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撞姜语迟的尾椎骨连着半个身子都麻了,毛巾也掉落在地上,幸而尖叫声被傅远山提前捂住了,再转过身来时这人的眼尾已经浸出泪来了。
可还想着解释,拉着傅远山的手糯糯地开口,“我没想跑”
只是想赶紧穿衣服回房。
两个人没大胆到在吴翠青眼皮底下做这种事,傅远山将人抱在怀里,套了件宽大的短袖,姜语迟这次来是带了睡衣的,但还是选择了傅远山的旧衣服当睡衣,穿在傅远山身上正好的衣服到了姜语迟这里大了不止一点半点,可以完全遮住屁股。
傅远山自己只用毛巾护住了重要部位,简单打扫了浴室之后就抱着姜语迟出来了,皎洁的月光洒在姜语迟的脸庞上,他羞怯地垂头靠在了傅远山肩膀上,可没几步就又抬起头冲人笑。
终还是没等到回屋,傅远山就低头吻了他。
他们睡的屋子还没开灯,傅远山也不打算开,抱着姜语迟放到床上,还没进行下一步动作,姜语迟已经摸黑缠在了他的身上,小手乱动看起来是有话要说。
傅远山握住他的手问,“怎么了?”
姜语迟挣扎着将手盖在了眼睛上,踢了两下腿嗫嚅道,“把灯打开,我要看你”
声音太小,傅远山没听清只能低头靠近了些,“嗯?”
姜语迟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来自傅远山的气息,挡眼已经不足以掩饰他的情绪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抬手锤了傅远山两下,“把灯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长臂一伸屋子里一下亮了起来,姜语迟从缝隙里偷看傅远山,见他胸膛上还有水滴流淌着,欲盖弥彰的胳膊怎么也拿不下来。
这边傅远山已经摸着他的屁股,去揉他身后的小穴,并且提前预警,“家里没有润滑”
所以需要更多时间的扩张。
姜语迟的耳朵都红了,腿卷曲着,脚在傅远山腰腹上踩了两下,指着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箱说,“我,我箱子里有”
傅远山很快在里面找到了一大盒避孕套和十几只润滑剂,装在一个塑料袋里,拿出来的时候沙沙作响,害得姜语迟刚松开眼睛的手背又盖了上去。
傅远山打开一支润滑剂在指腹上抹了一点,然后朝姜语迟的身下探去,寻找着记忆里熟悉的一点,不一会儿姜语迟重重地哼了一声,贴在傅远山身上的脚趾绷紧了,这人又咬着嘴唇抬手来拉他的手,嘴里还轻声抱怨,“大色狼”
傅远山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共同捻弄着致命一点,仿佛要给这人一点教训,让他认清某些事实,“我色狼?我箱子里可没这些东西”
姜语迟抗议地踢着腿,力度对傅远山来说和挠痒痒差不多,不仅毫无威胁力,反而和战前打鼓的性质一样是在助兴。
扩张了四五分钟就差不多了,傅远山很熟悉姜语迟的身体,没一会儿就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姜语迟刚开始脸色还有点难看,但慢慢就适应了,身子也逐渐松弛下来,等傅远山压在他身上抽插的时候,他还哼唧着,“要,要抱着”
傅远山花了些时间才理解姜语迟说的抱是那种整个人都被他环抱着,像现在这样搭着肩膀根本不算,只能调整姿势,让姜语迟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顶弄着他。
傅远山的性器太大了,对于姜语迟这样的小身板来说每次都要很吃力才能吃下,就是这样那薄薄的肚皮也是不堪重负,傅远山稍微用点力,那里就鼓出了一点形状,要是握着腰弄狠了,就能直接顶出肉棍的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趴在傅远山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一只手捂着肚子不管傅远山怎么动他都不松开。
傅远山不知道这人是闹那样,挺着腰用力一插,性器整根没入,姜语迟直接咬上了他的肩膀,捂着肚子的手也垂到了一边,傅远山这才明白是肚子弄出形状来了,要面子怕人看见,也怕傅远山又说他瘦。
抽插一旦开始就不好停下来,更何况一个多月没亲近,这具身体又这么诱人,傅远山暴风骤雨般顶了一阵,姜语迟歪歪扭扭地坐在他身上,只有一只胳膊攀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原本想去捂肚子,被傅远山推开后只能无力地向后垂着。
姜语迟的肩膀随着傅远山的顶弄耸起来了,声音也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傅远山过来拉他的手也被他甩开,推着胸膛想去捂人家的眼睛,“不,不要看”
傅远山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摸着他光溜溜的后背把人带了过来,扶着他的腰身下继续操干着,低头吻去姜语迟眼角的泪,和他讲道理,“连老公也不让看?”
姜语迟感觉身体里有根火棍,搅的他不知天地为何物,但他还是举起双手来,给傅远山让出很大一片观看空间,“让,让看,让老公看”
白嫩柔软的身体本就漂亮的晃人眼,鼓出来的肚子更添侵占欲,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画面刺激,傅远山的目光长在了上面,可姜语迟还有点忸怩,嘴唇抿着眉毛也扭着,看起来有点发愁,抱着傅远山的脖子轻声说,“肚子这样好丑”
原来是担心这一点。
傅远山侧头和姜语迟接了个吻,给出了很直接的评价。
“不丑,可爱”
因为开着灯姜语迟脸上的变化傅远山看的一清二楚,那乖巧隐忍的模样实在惹人疼惜,却又催着人想要进一步弄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傅远山抱着双腿疯狂顶弄时姜语迟忍不住哭了,那徘徊在痛与乐中间的感觉爽的头皮发麻,但两手还是记挂着没往肚子上遮,只是前面的性器抖动着射了出来。
精液弄在了傅远山身上和床单上,姜语迟缓过来后哑着声音问该怎么办。
“没关系,明早我洗”
傅远山将床单扯起来一角,免得浸湿下面的褥子,对于弄在自己身上的倒并不在意,用手一摸就算了。
这个动作惹得姜语迟小脸一红,配合傅远山那张硬朗的脸,瞬间被迷的七荤八素,所以对于身体里那根一点也没有疲软之势的肉棍,包容度也变得高了很多。
只是在傅远山又操干了几十下后,姜语迟浑身上下都觉得酸痛,自暴自弃地把下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被顶狠了就嗯哼几声,手胡乱地摸着等和人十指相扣后才安心。
傅远山了解自己的性能力,每次弄的时候都收着力,但总有失控的时刻,比如这次在熟悉的床畔抱住姜语迟时,分别的思念全都化为了使出的力气,胯下的利器不留情地朝那口小穴进攻着,弄的姜语迟大腿两侧的皮肤都红了,傅远山又后悔起来。
接下来都收着力弄的,看姜语迟趴在肩头,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打湿了,傅远山用手指拨开了一些,“累了?”
姜语迟这时候不想说话,因为在傅远山的耕耘下,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稍不留神就会撞出细碎的呻吟,换了一边不看傅远山,才出声接话,“有点”
闻言傅远山抱着姜语迟躺了下来,又一次当了人肉床垫,只是赤身裸体的两具身体也因此接触面积到了最大,姜语迟被刺激地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啊,你,你干什么?”
傅远山闷哼一声,性器在姜语迟身体里晃动了一下,他言简意赅地回答,“让你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摸着身体里那根东西,配合地动了两下腰,方便进的更深,躺在傅远山汗津津的身体上,随着灯光审视着这具身体,“我不休息,我想看你”
傅远山从小到大身上的伤从来没断过,哪怕现在体力活儿干的比以前少的多,但终归还是少不了爬上爬下,稍不注意就会在身上挂点彩。
姜语迟的手指流连在傅远山新长出来的伤疤上,心疼得眼眶泛红,他生活在优越的家庭,如果不是遇到傅远山他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单是活着就挣扎的如此辛苦。
察觉到姜语迟情绪的波动,傅远山抚着他的后背,胯下的频率慢了下来,垂眸去看姜语迟,“怎么了?”
姜语迟摇了摇头,鼻尖上的汗珠全蹭在了傅远山胸膛上,随即又仰起头讨吻,“老公亲亲我”
傅远山给了他一个缠绵的吻,底下的肉棒也随之动了起来,凿着那窄小的洞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白沫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全都禁锢在这间屋子,诉说着夜太短情太长。
姜语迟全身心地依赖着傅远山,如同长在他身上的一株植物,在一轮轮的颠簸中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性器也回光返照地硬了起来,只是射出来的东西却不是精液,而是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意识到被操尿的姜语迟羞的捂住了脸,推着傅远山要他关灯,全然不顾开灯是他提出来的。
灯关了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傅远山将射满了的避孕套扔在地上,低头重新戴了一个又抵着姜语迟的屁股操了进去。
姜语迟流氓、色鬼骂了个遍,嚷嚷着傅远山变相家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可傅远山作势要抽出来的时候,他又嘟囔着还要还要,到最后把傅远山弄烦了,直接掐着他的腰次次插到底,小穴被弄得水灾泛滥,姜语迟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求饶,“老公,老公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没再心软,抱着姜语迟又做了一次,但最后这人已经累的趴在他身上动不了了,除非弄狠了才不情愿地晃一下。
傅远山换了新的床单,又跑去厨房烧了一盆热水,在屋子里用打湿的毛巾给姜语迟清理,这人累的眼皮也睁不开了,闹了一会儿脾气弄的傅远山身上也溅了不少的水,抽了两下屁股才老实下来。
傅远山忙完一切回到屋子里准备睡觉,刚躺下才发现床上的人不对劲儿,眼睛虽然闭着但脸颊是湿的,泪水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无声地落在枕头上。
花了两分钟才知道是刚才的两巴掌打疼了,傅远山只得赶紧把人圈在怀里道歉,“老公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疼你了对不起”
其实傅远山打的不重,只是经历了一晚上大战的屁股实在再受不了一点攻击,碰一下都要难受半天,何况姜语迟本来就娇气,平时有点小磕小碰都要在傅远山这里拿乔半天,这次更是借机生事,小小的抱怨一下傅远山适才不管不顾的做爱方式。
可是听到男人道歉,姜语迟又很好哄的不闹了,只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把傅远山的脖子弄湿了一小片,“你,你都不心疼我”
傅远山闷声笑了两下,无奈地捏着姜语迟的脸问,“我还要怎么心疼你,嗯?”
事前事后他都事无巨细地想到了,做到了,用了所有的耐心和温柔,但傅远山知道和姜语迟是说不通道理的,他也心甘情愿地哄人,拉着姜语迟的手和他接了两个吻,终于把人弄舒服了,慢慢进入了梦乡。
可就在完全睡着的前一刻,姜语迟还是凭着本能牵着傅远山的一根手指咕哝道,“嗯,老公抱我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语迟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枕边人也不知所踪,只留下院子里晾晒的床单展示着昨夜的荒唐,虽然傅远山将床单全都洗了,但姜语迟总觉得那几点污渍特别明显,特别是对上吴翠青,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幸好吴翠青对此表现的毫无兴趣,完全没有过问床单的事。
姜语迟偷偷舒了一口气,因为傅远山中午不回来,他吃完午饭午休起来看吴翠青绣了一会儿十字绣,就跑去刘秀珍家了。
傅远山下班回来他正坐在刘秀珍家门口的石凳上吃拖肥,冰的正好入口的果冻,放在嘴里香甜可口,一口下去暑气全消,嗓子眼都是甜的。
看傅远山回来了,姜语迟故意转过头不去看人,余光却一个劲儿的往路边瞟,手里冰袋上有水珠掉下来,刚好滴在他的腿上,没等水珠流完,他就焦急地跑了过来,撅着嘴巴说傅远山落东西了,把他落下了。
傅远山去揉他的脸,“不是自己跟上来了?”
姜语迟凉丝丝的小手很快贴了上来,腿上那滴没流下的水珠最终蹭在了他的裤子上,吃了一半的拖肥盖在傅远山的脸上,这是姜语迟发明的夏季降温方式,给劳作了一天的傅远山送上清凉,只是小嘴还巴巴的闹意见,“那能一样吗,这样显得你一点都不重视我”
傅远山突然低下了头,捏着姜语迟的下巴,颇为庄重地注视着他,倒弄得他不好意思了,张嘴刚要说话却不想被人封住了。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但姜语迟的心如千万只鸥鸟同时飞过,在羞臊与心动中徘徊,他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望着傅远山,似乎因为太过激动而显得异常惊讶。
傅远山又亲了姜语迟手背一下,温热的嘴唇印在皮肤上,像是某种秘密标记,印下了就是我的人了,“够重视了吗?”
姜语迟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除了眼神专注地盯着傅远山,再给不出任何反应来。
傅远山牵着这人走了好几米远,才听他磕磕巴巴地说了句,“你,你……耍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有人一言不合就亲人的,还亲的那么帅,就这么一下,姜语迟的脸到家都没凉下来,也就没听到傅远山说的要给人帮忙的事。
村里有户人家要娶媳妇,新郎和傅远山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喜棚早一个星期前就搭上了,这两天眼看着就要到日子事情也多了起来,傅远山晚上下班都会过去,帮着杀猪宰羊,搬凳子扛桌子。
农村结婚礼节多过程也繁琐,尤其是正经日子这几天,全村人都要来帮忙,傅远山都后面干脆请了两天假全天都待在这里,他和新郎是同龄人,这是应该尽到的礼数。
姜语迟自然也跟着,傅远山等几个大男人忙着抬架子,他就和小媳妇们分盘装瓜果剪喜字,有人给他好吃的他也不独吞,跑过来塞给傅远山一半,半天下来傅远山的口袋鼓鼓囊囊的就没消下去过。
姜语迟性格好没花多少功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见他嘴里眼里只有傅远山,干脆不用刘秀珍家的称呼他,而是直接喊傅远山家的。
姜语迟听了心里乐成了一朵花儿,趁机和傅远山咬耳朵,“这下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了”
傅远山垂眸看着姜语迟,将刚抢到的喜糖剥开纸皮塞到他嘴里,看着红润的软舌和糖块融为一体。
大白兔奶糖,一进嘴里就一股香甜的奶味儿,姜语迟都舍不得咬,含在嘴里眯着眼睛得意地看向傅远山,“你赖不掉了吆”
傅远山揉了一把姜语迟的头,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罩在他身上,跟着几个大汉去抬喜轿了。
抬轿子是个体力活儿,傅远山这高壮的汉子自然逃不过,从新郎家抬过来好几里路,傅远山手不抖气不喘,得了新娘家头一根送上的红绳。
傅远山转身就系在姜语迟的手腕上,正红的颜色衬的皮肤更白了,小小的一颗痣也正落在绳子上方,看起来像是白纸上的小墨点。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一大早开始就没停过,新娘下了轿子吃了喜宴,骑着高头大马和新郎绕着村子转圈,鞭炮声、呼喊声不绝于耳,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来了,人们站在路边将最真挚的祝福传递给这对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跟着傅远山走在队伍后面,手里都拿着红绸子,借着拥挤人群的遮挡,姜语迟偷偷过来牵他的手,刚开始是手指轻轻触碰,慢慢变得胆大起来,用手掌去蹭傅远山的手心,直到被一整个握住才安静下来。
红布披在他们肩上,祝福的彩带同样落在他们头上,他们无意间蹭到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姜语迟的脸比新娘子还要红。
戏子在舞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杂耍艺人在旁边喷起一人高的火焰,孩子们的尖叫声和大人们的叫好声混合在一起,这一小片旧台子成了人间乐园。
新郎和新娘并肩站在上面,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礼成,姜语迟站在下面热泪盈眶,傅远山高大的身躯从后面覆了上来,将人整个抱在怀里。
这样热闹的场面自然是人山人海,没有人注意傅远山和姜语迟,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台子上。
哪怕姜语迟一再控制,羡慕渴望的情绪都掩盖不了,即使再相爱有些事他和傅远山还是做不了。
傅远山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力度加大,抓住后面人群挤上来的机会,紧紧拥着姜语迟。
“哎呀,好讨厌,迷眼睛了”
姜语迟找了个理由揉揉了眼睛,冲旁边的人笑了下,然后把头靠在了傅远山身上,手指勾着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羊角项链。
人不能太贪心了,他都拥有傅远山了,不要婚礼不结婚又怎么样呢,他一样可以很幸福。
婚礼还没有结束他们就偷跑出来接吻,姜语迟主动的,那系着红绳的手腕搭在傅远山肩膀上,和他水润的嘴唇一起送了上来。
傅远山将肩膀上残留的彩带放在姜语迟头发上,刚才是别人的祝福,现在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口袋里有一支玫瑰,是刚才婚礼上折来的,折花是这里的传统习俗,傅远山从前不参与这些,如今却挤在人群中,折了其中开的最艳的一朵,将藤条上的刺逐一剪去,轻轻的将那朵花戴在了姜语迟右耳,这才专心吻他。
姜语迟很适合这种艳丽的装饰,白皙的皮肤、水灵灵的长相与玫瑰相得益彰,一时不知道人与花哪个更娇。
傅远山喜欢的失了神。
姜语迟站到了旁边的高地上,两个人一贯的位置高度改变了,现在轮到傅远山仰视姜语迟了。
傅远山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沉稳,没什么起伏,姜语迟有些紧张,但还是摸着耳边的花轻声问他,“我好看吗?”
“好看”
傅远山一锤定音地给了答案,姜语迟的笑容和玫瑰一起绽放,他轻盈地跳了下来,被傅远山稳稳地接住,四目相对,两人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时,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原来是刚才新娘骑的马跑了过来,这马是傅远山从邻村借来的,估计是现场太乱了,新娘下了马后马绳也忘了拴,马儿就一路溜达到了这里。
这马不停地刨着蹄子,鼻孔愤懑的往外吐气,傅远山怕他乱跑冲撞了别人的喜事,就过去试图牵制它,“不许胡闹”
姜语迟却是起了心思想骑马玩儿,想在傅远山面前露一手,说自己学过马术,马骑的可好了。
傅远山告诉他农村的马和那些训练有素的马不一样,它们只服从自己的主人,姜语迟失望的奥了一声,摸着马的耳朵心里直念叨可惜。
傅远山看姜语迟像打蔫的茄子,捏着他的耳垂问,“想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马儿烦躁的样子,姜语迟也开始打退堂鼓了,这要是摔下来肯定疼死了,“还是算了吧”
话音刚落,一旁的傅远山已经踩着马蹬上了马,冲姜语迟伸出了一只手,邀请道,“上来”
他不能给姜语迟想要的婚礼,但他可以给一点别的。
刚才还犹豫的姜语迟瞬间没了顾虑,他对傅远山一向信任,借力坐在了马上,只是马儿明显不服气,不停地抖动着身体,吓得姜语迟直往傅远山怀里躲。
傅远山一手抱着姜语迟,一手扯着马绳,手臂高高扬起,上面的青筋暴起,落下来的绳子重重抽在马身上,马儿前蹄腾空发出一道嘶吼,随即发疯似的跑了起来。
耳边是极速的风声,身后是傅远山坚实的胸膛,姜语迟紧张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开始享受跑马的乐趣。
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姜语迟只是喊了一声老公,傅远山就低头吻上了他,热乎乎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喘息声全埋没在风里。
傅远山觉得姜语迟连口水都是甜的,水盈盈的嘴唇任谁看了都喜欢,粗糙的指腹碰了两下,他就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姜语迟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身下的马匹疾驰着,耳边那支玫瑰也在跳动着,他抓着傅远山的衣服靠在他身上气喘吁吁,“老公……呼”
那截纤细优美的脖子正好露在傅远山嘴边,他用唇瓣舔弄了两下,在上面种了个草莓,粗声应道,“老公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远山的骑术很好,只靠一只手就能驯服一匹桀骜不驯的马,从小牲畜群里练出来的真刀实枪的本事,到这一刻排上了正用场。
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个人撞击在一起的力度也随之越来越大,姜语迟的注意力从狂奔的快感转移到了身后无法忽视的性器上,傅远山那根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又硬又烫。
偏傅远山自己还没什么反应,仍然专心在驭马上,姜语迟却是忍不住了,那根硕大的肉棍顶的他的腰一阵酥麻,身体里的血液都加速了,他没力气直起脊背,只能重心后仰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傅远山身上,乞求的眼神痴痴地望着他,水嫩的嘴唇微微张开,“好热……”
耳边的风吹的很快,但和体内攒集的热气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身下的马奔跑速度越来越快,哒哒的马蹄声打在姜语迟的心上,对傅远山的渴望一浪高过一浪,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看向身后男人的目光也越来越迷恋,身体每一处都在赤裸地宣示着喜欢,他忍不住吐出一小截舌头,舔了傅远山的下巴一下。
傅远山的情况并不比姜语迟好多少,但他太会伪装自己,即使内心早就波涛汹涌,表面上依然不显山不露水,反而还被他蹙起来的眉头迷惑,以为他在不耐烦。
那湿漉漉的舌尖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点濡湿,在风的作用下迅速燃烧起来,犹如燎原之势将他所有的伪装都烧成了灰,他低头啄上了姜语迟的嘴唇,含了片刻,在弄疼这个人之前不舍地松开了,他的眼神变得很吓人,酝酿着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这片田地已经跑到了尽头,马儿跑到了刚才姜语迟站的高地,紧接着高高跳起,马背上的两人被重重抛起来然后又重重地跌在马上,姜语迟的屁股正好擦着傅远山的性器落下,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湍急。
姜语迟抖动着身子发出了一道尖叫,幸而这片土地离村庄较远,不用担心会被外人听到,姜语迟也渐渐没了顾忌,身体的反应根本掩盖不了,他蠕动着身子,想去摸前面硬起来的性器,可双手都被傅远山紧握着,只能耸动着肩膀求饶,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前面,前面好难受……”
第一遍傅远山没什么反应,等到姜语迟又求了两次,傅远山才慢慢地松开他的手,可还没等到姜语迟自我疏解呢,那只布满茧子的大手已经覆了上来,准确无误地隔着裤子握住了姜语迟的性器。
姜语迟瞬间不敢动了,呼吸暂停了几秒后变得更急更喘,额间和鼻尖也开始浮现细细的汗,像一个突发病征的哮喘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贴上了他的嘴唇,像是渡气又像是掠夺,总之姜语迟的舌头和牙齿都被舔弄了个遍,舌头压着舌面伸进去,傅远山甚至挑逗性的舔了一下姜语迟的喉咙。
彻底乱了方寸,明明坐在马上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
感受到傅远山的手从他的短裤钻了进去,隔着内裤揉了两下,姜语迟不仅不躲闪甚至开始在心里期盼着傅远山接下来的举动。
等到性器真的落到对方手里时,那东西还兴奋地跳动了两下,弄了傅远山一手心的前列腺液,姜语迟这才觉出羞耻,揪着傅远山的衣角委屈地摇头,“不要,不要了”
可是为时已晚,傅远山已经握着他的性器摩擦起来,指腹上粗糙的质感刺激的姜语迟失声淫叫,想要往后躲,可身后那根大肉棒也虎视眈眈,只要臀肉稍微贴近一点就感觉要被烫坏了。
姜语迟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
他只能哀求傅远山可怜他一下,不要在让他承受这种无法说明的折磨了,回应他的是傅远山无法拒绝的吻,他在强硬凶猛的亲吻中越陷越深,近乎献祭似的闭上了眼睛,双手疲软地垂在两侧,前面的性器也稀疏将欲望释放在傅远山手中。
可是折磨并没有结束,傅远山把满是精液的手掌送到姜语迟面前时他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等到他稍微恢复过来,身后炙热的情欲已经无法阻挡,他一边躲避一边又暗自期望被那硬东西碾过。
而傅远山的另一只手也入侵了,从他前面宽松的白短袖伸了进去,摸上了他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头,傅远山的臂膀有力地按压着他,让他不得不贴着后面那柄利刃,前后夹击的痛苦与爽快体现的淋漓尽致。
姜语迟适应不了这种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的感觉,在傅远山禁满精液的手指插入他的屁股时,瞪着眼前可怜巴巴地诉说傅远山的罪行,“你,你欺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试图借此证明自己受了委屈,却不想这楚楚可人的模样只能诱着男人将他欺负的更狠。
傅远山倏地笑了,低沉的笑声传递到姜语迟的耳边,他能感受到傅远山胸腔的震动,这让他忍不住情动了,脸上却还带着被轻视的愤怒。
只是这愤怒在这红润可欺的小脸蛋映衬下,更像是锦绣华服上面点坠的明珠,除了让衣服变得更漂亮更吸引人之外,并没有起到其他作用。
况且姜语迟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将自小在蜜罐里长大养成了的小脾气带到了性爱里,这没什么不好的,傅远山只觉得更可爱。
那窄小的菊穴本来就因为不停地撞击而出了不少的水,现在经过精液的润滑更是跃跃欲试,穴口微张,紧致的肉壁在手指进来的第一刻就热情地包裹住了它,热情地吐露着肠液,很快就毫无保留地绽开在傅远山面前。
姜语迟穿着经典的白T恤黑短裤,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垂在马背两侧,傅远山没有脱他的衣服,只是将性器露出来对着小穴插了进去,从远处开起来他们就是两个在骑马的年轻人,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坏事。
马背上的颠簸感和傅远山每一次故意地挺进,让姜语迟对体内的这根东西的感受比过去任何一次情事都要清晰,那盘踞在肉柱上的青筋每跳动一下,他的身体都会跟着颤抖,滚烫的温度和过人的尺寸每一项都磨的他欲仙欲死。
在傅远山两只手都挤进他前面的衣服,交叠地摸着他的奶头时,他羞愤地出声指责,“傅远山,你,你这个大坏蛋啊……”
可一张嘴就带着数不尽的暧昧,那娇软的声音滋生出数以万计的嘤咛,像小针一样扎的人心痒痒,傅远山挺进的力度加重频率也加快,姜语迟只能用腿向后勾着傅远山的腿,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
姜语迟又射了一次,正好射在了内裤上,之后傅远山就用手堵住他前面的马眼,不让他再射了,可后面的攻击还是如潮水一样袭来,姜语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住地往外溢出来,可只凭这样根本无法缓解身体里只进不出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傅远山怕姜语迟掉下马去,双臂紧紧搂着他,不时用一个吻或者几个抚摸来为他舒缓,但这只是扬汤止沸,眼看着底下的火源越烧越旺,姜语迟感觉自己听不见声音了,他的身体也跳跃在半空,要傅远山死命往下压才能抱住。
只可惜征讨却没有尽头,在马蹄的转圜配合之下,傅远山的性器完全挤进了姜语迟的身体里,两对沉甸甸的囊袋紧实地贴在一起,姜语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喊叫,声音持续了十多秒,结束之后姜语迟的脖子还直直地撑着,半响才重新靠在傅远山肩膀上。
本以为这场荒唐的情爱终于落下了帷幕,却不想这只是中场休息,当肉刃再次挤进身体里时,姜语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朝前想要躲避,被傅远山拦腰抱住后狠狠一抵,抽插再次开始,姜语迟甚至能感觉到不知道是他还是傅远山的精液浸湿了下面的马鞍。
从来没有这种不管不顾的体验,姜语迟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傅远山摆布,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刺激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他挣扎却又享受着这种刺激,但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到达了极限,他抓着傅远山的手不知道是抱怨还是撒娇,或者二者都有,“我,我要坏掉了……”
傅远山胯下继续用力,他把姜语迟牢牢钉在自己身上,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够,在大汗淋漓的性事中低头吻姜语迟,喘着粗气追问他,“哪里坏了?”
姜语迟和傅远山十指相扣,不知不觉已经跑出来很远了,两人的汗水混在一起,羞人的交合声一直没有停止,姜语迟的身体开始身体剧烈的抖动,想去打傅远山,可是早就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啊……你真是坏死了……”
坏死了的傅远山靠着最后的清明没有射在姜语迟的身体里,但他后面还是沾上了不少浓稠的精,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性爱的味道,傅远山将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脱下自己的衣服系在他的腰上,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安抚受了惊吓的小猫。
姜语迟已经累的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小手还维持着抓傅远山衣角的动作,抓的很紧傅远山费了点力气才弄开,但很快这人又换了一角抓在手里,这才踏实地靠在男人肩膀上休息。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驮着新娘走了一个小时的马会累成这样,平日里可是要多上三倍不止的行程,农夫看着没吃完草料就累的睡着了的马,百思不得其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语迟和傅远山小范围出柜了。
事情是这样的,姜语迟想去傅远山工作的地方看看,但他没直接说,晚上卖乖给人捶背,娇滴滴地说老公上班辛苦了,手捶累了就用脚,躺在床上脚丫子啪啪打在傅远山背上。
傅远山知道这人属于无事献殷勤,也没急着开口,等到落在背上的力度越来越轻,才反手握住了这人细瘦的脚踝。
手掌上的茧子磨人,姜语迟没几秒就踢着腿反抗,笑着喊好痒,顺理成章地调头滚进傅远山怀里,趴在男人身上软声提出了明天要陪他上班的要求。
傅远山舒展开手臂,让怀里的姜语迟躺的更舒服,“脏兮兮的,一股汽油味儿去那儿干嘛”
姜语迟在傅远山的脖子上蹭了蹭,手撑着脑袋撅着嘴巴装可怜,“我想去嘛,难道你不想每天中午都见到我?”
傅远山两手去掐姜语迟的脸,捏着他脸颊上的软肉,拒绝了他粘人的请求,“姜语迟,距离产生美你知不知道”
小心思没得逞姜语迟立刻变了脸,躺在床上不停地蹬腿,嘴里叫嚷着,“我不管,我不管”
真的和闹脾气的小孩儿一模一样,傅远山将他揽了过来,抓着他的两条小腿放平了,好声好气地劝说,“好了,别闹了,吵到我妈睡觉了”
给了台阶也不知道下,恋爱后的姜语迟在傅远山面前越来越蹬鼻子上脸,抱着胳膊拿乔,“那你说你中午也想见到我”
傅远山不禁失笑,“中午也想见到你,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了一边,“这还差不多”
两人现在盖这床被子是傅远山前两天新买的,因为家里的被子大多是单人被,而姜语迟就算是睡觉前和傅远山睡两个被窝,半夜也要挤在一起,怕姜语迟着凉,傅远山特意买了床双人的夏被,每天睡觉前的最后一件事都是把人裹进被子里,就算贪凉手脚露在外面,肚子也要遮好。
于是这也成了姜语迟例行的睡前胡闹时间,总爱和傅远山唱两下反调,将盖在身上的被子踢掉,等着傅远山再帮他盖被子,有时候还会压在他身上防止他乱踢。
一旦傅远山压上来,姜语迟就不闹了,红着脸娇羞地看着人,刚才还飞舞的两手僵硬地抓着被子,直愣愣地等着傅远山下一步动作。
傅远山也没让他失望,亲了亲他的脸颊,“乖,下班给你带好吃的”
明显是哄人的话,奈何姜语迟就吃这一套。
虽然心里仍然坚持,但态度已经缓和下来,软骨头似的贴着傅远山撒娇,“老公,我陪你上班嘛”
傅远山眼睛已经闭起来了,开了一天车听着姜语迟糯糯的声音催眠效果很明显,“上班不是好玩的事,我没时间陪你”
“你不用陪我,你就当我不存在”
除了小情侣之间的粘糊,姜语迟更多的还是想看看傅远山工作环境,虽然不用说也知道好不到哪去,可还是眼见为实,只有看了他心里才能踏实。
等了将近一分钟也没有得到回答,姜语迟等不及了翻身趴在傅远山身上,轻轻推着他,“好不好,好不好嘛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应他的是傅远山略重的呼吸。
姜语迟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傅远山的脸,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好,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啊”
自问自答是姜语迟的拿手好戏,当即拿来手机一口气定了好几个闹钟,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在傅远山怀里。
可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已经七点了,傅远山早没影了,定了五个闹钟姜语迟一个也没听见,拿来手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傅远山不仅把闹钟给他关了,手机都给他静音了。
打电话连着三个都没人接,只能发短信质问,却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人回应,姜语迟气得在床上打滚,早饭也吃不下去。
吴翠青看他垂头丧气的以为他生病了,过来摸他的额头,“不烧啊,怎么没胃口呢”
“阿姨我没事,就是不饿”
一大早被傅远山气饱了。
吴翠青爱怜地摸了摸姜语迟的脸,“那阿姨中午做点好吃的,正好远山也要回来”
姜语迟顿时来了精神,“他中午要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姜语迟眼里的兴奋太过明显,吴翠青笑了笑,“是啊,中午有客人要过来,他是主角,肯定得来啊”
感觉大仇即将得报的姜语迟忽略了吴翠青后面的话,手机键按的飞起。
「哼,等你中午回家的」
没得到回答姜语迟也不急,反正没几个小时人就来了,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哼着歌,扭着脖子瞅门口,保证第一时间可以看到进门的人。
十二点左右傅远山终于回来了,只不过来的不止他一个人,他一进门姜语迟就傲娇地转开了头。
傅远山没空哄他,因为没几分钟家里就来了一堆人,吴翠青热情地招呼他们,傅远山则神情冷淡,看起来不太高兴。
姜语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说媒两个字,一群人中有个女孩子正坐在饭桌前羞答答地看着傅远山。
手里的勺子跌落在地,顿了两秒姜语迟才低头去捡,声音引来了一屋子人的注意,姜语迟说了句抱歉红着眼睛跑回了屋子里。
原来上次傅远山参加婚礼有个邻村的姑娘看中了他,特意托了媒人来说,傅远山事先并不知情,还是二狗在中间搭的话,告诉他这姑娘家里条件很不错,要他自己留心着点。
出于礼貌傅远山还是趁着午餐时间赶了过来,但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尤其是看到落荒而逃的姜语迟,他的心也跟着飞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陪着一群人吃了午饭,见姜语迟没来吃饭,还专门给他留了最爱的酥肉和鸡腿,把一屋子的人送走后,端着饭来屋子里找人。
却不想直接吃了个闭门羹,姜语迟不仅反锁了门,还用凳子顶着,窗帘也拉上了,背对着傅远山坐在床边哭。
傅远山在门外喊了两声,里面没人理会,拄着拐杖的吴翠青看到无功而返的儿子,心里也十分愧疚,要不是她瞎张罗,应了别人的说媒,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下午一点半就要出车,傅远山没时间哄人,只能把饭端回了厨房和吴翠青说,“我先上班去了,等他消了气,再端给他吃吧”
傅远山晚上回来的时候,姜语迟已经不在家了,只能去刘秀珍家找人,结果迎接他的依旧是闭门羹。
刘秀珍不知两人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只当是小孩子闹脾气,不断的和傅远山道歉,让他不要和小孩儿计较。
傅远山认真地解释,“婆婆,是我对不起他”
这话说的姜语迟隔着门也能听到,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倔强地用手背擦掉后,拿起了静音的手机,发现好多傅远山打来的未接电话还有短信。
「你现在在哪儿,去你外婆家了吗?」
「吃饭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生气了,今天是我不对」
姜语迟赌气想删掉,可删除框一弹出来他就舍不得了,门外傅远山和刘秀珍的谈话还在继续,刘秀珍在知道他是上了一天班赶过来时,怜惜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山娃子吆,太辛苦了”
刘秀珍是看着傅远山长大的,比姜语迟这亲孙子相处时间都多,了解傅远山的性子,知道他人品正,于是转头劝说屋子里的人,“小语呀,不要再闹了,山娃子开了一天车闹不起了”
话音刚落门猛地从里面打开了,姜语迟垂着头,眼尾、鼻尖都红了,声音也哑了,“你要说什么?”
傅远山盯着他的发旋,“出去说”
知道在家里不好说这些,姜语迟还是跟着出来了,只是明显气还没消,心不在焉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好了,现在你说吧”
他们站在刘秀珍家门口的玉米地,绿油油的玉米苗长的和人差不多高了,叶子在风中轻轻晃动,一眼望去像是月光下的舞者,傅远山低声道歉,“对不起”
姜语迟瞬间眼睛酸胀的厉害,不回消息然后和人相亲,在这段感情中本就缺乏安全感的他自然而然会做最差的预估。
傅远山拉着他的手解释,“我没想结婚,也是今天才知道说媒的事,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想给姜语迟擦眼泪的手被推开了两次,等到第三次的时候才勉强接受,傅远山知道这是听进去了的意思,把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轻声哄,“别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还挂着泪珠的眼睛瞪了傅远山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回抱了回去,嘴里小声嘟囔着,“那你以后还结不结婚了?”
傅远山抱着姜语迟,连着说了两个不结了。
姜语迟这才踏实了,安心地抱着傅远山的腰。
傅远山低头看着这人可怜兮兮的小脸,指腹摸上了他肿起来的眼皮,眼神充满了怜惜,“眼睛都哭肿了”
说完在姜语迟的眼皮上亲了两下,很轻,像一触而过的羽毛。
品尝过激烈的吻的姜语迟当然不满足于此,仰着脖子嘴里嚷嚷着,“还要,还要”
傅远山侧头满足了他,将人抱在怀里亲昵地接吻,不知道过了多久,得了吻的姜语迟像是暑天浇了水的植物又硬挺了起来,握着傅远山的手傻笑。
傅远山捏了捏他的鼻子,“饿不饿?我给你买了小吃,回家吃?”
姜语迟一连嗯了好几声,两个人手牵手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到门口刘秀珍错愕的面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出分前一天傅远山陪着姜语迟回了趟上海,第一次坐飞机,两个多小时的行程两个人稍微腻歪一会儿就到了。
傅兰赶来接他们,因为姜语迟提前打了招呼,所以对傅远山的出现并不意外。
三个人还算和谐地吃了顿晚饭,尽管傅兰一再申明只是简单吃个便饭,但送上来的菜单报价还是高的离谱,经历过贫穷让傅远山第一时间关注商品的价格,仅仅一顿饭就可以吃掉他一个月的工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有些事不是光靠努力就能赶上的,可旁边姜语迟的笑脸太过迷人,竟然让他暂时学会了自动屏蔽。
傅兰虽然对傅远山持保留意见但架不住姜语迟喜欢,这几天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傅远山的好,暂时达到了洗脑效果,做出了应该有的社交姿态。
傅远山在姜语迟家旁边找了间旅馆,隔了一条马路两边是截然相反的环境,上海闷热的天气在这里达到了顶峰,房门一关扑面的热气袭来,厕所和卧室一墙之隔,墙壁上还有几处绿色的霉点,不关卫生间的门那股潮湿的腥臊味儿就会散满整个屋子,最关键的一点是这里连空调也没有,只有一台吱呀吱呀响的风扇吊在房顶上,让本就不大的空间更逼仄了。
傅远山把行李放在桌子上,他东西少就一个简单的包,另外两个箱子一个装的是姜语迟的衣服,还有一个装的特产,他找了个趁手的盆想接点水擦擦家具上的灰,一转头看到姜语迟呆愣地站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过去才发现这人哭了,眼泪流的无声,聚集在眼眶里缓慢地掉落下来,傅远山用粗糙的指腹轻轻为他揩去。
下一秒他的衣角就被拉住了,姜语迟委屈地看着他,“你要住这里?”
不是疑问而是想要得到确认。
傅远山嗯了一声表示认同。
姜语迟看着屋子里脏乱差的条件,两手揪着傅远山一小片衣服来回摇晃,“去我家住嘛,我家有好多空房间”
“这只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上海姜语迟肯定要回家里住,只有傅远山自己他对住宿没有要求,能省一点就省一点,总归就是个睡觉的地方,比这更差的环境他也不是没有住过,至于去姜语迟家住的提议,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姜语迟蹙着眉头审视着屋子里的一切,两根细细的眉毛几乎拧了起来,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里根本就不能住人,要不了一晚上你就会生病”
傅远山试图用手指抚平他皱起的眉,“没关系,我皮糙肉厚的”
姜语迟仰起头天真地看着傅远山,拉着他的手迅速地做了决定,“那我和你一起住”
傅远山推开了他的手,转身要去洗手间接水,“不行,你得回家”
姜语迟气急败坏地拉住了他,语气也变得锋利起来,“你住可以,我住不行?”
傅远山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盆放到了一边,拉着姜语迟的手和他解释清楚,“你受不了”
满是茧子和伤疤的手摸脸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姜语迟心里百感交集,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脸蛋贴在傅远山手上,泪水落在他的手心。
傅远山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发现他的脖子上已经有了一小片红,看样子是房间里的蚊虫叮咬的,娇生惯养的姜语迟和这里格格不入。
从前姜语迟不会吃的苦,傅远山今后也不会让他吃。
脑袋埋在傅远山颈窝,姜语迟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冒出一句,“傅远山,你讨厌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讨厌到明明该生他的气却不知从何气起,到头来只有满腹的心疼。
姜语迟忍不住抓着傅远山的手问他,“你什么时候能对自己好一点啊”
傅远山撸了一把姜语迟的头发,什么时候呢,他也不知道,等日子好过一点就会吧,可日子什么时候能好过一点呢,他已经习惯了过这种所谓的苦日子。
可和姜语迟的前途比起来,眼前他的这点苦恼根本不算事。
“别在这些事上废心思了,想想重要的事”
姜语迟固执地抬起头来,不满地握着傅远山的一根手指,纠正他的错误思想,“这也是重要的事”
傅远山不置可否,只是搂着姜语迟腰的手稍稍发力,将人带到了更近的距离。
姜语迟拽着傅远山的手,让他身子压低,两个人几乎面对面,姜语迟眼眶和脸颊都红了,他捧着傅远山的脸,一字一顿的郑重说道,“傅远山,你对我很重要”
比高考、前途所有的这些加起来还要重要。
傅远山刚开始没什么反应,但他很快掐住了姜语迟的下巴,将他整张小脸都囊括在手掌中,拇指指腹研磨着他水润的唇瓣,力度有些大,没几下粉嫩的嘴唇就变得艳丽起来。
姜语迟眼前里充满了水汽,喘息着喊了一声,“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跌在了傅远山怀里,不容反驳的吻了落下来,两个人在脏乱的旅馆里亲的难分难舍,姜语迟清醒不再,只知道依着傅远山,把一切交到他手里。
一个安慰的吻微不可察地落在了姜语迟额头上,傅远山帮他整理好衣服,从鬓角沿着眼尾、鼻梁,一路亲到了柔软的嘴巴,姜语迟的情绪被最大程度的安慰下来。
傅远山拉着他的手商量,“先去查成绩再说别的,行吗?”
姜语迟哪里还有不同意的可能,脑袋机械地点着头,傅远山指哪儿他就打哪儿,“嗯,都听老公的”
过了十二点成绩就出来了,一家人中间放了台笔记本电脑,紧张地等待着最终结果,姜语迟没忍住在桌子底下偷着握傅远山的手,傅兰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把头一转盯着墙上的时钟算时间。
姜语迟吐了吐舌头,因为有傅兰在场他不敢那么放肆,因而只是身子微微偏向傅远山,“我有点紧张”
傅远山倒是看起来镇定的多,大方地抓着姜语迟的手给他打气,“别怕,我们都陪着你”
姜语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刚跳到十二点,姜语迟颤抖着点了鼠标,页面卡顿了两秒,很快跳了出来,成绩很不错,对比姜语迟此前几次模考算超常发挥。
姜语迟兴奋的直接跳到傅远山怀里激动地大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才红着脸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但还是紧紧抓着傅远山的手。
成绩一出来傅兰就去阳台打电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立马抓住时机歪在傅远山身上,抬起下巴眯着眼睛看他,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
傅远山也没辜负他,亲了亲他的发顶,“考的不错”
得了表扬的姜语迟还记挂着别的事,抓着傅远山的手提醒他,“你说过你要来上海的吆”
傅远山包住了他的小手,揉搓着他细腻的皮肤,嘴角带着好看的弧度,“嗯,我记得”
姜语迟头靠在傅远山肩膀上,费力地抬起脖子,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眼里都是对外来的憧憬,“上了大学我们还要住在一起”
“应该没有那么快”
傅远山不敢承诺,但在姜语迟的感染下也忍不住幻想未来。
不需要傅远山操什么心,他过来也只是充当一个见证人的角色,傅兰已经帮姜语迟铺好了未来的路,请了专门的报考老师出主意,最后敲定了上海顶尖大学的商科。
姜语迟把傅远山拉到一边窃窃私语,“我学了这个,将来更好给咱们家记账”
傅远山捏着他翘起的嘴巴笑他大材小用,姜语迟叉着腰装凶闹了会儿脾气,偷着在阳台接了两个吻,才鬼鬼祟祟地拉着傅远山出来。
录取通知书还要一段时间才能下来,姜语迟想把邮寄地址改到傅家村,但傅兰已经给他找了实习,要他到某金融公司上班,为此他还闹起了绝食,最后被傅远山三言两语哄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第二天下午就要回去了,本来姜语迟偷着给他买了飞机票,可傅远山不干,逼着他把票退了,改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硬座,这样傅远山下了火车就得直接去上夜班,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姜语迟气得掉眼泪,傅远山花了半个小时才把人劝好,但眼睛还是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愿意和人说话。
最后的分别时刻,姜语迟找了家咖啡馆,请傅远山喝咖啡的心愿总算实现了,本来面对面坐着到后来就跑到同一边去了,两人贴在一起耳鬓厮磨。
这期间姜语迟的手机震动了好几次,刚开始两人都选择了忽略,但很快被震动的频率弄的受不了,姜语迟这才说是周正在给他打电话。
傅远山记忆力很好,姜语迟提了几次他就记住这个人的名字了,“就是那个带头欺负你的男同学?”
姜语迟表情看起来不太好,“是他”
傅远山面色严肃,“他给你打电话干嘛?”
姜语迟把手机关机丢到了一边,老老实实的和傅远山汇报情况,“他之前就给我打电话道歉,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他现在又问我去哪个大学,好烦人的”
傅远山没见到周正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通过姜语迟的描述,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很不好,本能的想让姜语迟远离,“不要理他”
姜语迟喔了一声,悄悄靠在傅远山身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我只理老公就好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兰给姜语迟找的工作说是实习,其实更像是换了个地方坐着,平时也不用他做什么,大多数时间都是窝在办公室给傅远山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傅远山工作还是很忙,常常上一秒还在和姜语迟打电话下一秒就被叫去干活了,不出车就窝在修理棚里修车,黑乎乎的汽油弄的哪里都是,两只手即使戴了手套却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打电话姜语迟时最常说的就是,“实习好无聊呀”
姜语迟实习的那个公司职员一般都是三四十岁的青壮年,没人愿意和姜语迟这个小孩儿搭话,他积累了一肚子话想说,正等着逮个机会全倾吐给傅远山呢。
傅远山一般都不接他的话,因为他知道一旦松了口,第二天姜语迟就会飞到傅家村,只得给他出主意,“周末可以找朋友玩一玩”
姜语迟很讲义气,隔着电话拍着胸膛表忠心,“我哪有别的朋友,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傅远山的笑声和电波一样低沉,不仔细听很容易忽略不计,可若是入了耳就跑不出心了,“上次给你打电话那个呢?”
姜语迟换了个姿势,手机一动不动地贴在耳朵上,好像这样就可以和傅远山亲密无间的接触,“你说周正啊”
傅远山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静静等着,反正该说的不该说的姜语迟早晚都会说给他听。
“他好奇怪的,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刚开始对我很好后来又躲着我,不和我说话,还带头孤立我,现在又跑到上海来找我,要和我交朋友,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姜语迟拿着手机一通乱说,趴在床上两只脚丫子翘起来打着节拍,脖间的羊角项链也来回晃动着。
傅远山用脑袋和肩膀夹着手机,身子爬到汽车底下,眼睛盯着车底,用改锥拧着上面松动的螺丝钉,有一下没一下的和姜语迟聊天,“你没理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卷着身子很像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没有奥,我可是很听老公话的”
傅远山嗤的一声笑了,拍了拍身上的土,拿着手机问他,“听话吗?”
“怎么不听话了?”
“没有偷着吃零食?”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人立马泄了气,但还是嘴硬的找补,“吃了,但没有耽误吃饭,不信你可以问我们公司的食堂阿姨”
傅远山因为临时加班,十点多了还在厂里,灯只开了一半,里面的环境很幽暗,除了三三两两的和他一样加班的人外,只有数不清的废旧车辆。
工作是一起的,傅远山不好总打电话,只能委屈姜语迟了。
本以为傅远山已经回家了,姜语迟心里又心疼又愧疚,揪着枕头的角说,“啊,你还在工作,你们老板太欺负人了,凭什么总让你加班,又不给加班费”
为了弥补姜语迟傅远山拍了人生第一张自拍,晦暗不明的灯光下他身上穿着深色的工作服,上面布满了各种污渍,只拍了下半张脸,刀锋一样锋利的下颌线,看的姜语迟脸一下子红了,第一时间选择了保存,按键的手都热了起来。
傅远山一直工作到十一点半多,回家稍微清洗一下就给姜语迟回电话了,只是平时和电话一起接通的姜语迟的声音这次久久不来,还以为这人等的太久睡着了,傅远山禁不住轻声喊他,“姜语迟?”
“嗯……”
像是睡着了发出的呢喃声,但傅远山很快发现不对劲儿,那分明是情动时的喘息与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干什么?”
突然的质问让不算冰冷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严厉,逼得电话那头的人更羞耻了。
姜语迟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穿了件大T恤窝在被子里,丢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是傅远山刚发的照片,他不敢相信仅仅是这样一张模糊的照片,就把他弄的乱了心丢了魂。
电话打来时他像是被抓现行的贼,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下意识地按了接通键,眼尾浸出的热泪烧的他睁不开眼,只能用手背遮着眼睛,小声抱怨傅远山,“都怪你”
带着泣音的声音,如同小奶猫抓人一样借着手机传到傅远山耳朵里,勾人的厉害。
没有人说话了,可电话里一轮高过一轮的呼吸声像是一根无形的线,把两端的人紧紧地绑在一起,谁也舍不得切断。
前面的性器已经翘了起来,姜语迟用手掌摸了两下根本不解其味,佝偻着身子两条腿都在打颤,巨大的欲望让他控制不住地握住了手机,想要傅远山的气息近一点,再近一点。
“还好吗?”
傅远山的声音终于隔着千里之外再次传来,让姜语迟刚才还松懈着的后背顿时紧绷起来,脚趾用力地抵在床单上,嗓子里是无法抑制的往外泄的淫乱之声,零碎的哼哼唧唧的答音,一声不差全都落在了傅远山耳朵里。
姜语迟自暴自弃地撤开了胳膊,红着眼圈对着手机那头说道,“谁,谁让你乱给我发照片的,我,我原来不是这样的……”
一张除了亲近人根本看不出是谁的照片,配合浓烈的思念,就这么简单地让姜语迟动了情。
他羞耻于自己荒诞的动情,傅远山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是给他一个晦暗的轮廓,他自己就会把情与欲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像个不断膨胀的火球,不管他怎么摩擦那根肉棒欲望始终无法得到疏解,欲望一旦打开就很难合上,而现下傅远山隔空掌控着他身体情欲的开关。
傅远山问他,“自己会弄吗?”
姜语迟身上宽大的T恤已经被他掀到了胸前,内裤也半褪下去,干净的性器赤裸裸地露在外面,正色气地流着淫液,他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会……”
傅远山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五指撸动着胯下的家伙,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姜语迟的声音,呼吸像是被黏住了,变得迟钝又敏感,“准备好纸巾”
姜语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的理智被情热扑倒,身体的空虚让他顾不得其他,傅远山是他唯一的寄托,他本能地服从他的指令,一把抓住了床头柜上的纸巾,指头陷了进去,“嗯,知道了……”
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姜语迟的呼吸慌乱无序,偶尔还会溢出难耐的哭泣,他学着傅远山之前的样子,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只可惜怎么也掌握不了要领,反而蹭的性器涨疼了起来,像是打开的水龙头堵住了出水孔,姜语迟憋红了脸,眼泪也难受地流了下来,呼喊着朝傅远山求救,“疼,前面疼,老公好疼……”
傅远山稳了声线教他,“用手掌包住,轻轻地摩擦,不要着急”
即使这时候他也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先帮姜语迟解决困境,再管自己同样也硬的厉害的肉棒。
姜语迟的学习能力还不错,听了傅远山的话减小了手上的力气,用手心柔嫩的肌肤磨着马眼,慢慢找到了一点可以让自己舒服的门道,配合着两腿加紧,堵塞的情欲总算找到了疏通的渠道,身体里的火热总算找到了出口。
月光下傅远山端正地坐在床上,性器硬挺着,他没有用手去缓解,而是密切关注着手机里姜语迟的情况,“好一点没有?”
姜语迟咬着下嘴唇,手上的速度加快,他以前都不知道只是摩擦就可以带来这么大快感,他白皙光滑的躯体因此覆上了一层薄红,胸前两点因为剧烈的摩擦比别的地方要更红,像是等人采摘的红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欲望缓冲的同时热浪也在翻涌,性器如同倔强的鱼儿,在他手中跳动着越游越快,拨乱了一池的春水,姜语迟踢掉身上的被子,像是重出水面的溺水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呼,好,好一点了”
傅远山这才重新握住了自己涨的发紫的性器,手机里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谱写着暧昧温情的曲子,让两边都欲罢不能。
“要,要出来了”
手中游动的鱼儿濒临绝境,姜语迟也到了极限,粉嫩的舌尖露了出来,随着高亢的一道喊声,白色的精液射满了他的手心。
姜语迟不停地喘息,嘴巴累的都合不上,眼睛也眯了起来,似乎连床头灯的亮度都受不了了,“老公好累啊……”
傅远山的声音仔细听还是有点波动,但外在还是岿然不动,“休息一下”
姜语迟就这么侧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分钟,才有力气拿纸巾清理,单独找了个垃圾袋把罪证销毁了,刚躺到床上突然想起了某件事,红着脸问傅远山,“你,你射出来没有?”
傅远山那边传来很低的闷哼声,像黑夜里突然出现的雷电,姜语迟的心肝脾肺都跟着跳动起来,刚凉下去的身体又迅速热了起来。
不需要姜语迟做什么,他甚至不用发出声音,只要想到这个人的存在,傅远山就永远性致昂扬。
足足沉默了二十多分钟,姜语迟终于听到了熟悉的低吼声,是傅远山射精时独特的声音,这一刻两个人明明隔了一千多公里,却仿佛近在咫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说已经决定要去上海了,但傅远山这边的事还是很多,摆在最前面的就是债务问题,这么多年债主从来没有上门讨债,一方面是因为看吴翠青母子实在可怜,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搞得那么难看,另一方面傅远山又很懂事,会定时还钱,有些受过傅远山父辈恩惠的债主主动提出人死账消,可傅远山还是坚持偿还,哪怕就是几十几百块他也要认真记下,一一核实偿还清楚。
灯光下,傅远山和姜语迟头依头,胳膊抵着胳膊,将吴翠青给的和傅远山这几个月来的工资汇合在一起,然后对着账本清算,等到一摞一摞的钱分好,债务被姜语迟一个一个勾去,账本合上笔放下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沉默了。
一股久违的轻松萦绕在傅远山心头,就好像一块背了多年已经和他身体合而为一的壳被突然之间拔掉了,那种忽然间的释放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甚至生出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而另一边的姜语迟眼睛早就酸了,泪珠滴在账本上,被他快速地擦去生怕弄湿了本子,眼眶里是苦尽甘来的泪,他委屈地瘪起了嘴巴,“傅远山,你终于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
在傅远山的问题上,姜语迟的感受比傅远山本人还要来的快来的深。
干完七月份的活儿傅远山就不出去工作了,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开着三轮车要去城里的银行换钱,姜语迟用自己的小书包装着那一堆零钞,像是保护易碎品一样寸步不离地守着,傅远山要背他不让,小三十斤的重量属实不轻,没一会儿姜语迟就累的出了一头的汗。
可就是说什么也不肯让傅远山背,姜语迟的理由很充分,现在他和傅远山在一起了,以后有苦大家一起吃,这次就当他把以前少吃的那份补上。
没办法傅远山只能在后面托着书包带走,好让姜语迟能轻松一点。
没想到这种类似于作弊的处理方式遭到了姜语迟的言辞拒绝,叉着腰不满地撇嘴,不忘警告傅远山,“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哦”
钱的事弄了一上午总算处理好了,换了几百张百元大钞后重量少了不是一点半点,姜语迟背着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书包活力十足,只是看到傅远山给他买的水,眉毛立马拧了起来。
傅远山给姜语迟买了冰奶茶,自己却喝一块钱一瓶的矿泉水。
冰凉凉的奶茶捧在手里,姜语迟伸着两只手倔强地送到傅远山嘴边,得到了摇头的回复后,姜语迟小脸一扭,态度很坚决,“你不喝,那我也不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傅远山只能象征性的啜了一口,姜语迟这才高兴起来,热情地搂上了傅远山的胳膊,贴心地用奶茶杯给他降温。
姜语迟陪着傅远山一家一家还的债,背包里的现金瘪了下去,欠条也撕碎了,不少人拍着傅远山的肩膀夸他了不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傅远山只是淡淡的笑了下,没多说什么,直到姜语迟偷偷牵住他的手,遮挡眼睛的迷雾终于消散,不光山外的风朝他吹了过来,他也可以自由地追风。
从最后一家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月亮挂在梢头,好景就在眼前。
姜语迟先一步跳了过去,恰巧落在一片月色中,仿佛天地特意做的独幕舞台,他反身回去把站在原地的傅远山拉了过去,瞬间变成了双人剧。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手若有若无地勾在一起,姜语迟脸颊红扑扑的一片,眼睛眨巴着像是有许多话要说,抿了抿嘴,问出的话却是另一个意思,“你,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傅远山知道他的心思,十指相扣将这人拉的近了一些,“想听我说什么?”
姜语迟踢着傅远山的鞋子,眼睛低头看着地面,慢吞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听你表白”
两人在一起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姜语迟追着傅远山说爱说喜欢,而傅远山的回应只有知道了,从来没有正面表达过自己的感情,虽然姜语迟已经知晓了他的心意,但主动说和被动感知是两码事。
大概是因为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姜语迟自己为傅远山开脱,“我知道你不喜欢说这些,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听这些的,要是你不想……”
话还没说完,傅远山就打断了他。
“喜欢”
这两个字冲破了夜晚的静谧,像是一支利箭插入了姜语迟的心,一时心跳如鼓,时间静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傅远山并没有说喜欢什么,可姜语迟就是沉醉于傅远山不成句的情话里。
“喜欢你”
傅远山的表情看起来还是没什么波动,只是眼睛里满是姜语迟,目光柔和温暖,吻印在姜语迟唇瓣上的同时还有一句,“好喜欢你”
风停在傅远山身上,姜语迟也软在傅远山怀里。
处理完债务问题,傅远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吴翠青,虽然吴翠青现在的情况还算不错,但这些年身她子早就亏了,基础病又多,身边没人总不放心,好在村里人好愿意出把力,二狗更是保证隔两天给傅远山打电话汇报一次,他这才慢慢安下心来琢磨去上海的事。
村里和他同龄的青年也不是没有在上海打工的,过去以后还不至于孤苦无依,再说了他有手有脚的上海生活就算再难,他也有的是办法养活自己。
姜语迟八月中旬就要开学了,傅远山打算这几天就过去安顿一下,到时候还能抽时间陪姜语迟去报道,不至于手忙脚乱,和吴翠青沟通了一下,最终决定买了两天后的车票。
因为这次去是为了打工挣钱,机票钱就要几千块开销太大,傅远山计划兵分两路,给姜语迟买机票自己坐火车,到了上海再汇合。
姜语迟知道后闹了好大的脾气,嚷嚷着要和傅远山一起坐火车,傅远山拗不过他就打算给他买张卧铺票,却不想这人的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机子,在售票员出票前伸手焦急地制止,“错了,搞错了,不要卧铺,要两张硬座票”
傅远山无奈地戳着姜语迟的脑门,哭笑不得地说,“等那天有你受的”
姜语迟抱着傅远山的胳膊雄赳赳气昂昂,“和你一起我就不怕”
临行前吴翠青交代了他们几句,又拉着姜语迟单独说话,儿行千里母担忧,哪怕傅远山年少老成什么事都不需要她费心,她还是忍不住唠叨几句,“小语,远山没什么朋友,性子也冷,到了上海你要多看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眼眶发热,“我会的阿姨,您放心”
分别在即吴翠青一时无法抑制感情,拉着姜语迟的手掉了眼泪,“你自己也要好好的,你们俩都好好的”
姜语迟承诺,“会的,肯定会的”
二狗开车送两人去火车站,一路上傅远山都盯着车窗外远去的景色沉默不语,只有在提到自己时偶尔应答两声,姜语迟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告别。
绿皮火车拥挤堵塞,开学前夕更是如此,姜语迟和傅远山随着大队人马历经千辛万苦上了火车,可是座位近在眼前却犹如远在天涯,中间那一段路怎么也过不去,挪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才坐了下来。
傅远山表情不太好,不像累的,倒像是自我检讨,姜语迟劝慰他,“两个人谈恋爱就是要互相迁就啊,不能光你迁就我呀”
话虽这么说,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刚坐了两个小时出头,姜语迟的腰就酸的直不起来了,背着傅远山揉了一会儿,还是难受的厉害,但最后只能趴在桌子上装睡麻痹自己。
傅远山心疼姜语迟不该受这个罪,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给姜语迟换了张卧铺票,催人赶紧过去躺着休息。
姜语迟说什么也不肯,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两腮也鼓了起来,“退掉退掉,我要和你一起”
傅远山拉了他两次,不知是不是力气用的大把人弄疼了,姜语迟很拗地背过身不理他了,用手指去碰这人的脸,才发现是哭了。
姜语迟气得抽抽,“你坐着,我也坐着”
傅远山面容凝重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也不让步耗了一个多小时,对面上来了一对母子,小孩儿哭闹不止,哭声像刮玻璃一样刺耳,母亲砰砰地拍着桌子骂他,姜语迟没办法靠着休息了,只能抱着胳膊蜷缩在角落,傅远山终于软了下来,又跑去办了张卧铺票。
折腾到了半夜,两人才面对面地躺下,刚好多出两张下边的卧铺票,上面的乘客已经睡着了,傅远山和衣而卧没有一点睡意,但还是闭起眼睛来。
没一会儿他感觉自己手上有个软软的东西,一睁眼姜语迟出现在他旁边,窄窄的床铺躺一个人都勉强,更别提两个人了,傅远山块头又大,两个人侧着身才凑活躺下。
车厢里已经熄灯了,除了火车运行的咯噔声和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傅远山蹙着眉刚准备说话,姜语迟就冲他比了个嘘的动作,扣着手认真道歉。
“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是气你不知道心疼自己”
一番话说的又轻又软,因为怕打扰到其他人休息,姜语迟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眼儿在说话,热呼呼的气息趁机钻了进去,配合那可怜巴巴的小脸,傅远山哪里还生的起气来。
凑过去亲了怀里的人一下,研磨着他水润的嘴唇,用同样的音量说,“没生气”
姜语迟不害臊地往傅远山怀里挤了挤,听着他火热的心跳满怀希望,“我们现在是事业起步阶段,难免要节省一点,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傅远山嗯了一声,用衣服将姜语迟紧紧地裹在怀里。
火车朝前载着有爱的人儿,一切都刚刚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海的工作属实不好找,本以为舞台大了选择会多,却不想限制也跟着增加了,到上海三天了傅远山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只得先在工地上打散工暂时过渡。
傅远山对此倒不怎么在意,反正工作量对比以前也差不了多少,照例每天五点起床干活,七点下工休息,耀眼的阳光打在他赤裸的肩头,流下的每一滴汗水都名为辛苦。
谁知姜语迟不甘心,拉着傅远山的手竭力向老板推销,“他会开车,汽车、货车都会开,力气也大,能扛起好重的东西,选他保证不会亏本的。”
包工头早听烦这些话了,力气大会开车的男人像烂菜叶子一样遍地都是,还不都得老老实实地扛水泥,“去去去,小孩儿一边玩去”
姜语迟本以为来了上海傅远山会顺风顺水,虽然一时到不了大富大贵,最起码也不用风吹日晒,却不想条件只有更苦。
看着十几个人挤一间的简易工棚,姜语迟噙着泪拉着傅远山的手不放,他想让傅远山做轻松的工作,只要他开口,傅兰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找一份这样的工作,可是姜语迟也清楚,傅远山是不可能同意的。
“我不会一直在这儿”
傅远山不是没有主意,他知道打工只能应急无法致富,所以想先攒点启动金,有了本钱然后慢慢做点小生意,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可姜语迟想不了那么多,他一点苦都不想让傅远山吃了,“我有钱,我出本金,我们自己开店做老板,你帮我管理”
傅远山没接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姜语迟急了,拉着傅远山的手左右摇晃,小声哀求道,“算是咱两的夫妻店还不行吗?”
傅远山打趣他,“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脸红的像猴屁股,姜语迟还是低头嘟囔,“怎么不知道,不就是咱两现在这样嘛”
傅远山用一只手捏住了小媳妇姜语迟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和自己沟通,循循善诱地问他,“我跟你说过什么?”
姜语迟背课文似的重复着来上海之前傅远山特意交代他的话,“钱要自己赚花的才踏实”
话虽这么说,姜语迟还是舍不得,拉着傅远山的袖子要他和他回家住。
只能把人抱在怀里哄,工地的床破旧的厉害,两个人坐上去晃动的厉害,傅远山揽着姜语迟的腰,耐心地擦掉他的眼泪,“不会很久的,忍一忍”
明明在这儿干活的是傅远山,需要忍耐的却是姜语迟。
姜语迟不是不懂事理,只是太在乎傅远山,看着在自己面前一再保证的男人,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不掉眼泪了,睫毛上还是湿漉漉的,趴在傅远山肩膀上挡着脸,两条细瘦的小腿在底下配合的轻轻晃动着。
傅远山又哄了他两句,姜语迟很快露出了甜甜的笑,正准备开口说话,紧闭的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为了保护隐私每个床铺都有床帘,说是床帘其实就是个破被单,一拉就隔起来好像有了个独间。
从外面看过去只能看到四条腿交织在一起,姜语迟的腿又细又白也没什么腿毛,远远看过去还真辨不出是男是女,再配合着吱呀作响的床板,工友不想歪都难,当即拱手跑了出去。
姜语迟简直要被煮熟了,双腿乖乖伸到床上再不敢乱晃了,脑袋埋在傅远山胸口半天不敢抬起来,只是闷声哼唧着,“你要出名了”
傅远山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附耳凑近怀里团成一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姜语迟气势不足的和傅远山叫板,“这下别人都知道你在宿舍干坏事了”
摆在傅远山面前的是无法言说的诱惑,姜语迟的纯与真总是在不经意间铺展开来,让人轻易就丧失了抵抗能力。
等到傅远山的吻覆盖上来的时候,姜语迟慢半拍地闭上了眼,严格遵守接吻闭眼的准则,两只手交叠地贴在胸前,像是许愿又像是祷告,连指尖都在兴奋。
姜语迟对爱情的体会都和傅远山有关,有时候仅仅一个眼神就能勾起最原始的欲望,软在傅远山怀里娇滴滴地说,“反正别人都这么以为了,要不要把坏事坐实了”
傅远山咬了一口姜语迟的嘴唇,目光深沉,眼眸里对怀中人的渴望快要溢出来了,但他还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
不解多于生气,“为什么?”
傅远山言简意赅地回答,“脏”
姜语迟是娇养的花朵,珍贵的宝物,这样脏污破烂的地方是配不上他的,再说以后这屋子里还要睡十几个大男人,想也知道背地里姜语迟会被他们怎么消磨,哪怕就是想想他也无法接受。
这次之后傅远山再没让姜语迟来宿舍,但闲得发慌的姜语迟还是时常来工地溜达,傅远山通常情况下不让他在这儿待着,他就在附近的奶茶店坐着,等晚上傅远山下了工再陪他四处逛一逛。
姜语迟没吃过路边摊,傅兰从小让他上的是贵族学校,身边的同学不是少爷就是大小姐,没人愿意和姜语迟来这种地方,也只有在认识了傅远山之后,姜语迟才发现这个世界并不仅仅只有名牌和珠宝,也有喧闹美好的人间烟火。
两人吹着晚风手牵手在夜市里闲逛,姜语迟玩心大起,一会儿正着走一会儿拉着傅远山的手要闭着眼睛走,一路耍宝不断,最后傅远山怕他被路人撞到,一把将他抓住这才安生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美食世界冲击的姜语迟眼睛嘀哩咕噜地往摊子上看,看见什么想买什么,不一会儿傅远山的两手都占满了,可姜语迟还跃跃欲试地喊着,“还要,还要”
知道这人属于眼睛大喉咙小,傅远山像提小鸡仔一样抓着他后背的衣服,不顾姜语迟的张牙舞爪严厉地竖起了食指,“只能再买一样”
“好吧”
看着形形色色没吃过的小吃,姜语迟艰难地做出了选择,以一份烤鸡腿结束了今天的战斗。
两个人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姜语迟的激情已经褪去,用签子戳着中闻不中吃的食物,只尝了几口就推给了傅远山,“这个鸡腿做的好一般啊,没你做的好吃”
傅远山不嫌弃他,咬了半个的丸子也照吃不误,“下次我们自己做”
感觉受到欺骗的姜语迟无聊地打量着四周,突然灵光一现,“我想到啦”
傅远山已经习惯了他一惊一乍的行事作风了,给他喂了块土豆片,示意他先吃饱再说话。
姜语迟倒也听话,往嘴里塞了好几口,完任务似的嚼了嚼,抓着傅远山的手急着分享,“我们可以卖卤味,你做的卤味那么好吃,一定会有很多人买的。”
傅远山用纸巾给姜语迟擦了擦嘴角,然后认真地听他说话。
姜语迟越说越激动,感觉发现了一个大商机,握着傅远山的手兴奋地摇着,“而且这种小摊子成本很低的,不用多少钱就可以支起来,在人流量大的地方摆摊,一晚上不会少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点了点头,“嗯,倒是个路子”
姜语迟高兴地扑进傅远山的怀里,自动脑补出了一条生财之道,“哈哈,傅远山你要当大老板啦”
说干就干,第二天赶在上工之前傅远山去买了食材,凌晨的菜市场热闹非凡,傅远山挤在里面,认真挑选着鸭腿、鸭头、鸡爪,还有海带、豆皮、藕等几样素菜,第一次做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买的量都不多。
姜语迟本来要跟着一起来的,可傅兰联合楼下保安给他设了门禁,收拾整齐的他对着望而却步的大门直跺脚,等到傅远山给他打电话汇报采购情况才重新高兴起来。
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傅远山借了工地的厨房,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把东西卤了出来,放在两个小桶里泡着。
晚上下了工到附近的夜市摆摊,两张木凳上面铺一面格子布就是他们的摊位,傅远山把做好的卤味摆好,又乘出一小份儿放在显眼的位置,放了几根牙签,供客人试吃。
因为来的晚位置不好,一开始的生意并不好,哪怕姜语迟叫破了喉咙,也没几个人往他们摊子上走,沉不住气的姜语迟立马想换位置,但傅远山劝他再等一等,做生意不能着急。
果不其然终于有一小波人注意到了他们,姜语迟热情地招呼他们试吃,成功地卖出了两份,捏着到手的两张十元,姜语迟激动地向傅远山展示,“看,我们赚到钱啦”
八月份的上海还是很热,夜晚吹在身上的风都是热的,姜语迟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灯光下看起来亮堂堂的,他本不用做这些的,可他心甘情愿跟着吃苦。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人是傅远山。
而这一点傅远山心里也明镜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一会儿又来了几波人,最忙的时候姜语迟和傅远山都抬不起头来,本以为首战告捷了却不想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都没人光顾,只能将剩下的东西打包带回去。
算账的时候姜语迟的小脑袋拼命往前凑,“多少,多少”
傅远山把零钱压平整了,从大到小理好数了数,“三百二十六”
抛去一百二的成本,一晚上挣了两百块左右,这对于第一次做生意来说已经算是赚了,看来真的可以考虑长久做下去,姜语迟兴奋地直跳,挣钱的喜悦超过了身体的疲惫,一点都不觉得累。
傅远山把剩下的卤菜分成两份,一份给姜语迟让他带回家,另一份则打包回工地分给工友们。
回去的路上傅远山让姜语迟想个名字,他打算弄个推车找个摊位,每天晚上都过来摆几个小时,至于租店面扩大规模这些都是后话,还是要先看看收益情况。
姜语迟脱口而出,“山语卤味”
傅远山笑了,“山语?”
姜语迟不仅不脸红,反而还臭不要脸地说明。
“傅远山的山,姜语迟的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卤味摊子支起来了,姜语迟白天在家养足体力,晚上跟着傅远山做生意,傅远山负责打包,他负责收钱,买了个有特大兜的围裙系在身上,整钱和零钞分叠装,历练了几天算账速度突飞猛进。
傅远山还买了把塑料椅,没生意的时候就让姜语迟坐在上面休息,说是休息人也没闲着,手指飞快地点着钞票,实时向傅远山汇报收益情况。
生意时好时坏,但基本上都能维持每晚三百块的进账,比傅远山在工地上干一整天的活还要挣的多。
这几天傅远山没让姜语迟再来,马上要开学了得收收心,姜语迟不满地嘟着嘴说同样是老板怎么傅远山就能管他,难不成做生意还要按年龄排位吗?
傅远山懒的和他在这儿扯皮,一个电话打到傅兰那里,里应外合绝了姜语迟乱跑的念头,把人气的咬牙切齿,打电话狂骂傅远山胳膊肘外拐。
傅远山把摊子上的卤味摆好,单手拿着手机和姜语迟闲聊,“这话说的没道理,你妈是外人吗?”
姜语迟躺在床上两腿乱踢一通,“啊啊啊啊啊,我不管,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联合别人害我”
来了几个客人,傅远山没空哄这小祖宗了,只能一边招呼生意一边抽空轻声对电话那头说,“好了,听话点”
姜语迟不是不知道轻重,但还是隔空拿乔,小声哼哼,“就不听话”
送走了一批客人,傅远山坐在平时姜语迟坐的那把红塑料椅上,摸了根烟但没抽,这段时间他抽烟越来越少,一是因为做这种生意卫生最重要,万一有烟灰掉到食物里麻烦就大了,二是姜语迟晚上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浑身烟味儿也怕熏着他。
更何况现在有比抽烟更减压的事,姜语迟那粘腻撒娇的声音比尼古丁更让人上瘾,“不听话我不送你上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顶着一头乱发惊喜地问,“啊,你要送我?”
傅远山把玩着手里的烟,故意逗人,“不要我送?”
姜语迟立马喊着要送,要送,心满意足地抱着玩偶躺在床上嘀咕道,“你不送谁送”
事业型女强人傅兰本来已经空出了送儿子上大学的时间,但一通电话打过来,她就不得不取消原先所有的计划,综合这些天的观察,她对傅远山这个人有所改观,最重要的一点是拗不过宝贝儿子姜语迟,只能把这个光荣任务推给傅远山了。
十四、十五号开学,赶在九月份正式上课之前还有半个月军训,身娇体弱的姜语迟还没开始就想着怎么逃避,电话打到傅远山这儿诉苦,罗里吧嗦说了一堆,才想起来问傅远山今天怎么有空接电话。
昨天晚上下了场大雨,工地的建材都被淋湿了没办法出工,这就是做体力活的不稳定处,总还是离不开看天吃饭。
姜语迟翻了个身,他最近突然发现了打电话的乐趣,一根电话线里面翻涌着傅远山的声音,能带给他别样的体验,“不上班你在做什么啊?”
“出来有点事”
“奥”
幸亏为开学苦恼的姜语迟没继续追问,要不然傅远山还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
“您是要参加会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是一个很重要的活动”
面对店员小姐的殷勤招待,傅远山稍觉不适,但表现的还算得体大方。
“包起来吗?”
“嗯,好”
第一次来买这种地方衣服的傅远山不懂得怎么挑选,几乎是导购小姐推销什么他就试穿什么。
开学这天姜语迟一大早起来收拾自己,刚八点傅远山就在楼下等他,因为以后不打算住校,只是在军训这段时间住一下宿舍,因而姜语迟带的东西不多,一个小行李箱就够了。
姜语迟拉着箱子一路小跑过来,直接跌进傅远山的怀里,喘匀了气抬头看人,猛然眼前一亮,“傅远山,你穿了正装哎”
傅远山难得有点不好意思,眼眸里是一闪而过的躲闪。
本就身材魁梧的傅远山在西装革履的包裹下,浸染了点商务范儿,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的硬朗风,每一处都往外释放着雄性荷尔蒙,姜语迟眼睛都看直了,“真的好帅哟老公,都不想让别人看到你了”
傅远山转身,“那我回去?”
姜语迟在后面紧紧地抱住他,脸颊蹭在他的背上,“不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学要办的手续不少,跑来跑去的属实麻烦,好在嘴甜的姜语迟学长学姐叫个不停,把人哄的团团转,没一会儿就主动帮着他办好了一切,行李箱都帮着抬到了楼下,傅远山不得不佩服他惊人的社交能力。
傅远山跟着姜语迟一起找到了宿舍,轻而易举地把箱子提了进来,上床下桌四人间,屋里没人门虚关着,旁边的床已经收拾妥当了,傅远山块头大上床不方便,就让姜语迟爬上去铺床。
只可惜四体不勤的姜语迟在这方面实在没经验,最后还是傅远山上去收拾妥帖了,接着两个人又忙着擦桌子整理衣柜,说是两人一起,其实主力还是傅远山。
没一会儿进来了一个男生,看样子那唯一铺好的床就是他的,他个子不高一笑两个酒窝特别明显,和姜语迟自我介绍了一番,自来熟的赵瑞看着明显比他们大的傅远山羡慕地说,“你哥对你可真好,还亲自送你上学”
姜语迟拉着傅远山的衣服直球纠正,“他可不是我哥,他是我男朋友”
开学第一天就知道了这个重磅消息,刚灌了一大口可乐的赵瑞吓的差点直接喷出来,“噗,啊,奥,这样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姜语迟?”
姜语迟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很难相信一年后居然又和他成为了同班同学,“周正?”
周正的眼睛扫视着一旁的傅远山,看着他身上廉价的西装,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但面上还是温和的和姜语迟打招呼,指了指对面的空床,“我在你对面”
对于周正住对面的事姜语迟没怎么多想,因为只要傅远山在场,他满心满眼都被填满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舍是新建的,有些地方还不太完善,傅远山擦柜子时不小心被里面的金属片割到了手,这种小伤他向来不放在眼里,简单用纸巾擦了一下,就继续收拾了,奈何姜语迟眼尖,让傅远山想藏都没地方藏。
“啊,受伤了,得赶紧处理一下,没带创可贴怎么办?”
傅远山摸了摸他的头,“没事”
在姜语迟看来有关傅远山就没有小事,抱着那只受伤的手眼泪都又要掉下来了,“怎么没事都出血了”
傅远山戳了戳姜语迟的脸,眼神提醒他这不是在家,屋里还有别人呢,反应过来的姜语迟脸瞬间红了,冲赵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拉着傅远山到洗手间清洗。
白嫩的小手覆盖在蜜色的大手上,水流让他们交缠在一起,不用说什么话,空气里早已弥漫了甜蜜的气息,红晕爬上脸颊,姜语迟凑过去吹了吹傅远山的伤口小声问,“疼不疼?”
傅远山用冲了凉水的手指碰了一下姜语迟的脸,“不疼,没感觉”
姜语迟偏头躲开,不信地翘起了嘴巴,用嘴型说道,“骗人”
傅远山把人拉过来,取下刚挂在挂钩上的毛巾,将姜语迟手上的水珠擦干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好,“没骗人”
过早的投入社会为生活奔波,让傅远山丧失了很多痛感,对于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变得漫不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被哄的没了脾气,背对着门靠在傅远山身上,执着地捏着他受伤的手,好像这样就能让伤口快速愈合。
傅远山拍了两下他的背,眼睛落在洗手间的镜子上,那里恰巧能反射到周正的床,阴暗嫉妒的目光正在注视着他们两个,傅远山面不改色地回击回去。
他能明白周正当初为什么那么对姜语迟,大概就是害怕战胜了喜欢让人做出了奇怪的举动,可明白不等于理解,哪怕就是因为这样他和姜语迟才阴差阳错的遇到了一起,可他仍然讨厌周正,愤怒于他对姜语迟的所作所为。
午饭傅远山和姜语迟在学校食堂吃的,一起的还有周正和赵瑞,四个人正好占了一桌,赵瑞搞气氛有一套,因为他的搞怪在这样复杂的关系下居然还吃了一顿挺和谐的饭。
下午去超市买了点日用品,姜语迟拉着傅远山闲逛美其名曰熟悉校园环境,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宿舍,姜语迟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睡了一觉,傅远山坐在他的位置上给他整理刚发下来的专业书。
姜语迟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楼梯下的不顺利,只会倒着下,下到最后一个台阶就愣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在傅远山及时接住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又准备走了。
赵瑞在后面喊他,“要吃晚饭了,你去哪儿啊?”
姜语迟搂着傅远山的胳膊,声音在楼道里都能听得见,“我出去住,晚上不回来了”
宿舍里周正阴沉着脸捏断了一支铅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来上海的这十几天一直为生计奔波,两人太多天没亲近了,刚关上酒店门他们就像双面胶一样贴在一起了,两条湿润的舌头交织着,灼热的气息在口耳间交换,姜语迟的身体很快软下来,在要滑下去的前一刻被傅远山搂腰抱了起来。
傅远山的核心力量很强,不需要借助双手,单靠腰腹就能把姜语迟顶起来,姜语迟也知道顺杆子爬,两腿紧夹着傅远山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面对面的距离让两人如火如荼地吻在了一起,傅远山用粗粝的舌尖舔舐着姜语迟柔嫩的口腔,将他体内的气息一点点剥夺掉,表面上雪中送炭的渡几口气给他,其实只是将人掠夺的更深。
姜语迟的嘴唇都被弄的又红又烫,可他还是张着嘴巴接受着来自傅远山的进攻,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最后又被悉数卷进了两个人的嘴巴。
手也没闲着,傅远山粗糙的手掌探入姜语迟的衣服,准确地揉到了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捏挤搓磨不算,甚至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往外拉,刺激的姜语迟背都弓在了一起,紧张的将傅远山的腰夹的更紧,额头抵着傅远山的额头,眼睛被大片的热气模糊。
傅远山没这么容易满足,另一只手顺着姜语迟裸露在外的腿摸上了他挺翘的屁股,隔着裤子摸了两下,大约是觉得不尽兴,加大力气揉捏起来,前后两手一起用力,姜语迟的身体被弄的乾坤颠倒,那娇软求饶的颤音自动就出来了。
这些天和傅远山一起做生意不是白做的,姜语迟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现在还有力气能应对一二,热乎乎的小手贴在傅远山身上,想学着人家调情地摸上一摸,却更像是抓痒玩闹,到最后傅远山干脆压着不让他乱动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硬汉姜语迟最是能迎难而上,晃动着两腿故意去蹭傅远山敏感的腰,柔软的手捧着男人的脸,撅着嘴巴凑过去拱了拱傅远山挺拔的鼻子,用抱怨的口吻撒娇,“你好急呀”
傅远山颠了颠怀里的人,顶了一下他硬起来的性器反问,“你不急?”
姜语迟也不脸红,抱着傅远山实话实话,“急”
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傅远山单手抱到了床上,一推就跌倒在蓬松的床褥间,姜语迟锲而不舍地爬起来搂着傅远山,奉上了自己的唇,一触即离,甜腻腻地说,“好想老公”
没空再说话了,傅远山将姜语迟压在身下,暗色的眼神扫遍他的全身,手掌摸上他的皮肤,滑溜溜的触感让他的抚摸没有任何的障碍,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掀开了姜语迟的衣服,像猛兽撕咬分赃动物时的干脆利落。
姜语迟也乖,还知道举起手配合傅远山脱衣服,那娇俏可人的模样谁看了也喜欢,等到脱裤子的时候就没那么从容了,脸红的像番茄,呼吸和身体都也紧绷着,最后在傅远山吻的安慰下逐渐松弛下来,白色的内裤也被轻松脱掉了,沾在上面的黏滑液体让姜语迟把脸藏在了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没一会就忍不住想看傅远山,摸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肌肉振振有词,“我也要给你脱”
傅远山停了动作配合姜语迟的有来有往,雕塑一样漂亮的身体慢慢出现在眼前,人体的肌肉线条在傅远山身上体现到了极致,仅仅是脱了个上衣就迷的姜语迟失了分寸,呆愣愣的盯着傅远山望的出神。
刮了刮这人的鼻子,傅远山沉声问,“不脱了?”
在恋爱里自诩有来无往非礼也的姜语迟暗暗将口水吞下,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脱,怎么不脱”
说完还觉得不过瘾,咬着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抓着傅远山的手信誓旦旦道,“我今天要把你全部扒光”
野心大的吓人,傅远山鼓励似的亲了一下他的发顶,两手支在他的身侧等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大话放出去了,手还是控制不住的抖,尤其是摸到那团鼓囊囊的东西时,姜语迟被烫的一哆嗦,但看向傅远山时还装的颇有老手气派,屏着呼吸去扯那条内裤。
活力无比的性器弹在姜语迟的手心,白嫩的手心被打的瞬间泛起了一小片红,自认扳回一局的姜语迟仰头喊傅远山大色狼。
傅远山身体力行地坐实了色狼的称号,进去的时候姜语迟的身体还是抖得厉害,多日不做哪怕前戏再做的好,总还是要吃一点点苦头的,只能用一个接一个吻来缓解。
套子是傅远山在楼下买的,跑了两个店才买到合适的尺寸,姜语迟撑着脖子在门口等他,等到了又收回视线装作在看风景,等到进了电梯又主动贴了过来,手背装作不经意地蹭着傅远山的手。
傅远山在床上一直走的是实干风,话不多花样也少但持久性和体力超乎寻常,姜语迟往往在进行到三分之一时就跟不上了,攀着傅远山的肩膀埋怨他太久太用力,结果自然而然会被弄的更狠。
更何况这一次属实太久没做了,饶是傅远山也有点失控,压在姜语迟身上猛烈地抽插着,粗大的性器整根没入粉嫩的小洞,两人的囊袋挤在一起,姜语迟白嫩的腿根被撞的发红,白沫飞溅四周都是,类似于助兴的呻叫声不绝于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完全失去了主动能力,沉溺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顾不上叫声大不大,会不会有其他的听见,只知道随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尖叫。
在傅远山拨开他浸湿的头发,低头又要吻他时,姜语迟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捏着傅远山的手,哑声问他,“紧不紧?”
声音太轻傅远山根本没听见说了什么,只觉得姜语迟嘴巴一开一合像是在讨吻。
皮肤太热太烫了,以至于根本看不出姜语迟是不是在脸红,可那乌黑的眼睛里多了些羞涩,他抓着傅远山的手凑近他耳边,“我那里,紧不紧嘛?”
他说不出太露骨的词汇,但还是尝试着那些据说可以激起攻方性趣的话语。
傅远山这次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在经历了很快的错愕后脸上浮现了难以形容的表情,蹙着眉头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姜语迟身上,下边发力狠狠地干他,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警告,“以后少上网”
姜语迟失去了辩解机会,溢满了情爱的嗓子里根本说不出别的词汇,他的身体像一汪海水,轻柔地包容着傅远山,在他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操干下,掀起了惊天巨浪,姜语迟软的像一条死鱼,却还是拼着最后的力气出声询问,“你不喜欢吗?”
傅远山先是啄了姜语迟的嘴唇一下,又在上面用力的咬了一下,将姜语迟的身体往上拉了拉,免得他掉下床,而激烈的性爱至始至终都没停下来过。
在姜语迟忍不住摇晃着手追问他时,傅远山才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不喜欢”
姜语迟轻声哼了一下,嫩滑的皮肤往外浸了一层汗液,如同温泉中久泡的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变得异常迟钝,只有那夹着外物的小穴变得越来越敏感。
在轻幅的晃动下,姜语迟感受到了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变化,本就硬长的东西慢慢涨了起来,变得更加凶猛,直挺挺地杵在姜语迟的肠道里,顶的他的肚子酸胀不已。
在一阵过度运动之后傅远山停了下来,用纸巾给姜语迟擦着眼睛旁边的汗珠,以防流到眼睛里,但聪明的姜语迟拉开了傅远山掩人耳目的手,将手贴在傅远山胸口感受着他火热的心跳,眯眼笑了起来,“又骗人,你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说的底气十足,姜语迟慢慢看清了傅远山的性子,口是心非是他的常态,直接的身体变化才是正确答案。
被戳穿了的傅远山也没有为自己争辩,只是沉默的将姜语迟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把所有无法说出口的爱与喜欢都化为甜腻的性事,让姜语迟感受的更彻底更深入。
射精的时候在姜语迟的要求下傅远山把套子摘了,他们很少这样,多数情况下傅远山都秉持着最后的底线,但也会有例外的时候,因为太过想念而偶尔放肆。
滚烫的精液射进姜语迟的身体,烫的他不由自主地往上躲,被傅远山强力压下来,十指相扣的让他那扁平的肚皮一点一点鼓起来,姜语迟失焦地望着傅远山,那一刻他突然有些迷离,甚至真的觉得自己怀了傅远山的孩子。
门外传来一阵焦灼的脚步声,还有很轻的咳嗽声和交谈声,紧接着是很有序的敲门,“开门,例行检查”
姜语迟显然已经顾不上外面的情况了,傅远山用被子把人包好,稍微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地面,这才套上衣服来开门。
尽管傅远山整理了,但屋内淫乱的气味和氛围还是能让人一下就联想到刚才这里经历了什么,身后两个小警察的耳尖都红了,但表情都控制的很好。
为首的那个警察就看起来从容自然的多了,也是他敲得门,公事公办的对傅远山说,“接到群众举报,你们涉嫌卖淫嫖娼,请配合调查”
傅远山出示了两人的证件,表明他们是恋人关系,警察在看到两人身份证上的性别都显示为男时,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头,眼睛下意识地望向床上背对着他们的人,秉公执法地要他们去派出所协助调查。
没办法傅远山只能请警察们暂时出去,给姜语迟清理好换了厚实的衣服,半搂着人进了电梯,正巧与对面那双密切注意这里的眼睛遥遥对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派出所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姜语迟累的在警车上快睡着了,靠在傅远山身上拱个不停,毛茸茸的脑袋胡乱蹭着。
傅远山怕突然刹车闪到姜语迟,就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按了一下,姜语迟果然软绵绵地哼嘟囔了几声,然后就像小猫一样趴在他怀里。
开车的小民警见状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大半夜折腾人家白跑一趟,说来说去也是他们工作的失误。
在酒店前的一段路就下车了,吹了点风的姜语迟很快清醒过来,但还是仗势半靠在傅远山身上不肯独立行走,垂着脑袋嘴唇也紧抿着,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界难题。
傅远山把外套脱了披在他身上,捏着他软乎乎的小脸蛋问,“在想什么?”
“老公你觉得是谁要害我们?”
幸亏民警反应迅速,傅远山又有随身带证件的习惯,这才免了要在警局过夜的后果。
傅远山把问题又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姜语迟摇了摇头,低垂着的脑袋看起来柔弱却又很是倔强,声音软软的,“除了他我想不出别人”
把衣服里的风挤了出去,傅远山搂着姜语迟的肩膀把他揽在自己的怀里,从善如流地说,“那就是他”
这几天太忙,像这样类似于散步的休闲活动对他们来说很难得,哪怕现在已经很晚了,身体也不舒服,姜语迟还是很舍不得,踢着脚下的石子,和傅远山悠闲地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公,你是不是讨厌周正啊?”
“你讨厌吗?”
“讨厌”
“那就讨厌”
和姜语迟在一起久了,傅远山也难得生出了一点幼稚,说话方式偶尔也变得孩子气。
这种承接前面的回答带着纵容与宠溺,像后面的河水推动前面的,是润物细无声的包容,姜语迟体会到了其中的温柔,衣服下面的手贴着傅远山的,踮起脚尖仰着脖子嘟着嘴巴要亲。
傅远山给了他两个很轻的吻,“屁股难受不难受了?”
姜语迟亲昵的在傅远山的脖子上蹭了蹭,“有点”
傅远山松开了他,在前面几步的位置蹲了下来,留给他一面宽大的背,“上来吧”
姜语迟也没推辞直接跳了上去,搂着傅远山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背上,两腿轻轻晃动着,气氛温情又浪漫。
傅远山还是不放心姜语迟和周正共处一室,“忍过军训就办手续出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又问傅远山明天是不是还要去摆摊。
这几天工地没法干活,傅远山白天也在摆摊,山语卤味的名号打了出去,固定的食客也积累了一些,做生意最看重这些,自然不能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得准时准点过去开张卖货。
“那你一个人能忙过来吗,我晚上结束了军训过来帮你”
“不用,下了军训你好好在宿舍休息,不要来回跑”
姜语迟躲避军训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夭折了,傅远山抬手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屁股,语气却是正经无比,“正好锻炼锻炼身体”
被质疑身体素质的姜语迟不服气地挥舞着双手,“我身体怎么了?我身体好着呢”
傅远山低笑了两声,“这小身板哪次撑住了?”
上升到男性能力的高度,姜语迟说什么也要为自己证明,证明的方式就是耍混,想去揪傅远山的耳朵,又害怕把人弄疼了,最后只是用手指戳了两下,“好啊,傅远山你敢嫌弃我,撑不住你也没少弄”
姜语迟激动起来身子总爱乱晃,傅远山感受到背上的人泥鳅一样抓不住,只能用胳膊挡着,“小心掉下去”
姜语迟抱着傅远山讨价还价,“那你说你不嫌弃我”
傅远山失笑,但还是顺着他说,“不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越说越上瘾,掰着指头教傅远山,“你说我瘦你喜欢,胖你也喜欢,怎么样你都喜欢”
在这一点上傅远山不惯着他,“不是我喜不喜欢的事,你自己要健康”
姜语迟打破沙锅问到底,非要从傅远山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啊?”
傅远山已经习惯了姜语迟这种逼问了,且通常都乐在其中,毕竟这种情况下承认的喜欢比主动说出口对他来说难度小些,他自然得满足姜语迟,“喜欢”
傅远山说任何表达爱意的词汇姜语迟都听不厌,每次都像第一次听到那样,高兴的找不着北,搂着傅远山尽情撒欢,“我也喜欢,我最喜欢老公了”
傅远山现在摆摊的夜市就在大学生附近,当初选择这里一是因为客流量大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二是因为离姜语迟近方便照顾他。
姜语迟热烈的性格到哪里都混的开,因为军训需要学生们打乱了专业围在一起,不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大家就都知道姜语迟有个卖卤味的男朋友,摊子摆在南夜市自东往西第三家,味道好的不得了。
卤好的食材刚摆好,摊子前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今天准备的卤味明显不够卖,傅远山忙的直不起腰,只是这一群女孩打量的目光太过直白惹眼,让他很难不注意到。
“这个就是啊”
“蛮帅的”
“个子好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很配啊”
傅远山只听见这些,但通过这些也不难判断准是姜语迟又变着法的宣传了,手上的打包动作不停,递给其中一个女孩食物时嘴角微微勾起,“满意吗?”
女孩儿愣了一下,紧接着连连点头,“满意,满意”
既满意食物也满意人。
当然也不全是这种好奇的客人,故意找事的人比比皆是。周正过来的时候,傅远山正在整理剩下的食物,帽檐挡着视线看不清来人,只是在感觉到摊子前有阴影才慢慢抬起头来。
周正回给他一个讽刺的笑容,眼神挑剔的望着摊子上的东西,这种低劣粗俗的食物果真和他的主人一样上不了台面,“你这儿东西干净吗,不会有苍蝇虫子之类的吧”
傅远山继续低下头忙活,他还不至于受不了这点讥讽,也懒得因为这点小事和周正这样的人计较,“你要找茬去别的地方”
傅远山说这话时云淡风轻,没有一点威胁的意思,可正是这样不在意的态度反而让周正更愤怒,“进派出所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要是还不识抬举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傅远山没在怕的,这么多年地痞流氓小混混他见得多了,比周正横的多的是,“你想怎样?”
周正压低了声音小声咬牙说道,“你最好离姜语迟远点”
傅远山放下手里的夹子,阴暗不清的灯影打在他脸上,随着他抬头的动作露出一双深沉的眼眸,“我想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我才是他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提起这个周正就要爆炸,要不是之前他害怕被人指指点点,就凭当时姜语迟对他的信任,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人搞到手,从里到外玩到透,还需要和傅远山这种穷鬼来争吗,“你不过就是个摆地摊的,给我提鞋我都看不上,你他妈凭什么和我争”
傅远山没有理会他,低头继续手里的活计。
得不到回应的周正怒火中烧,一只手拍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道,“我和你说话呢”
傅远山没正眼看他,将所剩不多的食材集中起来,一边打包一边说,“我说了找茬你去别处,我要做生意,没空搭理你”
“你给我等着”
临走之前周正撂下了这么一句话。
傅远山没放在心上,他也不是吓大的,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架打了不少,况且周正再怎么说也是个学生,想也翻不出多大的花来。
只是在回工厂宿舍的途中,一处阴暗的胡同有三个彪形大汉拿着铁棍在等他,傅远山神色不变,但袖子下的拳头却握紧了。
姜语迟还是没忍住跑出来找傅远山,难得有整理内务的休息时间,姜语迟顾不上喘口气,在宿舍换了军训服就跑来摊子上。
只是在临近的距离又慢了下来,蹑手蹑脚地闪到傅远山身后,悄咪咪地捂住了他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问,“猜猜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其实早就看到姜语迟了,这人总爱穿亮色的衣服,在黑压压的夜市里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但还是装作不知,陪着人演戏,“是小张吗?”
姜语迟摇了摇头,因为没被傅远山第一时间猜出来而拧起了眉毛。
“那是老王?”
“难道是姜语迟?”
不敢再逗人了要不然该哭了,傅远山拉下蒙在眼睛上的手,意料之中看到了一张皱巴巴的老太婆脸。
情绪改变就是一刹那的事,看清楚傅远山脸上的伤后,姜语迟五官拧在了一起尖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即使带了口罩也遮不住脸上的伤痕,眼下那一片淤青看起来很严重,姜语迟伸手就要去拉,撇着嘴巴眼眶已经湿润了。
傅远山刚开始还握着姜语迟的手不让他看,又怕这人疑神疑鬼更担心,索性掀开口罩让人看清楚了。
“怎么回事,怎么被打了?”
已经不是在询问了,近乎于哭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
傅远山试着去拉姜语迟的手但这人情绪太过激动,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是不是周正?”
不用傅远山说姜语迟就第一时间锁定了嫌疑人,在看到傅远山默认了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眼泪直接冲了出来,“这个王八蛋”
正是创业阶段傅远山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昨天晚上那几个人也没讨到一点儿便宜,只能把姜语迟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我没事”
姜语迟声音还带着哭腔,“怎么没事,都青啦”
这种情况下光靠说话哄是哄不好的,傅远山只能把他拉到后面接了个吻,脸贴脸说了几分钟话,姜语迟的情绪才逐渐缓和下来,羞答答地说,“也不怕被人看到”
还不忘警告傅远山,“以后受伤不能瞒着我”
傅远山捏了捏姜语迟的手指,重新带上了口罩,把这两天挣的钱全塞到他怀里,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知道了,管家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语迟还是没能挺过军训,本着听老公话的原则以饱满的精神态度迎接挑战,却仍然输给了爆热的天气,前段时间似乎把这个月该下的雨全都下完了,火红的太阳顶在头上,天地好像成了密不透风的大蒸笼,姜语迟站在人山人海的大操场上,如同被抽干水分的花骨朵,别说盛开了连站都站不稳。
姜语迟娇贵受不得晒,开学前傅兰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每天涂防晒,第一天他对着宿舍镜子舒舒服服地涂了脸,可赵瑞的一句“大男生涂什么防晒”就给退了回去,接下来几天他都没再往脸上抹东西了,只用毛巾沾点冷水擦擦脸就算完事了,傅兰给他买的一堆护肤品都被一股脑地塞进了抽屉,娇嫩的皮肤接受来自夏季阳光的毒晒,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浅粉色,鼻尖开始出现细微的褪皮现象,撕掉之后底下是更白的颜色。
没等到晒成和傅远山一样的健康肤色姜语迟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已经被同学送到了医疗室,因为打吊瓶的原因他很快又昏睡过去,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宿舍。
直到赵瑞独特的嗓音闯进来,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眼前那盏大灯晃了两下之后终于稳定下来,“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周正把军训帽子摘了往桌子上一扔,张开双臂对着空调吹那一身的臭汗,扯着衣服回答姜语迟,“不是,是周正送你回来的”
“那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看他神神叨叨的,我刚进来的时候看他正站在你床头,我一进来他就跑了,搞的好像我是妖魔鬼怪”
姜语迟对周正已经有了戒心,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自觉压低声音问,“你,你看到他在做什么没有?”
赵瑞摆了摆手,顺起桌子上的冰水痛饮一番,“没,这家伙动作太快了,我还没看清他在干嘛呢,人已经跑没了”
姜语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当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可看到赵瑞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心里又咯噔一下,“你笑什么?”
赵瑞露出了个猥琐的笑,抹了一把头发,挑了挑眉毛,“嘿,刚才你手机一直在响,我就替你接了,然后就……不小心看到了你给某人的备注,够腻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瑞身边也有同性恋的朋友,所以对于姜语迟和傅远山的恋情接受良好,不时还爱打趣几句,看到肉麻的“亲亲老公”备注,鸡皮疙瘩立即掉了一地,感叹恋爱中的男人太疯狂。
“啊,谁让你乱动我手机了”
姜语迟虽然也有被人抓个正着的羞涩,但相对来说还算从容,比起这个他明显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他后悔自己睡的那么死,应该随身带手机的,竟然错过了傅远山的电话,“他和你说什么了?”
赵瑞拍着手笑了,“啧,他,这个他怎么就叫的那么亲呢”
姜语迟一边翻看电话记录一边急地跺脚,“你快点说,我急死了”
要是傅远山知道他生病了,少不了又要教育他了,严重了还要冷处理,好几天不和他说话,都怪赵瑞这个大喇叭。
见姜语迟真着急了,赵瑞也不敢再开玩笑,“我和他说你晕倒了没空接电话,你们家那位说要来看你”
“啊,真的吗,他几点过来”
“不知道他没说,刚挂电话,从夜市到咱宿舍楼下怎么也得十几分钟吧”
姜语迟抓起椅背上的衣服穿好,“赵瑞,你害死我了”
赵瑞十分不解,“我干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没空解释,距离傅远山打电话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他得赶紧下去看看,这人又要做生意又要操心来看他,肯定累的要死。
没耐心等电梯,一路小跑下了楼,好在三楼也不算太高,刚出了宿舍楼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大树旁站着,那棵树历史悠久,据说是一个顶优秀的学长种下的,走过了三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粗壮的要成年人张开双臂才能抱住。
男人站在树旁不仅不显得渺小,在垂下来的绿色枝条的映照下反而添加了些氛围感,配合昏暗的灯光,很像正在营业的模特,他似乎是在赶时间,低头焦急地看手机,屏幕光照出凌厉的脸部轮廓。
像是心有灵犀,男人抬眸看过来的时候,姜语迟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傅远山”
脱口而出的名字,声音随着脚步一起跑了过去,站在傅远山面前,姜语迟才恢复了几分矜持,捏着衣角先下手为强小声嘟囔,“你怎么来了?”
傅远山的目光锁定在姜语迟身上,扫视着他的脸,试图在上面寻找蛛丝马迹,眉头一直蹙着,这是他紧张或者着急时的常规动作,“生病了?”
姜语迟赶紧喊冤,“没有,你别听赵瑞胡说,他这人最不靠谱了”
傅远山明显不相信姜语迟的话,眼神继续审视着面前的人,他突然有些憎恶门前的灯光不够亮,无法把姜语迟的脸照清楚,让他始终无法安心,“那怎么晕倒了?”
沉默了一会儿,姜语迟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伸手戳傅远山的脸,叉着腰拧着眉说,“你不许皱眉”
一句话反客为主,也就姜语迟能做到了,但好歹傅远山知道他还有心思抬杠,应该没什么大事,把手里的塑料袋子交给了他,他也不清楚姜语迟怎么了,就到附近的药店买了几种常用药,顺带装了两瓶绿豆沙,冰凉凉的,不仅可以补充体力,还可以降温消暑。
手指勾着塑料袋子,姜语迟扭扭捏捏地说,“辛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放软了态度,大手覆在姜语迟的头上,胡乱揉了两下,“我不辛苦,你别生病就行”
姜语迟背着手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子,不动声色地往傅远山那边挪,随着距离的缩小,脸也越来越红,“我轻易不生病的,是这几天太晒了”
孩子认错态度良好,傅远山这个做家长的也懂的见好就收的道理,不能总打击教育,还是得实时奖励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伸手摸了上去,这一摸就舍不得放开了。
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是看一眼就惹人怜爱的程度,傅远山是个粗人不懂什么花前月下,说不出体贴温柔的情话,只知道用拇指来回搓磨着这人的脸。
目光太过炙热了,不是那种直接赤裸的表现,而是一种沉寂过后的情感,外面笼盖着一层冷静的保护伞,里面喷涌的热情快要跳出来了,姜语迟不由得垂下了眼睛,红扑扑的脸颊让傅远山手心的温度也跟着升上来了。
傅远山怜惜地看着姜语迟,鼻尖上那一点点干皮让他眉头紧绷,“脸上都起皮了”
姜语迟揪着自己的衣角一会儿左看看一会儿又看看,神色不太正常,傅远山知道他这是想要接吻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姜语迟就把傅远山拉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两只胳膊僵直地朝前甩着,“你白天都忙什么啊”
这是典型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傅远山耐心不错,也乐的等待。
不需要傅远山回答,姜语迟以脚后跟为支点来回晃动着鞋子,试图把谈话内容往自己想要的那边拉,“除了做生意就没有别的了吗?”
傅远山还是不说话,看着姜语迟快要贴在胸口的头,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语迟经不起等待,小时候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急切的想要,他搞不懂什么等待过后再得到会更开心,他只知道想要就必须得立刻满足,想要的心情从一开始就很强烈,不需要时间堆积。
他仰起头撇着嘴小声问傅远山,“你就不想我吗?”
傅远山搂住了姜语迟,摁了摁他的嘴唇,实话实话道,“没空想”
他一天的安排很满,从睁开眼睛起进货、收拾食材,摆摊做生意,他几乎没有喘口气的时间,情侣之间腻腻歪歪的心情对他来说太奢侈。
姜语迟抱住了傅远山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很亮,带了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撒娇,“可我一直在想你”
姜语迟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把白天站军姿的时怎么想傅远山,想着想着就脑子一片空白晕倒了的事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虽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贵在情真意切,在看到傅远山表情柔和之后,更是就坡下驴来了一招栽赃嫁祸,“是你害我晕倒了”
捏着傅远山一小片衣角,姜语迟的身子扭了两下,很不要脸地说,“你要负责”
傅远山嗯了一声,借着光照不到这里握住了姜语迟的手,声音低沉性感,“我负责”
姜语迟再顾不上循序渐进,踮起脚尖闭着眼睛去吻傅远山,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只吻在了嘴角,最后还是得傅远山主动,舌头探进对方的嘴巴,该勾的勾,该舔的舔,刚才握着的还个性十足的手瞬间软了骨头,像棉花糖一样任由傅远山揉捏。
军训期间学校查的很严,定时定点关门熄灯,姜语迟和傅远山出去住的想法还没开始就被扼杀了,只能苦着脸目送傅远山出去。
“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远山这话说的潇洒,但盖在姜语迟头上的大手还是出卖了他的一点小心思。
姜语迟背过身去,“你好啰嗦”
可等到傅远山真走了,姜语迟又忍不住埋怨这个人心狠,怎么都不回头看一下呀。
直到宿管阿姨催促他快进屋要锁楼门了,姜语迟才悻悻地走了回去,他打算走楼梯,刻意延长上去的时间,想要留住和傅远山相处的每一瞬间。
他刚推开楼梯门,眼前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中,他低头去摸手机想弄出点光亮来,一阵急切的呼吸声传来,很像武侠片里出其不意的冷箭,砰的一声姜语迟就被推到了墙上。
凭着那点熟悉的感觉,姜语迟认出了来人,“周,周正?”
声音一出来,头顶的声控灯猛地亮了,映照出周正狰狞的脸。
姜语迟的心提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周正听不见姜语迟在说什么,他已经被愤怒和嫉妒填满,他阴狠地盯着姜语迟的嘴唇,那红润的颜色微肿的幅度,有心人一看就知道他之前做了什么,可周正偏还要问,拳头砸在墙上,姜语迟甚至都能听到骨头和墙壁碰撞的声音。
“你刚刚和他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谁不言而明。
姜语迟的身体紧紧贴着墙壁,想要尽可能离这个恶魔远一点。
想象力是个可怕的东西,周正并没有直接看到姜语迟和傅远山在一起,只看到了姜语迟依依不舍的对着背影摆手,但凭那几个眼神,他当即就能联想出他们在一起的大概情景,越想越往阴暗的地方走,像一把大火,烧的他只剩下可怕的嫉妒,“你和他接吻了是吧,还伸舌头了对吗?”
如果不是姜语迟及时转开头,周正就要直接上来扒他的嘴了,他所有斯文谦和的伪装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他想不通姜语迟对他的冷淡,他为了能让姜语迟在暑天吃一口冰的,给整个方队的人买了雪糕,可在他满心欢喜地走过去时,回应他的是比手里的雪糕还冷的态度。
“我不吃你的东西”
“傅远山是我男朋友,你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姜语迟利落的从台阶上跳了下来,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
周正还想着挽回,“我也是你的朋友啊”
姜语迟摇了摇头,“不是,从你动手打人开始就不是了”
他能原谅周正之前的种种,哪怕他曾带头欺负自己,可他无法容忍他动手打傅远山,从那一刻起他们就是两个阵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正已经驶入了一个死胡同,他接受不了姜语迟前后的转变,他像臭水沟里的虫子,扑腾着追赶月光,却被月光的皎洁反噬,更显得自己丑恶肮脏,最终恼羞成怒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咒骂与憎恶,“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一直围着我转吗,现在是怎么了,怎么看上了一个穷光蛋?”
姜语迟正视周正,板着脸很严肃地说,“你不准乱说话”
周正瘆人地笑了,“心疼了,我只是说一说他你就心疼了?”
“我真恨我自己,当初我就应该狠下心来把你哄到手,你那时候那么傻,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就算我要脱你的衣服,你也会乖乖听话站在那儿让我操”
周正已经完全疯狂,他抓着姜语迟的胳膊手指要陷入他的骨血,贪婪的目光扫过,如同一条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活吞猎物的毒蛇。
姜语迟疯狂地捶打着周正,他厌恶他的气息,他的目光,他的一切,他那下流无耻的痴语只让他感到一阵阵惊恐,“你放开”
周正忙不迭捂住了姜语迟的嘴巴,好像这样他就会回到从前,姜语迟会顺从于他,会对他笑,“不许拒绝,你不许拒绝,你不能拒绝我,你忘了吗,你之前那么喜欢我”
被逼到绝境的姜语迟拼命地挣扎着,胳膊磕在墙上顾不上疼,手脚并用去反抗,脸都涨的通红,好不容易脱离周正的束缚,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他第一时间咬上了周正的手,一口下去血就流了下来,“唔……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趁着周正吃痛,姜语迟狠狠推开他,逃命似的跑上了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有了晕倒的经历,加上医务室开的证明,教官特需了姜语迟不用参加训练,但每天还是要到操场报道,坐在棚子底下看别的同学站军姿,用坐代替动,用看代替做,一下子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但最让姜语迟高兴的是少了训练就能大大减少和周正接触的机会,那次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赵瑞都悄悄问姜语迟,他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姜语迟摇了摇头,只说两人磁场不对玩不到一起,不是一路人。他本来想换宿舍的,但宿管阿姨告诉他军训期间一切按照指示行事,需要打报告院里同意了才行,姜语迟只得作罢。
他们寝室本来就少一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共用一个卫生间,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次姜语迟刚洗完澡一打开门就看到周正在门外站着,赵瑞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姜语迟躲了两下没躲开,周正像柱子一样挡在他面前,他只得从侧面逃走,却不想被一把拉住了,手腕被人捏着,姜语迟也来了脾气,如同一只好战的小公鸡瞪着周正。
周正复杂地看着姜语迟,“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姜语迟甩开了周正,捂着耳朵一副拒绝和他沟通的样子,“对,讨厌,我讨厌死你了”
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效果,周正后来真的没在做什么过分的事,姜语迟一直高度紧张的心逐渐平复了下来,他没把这件事告诉傅远山,没别的,就是怕他操心,做生意已经够累了,再说等军训过了他搬出去,一切就都好了。
傅远山晚上来看过姜语迟两次,摊子托朋友暂时看一下,一般给姜语迟买点好吃好喝的送进来说几句话,他就返回夜市继续忙活了。
照例是在宿舍楼下那棵大树旁等着,把买的东西交给姜语迟,嘱咐他要和室友同学分享,和大家处好关系,另外有什么事要及时给他打电话,手机要随身带着。
姜语迟乖乖点头,转头就把傅远山拉进角落亲了好几下,傅远山把姜语迟的手拉到光下,看着上面不太明显的青痕,用手指碰了碰还好没肿,“和人打架了?”
幸亏站的地方背光,姜语迟脸上心虚的表情才没被发现,“没,没有,不小心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么乖的人,怎么可能和别人打架呢”
试图卖乖躲过一劫。
傅远山的目光落在上面,姜语迟太白了,稍微有点小磕碰看起来就很严重,傅远山有一种白纸上不小心弄了污点的感觉,自责之外还有愧疚,“要小心”
姜语迟心里暖洋洋的,又怕傅远山发现他在撒谎,就赶紧转移话题,说起他们明天结束军训之后会有个聚餐,“是班里所有人都要来参加的吆”
傅远山的视线还是离不开姜语迟手腕上的伤,碰了两下知道不疼,就捏住了他的那一小块皮肤,好像这样挡着他心里能舒服一点,“不要喝酒”
姜语迟身体微微后仰,一只脚悬空,全靠傅远山拉着他的手臂,他很喜欢把自己交付到对方手里,这让他觉得满足,两个人的心会靠的更紧,“我不会喝酒”
傅远山把姜语迟拉过来,让他站好,他总有许多的不放心,觉得姜语迟年龄小又善良,不知道社会的险恶,许多道理得提前说给他听,“不会喝就更不能喝了”
姜语迟在傅远山面前敬了个不太标准的礼,“我知道,我到时候一定滴酒不沾,最讨厌浑身酒气的人啦”
真到了这一天,姜语迟严格遵守自己的承诺,做老公的乖宝宝,说了一滴不喝就真的不喝,在男生每一个自愿或不自愿喝啤酒时,他和女生们一起喝果汁,在别人推杯换盏时坐在角落认真地吃饭,还把吃完了一碗饭的照片拍给傅远山看,证明自己确实有乖乖吃饭。
相比周正就是聚会的中心人物了,他本人长的还算周正,在军训里表现也很突出,教官就让他当班长喊口号训练,很多人已经默认了他的领导地位,因此从聚会一开始酒就没断过,他几乎是一桌一桌喝过来的。
走到最后一桌时,他眯起了眼睛,站到了最靠里的姜语迟旁边,挤出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笑,“姜语迟咱两喝一杯”
姜语迟没给他面子,牢记和傅远山的约定,今天说什么也不碰酒,“我不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正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但很快又维持着他一贯的礼貌,“就喝一杯,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这酒就算我给你道歉了,你喝了我们就什么事也没有,以后还是好同学”
这话说的还算诚恳,可姜语迟才不管他说什么,答应了的事是一定要做到的,“我不喝”
气氛有些尴尬,同桌的赵瑞赶紧过来解围,“那,那个姜语迟不会喝酒,我替他喝,我替他喝”
谁知道姜语迟根本不领情,态度坚决的与他好相与的外表完全不同,“不用你替,我就不喝酒”
周正站在旁边也不走,端着酒杯看样子今天非和姜语迟碰一杯不可,赵瑞夹在中间急得满头大汗,只得干笑着对两人说,“我买了牛奶给大家解酒,喝那个也行,老喝酒胃受不了”
天生热心肠的赵瑞轻声问姜语迟,“牛奶可以吧,姜语迟”
想起傅远山嘱咐他每天要完成一杯牛奶的指标,姜语迟点了点头,“牛奶可以”
见姜语迟总算是松了口,赵瑞长舒了一口气,这夹心饼干的滋味真不好受。
取了个干净杯子,拿过牛奶来给姜语迟倒,半路杀出了一只手,周正温和地笑了笑,“我给他倒”
“行”赵瑞也乐的两人冰释前嫌,要不然夹在中间受折磨的还是他。
“那我先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正仰头一饮而尽,还把喝干净的杯子拿给大家看。
姜语迟还是坐在位置上不动,赵瑞受不了这样尴尬的场景,用胳膊肘戳姜语迟,小声在他耳边说,“拜托,你多少给点面子啊”
不想赵瑞跟着着急,姜语迟还是给面子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周正看那白色的液体入了姜语迟的口,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十点刚过,聚会的人就散了一多半,剩下的三三两两说着话也都乱了步伐,赵瑞和他们打完招呼准备离开之时,转头发现坐在角落被窗帘遮了半个身子的姜语迟,要不是他刚好穿了件明黄色的外套,赵瑞都没注意到那儿还有个人。
喊了两声这人都没动作,只是身子有很轻微的抖动,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冷的。
“姜语迟,姜语迟你怎么了?”
赵瑞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劲儿,刚想伸手去拉帘子就被拦住了,握着他的那只手,没什么力气,只是发出一个阻止他行动的讯号。
赵瑞不再上前了,但还是不放心地隔着帘子打量,他觉得姜语迟连指尖都烫人的厉害,“是不是喝多了?没喝酒啊,难道你喝牛奶也会醉?”
姜语迟没空回答他,他现在已经意识模糊了,一股无名之火在体内燃烧,以他根本抵抗不得的力量压倒性地摧毁了他的理智,他连眼角浸出的泪都是热的,艰难地吐出一句,“我,我要上厕所”
赵瑞刚准备伸手去拉姜语迟的手,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周正人畜无害地看了他一眼,“我送他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行,行啊”
对于周正的突然出现赵瑞完全没想到,他只觉得最近这个人有点奇怪,好像变得很关心姜语迟,但他也巴不得两个人赶紧冰释前嫌,所以有意给两人制造独处机会。
在周正朝姜语迟伸手的前一刻,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一步落在赵瑞身上,这次力度大了很多,把皮糙肉厚的赵瑞都弄疼了,姜语迟咬牙道,“不,赵瑞你,你带……带我去”
说的斩钉截铁不容人拒绝,赵瑞都被他的气势哄住了,自觉挨了半级,“好”
姜语迟其实并不想上厕所,他只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能离人群远一些,尤其是离周正远一些,他没有余力去思考周正打什么坏主意了,他只知道本能催着他离这个人越远越好。
站在厕所隔间里,姜语迟的身体软的像块纸,风一吹就倒了,但他还是克服重重苦难去摸兜里的手机,试了好几遍都没成功,等打开通话页面后手控制不住地颤抖,他近乎崩溃的往隔板上撞着自己的身体,在欲望成为一切之前竭尽全力地求救,只可惜他的身体就像进入沉睡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最后在姜语迟要放弃的那一刻,一个渴求的声音终于被他释放了出来,“姜语迟……”
傅远山独特的嗓音传来,如同拨云见日,久旱甘霖,泪水也在那一刻从姜语迟脸上滑落,他发出了泣血的求救之音,“热,好,好热……”
“姜语迟,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没有人回答傅远山的话了,因为关闭着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周正面无表情的把跌倒在地的姜语迟架在了肩膀上,手机连同傅远山的声音都被他一脚踢进了下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语迟的意识潜入了海底,他看不清前方也感知不到过去,只能朦朦胧胧察觉到一张变形扭曲的脸在慢慢靠近他,他被用力地扔在酒店的大床上,白色的吊灯在头顶盘旋,恶魔撕扯自己的衣服像是要释放出最厉害的爪牙,是刽子手砍头前的例行喷水,姜语迟想要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如同一块被挤出水的海绵,只能眼睁睁看它瘪下去。
可那种即将遇到危险的恐惧却越来越深,但也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几个虚弱的字眼,“不要,求你了不要……”
周正的脸越来越近了,姜语迟想要伸手赶开,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蹭着脑袋痛苦地转开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