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何意发出一声呻吟,浑身发热,还沉浸在上一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直到那粗硬的肉根插进穴内,再次开始抽动时,他才反应过来,傅于渊竟然又开始操他的小逼了。
“哈啊……大鸡巴又硬了~哦……又在操骚逼了……呜……骚逼操起来是不是很爽,以后每天都来操小骚货的贱逼吧,贱逼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大肉棒的~”
傅于渊嗓子发干,忍不住舔了下唇角。
“看你的表现。”
他抬起何意的一只腿,在何意的惊呼声中将他翻了个身,过程中两人也保持着连接的姿势,冠头粗硬的肉棱碾着骚肉一阵狂磨,带出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呻吟。
傅于渊低喘一声,双手抱着何意的屁股,腰胯摆动,将人按在门板上继续操。
脆弱的门板不断发出哐哐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在这粗鲁的撞击中彻底损坏。
何意背靠着厕所门,两腿紧紧缠在傅于渊的腰间,身体随着身前的肏干不断耸晃,胸前的那裹着奶子的束胸不小心松开,一时间,衬衫被挤出十分显眼的弧度,吸引了傅于渊的视线。
刚才后入的姿势视线受阻,眼下看着这鼓胀胸部摇晃的弧度,让他立刻想起上次在厕所里看见的景象。
傅于渊呼吸猛地加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货,衣服脱了,把骚奶子露出来。”
何意乖乖照做,撩起上衣,将松散的束胸彻底解开,两只浑圆雪白的巨乳立刻摇摇晃晃地弹了出来。
明明没有受到任何触碰,两只嫩红色的奶头就已经兴奋地挺立在空中,乳晕边缘清晰,呈现着淡淡的粉,看上去十分诱人。
“真骚!”傅于渊眼角眼红,恨不得掐烂那发骚的奶头,好好惩罚这对骚奶子。
可是现在,他正抱着何意的屁股操逼,根本抽不开手。
傅于渊腹肌紧绷,胯部狂摆,粗长的肉根一次的挤进狭窄湿腻的肉道,将先前射入的精液捣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自己把两只骚奶子捧着。”
“唔……”何意按照命令,把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用手托住。
两只分量十足的大奶子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被聚拢之后更显丰满,肉欲十足。
傅于渊喘着粗气,猛地低头,张嘴含住一只奶子,大口吃了起来。
“啊……”何意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见傅于渊正闭着眼,张嘴将自己的乳头和乳晕都吃进了嘴里,那张向来冷淡的俊脸正泛着异常的红晕,深邃的眉眼间满是欲望。
“哈啊……被主人吸骚奶子了……啊啊……吸得太用力了~轻、轻一点……”炙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敏感的乳肉上,何意嘴里不断求饶,可却忍不住挺起上身,往傅于渊嘴里送入更多乳肉。
傅于渊的动作毫无章法,只凭着本能动作,含着一只奶头又吸又嘬,如同吃奶的婴儿,试图从母亲的乳房中吸出新鲜的奶水。
尝试许久无法成功,因为得不到满足,傅于渊的动作变得焦躁而凶狠,将嫩粉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叼着奶头故意用牙齿去碾磨,娇嫩的乳头很快在粗鲁的对待下变得又红又肿,足足比一开始大了一倍,像是颗熟透的红樱桃。
又过了片刻,傅于渊才终于放过这只可怜的红肿奶头,扭过头去吸另外一只。
“呜……不~哈啊……不要,骚奶子被吸肿了呜……”
两只奶头转眼间都被吸得红肿不堪,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显得格外色情。
“骚货……骚奶子好香,好软……”
傅于渊整张脸都埋进汹涌的两乳间,深深吸嗅,又开始嘬吸舔舐着白嫩的乳肉,留下大片暧昧的痕迹。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没受影响,粗硕的阴茎亢奋至极,又硬又烫,不知疲倦的在湿滑的嫩穴里快速抽送。
“啊……骚逼好会夹,奶子也好骚……果然是天生欠操的骚货,这口逼就是长来裹鸡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啊……又在喷水,听听,你的骚逼叫的好响……”
噗滋、噗滋噗滋——
滑腻的肏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不断溅出,在反复的摩擦中被肏成了绵密的白沫,随着抽插的肉棒不断带出,四处飞溅,剩下的大部分则堆积在肥肿的阴唇上,被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拍砸,两幅性器的结合处早就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景象。
就连傅于渊胯间原本粗黑扎人的浓密耻毛,都被淫液浸润,粘在一起变成一缕缕的湿漉状态。
在两人第二轮的性爱间,厕所里不断有其他男人进来,听见隔间门板哐哐作响,还有那分明是操逼发出的水声,都见怪不怪,反而轻佻地吹着口哨。
厕所里的两人都忍不住身体一僵。
傅于渊突然想起,今天班上来的人不少。
他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在厕所里操何意这个骚货,后来一有人进来,他抽不开手,只能用嘴堵住这个骚货不断淫叫的骚嘴。
两唇相贴,何意立刻主动伸出软舌,傅于渊迟疑了一瞬,便被他撬开了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逐渐加温的气氛中,两只湿濡温热的舌头紧密纠缠在一起,随着汹涌的情欲不断摩擦、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动作渐渐从青涩变得熟练。
不知不觉中,傅于渊都不知道自己和这个只配撅着屁股给自己操逼的下贱性奴接了多少次吻。
这次性交的时间比第一次还要长,何意明显到自己刚被开苞的花穴已经有些被肏肿了,而那根不断贯穿肉穴的性器还是无比胀硬。
他咬着下唇,为了尽快结束漫长的性交,开始随着傅于渊肏穴的频率绕着圈摇晃屁股,努力收缩穴腔,湿濡的淫肉一圈圈的裹着肉茎来回吞吐,吮吸,夹弄。
傅于渊闷哼一声,很快被他夹出了射意。
他恶狠狠地瞪了何意一眼,没有刻意忍耐射精的冲动,大手将浑圆的骚屁股用力按在胯间,像是在操一只飞机杯一样发泄般的猛力肏干,随着最后一阵发狠的冲撞,终于低吼着在湿淫的肉穴再次射精。
“啊……射了!!哈啊……哦……好爽……”
热汗从额角淌过,射精的快感让傅于渊后腰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两颗鼓胀的卵蛋挤在屄口,鼓风机一般剧烈收缩着。
傅于渊有节奏地耸动胯部,不断往骚逼深处灌入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将那稚嫩的子宫烫的不断发颤。
射精结束后,傅于渊毫不留情的从穴里拔出鸡巴,湿漉漉的茎身打在何意的屁股上,一把松开还在高潮中兴奋抖臀的男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呜……不……主人的精液要流出来了呜……”何意狼狈地跌落在地上,被操到无法闭合的屄口抽搐着喷出大股白精。
刚才的内射也让何意到达了高潮,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双腿跪在地上,背靠着厕所门,一脸失神的不断喘息。
就在这时,一股腥膻淫靡的气味突然袭来。
他有些茫然地抬头,看见傅于渊站在他的身前,那根才从穴里拔出的鸡巴抵在他的面前,隐约还能感受到上面湿热淫靡的气息。
傅于渊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情欲,一向循规蹈矩的高冷学霸,此刻唇角露出了一丝恶劣的冷笑,“愣着干什么?用你的骚嘴,把鸡巴舔干净。”
何意想到那根肉棒才在自己的穴里抽插过,心里有些犹豫,可是下一秒,他就被傅于渊捏住了下巴,微红的嘴唇被迫张开,那根湿腻的粗屌立刻顶入。
何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跪坐在地上,双眼湿漉,仰着头替给自己开苞的大鸡巴清理上面的淫水和精液。
骚甜与咸腥交融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上瘾的独特味道。
何意的动作渐渐变得急迫起来,含着鸡巴又吸又舔,舌头裹着龟头一阵嘬弄,又去一点点的舔舐柱身和卵蛋上的性液。
傅于渊闷哼一声,突然从他嘴里抽出了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了。”
还没彻底清理完,傅于渊便一脸烦躁地推开了何意,自己抽了两张纸,将性器上多余的液体草草擦拭干净。
再舔下去,他又要硬了。
他和这个骚货一起出来这么久,小瑶会怀疑的。
傅于渊将还有些潮湿的阴茎塞回了裤裆,整理好一身凌乱的衣服,没再理会厕所里被他操的腿软的男生,转身离开。
——
何意在厕所里休息了一会,才回到包间。
何意只用纸巾简单擦拭了泥泞的屄口和沿着腿根流出的精液,并没有清理穴里的那些滚热的白浆。
他合拢双腿坐在沙发上,紧紧夹着身体里滚烫的精液,浑身都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情欲气息。
他坐在角落里,眼神扫过一无所知的陈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傅于渊交了女友又怎么样?他还不是用处男鸡巴给自己开了苞,那根粗硕的鸡巴上现在可还残留着他的逼水呢……
何意打开手机,给陈瑶发了一条短信:
【对不起】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借了你男朋友的处男鸡巴给我的小逼开苞。
陈瑶打开手机,看着这条没头没尾的消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是傅于渊刚才说清了,何意以后不会再纠缠他了?
陈瑶看了一眼身旁的傅于渊,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屏幕,一回来就没有说话,似乎心情不太好。
他们点了不少吃喝,包间里的气息混杂,可傅于渊一坐下,她好像又在他身上闻到了那股奇怪的气味,比上次还要浓郁很多,可是她却辨别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陈瑶犹豫了一下,打字回复:
【以后别在缠着傅于渊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意嘴角微微一勾,发过去一个脸红抱歉的表情,随后便合上了手机。
那可能不太行呢。
何意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凝滞的傅于渊,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给他解除催眠,心中一紧。
还好他没在厕所里耽误太久,要不然周围的人可能会发现傅于渊的异样。
何意悄悄给傅于渊解除了催眠。
傅于渊的神色立刻清醒过来,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一段违和感极强的记忆。
厕所里,他将何意按在马桶上,亢奋挺胯,从后面不断操着他腿间那口畸形湿润的嫩穴。
一缕鲜血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而他的动作又凶又狠,胀硬的阴茎毫无怜惜的在嫩穴里快速抽动,被他按在胯下的男生不断发出带着哭音的抽泣声。
“不……不要,不可以强奸我啊……”
“贱货,操烂你这口骚逼,以后不准在小瑶面前和我说话,听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知、知道了……主人对不起呜呜……”
傅于渊脸色瞬间变化,可是很快,这段记忆像是被人用一块橡皮擦从脑海中抹去。
傅于渊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记忆中的场景变成了他站在过道里,冷声和何意说清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
何意低着脑袋不说话,纤瘦的双肩微微颤抖,似乎是在流泪。
傅于渊认为这只不过是何意装作柔弱的手段,心中烦躁,转身去了趟厕所,接着回到了包间……
一切没有任何异常。
傅于渊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何意,冷淡地收回了视线,仿佛何意和他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他完全忘记了,在不久前,他已经背叛了女友,用鸡巴给何意腿间的嫩逼开了苞,在厕所里将人当成泄欲的性奴,硬的发疼的肉屌插在那口湿紧淫荡的嫩穴里疯狂进出,最后还用充血的龟头抵着人家的子宫进行内射,亢奋地灌入无数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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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校生一般在宿舍午休,而走读生则是可以选择在教室或者回家休息,午休时,教室里的学生寥寥无几。
咕叽——
细微的吞咽声从最后一排传出,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