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回答:“你是不是男人,点子是你出的,还保证稳稳赌赢。现在又他娘的哭丧着脸了,我自己五千万,借你五千万,一个亿呢,都没像你这样没出息。”
“好,好,怪我不好。再问一句姓金的说了没有?金卡拿到了吗?”
“人昏过去了。卡身上没有,都剥光了根本没地方装,我想是不是也在包里。所以你一定要继续寻找,一寸一寸地找。等会儿我再去弄醒姓金的,逼一下。另外你叫人去弄些迷魂药来,也许硬的不行软的行。好了,工作吧。”四小姐合上电脑,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梳理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看样子心思还在别处。
金旗随即打开“心识境”开始窥视裸女的心灵,看着、看着他不由“啊”地一声脱口喊了起来。这女人的心里想的居然全是自己!画像重现:她盯着自己沾满鲜血的身躯,脑子里却在惊叹强健的一身肌肉;她回忆起皮鞭抽碎裤子,男人露出下体时,自己被硕大震撼的场景;还有死去又活来的男人再一次睁开迷蒙的眼睛,双眸中泛出黯淡的光芒显得那么无助,让人不由心软……这女人想着、想着左手抓住右乳,两指开始捻动樱桃般的红蕾,脸上渐渐浮出意乱情迷的惘然之色。
金旗暗骂一句,目光移回驾驶室,他无论如何没想到驾驶舱里正在上演一场杀人戏。
握着方向盘的家伙回头对正靠在后壁上吸烟的年轻人,说:“阿雄,你快看前面红光是什么?”年轻人凑上前来探头望着。他身旁家伙突然从舵轮下抽出一把板手,狠狠砸向阿雄后脑勺。阿雄晃了一晃,后脑勺彪出一篷鲜血,身子随即软软倒下。偷袭者举起一只蒙着红布的手电,朝黑沉沉的海面晃动着。远处响起了马达声,偷袭者也加大马力靠了过去。
太有趣了!想不到还有一场黑吃黑,窝里斗的好戏。金旗完全能立即脱身,凭他的能力几十海哩的横渡还是完全可以的。不过此刻他反倒不想走了,他要看白戏!神诀暗揑右腕一阵光华,神斩变成狭长的尖刀,锐利的锋刃闪着寒芒凝在空中。金旗笑了,有此神器还怕什么?他从甲板上抹了几把污血涂在脸上,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不一刻一艘小艇靠上游船,六名黑衣人手提着武器轻手轻脚上了船。驾驶员在最先登船的壮汉耳边轻言几句,壮汉高兴地拍着他肩膀说:“老九,你立首功。走,抓那婊子去。”手一挥,四人冲下底舱,三人直扑后舱生活区。
四小姐还沉浸在欲海遐想之中,身后反锁的木门“哗啦”裂开,两个黑衣人突然闯入,冷森森的枪口正指着自己。望着突出的赤红酒糟鼻,她惊道:“七叔!”
七叔扬声笑,说:“四小姐,没想到吧,你最瞧不起的酒囊饭袋会用枪指着你。哈哈,侄女一身精光迎接七叔,老子真没想到。啧啧,挺丰满的。”
四小姐伸手想拉床上浴巾遮羞,一动两支枪立即逼过表。一瞬间她变了几番脸色,最终定格在满脸媚笑上。她跨前一步,轻说:“七叔想玩小四就玩好了,也不用带枪呀?”
“呵,不带枪能玩吗?”七叔邪邪的目光在朝下移,落在毛绒绒后凸出处,嘴里流出长长的口水。
小四又上前一步,声音更嗲:“七叔,你试试嘛,小四被你逗得好涨,快来摸摸呀,快么!”
七叔闻声眼都直了,正想伸左手……突然,光溜溜的四小姐动了,双手蓦地抓住七叔握枪的右手,右腿同时腾空向右侧飞扫,力量之大以至踢到右侧另一个黑衣打手时,很大的块头被踢得转了两圈才重重倒在甲板上,昏了过去。
此刻七叔的身子也被带动得失去重心,脚下被人一绊轰地摔到,手里枪也抛出很远。四小姐翻身压在七叔的头部,手里一条乳罩已经绕了粗脖子一圈,正拼命用劲勒!
偷看到这里金旗很佩服这位反映敏捷、行动果断的四小姐,他很想提醒她一声,小心身后,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四小姐拼命用力的双手突然僵住,一动不动。为什么?因为一支枪口正顶着后脑勺,想动也不敢呀!
金卷 人间徊徨 第五十一章 命悬一线(二)
第五十一章命悬一线(二)
“四小姐请慢慢站起来,对,慢些,靠墙站好,双手抱头。”
手枪指着只能照办。四小姐听出拿枪人的嗓音,狠狠地骂道:“老九,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可惜骂声换来的是好一阵拳打脚踢。刚刚吃过亏,从生死一线回过魂来的七叔紧紧揪着女人的长发,左右嘴巴连甩,打得女人满口鲜血还不过瘾,把女人摔在地上,用皮鞋狠踩女人,还骂着:“婊子,敢阴老子,老子踩死你。”
老九拉住了猛跺的脚,说:“七爷,留着她命还要干正事。”
七叔恶毒地用鞋跟在女人上蹍了几下才喊道:“把她捆紧了,等老的来了一起杀!”老九给了晕着的打手两嘴巴,打手爬起身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老九和打手两人把四小姐上上下下捆了个结实。
此时有弟兄进来报告底舱对手全部摆平,问还有个俘虏怎么办?老九把金旗的情况重新说了一遍。七叔当然明白这是条财路,不该随便扔了,说:“看看醒了没有,没醒就扔着,等我们大事办成再回头办他。这女人也扔底舱去,门加双锁,派两人看着。其他人全扔海里。老九你把船开到公海去,我给二哥报喜。”说着掏出了手机。
老九指挥着把四小姐扔进底舱,在门上加了大铁锁,一般人确实是插翅难逃。马达声又轰鸣起来,游艇转头朝黑森森、无边无际的外海驶去。
金旗听见七叔在打电话,声音充满兴奋:“二哥,成了,小四光溜溜给逮个正着。你可以骗老大来了,这次一定要把他们全干了!”
“好,把你船上的迫击炮准备妥了,等老大的船一到听我命令轰他娘的。”听得出电话那头是个很阴险的人。
“二哥尽管放心,徐三守着炮呢。”
“小四随你们办,但不能弄死,因为老大一定是和她通话后才会屈服,所以得让这女人活着,明白吗?有事多联系,先这样了,你们在公海等着。”
又聊了几句七叔合了电话,从冰箱里找出酒和酒杯,到驾驶室找老九。现在五名打手,三个守着底仓,两个在甲板左右了望,游艇跟着前面快艇一前一后驶向外海。
刚才还妖艳妩媚的四小姐,现在满脸是血、浑身是脏地瘫在舱底,简直像一堆烂肉。金旗不由大为感慨,半小时不到已经物是人非,主人成了囚犯,打人者被打,真是报应呀。望着原来藕臂雪腿的娇躯被麻绳勒出的一条条血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四处看了看,找了块大些的破布遮住女人的羞处。
“顺便把我身上的绳子也解开好吗?”一双还算清澈的眼睛正一眼不眨地盯着金旗
金旗哑然失笑,原来这女人在装昏,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帮你?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