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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薪的事可以先放一边。不过你得劝劝阿猴,他爸爸公司那一大笔亏损不能一直摆著不管,有差不多的价钱就放手了,反正这几年餐厅的利润也越来越薄,你们拿了钱可以再做小本生意过日子,别忘了你们还要养三个小鬼。」
「王浩宇,你如果不是gay该有多好!」家琪意有所指地叹了口气,为了避免她又开始同情我这个悲惨的男人,我只好坏笑道:「这位大婶,你都生了两个,肚子里还怀著一个,现在对著老公以外的男人发花痴,不觉得太不自量力吗?」
「你去死啦!」家琪怒嗔一阵,我几乎能看见她火冒三丈的模样。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阿猴,年纪轻轻就结婚生子,老婆贤惠又强悍,不管是家庭或事业都让他没有後顾之忧,而我呢,一直到现在还为了旧情人的突然出现而感到不知所措。
是时候改变自己了。
叔叔结婚前意味深长地告诉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选一个爱你比你爱他多的才会幸福。」
程克昀回来了,他终於说出我等了十年的道歉,或许,这暗示著我们该彻底了结了。
和家琪聊完後,我拨出另一个人的电话。
「小希,我想见你,今天请假好吗?」
作家的话:
☆、卅九、爱上英雄
对大部分的人来讲,上摩铁和一夜情几乎可以画上等号,现代人对寻求性爱刺激的创意完全反映在摩铁各种奇诡而华丽的装潢中,让单纯的亲热变得更像一场未知的探险,加强了混乱而美好的感官诱惑。
三十坪大,命名为「强监」的监狱造型套房,光听名称就让人喷饭,在我怎麽都忍不住噗哧大笑的同时,小希的眼神却充满害羞与冲动。
锁上牢房大门之後,他一如以往性急地扑进我的怀里,身段软得不像话。
晚餐的告白让他对接下来的两情相悦充满期待。手铐、足枷、皮鞭等等SM道具一应俱全,小希装作不经意地瞄向它们,脸红得熟透的蜜桃。
「原来你的口味这麽重。」
「你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言下之意就是他真的很想。
我拉著他的手拿起床边柜上的手铐,放进他的掌心。
「洛警官,我是你的人了。」
小希眼睛一亮,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主动邀请他做角色扮演,迟疑了一会儿,直到我憋不住笑,一把将他推倒。
「你再不抓住我我就逃了。」
小希的脸还是羞得通红,但是在装作无法抗拒我的热吻的同时,也立即将我不安份的右手和床头栏杆铐在一起。
「王浩宇,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他迅速解开我的衬衫扣子,在我胸前留下一道道狂乱的吻痕。我的左手趁隙伸向他的牛仔裤头,熟练地扯掉皮带,隔著丹宁布料恶意地按压他的阴茎,那吹气般硬起来的触感令人相当满意。我也有过这种隔著牛仔裤就突然硬起来的经验,和尿急的感觉差不多,不赶快解放出来会让人发疯的。果然,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拨开我的手立刻脱下那条碍事的裤子,自由呼吸的硬挺在他再度趴下来的同时毫不老实地刮上我的肚子。
他开始伸手脱我的裤子,我一边配合他的动作一边吻著他的耳廓和颈侧,在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往他耳边吹气:「我是你的逃犯,我想你狠狠地教训我。」
小希噗哧一笑,打开抽屉拿出保险套,小心翼翼地替我戴上,轻声说:「还是你来教训我吧,我比较习惯这样。」
他吻住我,也解下我的手铐,引导我的手指往他身後慢慢滑下去,一如以往的主动与诱惑。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除了程克昀之外,我从来没被任何人诱惑过。虽然我很滥交,但是我会做是因为我想做,我如果不想做,就算当著我的面看A片自慰也无法逼我硬起来。
我的手指百无聊赖地在他体内抽插一阵,心中突然溢起某种奇怪的罪恶感,我觉得糟糕透了,好像我的身体已经厌倦了这一切,临阵脱逃的欲望大过本该奋力发泄性欲,在此同时那刚刚硬起来的家伙也不知不觉地颓然卧倒。
「浩宇哥……」
我的反应吓到小希了。从来没有这样过,还没进去就先投降了。他很惊讶,接著又是一阵自责,为自己不够体贴而道歉,甚至问我是否觉得被铐住比较刺激;他再度拿起手铐,我摇摇头,将那副手铐往床下一扔,什麽话都没说就吻上他的眼睛、鼻子,还有双唇……
我从来没有这麽温柔过。
第一次和小希亲热是在「Stary Night」的厕所里,我喝太多酒蹲在马桶前大吐,他拿温毛巾给我擦脸,而我居然不管自己满嘴酒臭就将他抱上洗手枱乱摸乱亲。
後来的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在酒後草草完事,我从来没问过他想不想,或者在事後帮他清理一切,对他总是想上就上,上完闪人,而他从不抱怨,连一点点不舒服不自在的表示也没有,顺从得像个真人充气娃娃。
大概是得来太容易,懒得找别人调情的时候我就发泄在他身上,次数频繁之後他也变得越来越热情,润滑剂和保险套总是主动准备好,有时候刚好没有存货也不会拒绝我的强行进入,无怨无悔简直像个圣人!
我一直在践踏他对我的深情。
「小希,对不起。」
「是我不该勉强你。」
「不,是我不好!」我吻上他的手,坚决地道歉:「我一直对你很不好,我一直在欺负你,对不起,以後不会这样了,我会改的。」
「浩宇哥……」
泪光晶莹的双眼纯洁得像只小鹿,惊喜与感动让他很想说些什麽却找不到合适的用词。
我的愧疚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交代清楚的。
「小希,你为什麽会爱上我?我对你粗鲁又冷酷,我从来不关心你的感受,我简直把你当成免洗餐具……」
「我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就看见你了。」小希打断我的话,勾起温柔的笑意回忆著。
「那天凌晨下著大雨,你正要回家,经过旁边工地刚好看见两个坏小孩拿竹筷子虐待一只癞皮狗,癞皮狗的喉咙哑了,只能低声呜呜叫著,你发现是怎麽回事之後,立刻冲进里面揍了那两个小人渣一顿,还被其中一个人拿美工刀割伤手臂。」
「是你报警的?」
小希点点头,充满崇拜的眼神回应著我的惊讶。
其实我觉得满丢脸的,身高一八八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欠扁的国中生割伤,去警局作笔录的时候我还拜托警察不要把这件事写进去。
「後来我才发现你常到店里来,有个和你上过床的姊姊告诉我,说你对动物的毛皮过敏,如果想勾引你的话就得先把家里有毛的小动物送走。」
小希笑得很甜,窝在我的胸口吻了又吻,骄傲地说:「我都看见了,你抱著那只狗上救护车,满脸心疼的模样,完全不管自己会不会过敏。浩宇哥,你真了不起,你是我的英雄。」
我搂著小希,慢慢沉醉在他不著痕迹的挑逗里。
──傻瓜,我不是好人,救受虐的流浪狗只是因为我知道这世上有某个混蛋很竉他的狗。
不过,在我再度硬起来的当下,我决定什麽也不说。
作家的话:
☆、四十、新老板的条件
果然,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得好好爱惜身体。
长年纵欲过度的欢乐生活除了反覆留下一段段空虚的回忆,剩下的就是体力与耐力的消磨。我必须承认,在小希面前号称「一夜七次郎」是个天大的笑话;这孩子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我用一只手就可以将他扛在肩上,但十九岁青春的肉体几乎一直处於欲求不满的巅峰,爱玩敢玩的性子根本一点也不害羞。我终於知道他为什麽以前能忍受我那毫不留情的粗暴,讲难听一点,他就是巴不得人家把他操得半死。
虽然很累,但是能看著喜欢自己的人带著笑意入睡,其实也满有成就感的。
三个未接来电,阿猴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