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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2)

>命运,是自己来写的。

可是,事实证明,是我太幼稚。命再硬,能硬过冥冥中注定吗?

那一次,我没躲过。

往年里,花娘的生日非常等同于五六的酷刑日来着。虽然大家心知肚明所谓生日礼物也不过是花娘变着法子来督促我们俩加强专业水准,可就瞧五六懒得那熊样,估计就是他亲娘也够呛能逼出他一点职业道德来。

所以,为了避免五六再度被种进地里开花结果,我决定帮他一把找个合适的礼物过关。大概连老天都觉得帮忙作弊是大不韪的事,这才导致了因为一件生日礼物而出的血案。

一口锅,哈,谁能想到,就因为那口该死的锅,让命运从此变成表子一个?

可是,那时候我怎么能想到结果?不,我不仅没想到日后的连锁反应,甚至还鬼使神差地觉着五六那想要送一口锅当贺礼的念头不错,哦,上帝,我甚至还真就动了心思想着怎么去找一口极品锅来帮五六过关!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变得异常微妙起来。

就在自家咖啡馆里,当我绞尽脑汁地搜索着任何可能稀有的锅时,就有两个人模人样的主坐在了不远处兴奋而热烈地谈论着即将开始的慈善晚会与作为压轴拍卖的前清御用锅。

就像从天而降的大礼包样,还随机赠送一加一好礼。

非常不费吹灰力的在厕所里解决掉两人,顺便顺走两人身上好好揣着的邀请函,那一会,我都好似瞧见了那口可爱的小锅挥舞着纯洁的翅膀在冲我,啊不,冲我们家五六招着小手。

很多年后再回想起来,其实除了唏嘘命运的啼笑皆非外,不怕难为情地说,鸡皮疙瘩还是一波一波地爬了满身。那个善于玩弄人心的男人,如果是一开始就在五六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那么,用一口锅来引五六,引我上钩,简直就是小儿科的事。

不,一想到能那么轻松地就搜集到所有情报甚至连邀请函那种可有可无的东西都轻易上了手,有谁敢拍着胸脯说那不会是那个男人一开始就设好的圈套?

可惜了,我不是神,算不到前因后果也猜不透是非黑白。

我就是一俗人,为着找到安慰爱人的东西而沾沾自喜的俗人。

那一晚,强行拉着五六去了慈善拍卖会,他还老大不乐意。虽然按理说我完全可以好人做到底一并偷了锅回家好让他可以在家安稳睡个懒觉,却又觉得就那么轻松地让他过关只能愈发惯坏了他。

现在想想,真恨不得坐上时光机回到多年前然后给自以为是的自个儿一记狠耳光。

后来,五六还是去了。瘫着脸进了会场,趁着人多溜上了楼自行动作。我一直躲在人群中看着他,直到人消失在楼梯上了,才放心大胆地去喝酒顺便搜集情报。我放心,是因为凭他的身手,就算懒得掉渣了,也能轻松完成这种小儿科的作业。

也就是在我刚刚从侍者盘子上取下一杯香槟的光景里,那个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那时,本地商会的会长,某些家族企业的头,一个背后里的水不知道有多深并且让人一眼就觉得最好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主。

他就那么突兀地站在我面前,端着一杯酒,浅笑吟吟的,跟胸前别着的蔷薇一样令人讨厌。

花先生,久仰大名。

那个男人,一张嘴就点破我身份,实在没法不让人警觉。虽然不想承认,可是,我还是实在没品的绷紧了全身肌肉。

那个男人,无形里就散发出一种畏,能让世人骇意发自骨中的畏。

花娘曾经说过,当你遇到一个一眼就觉气势被完全压制住的人时,无论是敌是友,想要活命,就保持微笑转身离开。

那个男人,既然知道我的名号,自然也能将我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明知道这种时候转身走人是最明智选择,可五六才刚刚上楼几分钟,我是死都不能开溜。

于是,我咬着牙根咧嘴笑。

我说,啊呀,先生,我认识你?

那人居然笑得更欠扁,说得话也更更让人火大。

他说,没能想到花先生也会对这种无趣的宴会有兴趣,没有亲自发邀请函到府上实在是失礼。下次宴会时,那某一定亲自送请帖到府上,也好免了花先生出门寻找。

够狠,够毒!一番自贬味十足的话硬是噎得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哼,要不是因为我家教良好,真想一杯酒泼到他脸上。

哈,不就是打伤他两个客人还是手下什么的弄来两张请帖顺便偷个锅吗?

至于这么挤兑人吗?

只是,还没等我想出点什么来还给他时,人居然屁股一扭就闪了,只恨得我差点捏碎了水晶杯。不过,眼瞅着他身形一闪往楼上走后,我又差点把心吐出来。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五六还在楼上啊!

结果,几分钟后,就瞅见五六阴着一张脸从楼上窜下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再没回来。脚趾头都能猜到,他这是被那人当场抓了包。换成别人别地,不用花娘动手,我也会毫不讲情面地把他踹湖里,免得他丢了花家的脸。

可换在这儿,感谢上帝,能让五六好运到全身而退。

那个男人,真是一种恐怖的存在。

按理,我也该回家才对。可私心里,又觉得不甘心。自诩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台面上不是。可台下面,花非花三个字这些年里也算响当当。没有人见过我真正模样,也没有人能打探到我丝毫底细,就是凭着这些个保密到家的功底,才能在贼界里一帆风顺勇往直前。

可如今,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居然就能被他轻松识破了身份底细,除了怄气,更多的还是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是?

所以,我决定,从这一刻开始,那个叫那时的男人,正式列入我的调查名单中。

保不准哪天小爷我不开心了连他家祖坟都给掏干净。

也是因着没走,才让我瞧见了更多不得了的东西。

在等待拍卖开始的时间里,除了喝酒,好像也没别的事可做。打探情报什么的,这会也完全没了兴趣。我的兴趣,早就被那个该死的男人给勾了去。中间也有些莺莺燕燕的凑过来,丰乳肥臀外加满身熏香,真是坏我喝酒的好兴致。

尤其是当我再一次被某个白痴女人装醉踩到脚后,我其实很想也装醉踩回去来着。该死的,我这张脸这身皮这把骨的就那么有吸引力?就算对我有性趣,上帝啊,你可不可以回去换张五六的脸五六的身子五六的体香后再回来?

淡定。

感谢上帝,在我灌掉大约两瓶酒的分量并且脚差点被踩烂并且身上无辜沾染了各种果汁饮料后,拍卖会总算开了场。开始摆出来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物件,大家伙也意思着举举手抬个价凑个份子交水酒钱。中间还摆上条长得跟尿布样的黄巾子,张口拍五万,我差点笑岔气。

真该让五六瞧瞧,约莫他那张面瘫脸上也能露出点滑稽笑来。

一个钟头后,压轴的锅终于上了台面。底价二十万,送拍者真是毫无悬疑地属那时那个家伙。本来就是他发起的慈善拍卖,又是自家摆出的东西,大伙也是给足了面子往上加价,一口老得快要掉渣的锅,短短几分钟就给抬到了九十万。

这会,我反倒安静下来。既然偷不得,干脆就光明正大的买回去得了,大不了今年换我被种进地里。也只是想,没等我抬手的,那时开了口。

他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微笑着开口。

他说,各位,我出价一百二十万,拍下这口锅。

哈,天下奇闻。

自家的东西自愿贡献出来拍卖,然后花掉一百二十万再买回来,疯子吗?

其实,不光我这么想,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想。甚至还有人大着胆子开口问原因。

原因?

那个男人站在台上举杯,他冲我微笑。

他说,因为我心爱的人想要这口锅,所以,我需要拍下来送给他。

我听到的,是自己脑子里一根唤作危险的弦噼里啪啦碎成满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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