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就清晰感受到,她的娇躯,好像过电般的剧颤了下。 嗯? 崔向东愣了下时,嗅到了清晰的药味。 “沛真阿姨受伤了?” 崔向东的脑袋,探过她的左肩,往下看去。 就算打破他的脑袋—— 他都不敢相信,大哥竟然把沛真阿姨“拐”来了彩虹镇! 因为这俩人,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好吧? 关键是本能告诉崔向东,大哥既然让沛真阿姨在这儿等,就等于知道了她所有的秘密。 沛真阿姨的那些秘密,可是需要她用生命来保护的。 借助透过树梢的月光,崔向东能清晰的看到! 狠狠破坏了雪肤嫩背的,遍体鳞伤。 沈沛真的免疫功能再怎么强大,自身伤势修复能力,再怎么不次于豹子,但在短短几十个小时内,也别想让伤势康复。 毕竟那是米仓儿跳起来抽的。 皮带更是在敌敌畏里,泡过的! 怎么可能会,轻易把这个秘密告诉大哥? “难道大哥也像我那样,也在边境公园内,无意中发现了阿姨的秘密?” 崔向东看着慢慢贴在怀里,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右脚抬起灵巧勾住他腰,以金鸡独立的样子,慢慢地跳起“贴面舞”的沛真阿姨,终于想到了这个可能。 下意识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左手刚放在她的臀儿上—— 更是多次告诫自己,以后要尽可能的,远离这只金钱豹。 可他却没有意识到—— 也不知道在哪个瞬间,这个外形娇怯怯,实则很嗜血的大变态,已经在他心中悄悄占据了一块位置。 博爱的男人啊,心胸确实宽广! 他的眼神变化,沛真阿姨当然看不到。 崔向东静静的看着,这满背满屁股的伤痕。 沈沛真趴伏在他怀里,左手搂着他的脖子,右手轻抚着他的后脑勺。 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崔向东才轻声问:“怎么回事?” 沈沛真梦呓般的回答:“被人用在敌敌畏里泡过的皮带,狠狠打的。” 却能听到他的心跳变化,嗅到他在这个瞬间,身上散出的气息,带有了发自肺腑的怒意。 她悄悄地笑了,问:“前晚(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你做梦了没有?” 前晚。 青山电闪雷鸣。 本想在婉芝阿姨家,开开心心吃顿水饺的崔向东,却因萧天尽的死讯,只能安抚母女俩,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什么? 是谁舍得,又敢打你? 而且用来打你的皮带,还是在敌敌畏里泡过的。 崔向东满脸的惊讶,更没意识到眼底,有愤怒潮水般的浮上。 他如果认真去考虑,和沛真阿姨关系,绝对能保持最正确的理智。 咳。 崔向东干咳了声,答非所问:“是谁?又是为什么?” “是米仓儿,我含辛茹苦拉扯大的独生爱女。” 沈沛真沉默了半晌,才回答。 “啊?” 一边一个。 腿都快被压断了—— 却也没耽误,他做梦! 而且还是做那种梦,沛真阿姨是唯一的女主。 但他会说吗? 崔向东吃惊,刚要推开她仔细问问,却被她双手搂住了脖子,力气很大。 就像崔向东是一棵树。 她那条金鸡独立的支撑点,也提上来和左脚勾住。 ( 呵呵。 他笑了下时,却听沛真阿姨又说:“你做了。你的心,告诉了我。而且,我也做了。” 崔向东没说话。 他不想回答沛真阿姨的这个问题,却也不想欺骗她,那么保持沉默,就是最正确的应对方式。 沈沛真却偏偏追问:“小乖,说。在梦里,你是怎么对待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