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2)

“啊!”清莲羞得一声惊叫,将堆在床上另外一套丢在武一身上,“你穿上!”

武一一脸困惑:“这是公子多买的喜服,为什么要穿这个?”

“叫你穿你就穿!”

“哦。”

“猪!”清莲脸红成喜服的颜色,一点一点挪到武一身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蚊呐,“穿上我们就成亲……”

腾!清莲听见身边人炸开的声音,抬头一看,武一两眼发直,满脸震惊,大着舌头结巴道:“莲,莲儿,你说什,什么?”

清莲从小到大从未如此窘迫过,恨不得当场化作一缕烟雾消失。他鼓起勇气,一不做二不休,也不当缩头乌龟了,伸出手去解武一的衣扣。

“我帮你穿……”

武一呆愣在原地,手脚不知道该往哪放,又狂喜又无措。

“武一……”清莲手上未停,埋着脑袋不敢看人。

“莲,莲儿?”

“武一,你是除了我娘以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一滴冰凉毫无预兆地掉在武一手上,武一顿时慌了:“莲,莲儿,你别哭啊。”

“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所以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好,好不好?”

“知,知道!我一定会的!”武一急急忙忙地宣誓。

清莲突然抬起头来,冲他凄然一笑:“谢谢你,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自尽给你看。”

武一不明白清莲为何会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心跟着绞痛起来,半晌支吾着出声:“莲,莲儿,陛下的衣服你穿着大了……”

清莲怔了一下,一扫愁容,又怒又笑:“混蛋!你还敢嫌弃我!”

武一上身已经被清莲扒了个精光,张开手臂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家伙捆在怀里:“大了也好看,你最好看了。”

清莲浑身都烧了起来,他最扛不住这傻子的甜言蜜语,一开口自己就跟点了火似的“呼呼”地冒着热气。

但他迷恋这种炙热。清莲伸出手回抱住武一。

他爱这个傻子。

☆、贰拾捌 疯狂嘿哈节

顾岸很快收到了小梅儿的音信,连带着的还有一块从顾誉房间偷出的令牌,局势不可控制地恶化着。

据小梅儿的叙述,顾誉也是伶亭园的常客,只不过平日都有人皮面具作为掩饰。

顾岸实在很不想将弟弟与这些事联系在一起,但太多的巧合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些事实。

顾岸将那块令牌仔细藏好,凝神思考,小梅儿不在身边,现下唯一可以信得过的只有脑子不太好使的武一。近些日子尚武帝身边的刺客抓了一批又一批,顾岸算了算日子,恐怕只可再停五日了。

===

无论都城的形势如何变化莫测,“男人镇”的乡民们由于与原本的西项接壤,都纷纷为即将而至的嘿哈节做起了准备。

皇家一行人也不能免俗,难得地过起了地方性民族节日。

从一早顾岸往他头上绑红布条的时候,尚武帝头上的青筋就开始不停地跳了。

尚武帝照了照铜镜,里头是个被糟蹋地一塌糊涂的可怜男人。所有头发被高高束在头顶,脸上乱七八糟地被涂了颜料,左颊是一个三角,右颊是三条波浪。没有袖子的上衣被扎进宽松的裤腰里,又被一根火红的腰带紧紧捆住。裤脚收紧,干净利落,好一个英姿飒爽的神经病。

尚武帝按了按头上突起的青筋,正要训斥顾岸。一转头对上那张左脸一个圆圈右脸一个叉叉的面庞,瞬间失语了,罢了,总还有更糟糕的。

顾岸将双腿伸进裤管里,站起身跳了跳,套上裤子,满意地对着铜镜照了又照。

尚武帝忍不住站在他旁边:“宝宝,好了没有?”

顾岸从铜镜中与尚武帝对视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家陛下,把堂堂帝王盯得发毛之后,认真地摇摇头:“没有,陛下手臂上空空的。”

尚武帝一惊:“不是求个简单方便吗?手臂上莫非还要挂东西?”

顾岸安慰地摸摸尚武帝的头:“别担心,不挂东西,画上花纹就行了。”

尚武帝觉得一辈子的脸都将要在今天丢尽了。

顾岸想到此处,当场放下没系好的腰带,兴高采烈地要去拿刷子。一跳一跳地蹦到桌边,一张俊脸突然皱成一团,顾岸苦恼地望着尚武帝:“陛下,颜料没了。”

尚武帝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顾岸突然想起什么,小跑到门口,冲外头喊了一句:“春春,抗桶颜料给我送来!”

尚武帝正思索着顾岸又从哪儿新招来的小侍女,竟然叫人家小姑娘抗一桶颜料,忽觉地板一震一震,吓得他差点拉了顾岸往桌底躲,就见自家男宠笑吟吟地打开房门,一个彪形巨汉一手挂一桶半人高的颜料,脸不红气不喘堂而皇之地进了皇上的房间。

尚武帝长大嘴巴,见那刘春来“咚”“咚”两下将颜料放在地上,顿时脸黑得堪比锅灰。

有些人就是相看两相厌,况且皇上不爽一个人从来不需要理由,尚武帝森然道:“看着真碍眼,滚出去。”

刘春来也是个火爆脾气的汉子,被人这么甩脸子还得了,怒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顾岸不满地踢了刘春来一脚:“叫你轻点放。”

刘春来立即悻悻地住了嘴,无辜地站到一边,双手背在身后,仿佛刚刚那两个大桶不是他提来的。

顾岸拍拍他:“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出去跟他们玩吧,乖。”

尚武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一人顶仨的汉子,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反而如同得了什么甜头,有点欣喜地跑了出去,还不忘替他们小心地关上门。

“宝宝,你救过他的命?”尚武帝想不出其他原因。

顾岸打开桶盖,边用木棍搅着边随口答道:“好像吧,他说以前我给过他一个救命的馒头,我在西项的时候还小,不大记得了。”

尚武帝有点感动,自家宝宝从小就那么善良。

顾岸接着说道:“爹爹规定的吃食我从来吃不完的,就偷偷塞到衣服里,看到路上谁饿了我就分他一个。”

尚武帝:“……”

“好了!”顾岸把木棍一放,开心地一手拿着一把刷子,一脸跃跃欲试。

尚武帝把注意转到那两大桶颜料上,欲哭无泪。

===

“宝宝,为什么全部人都在看我们?”到了举行活动的大草坪,尚武帝顿时被露|骨的目光注视地不安起来。

顾岸冲他得意一笑:“身上画得越花,说明越有本身,陛下在西项也是最令人瞩目的人物呢。”

什么逻辑!尚武帝深感窘迫,天知道他生涯中只有这一次是希望自己缩成最不被人关注到的一点。

尚武帝茫然看着周围,时候还早,来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在准备着游戏、比赛的道具。

尚武帝被一缸缸比人还高的酒吓到了,有点紧张地问道:“这么多?不是要把人喝死吧。”

顾岸向他投了一个不屑的眼神,豪气万丈道:“区区一点酒,今晚不喝上他一缸,怎可自称西项汉子!”

尚武帝捏他:“西项早没了还西项汉子……”

顾岸牛气哄哄:“陛下真弱。”

尚武帝……无法反驳。

好不容易等人来齐了,各个游戏区域也都准备地差不多了。顾岸仔细一数,一行人竟然有十个,若要集体行动便参加不了几项活动。

虽然所有人都是花花的,但有尊严的尚武帝还是不愿被旁人看到最丢脸的一面,见众人忍笑忍得他一肚子火,急忙摆脱外人,跟着顾岸脱离了队伍。

“宝宝,现在去哪里?”看看这四处人声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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