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感受到了来自不远处的视线,她抬头看了一眼,忽的一愣,这是……梦里的那个安浩!
安浩笑了一笑,打开车门,走到了花瑾身边,“我是不是见过你?”
花瑾一愣,还没有说话,一旁的警察插嘴道:“你们俩认识?”
“不认识。”
“认识。”
眼前这个男子的话让花瑾一愣,她当真是不认识这个人,只是跟梦里的那个男人有些像而已,怎么这个人却说他认识她?
安浩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见过她……”
花瑾皱着眉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辆车子。脑海里某处的记忆忽的被牵引出来。
“我们公司和安氏签署合作协议的时候,你主持的会议?”
“对,我就是那个时候见到你的!”
那警察一看,笑道:“既然二位认识,这位先生送这位小姐回去可好?她家没有人。”
花瑾一听,连忙摇头道:“这样……”
“这样挺好。”安浩笑着点头,“我们俩也顺路。”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终还是舍不得花瑾,所以给了她一个现代的番外,让她在现代和安浩在一起~
有没有人看出了我的居心?在古代,安浩的CP是谁,亲们有没有猜对?
☆、亲娘
一听典悦有办法,叶玉琴很是急切的道:“典丫头,不管可不可行,你先说说看。”
“如果让贺修然贺大人从京城赶到这里,贺秉晨肯定等不了,但是,我们可以两边赶路,我们带着贺秉晨乘马车往京城赶,贺修然贺大人快马往颜县赶,在中途汇合,这样时间便快得很多。只是……麻烦的是,贺秉晨得的是时疫,可能出不了颜县……”
叶玉琴原本眼神还是亮的,一听到典悦最后一句话,目光一下子便暗了,“即使有办法也不能用……贺秉晨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吗?”
何三命沉默了一会,看着叶玉琴道:“既然你不是贺秉晨的亲娘,那贺秉晨的亲娘在哪?死了吗?如果没死,现在在哪?赶到颜县来方便吗?”
一听何三命问到了贺秉晨的亲娘,叶玉琴明显的一呆,张了张嘴,却又脸色突然一变,道:“贺秉晨的亲娘早就死了,我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这样啊……”何三命说着,盯着叶玉琴看,叶玉琴被何三命盯得毛骨悚然,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不干什么。”何三命摇头,看着贺秉晨道:“这孩子也是命苦,年纪轻轻看来就要耗在这了……”说罢还摇了摇头,一副惋惜的样子,转身出了门。
亲卫们早就被何三命差遣着去干活了,烧水,煮药的都有,何三命走了之后,房间里只剩叶玉琴,典悦,还有躺在床上的贺秉晨。
看叶玉琴一副纠结的样子,典悦看了看贺秉晨,又看了看叶玉琴,还是下定决心道:“贺夫人,这件事原本不该我多嘴,但是,已经是这个节骨眼上了,我便有话直说了。贺秉晨的亲娘……没有死……对吗?”
叶玉琴一惊,急忙抬头道:“明明就已经死了!你不要质疑我的话!”
“没有死。”典悦盯着叶玉琴道:“你的眼神告诉了我,她还没有死。我不求着您说出实情,但是,我希望您明白,如果您再这样坚持下去,贺秉晨就完了……那个秘密,和他的性命相比……哪一个重要?”
叶玉琴毫不犹豫的道:“都重要。”
典悦一笑,道:“看吧,您刚刚是骗人的呢,您知道贺秉晨的亲娘在哪,对吗?”
叶玉琴一愣,旋即皱着眉道:“我不知道。”
“贺夫人,让我来猜一猜,您保护的那个秘密,会威胁到贺秉晨的性命吗?”
叶玉琴看了典悦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那我再问,会威胁到其他人的生命吗?”
叶玉琴咬了咬唇,还是摇了摇头。
“可是,这个时疫……会要了贺秉晨的命啊!”典悦上前,握着叶玉琴的手将她拉到贺秉晨的床边,把贺秉晨的手放到她手里道:“您虽然不是贺秉晨的亲娘,但是,这些年,您难道不是将他当亲生儿子看吗?现在,他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您忍心吗?”
叶玉琴看着贺秉晨紧闭的眼,皱着眉,一脸的痛苦与为难,却还是将贺秉晨的手放下了。典悦一愣,以为自己失败了,正准备说话,叶玉琴突然道:“他娘亲,就住在这颜县里。”
一听人就在颜县,典悦有一点点没有反应过来,缓了几秒,然后一脸惊喜道:“多谢贺夫人,多谢贺夫人!”
“我把具体地址告诉你,你带人去把她找来。”
“好!”
典悦迅速便把这件事吩咐了下去,亲卫们速度很快,一个时辰之后便回来了,但是,却没有将人带回来。
“怎么回事?”典悦问。
“那个妇人说,她要贺夫人去跟她道歉,她才回来,不然她就让这个儿子死了算了,反正二十多年前,她就已经当这个儿子死了,如今,这孩子认贼为母这么多年,也不见得会接受她那样的母亲。”
亲卫答着,却不敢看叶玉琴一眼,因为那个妇人的原话并不是这样子的。那妇人一听到他们的来意,就破口大骂,骂得尽是一些难听的字眼,而且将叶玉琴说得污秽不堪,他们是不敢将那些话说出来的。
“我就知道她会这个样子。”叶玉琴冷冷一笑,道:“那个女人,如果不说这样的话,我便奇怪了!她要见我,我便去会会她!”
叶玉琴说完,看了眼典悦柔声道:“秉晨还托你照顾着,你放心,我一定将那女人带过来,要何三命准备着,准备救人了。”
典悦点了点头,目送叶玉琴远去。她看得出来,叶玉琴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毕竟,人人都有一段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叶玉琴没让那些亲卫跟着,自己进了那间破旧的小屋。房中的摆设很少,床,灶台在一个屋,屋里连一张椅子都没有,更别提桌子。叶玉琴看屋里没人,一个转身,便瞧见一把菜刀直直的朝她扔了过来,她轻轻笑了一笑,一动不动。对面那个妇人看叶玉琴没有动,以为自己的菜刀可以砍到叶玉琴的身上,还没等她想象出叶玉琴血流如注的样子,那菜刀啪的一下钉在了门上,瞬间,那个已经被腐蚀的千疮百孔的门在那一瞬四分五裂,散落在了叶玉琴的脚边,叶玉琴轻轻一笑,往旁边让了一让,道:“没想到,二十多年不见,你已经落魄到了如此地步,真是可悲,真是可叹啊……东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