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个侧妃在王爷眼中地位还是很高呀!来请个安还怕我把她们吃了?肖华见皇甫孝不出声,肖华也只当他是空气,坐在梳妆台前,假意观看自己的妆容。
皇甫孝在自家府中哪里受过如此待遇?他脸上的萧杀之气越来越重,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这个主母应有的风范?把前来请安的人都晾着?把自家的丈夫也晾着?”
肖华假装刚刚发现皇甫孝,慌忙站起一矮身说道:“不知王爷光临,妾身给王爷请安。”
“光临”二字就把皇甫孝拒之千里之外。他在她的眼中不过就是个客人,他只是来她的地盘上做客的,不是吗?如今的情形就是这样。
皇甫有片刻的呆愣,脸色渐渐地阴沉起来。随即,他抬手捏着肖华的下颚,眯起那双好看的凤眼,居高临下地凝视肖华,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好,嫌我来少了?看来,王妃的日子过得太安稳了,那本王天天来你这里可好?”
“是吗?只要王爷愿意,那妾身也不介意。”肖华的下颚虽然被皇甫孝捏得生疼,但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可是眼中的水雾却背叛了她的心。
皇甫孝终于从她眼中的水雾得到了满足,她怕疼了,她也有怕疼的时候,好,暂时放过你吧!
皇甫孝一用力,肖华踉跄一下,险些摔倒在地。春雨急忙奔过去扶住肖华,焦急地说道:“小姐,你没事吧?”
皇甫孝一下子就抓到了整治肖华的把柄,“小姐?你家小姐还是小姐吗?作为一家之母你就是这样教你的下人的吗?”春雨不知犯了何罪,无辜的望着皇甫孝。皇甫孝嗤笑一声,冷声道:“来人,叫吴嬷嬷教教这不懂事的奴才,在王府里要遵守那些规矩。”
肖华挺身向前,护着春雨急道:“王爷息怒,春雨没错,是妾身叫她叫我小姐的。不是吗?妾身和出嫁前有什么区别吗?叫小姐有什么错?”
皇甫孝玩味地弯起嘴角,笑得更加邪魅,他重新抬起肖华的下颚,用力拉过来挨着自己的前胸,湿热的气息喷在肖华的脸上痒痒的,肖华身子一颤,皇甫孝的笑意更浓。
皇甫孝低下头,肖华本能地挣扎着,当着下人的面,难道他要亲她吗?肖华急得满脸通红。不料,皇甫孝只是说了一句肖华才听得见的悄悄话:“你是嫌本王没和你行周公之礼吗?很好,今天晚上本王就来尽一尽做丈夫的职责!”
听见皇甫孝充满诱惑的声音,肖华的脸更红了。她拼命挣扎无果的情况下,说道:“卑鄙,无耻,下流。”
皇甫孝打了个响亮的哈哈,望着肖华羞得通红的脸,忍不住伸手抚摸着,然后说道:“一个丈夫对妻子做他该做的事,你认为是下流的行径?可见,你还不明白一个妻子的责任是什么。那今晚我就教教你怎样为人妻。”
皇甫孝说完甩开肖华,面上一凝,冰冷地说道:“来人,把这不知礼仪的奴婢拉下去交个管事嬷嬷处理。”
肖华一听到嬷嬷的称呼,就想起了《还珠格格》中的容嬷嬷折磨紫薇的情景,肖华打了一个寒战,连忙上前老鹰护小鸡似的护着春雨。
她第一次矮下身段,温语软言地哽咽道:“王爷,在我还没有真正的成为王爷的王妃之前,春雨是否也应该无罪呢?”她不想求他,即使在危急关头,她也想用自己的方法解决,她不想被他小瞧了去。
皇甫孝负手而立,听了肖华明显变得柔软的话语,眼中噙着一抹不宜察觉的微笑,斜睨着眼睛望着肖华说道:“你是想挑战本王的底线还是把本王的话当儿戏?朝令夕改?笑话,万妈妈,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万妈妈看看肖华,又看看皇甫孝,权衡一二只得无奈的命人把春雨拉了出去。二十八 找茬
肖华捏紧粉拳恨不能像现代一样上前和他拼命,她紧咬银牙,生生地忍住扑上去的冲动,眼巴巴地看着春雨被拖下去,什么也不能做。
狼女虎妹见春雨被带走,本能地冲上前准备动手,肖华制止了。她知道,只要她两一动手,皇甫孝就会乘机遣散她们,她可不想失去这两个得力的干将,看样子是时候让她们出府了。
正在愣怔间,夏满小声地说道:“禀王妃,两位侧妃还等着给王妃请安呢!”肖华这才记起今天的始作俑者还等着看她的好戏呢!
她矮身一揖对皇甫孝说道:“王爷请便,妾身失陪了!”
皇甫孝见肖华礼数周全,没有机会再找肖华的麻烦,随着肖华一起来到花厅。
赵佩瑶今天衣着光鲜,更显得妖娆艳丽,站在她下手的人就是柳欣然了,她的装束比起赵佩瑶要简单得多,只见她穿着暗红色对襟褙子,同色棉裙,梳着简单的堕鬓,略施脂粉,淡扫蛾眉,眼中波光流动,更显出她的娇柔和妩媚,令人怜爱。
只一眼,肖华就知道刘欣然是个没主见的,空有一副好皮囊,大概事事都听赵侧妃的话吧!
肖华听了两人的没有新意的请安语,正要挥手让她们下去。
只见赵侧妃上前一步,矮身行了礼之后说道:“昨儿个姐姐下令叫我们姐妹早上不必请安,但是王爷既然让俾妾暂管王府,俾妾思考再三觉得还是不能坏了王府的规矩,侧妃给正妃请安是天经地义,怎能免呢?于是今儿个一早俾妾就和刘妹妹过来了。没想到王爷昨儿个晚上听说了也跟过来了,这么早叨扰了王妃,还请王妃体谅俾妾的无奈之举。”
赵佩瑶处处以王府的规矩说事,实际上是在向皇甫孝告黑状,同时也在炫耀自己是多么的得宠,你是正妃又如何,王爷还不是照样晾着你?
肖华听了赵佩瑶的话简直要气死了,要是在现代,早上前扇她几个耳光了,但这是在古代,处处遵从礼仪,且现在自己的身份是王妃,更应处处小心,以免遭人口舌。肖华心里纵有再大的火气这时也要忍下,不然就中了某人的圈套。
为着春雨,肖华恨不能一脚踢翻赵佩瑶。本来肖华想息事宁人,不想和她计较,没想到这赵佩瑶还登鼻子上脸了,还当面挑拨是非。
是可忍,孰不可忍!肖华眯起她那迷人的杏眼,盯着赵佩瑶,一言不发。
赵佩瑶本以为说了这些挑拨的话肖华会和她针尖对麦芒地大闹一场,没想到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点回声也没有,在气势上就输了半招,加上这无声的有声,给足了在场的人思考的余地,让赵佩瑶有点儿无地自容。
赵佩瑶见肖华没有回话,只是盯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似的,于是心里蓦地一慌,忙讪讪道:“俾妾今儿个没别的意思,就是告诉王妃,这每天请安的规矩还是不能免。”
肖华在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仍是云淡风轻,她优雅地扶了扶略显沉重的头饰,浅笑一下,调皮地一歪脑袋带笑睨着赵佩瑶说道:“哦?赵侧妃认为本妃有别的意思?既然请安不能免,那就依侧妃的意思吧!”
说完也不等赵侧妃多言,柔荑往前稍稍一摆干脆利落的说道:“都退下吧,我和王爷还有事商量。”
肖华这一招以退为进,把赵佩瑶瞬间打的无还手的余地。王爷昨儿在你那过夜,今儿个就和本妃商量事情,本府还是本妃为大!你赵佩瑶不过就是个做事的奴才。
赵佩瑶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她一矮身回到:“俾妾告退!”就在肖华认为她转身欲走之时,赵佩瑶猛地一转身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刚才看见王妃的丫鬟春雨被管事婆婆拉走了,可是犯了什么事吗?”
真是人至溅则无敌呀!为了多和王爷腻味那么一会儿,就找出借口多呆一分钟,真的无语。但是,也正是因为这句令肖华反感的话让肖华找到了反击皇甫孝的武器。因为,在大昭国侧妃是没有资格过问正妃的内室之事的。
肖华优雅地转过身子,笑靥如花地缓缓说道:“王爷,本妃觉得本府里不懂规矩的不只是春雨吧?”作为侧妃逾越管了自己主子的事情,这在王府也是不允许出现的。
赵佩瑶见肖华不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