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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山一看,哇,密室里摆列着很多古灵精怪的珠宝,有各种玉佩、珍珠、项链,有种种玉的工艺品,琳琅满目,不愧是千金小姐。
飞燕道:“你真是运气,你是第一个参观我密室的男子,连我老爸都没来过。你可要多谢我。”
欧阳山并不领情,道:“有没有搞错,是你要我帮你做事,是你要多谢我。”
飞燕哼了声,对欧阳山这种不唯她是从的态度,很不满,但是,内心中又有一点点喜 欢'炫。书。网'。像哈巴狗一样跟着她的男子多了去,但像欧阳山这种硬着带软,软着带硬的家伙,还真是第一次遇上,让她始终下不了决心把他赶走。
她走到一个保险柜前,刚取出钥匙,插进锁孔,突然,她感觉一阵什么怪异的信息冲出来而来,直入她的脑部,她头一阵眩昏,脑中又是一阵空白,她惊讶地暗叫:啊,别又是作梦吧。这个时候都来梦?
猛地,她觉得灵魂突然被一拽,顿时回到了那个宫殿,回到那张无比奢华的床上……
怪梦再次袭击
(此处自行想象)她大声叫道:“欧阳山,你在为什么要胡说八道,我,我刚才只是突然失神,进入了梦境,你居然说我灵魂出窍,发羊吊,还猫发情?你的绅士风度去哪里了?”
欧阳山惊讶地说:“什么?你突然间就做梦?太强大了,站着就能做梦?太无敌了,去开保险柜时,居然就做梦了,太不可思议了!做起梦来如猫儿发情,太……”
燕飞燕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叱:“我顶你的肺啊,你如果胆敢再说一次猫儿发情,我就杀了你。”
欧阳山摸了摸脸:“你,你不是真的做梦吧。怎么可能?突然间就进入了梦境?”
燕飞燕苦恼地说:“我怎么知道,这些天,时不时有这种现象。我在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或者,我是中邪了,鬼上身了。”
欧阳山暗忖:哼,中什么邪,什么鬼上身,肯定有阴谋,她一定在做一个陷阱。好,我不必理她,鉴定完珠宝就走,不陪她玩游戏了。
他轻轻一笑,说:“既然是梦,那就不管它了。来,打开保险柜,让我看一看。”
燕飞燕知道说什么对方也不会相信,只得叹一口气,打开那个保险柜,说:“看吧,里面都是我亲自搜集的,费了我好大的精力和财力。你看看这些宝贝值多少钱?”
欧阳山看了看,惊叹道:“唉呀,我的小姐,你可真找了不少东西。看看是真是假,是珍品还是次品。”
飞燕恢复了心情,道:“废话,我亲自选的,难道还有假货、次品?”
欧阳山不作声,取出其中的一只玛瑙,对着灯光一看,暗暗一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没有听过,玛瑙不带红一世穷吗?这是常识呀,最多值一百块。”
飞燕撅起嘴,接过来放在一边:“不要笑,这是我三岁时买的。”
欧阳山道:“了不起,三岁能卖到真货。那么,这块是什么时候买的?”他拿起一块带有血红彩丝的玛瑙问,眨着四个瞳孔的眼睛,似乎很是欣赏,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飞燕暗想:这块玛瑙的红色这么多,一定是好货色,她一摆头,昂然说:“眼直了吧,告诉你,是昨天刚买的。我一眼看见它,就喜 欢'炫。书。网'上了,百分之百地断定,它是高档货,绝对的真品。”
欧阳山嘴角的笑意一下变成哈哈大笑,四个瞳一齐发光,看得飞燕心跳不已,忙喝道:“有什么好笑,讨厌你的笑。四个瞳孔一齐发光,像两个妖魁在笑,令我非 常(炫…书…网)不舒服。妖哥,请停住你的笑。”
欧阳山忍住笑,道:“真是越大越没有长进,这块玛瑙虽然一片血红,但处处血红色都一样,一看就知,是染色的假货。还是你三岁买的那一件好,虽然是九等大路货,毕竟是真的。”
燕飞燕没好气地说:“不许笑,我是叫你来鉴定的,不是让你来笑我的。”
11
欧阳山七挑八挑,不断地摇头,飞燕气得直跺脚,道:“难道没有一件是真的?”
突然,她见欧阳山眼睛一亮,忙问:“终于找到珍品了?”
欧阳山指着一块玉佩说:“不得了,大小姐,这块玉佩无论从成色,还是工艺看,都值五十万元,是玉佩中的极品,你总算有眼光。”
飞燕高兴地说:“怎么,我还是有眼光的吧。”
欧阳山点点头,拿起来一看,不由又是大声讥笑起来,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小姐你有眼光呢……”
燕飞燕本来满心欢喜,不料还是被欧阳山讥笑,不由一怔,问:“怎么了?你说过的啊,是珍品,如果反口,就证明你是骗子啊。”
欧阳山微笑着,念着上面刻的小字:“祝飞燕生日快乐,爸爸送。原来,是你爸爸送给你的,并非你自己挑的。”
飞燕终于有点脸红,说:“我忘了,这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欧阳山拍拍她的肩膀,说:“小姑娘,你千万不要做珠宝商人,否则,多少钱都不够赔。”
飞燕一脚踢开他,道:“别用你讨厌的手碰我,它搂过骷髅头。告诉你,我的理想根本就不是当珠宝商。”
欧阳山拍拍被踢处的灰尘,问:“我的女大学生,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飞燕骄傲地说:“当一名画家,我的肖像画画得很好的。走,走,回书房去,我给你画一张。”
欧阳山道:“你不会把我画成小丑吧。”
飞燕大声说:“虽然我讨厌你的假郭富城的样子,可是,我还是忠实原著的,保证不会走样。”
回到书房里,欧阳山看到了也许是世界最为齐全的画室,什么样的色彩、画具都有,一眼看去,果然有画家的气派,让欧阳山惊叹不已,就是不知道飞燕到底有多少料,大概也是一个假画家吧。
飞燕指着前面的一张椅子,大声说:“四瞳小弟,把衣服脱了,坐下。”
欧阳山大吃一惊,:“把衣服脱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一个陷阱?等我脱光衣服,你就高声叫‘非礼’,到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燕飞燕生气地说:“欧阳山,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腥。我燕飞燕会是那种人吗?你再敢毁谤我,我就捏死了你,就象捏死一只蚂蚁。”
欧阳山决定来硬的,说:“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是一件衣服也不脱,免得给别人留下罪证。”
燕飞燕大怒,叱道:“欧阳山,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只不过让你当人体模特,你就疑神疑鬼,犯得上吗?”
欧阳山冷笑道:“你就当我疑神疑鬼得好,但是你要明白,我为什么如此多虑,只因为我受整蛊太多了。到现在,我的脸都麻呼呼的,连说话都不利索。”
燕飞燕叱道:“欧阳山,你是男子汉吗?气量未免太小了吧,与你开几次玩笑,你就记恨在心,装着不把我放在眼中?告诉你,你爱脱不脱,我不在乎。其实,让你脱衣服当人体模特,是看得起你。在学校,我只要开口说斗声,马上就有一个加强营的人蜂拥而来。你欧阳山算得什么东西?哼!”
欧阳山冷冷地说:“对不起,我是加强营以外的人。另外,我很好奇,那个加强营的人现在去哪里了?”
燕飞燕不屑地说:“那些软骨头,那些摇尾狗,那些男花瓶,谁管他们的去向,爱上哪去哪。”
欧阳山同情地说:“可怜呐,一个加强营,要么成了炮灰,要么牺牲了。”
燕飞燕不耐烦了:“欧阳山,别那么多废话了。到底脱不脱?爽快点。”
欧阳山坚决地摇摇头:“不脱,脱了,很可能不仅仅是炮灰与牺牲品,更可能成了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