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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从来没见过这样自夸的男人,你倒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是极品啊!”柳依晴咯咯地笑着,捏了捏安之远的鼻子。
“你不服是不是?不服的话,我们再来一次,我定让你大声求饶不可!”
说罢,安之远捉了柳依晴的手,往那下面探去,果然那里又雄壮挺拔起来了,他表现之优秀,真还不是吹的呢!
手中有感,心里一热,自然云霞飞起,只呢喃着叫了一声“之远”,便浑然忘记自己是谁身处何地了,只觉得如神似仙,飘飘欲飞起来……
(身体不舒服,但是居然写出来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受虐狂……亲们,有票票啥的,鼓励一下吧……)
☆、251、不能入土为安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安之远疲惫之极,已经在柳依晴的身边睡着了,安祥之极。
柳依晴心里却是想着另外的事情。今天晚上,朱大常的父母家里,一定是闹得一团糟的。朱凤英已去,朱大常在看守所里,家里失去了主心骨,不知道怎么样的一个惶恐不安。对已死的朱凤英而言,原来的柳依晴受够了她的欺负,本就不想理的,至于后来重生后的柳依晴,更是与她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所以更加用不着为她的后事撕心裂肺了。
爱恨不一定非得分明,但是若一点儿分别也没有,那人也就枉为人了。柳依晴所担心的,只还是朱父一人。此刻,最能够安抚善良老人那颗破碎的心的,便只有他的乖孙子朱翔天了。
柳依晴想带着朱翔天到老人家里去一趟,看看究竟怎么样了。
看身边的安之远睡得那样熟,便不忍心叫醒他。正穿衣服的时候,安之远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拉住她的衣角,嘟囔道:
“到哪里去?怎么不陪我再睡一会儿……”
没办法,柳依晴只得实话相告:
“之远,你太困了,好好睡吧。我还有点我事情要马上去处理。前夫家出了事,我该到他家里去看看的……好歹原来的公公对我极好,我放不下他……”
安之远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那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又是晚上,又是前夫家,既然出了事。说不定会找你的什么麻烦,我起来,陪你去罢了。身边有个男人撑着,人不会感到孤单。”
“真的不用。我一个人能行的。”
“现在正是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怎么可以放心让你一个人去?从今后,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好了,不说了,我起来陪你去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柳依晴真是没有办法再拒绝。其实,她真的希望身边的这个男人一直陪着她,只要他在身边,她便是安宁的。觉得放松的,否则,她就要随时保持紧张,以一种战斗的状态投入生活的。
“有车吗?听你说那地方比较远,好像在城郊。”安之远准备穿袜子。问道。
柳依晴自然地俯下身去,拿了他的袜子,然后帮他穿上,说道:
“嗯,车呢,有倒是有一辆,只是现在在朋友那里,我的驾照还没拿着,所以先没有资格开……要不这样。我让他将车子开过来,你开车,我们一起过去吧。”
“这样最好不过,我在这里要呆几天的时间,有空的时候我可以接接你啥的,天天打车也不方便的。不过……”安之远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柳依晴,问道,“你没有驾照?我的天啦,前些日子在江城的时候,你不是开着我的车跑得飞快吗?你的车技之好,连我都惊叹不已,现在人却说你还没有驾照,到底怎么回事?”
柳依晴知道瞒不住了,只得编了个话儿:
“不瞒你说,我开车真的是会,只是没有驾照而已……以前没有车,有时候拿了朋友的车随便玩玩,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车子会开,却一直没有去考驾照呢。再者,我以前又没有自己的车子,就一直没有考虑过考驾照的事情呢。”
说罢,拉着安之远的手臂,摇晃着,表情无辜又可怜,撒起娇来。
安之远无可奈何的样子,刮了刮她的鼻子后怕地说道:
“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没照是不能开车上路的,看你不像是一个温柔娴静型的女人嘛,哪知道你这胆子比天还大,居然跑到异地去无证驾驶,你真是好大胆子!老天保佑,幸亏没有出事,否则……”
“好啦,不是没出事嘛,现在我都听你的,我的车子在我没有拿到本儿之前,都是由你来开,好不好?”安之远疼爱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夸奖道:
“这来差不多。”
柳依晴马上打电话给许峰,让他将车子开过来一下。一会儿,许峰就把车开过来了,钥匙给了她,然后鬼鬼地笑了一下,走了。
哎,这宾馆之地本就暧昧,柳依晴来到这里,又是满脸红云,由不得人家许峰看了不浮想联翩的。
安之远和柳依晴上了车,到家里接了天天下来,便一起开车往城郊的朱父家里去了。
“儿子,叫叔叔。”安之远开着车,柳依晴母子俩坐在后座。柳依晴想让天天早点儿适应这个未来的爸爸。
哪知道天天却说:
“我不要叔叔,我要爸爸。”小孩子天性中对爸爸以外的男人有些排斥。
柳依晴听了,却心酸不已。朱大常,不但没有当好丈夫,连父亲也没有当好,做下一些事情来,既害了自己,还间接地害了儿子。
“我儿,来,妈妈抱着,安叔叔很爱天天的,不叫就不叫吧,什么时候想叫再叫。”
“妈妈,爸爸到哪里去了啊?怎么不回来看我呢?”
“嗯,爸爸有事出差了,过几天也许就回来看天天了。”柳依晴只得说谎。
说话间,车子到了朱家院子。满以为里面会是乱糟糟的一片,结果哪里知道,院子里却是静悄悄的,几乎是静得有些可怕。只一间屋子里亮着灯。
“怎么回事?人都到哪里去了?”柳依晴牵着儿子的手,让安之远跟在后面,三人一起进了院子,来到了亮灯的那间房。
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谁啊,进来吧。”
柳依晴听出是原来的朱父的声音,忙推了门进去。只见朱父一人坐在椅子上,孤独不已,脸上是让人不忍目睹的落寞和苦楚。是啊,老伴儿走了,儿子关了看守所了,媳妇也离了,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哪里会不极度难受的呢?
见三人进来了,朱父的眼睛里闪出一团光彩来,但是很快又熄灭了。柳依晴来了,但是已不是他的媳妇,她身边跟着的那个陌生的男人,一看就是她的新男友。
“爷爷,奶奶呢?”天天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下子扑到了朱父的怀里,天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