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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强制口)(1 / 2)

1.

在玄月庄里习武数十载,方别鹤带着一把长剑入江湖历练了。

此行他从临安一路向北,前往开封。虽说是武林人士,可却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身上穿的、腰间环的,都是上好的布料与玉环。索性一路走的大道,玄月庄又派人保护着,这一路但也无风无雨。

开封城内等着他的是竹马好友许行知,幼年两家人同住临安,孩子也就此相识。许行知12岁时,许家内乱,许伯父前往开封处理家庭事务,一举坐上了许家家主的宝座,许行知也就跟着前往开封,成了许家少主。

一晃5年过去,两人虽没有时时相见,但通信往来不绝,情意不减反增。

方别鹤一路游山玩水,花费数月时间终于到了开封城内。天色已晚,他便订了客栈上好的套房,明日再前往许家拜访。

他将长剑扔在床上,转身招呼小二烧桶热水,准备沐浴。一路舟车劳顿,他已有些疲惫,抬手松了高马尾,又解了外衣,翻进桶里休息。

方别鹤练武数年,身上肌肉纹理清晰却不夸张,贵公子的生活使其肌肤白嫩,比起习武之人,更像大门不出的娇小姐。他的眼睛大而圆,笑起来如沐春风,没有半点攻击性,半阖或闭上时,下垂的眼角又显得可怜兮兮。他深知外貌的欺骗性,在家便调皮捣蛋,被训斥了就用狗狗眼瞧那人一眼,以获得原谅。时至今日,爱撒娇的脾性依旧没有改变。

水温温热,方别鹤泡得混混欲睡,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他警觉地一瞧,一个带着玄月庄令牌的黑衣人从窗户外被扔进来,随后,一个着黑色长袍、戴金色面具的男人亦翻窗而过。

方别鹤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摸向他的剑,却只摸到换下来的柔软布料。男人斯文地关好窗,身法诡异,在方别鹤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拿起发带蒙住他的眼睛。

方别鹤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男人的轮廓模模糊糊,他奋起反抗,可技不如人,双手反而被男人束缚在前,用另一根发带绑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惊慌失措:“你要干什么?”

没人回应,一双手从他的双眼摸至嘴唇,粗糙的指尖狠狠在白嫩的脸颊划过,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厉声呵斥:“我是玄月庄的少庄主,你放了我,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若要执意如此,别怪我们不客气!”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嘶哑,“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方别鹤试图辨别这是哪位仇家或江湖人士的声音,但无从下手。

男人继续说道:“我跟着你很久了,你从临安上船那一刻,我就在后面偷偷跟着你。”他亲吻方别鹤白皙的脖颈,留下点点红印,抚摸他的双乳,“你真漂亮啊……穿衣服时就很美了,不穿衣服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这里。”

男人吮吸着方别鹤的右乳,强烈的刺激让他奋力反抗起来,水花四溅。男人的双手按住他的双腿,又向外一扒,下身已经完全门户打开,只待男人采拮。

方别鹤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控住住,忍不住落下泪来,他的鼻尖通红,软着声求他:“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别弄我下面好不好……”

男人沉默无言,将方别鹤换了个面,双脚抵住他分开的双腿,双手揉捏了他的乳头。男人的裤子已经脱了下来,硕大的阴茎跳出,他前后移动着去蹭方别鹤的下体,方别鹤尖叫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却更兴奋了,喘着粗气将要插入,却发现了方别鹤下体多出来的一张小嘴,红红的,正随着主人的哭叫收缩,他一鼓作气,龟头钻进了小嘴里。

方别鹤骤然感觉下体一阵痛楚,他条件反射性夹紧了身子,男人放过了他通红的双乳,转向抚慰前身,强烈的刺激让他猛地弹起,却被男人一把抓下来,龟头又进去了些许。

下身是痛的。方别鹤抽噎着和强奸犯商量:“你别插进去好不好,我给你吸出来……求求你”男人测过身看他的表情,皱着的小脸,通红的嘴唇,布条已经湿透,想必哭了很久了。方别鹤的声音嘶哑,像一只小狗,正在奢求他的垂怜。

太可怜了,男人想,他的小嘴看起来也很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方别鹤翻了个身,按下他的头:“舔。”

方别鹤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那根东西在何处。他试着伸出舌头,舌头触碰到一个温热的、有点腥味的柱体。

这是他保全自己的唯一机会。强忍着恶心。方别鹤上下舔舐着柱身,舌头划过龟头,口腔含住柱身,男人抓着他的长发把他按得更深,发出舒服的呻吟。他的口腔别陌生人的性器填满了,小猫似的声音从缝隙里流出。

男人开始主动在他嘴里抽插,他似乎变成了男人的几把套子,最后一个冲刺,男人在他的嘴里释放了出来,他想吐掉,男人却合上了他的嘴,要他吞下去。

方别鹤浑身上下泛着红,一看就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男人似乎很满意他今天的表现,勾过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带着精液味道的深吻,用内力烘干衣物,解开他双手的束缚就离开了。

方别鹤恨恨地拿下眼睛上的布条,刺眼的灯光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睛。那个被打昏的暗卫还躺在地上,被点了穴道无法行动,可是下身高高翘起,想必看了全程。

方别鹤披上衣裳,看到那孽根,回想起刚刚屈辱的一切,怒从心头起,解开暗卫穴道后一脚踩向那处,却被暗卫抓住了脚踝。他刚历经情事,气息不稳,暗卫粗糙的大手捏着那细滑地地方,仿佛是男人双手抚摸过乳首的滋味。他食髓知味,下身流出一些水来。

脚心在暗卫的孽根上柔柔按压,暗卫看着他殷红的嘴唇,想起之前口交的一幕,不由直接射了出来。

精液沾满脚心,方别鹤拿着脏衣服擦拭干净,叹道,“别躺着了,”他蹲下身拉起暗卫,“此事不怪你,你先出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贼人偷袭过后,方别鹤感到此处不可多留,连忙收拾细软,敲开了许家的大门。

小厮领着他穿过重叠的长廊,来到许知行的房间。房内灯火昏暗,隐约可见人影。方别鹤紧张地敲响房门,脚步声轻微,不久一个清俊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散发,眼角一点红痣,正是许知行。

方别鹤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双眼一眨,落下两行清泪。他身着藕色劲装,双眼迷蒙,仿佛乳燕投林般飞入许知行怀中。

许知行一面把门关上,一面领着他坐在床边。指腹擦去他的泪水,哄道:“小宝,发生什么了?”

小宝是方别鹤的乳名。两人虽几年未见,书信往来却很频繁。许知行在每封书信落款处都会留下“小宝安好”这样的字句。方别鹤听了,心中一阵酥麻,抽噎着道来了刚刚的事。

“我正在洗澡,他打昏了家里派给我的暗卫,”方别鹤骂道,“这个王八蛋,我连他什么样的都没看清,他直接就把我眼睛蒙住了。”

“然后呢?”许知行抱住方别鹤,左手按压着他的后颈,这是小时他抚慰方别鹤的手段。

“然后他就、他……”方别鹤似是难以说出口,他抬起眼看许知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他摸了我的脖子。”

许知行仔细检查,他脖子右侧确实有红痕,颜色很深,似是被人狠狠吮吸过。

方别鹤见他神色无异,继续说下去:“他还摸了我的胸……好疼。”

许知行解开他的腰封,像拆开一件礼物,脱下长衫,只留下一件里衣。方别鹤骤然呼吸急促起来,抓住他作乱的手,可怜兮兮问道:“一定要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知行道:“一定要的。”

他掀开里衣,方别鹤的乳头肿得和刚发育的少女一般大小,上有好几个牙印,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滋润过。许知行的下身忽然硬起来,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方别鹤消肿上药。

冰凉的药膏碰上温热的皮肤。常年习武,方别鹤的双乳不似平常男子那般练成了胸肌,反而有些许弧度,这或许和他双性的体质有关。

许知行按压着乳肉,好几次擦过乳头,方别鹤被刺激得要想逃走,腰上的大手缺封闭了他的退路。他只得坐在床沿,被许知行掌握着全身,强压着上药。

许知行心猿意马,装得却和个正人君子一样,关切问道:“还有哪里吗?”

方别鹤红了脸:“还有……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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