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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还好老公来了(1 / 2)

姜语迟的意识潜入了海底,他看不清前方也感知不到过去,只能朦朦胧胧察觉到一张变形扭曲的脸在慢慢靠近他,他被用力地扔在酒店的大床上,白色的吊灯在头顶盘旋,恶魔撕扯自己的衣服像是要释放出最厉害的爪牙,是刽子手砍头前的例行喷水,姜语迟想要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如同一块被挤出水的海绵,只能眼睁睁看它瘪下去。

可那种即将遇到危险的恐惧却越来越深,但也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几个虚弱的字眼,“不要,求你了不要……”

周正的脸越来越近了,姜语迟想要伸手赶开,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蹭着脑袋痛苦地转开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你会喜欢的,像以前那样,你会离不开我的”

遗憾在这一刻即将得到满足,这种满足还带着报复似的快感,冲击着周正的认知,他像是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条出路,哪怕这条路疯狂又残忍,他也依旧会抓住不放,用尖锐的牙齿刺穿姜语迟的喉咙,让他再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陌生的气息在靠近,周正脸上的狞笑越来越放肆,姜语迟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短袖,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胳膊,孤立无援地求救着,他身体后仰试图借着惯性滚下床,只可惜换来的是周正更粗暴的对待。

他被重新拉回了床上,脑袋重重地摔在枕头里,滚烫的泪水顺着留在枕套上,哪怕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姜语迟还是在心里不断地乞求,傅远山,你怎么还不来啊。

周正的耐心不剩多少了,姜语迟的眼泪刺激着他,让他不得不认识到这是一场侵犯,哪怕这本来就是侵犯,可他依然认为这是他的权利,他是在行使错失的权利,是姜语迟欠他的。

他拉扯着姜语迟的衣服,像是在碾压这人的自尊,剥掉衣服的过程也是行刑的过程,在最后一道屏障即将被攻破时,姜语迟终于发出了一道惨烈的喊叫,是哺乳动物知道自己再难逃脱的嘶吼,“啊”

周正跨在姜语迟身上,完全地压制着他,嘴角漫出一个讽刺的笑,“叫什么叫,他碰你行,我不行?”

说着就要去拉姜语迟身上仅留下来的短袖和内裤,被逼到死角的姜语迟回光返照似的有了几分力气,他紧紧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搂住了最后的安全锁,哪怕好几处都被周正撕烂了,可他就是说什么也不放手,苟延残喘地维护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

可反抗的效果无异于螳臂当车,周正制服他只是时间问题,很快姜语迟护在胸前的手就被扒开了,最后的围栏也被推倒了,姜语迟任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留下了濒死前的一滴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被人从外面用外力撞开,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声音,一个高大阴冷的男人站在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周正拽到了床下,枕头和被子都掉了下来,坚硬的拳头砸在周正脸上,像是一击重锤告诉他计划的失败。

傅远山愤怒地瞪着周正,接到姜语迟的电话他立马察觉到情况不对,一边联系赵瑞一边迅速往这里赶,得知他们可能来了这家酒店,他不顾保安的劝阻冲进来一间一间的砸门,哪怕他事先心里已经有了建设,但还是被周正的无耻震怒了。

他拖着被打蒙的赵瑞,像拖着一条死狗,脑袋磕在地上,在拳头又要砸上去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哭音,“呜……”

傅远山推开周正快步朝床边走来,“姜语迟”

所有的恐惧、庆幸、怜惜、愧疚在这一刻都化为了一句呼唤,傅远山的心好像进入了绞肉的机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和姜语迟一起经历了这场的暴行,他受到的痛苦,承担的恐惧,并不比姜语迟少。

以至于那滴眼泪来得那样势不可挡,它以傅远山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速度出现了,混合着各种情绪,在不容拒绝地浸出了眼眶后,被傅远山迅速擦去,就好像这滴泪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很快恢复了冷静,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姜语迟裹好,准备伸手去抱时有人拖住了他的腿,鼻青脸肿的周正爬过来,“你不能带他走”

傅远山一脚踢开他,像对待一只肮脏的臭虫,一字一句冷酷地道,“你管不着”

周正声嘶力竭地捶打着地面,像是失去了唯一的机会,“他原本应该是我的,是我的!”

傅远山把姜语迟抱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伤害的原因,感觉更轻了,傅远山也抱得更小心了,他从周正身上垮了过去,轻描淡写地说,“他从来不是谁的,他是他自己”

“还有我警告你,你怎么对我,我不在乎,但今天这样的事如果再发生,你试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杀你全家,你信不信?”

这番话傅远山说的很平静,背对着周正他的情绪没什么起伏,但也因此更有威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正显然被震住了,但还是不甘地喊着,“傅远山”

傅远山不再理会他,只留下一句,“剩下的你跟警察解释吧”

他刚走出房间,周正就被闻讯赶来的警察团团包围。

整个犯罪过程很清楚,酒店的监控记录下了发生的一切,从周正偷着在牛奶里下药,到掺着虚弱的姜语迟出现在走廊尽头,还有傅远山焦急的身影,轨迹清晰到周正有一万张嘴也抵赖不得。

傅远山作为其中重要的一环,代替失去自主意识的姜语迟配合了警察的调查,酒店服务生给了他一条崭新的毯子,他把姜语迟裹紧抱在怀里,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傅远山加快了回答问题的速度,在姜语迟失态之前,抱着人上了楼上的房间。

楼梯里的灯随着傅远山的脚步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映出姜语迟可怜的模样,脸和身体全都埋在摊子里,只露出一只细瘦的手,拉着傅远山的衣服,不时发出难耐的声音。

傅远山突然怀念起姜语迟的眼泪,从前总觉得这人泪多,生怕他会哭坏了眼睛,如今却热切地盼着他哭,最好能把刚才所受的委屈全哭出了,省的闷在心里憋坏了身子。

这药的威力实在吓人,姜语迟感觉自己变成了个水壶,底下是源源不断愈演愈烈的大火,热泪、汗水还有难以启齿的体液都不停地往外涌,好像是容器受热到了极点,不得不往外涨的水蒸气。

他隐隐察觉到两腿之间某个地方激烈的颤抖,像是渴望着一场新的侵犯,而他现在正在被他理想中的施暴者抱着,不,不是施暴者了,是把他从欲火中拯救出来的英雄。

只可惜英雄停下来了,似乎是在观察他的情况,姜语迟察觉到前进的频率停了下来,他不敢露脸,也说不出什么要求,只能用仅存的力气拉了拉傅远山的衣服,说是拉其实只是动了动手指,气若游丝地说,“快,快点走……”

傅远山迈开长腿快步进了转向第一间屋子,刷卡、开门、关门一步到位,姜语迟下一刻已经被放到了新的床上,枕头被褥都是刚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那双做惯了粗活的手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像观赏文物一样慢慢地打开了毯子,姜语迟滚烫的脸和滚烫的身体露了出来,身上出了不少的汗,但仍然很好看。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姜语迟终于迟钝地哭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你终于来了……”

傅远山心如刀割,他不敢像自己没赶到会发生什么,姜语迟会受到多大的伤害,事发现场流下的那滴泪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只不过这一次是在心里默默地流,“我来了,没事了”

没有他没赶到的可能,他永远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姜语迟需要的时候。

姜语迟的神志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从巨大的惊吓中走出来,他的身体对药物刺激的感知越来越强烈,他发泄似的甩开了身上的毯子,主动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垂在床边的小腿蹭傅远山,竭尽全力地扮演者勾引者的形象,只因为他知道现在的他是安全的,幸福的,面前这个男人是值得依靠的,他只需要凭着他现在的本能去做,不用管什么礼义廉耻。

傅远山俯身抓住了姜语迟的手,用冰凉的指尖碰了碰这人火热的皮肤,“先等一下”

一直胡乱蹭着发泄自己的姜语迟突然停住了,不知为何来了一句,“他,他没得手……”

傅远山怔了片刻,心里只剩下愧疚和心疼,弯腰亲了亲姜语迟的脸,“我不是在意这个,我在找套子,怕你受伤”

没再给傅远山犹豫的时间,姜语迟不知那里生出来的力气,抬手抱住了傅远山的脖子,两腿顺势夹住了傅远山劲瘦的腰,鼓起来的下身正好撞上了同样硬起来的性器,姜语迟发出了含糊的呓语,“我……我要你,我只要你”

只要你,只要有你就好了,就可以跨越所有的磨难,抵达幸福的彼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远山被姜语迟抱过很多次,清醒状态下这个人都很主动,更别提吃了春药之后了,像树袋熊抱树那样紧紧抱着傅远山。

药物让姜语迟变得迟钝,也让傅远山变得大胆。

很多他从前不会做的事现在他都手到擒来,像是在深夜时对心中隐秘的独白。

把人压在床上,傅远山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姜语迟,看他被情绪逼红的眼睛,看他耳垂后面那颗模糊到快要没有的小痣,看他冒汗的鼻尖,最后得出了一个毫无新意的结论,“姜语迟,你真的很漂亮”

闷哼了几声,像是睡着后被人打扰的嘟囔,姜语迟的头发蹭在傅远山的手臂上,无声地催着他赶紧进行下一步。

傅远山捏着姜语迟的下巴,虎口贴着他的下颌,这一刻他渴望这个人的清醒,希望姜语迟能清醒地意识到两个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对着两片湿润的嘴唇发狠地吻了上去,说是吻有点牵强,更像是啃咬,舌头霸道地抵进姜语迟的嘴里,先是搅弄着口腔上面的粘腻,紧接着又勾弄着舌头,双手配合一起用力,姜语迟的本就蓄势待发的身体更是借力打力,情欲像顺风向的火一样越烧越烈。

姜语迟身上本就所剩不多的布片三两下就扒光了,傅远山支撑着双臂停下来看他,看到欲求未满的姜语迟露出失落的表情,半眯着眼睛吐出来的舌尖还一缩一缩地动着,好像不满于傅远山的中断。

傅远山的眼睛落在姜语迟脸上,没做几秒的停顿,他很快低下了头,顺着姜语迟的脖子一路向下,在慢半拍的姜语迟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傅远山已经抬起他的两条腿,对着那正往外淌淫液的小洞舔了上去。

傅远山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没有别的,只是找不到润滑剂,为了姜语迟身体着想这样做更妥帖一些。

柔软的舌头在姜语迟的下面游动,那滑腻的触感刺激地姜语迟发出了一声尖叫,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上跳动,像是要被某种不知名的力度顶出去一样。

太刺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闭着眼睛认真地舔弄着,像是在舔舐香甜的蜂蜜,不过他脸上既没有露出享用美餐的幸福,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与屈辱,仿佛他只是在做一件需要完成的工作,无关喜欢。

姜语迟的反应很大,双腿乱扑腾着,手也在空中划着,像姿势不标准的陆地游泳动作,“别,别舔了……好,好奇怪”

傅远山拉住了他的手,他知道他不是真的不要,舌头探进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捏着姜语迟的手心,主动延缓了润滑的进程。

其实他也是喜欢做这些的,但喜欢仅限于姜语迟。

他想看到姜语迟的身体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打开,像观察花朵盛开的过程,充满了期待与喜悦。

姜语迟一口咬住了被子的一角,脖颈向上伸长显示出优美的线条,在碰触到某个点时,他先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紧接着又喘息着说,“好……好舒服”

后穴慢慢松动了,傅远山送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边往里抽插着一边站起身来和姜语迟接吻,把那嗯嗯啊啊的淫乱声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发出更惹人想入非非的音调。

这药不知道是周正从哪里搞来的,药性猛的根本招架不住,姜语迟前面后面都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泄,后面有了傅远山的手指缓解了一些,前面却是涨的像铁棍,得不到半分疏解。

姜语迟只能自顾自地晃动身体,近水楼台先得月地在傅远山的腹部磨蹭着,硬起来的肉棒借着上面浸出来体液的润滑,在傅远山沟壑纵深的腹部动的风生水起。

只可惜这就像划火柴一样,火光打出来的瞬间,热度在两方的传递都更浓烈了。

明知道姜语迟现在不清醒,傅远山还是抓住他的下边,一本正经地问,“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要……”

吃了春药的姜语迟变得比以往更娇了,那娇纵的语气背后是傅远山日复一日的宠溺。

傅远山松开了手,甚至主动沉下腰让姜语迟磨的更舒服,后者果然舒服地闭上了眼,绷着身子往傅远山身上贴。

傅远山抽出被淫水泡的湿答答的手指,换了更硬的东西怼上去,试探性地在洞口蹭了两下,姜语迟的声音立马软了下来,像是夏天吃冰棍不小心滴在手上的液体,黏哒哒的。

傅远山没忍住咬了姜语迟唇瓣一口,用一张板正的脸评价道,“好骚”

姜语迟没听懂傅远山说什么,但他大概清楚是不好的意思,发出了一个委屈的鼻音,“呜……”

傅远山很少说这样的话,他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生活中都只爱做不爱说,可也许是今天这场意外诱发了他。

反正也没人知道,连姜语迟自己明天都会忘的一干二净,他为什么不可以呢,他怎么样都可以。

这么想着胯下的利器已经急不可待地挤进了姜语迟的身体,只是进去一个头,姜语迟的身体还是例行弓在一起,但很快被傅远山拉开。

傅远山直起身子,把姜语迟的手覆盖在肚子上,让他切切实实地感受自己正在进入的事实,紧密的肠壁包裹着傅远山的性器,随着顶的越来越深,姜语迟攥着床单的手已经泛白了,想要躲却又无处可躲,因为傅远山箍着他的腰狠狠地往身下凿,“啊……不,不要,好烫……”

傅远山温柔地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出的话却一点情面也不留,“不能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乎是同时,拦在外面的肉柱猛地一撞,全都顶进了姜语迟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抖动过后,终于传来了几声娇媚的喘息。

两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傅远山身上的汗和姜语迟眼角的泪融在一起,陷下去的床随着挺进的幅度起伏着,姜语迟的身体白的地方白,粉的地方粉,正合口味地长在傅远山的喜好上。

怀着欣赏的心他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个小奶头,用牙齿轻轻咬弄着,刺激地姜语迟含胸抱住了他的头,求饶似的喊他,“老,老公……”

傅远山捏着姜语迟胸前的小肉粒,挺腰冲刺着,鼓囊囊的囊袋打在姜语迟的屁股上,掀起一层层的肉浪,如同一场声势浩大的逼问,“谁是你老公?”

姜语迟的两腿在空中无力地架着,为了寻求依靠,只能夹着傅远山的腰,却不想得到的是变本加厉的征服,那根火热的肉棍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搅弄着,退两分进三分,捅的他欲仙欲死,彻彻底底地成为没有意识的性爱娃娃,“嗯啊……”

傅远山把姜语迟其中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挺着腰疯狂地操干这个人,两手抓着他胸前敏感的部位,就是要搓磨掉他最后的羞耻心,让他完完全全地沉浸在情爱之中,“说!”

姜语迟此时已经成了一艘行驶在暴风雨中的船,本以为颠簸过后终于得救却不想海浪一个接着一个,后面的海浪汹涌地扑过来,压倒性的让姜语迟永远困在这片海域里,一辈子也不要想逃出去,“是,是……”

耐心被磨平,傅远山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站在地上,姜语迟被他拉着双腿拖到床边,半个身子悬空了,性器插入靡红的后穴,腰腹发力猛地一顶,整根没入,“是谁?”

姜语迟感觉身体里的火灭了再燃,燃了再灭,没有尽头,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舒爽,他不知餍足地沉溺其中,衷心地等着傅远山发号施令。

很快,他又在傅远山的引导下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人从后面操,抛去偶尔几下过狠的顶弄,姜语迟剩下时间都很享受,甚至主动扭动着屁股,邀请傅远山更卖力地玩弄他。

傅远山侧头咬住了姜语迟的耳垂,如同知道刚才的策略行不通,开始轻声细语地问人了,“嗯?怎么不回答老公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招果然好使,姜语迟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懵懂变为疑惑,在傅远山又边操边问了几次后,像是突然激发了本能,嘴巴微微张开,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回答道,“是傅……傅远山”

“说对了”

傅远山的夸奖说的没有一点感情,倒是身体力行地用下面浇灌了姜语迟,精液喷的哪里都是,还没来得及收拾,傅远山又压着姜语迟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育。

那些他曾经说不出口,姜语迟却很渴望的甜言蜜语,一次性全都说了出来,用这种色情的充满肉欲的方式。

姜语迟被他压在酒店的各个地方做爱,各种各样的荤话说了一大圈,傅远山也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些人热衷于在床上说骚话,就像熟透了的黄瓜生吃要掰成两半,不为别的,那股脆生劲儿听起来带劲。

姜语迟无助时的求饶、尝到甜头后的呢喃更带劲,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爽感,傅远山是个没文化的粗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也许只有一句糙话最贴切,干他!

这场以解药为目的实则包藏傅远山无尽私心的性爱,是在姜语迟的昏睡结束的。

那滴欲求满足过后疲倦的泪被傅远山吻去,他在满身爱痕的姜语迟耳边轻声说道,“宝贝,我爱你”

没有人会记得这句话,连傅远山在以后的岁月里都会强迫自己忘掉,可此时此刻他仍然要这么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事闹得挺大,毕竟惊动了警方,傅兰第二天一大早就从北京赶了过来,电话打来时姜语迟还在睡觉,傅远山取了他的手机在酒店走廊上接的电话。

大致和傅兰说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对于春药他形容的模糊,但从言语中还是能判断出来,他也有意让傅兰判断出来。毕竟,作为母亲傅兰有基本的知情权。

傅兰沉吟了片刻,要他们赶紧过来。

被弄醒的姜语迟闹了会起床气,身体没什么不适只是私密处肿的厉害,导致走路姿势不太好看,但他还是坚持在傅远山面前走了好几次,确保他能看到自己的“不方便”。

一瘸一拐地到洗漱间洗脸刷牙,不刷牙还好,一刷牙就发现舌头上有一个很小的白点,不疼都也不舒服,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是昨晚激吻过后的证明,仗势又和傅远山耍起赖来,“我舌头上要生溃疡啦!”

傅远山一边给他拿毛巾,一边看了一下他嘴巴里的情况,发现不是太严重,“一会儿喷点药”

姜语迟吐掉嘴里的漱口水,叉着腰叫嚣道,“是你弄的!”

傅远山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水,知错就改道,“那我道歉”

姜语迟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他不是真的要纠错苛责傅远山,他只是享受着这种我来你往的快乐,“哼,原谅你啦”

傅远山觉得姜语迟的忘性很大,连他都沉浸在昨晚的痛苦中,一整夜的失眠害怕,可姜语迟就像个不长记性的小孩儿一样,根本不以为意,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

可他同时也庆幸姜语迟的心大,还好他心大,傅远山这样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店离姜语迟家有一段距离,傅远山选择打车过去,和姜语迟一起坐在后座上,任凭他趁司机专心开车私底下偷偷和他牵手,还露出没有人知道的狡猾的笑。

傅远山紧绷的心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好在姜语迟还是姜语迟,没有被这种肮脏事影响到。

傅兰这次回来的太匆忙,没顾上打扮自己,可她仍然精致耀眼,有着女强人骨子里自带的时尚感,即使蓬头垢面也依旧光彩夺目,更何况她干干净净,整洁到让人觉得她可能有洁癖。

只是她的声音还是能听出疲惫,“听说你们还动手打人了?”

你们说的是傅远山,但又不是,至少现在在傅兰看来他们两个是一体的,姜语迟就是傅远山,而傅远山也代表着姜语迟。

在这一点上姜语迟也有着共识,他自作主张地挡在傅远山前面,试图从因果关系上对母亲的语法错误进行纠偏,“是他先欺负我们的”

他没说自己,他说的也是我们,他把傅远山挨打那次也算上了。

傅兰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在面前两个人身上转动着,更确切的说是在傅远山的身上转动,她关注着他的反映,像是严苛比赛上评委对选手的观摩。

在紧张的等待过后,她终于说出了她的分数预判,她拍着姜语迟的肩膀,话却是对傅远山说的,“这事你们没错”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但傅远山甚至姜语迟都看的出来,因为这件事他们得到了傅兰的认可。

欢快的笑在姜语迟脸上、身上蔓延,他甚至挡着傅兰的面牵起了傅远山的手,在没有受到任何批评后,得意地冲傅远山扬了扬下巴,仿佛再说,这下你逃不了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兰冷静理智地发布命令,“剩下的我会处理,远山,你先带小语走吧”

周正他们家有些势力,而傅兰这么多年的运筹帷幄也不是作秀,没点实力她不可能短时间就做出到上海发展的决定,她不接受任何调解任何道歉任何赔偿,她只要求一切从严,一定要给周正一个教训,就像和姜正峰离婚,她要的从来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从前她需要钱,现在她要保护儿子,这并不冲突。

周正背了一个不小的处分,学校和警方本着为学生考虑的原则,决定共同把这件事压下来,没有人知道谁是受害者,而周正却成为人人避而远之的祸害,学校做出了留校察看半年的处罚,姜语迟和傅远山在这场博弈中取得了完全的胜利。

这一切傅兰是关键,可就和所有幕后推手那样,她很快就又决定隐退了,她现在可以放开手脚去北京继续自己的事业,因为傅远山取得了她的信任。

临行前她把傅远山叫了过来,按照农村过去的规矩,她比傅远山长一辈,傅远山理应叫她一声婶或者姨,但她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她更想和他以同伴的方式相处,她觉得在照顾姜语迟上,他们是同盟军,只不过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所以谈话一开始她就奠定了随性自在的基调,“远山,我要去北京一段时间,小语就交给你了”

傅远山话不多,但察言观色的本领似乎生来就有,他能明显感受到傅兰前后态度的转变,哪怕这种转变不是那么的明显,他感谢这种转变。

两个人说了不短的话,最后傅兰甚至主动和他用方言说了几句,大意是做生意需要本钱,如果你需要,你可以随时向我寻求帮助,因为我帮你,也是帮我自己的儿子。

傅远山点了头但没有张口,他还是有放不下的自尊和要强,碰巧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傅兰欣赏这种心态,她觉得不管男人女人,自尊心都是首要的,你把自己看低了别人也不会高看你。

傅兰很放心地离开了上海,而姜语迟也如同拿到圣旨一般正大光明的和傅远山住到了一起。

房子是不久之前刚租下的,傅远山一直在物色,小摊子成本低的背后也有着局限,他还是得有自己的一片空间,起码处理食材的厨房不需要再向外租借,他也能全身心地投入生意,不用两头来回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放心姜语迟单独上下学,从店里到姜语迟上课的楼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顺手的事就能接送他。

租的这间小门面就在大学城的夜市,离他之前摆摊的地方不远,搬过来之后也不用担心客人流失的问题。

楼下门脸做生意,楼上住人,虽然一室一厅紧巴了点,但对还处于创业阶段的他们来说刚刚好,因为主人急于用钱,价格上也很合适。

傅远山果断租了半年的,这段时间赚的钱加上他带来的积蓄,几万块的租金他还是能拿出来的,他很有做生意的头脑,知道有些机会砸锅卖铁也不能错过。

姜语迟对这个惊喜表现得很惊喜,兴奋的在二楼卧室的床上打滚,从外滚到里,再从里滚到外,嘴里哼着听不出名目的歌,快活的像只在一望无际草原上尽情撒野的小马驹。

楼下有现成的冷柜,是上个租户留下的,他们自己又买了一堆放卤味的大铁盒,只要更换掉门口的招牌就可以了,请工人忙活了一天一夜,山语卤味店终于在一片鞭炮声中开业了。

傅远山搞了一个为期三天的开业活动,卖一斤送半斤,优惠的价格、独特的口味招揽了一堆客人,不仅附近的住户大学城里的学生,甚至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居民都慕名前来购买。

傅远山现在一天要备两次货,中午一次晚上一次,就是这样还是出现了空档,这次的卤味已经卖完了而下一次的还没做好。

傅远山只能减少其他不必要的步骤,于是他不再亲自去菜市场进货,而是和一个值得信任的小贩做了口头约定,要他每天送食材过来,一个星期结一次账,这样他只忙活厨房这一堆事就行了。

姜语迟是个得力的助手,不过只局限在宣传和打杂,厨房的事傅远山不让他碰,因为这里有刀有火,稍不留意就会受伤,而姜语迟也不是什么小心的人,到头来他还得放下生意哄人,得不偿失。

傅远山在这一点上的认识一针见血,于是姜语迟在厨房的使用上只能停留在洗菜这一个原始阶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人小鬼大的他还是给了傅远山惊喜,当姜语迟第一次把他独立设计的名片拿出来时,傅远山愣住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在发生着改变,也许这种改变从他认识姜语迟,从他踏上来上海的车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他注定不会一辈子困在傅家村。

印了上千张名片姜语迟用了两三天就分发完毕了,为新店积攒了更大一轮的名气,现在几乎整个大学城都知道有这么一家风头很盛的卤味店。

姜语迟并不满足于此,他通过傅兰的关系联系了一家服装厂,做了两件印有店名设计的衣服,一鼓作气地把它们摆在了傅远山面前。

一大一小两件衣服被他们穿上,除了型号外一模一样,既当工作服又当情侣衣,姜语迟美的找不着北,甚至头一天晚上放在洗衣机里甩干,打算第二天穿着去上课。

傅远山委婉地要他换一件,没道理哪个学生穿这种衣服上课的。

姜语迟理由正当,纤细漂亮的脖子梗的直直的,“为什么?我要宣传咱们的卤味啊”

“宣传的事到此结束,你要记住你是个学生”

傅远山大多数情况下都很很正派,比如他认为学生应该有个学生的样子,上课就认真上课,不能一心二用做其他,别人他管不着,但姜语迟不行。

姜语迟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排斥的意思,傅远山不欢迎他参与卤味店的事,他发出了拒绝的信号,跳起来抓着傅远山抗争,“我又不是不上课,卤味店我也要管啊”

“你管学习就行,店里的事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明晃晃的禁止了,姜语迟咽不下这口气,傅远山总是把他当小孩儿,凭什么他可以既在厨房又在柜台忙活啊,虽然这是两码事,但在姜语迟这儿这就是一回事。

是傅远山不相信他。

他不高兴他就要闹要发脾气,抱着傅远山的脖子咬了一口,虽然算不上行凶,但也得疼上几分钟,“你在轻看我”

姜语迟说的很慢很重,有混乱年代用语言扣帽子的嫌疑。

傅远山捂着脖子只觉得哭笑不得,姜语迟越来越会和他斗智斗勇了,“让你读书是轻看?”

姜语迟理解力和表达力都很惊人,他很快就从另一个角度找到了傅远山话里的漏洞,“你不是让我读书,你是觉得我只能读书”

傅远山没兴致和姜语迟玩文字游戏,只能用武力胁迫的办法催促这人赶紧睡觉。

武力只能镇压一时镇压不了一世,何况姜语迟这种倔强固执的主儿,没一会儿他就趁着傅远山翻身扭转了战局。

趴在傅远山身上,两腿像是水下胡乱扑腾的鸭蹼,嘴里嚷嚷着,“这是我们共同的事业!”

很快他就不乱叫了,因为比起这个事业,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业要两个人悄悄探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人来说转运好像一瞬间的事,明明上一秒你还在痛苦挣扎咒骂生命的不公,可下一秒你就可以轻蔑地对它说,不过如此嘛,我熬过来了。

傅远山对这种体验很淡薄,因为他缺少一般人的愤世嫉俗,他只是默默忍受,用一种清醒的现实主义不断改变生活。

但这并不妨碍他因此得到了成就感,短短两个月他已经从小傅晋升为傅老板,他好像用自己的方式为他在这个社会挣来了一份尊重,哪怕他对此没那么在意,但不得不承认被人高看一眼不是什么坏事。

起码在姜语迟自豪地向别人炫耀男朋友是大老板,他可以说服自己厚着脸皮听下去,并且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赚到了比这些年加起来还要多的钱,并且雇佣了一名店员做帮手,从前都是别人雇他,现在他也开始雇别人,但这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从前他那样是为了生活,现在他这样也是为了生活。

只不过生活与生活之间差了个姜语迟,好像他的奋斗变成了双份,其中一份化为了过去缺失现在得以拥有的幸福。

他终于可以结束姜语迟的向下融,可以心安理得地带着姜语迟去吃贵的餐厅、买贵的衣服、喝各种价格与价值不匹配的饮料,他会跟在后面从容地付钱,而不会像从前那样一个人的时候发出无奈的叹息。

可姜语迟似乎也产生了惯性,买东西的时候还是会顾及价钱,喜欢程度往往因为那几个数字而改变。

末了,还要把货物放回原处,摇头晃脑地说上一句,“老公挣钱不容易”

傅远山黑着脸把那果冻拿到他眼前时,姜语迟愣了一下,但他很快明白傅远山的意思: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个问句其实已经隐含了答案,但姜语迟是在摇头后傅远山冷酷地离开后才悟出来的,他不知道傅远山为什么生气,但他还是很快追了上去,从背后很轻地抓了下傅远山的袖子。

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东西向他展示了一下,意思很明确:看,我听你的话,我买下了果冻。

傅远山的脸色更差了,他皱着眉头像是不得不承认某个他不想承认的事实,他突然俯下身子来看了姜语迟一会儿,然后把他抱住了,搂着他坐到了那把红塑料椅上。

现在他们楼上有了沙发,虽然不大但很舒服,可他们最爱的还是坐在这把红椅子上。

傅远山把姜语迟抱得很紧,紧到他的头被迫埋在傅远山的胸膛里,光被驱散出眼睛,但他还是在黑暗中察觉出了一点不一样:傅远山哭了。

哪怕这眼泪不声不响,和姜语迟平时流的泪比起来无关紧要,可那是傅远山啊,他从不哭的。

姜语迟挣扎着露出了自己的脸,他想给傅远山擦眼泪,就像他哭的时候傅远山给他擦泪那样,可等他把头调整到能看清傅远山脸的角度,他发现傅远山一滴眼泪也没有了,好像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可傅远山发红的眼睛还是告诉姜语迟,这不是错觉,傅远山刚才真的掉泪了。

姜语迟只一心笨拙地想帮傅远山,可他没办法给他擦泪,也没办法说什么安慰的话,因为他根本不明白傅远山为什么哭,为什么哭的这么突然。

难道仅仅因为他没有买果冻,可他后来又买了啊。

他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无措却又倔强地想去抚平大人的伤心,两只胳膊挥舞着,表情严肃,眉头也学着傅远山皱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

“老公对不起你”

傅远山开口了,可姜语迟还是摸不着头脑,更让他不解的是,傅远山很快放开他走开了。

不解归不解,他还是跟在傅远山背后,就算做不了什么,他也要跟着。跟着,就好像承担了那份不开心。

傅远山去厨房了,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排骨,解冻然后准备做午饭。

姜语迟像缓解气氛又像是真情流露,挤过来一个小脑袋,笑着说,“你怎么知道中午我想吃排骨?”

傅远山手里切菜的刀停了一下,他转过头认真地对姜语迟说,“我还知道你想吃果冻”

姜语迟一下子垂下了头,他好像突然清楚傅远山为什么不高兴了,但他好像还是不懂,就像那个原因在他面前飘过,他伸手抓了一下,但很快又从他手里跑走了。

“为什么放下了?”

傅远山停止了做饭,仿佛做菜只是和姜语迟谈话的一个前提条件,进入到正文内容后,这一前缀就被丢开了。

姜语迟知道傅远山在说果冻,又不仅仅是在说果冻。他没办法回答,尽管他很想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傅远山用一句话做结,手上的动作又开始继续了,他明明视线不在菜板上,可那上面的土豆就是被他切的整整齐齐,就像机器切的一样。

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对姜语迟生气,做错事的人不是他,傅远山沉浸在一片巨大的愧疚之中。

没钱他觉得愧疚姜语迟,有钱他仍然觉得愧疚姜语迟,更让他愧疚的是姜语迟因为他而变得有点不像姜语迟了。

从前姜语迟买东西都不看价钱的,他记得在傅家村的时候姜语迟以为几千块一件衣服是常态。

过去姜语迟乱花钱,他不高兴,现在姜语迟变了,他不高兴。他厌恶自己的不高兴,可他仍然不高兴。

衣服被人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拽着,姜语迟小声试探地问,“你在生气我没有第一时间买果冻,对吗?”

傅远山开始处理排骨,此时做饭又成了主要,和姜语迟的对话成了捎带,“你想吃果冻,对吗?”

姜语迟点头承认了。

傅远山把刚才的问题又重新抛给了他,“那你为什么不买?”

傅远山下了楼,在楼下拿了东西又上来,姜语迟没再跟着,坐在那把红塑料椅上认真思考,直到傅远山喊他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闻到了很浓的排骨味儿,红烧的,姜语迟很爱吃,这让他很快忘了刚才思考的痛苦,全身心投入到午饭中,连话说的都比平时少了,因为嘴巴很忙。

半个小时后,他面前堆了一小堆骨头,他拍着鼓起来的肚子满足地说,“吃的好饱,这个排骨好好吃”

傅远山面前没有骨头,他吃了很多的土豆,还把盘子里最后仅剩的两块排骨夹给了姜语迟,“好吃多吃点”

姜语迟咧嘴一笑,“那我再吃两块”

傅远山放下了筷子,静静地看着他,“不是吃饱了?”

姜语迟还在笑,手已经夹起排骨往嘴里塞了,他的言辞和做法是割裂的,“是啊”

这一切都出于他对傅远山有着超乎寻常的在意,在意到傅远山不得不尝试着让他减少一点在意。

傅远山没说话,只是沉默着转身收拾了碗筷去厨房,姜语迟知道这是刚才的提问还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他只能再度思考。

但听到厨房的水流声,他还是跑过去帮傅远山一起洗碗,如愿在水龙头那儿找到了一席之地后,他一边冲盘子一边嘟囔,“傅远山,你今天好奇怪”

傅远山没接他的话,但目光还算柔和,应该是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姜语迟也没辜负他,数着指头似的一口气说了痛快,“莫名其妙地哭,莫名其妙地道歉,还有莫名其妙地问问题,好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笑了,用满是洗洁精的手恶作剧般捏了捏姜语迟的脸蛋,后者果然发出了一阵惨叫,开始对着水流洗脸,洗完了还要挺着脸问傅远山,“干净了没?”

傅远山凑近了些,好像眼睛突然之间近视了,姜语迟还没适应他的突然靠近,脸上就感受到了一片濡湿。

傅远山亲了亲那一小片清洗的地方,轻声说,“干净”

姜语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直接埋头在傅远山怀里,半真半假地撒娇,“唔,你干嘛,搞的人家不好意思了”

傅远山用那只干净的手搂住了姜语迟的腰,“姜语迟,你为我做的够多了,以后想吃果冻就吃果冻”

姜语迟完全没有见好就收的觉悟,抬头加码,“那想吃冰激凌呢?”

“可以”

“可乐?”

“可以”

“海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可以”

“好哎,老公我爱你!”姜语迟又高兴起来,如果思索可以带给他这么多好处,那么他愿意每天被傅远山提问,但前提是傅远山不要再莫名其妙地哭了。

他不喜欢傅远山哭。

可这种高兴仅仅持续到了晚上,正窝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连吃三盒果冻的姜语迟,被上来突击检查的傅远山人赃并获逮了个正着,果冻和遥控器全被没收。

姜语迟手脚并用地反抗着,几乎是跳到傅远山身上乱舞,只可惜傅远山一只手就把他制服了。

“专制说话不算数大坏蛋再也不和你好了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姜语迟骂起人来词汇单一,力度也没有,唯有不带喘息的语速是一如既往的快,让人招架不住。

傅远山把姜语迟扛在了肩上,又扔到了床上,他扯开衣服压在姜语迟身上,拼命地亲吻着姜语迟,用舌头疯狂地汲取果冻的味道。

吓得姜语迟捂着嘴巴,含泪摇着头说,“不吃了不吃了以后都不吃了,还不行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远在上海,傅远山头一次缺席了一年一度的秋收,他本来是打算回去的,来回路程两天,一天抢收,满打满算三天足够了,可吴翠青说什么不同意,甚至在电话里和傅远山置了气,责备他没远见,乱逞英雄。

这时候就应该好好地在上海扎根,她就不信没有傅远山她会干等着那一地的玉米烂掉。

傅远山没办法,打算雇几个人帮帮忙,二狗则告诉他,他家的玉米早收好了,谁也不知道断了一条腿的吴翠青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家院子里笼起来的玉米像是一夜之间出现的,直立在院子中央,路过的没路过的人都会夸一句,傅远山这才发现也许一直以来他轻看了自己的母亲。

母子俩都默契地没提秋收的事,这件值得大书特书的功勋就这样若无其事地揭过,可在双方的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傅远山和母亲打电话更多的是说姜语迟,他和傅兰打电话也是,好像姜语迟是联系两个家庭的纽带,家长们乐意这么问,他也乐意这么答。

最常交流的就是姜语迟的吃饭情况,“每天吃的比猫都少”是傅远山对姜语迟这几天饭量的评价。

“就是猫,是老公的小猫咪”

姜语迟撅着嘴巴往傅远山身上贴,手里握着傅远山特意给他买的据说可以开胃的牛奶。

猫虽然可爱但也不能不吃东西,没办法傅远山只能向傅兰求助,打小报告谈不上更多的是据实转告,“嗯,他这几天不好好吃饭,早上包子只吃了两口,中午没吃,下午吃了半块点心,估计一会儿会喊饿”

傅兰本就不多的慈母属性因为距离的原因变得更少,惨绝人寰地向傅远山提议,“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吃饭挑三拣四的,你不用太惯着他,饿他两天就什么都好了”

假装看书实则耳朵一直关注这边动向的姜语迟实在忍不住了,跑过来一通捣乱,如愿切断了他们的密谋,两个号称世界上的最爱他的人竟然在背后商量怎么搞他,太过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一个姓姜的玩不过两个姓傅的。

尤其是傅远山,简直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老人说男人一有了钱就变坏一点都没错,刚成了资产阶级就开始剥削他这无产阶级了,自认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姜语迟两腿一蹬,直接把傅远山扑倒在沙发上,凶神恶煞地跨坐在他身上,开始宣布他的罪行,“你竟然告我的状?”

用疑问的语气达到惊叹强调的效果,姜语迟本来想说黑状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黑状,他这几天胃口确实不怎么好,傅远山说的也是实话。

但还是要罚的!

罪名简单,罪罚却重,姜语迟高高地举起了手,脸上也做出了用力的表情,看来是要重罚傅远山一次让他长长记性。

傅远山表现的很从容,一点也没有罪犯应该有的恐惧,还帮姜语迟拉了拉衣服,遮住他那随着手部动作露出来的肚皮,省得着凉了又嚷嚷肚子疼,不过在姜语迟看来这时候做这个动作有贿赂行刑官之嫌。

他可没那么好说话,伸手就探向傅远山的两侧,一左一右专门挠傅远山的痒痒肉,姜语迟怕痒以为所有人都怕痒,就算不怕也会吓得一哆嗦,谁知傅远山干脆搂着他的肩膀敞开了让他挠让他抓。

姜语迟很快就失去了兴趣,但也没起来直接趴在傅远山身上,比垫了软垫的沙发还要舒服,“你好没趣,都不知道配合我”

在姜语迟的逻辑里,挠痒痒是一件有趣且亲密的事,一定要你来我往才好,每个被挠痒痒的人就算真的不怕痒也要装出怕痒的样子,这是挠痒痒游戏的精髓,只可惜傅远山永远不懂这种精髓。

现在有了店员小张的帮忙,傅远山也有了自由活动的时间,不必时时刻刻都拴在楼下,也开始有闲心陪着姜语迟玩,“怎么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亲自来做示范,抓着傅远山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大叫,大笑或者你的手这样乱摆,用力推我”

傅远山点了点头,看起来很认同姜语迟的这些话,“听上去不错,可以试试”

可还没等姜语迟要求再来一次时,突然天地反转,有一阵很轻的风在耳边划过,姜语迟再睁开眼时已经被傅远山压住了。

他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突如其来的瘙痒侵占,傅远山的手在他身上乱走着,随便摸他一下,他都能痒半天,而他刚才教傅远山的那些话全都用到了自己身上,大叫、大笑、手也胡乱摆着。

忍受不是姜语迟的作风,他总爱搞点小动作,扑腾的手伸出去,死马当活马医地在傅远山身上摸了一把,也顾不上摸得是哪里,他想说不准傅远山身上有什么神奇开关呢,就像他好像身上每块肉都怕疼怕痒一样,说不准傅远山的有哪块肉一碰他就不能动了呢。

傅远山真的不动了,姜语迟得意的嘴角还没扬上来,看着傅远山僵硬的脸颊,再低头一看他裤裆鼓囊囊的东西,瞬间头顶冒烟。

这下他闯大祸了。

本想捂着眼睛装死,奈何傅远山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头,“你说怎么办?”

姜语迟头一扭,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觉得这太阳太亮了,“我弄的我负责好了”

虽然说要负责,但还是得事先申明这属于过失伤害,他可不能当冤大头,“可是你先摸我的,我还击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重新压回了姜语迟身上,“还击就是摸别人下边?这是谁教你的?”

姜语迟重申自己的无辜,“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摸到的”

傅远山撑着身子没说话,好像一段教育走进了死胡同,无能为力的老师和死不悔改的学生,直到坏学生姜语迟伸手往下一探,傅远山本来就跃跃欲试的性器彻底苏醒,直冲冲地抵着他的裤子。

罪魁祸首姜语迟死猪不怕开水烫,但脸还是红了,声音也糯糯的,如同那些试图凭借年龄优势带来的自然萌态而躲避大人责罚的孩童,“这次才是故意的”

性质变了,实实在在有了主动撩拨的证据。

傅远山的教育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两人酣畅淋漓地吻在一起,窗外的小吃街虽然还没到最热闹的时候,但也已经是人声鼎沸,姜语迟细碎的声音混合在这些杂音里,衬托出那张脸的单纯和无拘无束。

“小张会不会突然上来呀?”

姜语迟这话问的没底气,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大胆,刚才只是摸一下现在直接变成了握着,这是要做的信号。

傅远山在这种事上一向不会让姜语迟失望,只是做个爱而已,费不了什么力气,如果姜语迟想他随时都可以配合,“不会”

姜语迟在做亲密事时喜欢抱着,抱着里面最喜欢面对面抱着,他不需要提什么要求,只哼哼两声傅远山就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做了,做爱的随意程度显示着情侣的亲密度,姜语迟两腿细长的腿沙发都放不下,只能弯着弓着,尽可能把自己团成小的一团缩成傅远山怀里。

都没顾上脱衣服,傅远山只把姜语迟的裤子拉下来一角,露出光滑的屁股,润滑之后就这么操干了进去,两手托着姜语迟厚实的臀肉,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夯着。

姜语迟先是挺着脊背配合,两只胳膊就像幼鸟的翅膀,一晃一晃的,仿佛是初次尝试飞翔,那优美的曲线随着他上下摇动的身体尽数展开,慢慢地耗尽了他的力气,他不得不塌下腰趴在傅远山身上。

两个男人挤在窄小的沙发一角,行动不便的同时也尽显亲昵,姜语迟贪恋这种时候,他甚至都搞不懂自己是喜欢和傅远山做爱,还是喜欢这种会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管他呢,喜欢不就行了,“嗯~沙发太小啦”

傅远山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眼神比平时要专注,盯着姜语迟,像一只瞄准了追击对象的豹,“以后换大的”

姜语迟摇了摇头,舒服地在傅远山怀里重新找了个位置趴下,“不要……我喜欢这样的”

傅远山疑问的目光落了下来,那不断进入拔体姜语迟身边的东西也停了下来,像是已经预判到了暂停以后会有更大的喜悦。

姜语迟抬起头来,脸上细微的绒毛上面带着汗珠,显得那张小脸更精致了,“这,这样可以和老公贴的更紧”

迎来了一轮前所未有的激烈抽插,姜语迟被重新按倒在沙发上,傅远山那常年控制得当看不出喜悲的脸终于出现了点别样的情绪,不加掩饰的欲望从上面传递出来,像贪财者面对金钱时的赤裸目光,即使控制得当,那股渴望还是会捂住眼睛从别的地方跑出来。

姜语迟是傅远山唯一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的夜市开始了预热,屋内的情事不仅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更朝着狂热的地步发展,他们没有拉窗帘,仍旧明亮的太阳光将他们正在进行的私密事照的一清二楚,姜语迟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压缩了,傅远山的气息紧紧包围着他。

他交出自己心的同时也交出了自己的胃,这两天来一直罢工的器官突然有了反映,在发出侥幸声响的前一刻,姜语迟赶紧捂住了肚子。

傅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察觉到了姜语迟的小动作,低头亲了亲他问,“怎么了?”

姜语迟还没来得及回答,肚子就先替他回答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噜声夹在两人中间,成功地让姜语迟的耳尖红了起来,低着头像是犯了错,“我,我饿了”

从未料到的走向出现了,傅远山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接下来的表情就和突然抬头的姜语迟脸对脸,不知是谁没憋出先笑出了声,两个人抱在一起笑作一团,姜语迟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笑完了还得继续做,等到一场云雨结束,苏醒的胃随着主人一起累瘫了过去,姜语迟眼睛都没睁开,嘴巴一张一合幅度轻的像在上课偷嚼口香糖,“你一点都不疼你的小猫咪”

傅远山一边系裤带一边弯下腰来捏姜语迟的脸,“我没有这种时候喊饿的猫”

话虽这么说,傅远山晚上还是炖了一锅鱼汤,小火煨着,解了围裙,出了厨房动作脚步自然放轻了,轻轻拍了拍床上的人,没喊他,用手指依次碰他的嘴唇和鼻尖,希望能用鱼汤的香味唤醒姜语迟。

毕竟小猫爱喝鱼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远山快一个星期没和吴翠青联系了,虽然他们的联系不过是一问一答一答一问,过不了两个来回就会自然转到姜语迟身上,但就是靠着这看起来听起来都可有可无的问答,维系了他们母子那根不太明显的连线。

现在连线好像是断了,但这也是常有的事,吴翠青的手机迟钝又笨拙,总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傅远山只得打电话给二狗,委托他去他家里看一眼。

他说的很轻描淡写,只说家里的电费好久没交了,不知道还有电没有,他不习惯和任何人包括自己透露情感,他总觉得那是件难为情的事,直接表达关心尤其是向自己的母亲对傅远山来说太艰难。

好在二狗很快给他送来了消息,吴翠青得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感冒,在家卧床,那只早就没电的手机被遗弃在了她平时做手工的桌子上。

傅远山想回家看看,理由是家里那一院子的鸡不能没人管,这蹩脚的理由或许别人听了滑稽,但现在傅远山确确实实需要一个理由,但吴翠青否定了他的理由。

“家里的鸡早就卖了!”

她用她那瓮声瓮气却又不可质疑的声音对着手机喊着,就像旧时大宅院里的当家太太对冒犯她权威的小辈喊:你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我就把门锁死让你来了也进不来。

傅远山只得作罢,托镇上的朋友给吴翠青送了两回药,感冒总算是好了,和姜语迟打电话底气也足了,震天响的声音傅远山在厨房都能听到,当然这里面不乏吴翠青的故意为之。

回来的事被一拖再拖,尤其是傅远山报名了这一年的成人高考,离考试没多少天了,除了必要的做生意只要有时间他就窝在二楼看书,他学的很认真,这认真里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吴翠青那份故意。

尽管现在有了事业,但傅远山考学的心还是很坚定,抛去当初的种种遗憾不提,学历以后会越来越重要,这一点傅远山有着很清醒的认知,何况现在有余力,何乐而不为。

姜语迟也有学业要完成,两人在一张桌子上学习,那桌子吃饭的时候是餐桌,学习的时候就成了书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和傅远山胳膊挨着胳膊,凳子挨着凳子,表面上在看书心思却不在学习上,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可他觉得傅远山怎么看怎么帅,每次看见都像第一次见那样,虽然他的五官没有那么的无可挑剔,但锐利的风磨砺出健硕的脊背,让傅远山这个人天生就带着点山的坚毅,姜语迟只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想跟着走。

不知道是心跟着身体,还是身体跟着心,总之那距离越来越近,但最后姜语迟几乎是侧着身子用力地抵着傅远山的胳膊,看起来像是要和他较劲一样。

突然傅远山那边一松,刚才还一脸春意的姜语迟顷刻从凳子上闪了下来,虽然傅远山最后还是接住了他,但姜语迟心里那点暧昧全摔碎了,只剩下难堪和生气。

这下真跟傅远山较起劲儿来。

背过身去,凳子和书本挪的震天响,明明还在一张桌子上坐着,可姜语迟生生造出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来,那挺的过分直的背很能说明问题:你现在哄我,我或许就不生气了。

傅远山不惯着他,起身下一楼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姜语迟已经不在桌子上了,那本高数书翻开的那一面皱皱巴巴的,不知道是不是姜语迟的眼泪弄的。

客厅和卧室没有隔板,只靠着沙发所属位置来判断,前进一步就是卧室,后退一步就成了客厅,因而个高的傅远山一眼越过去就看到姜语迟正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两手搭在腿上,手臂崩的很紧,看样子气的不轻。

傅远山走过去很平常的对话,“准备吃饭了,买了炒饭”

见姜语迟没什么反应,傅远山又说了一遍。

这次倒是回答的很快,只是那扭脖子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还有点倔强,“我不吃”

这话一听就有赌气的成分,但傅远山没多说什么,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就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气得身子像个鼓风机,眼泪说来就来,汪洋一样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下傅远山没错也有错了,“你,你……”

话说不出来,只是伸着食指指傅远山。

傅远山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两手先让他冷静下来,抹掉那一脸的金豆子,不急不躁地问,“哭什么?刚才又没真的摔倒”

傅远山逗人也有个分寸,真要是把姜语迟摔了,最先受不了的还是他。

姜语迟不说话只是哭,傅远山一给他擦泪他反而哭的更凶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理取闹,可是心里就是憋着一团火发不出来,那他就只能哭,越哭越凶,到最后鼻涕泡都出来了。

傅远山忍着嘴角的笑意,用纸巾给姜语迟清理干净。

姜语迟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劈头盖脸下来一句莫须有,“你一定在笑”

傅远山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再证明自己,“我没笑”

姜语迟转过了头,他在傅远山面前哭过数不清多少次,可只有这一次他没了之前的理所应当心安理得,他总觉得自己的哭只是一个人的表演,傅远山安慰着他,可并不在意他的哭,要不然他怎么会越哭越想哭呢,“你心里在笑”

傅远山这次没否认,但他绝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觉得姜语迟哭的有点可爱,可爱的好笑,他把姜语迟的两只手都攥在手里,心平气和地和他说道理,“跟你说过什么,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不要搞小动作”

谁知姜语迟更急了,直接推开他的手,刚擦干的脸上又布满了泪,“不搞了,不搞了还不行吗,别耽误你的大好前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看孩子逆反心理起来了,就不再多说了,转身到厨房处理买回来的炒饭,打算给姜语迟加一些牛肉进去,学习了一上午还哭了那么久肯定得好好补补。

牛肉刚炒好,身后就多了个畏畏缩缩的尾巴,傅远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姜语迟,小张平时休息吃饭都在楼下,二楼独属于他们两个。

“我说错话了”

姜语迟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认错,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浸出了眼眶。

傅远山把牛肉盛出来,转身拉着姜语迟在沙发上坐下,熟练地给他抹眼泪,语气比刚才多了一份温柔,“觉得老公忽视你了?”

他知道姜语迟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哭的这么厉害一定是心里有事,结合最近几天他的表现,傅远山很容易就弄清楚了姜语迟的心思。

姜语迟嗯了一声,顺势倒在傅远山怀里,这几天傅远山忙着学习,两个人之间说话的机会少之又少,明明是二人世界,可姜语迟就是闯不到傅远山身边,两人中间好像天然地隔起了一道屏障。

姜语迟最怕这个,只要他和傅远山的感情出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在他看来很有问题的问题,他都紧张焦灼地吃不下睡不着,急着找傅远山亲近,好抚平自己心里的不安。

“想出去玩吗?”

傅远山不想说那些虚无缥缈的保证,他也说不来,既然姜语迟想和他亲近,那他就找时间找空间和他亲近。

姜语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随即那点光又枯萎下去了,“你不是要备考吗?”

傅远山揉了揉姜语迟的头发,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不在乎这一天”

“想玩什么?”

姜语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傅远山怀里了,他喜欢这种亲密的姿势,这样他甚至可以数清傅远山下巴上的胡茬,“爬山好吗?”

他立刻提出了一项参与意义很高的活动。

“好”

虽然是临时起意但他们准备的很认真,傅远山通知小张明天要她单独看店一天,月末会给她多加一天的工资,而姜语迟则拿着两件衣服对着镜子比划,他一定要拿出最好的状态迎接明天。

最后选定了一件浅灰色的衣服,主要是傅远山刚好有一件同色系的冲锋衣,姜语迟热衷于和傅远山建立别人看一眼就可能明白的联系。

出发的时候姜语迟兴致勃勃,拉着傅远山的手嚷嚷着要和他站在山顶最高处俯视美景,结果话说的太大还没到半山腰就走不动了,但又好面子不肯开口说,扶着腰喘着粗气落后傅远山好几米远。

最后还是被傅远山返回来背着走了,姜语迟脸上有点抹不开,因为周围被背的都是小孩儿,像他这样的成年人放眼过去还是头一个,但他很快就不害羞了,因为傅远山的背太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秋时节,漫山遍野是黄灿灿的叶子,踩在脚底下簌簌作响,姜语迟这么看下去只觉得像是找到了一片黄金,这个宝藏是他和傅远山一起探索的,谁也抢不走。

他贴着傅远山的耳朵,躲开上山下山的人群,背着秋风悄悄地问,“老公,你会永远爱我吗?”

问完了自己也觉得这话说的幼稚,摇了摇头率先先否认了,“我知道没有永远”

但紧跟着就是一句,“但我永远爱你”

傅远山没接话,因为他们来到了一个小亭子前,最重要的是姜语迟的鞋带开了。

姜语迟还没等到弯腰的机会,傅远山就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专注地给他系鞋带,丝毫不顾及亭子里人越来越多,投向他们的目光越来越密集。

不知道谁煞风景地来了这么一句,“这么大了还得哥哥系鞋带啊”

傅远山头也没回,把姜语迟另一边的鞋带也解开重新绑了一下,“我是他男朋友”

姜语迟笑着看向天边炽热的太阳,没有永远,但是当下就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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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线好像是断了,但这也是常有的事,吴翠青的手机迟钝又笨拙,总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傅远山只得打电话给二狗,委托他去他家里看一眼。

他说的很轻描淡写,只说家里的电费好久没交了,不知道还有电没有,他不习惯和任何人包括自己透露情感,他总觉得那是件难为情的事,直接表达关心尤其是向自己的母亲对傅远山来说太艰难。

好在二狗很快给他送来了消息,吴翠青得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感冒,在家卧床,那只早就没电的手机被遗弃在了她平时做手工的桌子上。

傅远山想回家看看,理由是家里那一院子的鸡不能没人管,这蹩脚的理由或许别人听了滑稽,但现在傅远山确确实实需要一个理由,但吴翠青否定了他的理由。

“家里的鸡早就卖了!”

她用她那瓮声瓮气却又不可质疑的声音对着手机喊着,就像旧时大宅院里的当家太太对冒犯她权威的小辈喊:你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我就把门锁死让你来了也进不来。

傅远山只得作罢,托镇上的朋友给吴翠青送了两回药,感冒总算是好了,和姜语迟打电话底气也足了,震天响的声音傅远山在厨房都能听到,当然这里面不乏吴翠青的故意为之。

回来的事被一拖再拖,尤其是傅远山报名了这一年的成人高考,离考试没多少天了,除了必要的做生意只要有时间他就窝在二楼看书,他学的很认真,这认真里不仅为了自己,更为了吴翠青那份故意。

尽管现在有了事业,但傅远山考学的心还是很坚定,抛去当初的种种遗憾不提,学历以后会越来越重要,这一点傅远山有着很清醒的认知,何况现在有余力,何乐而不为。

姜语迟也有学业要完成,两人在一张桌子上学习,那桌子吃饭的时候是餐桌,学习的时候就成了书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和傅远山胳膊挨着胳膊,凳子挨着凳子,表面上在看书心思却不在学习上,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可他觉得傅远山怎么看怎么帅,每次看见都像第一次见那样,虽然他的五官没有那么的无可挑剔,但锐利的风磨砺出健硕的脊背,让傅远山这个人天生就带着点山的坚毅,姜语迟只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想跟着走。

不知道是心跟着身体,还是身体跟着心,总之那距离越来越近,但最后姜语迟几乎是侧着身子用力地抵着傅远山的胳膊,看起来像是要和他较劲一样。

突然傅远山那边一松,刚才还一脸春意的姜语迟顷刻从凳子上闪了下来,虽然傅远山最后还是接住了他,但姜语迟心里那点暧昧全摔碎了,只剩下难堪和生气。

这下真跟傅远山较起劲儿来。

背过身去,凳子和书本挪的震天响,明明还在一张桌子上坐着,可姜语迟生生造出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来,那挺的过分直的背很能说明问题:你现在哄我,我或许就不生气了。

傅远山不惯着他,起身下一楼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姜语迟已经不在桌子上了,那本高数书翻开的那一面皱皱巴巴的,不知道是不是姜语迟的眼泪弄的。

客厅和卧室没有隔板,只靠着沙发所属位置来判断,前进一步就是卧室,后退一步就成了客厅,因而个高的傅远山一眼越过去就看到姜语迟正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两手搭在腿上,手臂崩的很紧,看样子气的不轻。

傅远山走过去很平常的对话,“准备吃饭了,买了炒饭”

见姜语迟没什么反应,傅远山又说了一遍。

这次倒是回答的很快,只是那扭脖子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还有点倔强,“我不吃”

这话一听就有赌气的成分,但傅远山没多说什么,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就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气得身子像个鼓风机,眼泪说来就来,汪洋一样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下傅远山没错也有错了,“你,你……”

话说不出来,只是伸着食指指傅远山。

傅远山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握着他的两手先让他冷静下来,抹掉那一脸的金豆子,不急不躁地问,“哭什么?刚才又没真的摔倒”

傅远山逗人也有个分寸,真要是把姜语迟摔了,最先受不了的还是他。

姜语迟不说话只是哭,傅远山一给他擦泪他反而哭的更凶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理取闹,可是心里就是憋着一团火发不出来,那他就只能哭,越哭越凶,到最后鼻涕泡都出来了。

傅远山忍着嘴角的笑意,用纸巾给姜语迟清理干净。

姜语迟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劈头盖脸下来一句莫须有,“你一定在笑”

傅远山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再证明自己,“我没笑”

姜语迟转过了头,他在傅远山面前哭过数不清多少次,可只有这一次他没了之前的理所应当心安理得,他总觉得自己的哭只是一个人的表演,傅远山安慰着他,可并不在意他的哭,要不然他怎么会越哭越想哭呢,“你心里在笑”

傅远山这次没否认,但他绝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觉得姜语迟哭的有点可爱,可爱的好笑,他把姜语迟的两只手都攥在手里,心平气和地和他说道理,“跟你说过什么,学习的时候好好学习,不要搞小动作”

谁知姜语迟更急了,直接推开他的手,刚擦干的脸上又布满了泪,“不搞了,不搞了还不行吗,别耽误你的大好前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看孩子逆反心理起来了,就不再多说了,转身到厨房处理买回来的炒饭,打算给姜语迟加一些牛肉进去,学习了一上午还哭了那么久肯定得好好补补。

牛肉刚炒好,身后就多了个畏畏缩缩的尾巴,傅远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姜语迟,小张平时休息吃饭都在楼下,二楼独属于他们两个。

“我说错话了”

姜语迟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认错,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浸出了眼眶。

傅远山把牛肉盛出来,转身拉着姜语迟在沙发上坐下,熟练地给他抹眼泪,语气比刚才多了一份温柔,“觉得老公忽视你了?”

他知道姜语迟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哭的这么厉害一定是心里有事,结合最近几天他的表现,傅远山很容易就弄清楚了姜语迟的心思。

姜语迟嗯了一声,顺势倒在傅远山怀里,这几天傅远山忙着学习,两个人之间说话的机会少之又少,明明是二人世界,可姜语迟就是闯不到傅远山身边,两人中间好像天然地隔起了一道屏障。

姜语迟最怕这个,只要他和傅远山的感情出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在他看来很有问题的问题,他都紧张焦灼地吃不下睡不着,急着找傅远山亲近,好抚平自己心里的不安。

“想出去玩吗?”

傅远山不想说那些虚无缥缈的保证,他也说不来,既然姜语迟想和他亲近,那他就找时间找空间和他亲近。

姜语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随即那点光又枯萎下去了,“你不是要备考吗?”

傅远山揉了揉姜语迟的头发,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不在乎这一天”

“想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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