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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意识到什么,郝沐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我刚刚……你……”

路昭珩压抑着没说话。

他是被一阵燥热干扰醒的。

睡的时候郝沐背靠在他怀里,后颈毫无危机的展露在他面前。

这么多天的同床共枕,路昭珩自认为他的定力已经练的很强了,所以温软在怀,他依旧安稳的入睡了,可谁能想到睡到半夜,怀里的人忽然没意识的开始向他释放信息素,浓郁又清甜的桂花香充盈着他的嗅觉,刺激着他占有的本能,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没将郝沐身上所有遮挡的布料撕干净!

所以就算知道郝沐醒了他也没停,因为停不下来。

此刻标记的动作被阻止,他体内像是有什么风暴在累积,呼吸也变得越来越乱。

郝沐当然感觉到了。

他整个人六神无主。

如果真是他先释放信息素的话,那路昭珩变成现在这样,岂不是被他勾……勾引……呸,这说法太难听了。

可是说法难听意思不差。

他他他……他现在要怎么办啊?

郝沐左看看右看看,卧室里漆黑一片根本没有任何助力,而他一紧张就忍不住拽东西,双手下意识一握,直接攥住了路昭珩垂落在他身前的睡衣的衣襟。

“……”

玩火自焚送羊入虎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黑暗中路昭珩喉咙滚动,一个翻身猛的翻转到了郝沐上方的位置。

这骤然变化的体位,让空气中的信息素都充满了压迫感,郝沐只觉得身上一沉,他所有的动作都被压制住了,顿时慌道:“我、我让你咬让你咬,你别强我啊!!”

路昭珩:“……”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身上的人,那人扯他睡衣的动作堪堪停了下来。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无限蔓延。

见他突然沉静下来,郝沐又是心虚又是愧疚又是担心的。

“你……”

“明天要去片场。”路昭珩突然说。

郝沐听到他非常明显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腺体不能咬。”

就是昨天的标记,他也没有咬的太用力,留下的牙印过了一天也就消失了。

可是现在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嘴”下留情,如果标记在剧组被人看到,又会引起不好的舆论。

郝沐也明白了他的顾虑,心里微微动容。

都到这种地步了,路昭珩却还在为他着想……其实晚几天进组也没什么,最多被人说说不敬业,说他耍大牌,他无所谓那些人怎么说的。

可是被一个人这么认真对待,“自己不在乎”这种话,好像就没法说出口了。

郝沐推拒时抵在路昭珩肩上的手突然就收了力道,“那……怎么办?”

路昭珩没想到他会问自己,微怔了一下,喉咙微紧,他缓缓低头,鼻尖抵上了郝沐的:“我能……咬别的地方吗?”

“……”

别的地方?哪儿?

郝沐感受着路昭珩喷薄在他唇人的呼吸,有种不敢吸气的窒息感。

压制信息素,除了标记,好像接吻也可以。

别的地方……是他的嘴吗?

郝沐不可避免的紧张了一下,他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亲亲爸妈,还没真的亲过谁呢!

路昭珩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郝沐仰头闭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一个字,听在路昭珩的耳朵里却宛如天籁,他忽然握住了郝沐一只手,似乎是要防止他再次推拒,向后把他的手腕压在了软枕上。

郝沐心跳加速,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为了压制信息素是为了压制信息素!

他紧闭着双眼,等着路昭珩的唇落下来,紧张的手都忍不住攥紧,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像羽毛一样蹭过了他的嘴角,继而往下,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

他还没从路昭珩为什么不亲他的惊讶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脖子被吸了一下,他浑身一个激灵,“脖子不行!”

脖子也是要外露的,如果留下痕迹,他同样说不清了啊!

路昭珩怎么会不知道这么明显的问题,他心情愉悦的低笑了一下:“那……再往下点儿?”

“……”

郝沐被他笑的身体一颤,大脑空白了一瞬,一瞬间的愣神,路昭珩已经咬了下来。

喉咙里似乎又有什么声音要冲出来,被他死死咬住下唇堵住,出声变成了一声闷哼。

被咬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带着一点轻微的刺痛。

郝沐已经说不出话了,他一只手被压住,扣住他手腕的手从他的掌根处蹭向手心,把他攥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撑开,五指沿着他的指缝渐渐的和他十指相扣。

指缝摩擦的触感,暧昧又缱绻,小拇指指根处那枚戒指的坚硬质地让郝沐稍微回过神来。

他有些奇怪路昭珩为什么没有亲他。

那温软的唇从他唇角蹭开的时候,他心里一阵怅然若失,可他又不能问,问的话,不就跟索吻一样了吗?

他心里紧张,手也下意识的握紧。

可他忘了自己的手还在路昭珩的手里,他这一握,直接握紧了路昭珩的手,就好像是在回应他的十指相扣一样。

路昭珩唇角微扬,抬头把自己埋进了郝沐的颈窝里:“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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