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2)

>  那对幽深的眸子里,是无穷的征服欲,丝丝的浓情和……一缕的的无奈。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玉面修罗。

沙哑的低吼声传进耳中,“你就这么抗拒本王吗?”

没有说话,也没有掰开眼皮。你的冲动,不能令我不抗拒。

“你就对夜奕如此死心塌地吗?”他的声音惊怒交集,带着一丝绝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既误会到底,我又何必去解释。也好,免得纳兰蒙上不白之冤。

冰冷的唇瓣粗暴地压在我的唇上,恶魔的牙齿在我的贝齿上磨擦着,霸道的舌头强行撬开牙齿的围墙,长驱直入,无尽地索取着,仿佛要吮尽我的一切。

直到我快要窒息了,他才倏然放开,我睁开眼睛,顺势倒退了两步。

他冰冷的眸子燃烧着浓浓的怒火与*,逼近身前,沉声道:“本王到底有什么不如他?”

我强压下心里的恐惧,轻轻道:“他,不会逼我。”就算是夜奕,他把我当成了他心爱之人,从不逼我。唯一一次恶言相向――也就只有离开前的那一次。

本是平淡中肯的话,他却听得勃然大怒,咆哮道:“他把你当什么了?为什么你还是这般惦念他?”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平王爷,你还要一厢情愿到什么时候?你所谓的惦念,从来就不存在!''

第六章 浊浪淘沙 (4)【三更…

果然,他把我的话当成了“欲盖弥彰”。“本王应该拿面镜子让你瞧瞧,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温柔、挂念,一副说起老情人的样子!”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他,还是执料不悟。

他所谓的爱,太肤浅,连夜奕对清琴的爱也不如。他只愿意占有――而且是全盘的占有,却不愿顾及我的感受。一目认定了某个假想“情敌”,便会执着的信下去,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小璇……为什么,你的心,不曾有过我一刻?”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我在你身上烙下了我的印记,可是,为什么,小璇的心里仍是没有我?”

我轻轻笑了起来,嘲笑他,亦是嘲笑我仨己。“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不会因之你像玩妓~女般玩了我一夜就会需要你对我负责。我更不会因此而爱上你,平王爷。”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曾有的一点好感,都随着他的霸道无理,慢慢地消去。

身边的空气倏然变得阴冷,这冽的气场包围他和我。

良么,他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气场消失。

我睁开睛,看见的是他黯然的眸子。他是被我的无情伤到了吗?也罢,他伤了我,我亦伤了他,彼此也……互不亏欠了吧。

“浪淘沙舍……还是更名了罢。”我幽然笑叹。

“你当要如此绝情?”

“我本无情,何来绝情一说。”我偏过了头,不敢去看。我怕,我看了,便会恨他;亦怕,我看了,更会原谅他。

“好,好,迤。”他说了三个“好”字,纵声大笑,走出西楼。

浪淘沙,淘的是沙,还是心?帘外雨潺潺,潺的是雨,还是泪?

独自莫凭栏,别时容易见时难的,是江山,还是美人?

浪已浊,沙已粗,浊浪淘粗沙,伤的只是彼此。

第七章 零落鸳鸯 (1)

翌日,夜朗便解了我的“禁足”。但我真正踏出西楼,却是淤青尽去之后。

刚想进宫,却被王府门前的侍卫挡下了。他终是没有解除我的禁锢。

他一直没有再来西楼,蝶妃也没有再来,想是被那日的夜朗吓跑了。

如此,我便日日待在王府中,每日练功,闲时研究一下医药,偶尔望着那株梧桐,呆呆出神。

时间就这样从指尖流逝,踏入初夏,宫中来了圣旨,万寿节家宴,宣平王及昭惠郡主入宫赴宴。

夜朗接了旨,只对我说了一句:“好生准备罢。”

他对我冷淡了不少;我也只是淡漠的点了点洲。不想再伤害彼此,冷漠才是最有效的方法罢。

我转身向大厅外走去,只听夜朗道:“今晚兰儿陪本王进宫吧。”

兰妃娇媚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妾身遵旨。”

我心中一凛:皇宫宴会,即便是家宴,也只有正妃末能参加。今夜夜朗要带兰侧妃同去,是什么意思?

加快了脚步。也罢,夜朗的心思本难揣测。

※※※※※※※※※※

申时三刻,我便开始了打扮。万寿茁是大节日,作为夜奕的“皇妹”,我自是不能马虎。

我换上了一条紫色缎裙,是夜朗所赠,广袖窄身,曳地一尺有余,袖口裙摆绣着七彩云纹,腰间系以金黄绶带,坠下象征身份的“昭惠”玉佩。头发绾起了双鬟髻,以末出阁的少女款式置于旁,插上一对紫玉流苏步和几杂珠花,朴素而不失高贵。

想起一年前的金钗华服,心中不禁唏嘘不已。若是我不曾离开,现在不知是什么光景?

由翻过宫墙至今,我第一次几乎后悔了离开。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一辈子沉醉在和夜奕一起编织的那个梦里。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在深宫里,安稳的过冠一辈子。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会永远的,做着他的妻子。

若是没有离开,也许我和夜朗的生命,不会交缠在一起。

可,若是没有离开,我也下会和小师兄相认……

苦笑了一声,把一朵盛开的梧桐花插在了鬓边。青兰替我披上了烟罗轻纱,淡紫的,像烟雾。

来到王府的大门,只见兰侧妃已候在了那里。

她身穿一件大红纱衣,绣着牡丹的抹胸松松地挂着,*半露,惹人遐想。九寰望仙髻上插了两对鎏金宝石簪子和一对兰花步摇,金灿灿的,华丽却染上了俗气。娇艳的脸蛋上了梅花妆,眉心处点了一朵艳红的梅花,更显妖娆妩媚。

她见我走近,仿佛没瞧见般,把玩着小指上的银质护甲。

夜国宫廷礼法规定,护甲是身份的象征,只有公主、娘娘和亲王正妃方可佩戴护甲,兰妃竟如此大胆,把自己当作平王正妃了。

我低头望着涂了粉色的指甲。我虽享有长公主的礼遇,却没有带上护甲。只有自卑之人才会不惜一切使自己显得尊贵。

正百无聊赖,忽听兰妃娇滴滴的道:“妾身见过王爷。”

【抱歉,星期三有小提琴比赛,今天整个下午都去了伴奏那里练琴,今晚的更迟力,弟占兄嫂(7)那章又被禁了,我又删了一大段,希望这一次别给吃了吧】

第七章 零落鸳鸯 (2)

我忙回过了神来。只见夜朗仍是一身月白色锦袍,边上镶金,腰间系以银色缎带,发丝以银冠束起,华贵而不失儒雅。

他定定的看着我,唇边似笑非笑,幽黑深邃的眼眸掩藏了一切所思所想。

我看着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随即低垂眼帘,掩去了眸中惧意。“无泪见过王兄。”

他却仍是发现了,轻轻笑道:“皇妹如此害怕本王吗?”

一声“皇妹”,一声“王兄”,又一声“本王”,我们的言语之中,已把彼此的距离拉开了一大截。不过这使我稍稍安心了下来,嫣然一笑:“无泪有吗?”

他不语,倏然把手塔上了兰妃腰间,紧紧的搂着。兰妃受宠若惊般,顺势软软的挂在了夜朗身上,朱唇轻启:“王爷,让妾身好等了呢……”

夜朗邪魅的笑着,低头舔了一下兰妃的耳垂,惹得她一阵颤栗。“我们快上车吧。”搂着她的腰枝前行,直接把我撇在了原地。

待得他们上了马车,夜朗才对着发呆的我喊道:“皇妹不上车吗?”

我默然上了马车,夜朗正舒适的躺卧着,兰妃软绵绵的倚在他身上。我只得挤在了一个角落坐下。

马车缓缓开动。忽见兰妃罗衣半褪,*在夜朗的胸前磨擦着,十足的妖媚。夜朗嘴角含笑,衣衫依然整齐,一只白皙的手探进裙底,在女人的秘处忽深忽浅的摸索着,惹得兰妃一阵颤栗,娇嗲的笑道:“王爷,郡主也在呢。”

“爱妃不想要吗?”邪魅的声音透着丝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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