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别……”
她双腿曲起,在他身侧不住地蹬,膝盖碰到他的腰侧,被他捞起架在肩上,侧头吻了吻她的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整根没入软穴,插出咕叽咕叽的黏稠水声,穴口被撑到发薄,可怜地吞吃着粗硬的性器。他动作重,沉辞音的小床承受不住,发出隐约的闷重吱呀声响,连绵不绝,混着操穴的水声,在小小的卧室内激烈碰撞。
“轻点……”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床、床……”
“坏不了。”他力度一点不减,本想说坏了再买,话到嘴边又改口,“坏了就去我家住。”
言昭将一旁的小玩具又拿起来,贴在她的腿间,按下开关。
沉辞音一颤,随后喘息变得更加急促。
小玩具发出震动的嗡嗡声,吸着阴蒂快频率地动。阴茎又粗又长,挤开层迭湿裹的穴肉,龟头回回碾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勾着那块软肉刻意重磨,沉辞音被插得声音都发不出来,闷滞在喉咙里,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每插一次就喷一次水,眼眶发红,爽得颤抖哭吟。
是真的被操哭了。
言昭将人紧抱在怀里,完全压住她,阴茎抽出再入,配合着玩具的震动,胯骨撞着她白腻饱满的臀肉,一下又一下狠操,“啪啪”地发出连绵不断急促的脆响。
太凶了。
“别……慢点……嗯言昭……我真的、真受不了……你把它关掉好、嗯好不好……”
她声音断续,里外同时袭来的快感让她无暇处理,意识快被拉扯得模糊,只有眼泪是真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言昭低声,“那你得叫点好听的。”
沉辞音知道他想听什么,早就被他在床上教出来求饶的方式,垂着长睫喘息着:“……老公……呜……把它关掉……”
“好乖。”言昭丢了小玩具,伸手摸到她湿漉漉的腿心,用手指代替而上,揉弄阴蒂,低头亲她的唇瓣,“舒服吗?”
快感过于强烈,反复地拉扯着她的神经,沉辞音感觉到身体里的某个界限正在被戳破,小腹酸涩饱胀,有什么快要忍不住。
强烈的失禁感猛然袭来,她反应剧烈,呜咽:“……你放开我……我、我要去厕所……”
她吸气强忍,身体不由颤抖,穴内同时紧紧夹缩,言昭深喘了声,亲她的脸颊,哄着:“想尿了?没关系,反正床单也要换的。”
沉辞音摇着头就是不肯,保留着最后的坚持。
言昭大发慈悲地将人抱起,托着她的屁股抬离床单,一大块洇湿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做得太凶,床单都湿透了。
言昭将她抱下了床。
性器还保持着结合的状态,阴茎紧密嵌在穴里,柱身和穴肉褶皱咬合,随着他走路的牵扯动作上顶,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走得慢,还很刻意地绕路、走两步停下来,抱着她往上颠两记重的。软穴内水多得堵都堵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沉辞音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全糊在他颈间,咬着他的肩膀哭,手指摸不到他的耳朵,于是受不了地去拽他的发尾。
“……我自己走……”
“你不准……别、别……”
“……言昭!”
他停下来,笑了声:“到底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回答他的是沉辞音一记很重的咬。
终于磨到了浴室,言昭打开灯,抽出阴茎,将人放了下来。沉辞音扶着墙壁,还没往马桶方向走,被他转身压在墙上,塌着腰,从后面插进来。
她急促地“嗯”了一声,他的名字还没叫出口,湿软的穴道重新被塞满,柱身经络刮蹭着敏感内壁的褶皱,龟头往宫口软肉狠顶。
不过两三下,她手指蜷缩,本就快到极限的忍耐力彻底丧失,快感汹涌地袭来,她再也忍不住,双腿颤抖,彻底失去对欲望阀门的控制权。
身体陡然紧绷,她爽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阴蒂被他用力捏着,刺激感从腿心往头顶窜,像是将她身体掏空一样的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液体从另一个小孔喷溅而出,淋在两人的结合处,混着高潮的体液往下淅沥沥地流淌。
彻底的失禁、高潮。
言昭同时射了出来,从后面抱着她,亲她的耳朵,喘息着亲昵夸她:“老婆好棒。”
沉辞音终于缓过来时,言昭正拎着花洒,仔仔细细地替她清洗腿间,软肉被欺负得嫩红发肿,温热水流冲刷而过,将残留的液体全数洗净。
关了水,他扯过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回床上,沉辞音那股爽感还没完全消退,身体陷在酥麻感中,软绵绵塌着,一动也不想动。
言昭掰开她的腿,指尖缓缓地勾弄撩拨腿心,水声渐起,她呼吸再一次急促。他低头,埋进她腿间,脸颊贴上去舔穴。
温热舌尖卷过阴蒂,用力吮吸,舌面磨着肉缝,往下去舔穴口,时轻时重,水声连绵。
沉辞音咬着手指,另一只手探下去陷进他的头发里,小腹弓起,不住颤抖。
“……呜……”
今晚她,看来是睡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激烈的性事直到凌晨才停止。
沉辞音趴在床上,很深地喘息两声,因为极乐而飘忽的意识才慢慢归位。
她的指尖还在因为高潮而轻颤,言昭从背后抱着她,伸手覆上去抓住,亲了亲她红透的脸颊。
她声音很哑:“……不做了。”
她自认平时运动,体力还不错,但完全招架不住言昭。
再做真的要晕了。
“嗯,不做了。”言昭拨开她唇边粘着的发丝,低头含糊地喘息,“亲一会。”
唇舌相接,在吮舔里互相厮磨,轻缓地生出舒适的快意,情欲散尽的这个时刻,辗转而湿热的深吻更像是镇定剂,让两个人的身体和心,从极致的快乐里慢慢平静下来。
断断续续亲了快十分钟,沉辞音吸了吸鼻子,这才想起一件事,睁开眼问他:“感冒了吗?”
言昭:“好像没有。”
“……怎么听你语气还有点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错过了一个找你要补偿的机会。”
“……”
在床上温存了会,言昭抱着她去了浴室。
沉辞音家的浴室很小,两个人站一起就有点局促,转身都很不方便,她想说自己来,可实在腿软,想了想,还是任由言昭打开淋浴,取下花洒替她清理身体。
水流冲刷,热气氤氲,沉辞音被蒸得有点晕乎,问他:“你会不会不习惯这儿?”
言昭正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全是他留下的占有记号,指腹慢慢抹过,闻言应了声:“嗯?”
她说:“我家有点小,和你家没法比。”
言昭这种大少爷,大概率没住过这种老旧的小房子,刚刚那床都快被他撞散架了。
“还好。”他不以为意,“有你在,我都行。”
沉辞音在水流声中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很少去深究过言昭这一面。
比如他虽然是个集团大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性格无拘无束,看起来高高在上,拥有鄙视普通人的权利,但很少看见他有什么看不起人的举动,对谁都一个散漫样,除了某些他很厌恶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中时那家普通的小面馆,她常吃,他就真的陪她吃了快一个学期,也没听他抱怨过一句。按照沉辞音对他的了解,他平时一顿饭的花销,大概会是面馆的几十、甚至百倍以上。
就连今晚,她家这种很朴素的环境,言昭待了一天,也没说过什么。
哦,除了抱怨了句她家的洗澡水热得太慢。
她生活中很习以为常的事情,言昭也习以为常地陪着她做,但按照他的出身和经历来说,他完全可以嫌弃、或者拒绝。
但他没有。
很骄傲,但从不傲慢。
察觉到她出神的视线,言昭笑了声:“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沉辞音轻声说:“言昭,我现在觉得,我好像并没有那么了解你。”
她总是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构言昭,认定他这九年会离开她过得很好,将她抛在脑后,想起她时顶多会愤恨一下,毕竟被她那么无情地甩掉。
常理都该是这样的,她从没怀疑过。
但言昭是言昭,他和别人从来都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声音混在水声里,潮热又清绵:“我总以为你会恨我,因为当初被我分手,所以很不甘心,你再追我,不过是想逼我证明我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
所以她犹豫、谨慎、抗拒,不愿再和言昭有过多的牵扯,差距巨大、泾渭分明的两个人就该各自走自己的路,有自己的生活。当初受过伤,证明了他们不合适,不该再重新上演一遍。
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冷漠理智,可面对他的攻势,却仍旧变得游移不定,做不到完全抗拒。
“你就是不肯相信是我还想着你?”
沉辞音摇头:“几率太小了,我不敢幻想。”
其实她的想法一点错都没有。
可她忘了,时间带给人的,不只有记忆,还有成长。
他们都不再是曾经的彼此,更成熟,经历了这么多年,却也更坚定自己最终想要什么。
“你呢?沉辞音,你了解过自己吗?”
言昭关了水,怕她着凉,拿毛巾裹上,将她抱到洗手台上,仔细地看着她:“你想要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垂下头,略带潮湿的发尾滴落着水珠,晶莹剔透地落在他的手臂上。
“你不知道,因为你不敢知道。”言昭清晰地说,“你从来都是压抑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不敢开口说,久而久之,心里就开始说服自己,其实不想要也可以。”
他轻声:“我说的对吗?”
沉辞音抿着唇不吭声,抹掉眼睫上沾着的湿意。
言昭抱住她,将她的脸颊按在自己的颈侧:“想要就告诉我,我一直在这。”
她抵着他的肩膀,声音轻颤着“嗯”了一声。
窗外淅淅沥沥的,半夜下起了雨,风从未关透的卧室窗户里飘进来,将窗帘吹得起起伏伏。
言昭走过去将窗户拉上,轻“啧”了一声:“锈了。”
窗户是很老式的推拉型,他握着把手拧转,发现明显的阻力,连接处上锈,需要用点力气才能拧紧。
沉辞音窝在被子里,迷糊应了一声:“没办法,租的老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回床边:“给你换一套?”
她打了个哈欠,困倦地说:“也行,要是附近有更好的房源可以介绍给我,不过我预算不高,可能比较难找。”
言昭问:“浮景苑怎么样?”
沉辞音一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想了想答道:“……太贵了,住不起。”
同居意味着关系往一个新的阶段发展,她暂时还没做好搬过去的准备,还要再过段时间。
她扯他衣服:“关灯,我真的要睡了,困死了。”
言昭笑,伸手关了灯,躺下。
床有点窄,他靠过去,在一片黑暗里将她抱住,亲亲她的发顶:“老婆今晚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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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辞音趁着午休,出公司办点事,在奶茶店里买了杯冰果茶,在手上提着,准备带回去喝。
她低头在手里软件里打车,眼看车还有几分钟快到,于是走出奶茶店,在路边的树荫下等着。
目光简单地扫了一圈周围,沉辞音想起刚刚在定位时看到的附近地名,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
一道不确定声音在身后响起:“……沉辞音?是你吗?”
她循声回过头去,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一脸犹豫地看着她。
九年过去,尽管沉辞音没有刻意再去关注过,可一旦看见,仍记起了这张脸。
是那个曾经让她和她妈妈经历过最黑暗一天的那个女人。
她想起来了,沉江的家就在这附近。
心口仿佛和天气一样变得滞闷,她没吭声,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女人看见她的反应,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向前一步:“你回宁川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一直都待在京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压着情绪,礼貌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们一直打你电话都打不通,你爸最近身体不太好,在医院里,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照顾照顾他。”女人说,“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爸,一直惦念着你呢。”
沉辞音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想起我了。健康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
在沉辞音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沉江和这个女人的孩子出生,几乎是立刻就抢走了沉江所有的注意力和心血,在最关键的高三,他对沉辞音的关注越来越稀薄,直到最后高考那两天,才提出主动接送她,在高考结束后,甚至给她奖励了一笔钱。
很难不认为,这是在他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职后,花钱给自己买的赎罪券。
女人一脸尴尬:“……你这话说的,你这么大了,他也不好干涉你的生活,对不对?”
手机上显示司机正在不远处的路口等红灯,沉辞音看了一眼,又抬起头,没有接话。
“妈妈我热。”一直旁观的男孩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扯扯女人的衣角,指着沉辞音手上的袋子,“我想喝这个,你能不能给我买。”
女人拽掉他的手,急匆匆地低声斥道:“马上回家了,渴就回家喝水。”
他目光仍盯着沉辞音手上的东西,垂头丧气,恋恋不舍地“哦”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垂眸望着,在那一瞬间,仿佛想起了曾经想要点什么但又得不到的自己。
女人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对了,前段时间听你爸提过,你是不是回南城参加婚礼了?你大舅妈给你介绍了个相亲对象你也没同意,后来又听说,是有男朋友了?是不是还挺有钱的?”
差点忘了,沉江虽然在宁川,但毕竟也是南城人,家族什么的都在那儿,加上他和靳文素曾经又是一家人,亲戚之间茶余饭后,知道点沉辞音回南城的情况也不例外。
女人试探着开口:“你爸的意思是,父女一场,看看能不能多少帮衬下他的公司,最近他们有点——”
果然,兜兜转转到最后还是为了那点利益。
“不要打他主意。”
沉辞音一字一句地说,“我和谁在一起,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们各过各的生活。”
车缓缓驶来,停在路边。
“我没什么好讲的,您可以替我转告他,我和我妈不会原谅你们,就这样吧,再见。”
沉辞音上前一步,将手上的袋子随手递给男孩,在他怔愣的眼神里,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辆起步,身后的人影被越甩越小,沉辞音坐在后座窗边,心情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她也成长了,学会不再被这些不值得的人消耗自己的情绪。
脑海里回荡着那个女人的话,沉辞音想了想,低头拨了言昭的号码。
手机贴在耳边,几秒钟后,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钻进耳朵里:“怎么了?”
“有件事要和你说。”沉辞音对着电话开口,“你现在方便吧?”
“你说。”
“嗯……也不是一定会发生,就是给你打个预防针,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找到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有人用我爸爸的名义来找你,你千万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千万不要。”
她语气郑重地说完,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言昭:“就这个?”
“就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声:“语气这么严肃,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发生什么了?”
沉辞音也觉得自己这心血来潮的电话有点突兀,但告诉他总归放心点:“也没什么,见到一些不想见到的人……你不要不当回事,这很重要。”
“嗯。”言昭说,“沉辞音小姐的指示一级重要。”
“……你正经点。”
回到公司,她在楼下重新买了杯咖啡,整理了下情绪,拎上了楼。
小盛正抱着材料往会议室走,看见她,立刻说:“会议材料都准备好了,对方大概十分钟后到。”
沉辞音点头:“马上来。”
下午三点,合作方的市场团队出现在VH大楼里,由Freda带着他们迎接。
对方团队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鼻梁上架着眼睛,十分斯文的精英做派。
“秦理总监,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Freda,久仰大名,您好。”
两人握了手,Freda脸上是十分官方的笑容:“之前通过Peter和Edward的共同努力,才促成了这次交流,我相信通过我们双方公司这次的合作,可以达成1+1gt;2的宣传效果,实现共赢。”
秦理笑:“非常期待。”
“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先进去吧。”
两人率先往会议室走,小盛落在后面,扭头和沉辞音低声议论:“对方这个总监,看起来脾气还不错,应该挺好讲话?”
沉辞音摇头:“恰恰相反,他是非常理性且实际主义的一个人,一向高标准高要求。”
小盛一愣:“姐你认识他?”
“是我学长,以前也是VH的,当初我在京市分部刚入职的时候他就在,后来跳槽走了,被挖去当了总监。”她想了下,“大概也就两年左右。”
沉辞音大学实习时秦理就在,刚入职场的她从他身上学了不少,后来他走得干脆,没想到她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他。
小盛“哇”了一声:“我现在算是知道,人脉是个什么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这个行业流动性也挺大的,说不定几年以后,现在的同事都在不同的公司做更好的职务了。”
众人在会议室落座,Freda并不细致参与本次业务,而是由沉辞音来做,她站在屏幕前,条理清晰地向双方团队展示了本次合作的主要内容以及商谈细节。
Freda听着,脸上不动声色,但明显是满意的,她时不时扭头征询秦理的意见,他用笔在纸上画着做笔记,扭头看了一眼沉辞音,微笑评价道:“准备得非常充分。”
经过一番讨论,确定了合作的主体方向和框架,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大家起身互相告别,Freda将人送到电梯。
沉辞音把空了的咖啡杯扔进垃圾桶里,正收拾着会议材料,手机上传来微信消息:
“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调到了宁川总部,老同事一场,机会难得,一起喝杯咖啡?”
“不要见怪,刚刚是正式的场合,不太方便叙旧,毕竟我们暂时有工作往来,利益相关,表现得私交甚好,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理人如其名,做任何事都会深思熟虑,不折不扣的理性派。
沉辞音不好意思拒绝,给他发了个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定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日暮时分,咖啡厅里的人稀稀疏疏。
秦理坐在靠窗的位置,将菜单递给沉辞音:“喝点什么?”
“下午开会的时候喝过咖啡了。”沉辞音看了眼菜单,“来杯巧克力吧。”
秦理对服务员说:“一杯巧克力,一杯冰美式,谢谢。”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秦理双手交叉,放在桌前,朝她微笑着:“真的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会转到宁川总部来,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很久,几个月前。”
“总部确实比分部的发展前景更好些。”秦理说,“你的能力很强,调到总部是应该的。”
沉辞音客气地回敬了句:“你的发展也很好,现在都做到总监了。”
算起来,比她的职位还要高。
秦理摇摇头,失笑:“机会比较好而已。”
两人都不是很健谈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服务员端来饮品,放在桌前,沉辞音道了谢,看见秦理用纸巾仔细地擦了擦勺子,随后才放进杯子里慢慢地搅。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对这些细节有着近乎执着的要求。
秦理看着咖啡,想起了一些什么:“还记得你当初刚进公司实习的时候,他们打发你去买咖啡,因为没提前告诉你人数,你少买了一杯,后来重新跑了一趟,但回来时会议已经开始了,你被拦着没法进去。我当时从会议室门口路过,看到你站在那儿,大夏天的跑得特别累,但一句抱怨的话没说,一声不吭,转头就回工位继续看材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缓地,“当时我就觉得,如果你不辞职的话,一定不会继续当一个小实习生,现在看到你,也算是验证了我的眼光。”
沉辞音刚进VH实习的时候,干的全是脏活累活,复印、打印、跑腿、拿快递、核对数据……她在无意义的事情里耗了一个多月,后来才被允许跟了一个项目,但也是打下手。
正因为如此,后来她自己带实习生时,才会将心比心,尽量让他们跟着项目、学到东西。
被秦理一提,她也不免想起那些日子:“都已经过去了,其实我也学到很多,总要有所经历才能成长。”
秦理点头:“这次,我是带着Peter的期望从京市过来的,促成这次合作不容易,希望我们都能交出百分百的答卷。”
他伸出手,沉辞音回握:“合作愉快。”
走出咖啡厅,夕阳渐渐落在远处大厦的顶上。
秦理绅士地问:“我叫了车,要不要顺路送你?”
沉辞音摆摆手:“不用,地铁站就在旁边,很方便。”
他也不勉强,“很可惜,今晚有个提前约好的饭局,不然我该请你吃饭的,我们改日再约。”
沉辞音朝他微笑:“不用这么客气。”
秦理朝她挥手:“我走了,你路上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秦理道别,看着他的车离开,沉辞音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这一片园区全是高档写字楼,虽然还没到下班高峰期,但已经有人成群结队地离开,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决定待会先去超市一趟,买点东西再回家。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往前走,口袋里响起消息声响,是言昭发来的,只有两个字:回头。
沉辞音停下来扭头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在不远处停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看见熟悉的车牌,她愣了一下,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眼消息。
言昭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不是今晚有事要忙?
黑色轿车停在那里,见她发着呆,按了两下喇叭,沉辞音这下确定了是言昭来找她,于是走了过去,站在副驾窗边。
车窗降下,她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也没提前和她说一声,就听见一道散漫的声音传来:
“聊得挺开心?”
——
这章字数有点少,明天还会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沉辞音站在路边,微微弯着腰,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在这儿等了多久?”
言昭一身西装,轻轻叩了叩方向盘:“先上车。”
她拉开车门,坐上车,边扣安全带边解释道:“哦,刚刚那个叫秦理,是我们新的合作方,正好也是以前的同事,所以一起喝了杯咖啡。”
“以前的同事?”
“嗯,我刚进VH实习时他就在了,后来跳槽走了。”沉辞音说,“今天下午才重新遇见。”
见言昭不吭声,她转过头:“你等了多久?”
他语气闲闲的:“从你们一起出咖啡厅的时候开始。”
沉辞音:“……”
“聊了些什么?”
“一点过去工作上的事。当初我实习的时候,因为他也是我本校学长,给了我很多意见……”
当时,言昭在车里远远看着,秦理看她的眼神,同样身为男人,他只一眼就能看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实话,这人怎么样,他没兴趣了解。倒不如说,秦理更像是一个符号,不会有秦理,也会有张理、王理,总会有那么些人的存在,提醒他,在分别的那些年里,他缺失过她的生活。
他不是一直在她身边。
一想到这,言昭就很不愉快。
“他向你表过白么?”
“没有。”
他嗤了声:“挺有自知之明。”
沉辞音:“……”
沉辞音疑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看不出来?”言昭扬眉,“他对你有意思。”
“我们有很久没见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对周围人的情感感知太淡薄了,什么都不关心,这既造成了她的漠然,也给周围人接近她上了难度。
很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高中的时候,我每天都来找你,谁都看得出来我对你有意思,就你自己一点没察觉。”他慢条斯理地说,“还正儿八经地和我说做好朋友,互相促进。”
“我没往那方面想,我就是觉得你人还挺好的。后来也没想到,你是那种类型的。”
言昭来了兴趣:“我是什么类型?说说看。”
沉辞音被他的目光压迫,不得不答:“嗯……就……很会勾人的那种,挺有本事。”
反正就是缠得她一点办法没有。
他笑了声,挺满意这个答案,扣住她的手腕,指尖慢慢摩挲:“是啊,那点本事全用你身上了。”
“你呢?”沉辞音反问,“你也有没告诉我的事情。”
她终于找到机会问出口:“我在纽约交换的时候,房子的事是不是你帮的忙?”
言昭笑:“这你也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那个时候告诉你是我在帮你,你会接受吗?”
她被问住,顿了会,诚实答道:“不会。”
他手指探进她的袖口边缘,指腹缓慢地抚着她脉搏的位置:“而且那个时候是我被你甩,我还凑上去帮你忙,如果要是告诉你,你不觉得,我会很没面子吗?”
“……你可以不帮我的。”
“是啊,我当然可以。”他语气看似轻描淡写的,“可谁让我就是忘不了你呢。”
她心里像是有酸涩的泡沫一点点升起,忍不住翻转手腕,覆住他的掌心,往前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轻声说:“言昭,谢谢你。”
谢谢你帮我。
谢谢你爱我。
车里无声静谧,沉辞音想起了正事,将话题转回来:“所以,你晚上不是有事?为什么突然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没答,只是掰过她的脸颊,让她正对着自己,仔细看她的眼睛:“我看看。”
沉辞音对上他的眼神,意识到他在检查什么,轻声道:“我哪有那么容易哭。”
言昭手指从她眼角滑过,托住她的脸颊:“毕竟你上一次在我面前哭,就是为了家人。”
下午接到沉辞音电话以后,他立刻就让庄凌去查了沉江,庄凌动作也很快,一个下午就把资料搜集得完整。言昭掌握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大概猜到了她下午遇见的人是谁。
尽管她在电话里表现正常,可沉辞音向来是那种不爱诉苦的倔骨头,他不放心,还是抽了个时间过来看看。
沉辞音摇头:“我不会为不值得的人掉眼泪的。”
“他们有没有找你麻烦?”
她再次摇了摇头。
“行。”言昭坐直身体,发动车辆,“送你回去。”
“不一起去吃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不行,送完你我还得回公司。”
“我可以自己坐地铁回去,不耽误你时间。”
言昭:“来得及。”
沉辞音让言昭把她丢在了家附近的超市。
家里的一些生活用品快用完了,她推着车在货架前挑选,路过居家用品区时,脚步停住。
目光落在下方的一排拖鞋处,她突然想起上次言昭来她家没有拖鞋可穿的情形。
站在原地想了想,她弯腰拿了双男士拖鞋,放进车里。
就像言昭曾经说的,
她也开始让他彻底侵入她的私人领域了。
过了几天,方芮珈将沉辞音约出来逛街,沉辞音顺带将丝巾还给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走在商场里,沉辞音接了言昭一个电话,挂掉之后,方芮珈眼神八卦兮兮的。
她无奈:“你问吧。”
方芮珈:“老实交代,哪个小白脸?”
“你知道的那个。”
“复合了?”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沉辞音握着手机,想了想说:“因为,我突然发现,我们好像也没人正式提过‘复合’这种话,就这么自然地在一起了。”
没有走过一种正式的流程,好像总差了点什么。
方芮珈吐槽:“那他也不怎么样嘛,钓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沉辞音摇头,“我觉得,他可能是在等我的答案。”
方芮珈似懂非懂:“那你想好了?”
“嗯。”沉辞音下了决心,“我不想再错过了。”
商场里人来人往,沉辞音看着橱窗里眼花缭乱的女装,对方芮珈说:“对了,陪我挑一条裙子,正式一点的。”
方芮珈问:“什么场合穿?”
“酒会。”她解释道,“最近合作的那个项目,过几天有个赞助的慈善酒会,我们老板不去,让我代替她露个面。”
“可以啊沉辞音,现在混得越来越好了,马上要成为VH的中流砥柱了,以后要是被猎头挖走,你们老板得痛哭流涕。”
“不对。”方芮珈意识到什么,改口说,“不是中流砥柱,你这不是,马上就要成为VH的老板娘了?”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方芮珈朝她眨了眨眼睛:“我简历晚上发你,给我安排个好岗位,我马上就辞职过来,闺蜜下半辈子就靠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
她们在商场内逛了一圈,试了好几家,最终在两条裙子之间犹豫。
都挺好看的,各有各的优势,沉辞音做不了决定,把两条裙子都拍了照片,询问言昭的意见。
言昭回复倒是很快,就是不怎么正经:“穿给我看的?”
沉辞音打字回:“正式场合。”
言昭:“从老板的角度,建议你穿1出席,从男朋友的角度,建议你两条都选。”
沉辞音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有点意外:“两条都选?”
言昭那边似乎是在忙,过了会,将理由慢悠悠地回了过来:
“想要就买,有我,你永远不需要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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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调控整个流程,在设计和运营部门之间来回沟通需求,时不时还要反馈进度,询问合作方的意见,几乎每天都泡在工作软件上,忙得饭都是在工位上点了外卖吃,吃完草草休息一会。
午休,办公室空了一片,她拆开外卖包装,香味飘出来,身后另一个坚守工位的胡立大叫:“饿死我了,点的什么这么香。”
“意面。”沉辞音问他,“你没和他们去食堂?”
“这不活没干完吗?”胡立念念叨叨,“不行了我也点一份。”
桌上的手机震动,沉辞音拿起来看了一眼,迟晓莹在部门群火急火燎地发了条消息:“公司食堂做活动,集赞送礼品,大家给我朋友圈点个赞,谢谢各位!”
沉辞音打开朋友圈,给迟晓莹点了赞,点完顺手往下滑了几下,简单地扫一眼,看见一个新鲜的头像。
是言蓁。
上次她在酒吧加了言蓁的微信,两人还没聊过天,但言蓁朋友圈对她开放着,可以从活跃的动态里窥见她丰富多彩的生活。
言蓁结束了欧洲的旅行,十几个小时的航班刚落地宁川,定位在机场,发了个很可爱的犯困表情包。
回想起在酒吧和言蓁的交谈,沉辞音感觉到很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蓁朋友圈发得勤快,而言昭和沉辞音差不多,几乎不发,空荡得让人以为被屏蔽。兄妹俩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一个随心所欲一个娇纵可爱,很像是完全放养长大的模式,但又有强力的规则去约束他们的核心,让他们不会走歪路。
这样的家庭,生活其中一定是幸福的。
吃完意面,她正收拾着,工作软件上Jeffrey的秘书Amy突然发来消息,让她把一份文件送到顶楼,老板急需。
沉辞音有点困惑,大中午的还工作吗?
而且,还需要她去送?
但到底是领导指示,她不敢怠慢,起身扔掉外卖盒,简单漱了个口,拿起文件坐电梯上楼。
顶楼是领导层办公室和大会议室,不像他们楼层有那么多办公区域,座位大多数也是空的,这个时间点,全去吃饭了。
沉辞音没找到Amy,给她发了个消息,问她文件放在哪儿。
Amy很快回:“不好意思我去吃饭了,忘了说了,文件是言总要,不知道他在不在,你放他办公室就行。”
言总?
VH集团还能有几个言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抬头,看见走廊最里面的地方,办公室门紧闭着,旁边名牌上“言昭”两个字十分清晰显眼。
作为VH幕后大老板,他一般都待在言氏,很少来这边,而今天也不是什么重要会议的日子,他没有过来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他也没和她说过她要来。
沉辞音将信将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平淡的“进”。
她推开门,一眼就看见空旷整洁的办公室内,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懒散倚着办公桌,看着脚下的景色。
沉辞音看见言昭,心里立刻明白了,文件什么的就是个幌子,叹气说:“你这算不算滥用职权?”
“啊。”言昭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按着按钮折腾电动窗帘,懒洋洋说,“有人最近忙得连饭都不和我一起吃,那我不得滥用职权一次?”
也就三天没见,话里都弥漫着一股不爽的味道。而且也不仅仅是她忙,言昭比她更忙,两个人时间很难凑得上,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住一起,如果不是刻意地去找对方,根本没有相处的机会。
窗帘缓缓合上,室内亮度一下子降低,沉辞音转身要去开灯,言昭却在这时叫她:“过来。”
她的手指快触到按钮又停住。
言昭声音含着笑:“记得把门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分简单的三个字,但听起来暗示意味很重。
沉辞音没动:“……大白天的锁什么门?”
身后脚步声渐近,熟悉的气息将她全部裹住,一只修长的手探过来,利落地在她眼皮子底下将锁拧上,随后向前一步,将她困在了门板和他的怀抱之间。
他低头,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你说呢?”
怀中的文件被抽走,扔在一边,她被他掰过身体,不得不仰着头看他。
昏暗室内,言昭的面容掩在迷沉的光线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上来。
初夏天气炎热,沉辞音穿的是短袖,办公室内冷气源源不断,她光裸的手臂蹭在他冰凉的衣服上,有种又冷又滑的舒适感。
眼前黯淡,听觉由此放大。两人衣料窸窸窣窣地摩擦,唇舌缠绕间轻微吮吸拨动的水声,交错沉缓的呼吸,全部融进空荡的办公室里。
热烈亲吻间,沉辞音被他抱起,走向办公桌旁,放上去坐着。
桌面光滑冰凉,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贴着腿,她轻轻曲起膝盖,被他拉着两条腿分开扯过来,环在他腰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办公室太大,大到让她没有安全感,尽管知道门已经锁了,还是忍不住扭头往门口看。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没人会来。”
她轻轻拽他的衣领:“午饭吃了吗?”
“吃过了。”他说,“现在想吃点别的。”
微凉的唇瓣再度贴上,舌尖抵入,沉辞音扶着他的肩膀,意识在这个久违的吻中变得迷离。
言昭握着她的腰,手指从下摆钻进去,顺着柔腻的肌肤一路向上,将内衣上推,握住柔软饱满的奶肉,指腹捏着乳尖,沉辞音哼喘出声,被揉得腰背发麻。
言昭将她衣服再往上推,低头咬了上去。
湿热口腔裹着乳肉,吮吸,舌尖灵活舔弄乳尖,反复磨弄,沉辞音忍不住声音,但又不敢叫出来,仰着头咬着手指,另一只手陷进他的黑发里。
迷蒙中,她听见金属碰撞的冰凉脆响,是腰带被解开,随后硬热的东西抵上腿心。
裙摆掀开,内裤被拨到一边,湿嫩的肉缝生涩地闭合,言昭握着阴茎,龟头抵上去,贴着软肉轻轻地上下蹭。办公室的耻感增加了沉辞音的敏感度,她咬着手指,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喘息,腿心很快湿漉漉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顶腰抵了两下,感受到穴口一片柔软湿泞,一缩一缩地咬着龟头前端,紧了紧喉咙,忍着直接插进去的冲动,低声说荤话:“想在办公室挨老公操了?”
沉辞音摇头,试图并拢双腿将他推出去:“下午还要上班。”
他一折腾起来没那么轻易结束,她可不想带着疲惫上班。
言昭笑了声,哄道:“乖老婆,那你自己掰开,磨我,我不插进去。”
沉辞音有点放不开,不肯,被他捏了捏臀肉:“听话,我射快点,待会你还能睡会。”
她拧不过他,慢吞吞地伸手下去,手臂穿过腿弯,手指将闭合的肉缝轻轻拨开,露出一片红嫩的褶皱,闭上眼睛心一横:“你快点。”
言昭非要她主动:“自己过来磨我。”
沉辞音咬牙:“……言昭!”
他好整以暇,语气带着轻微的恶劣:“嗯?”
她被他目光盯着,没办法,往前挪了挪,腿心贴上勃起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硬又热,太真实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被他整根插进来的感觉,小穴开始空虚地缩咬,有点想退缩,却被他一只手从后搂着腰固定住:“继续。”
她喘息两声,贴住阴茎,缓缓动腰,很慢地上下磨着,因为不太熟练,姿势又不合适,腿心时触时离,没几下就不想做了,言昭被她动作勾得更硬,往前一步,更紧地贴住她,低头盯着她发红的耳朵,俯下身亲她。
他夸她好乖,抱着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性器紧贴着腿心迅速顶插,肉茎整根贴着肉缝,用力抵陷进去,龟头撞上阴蒂抵磨,沉辞音被刺激地不住地呜咽,像是真的在挨操,听得言昭耳朵发热,低头吻住她,腰下更重更快地顶。
没过几分钟,她颤抖着身体高潮了,穴口一股股地往外喷水,冰凉的办公桌上满是晶莹的液体。
言昭坏心眼地咬她耳朵,低笑着:“老婆好多水,你看我的办公桌都被你弄湿了。”
沉辞音掐他,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疲软:“……言昭!”
午休时间短,言昭本来也没想真折腾她,差不多到了就射了出来,扯过几张纸巾替两人清理了一下,把人抱起往休息室走。
这个办公室是为言昭预留的。尽管他不常来,但还是有人每天打扫,就连休息室也一样。
里面床铺干净整齐,角落里还放着盆栽,绿盈盈一片。
虽然没真刀真枪做,但也消耗了体力,沉辞音被他带着清洗了下,往床上一倒,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想闭眼,言昭又亲她:“什么时候有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要做什么?”
言昭:“约会。”
她睁开眼睛看他:“我们现在不算吗?”
他挑眉:“你见过在办公室约会的?”
“你想去哪儿?”
“反正不是办公室。”
她算了下日期:“这周六有个酒会,周日?或者下周?”
“什么酒会?”
“VH赞助的一个慈善酒会,Freda去不了,我代替她出席一下。”
“裙子也是为这个酒会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言昭看了眼手机时间,摸摸她的头发:“行,睡吧。”
她问:“你不休息会儿吗?”
“我不怎么睡午觉。”
他起身,走到休息室门口,将灯关上,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沉辞音是真困了,下意识脱口而出:“晚安。”
说完她发现不对,立马改口:“说错了……午安。”
他不着调地笑:“你想睡到晚上也可以。”
门轻轻合上,他出去了,沉辞音意识逐渐模糊,很快陷入一片混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言昭开车回言家吃晚饭。
言蓁趴在沙发上,一见他回来,立刻拖着长调:“爸——妈——你们的好儿子回来了!”
言昭从沙发后经过,手指曲起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言蓁捂着头哼哼两声,看他在沙发另一端坐下,向后舒适地靠着。原本趴在言蓁腿边的巧克力察觉动静,跑过去,头蹭着他的膝盖热切地要他摸。
言蓁吃着薯片,伸腿过去,轻轻踢了踢他:“从哪儿来的?”
“公司。”
“哦。”言蓁眨眨眼睛,装模作样地说,“今天叫你回来吃饭,不会影响你约会吧?”
言昭摸着巧克力的手停住,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事,我这不是还有你陪着?”
潜台词是你也无会可约。
言蓁脑袋转了半天,才醒悟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拿起抱枕砸了过去:“真不巧,我们今天刚约过。”
虽然是在机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单手挡下,将抱枕塞在腰后,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巧了,我们也刚约过。”
虽然是在办公室。
言蓁讲不过他,气得牙痒痒,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我都知道了。”
“嗯?”
她有点幸灾乐祸的模样:“原来你当初是被甩的那一个。”
言昭头也不抬:“你很闲吗?”
言蓁看他这反应,更开心了,指尖戳他的手臂:“你也有这一天,看来你魅力不够啊言昭。”
言昭不爱听这话题,懒得理她。
言蓁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给辞音姐姐带的礼物,你帮我给她吧。”
言昭:“这什么?”
“化妆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挺有心,我的呢?”
“没有。”
言昭挑眉:“没有?有了男朋友之后对哥哥就这个态度?”
言蓁撒娇:“行李放不下了嘛,就只能带这点回来,反正我送给她就是送给你,对吧?”
言昭没说什么,回敬她一个栗子。
没一会儿,崔姨说可以开饭了。言惠从楼上走下来,看见言昭:“回来了。”
“嗯。”
言惠没再说什么,一家人吃完饭,崔姨收拾桌子,言昭点了支烟,言蓁鼻子灵,一闻到烟味就皱眉:“不许在家里抽!”
言昭瞥了她一眼,没把烟按灭,起身往外走。
打开连着院子的侧门,他站在门口,对着院子抽烟,夜风缕缕地往屋子里灌,身后客厅内灯火明亮,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绿叶的沙沙声响。
一点火星燃着,言昭咬着烟,正准备从口袋里拿手机,肩膀被从后面拍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征走出来,将门轻轻带上。
“爸。”
言昭将烟拿下来,段征摆摆手:“继续抽吧。”
他走到言昭身边,和他并肩而立,望着寂静的庭院。
“最近怎么样?”
“挺不错。”
“我是问你感情方面。”
言昭手顿了一下,笑了声:“爸,你也开始八卦了?”
段征看着自己的儿子:“陈淮序我和你妈见过了,你妹妹的事算是定了,现在反而是你这个做哥哥的,更让我们操心。”
他笑:“我这么大的人,哪还需要你们操心。你不会被我妈收买,也来劝我去相亲吧?”
段征摇摇头:“你妈回国之后,你看她再提过这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惠之前殷勤地劝他相亲,不久前回国,之后就再不提这事,算算时间,言昭估摸着她应该是知道了沉辞音的事。
不过没关系,他也没想遮掩。
段征问他:“那个女孩,是你高中的初恋?”
言昭夹着烟,“嗯”了声。
意料之中的答案,段征叹息:“其实,这么多年,你妈妈也在反思,当时她是不是做错了。如果不是硬要你出国,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言昭沉默不语。
“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你妈表面上在生气骂你,其实从病房出来在偷偷抹眼泪。”段征拍了拍他的背,掌心覆在那个疤的位置,“她性格你也知道,这些话她说不出口,所以我得让你明白,别记恨你妈。”
言昭感叹地笑着:“爸,你和妈性格真是绝配。”
段征又甩在他背上一巴掌。
“我没怪过她,她的做法其实没错。”言昭目光投向夜色里,缓缓说,“要怪就怪我自己,太年轻气盛,总觉得自己能决定一切。是我考虑得太少。”
段征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下百感交集:“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无奈:“我27了,爸。”
段征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过你自己一定要搞清楚,你到底是真的放不下,还是想圆了那份不甘心。”
言昭将烟捻灭:“您放心,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段征放心下来:“那就好。”
周末傍晚,沉辞音打车来到酒会的酒店。
门口的接待登记了她的邀请函,领着她往宴会厅里走,沉辞音一袭礼裙,明艳漂亮,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拒绝了几个男士的搭讪后,她拿出手机,将现场拍了几张照,反馈给Freda。
正摆弄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来了。”
沉辞音回头,秦理正端着酒杯站在她身后,朝她举杯示意了下。
沉辞音将手机收进小包里:“Freda应该有和你说过,今晚她不方便,我替她过来看一下。”
秦理点点头,目光落在她身上,笑着说:“今晚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礼貌地笑:“谢谢。”
两人站在长桌边,全场灯光慢慢黯淡,宴会厅的大门在此时突然被打开,一个人被簇拥着走了进来。
沉辞音看了一会,觉得那个遥遥的轮廓有点熟悉。
言昭?
她有点意外,转而又觉得不那么意外。
他肯来,大概是卖主办集团一个人情,但估计也不会待太久。
毕竟还没公开,在这种场合打招呼好像有点不合适,而且他一直被人围着。她想了想,还是没上前。
耳畔响起舒缓的音乐,水流一样漫进耳朵里。
沉辞音扭头,看见独奏的小提琴,有些出神。
很高的水平,是她曾经的向往。
秦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今晚的慈善酒会,主办特意邀请了一位知名小提琴家演奏。怎么,感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不想多提关于小提琴的话题,摇摇头:“拉得很好,所以多听了一会儿。”
秦理看着她纤净白皙的侧脸,手指悄悄捏紧了杯子,笑着说:“这么问可能有点突兀,但我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短期内不想谈恋爱。现在有想法了吗?”
他不可否认,再次遇见,沉辞音的美仍旧对他有强烈的吸引力。
沉辞音回答:“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面对这个预料外的答案,秦理先是一愣,顿了半晌,才答道:“是吗?真令人意外。”
他笑了声:“我一直觉得我们很相似,面对情感,会保持绝对的理性,会在衡量利弊后选择最佳的方案。”
爱情于他而言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段关系里,荷尔蒙的吸引到最后一定会退化成单纯的责任感来维持,他对自己有了解,他完全可以做到。
沉辞音就像是另一个他,聪明又理智,相处起来两个人都不会因为所谓的情爱而烦恼万分。
秦理有这个自信,他会是她客观条件上的最优解。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这么想,但有一个人,彻彻底底改变了我的想法。”
她轻声说:“他让我觉得,爱情是真实存在于我身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言昭被众人围着,目光往后方的角落偏去。
今天这个酒会,他完全可以不用来,只是恰好有时间,又因为沉辞音要来,他就顺便卖对方老总个人情,应付下就走。
沉辞音正低着头和秦理说着话,用叉子将蛋糕上的芒果一粒粒挑开,盛起奶油放进嘴里,她目光在场内乱转,不经意碰上他的,愣了一下,随后快速移开。
很显然,这种场合不太适合公开。
虽然他有准备,但看这一幕还是有点碍眼。
言昭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和老婆偷情的丈夫。
穿着他亲手挑的裙子,本该是站在他身边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过久,身旁的人也一齐看去,议论道:
“那边是谁?女伴很漂亮啊。”
“哦,是达安新的市场总监,很年轻优秀,说是从VH挖过去的。”
提到VH,大家不由自主看了言昭一眼,想从他这得到什么评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置若罔闻,没什么温度地笑了声:
“谁说那是他的女伴?”
众人鸦雀无声,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哪句触了言昭的逆鳞。
言昭将杯子放下,朝宴会厅门外边走边说:“让司机先走,今晚我自己开车回去。”
庄凌应下:“好的。”
“哦,对了。”他脚步顿住,慢条斯理地说,“顺便通知一下沉辞音小姐,等她聊完,我在车上等她。”
庄凌:“……”
庄凌:“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酒会持续的时间不长,沉辞音在宴会厅内又待了一会儿,眼看没什么事,便提前走了。
秦理仍绅士地坚持送她到门口。
夜色很沉,灯光辉煌的酒店外车水马龙,秦理扭头问她:“怎么回去?有车吗?”
沉辞音看了眼手机,正要回答,前方走来一个人,西装革履地踏上台阶,迎着她的目光在她面前站定。
言昭仿佛没看见秦理,手指勾着车钥匙,侧头示意了下身后:“走?”
沉辞音脚步不自觉地往前迈,又觉得自己还是得和秦理打个招呼以示礼貌,于是转头朝他说:“我先走了。”
秦理见她有人来接,心里模模糊糊猜到了大概,虽有失落,但还是识趣地点头,朝她微笑着:“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送别秦理,沉辞音跟在言昭身后走到车边。
黑色的车身低调地停在路边,完美地融入昏暗的夜色里。她拉了拉车门,没解锁,有些疑惑地转头,言昭在这时欺身而上,将她抵在车边。
“言……”
话音未落,剩下的全被他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吻来得猛烈,她脊背贴在车门上,仰着头喘息,双手不得不抵着他的肩膀,一边沉沦,一边又但心这里会不会有人经过。
结果因为不太专心,被他咬了一口。
舌尖黏腻地分开,她唇上的口红被他吃掉大半,残留着浅浅的红痕。
言昭垂眼看着,指腹抹过她的唇,按了一下:“还挺不舍?”
她无奈:“……正常的同事打招呼而已。”
“你都走了,他还看着你。”
语气听起来不怎么高兴。
她解释:“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贴身的礼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从言昭的视线低下去,领口隐隐地有白腻的起伏。他手指掐住她的腰,感受到布料下她肌肤的温热。
身下有抬头的趋势,他的欲望在此刻迅疾膨胀。
本来该是庄凌等她,言昭想了想,还是让庄凌先走,自己留在那儿,省得对方一直不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她,心里的念头越发深刻。
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标记才好,省得人惦记。
站在路边终归不合适,言昭松开她,将车解了锁,打开车门:“上车。”
沉辞音抹了抹唇角,坐进去,看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里,启动车辆。
新买的高跟鞋有些磨脚,她今晚强忍了很久,这会儿终于有空,拿出他车内的拖鞋换上。
她弯腰下去,指腹揉了揉脚后跟,借着窗外闪烁飞逝的灯光看了一眼,皮肤上是红艳的一片痕迹,有些许的血丝渗出。
被磨破皮了。
言昭注意到她的动作,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怎么了?”
“没事,就是鞋有点磨,破皮了。”
言昭没说话,开了一会儿,在一个药店门口停下,丢下句:“车上等着。”
她从车窗玻璃看出去,街边霓虹招牌闪烁,言昭很快地走进一个药店,几分钟后又拎着袋子回到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伸手朝他要药:“谢谢,我自己来吧。”
“你方便吗?”
“脚后跟有什么不方便的。”
言昭笑了声,将袋子扔在中控台上:“等车停再说。”
一路开进言昭的私人车库,四周由闹变静,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清晰刺耳地响起,缓慢地渗上一股清幽的凉意。
言昭停进车位,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伸出掌心:“脚给我。”
沉辞音没扭捏,坐在副驾上,抬起腿,将脚搭了过去,踩在他的大腿上。
礼服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顺着往下滑落,露出白腻的腿根,她连忙扯着固定住,顺道将朝向他方向的腿心也用裙子掖了掖,防止走光。
言昭抓着她的脚踝,抬头扫了一眼:“防我?”
“没有。”她抿唇,“这样做礼貌点。”
言昭拿了根棉签,“哦”了一声:“那我们平时上床都是不礼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还扯到上床了……
沉辞音耳朵发热,耐着性子说:“你能不能好好涂药?”
言昭握着她的脚踝不松手,掌心按压着她清瘦的踝骨,不肯动作:“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沉辞音没法,松开了刻意按压裙摆的手。
柔软的布料从膝盖上下滑,堆迭在腿根处,两条腿在他面前就这样赤裸地展现,腿心中间,白色的内裤裹着隐秘柔软的阴阜,一览无余地被他收进眼底。
她催促道:“行了,你快点。”
言昭不紧不慢点亮车顶的灯,像是为了更好地看伤口,又像是为了看别的地方。
他将血迹擦掉,往她的伤口抹了点药,随后用棉签轻轻涂开,冰凉的药膏刺激着肌肤,流血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刺热,沉辞音扶着腿,呼吸沉了点,被他捕捉到。
“疼?”
她摇摇头:“破皮而已,不疼。”
他垂着头替她涂药,目光不经意在她身体上掠过,每次快扫到她腰上时,沉辞音陡然产生一种被他注视着腿心的感觉,更加不自然地想去遮裙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走光,太奇怪了。
涂完,言昭扔了棉签,替她贴好创可贴,用湿巾擦了擦手,捉住了沉辞音准备立刻缩回去的腿,让她措手不及。
袋子被两人的动作扫落在后排的地毯上,窸窣地响起声音,但已经没人去管。
沉辞音侧坐着,靠在车门上,脚踝在他手里,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空无一人的车库,密闭的车厢,得天独厚的暧昧滋生地。
言昭垂头盯着,白色的棉质布料在静默无声的拉锯战里,小小的湿润了一点。
她咬牙,缩了缩腿,没抽回来。
言昭说:“我看硬了。”
“……是你非要看的。”
“我要看你就给我看?”他笑了声,“好乖啊。”
很欠揍的语气,沉辞音有点想踢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恩赐般地说:“行,为了奖励,今天老公做得凶一点。”
这是奖励?
沉辞音拒绝:“我才不要。”
“那可不行。”
言昭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挂在后视镜上,俯身过来,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唇瓣贴上,将她唇上最后一点口红也亲花掉。
呼吸交错之中,他另一只手的指尖顺着她的腿内侧,若即若离、慢慢地往腿心滑,微凉的手指挠似的蹭着她敏感的肌肤,一股痒意从背后猛然窜起,紧接着揪出她身体深层里的酥麻。
“痒……”她喘息,双腿想要并拢,却推不开他。
“我刚刚是骗你的。”他贴在她耳边,掌心用力地扣着她的后颈,声音却很轻地灌进来,“其实我早就硬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干你。”
——
没让他们do上对不起!下章一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言昭伸手,将沉辞音从副驾上搂了过来。
车厢内空间狭小,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腿无处安放,只能紧紧夹着他,腰后就是方向盘,被限制了行动。
她的身体挡住了从挡风玻璃投进来的光源,将他的脸隐没在更沉的黑暗里。
长发从脸颊侧垂落,她捋起束在耳后,还是对在车里感到一丝紧张,提议道:“先回去?”
言昭勾落她肩膀上的吊带:“不急。”
他扣着她的后颈亲上去,含着唇瓣辗转,沉辞音喘息:“会不会有监控……”
“私人车库,我关了。”
礼裙修身勾勒出她盈盈的腰线,裙摆堆迭在腿侧,言昭掌心贴上去,滑过细腻的布料,往上抚摸,将裙子的领口再用力往下扯,露出胸口大片肌肤,和半边白腻饱满的乳肉。
察觉到衣料被强硬拉扯,她提醒他:“……有拉链。”
“不需要。”
这样更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吊带礼服的需要,沉辞音没穿内衣,只贴了乳贴,此刻倒方便了他,两边利落地撕掉,指腹揉上奶尖拨弄,掌心随后包裹而上,握住乳肉用力揉捏。
沉辞音喘出声,酥麻感从胸前瞬间蔓延到全身。
他的吻从唇边滑落到她的颈侧,边吮边舔,一路细致地向下亲吻,呼吸很近地洒在她的肌肤上,舔舐的湿濡水音不断地往她耳朵里钻,勾得脸颊都发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et.
她脊背发麻,腿心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小波水。
言昭吻到她的胸口,低头去吃她的左胸,舌尖勾着硬挺的乳尖吮吸,小口小口地舔咬白嫩的乳肉,牙齿压上去,留下浅浅的痕迹。
沉辞音克制不住身体反应,指尖用力掐进他身后的座椅里,身体想要后退,却被他按着背往他的方向压,反倒将胸全送进他的嘴里。
“嗯……”她急促喘息,被吃得身体发麻,像是有火在神经上细微地灼烧,被他舔过的肌肤仿佛都烫了起来,一寸寸地吞噬人的理智。
言昭亲完,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扯下后视镜上领带,将她的眼睛蒙住,在脑袋后面打了个结。
眼前被冰凉的布料覆盖,突然一黑,沉辞音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扯:“为什么蒙我眼睛?”
言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慢悠悠地反问道:“想让我解开?”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亲我一下。”
沉辞音觉得他的要求很奇怪,但还是老实答道:“可我看不见。”
她不喜欢这种视觉丧失的不安感,想要再次抬手自己拿掉,却被言昭抓住两只手腕,折在身后束着。
“我不就在这儿吗?”他笑着,气息就在咫尺之间的距离,低声说,“来亲我。”
没办法用双手去寻找,沉辞音只能慢慢低头,先是蹭找他的鼻尖,试图去感受他嘴唇的位置。
摸索到了他大概的方位,她将唇瓣凑上去,触到一片柔软,却不是他的唇。
她眼前是一片虚无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言昭的气息落在耳边,带着一声调笑:“在亲哪儿?”
位置错了,亲到他的脸了。
沉辞音质疑道:“你是不是转头了?”
言昭声音听起来无辜:“你觉得呢?”
掰扯也是无济于事,为了不让他偷偷动,沉辞音干脆贴上去,吻住他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很慢地从他的侧脸摸索着亲到他的唇角,唇瓣一路柔软地擦过他的肌肤,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唇边,生起细微的酥麻电流。
近乎于勾引的连续舔吻,偏偏本人却毫无知觉。
言昭无声呼吸,垂眸看着她,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喉结不断的上下起伏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腿间的东西更硬了。
他侧头,主动迎上她的唇瓣,沉辞音找到了位置,轻轻地在他唇上吮了一下:“亲到了。”
他一步步地指导着,轻声说:“舌头呢?我们平时是怎么接吻的?”
她犹豫了会,舌尖试探性地抵进他的唇缝,很轻地舔弄,小猫一样。
言昭再也忍耐不住,反客为主,掌握了亲吻的主动权,咬住了她的舌尖。
“唔……”
突如其来的热烈亲吻让沉辞音几乎快喘不过气,手还被他抓着反剪在身后,推拒都推拒不了。
言昭另一只手从裙摆下探进去,抚过腿根嫩肉,摸到内裤,隔着布料,在那条细细的缝隙上上下滑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哼喘出声,缩着身体颤了一下。
言昭变本加厉,拨开内裤,捻着两片小阴唇来回地揉,指尖浅浅地压进去,很快将生涩的肉缝揉出湿意,他指腹往上,找到藏起来的肉核,用力捏了一下。
沉辞音几乎是立刻叫出声,很快又咬住了嘴唇,被他持续揉着阴蒂,在他怀里无声地颤抖。
言昭低头看了一眼,笑了声。
“舒服得水都流到我身上了。”他抓着她的手,“你摸摸。”
而沉辞音偏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己赤裸的腿心蹭着他西装裤冰凉的布料,又冷又滑,渐渐地攀起一阵空虚。
她的手被他带着去解腰带,然后将性器从布料的束缚里解放出来。
粗长的一根完全勃起,直挺挺地立在腿间。
言昭往后靠去,手指一勾,从散落的袋子里拿出避孕套,拆开,戴好。
阴茎缓慢地插入穴口,顺着湿黏紧致的甬道一点点地往里顶。
沉辞音吃到一半就觉得差不多了,胡乱地哼:“可以了……插到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盯着结合处,不紧不慢的语气:“真的到底了吗?可是还有一截没吃进去,老婆。”
“真的……不能再、呃呜……”
他挺腰,将最后一截插了进去,沉辞音猝不及防,被这一下深顶得失神,小腹酸软发胀,小穴一缩一缩地咬着阴茎,往外不断流水,不受控制地轻颤。
言昭将座椅往后调了点,握着她的腰,怕她往上撞到头,贴着她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肩膀上。
沉辞音趴在他怀里,被他抓着腰往穴里猛顶。粗长的阴茎整根塞入穴里,填得严严实实,被柔韧的内壁紧紧夹咬着,上下裹动间茎身碾磨软肉褶皱,带出一片湿热的水液。
“言昭……”她的喘声闷在他的颈侧,像受不住一样咬他的肩,身体被撞得晃动起伏,一下又一下地深深吞吃他,“嗯……我……呜……”
“里面好热…咬得我好紧啊老婆。”言昭咬她的耳朵,浅浅喘息,“是不是很舒服?”
穴口软肉被阴茎撑得近乎极限,可怜地吞吃粗硬阴茎,被操得湿红软烂,一来一回进出间,插出很湿黏响亮的水声,啪嗒啪嗒,在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地回响。
密闭车厢,空气都在升温。
“嗯……慢点……”她喘息的尾音带着哭腔的颤抖,“慢点言昭……我有、有点受不了……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上的姿势本来吃得就深,因为车内空间狭小,没办法很大幅度的动作,他几乎是抽出一小截,就很快地又塞了回去,龟头深顶着宫口又重又快地反复碾撞,像是怼着那个点顶,把她插出了仿佛快要失禁的那种失控感。
他是真的凶,掐着她的腰,用力地快速顶胯操穴,完全不管不顾,沉重的车身好像都跟着轻晃起来。
沉辞音脑袋里一团浆糊,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没法控制,手脚发软,哑着声音哭:
“…呜…太、太深了……”
“深吗?”他动作不停,甚至还往里更恶意地顶了顶,哑声问,“告诉老公,插到哪儿了?有多深?”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小腹,像是在探索位置:“这儿?还是这儿?”
沉辞音呜咽着摇头,掰他的手指。她裙子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内裤挂在脚踝上,整个人混乱得不行,而他甚至衣衫完好,斯文得体,只有领口处被她揪得发皱。
“我……我要……呜……”
没一会儿,沉辞音趴在他的怀里哭咽着高潮,全身无力地颤抖、缩紧,小穴裹着阴茎紧紧绞动,言昭躺在椅子上,被咬得腰后发麻,闭上眼,很深地喘息两声,手指按在她的小腹上,低声说:“迟早把这射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路从玄关折腾回了卧室。
结束的时候,沉辞音趴在床上喘息,潮红的脸颊埋进枕头里,发丝都湿濡地沾着汗水。
言昭撑起身体,摘了套子处理掉,顺手将床头的灯调亮了些,俯下去又抱住了她。
呼吸声慢慢平静下来,卧室里情欲的气息渐渐消弭殆尽。
沉辞音犯懒地垂着眼皮,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游走画圈。言昭捏住她作乱的手指,声音还带着射精后的懒散低哑:“在写什么?”
她蜷起手指,缩回来:“乱写。”
言昭不以为意,埋头下去,贴着她的肩颈,这里亲一口,那里咬一下,遍布痕迹的肌肤被覆上新鲜的印记,直到沉辞音喘息出声,无力地推他的头:“你干什么?”
他从她颈间抬头,慢悠悠地说:“乱咬。”
沉辞音:“……”
这人好小气。
空调冷乎乎的,言昭将温度调高了些,将她抱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和他赤裸相贴,冷却下来的身体感受到另一种温度。
不止是外在的。
而是从心底里升起的,将荒芜烧尽的那种热。
她靠在他的怀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沉辞音抱着他,将手圈紧了些。
她耳根还是红的,像是还沉浸在高潮里出不来,言昭低下头,贴上她的唇瓣,辗转地吮了几下,舌尖探进去,亲得缠绵又缓慢。
轻慢的接吻声随着紊乱的呼吸一同响起,沉辞音在朦胧之中半睁着眼睛,越过他的肩,瞥见床头熟悉的台灯,想起了什么。
从车库上来的时候,她注意力一直都在自己裙摆下的真空,没留意周围,一进门就又被言昭带入情事里,根本没法分心,这会儿才有空,轻声问他:“言昭,这是哪里?”
他们躺在床上,四周的卧室环境,却不是言昭浮景苑那个家。
他捏着她的耳垂,指腹微微用力碾了一下:“忘了?”
沉辞音那句更像是一种确认。此刻被他的回答证实了答案,她闭上眼睛,头埋进他怀里,小声回答:“……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难忘得掉。
这里是九年前,她和言昭一起待过最久的地方,是每天放学后、节假日里,只有他们两个的秘密基地。
言昭今晚居然带她回了这。
无数回忆在脑海里一帧帧地掠过,她想起他们曾经在客厅一起写作业,一起吃饭、看电影,两个人在这间屋子里拥抱、接吻、做爱,事后躺在床上,抱在一起温存。
就像现在这样。
她轻声问:“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他抱着她,手指捋着她柔软的发丝,从后脑勺滑到发尾,轻触她光滑的脊背,语气很随意:“离得近。”
他话是这样说,但沉辞音知道,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这是占据了他们大多数回忆的地方。言昭带她回来,无非是想和她一起重温。
沉辞音没再说话,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九年前戛然而止的断片,九年后,他们还有继续书写的机会。
第二天,沉辞音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洗漱完,她走出卧室,仔细打量了一番客厅,看到一切都还保持着九年前的原样,每个家具的摆放位置都原封不动,和记忆里完美重合。
地板干净得一尘不染,阳台上的绿植颜色鲜翠,明显是有人照料,不像是闲置许久。
言昭正好从卧室换完衣服走出来,沉辞音问他:“你偶尔住这儿吗?”
他低头理着袖口:“不住。但每周都会有人来打扫。”
她心头微动:“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淡淡答道:“从我出国开始。”
随后,目光巡视一圈,接了一句:“这也是我第一次回来。”
分手后,他没办法回到这个地方,除了被回忆更深地刺痛以外,别无用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整九年,这个盛放着他们记忆的住所,始终被他精心维持着原样。
沉辞音心里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起伏。
见她目光还流连于周围,言昭拿起车钥匙:“不急,晚上回来慢慢看,我们先走。”
沉辞音问他:“去哪儿?”
言昭坦然答道:“去约会。”
约会的地点挑了一圈,他们最终选择一起去游乐园。
今天天气特别好,太阳高高地悬着,将地面铺得金灿灿的,翠绿的树叶凝滞在平静无波的夏日空气里,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
正值夏日,游乐园内人很多,沉辞音捧着杯冰饮料,边走边问:“你来过这吗?”
言昭看她的手心被冰镇的杯壁打湿,递出纸巾:“宁川这个是才建的,没来过,其他国家的基本都去过。”
“哪个好玩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不知道。”
“你玩过,你不知道?”
“是啊,记不太清了。”他语气理所当然,“如果你要是好奇的话,不如和我一起再去一遍?”
沉辞音咬着吸管:“那也得等我有空才行。”
天热,她出了不少汗,言昭为了让她更轻松点,拿过她的小包往自己肩上挂。
沉辞音翻开地图搜寻,言昭抓着伞,往她一侧倾斜,替她挡住阳光。
她指着地图问:“先玩哪个?”
“随便。”
“我们还没吃,不然先去买点吃的?”
“随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
言昭总给人一种,又难伺候,又不难伺候的感觉。
玩了几个项目,沉辞音想去上厕所,于是便把手上的东西往言昭手里塞,让他帮忙拿着。
言昭两只手全被填满,冲她扬扬下巴:“去吧。”
沉辞音转身,走到一半,她又想起什么,跑回来,将头上的帽子也摘了下来,踮起脚,戴在了言昭的头上。
帽子是他们刚刚在园区的主题商店买的,造型很可爱,唯一独特的地方就是……有两只耳朵。
反正是言昭这种人死也不会戴的类型。
言昭:“……”
言昭:“你觉得合适吗?”
言昭:“拿下来,我给你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一本正经:“这个男生戴也很可爱啊。”
见他还要反抗,她模仿他的语气,哄道:“听话。”
言昭:“……”
他认输:“行。”
开始反向拿捏他了。
厕所人很多,沉辞音花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远远地,在人潮中看见站在那儿的言昭。
他在人群中高得很显眼,手中抓满了东西,肩上挂着她的包,一看就知道在等女朋友。
他头上仍旧顶着那顶卡通的帽子,线条好看的侧脸隐入帽檐之下,面上没什么表情,低头谁的眼神都不给,但足够帅,惹得周围人不断地回头打量。
沉辞音走过去,踮脚捏了捏帽子上的耳朵:“你真的一直戴着呀。”
言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取下来戴回自己头上,摸了摸他的脸颊,亲昵夸奖道:“好乖。”
言昭:“……”
言昭一字一句:“沉辞音。”
她装没听见。
又是“听话”,又是“好乖”,全是他爱对她说的话。
如今被她反客为主,全用到他的身上。
沉辞音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突然笑了声,低下头,声音不紧不慢的:“既然夸我乖了,奖励就这点,够吗?”
他握着她的手腕,脸颊主动贴在她的手心,盯着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对她说:“我还可以更乖,老婆。”
周围游客来来回回,沉辞音脸颊微热,抽回手,低低咳了声,提醒道:“正经点。”
言昭直起身体:“还想玩什么?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下午,他们将园区逛了个遍,项目玩了不少,沉辞音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心脏还在怦怦跳。
言昭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她怀疑地摸他的胸口:“你不怕吗?”
“还行,滑雪也刺激,而且这个过山车也不是很可怕。”
她差点忘了,滑雪也是极限运动。
天色昏沉,到了晚饭点,沉辞音觉得园区内饭菜口味一般,想出去吃,言昭没意见,正要带她出园,沉辞音却说:“等等,八点城堡那儿有烟花。”
言昭:“你要等?”
她点点头:“想看。”
言昭:“饿着肚子等?”
沉辞音:“我倒是没关系,你要是饿的话,我陪你先吃点?”
言昭:“我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
“真的。”
“那好吧,待会儿出去吃,今晚我请客。”
两人又去纪念品商店逛了一圈,随后早早来到广场等候。
天色变暗,直至完全漆黑,远处的城堡亮起灯光,在夜色里迷幻又绚彩。
游客人群陆陆续续往前方涌动,有人拿出手机等着,沉辞音和言昭并肩站着,不约而同地望向前方。
指针指向八点,城堡的灯光开始变幻。
“啪!”
一道烟花冲上去,在天空里炸开。
耳畔响起欢呼声,声音嘈杂,四周拥挤喧闹,沉辞音在这样的气氛里转头,无声地看着言昭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面色沉静地仰头,插着口袋,看着远处城堡上空的烟花。
她想起很多。
想起他们在小卖部第一次见,想起每天放学后两个人一起坐公交回家,想起圣诞节他们去约会,言昭告诉她让她打个响指,随后公园里的圣诞树真的就全部为她亮起,想起他们一起做过的很多事情。
她又想起九年后。
重逢时他们在酒吧冷漠的对视,医院里无声地点滴,南城喷泉下的合照……
一幕幕的,如同变幻的光影在他侧脸上流淌而过。
“啪!”
“啪!”
连续的烟花绽放,声音震耳欲聋。
沉辞音的心在很剧烈地跳,仿佛也随着这烟花一起高高地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一直以来,她习惯于压抑自我,压抑欲望,凡事依靠理性的选择,很正确地做了很多事,但也同时失去了很多体验。
她始终将自己的内心封闭在一堵墙后,不愿踏出去,也不想别人踏进来。
可言昭是不同的。
只有这一次,她想明白了,既然还爱着,那就不要分开。
言昭从来都是告诉她,要她直面自己的欲望。
此刻,她决定说出来,她应该说出来。
察觉到她久久凝望的视线,言昭侧过脸,低头看来:“怎么了?”
沉辞音张了张唇,轻声问:“言昭,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片刻的宁静,随后烟花轰然升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彩色的弧线,剧烈地碎裂开来,盛开得热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毫无征兆的发言,言昭顿在原地,低头看着她。
沉辞音侧脸映着烟花的光亮,看着他,认真地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再也不分手了。”
身侧人群拥挤,游客忙碌地拍照吵闹,和他们擦肩而过,唯有他们两个人定在原地,目光看着彼此,仿佛隔出另一个世界。
她说,
他们再也不分手了。
再也不。
言昭盯着她看了许久,转回去,仰头看着天空,半晌才说:“喜欢我啊。”
沉辞音没由来地觉得心头发热:“嗯。”
“行。”他在这时候摆起架子了,拽得要死,“我考虑一下。”
她忍不住笑:“好,那你想好了,打电话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花仍在继续,言昭站了会儿,一言不发地转身,将她拽进怀里,很用力地抱住了她。
沉辞音侧过脸,听到他很轻的吸气声。
闷闷的。
“言昭,你又哭了。”
他按着她的后颈,不让她看自己的脸,声音凉凉的:“我没有。”
“嗯,没哭。”沉辞音伸手抱住他的脊背,声音很轻,“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我可以抱住你了。”
当初在分手的那个教室里,她品尝到他的眼泪的灼人温度,却只能故作冷漠地无动于衷。
但现如今,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抱他了。
他们不会再分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烟花结束。
游客潮水一样往园区外涌,沉辞音被言昭牵着,十指紧扣,跟着他往前走。
彼此的掌心很热,交迭在一起,成倍的温度仿佛顺着手心的纹路蔓延开,一路流淌进身体里。
明明是燥热的夏夜。
可是谁都没有放开,反而越攥越紧。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她的手心里已经闷出了不少汗。
一路上言昭都没怎么说话,他松开她的手,将车解了锁,替她拉开副驾的门。
沉辞音坐了进去,刚想探身去关门,却发现言昭仍旧站在门边,手指搭着车门框。
她抬眸看他。
下一秒,他弯腰,探身进来,将她按在座椅上,亲了下来。
在公众场合不得不克制的情绪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他扣着她的颈脖,舌尖轻而易举地侵入、勾缠,唇瓣覆盖而上,紧密地吞吃掉她所有的呼吸。舌面磨着她口腔内的软肉,像是标记一样一寸寸掠过,再去反复勾舔她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脆弱柔软的舌尖被这样刻意挑弄得又麻又痒,他察觉到她受不了地往后缩,并唇紧贴上去,很用力地吮吸一记,唇齿间模模糊糊地响起湿黏不绝的水声。
沉辞音被亲得喘息急促,长睫颤着,双手忍不住抬起搭在他的肩膀上,反被他抓着手腕按在椅背上,借着她吸气的空隙侧头更深地亲进来。
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亲吻深入缠绵,持续燥热,直到远处其他车的发动机声回响在空荡的停车场内,打破寂静,言昭才放开了她。
沉辞音低头抹掉唇角的湿润,没去看他勾人的视线,轻喘着小声说:“饿了。”
是真的饿了。
本来这一天玩下来就消耗体力,她还硬是空着肚子等烟花等到八点,这会儿那股兴奋劲散掉,胃里后知后觉地犯上饥饿感。
“嗯。”言昭贴了贴她的鼻尖,替她将安全带扣好,弯腰退了出去,将车门关上。
从饭店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
服务员微笑着送他们离店,沉辞音有点吃撑,两个人边慢走边消食,她挽着他,言昭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转头问她:“今晚要不要继续回那儿?”
他指的是两人昨晚待的地方,他高中时候住的小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摇摇头:“明早周一,要上班,今晚我得回家。”
意料之外的答案,言昭挑眉:“不管我死活?今天都这样了,你不在我旁边,你觉得我睡得着?”
这语气,说得好像她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
“如果你……”沉辞音顿了顿,说,“反正我给你准备拖鞋了。”
言下之意是他可以去她家。
少爷挑剔道:“你那个床——”
沉辞音面无表情打断他:“今晚不做。”
言昭:“……嗯?”
她用很正经的语气叫他:“言总,现在几点了?明早我还要上班,请体恤员工。”
“什么叫我体恤你?”他不是很满意这个说法,“我压榨你吗?哪次你不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沉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的又不是这个,她的意思明明是她的体力跟不上他的需求。
“不过。”他慢悠悠地继续,“从动态的角度来说,其实应该是你压‘榨’我——”
沉辞音听不下去了,撕开刚刚饭店里给的糖的包装,将薄荷糖塞进了他的嘴里:“停。”
顺便给自己也喂了一个。
凛冽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呼吸之间,夏夜燥热的空气也变得冰凉。
“怎么说?”言昭将糖含在左侧齿间咬住,低头朝着她笑,声音含含糊糊的,“今晚真的不来榨我吗,老婆?”
沉辞音:“……”
这天没法聊了。
玩笑归玩笑,言昭还是把她送回了家。
来过好几次,车一如既往地停在楼下那个位置,沉辞音在座椅上等了会,见他似乎没有和自己一起下车的打算,于是解开安全带,“那我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轻轻“嗯”了一声。
沉辞音:“晚安。”
关上车门,刚走到楼下,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沉辞音低头拿出来,看到屏幕上的来电人,转身向后看去,言昭也下了车,正靠在不远处的车边,握着手机贴在耳畔,唇边笑意若有似无。
距离明明很近,他却采用这种方式。
沉辞音有点疑惑,但还是接起电话,同样靠在耳边,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言昭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对着电话开口:“我想好了。”
她问:“想好什么?”
他啧了一声,对她这转头就忘的记性很不满意:“你今晚向我表白,我说要考虑一下,你忘了?”
“哦。”沉辞音这会儿想起来了,“我也就随口一说,你不用真的打电话给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没接话,电话两端就此沉默,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混在轻微的电流声里,十分安静地蔓延。
他们看着对方,无声的状态持续。恰巧小区里有人骑着车从远处经过,刹车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声音从手机里和现实中共同传来,分不清哪个更真实。
自行车缓缓骑远了,言昭慢慢开口,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很低沉:
“还记得吗?之前我来过你家,在楼下,我们也是这样打电话。”
那个时候重逢不久,她对他仍有防备,站在楼上朝下望,没有将心对他打开,拒绝他更近一步地侵探。
而现在,他们却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了。
沉辞音:“……记得。”
言昭抬头看了一眼她家的方向,继续说:“那个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她缓缓摇头。
“我在想,如果沉辞音能多爱我一点,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怔,呼吸凝闷住,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收紧,在黑夜里看着他的眼睛。
言昭回望她,对着电话轻声说:
“今天我很开心,我等到了,这一天。”
真的等了很久。
等她愿意爱他,等她朝他迈出这最后的一步。
但幸好,他等到了。
沉辞音站在原地,贴在耳边的手机逐渐发烫,好像灼得她心口都是热的。
言昭笑了声,挂掉了电话,塞进口袋里,站直身体,语气又恢复了往常那股懒洋洋的劲:
“过来吧,把你男朋友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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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辞音从柜子里拿出拖鞋,放在言昭面前:“你的。”
在外玩了一天,这会儿精神和身体早就疲惫,她站直身体,将头发往耳后捋:“太热了,你等等我,我先去洗个澡。”
言昭不怎么正经:“一起?”
她装作没听见,去卧室拿了衣服,匆匆关上浴室的门,水声很快响起。
言昭缓步走进卧室,关上窗户,将空调打开。
冷气缓缓渗出,他把遥控器扔回床头,抱着手臂,仔细环视了她这间小小的卧室。
虽然这里不大,但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到处充斥着她的生活气息。
以后,这也属于他了。
言昭心情好得不得了,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靠在墙边,在各个群里发红包刷屏。
路敬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敬宣:被盗号了?
言昭慢条斯理地回复:不好意思,我一直很大方。
路敬宣:发生什么好事了?股票涨了?
言昭:我老婆喜欢我,我心情好,随便发。有钱你都不领?
路敬宣:@陈淮序@陈淮序@陈淮序?这儿有人不正常,我害怕,是不是喝多了你鉴定一下。
半天,群内没动静。
路敬宣:@陈淮序@陈淮序@陈淮序?人呢?!!
陈淮序:忙。
路敬宣:大半夜的你他妈忙什么?!
陈淮序:你也知道这是大半夜?
陈淮序:放心,他喝多了不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淮序:不回了。
五分钟后。
陈淮序:@路敬宣?你找言蓁干什么?
路敬宣:言昭不正常,我问你问不出来,不就去问他妹?
路敬宣:你怎么知道我找她?
路敬宣:……服了!你俩在一块是吧?
路敬宣:@言昭?管管你妹妹,都被陈淮序骗他家去了。
路敬宣:@陈淮序?人呢?
路敬宣:我靠你俩都不回我了是吧!!
路敬宣:【愤怒表情包】
【路敬宣已领取言昭的红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敬宣已领取言昭的红包】
【路敬宣已领取言昭的红包】
……
沉辞音走进卧室,言昭收起手机:“洗好了?”
她点头:“嗯,到你了。”
言昭:“好。”
她爬上床,在一边躺下,盖好被子,室内一片蕴凉。
指针快指向十二点,这一天下来就没有歇息的时候,这会儿沾了床,她不免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眼眶泛上湿意。
言昭很快洗完出来,在她身边躺下,沐浴的清香裹住了她。
关了灯,卧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能听见空调运转的簌簌声响。
床头消息声一条接着一条,沉辞音提醒:“你手机一直在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拿过来看了一眼,懒得理,将消息都设置成静音,又扔了回去,手收回来继续抱着她。
“没什么。”他闭着眼睛说,“刚刚心情好,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个大红包。”
“多大的?”
“视他们嘴甜程度而定。”
言昭在这方面一向随心所欲。
“那我要是嘴甜一点,你不是被我坑破产?”
“理论上是这样。”言昭笑着,“先嘴甜两句给我听听?”
沉辞音岔开话题:“……睡了。”
过了一会儿。
言昭冷不丁出声:“你睡得着?”
她声音已经困得有点含糊:“……都快十二点了,你明早不也要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叹了口气,低声:“沉辞音,你怎么这么可恶?”
她察觉到他腿间已经有点半硬的性器,倒不如说,一直就没怎么软下去过,抿抿唇说:“……我没有。”
他手指已经钻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她的腰,声音慢慢变得低:“真不想做?”
沉辞音被他撩拨得有点游移不定,努力坚持着:?“明天周一。”
“明早我开车送你。”
他的手往下,掌心撩开她睡裙下摆,探进她的双腿之间,紧贴着饱满的阴部包裹着揉弄。
尽管隔着内裤,她仍能感觉到他指节分明的手指正抵弄着脆弱的部位,顺着呼吸的节奏一点点地磨蹭那条紧闭细窄的肉缝。
“……你别……嗯……”
身体里的欲望被他一点点唤醒,沉辞音双腿夹着他作乱的手,喘息不止。
“舒服吗?”他惯会用声音勾她,轻声说,“再揉内裤要湿了,自己脱掉。”
沉辞音缓慢地勾住内裤边缘,咬唇:“只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笑了声,从被窝里钻下去,含住她的腿心。
“嗯呜……”她咬着手指,耳根攀上潮红,在被窝里被舔得浑身发颤,被言昭按着腰动弹不得,喷了他一脸。
他亲了亲高潮后瑟缩的穴口,撑起身体,重新覆上来。
沉辞音呜咽着,被他从身后缓慢插入。
言昭一动,这床就响,但他丝毫不因此收敛,怎么尽兴怎么来,压着她陷进床里,手扣着她的双手按在床上,顶胯又沉又快地抽插,胯骨一下下拍顶着她的臀肉,白嫩的软腻一片绯红。
被子裹着两个人,插穴的急促水声被闷在里面模模糊糊地响,沉辞音揪着枕头,有点跪不住,往前栽去,被他抓着腰拖回来往阴茎上很重地迎撞。
后入的角度和平时有点不一样,茎身蹭过敏感的内壁褶皱,龟头猛然抵插,又硬又热地磨着最深处的宫口,她受不了地直颤,双腿绷直,呻吟声破碎,细密又凌乱,呜咽喊着太深了。
言昭俯下身去贴住她的脊背,就着这个角度和力度继续往穴里用力顶操,沉辞音挣扎不得,濒临快感再一次不受控的崩塌边缘。
“嗯…言…言昭…慢点…好、好重…”
“想让我射快点,就说点好听的,”他贴着她的耳朵,唇瓣很轻地碰了碰,哑声哄,“怎么教你的?”
“喜欢…嗯…老公…”沉辞音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实在难以启齿,但又被他哄着,不得不头晕脑胀地开口,“…想要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不出来,他不紧不慢地追问:“要老公什么?乖,说完。”
她声音闷在枕头里:“…射、射给我…”
“老婆好棒。”他嗓音带着笑意,落在她耳边的喘息声陡然变重,“好乖……等会全射给你,一滴也不许浪费。”
这话仿佛一个开关,言昭力度更加收不住,床好像都要被撞得晃散架似的,沉辞音咬着唇断续地喘息,身体又爽又麻地发颤,敏感到他插一下就出一波水,眼泪盘旋眼眶,差点又要哭。
言昭埋进她颈间,舔咬着她的肌肤,手指摸到结合处,感受到他进出的动作,哑声喘息,声音很低:“……老婆好会吃我。”
沉辞音急促喘息,鼻尖都是红的。
“好爱你。”
最后言昭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沉辞音已经彻底没劲了。
替她简单清理了一番,言昭坐在床边,沉辞音累得要死,抬头看见他的肩后。
刚刚她情动时,忍不住用力去掐,此刻有些红色的印记,恰好覆在那块很浅的疤上。
他关了灯躺回来,沉辞音攀着他的肩膀,手指绕到那个位置,指腹缓缓抚摸,疲倦地问他:“……为什么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的面容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他轻声:“不是说了?打球伤的。”
沉辞音“嗯”了声:“……我想知道的更多点儿。”
她顿了会:“我们……分开太久了。”
这些年,他们都对彼此的生活一无所知,这何尝不是一种缺憾。
他答非所问:“会生气吗?当初分手以后,我没回来找你复合。”
沉辞音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我提的分手,我怎么会因为你不找我复合就生气?而且……那时候我们……”
“我们也不可能复合,你不会答应的。”他替她补全了这句话,拍拍她的头,“那就好,睡吧。”
——
气氛到这儿了…这车还是开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怀里的呼吸声渐渐沉缓,攀着他肩头的手渐渐滑落下来。
言昭将她裸露的手臂塞进被子里,感受到怀里熟睡的人真实的体温,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激烈的性事过后,再度回想起今晚的一切,反而有点睡不着了。
他在拥挤的小床上慢慢侧过身体,点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
提示栏被各类祝福的消息塞满,他粗略翻了两下,还有混杂其中,言蓁发过来的消息:
“怎么我没有红包??!!”
“红包呢?!”
过了一会儿。
“陈淮序都告诉我了,原来辞音姐大学在京市念的,所以你当年飞回来就是找她对吧?!”
“那她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前出车祸这事?”
言昭看见这两个字,将手机按灭,放回床头柜上。
如果可以,他不是很想告诉沉辞音这些。
疤根本不是打球受伤有的,而是曾经车祸的时候留下的。
那是在刚进大一的学期末,一个记忆里很冷的冬天。
那天晚上,言昭正在沙发上喝酒,陈淮序推门回家,带着一身冷意。夲伩首髮站:i52yzw.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他听见响动,侧头望了望:“这么早?”
“早么?”陈淮序说,“如果不是托你的福,帮你喝掉你的那份酒,我能回来得更早。”
陈淮序看了眼桌上,东倒西歪地堆了好几个空的酒瓶,而沙发上的人手里正抓了一个,还在继续仰着头喝。
“聚会有酒不喝,在家喝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笑:“你都说是闷酒了。无聊,随便喝喝。”
屏幕上放着不知道哪部电影,言昭静静看着,思绪却早已不在那儿。他一只手垂在沙发边,突然问:
“你说,我和她,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算了。”
分手至今快十个月,他发现自己完全迈不过这个坎。
起初他还很恨她,恨她那么轻易地放弃他,和她较劲,想着她能不能主动回心转意,反正他很好哄,只要她说一句,勾勾手,他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回到她的身边。
但沉辞音,心远比他想得还要狠。
说断就断,电话都换了,不给他一点念想。
他无数次按下她的新电话号码,将那串数字背得滚瓜烂熟,可没有一次是能按下去的。
他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不用明说,陈淮序也知道这个“她”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淮序将外套挂起来,回答他:“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言昭在沙发上静默了片刻,笑了起来:“你说得对,事在人为。”
他丢掉酒瓶,坐起身拿过手机,开始订机票。
陈淮序问:“你要去哪?”
“飞京市。”
“你要去找她?”
“嗯。”
陈淮序说:“你喝多了。”
言昭笑:“也许。”
酒精是冲动最好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了一觉后,言昭出现在了机场。
他从联系人里拉出一个号码,打过去:“帮我定个行程,近期京市出发,去冰岛,两个人。”
“好的小少爷,请问有什么要求吗?”
“要看极光,其他无所谓,你看着安排。”
“是和言蓁小姐一起吗?”
“不。”言昭仰头,看着登机口的数字,平静地开口,“和我女朋友。”
对方速度很快,言昭这边飞机刚落地京市,手机里就已经收到好几条不同行程的定制旅游方案供他挑选。
京市没比波士顿的天气好到哪儿去,这座北方城市正经历着寒潮的侵袭,从机场往外看去,雪下得稠密,白茫茫一片。
他在机场打了辆车,拍掉肩头细碎的落雪,坐进后座:“去京大。”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热络攀谈道:“京大学生啊?我侄女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去找人。”
其实他也不确定她现在在不在学校,但他既然人已经来京市了,总能见到她。
航班飞得太久,时差还没倒过来,言昭疲倦地靠在后座,活动了下在飞机上睡僵的肩颈。
司机开得很慢,频频注意着周围的车:“不着急吧?雪天路况不好,开快怕出事。”
“不急。”
他低头,手指缓慢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挑着旅游方案。
“后面这车怎么开的?”司机握着方向盘,皱着眉头骂道,“这种路开这么快,怎么刹得住?”
后车似乎也意识到了,开始减速,没想到车头突然歪扭,像是被什么外力冲撞,直直而来,出租车毫无防备,被从后面撞了个正着。
“嘭!”
巨大的碰撞声和轰鸣声一同响起,车厢被挤压,金属扭曲,玻璃碎裂,言昭的身体跟随着一同侧翻,天地倾转,肩膀猛烈地感觉到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很深刺入皮肉,头被同时撞击,耳畔一片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后,
万籁俱寂。
“据报道,今日下午2时15分,我市xx路段发生一起车辆连环追尾事故,共造成六人受伤……天气恶劣,雪天路滑,请广大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新闻里冷静的女声回荡在静默的病房里,言惠关掉视频,踱步两下,鞋跟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四周墙壁泛着明晃晃的白,是另一种渗入骨头的冰凉。
医生站在床头,弯下腰,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起身朝言惠说:“醒了就没事了,头部没有受到很严重的撞击,只是暂时的晕厥,之后他因为太累,睡过去了,肩膀的伤口也处理好了,观察几天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
言惠:“谢谢医生。”
医生又向护士嘱咐了些什么,随后走出病房,将门关上,给一家人留出空间。
言昭无声地扫视一圈病房,感觉到肩膀处的伤口疼痛,放弃了起身的想法。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波士顿吗?”床边的言惠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第一句就是发难,“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闭上眼睛,神情恹恹,摆明了不想回答,言惠注视着他,冷笑一声。
眼看矛盾一触即发,言蓁连忙上前,怕言昭挨骂,扯了扯言惠的袖子,替他开脱道:“那个……哥哥他……他回国是来找我的!我们约好来京市玩!”
言惠毫无所动:“蓁蓁,别替他说话。”
言蓁不情愿地扁扁嘴。
言惠看向病床:“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言昭语气散漫:“既然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
她被他的态度刺激,深吸一口气,对一旁的段征说:“你先带蓁蓁出去。”
段征劝说:“孩子受伤刚醒,有什么事等出院再说。”
言惠:“这不是好得很吗?还有力气和我顶嘴。”
段征叹了口气,将言蓁带了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只剩母子两人,空气里是凝固的沉静。
言惠:“你是回来找她的对不对?”
言昭不想让母亲把责任归结于这个:“今天是意外。”
“我当然知道是意外,但是,你为什么会跑回来?”言惠说,“你不该在这里。”
“妈。”
“你还知道叫我妈?你但凡体谅体谅我的心情呢?”
“你一厢情愿地回来,考虑过人家的感受吗?她为什么和你分手?你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了吗你就回来找她复合?”
言昭闭眼听着,不说话。
“不要再去找她,为了你,也是为了她。”
窗外的雪仍在无声地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言蓁跑进来趴在床边,伸手戳了戳他没受伤那边的肩膀。
言昭掀起眼皮,垂眸看向她。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言蓁心情难得低落,不像以往那样和他打打闹闹,“当然情况描述得好夸张,还以为我要没哥哥了。”
言昭伸手给她看:“我这不是没事?”
她闷闷“嗯”了一声,脸颊埋进被子里,再抬头时,鼻尖渐渐发红。
言昭看妹妹快哭出来,忽然说:“言蓁,你是不是胖了。”
快要满溢出来的难过情绪被这一句话硬生生逼退了回去,言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才胖呢!我体重上涨是因为长高了!”
她跳起来,比划着:“你看!我长高了这么多,有本事你站起来比比,我能到你肩膀了!”
“挺有精神,不错。”言昭笑了声,扬扬下巴,“手机拿给我。”
言蓁哼了一声,替他将手机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车被追尾,但比较幸运的是,手机没怎么摔坏。
言昭开机,翻了翻消息,简单处理了几下同学朋友的问候,然后点进一个才发不久的视频。
言蓁见他看得认真,探头过去:“你在看什么?”
“你怎么什么都要好奇?”言昭将手机扣在被子上,伸手抵住她的头,“小学生写作业去。”
言蓁抓着他的手:“你好烦!言昭!我已经初中了!”
她笃定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看那些少儿不宜的视频!”
言昭嗤笑:“小小年纪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言蓁不依不饶:“除非你让我看看,不然我告诉妈妈,你偷看不良视频。”
言昭拗不过她,将手机侧过去,分一角给她看。
言蓁头凑过来,眼睛一亮:“看美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言昭懒洋洋应,“漂亮吗?”
“好漂亮!小提琴也拉得好。是明星吗?”
“当然不是。”
视频里是京大的迎新晚会,沉辞音穿着礼裙站在台上表演小提琴,这段节目被单独截了视频,挂在经管学院公众号上,标题带了“小提琴女神”几个字。
“好了,你就看到这。”言昭按了暂停,“你哥我饿了,给我拿点水果来。”
“好啊!你还敢使唤我。”
“快去。”
言蓁冲他跺跺脚,看他是个伤员,乖乖给他洗苹果去了。
言昭靠回床上,继续将视频仔仔细细地看完,又拉回去重看了一遍,才放下手机。
他仰头,看向天花板,低声自言自语吐槽道:“什么小提琴女神,谁起的外号,土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后,
病房内陷入良久的沉默。
没过几天,言昭出院。
离开京市之前,他还是躲开言惠,去了趟京大。
京市这场雪仿佛下不到尽头,静谧无声,轻飘飘地盈满空中,却又重重地压坠在地上。
他在图书馆附近看见了她。
分手快十个月过去,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她。
沉辞音穿着白色的羽绒服,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抱着个袋子,低头小心翼翼地避开不好走的路段,她背着他的方向,又有伞遮挡,没有看见远处的他。
天气不好,校园里外出走动的人很少,言昭静静地看着,脚步停在了原地,仿佛被这积雪困住。
他当然希望她过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如果她过得很好,那是不是证明,他的离开,对她而言根本无关紧要?
有雪花落在他的眼睫上,他轻轻眨了眨,簌簌地掉落、融化。
电话铃响起,他接听,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
“小少爷,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冰岛的旅行要给您取消吗?”
“不取消。”
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一团白雾。
雪碎再次落满了他的肩头。
他转过身,将帽子拉起戴上,朝来时的方向回去,和她互相背离,两个人渐行渐远。
“我一个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一早晨,沉辞音在办公室里没坐下多久,就接到了舅妈的电话。
“喂,辞音,你还记得你妈妈以前待过的那个德国乐团吗?”
“记得,怎么了?”
“他们最近在办世界巡回演出,国内的地点定在了京市,有一个特殊环节,是想纪念你的妈妈。他们联系到了家里的地址,希望能邀请你去听一听。”
沉辞音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人提起过靳文素了。
小时候她努力学小提琴,为的不过就是追上妈妈的脚步,不想让妈妈失望,可天赋始终是一道鸿沟,她做尽尝试,都跨不过去,直到成为一个负担,沉沉地压在她的心头。
这些年,尽管她丢掉了小提琴,人在往前走,却好像没有完全丢掉这块石头。
心头思绪涌起,她应声:“我知道了,谢谢舅妈。”
晚上吃饭的时候,沉辞音和言昭说了这件事。
言昭问她:“你想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戳着碗里的米饭,点点头:“想去。”
虽然她没有走上音乐这条道路,但到底是母亲曾经为之奉献的人生。如果说靳文素和这个世界的联系还剩下些什么,那可能就是她了。
无论如何,她都该去看看。
沉辞音放下筷子:“我和乐团沟通了下,他们给了我两张票,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没等他回复,她接着补充:“就当,约会?”
言昭欣然应允:“行啊,但我有个要求。”
“你说。”
“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你什么时候搬过来?难道今晚,我们还挤你那张小床?”
沉辞音:“……”
沉辞音:“……我们可以各自回家,不用天天都住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说得冠冕堂皇:“我们正在热恋呢,沉辞音,你离得开我?”
……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对上他的视线,沉辞音笑了:“好,我考虑一下。”
几天后,他们一同来到了京市。
上一次她来这里,还是因为参加导师的生日宴,没想到时隔不久后再来,已经是和言昭一起。
为了方便,他们的酒店定在了音乐厅的附近,两人先去放了行李,之后吃了晚饭,往场馆的方向走。
夏夜炎热,有热意渐渐爬上背脊,但沉辞音心却是凉的,越走越近,她反而生出点近乡情怯的不安。
心里翻来覆去许久,沉辞音决定向他坦白:“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小提琴。”
言昭侧头看向她。
“我学小提琴是因为我妈妈,她当时因为意外有了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之后就将希望全部寄托在我身上。但是很可惜,我没有继承到她的音乐天赋,努力了很久,也没有办法达到她的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总觉得,我是一个失败的人,我没有办法满足她的期望。我甚至想过很多次,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她是不是就能继续追逐她的梦想?”
音乐厅建筑的轮廓渐渐出现在眼前,人也多了起来,沉辞音压下情绪,低头在包里翻找,试图转移注意力:“…我找找身份证在哪。”
手腕被捉住,她顿了下,抬头看着言昭。
他抬手,指腹贴在她的眼角,看到了一丝脆弱的红,轻轻叹息:“你不用满足任何人的期望。”
“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你已经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了,这就足够了。”
她摇摇头:“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
但是真正想开又谈何容易。
他说:“你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尤其是对我来说。”
她无声地望着他,感觉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发凉的手心在一点点变暖,忍不住回握抓紧他的手。
“所以,”他抹掉她眼角的一点潮湿,“相信自己,沉辞音,你就是最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垂下头去,最终,很轻地点了下。
七点半,演出开始。
沉辞音望向舞台,首席小提琴家正在演奏,姿态优雅,乐曲悠扬,让她开始想象靳文素曾经站在那个位置的模样。
一定也是这样,自信的、光彩夺目的。
演奏了一段时间之后,舞台上有短暂的停顿。
大家等待之时,后方的屏幕上突然浮现“纪念小提琴家靳文素女士”的字样,沉辞音看着那个名字,心里一阵酸涩,眼眶发热,忍不住低下头去。
身旁言昭的手及时探过来,握住了她摆在膝上的手,十分坚定的力道,是安抚。
沉辞音吸吸鼻子,掐自己手心,没让眼泪落下来。
散场的时候,乐团的人专门过来同她打招呼。
女人见到她,热情地给了她一个拥抱:“你太像她了,Su如果能看到你长这么大一定会很开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笑着道谢:“演出很精彩,感谢你们邀请我,谢谢你们还记得我妈妈。”
“她那么有天赋,没继续走这条路确实很遗憾,但当时退团时,她和我们说过,她得到了上天赐予她的另一个礼物,就是你。现在你站在这里,我好像也看到了她。”
沉辞音怔住。
靳文素在有她的时候,其实是开心的吗?
原来,她也会成为让妈妈高兴的礼物吗?
女人关切地问:“怎么样?现在还在拉琴吗?之前她向我们发过邮件,说希望能送你过来学习,但后来她又改变了主意,说想让你自己选择。”
沉辞音摇了摇头:“可能是看我没天赋吧。”
“哦不,亲爱的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女士拿出手机,在邮箱里翻找邮件,“这是她曾经的邮件,我想你应该看看。”
沉辞音看着那个手机,慢慢地伸出手去,接过。
很小的一方手机,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她却要鼓起十足勇气,才能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封长邮件,时间是在靳文素车祸前不久。
正文是她对乐团的同伴们致以问候,询问最近的演出动态,随后她分享了自己的生活,说要和丈夫分开,聊到了家庭,以及自己心态在这个过程中的变化。
邮件的最后,是靳文素的自嘲。
“上次说的送她去德国的事,暂且搁置。我的女儿在学习方面明显更出色,她很聪明优秀,我想让她进好的大学。”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逼着女儿完成自己的梦想,但她应该有自己的人生。或许我应该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强忍一晚上的眼泪终于在此刻“啪”地落下,沉辞音深吸一口气,偏过脸去,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失态。言昭微微侧身将她揽在怀里,拿张纸巾递给她。
长久以来的埋怨和自责随着眼泪的滴落汹涌而出,灼烫地顺着脸颊滚落,将那些尘封已久的压抑情绪全部带了出来。
妈妈终于明白了。
原来妈妈也觉得她是优秀的。
如果……如果能再给她们一点时间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这一刻,沉辞音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那把小提琴,不用再反复挣扎着拉扯出难听的音调。
告别一切,他们走出音乐厅,热意拂面而来,脸上的泪痕也被蒸干。
言昭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是乐团送的礼物,沉辞音的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浓重鼻音:“他们送了这么多。”
言昭说:“她起码夸了三次,说你男朋友很帅。”
“人家那是客套。”
他漫不经心:“言昭的帅,是客观事实,谢谢。”
沉辞音破涕为笑,吐槽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恋。”
言昭挑眉:“你男朋友有自恋的资本。”
她承认道:“嗯……是挺帅的。”
“帅就多看看。”他低头,站在台阶上,脸靠过来,问她,“还有没有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材…也不错。”
“只是还不错?”他略有不满,“还有呢?”
她故意说:“性格,勉勉强强吧,太挑剔了,我挺喜欢我的小床的。”
言昭:“……”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最重要的一点,很喜欢我。”
她继续说:“我也喜欢你。”
言昭握住她的手:“我全记住了,今晚你要一个个地再说一遍给我听。”
她仰头,从湿润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他,忍不住扑了上去,抱紧了他:“言昭,幸好有你陪着我。”
上大学的时候是一个人,毕业工作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这些年,她早已学会了如何在没有依赖的情况下独自成长,学会将所有情绪藏起来,逼迫自己坚强。
她一个人走过很多路,从早到晚,从春到冬,见过山顶孤独的日出,也看过海边沉默的夕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总是用理性的视角去看待一切,试图将自己剥离出来,对于爱情这种感性的、会将人灼伤的东西,她一再躲避,不愿面对。
但现在不会了。
始终有人坚定地选择她,给她热烈的爱意。
她终于看清自己。
回到酒店,言昭先去洗澡,沉辞音靠在沙发上用毛巾敷着眼睛,听见他的手机突然响动。
她走过去,是一条视频请求,来自言蓁。
沉辞音拿着手机,敲了敲浴室门,水声停住,言昭问她:“怎么了?”
“蓁蓁打来视频了。”
“你接吧。”
“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你是她嫂子,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快好了。”
水声再次响起,沉辞音走回床边坐下,划动接听。
言蓁有点意外是她,沉辞音先解释了:“他在洗澡。”
“那不用了,不找他了。”
言蓁控诉:“姐姐,他好小气,前几天给好多人发红包,就是不给我发。”
沉辞音笑,拿起自己的手机:“没关系,我替他给你发。”
言昭恰好打开浴室门,光着上半身走出来,正准备弯腰拿衣服穿,听见言蓁的话,提醒道:“言蓁,注意称呼。”
“言昭你可真不要脸,你们还没结婚呢!”
他抓着衣服套上,慢悠悠走回浴室,丢下一句:“快了。”
言蓁一愣:“真的吗?你们要结婚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
怎么没有人通知她这件事。
和言蓁又聊了几句,两人道别,视频关闭。沉辞音正准备退出去,目光不经意停留在页面上,扫到了之前言蓁和言昭的聊天记录,“车祸”两个字猛然映入眼帘。
她一愣,将那几句话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确认不是自己看错。
“陈淮序都告诉我了,原来辞音姐大学在京市念的,所以你当年飞回来就是找她对吧?!”
“那她知道吗?”
“你之前出车祸这事?”
言昭曾经来找过她?还出了车祸?什么时候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难道……他一直避而不谈的那个疤,其实是车祸留下的?
言昭擦着头发走过来,见她低头握着手机发怔,伸出手指在她脸颊上勾了两下,留下几滴水珠,他又坏心眼地用指腹抹开,将她的肌肤蹭得湿漉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无暇顾及,抬头,先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因为视频关了以后就会返回聊天界面,我不小心……”
她声音有点发涩:“言昭,车祸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的手指动作停住。
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眼神执着,言昭知道,今晚他是糊弄不过去了。
他丢了毛巾,在她身边坐下,将人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确定要听?”
她语气生硬:“车祸了还不是大事?”
他笑了一声:“行,你坐上来点,我抱着你。”
他的身上有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半干的发尾坠着水珠,将她的脸颊蹭得潮湿。
沉辞音跨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静静地听着。
故事从分手后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埋在他颈间,一声不吭,但肩膀在很轻地抖动。
言昭感受到她呼吸的剧烈起伏,觉得差不多就够了:“行了,我不说了。”
“说完。”她固执要求道,声音有点涩哑,“我要听。”
故事的最后,是他只身一人前往冰岛,在冰天雪地的昏暗天色里,拍下了那张照片,设置成了微信头像。
他看到了她很想看到的极光,却不是和她一起。
房间内只有她很低的抽泣声。
言昭的发尾差不多快干透了。
沉辞音紧紧抱着他,手指抚在他伤疤的位置,轻声问他:“…疼吗?”
她没办法想象,当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还行,其实没什么感觉,还没我那次滑雪受伤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闭上眼睛:“你不该来找我的…”
“不是你的问题,其实我妈说得也挺对的,那时候我太年轻气盛,想做什么就去做了,自信爆棚,觉得反正一定能解决,很多事情都没有考虑到。
但是现在回看,在明知道我要出国的情况下,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追你。”
“可我不会答应你了。”
“真的吗?”言昭捏她耳朵,“我怎么觉得,你抗拒不了我呢?”
她低哼:“……你别太自恋。”
言昭将她的手握进掌心,沉辞音垂着眼睛,轻声说:“言昭,你也是最好的。”
言昭比谁都要了解沉辞音的性格,她从不肯向人示弱和诉苦,遇到什么问题都自己扛着,这几年一个人过来,一定付出了很多很多的努力。
她惯常用坚硬的外壳去保护自己,看起来冷漠难接近,但其实,里面藏着的是一颗柔软的心。
一颗包容又柔软的真心,现在被他触碰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向后倒去,沉辞音趴在他的身上,压着他。
女上男下的姿势。
言昭看她今晚一直在流泪的眼睛,伸手碰了碰:“是吗?那你亲我一下。”
“只亲一下就够了吗?”
他难得被她的主动弄愣了会,笑说:“你想亲几下?”
沉辞音用一个吻回答了他。
唇瓣碾磨,沉辞音抓住他的衣服下摆,被言昭握住手。
“想脱我衣服啊,不行。”他一本正经,“沉小姐,我可是未婚男人,得矜持点。”
“……”
沉辞音双腿分开,压在他的腿间,坐下去磨:“那你别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
言昭:“……看不出来,你挺霸道的。”
沉辞音顺着接下去:“不喜欢?”
言昭:“……还不错。”
……
……
……
言昭:“再做一次?”
沉辞音只剩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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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辞音比较犹豫,原因是她租房合同签了一年,现在才住了半年不到,转租出去比较麻烦,涉及到宣传沟通交流还有一连串可能的后续问题,沉辞音没有精力处理,直接空着又浪费钱。
而且,她和言昭从重逢算起也没很久,就这么直接搬到他家,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听她说出疑惑,言昭似笑非笑:“快?我们高中白谈的?”
沉辞音纠结:“…好像也是。但是这个房租…”
言昭坐在她的沙发上,放下水杯,大方地说:“这样吧,我在这儿再陪你住几天,付你房租,每天一万块,几天你就回本了,这房子的房租就可以不管了。”
沉辞音:“这房子哪里值一万块了……而且就算我真的找你收房租,也不会要那么多钱。”
言昭指指她的手机。
沉辞音不明所以。
“房子不贵,我很贵。请查一下我现在的身价,沉小姐。”
沉辞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这种做法等于拐弯抹角地替她消除成本,她倒也可以接受,毕竟是他一定要她搬过去的。
沉辞音想了想,似乎发现了一个新的发家致富之路:“那你…不如在这把剩下的几个月住满?”
言昭:?
搬家那天,沉辞音的大件家具都被二手处理掉了,浮景苑的东西一应俱全,也没什么需要她操心的。最后收拾了几个大箱子,由师傅全搬去车上。
她站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房子,想起自己第一天搬来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完全没有想过,短短几个月后,会这么快地和它告别。
她轻声说了句“再见”,轻轻退出去,将门关上。
门“啪嗒”地合上,阳光透过楼梯间的窗户洒进来,脚下的路一片光亮。
沉辞音东西挺多,除了衣服和生活用品,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物件。之前她床上有个差不多半人高的抱枕,每晚陪着她睡觉,结果言昭睡她家的第一天晚上就给她塞回柜子里了,理由是她想抱可以抱着他。
她这次把抱枕也顺便带了过来,但注定不会再有放在床上的机会。
她坐在沙发上,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问言昭:“这些东西我能放在哪儿?”
言昭示意她往书架看:“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抬头,看见客厅里的一整面书架,唯独中间空了一排,她之前就很印象深刻,后来却忘了问他。
她转头:“这里为什么空着?”
言昭靠在沙发上:“想让它空着。”
她走过去,木质的书架上,孤零零地躺着一个音符挂件,时间久远,亚克力表面的贴纸都已经褪色不少。
是他们曾经在电玩城里的奖品,被她当做礼物送给了他,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
沉辞音摩挲着那个挂件,抬头扫过书架,:“给我留的?”
“嗯。”他说,“等你把它填满。”
她将挂件放回去,郑重承诺他:“好。”
空荡的九年,他们会在未来用更多的回忆填满。
落地窗外夕阳渐沉,沉辞音收拾好箱子,走到洗手间洗手,言昭抓着手机倚在墙边,短暂地接了一个电话。
他放下手机:“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有点紧张,对着镜子叹气:“这就要见你妈妈了。”
“一起吃个饭而已。”
沉辞音关了水,擦着手问他:“你妈妈会反对吗?比如说,她想给你找个更门当户对点的?”
她对言惠的记忆还停留在九年前那一场谈话,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她的想法有没有改变。
言昭笑:“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爸和我妈的故事?”
“没有。”
他说给她听:“当年,我妈继承家业后,忙于事业不谈恋爱,家里长辈为了给她解决终身大事,挑了四五个联姻对象让她选。我妈当时很烦,一个都不想要,但催促的压力实在太大,有一天去宁川大学的时候,看见了我爸,就想了个办法,把我爸领回去,说要和他结婚,以此来堵家里人的嘴。
我爸那时候读博,一心搞研究什么都不管,就要读书,大公司给超高薪都打动不了的那种学术派,恋爱都没谈过。我妈要和他协议结婚,反抗家里人。”
沉辞音专注听着:“然后呢?”
“两年以后,他们不仅没离婚,反而还有了我。”
她好奇:“为什么会选择你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我妈说,长得还不错,拿得出手,还有一点,就是,看起来挺‘傻’的。”
沉辞音忍不住笑出声。
言昭看见她笑,问道:“现在还担心吗?”
她摇摇头。
“她知道我很喜欢你,她也很喜欢你,所以,放心。”
九年没见,言惠和记忆中相比没怎么变,仍旧优雅,带着天生的强势,只不过在看见沉辞音时,唇边多了点柔和的笑意。
尽管言昭一再强调不用买,但出于礼貌,沉辞音还是带了礼物过来,递到言惠手里。
言惠收下,从段征手里拿过一个盒子,塞到沉辞音手里:“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回家再打开。”
沉辞音不太确定能不能收,扭头用目光征询言昭的意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旁边看着,笑说:“给你就收着。”
沉辞音道谢:“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虽然没打开,但她可以预想到,里面的东西绝对价值连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惠微笑着问沉辞音:“还记得我?”
沉辞音点点头:“记得,高中的时候。”
“说实话,因为你,我才发现,我并不是完全了解我的儿子。”言惠目光沉静,轻轻叹气,“你也知道他的性格,对很多东西丧失兴趣都很快,我唯独没想过,他会在喜欢你这件事上坚持这么久。”
沉辞音听着,胸口轻轻起伏。
“这么多年,辛苦你们了。”
两个人曾经分离那么久,
幸好,他们回到了彼此身边。
言惠抚了抚她的肩膀,“我也和言昭他爸商量过了,改天去趟南城,去拜访下你的亲戚,还有,要看看你的妈妈。感谢她,培养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儿。”
沉辞音没想到他们还打算去祭拜靳文素,心头颤动:“…谢谢。”
言惠笑:“以后,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饭结束,言惠和段征被司机送回了半山,沉辞音和言昭开车回浮景苑。
返程的路上,周围的景色逐渐熟悉起来,沉辞音望着远方的建筑,突然开口:“逛一逛?”
言昭笑,应声:“好。”
找了个地方停好车,两个人并肩往前走,夜色里,“宁川中学”四个漆金的字,沉默地跃入眼帘。
学校大门紧闭,教学楼也一片黑暗,门口花坛的花换了不知道多少茬,在夏天里热烈地盛放着。
公交站台的位置一直没有变化,仍旧在那个地方,他们放学后走过无数次,闭着眼都能摸清方向。
沉辞音凝望着:“真的好久了。”
言昭也看着:“是。”
“学校都没怎么变。”
“前段时间听说体育馆重新装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小卖部还在不在。”
“在应该在,但老板可能不一样了。”
沉辞音扭头看了一圈,没找到那个小摊贩:“你还记得吗?我刚来宁川,肠胃炎那次,就是在这买了吃的,现在不在了,不然我要提醒你别吃他家的。”
言昭笑:“优胜劣汰,还是在学校门口,这种无良商家肯定不敢在这开了。”
沉辞音看着对面,提议道:“去买个冰淇淋?”
“好。”
他们走过马路,买了两个冰激凌,坐在对面公交站台的椅子上,看着学校的方向。
沉辞音突然说:“言昭,我想滑雪了。”
他侧头看她一眼,微微挑眉:“现在?”
要安排的话,也不是不行,就是雪场很远,真正要滑得等到明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改天吧,我只是刚刚突然想到了。”
“行,先记下来。”
“记什么?”
他说:“言昭和沉辞音的todolist。”
“那挺多的,比如,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极光,还有,纽约和波士顿也再去一次。”
“嗯,反正你又不会跑。”
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完成。
“说得也是。”
冰淇淋渐渐吃到了底,两手空空如也,沉辞音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两人擦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夜风缓慢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昭站起身,朝她伸手:“回家?”
她笑:“嗯,回家。”
沉辞音还记得几个月前,自己从京市飞回到宁川的那个夜晚。
初春的天气冷涩,天空还下着小雨,她一手撑着伞,一手拖着行李,一个人走在雨幕里,凉意侵袭,鞋面被细密的雨点打湿。
而现在,燥热的夏夜里,
光彩霓虹之下,
她牵住了言昭伸过来的手。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沉辞音提过之后,滑雪这件事,很快就被安排进日程之中。
她以为不过是周末去附近的哪个室内雪场,可没想到言昭要了她的护照,要带她去国外滑。
盛夏季节,从北半球到南半球,落地时气温骤降,沉辞音穿了外套也不免连打两个喷嚏,言昭脱了冲锋衣给她套上,拉链替她拉到顶,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两人坐上车,往雪场的方向驶去。
当地这几天天气都很好,太阳在头顶悬着,但又没有夏天那么的有攻击性,沿路的湖泊水波泛着光,天光明亮,吹到脸上的风却是冰的,有一种独属于冬日的冷溶溶的感觉。
车在酒店前停了下来,早就等候的接待礼貌地迎上来,沉辞音觉得这一路手心冰凉,于是和言昭打了声招呼,去一旁买杯咖啡。
这个小镇以雪场出名,四处都能看见带着装备的滑雪爱好者,夹杂着各种语言的交谈声从耳边掠过,车辆碾过路面,喇叭时不时响,小狗趴在咖啡店的墙脚下晒太阳,匆匆却又宁静。
沉辞音排队买了两杯热咖啡,回去酒店大堂找言昭,看见他正在和一个穿着滑雪服的中年外国男人说话,他本来已经很高了,那个外国人却比他还要高出几厘米,站在那儿像一堵墙。
她走过去,听见两人流利又快速的英语对话,言昭接过她手中的咖啡,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十分自然地向着男人介绍:“这是我未婚妻。”
沉辞音还是第一次听言昭用“未婚妻”这个词来介绍她。
“这是simon先生,我以前的滑雪教练。”
“哦!”男人蓝色的眼瞳朝她望来,沉辞音听到一堆赞美的词汇,回以礼貌的微笑,和他握了握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小姐也很擅长滑雪吗?”
“不,只是感兴趣而已。”
沉辞音的英语口语还要得益于在美国交换那一年,毫无征兆地来到一个陌生的语言环境,硬生生地从磕磕绊绊到可以和当地人无障碍对话,成长飞速。
等到寒暄结束,男人走远,沉辞音扭头:“你的教练对你的评价挺好的。”
言昭喝了口咖啡,随口说:“可能是记忆美化了吧,我小时候不怎么听话的。”
她好奇:“有多不听话?”
“有时候睡过头了干脆就不去滑雪课。或者是和我说滑一遍就可以了,我非要再滑一遍。”
“不去上课,他不会生气吗?”
言昭慢悠悠说:“你会和钱过不去吗?生气的时候,数数课时费,应该就不生气了。”
沉辞音:“……”
有这种学生,应该挺头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对了,你刚刚为什么用未婚妻介绍我?”
言昭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轻轻挑眉:“因为还不是已婚。”
他低头,扫了一眼她空荡荡的手指,用握过咖啡的温热手指在她无名指上浅浅划了一道,朝她微笑:“不过也没关系,很快就要改口了。”
在酒店休整一晚,第二天,他们出发去滑雪。
雪场人稀稀疏疏,言昭蹲下身,单膝跪地替她穿板。他的护目镜推到头顶,黑色的滑雪服拉链拉到顶,领口抵在下巴的位置,露出清晰的眉眼,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隐隐有几分少年气。
相似的场景,突然让她想起他们高中第一次滑雪的时候。
言昭替她穿好,一抬头,见她正走神,唤回她的注意力:“在想什么?”
沉辞音沉思:“我在想,你高中第一次约我去滑雪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要表白了?”
“没有。”他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下巴看着她,“那次我确实是有想法,但不是表白。”
按照言昭的计划,她当时答应滑雪,是个好时机,两个人独处,他有机会可以试探她的态度,他想知道她对他的拒绝底线在什么地方,目光接触会躲吗?牵手会抗拒吗?其他部位的肢体触碰可以吗?拥抱?甚至亲吻呢?
他觉得追人,尤其是沉辞音这种看着就不太好追的,对人有防备心的,应该有足够的耐心。反正他有自信,人怎么样都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最后,那天他滑到山脚看见她等在那儿的时候,心里就没有别的答案了。
想和她谈恋爱。
特别想、十分想。
沉辞音这些年只和方芮珈他们去滑过一两次,不过时间都挺久远,滑雪技巧忘了个七七八八。一上雪场,什么都要从头开始复习,她干脆换了和言昭一样的单板,当做全新的体验。
单板入门并不轻松,保持平衡、掌握重心、控制身体……尽管昨晚在酒店言昭教了她一点,可真正实操的时候又是另一种级别的难度。
在摔了很多次之后,她好像找到一点感觉,松开言昭的手:“你不用拉着我,我自己试试。”
“好。”
她顺利地滑出去,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尽管速度并不快,她却能感受到雪板擦过雪面的粗糙声响,仿佛有风在身后推着她往前,只要不停,就可以这么一直自由下去。
沉辞音好像能明白言昭为什么会喜欢滑雪了。
什么也不用考虑,纯粹地感受速度和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场白色绵延,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头,一趟磕磕绊绊地滑下来,沉辞音感觉有点累,汗出了不少,坐缆车回到山顶之后,她拆掉雪板,放在一旁:“先休息一下。”
言昭踩着板,游刃有余地在她身边刹车。
沉辞音看他仍旧精力充沛的模样,说:“不然你自己去滑一趟?我就在这等你。”
刚刚因为带着她,还时不时摔跤,两个人速度都挺慢的,他肯定没滑过瘾。沉辞音没那个水平和他一起,不如在上面等着他。
他没应,目光从四周扫过,转而问她:“单板好玩吗?”
她拍了拍裤脚的雪碎:“挺好玩的,如果能滑得更快点,应该会很刺激?”
言昭笑了:“想体验吗?”
沉辞音心想,你未免对我太过有信心。她叹气:“我才学呢,不摔就已经不错了,起码得再练一段时间吧。”
他看着她,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
厚重的滑雪服摩擦,沉辞音措手不及,只记得被丢在一边的雪板:“雪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紧。”言昭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出发了。”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风声在耳边呼啸,雪板摩擦的沙沙声响迅速又激烈,沉辞音的心也随着攀升的速度陡然提了起来,她不得不紧紧抱住言昭的脖子,提高声音:“言昭!”
他的声音在风里十分平稳:“别动,摔了可不怪我。”
滑雪场上,言昭才是专家,沉辞音不敢多动,能感觉到言昭熟练流畅地换刃,在雪上自由又随意,抱着她仿佛没有任何负担。
言昭:“不太行,再抱紧点。”
她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膀,更用力地贴住他,手指拽住他衣服的后领:“这样呢?”
“嗯。”他满意了,说,“转头。”
沉辞音顺着他的话转头,迎着风往前看,前方漫无边际的蓝天垂落,和遥遥的雪相连,四周植被交错,鼻尖是很凉的风,从脸颊边快速凛冽地掠过去,耳边呼啸风声,让人把所有的烦恼全抛到耳后。
纯粹又极致的景色,在速度的加持下让人心跳沸腾。
“漂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辞音认真盯着:“很漂亮,真的。”
滑了一会,言昭慢悠悠地降速,原地转了个圈,刹车停了下来。
沉辞音松开手,才看见他颈脖处,白皙的肌肤上被勒出一条很淡的红印,是刚刚她用力扯出来的。
这个人,居然还让她抱更紧点。
她叹气:“你先放我下来吧,手酸了。”
“真的?”言昭故意说,“那我松手了。”
托着她身体的手毫无征兆地卸了力气,沉辞音没有准备,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用力地抱紧他,可言昭也不过是虚晃一枪,手掌很快贴上来,仍旧稳稳地将她接住。
她像是坐了个过山车一样,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扔在雪面上。
回过神来,沉辞音看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无处下手,只能扯他滑雪服的拉链,聊胜于无地报复:“无聊。”
言昭心情很好,笑声的震动从胸腔传递过来,他低下头,轻轻扬起眉看她:“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将拉链拉回去,发号施令:“走吧。”
耳旁的风声重新响起来,空气里弥漫着雪的冷冷味道。沉辞音这回没再那么用力地紧攀着他,身体更加放松,仔细感受着雪场之上,肌肤之下她心里的雀跃跳动。
抱着人,言昭还是没敢滑得太快,两人平平稳稳地抵达。远处的太阳陷入云层,晕染开一片淡淡的光,灰蒙蒙的天色也被照亮半分。
沉辞音搂着言昭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在停止的瞬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低下头,恰巧有日光落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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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耽搁了很久对不起大家......这段时间写作状态一直不太好,修文感觉也是原地踏步,像是写作欲望被抽干了一样,所以休息了一段时间,后续番外会随缘更新,大家也可以攒攒再看
真的久等了
ps:连载的时候有宝宝想看公主抱滑雪,具体的姿势大家可以自行搜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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