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  “操!石哥!你怎么在这?”

老马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兴奋,面色通红,一看就是喝高了。

石久假笑了一下,“我哥们过生日。”

老马一把搂住石久,“走走走,进去说说话,就一根烟的功夫。。”

石久有点反感,这帮人就是这样,使劲的往上贴,绞尽脑汁的把自己拉出去吃饭,吃过几顿饭就好像多熟似地,称兄道弟的,也不想想俩人差多大。

这老马今年40大多了,自己还不到30,都能给自己当爸的岁数了,这伙计喝多了还管自己叫哥。

老马估计也是喝多了,要不也不会这么使劲的把石久往包间里扯。

服务员推开包间门,里头烟雾缭绕的,差点把石久顶出去。

不知道是谁在边儿上高喊了一声,

“哎呦,小石,稀客稀客,快来坐。”

石久话还没来得及说,就给林科搂着脖子就坐下来。

包间里人不多,老马一个,林科一个,还有化工科一个副科,剩下的两个人石久没见过,一个小年轻,一个中年人。

林科嘴边噙着一丝笑意,拍了拍石久的肩膀,“小石,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今天见不着你了。”

石久干笑一声,“我哥们就在旁边过生日,这不巧了么。”

老马凑上来,“石科,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完指着石久右边的中年人,“这个是中院的法官,李川李法官。”

石久一听是法官立刻点点头,想着以前光听说法官,今天可算见着活的了。

李法官鼻子里哼一声,算是答应,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习惯性的官架子。

老马又指了指李法官旁边的小年轻,

“这个是严律师,哎,哥们,你叫什么来着?”

林科笑了,“老马啊,你可太失礼了,严大律师你都不认识?真看出来你家里没事了。。这是咱们市律师界的名人儿啊”

老马听林科这么一说,赶忙上去迎合,

“严律师,你马哥岁数大,脑子不好使,你多担待啊。。”

小年轻笑了笑,

“林科长太客气了。。马总,我叫严希。。”

石久摸了摸头发,随意的点头打招呼,可眼睛却没想刚才一样,自然的转到别处,反而一直盯着他看。

看看他的脸,又垂眼看看他的衬衫。

蒋云清身上就穿了一个衬衫,蒋云清一米七的个头,那衬衫一看就不是他的。

光两条大腿,白的跟刚过水的白萝卜似的。

活了这么大,这种场面石久只见过两次。

想第一次还是刚上班的时候,自己还不是科长,就一个小科员,下了班也没人搭理,整天跟周文一起出去喝酒吃饭,有一次喝完都是后半夜了,周文不想回家,就拉着石久去一个什么国际酒店开了房,说什么要俩人坐在里头唠点心里嗑,结果俩人面对面坐了二十分钟一句话没有,周文就叫了个小姐用身体说话。

那次石久看了个开头就受不了了,大半夜跑到打车回家,冲凉睡觉。

这会比上次看的时间久一点,不过不用冲凉冷静了,石久的心真是拔凉拔凉的。

跟蒋云清还有他身后的男的解释了一下,说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刚进来还以为他遭打劫了,想着武力解围,不是有意偷窥。

说完石久也没等蒋云清回话,就放下拖把走人了。

后来蒋云清也没再联系石久,估计也是觉得尴尬,或者生气,总之石久也不知道了。

等到了下午四点,石久就给周文去了个电话,答应参加他妹的生日宴,回家洗了个头就过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蒋云清身后那个男的,就是眼前这个律师了。

那时候,他裸着上身站在蒋云清身后,裤子上的皮带松松垮垮的,裤子里鼓囊着,里面的枪估计还攒着火力。

这人看俩人认识很快又回屋了,临了往石久这边斜了一眼,扬扬眉毛。

跟现在可一点都不一样。

老马给严希介绍,

“这是石久,配件科的科长。”

严希看勾一下唇角,打破了僵局,

“石科长真是年轻有为。”

石久一看这小子这么不要脸,也做出一副坦然表情,

“还行吧,我实际上不小。”

林科顺便接过话茬,“哎,你们猜猜,我们小石今年多大了,猜中了有奖啊。”

石久稍一侧脸,

“奖品是什么?要是够贵重的话,那我先猜。”

林科脸上漾出一片笑意,

“谁猜中了,我就干了这盅茅台。”

石久神色不变,

“哦,那你们猜吧。”

其实在坐的除了李法官跟严律师跟石久不认识,其余的都是一个单位的,知根知底,石久想不通林科脑子里那根弦坏了发起这么无趣的话题。

李法官挺着肚子打量了石久一会,

“39?”

石久像看傻逼一样看着李法官,心想这孙子眼喝瞎了吧,直接把自己猜大了十岁,真想往他眼窝子里茅台洗洗他的大眼珠子。

石久正想说话,就听见旁边的严希接了一句话,

“39岁还真是大多科长的年龄段。”

石久心里哼了一声。

要不怎么说,律师都是法官的孙子呢,这小孙子真会伺候他大爷,也够会说话的。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营养,可实际上既迎合了李法官,也暗里赞誉了石久。

石久笑着说了一句,

“其实听我的名字也不难猜我多大,石久么,我可是永远的19岁。”

几个人听了哈哈干笑,然后就开始喝酒。

老马端着酒杯,像个燕子一样满场飞,石久好几次起身告辞,都给他按着坐了下去。

石久烦的厉害,说自己还没跟哥们那边打招呼就离场这么久,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过去给透个信,结果老马喝的实在是有点多了,竟然装成信鸽要替石久给旁边送信,还没出门就被李法官佯装一箭射落。

老马应声倒在石久旁边的椅背上,气喘吁吁,

“信件已被李法官截获,石科长,这信儿我怕是送不了啦。。”

石久差点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想老马都这么大岁数了,撒起酒疯来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但石久也不好跟一个喝醉的人一般见识,正打算强硬离场,结果老马又上来按,揉石久头发不说,还对着石久的脸打了好几个酒嗝。

“别走,再坐一会,再坐一会……”

这次石久挣扎的很厉害,老马也是喝的太多,手上的酒杯一个不稳,就漾了点酒出来洒在石久脑袋上。

这本不是个大事,拿纸擦擦就完事了,可石久却是真的有点生气。。

随手抄起旁边的餐巾纸揉了一便脑袋后,石久觉得手感不太对,等反应过来之后把纸拿下来,发现纸已经粘在脑袋上了。

坐在身边的情敌也正好发现了,

“林科长刚才用这个擦碟子边上的黏米了。”

石久看了他一眼,从头上揪一下一半纸,

“为什么不早说?”

“我刚看见。”

石久顺嘴一句,

“为什么不早看见?”

性严的小子笑了,张张嘴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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