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能直叫的吗?”我说:“花泽,你先和晚晚,婷儿下去,我和木寒浞又话说。”
花泽一咬牙,说:“是。”说完狠狠的瞪了木寒浞一眼,翻身下了车,晚晚说:“木槿妈妈。。。”我微笑着说:“乖,你先下去呆会,我跟他说几句话。”晚晚点了点头,拉起旁边还在悲呼的婷儿,下了马车。
木寒浞钻进了马车,顺手把帘子放了下来,然后在我对面坐下,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我终是耐不住寂寞,生气的说:“姓木的,难道你就没话对我说嘛?”
木寒浞说:“对不起。”我绷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对不起,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木寒浞沉默片刻,说:“抱歉。”我一下子被气乐了,我轻摇了下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木寒浞想了想,说:“我的确有事情要忙,我需要参军,不过我想不会太久,等我办完了我的事,我一定会去花都找你。”我叹了口气,说:“好吧!我等你,如果一年内你还没来找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木寒浞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我点了点头,伸手为木寒浞理了理衣角,说:“打仗的时候小心点,我要你完完整整的回来。”木寒浞点了点头。
我说:“那好吧!我们出去吧。时间呆太久了影响不好。”木寒浞点了点头,于是转身下了车,我也/炫/书/网/整理了/炫/书/网/整理衣领,掀起车帘下了车。
我一下车,外面的人跪倒了一片,他们高声齐呼参见郡主,站着的只有晚晚,婷儿和木寒浞,我摆了摆手,说:“都起来吧!”
我扫了一眼陆续站起来的人们,他们中间有婷儿的父亲和婷儿家的家丁,还有花泽,和王府的侍卫,加起来有几十人,看来我们的出走急坏了很多人。我从马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晚晚的旁边。
婷儿的父亲走上前两步,说:“公主,郡主,既然已经找到你们了,那我先带小女回去了。”婷儿小声说:“救我啊!”晚晚说:“不如我们一起回去吧!”婷儿的父亲急忙推辞说:“还是不要了吧!下官还有事忙,要先走一步了。”说完拉着婷儿转身就走。他的手下也都呼啦啦的跟着他一起走了一片。
沃突然觉得他今天的行为很怪异,我对旁边的晚晚说:“晚晚,你不觉得婷儿她爹今天怪怪的吗?”晚晚点了点头,说:“的确很怪异啊!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啊!该部会急着教训婷儿吧!婷儿这下惨了。”
我说:“不对,重要的不是这个,你没觉的他见到我们神色很慌张吗?”晚晚不在意的说:“那有怎么了,他一向很怕我们的。”我说:“你忘了,那次咱们从婷儿家出来遇刺的事了吗?”
晚晚说:“难道说。。。,不会的,他根本就没动机,而且婷儿跟我们关系这么好。”我摇了摇头,说:“不,他有动机。你还记得他密室有什么吗?”晚晚说:“黄金啊!这怎么了。”我说:“黄金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数量那么多就很诡异了,一般有钱人都会把钱换成银票,除非打仗才囤积黄金。”
晚晚一听,顿时反应过来,说:“木槿妈妈,那刚才他走的那么匆忙,该不会是要继续派人来杀我们吧!”我点了点头,说:“没准。”
花泽说:“公主,郡主,你们不用怕,有我花泽在,谁也不能伤害到你。”说完大声对王府侍卫们说:“全体戒备。”木寒浞说:“木槿,放心,我会保护你。”
我用右手摸着下巴,想了片刻,说:“如果婷儿她爹真要行刺我们,那么我们回去的必经之路上肯定有埋伏,就算我们有备而去,也会有损伤的。”
花泽说:“王府的侍卫每一个怕死的。”我说:“这不是怕死不怕死的问题,生命不宝贵的,我们岂能轻言生死呢。”
晚晚说:“木槿妈妈,那我们怎么办啊?”我说:“换路。”木寒浞说:“回花都的路只有一条,就是经过前面的忘忧林。”花泽补充道:“除非走那条绝路。”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绝路?”木寒浞说:“不可能的,那条路根本走不通,我前阵子走过,根本过不去。”我更加好奇了,说:“到底什么路?你说说看。”
花泽说:“那是个绝壁,和另一个绝壁隔着几米远,练过武德人如果全力跳的话,应该能跳过去,普通人就够呛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走那边。”木寒浞说:“可是我们过不去啊!”我说:“你不是能过去吗?”木寒浞说:“是啊!我是能过去,可是我带着你就过不去了。那是我的极限。”花泽说:“是啊!郡主,王府侍卫中估计也有很多人过不去。”
我说:“你们不用担心啦!我自有办法让你们过去啦!”晚晚说:“木槿妈妈,你有什么办法啊?”我神秘的笑了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花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带路。”说完向前走去,木寒浞说:“那我还是给你们赶马车。”我点了点头,拉着晚晚上了马车,王府的侍卫保护在马车的左右,随着马车的移动,也快步的跟着跑。
到了绝壁前,我和晚晚下了马车,木寒浞指了指前方的悬崖,说:“你怎么让我们过去。”我看了看两个悬崖之间的距离,大概有个三米多吧。对面的悬崖稍微比这边的悬崖要矮些。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头就是石头,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当我的目光停到马车上时,顿时有了主意。
第四十九章 我“失身”了
我对木寒浞说:“喂!木寒浞,你把马车给我拆了。”木寒浞看了看我,说:“木槿,你没病吧!好好的拆马车干什么?把马车拆了你坐什么啊?”我嗔道:“你才有病呢!就算我们能过去,马车也过不去,也要留在这边啊!”
木寒浞说:“那也不能拆啊!这马车是租来的,可是交了押金的。”我说:“你就知道钱,我们过不去,很有可能死在这里,到时你要钱有什么用?”
木寒浞说:“过悬崖要拆马车吗?”我点了点头,说:“当然啦!就是要用马车的零件做过悬崖的工具吧!”木寒浞笑了笑,说:“好吧!你说我该怎么做吧!”
我想了想,说:“你先把车帘子给卸下来。。。。。。”在我的指挥下,木寒浞动手,花泽和众王府侍卫一起帮忙,终于是把我要用来过悬崖的工具做出来了。
这是一个简易的滑翔机,我们这边手头没有较长的材料,不能搭建桥,不过因为这边的崖壁比较高,用滑翔机倒也不是过不去,就是麻烦些。
可是,滑翔机一次只能坐两个人,所以要多次利用,不过现在让我发愁的是如何在越过悬崖后再把滑翔机送过去,好让下一拨人过来。
我正在发愁中,晚晚看着滑翔机,突然说:“咦,木槿妈妈,这不是特大号的风筝吗?晚晚也要放风筝!”“风筝!”我眼睛一亮,随即有了主意,于是把木寒浞,花泽和众王府侍卫全部召集过来。
我清了清喉咙,看了看正好奇的等待我说过悬崖办法的众人,说:“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过悬崖了。”木寒浞说:“怎么过啊?用这个大风筝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你们看,我们这边的悬崖比对面的要高,如果在这边往下跳,这个风筝会减缓我们下降的速度。”
花泽皱着眉头说:“可是郡主,万一我们飘不到对面怎么办啊!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啊!”我微笑着说:“你和木寒浞都是武功高强,一个人先跳到悬崖那边接应,一个在这边,到时在风筝上系两根绳子,你们一人牵一根,到时想去那边,就拉哪边的绳子,虽然我们这边高,但是回来时风筝是空的,没多少重量,应该不难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