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经纪人将安思贵手中的蛋塔丢掉,并且顾好他。卫以决神色不变的快速往外走去,听见可疑的电子仪器指针移动的声响从盒内发出,他翻开蛋塔下垫著的白色油面纸和纸板,赫然看见一个小型炸弹,正在倒数计时。
心里咒骂几声,移除纸盒上所有的遮蔽物,观察判断出剪掉绿色这条线路就可以阻止炸弹爆炸,却在要动手前,心生一计,与其被动的让阴暗处的敌人出招攻击,不如主动设陷阱将对方引出。
而且连工作场合都跟来了。。。。。。不过艺人的通告,是很容易能知道的吗?
眼看时间剩下两分十四秒,卫以决开始专心的奔跑在楼梯间,当他打开楼顶的大门时,随即将手中的爆裂物奋力投掷出,铁门关闭之际,眼角闪过火花,耳旁响起轰然巨响,小小的震动一下之後,又回归平静。
卫以决立刻打电话通知人来留存证据和清理现场。
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带杀气的笑,敢动他的人!找死!
访谈工作结束是下午三点,卫以决跟经纪人简单的交代几句去向,就将安司贵直接带往保镖公司的员工餐厅用餐。
打著就一直吃跟上次同样的几道菜主意的安司贵,却在走道尽头前陷入茫然,怎麽。。。。。。
都没有?
「至少要夹四菜一汤,多拿点也没关系。」已经先取好菜的卫以决看著安司贵手中空空如也的餐盘,扔下话就走到老位置坐下。
在上百盘的菜色中走来又走去,最後终於挑拣出看起来很安全的四道菜,当他坐下後,卫以决却快要吃完了。
「不准剩菜。剩下一道就处罚一次,方式就是在床上狠狠的疼爱你。」「咳。。。。。。咳咳!」被嘴里的食物噎住,安司贵呛咳不止,他瞪著眼前的男人,从对方的眼神中,颤抖的发现:他是说真的!
安司贵的地雷食物很多,例如香菇、芋头、蒜苗、牡蛎。。。。。。,而他的舌头又很挑,只要一点点,他就能嚐出来,之後整道菜都无法入口。
而要在隔了很久之後,安司贵才明白只要安全的那道菜,总会永远消失在他用餐的隔天是怎麽一回事。
当红保镖(14)(虐 限)
卫以决私下询问了经纪人关於艺人通告的行程,是由谁排定和会有哪些人知道。 经纪人回答只有自家的老板、自己和提供给卫以决手上的那份资料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但卫以决突然提起了一个人,因为他发现在他分析安司贵手机内的来电资料时,发觉有个人颇让他挂怀。
被一提醒,经纪人立刻也有了印象。
接下来卫以决交代了经纪人一些事,请他将安司贵在摄影棚内因为接到危险物品而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他相信那个蛋塔炸弹上的通讯器会将已经爆炸的讯息完整的传递给凶手知道,随後他也请杂志社先将整层楼层封锁,并且将现场布置成事故现场,布好局後就等著凶手接招。
卫以决打了通电话给周禕升,周医师在听完整起案件後,也迅速於隔天整理出相关资讯,并且动用关系安排好一间单人病房让安司贵入住。
满头雾水的安大少爷在当天晚上开始了住进加护病房两周的行动。当他的手脚被捆到活像是木乃伊时,安司贵忍不住开口:「周医师,这是做什麽?」镜片後的眼神盈满笑意,但却有种让人觉得是在看好戏的神情,又用绷带固定了几圈後,当周禕升也打算把头部绕上绷带,安司贵却让人搂进怀中,卫以决一副够了的表情。
有些失望的将医疗器具收好,但脸上的笑容依旧未变,穿著白袍大挂的周医师随意的将手上的病历表填上捏造的症状和处方签,然後从口袋中拿出一袋白色药包塞入安司贵唯一能动的左手里。
「你只要变动环境就睡不著,这是安眠药,每晚睡前三十分钟服用一颗。」「好。」脸颊微红,安司贵从药袋中倒出来瞧了瞧。
「这些给你,不够再找我拿。」接著周禕升从口袋里一把抓出一大堆方方正正的东西,这次是塞往卫以决手中。
几个从手中滑落掉在安司贵的腿上,当意识到这是什麽的时候,安司贵顿时满脸通红,不自在的捏紧了医院病人服圆形的衣领。
「医院病菌很多,安全性行为也是很重要的,虽然卫生局提供的保险套牌子不是很好用,但多少算是政府的美意。」「周、医、师。」安司贵拿起掉在腿上的保险套往周禕升身上砸。
「这些尺寸不合。」升起惺惺相惜之感的卫以决,将那堆小山般的伴手礼往旁放。 瞄了卫以决的胯下一眼,周禕升轻松躲过安司贵的保险套攻击,笑著拍拍安司贵的肩:「那就你用,偶尔交换一下角色也别有情趣。」在卫以决瞪视过来的凌厉眼神之下,周医师转身往门口走去,拿起病历表敲敲完全不酸痛的後背,那背影有种异常的挑衅感,在即将推门而出时,笑笑的回身:「这间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叫大声点也免担心,不过记得锁门。」在枕头砸过去时,周医师已经狡猾的闪出门外了,但不过几秒,他又把门打开,伸出一只手臂在手把上摸来摸去,「我先帮你们反锁,大家都知道我很体贴。」安司贵在医院内的起居十分规律,在固定的时间起床和就寝,也准时的吃三餐,但他越来越怀疑让他住进医院的目的是真的要揪住凶手,还是要让他精尽人亡。
「不要浪费。」当卫以决在他的分身再度套上一个全新的保险套时,安司贵只能用著不灵活的左手推著他的手臂,眼眶微红的喘著气说出:「。。。。。。别。。。。。。不行了。。。。。。」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用著背後式深深的进入他的体内,卫以决看著每次抽动时,巨硕的性器翻出的红豔媚肉,他拉著安司贵的手,让他触摸两人湿润的接合处,啃咬著安司贵敏感的耳垂,热气吹进他的耳道内。
「这边,紧紧的咬住,还不肯放。」「嗯啊。。。。。。没有。。。。。。不是。。。。。。」甩著头,难以移动的身躯,手指在卫以决抽出分身时,总是抚过那跳动著青筋的巨硕茎干,而男人刻意冲撞他体内敏感点的举动也让安司贵已经射出很多次的性器再度缓缓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