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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来,右劈腿!”
“凌空斩!”
配合阿豫的剑法,加上出手毫不留情的普列、米芳、优还有亚斯他们炫丽的魔法技。猛散的魔法卷轴,借由如意金手,我半吊在空中。不停地用脚踢人,把林斯莫多安排地人杀得屁滚尿流。
呃。太文雅了一点,那五个家伙下手,能给普通人好果子吃么?还有我的如意金手拳头,那可是在迷宫下面练习了整整三个月的直拳、勾拳、重拳,拉夏花钢岩般地石洞都被我击得粉碎。对付几个普通士兵,小菜一碟。我早就对自己说过,谁要敢再借我的手对付我地朋友,让他们深陷险境,我一个也饶不了,也别怪我下杀手!
“哟,庄庄,不错嘛。”普列笑眯眯地走过来,一脚踢过去。倒在地上那个未死的白痴,马上倒飞出去,落在远远地方。脖子一歪,死定没救。普列走过的地方。就是死透透的刺客。他们的尸身也绝不可能完整,这家伙一边冷笑。一边不忘用剑两边双飞,整一个碎肉机器。
米芳和亚斯拿着魔法棒,慢慢走过血腥杀场,不时,扔个小魔法炸弹给留有余气地未死之人,炸得现场那个血肉横飞,尸身七零八落,碎胳膊断大腿随处可见。。。
而优,像是为了发泄之前受制于人的郁郁之火,丢弃他拿手的冰冻术魔法,反用双手大剑,东砍西砍猛宰人,那个狠呐,简直不是在杀人,而是像酷吏在刑求嘴硬的死囚,把来袭者砍成一段段的,再分割,恶得我实在看不下去。
阿豫就收敛许多,他的剑术很特别,出招时总带着淡淡的金光。他通常给那些士兵一个痛快,让他们不痛不痒地离开这片可爱的大陆,但是,如果那个人曾经攻击过我,没被我揍死的落到他手上,嘿,缺鼻子少眼睛还是少受罪地,多数开膛破肚痛苦死去。
看起来,还是我最心软,只不过一拳过去,把人的胸膛砸出个大洞,或者让人的脑袋开花而已。这可不能怨我,我还没学会控制打人地力道,他们就要凑上来找死,我能说什么?
“总算没掉我们的脸!”米芳,像一个检阅新兵地元帅,满意地对我点点头,表示他地肯定。而亚斯呢,在一旁掏出一块手绢,帮我擦干净如意金手上夹着的碎屑,吹了口气,手指一弹,扔掉弄脏地手绢:“庄庄,杀人也是一门艺术,别让那些污渍弄脏了衣袍。看来要勤加练习,控制力道,把动作练得优雅一些。”
汗,这个虚伪成癖的阴险家伙!
优瞟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得意洋洋地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他忍了忍,终于还是开口:“不怕了?”
“切从来没怕过!”我不甚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觉得那么多尸体恶心而已。”再说,比这更恐怖更血腥的,都见过,还怕这种小儿科的!
阿豫摇头笑笑,拿我的虚张声势没撤,这样的温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宠溺?
“林斯莫多大人,请问可以了么?”
面对如许场景,那张朴实无华的普通笑脸也毫无惧色,只是坐在骑兽上的她左手轻抬,后面的人立即送上来一样东西,揭开后,一连串未闭眼的血淋淋脑袋,被钝器硬生生砍下来的脖颈处还连着抽动的筋脉与黑色结块血管,拖在地上沾满了泥土。
“如果豫殿下是在等这些已死之人,那么,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王后陛下还在等着与您商谈两国合约呢。”
话音刚落,比刚才还要多十倍的士兵团团围住我们,难怪金东奈说他不会追我们,有这么个好人在帮他,何须担忧叛国罪名?
“呵呵,林斯莫多大人,真是好心计!看来,我们只好用绝招了!”普列这话,我听了就想发笑,怎么像打不过就跑的小无赖们最喜欢用的借
还好,阿豫他们的聪明厉害得一流!什么叫明修栈道,暗渡陈沧,他们的兵法就是他们的阴险生存本能!
信号弹召来了数百名的魔法箭士,举着晃亮的箭头从各个角度,遥遥地威胁着林斯莫多的大军。当然,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对方担心伤亡会引来风之的外交照会。那样会火上浇油!我们这边不敢放箭,怕误伤!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像少女心目中地白马王子,突然出现在深冷的夜空中;又像无敌战神。刀枪不入,神勇无匹,挥舞着一把重剑,从林斯莫多大军的尾端,一路砍杀。那些士兵地脑袋就像被收割落地的西瓜一样,咕噜咕噜地滚开。
这位无名勇者,踩着无数人地身体,瞬间冲进包围圈中,站到我们六个人面前,眼睛轻轻地瞄过我的斗篷,傻傻地咧开厚重的双唇。
气息丝毫不乱,身手骇人。
重剑上光滑如新,不见一点血丝。上等兵器。
全场安静,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块头巨大的兽人勇士,这是什么样的杀人速度?这是什么样地杀人力量?
林斯莫多笑容不变。只是握着骑兽绳子的手向上提了提。阿豫他们互相看来看去,仅仅抬眉。一声不吭。我微微眨眼。生恐自己看花了眼:兽人在我眼中长得都差不多啦,可我怎么觉着他是那个老实过头的哑巴兽人?
他不是在特拉他他平原打战么?他这个领头人不需要在原地镇守的么?还是他要进宫行刺国王与王后?难道金东奈一离开特拉他他。他也跟着离开么?。
种种疑问在我脑中飞来飞去,都敌不过这个兽人晶亮的眼神与宽慰的微笑里深深含义:他是来救我脱困的,而且很开心他自己来得及时。
“豫殿下的人真是无所不在,在下深表佩服。”林斯莫多率先打开平静的局面,“这位兽王地勇士,如果你还记得拉夏的尊严,那么让开!”
拉夏的尊严?叛军头子来守?我一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还越笑越大声,真是太滑稽了,难道从没人见过禁忌王子地真面目?
好像是的诶。
哑巴兽人冲我们点点头,重剑一挥,一马当先再次冲进人群,开始肆杀。我估计他地意思是让我们跟在他地后面,由他突围。
这对高傲的五个王族可是不大不小地刺激,我可不管,我再也不要呆在拉夏这个鬼地方了!
我使劲地拉阿豫的手:“走啦,阿豫,先过这一关再说嘛。。。阿豫,拉夏这个地方很讨厌的,早点离开不好吗?阿豫。。。阿豫,叫他们放箭断后吧。。。好不好啦?”
咳,很久没装小孩,这张老脸有点抽筋诶。
背后是哑巴兽人用剑砍断人头的叉叉声,莫名地觉得也许他更适合用那把兽王铠甲上神
“你觉得我们不能保护你?”
顿时,我傻眼。
这就是阿豫的王族脾气?在这重重包围之中,计较谁能保护谁的问题,太不实际了吧?阿豫应该是能利用就利用、用最小的代价换最大利益的主么?
我很想问一句他是不是发烧了,终究因为积威,不敢发肆,嗫嚅一声:“人家也是好心啊。。
“咯咯,你说得真对,他一片好心。”阿豫冷冷一笑,直把我冷得直发抖:“让他带你去乐尼,直达思图尔嘉的传送阵那里等我们。”不。”我忍了很久,还是很勇敢地给他拒绝。在阿豫冷冷的温柔之下,我闭上眼睛用最快的语速急急地大喊:“我不想看到你们受伤啊,那个人、那个人、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帮我们的,为什么要拒绝?你、可以把兽王面具给他做报酬,就当是雇佣公会佣兵都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