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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回村儿啦(1 / 2)

吴翠青的术前检查终于有惊无险地通过了,医院立刻为她安排了手术,傅远山和姜语迟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吴翠青被推出来又被推进去,最后那扇门冷漠地在他们面前关上。

姜语迟知道昨天晚上傅远山一夜没睡,尽管他躺在床上既没有翻身也没有抱怨,只是安静地躺着呼吸,可姜语迟就是能感受到他的焦虑和不安,没开口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从后面轻轻抱住傅远山,想让对方知道还有个人陪在他身边。

酒店的床松软宽大比医院的硬板床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可傅远山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身后那人的怀抱太温暖了,像块烘烤得当的蓬松小面包,让他忍不住回抱了回去,“睡吧”

这话是对姜语迟说的,也是对傅远山自己说的。

两个人一大早就来了医院,签字办手续忙上忙下出了一头的汗,为的就是这个焦灼的等待时间。

姜语迟看着傅远山,发现他眼睛底下有一小片青,肯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的缘故,当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小声说道,“你累不累,要不要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一下?”

高中时候他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睡觉是除死亡外躲避烦恼最有效的方法,他想让傅远山试一试。

怕傅远山嫌弃,姜语迟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虽然没有你的宽,但也很舒服的”

傅远山其实比姜语迟想象的要从容,只是面对至亲之人生死攸关的大事难免凝重,“那借一下你的腿可以吗?”

姜语迟还没来得及说话,傅远山已经躺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占了一长条的椅子,脚踩在地下,头枕在姜语迟的腿上。

他闭上了眼睛解释,“这样好像更舒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紧张地一动不敢动,生怕打扰到傅远山休息,肚子也吸气提了起来,不想被傅远山发现他小肚子上的赘肉。

赶在姜语迟两条腿彻底麻掉之前傅远山起身了,没睡着但就是这十几分钟的休憩让他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至少不再是两眼一抹黑。

姜语迟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呼了一口气,低声询问傅远山的售后意见,“我的腿软吗?”

傅远山垂下了眼睫,盯着姜语迟的肚子看了两秒,伸手捏了一下,“肚子更软”

姜语迟的脸瞬间红了,慢慢靠近傅远山的同时嘴巴也嘟了起来,轻轻印在了傅远山脸颊上,“嘴唇更更软”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傅远山安心。

傅远山沉默地注视着姜语迟,感受到这人偷偷摸摸地拉住了他的手,郑重地十指相扣,顶着红透了的脸,面上是一派坚毅,“不要怕,我陪着你”

姜语迟的手和傅远山的比起来小很多,也很光滑,指甲修剪得当,五个指尖圆滚滚的很漂亮,傅远山一只手就能包住,他也这么做了,在手心里捏了两下,再没放开。

手术差不多要做三个多小时,时间不算长,但对傅远山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终于面前的大门缓缓大开,医生和护士陆续出来了,吴翠青也被推了出来。

手术成功,姜语迟感受到一直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手松了下来,像是长舒了一口气。

吴翠青在监护室里住了三天,期间不允许探视,姜语迟就站在门外看,以短信的形式告知在外做活的傅远山,起到类似通信鸽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天后吴翠青转到了普通病房,姜语迟除了睡觉基本一天都在病床前陪着,吴翠青还是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右边眼角和嘴角都向下歪着,说话也不太利索,音量出的话也含糊。

姜语迟还是爱陪着吴翠青说话,一边和她聊天一边剥橘子,橘子剥好了先自己尝一瓣甜不甜,甜了就把剩下的都塞给吴翠青,酸了就自己咬牙吃掉。

这可是傅远山背一大袋水泥才能赚来的呢,不能浪费!

在省医院住了大半个月,吴翠青出院了。出院这天二狗开车过来接他们,看到姜语迟也不意外,趁着傅远山在后面抬吴翠青上车,挤鼻弄眼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第一次见面就知道!”

姜语迟假装没听见,想跑过去帮傅远山的忙,被二狗抓着后面的帽子一手提了过来,逗小孩儿似的追问他,“别担心,这点小事傅远山都不够干,说说吧,你们两个进行到哪一步了?”

姜语迟哎吆哎吆地叫了一会儿,自动把二狗归结为坏人那一类,甩出一句自认为很脏很有个性的话,“关,关你鸟事啊”

二狗发现了这城里小孩儿的好玩之处,说话也知道点到为止,好诱着姜语迟说话,“嘿,你这小屁孩儿,你就不想知道傅远山之前有没有……”

姜语迟瞪起眼睛一副要和二狗决斗的模样,不等他说完就抢着说,“没有,他说没有”

二狗见鱼儿上钩了,心里窃喜表面却摇了摇头,“他说没有就没有啊,你怎么这么傻啊,就算他没有,可架不住别人对他……”

二狗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留给姜语迟丰富的想象空间。

姜语迟的眼睛猛地睁大了,看样子是被二狗哄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狗把拿出来的烟别在耳朵后面,开始和姜语迟追念过往,“我跟你说,你别看傅远山这个死样子,上学时候班上好多人迷他了,当然也包括你这样白生生的小男娃……”

眼看着二狗的狗爪子马上要碰到姜语迟了,有人在很后面拧了一下他的耳朵,二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只能捂着耳朵一个劲儿地求饶。

傅远山见效果到了就松开了手,很自然地走到姜语迟身边,手搭在他肩膀上,话是对二狗说的,“没事别逗小孩儿”

从省城开车到傅家村至少得五六个小时,因为二狗来时已经开了一路车了,就换了傅远山开车,姜语迟不愿意和二狗坐在一起,自觉主动坐在了副驾,任凭后面的人怎么呼唤也不回头,摆明了你是坏人我不理你的坚定态度。

途径休息区傅远山下车上厕所,姜语迟跟屁虫似的追上,生怕落后一步被二狗抓住,气得二狗怒抽一口烟骂道,“大的小的,一对儿白眼狼”

放完水傅远山在洗手台洗手,姜语迟立在一旁看,磨磨蹭蹭还是开口了,“他说你……”

傅远山把手上的肥皂泡冲掉,把手上的水珠甩在洗漱池里,“你信我还是信他?”

刚还靠墙站着的姜语迟立马站直了,“信你”

傅远山刚好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低头弯了弯嘴角,“那以后离他远点”

老油条会把姜语迟带坏。

姜语迟哦了一声,手捏着衣角还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转过身去,“有话就说”

姜语迟仰起头来,“到底有没有人喜欢你呀,我想知道”

傅远山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说呢?”

姜语迟撇了撇嘴,不知道是该不该高兴,“肯定有,你这么酷这么帅”

傅远山只觉得空气中好大一股醋味儿,姜语迟牌人形制醋机名不虚传,伸手摸了摸这人的小脸蛋,不在乎地说,“不知道,我又不喜欢他们”

姜语迟一下来了精神,搂着傅远山的胳膊追问,“那你喜欢谁啊”

这种问题他问一百遍也不腻,问了一百遍也还要问第一百零一遍。

傅远山不回答,姜语迟就摇晃着他的身体,小狗似的凑过来求着,“说嘛说嘛”

傅远山把手上没干的水印在姜语迟脸上,彻底败给了他,颇为无奈地说,“喜欢你这个傻蛋”

姜语迟得了心中所想,也不计较傻蛋不傻蛋的了,搂着傅远山的胳膊傻乎乎地嘿嘿直乐,从厕所出来也舍不得放开,就这么贴在傅远山身上跟着他走,被蹲在地上抽烟的二狗逮了个正着。

那探究打趣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着,不时还伴随着几道做作的咳嗽声,阴阳怪气指数太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把姜语迟的手藏到身后,仍然紧紧握着,转头对二狗就是一句,“有病吃药”

二狗早习惯傅远山的脾气了,毕竟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佯装愤怒地把手里的烟头朝傅远山那边扔过来。

傅远山伸手一拽,背后长了眼似的拉着姜语迟躲过了一劫,姜语迟回头摇晃着和傅远山拉在一起的手,冲二狗回敬了个鬼脸。

几个人在车上也是热热闹闹聊了一路,二狗报复性地和姜语迟分享了很多傅远山小时候的囧事,不仅没有达到离间小情侣的效果,反而还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大口狗粮,当即痛下决心表示,“再和你俩一起玩我是狗”

傅远山平稳地驾驶着车子进入一条窄路,头也不回地说道,“你本来就是狗”

副驾驶上的姜语迟乐的快抽过去了。

赶在天黑之前他们终于回到了傅家村,车子停在傅远山家门口,大门没关虚掩着,手一碰就开了:原先那个整洁悠闲的小院衰败了不少,旁边还生出许多杂草,外边停的三轮车和一院子的玉米、鸡鸭都没有了,空落落的,看的人只想沉默,连一向嬉皮笑脸的二狗都严肃起来,拍着傅远山的肩膀说道,“人没事就行”

傅远山点了下头,用藏在砖缝里的钥匙打开了家门,几个人合力把吴翠青抬进了家门。刚才还萧瑟的院子立马有了家的感觉,有了人味儿。

姜语迟顿时拍着胸脯豪情万丈,“我们本来就是在这儿认识的,回到这儿也没有什么不对啊,我们这是故地重游,一定会再创辉煌的”

傅远山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那么多怪道理,但这话他认同,总会再好起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远山发现姜语迟最近有点不对劲儿,像是在躲什么,好几次手机响了也不接,看到傅远山进来吓得差点摔倒,过后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凑在傅远山身边老公长老公短地叫着。

很不正常,但傅远山没深究,因为他坚信所有的不正常终归会大白于天下,而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是狐狸就会露出尾巴。

终于这一天让他等到了,傅兰一再打不通姜语迟的电话,只能转向傅远山,于是姜语迟逃课缺考的事就这么暴露了。

“我真是没办法了,学院的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小语这学期缺席了六门课的考试,有专业课有公共课,他也没找老师请假,辅导员一直联系不上他,同学们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猜他肯定是又跑去找你了”

一个又字说的满是无奈。

傅兰现在应该是在机场,傅远山在电话里听到广播正在播报航班信息,看来是特意从北京赶回来的。

“知道了,兰姨”

傅远山的脸色从接起电话开始就没好过,眉头蹙成川字模样,目光像冰碴一样又冷又利,吓得姜语迟啊地大叫一声,下意识地双手抱头蹲在原地求饶,“傅远山,不要打我”

傅远山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给吴翠青煎药了,是附近一个医术很不错的中医开的方子,傅远山托了很多人才问到,吴翠青的身子彻底亏空了,得好好补补。

一直到晚饭结束傅远山都没和姜语迟说一句话,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动手打他,可这种冷处理的办法更折磨人,姜语迟好几次热脸贴上去都被无情地推开,表面上傅远山是有各种活儿要做,可姜语迟知道他就是生气了,是在用这种故意晾着的方式惩罚他。

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到了晚上睡觉前,在洗漱完的傅远山打开柜子拿出枕头的那一刻,姜语迟彻底慌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抱着傅远山的腰不松手,着急忙慌地认错,“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万别和他分床睡啊。

昨天晚上姜语迟嚷嚷着枕头不够软,傅远山今天就特意换了个新的,展示了一下手里东西,“我拿枕头”

姜语迟这才红着脸松了手,但很快两只手手心朝上地在傅远山面前摊开,如同古代学堂准备挨戒尺的学生,他低着头嘟囔道,“你还是打我吧”

傅远山没动手,姜语迟受不了似地抬起头来,小脸委屈地皱在一起,“我宁愿你打我”

他知道傅远山不会对他动手,动手倒好了,总比这么冷冷的不理人要好。

姜语迟很挫败地垂下了两条胳膊,黑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忧愁,“我最怕你生我气了”

傅远山还是软了下来,哪怕这次他决心要给姜语迟点颜色瞧瞧,但还是受不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手里的枕头放到床上,拉着姜语迟坐下语重心长地谈心,“我生不生气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前途”

姜语迟的眼眶红了,他不认同傅远山说的话,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傅远山没听清正准备问他时,这人猛地抬头眼睛里已蓄满泪水,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几乎是喊出来的,“你比前途重要”

傅远山一时愣住了,姜语迟似乎察觉到自己这样有点难堪,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这么做的,我担心你担心阿姨”

眼泪止不住了,姜语迟头一次这么讨厌自己的泪,像是擦不完一样流个不停,弄得他在傅远山面前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过来抱他,也被他甩开,捶打着傅远山的肩膀,带着哭腔喊道,“你对我是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啊”

重要到他一次又一次地跑过来,不管会不会被拒绝被推开。

傅远山用了点力气把人拉到怀里,面对面抱着,吻掉他脸上的泪,又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这才回答,“现在知道了”

姜语迟很好哄,好哄到傅远山稍微给点甜头,他自己就自动愈合了,根本不需要对方再做什么。

事业第一的傅远山还是忍不住嘱咐,“明天收拾东西先回学校再说”

姜语迟瘪嘴提醒,“回学校也来不及了,都放寒假了”

“不信我给你看放假通知”说着就要去翻手机。

傅远山没给他这个机会,按下了那只意见颇多的手,揉搓着那柔软的指腹,用自己独有的方式让姜语迟放轻松,“我信”

姜语迟的战斗欲望瞬间瓦解,贴着傅远山火热的胸膛,很快沉浸在温柔乡里,语气也柔和了很多,“只能下学期再补考了”

傅远山也不忍再多苛责,姜语迟年纪小对感情看的重看的深,又容易冲动用事,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没处理好,要是提早和姜语迟说清楚,也不至于害得他缺考那么多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该有的严格要求还是得有,于是傅远山捏着姜语迟的耳垂开口道,“补考必须通过”

姜语迟一口答应,“我会的”

综合姜语迟的意见,傅远山给傅兰回了电话,面对已经铸成的错误傅兰也没说什么,反而主动提起吴翠青的病,她原话是这么说的,“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别不好意思,我就当帮小语了。”

傅兰对傅远山现在的态度基本上算是认可了,有时候遇到一些事情,她更倾向于联系傅远山,比起自己讲一大堆话也没有什么效果,还不如交给傅远山去办,反正她这儿子什么都听他的。

“谢谢兰姨”

傅远山还是一如既往地固执,他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一根筋地想要靠自己把这个家再扛起来。

刚挂电话埋伏已久的姜语迟就扑到了他怀里,撒了一会儿欢就开始拷问刚才的谈话内容,傅远山不说他就上蹿下跳地闹,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要不是床足够大,傅远山都怕他不小心滚下去。

没费什么劲儿就把人抓在了怀里,因为这属于姜太公钓鱼,姜语迟这条鱼早就等着傅远山钓他呢。

“不嫌累”

姜语迟的脸不停地在傅远山的脖子上蹭着,手也不安心地乱摸,“不累,不累,我们好久没说贴心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不知道姜语迟哪里搞来的新名词,“贴心话?”

姜语迟好心地解释,“对啊,就是那些只能我们两个听,只讲给彼此的话呀”

傅远山倏地笑了,姜语迟果真是小孩儿心性,这种悄悄话环节傅远山在上了小学之后就看不上了。

姜语迟只觉得自己的庄重决定被人亵渎了,叉着腰拿捏着领导者的姿态教育傅远山,“你笑什么,不许笑”

傅远山看起来很听话,“好,不笑”

姜语迟咧嘴一笑催促道,“快和我说”

傅远山很轻松就把球踢回给姜语迟,“要我说你怎么不说?”

头脑简单的姜语迟立马接受了这个先己后人的建议,盘着腿在床上坐好,“好吧,我先说”

开始说之前还知道和傅远山要个保证,“那我先说完你也要说哦”

傅远山点了下头,虽然面上不露但根据目光的注视程度,想来他也是期待姜语迟的贴心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聊起一些小趣事时,姜语迟说的话很口水,几乎是随心所至,有时候能说好上几分钟文采斐然的高见完全不带休息的,有时候又直截了当地用语气词来代替,很难用某个固定词汇来形容,但在傅远山看来艺术成分很高,不排除有登上重大晚会表演的可能。

姜语迟越说越起劲儿,连比划带说把积攒了大半个月的话都和傅远山说了,心里藏不住事,上超市买东西少找两块钱都要和傅远山念叨好几遍。

傅远山大多数情况下只是安静地当着听众,偶尔也会有反馈,不痛不痒地讨论姜语迟的小毛病,纠正谈不上更多的是打趣,“你同学知道你背后这么说他吗,还给别人起外号?”

这时候姜语迟想得到的是认同,就像课间时候躲在一起说的悄悄话,顺着说才行,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傅远山一点都不懂,姜语迟表示很着急,“哎呀,你真是的”

转过身抱着胳膊抬起下巴开始拿乔,“你再这样我不和你好啦”

傅远山不用劝他,只要稍微用手指碰他一下,他自己就转过来了,笑容满面地搂着傅远山的胳膊继续滔滔不绝,“我再和你说一个”

说着说着时间就过去了,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姜语迟还兴致勃勃,“还有,还有好多”

傅远山把他按到被窝里,“明天再说吧,贴心话不能一次性说完”

姜语迟歪头想了下,“也是”

末了,突然又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等等,还不能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你和我说贴心话了”

傅远山不解地看着他,似乎忘了这个约定。

但姜语迟记得牢牢的,拉着傅远山掰扯,“对啊,我们俩都要说的,我说完了,该你了”

傅远山拒绝这种幼稚的表演,“我没有”

过完了说瘾的姜语迟还贪心地想要听,拍打着被子没有一点要睡的痕迹,精神饱满地嚷嚷着,“哎呀,怎么可能,你一定有的,快点想,想好了就说给我听,随便什么都行”

早已精疲力尽的傅远山不禁扶额,强制把人按下来,抿了下嘴,凑到姜语迟耳边轻声说起了他精心准备的贴心话。

满怀期待的姜语迟躺的规规矩矩,耳朵像是迎风吹起的花朵一样,等着即将落进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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