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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都脱了,坐在躺椅上,我给你画张画。”杜宇阁的嘴唇滑到常禾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
二十
常禾当然是最听话的了,即使十分难为情,他也按照杜宇阁的要求把自己衣服脱光了坐在椅子上。他的脖子上没有挂着海洋之心,有的却是几个显眼的吻痕,这倒是成了淫靡的装饰品。
他下意识的捂住下体,可在杜宇阁拿着本子坐在他对面时却让他把手拿开来,“就想画你最诚实的时候,你捂住了就没看头了。”杜宇阁如是说。
“可是……”常禾还想给自己留点隐私,虽然他俩夜夜笙歌,常禾却无法想象如何长时间在杜宇阁赤裸裸的注视下一动不动的保持这种姿势。
“没什么可是的。”杜宇阁装着有点生气的样子,甚至起身到常禾身前拿掉了他用来遮羞的手。
常禾瘪瘪嘴不再反抗,只好拘谨的坐在那里。杜宇阁坐回去,一笔一笔的在画纸上描绘起常禾来。
常禾的长相并不算特别出众,却是最容易让人亲近并且保护的那种,爱情使他现在十分滋润,被他随意调戏上两句就面红耳赤,就比如现在。他身材挺均匀,比以前要稍微胖了几斤,但分配在身上却没多少体现。性器是翘挺着的,在灯光下,分泌出来的液体还是晶莹透亮的。
杜宇阁见他咬着下唇忐忑看着他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将他按倒好好干上几回合了事,但是画画了一半,又不能半途而废,他的性器几乎要冲破内裤的包裹了。可他还是忍着,性格使然,他的作品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潦草。
常禾的状况更好不到哪里去,坐在那里,双手无助的放在身侧,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像是在抵御杜宇阁如炬的目光对他的焚烧,越是这样,他手心越是出汗,性器越是膨胀,后穴都开始不自觉的收缩希望杜宇阁赶紧抱住他,把那粗大的性器满满的塞进来。他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细碎的声响,屋子里除了画笔刷刷的声音便再无其他,于是他的这种声音自然而然的落在杜宇阁耳朵里。
“怎么了?”杜宇阁故意问道。
常禾虽然很想要,但也不太好意思说,本来他就无法抑制对杜宇阁的欲望,这样说出来更显得自己淫荡,于是他只好摇摇头,可身子却火热的几乎要燃烧。
“想要我是吗?”
明知故问啊。常禾可怜兮兮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只是笑笑,假装淡定的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这作画过程是对二人的煎熬,杜宇阁在快画完的时候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又看看常禾,不管是哪个都是属于他的杰作。
他又简单的勾勒几笔,用指腹打上阴影,然后站起身来坐到常禾旁边,将画递给常禾看。
常禾看见画更羞愧了,画中的那个自己简直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自己发起情来竟是这样无法入目,他看了两眼便不想再看,杜宇阁却干脆将他揽在怀里,“喜欢这画吗?”
“我……更喜欢你桌子上那张。”常禾没有直说。
“可是我更喜欢这张,看你多诚实啊。”杜宇阁说话间便抚弄上常禾的性器,常禾很敏感的抖了一下,在杜宇阁的撸动下享受得哼哼起来。“眼睛里全是对我的欲望,是不是希望我下一秒钟就扑上来把我的东西塞进你后面啊?”
“你别说……啊……哥……用力点。”杜宇阁的动作一下将嘴硬的常禾打回原形,常禾在他手上颤栗着,几乎下一秒钟就要射出来,谁知杜宇阁却停了手。
杜宇阁将画放在一边,然后让常禾坐在自己的腿上,“你来帮我脱衣服。”
“嗯。”常禾拧动着身体,杜宇阁却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真浪。”
“哥,你别说……”常禾解开杜宇阁穿着的家居服,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他用下体蹭着杜宇阁发胀的性器,在杜宇阁的裤子上留下一道湿痕。
“你想要我进去吗?”
“想。”常禾应着,却也没停下嘴上的动作。
杜宇阁褪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常禾十分渴望的家伙,在他后面草草的扩张几下,便想要往里面送。“这边没有润滑的东西,你可以吗?”
“可以啊,哥,你快进来,昨天在车里不是就……”
“你喜欢这样吗?会疼的。”杜宇阁在里面探索着,撑宽那紧致的后穴。
“喜欢,哥你怎么弄我都喜欢。”
常禾最近特别喜欢哥这个称号,有点禁忌,还更显得亲密。
“好。”杜宇阁没耐心的扩张几下,便将性器一点点的送进去。里面很紧,却是让他产生十足占有欲的地方,那一点点开拓的疆土都是属于他的。
随着性器吞得越多,常禾的叫声便越大,最后顶进去他几乎是用喊的。
坐着的姿势是十分深入的,说不定那一下就顶到最兴奋的那一点上面,杜宇阁挺动着腰,常禾配合着上下的动,虽然是和昨天在车上做爱的姿势很像,但这里却比车上空间大。而且是杜宇阁的书房,他平时用来工作想想就很禁欲的空间,在这里做爱更让常禾兴奋。
杜宇阁听见常禾兴奋的叫便很有激情,再加上常禾无意识的收缩后穴,来回摩擦几乎每次上下都让他有种想射的冲动,可他舍不得就这样射出来,他想操弄常禾更久一点。
“啊……”这一下杜宇阁干到了常禾敏感的地方,他夹住了便不忍心放开,常禾将头埋在杜宇阁的肩窝里呼吸,单手撸动着性器试图解放出来。
然而杜宇阁当然不希望常禾自己爽,于是扯开他的手说:“快点动,别光顾着自己。”
常禾委屈的看着杜宇阁,小幅度的晃动起身体来,谁知杜宇阁却起了身,将性器从常禾身体里抽出来,然后把他推到工作台那里让他撑着桌子,背对着他又开始操干起常禾来。
还是这样的姿势他最喜欢,那种占有性几乎可以满足他一切的欲望。
可是常禾却以为他自私的行为惹杜宇阁不开心了,因为杜宇阁一下接一下干着他的毫不留情,他呜咽着哭了起来,不希望这样的他让杜宇阁不喜欢。
杜宇阁扶着常禾的腰干了百十来下抽出来射了精,然后他把常禾扶起来,谁知这家伙满脸是眼泪。
“怎么哭了?”
“你生气了。”
“我没有啊。”
“呜……我以后不那样了。”常禾埋在杜宇阁怀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常禾还没射呢,下体硬硬的戳着他,杜宇阁笑着摇摇头,用手帮常禾释放出来,到最后常禾也不知道自己是兴奋的哭还是憋屈的哭,反正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杜宇阁别不喜欢他了就好。
当然,杜宇阁还是很喜欢常禾,性爱中的小插曲只能说明情趣而不能说明情感上的变化。
二十一
在两周后,常禾收到了他“亲”哥常禹起诉他的传票。
常禾心里明镜似的,这主意是他二叔出的,意思也是他二叔的意思,常禹名义上是他的亲哥,但血脉上却是二叔的儿子,这种时候,他们“父子俩”当然会同仇敌忾。
常禾把法院送达的东西交给杜宇阁看,杜宇阁却将那些资料收好,只说一切包在他身上。常禾感激的看着杜宇阁,杜宇阁却笑笑的揉着他头发,说:“别担心,即使官司输了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