓他的手挽留,却被云珩拍开。

云珩起身时决绝,可没走几步便听背后传来一声异响,回头才发现玄道直挺挺倒地,脸色惨白,嘴角溢出殷红点点。

同心契能令玄道与云珩识海相连,神思交汇,云珩纷繁芜杂的记忆分毫未减通通传递给了玄道。

无极老祖道场无念宫,无念宫内殿高设的占星台,令他得到上古传承的化龙秘境,在天罅产生前、还未下沉、与太虚教接壤的魔域。

可他确实不记得云珩,就好像云珩不曾出现过一般。

玄道在化龙秘境虽得秘境主人的灵骸,但接受传承时操之过急,九死一生,若非师傅混元始祖出手相助,恐怕得当场陨落。

修为连跃几个小境界的同时,玄道也付出了神魂受损的代价。原本已炼化成型的识海残缺不全,白白茫茫犹如混沌。

师傅混元始祖不容他异议,强制他沉眠修养了一段时间。等玄道从长眠中醒时,已将传承之力完全吸收消化,识海扩张的同时,神魂更加强大。

玄道将境界夯实后,修为又有提升,隐隐摸到准圣境的门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惊人的修炼进展并不能使他喜悦,他完全记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使自己在化龙秘境中动了走捷径的歪念。

有修士登门找他,拐弯抹角向他讨要灵宝,说是在化龙秘境里被他强行夺走。还有修士指责他在秘境中杀戮仙友,行径乖张,完全不顾一点情分。

可玄道对这些事情,毫无印象,也不曾见过那些灵宝。但看这些人言之凿凿、咄咄逼人的架势,应该不是无的放矢。

面对众人的口诛笔伐,他除了沉默,便是干巴巴回答一句不记得了,更激发对方的怒火。

他醒时,连自己的储物袋都不翼而飞,攥紧的左手展开后空空如也,唯独手心处留有一道穿骨的凹痕,想必曾经抓过什么重要的灵器,最后都落在了坍圮的秘境里。

师傅对此,倒未有苛责,反而宽慰偏多,称他这是祸福相依,还帮他平息了这些人的怨气。

“是混元骗了你,还是你自己骗了自己?”

一团黑雾出现在识海深处,黑雾裹挟着一人,仅完全露出大半个身体,那长相竟与玄道有九分相似,异角兽瞳的特征夺目,但眉眼更加冷冽,威压更加逼人。

“魔祖?”玄道微怔。

那人冷冷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目光阴沉而又嘲弄,音色几乎与玄道一模一样,“想不到,混元真把你养成了仙门听话的看门狗。”

恩师被辱,玄道目光一戾,正欲开口,却听那人又道:“你以为,一再委曲求全,向他们摇尾乞怜,他们便会收容你,接纳你,认可你,与你同心同德,一起下界拯救天下苍生,再共享颂世功德,然后成圣得窥大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顿了顿,仿佛讲完一个笑话,语气依旧冷冷淡淡,但尾音上扬,评价道:“实在愚笨。”

玄道知眼前人虽狂妄至极,但实力强横,修为更远在他之上,才能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他与云珩连接的识海。

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唯恐云珩被伤,悄悄将识海连接断开,把那团黑雾留在了自己的识海中。

断开识海,自然瞒不过那人的眼睛,又听得那人冷冷一句,“也就这点本事,真不知……”

突然,那人止声,随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古怪的低吟,面露惬意。

玄道这才发现,那团黑雾当中还藏着东西。

他凝神细视,黑雾淡了不少,一只白鹿从黑雾中探出脑袋。

白鹿鼻间湿亮,眼角泛红,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间,便流下几滴泪珠。

“你倒是心疼……连说都说不得,绞得真紧。”

那人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声音变得又轻又柔,像极了玄道哄云珩的时候。

白鹿仰起脖子呜咽一声,脑袋在黑雾中起起伏伏,好像喝醉酒似得,踉跄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小鹿露头后,那人便不在说话了,垂眸专注望着身下那团来回移动的黑雾。

玄道起初还不解,直至察觉眼前人喘息愈来愈重、负于背部的手伸入黑雾中,动作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他…他竟在……玄道微愕,下一瞬便被那人震出了自己的识海。

玄道离开后,识海仅剩鸠占鹊巢的二位。

那人将被肏到失神的小鹿从黑雾中抱出,也不管小鹿股间还在渗乳白的液体。

那人缓缓抚摸小鹿被射得鼓胀如怀孕的肚子,问,“你更喜爱他?”

“他同你有什么区别?”

只剩半条命的小鹿没好气的反问,甚至觉得此时的玄道更好些,至少不会把他从人形肏到鹿形后再继续变换花样捣干。即使他逃进识海,也不放过,非把他拖出来,没日没夜的交合。

他们正对话着,又一道白光闪过,那团黑雾消失,识海空空荡荡,归于平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震出识海后,玄道出窍的元神并未立即回归躯体。

那缕玄黄真气闻到大能元神的气息,周身气势大盛,迸发超越以往的力量,立刻挣脱禁制枷锁,缠了上来,竟有吞噬玄道元神的意图。

玄黄真气虽然强大,但绝非不可战胜,同掌控世间的天道仍有差别。

可玄道却在这缕玄黄真气中,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灵力波动,隐匿着因果轮回的法则。

交手数回合后,他渐渐不敌,落入下风。

所幸整个玄天宗都覆盖着玄道设下的聚灵法阵,一旦开启,便可令他在短时间内获得极大的增幅,比肩圣境。

他在与玄黄真气缠斗的过程中,隐隐参悟吞噬法则,动了反吞噬的心思。玄黄真气见状不妙,也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气势锐减,趁着禁制松动的一瞬逸逃,钻出碧落山的结界。

一抹神识附于玄黄真气之上,随它回到了太虚教圣地—真武山。

太虚教掌教南华虽与玄道交情泛泛,但行事作风比起其师弟巽元,勉强算是个君子。

那缕真气盘旋崇阳岛上方许久,迟迟未落,似乎寻找着什么。

直至真武山中某处有异光亮起,一闪一灭,排列出召唤阵法,这道玄黄真气才俯冲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夜,在真武山摆阵的,竟是南华的首徒孙乐章。

孙乐章虽有太乙金仙境大圆满的修为,但与玄道相比,实在渺小,庆幸玄黄真气回归的同时,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

孙乐章的脚下躺着七人,皆是人仙境的修士,尚存一息,看那服饰扮相,是万佛寺与仁礼门的弟子。

七人其他部位完整无缺,唯有头颅做成了灯盏的模样,由一根引魂香贯穿。

孙乐章先剜下他们的心头血各装一碗,再以他们的丹田灵火不断烧灼引魂香,引魂香燃尽之时,这些修士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引魂香灰烬尽数存于七人的口中,再将剜出的心头血倒回,念动咒术。

这七人的尸首逐渐熔融,最后缩成了七盏七星聚魂灯,混着引魂香灰烬的心头血成了七星聚魂灯的灯油。

七星聚魂灯点燃,无极老祖的身影逐渐浮现阵中。

孙乐章低眉顺目,哀哀戚戚,既难过又遗憾:“禀老祖,晏师弟他们也失败了,没有一人同我教弟子在约定地点汇合,唯这一缕玄黄真气逃了出来。”

无极老祖的模样比千年前玄道所见虚弱不少,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许久后,才开口,第一句却是无关此事的厉声责备:“这次用得是人仙境修士?如此混浊低劣的灵力,你怎敢供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勃然大怒,拂袖冷哼,想责罚敷衍应付的孙乐章,但七星聚魂灯的灯油燃烧极快,很快他便从接近实像的虚影,变成了淡淡稀薄的虚影,使得他的威力锐减不少,仅仅将孙乐章击退三尺,打得呕血。

“老祖息怒!老祖饶命!不是我不想为老祖分忧解难、寻来好的贡品,实在是,实在是这样的修士太少了。”察觉到无极老祖的腾腾杀气,负伤的孙乐章顾不上给自己治疗便立即下跪认错,额头狠狠磕击地面,撞得哐哐直响,以表忠心耿耿,“原本,有晏师弟他们照应,抓几个玄天宗的人再佯装他们秘境试炼死亡根本不成问题。可现在,玄天宗封山结界一开,外人根本进不去。再加上下界战事焦灼,不少修士赴人界战场,想寻好的贡品难上加难。退而求次,实属无奈之举!”

孙乐章极快补充解释,生怕无极老祖误会:“仁礼门、万佛寺门人本就稀疏,动他们境界稍高的修士恐怕太过明显了。抓这七个人仙境的修士,也冒了不小的风险!”

无极老祖面容难看,在聚魂灯的灯火中扭曲。

“这一点贡品,如何满足得了山河乾坤图的胃口!”

这山河乾坤图古籍有记载,乃万古魔祖吞天蟒龙炼制的极品灵宝,上可窥天机,下可衍乾坤,内里还藏着各类灵宝,威力巨大,奥妙非凡。

可自吞天蟒龙合道失败陨落后,就不知所踪,许多人猜测,这件极品灵宝伴随着它的主人殉道。

云珩的记忆零零散散,断断续续。

魔祖合道前,已知自己大限将至,九死一生,便将这山河乾坤图转赠灵鹿,并嘱咐灵鹿若是他合道失败、身陨道消,便立刻带着乾坤图离开魔域,前往人界修炼。

有乾坤图傍身,三界中能危及灵鹿性命者,寥寥可数。

可灵鹿叛逆任性,听闻魔祖死讯后,立刻携乾坤图来到魔祖陨落之地,寻回魔祖一缕残息后,遁入图中,开启封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推测,他的降生便是乾坤图历经万年终于将魔祖的残息修补完毕,而灵鹿既是山河乾坤图的主人,也同山河乾坤图融为一体,成了山河乾坤图的器灵。

师傅混元带走了初生的他,山河乾坤图却落入无极老祖手中。

无极老祖以自己的精血开启尘封的山河乾坤图,并且强行唤醒了沉眠的灵鹿。

至于云珩记忆里的其他器灵,应是无极老祖自己收纳的产物。

七星聚魂灯才燃没一会儿,灯油便已见底。无极老祖脸色铁青,恨恨道,“这点灵力,压根不够!你再去寻四五十个来。上次分身离开无念宫威慑玄道小儿,实在耗费太多……”

无极老祖虽为圣人境,又承大道指引,但终究还需借众生之劫难晋级。

而魔祖吞天蟒龙炼制山河乾坤图时,已接近圣境大圆满,离天道仅有一步之遥。

他将山河乾坤图转于灵鹿时,不仅令山河乾坤图只认灵鹿为主,还设了对付觑觎者的特殊禁制。无极老祖想使用,必然需要付出许多代价,庞大的灵力供给与无底洞般的神魂填补不可缺少。

孙乐章为难:“老祖,可这外教的修士,实在是没了,找三五个或许尚可,可捉四五十个……”

“那便找几个本教的!我的两个好徒弟可收了不少弟子。”无极老祖打断,冷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孙乐章错愕,目光不可置信。

“为本座而死,是他们的荣光,应当感激涕零,前赴后继才是。”

无极老祖望着呆愣原地的孙乐章,露出阴森古怪的笑容。

玄黄真气心领神会,缠绕上孙乐章的脖颈,钻入他的识海。

玄道睁眼时,仰躺着,脸颊湿滑,伸手一摸,是滚烫的眼泪。

见玄道醒了,云珩背过身,偷偷抹掉眼里的泪花。

一根冰冷粗壮的蛇尾悄悄探入云珩衣摆,缠绕他的双腿,细小冰凉的鳞片缓缓擦过泥泞的腿心。

云珩低头一瞧,顿时失色,着急道:“你,你快将它收回去,衡清长老在外边候着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耳聪目明,在外边听见云珩变了调的轻呼后,便屏退了候着的戒律堂弟子。他朝内室虚虚望了两眼,心想,玄道再如何荒唐,为人师表的自觉应该是有的,总不可能在徒弟玉虚子的禅室同云珩胡来。

他虽与玄道的师傅混元交情甚密,但对玄道知之甚少。

在自己大徒弟用以静心冥想、锤炼心性的禅室内,玄道与云珩的所做所为,仅仅用胡来二字概括,难免显得苍白与单薄。

粗壮的尾巴将云珩卷至自己跟前,轻而易举分开他并拢的双腿,轻轻触碰他瑟缩潮湿的穴口。

玄道上半身还是人型,可下体完全变成了云珩梦中巨蟒的模样。

云珩被迫骑上蛇腹,凹凸不平的腹侧鳞片划过腿心嫩肉,带来轻微与新奇的怪异痛感。

两根熟悉的玩意抵着他的屁股,其中一根滑进他的股沟,怒张的筋络紧贴肉缝,缓缓摩擦。

玄道揽抱着他,与他紧紧相拥,难得露出温情脆弱的一面,吐息灼热,素来冷毅淡漠的面容柔和了几分。

本来还有一点点脾气的云珩,几乎要溺死在玄道温暖绵长的拥抱中,软成一团,乖巧缩进玄道怀中。

可温存过后,便是手法下流的揉捏挑弄,同玄道一本正经的模样大相径庭。

云珩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将那只不大安分的坏手拍掉。没一会儿,又受到了锲而不舍的骚扰。

“湿得这般厉害?”玄道嗓子喑哑得厉害,两指撑开穴口,蜜液汩汩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两根阳具也是又湿又亮,虽然未见疲态,性致勃勃,但应当去过一两次,龟头精孔微张。

云珩红了脸,以为玄道说得是他的男根,小声道:“方才,方才我将它们吸去了一、一两回。”

云珩轻声细语,将玄道昏迷时候自己遭逢的怪事说了一遍。

玄道陡然倒下,呕血不止。云珩猝不及防,方寸大乱,堪堪将他扶回床榻放置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这时,一团黑雾飘了出来。

黑雾中人影绰绰,分辨不清,气势强横,实力远非他所能比,但毫无敌意,音色亦是熟悉亲切,与玄道开坛授法时有九成相近,很容易使得云珩信服。

那人说,玄道这是激活吞天蟒龙血脉后,一直未得彻底疏解,阳火积压过盛,需要云珩帮他释放精元泻火。

等泻完火,玄道自会醒来。

这种荒唐论调,正常情况下,云珩断不可能全信。

但那人语气正经严肃,不似诓骗,还教云珩先点住玄道全身十六处穴脉,为他困固心火于胯下,不让这火四处游走,灼烧经脉。

云珩照做后,玄道果然不再呕血,面色也比之前好了一些,令病急乱投医的云珩不得不信。

“真的有用吗?”云珩咬唇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而且只有你能治他。”那人信誓旦旦。

云珩犹豫片刻,照着那人的教法,骑在玄道英俊的脸上,将自己的半勃的男根塞进玄道的嘴中。

与此同时,他握住玄道的阴茎,含入自己嘴里。

起先只含进了前端,龟头顶开上下颚,将他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一入温暖的嘴穴,玄道便像是活过来般,迫不及待挺腰,将罪恶的欲望往云珩的喉咙深处顶。

云珩皱眉,破碎的呻吟被堵回嘴中,柔软的口腔紧密包裹着愈发胀大的肉柱,舌头艰难舔扫布满肉瘤的茎体,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吸吮声。

他双手圈住玄道阴茎露在口腔外的根部,吃力套弄。

也不知玄道是不是真的毫无意识,卖力嘬吸着云珩脆弱柔软的男根,喉结上下滚动,大有将他那根玩意拆解含化的架势,吓得云珩耸翘屁股,左躲右闪,几乎要把自己的男根从玄道的嘴巴里拔出。

玄道似乎察觉到他动了逃离的心思,竟然掐住云珩的腰身,不让他乱动,逼他更加贴近自己,连他储精的肉囊都不肯放过,统统容进自己口中,灵活的舌尖从头至尾一顿猛戳,快感层层堆叠,竟逼得他率先交了精元。

云珩失神地抽搐了几下,他的肉棒被玄道玩了太多次,早就射不出什么有用之物。精元稀薄,色泽寡淡,几乎同清水一般,软软的性器和透明的腥液顺着玄道的嘴角滑出。

前端泄精后,云珩未觉满足,反倒空虚难耐,前后两穴好似有千万只虫子爬噬,痒麻挠心,未经研磨便淫水四溅,流了玄道满脸。

“出了如此多水?”那个声音响起,“得找个东西堵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的脑袋乱成一团浆糊,因这突兀响起的声音而打了个激灵,双腿一颤,竟将女阴滑向玄道的软唇。

饱满外鼓的阴核夹入玄道唇瓣之间,像颗烂熟的果实,汁水充盈,轻轻一抿,便是满嘴的蜜液。

云珩背对着玄道,瘫软覆盖在他身上,受不住这般亵玩,开始着力侍候玄道的孽根,积极吞吐,口腔拼命挤压铁棍似的火热肉柱,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他越是用心讨好,玄道吸吮的力道越是大,啃咬剧烈收缩的阴唇,舌尖深入肉穴旋转搅弄。

舌头虽比不上能填满整个阴道的大东西,但总比没有强。云珩只觉阵阵天旋地转,浑身上下泛起艳丽的粉色,轻轻喘气,硬挺的乳尖抵着玄道的小腹来回摩擦。

他努力张大嘴,将巨大的阴茎一点点含进更深处,几乎不留一点缝隙,阴茎颈环着的一圈软刺无情戳弄口腔黏膜。

“真棒,就这样,再深些。”那个声音正经严肃,却带着蛊惑,“再动快些。”

玄道沉闷的喘息,好似给了回应,云珩在这诡异的鼓舞中,难以把控自己的节奏,渐渐加速,迷乱吞吐,短暂忽略了呕吐反胃的不适,一鼓作气吃进深处,收紧口腔喉道挤压摩擦后,又迅速拔出,舌尖按摩龟头的精孔,助力它们的舒张。

同时,也动情起伏自己的身体,拿自己的肉穴去套弄玄道的唇舌,胡乱扭动腰肢,追寻愉悦根源。

他眼角泛红,沉溺在汹涌的欲海中,觉得自己越发奇怪,越发不像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玄道松了精关,但不同与云珩的软绵,玄道劲射有力,宛如飞瀑激流,大股大股浓稠黏密的白液灌入云珩的口腔。

玄道边射云珩边咽,足足有三四股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毕,云珩艰难吐出性器,掩口咳嗽,还没将嘴中的精元完全消化,另一根肉棒凑了过来,拍打云珩手背表示被冷落许久的不满。

听及此,玄道胯下硬得发疼,龟头沿着肉穴缝隙徘徊,揉捏云珩根根纤细的手指,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又吃了那根东西一次。”云珩声音越说越轻,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逃避,“给它们都泄了后,你的气息便平稳了。”

其实,云珩还隐瞒了一部分事情。

他将那两根东西轮流吸射后,玄道虽气息平稳顺畅许多,但还未醒。

那团黑雾便建议他加大力度,骑乘上去拿前后两穴榨取精元。

云珩觉得这是亵渎玄道,扭捏不肯,那团黑雾却道:“它们是你的所有物,你想如何玩便如何玩,管他做什么。”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云珩哪里听得了黑雾用玄道的声音说这些放浪淫词,一生气,重重垮腰,敏感至极的女阴被玄道的舌头奸得潮喷,向四面八方流泄阴精。

高潮后,他便离开玄道的躯体,在旁休憩,那团恼人的黑雾随即消散不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衡清等了许久,都未得玄道传唤,难免不悦,清了清嗓,悠悠道:“云珩小友,掌宗是否无碍?”

他问这话的时候,云珩被玄道摁在怀里轻薄,衣衫半解,袒胸露乳。

上边唇舌交战激烈,下边肉龙入穴狠捣,哪还有闲情逸致应付旁人。

衡清不死心,又唤了几声。

可正得趣的云珩无暇理他,满嘴嗯嗯啊啊含糊不清的呻吟,又浪又媚,扭腰摇臀,奶白的屁股专注吞吞紫黑肉棒,迎合两根巨物一次比一次更凶更猛的撞击。

云珩被玄道肏出淫念后,便是十成十的投入,助兴的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配合玄道花样百出的玩弄。

玄道突然将蛇信一般的长舌捅进云珩喉道,旋转舔扫喉壁肉褶,堵得他快要窒息,双手按上玄道的肩膀,忍不住想将玄道推远。

但那力度,就像小猫挠痒,又像装模作样,故作姿态。

不被搭理的衡清终于有了脾气,竟动手敲了禅室的门,大有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云珩这才慌了,又惧又怕,再加上难以呼吸,身体不禁剧烈颤栗,雌穴本能性收缩绞紧,死死咬住玄道欲外撤的孽根。

龟头倒刺扯拽开窄小宫口,大股大股热流喷入脆弱的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低声喟叹:“绞得好紧……怕衡清见着?”

可玄道也只舒服了一处,插在云珩后庭的那一根迟迟不泄,滚烫硬挺,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硕大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浅浅亲吻敏感至极的菊蕊。

云珩早已被绝望的快感逼红眼角,委委屈屈在玄道怀里调整让自己舒服的坐姿,啜泣着点头。

他实在没有在旁人跟前表演恩爱的奇怪喜好,这床第私事,自然还是得私下里做……可玄道在这一方面并不在意,尤其是当他发现,云珩一听见外人的声音小穴的紧致温暖程度便会立即再上一个台阶。

云珩见玄道一本正经若有所思,突然想起蟒龙奇袭、捆缠灵鹿强行奸污一事。

冷漠无情的万古魔祖,圣人境大能亦能如此荒唐,那玄道天尊抱着他,边淫乐边隔一扇木门同衡清对话,也在情理当中。

只不过,云珩腾空之余,双腿被玄道分至极限,淫糜艳红的前后两穴袒露无遗,随着两人的步步前进,还能清晰看到两根大肉棍如何做这两团艳肉中进进出出。

若是,若是此刻衡清不耐烦到极点,推门而入的话……

云珩在生理、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下高潮连连,堵不住的爱液顺着抽插时的缝隙嘀嗒而下,将禅室的地面打湿了一小片。

“云珩!”衡清叫了最后一声,语气强硬,带上了些急躁与不耐烦。

这一声无异于一道惊雷,炸醒云珩溃散的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衡…衡清…长…啊!”云珩强忍着快感,断断续续说着,可肉穴里含着的东西并不老实,趁机往里大力一捅,将云珩的小腹顶出不小的凸起弧度。

“云珩?云珩!”衡清开始敲叩木门。

衡清现在唯一能确信的是玄天宗掌宗玄道不仅无碍,而且修为更进一步,在此处施展的结界阵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甚至不逊色归元宫周围布下的防护,令他难以突破。

据衡清所观,玄道原本已是准圣境后期,如今境界再略有提升,那岂非准圣境大圆满,离圣人境只有一步?!

此前玄道的修为提升虽快,但也不至于到这般逆天的程度。

这令他不得不忆起玄道昔年闯秘境时急功近利突破,差点殒命的蠢事。

要不是混元救援及时,玄道又何止只是神魂轻微受损,没了百年记忆!

可现在,若是玄道走上歧途,哪有第二个混元能来阻止他呢……

衡清在门外思虑深重、抓心挠肝,门内的云珩也不好过。

云珩捂嘴仰着脖子,漂亮光滑的脊背紧贴玄道隐隐起伏的胸膛,颗颗汗珠没入他们肉体的夹缝。

“天尊…别这样……”云珩眼角又渗出泪水,如泣如诉,压低嗓子乞求,“衡清长老还在……他在外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正大力揉捏着他那饱满滑腻的臀肉,朝内挤压后又朝外掰开,随心塑形。

还未变回双腿的蛇尾游行地面,灵活的根部套成小圈缠上云珩的半勃不勃的男根。

微凉的蛇鳞摩擦茎肉,最尖细的蛇尾刮戳男根马眼。

他满不在乎,问:“那又如何?”

短短四个字,几乎将云珩砸得崩溃。

先前与玄黄真气的缠斗,令玄道颇有所得,再加上神游真武山,窥得无极老祖的谋算与玄黄真气的用法后,便参破了其中法则,修为略有涨幅。

而云珩按着黑雾的指点与他交合,倒真加固压实了他丹田内虚长的真气。

玄道现在不仅达至准圣境圆满,还能短暂控制自己的返祖形态,不让肉茎倒刺伤了云珩的蜜唇,方才酣畅口爆了一回,深埋云珩的喉腔射精。

而云珩还傻乎乎以为,得帮他彻底消了情潮,才能令他变回人形。

布满肉质倒刺的半阴茎一点一点凿进肉壁更深处,巢穴的温暖令玄道的性致高涨到极点,暴虐逞凶,自下而上激烈撞击。

玄道那两根天赋异禀的肉茎每一次都能狠狠顶上两口淫穴的骚心,缩成肉珠的倒刺变着角度刮擦剧烈痉挛的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量的淫液混着白浊因两人的交媾而四处飞溅,云珩在狂风骤雨中无助颠簸,浮浮沉沉,下半身难以并拢,被死死钉在两根肉棒上,上半身摇晃前倾,虚虚抵着那道木门,肿硬凸起的乳尖划擦门板,留下零星奶渍。

自从上次被玄道舔开乳孔后,云珩总觉得乳房发胀发疼,光看着就比之前大了许多。即便穿着衣服,也难掩盖明显隆起的轮廓。

香甜的奶腥味很快引起玄道的注意,他摸上了云珩胸前肿硬的乳头,轻轻一捏,乳汁便打湿了他的指腹。

“天尊!”

云珩惊呼,尾音是上扬的愉悦。

“难受?”玄道明知故问,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夹捏泌汁的乳头。

云珩难耐点头,偷偷将自己的胸脯往玄道手中送,借此纾解胀痛感。

玄道见他这副情态,心下一动,拔出阳具,将他翻了个面。

云珩以为玄道这是要鸣金收兵,还有点意犹未尽,淫穴媚肉谄媚挽留执意离去的肉棒,喷出更多暖烘烘的爱液,将它们浸泡当中。

衡清叩敲木门未得任何回应,正思考着是留下还是离去时,却听到一声闷响,像是某种重物撞到了那扇门上,带着门板微微轻颤。

堆积在云珩腰间的衣衫悄悄落地,被两人的赤足踩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道将他摁在门上,大力捏挤着他那对鼓胀嫩白的小乳房,将艳红的乳头含入嘴中,撕咬挑逗,吸吮取乐。

他的舌头舔开乳孔,迎接内里涌出的甘泉。

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云珩泫然欲泣,脸上的表情既享受又痛苦,仅剩的羞耻转化为隐秘的快感,凌驾理智,追逐本性。

“天尊…能不能,能不能多吸走些……”云珩嚅嗫,全然不知现在的他在玄道眼里是何等的骚甜,“我这两处一直涨涨的,难受了好久。”

玄道喉结微动,大口大口吞咽下嘴里的新鲜温热的乳汁,极为英俊冷冽的脸上沾了些许白色奶渍。

他眼神暗暗,几乎想把云珩整个人拆骨入腹。

他借着木门的支撑,高高抱起云珩,将久挺不倒的阴茎又塞回两处销魂窟中。

“难受,应当早些同我讲。”他缓缓道,低头叼起云珩的左乳,肆意拉扯,“无论何事都应与我讲。”

白嫩充盈的乳房荡起微波,上下晃动,轻轻拍打着玄道高挺的鼻梁。

软烂肉壁惯性讨好着强势捅入的阴茎,无论是幼嫩的子宫还是后庭直肠,都已成了最契合玄道的形状,被两根凶物蛮横占有无数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被玄道搅得神魂颠倒,舌头一伸一吐,粗重喘息,像快溺死在快感浪潮般。

他终是不堪欲望的蛊惑,留下两行清泪,张嘴便是淫词浪言,已将门外的衡清完全抛之脑后。

“天尊!好舒服!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再顶重些!啊…啊!就是那处!”

他的脊背狠狠撞上木门,拼命扭动腰臀迎接肉龙的楔入,贪婪索取更深更多更为强烈凶猛的欢愉。

完全勃起的玉茎光靠后穴的快感与皮肉间的小摩擦便足可颤栗吐水,交泄精元,沿着玄道腰腹流淌而下。

如此放浪形骸,得趣忘情,云珩清醒后又不免一番埋怨,窝在玄道怀里愤斥,即便自己的腿间、腰上、乳房还粘黏着浓稠白浆。

幸亏玄道中途便分心向衡清暗送法旨,将自己元神出窍在真武山的所见所闻传达,命他立刻去盯梢太虚教近期的动向,及时将他打发走。

不然,云珩肯定要同他大闹特闹。说不准,接下来的几日又不许他碰触。

玄道低眉顺眼,听云珩讲个不停,面上还是那副冷漠严肃、虚心受教的模样,可心里的想法却是万分活络、花样百出,手又忍不住把玩云珩疲惫垂软的肉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休兵罢战后,云珩的胆子会大一些,敢于吐露心声,能言善辩,对着玄道滔滔不绝,似乎想在嘴上找补欢爱时吃的种种大亏。

他说得正兴起,脆弱的男根突然被握住。

玄道轻按阴茎冠头,待它颤颤巍巍翘起后,手掌套弄缓缓肿大的粉嫩茎体。

他像是被玄道拿捏了命门般,说着说着便卡了壳,浑身一颤,泛起羞恼的赤红,稀薄的精液从马眼一点一点漏出。

“天尊!我在说正事呢!”云珩眼角沁泪,嘟囔着,小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刻的他赤身裸体,从头至脚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半躺半卧紧紧挨着玄道,既不庄重,也不肃穆,跟正经八百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他的外衫早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蹂躏成一团破布,皱巴巴扔在门边,面上一层是斑斑点点的白渍,穿之前还得施加个洁净咒法。

云珩念起咒法,但那团衣服一动不动,煞是气人。

起初,云珩还以为是自己念错了,仔细回想后,又重复施展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

玉虚子的禅室设在戒律堂内,戒律堂本就布有压制境界与消弭部分术法的特殊阵法。

二人方才颠鸾倒凤、放浪形骸时,战况激烈,你追我逃,云珩失手触倒了破阵的长明灯,致使禅室内也遭受了阵法的影响,可谓害人害己。

他虽灵力充沛,但修为境界尚低,受阵法死死压制,毫无用武之地。

但这阵法对玄道毫无影响,他一招手,顽固的布团下一瞬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洁净如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穿好衣服,发现地上盏体开裂的长明灯,低头不安道:“我,我是不小心才打碎的。”

他还不知这里是何处,听玄道轻描淡写一句玉虚子在戒律堂内的禅室后,残存的笑意立马消失,面色陡然凝重几分。

玉虚子的禅室很是简单素朴,甚至用简陋来形容都不夸张,唯有一对黄花梨镂雕螭龙做灯架的落地长明灯尚算精致,摆在显眼处,想必是喜爱非常。

可现在,其中一架毁于云珩之手。

想起永远板着脸,眼神冷冽如刀剑的玉虚子,云珩便心虚胆怯,手足紧张,只想躲进玄道怀中避难。

“无碍,让君乾子将灯盏修复即可。”玄道见他脸色不佳,安慰道。

云珩微微一愣,没想到君乾子还有这手艺,不大放心地问:“能将它修复回原样吗?”

玄道瞥了眼长明灯,将样式看了个大概后,又扫视一圈,笃定道,“若是复原不了,便叫他再做一对给玉虚子。”

他这两徒弟素来亲密,来往频繁,感情好于宗门内其他师兄弟,平日互赠灵宝不是稀奇事,只是没想到连玉虚子禅室的结构布置,都有君乾子的参与。

难怪里间还设有一副供双人对弈的白玉冷暖棋,棋盘以一整块万年磐石打造,盘边还散落着计数胜负局的竹筹。

在闭关修炼的禅室,能令玉虚子还有下棋的闲情雅兴,除了君乾子,恐怕找遍整个玄天宗,也找不出第二人。

玄道揽着云珩,正想开口,却见云珩双眼放光,不掩钦佩道:“竟然能做出一对,不愧是君乾子仙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昔年云珩鹿形时就颇受君乾子照拂,对君乾子本就抱有极大的好感。当他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极好的。

听云珩崇敬旁人的话语,即便是无关痛痒的奉承客套,也使得玄道眉头微拧。明知君乾子与他不可比拟,但顿了片刻,还是道:“本尊也能做。”

云珩奇怪地望向他:“那是自然,名师才能出高徒。”

他的本意是罔顾部分事实夸玄道师傅当的好,可这句话进了玄道的耳朵,重点却全集中在了高徒二字上。

虽然玄道对这三个徒弟都不错,但要论资质,要论实力,能担得起高徒这个名头的,肯定绝非君乾子。

在某些方面尤为迟钝的云珩并未察觉自己话中的不妥,因玄道的安慰喜笑颜开,想着既然有君乾子兜底,那自己何须多虑,自寻烦恼,当下便将自己干的错事抛之脑后。

他破愁为笑的转变,尽收玄道眼底,又产生了额外的解读。

玄道冷冷,语气难以捉摸:“你与他,素有情分。”

大概是想起君乾子指点自己化形之恩,云珩竟点头应和,没心没肺地火上浇油:“情分说的重了,但细细一想,确实算有些缘分。”

云珩话音落下许久,都未听见玄道再次开口。禅室内寂静无声,氛围凝重。

等他注意到玄道沉沉面色时,才知不妙。

云珩是万万没料到,堂堂玄道天尊,准圣境大能,竟能同自己的徒弟较上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要追根溯源,当初,可是玄道将他拒之殿外,认定他资质平庸难堪大用,而君乾子不仅温声宽慰他,还一连数日向师尊问安后喂他灵丹。

若是没有君乾子的灵丹与他自己的努力,哪能留在玄天宗?没准早早便被巡山弟子赶下天罅,成了头人界野鹿,最后被猎户捕获,扒皮去骨,凑些蔬果烧成一锅端上桌。

他都这般勤奋刻苦了,可上一世化形没多久便被玄道赶出归元宫。

云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越想越气,至今都不明白那时的自己到底哪里惹得玄道厌烦。明明前几夜还在彻夜谈道,乐而忘疲,困倦时还被默许伏在玄道坐莲下小憩,可转头竟然唤姜瑶将他领走。

他斜睨了眼不高兴的玄道,嘴角下沉得更加厉害。

玄道寡言少语,总是冷冷淡淡,也就做那事前后热切些。

先前暂时压下的百般委屈与酸楚一股脑涌上心头,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霎时间红了眼眶。

玄道见他这可怜巴巴惹人怜爱的模样,有怒亦难发,又怕他悲泣伤身,只得低头服软,忍气吞声敷衍应和:“嗯,有缘。”

简短的三个字,说得既慢又冗长,显然是言不由衷。

远在坐忘崖打坐静思的君乾子突感背后一凉,飕飕冷风吹拂后颈。

规规矩矩受罚的他完全不知,自己在师尊心中又被记上了一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总觉得,同君乾子仙长很熟悉,似是对他有所亏欠。”云珩垂头,盯着解体的长明灯,心情低落,“可我记不起来缘由了。”

云珩忆起往事,零碎模糊,像是被割裂成千万片后强行塞回他的脑中,杂乱无章,任他自己评断。

玄道面容不改,心中亦是冰凉。

太虚、仪图二教数千年来不断拉拢君乾子的意图昭然若揭,哪里是看中君乾子的资质秉性、人修身份,不过是垂涎他那身功德金光罢了。

晏兆元识海中的玄黄真气离体时几乎吸走了晏兆元全部灵根,与斩断他的修仙之路毫无差别。

不仅如此,这缕玄黄真气还能调动他体内微薄的人皇血脉,在短时间内激发它的力量,重现人皇一族特有的真龙之威。

只要将君乾子招揽至麾下,届时无极老祖或许会以师祖身份赐他一道玄黄真气做见面礼,美其名曰“助他修行”,再在适当时候回收炼化。

山河乾坤图内还有不受天道制约的先天灵宝北斗七星柄,自生道法,造分天地,化成万物。

通过推演获取先机,抢他人机缘造化,夺他人气运福泽,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窥得天意的同时,天谴也随即将至。

无极老祖或许是担心自己无法驾驭山河乾坤图里的原生器灵,所以才想出了鸠占鹊巢、以量取胜、分摊天谴伤害的法子。

等山河乾坤图真正的器灵醒来时,原先所拥有的北斗七星柄的力量已被瓜分干净不说,还得接受其他人的轮番驯化,听从无极老祖的差遣。

灵鹿以血肉供给山河乾坤图,沉睡万载,被无极老祖强行从混沌中唤醒后,方知自己成了乾坤图的器灵,寄于北斗七星柄的末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投入乾坤图的缘由,却随着岁月消磨,不太记得了。

只觉自己穷尽气力,去追逐遥不可及的天边孤月,最后一头扎进了月影倒映的寒潭。

他在数千年前仙门大会上见过玄道,自高台上遥遥一瞥后便难再忘。

那届仙门大会的地点,恰好设在无极老祖的道场无念宫。

玄道一鸣惊人,力克仪图、太虚二教数十名弟子,轻松取胜,未尝败绩。

在对上巽元时,或许因矛盾深重的缘故,双方甫一交手,巽元便先发制人显露杀招,占据了上风,逼着玄道疲于招架。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

几番凶险对招后,玄道艰难取胜,一击将巽元打下斗法台。

巽元砰然坠地,久久未起,等仪图教弟子们上前查看时,已是气息奄奄,危在旦夕。

这仙门大会斗法,目的是切磋交流道法心得,彼此启发,互有裨益,绝非好勇斗狠的赌命局,玄道这番看似不知轻重的出手,自然触怒了巽元的师尊无极老祖。

仪图、太虚二教同气连枝,弟子们得到老祖授意蜂拥而上围堵住孤身一人的玄道讨要说法。

玄道的沉默不语,在他们眼中自然成了目中无人的傲慢与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千钧一发之际,玄道的师尊混元出面带走了玄道,但向仙门众人承诺,定会问清此事,给巽元一个交代。

当然,他所谓的交代便是勒令玄道登门认错,并将一些灵宝赠予巽元赔罪。

巽元在师傅无极老祖处养伤,知师傅在道场特意设下禁制,压制玄道的灵力修为,不让他进门后,故意变动了无念宫外的四时节气。

霎时间,大雪纷飞,狂风怒号。

玄道迎风而立,端着傲雪凌霜的架势,却无法调用护体真气,只能拿身体硬抗风雪。

器灵趁无极老祖、巽元议事时,偷跑出乾坤图透气,自玄道来时便躲到了宫檐上,悄悄看他。

但受无极老祖的精血开封所致,器灵无法离开无极老祖太远。

见他傻乎乎的,快被埋进雪中,只露出一双比风雪还冷冽的眼睛后,忍不住开口,道:“别等了,他们不会让你进来的。”

玄道困惑抬头,只能瞧见器灵露出的小半个脑袋。

“你是无极前辈的器灵?”玄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器灵不想承认,忽略他的问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耗了半柱香的时间。

器灵见他纹丝未动,从宫檐跳下,轻飘飘落在他的跟前。

凑近一看,器灵更觉这双眼睛熟悉,不自觉伸手拨开他脸上的雪霜,果然见到了一张极其俊美、令心脏砰砰直跳的脸。

器灵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催促道:“赶紧走吧。”

“巽元为我所伤,我奉师命,特来登门赔罪。”

玄道本不想解释,可是望着眼前迷惑的器灵,话不知不觉间多了些。

“斗法凭本事定输赢,若技不如人的是你,可不见得会有人向你赔罪。”器灵眉头微挑,表情鲜活灵动,同玄道以往所见所识的人都不同,“我看你师傅就是个老糊涂!”

可师命难违,玄道只能作充耳不闻状,裹挟银霜,伫立无念宫前,等候着无极老祖的传见。

见劝不动,器灵嘴里反复嘟囔着老糊涂教出小糊涂,气鼓鼓转身离开。

玄道看着风雪中器灵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但他周身一圈却被罩上了一个隔开风雪的小小屏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此后,玄道路过无念宫时,总会停留片刻,四下无人时偶尔能瞧见器灵露头与他打个照面。

化龙秘境开启前夕,器灵却主动喊住了他,称巽元他们打算在秘境动手,将他引入秘境死林除之。

器灵将自己的器体真身—一小截北斗七星柄取出,借予玄道,助他在化龙秘境中逢凶化吉。

“我想起来,我以前有一截玉珩…好像是送了人…不知道是不是也丢了……”云珩陷入深思,低低自语。

毫无章序的记忆反复闪过熟悉的面孔,但他不愿相信玄道会如此无情。

不过,他这话倒是提醒了玄道。

玄道醒时,确实身无一物,但在师尊混元始祖那处,无意间瞧见了一截泣血的短玉。玄道愈看愈中意,越看越喜爱,破天荒垦求师傅将此物赠予他。

那截泣血短玉本是玄道随身携带,云珩转世回宗后,便放在了他身上。

想来,应该就是那器灵真身。

他探入云珩下摆,手指滑过垂软肉茎,停于根部。

“天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珩又惊又羞,以为玄道又来了兴致。

谁料,他就从云珩的玉茎根部取出一个通体磨光、细腻温润的小玉环。

也不知是不是云珩的淫根养玉,这玉环里原有的血迹同杂质一起消散不见。

玄道将玉环放在他的手心,问:“是不是这截玉珩?”

待云珩确认后,却又将玉环套回他的肉茎。

“天尊!你套回去做什么?!”

从未想过自己难以泄精的下体竟是一直套着环扣的云珩崩溃。

玄道不说话,亲密环抱着他,头抵上他的左肩,好似在撒娇。

玉珩套进男根后,便消失不见,无论云珩如何摸索,都找不到,更别提将它取出。

云珩努力琢磨研究,惶惶圈握着自己半勃不勃的肉茎。可这副情态落入玄道眼里,更令他起了戏耍的心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想取出来?”玄道问。

直觉告诉云珩,玄道并不会如此配合顺从。但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自渎泄出一次,便取。”

玄道的唇瓣擦过云珩的玉颈,滚烫气息灼烧后颈娇嫩皮肉,像条锁定猎物的蟒蛇,将进入圈套的猎物牢牢控制,牵引起云珩无措的双手,教导他如何抚慰手中那根被玄道翻来覆去玩弄的可怜小东西。

两人手掌相叠,缓缓捋动绵软的肉柱。交错的指腹轮流与铃口厮磨,掌心温柔揉搓茎肉。

待云珩渐入佳境,阳具胀鼓硬挺后,玄道才松开手,但并不打算就此止步。

他含住云珩耳垂,舌面压舔,唇齿吸吮。

欲望的火种被点燃,迅速流蹿四肢百骸,灼烧云珩全身。

略显干瘪的囊袋被玄道的掌心按挤揉搓,柔软敏感的会阴经玄道指腹顶弄按摩。

难以自拔的酥麻快感从脚底流向头顶,没一会儿,云珩便气喘吁吁,像头不谙世事的幼兽,误入情爱的泥沼,越是挣扎越快下坠。

他轻声呜咽,眼睛迅速蒙上了层水雾,被咬肿破皮的乳尖渐渐挺立,外渗的乳汁泅湿了顶起的布料,即便是再微不足道的摩擦此刻亦成了被放大数十倍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着张纯情的脸蛋,身体却是淫荡骚浪。平日有多矜持娇羞,性欲一开闸便有多汹涌猛烈,饥渴无比。

在强大的欲念支配下,云珩越撸越快,不断挺腰配合着手部动作,疯狂扭动泥泞不堪的下身。

他这龟头尚未吐水,下体却是湿得一塌糊涂,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湿液,即使再怎么收紧双腿偷偷摩擦,也难以舒缓不适。

云珩耳朵里似有什么轰隆作响,一浪接过一浪的快感汇入腰腹,聚集玉茎,自己能发出的声音仅剩破碎的嗯嗯啊啊。

可前头越是愉悦舒畅,股沟湿腻空虚的瘙痒感就越是强烈,宛如冰火两重天。

云珩眼神迷离,喘息粗重,白皙纤细的长腿被彻底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

玄道虽收回蛇尾,变成人形,但还保留着兽形半阴茎。两根巨物挤在一块本就拥挤,闻到雌兽发情的气息后,争先恐后竖挺翘起,想往温暖湿润的花穴里钻。

云珩抬臀晃股,一边抚慰自己的阴茎,一边隔着衣料蹭弄玄道的男根,尝试将那灼热魁奇的粗长肉棒夹进自己的股间凹陷处,令那凹凸不平的肉柱可以来回摩擦自己的大小阴唇,鹅蛋大小的前端浅浅捣弄自己贪吃的穴口。

就在云珩喷薄欲出之时,套在阴茎底部的玉环浮现,迅速滑动至龟头,收缩紧箍,生出一层无形的暖膜,将方才张开的精孔堵塞。

“呜!”

云珩咬碎欲脱口而出的高亢呻吟,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抖了抖自己涨红至青紫的阴茎,始终勒不出半滴液体。

“天…天尊…我…你…你…”

云珩因突如其来的扼制眼角通红,语气不顺,结结巴巴。

阴茎头的控制这才被松开了一点,云珩如释重负,赶忙套弄出精,哪知刚吐了点清液立马又被狠狠锁住,只用一瞬便将他的快感绞断。

从云端失速坠入地底,云珩既煎熬又痛苦,起先有一点力气控诉玄道耍赖,可见玄道无动于衷后,态度渐软,转为泣不成声的哀求。

玄道居高临下望着他,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神情亦是不可捉摸,任由难受的云珩蜷成一团瘫倒在他怀中。

“我们去一趟坐忘崖。”玄道慢条斯理,曲指轻弹云珩异常怒勃的玉茎,顿了片刻,补了句,“能见到君乾子的,想必你是欢喜的。”

九龙车辇在碧落山上空飞驰,过路仙家见玄道天尊驾驭着九龙,还以为这灵宝依旧是他的法驾,纷纷侧目,弯腰拱手恭送。

云珩在车辇上,如芒刺股,坐立难安,胯下鼓胀一团极为明显。

他泪眼婆娑,眼神直白渴望,一路央求玄道让自己先去一回,甚至趁四下无人时,撩起下摆,将自己湿软微张的穴口送至玄道手边供他指奸,以此来换取男根射精的机会。

玄道收下了报酬,仅用三指便将云珩的女穴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壁褶皱亲吻模仿性交状态进进出出的手指,敏感至极,经不住恶劣勾弄,没撑一会儿便喷出大股淫液。

但他并未像云珩想的那般,履行交换的约定,解除玉环锁精的功能,反倒变本加厉,施咒让玉环内圈绒毛丛生、长出密密麻麻的短小倒刺,齐齐扎进云珩的冠状沟中。

“啊啊啊啊啊!”

云珩头颅后仰,口角流涎,甜腻的呻吟改为高亢的悲鸣,但同样悦耳动听。

被这一束,云珩高涨的情欲散了些,肿挺的茎身软软歪垂,但因精元堵塞未交的缘故迟迟无法恢复成原来的大小。

玄道替他理好衣衫,拍了拍他泪迹斑斑的脸蛋,亲昵却残酷:“下边便是坐忘崖,你去同君乾子讲那盏长明灯之事,本尊不来打搅。”

云珩脑袋昏沉,步履维艰,像被操纵着的悬丝傀儡,摇摇晃晃来到坐忘崖结界处。

“云珩?”君乾子瞧见他,先是微笑,随后忧上眉梢,“你,你怎么了?面色如此不佳……”

云珩好像很难受,浑身打战,星眸蓄泪,面色红艳,五官几乎皱成一团,嘴唇角粘连着晶莹清液。

玄道虽未现身,但威压外释,笼罩着整片区域,令得徒儿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自云珩落地开始,锁精扣孔的玉环竟然一分为二,一半继续箍住出精口,一半沿着茎体来回套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事。”云珩竭力掩饰,声音嘶哑发颤,吃力吞咽口腔溢满的津液,额头流下颗颗豆大的热汗。

他可算明白了玄道天尊的胸襟,不敢同君乾子寒暄,直接开门见山,三句并成一句,“我,唔!我,我失手打碎了玉虚子仙长禅室的长明灯,希望…嗯…希望仙长帮忙…帮忙修复…啊!”

云珩语速又快又急,几乎不敢抬眼看君乾子,低着头,断断续续掺杂怪叫。

君乾子哪里能知道,云珩说话时,套在顶端的玉环再次缩紧,狠狠刺入某处后瞬间松开,连带着覆盖整个茎头的阻膜消失。

云珩无法控制下体释放的冲动,只觉两腿发酸、膀胱一松,脑内白光闪过,阴茎口不由自主漏出尿液,当着君乾子的面前失了禁。

为了方便玄道淫乐,他未着正常布料的亵裤,骚热湿液顺着腿根一路下滑没入坐忘崖前的萋萋芳草。

“那对长明灯本就出自我手,不难修复,你不必如此惶恐。”

君乾子被他突然煞白的脸色吓得心头一跳,不禁向前走了几步,尤为关切。

“更何况,玉虚子师兄并非悭吝刻薄之人,素是讲道理的,你是无心之失,又怎会与你计较?”

君乾子每走近一步,云珩就踉踉跄跄后撤两大步,直至失去平衡快摔倒时,才被遽然出现的玄道徐徐扶住。

“师尊!”君乾子拱手,恭敬问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别过君乾子,上了九龙车辇后,云珩匍匐玄道膝头,肿胀难解的下体蹭弄玄道小腿,迫不及待地央求:“天尊,我不取了,我不取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见玄道表情淡淡、铁石心肠,便只得不管不顾钻入玄道下摆,讨巧卖乖,侍奉起玄道胯下肉棍。

云珩埋在玄道双腿之间,浓烈霸道的雄性气息呛得他咳嗽战栗。

纤细手指隔着层薄薄盖裆布抚摸搓弄性致勃勃的淫根。

玄道此时终于有了反应,清咳一声,衣摆下的裆布直接绽裂,两根粗长凶物直挺挺拍上云珩脸颊。

阴茎被包裹在肉乎乎的嘴穴中,那是口又湿又热的宝洞,又嫩又软的舌头还会时不时舔扫茎颈,吸戳马眼。

云珩一想到两人还在这九龙车辇上,还在碧落山驰行,便羞耻到十指蜷缩,加剧攻势,深深吞吮。

极少见到云珩如此主动且穷尽技巧讨好,饶是定力再高的玄道,也难守住精关。

强烈的快感汇聚玄道腰腹,伴随着一声低吼,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爆射云珩喉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话分两头,玄道揽着云珩在归元宫借修行的名头亲嘴调情、逍遥快活时,双泉峰内可是愁云惨淡。

姜瑶紫霄起先望向镜面碎裂的玄光镜,随后互相看着对方,又惊又惧,但谁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姜瑶!紫霄!你们二人行径实在荒唐!自行去戒律堂领罚!”

玉虚子秘法传音,声如雷霆震耳,浩气凛然,激荡双泉风峰峰头。

姜瑶想起六百五十三年前,自己为君乾子师兄与紫霄搭桥牵线被玉虚子师兄撞破后,玉虚子师兄生气不过如此。

即便分隔两界,玉虚子戒律堂首席的威严未减一分,几乎令得紫霄姜瑶腿软,还得靠互相搀扶支撑,勉强站立。

温思以炉鼎之身为晏泽解蛊之事,未被发现,姜瑶、紫霄、崔凌鹤三人整日惶惶不安。

玉虚子在战场前线大展神威,挫败魔军锐气,胜利归来,本是件天大的喜事。

庆功宴结束后,温思请玉虚子检查王叔晏泽体内淫蛊的有无完全清除。

玉虚子仔细检查,平心静气问起此蛊如何解决时,她们二人加上崔凌鹤噤若寒蝉,都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泽美玉君子倒是想坦白,可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面色惨白,纵使姜瑶、紫霄为他引聚真龙紫气护体,但那护体真气初生脆弱,未成气候,根本经不起玉虚子一剑,故才张嘴说了两个字便被崔凌鹤拦了下来。

“寻了人族散修,帮王爷解的蛊。”沉默许久的温思开口。

“人族散修?”玉虚子紧蹙眉头,似有怀疑,锐利目光扫视一圈。

“对方仰慕王爷贤名许久,心甘情愿献身。”温思垂眸,避开玉虚子的视线,低声补了句,“事毕后,此人无恙,已离去多时。”

崔凌鹤没想到自己的徒弟看着柔柔弱弱、老实巴交,说起善意的谎来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字字有力,眼睛都不带虚心眨一下。

他们虽一时诓骗住了玉虚子,但这交媾解蛊实属旁门左道,尤其提到这功法乃由紫霄、姜瑶所研究出的,虽未有十成把握,但为了晏泽的性命,也得硬着头皮一试。

解蛊之事本就糊弄糊弄翻篇,他们没想到那次之后,这霁光风月、宽仁厚德、贤名远播的燕王叔晏泽成了窃玉偷香的浪荡恶徒,三番四次拦下温思捂嘴锁喉拖拽至暗处摸奶揉股,强行实施猥亵。

凶狠孽根贴着温思浑圆屁股,上下挺动,粗糙手掌挤捏被束豪乳,挑逗狎戏。

起初,只是隔衣搔痒,顶得他屄股乱扭,乳渍浸衫后就作罢。

渐渐的,愈发过分,趁着黑灯瞎火一手钻入温思的衣襟撕开束胸揉搓温思的乳房,一手撩起温思下摆,将那滚烫铁棍似的家伙塞进温思腿间,逼温思提臀夹紧,内绞双腿迎合抽送不说,边耸动身子边咬着温思的耳朵说些奶子真大是不是想被本王吸、骚穴真会流水、夹得本王真舒服之类的荤话,将浓稠白浆留在了温思热汗浸湿的裤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吓得浑身僵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同发情公狗、理智全无的人是晏泽。

可泄完欲,两人分别后于军帐中再见,晏泽没有一点痴狂凶态,完全恢复了往日的谦逊自持,待他温文和善,彬彬有礼,似乎根本不记得不久前的箍着他亵玩的禽兽行径。

因此,温思猜测,王叔这是淫蛊未除尽,或者,蛊虫拔除遗留下的症状,放浪行径绝非王叔本意。

但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有损晏泽声威名节,温思也不好同玉虚子、崔凌鹤明说,只得拐弯抹角打探,还央求玉虚子再将晏泽的身体诊查一遍。

玉虚子这不诊则已,一诊便发现了问题。晏泽虽看着虚弱,但体内阳火旺盛,凝实的真龙紫气比先前要壮大数十倍,竟成就了一副半仙之躯。

他这时才晓得姜瑶、紫霄一拍脑袋想出来的,违背天道,罔顾人伦,替晏泽改命聚运的法子。

人界之主向来由天道选择,未曾颠覆。若非她们逆天而行,未必会有淫蛊之祸。

玉虚子大怒,要罚姜瑶、紫霄时,还得晏泽、温思帮忙劝。

但这事劝拦犹如火上浇油,连带着一声不吭、企图隐身的崔凌鹤也遭了殃,被发配支援前线,与源源不断的魔兵缠斗。

是夜,温思正要回营帐,与晏泽打了照面,还来不及问安,便被隔衣捏拧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思大惊,后撤一步,却被晏泽扯进怀中。

晏泽气息粗重,纠缠着温思,伸手探入他的亵裤内。只消几个来回,他便软成一团,好似根本没脾气的烂泥,任人搓圆打扁。

温思的后庭本就由晏泽拓开的,内里弯绕曲折,晏泽了然于胸。再加上这异于常人的炉鼎体质,稍稍捅弄,淫水便如泉涌,流淌不止。

勃发的下体有一下没一下朝温思胯间顶弄,穷尽狎昵。

沾着肠液的手指,晶莹透亮,在温思眼前一晃而过,揩在了他煞白的脸颊上。

自晏泽尝过温思的滋味后,脑中尽是温思的丰胸玉臀,娇艳菊蕊。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颇为自信的,可温思却似不满意,总躲躲闪闪,有意避开他,整日围着崔凌鹤学习道法。

再加之温思与玉虚子颇为亲近,晏泽数次撞见两人密聊,更使晏泽恼怒,气急败坏下,索性当了采花淫贼。

谁料温思逆来顺受,让他屡屡得手。

温思羞耻闭目,觉得自己比娼妓还不堪,后庭似有千万只虫蚁爬咬,又痒又麻,半推半就配合晏泽的无礼行为。

玩了好一会儿,晏泽松开他,意犹未尽道:“今夜子时,来本王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语刚落,便转身离去,神清气爽,步履从容。

温思气喘吁吁,寻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脑袋是极度紧张后松懈的疲惫,对晏泽的话思虑再三后,当是晏泽的发昏诳语,没有理睬。

子时过了约莫一刻,他正躺在自己帐中,翻来覆去难眠,心里忧挂着许多事情。

他本同崔凌鹤住一块,崔凌鹤投身前线不归后,便暂时成了自己一人独居。

晏泽左等右等,等不来温思,索性趁着夜半深更,踩踏朦胧月影,自己寻上了门。

温思背对于帐门,睡意渐浓,迷迷糊糊间却觉有人掀开营门,透了一点光进来。

他还以为崔凌鹤有事折返,支撑身,正想发问,却被一下按回被褥中。

温思脸贴着被褥,看不到来者。来人将他的双手反扣于背,跨上他的背部,将他的亵裤扒下。

温思大惊,仰头欲厉声叫喊,却被一只大手卡锁咽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泽大半张脸匿在暗色中,森冷阴沉代替了温文儒雅,眼里有一团深黑色的火焰,能将人燃烧殆尽。

温思的功德金光被真龙紫气吸收了些许,完全消化融合后,反哺给了护体真气的主人晏泽。

即便晏泽没有踏上仙途的打算,但因这番机遇,反倒先有了半仙之躯,一扫沉疴痼疾,焕发新生。

来去如影,眼观六路,耳听百里,视夜如昼当然不在话下。

他虽看着慈眉亲切、文质彬彬,但自年少便辅佐失怙幼帝,稳定朝堂,领兵征战数十载,可谓是骁勇善战,战功赫赫,同那些崇文抑武、手无缚鸡之力只懂享乐的燕氏宗亲大不相同。

身居高位又有礼教束缚,平日总得端出恭谦沉稳的架子,但在床笫之间,总会释放出一点少年时未完全消磨的浪荡不羁。

在温思被掐得快要昏厥之际,他松了手,改为捂住身下人的口鼻。

完全硬勃的阳具滑蹭湿软白臀,紧贴肉缝,上下抽动。

青筋盘扎的茎体挤入不愿打开的双腿,肆意摩擦腿心嫩肉,翘挺的茎头时不时撞上两个软软的肉球。

顶弄戏耍了一会儿,晏泽才伸手去摸,竟发现温思的精囊变沉变肿了许多,几乎是半个手掌的大小,格外沉甸,稍稍一捏便能感受到精囊主人的颤栗。

温思的啜泣被恶徒死死堵回嘴中,仅能听见极轻的呜呜声,断断续续,逐渐微弱,最后与寂静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日,你自己就没玩过?”晏泽略显讶异,压着嗓子问:“竟然积了这么多……”

温热手掌揉搓脆弱饱胀的肉囊,长年提笔握戈的手指圈住半勃幼嫩的阴茎。

温思的身体被改造过,原本正常男子大小的阴茎缩了一圈不说,且覆体细毛全数脱落,成了令人嗤笑的嫩粉偏白色,似在明晃晃邀请晏泽把玩。

先前淫蛊攻心,晏泽神智不甚清明,未曾观赏。帐外隔衣狎亵,亦是急色情迷,没有细品的功夫。

如今,总算得了空暇,可好好赏玩一番。

温思泪眼汪汪,清秀美丽的容颜因痛苦和屈辱扭曲。

阴茎在粗暴的撸动中苏醒,快感一点一点积聚于顶端,麻痹他的意志,侵蚀他的神经。

随着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温思呼吸中的慌张急促也越发明显。

他开始粗重喘气,眉眼紧闭,弓着腰,在剧烈颤抖中射出了一些液体。

湿濡的指腹轻而易举破开他大门紧闭的后庭,窒涩的尻肉不自量力拦堵手指的去路,遭受无情搅弄。

那些离开他身体的体液又被晏泽以另一种方式送回了自己体内,但他却只能承受,毫无反对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至温思这暄软馒头似的屁股深处分泌出足够的蜜液,他才从温思身上下来。

温思望着他,既顺从又可怜,样子奄奄一息,眼睛湿漉泛红,又惧又怕。

晏泽本欲命温思为他解衣,但想起今晚长夜漫漫,总得为温思先留存些许体力。

温思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却瞧不见晏泽那根破衣而出的,足有七八寸长,黑紫粗硕,形同游龙盘柱的阳具。

晏泽选择后入的姿势,按住手感极佳的腰肢,慢慢将家伙送进扩开的肛口。

酸痒难耐的菊穴终于如愿以偿盼来肉茎,肥美尻穴迫不及待吸吮青筋虬扎的茎体,同时分泌出更多湿滑温暖的爱液。

随着阴茎的探入,被满满占据的古怪充实感冲击着温思濒临溃败的理智。

伴随着晏泽每一次强而有力的进攻,一阵又一阵强烈而美妙的快感袭来。禁欲许久的后穴贪婪索取着肉棒猛烈的攻势,甚至隐隐期待更加无情狂暴的蹂躏。

温思被肏得浑身发抖,口鼻却被人及时捂住,仅能从恶徒指缝中泄出几丝悲鸣。

“别叫得太大声,这里可不比我的营帐,左右都是人。”

晏泽听出了当中压抑的爽意,轻笑一声,松开了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破身后,温思经常整宿整宿受梦魇所困,为泛滥情潮所苦。师傅崔凌鹤见他精神恍惚,心神不宁,以为他又想被当作炉鼎培育时期的悲惨往事,索性让他搬来一块住,夜夜焚烧自己调配的神木安神香,助他入眠。

为了保障后方供给军的安全,崔凌鹤的营帐扎在一堆人族士兵的帐篷旁,方便随时能随时观察到异象。

这营帐外巡逻士兵来来往往,即便晏泽来时避开了他们的耳目,但进入帐内后,只要温思发出一声音量稍高的叫喊,那必然能引起巡逻兵的注意。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但显然,收效甚微,红艳香舌隐隐吐露,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温思再临高潮,淫液四溅,肠道更是内绞厉害,褶皱媚肉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精液。

晏泽紧守精关,始终不交,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骚穴捅烂。

温思又疼又麻,又爽又痛,仰起头,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他像是飘上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温思神情恍惚,汗液粘黏着泪水,打湿他密而浓的羽睫。

温思快要被榨干,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晏泽将他翻面后抱着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个毫无意识但精致美丽的挂件,伏趴在晏泽胸膛,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灌精。

薄衫被撕烂了半截,破破烂烂盖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躯,但盖不住两座傲人雪峰,与白亮晃眼的乳沟。

肉洞大开的股间流水潺潺,像温暖的泉眼,浸泡晏泽舒服到好似升天的巨屌。

见温思被顶弄得荡出阵阵诱人肉波还不忘双手交叉虚遮着上身两点茱萸,晏泽冷冷一笑。

“这对骚奶子不给本王玩,想给谁玩?那个玉虚子?”

晏泽硬是掰开他的手,低头叼上其中一个残留奶渍的乳头,发狠吸吮一番后,松开,又道:“他一看便知不懂风月,哪能满足得了你这种饥渴骚货!”

乍听见玉虚子的名字,意识昏昏的温思一惊,菊穴立马收紧。

这更惹得晏泽不悦,打消了今夜暂且收手的念头,更加猛烈鞭挞温思的下体,逼得他淫话尽出、骚媚求饶才肯罢休。

沾满白浊与菊穴蜜液的巨根戏耍温思脸颊,滑得他一脸狼藉后,才顶入他的嘴中。

“温思,你乖乖听话,本王自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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