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布料捆住,高高的吊在床头,处于臀部高翘、双腿打开的羞耻状态。
再往下一看,一个穿着浴衣,面带邪恶笑容,好像黑道少爷般的少年,正晃
动着红酒杯,视奸着他光溜溜的身体。
「你!」再仔细一看……不会吧!那个少年的容貌,竟然长得和李立维一摸
一样!
呆呆地望了他有好几十秒……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我的立维去哪里了?」
「我是谁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你的立维啊。」
啊啊啊啊啊啊,不是池碟健不相信,其实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啊!他理想中娇
羞的、可爱的、腼腆的纯情博士,居然会变得这么的可怕、狰狞、外加邪恶?
又目瞪口呆地傻了好几十秒……
「不、不对啊!不对啊!立维是戴着有框眼镜的,而你没有眼镜!」
「哦,眼镜啊,我拿下来了呀,我本来就不是近视眼,就是听说你喜欢可爱
的少年,所以才故意打扮成那样的。」唉?原来是故意打扮的呀……
欸?欸?欸?欸?
「那你的小圆点睡衣……」
「那个也是为了哄你开心才买的。」
「那你的泡泡纱睡衣……」
「一样、一样,包括你第一天看到的休闲套装、有奶香味的香水、手上戴的
手表,都是为了泡到你才买的。」
「泡、泡我?」不会吧!不是应该他去泡他的吗?现在怎么变成他被他泡了?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在泡谁啊?
「可是,那也不对啊,我们不是才刚刚认识的吗?你怎么说得好像相中我很
久一样,你!你是不是认错人啦!你认错人啦!」
「噗哧!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啊,我相中的,就是你──池碟健,那个天德总
裁的表哥。」
被他这么拉高嗓子一叫,对面的李立维倒是喷笑了出来。这一笑啊,总算也
把池碟健从呆滞中拉了回来。
「这么说吧,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跟我谈起跳艳舞的事?其实我就是在那天
相中的你,不对,更确切的来说,那天你喝醉了酒,脱了个光光,从台上跳下来
的时候,正好跳到了我的怀里,还一个劲的对我说:「你要我吗?要不要做我的
亲人,如果你说要的话,我就只属于你一个人。」所以这一次,我就是来回应你
的邀请,把你变成我的人。」
「是、是这样的吗?」跳艳舞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都不记得了呀。
切!不记得,当然是当他不存在。而且,这个李立维,他也不、认、识!
打定主意,转过头来,池碟健马上换上一副凌厉的表情,义愤填膺地对着李
立维呼喝起来。
「你诓我!我不可能说过那样的话!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家伙,你处心积虑接
近我到底是什么用意?快点把我松开!」
「嘿嘿嘿嘿,处心积虑?你可别对我说,你这两天对我的所作所为不是处心
积虑哦。不过呢,我本来担心你会不喜欢我,所以才请了私家侦探,把你调查得
那么清楚。现在既然是你中意我,我也中意你,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是没有矛盾了。」
顿了一顿。
「而且,我还可以向你保证,在外人面前,我绝对会给足你面子,让你做上
面的那个,怎么样?要不要做我的人?」
哦,这倒也是,既然他想要这个天才博士,天才博士也想要他,那么说来,
他们两个应该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爱情是不择手段的,最多最多,他们也只
能算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啊,不对啊,什么叫做在外人面前给足我面子啊,我本来就是上面的那个
吧,我是上面的那个!」
「好了,提问时间结束,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了,如果你敢不说实话,小心我
再给你喝昨天的酒。」
话说到这里,对面的李立维显然已经失去了回答问题的耐心,喝下了杯中的
红酒,拿起了一罐药膏,李立维慢悠悠地就坐到床上,摸起他的大腿来了。
「什么叫提问时间结束?什么叫喝昨天的红酒?昨天的红酒怎么了?还有,
刚才的红酒怎么了?」
「刚才的红酒,当然是加了一点特别的迷药,所以我才会喝牛奶嘛。」
唉?
「至于昨天的红酒嘛,我本来是想让你听话一点的,谁知道你对自白剂的成
分那么敏感,又哭又闹的,简直没办法做下去。」
「自、自白剂?那不是中央情报局才能用的东西吗?」
想到电影里面被拷问的可怜特工,在自白剂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的坦白模样,
再看看自己腿间一脸狡诈、狞笑着的李立维,池碟健只觉得脑子一阵发昏,眼睛
顺势往上一翻……
「好了,你不用装死了,我知道你的神经大条的很,就算没被人上过,但是
童贞并不能让你昏倒。」
「是啊,童贞是不能让我昏倒,可是、可是、可是,我心目中的美少年,一
会儿变成了邪恶的特工人员,你说我应不应该昏倒啊!」
再想起昨天那个清晰异常的梦,自己在梦里说过的话,抬起头来才骂了两句,
双眼再翻,池碟健马上决定还是继续装晕的好。
「好吧,看来只能给你注射自白剂了。嗯,为了等会儿的剧情需要,再加上
一点春药好了,最好能持续两、三天的。不对,为了醒后不能反抗,还要加点肌
肉松弛剂,让你在床上摊个两、三天。然后,为了能让你的初夜不至于太疼,还
得放点麻药。嗯,嗯,还有啊……」
「不要还有了!我招我招,不就是回答问题吗?反正最丢脸的、最隐私的,
昨天都已经坦白过了,你还要问什么就问吧!」
呜呜呜呜,谁说美国人是最讲究人权、最讲究隐私的,这个「邪恶的天才博
士」,简直比克格勃更可怕啊!
脑中想像着李立维穿着白大褂,拿着碗口般粗的针筒,一旁边邪笑着,一旁
边往里面抽药水,然后再目光咄咄地走到他的身后,把这么粗的针,一下子扎进
他可怜的屁屁里,也顾不得继续装死下去了。在下一瞬间,池碟健就睁大眼睛,
哇哇地叫了起来,还瑟瑟发抖地在床上弹了一下。
「噗哧!那好,那我来问你。既然你没意思去泡那个校花,也想早点回来陪
我,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夜总会?为什么还要跳什么脱衣舞?你有什么把柄落在那
些人手里吗?」
「没、没有啦,就是哥儿们义气……」
「嗯?」
好可怕,这个真的是李立维吗?为什么浑身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简直和杀
手没有什么两样!天哪啊啊啊啊啊!
「到底说不说实话?」
「说,我说、我说。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但是,自从
在小学时破产了以后,人人都看不起我,人人都不肯接近我。我是直到进入大学
才交上了这几个朋友,也是唯一的几个朋友,我、我当然不想失去他们了。人家
只是想有朋友嘛!」
想起他那个惨淡的童年……孤独的少年……失落的青年……很没面子的,鼻
子一酸,池碟健的眼睛顿时湿润了起来。
「哪怕是狐朋狗友、不安好心,你还是珍惜吗?」
「当然,就算是狐朋狗友,也比没有朋友好啊!那种被人在背后笑骂,一个
人独来独往的滋味,你这种温室食人花是不会知道的!」
「好啦、好啦,你别哭了,我明白了……」哭?他有哭吗?好像是有,真是
太没面子了!
「那么下一个问题,刚才你说「免不了日后要被他们敲诈」,而就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