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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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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奔到他的面前,见他一付摇摇欲坠的样子,忙问:“将……相公,你怎么了?”

“我……我与那些下属……聊得开心……喝了几杯……”他抬起头,双目微红,脸上也尽是红光,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温暖了一室。

“你不能少喝些么?”思筠颦眉,伸手去抚他,他借力向床这边走来,沉重的身躯压得她脚步不稳。到了床前,他一下子倒在床上,眼神恍散,渐渐的就要睡去。思筠忙帮他褪了外袍,又脱了靴子,从丫环们准备的温壶里倒出温水里为他草草洗了脸脚,又拉好被子为她盖上,看着他酒醉睡去的模样,她俯□去仔细的看着他,那剑般飞扬的浓眉,左侧眉头之上有个细微的不易觉查到的伤疤,他挺直的鼻梁和吻过她多次的柔软的唇。这一刻的琥烈,是宁静的,宛如一池无波的温水,让人舒心而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还真是无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打负分的评!

39

39、再探王宫 。。。

战场上霸气的他,与寿栩敌对时冷静沉着的他,共商大计时睿智的他,牵着她的小手时温文儒雅的他,看到芮姑死去愤恨切齿的他,这些千千万万个他,有的是她见过的,有的是听过的,有的是想像的,这千千万万个他组成了她那样在乎、那样爱恋的琥烈。

现在,他是爱着她的,她相信他是真爱着她的,可是褪去这美丽的外表,她仅是个容貌平凡的丫环思筠罢了,如果还原成真正的思筠,他还会爱她吗?

思筠的心头不安,掠过一丝隐痛。

“如果我没有这么美丽的外表,你还会爱我吗?”她低声呢喃。

立起身,她小心翼翼地从衣柜隐密的一角找到夜行衣换穿在身上,又将火折子、勾索等物带齐,深深看了他一眼,悄悄出门去。

到达王宫宫墙前,她还选择了上一次走的路径,因为比较熟悉,应变突发状况时也好对付些。自上次她闯宫败露,被当作刺客差点被寿栩抓住后,王宫就加强了守卫,便得她每前进一步都更加小心翼翼。

但她也不是曾经的她了。自“赎世之银”埋入她的体内,所有的感知便深化细化了数倍,让她能听得更远,看得更清。她凝神集精,将感思漫向四面八方,扫视每一种情况,分析每一种危险,找到最佳的切入点,就这样,又来到了临天殿旁。

临天殿的岗卫表面上与上次来到时没有什么两样,但远远近近的呼吸声,思筠细算下来,暗岗人数不下三十人,明岗的也有二十来人,光是这临天殿,就用了近五十人的兵力来把守,看来上次闯入临天殿,让不明王宫暗道布置的寿栩惊觉临天殿有什么可疑之外,为了防止有人再次闯入临天殿,于是花了重兵把守。

地面目标太大,她还想借勾索到临天殿之上,向上一次揭瓦而近,当她伏在那株松树树冠之上,正要甩出勾索时,借着明朗的月华,她突然发现临天殿瓦面之上有一层若有似无的蓝色光影。

她心中一凛,略一思索,伸手去摘了几根松针,借法力甩向临天殿那头,眼看着松针就快落到临天殿的瓦面,突然松针起火,刹那间便燃面灰烬。思筠吓了一跳。

所幸今夜的月华够亮,让她看到临天殿瓦面之上那层难以辩析的蕴着法力的蓝网,能够燃烧所有靠近它的物体,如果她莽撞飞去,说不定已经成了蛛网上面濒死的猎物了。

思筠绕着临天殿看一了圈,发现每一面窗口都有两个卫兵把守,每根檐柱一侧又立着一个卫兵,暗岗埋伏在回栏之下的花从中,她又找了一圈,用心聆听,发现东面的暗岗里传来鼾声,想来暗岗岗卫已经睡过去,再看这面的檐柱守卫也依在檐柱上打瞌睡,她略一思忖,决定选择由这面攻进。

前面的花从传来窸窣之声,左侧的岗卫看到花从不住摇动,不由得起了疑心,他转头看着距他有二十来步的另一个岗卫正要说什么,却发现他的队友耷着脑袋在打盹儿,他忍住了没说什么,前举着枪谨慎地半伏前进,接近那摇动的花从,花从却停止了摇动,他纳闷地又进了一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陡地颈侧剧痛,眼前发黑,俯倒向前。

思筠忙接住那岗卫的身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岗卫拖进花从……

不一会,思筠穿着那身岗卫服从花从出来,走向另一个岗卫。那岗卫听到脚步声,强睁着自己的睡意朦胧的眼睛问:“刚才你去哪儿了?”

“我去花从哪边……”她压低声音凑向他的耳旁,话没说完,手中淬了麻药的银针故技重施地刺向对方的颈侧,那岗卫喉头只逸出半个微弱的“啊”,便重心不稳要向后倒,她忙扶着他让他依旧在墙旁,看起来像是在打盹,然去找檐柱那头的岗卫再施故技,再从花从间拖出第一个被她放倒的岗卫靠在墙下,又避开一拨巡兵,这才用手中的匕首划断窗栓,轻若飘羽般飞进临天殿,又小心地将窗户合拢,让它看起来毫无破绽。

临天殿里一片黯寂,仿佛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岛屿。

思筠摸出火折子小心地吹亮,又用手挡去了大部分光线,只有微弱的红光从她的指缝尖泻露,除非外面的守卫有心打开窗户张望,也许还有可能发现。她借着这微弱的光走到王椅台两侧对应的左边巨柱旁,摸到了那根从未引起寿栩注意的帐钩,用力紧扯到另一根巨柱前,努力伸手去抓那头的帐勾,然后扣在一起,再静等着奇迹的出现。可是半晌过去,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也就是说临天殿之内根本没有因为两个帐钩的相勾而打开地宫的入口。

思筠皱眉苦苦思索,又看向另外两个帐帘,难道那两个帐钩也要勾在一起?她匆匆过去用力将那两个帐钩勾在一起,可是临天殿还是寂静得只听得到她的呼吸声。

思筠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弄错了?以为勾起帐钩就是打开地宫入口的通道,难道根本不是?她有些泄气,难道这次辛苦入宫,又要空手而回?

思来想去,一个念头闪在她的脑海里——两两相勾没有结果,难道是相勾的对象搞错了?现在是横向相勾,难道是要竖向相勾?她忙将刚才的勾解开,重新两两相勾,但等了半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她泄气极了,似乎真是白跑一趟了。

只是她还是不甘心。如果她分析错误,那这帐钩何苦要做得这般粗糙,又为何上面有这么多的凹痕呢?她咬咬牙,又动了个念头。

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四个帐钩全拉到中心扣成一点。

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出现,就在她沮丧得快要放弃时,突然她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声音,仿佛是石板与石板的摩擦,她心里陡地兴奋起来,惊喜地循声找去,借着火折子的光芒,她发现在王椅之台后侧方的巨大的沙磨石板砖还在一点一点缓慢缩进王椅台里,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地洞!

思筠又惊又喜,想不到还真找到地宫的入口,在这里生活了近半年的寿栩,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在他天天理政的临天殿之下,竟然会这样一个庞大的地宫,而这个地宫的开启机关,就是伺候他的宫女天天用来勾住柱帘的帐钩。

她小心地护着手中的火折子,向缓斜而下的石阶进入地道内。

往下行了大约一层楼的高度,脚下就没了石阶,只是斜斜向下的平坦的石板甬道,越向里走,她越是发现她手中的火折子是多余的——在甬道的两侧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一盏牛油灯成年累月地燃亮,映得甬道内发丝可辩。她盖上火折子的盖子收在腰包内,继续向前行。

脚下的平坦斜道变成螺旋向下的弯道,地宫的位置始终不离临天殿下,她进入甬道这么长时间也从未觉得气闷,仔细打量之下,她发现在每一盏牛油灯之下有个气似气孔的小洞,不知伸向什么地方汲取地面上鲜新的空气以仅地宫所用,不由得大为惊叹。这临天殿与地宫的建构,真可谓呕心沥血,巧夺天工,当年主持建盖王宫的建筑师的水平真是登峰造级,可惜已无缘见面了。

再向下一段路程,思筠衡量着大约下降了七八层楼的高度,弯道又开始变直,走不了几步,便被一道嵌玉镂纹铸铜大门挡住了去路。她的心跳得厉害。

这就是地宫的入口了吧?进入地宫之后,能够在门后的那个宫殿里找到那颗与自己两世都纠缠了清的离魂珠么?只是要怎样才能打开这扇大门?

她仔细打量着那扇门,发现那门并没有锁,也没有闩栓等物,仿佛一直来便是那样合拢便是,她伸出手去试着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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