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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2 / 2)

45

45、妖后 。。。

这夜,思筠叠着自己要换洗的衣物,/炫/书/网/整理了随身的物品,又将离魂珠放在一个小巧的掐丝嵌玉小盒子里,打好包袱,坐等着琥烈归来,可一直坐到夜色深沉,月上高楼,也不见琥烈回来。

这两天他忙于政事,忙于稳定大局一定殚精竭虑,如覆薄冰了,可思筠为了竹猗之约,竟也无瑕帮他什么,困且政务上的事,她从来不在心,也讨厌政权,因此也没有那能耐差手帮忙,但每天看着琥烈疲惫不堪的样子,心中着实泛疼。

困竟袭来,她眼皮沉重,竟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听得推门的“依呀”之声,思筠乍然惊醒,睡眼忪惺地转看向门那头看去,只见一身玄衣的琥烈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来。她睡意全消,忙站起来迎上去,借着红烛摇曳之光,只见他眼眶泛黑,下巴铁青,仿佛几日来苍老了许多,心中疼痛。

“相公……”

“筠儿……”他浓眉上挑,惊诧地问:“你还没睡?”

“我等你回来呢。”她站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凝眸处,是他略显得苍白的唇。她皱着眉伸出小手去抚着他胡渣扎手的下巴,心疼地道:“你……这两天忙成这样……要忙到什么时候,所有反对的声音才会消失?你才能省心?”

“快了,你不必担心,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很有利,以前的候爷党人有许多都见风使舵转投到我这方来,朝庭之上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少,我估计一月之后,应该便不成问题了。”

思筠心下稍安。一月之后,大约也在她完成任务,从凤翔山转回之时,如果那时能看到朝政平静,大局已定,就是好上加好了。

他长长吁了口气,将她拥在怀里,将头枕在她纤巧的锁骨上,嗅着她身体上自然的芬芳,迷醉地闭上眼睛,圈着她纤腰的手一再用力,道:“虽然很累,但只要回到房里见到你,就什么累都值得了。”

思筠心头溢满温暖,藕臂勾着他粗壮的项颈,凝望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庞,略带羞涩地在他的鼻间调皮地吻了吻,呢喃道:“相公……有你这句话……我便别无它求的……”

他棱角分明的唇上笑意如涟漪般扩散,睁开眼,忽地瞥见了桌上已收拾好的包袱,不由得浓眉紧锁,眸子里尽是惊诧之意。

“包袱……筠儿,你要去哪?”

思筠咽了咽,努力在心中组织好话语,道:“我要去看我的一个弟弟,在楝州的怡情楼时,就说好要在凤翔山碰面的,三月之约,已快要到了,我已计算过路程和时间,明天我出发的话,就能如愿赴约。”

“你明天就要走?明天就要动声,为何不跟我早点说?”他的眸子里隐匿了一丝阴霾。

“我本想早点跟你说的,可是你这么忙,前几天你都彻夜未归,所幸今夜你回来了,我还能跟你说得上话,才有机会告诉你。”她知道与他说迟了,他心中不快,马上就要离开他,而且在他最忙碌费心的时候离开他,他发点脾气也是正常的。她温柔一笑,撒着娇道:“我知道说迟了,也在你最忙碌费心的时候离开,可是……”她抿抿唇:“可是与我弟弟的三月之约就要到了,我不能做言而无信之人啊。”

他勉强一笑,尽量将脸上的阴霾隐去,轻轻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道:“你就去吧,我这里不用你担心,出了一个常付景,不会再出第二个,再说更在的局势已是一边倒,寿栩已死,我再无对手,你大可放心而去。”

思筠点点头。“只恨没能亲手杀了寿栩……”

两人语噎,只是默然沉思,片刻之后琥烈笑道:“我们不谈这些了,夜色一已晚,你明早要出发,还是早点休息为好,对了,你要远去东阳县的凤翔山,路途遥远,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已是我琥烈的恋人,未来国君的妻子,你只身前往,我怎么会放心,明天我给你安排一个武技高强的随从与你一同前去。”

思筠眉头大皱,怎么也可不到琥烈会要让人跟她一同前去,这样会有诸多不便,给了那“师父”离魂珠之后,又不知道他会再吩付什么任务给她,再者,竹猗不拘小节,妖孽媚态,对她从不以礼相待,而是诱惑相加,要是那些亲密的动作被随从见了报告琥烈,又怎么解释得清楚?

她强笑道:“不用了吧?你在我体内埋了‘赎世之银’,我现在的法力大有进展,自能应付外面的旁门左道。”

“那人很是机智,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就这么定了吧,我说什么也不话你只身前往的。”琥烈斩钉截铁地道。

思筠知道拗不过他,只是答应,为琥烈草草洗漱之后,吹灭红烛,上床休息。

天色微明,一缕曦光渲洇着渐变为青色的天空。

琥烈蓦然睁开眼睛,看了身旁依旧沉浸在睡梦中的思筠,悄悄起身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打开思筠放置在桌上的包袱,揭开那个小巧的掐丝嵌玉盒的盖子。当盒子里那颗黯黑的离魂珠映入眼帘,他瞳仁一阵紧缩。

那夜,他先一步进入王宫地宫中找到了离魂珠,又在原位置放置了一颗假的离魂珠,而思筠随后取走了假的离魂珠。思忖之后,他将桌子暗格里藏着的那颗真的离魂珠放置到思筠准备盒子内,又将思筠找到的那颗假珠子放到桌子暗格中,重新将包袱系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又重新回到思筠身旁躺下。

她的确是要带离魂珠见他那个所谓的“弟弟”的,相信当他找的那随从跟着思筠前去,一定能带回一些重要消息的,到那时,他便如抽丝剥茧一般,能够剥开她第一层伪装了。

一早起来,思筠便不见琥烈踪影,已经习惯这两天他出入无常,因此也不以为意,用了膳之后便问于长生他去了哪,可于长生也不知道。

难道自己无人道别就走吗?思筠苦笑着,谁叫她的出行恰好碰到琥烈夺权计划中最艰苦最忙碌的时段呢?她摇摇头,将包袱挂于肩上,在于长生的护送下到了将军府那朱漆气派的大门口。

仿锦丝帘二骑马车已在将军府门口备停。

门口立了两位毕恭毕敬的车夫,她又叹了口气。谁叫妻凭夫贵?她现在已是将军夫人,甚至可以说是将来母仪天下的人选,她的出行,现下只备了两个车夫,一辆二骑马车就已经算是寒酸了。她本来只想一个人前去的,毕竟要去办的事不能大张旗鼓,更不想让琥烈知道,可现下只能接受这些人的陪同,否则她一再坚持,别人反而起疑心了。

她正转着念头思索着在路上怎样甩了这些不相干的人,忽听得脚步声由远而近,抬头循声看去,只见一身玄衣,俊美儒雅的琥烈从官道那头走来,看到了她,一笑,如春暖花开,走得近了,他柔声道:“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夫人要当心。”又转过头去,眼神微挑,沉声道:“黄琦,好好保护夫人。”

思筠随着他的眼神看去,从他身后站出人,原来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身青蓝色劲装强调了她瘦长的腰弧,长发垂间落,低眉敛目,低头应道:“是,将军。”

“筠儿,这就是的随从。”琥烈淡淡地道。

那人缓缓抬起头来,眉眼落入思筠眼里,思筠一震,目瞪口呆。

这女子,竟然就是她偷入王宫时刺了她一剑的那个黄姓皇卫统领!

“是你……”思筠脱口而出,又忙不迭地改口道:“做我的随从陪我去凤翔山?”乘这当口忙努力调均心神,微笑着走到琥烈面前道:“相公真会为筠儿考虑,我还道你派了个武技高强的男子,原来是女人,也好,这样方便得多了。”

说罢微笑着向她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乎。心头暗呼好险,差点就露了馅,如果说漏了嘴,她如何向琥烈解释她认识她?倾国倾城的容颜间依旧保持着静寂的微笑,心头却百念电转,又暗自庆幸当时她进入王宫时蒙了面,否则就糟了。只是心下大奇:这黄姓统领不是寿栩的皇卫统领么?就算寿栩死了,也该留在王宫争取继续留任,怎么会甘心听琥烈之命做她的小小随从呢?

难道,她本就是琥烈的人?

时间已容不得她仔细思考,琥烈也不禁忌,当着众奴婢的面拥着她,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吻,看着满颊通红的思筠柔声道:“天色不早了,快出发吧,今天可要赶到慈州去呢。”

他视线不经意一扫,落在一旁立着的黄琦上,只见她轻撩起袖子在腕上抓了抓痒,半掩的袖间,露出了一道似极了火焰状的疤纹。

琥烈瞳仁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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