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刚要说话，方小雅道：“叔，婶子，李书记工作调动了，不在报社当书记了，现在我们集团当总裁。”
“哦，不当官了，当总裁了，经商了啊。”张磊爸妈恍然大悟。
“对，李总嫌当官太累赚钱太少，就弃政从商了。”方小雅笑嘻嘻道。
听方小雅如此说，李有为也不便揭穿，笑笑不语。
张磊爸爸点点头：“嗯，这倒也是，这年头当官太危险，一不小心就犯事被抓进去，还是从商好，李总的选择很对。”
李有为的神情微微有些尴尬。
张磊心里叫苦，爸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张磊妈妈看着方小雅：“闺女，那你是干嘛的？跟着李总做秘书？”
方小雅乐了，刚要说话，张磊接过去：“妈，方小雅是集团董事长呢。”
“董事长是干啥的，难道比总裁还厉害？”妈妈不明就里。
大家都乐了，李有为笑道：“婶子，董事长就是老板，我是给董事长打工的。”
“啊——”张磊妈妈吃了一惊，“乖乖，这闺女这么年轻就做了老板，李总这么大的官还要给她打工，不得了啊，了不得。”
方小雅笑道：“婶子，我其实啥都不会，只是接了我爸的班，集团的事都是李总在管，我是给李总搞服务的。”
柳一萍笑道：“方董事长这话说的倒也对，领导就是服务嘛。”
方小雅冲柳一萍一竖大拇指：“柳部长一语道破真谛。”
大家都笑起来。
张磊爸爸看看陈文馨，又看看张磊：“磊子，刚才小柳说陈部长是你的直接领导，你不是在报社吗？怎么成陈部长下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