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2)

宋兰君说到:“初九,你能想通,我很高兴。你放心,诗画的性子纯善……”

唐初九的手,紧握成拳,没有回话,直接拿着水壶,回了房,并且用力的甩上了门。

宋兰君皱眉,站在院子里,语气重了几分,满是不喜:“唐初九!!!”

唐初九抱着双臂,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十七,你已经变心,我再也讨不了你的欢心,难道还要我做妾么?做妾就是为奴。

宋兰君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怒气:“开门!”

唐初九心里闷闷的痛,十七,是不是开门,我们就能回到当初?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你已经变了心,再也回不去了。

见着屋里的唐初九无声无息的,倔得跟牛似的,宋兰君满面怒容,气得一脚下把院子里的花瓶给踹了,然后拂袖而去。

共同走过十三年的风风雨雨,宋兰君早就深入了唐初九的骨髓,可现在,他却已经变心,唐初九是撕心裂肺却痛不死心,咬牙切齿却恨不彻底,在痛苦中煎熬。

宋兰君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唐初九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不来,她也不去找,心已成灰,再也没有了去找的力气。找了又能怎么样呢?郎心已变。

唐初九的胃口很不好,人迅速的消瘦了下去,才半个月,脸就瘦成了巴掌大,显得那眼更大,更空洞。

端过去的早饭,唐初九又没吃几口,胡月皱着眉,去找了老夫人。

宁氏听了后,长叹一声,初九到底是没想明白,摆了摆手后,让胡月退下。

在宋兰君再过来时,宁氏说到:“十七,你去看看她吧,人病了。”

一提起唐初九,宋兰君就直皱眉:“娘,我知道。”

宁氏说到:“初九她,到底是有恩于我们。”

宋兰君的神色更冷了,要不是念着这份恩情……

从宁氏的院子出来后,宋兰君去了唐初九的院子,到了门前,却不想推门进去。

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唐初九的咳嗽声。

宋兰君站了会后,到底是推门进去。看着脸色腊黄的唐初九,宋兰君移开了眼,不愿再看:“看大夫没有?”

唐初九不答反问:“十七,你为什么娶唐诗画?”

宋兰君皱着眉,抿着唇,不作答。

唐初九深吸一口气:“十七,我不愿意为妾。”直视着宋兰君的眼:“十七,你曾经许过我什么,你忘了么?”

面对着唐初九的质问,宋兰君狼狈不堪,恼羞成怒:“唐初九,你拿什么做本相的夫人 ?'…87book'唐初九,你甚至不能生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完后,拂袖而去。

孩子,是唐初九心里的最痛。五年前,有了身孕,那时整日劳累,又因为省吃敛用,营养不良,那个孩子,最终在寒冷的江水里,两个月不到的时候,意外流掉了。直到孩子没了,唐初九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因为月子没有坐好,又加上常年江边浣纱受寒,大夫说唐初九以后很难再孕。这些年来,没有特意避孕,却再也没有怀上过,这一直是唐初九心里的伤,如今,宋兰君就这样撕裂开来,鲜血淋淋,痛彻入骨,心已成灰。

正文 009 十里红妆

十七,你想娶她,是么,可是,怎么办呢,我不甘心。

咬着牙,唐初九出了门,去花满楼,要长欢。

花千古还是一袭红衣,坐于窗前,抚琴。《凤求凰》最后一个音落下,拿了长欢:“初九,给你。”

唐初九看着花千古手上的长欢,好一会后,才接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花千古轻叹了一声。

唐初九回到院子里,看着长欢,久久不眨眼。

十七,我就是不甘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还有七天,就是宋兰君的大喜之日。

整个京城,都在笑谈这件事,都说才子配佳人,天作之合。

这些日子,唐初九闭门不出,对于外界,不闻不问。

终于到了新婚大喜之日。

真正是十里红妆迎娶唐诗画,京城百姓,争先相看。各家女子,皆羡慕唐家嫡女出嫁。

丞相府,锣鼓喧天,宾客如云。

但与外面的热闹相比,清冷的西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幽幽长叹了一口气,唐初九又爬上了大树,站在高处,入目到处都是刺眼的大红喜字,手紧握成拳,浑身仿佛没了知觉一般。就那样不动分毫的呆在那里,如同一座冰雕。

直到鞭炮齐响,唐初九这才好似被惊醒一般,是新郎接新娘回来了。

看着一身大红喜服满脸喜气洋洋的宋兰君,唐初九的心,一颤,一紧,一痛,唇不知不觉中咬出了血来,却一点都不知道痛。任由那抹红血,越来越大,最后滴落。

过了一会儿,新人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看着那对新人,双双入了洞房,唐初九的脸,更是惨白如纸。有风吹来,唐初九瑟缩了一下,一袭素色的衣裙被风吹起,形容枯槁的身子似乎随时都可以随风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唐初九下树,回到屋里,从怀里拿出‘长欢’,面无表情的把药下到了酒里。

前院的欢声笑语不时传来,刺耳异常,唐初九死死盯着面前的那壶酒,脑海中闪过和宋兰君在一起十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最后定格在一双壁人拜天地的画面上,唐初九又恨又苦。十七,江边浣纱十年,你让我怎么成全你们的幸福?!你让我怎么甘心做妾?

这时,宁氏坐在轮椅上,由刘妈推着进来:“初九。”

唐初九一惊,站起身来,扶着宁氏坐了下来。

宁氏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唐初九,拍了拍她的手:“初九,委屈你了。”

唐初九抿着嘴,低下了头,抿着嘴,看着地上。

宁氏宽慰到:“初九,这些年,你对宋家的大恩大德,对十七的好,我都记得,你放心,宋家绝不会亏待你……”

唐初九心里直发苦,十七已经辜负了一片真心,其它的亏不亏待,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宁氏陪着坐了半柱香的时间后,走了。

唐初九看着宁氏的背影,眼里直发酸,这些年,宁氏对自己是真的好,一直视如己出。

正文 010 洞房花烛

颓然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故人心已变,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胡月进来,见唐初九坐在窗前一动也不动,叫到:“小姐……”

唐初九幽幽长叹一声,回眸:“胡月,给我拿酒来。”今夜,只想大醉。

胡月拿了上好的女儿红过来,唐初九一杯一杯,越喝越多,越喝越急……

喝着喝着,唐初九低笑了起来:“十七,今天你新婚大喜,我诅咒你不得幸福。”

“十七,早知十年浣纱,换得的是为她人做嫁人……我真后悔……”

“十七,你负了我。”

“十七,瞧,这是长欢,花千古说长欢是最逍魂的西域春药,无色无味……十七,你的洞房花烛夜,我真想毁了呢。”

……声音越来越低,在酒后吐真言中,唐初九醉得昏睡了过去。而胡月,却把唐初九的话,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

这夜,丞相府变天。

宋兰君被下了长欢,他和胡月在喜床上芸雨巫山,被翻红浪。而唐诗画却被人下了迷·药,在喜床底下人事不醒。胡月,替代了唐诗画,洞房花烛。

早上,唐诗画药效退去,从雕花大床下爬出来,一入眼的就是满地暖昧教缠的衣服,特别是那被撕裂的大红肚兜触目惊心,而喜床上宋兰君抱着胡月相拥而眠,两人都是未着寸缕,空气中到处迷漫着淫·糜的气息。见此,唐诗画脸上血色尽失,倒退三步,自己的新婚大喜之日,洞房花烛夜却是她人的逍魂,痛彻入骨,泪流满面。

喜床上的二人,却睡得无知无觉,昨夜欢好,持续到天将明才春意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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