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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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慈禧的儿子同治帝便是染上花柳病而死,是真是假未可知,但是这病是可怕至极的。

杏贞听后身子也微微有些不稳,季安忙去扶她,又感觉自己行为略微不妥,忙收回来手去,只道:“大小姐,我不是这一科的圣手,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病症,究竟要如何医治,只能引荐了大夫过来。若是推测没有错,该是梅毒初期,或者是中期,而少爷最近又是纵欲过度,身子亏累,所有才有些发作。不过也幸而如此,否则不然还不知道如此严重。”

“你,你去请了大夫,要好的大夫,好好医治。”杏贞说话的时候微微有些抖,兰芷扶住她,宽慰道:“总有办法的,小姐先别急。”

此刻杏贞不仅是急,更是被吓到了。

镇定了几分,她忙嘱咐在场的人儿此事定要守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失了分寸,以讹传讹弄坏了叶赫那拉的名声。

在场的人称作“是。”众人心里均是恐惧,而赵灵如的哭声终于打破了沉寂。

“你放心,你是我们家的人,赵家就算不管你,我们家不会。但是也希望你不要无风起浪,既来之则安之吧。赵小姐。”杏贞冷冷回眸,对赵灵如如是说道。

许是这样的话在此刻说出显得尤为有分量,赵灵如倒止住了声音,眼泪未曾抹去,却也不敢发出声音。

兰芷低低问道:“要去回禀老爷和夫人吗?”

话还未说出口,却见惠征领着怀胎七八月的玉湘一同推门入内。玉湘挺着大肚子,却也满面笑容对杏贞颔首,只道:“老爷虽然生气,比较正扬是自己的孩子,不知道这孩子患了什么病?”

杏贞分辨得出那笑容里的假情假意,就连兰芷也不屑看徐玉湘的嘴脸。可是此刻,没人敢回答她的话。

赵婆子扶着玉湘,见无人说话,对季安道:“季大夫,咱们少爷究竟怎么了?”

这话一问,季安自然不能不答。他面对赵婆子的时候,还要佯装不在意,明明是自己的额娘,却半分不能亲近。而前几晚与她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心中倒是有几分迟疑。

见她再看着自己,这才缓过神来,只道:“少爷患了不好的病,类似是淫,症,初步判断,许是梅,毒。不过我并不是这一科的擅长,故而也不敢妄下判断。”

赵婆子的嘴角隐隐有些笑意,而惠征听后气的站立不稳,杏贞忙去扶了他坐下,待到被一群人扶着坐下,好久他还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混账!”一声低低的咒骂从惠征喉间散发开来,众人不敢说话。

玉湘娇娇柔柔望着正扬,看着看着脸色突然霎变,许久才打破了平静,只道:“老爷,我…我害怕这样,又怀着孩子不方便,便…便是先回去了。”

惠征点头,杏贞听后忙吩咐道:“四姨娘本来就有身孕,走来走去的已经是不方便,赵嬷嬷还请你快些带着姨娘回去休息,兰芷,你也去扶一把。”

她吩咐兰芷,兰芷会意。忙“恩”着应了一声,去扶了玉湘,与赵婆子一同陪着走出。

赵婆子本就不喜兰芷,只走了几步,便道:“兰芷姑娘,少爷那里需要人看着,我陪着夫人走去便是了。”

兰芷浅浅一笑,只道:“我还是陪着四夫人回屋再说吧,今儿个如此多的变故,夫人有有身孕,实在不该出门的,若是动了胎气可怎么得了。”

赵婆子觉得兰芷碍事,见其这么说却也无法反驳。而玉湘面色苍白,只不说话。

扶了玉湘回屋后,兰芷赶忙儿告辞回去,赵婆子见其终于肯离开,这才舒了一口气,重重带上了房门。

兰芷走远一段,拐角处见赵婆子将房门带上,又原路返回。杏贞让她陪着这两人一同回去,自然是发现端倪,自己怎能放过这两只老狐狸,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儿串在一起,徐玉湘的消息比谁都灵通,可不是有古怪。

两人都有这样的狐疑,这便是主仆之间的默契了。

可是隔得太远,屋内的声音也低低的,兰芷听不清楚,而且蜷缩在窗子底下也极易被人发现,此刻不能久留。

身后一双素手轻轻抚上兰芷的后背,兰芷吓得差点出声,幸好忍住了,夕月望着兰芷。

夕月,此刻出现,是敌是友?

兰芷当机立断,忙掩住夕月的嘴巴拉着她,夕月使劲挣脱,兰芷不让,就这样撕扯了一阵后,兰芷终于放弃,拖着夕月快走。待到离开,这才放开夕月,夕月无语,恨恨地看着兰芷,对其道:“我若是想害你,早就喊出声来了,你怎么这么笨与我这样挣扎?”

兰芷这才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太过了,忙道:“是我傻了,不过你怎么来这里了?”

夕月道:“我观察她们很久了。”

“观察她们?”

夕月道:“丝言临死之前,来找过我。”

兰芷不语,听夕月继续说。夕月看着兰芷,只道:“老爷服用了这两个贱妇准备的药,对房事提不起兴趣,这两人全是为了防备我。丝言来找过我说过此事,只是我不敢轻举妄动。”

兰芷道:“今日赵婆子和四夫人都去正扬少爷那里了,你是来找证据的?”

夕月颔首:“药丸磨成粉,放在饭菜里头,不让人察觉,而这东西也是赵婆子随身带着,找不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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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见夕月这样说,兰芷耐不住性子,忙是问道。

夕月幽幽地拿出一张红纸,兰芷不解其意,只拿过来看,上面写着:道光十五年十月初十日。“这是什么?”兰芷拿着红纸,不解其意。

夕月见其疑惑,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从赵婆子的枕衾下翻出的生辰八字,我是道光十四年生的,那个人应该和我差不多年岁。红纸记下生辰八字必然有其原因,而红纸上的这个叉叉,摆明了与其有仇,寓意不得好死。”

兰芷终于想起,这不是杏贞的生辰八字吗?赵婆子和杏贞会有怎样的仇恨?

不行,她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越来越诡异了。她既下定决心,只嘱咐夕月绝对不要说出去,而夕月确实是个不爱多事的人,应下来。

再说正扬这边,惠征闻得正扬沾染了这样的孽疾,心里愤懑,怒不可遏之下,决心将正扬扫地出门。他阴沉着脸不发一言,而杏贞此刻也全无说服自己阿玛的办法。

赵灵如拦在惠征面前,带着哭腔道:“不能,万万不能,若是他除名叶赫那拉的家谱,我该何去何从呢?”

她的哭哭啼啼此刻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而惠征心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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