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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时重时轻的程度,明明应该是不舒服的,反而有了种异样的愉悦感,此时对後穴的柔软准备也结束了,就将杜君庭的双腿压至胸前,露出将要吞吐欲望的部位,一个喘息之间就进入紧窒的地带。
诚实的部位紧紧含著季少平昂扬的分身,些微抽出之後,那种强烈的空虚感让粉色的後穴正微微开合著,杜君庭也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只是刚开始,将双手压紧杜君庭的大腿,用力的从正面贯穿著,剧烈的抽插动作让躺在餐桌上的杜君庭被晃动的不知所措,不愿意去抓住季少平,却又被深入的力道给控制著,只能无力的让双手随著每一次的进入摆动。
只有些微润滑的後方,在激烈摩擦的状况下,快感渐渐的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疼痛感,「季少平、停下来!抽、出来!拜托、啊啊!」除此之外,背部抵著材质略粗的桌布,几次的挪动已经让他背部痛的热红了,被紧压在胸前的大腿,也忍不住颤抖著,那酸涩的感觉让人无法承受。
季少平本来就不是个体贴的人,在面对杜君庭更是如此,听了这句话後,他反而有些骄傲的笑了,「不这样你怎麽会清楚你自己的地位?」看著白浊液体和淡淡血丝混浊在一起,更激起了律动的虐感。
「啊!好、好痛!呜!」杜君庭混杂著情欲嗓音的喊痛声,只让季少平更加剧烈的抽动著。
看著餐桌上原本乾净的桌布,在长时间的与背部的摩擦下,也留下了些微的血迹,杜君庭也顾不了还在结合的情况下,就是执意要把季少平的欲望给抽离,尝试向後挪动臀部,但很快的被发现企图後,更深更胀大的欲望就会侵略而来。
虽然身体很诚实的屈服在欲望下,但杜君庭的表情却是死寂的,无法用在生理上达到最好的抗议效果,只好让心情冷然下来,赶快做完就算了。
季少平很快的就发现杜君庭的情况,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就算反抗了吗?可笑。」大手扶住他的身体,就著结合的姿势翻转过来,背後的抽插又更方便使力,大力扣著对方结实的腰干,挺进著。
「啊、啊……呜呜!」不管怎麽捂住嘴巴,无意识流泻出来呻吟仍让季少平颇有成就感。
「说,说你不会在接近她!」季少平大力的律动著,同时在杜君庭迷乱时逼迫他说出口,这种双重羞辱让他很满意。
「我不、呜、要!啊啊啊!」拒绝的当下又是一个有力的插入,越是深入越是疼痛加剧,杜君庭都要把抓著的桌巾给撕破了。
「快说!」
非得要用这种方式让人理解吗,杜君庭苦涩的笑著,反正季少平也看不见。「不、要……」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吧,在乎她到这种程度,不惜把人伤到最深处,也要逼迫讲出口。
「说!」配合著冷酷的抽插,季少平还紧握住杜君庭即将要解放的分身,双重疼痛的攻击。
「我、不、会在……」
「不会在怎麽样?」
「呜、接近……」
「接近谁?」
「接近她、呜──」在一个猛烈的挺进後,季少平放开了手,杜君庭痛苦的达到高潮,眼角默默的释出一滴液体,那是欲望得到解放的泪或是悲伤的,让人分不清。
逮'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性事结束之後,季少平就对伤痕累累完全置之不理,就算耳里不断传来那种细小的挨痛声,却仍像事件的旁观者一样,默默的看著杜君庭爬下餐桌,一跛一跛的走回房间。
连打开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指尖的颤抖,杜君庭大口呼著气,试图让伤口的痛稍微减缓一些,刚结束那麽激烈又过度的性事,双脚其实都站不稳,冲著一股气才能在季少平灼热的视线中回到房间,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他也能感觉的到季少平是在对自己挑衅,如果走到一半跌倒或撑不下去了,或许对方会好心的把自己带回房间,但是那种失去尊严的感受,他拒绝承受。
好不容易将门给闭的严实了,才放松紧绷的心情跪在地上,其实已经没有力气走动了,背上的伤虽然不严重,不过摩擦的伤口特别不容易好,碰水的时候也特别痛,更何况是後穴的严重伤势,每走一步都能闻到些微的血腥味,根本没有勇气去转头探视伤口,只觉得地上应该会残留血迹和精液。
这应该是过去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撕裂伤,杜君庭也没擦过药,之前很幸运的都只是红肿,顶多几天上厕所坐椅子不舒服,但是今天,不论怎麽拿纸来沿著大腿根部溢流出来的液体,都是沾染著血色。
本来就是客房的房间,也根本不会有医药箱,甚至连个简单的擦伤药膏都没有,又已经是大半夜了,身体疲惫的很,杜君庭身体都发软了,不可能有力气出去买,更没有勇气去,只好半爬半滚的进厕所,使劲用沐浴乳搓揉身体,直到浓郁的香味已经呛到鼻腔发疼时,才停止这样的动作,他想要洗去季少平留下的味道与印记。
冲洗身体後,带著满身浓烈的香气出来,仍然是无法站立的,好不容易给爬到床边了,如果不起身的话,下半身也没办法上床,只好牙一咬,就把腿给抬起来,整个身子翻了上去,总算躺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嘶──痛、痛死了!」 一边咒骂著,想说终於能够好好睡上一觉了,却发现背部传来阵阵刺痛,才想起背上还有擦伤,只得认命的翻个身,用不舒服的趴睡姿势睡去。
想著会好一点的杜君庭,隔天早上起来却发现不只身体重,连脑袋都昏沈沈的,一睁开眼,就觉得头晕想吐,吞口水的时候就觉得喉咙像梗著刺一样,一吞就疼,一开口就疼,伸手摸了摸额头,蛮烫的,大概是发炎引起的发烧吧。
闭著眼睛想再休息一会儿,却隐隐约约听见外头的声音,细细的嗓音,应该是她来了,杜君庭也顾不得到底他们在说什麽,就任由对话进入耳里,自己就专注在睡觉上。
「好期待喔,这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单独出游呢。」
「嗯,你想去几天?」
「我觉得……四天三夜怎麽样,如果可以到远一点的地方去玩,就太棒了,你觉得怎麽样?」
「就四天三夜吧。」
季少平早上一醒来,就难得热情的找她出来吃早餐,还突然说著跟个性不符的话,说要去旅行,她其实不难猜出原因是什麽,不过既然都是现成的好事了,也别管那麽多,就跟平两人好好的出去玩吧。
虽然很突然,不过由於季少平平常很少请假,因此就算临时说要请假,也没有没得请的问题,女方这边则是在家族企业上班,跟家里头说要跟男朋友出去玩就好了,没什麽大碍。
因此,这个很突然的决定,也在双方相当良好的配合下,即刻成形了。
这是季少平昨晚想了很久的结果,会做出这麽多一连串的惩罚行为,难道是因为在乎杜君庭跟别人的互动?会觉得烦躁是因为他想独占杜君庭?这完全是一个报复者所不能拥有的想法,所以才想著要出去玩,逃离这个空间,让脑袋清醒一点,回来之後,又是那个憎恨杜君庭的人。
就算其实这个旅行,也有一点想让杜君庭吃醋的成份在,他也不会承认的。
而房间里的杜君庭就算不想听,也仍然窜进了耳中,皱著眉,一把用枕头给盖住头,想著自己悲惨的在家发烧,而季少平竟然就这样逃开了,不禁眼角就湿润,张著嘴想要发出点悲鸣的声音,因为喉咙发炎的关系,也只能静静的哀鸣著。
逮'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睡了整整一天,虽然脑袋还浑浑噩噩的,不过身体的沈重感至少比昨天减轻一些,用手往额头探,果然还在发著烧,难怪整夜又冷又热的,一下把自己裹死紧,一会儿又把被子给甩到旁边,醒来的时候整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喉咙仍然很刺痛,没有妥善处理的後穴也胀热发痛著,至於背部上的擦伤,过了一天之後差不多也结痂了,至少有一处伤口改善,也算是幸运。
从昨天躺到现在都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原本红嫩湿润的嘴唇,都变成惨白乾裂的了,出了整身的汗,如果不去补充点水份的话会虚脱的,杜君庭撑著虚弱的身体下床,勉强换过上衣之後,才缓缓的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