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Alpha将Beta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捧着其腰部,令后者近乎是腾空地挂在了他的身上,而他自己则在Beta的两腿间俯下身,低头,张嘴伸舌。
“啊,许越……”
宋之澜两手无措地向后抵着,企图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可下一秒里,他的腿间就传来一阵痒意,未等他再反应过来,身前的肉刃就被另一人湿软炙热的口腔包纳裹住。
许越抬起眼眸,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宋之澜顿时变得扭曲失神的面庞,“许越,等一下,哈啊……”
他听着宋之澜的喘息,情难自禁地更加用力地捧住其腰部,将宋之澜的肉刃更深地捅入他的嘴巴里面。顿时之间,宋之澜的根身的最底部都猛然触上许越的唇角,尤其是那胀肿濒临射精的龟头,更是在最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直肏撞上许越的上颚软肉。
“……!!”
“等、等——呃!”
宋之澜张大嘴竭力地呼吸,架在许越肩上的腿也下意识地蹬起来,他挣扎着撑起手想要向后退,“许越,快松开,我就要去了……你得,嗯啊……哈、别吸了……许越!”
他不断地倒吸凉气,现如今,他的肉刃不仅仅是插进了许越的嘴巴里面那般简单——宋之澜能感知得到,许越正在不断地用他那略为粗糙的舌苔,毫不留情地刮过他肉刃上面的每一根青筋。
不单如此,就连那些青筋以外的、不受到任何保护的既生嫩又脆弱的根身,许越也没有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像是染上性瘾般地,疯狂舔舐着、吞吃着宋之澜的这根鸡巴,直嘬得啧啧作响,汁水横溢,收不拢的唾液从他的唇缝里面渗出来,将鸡巴主人的耻毛都淋得湿哒哒。
“哈……你真的——”宋之澜的话还未说完,许越便又将他的马眼口猛然地嘬吸一口,近乎是想要将宋之澜的精魂都悉数卷走!
“啊啊啊啊……!”
宋之澜的小腹倏然绷紧起来,一大口的呼吸哽在他的喉间,甚至是他搭在许越肩上的双腿都毫无征兆地僵住,顷刻间,Beta的整副身躯都陷入了卡机停顿的状态里面,绷得紧紧的,再无动弹半分半毫。
许越的一只手仍然捧托着宋之澜的后腰,另一只手却顺势钻下,沿着宋之澜的臀缝,五指发力,掰开了这两团浑圆、布满睾丸多次拍打后留下了红痕的臀肉。
他修长的蜜色手指色情地摩挲起来臀缝之内的后穴入口,他先用其中两根手指的指腹沿着穴口的周围打圈,直摸得那儿吐出一团清液,他才将这两根手指浅浅地斜插入进去
手腕一转,许越的两根手指就在宋之澜的穴内,压着软肉,辗转一圈,搅得里面的水液咕叽作响。
很快,许越的两指微微发力,就毫不费力地将这口被肏干得无比湿软的穴口给撑开,敞成小洞的模样,这顿时就让在宋之澜体内驻足许久的浓稠阳精找到了出闸口,它们争先恐后地“噗嗤”、“噗嗤”地流淌出来。
也正是此时,宋之澜才从那种濒死的极致快感里面,抽搐着身体地回过神来。
“等下……许越,哈啊……都、都流出来了,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费力地想要攥住许越的手,却够不着,就只好一手仍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却抚上自己的小腹,“不要让它们流出来,你、啊……”
“流出来就——嗯!”
许越却只是更用力地撑开穴口,让那些精液淌出来,同时也将头埋得更低,将宋之澜的肉屌吃得更深。前后都是叽咕的水声。前面有喉肉作为鸡巴套子吞吃着他的男根,后面又有手指在捅插摁压软肉,饱受快感折磨的宋之澜止不住地痉挛,他努力地想要缩回脚,却始终抵不过许越的力气。
“疯……呜嗯!”宋之澜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视线也随着许越的动作而晃动,可是真的很舒服……好像浑身都浸在了母体的羊水里面,骨头酥麻地发软,提不起半点的力气,只有不断袭来的、断断续续的快感从他的脚尖如电流般地窜到他的后颈,刺激得他愈发地无力。
今天许越只射了一次,但却把他干到流精好几次,甚至现在还在给他口交,想要让他再……
宋之澜的思绪也开始随着快感而起起伏伏,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竭力仰起头,抓住身下的被单,意识模糊到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你今天真的是……哈、哈啊,你是什么疯狗吗……”
自己只射了一次,把他弄成这样就算了。
好像就是从他对他说了“不脏”后,许越就不知为何地变得异常亢奋。甚至现在都还在一直舔他的下身,这到底是什么癖好……
“嗯呜——!”
正想着,宋之澜就觉自己大腿根一疼,抬眼就见到许越微微起身,让他的鸡巴从他的口中退出来。在这一刻里面,眼前的所有场景都化作了电影里面的慢镜头,甚至是几乎要在宋之澜的眼中定格成为永恒的油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何时,或许是实在太舒服了,宋之澜的肉刃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流精,流到了许越的嘴巴里面。
“你是疯狗吗?”宋之澜喘息着,耳根发红,大腿还在痉挛,他看着许越,痉挛得愈发剧烈。在他们视线交错的地方,赫然就是宋之澜这根被嘬吸出精的男根,它的根身挂满唾液和白沫,通体红肿,活似被把玩得不堪重负了。
而反观许越,他颌骨微红,俊眉轻蹙着,挺拔的鼻尖上也有汗珠,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却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许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宋之澜,毫不在意自己下半张脸上还沾着宋之澜的精液。
“我是。”
他俯下身去,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蜻蜓点水般地啄吻了一下宋之澜的马眼口,而后伸舌抹去了那还在翕合的孔眼里冒出的稀薄精水,喉咙微动,吞咽下去。
宋之澜的呼吸声顿时加重,随即陷入沉默。
Alpha却在此时拉起宋之澜的手,将这双手搁置到了他自己的喉结处,脖颈处。许越引导着宋之澜去掐握住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眼神专注,而这专注之中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宋之澜无法看得明白的情绪。
——是兴奋?狂喜……?好像都不是。
宋之澜只能感知到自己的手正桎梏着许越的命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以拿一条狗链捆着我,把我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许越忽而开口,神情认真地对着宋之澜说道,“我会很听话的。”
“你在胡说什么?”宋之澜哭笑不得,“快起来了,身体好黏,我还想要喝水。”
许越先是沉默,没有再说刚才的那番言论。自己起身接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宋之澜。
又过了一会,看宋之澜好多了之后,他才又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说道:“我们走之前先去老师和师母的家里吃顿饭吧。”
“走?走去哪里?”
“我回来前就买了船票了,”许越抓着宋之澜手的力气大了点,很快,就又松下力度,“你不是说过吗,想要去看那座神山。”
这下轮到宋之澜愣住,“……你还记得?”他滞涩地眨了下眼睛,“我以为你已经……”
“我记得。”许越很轻地开口,小小声地回答道:“我一直记得。”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错开宋之澜的目光,“我一直都记得……你说过的话。”说着,他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借此来强压下眼眶里面就将要奔涌压倒他的的酸涩与胀痛感。
纵然,那句“不脏了”并非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它仍然像是一道赦令。
在F军区的时候,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买好了船票,做好了攻略,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却是直到了现如今,直到了这一刻,许越才觉得自己找到回到正轨的方向,终于拥有将这件事说出口的时机。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早就在回家的那一日将这件事告诉宋之澜,而这几天里面,宋之澜或许也曾经期待他会告诉他这件事,期待过一场惊喜的到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许越。”
他恍然循着宋之澜的呼唤而回过头去,竟迎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拥抱。
那双温柔的手,曾经相伴他走过数十年的手,落在了他的后颈处,轻柔而又无比自然地在那里摩挲了一下,摸得那里的腺体颤动、滚烫。许越的心头滋生翻涌而出多日的、那些难以言喻的阵痛与永无止境的懊恨,再度席卷淹没了他。
许越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双臂,也同样用力地抱住宋之澜。
赤身裸体的宋之澜拥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许越,没有任何外物的阻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肤摩挲间,他们是那样紧地抱住彼此,力度之大,犹如要将对方镶嵌进自己的血肉身躯内,好令另一人再无法从一人的生命里离去。他们就是这般密不可分地黏合在一块儿。
至少这一刻是永恒的。
“我收回我的话,”宋之澜轻笑一声,亲昵地咬了下Alpha的鼻尖,作势凶狠,落到了实处却是轻飘飘的没有下任何力气,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原来我们许越不是什么小疯狗,”他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充斥着宠溺与纵容,“而是很乖很乖的小狗。”
“——乖小狗会收到奖励。”
宋之澜说着,摁住许越的胸膛,让他躺下来,自己则躬身俯趴下来,用手捧住许越的性器,自下而上地注视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缓慢地从许越的囊袋舔砥到其根部、冠状沟,再到含住饱满胀大的龟头。
“哈……”许越绷紧大腿,攥紧拳头,止不住地喘息,“老婆……啊,嗯——”
“不能现在就出来。”宋之澜见状,抬手扇了下许越的鸡巴,直抽打得其浑身一抖,险些真的缴械秒射。如此来回折磨,顿时令许越拱起腰来,低吟出声,两对健马般的蜜色大腿都猛然痉挛颤栗起来,晃成残影。
他立起身来,咬了咬许越的嘴唇,留下一道浅浅下陷的咬痕,“也该到我了。”
总不能一晚上过去,都只有他被玩得狼狈不堪反复流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好好忍着。”
“你要好好忍着——”
神父将身后的约书亚领到一个教堂的门口处,便转身叮嘱道,神情肃穆。“约书亚,我说的话你都要记住。尤其是你不能轻易动弹。听懂了吗?”
Omega始终垂着眸,闻言也只是点点头。
为什么偏偏今天来的是这个人……约书亚收紧牙关,只想赶紧推门进去,好逃离站在他旁边的人。
“进去吧,宴会会在曙光来临前开始。”
说完,神父正要转身离开,可是他的视线一转,却蓦然地落到约书亚的头发上,焦点凝聚到那条粉红色的橡皮筋。
他脸上的纹路与老人斑顿时变得愈发暗色,他骤然开口质问道:“你怎么会戴着这种东西?!”
约书亚顺着神父的视线,很快就意识到什么,他微微一愣,随即想要自己抬手去摘下来,“……我忘了,我自己来——”
但他的动作远没有神父来得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眼前一恍惚,那根皮筋就落到了神父的手里面。
“约书亚,”神父走近,布满皱纹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到约书亚的肩膀上,他对掌心之下这幅因为他的触碰而倏然僵硬的身躯视而不见,状若无事发生般地继续说道:“教会知道,你最近和齐家的那个小儿子走得很近。”
“你会对一些年轻的孩子感到好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有人会不喜欢年轻的生命,那种蓬勃的……向上的……”他的手慢慢地向下滑落,钻入到约书亚的裤子里面,摸到其后穴口处那已经被沾湿的木塞,呼吸变得粗重。“没有人会不喜欢,不是吗?”他喟叹道。
很快,他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手,隔着衣物,捏了一把其饱满的奶球,语气中犹带着惋惜:“若不是当年教会看在你的匹配度与他高,哪里会舍得放你出去呢?你早该为教会孕育下无数的新生儿——”
他紧紧地攥着约书亚的奶球,不过瘾似地捏在手心里面把玩许久。
“还有这里,早就该吐露出能够滋养他们的母乳。”神父的声音在约书亚的耳边变得逐渐遥远,“所有生命的延续……希望,……”也越来越模糊。
约书亚的听觉在退却,但触觉却愈发敏锐起来。他能够感知得到,正有一双怎样的衰老、起皱的手,正在对他的奶子进行着奸淫,那些干涸崎岖的手部纹路,不断地碾过他的奶孔,压过乳肉,力度狠绝,硬生生让他的额角都渗出冷汗。
隐隐约约之间,他恍觉得神父抓着他的乳球,好像又说出来了一句话。
在约书亚听清楚那句话的瞬间,他顿时觉得所有的听觉回归到身躯之中,他像是溺水的人从沉甸甸的水底下重新浮出了水面——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见神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说,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以前可是一只手就能拢住两边的。
现在一手一边,都还裹不住了啊——
“挺起来!约书亚!”
“挺起来,”神父冷声呵斥道,“你是离开教会太久了吗?约书亚,你现在连这点都没有办法承受了吗?”
约书亚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他站在原地,接受着这场来自于神父的“惩罚”。
随即,神父的语气缓和下来:“来,好孩子,挺起来,不要忘记了——你身负怎样的原罪。莫非是离开教会太久,你已经忘记了?”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传来,神父的双手撩开约书亚的衣摆,轻车熟路地贴合上后者的乳肉。那长着尖利指甲的、发皱的手,开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约书亚的乳尖,将它们拉成长长的一条线,顷刻,这阵子剧痛便让约书亚下意识地弓腰,俯身,想要后退躲避,哀求起来:“神父……我,哈……”
“啪!”
他的奶子被猛然扇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嗯——”约书亚的声音骤然高亢起来,紫眸里更是浮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比起疼痛和恶心,一股让他情不自禁颤栗的快感和渴求却从他的身躯内部升腾起来。
恍然之间,他觉得自己不是身处在教堂之内了,而是回到了过去的无数个日夜里面去了,甚至于是回到了不久之前的那个许宅昏暗的房间里面去了……
“淫妇,”有人从他的后面压住他,挺动着腰,用粗硬的鸡巴贯穿他的身躯,“咬得这么紧,呃……哈,怎么越说,你反而流出来更多水了?”
咕咚一声,有人从他的两腿之间抬起手来,唇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水液,抬头仰视他,眼神中似乎有过瞬间的柔意,可是他开口却满是恶意地说道:“烂逼。只不过是舔了几下就松得不成样,是昨天还没有被那些人肏够吗?”
还有人对他说:“不管你是谁,当好你的鸡巴套子,我让你松开,你就松开;让你收紧,你才能收紧。该安抚,你就安抚,不要做任何我让你不要做的事情。”
所有的过往,那些他被不同模样、发出不同信息素的Alpha摁压在身下,反复地捣弄肏干着的所有瞬间——约书亚的眼前不断浮现出雪白色的床单、带着灰尘气息的地毯、下过雨后变得泥泞散发出土腥味的公园草地,噢,还有那混合尿腥味与有着不明的干涸液体的厕所墙壁……它们交织成为一张艳丽斑斓的毒网,从天而降地笼罩住他的整个人生。
“挺起来,约书亚。”
他下意识地竭力地站稳身体,努力挺出那对奶子,将它们奉上去,献祭给眼前的老人。
不知过了多久,“噗嗤”的一声,老人抽出自己的手,着迷地看着指缝里面那黏腻、散发出腥甜气息的乳白奶汁。他的喘息声在教会的长廊里回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神父宽恕了约书亚的罪孽,喃喃道:
“好孩子。”
皮筋被抽离出去,约书亚的头发再度披散下来。神父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却始终驻足在原地,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才猛地阖上眼,重新开始呼吸。
或许是很久之后了,也或许只是一瞬间之后。
约书亚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来,将垂下来的头发挽到耳后。
有一瞬之间,他觉得自己的手与另一双手重叠,有人从身后拥住了他,在他的耳畔轻喃:“……嫂嫂?”
约书亚没有回头,没有再停留,正如前不久他从齐岸的悬浮车上走下来,也从未回过头去看一眼。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去回头期望着什么。
“吱呀。”
门内的一切浮现在约书亚的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数戴着面具的人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旁边,随着开门的声响,循声望来。
站在门两侧的神侍垂目关门,退身离开,最后,仅有约书亚还站着与他们相望。
约书亚抬起手,慢慢褪却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向圆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往日那般轻浮或惑人的笑意了,此时的他,披散着丝绸般的银发,露出那对紫眸,看起来庄严而又肃穆不可侵犯。
然而。
教堂之内,呼吸声愈发加重,那不是一个人的呼吸声,是一群人的呼吸声。它们犹如发情的兽类,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他们清晰地看见——眼前这一个紫眸银发的青年,是如何顶着一张漂亮又圣洁的容颜,娴熟地褪下所有的衣服,敞露出一对遍布手指捏痕的奶子,青青紫紫的躯体;那走动之间,轻轻晃动的玲珑的男根、若隐若现的殷红肉穴,还有……
有的人已经激动到站起身来,连身体都正在兴奋发抖。
约书亚在他们的注视之下,爬上圆桌,恰好站在他身后的人所能看见的风光是如此地让他们移不开目光——
在那翘起的肉臀,分开的两腿之间,那两颗湿漉漉的木塞,在随着他爬行的动作,而一缩一放地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就在这两颗木塞里面,就在这两口肉穴里面,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在众目睽睽下平躺下来,双手掰住自己的双腿,折出一个“M形”,而后慢慢地,摘下了那两颗木塞。
“叽咕。”
“噗嗤!”
Omega抖着肉臀,从穴里挤出来一滩乳白的精液,双颊泛红。
第一双手攀住了他的脚踝,第二双手叠加上去,无数只手。
“咚——”
齐岸站在玫瑰教堂之外,靠着悬浮车抽烟,悠长的钟声从教堂之内响起,它犹如落入湖泊里面的石子,将周遭的森林都震荡得起了涟漪,无数的机械鸟振翅飞向苍穹,尖利的鸣叫声划破天际——
风声过耳,也吹散了齐岸指间氤氲的烟雾,他注视着玫瑰教堂,不知道在想什么地微微发愣,直到香烟燃到尽头,灰烬落在他的手里,橘红色的火焰熄灭了,他才被手心处传来的灼烧刺痛感惊醒,回过神来。
“嫂嫂,我等你出……”
“不用了。”那个人背对着他,语调变得很冷淡,就像是一秒都不曾在他的怀里酣睡过,“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岸讥讽地轻笑一声,但仍没有丢掉手中的香烟尸体,只是执拗地站在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待着些什么,还在期待着些什么。
他不知道约书亚为何要来这里,也不知道约书亚何时会出来。
……他甚至没有任何过问的资格。也许,也并没有一个等待的资格。
而直到他的光脑嗡嗡作响,约书亚也还没有出来。
“喂?”齐岸的眼睛仍看着教堂大门,“有什么事吗?”
许久后,他又说:“……我知道了。”
齐鸣醒了。
天际边的鱼肚白显现出来,第一缕曙光照射到教堂建筑的最顶峰,折射出无比耀眼刺目的光辉,就像是永不衰败的恶之花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它们向着四周弥漫,笼罩住这片人间大地。
潘多拉会所内。
杨雾睁开眼,翻身坐起,以手捂住头和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久后,他踉跄地站起身,走向浴室,找到一剂试管,毫不犹豫地注射到体内。
哗啦的水声响起来,他俯身洗脸,又抬起那张湿漉漉的脸颊,注视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妈的。”
远在F军区,卫雀跑完步,正大汗淋漓地准备走回房间沐浴。
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江宴却横插在她面前,双手插兜,神情自然:“晚点一起去放松下?”
“今天先免了,”卫雀摇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说着,她面上竟浮现出点堪称得上温和的笑意。
江宴的心里陡然一沉,语气未变:“什么事?我不能去围观一下?”
“接老婆。”女Alpha这回的笑意更加真切了点,“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许越帮我找到了谢伏山。”
“啊,是他啊。”江宴直勾勾地看着卫雀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眼神有点阴郁,但很快,他就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差不多让你花费了全副身家的男妓。”
“你不是说过找不到也无所谓吗?怎么现在反而改口叫他‘老婆’了?”他说出口的话愈发刻薄尖锐,“要不这样吧,我也没玩过潘多拉的货色,你也没多少钱了,我出一半钱,今晚我们可以一起肏他——3P,多带劲,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雀的脸色则不知从听到他的哪句话开始冷下去,她说道:“鸡巴缺洞就去找军妓,我一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
“是吗?”江宴没有顺着卫雀的话下台阶,反倒向前走进一步,逼近卫雀,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近,浓郁的、互相冲撞的两股信息素直接正面交锋,互不相让地暴虐躁动起来,将基地内部的警报器都刺激得爆鸣起来!
“——平时我们一起肏别的Omega、Beta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他很特别?一个曾经甩了你的Omega,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烂逼,也值得让你——”
后面的话彻底被打断,卫雀凛然地出手直袭江宴的面门!
而江宴则站在原地,不躲不闪地硬生生挨了这一拳,就在卫雀准备再次出手之际,他才冷笑一声,开始猛烈回击。
“卫雀,”江宴一把攥住女Alpha的肩膀,手臂肌肉隆起,“嘭”一声地将其过肩摔出去,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下,“我们太久没打了,你可能都忘了一件事。”
“无论是以前训练,还是后来的实战,我的近身格斗一向都强过你。”
“或者说,是因为你总是不太愿意接受别的Omega的精神安抚,才导致你越来越落后于我……”
说着,他俯下身,抓握住卫雀的后颈,二人的头颅近乎是相碰在一起,信息素更是激烈地互相攻击着。江宴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腺体已然被刺激得通体发胀酸痛,连带着他的神经都开始一抽一抽地紧绷起来,让他有点呼吸困难。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放手,而是执着地贴着卫雀,他们之间的呼吸气息都要缠绵到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伏山有那么好吗?”
卫雀:“……你他妈能不能离我远点?你不觉得我们挨得这么近,像是要亲嘴的架势,有点恶——”
下一瞬间里面,江宴竟是真的对着她弯下腰,亲上来了。
“不恶心。”
她听见眼前的人如此说道。
“我想这么干很久了,卫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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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微光向上高升,透过菱状的花窗穿进来,鬼魅绮丽的光彩映照到教堂内部的一张圆桌,连带着笼罩住其上那副还在颤抖的赤裸身躯。
推开门走进来的人是一个女Omega,她穿着白色的长袍,走到圆桌旁,继续开口道:“你在睡觉吗,哥哥?”
约书亚沉默不语,视线只凝聚在头顶上的一扇又一扇的花窗,还有穹顶上面的油画。顷刻后,他终于哑着嗓子说道:“回去,夏娃。”
夏娃说道:“才不要。”她背对着圆桌双手一撑,整个人坐到它的身上,紧挨着约书亚躺下,侧脸看向他那张布满干涸白浊的脸庞,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痕迹,“这些东西好吃吗?”
说完之后,夏娃便又半撑起自己的上身,俯身探头,极为迅速而自然地伸舌舔舐了下约书亚的脸颊,顿时蹙紧眉毛:“也一样不好吃啊。”
她的目光又顺着约书亚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地向下延伸望去,看见了对方张开的两腿之间敞露出来的肉屄。它两侧的阴唇向外翻出,裂出那口被嘬吸得红肿透亮的肉洞,而在洞口之上则垂落悬挂着一颗硕大烂熟的珠蒂。
眼前的景象就像是在回应夏娃心中的所想。她知道,就在刚才,有无数的人扒住了约书亚的大腿根,而后躬身埋头于他腿间,啧啧地吸食许久。所以才以至于现在——他的这整一口肉屄都变作熟过头的烂桃子果肉般的殷红、软烂,甚至是果肉的表层都浮上了一层唾液白沫。
“莫非储存在你屄穴里面的,会和你脸上的有所不同吗?也会与我吃过的不同吗?”夏娃真诚地感到困惑,否则为什么约书亚脸上的东西无人问津,他屄穴里面的却反倒被搜刮舔吃得一干二净了。
“夏娃!”约书亚的脸颊浮上红,也许是恼怒的,“还有,什么叫做‘你吃过的’?”
“……你吃过的?”他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面抽离出来,从昏昏沉沉的意识里面醒悟过来,脑子犹如雷击般地骤然清明,“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娃歪歪头:“是啊,我吃过啊,难道哥哥不知道吗?”
女Omega转而跪坐在圆桌上,身躯正对着约书亚,娴熟地抬手解开自己的长袍纽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身前玲珑的小奶子,同时略分两腿,直起身来。
从约书亚的视角望去,他能够非常直接地与夏娃腿间的风光平视,将一切都看得清楚。
夏娃就在他的目光下伸手扒住自己的两瓣阴唇,向上推,露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它暴露在空气之中翕合着,“哈……”她微微扬起脖颈,将头向后仰,少顷,一滩黏稠浓白的液体就从这道肉缝里汨汨而出。
她迎着约书亚的视线,弯起紫色的眼眸,天真地笑起来:“这段时间,我吃过许多像你脸上的东西,神父们说这是神的赏赐,也是对我的洗礼。”
夏娃朝着约书亚的身躯挪过去,骑在约书亚的右边大腿上,而后伸出手,抬起他的左边大腿,让他的肉屄也随着其大腿被抬起来的动作而分得更开。
“……呃……”约书亚喘息起来,不知是不是疼的。
夏娃的身躯很娇小,反倒是身躯显得更为修长高大的约书亚,竟毫无挣扎之力,只能由着她将他的左边大腿抱入怀里,“夏娃……你——”说到后面,他几乎是用气音将话语挤出来。
“哥哥,你也在接受洗礼吗?”
她说着,就亲吻了下约书亚的大腿根,随即将它架在自己的腿上,她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最后让他们彼此的下身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让彼此的女屄相互地磨合、碾动着。耻毛也在相蹭,不断地发出沙沙沙的摩挲声。
她没有抬起头,自然看不见约书亚的脸色正随着她的话语愈发趋近于透明,眼神茫然,带着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从她的肉缝里淌出来的精液,就随着她缓慢摆动腰肢的动作,而“叽咕”、“叽咕”地淋到约书亚外翻的屄肉上,烫得后者下意识地弹跳起来,想要挣扎起身。
它们蜿蜒地淌过她的大腿根处,滴落到约书亚的阴唇内。这对流动着相同血脉的兄妹赤裸裸地相贴着拥抱着,分享着彼此穴口里面流淌出来的精液、唾液。正如他们终究走向重叠的生命轨迹。
绚丽的彩光在空中浮沉,笼罩在他们的身躯上,
“可是,哥哥……”夏娃轻声喃喃道,“为什么洗礼会这么疼呀?”
约书亚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对与他如出一辙的紫色眼眸,浑身发麻,“夏娃,”他抬起手去抚摸夏娃的脸颊,“夏娃,哥哥在,你不要——”
“啪!”
一声重响。
随即胸前、手腕处传来的剧痛,将约书亚的意识骤然拉回现实。
“你违反规则了。”
他看见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男人正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掐捏得他的胸乳充血发紫,那男人见他回过神来,再度开口:“你违反规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书亚嘴唇嗫喏,身躯微微发抖。
身体上面的剧烈疼痛也无法掩盖他心中的庆幸——
是梦。约书亚发着抖,庆幸着,还好是梦,只是一场虚假的梦,一场虚无的臆想罢了。不是真的,夏娃不可能变得像他一样。
他们答应了他的……只要他去做了,就不会再让夏娃重蹈他的经历。上次他也远远地看过夏娃一眼,她还在教唱诗班的孩子唱歌,看起来过得很好。而且她也不是Omega,教会不至于对她下手。一定是的。约书亚思绪混乱地想着,身心俱疲,一时之间竟对男人的话语毫无反应。他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对于身躯上的苦痛都能够忽视不顾了。
可是方才的梦又实在过于真实了,让约书亚有点想翻身爬起来,奔去再好好地看一眼,看看自己的妹妹是不是真的平安无事。
哥哥,我好疼呀。不,夏娃,哥哥在,不会让你疼的。你一定要……
“你看他,都痴傻了,不懂得回你的话。”约书亚的思绪被打断,只见另一个狐狸面具的男人走过来,亲昵地摸了摸约书亚的脸颊,边对着兔子面具男人笑道:“这还不是因为你先前太过分,都掐得他窒息昏过去了。对待Omega,还是该温柔点的。”
他又垂下视线,望着约书亚,哪怕是隔着面具,约书亚仍能看见他那双未被遮蔽的双眸里含着笑意:“不过,你刚才是做梦了吗?一直在喊‘夏娃’,她是你的谁呢?”
见约书亚的脸色因他的话语而愈发苍白透明,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语,他才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说道:“没事,你说话吧。我想听你说,所以不计你违反规则哦?”
“——反正我们也把你小屄里面的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强度你应该能够应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兔子面具男人看了一眼正在说话的狐狸面具男人,放下对于约书亚的桎梏,和另一群人走到角落里,沉默地看着。
随着这批专吃小屄处的精水的Alpha们从圆桌旁边散去后,另一批站在角落里许久的Alpha们才逐渐走出来。他们的身材不如前者高大,信息素等级也要低上许多,甚至有的已经头发半百,身材佝偻。
他们目露贪色地继续扒开约书亚的大腿根,一个接着一个地俯身,扣挖起来他后穴里面凝结成块的精水,疯狂吮吸舔舐着,将后穴周围都吃得发红起来,整个空气中都只有啧啧的吞吃声。
约书亚的脖颈到锁骨处泛起艳红,他试图闭上眼睛,却又被狐狸面具男人拧住奶头,“我的耐心不是很好的。如果你还是不告诉我……”
狐狸面具笑起来,他顺着约书亚的腰腹摸下去,推开本来还在舔吃其后穴的几个头颅,二指沿着约书亚的阴唇探进去,夹住那颗先前被他们吃得烂熟肿胀的阴蒂,又是用力一拧——
“……!”约书亚猛然瞪大双目,喉间呜咽,整个上半身都向后反弓,将前胸顶得高高隆起,痛苦得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尽管如此,他仍旧不能够开口说话!
可是从阴蒂冲击而来的剧烈疼痛却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大叫,本能与理智的克制之下,他将自己的嘴唇咬破,鲜血混杂着他的信息素气息而溢出,在空气之中弥漫开。
不少Alpha再度躁动起来,凶恶地看着约书亚,却碍于狐狸面具男人而不敢向前。
纵使是在这样肮脏的人体宴里面,Alpha们依旧能够分出个三六五等。
“告诉我呢,”狐狸面具笑眯眯地使出狠劲去拧动约书亚的阴蒂,几乎夹着这颗可怜的珠子向外拉扯,恨不得将它从约书亚的身体里面摘下来,“我已经对你很有耐心了。而这还是我看在你有点本事,能够成功得手许越的份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然就是你的这一口不知道被多少Alpha肏过射过的脏烂臭逼,谁下得去口?”
“还是说……”他抬手“啪啪啪”地扇打起约书亚的奶球,每一下都毫不留手,直打得两颗硕大奶子都剧烈地左右晃动、撞击起来,不过几个瞬间,它们便通体红肿、遍布重叠的巴掌印,摸起来热乎乎的,“你真的想要我把你的阴蒂头和奶头都拧下来?”
“也不是不行。”男人骤然笑起来,回过头对兔子面具男人说道:“要不我真的拧下来,你带回去给阿旺加餐?”
兔子面具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唯有胯间半勃顶撑起裤头的鸡巴形状和加重的呼吸声,能够透露出其对于眼前亲眼见到好友施虐Omega场景的激动与亢奋。
过了片刻后,兔子面具男人站起身来,重新走回到约书亚身旁,一把抓起约书亚的银发,发力,将其整个身躯向后拖拽。直至他拉得约书亚的整颗头都倒挂在圆桌外面,他才松开手来,转而拉下自己的西装拉链,“啪”的轻响,将几近完全勃起的鸡巴怼到约书亚的唇边,言简意赅地说道:“不会说话的话,就好好吃。”
狐狸面具的男人见状大笑起来,也松开对于约书亚奶子和阴蒂的束缚,招招手,让刚才后退的几个Alpha重新上前来舔食约书亚的后穴的精液。“你说得对。”
说完后,他便自己的手一撑,翻身踏上圆桌,骑马般地骑到约书亚柔软的小腹上,也解开自己的西裤,敞露出来那根不知道在何时也勃起了的粗黑鸡巴,又双手在约书亚的胸部外围施力,使得两颗被打得发烫发红的奶子愈发向内靠拢,中间不留任何缝隙。
“听荡妇开口说话,还是不如让他乖乖吃鸡巴有趣。刚才我们吃了那么久,他说不定高潮了多少次,那骚水都喷了我好几次。也该到他好好地吃一吃了。是不是呢?”
话音刚落下,站在约书亚头颅前的Alpha,骑在约书亚小腹上的Alpha,同时向前发力,两股大力撞击下竟撼动得圆桌都晃动起来!
只见那兔子面具的男人弓下腰,两手扣住约书亚的脖颈,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嘭”地挺腰将整根鸡巴塞入他的口腔里面,同时双手发力向下扣压,就这般顺畅而不顾约书亚能不能呼吸,无比痛快淋漓地将这粗硕玩意儿捅插进其喉道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Alpha仰起头,身下湿软温热的喉肉反复地挤压着他的龟头,小巧紧窒的喉道更是嘬吸得他的马眼发麻,腰腹发酸,爽得他失控地疯狂摆腰,直接就将鸡巴后面的两颗大卵蛋都“啪”地拍上去,堵住约书亚的鼻孔,扼杀掉其所有的呼吸方式。
窒息的痛苦让约书亚脸色发红,他再顾不得什么作为“人体宴”不能动弹的规则,也不再记得住违反规则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是遵从本能地晃动起来躯体、手臂,想要摆脱掉脸上沉重的压力,摆脱掉堵住他喉道的鸡巴、堵住他鼻孔的卵蛋。
“啊啊啊……”
Alpha却全然不管不顾这一切,只是更加用地地摁住约书亚的喉结,扣着他的脖颈,全力地猛插着。他的野蛮行径与他面上的白色兔子面具形成强烈的反差,兽类最原始的欲望和扭曲充斥着快感的面庞,都悉数被这幅面具掩藏着。
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在玫瑰教堂里面,所有的行为都是神的指示,所有会在这里感到痛苦的人都是因为他们本身就身携着原罪。
狐狸面具的男人则骑在约书亚的小腹上,用约书亚的奶子夹住自己的鸡巴,用那些软嫩滑腻、泛红的乳肉为他那根粗长紫黑的鸡巴套弄、抚慰,从他的马眼口里渗透出来的液体则涂满了两颗奶子中间的缝隙,犹如一道道透明的眼泪,也在微微发烫。
还有的人专注地扒着约书亚的大腿根,哧溜、哧溜地吃着他后穴里面裹含着的——来自有史以来的最为强悍的Alpha的精液,他们贪婪地嗅着那股味道,吃着,吞咽着。
他们相信,这些精液会从他们的喉道滑落进去,进入他们的身躯内,化作那些无数人梦寐以求多年而始终无法得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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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朝下,视线颠倒,眼前的一切都是晃动的。
只有传到约书亚耳朵里面的声音是清明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
“……操,你到底要掐着他的脖子到什么时候才能射?……这胸肏起来是真的没什么感觉啊……”
那正骑着他脸肏干他喉咙的Alpha沉默不语,但是胯下的动作却变得愈发凶狠暴戾,直捣得约书亚都觉得自己的视线不再晃动,而是变作一片带着雪花点的昏黑,令他几欲昏厥过去。
粗硕怒胀的龟头每次都结结实实地压碾过他的舌苔根部,直顶上他的喉道,而那些从其马眼口里溢出的稠液便能不经他的吞咽,自发地从他的喉道里钻进去,腐蚀他的胃部。
还有那压在他鼻翼两侧的鼓囊囊的两颗卵蛋,也会跟随着Alpha每次挺腰送鸡巴进来的动作而“啪啪啪”地乱飞,直打得约书亚双眼发涩,止不住地凄凄呜咽起来。
他自然不会知道的是,那由他无意识发出的声音——那些带着痛楚的低吟,都像极了幼猫崽子求母猫哺育喂奶时的细弱腔调。这几乎立马就让另外几个还在吸食他后穴精液的Alpha听得亢奋不已,性器勃发。
就连那本来骑坐在他的小腹上,从最开始兴致勃勃,到现在已经变得百无聊赖,正玩弄他奶子的Alpha,都是听得鸡巴弹跳,整根猛“啪”地甩打过他的乳尖,磨得他的胸前泛起一阵痒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