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比用巴掌疼多了,只一下,屁股那里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你说你犯了什么错让我抽你解恨?”杜宇阁扬手又来了一下,这下子只会比那下更重。
“我不该自作主张晚回来。”常禾赶紧回答,希望杜宇阁放过他。
啪!在同一个地方又是一下子。“不对。”
这一下把常禾眼泪给拍了出来,“呜……哥,哥,你轻点儿。”
“说!告诉我答案。”杜宇阁咬牙切齿的继续问,扬手又是一下子。
“我,我该跟你商量一下子才做决定。”
“算你答对了。”可即使答对了,换来的却是又一下更重的拍打。
屁股疼,手腕也疼,常禾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是想让你记得,做一个决定要先想到我,把我放在第一位,你不能自私的因为自己的快乐就不顾我的感受。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常禾哭着说,谁知杜宇阁又打了他几下子。
他想,屁股上一定起了一道道的檩子,要不怎么会这么疼。
可是这几下结束后,在他泪眼朦胧中,嘴唇却被一个温暖而又柔软的存在覆盖住了。杜宇阁的舌尖舔弄着他的双唇,然后从唇缝齿缝间滑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嬉戏。常禾抽搭着,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滑进嘴里,是咸咸的味道。
杜宇阁扬手把绳结打开,常禾就势跌进了他的怀里,杜宇阁便吻他便揉着他发烫的屁股,一根手指滑了进去。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你说你不回来我多难受吗?”杜宇阁狠狠的咬住了常禾的嘴唇,就像一种惩罚。
“我知道,我看见那锅汤我就知道了。我错了,我知道认多少错都没法让你收回怒气,可我真的错了,你打我打得好,以后我再犯傻,你还使劲儿打。”常禾用力的吻回去,一秒钟都不想离开杜宇阁的温柔的怀抱。
杜宇阁还肯亲他,这真是上天的眷顾,至少不是冷漠一言不发的杜宇阁了,那样的他太可怕。
痛感从屁股传到脊椎再到大脑,慢慢的转变为一种异样的感觉又传送回下体。
“有感觉了?我就喜欢你这种诚实的反应。”杜宇阁笑着从他嘴边离开,凑到他的耳朵那里小声的说。
“嗯,哥,快点插进来好不好?”
“不好。”杜宇阁拒绝道,“我还没打够,我想看着你一边挨打,你的小兄弟在那儿淌水儿,对了,还要在你后面塞个跳蛋。”杜宇阁说着便从口袋里扯出一个跳蛋,就势塞到常禾的后穴里,他把常禾松开,命令他站好,然后开了开关。
“哥……”
“求我是没用的。”杜宇阁说:“你看我的主意什么时候变过。站好!”
这次拍的是小腿肚,还是那根尺子,啪啪的打过去远没有屁股上来的实惠,但次数多了,常禾愈发觉得疼。更令他崩溃的不是痛感,而是在后穴里作祟的跳蛋。那小玩意在杜宇阁的推送下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震着震着还会移动,当它触碰到那最敏感的一点的时候,常禾觉得自己几乎要射了出来。可还是缺一点什么,杜宇阁不肯摸他,只是专心致志的对他进行惩罚。
正如杜宇阁所期待的的,常禾的性器开始流淌出一滴一滴的前列腺液,滴到地板上,形成湿湿的一滩。
“真浪啊。”
“哥……”常禾可怜兮兮的看着杜宇阁,他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哀求他让自己赶紧射出来,可啪的一声,杜宇阁一尺子拍到他的手上。
“不许摸,小心把你小兄弟打断。”
“呜……我想射。”
“不许。”杜宇阁拒绝着,把跳蛋的振幅调得更大。
“嗯……”身体很痒,想求得更多的爱抚,但是除了那根尺子有节奏的与皮肤接触,杜宇阁不肯给他更多。
常禾数不清杜宇阁到底抽了他多少下,终于在他绷紧的神经就要断了的时候停下了动作,然后温柔的用手揉弄着他的性器,在他耳边蛊惑的说:“乖,可以射了。”
杜宇阁话音刚落,常禾就在他手上射了出来,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着他的神经,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杜宇阁轻轻拍着常禾的脊背,还没等他把气喘匀,又说:“好了,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去,撑着墙,撅着你那红彤彤的屁股,我现在想操你。”
常禾哪里还有力气,只想窝在杜宇阁的肩头不肯动,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麻木了,屁股疼是小腿也疼。杜宇阁哪里又肯放过他,转过他的身体,将他背对自己按在墙上,抽出跳蛋随手丢在地上,连半点润滑都没有,直直的就将性器捅了进去。
“啊……”常禾失声叫了起来,敏感的屁股与杜宇阁未完全脱下来的衣料摩擦着感觉更疼,可始终也抵不过被插入的疼,那里就像要裂开一样。
“那次打完你你不长记性,这次我要让你彻底长长记性。”
“我记住了,记住了。”常禾赶紧应承,可杜宇阁却不管那套,粗暴的抽插起他来。
“不,你没记住。我说没记住就是没记住。”杜宇阁霸道的说。
肉体啪啪接触的声音响彻整个阁楼,常禾看不见杜宇阁,杜宇阁却知道常禾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止住的泪水再次大规模的流了下来。
有点心疼,但他被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心灵,那种感觉一下子就不见了。他要让常禾记住自己的不满,记住自己的权威不容践踏,记住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记住一切一切都要以他为天……他就是这样霸道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宠爱而让身下这家伙无法无天。
常禾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因为疼痛的刺激,后穴最开始的疼痛不见了,杜宇阁每一次很深的插入都干到了那处敏感的地方,他的性器不知为什么又有些兴奋,杜宇阁一边干他一边揉弄,没几下就又开始叫嚣着想射。
“想射吗?”杜宇阁充满情欲的声音在常禾的耳边响起。
“想,哥,求把我干射。”
“好,满足你。”杜宇阁把整根性器抽出来又干进去,没几下,他便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常禾的后穴里,与此同时,常禾也因为他揉弄的力度和频率的加大,一起射了出来。
这时,杜宇阁的性器没有完全抽出来,常禾却费力的回过头来吻他。
两张嘴唇碰到一起,再一次产生火花。
“嗯……”性交之时都没有这么兴奋的赶脚洒遍全身,常禾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彻底在杜宇阁的怀里迷乱。
常禾到今天才知道,这个人男人强大中带着一丝不被人察觉的脆弱和不安全感,这种脆弱只表现给他一个人,他身上很疼,心却一下子软了。
他记起去年,他与杜宇阁极其父母四个人在一起过了那个磕磕绊绊充满争吵的春节,可常禾知道,杜宇阁是很想他们多留几天的,只是他嘴巴又臭又硬,说什么都不肯把那些话说出来。杜宇阁送走父母之后也曾经低落了几天,晚上就抱着他不愿意说话。杜宇阁就是这种人啊,仗着自己的强大,什么事情都人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他的心里不好受大概只有自己清楚,可偏偏表现出那种带着倔强的脆弱让常禾特别心疼。
“哥,你原谅我了吗?”
“算是吧。”
“嘿嘿。”常禾笑了起来,他扑到杜宇阁的怀里,扯开他的衣服,从锁骨一路啃到肚皮,然后又捉起杜宇阁的胳膊,在那道已经浅了很多的伤痕处亲吻。“不生气了哦,我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