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需要看眼病的人还真多。
他见我不说话了,唇角笑裂开来,像是很受用我现在可怜兮兮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管怎样,我准你喜欢我哦。”
我,我脑门被猪啃了才会喜欢你!
天子大婚之夜,我在府中独自对月自己给自己庆生。
不想下人惶惶地跑进来,药着已经醉成烂泥的我道:“大大大,大人,皇皇皇,皇上驾到!”
“什么?!”我一拍石桌,要站起来,却头重脚轻,一头栽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停电,更新得比较晚。
而且又被不认识的编 辑站短说我不和谐了……
给人一种我又犯罪了的感觉,心理很烦躁,一时控制不住,动怒了,差点砸电脑的那种。
写的时候悲剧了,不大顺畅,字数也少了许多。
嗯,我得调整调整心情了。这么容易被人影响真的太糟糕了。
不过还是想说:和谐,靠!
我突然不明白这俩字的意思了。
38
38、第 38 章 。。。
我被人扶起来,眼前的景物都是呈波浪状抖开的,还有重重剪影,我喉间一紧,便要呕吐。
“大人,你怎么醉成这样,皇上这个时候来,可怎么办啊?!”扶住我的那人,好像是我府里的管家,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边拍边唠叨道。
我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只好由得他牵引到通风的地儿吹着。不想却在一片“万万不可”声中,走来了一坨火红的东西。
嗯?一坨火红?
嘻嘻笑着,拉住管家的手问:“你看,那一坨火红的是什么东西?”
“大,大人,那是穿着吉服的皇上!”
“是人?”我眯了眯眼睛。
“嗯,还是人上人。请你快跪下接驾,大人。”他按了按我的肩膀,我不动,突然拉着他反方向跑,边跑边道:“快逃啊,我记起来了,那个人很恐怖的,他只要穿了一身红的,就会发疯,就喜欢随便拉人和他成亲……”
“真,真的吗?”管家吓得一哆嗦,也提气与我一同在后院里飞奔起来,想往后门遁走。几乎是一瞬间,我们被飞速闪到前面一袭火红的东西给挡住了,抬头一看,是管家说的人上人。
“大哥,为什么一见我就逃?”
“什,什么,我听不清……”
他一揪我的衣领,眉毛一拧:“你敢装傻?!”
“嘻嘻,我不装也傻啊……”我站得东倒西歪,有恃无恐,我是醉鬼我怕谁?
我也抓住他的衣领,张开嘴就准备呕吐。
我叫你折磨我!
叫你乱说我喜欢你!
叫你取笑我被抛弃!
叫你个臭小子在我面前摆皇帝架子!
“咦,别吐我身上!”他一把推开了我。
我依旧东倒西歪着,看着他着一身大红吉服,站在夜色里,风吹起他的头发,双目亮过天边的星辰,我无端地吃吃傻笑起来,身子一歪,跌进了旁边的荷池。
水从我的口鼻猛地灌了进来,冷水一冰,酒也醒了大半,我开始惊惶地挣扎着,抓住一株荷叶,想借力攀爬上来,却被我折断了,眼看越沉越下,再无一丝力气了。
眼前开始转黑时,腰身被一个人搂住了,带上岸去,将我倒过来,我咳出几大口水,才慢慢跌坐在地上。
半晌,睁开眼,发现韩益一身湿淋淋地蹲在我身边。
“你,你怎么……”我看着他,百思不得其解。
“快去换身衣裳吧!着凉了就不好了。”
“嗯。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我府上的,出什么事了?”
“你先换衣服,等下我再和你说。”他推着我,又向秦昊稍微欠了一□。
我在房间里换衣服时,不明白为什么韩益会来到我府上,且正好是他救了我,而不是管家或者秦昊。
府上突然一下出现两个不可能此刻出现的人,真是太诡异了!
而且这秦昊,大婚之夜,他怎么跑出来的?!倒底想做什么?
不会是他把从前的事都想起来了吧?不过看他自始至终都是看好戏一样地看着我落水,沉塘,被救……
应该是不记得了。
换好衣服,出门一看,秦昊好像走了。
韩益坐在椅子上喝茶,茶盅一直捏在手里,手微微抖着。
“怎么了?奸商。”我走过去问。
他低着头,我等了半晌,他才哆嗦着声音道:“白琴,死了。”
“白琴是谁?”我愣道。
他诧异地看向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脸上有幽怨,有低沉,但是没有愤怒,他轻声道:“你不记得,就算了。他只是我的人生里的,不是你的。”
“不,不会是我的爱人吧?我失忆了?忘记了他,所以你现在来提点我?”我猜测道。
话未说完,他抬手捂住了我的嘴,一下将我按进怀里道:“他死了,被五马分尸,就在半个月前,他去北疆盗取铸剑图,你要的铸剑图……”
他说到这里,我一下子就记起了,在秦昊的身份得到承认之前,我曾要求过他拿到北疆的铸剑图。那白琴,应该就是从前一直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那位美貌小厮吧!
“怎,怎么会?”我微微吃惊,白琴,不是韩益的男宠么?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不是应该交给一位绝世高手才比较稳妥么?
韩益像是明白我心里的疑问似的道:“没有人能比他更让我放心了,派别的人去,我担心那人拿到了铸剑图就卷图逃跑了,或者是任务失败把我们都供出来了。白琴,他果然不服我所望,将图弄回来了,可他自己……”
“其,其实,我说过要,但也没有那么紧急,当安排万全之策再行动的,这……”
“可是我很急,朝廷的力量极端不均衡,秦宝你的地位风雨飘摇,我不能看着你……”
“都是我,害了你们。”
“这是你要的铸剑图,这是真卷,白琴带着假卷,故意被北疆的人给抓到,为的是以自己作为掩护,让带着真卷的人逃出北疆。”他从怀里抽出一卷牛皮纸,递给我。
我望着那卷带血的铸剑图,心潮澎湃,紧紧拥了他一下:“韩益,你是我这辈子,最最好的朋友了!但是记住,下次再也不要让我这么欠你了,你叫我可怎么还,可怎么还?”
“我不要你还。只是白琴,是我对不起他……”
“我会为他报仇的!”
“别,这牵涉到大随与北疆之间的问题,我不希望你置身其中。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成了。”
“我还好。”
“你现在不是还好,是极度危险!”
“怎么会?!”
“秦宝,你太不了解势力之争了!从前是你老爹护着你,有先帝护着你,可现在……不光没人护着你,你与皇上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张,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不知道?!”
“干嘛啊,莫非你也是想像兮羽那样劝说我去喜欢秦昊?我说了,那不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原来那个人!就算是,也不可能!韩益,你定是没喜欢过人,你哪里知道什么叫情之所钟!”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有些气闷。
“你怎么会这样想?兮羽?就是在崖下救了你们的巫子?我听闻他与皇上行为暧昧,他又怎么会求你去喜欢他的心上人?”他绕到我前面,追问道。
“只要秦昊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他都无条件答应,他就是那样的人。”
“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