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以致泪眼朦胧,困难的说道。
竟然……是被虱目鱼刺给鲠到!害她还以为自己做出了什么杀人于无形的神奇剧毒……
「虱目鱼刺很多,你吃的时候就不能小心一点吗?」嘴角一阵抽搐,她简直无言。
「明知道刺多,妳干嘛还买这种鱼回来煮?妳不煮,我就不会吃;我不吃,自然就不会被鲠到!」悲怨的抗议,他难受的又继续咳了起来。
哇咧——竟然还怪她!
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汀毓芳白眼猛翻的嘀咕着,「我怎么知道你会吃得像个饿死鬼,鱼刺连挑都不挑就吞下去啊……」
两人这番对话,让紧随着跟来的另外四个大男人挤在厨房外,忍不住「噗」地一声爆笑出来,然而就在笑声中,程凯嘶哑着嗓音诅咒起来了——
「靠天,竟然咳出血了!」看着吐在水槽里的唾液中含着鲜红的血液,他简直傻眼。
连吃个饭也能吃到「见血封喉」,有衰成这样的吗?
闻言,江毓芳紧张的探头往水槽一看,果然瞧见鲜艳血红,又见他还在持续不断吐出带着鲜血的唾液,登时紧张起来。
「一定是喉咙被刺破了,现在鱼刺还鲠在那儿吗?」慌张追问,眸底盈满担心之色。
试图吞咽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卡卡的还带着不舒服的刺痛感,想来是那根鱼刺还「屹立不摇」的死赖在喉咙里,程凯哀怨的点头,「还在!」
「那快去看医生,让医生帮你夹出来好了!」看他还在「吐血」,江毓芳紧张兮兮的催促。
妈啊!刺到喉咙都出血了,那根鱼刺不知有多大,想到就觉得好恐怖喔!
「等等,我再试着看能不能咳出来……」绝不轻易去找医生看诊,他不放弃地又趴在水槽边猛咳。
明明可以去让医生处理,他究竟是在坚持什么啊?
眼看他不断咳出带着鲜血的唾液,江毓芳头皮一阵发麻,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之际,一串没良心的对话却从挤在厨房门口处的四个男人口中响起——
「见血了耶!」惊叹。
「可不是!」赞叹的点头。「屡试不爽,实在太灵了,好神奇啊!」
「吐了点血,也算是血光之灾啦!」只是这种血光之灾很不血光就是了。
「这种血光之灾换来五千多万的进帐,算是赚到……」
「喂!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听闻风凉话,程凯扭头瞪人,一脸悲愤地痛心疾首控诉,「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还有没有天良啊?」
呜……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些人不来安慰就算了,还在那边说笑调侃,实在有够没良心!
「哎哟!你管他们说什么,还是快点去看医生比较重要啦!」一旁,江毓芳尚不知他衰中带财,财中带衰,每次公司只要有财进帐,必出血光之灾的神奇带塞运,见他都咳出血来了,却还在那边浪费时间说些五四三的废话,当下急得以摩西分红海之姿排开四个挤在一起的大男人,飞快的将他推出厨房。
「喂喂喂,妳是要推我去哪里……」被推着走,他扭头急声问着在后面使劲推着自己的女人。
「去看耳鼻喉科医生!」推推推,用力推。
「我不要去看医生,让我自己试试看能不能咳出来……」
「咳个鬼啦!喉咙都刺破流血了,还在硬撑什么啊?让医生处理,把鱼刺夹出来不是比较快吗?走啦!走啦……」好气又好笑,怕他不肯乖乖就范去找医生,江毓芳索性亲自押他去求诊。
「我不要……」
「不要吵,走!」
霎时,就见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给强押走了,两人声响愈去愈远,眨眼间便已出了公司,留下四个没良心的男人有趣的互觑一眼,不约而同露出诡异的笑容……
「一个因去买鱼而被喷得一身湿,一个因吃鱼而鲠到刺,这算什么?两人彼此互相陷害吗?」邱劭辰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只觉得这一切都好妙。
「若要说彼此陷害,倒不如说他们是独衰衰不如众衰衰的崇尚者。」露出邪恶的微笑,林垣昀另有独到的看法。
「不管他们是彼此陷害,还是独衰衰不如众衰衰的崇尚者,总之,我只有一个感想……」慢吞吞的开口,王毅廷一脸的似笑非笑。
「什么感想?」徐少元好奇追问。
「难得有人的塞运可以和老大媲美,你们觉得那两人若是凑在一起,有没有负负得正的可能?」
此话一出,听得其余三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出乐翻天的哄堂大笑声……
哈哈哈……好个负负得正,他们就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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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幺!那根鱼刺足足有这么长……」走出耳鼻喉科诊所,程凯以手势比出鱼刺大小,兴致勃勃的形容给强押他来看诊的女人听。
「……连医生都吓了一跳,问我怎么有办法把那么长的鱼刺吞下去,害我忍不住也佩服起自己来……」
连那么长的鱼刺也能粗心的吞下去,搞到得来看医生,这种糗事其实还挺丢脸的,到底……
「有什么好佩服的?」在兴高采烈的嗓音中,终于江毓芳瞪眼说出心中最想说的话。
「当然要佩服!」挺起胸膛,他一脸的骄傲。「那么长的鱼刺卡在喉咙,结果却只刺出一个小伤口,喷一下药就行了,连医生都啧啧称奇呢!」
呵呵,他塞归塞,但塞中还是带了点幸运的啦!
「吃个虱目鱼吃成这样,你还有脸自夸?」忍不住白他一眼,虽说如今在他手底下工作,但是由于两人相识过程「非比寻常」,加上他平常也没啥老板的架子,是以江毓芳和他说话向来就没大没小的。
「已经够衰了,当然要用自夸来弥补一下,不然怎么重建自信心啊?」咧嘴灿笑,非常的理直气壮。
「原来你的自信都是这样来的啊?」斜睨嘲笑。
「喂!妳那是什么藐视的眼神?给我说清楚!」抗议的逼问。
「你自己都说是藐视的眼神了,干嘛还要我再说一次啊?人笨不可耻,但不懂得隐藏就很可耻了。」不怕死的取笑。
「敢笑我笨?江毓芳,妳死定了……」顶着一张佯装出来的恶脸追杀人。
「哈哈哈……」二话不说,带着嚣张的大笑逃命去。
霎时,就见两个人再次在路上拔腿狂奔,只是这回少了野狗在后狂追,多了嬉戏玩闹的愉悦笑声。
「江毓芳,妳给我站住,不要跑……」
「你说站住就站住吗?我又不是白痴……」
斗嘴叫嚣声中,两人一前一后追跑着,跑着跑着,刚好前方空地有几个年轻学子在玩垒球,就见打击者大棒一挥,「铿」地清脆一声,偌大的垒球以着完美的弧度在空中飞啊飞……
飞啊飞……
「啊——毓芳,快闪啊!」双目暴瞠,他惊声大吼警告。
「什么?」没注意到那在空中快乐飞翔的垒球,江毓芳不懂他在吼些什么,下意识回头询问,然而就在那一瞬间——
咚!
遭受攻击的沉重闷响乍起,随即一阵剧烈疼痛自后脑袭来,她只觉得眼前瞬间被一片黑雾所笼罩,痛得直接抱头蹲在地上。
唉……可怜的衰人依然逃不过凡经过球场,必被球K的带塞命,直接被垒球给命中脑门了。
「妳没事吧?」急奔而来,程凯连忙蹲下来察看她的状况,一脸紧张地猛追问:「意识还清醒吗?感觉怎么样……」
靠幺!竟然直接命中脑袋,叫投手故意投触身球砸人都没这么准的,这女人的带塞运真的是和他有得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