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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安被他的话一噎;待反应过来。便马上换做一脸凶狠的表情“嗯?你这是嫌弃我丑咯?”
宁巫臣装作害怕的样子,慌忙摆手,干笑一声“呵呵!当然不是,臭丫头在我眼里永远是貌若天仙,犹如天女下凡。”
居安好似挺受用,表情马上由阴转晴“这马屁到拍的很到位。所谓马匹的最高境界,不是正好拍对位置,而是拍马屁与无形之中。这叫无形胜有形,这点你还要向我好好学学。”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如领导教育下属一般的架势,不忘教育教育臭小子自己的马屁知识。
旁边的宁巫臣和芮姨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爆笑。居安被拨了面子,脸上挂不住,一时恼怒,突地站起来想要捂住宁巫臣的嘴,谁知他早有预警的逃开。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谁知他突然停下来,把正在追赶的居安抱满怀。
头上传来宁巫臣低低的笑声“安安,你听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句话吗?”
居安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闷闷地点点头“所以啊,安安要把头发留长。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发为夫妻了,你说好不好。再说安安长头发更漂亮。”
居安努力抱紧身边的男子,口中缓缓而坚定地重复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第21章 心里住了个魔鬼
墨瞳神游天外的思绪被一阵饭香味给拉了会来。一眼望去桌上早已布满了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
“唔!真好吃。巫臣你都快赶上大厨了。”,墨瞳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可是对面的巫臣似乎并无心思,墨瞳也不恼,反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时隔多年,她终于又一次地吃到了自己想念已久的味道,只属于阿澈的味道。
吃完饭,墨瞳早已撑的不行,于是不管不顾的软软的瘫在沙发上。静静地在一边看着一套恶俗至极的肥皂剧,而巫臣就在厨房忙着收拾残局。当清理工作完毕,巫臣走到墨瞳身边坐下,然后我爱她将身子靠在巫臣的肩上,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流畅。本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可是却让巫臣微微一怔,仿佛很久以前就有这样一个女孩在自己身边做过同样的动作。
心底突然划过一丝柔软,可是转瞬就被一股异样的慌乱所代替,明明在自己掌控之间的是我,可是自己突然开始动摇起来,眨眼间自己所有的考虑被推翻,变得面目全非。而自己却不知道这一切之所以这样的原因。
他低下头,将视线转移到墨瞳身上。发现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些恶俗的剧情。
“丫头,怎么又在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听到“丫头”一词,宁巫臣明显感觉到怀里女子的身体微微一震。
丫头,那个曾经在月光下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少年也是叫自己丫头。
可是往昔已逝,流年不再。逝去的东西,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就像指尖沙,掌中水一样,一切都是徒劳,空悲切。
墨瞳感觉到宁巫臣投来的疑惑的目光,却只是装作不知,突兀的对着空气说“你看电视里的男主角苦苦的追在女主角喊,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可是女主角呢,只是一个劲一个劲的捂住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于是男主角无奈出国,再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心爱的人已嫁作他人妇,却还愚蠢的以为爱情可以超越一切,即使是时间,即使是人心。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世间最坚强的是爱情,最脆弱的也是它。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却这样生生给错过了。”
墨瞳边说边笑,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呵呵,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当初自己一声不响的丢下他时,他又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在寻找着我自己突然消失的原因呢?
那么他是不是自己一样在离开彼此的日子里,连呼气都是痛的。只因为那早已深入骨髓,印入眼里眉间的爱。
“巫臣,你说是不是?好可惜的错过”墨瞳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问。
巫臣静静地在一旁听着,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一番话,悲春叹秋不是她的风格,若是按她以往的性格。她一定会说“好悲情,尽情的虐吧!结局早在我预料之中,哈哈。”
“对了!小巫臣,你呢?有没有曾今深爱过的炫?”墨瞳调皮的笑着,笑的都痛了。
“唉呀!你别给我说是白浅浅啊,那样我会哭死的。”墨瞳亟不可待的强调。
沉默,沉默,死寂般的沉默。此时的墨瞳真tmd想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在她面前总问这些蠢的不能再蠢的白痴问题。
这一问让宁巫臣一愣,“曾今深爱的人”这也是自己想要问自己的,若是曾今深爱的人,那么如今呢?如今依旧深爱吗?他不知道,他有过很多女人或冷艳,或庄媚,或平庸,或粗浅,可是如今呢?连他们的面貌都已模糊,自己深爱过他们其中的谁么?他不知,从来就不知。
面瘫宁巫臣安静片刻终于开了金口,这次嘴角居然挂着浅浅的笑意“我可以当做你现在是在洞察敌情么?放心,现在的你,所向无敌并无对手。”
一听这话墨瞳来劲了“并无对手?你宁大总裁不看报纸的么?那上个星期你带去发布会的那女的是谁?”逮着机会墨瞳就翻身农奴把歌唱。
清眸流转,嘴角勾起清浅慵懒的笑了笑“……我可以理解为瞳瞳是在吃醋吗?”
“是,我是在吃醋,怎么着了,不许你背着我到处红杏出墙。”
宁巫臣几乎眼中笑意浓浓,浓的化不开状似思考状的开口“恩?我想想那女的是叫Lucy、Lily还Lindia来着”
“Lucy、Lily?你这是在给我背课文吧!你怎么不说李雷和韩梅梅?”墨瞳做穷凶极恶状。
宁巫臣一把拉下正做泼妇骂街叉腰怒骂状的墨瞳;语带浅笑“瞳瞳,你这不能怪我啊。你从来就不陪我出席公众场合,那我只有找人凑数了。你要问我名字,我还真不知道叫什么。………。话说,你该不是因为这才气的生病吧!”挑眉“艳笑”,带着揶揄的意味。
墨瞳气结,怒目而视“你…。你……。。笑什么笑,别给点阳光你就得瑟,谁……因为这气病啊。”
宁巫臣看墨瞳被戳到“痛处”,马上安抚这个气的结巴的小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墨瞳的头,讨好的说“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
墨瞳并不是因为那句话安静下来,而是曾今他做过千遍万遍的动作,每当自己伤心,每当自己烦躁,每当自己不安,他总会像这样一边一边摸着自己的头发,这时是自己总会莫名的安定下来。
宁巫臣开着怀中渐渐安分下来的女子,宁巫臣淡淡开口:“至于你刚刚说的曾今深爱的女子,你也说了曾今深爱,或许那时候真的有过那么一个人。曾今的深爱是否还是如今的深爱谁还知道呢?”
墨瞳安静的听着他说的话,不置一词,是自己强求了,是自己奢望了,是自己贪心了。期望他能记起那个叫安安的女孩,希望能多一个人记着安安的存在,而不是居墨瞳。希望他能记起他们的“桃花源”。他说的对,安安对于他仅仅只是一个叫做“曾今”的存在而已,仅仅如此。
轻轻依偎进宁巫臣的怀抱,那个她觊觎已久的怀抱,那个想自私的一辈子占有的怀抱,那个给予她温暖的怀抱。
不想啊,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这个男人,这个怀抱,这一刻的温暖。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直到墨瞳在他身上沉沉的睡去。看着肩上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变得丰盈起来,就像干涸的溪流因为雨水的来临而变得丰沛起来,冰冷的心渐渐回暖,温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