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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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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双接着介绍,对赵雅蕊说:“这是我大姐,吴璐;这是我二姐,吴霞;这是我姐夫……”赵雅蕊说:“我认识,何为,何社长嘛!”四人都是大惊失色,沉默了片刻,竟是吴霞率先说:“不是的,不是的,他,他在成都念的大学。”但赵雅蕊却坚定不移道:“我可以肯定,我在我们社《渝峰》上见过社长他不少照片呢,是吧,双双,你枕头旁不是还有七八本吗?”吴双尴尬地举棋不定,只说:“这个,这个……”吴璐也是脸色发白,启发她妹妹道:“可能是长得有些像吧,小双你们这社长在哪儿工作,花无烟可是前几天才从成都一家报社辞的职。”吴双忙说:“对,对啊,我听我们陈副社长说,他在重庆一家大公司做文秘,据说光月薪有5000多,还不包括提成呢。”

而这赵雅蕊却跟我有仇似的,继续“咬定青山不放松”道:“不会吧?脖子上戴的都是那把锁,发型也一样,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一提到那把铜锁挂链,我又伤感起来。我想到在磁器口“求锁”的时候,我与白叶虔诚的挑选,两人佩带时的表情就像交换结婚戒指一般神圣。后来白叶留学在外,有不少女孩曾向我暗送秋波,年青的压抑也曾让我心动,但当每晚赤膊睡觉时,我就会看到这信物,并告诉自己:“为她坚守吧,你是一个已婚之人。”到后来,随着白叶虚无飘渺的日久天长,这种每晚一次的镇静已经无法平自息我内心的躁动,我只有把锁挂在外面,让它每时每刻都告诫并警醒自己。然而,它能锁住我的心,却未能锁住我与白叶的爱情,分手后的第四天,我触景生情地给她拨了一个电话,问:“你的钥匙,还在吗?”

她大哭了一场,挂电话前却冷冷地告诉我:“何为你这个傻瓜,我早就扔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突然成色狼

不过,也是幸好,那把铜锁早已被我抛进了朝天门。至于脖子上挂的这一条,不过是后来老张又陪我去趟磁器口,在同一家小店买下的另一记挂链而已。所以,我若无其事地掏出那只小狗,尽量心平气和地告诉她:“你们那社长戴的是一把锁,但我这戴的却是条铜狗,只因我是狗年出生的。”然后,趁赵雅蕊惊诧之际,我友好地指出:“那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倒真想拜访下这位仁兄,长得相像也是种缘分嘛。”

赵雅蕊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我,良久,她才喃喃自语道:“莫非,我真的认错了?”吴双轻快地接了过去,说:“肯定不是嘛,姐夫刚来那天我还觉得有些像,但最近多看了几眼,半点都不像了。”赵雅蕊还是半信半疑的腔调,逼视着我说:“那好,我一定会去找何社长的,他可是我和双双崇拜的大才子。”这还没有完,她马上又转向旁边的吴璐,问:“大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什么时候结的婚?”我、吴霞,甚至包括老板吴璐的脸都红了大半,倒是吴双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忙说:“错啦,错啦,这是我的网络姐夫,是我二姐的男朋友。”赵雅蕊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尴尬地说着没关系,其实心里在想你这个乌鸦嘴快跟老子滚。

但她偏偏不走,还喋喋不休地向我们问东问西,直到吴双都忍无可忍,问:“怎么还没看到你舅舅?要不我们先出去,我还要给姐姐姐夫拍照呢,下次再聊吧。”那女孩本想加入我们的,但见吴双已经毫不回头地奔出了大门,话到嘴边又咽下。

终于摆脱了她,我们聊聊拍拍逛逛,顿觉惬意非凡。现在四人也算“同舟共济”了,我就开始发挥出自己的“何为本色”来——A,给吴璐讲笑话;B,教吴双摄影知识;C,动用恰当的动词名词,向吴霞阐述外界发生的一切,并借助精妙绝伦的形容词,让她积极乐观微笑。氛围其乐融融,环境健康向上,吴霞的笑开始真实而灿烂起来,这令吴璐十分满意,暗地里的好几次,她都向我竖起了满意的大拇指。此外,我还拍了不少照片,拍的时候没怎么留意,但等回去盘点的时候才发现,上镜率最高的竟然是吴璐——这个在我心中先入为主的“重庆小女人”。

很多时候,不知是不是在某种磁力的吸引下,我原本对准吴霞吴双的镜头,突然会偷偷地斜一斜,移向表情虽然平淡,POSE却分外得宜的吴璐。按理说,我撞见过她龌龊的本质,我遭受过她无理的要求,我该讨厌或者至少敬而远之才对。但这些天来的相处,特别是今早无意浏览到她的裸体、之前宾馆里与她的对峙与联手,让我对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默契。这种奇异的感觉告诉我,吴璐不可能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放浪女子,也绝不是一个缺乏信念与思想的疯子傻瓜,她做出这一系列让人不可理喻的事件,除了她瞎眼受伤的妹妹,我估计,还有一个吞咽在她自己心中的莫大苦衷。

到底是什么样的苦衷呢?我无从猜想,但正是这种折叠着的神秘,加上她的成熟丰满、聪慧优雅、乐观大度,足以令所有人翘首以待,耳目一新。吴双的倩影也定格了不少,这小丫头就像一台永不枯竭的发动机,向你永无止境地制造出活力、愉悦与快乐。我甚至相信,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那儿就不会有寂寞、忧伤、颓废与绝望。再盘点才发现,真正属于吴霞的照片没多少,这其中还有几张是我与她的合影,两人并列于狮子峰的云端,挺腼腆的模样。此外还有一张四人合影,是路过的一位旅客匆忙中拍的。照片取材于一条幽长的石板路,吴霞的手扶着旁边的花枝,我于左侧作势要保护她;吴双爬上树杈笑得一脸灿烂,树下的吴璐也笑了,但表情有些模糊。

我有追根究底的习惯,就动用了放大功能,企图看清她到底有一张什么样的脸。结果位置偏了偏,我局部放大了她的胸脯。恰在此时,吴双探头过来,要和我分享今日的战利品。却见被乳房撑得快要爆炸开的墨绿色风衣,不合时宜地呈现在显示屏上。我顿时懵了,慌乱中按了“向上键”,试图移向吴璐的脸,结果水平位置又偏了偏,屏幕上看到了吴双的黄色运动鞋,并且还朝腿上游移。

我连忙停下解释,但吴双已经双食指朝下“鄙视”我,嘴里还脱口而出两个字:“色狼!”

正文 第二十二章:包养的代价

这下麻烦又大了,吴璐怒不可遏地瞪着我,吴霞赶忙焦急地问:“小双,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这鬼灵精怪的小丫头装得结结巴巴的说:“刚才,姐夫,他,他……”我晕,这不是明显害人嘛,我怎么解释呀我?估计吴璐已经想歪了,只听她咬牙切齿地命令吴双:“说,说,说出来,大姐给你做主!”

三个人的耳朵都倾听着吴双那口害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儿。特别是我,我几乎用饶命的眼神望着她,就像一只老鼠望着一只小康的猫。这只猫思虑了半晌,用狡黠的表情回复了我,我吁了口气,知道她已经完全“饱”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说:“姐夫他拉链是敞开的,色狼!色狼!色狼!”我满脸羞红,忙低下头查看,发现丫头在乱说,但还是做了一个向上拉的姿势。吴璐的脸色回缓,向她妹妹训斥道:“不要大惊小怪的,让别人误会了不好。”言罢,剜了我一小眼,意思叫我注意个人生活习惯。我有苦说不清,只得尴尬地摊摊手,算是承担了刚才的“失误”。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耿耿于怀地陪她们逛了逛,天已经黑下来,三姐妹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至宾馆的路上,吴双来了首当时挺流行的《不怕不怕》,唱得实在太好听,我也就不计前嫌表扬了她。小姑娘也投桃报李,乐呵呵地告诉两个姐姐:“拉链事件”只是她开的玩笑。没有人再计较,氛围又热烈起来,吴璐一高兴,也唱了一首《阳光总在风雨后》。曲调虽则清爽文静,但骨子里却有一股不屈不挠的意志,可见唱得非常投入。再一想,她是借此激励困境中的吴霞呢,真是好姐姐啊。倒是愧疚了我,想起自己竟然靠她们的互相隐瞒而存在、还白赚10万块钱,心下就惴惴不安起来。

回到宾馆,众人已经饥肠辘辘,自然是先到餐厅大快朵颐了一番。等肚子大致满意了五六成,我这才优雅地停下来,发现吴璐正在全心全意地侍候吴霞吃饭,而她自己的碗中却是空空如也。单凭此举,包养费就应该减半至五万,我心想。似乎还不够,我又心血来潮地给她夹了两块辣子鸡丁,筷子放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两对眼神——吴璐与吴双。吴璐有些迷惑,吴双有点不快,我就翻了一片鱼给她,她高兴地接过去,并说了声:“姐夫真好。”

等我们都吃好了,吴璐这才开始狼吞虎咽,我敬佩而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又慷慨地想:“包养费”拿两万块就够了。就在此时,该死的铃声响了起来,正是吴璐的《阳光总在风雨后》。她翻出手机,瞟了一眼屏幕,脸色有点不快,但还是迅速地跑向了洗手间。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粗俗男人,心中突然有些隐隐作痛。想一想,怜悯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心下又把“包养”的筹码提至了五万块。吴双抱怨说:“肯定又是黄三哥,姐都快结婚了,他怎么还不死心?”失落、沮丧、好奇、纳闷,我问:“这黄三哥是谁?璐姐什么时候结婚,嫁给谁啊?”

吴双回答说:“他原来到处卖黄碟,每张又是三块钱,所以我就叫他黄三哥撒。哎,我真搞不懂啊,黄三哥大专毕业,怎么还去卖盗版碟,而且我姐还会看上他……哦,那是以前的事了,他们早就吹了……恩,不对,不对,他们根本就没好过,就是经常请我们吃馆子,牵过两次手……咦,好像又不止,记不清了。霞二姐,你还记不记得呀,他们牵过几次手?”我头昏脑胀的急不可耐,却又不好发作,只听吴霞说:“这是大姐的私事,你不要乱讲……”我终于按捺不住,启口问:“那,那她和谁结婚?”

吴双没有再回答,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我转过头,看到心事重重的吴璐。她缓步走进,优雅地坐下来,夹菜、舀汤、吃饭、每个细节做得一丝不苟。但我还是看得出,她内心剧烈的抉择与挣扎。这样约莫过了十分钟,她终于放下筷子,告诉我们:“我有件重要的事,现在就要下山;你们就住山上吧,明上午别走远了,中午我来接你们。”吴霞担忧地问:“这么晚了,还有下山的车吗?”吴璐故作轻松地笑笑,说没关系呢,有人开车上来接她。我五味杂陈,脑中只有通过“重新收齐十万元”的念头来对抗内心严重的沦陷失衡。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她是她的重庆小女人,我是我的包养大男子,如此而已。

正文 第二十三章:她是坏女人

结了账,上了楼,临出发,吴璐又交待她三妹:“小霞现在身体弱,小双你晚上睡自己的床,不准和她挤啊。”吴双气鼓鼓地说知道啦,知道啦,吴老大你走吧,黄三哥他快急死啦。吴璐脸色煞白,少顷,这才严厉地回应道:“小双你不要乱想,是周叔叔找我,有急事。”吴双继续问:“周叔叔?就是那个谢了顶的老周?我看他像个坏人,都这么晚了,他找你有什么事?”吴璐表情别扭,只说:“是工作上的事,有个重要的客户……”吴双咄咄逼人道:“有那么伟大的客户吗?还要你深夜跑一趟……”吴璐终于不耐烦了,沉着下脸说:“工作上的事你不要问,我先走了!”

吴双自讨没趣儿,不说话了。还是吴霞体贴,对准我的方向说:“无烟,估计他们进不了公园,你能不能送送我姐?”我神情恍惚,反应木讷,吴璐转过身,说好的那多谢。没办法,我只得陪她下楼,来到大厅寻求帮助。工作人员说,再等二十分钟,他们有辆小货车要到大门附近搬东西,可以载我们一程。吴璐礼貌地说谢谢,又交涉了具体事宜,便要我和她到广场去等。

刚出门,吴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她没有回避,干脆在我面前接通了电话。隐约中听那人说:“小璐?我正在上山的车里,天黑路不好走,你要多等会儿。”的确是另一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个慈详的老者,但话语间的过分亲切,似乎又让我查觉到了他的不怀好意。吴璐平淡地应对着,月光透过树梢照在她的脸上,夜风拂过散碎的发际,神秘并且美丽。

挂断电话,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问我:“何为,你说我算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有些惊讶,摸不清她此话的本意,就糊弄着回答:“老板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并不满意,又问:“还有呢?何为,你说实话,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明知故问,我无趣地摊摊手,说:“对不起,我不太了解你,不好评价。”吴璐瞟了我一眼,掏出一支香烟,顾自点上了,冷静得可怕地告诉我:“他五十二岁了,还是我未婚夫的表叔,但为了钱,我今晚必须陪他上床,你说我坏不坏?”

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吴璐诉说这件阴暗龌龊的事情时,口吻会那么的平淡无奇、漫不经心。我忍不住问:“为什么?你已经有那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吴璐看着我,说:“何为,你还太单纯。”我不以为然,又问:“那你未婚夫呢?你应该告诉他,什么困难他都能帮你解决的。”吴璐苦涩一笑,说:“没有用的,谁也帮不了我……”我不知从哪来了勇气,问:“你有什么苦衷?告诉我,也许我能帮忙。”吴璐有些感动地看了我一眼,却说:“谢谢,也没什么。我只是感觉脑子很乱,感觉要爆炸开了,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我悲壮地望着吴璐,希望能够承担她内心的秘密。但此后的她只是凝望着黄桷树的新芽,默默无语,直到那边的小货车鸣起了喇叭。我建议说:“要爱护自己的身体,还是不要去了。”但吴璐坚决地说:“我必须去。”我说:“告诉我原因,好吗?”她不答反问,还是那句话:“何为,你说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我说:“只要你不去,你就是个好女人。”吴璐已经启步,有些失望喃喃自语道:“看来,我注定要当一个坏女人。”我伸手,拉住了她。她停住,转而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放开,你回去吧,记得不准碰小霞,手也不可以。”我不放,突然有些较劲地说:“你要是去了,我现在就干了。”她转身,说:“你不能这样,我有合同。”我也倔强,说:“那不管,我不愿被一个妓女包养。”

吴璐顿住了,那柔软的小手仿佛突然僵硬,只听她激动地问:“何——为——,你说什么?”我急火攻心,失声嚷道:“妓女,妓女,你现在要是去了,你就是个妓女,你是个贱人,你是个荡妇!”小货车又鸣喇叭了,灼人的光束射过来,照在吴璐血流满面的脸上。她哭了。她挣脱了我的手,喃喃念叨着“妓女,妓女,妓女”,朝那边跑去。我不能坐视不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她干出如此荒唐的傻事。于是我冲上去,堵住去路,抱住身体,勒紧了她的小蛮腰。刹时,两具胴体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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