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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凡10(1 / 2)

尤悦并不擅长做饭,所以游长明在酒店定了年夜饭。游长明和尤悦在下午就先抱着游阳去了酒店,他们家也没有什么亲戚,今年除了游长明的双亲,还加上了尤悦的双亲还有哥哥一家。

游月借口说困,要到饭点再去,游长明虽然对她有些意见,但不想在今天晚上闹得不好看,也就随她去了。游星看她神色恹恹,跟游长明出了门之后很快又回去了。

游月在床上躺着,那本短篇集早翻完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页,词句断断续续录入眼中,上一则的爱情被缀上下一段的结局,她却觉得有趣。

游星脱了衣服上床搂着她,他知道游月的例假早就过去了,可这几天她总是很抗拒跟他亲近,每天晚上游星仍是早就在她床上待到深夜,然后才回游阳的房间,游月也只是安安静静在他怀里躺着而已,明明以前这样亲近她也还算自如,可是现在,他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克制。

游月枕着他的一条胳膊,仍是翻着书,游星的另一只手却从她的小腹慢慢挪到了她的乳房上,游星这几天从未碰过这些敏感的地方,她知道这是他渴望的信号,她合上书,舔吻那咸涩的手心。

她顺着他的掌纹舔到虎口,然后轻咬他的拇指,游星的呼吸渐重,揉弄乳房的手也渐渐加重了力量,他终于把游月骑在身下,一边急切地吻她,一边剥掉了她的睡衣。

“憋不住了?”游月打量着他,一边将自己的内裤除下。可刚褪到脚踝,游星便急不可待地掰开了她的腿。

游月的身体尚未被唤醒,那处仍是干涩闭合的,游星上身紧紧压住她啃噬她的锁骨和双乳,手扶着分身就在她的秘境处横冲直撞。那龟头在阴唇上戳碾让她有些紧张,她指引游星吻她的唇,让他的下身稍稍离开她的身体,又伸出一只手拨弄自己的阴蒂,然后伸入中指。游星看她的双眼越发迷离,口中呻吟渐渐急切,却有些气恼。

他拨开她的手,对准洞口,硬生生刺探进去。而那花径只是稍稍有些润滑,仍是紧涩不堪的,他的莽撞引得游月一阵疾呼,“痛啊——”

游星此时满脑子都是那处被甬道扭绞的酥麻快意,下意识抽动了起来。游月用指甲掐紧他的腰,示意他缓一缓,他却把这反应看做是她的鼓励,更是加快了激烈地抽插,游月推着他的胸,呻吟变成了喘息,她尚未从痛感中抽离,游星那边却一阵抽搐,射在了她体内。

“对、对不起,我没想射进去的。”游星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扑在游月脸上,她别过头,神色晦暗说:“没什么,安全期。”

“我是不是,没让你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好痛啊。”

他从她体内退出来,性器上仍挂着刚才交合时的暧昧粘液,游月的腿间仍有精液汩汩流出,她觉得这感觉倒与例假时没什么分别。她裸着身子离开了房间,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洗干净,太阳落了,客厅昏暗静谧,那架旧的立式钢琴倚着墙,游月走过去掀开键盖,弹了一个音阶,手很生,手腕和手指仿佛分了家,她试着敲了几个音符,断断续续地不成行板,游星闻声而来,给她披上衣服。

“月光吗?”游星搂着她,在她的肩头落下一个吻,游月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无名指在琴键上滑了一下。

游月点点头,“以前弹不出,现在弹不成了。”

她的腿间粘腻湿凉,游星温热的呼吸扫在耳边,她又弹了一节,琶音仍是一塌糊涂,便收了手,问游星:“要再来吗?现在我可能不会那么痛了。”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游月紧揽着他的肩,他在性上仍是稚嫩生涩,全无章法,就像她的琴音。但抽插间,性器偶尔扫过花心,蹭到阴蒂,她也能渐渐捉到些缥缈的快感。

今夜无月,她本想奏出月光,却失败了。而他看着在他身下似水温柔的游月,他是幸福极了的,今夜独他终于掬水月在手。这次他射在了她的肚子上,外面团圆的灯火透过窗帘,洒在客厅里,那乳白的精液却也似银灰月色,倾落在她的身上。

两人步行至酒店,市政倒是把路边枯枝上都挂了彩灯,装点得一片火树银花。酒店的大厅内也是红灯彩旗,一片热闹祥和,游星握着游月的手,推开包房的门,尤悦忙迎上,给他们介绍自己的家人。游星叔叔阿姨弟弟妹妹叫了一遍,又跟爷爷奶奶问了好,游月只是微笑着站在他身后。

上席后,游星没有跟游月坐在一起,席间游长明招呼她跟爷爷奶奶敬酒,游月起身说了两句祝福的话,只抿了一口酒便坐下了。

“小姑娘长大了,比以前还要腼腆。”游长明说,“以前在席上也不只只抿一口的。”

“这酒度数不低,你还劝酒劝到女儿身上了吗?”游阳的舅舅跟游长明碰了碰杯,又对着游星说:“你这大儿子真是一表人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个好孩子。”游长明笑说。游星随后也敬了他舅舅一杯酒。

游阳的舅舅年前刚搬了新房,跟游长明抱怨了一通装修的烦心事,又提到准备把旧房子租出去,就是消防上麻烦了些。游星的爷爷突然问起:“之前翠苑的房子,你们还没处理吗?”

游长明说:“那也是阿月外公的房子,现在就空在那里,之前我跟他聊,听他那个意思是要等游星成家了给他的。”

游星看了一眼游月,她安静地坐在游阳身边吃菜,忽而抬眼撞上游星的眼神,她勾了勾嘴角,垂眼喝了口酒。

“房子是死的,放在那不是浪费吗?翠苑那好像有个小学吧,转手也方便。”游阳的舅舅说。

“他妈妈去世之后,很多东西我们也没动,那边老两口就一个女儿,也可怜。”游长明叹了口气,给游星夹了筷子菜,又夸了豆腐羹,要游月也尝尝。

“我看你潢崇路那的店装修得不错嘛,还忙得过来?”

“那离曲电近,挣学生的钱,不搞好看点人家不乐意来。”游长明说。

“前段时间老段问我你在哪贷的钱,他也是想把他那个酒店给翻翻新。”

“哦,说这个呢,阿明真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我劝他今年不要去开那个新店,弄的我们的房子都差点没的钱装修。”尤悦喂了游阳一口鸡丝,“要不是游阳爷爷把他养老的钱给拿出来,现在我们一家五口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那老段可连个还钱的影都没看到。”

“他这两年难,离了婚,老婆带着儿子重嫁了,他还得每个月打钱给人家养儿子,我们组局他也很少露面,可怜的很。”游阳舅舅说着挤眉弄眼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长明瞪了一眼尤悦,游星的爷爷却对他说:“我有几个钱够你扑腾的?那也不是我养老的,是我给游星准备的,你早晚也得还给他。”

游长明笑着拍了拍游星的肩膀,给他添了杯酒,“你爷爷为了你在这跟我算账呢,还不赶紧去孝敬他。”

尤悦干笑了两声,她嫂子正好错过头问她:“你知道那老段的前妻嫁给谁了吗?”

“我哪有空管人家闲事呢?我也就以前跟她打过一次牌的交情。”

“听说就是他儿子班上的一个同学的爸爸,送儿子去补习班,时间长了就好上了。”

“那老段不是也跟店里的人搞不清吗?”尤悦鄙夷地扯了扯嘴角。

游月在一旁听着,托着腮回微信消息。游长明跟游阳舅舅争论政治上的事,嗓门越来越响,游月有些不耐,喝干了杯里的酒,便起身去了包房的阳台。

隔壁房间的小孩在阳台跑来跑去,游月靠着栏杆,孟怀归给她发了红包,她没点开,只回了句新年快乐。她给游星发了微信让他拿包烟出来,过了一会,游星才拉开窗把烟递给了她,窗子一合,屋内的欢声笑语一下被外面的夜色吞没,游月点了只烟,在阳台上跳来跳去,游星静静站在一边,他渐渐感受到那酒有些上头,游月把烟圈吐在他的脸上,问道:“喝醉了吗?”

他摇摇头,又很快点点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窗帘没有完全合上,他俩在阳台的角落边紧紧相拥。游月捏着烟蒂在他眼前舞来舞去,“你看,流星!”然后在他身边绕了一圈,“这叫游星。”

游星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安静下来,捧着她的脸,温声问:“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游月推了他一把,“真好意思问。”捻灭了那根烟,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撩起她的裙子,扣住她的腰,鼻尖蹭着她的额头,“难道不是吗?”

“是吧,我也搞不懂。”

“我能确定我爱你。”

游月哧哧地笑,“你说过好多次了。”

“是吗?我不记得了,恐怕是你记错了。”

“你说过,但是你肯定在自欺欺人?这是兄妹之情,不是男女之爱。”

“我真丢人,那你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天,那年夏天,我发烧,轻薄了你,”她吻了吻他的手,“后来你把睡衣和内裤放在房间外面,还帮我吹了头发。我想我是从那个时候爱上你的。那你呢?”

“我不知道,我花了很长时间告诉自己拒绝你,可是我还是离不开你,所以我忘了。”

游月与他稍稍开了些距离,游阳拉开窗探了个头,游月瞪了他一眼,他便缩着头回去了。

“其实本来我并不爱你,可我却那样试探你……后来她们说,只要是男人都会对女人有反应,我对哥哥也没有负罪感。但后来,我总是想到那次,才知道不对,我去寝室住,我以为有人在,我就不会多想你,可是你不在,你的样子却更清晰。你离开我,我才觉得你留下的那个位置,不是哥哥的地方,不然徐闯也不会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以为你不愿意同我在一起,这几天你总是不开心。”

“我的确谈不上快乐,我们这算什么在一起呢?我们本来就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如果跟你没有性关系,我也依旧似是而非般的爱着你,那样的我们还算悖伦吗?你肯定不会有现在的负罪感,可我做不到,我渴望放纵的天性或许来自于游长明,这是他的诅咒!我想,我想永远是你的妹妹,但是如果可以,我不想是他的女儿,你为什么不带我走呢?”

“我会给你一个家的。”酒精催动了泪腺,游星的声音有些哽咽。

游月微微叹了口气,回到了席上,游长明仍在跟游阳的舅舅斗酒,她看着窗外的游星的衣角,终于还是红了眼睛。

等十二点一过,旧的人就能迎来新的一年。今日月尽,明日会迎来新月,地球的人看不见,但月亮永远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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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有一个几年前就一直想写的梗,终于给写了?????

兄妹的H只有这一点我还是有一点点失望的!

关于避孕套的问题,只能说下次注意吧

快结束了,写了一篇后记全是肺腑之言哈哈,会在这文完结时发,希望到时大家也能读一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年初一,千门万户的红,像是血盆大口,吞吐着来往恭贺新春的人。游长明和游星因为宿醉起得很晚,她先去了外婆家给母亲换了束花。午饭过后,孟怀归来了电话,她避开游星去了楼下。

她坐在小区的秋千上,午后阳光和煦,一扫年前的阴霾,“新年好啊,孟老师。”

“新年好。”

“在陪家人吗?我听到有小孩的声音。”

“在酒店吃饭,突然想见见你。”

“我还没回呢。”

“我在曲江。”

“什么?”

“我老婆是曲江人。”

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外婆家的窗户,有人影晃过,语气沉了沉,“你知道的,我么不去那种地方的。”

“你去了我家那么多次,我怎么不能去一去你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没自己的家。”游月在秋千上荡了起来,声音穿过电话,听来有些飘忽。

孟怀归那边顿了顿,“看来是这几天不缺人滋润啊。”

“是不缺,只不过比不上你。”

“黄毛小子而已。”

“不是正好配我这种丫头片子吗?”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小孩走到秋千架这边,她停下,往小区门口走去。

“原来如此。”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游月踢了踢花坛里的小石子,“孟老师,我虽然算不上是他的女友,但是我们毕竟做了,他说他爱我,我要是再同你做,那不是背叛他了吗?”

“你难道还要为他守贞吗?人活着不背叛自己就好了,为什么要管背不背叛别人的事呢?”

“你这是在引诱我做坏事。”

“我这是在教导你,做爱怎么能是做坏事呢?”

“我有些拿不准,同他做爱的感觉不坏,但却没办法让我忘我,我总是会想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才是在引诱我。”

“如果我拒绝了你,你会难过吗?”

“你不是已经拒绝了我吗?”

“那你还愿意跟我扯这些。”

“因为我从不背叛自己,我想你就是想你,想肏你就是想肏你,虽然你不愿意,但我仍想感染你,你也不要背叛自己的心才好。”

“我的心才不向着你,我只有身体还对你有念想。”

“你的身体想我,但你的心拒绝了我,你背叛了你的身体,而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

“我被你绕你去了,你真有手段。”

“这不是手段,是我的呼唤,希望小游月也能疼疼我,我好想她。”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你也可以去引诱别人的呀。”

“这个问题可能只有见了你才能得到答案,你想不想知道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想,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

“真可惜,我又被拒绝了一次。”

“孟怀归,你不要用这种声音跟我讲话,我还小,很容易被你骗去的。”她看见游星的身影缓缓靠近自己,午后的日头给他周围洒下闪烁着的粼粼微光,她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

“那我宁愿不要再说了,我挂了。”他听起来越发失落。

游星越靠越近,朝自己小跑过来,游月忙说:“不好意思,我逗你的,只是我还要想想,我没有自己的家,真麻烦,等我再通知你吧。”

“好,我等你。”

她挂了电话,迎上前去,游星牵着她的手又往秋千架那边走,“跟谁打电话呢?还要藏着。”

“大学里认识的人。”

“你们这是拜年吗?”

“嗯,算是吧。”

“我刚才看你在秋千那坐着,怎么又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小孩,我总不能跟孩子抢。”

“你抢得少吗?小时候还觉得你是狗仗人势,后来我才知道你明明就是在后面煽动我跟徐闯给出头,然后自己坐享其成。”

“看破不说破嘛。”

“我推你。”

游月坐在秋千里,游星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神情,“游星,你以前还跟我抢这个你记得吗?现在倒主动推我了,你变了。”

“这样不好吗?”

“好,再推高点。”

游月荡到高处,风扬起她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红裙子,她从上至下,像从枝头直直落下的春茶。游星怕她危险,渐渐把她拉住了,她停下,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支撑不住,索性整个靠在游星怀里。

他笑她没用,游月闭着眼睛听他的心跳,远处有小孩的嬉笑声,还有阳台上拍被子的声音,和谐有序。新年的第一天,到处都是耀眼和明媚,阳光翻晒着去年冬日的阴暗龌龊,她怀着心事,静静地躲在游星怀里,由他为自己挡着日头。

晚上回去,游长明问游月为什么今天没有先去爷爷家拜年,她垂着头不吭声。游长明喝了些酒,指着鼻子骂她不孝,忘了自己姓游。游月缩在沙发上垂泪,游星在一旁打圆场,游月却是再也忍不住,“你又不缺孩子,我不姓游,有的是人姓游,你要是缺儿子,再去找女人生,何必怪我。”

游长明当时给气得倒仰,掀了桌子,杯子果盘砸了一地,橘子苹果滚向四周,游阳兴奋地踢来踢去,苹果滚到游长明的脚边,游阳去捉,挨了他一脚。尤悦吓得一喊,说他疯了,搂着嚎啕大哭的游阳回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月,你到底是有什么不痛快的?爸爸是给你生了个弟弟,但是你也太让人寒心了。”

“我没有不痛快,就是不擅长跟亲戚打交道,明天你带着游星他们去,别逼我就万事大吉了。”游月转身回了卧室,把门反锁了。

游星在客厅看着游长明气得脸通红,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他起身扶起桌子,给游长明倒了杯水放下,刚想张嘴,游长明突然睁眼瞪了他一眼,他又把话咽了下去。

“她不懂事,你怎么也连个脸都没露。”

游星抠着裤缝,“我,我忘了。”

“你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亏你爷爷为你操碎了心。”游长明说罢便撑着墙跌跌撞撞回了卧室。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今年完全忘了这回事,只想跟游月混在一处,偎在她身旁,他去外公家是为了寻游月的,他甚至忘了拜年这回事。游长明不是个高尚的人,这让他感到不安,卑鄙的人总能看破同类人的卑鄙,与此同时他们有着同样的高尚的伪装——孝心。游星忘了尽孝,于是只能袒露在游长明的审视下,他藏着秘密,他比以前更怕游长明了。

第二天中午,游星跟着游长明他们去了叔公家,游月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昨晚游星试图开她的门,被挡在了外面,他也再没跟她讲一个字。游月却不是真的生了他的气,她只是有些厌倦了游星的懦弱,他一次次的把她拖到游长明身边,完全不管自己的感受。

这个家里人人都在追求对方的体谅,游月自己也不例外,只是她看透了,体谅这种东西不是求来的,只能靠别人施舍。

孟怀归昨晚发消息来说自己会在这边待到初五,游月没多想就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去,让他明天中午过来。她把自己的焦躁怪罪到那片避孕药上,一定是雌激素紊乱,她咕哝着,一定是性的责任。

孟怀归在小区附近找了个停车场,然后步行走去小区。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跟游月打个电话,结果遇见提着果篮和酒的一家人,看上去应该是要去走亲戚,脸上虽然带着不豫,他仍上前问了一下十九栋在哪,一个年轻人给他指了指,他道声谢便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月给他开了门,想了想还是把游星的拖鞋给收了起来,换成了游长明的给他放在地上,“我还想着要去小区门口接你呢。”

孟怀归没有穿拖鞋,径直把游月抱了起来,游月先是一惊,腿往他腰上挪了挪,胸蹭在他的脸上,吃吃笑起来,“这么急吗?”

“你不急吗?刚才那拖鞋可还是热的。”他的头埋在游月胸上,她今天只穿了一件薄羊绒衫,也没有穿胸罩,孟怀归隔着毛衣咬弄她的乳尖,她揉乱了他的头发,胸前传来的阵阵刺激带出了她的呻吟。

孟怀归把她压在墙上放下,两人呼吸急促交杂在一起,孟怀归舔咬她的下唇,游月浅笑,送上舌头缠裹他的津液。他一手扪着她的胸,一手撩开了裙子探入花径。她没穿内裤,孟怀归叼着她的耳垂笑着说:“还要口是心非吗?”

游月解开他的皮带,挑弄他的分身,渐渐用力握紧那条肉茎,孟怀归按住她的手,“别着急脱,东西还没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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