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给干又不让亲,就剩个摸和抱了。
纪辰被迫装大尾巴狼,陪人坐沙发上看一部很没有营养的爱情电影,这还是他亲自选的,难为了,找了半天才从一堆片里找到这唯一一个不会让人起身就走的电影。
许填被他搂在怀里,好像看得很入迷,任由他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他光滑的肌肤,只有在他频频忍不住想要有下一步更过分的动作时,才反应过来,然后就猛然把身子缩很紧,纪辰莫名觉得好像在谁身上见过这动作,想也没想就笑说:“又不打你,缩这么紧干什么,来,给老公摸几下。”
他那点力气,纪辰根本没在眼里放,很轻易的就举起他捂住自己在他校服里作乱的手按在腿上,由细瘦的腰后摸到光滑的肚腹,再伸到胸口,在胸口处停了很久……
不知他在里边儿怎么动了几下,做了什么乱,许填的校服领口下方,布料内部,鼓着一个拳头的弧度,男生被他按着一只手在腿上,一只手紧紧抓着沙发表面,留下了很深的甲痕。
随着纪辰终于肯把手抽出来,许填红透的脸上,咬紧的嘴巴忽然放开,唇瓣带出舌头含了很久的唾液,很大声的喘气,像是刚从溺水的状态被救出来。
客厅无人,暗处有眼。
“好小一颗”,纪辰眼前只有他脸上的好景色,凑在人耳边,看似缓解的给揉心口,嘴里的话却色气无比,恶意盖过温柔,用让人无法回答的疑问句:“是我弄疼你了?”
“还是……你爽的。”
“我希望是因为爽。”他笑放开还在喘气的人,靠回沙发,长臂搭在许填身后的沙发背上。
至此,又彻底没了看电影的心思,好比在饿狼嘴边放了块鲜美的肉,告诉他,不能吃,先看风景,纪辰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却着了他的道,再说自己喜欢他,这会儿也哄不到床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怜的男生认定自己只是玩玩,知道他不爱也舍不得离开,卑微的乞求自己对他好一点,给纪辰一个难题,得先表现出来爱才能上?不是想上就上吗?什么是爱?他都没觉得这个问题在他这里是无理的,以前不用考虑,为什么现在在考虑这些?自己也抓不住思绪,纪辰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爱,也不屑于知道,他妈最知道,他妈超爱他爸,爱到死的比鸡还惨,他只知道他疯狂的想办他,想办了又办,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固执又胆小的小玩意儿吞了……已在很频繁的调整坐姿。
许填自然看见了,立刻站起身:“你……你饿吗?”他看到这里有厨具,甚至还有烧烤架,还有冰箱,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离开危险:“我做饭,做……做给你吃?你吃什么?”
纪辰挑眉,好像很意外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样儿,还会做饭?把他从头看到脚,恨不得每一帧表情每一根头发丝都吞进肚里,出口烫人:“冰箱里有东西,你下面给我吃?可以吗?”
哑声说完,斜着眼神笑看男生的反应,不止是这个意思。
果然,许填没听出来:“好,我下面给你吃。”
纪辰忽然在沙发上大笑起来,胸口起伏,好像是真的被逗到不行了。
男生已经逃也似的去了厨房区域开冰箱往里面打量,好像只专注于那里了。
纪辰“下面”不好受的很,委屈自己的时候竟也没想为什么?就该这样一样,理所当然,好比吃饭喝水,烫松手冷发抖,有什么东西在第一次颠覆,对他来说十几年都很直接了当的事,因为从来在乎的只有自己,如今却循规蹈矩的不像他,他自己还不知道,纪辰吩咐所有人,不仅有炫耀的意思,笑容难消,心如晴空:“你们嫂……他闹着要给我做饭,看着点儿,别让他毛手毛脚,弄伤了。”
客厅里这才有人敢出来,包括脸上血迹未干的齐骏,除了他,所有人都笑应:“辰哥放心去。”
有人往厨房里叫:“要帮忙吗?”
许填冲他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影被换掉,有人已坐在客厅拿着手机打游戏,血腥暴力的音效刺耳聒噪。
纪辰看了一眼齐骏,他脸上渗进伤口的血擦不干成了痂,心情好到甚至跟他潦草说了句:“别怪,刚才心情不好。”
齐骏笑着摆摆手,好像真的没所谓,不值一提。
纪辰已经进电梯上去了,楼顶有个露天游泳池,必须得把多余的精力发泄掉,要不然也不敢保证自己再忍还忍得住。
许填因为以前不太吃肉的原因,看见一堆高级包装的肉类,不会做,只拿出青菜在摘。
背后一直有一道灼热的视线。
他只忙自己的。
那道视线越来越近。
回头洗菜的时候,见到齐骏站在流理台旁边,一个长方形的扁东西在嘴里叼着,吸了一口,吐出来没烟,两指举起来晃着说:“电子烟,你不呛吧?”
想起那天他狼狈又糜丽的脸,齐骏见他真的中规中矩的洗菜切菜,准备给人下碗清汤面,又想起那天三中那两个围着他转的男生,无不恶劣的把身体向他倾斜,贪婪的用眼睛舔舐他的脸,小声道:“你是不是谁都勾引?你那姘头踢的我现在胸口还疼?”
规律的刀与案板相撞的声音,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抬头看着他,瞳孔摇晃,张着嘴,很是无措:“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姘头?还是不是勾引?你怕我告诉纪辰?”在客厅的游戏背景音和嘈杂的人语中,齐骏贪婪地看着他,把声音压的很低,眼睛因为对这问题的激动,瞪得像被人掐死的鬼,嘴咧开笑:“你会跟纪辰干一炮吗?会不会?”
没有人回答,男生慌忙低下头,切菜的手都在抖,肩膀收缩着颤,好像已经不行了。
这更助长了一些东西,谁也不知道他极度的兴趣,兴奋到甚至要迸裂一双眼珠的眼神怎么来的,齐骏趁客厅里打游戏的打游戏,音效嘈杂,输了赢了,大声嚎叫,扭滚在一起,里间打牌的继续打牌,干别的干别的,更像吃了催情剂的红眼老鼠,满眼血丝,越说越兴奋,甚至走进去,借着流理台的遮挡,悄悄在后摸上了瑟瑟发抖的人的腰,用轻微的口型说:“强你,操你,脱光了,绑在床头,皮带勒着你的手腕,我会打个死结,你被撞的头顶着床头,你应该会很紧,放进去超级舒服,给你吃点儿东西,更骚,勾着人要插,躺在床上,腿勾着男人,哭着不让拔出来……”
许填头低着抖,还在继续切菜,手里刀却拿不稳,掉了几次,叫齐骏几次拾起来,一寸一寸,摸着他手还给他,微笑着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狰狞道:“拿好了,别让人看出来。”
“湿了吗?你下面?尿湿了?嗯?别抖!”
齐骏家里也不简单,祖上有人当官,爸妈都是大学教授,继承了一堆房屋古董,虽然越传越薄,但没事儿办个拍卖会,来的也都是文化人,觉得自己家里虽然没纪辰家有钱,可他爸不过就是个干包工头发家的,顶多泥腿子一个会逢迎,落魄的时候又舍得送老婆给人干,才爬到如今位置,谁比谁高贵呢,只是他一时势力没有纪辰大而已。
他爸肯送老婆给人干,他纪辰的老婆也可以给别人干,别说还不是老婆,就是个玩意儿,只要他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叫这小王子沦落到小可怜的男生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说。
呵,他不是也没爸没妈了吗?怕什么?
他惊异于这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美味,当他有了这么些生动的表情之后。
感觉到正被他揉弄着的身体在瑟瑟发抖,齐骏仿佛已看到他终究会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倏忽想起纪辰刚才一见人淌几滴便宜泪就哑火的样子,眉间又难舒,怕不保险,又凑在几句话就吓坏了的人耳边悄声狠道:“敢告诉别人,我先把你干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别人专指谁,大家心知肚明。
这是他惯用的恐吓,狐假虎威,对弱者尤其有奇效。
果然,“弱者”更是一抖,看着他求饶:“我不……不会。”
齐骏又哄他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哥们儿,打也打不散,你算个什么东西,刚才差点儿被纪辰干烂屁股给大家看。”
故意很嫌弃的样子:“乖点儿,惹出事来,叫人厌烦。”
摸着男生耳边碎发:“今时不同往日了,小王子,以后叫你的时候,乖乖出来。”
许填脸上是被逼无奈,瑟瑟良久,屈辱点头。
……
纪辰下来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泳裤,消下去弧度也很壮观,黑发全湿,浑身透着一股凉意,走动间水珠在肌肉间滚动,滴在身后。
电梯门开的时候,漂亮的男生就在门口等着他了,见他出来,瞬时展露笑颜,但他肌肉紧实的高大身体真的靠近时,又稍把眼侧垂。
“等我?”纪辰挑眉:“学的这么粘人,一刻也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骏从流理台那里走过来,指着长餐桌,打趣说:“辰哥,嫂子给你的爱心夜宵还在那儿摆着呢。”
纪辰注意到面前人被齐骏的突然出声吓得睫毛轻颤,握住他肩膀:“怎么了?”
齐骏在后面放下了抱着的双臂,而许填就像真的被恐吓住了一样,摇了摇头,如常笑说:“没什么,吃饭吧,我做好了。”
纪辰心里不对味儿,他对齐骏的态度其实是由男生决定的,这会儿又烦躁:“滚回去,用你多嘴。”
齐骏脸上的笑凝固,抽动面部肌肉几下,才转身回了房间。
纪辰本来就没打算能吃到他做的面,这人一看就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花瓶,手上一颗茧都没有,色如白瓷,此时见他兴致勃勃,好像没有比能做饭给他吃更好的事了一样,眼含期盼,进屋里以来,就这会儿笑得最开心,只好捏着他胳膊,却叫许填先发制人,牵住他手,紧相扣地拉着他走。
纪辰心里一动,他没跟人牵过手,却第一反应不是立即甩开,而是觉得那一层手心的皮肉要被烫掉一样,不自在的动了动,浑身的力气,没挣开。
许填拉他到长餐桌这段路,纪辰手心已经微潮。
猝不及防又被松开,男生积极地去给他拿筷子和汤匙,他的手在底下微小跟随了男生离去的方向一个幅度。
垂下,好似无事发生。
许填过来把筷子汤匙递给他,期待的眼神,小心翼翼:“你尝尝,不好吃的话……我先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辰拿起筷子粗粗尝了一口,味道竟然出奇的不错,面筋汤头鲜香,刚游了几十圈,一口面下肚才觉察出来饿,接着就没停过:“好吃,你还会做饭?”
许填神色忽然有些悲意:“都是学的……以后只有我自己了,又不能靠别人。”转而不想扫兴似的,看着他吃的香,自己也很高兴,笑:“你喜欢吃就好,以后常给你做。”
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一碗面纪辰吃的很香,大概因为除了很小的时候,他妈还在的时候,家还是家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人带着期盼的神采在旁边看着他吃饭,他多吃一口,多夸一句,眉眼就更加弯,幸福的不得了。
纪辰突然想说两句好话奖励他,看着男生:“可以靠我,谁说以后只有你自己。”
许填脸上的表情,他很久都忘不了,他先圆了一点眼睛,出了不足一秒的神,转瞬即逝,然后眼神就苦涩起来,明明看出来不相信,下半张脸却笑点头:“嗯!”
纪辰没话说,脑子里却叫着反驳,为什么不信?凭什么不信?
好像被忽略了什么?
他给出了什么?被忽略了什么?
于是,吃着饭,那股子一直弄不明白的,越弄不明白越激涌的,无名的戾气又冲撞了胸膛,撞的他体内暴力因子沸腾,很是躁郁。
就在这时,感到有人在他身后把手放上后脑,条件反射,脑子还没恢复过来,已一把拧在手里。
一声呼吸之间,痛到失声的哭腔:“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辰猛然松手,许填左手白皙的手腕短时间内已红肿,血色淤积在一块儿很明显,手上的干净毛巾也掉在地上,冷汗直流,右手虚虚扶着另一只手,咬唇忍道:“我只是……想给你……擦头发……”
被刺伤一般,纪辰看起来比被拧了手腕子的人还疼,猛地站起来,慌的椅子都被踢倒了:“我………我送你去医院,你先忍忍……”
他对太多人施加过暴力,没有一次,不管有意无意,是这样的感觉。
许填把五分做出来十分,疼的嘴唇都白了,才看见屋里的钟表一样,忍着泪意:“没事,不是很严重,不疼的……”嘴里却在换着吸气:“九点多了,我得回家了,我现在跟叔叔住,有门禁,不然会受罚。”
纪辰哪里会放他走,立刻穿衣服,吩咐男生们其中一个下去开车。
许填死都不肯走,被换好衣服已经心急如焚的纪辰拽着,只说:“你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几个来回下来,纪辰只在他面前已很好的脾气就炸了,习惯的举起手,面色狠戾,青筋暴起,许填一瞬间瞳孔收缩,等纪辰反应过来的时候,男生已躲在长餐桌底下了,看见自己已经扬起来的手,有些错愕的纪辰,听见他不停重复说:“别打我………”
良久,久到只有男生又痛又怕的呢喃在以字的形式,细细研磨纪辰内心。
先是一双膝盖,在桌脚边上跪下,再是纪辰那张脸,狗一样趴在地板上,灯光倒映纯黑大理石地板,映出讨好笑容:“我错了。”
伸出手:“走,送你回家,只要是你说的,以后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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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填回家的时候阿姨在,特意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九点五十,没有超过十点,他忍着左手的疼痛,掏出手机,给许胥明拍了自己在家的照片。
阿姨笑着跟电话里说:“到家了,到家了,先生放心。”
许胥明不常回来,他工作忙起来很忙,闲时更闲,有时连续很久都在家,忙起来时,公司,酒店,飞机,都能容纳他一晚上。
第一次没回家的时候也没什么,许填照样去上学,他去上班,各自有各自的人生阶段和任务,晚上在客厅遇见正常交谈,再各自回房间睡觉。
不知道哪次起,许胥明不在的时候阿姨就来了,晚上住在这里,这个四居室看起来是个打通了的大平层,空间很大,极简风的装修更加宽了视觉效果,有时让许填觉得简直来到了江勋他们的室内篮球场,因为也没什么装饰和多余的家具,跟主人也永远没什么多余表情的气质很像,呈现出同样的,有时许填面对许胥明时会有的,心理上只有一个人住大夏天会冷的效果,阿姨就住在两个主卧对面的房间,第一天晚上来就穿过客厅,披着衣服慈爱笑问来开门的许填:“小填,晚上怕不怕?要阿姨陪着睡吗?”
许填摇了摇头,他并不怕,黑还是冷,他都经受过。
虽然拒绝别人对他来说很难,但是……很大的男孩子了,这有点羞。
若没有许胥明的许可,阿姨哪儿敢擅自住进来,这么大的男生身上,十点的门禁,不在家时要拍照给叔叔看的严格,大人不在就叫阿姨来陪着睡……许填并不懂许胥明看着他这张脸的苦心。
反倒被这一系列的行为,弄得不懂自己在许胥明心里到底几岁?
阿姨看他神态自然,也没啰嗦,亲切但有分寸:“好好好,那晚上写字不要太晚,有什么就叫阿姨,热好的蜂蜜牛奶在桌上,记得喝,不要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胥明这回去了南城,跟当地几个项目合作商洽谈,预备临近南城自然人文生态都保持的很原始的茶山古道开发个旅游餐饮娱乐一体的产业园,资金不成问题,他有钱没势力,当地人有势力没钱,他既然要横插一脚,过路得留银,不叫当地龙头吃到油水,产业园开不起来,当地人是生意里最惹不得的,跟一帮老家伙吃饭视察打太极,分多分少,他自有一套章法。
昨天才走的,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当地。
许填跟已经挂了电话阿姨说句我回来了,就进了自己房间。
门关上,脸色才从乖巧变得疲惫自厌。
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一边恶心自厌的恨不得把这身肮脏的皮肉剥下来用剪子戳个稀巴烂,假装不在意的昭示与自己无关,随他想怎么用怎么用,又一边浑身不舒服的想要洁净,尤其想到齐骏当时在兴头上时,压着他的那张狰狞面孔,最终,恶心让许填强烈的感觉到还活着,还得跟这副不属于自己的肉体纠缠,皮是别人的,感觉都是他在受,在恶心,到底去了浴室洗澡。
水声响起很久,出来的时候,许填裸露的肌肤都是过度充血的红,嘴唇也被擦破了一个小口,刚才照镜子吹头发的时候,竟然奇异的觉得自己也对死去的“许填”,那个一切的恶意起源,也进行了报复,他让高高在上的他,也落到了同性的胯下,面对一些他最害怕的事。
是的,已经被烧掉的日记里,记载的,神经质的只言片语里,提取出来,“许填”童年时候,被同性猥亵过,那男人好像是他的家教老师,而他的养父母,也没有外人看起来那么爱他……
可,这不是冤枉迫害别人的理由,因为你不幸,所以也对无辜的人施加不幸,动手的一瞬间,你同恶,并不值得同情。
坐在被阿姨改造后,跟新贴的淡蓝云朵墙壁同系列颜色的书架书桌一体的大写字桌前,许填揉了揉左手手腕,拿起桌上的手机,果然看见一直静音的手机里,齐骏的消息还在铺天盖地。
终于只有他一个的空间,恶念横生,死气沉沉的,装了一天,洗了热水澡也很疲惫的漂亮面孔,真正露出一个生机勃勃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头跟随着污言秽语的,是几张许填被脱了裤子,衣衫不整的下体照、全身照,背景在狭窄的洗手间,被他骤然闯入吓到颤抖的正在洗手的男生被强行扒了裤子,捂住嘴,到底害怕纪辰那阎王突然下来,盯着他进卫生间的齐骏只匆匆掏出东西,很激动的打在了许填光裸颤抖的大腿根儿,白色浊液顺着颤抖流进已经惊惧到失声的可怜男生大腿内侧,弄脏的快感,某种意义上他赢了纪辰的快感比生理体验还让人血脉喷张,必须做个纪念。
许填被他捂住嘴,弄的狼狈不堪,校服挣扎间卷上胸膛,露出白皙脆弱的腰腹,颤抖的、美丽的身体,让齐骏忍不住把刚离体的东西抹满了他大腿根儿,粗鲁动作弄红了那里更加脆弱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就像被他激情折磨后已经射进去流出来的。
看得又精神起来的狰狞性器,掐着人牙关固定住脸,抵在人嘴边,掏出手机,侧面正面,局部全面,不肯放过一丝细节的拍了个遍。
现在正在拿来威胁许填,好像通过一字不敢回,也不敢拉黑的反应,已经想到手机那头的男生那熟悉的,令他心痒难耐的,瑟瑟发抖模样,纪辰一边划着整整一相册艺术品一样的照片,一边在意淫。
纪辰坐在他身边吧台上,自从送走许填,就在一根一根,把烟抽的没停过,手里转着喝完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骏吞口水,喉结滚动,加满冰块儿的酒杯里,液体被他一饮而尽。
纪辰烟抽的他都忍不住咳了两声,扭头看,发现桌上的烟灰缸都快满了,心里陡然一下。
在他们这些人把徐田送进人工湖,他在后面冷冷看着那丑八怪一点一点沉没下去时,纪辰脸上都是懒懒的,熟悉的,对一切无所谓的表情,这会儿看去竟是满脸苦意,带点恼,又陷到什么青涩难解的境地里似的,有时还会动作难以捕捉的勾唇一笑,齐骏暂时收起手机,问他:“想什么呢?辰哥?”
好像不相信似的,很惊讶道:“不是吧,真喜欢上了,把人送走就见你失魂落魄的。”
“你他妈说什么!”纪辰将烟头捺进手边的烟灰缸,因为想也不想就情绪激烈的否认,狠的像是把谁的头按进水里,还没抽几口的烟身从中间断裂,烫了他一下,才眨眼,整理脸色,不耐烦道:“我就是烦,他妈的一碰就哭,不给亲不给干……憋着呢,别惹我。”
齐骏心想以前也不是没人在你面前哭过,怎么没见你那时候说这个,该干还是干,又弄亮手机,欣赏着照片,想男生那张脸,也不出奇,十块钱的菜和一万块的菜,都是吃,吃的方法和吃的环境能一样吗?那种赢过纪辰的快感又来了,他碰了,不仅是碰了,想到就大脑皮层兴奋,捷足先登的是他齐骏,嘴上却真的帮他想办法一样,掏出一个小塑封袋放在吧台表面,里面有些粉色糖块儿般的药片:“这还不简单,你哄着他把这个吃下去,我跟熟人新买的,这药劲儿大,只消四分之一,他那小体格就兴奋得不得了了,到时候你不脱他衣服他还不答应,离都离不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这些?
从小以暴力使得没有人不惧怕的经历让纪辰自傲的很。
那小男生都赖他赖的不得了了,送他进小区的时候,手都成那样了,进门的时候,还突然回头扑过来死抱住他,哭着说让他以后不要凶,他怕。
就是要干,他也能靠自己干上。
离不开?他早就离不开自己了不是吗?
怕成那样,差点被拧断手,那么多人喜欢他,还下贱的很,只扑过来抱住自己,说喜欢自己,求他不要凶自己,对自己好一点。
要爱,真的喜欢了……那是什么?怎么表现出来?怎么让他相信?
这是个问题,纪辰现在有时候会直想这些,想的多了就像解不出题的脾气很差的差生,恨不得打出题的老师,想打也想亲……想亲……想得很……
“滚。”纪辰看死人一样看着他,语气冷煞:“玩你的手机,别他妈再让老子听见你这些废话。”
齐骏心里恨不得让他死一万次,手里看着他的人被自己拍下的照片,精神胜利法让他很能安抚自己,甚至觉得面前一直恨得牙痒痒的人已被打倒,虽然这在现实里根本不可能,嘴上驾轻就熟地告饶:“好好好,辰哥,我不说了。”
纪辰起身下吧台,才注意到他这一整晚都在鼓捣手机,回房之前,顺口问了句:“你他妈钻进去了?一直淫笑着点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按灭,齐骏笑着又倒了杯冰酒一饮而尽:“辰哥,理解一下,新看上了个有人的妞。”
笑容里也不知道在笑谁,反正有人当王八,盯着鄙夷的纪辰,笑说:“她胆小,又不敢跟人说,已经瞒着主人被我在厕所里干过了,我放她走的时候,腿都在抖。”
意味深长的叹:“刺激的很啊。”
“你说,辰哥,我一时半会儿能放得下?”
纪辰深知跟他在一起混的都是什么人渣,他自己也是个人渣,对他的品性发表不了什么意见,嗤了声,抬脚回屋……
突然,又截回来,揪着他领子:“跟他们也打声招呼,以后他来找我,你们他妈最好别在他面前说这些恶心话。”
“还有,敢抽一根烟,我他妈把打火机点燃了让你吃下去。”
齐骏被他吓得不轻,领口被揪得喘不上气,他知道纪辰不像他,他从不恐吓别人,说出来的都是实话,手机攥紧,又恨又怕,哑声说:“知……知道了,辰哥。”
夜很深了。
许填还抽出桌上闫哥带他买的金卷在做,是数学题,闫哥说看了好多,现在就这个符合他基础,明天要出去跟闫哥他们去市图书馆做题,闫哥要检查的,还给他讲错题,他得先做完一套,这是每日任务。
齐骏被纪辰骂了后,污言秽语更是发泄似的发给他,甚至说他跟纪辰的妈一样,都是“婊子”、“欠干”,说纪辰干完他,就会送给所有人干,还不过来舔老子几把,求老子到时候少干你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越发,许填越是喜闻乐见,仿佛已经看到了到时纪辰看见这些的表情,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输入半天,慢悠悠回他几句。
——求你,别说了。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可想而知,对面作恶的人会获得多大的成就感,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许填对完答案,勾出错了的,看了答案还不会的,有好多,他落了太多了,心情这才受到影响,不太高兴。
一看表,已经晚上12点多了。
他又掏出手机,拍了做完的卷子,还有才喝完的,阿姨端进来的,已经空了的牛奶杯,发给许胥明。
——叔叔,我做完一张卷子了,还喝光了阿姨给的牛奶。
上面回家时拍给许胥明的照片已经不见了,被他许多分享小事的消息,和许胥明偶尔抽空的简短回复置顶淹没。
他思考了下,又面无表情的发了一句。
——叔叔,我有点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加了个很可怜的倒地不起的表情包。
讨好别人,许填天生就很擅长,他得给许胥明与他之间一遍又一遍提醒关系,设立羁绊,情感上为主,要他虽然不能说疼宠无比,但是一定要根深蒂固的知道,自己是他的侄子,他如果什么时候出事,许胥明会动怒,不管对方是谁,都会一究到底。
他做这些的时候,全程都带着横亘始终的自厌情绪,到底不能简单的做个没有恶念的普通人,他也不择手段,也千方百计,也利用了别人……以为许胥明不会回,毕竟已经很晚了,许胥明习惯早睡。
谁知那边输入半天,回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做题还不专心。
许填顿住一会儿,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可是我已经做完了,准备睡了,才给你发的消息,叔叔。
对方正在输入中……
许填伺候皇帝一样,当成谕令,不眨眼的等。
——早点儿睡。
——回来给你带特产,茶饼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呢,叔叔。
一句一个叔叔,生怕他想不起来两人的关系。
——你乖
一闪而过,被撤回。
——一个月,我就回来。
——你该放暑假了,想去哪儿玩?
——不知道呢,叔叔,我不知道哪里好玩。
——慢慢想。
——别玩手机了,快睡。
最后一句,有些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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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样子,房间里以齐骏为首的以别人的痛苦取乐的男生们都在吞吐烟雾中,明白了齐骏说的吃好货是什么意思了,真他妈欠操,哭成这样……
齐骏已经在解裤带了:“我先来……我网住的我先吃,他妈的,在手机里勾了我一个多月了,骚的我几把都快爆了。”
“你们先在沙发上看我怎么干的他射,学学怎么操男人,好货不能一回就吃烂了……”齐骏觉得不能就这么草草吃掉,这盘菜他前后已经煎小鱼一样煎了一个月了,就这么把老二捅进去,胡乱拱几下就射在里头太浪费了,于是叫人把桌子上的“特效药”给他一袋儿,甩给了床上瑟瑟发抖的人,叫他“吃一片”,又准备一会儿自己也吃一片,多干一会儿,他们等了这么久,是准备玩一整个晚上的,跟几个也开始脱裤子衣裳,准备一边看他干一边先撸的男生笑说:“仔细着干,别玩烂了,给他把屁眼儿留着,多录几个视频,拍几张照片,不怕他以后不出来给咱们玩儿,就跟你们说,这他妈是个怂包,不敢跟纪辰那傻逼说,我他妈让他在自己家卫生间掰屁眼儿给我看他都哭着掰呢。”
世界上所有不是以情感基础建立起来的团体关系都很嫌隙松散,他们这个霸凌团体,难道就只有齐骏一个人在背后骂纪辰,恨得牙痒痒吗?
齐骏疯狂的很,越说越来劲,大笑着说:“以后哪怕纪辰那傻逼在,你们都可以把他拉到纪辰隔壁一堵墙捂着嘴操,他敢说出去一句,我跟你们谁姓都成。”
“操,这还不爽死,纪辰那傻逼敢再打我,我就敢爽他马子!”
“骏哥还是牛逼!”
“比纪辰牛逼,他就是个乌龟绿王八!哈哈哈……”
“手机准备好了哥,保证高清无码!”
而这些最胆大的,蹦的最欢的,也就是以前最恶劣的,杀人者们。
齐骏下身的东西已经弹出来,房里一半的男生也脱了衣服的刹那,他身子底下一直瑟瑟发抖的哭的男生却突然被火烧了一样,忽地生出见鬼般的大力,一把将齐骏掀翻,往门外跑,齐骏想干他想的这一个月眼里都出火了,哪能让他跑了,没穿裤子都顾不得,一块儿跟男生们扑上去,把眨眼已推开刚才他们急着拉人没顾得上反锁的门的男生七脚八手的从门口又拉了进来,将人一脚踢在床上的时候,齐骏又气的给了一巴掌,没留手,许填白皙面孔上瞬间就肿了五个指印,嘴角也破了:“操你妈!你敢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填突然不干了,不复那种温顺恐惧的样子,翻起来狠狠一拳打到猝不及防的齐骏下巴,猛不防挨了这徒有一张脸的弱鸡打出火星子的一拳,齐骏简直气炸了,房间里都没人过来帮忙,还有几个男生已经在笑了,说:“骏哥,行不行啊?收拾的住?”
齐骏狠狠骂声操,接着就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许填脸上打,打得许填两边脸上血长流,还是有人过来拦,说:“行了,把这张脸打烂了,一会儿大家操起来多打折扣。”
齐骏这才停下,而许填往白色床单上吐出一口嘴里的血,这才像是被打怕了,示弱说:“别……别打,我……我给你们操。”
齐骏这才骑在他身上,拿掉落的药包拍拍他慢慢肿起来的脸,笑说:“早这样,不就乖了嘛,谁舍得打你啊,你这么漂亮。”
许填哭着说:“可……可是,我怕,你们人这么多,还要吃药……我会死的。”
他提议:“可不可以……你们都先弄出来一次,然后再弄我,我会不那么辛苦一点……求你们了。”
屋里加上齐骏,一共九个男生,个个都比他高大强壮,大家一想他这小体格,一人只射一次他都爽死在床上了,再听他这些咬着嘴巴吐出来的跟他们商量怎么干他的话,一个个都硬的发疼了,录像都来不及录,准备拍照的也把手机放下,哪里还能憋住,有人掏了一整袋儿套子出来,哗啦啦摔了一床,猥琐笑说:“兄弟们,听他的,先打一次吧,要不然……”他看着瑟瑟发抖地看着他说话的男生:“他得被咱们干死在床上。”
齐骏一想也是,已经有人在给老二戴套儿,死盯着坐在床上抱着膝盖颤抖的男生的脸弄手活儿,气喘声络绎不绝,夹着生理快感上头的脏话,他要求比较高,把突然被他拽住脚踝尖叫一声的男生拉到身下,强行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光脚抵在地上,抬起粉色的脚后跟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起来,腿跪上去压住男生的背,一把就把他校服裤子扯下来,手捉着没带套的老二,喘的像发情的狗,狠狠撸了十分钟,才打在了男生白皙的屁股缝里,看见自己还热着的刚离体的白浊顺着男生怕到颤抖的深幽股缝流进腿根儿,流下去,弄脏了男生莹白细直的小腿,齐骏还没吃药就金枪不倒了,又硬了,实在忍不住,想不带套不吃药先上一次,正举着东西要进,别人看了这画面,也刺激的不行,立刻摘了已经射满的套儿,过来一把把头端已经触到,烫的男生屁股一抖的齐骏推开,换他跪压着男生,死命地撸看见这场面又烫硬如烙铁的阴茎,也跟齐骏一样,低吼着射在了正在抽噎的男生屁股缝里,让自己的东西也顺着他的小腿流……
一个接一个的,九个男生,没有一个不喜欢这个活动的,摘下满了的套儿扔在地上就来了,非要他屁股和腿上也流一次自己的东西。
最后一个射完,许填突然哭着说:“我想……洗澡……”
齐骏等了太久,已经在沙发上拿冰酒泄火了,闻言起身说:“洗你妈!屁股撅着别动,老子来操了!”就要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脏……”许填就死命的挣扎,不肯配合,压着他的男生都快按不住,他哭着说:“那我立刻就去跳楼,反正被你们威胁,干这种事……我也不想活了。”
反正也爽了一回了,还有一整晚的时间,齐骏在别人的劝说下摆摆手:“行行行,怕了你了,洗洗洗。”也没有人想上他的时候,沾上别人的精液。
男生放开他,许填又说:“你们可不可以出去……我洗完了再进来。”
齐骏他们纷纷玩味审视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耍什么花招,许填就擦眼泪说:“这里是八楼,窗户那么高,又封闭着,你们守在门口,我还能去哪儿啊?”
齐骏笑了,过来摸他脏的不行的臀瓣和腿,把东西抹在他漂亮脸蛋上:“洗干净点儿,我们进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什么都没穿,趴在床上撅屁股。”
许填的眼里是即将寂灭一切的疯狂,一直低着头,带着哭腔说:“嗯,我……我会的。”
“记住,一件衣服都不许穿哦。”在关门的那一刹,齐骏背对着他,居然很调皮的说。
等人都走了,许填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不停到处拿无声的皮肉闷声撞各种桌角床腿,掉落在床上的那包药片,被他一把全塞在嘴里,生生嚼烂了吞下去,再举着桌上所有的酒,洗澡一样,对着嘴吹,肚子上小溪一样流下去,忍着脸上的肿痛,徒手卸掉了自己的下巴,把嘴角更扯烂流血,然后把脏污不堪的后方所有的精液都塞进它该去的地方,甚至用包了男生用过的避孕套的酒瓶子往里捅,他很用力,死命的往下坐,甚至疼的即将上药效,已经开始发红的面孔都白下来,终于,血流如注……
做完这一切,又精细的再布置了一下现场,他才仿佛很幸福,安然起来,微笑着躺在床上,等着过量的汹涌的、更被酒催化的药效上来。
眼前还没模糊的时候,他只想知道,纪辰看见这一切是什么表情,快点儿来吧……
他是没想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闫哥,他不敢想了,他这么脏,这么恶毒,这么恶心,江勋、圆姐、斌哥,都是很好的人,下辈子吧,他投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有爸爸有妈妈,他就专门记住他们的样子,在街上遇见,很正常,很平静的跟他们打招呼,说:“要不要去我家写作业啊?我妈妈做饭超级好吃,我爸爸出差回来给我带礼物了,给你们看,我们一起玩一天……”
想着想着就开始头疼,眼前发白,浑身烫的像热水一样,汹涌的药效让他夹着一双光裸的腿在床上不停的蹭,后面流出来的血已经弄脏了整个床单,他竟然感觉不到疼,只是钻心的痒,找不到东西塞,就一直拿手在里面搅。
于是齐骏他们等的不耐烦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赤裸着身子在床上一边乱蹭一边弄后面,白皙的身体,浑身烫红,被开水烫了一样,嘴巴看起来已经合不上了,还在流着血水和涎水的混合物,染湿了嘴边的白色床单,舌头吐出来,口水直流,像狗一样,他蹭过的地方,都会流下鲜红的血在床单上,还有一些白色的东西,甚至,他身上突然多了许多原来没有的青青紫紫。
齐骏第一反应都吓傻了,他这副惨样儿,把门口所有男生都吓傻了,第一反应赶紧把门关上反锁,然后齐骏就赶紧跪上去压住不停乱动的他,把他的手从后面抽出来按着,手指头上都是血,他还一直要往后伸,齐骏眼皮狂跳,有人赶紧拿了一条谁的皮带来,齐骏三下五除二就给死死勒住绑在床头,倒遂了他的愿,可他这会儿什么淫邪心思都没有了,看着身子底下一直在狂扭的,已经出现幻觉,开始不停哼哼着笑的漂亮男生,忽然,有什么对危险的预知能力让他后背凉飕飕的:“收拾东西!快走!”
他只来得及跟已经懵圈的男生们说这句话,就听见门口有人一脚一脚在踹门,雷管爆炸一般的声响,昭示着主人的怒气,有木屑从门中间掉下来,在门中间还没裂开之前,锁扣已经顶不住了,咔哒一声,随着铁块儿带着木头掉下来,有人进来了。
不敢相信般,纪辰看见被绑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件衣服穿,一直在流血的男生。
他胆小的爱人,认定一生的人,此刻,被绑在床上,药物让他都认不清是自己来了,下巴被卸,嘴角裂开,在流着血和涎水,被齐骏骑在身子底下,扭头看着自己痴幻地傻笑。
几乎一刹那,屋里所有看见他和他脸上的表情像看见最可怕的恶鬼一样的男生们双股战战,慌忙逃窜,你顾不上我,我也顾不上你,都往门口冲的时候还踩倒了几个,纪辰的眼眶快要瞪裂,里面细小的血管好像快要爆炸那样迸起,简直快要死死地看着这些人,从迸裂的眼里流出两行血,他简直快平静的没有心跳了,耳边像是死人的心电图一样。
守着门口,没有放过一个。
也不知道自己抓了什么,只感觉到脸上不时会有温热的血溅上来,跟别的什么,大概是他自己眼睛里流出来的,汇合,一齐嘀嗒嘀嗒地从脸上流下去。
床上的齐骏已经吓傻了,试了好几次,才能从床上滚下来,摔在地上,裤裆里已经有尿了,纪辰从最后一个人身上起来,向他慢慢走过来,浑身都是血味儿,地上躺着的人里,没有一个人在动,甚至都没听到谁在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除了一直在床上扭动,不停呻吟哼笑,已经开始从嘴角流出一点白沫的许填,再没有人能发出声音。
打齐骏的时候,纪辰手上没拿一件东西,他就那么一拳一拳,把齐骏骑在身下,就像他刚才在床上骑许填那样,一拳一拳,没有停歇过,渐渐的,身子底下的人不动了,骨头碎裂的细微声响,不仅来自齐骏脸上。
纪辰的拳头已经变形了,指骨关节都快从皮肉里戳出来,带出来的血珠已经不知道是他打的人的,还是他的。
很久很久之后,纪辰的耳边才有了声响,他听见许填一直在痴痴的笑,像被人从脑后打了一棒,突然死人立尸一样,呼吸了一口,连滚带爬的,这个刚把房间里以绝对压制的暴力变得像是人间地狱的男生,像是突然得了软骨病,几乎是爬上床,他抖着用一双变了形的手去解绑着许填的皮带,半天也解不开,慌的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宝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没用……我他妈怎么这么没用……”
“我他妈……我怎么连个皮带也解不开……”他甚至用已经扭曲的手掌抽自己巴掌,一边解一边抽,还是镇定不下来,许填就算快要完全失去意识了,也能听见他浑身骨头和牙都在咯咯的响,他突然改了主意,在纪辰终于解开束缚住他的皮带的时候,他疯了一样用被他药劲儿上来,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时,挣着皮带把他勒肿的手腕往他裤裆上放,疯了一样拉开他匆忙而来穿着的睡裤,让他裤裆里的东西露出来,笑着勾引他,极尽下贱的发骚,药劲儿让他不用太清醒就能放大这种效果,吐着舌头,张着合不上的嘴,要追着舔:“操我……嗯唔……求你操我……快操我……”
他哭着说:“老公……操我……啊哈……快操我啊…………”
他不是一直想操“许填”吗?给他操,都去死,跟那些人一样,都去死!
他又很想哭很悲哀地想,许胥明,求你帮帮我,老天爷,帮帮我吧,他谁都求,求他们,站在自己身边一次。
他许愿一样,在心里说,希望我要是死了,许胥明会生一点气,会帮我惩罚害死我的坏人们,他不要爱了,只要一点点的喜欢,一点点,就足够了。
许胥明,叔叔,他说,喜欢我一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辰抓都不敢抓他,他浑身都是伤,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尽量减少接触面积,声音几乎吓得没有了:“别怕!你别怕!宝宝!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许胥明他们就是这时在这时候进来的。
警车、救护车、手铐的声音,有人在尖叫,是李圆圆还是谁?谁在骂谁什么?是张斌吗?谁说不放过谁啊?闫哥怎么不说话,闫哥来了吗?好像是张老师的声音,张老师,他记得,课间的时候,有时候他去交迟交的作业,老师会从他办公桌抽屉里取出来饼干和糖,笑起来脸上好多皱纹和窝:“拿去吃吧,玩去吧……”
老师很好,比我遇到的所有老师都好……那当然了,我可是“许填”啊,不是“徐田”了。
还有好多人,他听不到了,许填开始翻白眼,白沫吐的盖住了嘴。
他觉得自己好像飘起来了。
天上好黑啊,一颗星星也没有,那有月亮吗?我可以坐到月亮上吗?
谁把我抱起来了啊?一股雪松味儿,他怎么抖成这样,一点都不稳。
他跑的也太快了。
闫哥呢,闫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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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亲,还能不在下着雪的重逢夜晚里亲出大事故来?
谁也不知道衣服怎么被脱下来,许填一直疯狂的拍闫戈已经光裸的、肌肉饱满的胸膛,那个滑稽的小金鱼睡衣上身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是被嫌碍事的粗暴扔下去的。
许填与他恰恰相反,他是上身还好着,没那么可爱童真的,中规中矩的米色棉睡衣裤子却消失了,也不知是在被亲到动情时自己踢蹬着腿弄下来的,还是一直沙漠旅人般渴的在他嘴里找水喝的闫戈给他扒了的,反正,此刻他包着屁股的平角内裤已被闫戈从他乱动的小腿上撸下来了,闫戈做题找题眼那样,准确的摸到了他的阴茎,一边在上面亲的他双腿乱蹭,模拟抽插的力度和幅度在拿有力的,能堵满他整张嘴的舌头在亲他、插他,一边在下面很有规律的观察着他表情给他撸管。
许填呼吸不畅,虽然闫戈开始给他嘴巴留缝隙了,还是很大声的喘,像个哮喘病人那样,他的腰一直在往上挺,像天花板上有人在用看不见的线在拉他,挣扎间,留下的唯一的上身棉睡衣也卷到肚腹以上,隐约露出两颗若红淡绯的另一个可攻略地给正在开发他越来越多敏感点,意图侵犯的闫戈,闫戈拿舌头顶他,两人嘴角都是透明唾液,许填被他顶的一直伸着已经被摩擦到艳红的舌头,唾水顺着舌尖流,双手毫无作用的放在他带给自己下身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手边,自己小肚子上,时不时去摸一下他的手,也不知道是要,还是不要,只是一直在叫,嘴堵上了也还在叫,像发了春的猫儿:“嗯……哈啊…………那里……哈……那里……”
闫戈一直在刺激他说的那里,那个很微小的口开始滋滋往外冒一些东西,他侧身圈着许填整个人,许填光裸的两条细腿已经被刺激的完全分开、扬起来,在空中瑟瑟发抖、又合上,无力地尖叫着掉落,又在闫戈给予他的另一波要命的快感里再次举起发抖。
夹紧、分开,垂落。
他太敏感了,只是被撸管就颤的像病了一样,一点一点上来的汗让他很香,他拿脸一直蹭着看他这样眼睛像吃了致死的药一样僵直的闫戈,在他痴着看,欣赏自己浑身一点一点绯红起来,连激情的捅他嘴都忘了的时候,直叫“哥”、“闫哥”,情欲使他太软弱了,他带着满嘴的湿和热,满嘴的软弱,去舔闫哥还没来得及收回起的舌头,小口小口,啜亲他,喘着欲哭那样说:“哥……嗯啊……哥……好舒服……弄我……好舒服……”
他从没告诉过闫戈,那时候,齐骏让他做那些恶心的事,他都是想着闫戈的样子在弄,有时候,甚至会想着他在厕所自慰,所以才会更自卑,觉得自己恶心。
他就是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