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苏瑞明笑笑说:“这门课你既然修过,今天一定能顺利通过”。说著,他将管筒的活塞一口气压到底,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全打进了张凯的後穴里。
“啊啊啊啊啊!”本来已经被灌满的菊洞里被猛地注入将近100ML的水,张凯无法忍受地发出叫声,下意识地在浴缸里向前爬,想要逃离插在密道里的注射器。
苏瑞明的手并没有跟著他动,张凯只向前爬了一下,後庭就脱离了注射头。
已经被灌了整整三管水的密穴忽然没了堵塞,还没等他意识到,里面的水流就已经向外流了出来。
“哼。”耳边传来苏瑞明的一声冷哼,张凯想起他之前的话,打了个寒战後立马用尽全力收缩菊洞,将穴口紧紧闭住。
一肚子的水终於不再外溢,可他之前漏出体外的液体却没办法收回,明明白白地滴落在浴缸里。
“老师刚才说什麽来著?”苏瑞明推了下眼镜,冷笑著又抽了一注射管的水:“没想到你这麽喜欢灌肠,都不想下课了啊。”
再灌下去他肚子都要破了!
他宁愿被人上啊有木有?!
“不要再灌了~~~老师~~~”自尊、节操什麽的统统都是浮云的缩宅只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向身後的人喘息著求饶:“老师~~~我想要~~~要你的教鞭~~~不要水~~~”
“一门课还没通过就想著下一门啦,真是个任性的学生”,明显被张凯羞耻地说出的话取悦了,苏瑞明的笑容变得温和。
“真拿你没办法”说著,他将手中的注射器放下,拍了拍张凯光裸的屁股,“把水排出来吧,等下老师会好好教导你的。”
“唔~~~”拼命绷紧的後庭在听到赦免话语的瞬间得以松懈下来。一股带著淡红色与间杂白浊的水流从张凯的密穴里喷出,在半空中行程一道抛物线,打在浴缸壁上。
强忍许久终於等来的激烈地排泄快感,让张凯上半身无力地趴下,只有还在射出液体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呻吟地趴跪著,後面的水柱从大到小喷射了足足有两分锺才渐渐停下,但还有液体断断续续地滴出。
苏瑞明伸手揉了揉张凯渐渐缩小平复的肚子,然後重新打开淋浴头将他的下身和浴缸都冲洗干净,才用浴巾将他从上到下都擦干。
“下面老师该听你做演讲了。”将赤身裸体的张凯打横抱起,一路走到书房,苏瑞明笑笑说:“这次再讲得那麽差小心老师不再给你机会哦。”
灌完肠後下一步居然不是推倒他,这是人干的事吗?!
虽然他一点都不期待被苏瑞明操,但是在春梦里做学术内容这明显不科学啊!
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但张凯也只弱弱地提出一点请求:“老师,能给我衣服穿吗?”
就算是全白的新手装也好过裸奔有木有?!
“衣服有啊。”苏瑞明微笑地说著,将搭在靠椅上的衬衫递了过去。
将那件大一号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张凯才发现梦里的这件好像比现实中要稍微小一点,只能勉强遮住他的重点部位。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老师,内裤呢?”他继续弱弱地问。
“内裤……”将手暗示性地搭在腰带上,苏瑞明微笑地回答:“你不是说想要老师的教鞭吗?”
……擦!
一边被推倒,一边还要做金融学报告,这更不是人干的事了好嘛?!
这是从心灵到肉体的双倍摧残有木有?!
这春梦世界还有没有下限啊?!
“老师……咱们这两样事情能分开做吗?”深刻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法过的阿宅垂死挣扎地问。
苏瑞明没直接回答,只是推了推眼镜说:“这麽说,你是更想上灌肠课了?”
於是刚从被注满的煎熬中解脱出来的人立马跪了:“我想现在就做演讲,真的。”
“呵呵。”坐在书桌前宽大靠椅里的苏瑞明笑了笑,将皮带和西裤都解开,从内裤中将早已坚挺的分身掏了出来。“今天老师允许你坐著发言”,他向书桌前穿著刚刚盖住屁股的衬衣的张凯招招手说。
老子宁肯不坐啊卧槽!
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张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被一把搂在了怀里。
将一根手指尽根插入他的後穴里搅动了几下,苏瑞明亲了亲张凯的脸颊说:“你上节课还是有认真听讲的,屁眼已经完全松弛了。”
说著,他将手指拔了出来,没有再做任何扩张,直接将怀里的人对准自己怒张的阴茎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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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压抑地呻吟声从张凯口中溢出。已经被温水灌洗过的秘洞没有太多抵抗就将插入的粗壮分身吞了下去,柔软湿润的内壁被火热的硬挺扩张分开,逐渐进入更深的地方。
当他被完全压坐在苏瑞明大腿上时,身後不断攻城掠地的壮硕阴茎就顺势尽根没入了他的体内。
被与流动的液体完全不同的肉物贯穿,敏感後穴内逐渐升起的酥麻快感,让张凯浑身虚软地靠向身後的人低头喘息著。
但被依靠的人却丝毫不体谅他。
“既然你已经入座了”,苏瑞明一只手探进怀中人衣服里抚摸把玩著他的乳珠,一只手打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调出他的PPT文档,貌似认真严格地说,“你可以开始做报告了。”
“唔~~~”张凯抬头看向电脑屏幕上那他早已熟悉的内容,却难以组织好语言开始他本该是严肃学术的演讲。
“怎麽,又给你一次机会都没准备好吗?!”苏瑞明狠狠拧了一下他胸前凸起的红珠,语似不满地说:“要是这次再做不好的话,下次老师可是要让你去课上讲”。
停顿了一下,他轻轻舔舐了一圈张凯的左耳廓,才耳语著继续说:“然後当著经管学院整个年级同学的面,接受老师教鞭的惩罚。”
卧槽!真那样的话,他以後还有脸在学校混吗?!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著坐直身体,张凯看著电脑屏幕断断续地费力读了出来:“布雷顿森林~~~体系和~~~唔~~~和牙买加体系~~~对世界~~~嗯~~~金产量~~~的影响~~~比较~~~啊~~~”
“很好。”苏瑞明赞许地点了点头,原本在他双乳徘徊的手指却悄然下滑,在他下腹不知道何时开始抬起头的玉茎根部打了个圈後,慢慢地环上了那分身。
“啊啊啊!”张凯讲了还没几句的报告停了下来,他好不容易集中在演讲上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分散了,又回到了下身被抽插玩弄的两处。
但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仍是一本正经。“继续啊”,苏瑞明说。
快感逐渐侵蚀著思维,张凯已经完全想不起他应该说的话,只能看向电脑屏幕上的幻灯片,边呻吟边逐字逐句地念著上面写好的东西:“美元~~~唔~~~与黄金~~挂钩~~啊~~~其他~~~其他国家~~~的货币~~~呼~~~与美元~~~挂钩~~~”
於是,身下的後穴被勃起的巨棒彻底填满,逐渐苏醒的玉茎也被肆意套动著,这位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敞开的白衬衫蔽体的可怜演讲者,只能坐在别人身上边被玩弄边呻吟著读出他的报告。
而他身後的评分人却依旧衣冠楚楚,同样的白色衬衣每一个扣子都不苟地扣好,只有下身的西装裤子打开著拉锁,让粗壮的阴茎能够深深埋在怀著的人密穴里。
“唔~~~”原本应该限制在十分锺内的演讲,张凯呻吟著断断续续地说了将近二十分中才进行了将近一半。
他的声音越发含糊不清,用来喘息而不是发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与之相对的是,苏瑞明时不时做出的纠正,却一直地清楚而深刻。而每当报告中一个错误被指出,仿若惩罚又似乎是激励,在得到点评的同时,理智逐渐被快感侵蚀的演讲人,就会迎来勃起玉茎上的几下更加快速用力的撸动。
随著报告的进行,张凯逐渐无力地重新瘫软在苏瑞明怀里,他的话中即使是演讲的部分也听起来像是在呻吟,而他一直被时快时慢套弄著的阴茎却已经到达爆发边缘、直直地竖起著。
但……
“黄金退出国际货币是从牙买加体系开始的,布雷顿森林体系中黄金还是货币呢。这麽常识性的错误都会犯……你之前来老师家这麽多次,真的有在好好准备材料吗?”苏瑞明在他耳边轻语说著话,手却离开了原本不断抚弄的分身。
这是哪门子的常识啊?!
常识它还是个孩子,你放过他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